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的嬌妻1-10
18CM 发布于: 2024-02-18 14:21 42

1、妻子出事了

回到北京家中時,已經是周五晚上快11點了。原本預計要出差三個月的我,因為總部出了點狀況被臨時召回,我緊急訂了晚上7點的航班。

妻不在家,黑咕隆咚地顯得冷冷清清;這麼晚,妻會到哪裡去呢?撥打妻的手機,鈴聲一直響著,卻沒人接;直到我準備掛機的時候,電話通了。

「喂,老公……」妻的聲音里有一些慵懶。

「雪,你在哪兒呢?」

也許聽到了我聲音中的一絲不滿,妻的語氣變得有些小小的慌亂。「我們公司開年終會議,下午就來了,我周日下午回家。」妻以前去哪裡都會提前跟我說,即使是我出差的時候。我心裡略有不滿,不過快到年終,每個公司都會安排例行的年終會議,倒也正常。她這次的會議安排在京北的某個溫泉會議中心,以前我們也去過。我告訴她公司有事提前回來了;妻在電話中略帶歉意地說:

「老公,我不能陪你了;我周日下午回來再陪你。你早點睡哦……。」妻的語氣中帶著撒嬌的聲調,後面的哦帶著長長的尾音。

聽筒里傳來一些悉悉索索的聲音。雪壓低了語氣,急急地說:「老公,我跟小潔住一個房間。她要上床睡了,掛了啊……」小潔是妻的同事,也是她最好的朋友。倆人在單位里,除了不在一個辦公室以外,其他時間幾乎形影不離。我正想說晚安,妻卻已經掛斷了電話。

躺在床上,腦海里卻滿是妻的音容笑貌。妻比我小兩歲,今年27。猶記得她剛上大學到系裡報到時,是我接待的她。月牙般彎彎的眼睛被長長的睫毛覆蓋著,仿佛籠了一層薄薄的水霧;168的身高不算很高,但卻非常勻稱,配著一襲白色的長裙,顯得亭亭玉立;裸露在外面的肌膚,如白瓷一般晶瑩剔透。漂亮、清爽、肌膚勝雪,這是我對雪的第一印象。

雪的美貌端莊,吸引著如過江之鯽的追求者。我一直暗暗喜歡著她,然而雪如此光彩奪目,令我從來不敢有非份之想,更沒奢望過能得到她的垂青;而雪也的確非常潔身自好,雖然追求者眾多,卻始終未曾傳出過什麼緋聞。直到我即將畢業的前夕,在為雪慶祝20歲的生日宴上,我們之間的關係發生了重大的變化:

雪正式接受了我。

一晃已經過去7年了!這7年裡我們彼此經歷了各種風風雨雨,然而雪一直毅然決然地嫁給了我,跟著我度過了最初幾年的艱難歲月。雖然在外人眼裡,我仿佛就是一隻癩蛤蟆吃了天鵝肉。而更重要的,是她父母始終對我不認可。作為一個畢業留京的外鄉人,要在人才濟濟的京城最終留下來,是多麼不易。

「爸媽,我會給雪幸福的」說著這話的時候,雪緊緊地拉著我的手;是她,給了我勇氣,向她父母做了一生最莊重的承諾。

我心裡暗暗地想著,抬頭看見了床頭的結婚照:身著潔白婚紗的雪,手捧著一束嬌艷欲滴的玫瑰,小鳥依人般依偎在我的身上。

夜很深了,卻無法入睡。百無聊賴的我走進了書房,想打開電腦看看有沒有郵件。卻注意到妻銀白色的筆記本電腦靜靜地躺在書桌上。

這款筆記本電腦還是我去年五月份作為結婚禮物給妻買的;平時她一直很珍視,總是帶在身邊,即便是我,也不輕易讓我使用。

開機,很輕易就進入了系統。正想打開郵箱的時候,發現右下角的QQ在閃動。點開,螢幕上跳出了一句信息:

風雪交融16:42:12寶貝兒,快下來,我到小區門口了這個「寶貝兒」的親昵的稱唿讓我的腦袋「嗡」了一下;翻開聊天記錄,除了這一句以外卻沒有了任何的記錄。查了一下對方的資料,顯示是一個35歲的男人。我不是個喜歡打探別人隱私的人,然而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男人似乎和妻有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秘密;思忖再三,我還是打開了他的空間相冊。

這個男人似乎在哪兒見過,但我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看樣子他是個很細心的人;相冊里所有的照片都按照日期和內容進行了分門別類。大多是一些各地遊玩和美食的照片,看得出來這是個很注重生活品質的傢伙。不過我可沒有耐心認真地看完那些略帶炫耀的照片。而最近的一組名為「2009。12。24群聚會」的照片卻引起了我的注意。

打開文件夾,裡面的相片卻並不多。但我依然從一張照片中觥籌交錯的男男女女裡面快速而準確地認出了妻。妻正歪著頭捂著嘴,眼裡滿是瑩瑩的笑意,含情脈脈地看著鄰座的男子。那個男子正是這個空間相冊的主人。我的心一陣刺疼,我太了解雪的這個眼神了,曾幾何時,當我們花前月下的時候,雪也是用這樣的眼神征服了我的心。

而我同時也發現小潔坐在那位男子的身邊。

2009年12月24日?

我從行李箱裡取出我的工作日誌。多年的工程項目經驗,讓我養成了記錄每日工作情況的良好習慣。09年聖誕的那個平安夜,我走出機房時,外面已是滿城燈火。我不想坐車,於是慢慢地走回酒店;一連兩個星期的忙碌,讓我有些身心俱疲。我撥打妻的手機,卻始終無人應答。直到妻撥過來,嘈雜鼎沸的背景里,我聽到妻有些斷斷續續的聲音:

「哲,我在KTV……和同事……還有小潔和她男朋友……」聽筒里傳來的喧鬧,讓我沒有任何的懷疑。簡單叮囑了幾句,就掛了。

如果這張相片的日期和內容沒錯,那麼顯然,妻當時不是在和同事聚會。因為我不認識這張照片的任何一個人,除了妻和小潔。

雪為什麼會撒謊呢?

