狐說
18CM 发布于: 2024-02-18 14:01 35

這一年中原大雪。

大概很多人都還記得那一場雪,整個中原都被冰雪覆蓋,氣溫降到了零下十幾度。高速公路封道,飛機停航,幾乎所有的交通都陷於癱瘓。

凌辰的故事就發生在那個時候。

那一年他新婚,因為和父親在廣東做生意,認識了現在的妻子徐晶。本來她就職的酒店是凌辰的採購商,因為酒店在當地極為有名氣,客人也格外尊貴,所以需要大量的山珍野味,而凌辰的父親一直是這個領域的行家,做了一輩子販賣珍奇的營生,由於南人喜食之癖,凌父又善於籠絡交際,生意漸做漸大,獲利極為豐厚。

也正是因為這樣,凌辰大學畢業以後,就自然去了廣東跟隨父親學做生意,有著子承父業的意思。沒想到生意還沒熟絡,倒先憑藉文雅的舉止和清秀相貌入了美人芳眸,順順噹噹給凌家娶來了一位天仙媳婦。

徐晶是採購部的經理,倒不是資歷有多深。採購部一向是酒店的肥缺,打這位子主意的人可謂擠破頭,不過面對董事女兒這樣一位強大的競爭者,不甘心也就只限於不甘心罷了。

少年夫妻,自然恩愛異常,好的一個人相似。女家又慷慨,光是那一輛寶馬750的陪嫁,在皖南老家就被鄉人津津樂道了。

第一年帶新媳婦回家,意在風光,所以不肯做飛機,硬是要開了車回去。

結果大雪封路,小夫妻被困在了路上。

初始還沒惶恐,一天裡走走停停也還挪動了一二十公里。到第二日,愈發堵塞。又熬了一夜,風雪更重,連為了賺錢冒雪賣食物的農人也不見來了,食物汽油耗盡,有人開始棄車自尋投處。兩人起先還盼著有人來救援,再耗半日,饑寒交迫不能忍受,終於也棄了車下公路尋找人家躲避。

積雪盈尺,路田不分。兩人深一腳淺一腳走了兩個小時,全沒看到農戶人家蹤跡。到後來,連身後的公路也看不見了,才驚懼起來。又走了一程,轉過一座小山包,竟然遙遙望見孤零零一間房屋,矗立在黃昏的的風雪之中!不啻於絕境逢生,親爹娘一般迎了過去。

敲門卻沒人答應,似乎沒人在裡面一樣。兩人不死心,又敲了一陣,才有個人的臉在防盜窗的玻璃後面隱現,滿眼警惕,問:「做什麼?」

凌辰說了原委,央求他放自己夫妻進屋。那人卻不肯,說:「我是個身有殘疾的人,荒野獨處,這世道又險惡!放你們進來,怕不利了自己。」

夫婦再三哀求,那人只是不允許。凌辰眼看妻子臉色蒼白身體瑟瑟,實在支撐不住了,就在門外給那人磕頭,說:「你只是防人,我妻子羸弱,總不至於害了你!你救她進去,讓我一個人在外面挨就是了。」

那人思考了一會兒,才勉強答應。卻要凌辰先往遠處退了,才開門放徐晶進去,旋即又把門反鎖了。

等凌辰重新走回門邊,聽到妻子在裡面和那人央求,並許以重酬。那人只是不肯。徐晶總是夫妻情深,刻意婉轉了語氣繼續哀求。她本來聲音嬌媚,這時候蓄意要討好,聽上去更誘惑動人之極。那人唯唯諾諾,只是不鬆口。

突然聽見妻子一聲驚叫,聲音十分羞惱,似乎是遇到糾纏一樣。

凌辰怒極,在外面拚命砸門,卻只是徒勞,急切中尋到了靠在牆邊的掃把,去到窗邊隔著鐵欄敲破了一塊玻璃,向裡面問妻子:「徐晶徐晶你怎麼了你沒事吧?」裡面妻子帶著哭腔回答:「他……他剛才……摸我的胸……」

凌辰這時候才看清房間裡狀況。屋中陳設簡陋,都是七八十年代的舊物,只異常地在客廳卻放著一張大床,奢華至極,鋪陳一新。妻子徐晶正站在床邊,雙手護胸,滿面驚恐。她的前面,背對自己站了個拄拐的矮小男人,駝背雞胸,身上衣著襤褸,竟然乞丐相仿。

