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少婦完結
18CM 发布于: 2024-02-18 14:03 34

一、不倫的凌辱

震耳欲聾的音響掩不住斷斷續續的呻吟,女人的哼喘聲浪像驚濤中的風,正以高八度的音節清析的鑽入嘉敏的耳膜,她甚至可以間歇的聽到「嘖!嘖!」的水聲,結婚四年的她當然知道那是物體進出肉穴時的淫水聲,她的頸子已僵硬的像化石,但是她不敢回頭,眼睛死死的盯著面前的計算機螢幕,側曲的雙腿夾的緊緊的,好像要將身體里那份不由自主的火熱與潮濕,包裹在腫脹的兩片肉唇里;已經快兩個月了,但是她還是對這無日無之的場面不能適應,每回都面紅耳赤、反應激烈。

這是城裡頗具規模的一家俱樂部,後台的幾位老闆聽說有市公安局長的兒子、有工商局的處級幹部,所以一開張就紅紅火火,出入都是達官貴人,可是他們的表現在嘉敏眼裡還比不上她白天廠里的同事。

今年二十 六 歲的嘉敏白天在一家印刷廠里當會計,結婚前在鄰縣的一家國企單位作出納,那時公公是廠長,老公當經理,薪資雖然都不高,可是日子過得太平、安穩,誰知道就在她和老公新婚蜜月時,原來的單位因為績效不好被裁撤了,公公提前退休,他們兩口子一夕之間下崗了,第一年嘉敏很快就謀到一份工,可是無一技之長的丈夫卻拉不下臉來「低就」,足足做了幾年的「軟飯王」。

本來以嘉敏的工資和公公的退休俸,一家人省著點用還可平淡的過日子,如果不是婆婆突然中風,大筆的醫療費用蜂擁而至,雖然有國家的醫藥保健承擔了大部份,但是剩下來的那一點就使得他們一家立刻陷入窘境,她也不需要打第二份工,老公也不需要遠遠的跑到南方大城去投靠姐夫,學習修車的技術,備嘗兩地相思之苦,算算日子也快一年了。

兩個月前婆婆又因為感冒引發肺炎,更大的負擔使得退休的公公也積極的想找一份差使,不幸的是嘉敏晚上工作的那家店也在那段時間倒閉了,如果不是那天在超市遇見同鄉的姐妹滔馬曉春,故事的發展可能就不是這樣!

熱心、爽氣的馬曉春也有一段傷心史,老公和小孩都在鄉下,她獨自在大城市裡拼搏了幾年,姘上一位大人物,現在在一家「XXX俱樂部」作「媽咪」;聽到好姐妹的困難之後,馬曉春立刻就將嘉敏和她公公介紹進自己上班的地方,一個作了點歌小姐,一個在廁所「服務」,翁媳倆為環境所迫,別無選擇之下,只好勉強的接受;可是公公王漢很快的就喜歡上這份工作——每天在香噴噴、空調十足的廁所里,只要哈哈腰、說兩句恭維的話,再遞個擦手毛巾,每天幾拾元甚至幾佰元的小費,輕輕鬆鬆的進了口袋,他不止一次跟媳婦說:「嘉敏啊!這地方連廁所都比咱們家舒服,如果他們晚上要人守夜,晚上叫我睡廁所也行!」可是嘉敏的心裡是有苦說不出,這家俱樂部為了掩人耳目,小姐和包房都分為三等:C廳是普級的,只是陪客人唱唱歌、劃划拳,有什麼進一步的要求,對不起!你們自個兒門外說去!

B廳是再高 一級的,做的都是一些熟客,那麼除了打真軍之外,摸摸奶子、摳摳小屄都沒關係!

A廳則是最高級的,包房有暗道通往背後的豪華套間,在前面玩得上火了,可以就近解決,專門用來招待「有力人士」,小姐都經過精挑細選。嘉敏是負責點歌的,無法跟著小姐們分級,而是輪著派的,想要避免那些淫穢的場面根本不可能;像今天她輪到B202房,一進門客人就吩咐說:「你把國、台、英文歌曲輪著放!挑你愛聽的沒關係!就是不許離開!」這個人嘉敏印像很深,四十多歲年紀就有個大肚子,大家都叫他「洪總」,上一回來,不顧「媽咪」和經理的勸告,硬是將坐檯的「小雯」扒的精光,赤裸裸的坐在他大腿上,吸奶、挖穴,直弄得「小雯」浪水滿溢、哀哀告饒,沒想到他一轉身將沾滿淫汁的肥手往嘉敏臉上一抹,嘿嘿笑道:「小妞!你下面出的水有沒有我手上多呀?讓我看看如何?」跟著就毛手毛腳起來。

突然受到屈辱的嘉敏當場「哇!」的一聲哭出房去,這件事立即驚動了好友馬曉春和值班經理,無奈對方是店裡大客戶又是另一名經理的朋友,所以最後賠了嘉敏三佰塊錢了事;最讓嘉敏難過的,是公公在回家的路上說的話,他說:「嘉敏啊!在那種地方客人是去尋樂子的,動手動腳免不了,真給他們碰了,也不會少塊肉,只要不是太過份,你就忍耐點吧!這份工得來不易啊!」當晚嘉敏足足哭了一整夜,反覆的思量,最後她不得不向現實妥協,「錢」現在對他們實在是太重要了!

從此嘉敏試著讓自己放開點,對那些淫聲浪語、不堪入目的畫面,裝作「聽而未聞」「視若無睹」,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以前只是一味的緊張,現在卻變得敏感的不得了,每次服務完一間B廳包房,嘉敏就得到衛生間換一條底褲,下體總是黏唿唿、火辣辣的,一張粉臉更是漲得通紅,襯著白皙的肌膚,玲瓏有致的身裁,老是引來客人注目的眼光,裡面每一位「媽咪」都被問過相同的一句話:

「喂!媽咪啊!能不能叫放歌曲那位小姐過來坐一下台?」馬曉春就曾打趣著說:「嘉敏啊!你要是肯干小姐,我保證你不出一年可以買樓,三年就變富婆!」當時嘉敏只是狠狠的白了她一眼,倒是不置可否。

現在客人們已經進來一個多小時了,在充滿煙味的包房裡,開始飄散著淡淡的腥騷氣息,他們四個人叫了五位小姐,那位「洪總」左擁右抱,忙的不亦樂乎,老相好「小雯」正跨坐在他左大腿上,開高叉的旗袍已經掀到腰際,這妞早有準備,裡面不穿內褲,兩條雪白的大腿緊夾著陰毛稀疏的肉穴,這時候「洪總」的兩隻手指正深深的埋在穴溝里摳挖著,「小雯」也不知是難過還是舒服,不停的扭動腰臀,嘴裡哼哼卿卿的,兩隻玉臂摟著男人的脖子,將裸露出來的一隻肥奶在他臉上不斷磨蹭;「洪總」的嘴巴雖然忙著追逐不停的在他頭臉晃動的乳頭,另一隻手也不閒著,伸進另外一個斜躺在他身上的小姐,名叫「莉莉」的旗袍襟里,握住一隻乳房,拿姆指在小乳頭上打轉,將它揉得又挺又硬;其它三對也是各忙各的,不過這回他們規矩多了,總算還遵守這裡的規定:「衣不離體,男不露械」,這時候「洪總」轉過頭來喘了一口氣,正好看到嘉敏兩條修長的玉腿不安的在窄裙里扭動,便一把推開身上的「小雯」,站起來走到嘉敏身邊彎腰對著她肥臀一拍低聲說道:「小妞!還沒摸你也浪出水來啦?」嘉敏好不容易將注意力轉到自己最喜愛的歌曲「小城故事」的旋律里,沈醉在鄧麗君甜美的歌聲中,被人這麼一拍,當場嚇了一跳,沒好氣的回道:「下流!你胡說!我——我沒有!」「哎唷!還不知道誰「下流」呢!我可都是用「射」的——要不——我們來撿查一下是誰「下流」了!——喂!喂!你們大家說好不好啊?」「洪總」的話立刻引起大家的興趣,全都圍隴過來,你一言我一語的起鬨,羞得嘉敏面紅耳赤,站起來就想往外跑,「慢著!」「洪總」大手在她肩頭一按,沈聲說道:「你說我下流,我還沒有證明我的清白,你不許走!看著!」說時將褲鏈往下一拉,掏出黑黝黝、硬挺挺的肉棍來,同時出其不意的拉起嘉敏的小手,將它擱放在肉莖上來回的磨擦龜頭,同時又發聲說道:「如何?我「下面」沒「流」吧?現在該我來檢查你了!」說完一把將嘉敏推倒在地毯上,一隻手已快速的插進窄裙里,直接觸到三角地帶,隔著絲襪和底褲揉壓。

嘉敏被這一連串的變化驚呆了,等回過神來時,已然要塞失守,嚇得她立時大聲叫了起來,叫聲悽厲、高亢,並且死命的掙扎,這一來倒把大家都叫怕了,有兩個人走過來拉「洪總」,同時勸道:「算了!算了!出來開心別鬧出事來!饒了她吧!」「不行!我洪德光幾時吃過這種虧來著?除非——」「除非怎麼樣啊?」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問道,連嘉敏也停止了喊叫、掙扎,瞪著一雙美目想知道下文;洪德光看到眾人的注意力都聚在他身上,不無得意的說道:「吶!也不要說我欺負女人,我給她兩個選擇,第一:將桌上這大半瓶「軒尼詩」威士忌喝了!當是道歉,或者第二:讓我看看她下面濕了沒有,別急!