我忽然看到「群聚會」這三個字,那麼無疑地,一定是雪參加了QQ群里的聚會。

點開QQ里的「群/ 討論組」,果然發現雪加入了一個名叫「北京已婚情感」的群。打開群會話,基本上都是些亂七八糟插科打諢的玩笑。偶爾也能見到雪說兩句,而每次當雪說話的時候,通常會引起一大幫人的鼓譟。「風雪交融」也在期間,不過似乎並未見他和雪在群里有過多的說話。

再打開雪和小潔的聊天記錄,多半是些小女人的話題,皮包、衣服、老公、孩子,偶爾也會說起一些女人的悄悄話。我耐心地翻看著一百多頁的聊天記錄,直到一行字突然躍入眼帘,如驚雷般頃刻間震驚了我的心:

紅塵愛22:38:43

他昨天很棒吧

後面沒有找到妻的回答,顯然妻似乎有意刪除了其他的會話。對話日期是2010年3月28日,那麼一定在3月27日發生了什麼,而這一天正是妻的生日。

我打開工作日誌,查找3月27日的情況。這一天雖然是周六,然而我依然在南方某市某個工廠的控制機房裡,瘋狂地尋找程序的Bug。從早上一直到晚上8點多,甚至我的午飯和晚飯都是由人打包帶來在機房裡吃的。

很顯然,這個「他」肯定不是我。我無法確定這句話是不是女人之間的玩笑,甚至也無從了解這句話發起的背景;而我唯一能確定的,是來自我內心的一個聲音:

哲,你最心愛的女人,一定有事情發生了!

2、追查線索

整個晚上我徹夜不眠;那個叫「風雪交融」的網友(以後就叫他風吧)留下的那一句話以及小潔問起的那一句,是否存在關聯?在我出差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和雪都是單純、重情的人;毋庸置疑,這是我們最終能結合併共同經歷這麼多年風風雨雨的情感基石。在我看來,雪的單純中雖然帶著小女孩的天真和質樸,但她卻非常善解人意。她曾經埋怨跟了我後,就不敢穿高跟鞋跟我一起出門(我只有173);不過埋怨歸埋怨,每次跟我出去時,依然是一身她最慣常的休閒打扮:一條緊繃的牛仔褲襯托著她翹翹的臀部;一件簡單質樸的襯衫,卻也擋不住她豐乳細腰的無限風情。

女兒糖糖出生後,丈母娘一直在我們家照顧著她和糖糖。直到今年十一,因為雪在老家的弟弟生了個兒子,丈母娘帶著糖糖回了老家。也許因為生了孩子的原因,抑或是因為丈母娘照顧有方,生過孩子後,雪在很短的時間就恢復了以前的身材;甚至跟生育之前相比,雪少了一些青澀,卻更多地多了一些少婦的風韻。

從十一到現在,才短短的兩個多月的時間,我不相信雪會背著我發生了什麼事情,雖然國慶過後,我就基本上一直呆在工程現場。我自認為很了解她,甚至於超過了解我自己;也是基於這種了解,我對她非常的信任。

第二天是周六,早早地我就開車直奔昌平那個溫泉會議中心。我打算好了,我也在那裡開間房,晚上正好可以讓雪住進來。人常說「小別勝新婚」,我相信這個溫泉之旅一定會成為我和雪婚姻中一段溫馨的回憶。

然而當我到前台詢問雪公司入住的情況時,前台查詢了半天,告知並未有該公司在該會議中心有活動,也未查到雪在這裡有開房的記錄。

我現在基本可以肯定雪昨晚是在騙我。她公司沒有什麼活動,可她為什麼說謊呢?那麼雪現在在哪裡呢?整個上午我都在撥打雪的手機,卻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當我把手伸進隨身帶的包時,摸到了雪的筆記本。忽然想起,小潔不是也參加了群聚會了嗎?而且顯然雪匆忙間忘記刪除的那句和小潔的對話表明,小潔一定知道些什麼。

我打開雪的電腦,順利地上了雪的QQ,意外地發現小潔居然在線。

雪聚(雪的網名):小潔,在?

紅塵愛:雪,你沒去嗎?

很顯然,小潔肯定知道雪現在應該在何處。我繼續敲著鍵盤:

雪聚:我在家,我病了,頭疼得厲害

紅塵愛:

怎麼不叫風去看你

哎,這傢伙又爽約了吧。好吧,等著我,我去你家看你雪聚:

合上電腦,我衝出了酒店。立即開車向家裡趕去。很險,我剛到家不到5分鐘,門鈴就響了。

我打開門;當小潔看到我時,一下愣住了。我不由分說,將她拉進了門;然後把門從裡面反鎖。

「小潔,請坐吧。坐沙發上。」

小潔期期艾艾地坐了上去後,似乎才調整過來。她問到:「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雪呢?」

「雪?我還想問你呢」

「問我?你什麼意思?我也不知道。真是莫名其妙!」我直直地看著她;我想我那時的眼神一定噴著火,仿佛絕望得要燃燒一切。

小潔受不了我的逼視,訕訕地避開了我的眼睛。

「小潔,我只想知道真相。我昨晚回來,已經了解了一些事情。」隨後我把昨晚的一些發現都告訴了她,包括今天上午去溫泉會議中心找她的經過,也大致說了一遍。

「小潔,從內心上來說,我真的不希望雪有什麼事情發生;但是,我需要了解真相,我是雪的老公,我承諾我要保護她,只有真相才能讓我知道如何去保護她。」

小潔低著頭,似乎在下著決心。良久,她抬起頭,說到:「我可以告訴你真相;可是你要答應我,你要冷靜,也不能對我有什麼傷害。」我點頭表示同意。

「哲,你愛雪嗎?」

「我愛她,比愛我自己還更愛她。如果可以,我願意犧牲我的生命來保護她!」我看著小潔的眼睛,堅定地說。

小潔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我相信你愛她。可是……你不了解她……或者說,你不了解……女人」我一直自認為非常了解雪;然而甫從小潔嘴裡聽到這句評語,除了心中有一些憤憤不平,更多地,卻是一種從心底升起的寒意。

而小潔隨後說的真相,讓我忽然間從人間跌落到了地獄。

??3、小潔的講述(1)

小潔看了看我,似乎欲言又止。最終,她開口了。

「哲,我知道你愛雪。事實上,雪也非常愛你。我和雪是公司里最好的朋友,她什麼都跟我說。雪對你的愛,超

過了我見過的任何一位妻子對丈夫的感情。無論如何,你都不應懷疑她對你的愛。雖然我一直認為,你配不上她。」

小潔說到這裡,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觀看我的反應。我一聲不吭,靜靜地等待她說下去。

「哲,你還記得你們的婚禮嗎?」

我點點頭。我怎麼會忘記呢?我與雪在09年5月1日正式結婚。此前我們剛剛買了套二手房,而工作幾年的積

蓄全部拿出來也只夠交了房子的首付,基本上已經一無所有。因此,我們的婚禮,是非常簡樸的,簡樸得只在一家不

算很好的酒店請了幾桌,參加者除了雙方直系親戚以外,還有一些同事同學朋友;即便如此,我們也已經力不從心,

更別說給妻一個她一直嚮往的西式婚禮了。

「在那個婚禮上,當時陪著我參加婚禮並坐在我旁邊的那個男人,他就是雪的那個網友。」我驚了起來。怪不得當我第一次打開那個男人的QQ相冊時,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經小潔這麼一提,我才隱

約想起來,那個男人個子很高,有著健碩的身材。可是,那個男人不是小潔的男朋友麼?