凌辰開口大罵。那人回過頭來,也不生氣,回他說:「我救你妻子,也不求什麼回報,摸她這一把,就算是我要的報酬了,算起來你還占了便宜!有什麼好罵的?」凌辰向妻子大聲叫:「你給我開門,我進去殺了他!」

徐晶已經被嚇得要哭起來:「門被反鎖了,鑰匙在他身上……」她厭惡那個面目猥瑣的男人,心裡又怕,竟不敢去討。

天色漸漸暗下來,風雪更重,凌辰在門外叫罵了許久,氣力損耗,再也抗不住寒意入骨,唇白肢僵,人也漸漸委頓。屋裡卻溫暖如春,一牆之隔,分割出兩個世界,宛如地獄天堂。好在那人沒再騷擾徐晶,她就到窗邊和凌辰相對,伸出手來給他取暖。可惜雪中之炭微不可計,看著丈夫不住打顫,隨時要倒的樣子。

心若刀割,只得仍舊央求那男人:「給他些衣服棉被,或者湯水,好維繫著一條性命!」

那人卻要挾她:「你肯給我摸嗎?」

徐晶臉色蒼白,猶豫了片刻,咬牙點頭,說:「我肯。」

凌辰聽了卻咬了牙根叫:「我不肯!」

那人不理會凌辰,對徐晶說:「現在你肯,我的價碼卻要調了!彼一時此一時,你丈夫這時候性命攸關,絕抗不到明天,你要陪我睡覺,我才肯施捨。」

徐晶聽了滿臉漲得通紅,罵了聲無恥,卻心急如焚,總不肯眼睜睜看丈夫凍死在門外!可讓自己跟這樣一個猥瑣骯髒的男人有什麼不堪,卻是想想都覺得噁心之極!只是一眼又一眼去看窗外那張自己許諾了一生的臉,但盼望他能有一分鬆動,自己也肯賭上清白救他!

丈夫卻梗著脖子,咒罵不斷。只是氣息漸弱,明顯身體抵不住了。

看他越是倔強,自己越是心痛。

那男人又進一步誘她:「你也不是沒經過男人,貞操這東西,也只是說給別人聽的。世上女人為了蠅頭之利,用身體去換的大有人在,也肯遷就嫖客種種猥褻。更有女學生為了部手機出賣第一次!你只讓我上一下身體,卻能換回丈夫的命,難道還不值得?」

徐晶低頭沉吟不語。又過了片刻,猛抬起頭來,一臉堅毅,似乎下了巨大的決心。坐到了床邊,慢慢抬手解開外衣的紐扣。

一枚……又一枚……外罩終於解開,露出裡面貼身的杏黃色毛衣。身體的曲線暴露無遺,細細的腰身往上,陡然聳起來,飽滿的兩乳把毛衣撐出一道挺拔的高峰。

凌辰在窗外大聲阻止,聲嘶力竭。

徐晶望著他,眼淚慢慢溢出眼眶,說:「你是我選的男人,你對我來說無可代替!我只盼著過了這一劫,你我都能把這一晚忘了,就算忘不幹凈,也請你惦念著我的真情實意,不在心裡輕賤我!」

窗外雪花飛舞,愛人的臉在破了的窗洞裡那麼猙獰,他也在流淚,只是那眼淚很快就被風雪凍成冰霜,憤怒的表情也被掩埋在冰霜之下。

那張巨大的床很配徐晶,華麗而柔軟,就像徐晶顯露的身體。

徐晶在解胸罩,徐晶在脫褲子。她脫褲子總是先褪出一條腿,然後再把褲子從另一條腿上整個抽下來。因為她一直覺得女人脫褲子的時候姿勢都不好看,所以她用這種相對文雅的方式。她是個講究的女人,生活里處處留心,竭力不讓自己流於庸俗。

可今天這個最講究的女人,卻要委身於一個無比邋遢猥瑣的男人。

瘸腿男人站在床邊,呆呆的看著,直到那具光滑誘人的身軀只剩下內褲隱入被子下面。才突然醒悟過來,發瘋一般衝到了床上,一把掀開了蓋在赤裸女人身上的被子。雙手死死抓住了兩隻蓬鬆松白嫩嫩的乳房,不知所措地揉捏著,然後一口吸住了其中一粒乳頭,狼一樣吸吮。