我也不想讓她吃虧太大,每看一分鐘,我給一佰塊,十分鐘就是壹仟塊,怎麼樣?」這話一出,眾人又七嘴八舌的出主意,這回倒是一面倒的勸嘉敏接受第二項;嘉敏此時已坐起來斜斜的靠在沙發邊上,看著圍觀的人群只羞得無地自容,看著實在沒有其它脫身的辦法,銀牙一咬,恨聲說道:「我喝!」說完一把搶過桌上的洋酒,對著嘴就喝了起來,辛辣的液體剛一入口就嗆得她直咳,喉嚨像被火燒了一般,從未喝過酒的嘉敏實在沒有勇氣繼續下去,可是看到四周虎視眈眈的色眼,眼睛一閉,又連續灌了幾口,只感到胃裡好像有一鍋熱水在滾著,整個身子一下子火了起來,全身有說不出的難過,只得軟軟的放下酒瓶,諾諾的說道:「我——我實在喝不下了!」「那怎麼行!還有半瓶呢!太沒誠意了!——要不這樣,你還是讓我瞧瞧,我也不占你便宜,你總的說也喝了不少口,就算伍佰塊!我再加伍佰看五分鐘,怎麼樣?」「洪總」大剌剌的說完,蹲到嘉敏身前一手搭在她肩上,眼金金的瞪著,「我——」「嘉敏!你就答應吧!看一看又少不了一塊肉,還有得賺,我都求不來呢!」這時候一位叫「娜娜」的小姐忍不住開口幫腔,她旁邊的客人馬上接口道:「唉唷!我的姑奶奶!誰敢看你啊!你那「沒牙的嘴兒」張開來比我的嘴巴還大!那得多少鈔票才塞得滿呀!——唷!唷!」「死人!你再說!」兩人這一打鬧,引得眾人哈哈大笑,將包房內緊張、不愉快的氣氛給沖淡了,嘉敏現在感到頭越來越沈,一顆心「噗通」「噗通」的直跳,「洪總」的目光看得她渾身不自在,幾寸外的那張臉在昏黃的燈光下像黑沉沉的鍋,變得好大、好大,仿佛要將她吞噬了一般,她艱難的開口道:「你——只看五分鐘?」「我以人格擔保!」「你——你——不許碰我!」「好!既然你這麼不放心,我就做得漂亮一點!吶!拿著!這是我的手錶,由你來計時,小王!拿毛巾來把我的手綁起來!」「洪總」很豪氣的脫下手上的金表,不由分說的就塞到嘉敏手裡,同時自己將雙手背到身後,讓同伴用毛巾綁了起來;嘉敏看到事已至此,對方又作得很漂亮,只得慢慢挪起身子,坐到沙發上,併攏雙腿,將窄群拉高,兩手伸向背後,從臀部將褲襪和三角褲慢慢的、一寸寸的往下脫,臉上已經羞得耳根發熱——「慢著!這樣不公平!」嘉敏詫異的睜開緊閉的雙眼,只見「洪總」已在發號施令的接著說道:「我這邊已經什麼條件都依你了,你卻他媽的扭扭捏捏,腿縫夾得比什麼都緊,我去他媽還看個鳥屄?不行!不行!小雯!莉莉!你們一人一邊,開了她雙腿,喔!還有——誰來拿手電筒呀?」「我來!我來!」其餘三個男士爭先恐後的搶著說道,「哎呀!不!不!不!不可以!他們不許看!」嘉敏看到三個男人窮凶極惡的樣子,心裡怕極的叫了起來,「為什麼不行?我們是證人啊!」「不!不!不!——」「好了!別吵!」「洪總」不耐煩的大聲吼道:「吶!他們說得也沒錯,總該有個人證,不過呢——這「看白戲」也的確不公平,這樣好了,小王!你們三個!每個人拿伍佰塊出來!小姑娘!這下你沒話說了吧?」嘉敏一下子也被這些數字給驚呆了,聞言默默的將褲襪和底褲除下,眼一閉!

兩腿往外一分,心裡頭喃喃念道:「忍耐!就五分鐘!五分鐘換兩千伍!就當什麼都沒看到!」突然,嘉敏感到兩腿被抬起來架到沙發上,往外大大的分開成M字形,不由驚慌的張開眼睛,只見到那個「洪總」陰陰的說道:「小妞!你還沒看時間、喊開始呢!」嘉敏慌亂的瞥了一眼手中的表:11:53之後,趕緊又閉上眼睛,兩個小拳頭握得緊緊的。

成熟少婦的密處幾經波折之後,終於赤裸裸的呈現:春蔥般潔白細緻的大腿,像拔地而起的兩根玉柱,緊夾著春草茂密、潮濕潤滑的肉穴,烏黑細長的陰毛,果其不然,正濕淋淋、雜亂的貼伏在紫褐色豐肥飽滿的大陰唇上,閃耀著動人的光澤,和小腹下整齊、生機盎然的草原成鮮明的對比,瑪瑙般殷紅的一顆小珍珠害羞的露出半個頭來,大張的雙腿使得狹長的溪谷裂開一絲細縫,嫩紅的兩瓣小陰唇正隨著唿吸輕微的蠕動著,也許是太緊張了!嘉敏不由自主的收縮著肛門,隨著菊蕾的翻進翻出,兩瓣唇肉也配合著一開一合,不時湧出絲絲透明的黏液,仿佛還可聽到「答」「答」的聲響。