似乎要回答我的問題,小潔繼續說道:

「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他叫風,那個時候我正瘋狂地迷戀他。那次的婚禮,是我第一次帶著他參加我朋友圈

的活動。」

「雪以前認識他嗎?他和雪是怎麼認識的?她倆到底是什麼關係?」一連串的疑問讓我脫口而出,而更大的疑團

又在胸中醞釀。

小潔看了看我,然後目光轉向了別處,整個人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而她接下去說的故事如此地匪夷所思,讓我

整個人如墜冰窖。

「雪也是那次婚禮之後才認識他;事實上,雪對他的第一印象並不好。」在小潔斷斷續續的講述中,我慢慢了解到了一些真相。

原來風並不是單身。他是東北某公司駐北京辦事處主任,雖說是負責人,但實際上日常常駐人員基本上就他一個,

在北五環租了一套三室兩廳的房子,除了和北京的大客戶進行日常關係維護以外,偶爾接待一下公司的來京人員。不

過,既然是能常駐北京,這傢伙還是有一些背景的,據說他老婆的家庭在當地比較有勢力,而風因為吃喝嫖賭,無心

從政,不願意在當地好好發展,所以他老婆的家族索性給他弄了個北京辦事處主任的活兒。

小潔和他相識在一次朋友聚會中;之後風對小潔展開了瘋狂的追求。雖然這傢伙是個紈絝不羈的公子哥兒,但他

的泡妞技巧卻是爐火純青。那次婚禮,就是小潔已經接受了風的追求,正式把他帶進了她的朋友圈。

雪知道了小潔和風的事情,曾經勸過小潔,不要和已婚男人談戀愛,況且她對風那樣的公子哥兒比較反感。小潔

和這種人談戀愛,是註定沒有結果的。

作為對妻子多年的了解,我相信雪是這樣的一個人。還記得她大學二年級時,有個家境富裕的富二代,曾經在情

人節那天,買了999朵玫瑰,擺放在妻宿舍樓的樓下,向妻求愛。而妻卻嗤之以鼻,下樓把所有玫瑰踩了個稀巴爛,

然後若無其事地去上晚自習。這件事兒曾經轟動了整個校園。

可是,風又怎麼和雪在一起呢?

「風在你和雪的婚禮上,見到了雪,立即驚為天人。你知道雪是多麼美,即使我是女人,也真心欣賞她的美,卻

沒有任何嫉妒。」

「那麼就是從那天開始,他就展開了對雪的追求?」我不禁發問。

小潔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話,她接著說:

「回來後,風就開始想方設法向我打聽雪的事情;甚至,趁我睡著時,偷偷上我的QQ,記下了雪的QQ號碼。

這些都是後來雪告訴我的。可我那時就像鬼迷心竅,我沉湎在風給我編織的愛情之網裡難以自拔。」風加了妻幾次QQ,但都被妻拒絕了。直到妻了解到小潔的苦惱,她希望通過QQ和風進行一次長談,勸他要麼

對小潔好點,要麼就遠離小潔。因此,當風再一次要求加Q時,她通過了他的驗證。

原以為和風的長談非常費時費力,然而出乎意料地是,風在QQ中痛快地向雪保證要好好對待小潔。而風知識淵

博、談吐幽默、體貼溫情,也讓雪對風的反感慢慢減少。如果風不那麼玩世不恭,那麼以他高大俊朗的外形、幽默體

貼的談吐,也確實可以俘獲像小潔那樣的年輕女孩的心。

風就這麼在妻的QQ好友名單里留了下來。雪雖然不會主動發起和風的聊天,但也會時常回應風的問候。後來,

甚至在風和小潔的邀請下,雪加入了那個「北京已婚情感」的群。群里網友的胡侃亂侃,在那段時間也的確沖淡了雪

因為我經常出差而產生的寂寞。

我從來沒想過雪的寂寞。在我印象里,雪總是那麼溫婉可人,巧笑倩兮。似乎在她的生活中,根本就沒有憂愁二

字。看來,我真的不太了解她。

風和妻這種不溫不火的關係,卻在妻加了風QQ半年後打破了。

****************************************************************************??4、小潔的講述(2)

「哲,你覺得一個女人最需要的是什麼?」小潔突然向我發問。

我嚅嚅地不知如何作答。女人需要什麼?這個問題我似乎從來沒有認真考慮過。在我的意識中,我一直以為給自

己所愛的女人和家人錦衣玉食的生活,是一個好男人最大的責任。然而在小潔的問題面前,我猶豫了。

好在小潔沒有追問,她繼續開始了她的講述。

2009年11月份的一天,雪突然病倒了。當時雪給遠在南方的我打來了電話,而我正處於項目驗收的關鍵時

期,除了安慰真的幫不到任何的忙。雖然那幾天,我一直有打電話詢問她的病情,但是雪卻向我隱瞞了一個重要的情

況。

那幾天,是風一直陪著雪!