女人的身體帶著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皮膚滑膩光潔,細白如脂,在紫紅色的被單上明亮耀眼。他一邊扯自己的衣服,嘴卻不肯鬆口,幾乎企圖把整個乳房都嘬進自己嘴裡。那白嫩的乳卻太過豐滿,美好的如同月亮!只是緊緊貼著月亮的,卻是一張醜陋又骯髒的臉。

男人也脫光了。他的身體是畸形的,黝黑的身體不知道多久沒洗過澡了,污垢隨著皮膚的紋理裂開,像乾裂的田地。拄拐一側的胳臂明顯大過另一隻胳膊,胸部乾癟無肉,肋骨一根根顯露著。兩條一長一短的腿看上去有些嚇人,那條萎縮的腿,已經細得如同小孩胳臂。

胯間,一根細長略微彎曲的雞巴高高勃起著,下面垂著兩顆松垮垮的卵蛋。

這幾乎不能稱得上人,只能說是個怪物!

怪物整個趴在徐晶身上,雞巴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蹭著,馬眼流出的液體塗抹在乾淨柔軟的肚子上面,留下一條條像蚯蚓的印跡。

徐晶對著丈夫喊:「不要看……不要看……」

男人往下扒她的內褲,兩瓣粉白高翹的屁股被緊身的內褲刮動,臀肉似乎也隨之顫動著。饅頭一樣的陰阜暴露出來,上面順滑稀疏的陰毛排列整齊,梳理過一樣簡潔柔順。

男人舉起她的一條長腿,看那條粉紅的細縫兒,口水順著嘴角流出來,滴落在烏黑的陰毛上,膠水一樣慢慢滲透進去,粘住了幾根陰毛。

徐晶另一條腿微曲著在床上,並排的,是男人那條萎縮的殘疾。好像春天褪皮的柳條配了一截焦黑的木炭。

鮮紅嬌艷的屄緊緊閉合著,似乎也不願意接受那樣一種羞恥的侵入。但彎曲細長的雞巴湊過來,被一隻指甲縫隙全是污垢的手引導者,忙亂地上下撩動,一點一點分開陰唇,一點一點地往裡面塞。

裡面是乾涸的,沒有液體潤滑。細長的雞巴強硬地往裡面擠進去,連帶著兩邊的陰唇也陷進去。粗暴的侵犯讓陰阜更加飽滿,鼓囊囊的向上墳起。

凌辰在大聲咒罵,惡毒中滿是絕望。

徐晶閉著眼,皺著眉,她和丈夫在一起的時候也有過這樣的表情,只是那是歡愉的承受,是小女人對丈夫慵懶的嬌嗔。而這時刻,卻真正掩埋在痛苦當中,那種想要嘔吐的噁心感讓她連張口哭泣都不敢。

雞巴強硬地塞進去一半,像是沒了鋒頭的矛插入血肉。男人舒服地呻吟了一聲,說:「我操,真爽!」

「你的屄緊得跟處女一樣,你老公的雞巴很小吧?」

「你的屄洞這麼小,你老公一定操得不多吧?」

他懷裡抱著那條美麗的長腿,把自己的胯部使勁兒往前湊,還沒完全插進去的雞巴繼續往裡面鑽。雜亂的陰毛已經挨到了墳起的陰阜,雞巴卻還是沒能完全插進去。雞巴的根部是黝黑的,和徐晶白嫩鮮艷對襯,像是不同的物種正強行嫁接,像一把掏糞的勺子放在蛋糕里。

他笨拙地聳動屁股,雞巴一次又一次鍥而不捨地往裡面侵略,被帶著陷進去的陰唇終於鬆動,花一樣向兩邊綻放開,整條雞巴也終於完全插進了屄裡面。

徐晶從喉嚨里發出一聲似乎極其不舒服的悶哼,彎曲的那條腿蹬了一下伸直了。她的身體似乎想要躲避一下,緩解這種不舒服,可馬上被一次猛烈的撞擊瓦解了,這次撞擊兇猛又生硬,皮膚的碰撞也發出了「啪」地一聲響動。她的身體也隨著撞擊向上挪了一點點,乳房顫顫地晃動了一下。