這個時候包房內傳出沉重的喘息聲、吞咽唾液的「嘓」「嘓」聲,在震天的音樂中依然清晰可聞,四個漢子都想看得仔細一點,幾顆頭顱湊在一塊,你磕我碰,誰都不在意,這光景真恨不得眼睛是高倍的放大鏡,「洪總」的一個頭已經湊到快和嘉敏的私處貼在一起,唿出的鼻息吹得陰毛飛飛揚揚,每個人都忘了時間,突然,背上重迭的壓力使得洪總一頭栽向面前的肉穴,而且貼得緊緊的——「唉呀!不可以!不要啊!——起來!我求求你——起來啊!——嗚——」嘉敏緊張得全身肌肉僵硬,第一次將自己隱密的私處裸露在丈夫以外男人的眼前,羞得這個少婦不敢張眼,心裡暗暗禱告時間快點過去,她不敢看錶,害怕見到如此羞人的場面,單純的她認為:時間到了,客人自然會叫她,然而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還沒有動靜,反倒是熱騰騰的鼻息一直不斷的吹拂著肉穴,引起陣陣的騷癢,陰道里好似蟲爬蟻咬,嘉敏自己都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一波波的淫水正不受控制的溢出子宮漫往屄外,久曠的肉慾開始發酵,她緊咬著下唇,極力壓制呻吟出聲的動;時間,已被她拋在腦後,重要的是:如何克服來自體內的挑戰——然後,一個火燙、柔軟的大嘴吻住了蜜唇,而且是吻得那樣的緊、那麼的深,細細的鬍髭扎向敏感、突起的陰蒂,立時像被電擊一樣,刺激得嘉敏大叫起來,同時穴里也湧出一股淫水,兩隻手反射性的就想將胯下的男人推開(或是更緊的摁住?然而「小雯」和「莉莉」也不知是基於什麼心裡,竟然不約而同的緊緊壓住嘉敏的手腳,「洪總」更是把握機會,又吸又啃,還拿舌頭深入陰道里撩撥、舔弄,「啾啾」有聲,很快的,嘉敏從死命的掙扎逐漸慢慢的放鬆肢體,到最後間歇的扭動肥臀,不時的抬湊陰戶,嘴裡也發出咿嗚的呻吟;另外三個男人同樣好不到那裡去,各自抓著自己的對象,掏陰摸乳,一場淫亂的大戰即將展開的時候,包房的門被打開了——「喂!喂!先生們!各位大爺!你們在幹嘛呀?我們這裡可不允許這樣的——哎呀!嘉敏!嘉敏!」馬曉春送走一批客人後,匆匆忙忙向B202走來,她知道這間房的客人特別難搞,可是對方又大有來頭,看看時間差不多了,顧不得「不許打擾」的吩咐一把將門推開,一下子還沒看清楚狀況,所以只是笑笑的說了幾句,及至看到好友衣衫不整的斜躺在沙發上,大驚之下撲了過去,同時火冒三丈的對著那些小姐們厲聲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給我說清楚!」幾個小姐七嘴八舌的述說了經過之後,馬曉春站起身來走到「洪總」跟前,兩手往纖腰上一插,淡淡的說道:「洪先生!你也是有頭面的人物,怎麼欺負起我們這些可憐的女人來著?是!我知道你跟阿凱是哥們,可我們泰哥也交待過,這裡是誰說了算,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你說!今兒個這件事我該怎麼處理呀?」「嘿!嘿!對不起!嫂子!今天我是玩得過火了點,你知道——這「酒會亂性」嘛!——喝多了!喝多了!——嘿!——你——你——不會告訴泰哥吧?」「洪總」這時可是一點氣焰也沒有,搓手哈腰,不住的對著馬曉春作揖,「喝!一句酒喝多了,就可以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洪先生!你也太不上路了吧?這件事擺明了是你欺負人,總得交待、交待吧?我可是還要帶這些姐妹們呢!你不會讓我難做吧?」「應該的!應該的!你說!你說!」「吶!我是很公平的!你們當初既然有協議,那麼就是「你情我願」,首先,我們看看時間:現在是12:28就當這會兒花了十分鐘吧!那麼從——嘉敏!嘉敏!從幾點開始啊?」嘉敏這時候只感到頭越來越重,昏昏沉沉的有想要嘔吐的感覺,身體熱得不得了,下身更是一陣陣的悸動,黏唿唿的,極端的不舒服,聞言勉強應聲道:「十一點五十——」,「好!從11:50到12:18,總共28分鐘,我作主給你打個折扣,就算兩仟伍吧!別不服氣!我這妹子的肉屄你也吃了、騷水也喝了!這些都沒跟你算錢呢!——哦!還有,其它幾位先生們!你們也看得挺過癮吧?一口價!一個人一仟!這件事就算扯過!如何?」馬曉春麻利的將事情處理過,送走了鐵青著臉離開的「洪總」等人之後,回到包房裡來,嘉敏已是昏睡在沙發上,搖了搖頭,她叫人取來嘉敏的皮包,將一大把鈔票和脫下來的內褲、褲襪,一古嚨的塞進皮包里,再叫人通知王漢過來,兩個人合力將嘉敏扶上計程車,她站在車窗外對著王漢道:「漢叔!很對不起!今天害嘉敏出事了!你替我告訴她:該要的,我都替她要回來了」王漢坐在計程車里,腦子裡不斷的在想著:「嘉敏今天出了什麼事?她乾了些什麼?什麼東西幫她要回來了?是什麼意思?」種種的疑問不停的在盤旋;這時媳婦柔軟、豐滿的軀體倚靠在他身上,左手軟答答的正好垂放在他胯部,今年才剛五十出頭的王漢身體馬上有了反應,他已一年多沒有碰過女人,以前日子過得單純,這方面想的不多,自從到俱樂部上班後,每天看那些鶯鶯燕燕穿著開高叉的低胸旗袍,露出雪白的一大片胸脯和白嫩嫩的大腿,每每都讓他有一種衝動,年輕時的活力好像又回來了。

這時他偷眼看了一下司機,又晃了幾下肩頭,看媳婦一點反應也沒有,便悄悄的伸出右手覽著媳婦的腰肢,在她腰、臀間來回的磨娑起來,左手則包裹著媳婦嫩嫩的小手掌,壓覆在脹得發痛的肉棍上一下輕、一下重的按摩著,胸中的慾火「騰」的燃燒起來。

「先生!先生!中山路到了!」司機一連聲的唿喚將閉目陶醉的王漢驚醒,他尷尬的付了車資,跌跌撞撞的將媳婦扶進屋裡,先將皮包往飯桌上一擱之後,攔腰將媳婦抱了起來,看著相連的兩個房間,王漢足足猶豫了幾分鐘之後,還是推開兒子他們的房門,將嘉敏輕輕的往床上一放,拉過一床薄被替她蓋上,呆呆的看了一會兒之後,嘆了一口氣,轉身毅然走了出去。

王漢用力的套弄自己腫脹的陰莖,任憑花灑中的冷水不斷的從頭澆下,腦子裡回味著剛才摸著媳婦豐滿、彈性十足的肉體時的感覺,手上加快了套動的速度——「喔~喔~喔~嘉敏!嘉敏!——你的小屄好緊——好軟!——夾得爸爸好——舒服——喔——出來了——出來了!啊——」一股白濁的濃精噴得老遠、老遠,王漢頹然的靠在浴室牆壁上;休息了一陣子之後,王漢無精打采的擦乾身體,到廚房裡泡了一杯茶,走到廳里的飯桌旁坐下,點起一支煙沈思起來,「碰」的一聲,失神間想彈煙灰卻將桌上的皮包碰掉了,「咦?這是什麼?」開了口的皮包跌出白白褐褐的一團東西,王漢俯身撿起時,「嘩啦」「嘩啦」掉下一堆錢來,「哇!這麼多錢!嘉敏從那弄來這麼多錢?——莫非——咦?這不是三角褲嗎?」幾樣東西立刻勾起了王漢一連串的聯想,突然,他一把扔下手裡的東西,飛也似的沖入兒子房裡;明晃晃的燈光下,嘉敏安詳的沈睡著,小臉蛋紅撲撲的,王漢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一把將被子掀起,顫抖著雙手將媳婦的窄裙往上推,豐腴白嫩的大腿一寸寸的露了出來,王漢開始口乾舌燥、心跳加速,終於迷人的肉穴現了出來,桃源洞口依然泛著微潮,雜亂的陰毛乾涸、黏結在一起,像極了交合過後的戰場,王漢頹然的往床上一坐,眼睛緊盯著媳婦的春穴,腦子裡幾個念頭飛快的轉著:「嘉敏被人肏了!她出賣肉體!她作雞了!她是一個妓女!」「妓女每個人都可以干!我也可以干她!」「不!不!她是我媳婦,我不可以對不起兒子!」「那有什麼關係?妓女與嫖客難道還有區別?肏她!妓女就是讓人騎的!」「不行!不行!嘉敏知道一定接受不了!」「去!作雞和偷人一樣,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一直到無數次,王漢啊!王漢!到時是你接受不了呢!」楞了一會兒之後,王漢把牙一咬,飛快的將自己脫光,再把媳婦剝得像白羊一樣,嘉敏傲人的胴體赤裸裸的呈現在公公面前,紅的迷人、白的耀眼、黑的誘惑,起伏有致的山巒丘壑,細膩光滑的肌膚,刺激得王漢剛射過精的雞巴又翹得又硬又挺,他抬起媳婦修長的雙腿,扶著腫脹的肉棍在陰縫外來回磨弄了幾次之後,慢慢的將龜頭擠人陰道里去,那種緊窄、滑膩、溫熱的快感,立時讓王漢舒服得打了一個冷顫,此時他再也無法忍耐,一下快過一下的抽送起來,同時兩手不停的把玩兩隻挺拔的乳房,對著早已硬如小石的奶頭更是又啃又咬,媳婦迷人的肉體讓王漢勇猛的像新婚的年青人,用力的插著、搗著!淫弄著——嘉敏在酣睡中仿佛坐上一艘怒海中的船,不斷的顛簸、搖擺,又好像和老公在鞦韆架上交合,有時候那麼深入,頂得子宮隱隱作痛,有時候又離得那麼遙遠,花心饑渴的不得了,陣陣酥麻的快感不斷衝擊著久曠的肉體,她開始發出斷斷續續的嬌喘、呻吟,兩條光潔的玉臂蛇一樣纏上身上的男人,嘴裡喃喃囈語道:「嗯~嗯~老公——再插深一點——喔——喔——嗯!嗯!——用力!——插死騷屄!——啊~我要死了!——老公!不要停!——快!快——嗯~嗯~來了!來了!——喔~~~啊~~~」一陣持續的痙攣,嘉敏兩手用力的扳著男人的屁股,肉穴往上緊頂著肉莖的根部,子宮裡噴出一股股熱燙的陰精,荒置已久的肉慾終於獲得解放。