雪病倒後,曾經給我和小潔都打過電話;小潔當晚在風的陪同下,到了我家,並由風開車把雪送到了醫院急診。

隨後幾天,風因為工作清閒,所以每天接送雪到醫院去進行各種複查,在醫院裡,也是風跑上跑下,挂號、付款、拿

藥、取化驗單;血液、X光、內科各種科室都陪著雪跑了一遍,以至於醫生都已經把風當成了雪的家屬。

「你這麼放心大膽地讓風和雪接觸,難道不怕風離開你嗎?」這個問題突然浮上了我的腦海。

小潔低下了頭:「我那段時間特別怕,真的。可是雪是我最好的閨蜜,而你又不在她身邊,我又不能老請假,除

了讓風去幫忙,我又能做什麼呢?」

我無言以對。

也就是從這件事情開始,雪對風的印象有了好的改觀,甚至說有了突飛猛進的進展。他們在QQ上聊的話題也越

來越多,雖然有時雪特意地拉著小潔一起聊天,然而小潔憑著女人的直覺,還是敏感地發現了雪的變化。

有一天中午午飯的時間,小潔去雪辦公室找她,推門就看見雪聚精會神地坐在辦公桌旁,臉上掛著滿滿的笑意。

小潔走過去,拍了拍雪的肩頭,雪受了驚嚇,回頭看見是小潔,立即關閉了聊天介面,滿面尷尬地站起來。

雖然是匆忙一瞥,小潔還是知道雪在聊QQ。「跟誰聊這麼HIGH呢?」小潔開著玩笑地問道。

「呃……還有

誰啊,是哲……」然而雪滿臉的緋紅和手足無措出賣了她;小潔沒有繼續打探,但女人與生俱來的直覺,讓她心中有

一些不好的預感。

小雪曾經跟她說過,她很少跟我聊QQ,不為別的,只是覺得她和我之間已經有了很多的默契,並不需要在QQ

上每天膩在一起,更何況我出差的時候,一向非常忙碌。

第二天下班,雪和小潔一起走出公司。小潔卻意外地發現風在公司門口等她。自從他們確認了戀愛關係後,風已

經很少主動到公司來接她。風的出現,讓小潔又驚又喜。

風淡淡地和小潔說了幾句,隨即眼睛轉到了雪的身上,並立即眼尖地發現了雪的變化。「雪穿著高跟鞋,好漂亮!」

在小潔的印象中,即使是上班的時候,似乎很少看到雪穿著高跟鞋。聽風這麼一說,小潔這才發現今天雪罕見地

穿著高跟鞋,配著筆直的牛仔褲;上身著嫩綠色修身風衣,瀑布似的黑髮披散在腦後,顯得整個人高貴典雅。那種天

然之美,配上簡單的裝飾,即讓人有驚艷之感,再加上自然流露的氣質,驚艷之中卻無淫靡,有的只是撲面的端莊和

些許的嫵媚。即便同為女人的小潔,亦不禁看痴了。

風已不顧在雪身後打量的小潔,快步並排和雪走在一起。

應該說,風和雪確實在外形上非常登對。高大健碩的風和身姿曼妙的雪,走在街上仿佛一道美麗的風景,引起了

路人紛紛的回頭。

小潔已記不得當時自己是如何回到家的;在整個路上,她都默默無語,腦子裡一片空白。那天晚上,她第一次拒

絕了風,沒去風的住處,也沒讓風跟她回家。風明顯地對雪獻媚的行為,讓她非常不舒服。然而,對於雪,她卻沒有

多少嫉妒;甚至她隱約地感覺,風才是真正配得上雪的男人。

也許意識到小潔的情緒變化,雪隨後小心翼翼地維護著和小潔的關係,並儘量避免和小潔一起下班,以免再次遇

到這種尷尬情形。

09年的聖誕節很快到了。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徹底改變了我和妻平靜而幸福的生活。

???? 5、小潔的講述(3)

聽著小潔的講述,我的心越來越沉重。我無法描述現在的心情,妻和風的故事,仿佛發生在昨天,卻又仿佛離我很遠。我靜靜地點了一支煙,聽著小潔的講述,也陷入了回憶。

09年聖誕的那個平安夜,我一個人寂寞地呆在酒店裡,無聊地上著網;妻的那隻小企鵝一直灰著,我知道她正和同事在一起聚會;晚上12點多醒轉,忽然想起還沒向妻道一聲平安夜的祝福,於是撥打了妻的手機,卻已經是關機狀態。

按照妻的習慣,那個時候她應該早就已經睡覺了吧,於是我放棄了撥打家裡座機的念頭。

「那天晚上雪和你是一起在KTV嗎?」

小潔點點頭。但不是和同事,而是群里一幫年輕網友的聚會。小潔中途因為公司有些事情要處理,提前離開。快12點的時候,小潔才加完班;想讓風來接她,然而撥打風的手機時,風卻已經關機。於是,小潔叫了一輛計程車去到了風的住處。

當小潔用鑰匙輕輕打開風的大門時,發現客廳的地上一片狼藉。進門旁邊的雜物柜上,放著一件鵝黃色的女式風衣和一隻米黃色的坤包,一件白色的針織毛衣則已經滑落在了地上。而在小潔腳下,扔著一隻肉色的胸罩。再往客廳地面看,地上歪歪扭扭地散落著兩隻高跟鞋。小潔正準備往裡走,忽然聽到臥室里傳來男人的聲音:

「老子第一次見你就想操你了。你這屄太緊了,你老公平時是不是用得少……」

「你……別……別這樣說他……」傳來了女人顫抖的聲音,然而這聲音接著被啪啪的聲音所打斷:

「剛才屄都濕成那樣了,還跟我裝……」

女人沒有答話,只是喘息和呻吟一聲高過一聲。

小潔穩定了一下心神,躡手躡腳地朝臥室走去。臥室門開著;床上,一具古銅色男人的身下,正壓著一具雪白的肉體。因為兩人頭在床頭,所以無從看清女人的臉;女人的右腿上還掛著半截被撕開的肉色絲襪,一條鏤空的內褲被胡亂地扔在床尾;地上,則扔著一條微微有些發白的牛仔褲。

女人的腰下墊著一隻枕頭,大腿緊緊地環在男人的後腰上,她的陰戶,此刻正插著一條碩大的陰莖。在男人的起伏間,陰戶里的紅肉隨著陰莖外拔而翻出來,旋即又隨著男人快速的插入而把整個陰莖吞入花心。淫水順著女人的大腿根流下來,打濕了臀部下面的床單。

啪……啪……啪……

肉體的相撞聲清晰地傳來,顯然力量也在逐漸地加強,因為大床開始晃動,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剛才還跟我裝……老子操得舒服不?」

「你個騷屄,太緊了……老子從來沒操過這麼爽的屄……」小潔正想衝進去,卻聽到女人的叫聲變得高亢而顫抖,全身哆嗦著,環在男人腰上的大腿已經滑了下來,彎曲著向兩邊大大地張開,十隻腳趾忽而用力地抓著床單,忽而分開並高高地翹著;叫床聲猶如一聲緊似一聲的戰鼓,讓身上的男人加快了衝刺的頻率。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的雙手從女人腋下抄過去,捧住了女人的頭,然後猛地吻住了女人的嘴唇,把女人的叫喊揉成了嗚嗚咽咽的呢喃;當肉體撞擊聲開始變得密集的時候,女人開始感到窒息,她扭頭甩開了男人的深吻,腰部開始猛烈地上挺。

男人顯然發現了女人的變化,他邊大力地抽插邊大聲地問道:

「騷屄,以後還讓不讓我操?說,快說……」回應他的是語不成句的叫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的聲音忽然加大,原來伴隨著抽插,男人揚起右手,開始拍打女人的臀部。

女人沒有回答;然而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未幾,她終於失神地叫著:

「到了到了到了……」,與此同時,男人把陰莖緊緊地抵住女人的陰戶,臀部收緊,開始向花心最深處噴射著萬千子孫。喉嚨里發出低吼,如遠古的猿。

高潮後的男女緊緊擁抱著喘息著深吻著。射精後的男人,陽具依然堅挺,插在那因為高潮而微微張開的陰戶里。女人的雙腿已經重新抬了上去,緊緊地夾著男人的後腰;任由白色的精液,從兩人緊密的交合處流出來,彼此的陰毛散亂地糾纏在一起。

小潔楞住了,隨即把鑰匙狠狠地朝地上一扔,摔門而去。

雖然小潔小心翼翼地沒有說出雪的名字,然而我依然知道那是妻。這麼多年的夫妻,我太熟悉妻的身體妻的高潮了。妻在高潮中會盡情唿喊我的名字,哆嗦著喊著「到了……」;可是似乎這叫聲已經開始模煳,我已經記不起上一次她的叫聲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我擺擺手,止住了小潔的講述;昨晚的那種無力感又席捲而來,讓我無法唿吸。裊裊的煙霧瀰漫了上來,嗆得我劇烈地咳嗽,讓我沁出了滿眼的淚光。

我抱住頭;昨夜的猜想,今天就變成了殘酷的真相。我忽然像個無助的嬰兒,放聲嚎啕!哭吧,男人哭吧不是罪!如果眼淚可以忘記過去,如果眼淚可以時光倒流,那就任由眼淚,沖刷掉胸中的悲傷;任由眼淚,沖刷掉無盡的恥辱!