凌辰拚命地拍打著玻璃,破碎的玻璃好像他的心一樣支離,鋒利的邊緣割傷了手掌,流出的血馬上被風雪覆蓋,然後結成一條扭曲的血痂。他努力地拿著掃把從破洞裡伸進去,徒勞地試圖去敲打那個無恥的騎在妻子身上的怪胎,可無論他手臂伸多長,也夠不到床上,更不能阻止那越來越快的抽插動作。

屄裡面仍舊沒有潤滑,抽插顯得有些艱難,強硬進出的雞巴帶動屄肉,翻進翻出著,嫩紅的肉壁和堅硬的雞巴摩擦著,好像雞巴在屄裡面生了根,每次拔出的時候都抓起泥土一般。漸漸地雞巴上開始被塗抹上一層亮亮的,像油脂一樣的液體,在明亮的燈光下閃閃發亮。

徐晶的屄里開始流水了。

瘸子很快感到了,他停了一下,伸手在雞巴上摸了一把,然後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興奮地把沾了粘液的手伸到了徐晶面前,邀功一樣對她說:「你看你看,你的屄流水了!流屄水了!你是不是被我操得過癮了?我的雞巴很長的,以前操過一個傻女人,她說我都弄到她肚子裡了!我這雞巴是寶貝哩,可惜沒女人稀罕,俗話都說不怕粗就怕長,長雞巴能操到你屄最裡面去,很解渴的。」

徐晶羞愧的無地自容,使勁兒別過臉去,她不想聽那讓人羞恥的粗俗講話,不想聞那騷腥的氣味兒,更不願意想像自己正被一個怎樣的男人玩弄。

瘸子把手上的粘液抹在了女人臉上,手指反覆在她嘴唇上塗抹,微微帶著腥臊的液體氣味瀰漫在空氣中,透過女人的鼻腔傳入腦海,刺激著她身體里的慾望甦醒。他的抽動變得有條不紊,熟練而從容,恥骨碰撞的力度漸漸增大,從偶爾一聲的輕響逐漸變成「啪啪」連續的脆響。白嫩的肌膚隨著衝擊顫抖,像一塊水靈靈的豆腐正在被連續的拍打。

男人的動作開始機械,越來越激烈,他醜陋的臉也開始嚴肅,過於亢奮的身體幾乎不知疲倦的聳動。屄里的液體越來越多,抽插變得順暢輕鬆,那種極其淫蕩的「滋沽滋沽」聲伴隨著皮膚碰撞的「啪啪」聲,交織出一曲勾人心魂餘韻悠長的調子在房間裡迴蕩。提醒著屈辱的女人正在發生的事實。

徐晶真的感覺到了快感。她不想承認,她從來不知道從屈辱中獲得的快感會是那麼強烈,以至於她要死死咬緊牙齒才不讓自己可此的呻吟出來。

身體永遠是忠實的。她能感覺到自己勃起的乳頭,能體驗到那根細長的雞巴在體內滑動帶來的顫慄,甚至印象里那雙令人作嘔的手撫摸大腿根兒時都能帶給自己無法抑制的快感。她本來應該悲憤,應該恥辱,應該痛不欲生。可這快感卻勝過了一切,讓她的身體緊繃,神經跳動,唿吸不能自制的急促。

被動的感覺產生了莫名的安全感,讓她有些眩暈。不知道什麼時候身上的男人從她身體里拔出了雞巴,濕淋淋地放在了她嘴邊。她本能地躲了一下,聽到男人說:「你得配合我嘛。玩兒的不爽,我怎麼會救你丈夫?快,你給我含一下,還沒城裡女人給我唆過雞巴呢。」

接著鼻孔被人捏住,她無奈地張開了嘴,讓一根火熱粘滑的雞巴插了進來。

她知道那上面是自己的體液,卻還是忍不住的想吐。雞巴在嘴裡使勁往喉嚨深處插,兩腮鼓起來,嘴唇上感覺到了亂鬨哄的陰毛摩擦。龜頭的部分已經完全抵住了喉嚨眼兒,一陣反胃讓她用力推了一下坐在她臉上的男人,迅速地別過頭乾嘔起來。

但隨即馬上又被按住了頭,雞巴又插進來。快速地抽動著,忽然仿佛脹大了很多,劇烈地跳動著,強勁地噴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液體,腥腥的,帶著說不清楚的苦味兒,全灌進了她的喉嚨。

窗外,凌辰的悲嚎還在繼續,只是聲音更加嘶啞。

他的身後,遠處,兩個朦朧的黑點從風雪中顯現。

那是兩個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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