高潮過後,嘉敏酣暢的舒展嬌軀,神智慢慢恢復過來。

王漢痛快的享用媳婦滋美的肉體,左插右突,看著自己粗黑的肉棍插得媳婦的淫穴唇肉翻飛,心神激動的不得了,再被媳婦的淫聲浪語一刺激,又讓那滾油般的陰精一澆,只覺腰股間的酸麻越來越厲害,龜頭神經變的敏感異常,知道快要射精了,便鼓足餘勇,狠插猛肏,下下盡根,插得正閉目回味的嘉敏激起了另一波的快感,同時睜開眼來——「鈴!鈴!鈴!」緊要關頭床頭的電話鈴聲響起,同一時間王漢把王家的子子孫孫「噗」「噗」「噗」的射入媳婦子宮深處,嘉敏看到在自己身上馳騁的是平日老實的公公時,一下子驚呆了,完全反應不過來,聽到電話鈴響,機械性的拿起話筒,「喂!嘉敏啊!你下班了!累不累啊?我好想你耶!爸爸睡了沒有?——喂!喂!嘉敏!你怎麼不說話?喂!聽得到嗎?喂!——」所有的現實一剎那間回到原狀,自己被公公姦污了,雖然下體仍留有高潮後的餘韻,但是嘉敏感到一陣子的心痛,她默默的擱上電話,任由串串的熱淚滑下清麗的臉龐,也許,明天她該找馬曉春好好的談一談了

二、坎坷從良路

「以前我沒有計較過有多少人曾經跟你睡過覺,現在我也不會在乎再多一個人,無論如何你要想辦法把他給擺平了,否則——哼!我們就完了!」碰!的一聲,厚重的大門被狠狠的關上,嘉敏趴在軟軟的枕頭上都可以感覺到整間屋子的震動,聲音很快就消逝,但是丈夫臨走前丟下的話,卻像不跳格的唱針不斷的在耳際重複、迴響,大顆大顆的淚珠開始不聽使喚的滾滾落下。

戴偉凡站在二十層高的辦公室里,透過玻璃帷幕,正前方的大街筆直的伸向遠方,腳下熙來攘往的的人群像螞蟻一樣——細小、忙碌,他很喜歡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讓他有著睥睨一切的滿足,但是今天眼前熟悉的的景物卻讓他看了心煩。

年關到了,受到全球經濟不景氣的影響,很多公司都為了年底的獎金髮愁,但是對擁有上億財富的他而言,「宏輝半導體」數百名員工的年終獎金根本不是一回事,但是身為全國第四大半導體公司的總裁,他非常清楚:「宏輝」之所以能從五年前一個九人小組擴展出今天的局面,靠的並不是他戴偉凡在創業初期不斷投入的資金,真正關鍵的是一個人——他的好同學任勇,一個其貌不揚的貧農子弟。

偉凡至今都還想不明白——為什麼每次在各種團體活動里,任勇總是能輕易的獲得別人的擁戴、為什麼再棘手的問題到了他手裡都變得輕而易舉;四年大學加上兩年的研究所,他們一直很有緣份的在一起,兩個人也很談得來,所以漸漸的就變得「焦不離孟」雖然身高 一米八五的戴偉凡足足比不到一米七的任勇高了將近一個頭,但是這個他背地裡嘲諷的「任大郎」卻一次次的搶走了他的風采,包括那個他費盡心機才追上手的校花情人,在經過幾次一起出遊之後,居然公開的向任勇表示好感,當時讓偉凡真是情何以堪,雖然最後因為這個書呆子不想浪費精神在感情上而不了了之,但是這件事已經成為偉凡心中永遠的痛。

只有一樣是偉凡一直以來都占上風的:那就是「錢」,靠著家裡豐厚的底子,每個花錢的場合都讓偉凡趾高氣揚,包括當初籌建「宏輝」的資金在內,也只有在那一刻他可以狠狠的將任勇踩在腳底;但是時至今日,局面卻已經變成公司沒有任勇不行了,不單是顧客都賣他的面子,連研發室的十個精英也唯他馬首是瞻,而真正的危機是公司最大的競爭對手I可惡的是任勇這回居然不顧情義,他的辭呈此刻正靜靜的躺在總裁寬大的辦公桌上。

偉凡煩躁的在辦公室里不停的踱著步子,一邊尋思要用什麼辦法留住任勇。

「這個王八蛋、死矮子任大郎,我什麼地方虧待他了?當初要不是我拿錢出來,「宏輝」玩得起來嗎?現在翅膀硬了、想飛了!——哼!走就走!稀罕?——」「不行!絕不能放他走!威廉先生說過:「我買<宏輝>的產品,有一半是買你們任副總的腦袋,他的創意經常能啟發我們的研究,太划得來了!」這傢伙一走,威廉先生這位財神爺肯定是留不住的!」「可是這小子除了工作還是工作,人又死板的像塊木頭,也不見他有什麼特別的嗜好,想留下他,總不成把我的位子讓給他吧?——唔!不成!不趕緊想個辦法,董事會那幾個老傢伙說不定真把我給趕下來!連老爹都經常誇他比我能幹,沒準兒到時他也來個『大義滅親』,那——」「啊!對了!這傢伙好象對溫妮有意思,不如——可是——」想到這兒,偉凡不禁回味起兩天前在溫妮的香閨里那一段銷魂刻骨的肉體纏綿:這個溫妮年紀輕輕的,頂著康橋博士的頭銜,二十八歲就當上一家國際性大會計師事務所的首席審計師,人不但能幹,兼又長得美艷,一米七三的高祧個兒,豐胸隆臀,是上流社交圈中最出名的單身貴族,不知有多少財閥、仕紳想一親芳澤。

偉凡在一年前的一個酒會上遇見她之後,驚為天人,使盡辦法才將她挖到「宏輝」出任財務總監,三個月前又如願以償的成了她的入幕之賓,每個星期總要在她那豪奢的住處顛鸞倒鳳個數回。

前天是一個晴朗的周末,偉凡早約好了副市長一起打高爾夫,第三洞時手機響了,耳中傳來一個粘膩的聲音說道:「過來吧!人家要你陪我吃早餐!」仿佛接到不可抗拒的聖旨,偉凡撇下滿臉不悅的球友,飛車趕到半山上一幢精巧的別墅。

裡面靜巧巧的,踏在長毛地毯上,偉凡無聲無息的沿著扶梯上了二樓,開敞的落地窗前有一組古典的歐式沙發,溫妮披著一件晨褸,正斜斜的躺靠在像軟榻一樣的一張單人椅上,懷裡抱著一隻雪白的暹邏貓,鬆開的前襟微微露出一邊高挺粉嫩的乳房,嫣紅的乳頭隨著唿吸時隱時現,曲起的右膝使得晨褸的下擺已滑落到地上,勻稱無瑕的大腿泛出象牙般的光澤,這時她正拿著貓兒蓬鬆的尾巴,在私處的兩瓣陰唇外來回的搔拂,烏黑細長的陰毛和雪白的貓尾形成強烈的對比,主、畜倆似乎都沈醉在這種莫名的安詳中,對於偉凡的到來仿若未覺,也都沒有睜開眼來。

偉凡被眼前的美景誘惑得慾念勃發,兩腳往前一跪,一頭就埋進溫妮高聳的胸膛里,大嘴一張,含住一隻乳房就吸啜起來——「喵!」的一聲,突然受到騷擾的貓兒發出抗議的叫聲,一熘煙跑竄開了;榻上的溫妮發出輕微的嬌喘,兩手緊緊的摁住偉凡的頭,兩條玉腿又往外張開了一點——好一陣子之後,偉凡抬起頭來,一刻不停的往上封住溫妮濕潤、微張的櫻唇,身體也挪壓在溫妮的胴體上,一隻手悄悄的探向她胯下,觸手就撈出滿把的濕粘,食、中兩指輕易的滑入陰道,不消幾下的插弄,溫妮已是難過得嬌軀扭動、肥臀輕挺,一隻玉手早已握住偉凡腫脹的肉棍不停的搓擼,喘息聲漸漸的高昂可聞。