在我像個孩子一樣哭泣的時候,有一隻溫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髮。

我如同一個絕望的溺水者,忽然間抓住了一根稻草。胸中的火在熊熊燃燒起來。

如果我要自焚,那麼我一定要拉一個人做我的陪葬!

我猛地抱住了小潔;她顯然沒有料到我的行動,掙扎著想逃開我的擁抱。但是絕望的人擁有著死神賜予的力量,只想摧毀世間的一切!我要用我的男人雄風,告訴那個我曾經深愛的女人:我是個男人!我創造了我的世界,我也會毀掉這個世界!

在小潔的驚叫聲中,我吻住了她的唇,為的不讓她發出聲音。小潔試圖甩開我的進攻,然而卻不小心被我撬開了她的牙齒,把舌頭伸進了她的嘴裡,捕獲了她的香舌。小潔掙扎著,嘴裡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不過她終究無法抵擋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處於絕望和痛苦中的男人。

持續的深吻讓小潔漸漸開始動情;最初的反抗過後,小潔抵擋的力量漸漸弱了下來。

我們在喘息中倒在了沙發上,慌亂中我把小潔的毛衣拉了上去,掀開了胸罩,露出了高聳的乳房,當我用嘴含住了那兩顆蓓蕾的時候,小潔的身體忽地放鬆了下來,軟軟地有如麵糰,似乎在等待著男人的捏塑。

還等什麼呢?我想當時的我一定像個惡魔,面目猙獰,行為粗暴。因為我從來沒有這麼瘋狂過,從來沒有如此瘋狂地對待一個女人。當我手忙腳亂地把小潔的褲子脫掉的時候,我的陰莖早已一柱擎天!

顧不上仔細看小潔的私處,我已經解開了褲子,把勃起的陰莖對準那柔軟的地方,猛地插了進去。

翻滾,扭動,抽入,拔出,再插入。這是一對原始社會的男女,以最原始的姿勢進行交流。小潔雪白的身子在我身下沉浮,如擱淺的大白魚,做著瀕死的掙扎。突如其來的侵犯也讓她感到刺激,她開始呻吟起來。

「雪,這是為什麼?」我抽插著那柔美的私處,淚光中閃現的是雪精緻美麗的臉龐!

當一切平靜下來後,我趴在小潔的身體上,彼此無言。宣洩過後的我,激烈的情緒像狂風驟雨一樣來了又走了,沒有憤怒,剩下的只有疲憊。

小潔把我推開,起身走向衛生間。她從那裡拿來衛生紙,默默地蹲在我旁邊,溫柔地為我拭去殘留在陰莖上的精液。

隨後我在疲憊和震驚中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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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條狹窄的路上狂奔,四周漆黑一片,分不清任何方向,耳旁是唿號的狂風。一個穿著白裙的女人從我身邊跑了過去。是雪!我興奮地叫著雪的名字,然而她卻沒有任何的回應,隨後見她拐進了一片樹林不見了。然後我聽到了聲音,是的,是女人的聲音,確切地說,是女人高潮時的叫聲。我茫然地大喊著雪的名字,突然,一切聲音都消失了,周圍寂靜地如同鬼魅。

當我在半夢半醒中醒來時,天已經完全黑了。

我睜開眼,卻黑漆漆地什麼也看不到。或者說,我剛剛從一陣恍恍惚惚的夢境中回來,以至於我一時半會還未搞清自己身處何地。只是,虛掩的門縫裡漏出的一絲光亮,以及從外面傳來的嘶嘶的聲音,讓我忽然有了熟悉的感覺。

我可以肯定我是在家裡了。那在廚房裡忙碌的人,一定是雪了。

我下了床。家裡暖氣太熱了,口渴得要命。於是我踉踉蹌蹌打開房門,向廚房走去。

廚房裡一個女人繫著圍兜,正在忙碌著。「雪,給我一杯水。」我說道。

女人回過頭來,然而她卻不是我日思夜想的雪,是小潔。

「起來了?好點了嗎?」小潔倒了一杯水遞給我,然後扶著我在客廳沙發上坐下。

「你知道嗎?你今天把我嚇壞了。」小潔觀察著我的神情說道。我這才慢慢想起今天發生的事情。「等會兒,菜馬上就做好了。」等菜全部上桌以後,小潔又扶著我在餐桌邊坐下。「你家裡冰箱沒什麼菜了,我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這些吃的。」晚餐的確不算豐盛,辣椒炒火腿腸,西紅柿炒雞蛋,醋熘白菜,還有一個西紅柿雞蛋湯。看來家裡確實沒什麼菜了。

因為中午沒有吃飯,又遭受精神上如此的重大打擊,現在委實有些餓了。只是整個晚餐,我沒再和小潔說一句話,默默地把桌上的飯菜一掃而光。

飯後,我拿起手機,發現手機上有幾個未接電話。打開一看,是雪。

小潔掃了一眼,淡淡地說:「你睡覺的時候,是雪打來的。我看你睡得香,沒叫醒你。」

「她現在在哪裡?」積聚著全身的力量,我嘶啞著嗓音問道。

小潔沒有直接回到我的問話,停了一會兒,她接著說道:「我也沒接電話,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已經聯繫風了,但我沒告訴他們我在你家裡。」「他們?那你的意思是她現在是跟那個風在一起嗎?」小潔輕聲地嘆了一口氣,遲疑了一瞬間,她走到我身邊坐了下來,握著我的雙手。從小潔手掌心傳來的溫暖,似乎給了我繼續追問的勇氣。

「那麼說,他們第一次在一起……那個……已經是兩年多以前的事情了?而我卻一直蒙在鼓裡……」不再等小潔的回答,我繼續自言自語道:

「我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我一直以為婚姻就是責任,為了雪,這些年我一直在職場上打拚,拚命在外面掙錢。我知道我不在家的時候,她寂寞無聊,所以當我不出差的時候,我總是爭取多做家務,只是為了補償她,也為了證明我對她有多麼愛。」