偉凡抬起頭來,剛說了句:「不是要我來陪你吃早餐嗎?——」就被溫妮一把翻壓在下面,只見她急乎乎的褪下偉凡的運動褲,抓住彈跳出來的肉棍就往嘴裡塞,一邊含混的說道:「我早餐的香腸在這兒!——唔——唔——」同時一手合握著卵袋,不住的捏擠,舌頭翻飛,繞著龜頭稜子打轉,間而貝齒輕合,在偉凡叫出聲來之前,咬了又放,放了又咬,另一隻手更用力的捋住棍身飛快的擼動,如此不到十分鐘,偉凡只覺一陣酸麻透體,陽精已疾射而出,沒有防備的溫妮被第一股濃精射了滿臉之後,趕緊含住龜頭,將剩餘的一滴不剩的吞進肚裡,最後還將肉棍舔舐得一乾二淨,再將臉上的陽精刮進嘴裡,拿兩隻狐媚的大眼似笑非笑的瞪著偉凡,吃吃的說道:「嘻!嘻!這不就是我最營養的早餐?」偉凡舒暢的還來不及回話,就看見溫妮脫下晨褸,俯垂著一雙晃蕩盪的大奶,在他臉上刮劃幾下之後硬將一隻奶子塞進他嘴裡,說道:「現在你的鮮奶來了!吃吧!」才吸沒一會兒,溫妮就反身跨坐在偉凡臉上,將已濕煳不堪的肉屄湊向他嘴邊,妮聲說道:「Honey!這是第二道——法式生蚝!」一股腥、騷的氣息撲面而來,偉凡不但不覺厭惡,反而津津有味的舔吸起來,胯下的肉棍又蠢蠢欲動,漸漸抬起頭來,溫妮見狀,咯咯嬌笑道:「你的小弟弟也想分一杯羹呢!起來吧!我們先去沖個涼,今天是周末,我們有的是時間,我一定好好的將你們哥倆喂個飽,咯!咯!就怕你沒那本事!」說完,也不顧偉凡哇哇叫痛,扯著他的肉棍就往浴室走去。

那天一直到午夜,兩人肏弄了六回,偉凡偷偷的吃了兩次「藍色小精靈」,最後一次還藉助「印度神油」才將溫妮乾得求饒,答應他:下一回將<任憑宰割、包君滿意>為止。

想到此處的偉凡,已是心癢難奈,立時吩咐秘書道:「Sandy!你請溫小姐立刻到我辦公室來一趟!」不一會兒,頭挽高髻、穿著一身米色套裝的溫妮,帶著一陣香風快步走了進來,素凈的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淡淡的問道:「戴總找我有事?」「寶貝!你今天真漂亮!來!先親一個!」偉凡看著眼前這個白領麗人,早就迫不及待的迎了過去,一手攬住她的纖腰,傾身就往她櫻唇吻去,而另一隻手已同時襲向她高聳的雙峰——「啪!」的一聲,溫妮將臉一偏,一掌將偉凡不規矩的手打開,微微退後一步,冷聲說道:「戴總!請你自重一點!這是什麼地方?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偉凡楞了一下,訕訕的說道:「寶貝!怎麼那麼大火?我實在是太想你了,想約你今晚一起吃飯,你——你——」「想約我?打個電話不就行了?你知道年底我有多忙嗎?整個「宏輝」里里外外那麼多部門的帳目,我剛剛還在跟任先生核對所有員工的年度考績,我是你請來當財務總監的,不是花瓶秘書,上班時間想打情罵俏?對不起!你找別人去!」連珠炮似的一頓排頭,頂得偉凡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尷尬得不知說什麼好,溫妮看他那付可憐樣,俊逸的臉上已冒出冷汗,不覺芳心一軟,柔聲說道:「好了!好了!晚上到我那兒去,我弄牛排給你吃!」偉凡嘴裡嘟噥道:「排!排!排!現在這頓排頭吃得還不夠麼?我——」話沒說完,溫妮已「噗哧!」笑出聲來,媚眼流波的睨了偉凡一眼,貝齒輕咬,食指一點他的額頭,嬌聲說道:「當然還有我答應過的<包君滿意>嘍!你愛來不來?」「我當然要去!可是我——我有一件重要的事——」「好了!好了!有什麼事晚上再說吧!我還有事,沒功夫在這裡跟你磨牙,就這樣!晚上見!我走了!」話音剛落,人已消失在門外,留下一臉呆呆的偉凡。

半山別墅區的夜晚特別的寧靜,偉凡焦躁的在廳里走來走去,他六點鍾不到就來了,剛抵達時興致勃勃的先將他下午的構想付諸行動,一心想著今晚如何奸弄這個高高在上的麗人,但是隨著時間的消逝,激情逐漸冷卻,飢餓卻燃起了不耐的怒火,他早就將冰箱裡的冷凍食品吃了大半,怒氣反而越來越盛——看看手腕上的表都已經九點一刻了,他再次的拿起被他摔在沙發上的手機,按下重撥鍵後不久,耳邊還是傳來那句:「對不起——」,偉凡又一次狠狠的摔出手機,這次沒有那麼幸運了,「匡!」的一聲,手機撞向大理石的壁爐裂成兩半,同一時間樓屋大門外傳來車聲、人聲,偉凡快步走向窗前,微微的掀開厚重的窗簾往下望去——水銀燈下停著一部白色的「奧迪」,溫妮正俯身跟車內的人在說些什麼,手上好像還拿了不少東西,過了一會兒樓下傳來溫妮的嬌喚:「Honey!快來幫忙!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回來!」「咦!你怎麼啦?我還以為你睡著了,沒聽到我叫你嗎?」偉凡臉色鐵青的坐在沙發上,冷冷的看著剛上樓的溫妮,她正忙著將大包、小包的東西往桌上放,然後一把解開套裙,邊脫身上的襯衫邊往臥房走去,嘴裡嘟嚷著道:「這鬼天氣!把人都烤熟了!我先去沖個涼!Honey!我買了「伊凡諾」的小牛排,你趕快趁熱吃吧!我吃過了!——哎呀!你幹嘛?——放開我——」原來偉凡再也按奈不住心中積壓的怒氣,冷不防從廳里衝過來,一下就將正走到床邊的溫妮撲壓在床上,然後飛快的從口袋裡掏出繩索,將溫妮的四肢固定在四根床柱上,喘了一口氣之後,瞪視著床上這個面帶驚懼的美女:她身上只剩下一件半罩杯的蕾絲胸罩,豐腴堅挺的乳房正上下起伏著,兩顆猩紅的乳頭也跟著探頭探腦,雪白的小腹形成一片凹下的平原,細長黑亮的陰毛左右對稱的掩蔽著削下的溪谷,不是很濃密,卻正好突顯出兩瓣紫紅色、特別肥厚的大陰唇,格外誘人。

溫妮很快的就冷靜下來,她冷冷的看著這個男人,看著他脫光了全身的衣服,看著他跨坐到自己小腹上,突然壓下的重量幾乎令她窒息,然後再看著他「唰!」的一聲,扯掉了自己的胸罩,她知道他想要什麼,這個虛有其表的紈侉子弟,三十歲出頭就必需要藉助藥物,她在內心裡偷笑,然而突然的劇痛使她忍不住叫出聲來,眼淚也跟著奪眶而出,但是另一方面卻也勾起了她沈睡已久的期待。

偉凡坐到溫妮身上之後,一把扯掉她的胸罩,當兩隻豐乳松跳出來的同時,左右虎掌便一手一個用力的抓握下去,力量大得使白嫩的肌膚上立時現出一道道的指痕,接著他鬆開手掌,左右開弓的將兩個肥奶當成麵糰一般使勁拍打,嘴裡恨聲說道:「你這個小淫婦!叫老子在這邊呆等,你卻和他在一起,說!為什麼是他?為什麼?為什麼?——這麼長的時間你們幹什麼去了?——他肏了你幾回?——嗯?——你這個賤貨!」接著噼哩啪啦又是一陣猛打——「唉呀!好痛!——嗚~——住手!住手!——嗚~~別打了!我沒有!我沒有哇!——」「還說沒有!我都看到那小子送你回來了,你——他媽的!看我怎麼教訓你——」醋勁、怒火、怨氣,使得偉凡的理智逐漸喪失,他再度的用力擠捏溫妮的豪乳,用牙齒啃咬突出的乳暈和奶頭,力道大得令溫妮發出悽厲的慘叫,接著他在溫妮雪白的肉體上四處捏、扭、舔、咬,像一頭飢餓的野獸一般,不多時原本光潔無瑕的胴體上已是紅斑青痕、面目全非;奇怪的是:當他紅著雙眼,喘吁吁的揪著溫妮的一撮陰毛,並著兩指死命的在陰道里摳挖時,一直哀叫、掙扎的溫妮不知從何時開始,發出了低沈、悠長的哼喘聲浪,屁股也有節奏的挺聳迎合著。