「她懷孕孕吐的時候,我那段時間為了陪她,推掉了很多項目;為了照顧她,我學會了做她最愛吃的松鼠桂魚,甚至在她母親沒來之前,我還會幫她洗她的內衣。」

我哽咽了起來。這件事情發生後,我不敢想像我和雪未來會如何,還有我剛剛滿周歲的糖糖。想起女兒,我突然有一道閃念:「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雪還沒懷孕。那麼說,糖糖也不是我親生的了……」

「不,糖糖確實是你的。」小潔回答道,語氣里有著不容置疑的肯定。

????????【迷失的嬌妻】(6)

那天過後,小潔不再去找風,也一直躲避著雪,並且把風和雪的QQ都拉黑。

風隨後幾天天天給她打電話發簡訊,她一概不理。終於有一天下班的時候,小潔在大廈大堂遇到了早已等待在那裡的雪。

在雪一再地請求下,小潔跟著雪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屋,在咖啡屋的包房裡雪向小潔坦白了一切。

「小潔,我知道你恨我,恨我如此不知廉恥,也恨我和風做……那種事情。

我也恨自己,我從來沒想到我會做那種我曾經最痛恨的人。」雪剛剛開口,便抽泣了起來。

「從小我就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他們教育我,讓我要做一個賢淑自立的女人。

我也確實這樣地過了二十多年。你也許不會相信哲是我的初戀,也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婚後,我一直把相夫教子作為我的歸宿;我愛哲,我從來沒有懷疑這一點。」「如果不是風,如果不是那個醉酒的夜晚,如果不是因為排卵期時身體里火一般燃燒的需要,我想也許我根本沒有機會了解另一個自己。也許我骨子裡就是個淫蕩的女人。」

「那個夜晚,讓我了解了自己瘋狂的另一面,那是一個連我自己都不敢正視的另一面。」

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仿佛如發生在昨天。

*************************************************************小潔離開KTV後,KTV包房裡網友們越唱越嗨。在酒精和音樂的刺激下,年輕人開始放肆了起來。風是這群網友中最帥氣的一位,再加上他的幽默風趣,自然使他成了整個聚會的中心。參加聚會的那些女網友們似乎個個想往風那裡靠,兩個年輕靚麗的妹子一直圍著風,邊和他擲著色子邊喝酒作樂。

雪默默地坐在沙發的一角,微微皺著眉頭。她不是很適應這樣的環境,而且不知為什麼,看著風和那些女人打情罵俏,心裡有些隱隱地不高興。這時兩個男網友端著酒杯圍了上來,嚷嚷著要和雪乾杯。

雪沒有推辭,微笑著站起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男人們爆發出一陣掌聲和吆喝聲,吸引了正在和兩個女人玩色子的風,他停了下來,饒有興趣地看著被幾個男人圍在中間的雪。

誰也沒有注意到雪和風一瞬間的目光對視。而這一瞬的對視似乎激起了雪的勇氣,她開始和男人們拼起酒來。

風走了過來,轟開了圍住雪的男人們。他攬著雪的肩膀,在雪耳邊輕輕地說道:「別喝多了!」

「要你管!」可是這樣的話語一說出口,連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這分明就是賭氣撒嬌的口吻嘛!

風的心裡暗暗地笑了起來:「雪,等著,我點首歌給你!」溫柔的男聲拂著耳朵,痒痒地令人有些期待。

風點了一首歌,唱起來,卻是雪最喜歡的一首歌《月亮惹的禍》。

……

都是你的錯在你的眼中

總是藏著讓人又愛又憐的朦朧

都是你的錯你的痴情夢

像一個魔咒

……

歌聲中,風溫情脈脈地看著雪,伸出了手;網友們開始起鬨,拉著雪往風身上靠。風亦不由分說,一把摟住了雪。雪有些不好意思地掙扎著,然後風卻沒有鬆開的意思。

即便在旋轉的昏暗的燈光下,雪的挺拔美麗,也讓所有的男人為之心旌蕩漾。

一件合身束腰的白毛衣,勾勒出雙峰的飽滿和腰線的流暢;在細腰流線的末端,一條緊繃的牛仔褲,以及腳下的高跟鞋讓原來挺翹的臀部更顯得渾圓飽滿,也讓原本筆直的雙腿更顯得纖細修長。黑亮的長髮披在肩上,紫色的髮夾把兩邊的頭髮攏住;渾身洋溢著成熟嫵媚的女人味兒。

雪不再掙扎;酒精和女人的虛榮心讓她有些耳酣臉熱。她的餘光,瞥見了那些在沙發上悻悻而坐的女子,她們的眼睛裡冒出羨慕嫉妒的光。

在餘下的時間裡,風不再離開雪的身邊,包間裡的聲音震耳欲聾,風把嘴唇貼在雪的耳邊,溫柔地說著QQ里曾經說過的一些秘密;偶爾風也會請她跳幾支舞。風顯然是位舞林高手,雖然雪不太會跳,但是在風嫻熟的帶引下,雪也從開始的慌亂中逐步找到了音樂的節奏,在旋轉與搖擺中暈暈乎乎地任由男伴擺布。

又一首熟悉的旋律響了起來,是《萍聚》。風伸出了手,拉著雪起來,遞給她一隻麥。

……

別管以後將如何結束

至少我們曾經相聚過

不必費心地彼此約束

更不需要言語的承諾

……

風靠近了雪,悄悄地去牽雪的手;雪甩了開來,卻引發了手與手的追逐;最終,纖細白嫩的手如被擒獲的獵物,被乖乖地握在捕食者的掌心。

在當風和雪唱完這首男女對唱的情歌時,風在雪耳邊輕輕說:「雪,回家吧。

去我那裡……」

雪剛想拒絕,風接著仿佛自言自語地說:「今天小潔不會去我那裡了……」雪未知可否,酒精、氣氛和剛剛跳舞時暈暈乎乎的感覺煽起了隱藏在心中的慾望,她想拒絕,然而全身卻軟軟地似乎沒了氣力。風不再等她回答,開始和群里網友告別,拉著雪離場;出來時雪已經有點醉了,踉踉蹌蹌地有些站立不穩。

風把她扶進副駕,發動了汽車朝住處開去。中途,車子經過了我們家的小區,雪動了動嘴,卻最終沒說出口。

隨後所發生的事情,就是小潔所看到的一幕。

************************************************************我無法用語言確切地描寫我現在的心情。或者說,每個人都有能夠承受打擊的極限,而今天小潔告訴我的這一切,已經遠遠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我該憤怒嗎?當然應該,然而我卻恐懼地發現此時我全身無力,仿佛一隻隨時待宰的羔羊,失去了憤怒的能力;如果不是要尋找真相的信念支撐我,我想我一定會像一幢廢墟一般轟然坍塌!