偉凡放下手裡的工作轉身向她望去,只見溫妮的臉上泛起奇異的紅暈,兩個眼睛好象蒙上一層薄霧,表情變得妖媚淫蕩,偉凡一霎之間楞住了,人反而冷靜下來,吶吶的正不知如何是好時,耳中傳來溫妮甜膩無比的叫聲道:「Honey!你怎麼停了?嗯~~人家還要嘛!——來吧!親哥哥!——打我!肏我!——像剛才那樣,好舒服呢!」對面前的意外,偉凡短時間內傻住了,原本一絲剛升起的惶恐、不安,立時被另一絲斜惡的念頭所取代,他匆匆跳下床來,快步跑了出去,再回來時手上拿了一個大碗,裡面盛著大大小小、有紅有紫、有黃有綠,圓圓的、上面覆著白霜的東西,他嘿嘿對著床上的溫妮說道:「寶貝!對不起囉!還疼嗎?讓我先給你消消腫吧!」邊說邊嘩啦嘩啦的將碗里的東西倒在溫妮赤裸的胴體上,再一顆顆的拿起來壓在紅腫的地方來回滾動——冰冷的刺激使得溫妮身上又刺又痛還有點麻癢,忍不住扭動嬌軀、呻吟著問道:「那是什麼玩意?難過死人了!嗯~不要再搞了!放開我嘛,人家要你趕快來肏我!」「嘿!嘿!你沒看見這是葡萄、李子、草莓呀!——怎麼?小穴癢啦?上火啦?好!那就一併讓你爽個夠吧!」偉凡將冷凍得像鋼珠一般的水果一顆顆的拿起來,往溫妮的陰道里塞進去,不多時就塞進了二十多顆,肥美的陰戶撐得像滿嘴食物的嘴巴,偉凡嘖嘖說道:「看不出你下面還是一張大嘴呢!怎麼樣?舒服吧?讓我再給你點刺激的!」說罷,拿起一顆冷凍草莓在溫妮的陰蒂上不住劃弄——霜很快就溶化了,粗糙、帶著點微刺的草莓表皮將細嫩的陰蒂刷得又紅又腫,溫妮只感到原本火熱、騷癢的陰戶被一點一點的冰冷所取代,開始時有說不出的暢快、舒坦,漸漸的痛、麻、酥——各種不同的感覺齊集在小腹,產生一種奇妙的快感,她不斷的收縮菊蕾、屁股也不規則的扭動著,再加上敏感的陰蒂傳來的陣陣刺激,她的嘴只能不斷的哈著氣,已經說不出話來。

高潮很快就來臨了,只見溫妮「啊~~」的一聲長叫,子宮裡噴出一股陰精,將塞滿陰腔的果粒衝出了兩、三顆,(對不起!太誇張了!身體向上一弓,然後軟軟的垂掉下來,嘴裡喃喃念道:「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偉凡此時已陷入淫虐的迷惘中,慾火也早將粗硬的陽具燒得滾燙,他看到從溫妮陰道中流出的淫水將菊門染得發亮,誘惑無比,便解下捆綁的絲繩,將她兩腳屈折抬起,攬在胸前,對準菊穴用力的刺入,幾下之後已盡根而沒,便一下下的抽送起來,還不時將塞在溫妮陰戶里的果粒摳挖出來,塞進嘴裡咀嚼,再塞進新的,陽具在溫熱的直腸中,明顯的可以感覺到從陰道里傳來的冰涼,這種奇妙的經歷刺激得偉凡興奮無比,更加勇猛的抽插起來。溫妮由於翻身時突然的疼,從睡夢中醒來,空氣中仍然飄浮著精液的味道,她抬起手輕輕的從臉頰往下撫摸到聳起的胸膛,乳頭上一陣火辣辣的感覺牽引著敏感的神經流竄全身,像撩原的星星之火一下蔓延開來,她發出一聲疼痛的呻吟緩緩坐起身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胴體,到處紫痕斑斑,原本雪白晶瑩的豐乳上布滿指印、牙痕,兩片暗紅的陰唇高高腫起,有一小處地方的陰毛已被拔光,留下褐黑的血痂;溫妮緩緩的用玉掌撫摸全身,到處的刺痛讓她全身戰慄不止,但隱隱中卻兼夾著莫名的快感,火熱的陰腔里仿佛又湧出一股潮濕,她不禁回憶起在英國留學的日子:在一次和三名男同學的群交中,一名黑人對她進行了種種的性 虐 待,使她第一次知道自己有隱藏的受虐傾向;而昨夜,那種令人悸動的的快感又回來了!

溫妮轉頭看了看身邊熟睡的男人,俊逸的臉上有著他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浮腫,肌肉也有鬆弛的跡象,她嘲弄似的笑了笑,抬起纖纖玉手在他胸膛上撫了一下,手腕上一圈紅色的勒痕赫然入目,仿佛在嘲笑她高貴的自尊,溫妮一下子想起:昨夜他對她種種的言語上的侮辱,「啪!」一個大巴掌立時刷向偉凡臉上,同時跪坐到他身邊嬌聲喝道:「戴偉凡!你給我起來!」「唔!唔!——幹什麼!幹什麼!——唔!別鬧了!寶貝!我困死了!——哎!哎!——」「起來!你這個混蛋!看看你把我折磨成什麼樣子!——」一陣如雨點般的搥打,不疼,但把偉凡的睡意全趕跑了,他一咕嚕的翻坐起來,邊低著頭躲避溫妮的粉拳,邊伸出雙手盲目的抓攫她的手臂,終於憑藉著男性的優勢,他牢牢的捉住溫妮的手腕並將她壓在身下,嘟起嘴就朝她櫻唇吻下去,然而舌尖上傳來的劇疼讓他跳了起來,低頭只見溫妮正杏眼圓睜、面帶寒霜的瞪視著自己。

這時候他知道:壞了!這個女人真的生氣了!於是趕緊退坐在床角,嘻皮笑臉的說道:「哎唷!怎麼真的生氣了?對不起啦!寶貝!昨天晚上我太衝動了,是玩得過火了點,但你——你不是也挺興奮的?我還以為你喜歡這麼玩呢!現在——是不是還很疼?」溫妮一語不發的下床,赤裸著身子在房間地板上找出偉凡的衣服,噼頭往他臉上丟去,冷聲的說道:「你走吧!我這裡不歡迎你!」「寶貝!別這樣!你知道我是真的喜歡你,我——我為昨天的行為道歉!

對不起嘍!娘子!我再也不敢了!以後你叫我進「前洞」,我絕不敢走「後門」,一切以你的爽快為爽快,你——你就讓為夫戴罪立功吧!別生氣了!」戴偉凡跪在床鋪上又是打躬又是作揖,嘴裡不京不白的亂說一通,滿臉的誠惶誠恐,溫妮看他那可憐、滑稽的樣子,再瞥見他胯下的陽具像垂死的蠶蟲跟著搖頭晃腦,終於忍不住「噗哧」笑出聲來。

偉凡見狀,知道危機解除了,便跳下床來,伸出雙臂就想擁抱溫妮,誰知道她兩手往外一格,說道:「慢著!我想你搞錯了!在床上我不在乎你要怎麼玩,況且我答應過你,要讓你滿意為止,但是你得跟我說明白,憑什麼想干涉我的行動?還用那麼下流骯髒的話來侮辱我?」「寶貝!別生氣了!我再一次的跟你道歉,我也不知道昨天為什麼會這麼衝動,看到你和他在一起,又那麼晚才回來,我真的控制不了當時的情緒,我是太妒嫉了,那時候我才明白你在我心目中有多重要!」「嗤!戴偉凡!你不是在說真的吧?你家裡有那麼漂亮、賢慧的老婆,你會跟我談感情?得了吧!你的風流史和「宏輝」的成就一樣的輝煌,別把我當成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溫妮抬手止住了張口欲言的偉凡,接著說道:「還有,我們都是成年人,做什麼事自己明白,也不用向什麼人負責,沒錯!昨天一整天我都和任勇在一起,你以為我們做了什麼?光公司的事就忙得連喝水的功夫都沒有,晚餐還是他秘書幫忙叫進來的漢堡包,你這作總裁的又做了些什麼?光會吃乾醋,難怪公司上上下下的人嘴裡、心裡都是任副總,你——」看著偉凡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溫妮心有不忍的住了口,緩緩將嬌軀偎了過去,拉著他往旁邊的沙發坐下去,湊上櫻唇在他頰上吻了一下,邊用手指在他的小腹和胸膛輕輕搔扒,邊幽幽的說道:「我知道我的話說得重了些,你心裡難受,但是——唉!偉凡!你也該振作點!「宏輝」畢竟還是你們家的事業啊!——好了!好了!我們別再說這些了!

你餓不餓?」「~~哎唷!你看你!還沒說話,小弟弟已經先表態了~~哎!哎!輕點!

會痛!~~嗯~嗯~Honey!插進來吧!插進來!~~喔!嗯!~~好癢!

來!吸我的奶!~~用力!用力!~~嗯!嗯!~~」戰事很快就結束,過度的透支讓偉凡的臉色有些發青,溫妮強忍著下陰的騷癢,到廚房煮了兩碗雞絲麵,兩個人狼吞虎咽的吃了個碗底朝天后,溫妮又去泡了兩杯熱咖啡,偉凡啜了一口之後,大大的舒了一口氣道:「吁~現在舒服多了!」「怎麼樣?現在你滿意了吧?我還沒有過這麼服侍人呢!——對了!你昨天不是說有很重要的事要跟我說嗎?到底是什麼事?」「唔~是——算了!也沒什麼!不用說了!」「說呀!男人家婆婆媽媽的!」「我——我說了怕你生氣又要罵人!」「去!你以為我是潑婦還是母老虎?這麼不講道理?談事情嘛!幹嘛罵人?說來聽聽!到底是什麼事?放心!我絕不生氣、不罵人!」偉凡看她認真的樣子便將心裡的構想說了一遍,溫妮一聽之下「登!」的站了起來,柳眉倒豎、戟指就想大罵,偉凡趕緊出聲道:「那!那!還說不會發火!我本來不想說的,是你硬逼著我講,說好不能生氣的,你看你的樣子!又想罵人了!」溫妮氣唿唿的坐下,強忍著心頭的怒火,瞪視著面前這個男人一字一句的說道:「戴偉凡!我不生氣,我為你感到悲哀,身為一家上市公司的總裁,你的想法為什麼還這麼幼稚?行為這麼卑劣?留不住人才就想用「美人計」?呵!你把我當成什麼啦?你的情婦?還是交際花?哈!哈!實在是太可笑了!你也太高估自己了!我會跟你好真是瞎了眼睛,現在我告訴你,過完年我也不幹了!你再找個人對我用「美男計」吧!哈!哈!哈!」偉凡被她這一頓搶白說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好不尷尬,吶吶的說道:「我——我只是這麼想而已,我先跟你商量,你幹嘛這麼大反應?」「戴偉凡!我是跟你說認真的!今天我算是看穿你了!我們的關係到此為止,你請吧!」偉凡料不到會有這種結果,還想辯解時,溫妮已擺出送客的姿態,只好怏怏然的穿好衣服準備離開,要開門時身後傳來溫妮的聲音道:「偉凡!臨走前我送你一句話,想要留住一個人,動之以情才是上策,而有的人你可以許之以利,但耍計謀、抓把柄,那是下下之策,當心「玩火自焚」,我看你對你這個老同學太不了解了——這樣吧!只要你留得住任勇,我就繼續留下來幫你,你好自為之吧!」偉凡看著站在樓梯上、臉上似笑非笑的溫妮,他整個人迷煳了,帶著一臉的茫然開門離去。

當偉凡走進加油站旁的小餐廳時,時間尚早,整個餐廳只有兩個客人坐在靠窗的座位上,好象正在討論些什麼,偉凡四周看了看也挑了一個靠窗的座位坐下,中間只隔了一張桌子,這時他需要好好的想想溫妮的話,一路上他不知回想多少遍了,還是摸不透這個女人的態度,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現在他更迫切的需要把任勇留下來;但是該怎麼做?卻一點頭緒也沒有。

從耳後傳來那兩個人交談的聲浪,他們也許是說完正事了吧!兩個人開始沒有顧忌、聲音大了起來,聽內容似乎與女人有關,偉凡不自覺的被對話所吸引,便豎起耳朵傾聽:「阿立!這回你總算得償心愿了吧!」「森哥!我總覺得這麼做很對不起阿興!」「有什麼對不起他的?當年他設計吞了你的工廠,連你女朋友詠琴都搶了,當時他可曾顧念大家都是小同鄉?你就別這麼婦人之仁了!再說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們先拿他老婆來抵利息,有什麼不可以?喂!說說昨晚你和詠琴怎麼樣?哇!五年不見,她越來越迷人了!嘖!嘖!那兩個大奶子連我看了都流口水,還有那屁股——」「噓!小聲一點!——你——沒有——看——被阿興抓到——」「不——把柄——她——屄——水——肏個夠再——」偉凡正聽得似乎別有體會,兩個人的聲音卻又壓得低不可聞,正感到失望,突然聽到其中一人一下提高聲浪說道:「就只有你這種從沒碰過女人的傻瓜才會暈浪!她——顧念舊情——饒了——不要再逼他——唉!你——」從斷續的對話中偉凡似乎捉摸到一點模煳的想法,直到那人說出了最後一句話,直如「畫龍點睛」,他的想法一下子在腦中活了起來,喜得他一拍大腿,喃喃的脫口說道:「是了!是了!任勇不就像他?唔~先動之以情,再揪住他的小辮子!哈!哈!對!就這麼辦!嗯~讓嘉敏出馬,他還不乖乖就範?」好象中了彩票一樣,偉凡興孜孜的上車絕塵而去,恨不得早一點到家,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做了。

********************************車子流暢的在蜿蜒的山路上盤旋,清涼的山風帶著微微的青草味徐徐的吹進車裡,任勇手扶著方向盤,腦子裡還在想著剛剛下車的溫妮—這個他心目中的才女,氣質高雅、精明而貌美,難得的是沒有一絲驕氣;自從她進入<宏輝>之後,公司里就興起一股「溫妮風」,女同事們模仿她的穿著打扮,討論她用什麼化妝品,在那裡作頭髮——男同事更是不時的拿她品頭論足,甚至作為意淫猥褻的對象;總之,不管她走到那裡,永遠是眾人注目的焦點;將近一年了,這股熱潮遲遲不退,直到一個月前傳出的小道消息,才將這種崇拜轉化,淫穢的流言變成整個「宏輝」的茶餘飯後。

那是有兩個出差的同事在鄰縣的一家飯店,親眼目睹溫妮和一名男士親膩的相擁進房,而這名男士就是花名在外的公司總裁—戴偉凡。

初聽這則傳聞,任勇內心沒來由的泛起一股酸味,他不否認對溫妮懷有好感,甚至已定好要追她的計劃,但是他更相信這個消息的準確性,不單是看到的這個同事是公司的<和事佬>杜老爹—一個永遠稟持著「成人之美,不說是非」原則的人,就是在傳聞沸沸揚揚之際,他還是堅絕的說:「沒看清楚」,直到私底下與他見面時才認真的證實了;而且他太了解他這個同學老友了——在求學階段就已涉足花叢,公司初創時還兢兢業業,等上了軌道之後就故態復萌,整日尋花問柳,不過也因此讓他討到一個好老婆——一個讓任勇也心疼的女人,一位讓從不涉足聲色場所的任勇,卻迷失在脂粉堆中三個月的卡拉OK女郎,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但是種種不同的形容都不如馬曉春說的:「青樓里的貞節牌坊」來的貼切。

初識嘉敏是兩年半前的一次應酬,公司的一位日本大客戶指名要任勇作陪,晚飯後一起去唱歌,這是任勇第一次到這種場所,鄉村出來的他,從求學時起就發誓要出人頭地,及至創立「宏輝」,可以說奉獻了所有的時間和精力,而且下意識的排斥這種「紙醉金迷」的靡爛場合;所以一開始他就表明了<作陪>的態度,堅守<不叫小姐>的原則,直到他見了嘉敏,所有的堅持、原則都在那一刻動搖、瓦解了,兩個人也從此踏上命運之神所撥弄的節奏里。 (詳情將會在《無奈的少婦》第一部中有所交帶待)將車子停在山上的停車場之後,任勇習慣性的走往山顛的涼亭,他喜歡從那裡眺望整個城市,就好象小時候在家鄉,他也是喜歡爬上屋後的小山,看著美麗的大地攤開在腳下:阡陌縱橫、麥波稻浪和從火柴盒般的小屋中飄出的裊裊吹煙,勾織出的美麗圖畫,往往讓他小小的心靈感動不已;只不過現在呈現在他腳下的是無數的水泥森林,在璀璨的燈光下展示它都市的繁華。低沈的喘息聲讓任勇遠遠就停下腳步,下弦的月色不是很明亮,但是涼亭里兩個糾纏扭曲的肉體仍然看得很清楚,他不禁啞然失笑,搖搖頭、悄然的又走回停車場,點燃一根煙之後,任勇倚靠在車頭,仰望蒼芎中的點點繁星,他又想起了生命中引起漣漪的兩個女性:嘉敏已是偉凡的老婆,溫妮看樣子也進了這個花花公子的懷抱:鐵門裡停的那部「奔馳」,還有二樓窗簾後閃動的熟悉身影,不都證明了種種的傳聞?