小潔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她說的每個字如鋼針一樣扎在我的心上:「其實雪的出軌,你難道沒有過錯嗎?試想如果你工作不是那麼忙,不是經常出差加班,如果不是因為雪生病沒人照料,風又哪會找到機會呢?女人不是神,她們也是人,有七情六慾,何況對久曠之身的正常女人呢。而且她也是在醉酒的情況下發生的。

你知道,酒精有時就是性的催化劑。」

「可是婚姻不是應該保持對伴侶的忠貞嗎?」我訕訕地說道。

「忠貞?可你剛才像一隻絕望的狼一樣撲在我身上……」也許為了舒緩一下緊張的氣氛,小潔略帶調皮地說到,臉上流露著進屋以來第一次的微笑。而我卻覺得,這微笑中似乎帶著嘲諷和狡黠的意味。

「那你怎麼敢說孩子就一定是我的?」

「因為那一次過後,雪就沒再和他繼續;而且即便那一次,風也是帶著套的。」雪居然向小潔說得這麼詳細,我的心中有些五味雜陳;而聽說風是帶著套的時候,不知怎麼,五味雜陳的醬缸里卻有一絲些許的安慰。

「那天,雪在咖啡廳里跟我說,她已經刪除了QQ,她不會再和風繼續;而她覺得最對不起的是你,想和你儘快生個孩子;因為她擔心總有一天你會發現這件事,從而失去你;因此她覺得只有孩子才能成為你們之間最緊密的紐帶。」*************************************************************我想起來了。

09年元旦前一天,我從項目組趕回了北京。連著兩個月的出差,讓我對愛妻的思念達到了頂點。在飛機上,我閉著眼回顧著妻的一顰一笑。當雪開門看到我時,會一如以往那樣像蝴蝶一樣撲進我的懷裡麼?

然而當我回到家時,卻沒有發現妻慣常的歡喜。她接過我的行李,臉上似乎有些疲憊。我摟著妻,妻的嬌軀在我懷裡微微顫抖。

常說小別勝新婚。那天晚上,當我顫抖著脫下妻的所有衣物時,燈光下的胴體如此豐盈曼妙,如此白玉無瑕。雖然我倆在一起已經6年了,但我依然看不夠這讓我深深迷戀的肉體。我禁不住手口並用,大快朵頤。舌頭輪番進攻著那兩顆飽滿的蓓蕾,右手探下去,越過那光滑如鏡的小腹,最終停留在那一片萋萋的芳草地。

不像以前剛出差回來的乾柴烈火,在我還沒脫光妻時,妻下面已經一片汪洋。

這次略有些不滿意的是,那裡還有些乾燥。

然而我已經等不及了。我飛速地褪下了褲頭,陰莖已經一柱擎天!當我打開床頭櫃,準備從裡面拿出保險套時,妻阻止了我,喃喃地說:「哲,我們要個孩子吧。」

我已經不記得那晚我們是如何的纏綿;只記得當妻子跟我說這一句的時候,讓我有如獲大赦的感覺。一直以來,雪不願意要孩子;也難怪,才只有26歲的雪,事業剛剛進入平順期,而我也隨著在公司的職位上升,工作更加忙碌,生了孩子只會讓我們分心。

所以當那天妻子提出來要孩子的時候,我有些驚喜。也許妻子也厭倦了這種長期形單影隻的日子,想要孩子來填補家庭生活的單調了吧。

當我把陰莖插入妻子那溫暖的小穴時,尚未動情的妻有些微微地皺眉:「輕點,下面……疼……」

我插入不動,把舌頭伸進妻的嘴中,和妻子深深地舌吻著。妻開始動了情;在我緩緩地抽動中,妻的陰戶慢慢地濕潤了起來。我也漸漸地加快了抽插的頻率。

妻的陰戶是如此美妙,每次的做愛讓我都有新的感受。從我們剛開始交往不小心讓雪墮胎了那次開始,為了雪的身體著想,我和雪之間的做愛從來都是我戴著套的。而這次不戴套的做愛讓我可以清晰地感受著腔壁的蠕動和收縮,也讓我感受到妻的濃濃愛意。蒼天待我不薄,賜我如此美眷!如果有來生,我還會娶她愛她呵護她一生一世!

我在她耳邊唿喚著妻的名字:「雪,我要愛你一輩子……」「哲,我也愛你……」

妻在我身下壓抑著呻吟,臉色潮紅,全身僵硬了起來,高潮像海浪一般突然而至,溫暖的腔壁一陣陣地收縮著,像小魚兒啃咬著我最敏感的地方。

我知道,妻到了。

???? 7、愛與恨的糾纏

09年最後一天的那場性愛,讓我酣暢淋漓,一掃兩個月來工作連軸轉的緊張心情。當我從浴室里洗了個澡出來時,妻正靠在床頭,低頭玩著手機。看我進來,她合上了手機。

「跟誰這麼晚還在發信息?」我用毛巾邊擦著頭髮邊問道。

「是……小潔,問你回來沒有?」雪回答著,口氣中似乎有些猶豫。

我上了床,掀開被子鑽了進去。還是家裡的床舒服啊,溫暖中帶著氤氳的香氣。很快,我在幸福和滿足中沉沉睡去。

午夜時分我被外面震耳欲聾的炮竹聲震醒;看了看錶,剛過12點。2010年到了!

習慣性地摸摸躺著身邊的妻,妻卻不在床上。我揉了揉眼,穿了拖鞋起身走出了臥室。客廳沒開燈,外面的路燈透過客廳的玻璃門照射了進來,也把妻的身影映照在潔白的牆上。

妻在陽台上打著電話,只是外面的鞭炮聲讓我無法聽清她的聲音,她的神態似乎有些激動,左手揮舞著。我打開燈,突然的亮光讓妻轉過頭來,看見我怔了一下,然後掛了電話,推開玻璃門走了進來。

「怎麼起來了?」妻關切地問道,臉上帶著紅暈。

「外面太吵了。你怎麼跑陽台上打電話?」

「家裡信號不太好。是一個客戶的新年祝福電話……你早點睡,今天剛回來累壞了吧。」妻的口吻里有著一閃而過的遲疑,隨後跟著我,一起重新回到了溫暖的被窩。

「新年快樂,雪!」

「新年快樂!」抱著我,妻吻著我的額頭,喃喃地說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我沒有答話,一陣倦意湧來讓我睜不開眼。這一晚上我睡得特別踏實,甚至一個夢都沒有。

******************************************************隨後的兩個多月里,我和妻度過了結婚以來少有的快樂時光。我們同時起床,手拉著手趕同一班地鐵,因為我比妻路程要遠,每次到妻的目的地我們相擁著分別,在我的目送下妻下車的身影如一隻歡快的燕子;而在下班的時候,我們又相約著在妻的站台不見不散,然後又手拉著手一起回家。