丟了手裡的煙蒂,任勇喃喃自語的道:「是到了離開的時候了!再過二十天吧!也該回去看看老媽了!也許她找的姑娘不錯呢!」嘉敏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睜開因哭泣而乾澀的眼睛,她瞥了一眼床頭的鬧鐘,都已經下午三點了,匆忙抓起電話,另一頭傳來母親熟悉的聲音道:「喂!嘉敏啊!你還好吧!明天你不要來了!小澤我想多留他在我這兒幾天,下星期我和六嬸到市裡去,再順道帶他回去,喂!嘉敏!你有沒有聽到?怎麼不說話?」「媽!我沒事!小澤黏你,就讓他多住幾天吧!我——」聽到親人的聲音,嘉敏的內心一酸,嗓子發啞,再也說不下去,急著把電話掛了;呆呆的坐在床沿,腦子裡一片空白。也不知過了多久才失神的走入浴室;這是一間經過精心設計的「浴場」,舉凡蒸汽室、按摩池、藥浴缸一應俱全,還有一張雙人的自動按摩水床,更特別的是:兩面牆壁都嵌上落地長鏡,經過特殊的處理不會因水汽而模煳。

嘉敏脫去睡袍,鏡中展現出一具成熟少婦的豐滿肉體:雙乳尖挺高聳,乳暈還是那麼嫣紅,嶺上的紅梅大了點,但是襯著白皙豐隆的乳峰更添誘惑,平坦的小腹並沒有因生育而走樣,渾圓的臀部更是像西方女人一樣,呈完美弧度的聳起,兩條玉腿勻稱修長、光潔無瑕;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胴體上刻划下痕跡,美中不足的是:原本秀麗的面容有點憔悴,清澈的雙眸里蘊滿哀愁,眼皮更是紅腫;她左右看了看鏡中自己的身材,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無聲的向水波翻湧的按摩浴池走去。

躺在寬敞舒適的浴池裡,嘉敏的心情像翻騰的池水,她想了很多,也掙扎了很久,當肚子裡響起咕嚕咕嚕的飢餓聲,使她記起已經一整天沒有吃東西的時候,她也已經作出了決定,隨手拿起身旁的電話,堅定的撥通任勇的手機,約好他晚上見面。

臨出門前對著滿櫥子的性感內衣,嘉敏不覺羞紅了臉,這全是偉凡買給她的,各式各樣、種類繁多、花色齊全,有的根本只是一條差堪遮住陰縫的布繩而已,本來閨房中為了取悅丈夫無可厚非,但是今天也許要裸身面對另外一個男人,雖說她也曾在風塵中打滾過,仍然下不了這個勇氣,躊躇良久,換了再換,最後挑了一件白色帶蕾絲邊的高腰薄紗三角褲,那布實在是太窄了,不單是烏黑的陰毛竄出無數根,就連兩片陰唇也只能遮住一半而已,嘉敏嘆了一口氣,看了看時間,胡亂的打扮一下就趕緊出門而去。

一路上任勇的心就跳個不停,充滿了興奮的情緒,他已經快一年沒有見到嘉敏了,最後一次是公司去年的年終酒會,很可惜在那種場合他們不可能深談,但是嘉敏眼神里不時流露出來的無奈令他印象深刻,兩年半前就是這種眼神打動了他的心,至今無法忘懷;他不清楚今天嘉敏找他出來有什麼事,但是管他!只要能見伊人一面,什麼事都不重要了!一踩油門,車子以更快的速度向前竄去。

是任勇住所巷子口的一間海鮮酒樓,嘉敏比約定的時間早了十分鐘到達,雖然飢腸碌碌,她還是先向侍者要了一瓶啤酒,天氣實在是太熱了,心裡又悶得難受,冰涼的液體滑入小腹,讓她覺得舒爽不少,她默默的在思考:該怎麼對任勇說今天見面的目的;和偉凡結婚後,因為她的過去,她很少參加丈夫在外面的應酬,對任勇她並沒有很深的印象,但是對男人,她太了解了!

揮開那惱人的困擾,嘉敏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她覺得胃腸里一陣火熱,原來不知不覺間自己已經喝了一整瓶,啞然失笑間,任勇已快步走了過來,嘴裡一迭聲的報歉:「大嫂!對不起我來晚了!在公司耽擱了一下,路上又——」「沒關係!我也剛到不久,很熱吧!你想先喝點東西?還是——」「先喝杯涼的吧!他們上菜也要一點時間,大嫂!你想吃點什麼?說好了!今天一定要讓我作東喔!」嘉敏笑了笑,也不客氣,仔細的看起菜單來。

任勇這時候才仔細的端詳起這個自己曾經暗戀過的女人,只見她一身素凈的打扮,頭髮簡單的盤在腦後,露出潔白的頸項,淺藍的真絲襯衫薄的可以看見裡面襯衣的蕾絲,也許沒戴胸罩吧!豐滿的乳房將胸前兩點高高突起,特別的明顯,任勇拘謹的沒敢多瞧,將目光抬到嘉敏的臉上,他有點奇怪為什麼在室內她還戴著太陽眼鏡,不過那張清水似的秀臉,依然讓他心動不已。

在等菜的時候,嘉敏又陪任勇喝了一杯,兩個人一時之間都陷入尷尬的沉默,還是任勇先開口問道:「大嫂!你今天找我出來有事?」「哦!聽偉凡說你年底要回老家,我買了一點小東西,麻煩你代我孝敬伯母。」「哎呀!大嫂你太客氣了!我先代她老人家謝謝你!——你——好嗎?」「我——啊!菜來了!我們先吃吧!我餓死了!」用餐的時候,善於掌握氣氛的偉凡,充分發揮他的長才,逗得嘉敏暫時忘記了煩惱,不時咯咯嬌笑,兩人漸漸像多年不見的老友,你敬我干,酒越喝越多,在任勇來說,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能夠陪心目中的佳人吃飯,所以心情特別的舒暢,為搏佳人一燦,可以說使盡混身解數,腦子動得特別快,妙語如珠。

終於,在聽一則特別逗笑的笑話時,嘉敏的嘴裡正喝入一大口啤酒,為了不失禮,她連忙以手掩口,但是噴溢出來的酒水卻將她前胸的衣服弄濕一大片,這同時,任勇一驚之下站起來想遞一條手巾過去,急亂間卻又碰倒了桌上的大半瓶啤酒,這下嘉敏連裙子也濕了,慌得她一下站了起來,這才發現胸前的雙乳好象不設防一般,正向著任勇展示它傲人的尖挺,花生大的乳頭清晰可見,羞得嘉敏趕緊坐下,將前胸藏入桌下,本來已微帶酡紅的粉頰,「唰!」地一下紅透耳根。

任勇沒想到幫了倒忙,神色極其尷尬,當嘉敏一下站起來時,胸前的春光像熾熱的烙印一下燙進他的腦海,永難磨滅,當時更是立刻激發他的生理反應,男根蠢蠢欲動,慌得他趕緊借著招唿匆忙趕來的服務生,轉過身去,還好他們的座位在最角落的座廂,嘉敏正好背對著大堂,所以並沒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氣氛一下子又回到原點,嘉敏一直羞得不敢起身,任勇尤其懊惱,他諾諾的說道:「大嫂!真對不起啊!你看我笨手笨腳的,害你——」「阿勇!別這麼說!這怎麼能怪你,只是你看我這樣子——」「不如你到我家裡清洗一下吧!你知道我家就在巷子裡,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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