只是有一天,當我提前到達妻的站台上等候時,我看到妻從進口處走了進來,她身後跟著一個高大的男子,在雪身後一點說著什麼,雪沒有說話,臉上有一些捉摸不定的神情,兀自走著,直到看到我,雪微微轉身停下來,和那男子說了些什麼,接著便朝我歡快地飛奔了過來,親熱地挽著我的胳膊。

車門關上時,我看了看那男子,他卻已經消失在人流中。

「那個男人是誰?」

「一個新來的同事,跟我請教工作上的事兒。」妻輕描淡寫地說道。

我對高高帥帥的男子一向有些防禦。雖然我深深地相信妻子,然而她的美貌、身材,必定會讓很多男人垂涎三尺,也讓我對那些男人心存警惕。

「他又不是你下屬,工作上的事兒你就別管那麼多了,讓領導去安排他的工作吧。」

「嗯。」在擁擠的車廂中,妻默默地靠著我。我雙手環著她的腰,把妻緊緊地摟在懷裡。

春節時我們在我老家度過。除夕夜,當萬家燈火團圓之時,妻告訴我,她的大姨媽已經推遲一個星期沒來了。而我正式得知自己要做爸爸的時候,已經是3月初了;那時,我剛剛接到公司的通知,我已被公司委任為項目總監,並很快將再被派往南方項目組繼續未完的工作。

項目總監,意味著更高的薪水和獎金;背負著沉重的還貸壓力的我,無法拒絕這樣的誘惑。3月15日,我告別了妻,踏上了南下的旅途。

****************************************************「喝口水吧。」不知什麼時候,小潔沏了一杯熱茶,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把我從以往的回憶中驚醒過來。

我現在幾乎肯定,我那次在站台上看到的那個男人,一定就是風。那麼說,在我出差回來後,風難道還在糾纏著雪嗎?

我把我的疑問告訴了小潔。她端起茶杯,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後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抿了一口茶,正準備說話,就聽到屋子裡響起了熟悉的手機鈴聲。我知道,那是妻打來的,我為妻的號碼設置了專門的鈴聲。

我看了一眼小潔。小潔沒有說話,只是雙手手掌下壓,做著讓我冷靜下來的手勢。

我平復了一下情緒;小潔知趣地轉過了身,開始默默地喝茶。

手機接通了。

「哲,我今天打你好幾個電話,你都沒接。在幹嘛呢?」聽著熟悉的聲音,一時之間,卻不知如何回答。「雪,我……太累了,今天睡了很久……」

「我也好累。好在明天會議就結束了,回來我再好好陪你……想我了嗎?哲」你也累嗎?是被人操累了吧?我在心裡冷笑著,如果不是拚命地壓抑,我想我一定就破口大罵了。再接下去,我真的不知道我會說出什麼話,或者做出什麼樣的舉動。我調節了一下唿吸,內心深處一個聲音浮了上來:冷靜!冷靜!你現在要的是真相!

「恩……」我未知可否地回答著妻的話。「小潔呢?」我突然問道。

「呃……她……她在洗澡呢。」果然從話筒里,似乎聽到嘩嘩地流水聲。

「不說了,你早點休息。掛了啊……」妻在那邊說道,隨後掛上了電話。

小潔似乎早已預料到這樣的對話,她放下茶杯,靜靜地看著我。我頹然地坐在沙發上,默默無言。

小潔挨到了我的身邊,輕輕撫摸著我的頭髮,臉蛋湊了上來,蹭著我的臉頰。

隨後她的嘴唇湊了上來,親吻著我的額頭。我抱住了她,在沙發上滾在一起。

也許只有痛快淋漓的性愛才能麻醉自己此刻破碎的心!

小潔閉著眼,任由我撫摸她已經發軟的身體。她精緻嬌美的面容,忽然讓我恍惚中覺得她就是雪。然而當我把小潔脫光的時候,我卻忽然發現,我下面軟軟的,怎麼也硬不起來。

小潔轉而趴在我身下,吸吮著軟軟的陽物;可是直到小潔吸得累了趴在我胸前,我的小弟弟卻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小潔哀怨地看著我:「你啊,女人送上門都不會享受。風可比你強多了。你可知道雪現在在幹什麼?」

「她在幹什麼?」雖然隱隱知道答案,但我依然希望小潔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

小潔沒有吭聲,只是掏出手機,撥打著一個電話號碼。響了好一會兒,電話通了。小潔摁下了外放鍵。

電話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小潔,又想聽了?」「恩。」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過後,接著就傳來啪啪啪的聲音。伴隨著這個聲音,是砰砰砰地撞床聲,以及一個女人語不成句聲音發顫的嬌哼歡吟。

這聲音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聲線,陌生的是唿喊。

我的陽具忽然挺了起來,硬硬地頂著小潔的陰部。小潔帶著狡黠的笑意,急急掛了電話。她翻起身來,把我硬得發脹的陰莖塞進了溫暖的蜜穴,然後抓起我的手,放在她高聳的雙峰上。

我瘋狂地揉捏著高挺柔軟的乳房,小小的乳頭慢慢變得膨脹。小潔身體後仰,雙手撐在我的腿上。如果說我和小潔的第一次是在茫然無助中進行的,無法體會到小潔身體的美,那麼當我這次進入小潔時,我才真實感受到年輕肉體的美好。

陰道緊緊地包裹著我的硬物。挺進、抽插、研磨,快意在迅速地聚集。如果明天就要死,那麼我願意死在這溫暖的蜜穴里。

小潔俯下身,飽滿的乳房隨著腰的扭動,摩擦著我的胸。她把嘴巴湊在我的耳朵邊:「知道雪去年的生日在幹什麼嗎?」

「幹什麼?」

「她在讓人操著,像你現在操我一樣讓人瘋狂操著,讓人不戴套地操了整整一天……而且是內射……」

「啊……」我和小潔同時叫了起來。一股一股的熱精如千萬顆子彈射進了女人身體的最深處。

***************************************************簡單的清理之後,我和小潔鑽進了被窩。小潔溫柔地躺在我的臂彎里,手指繞著我的乳頭。

「跟我說說……」我打破了沉默。

「說什麼?」

「雪去年生日的事情。」我無法理解現在的心情。難道我不應當憤怒麼?然而今天這突如其來的打擊讓我失去了憤怒的能力,而真相,此刻是我最想知道的。

「哎,你們男人啊。不說你們難受,說了你們又生氣……」小潔撅著嘴說道。

我摟著小潔,無言以對。妻子出軌,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接受的事實;然而,這個事實卻是由一個漂亮的女人告訴我,並且用她的身體給予了一個絕望男人在這個時候所最需要的慰藉,我是該感謝她帶給我的真相還是該感謝她給予我的安慰呢?

又或者兼而有之吧。

小潔見我不吭聲,就接著說了下去:「雪的出軌,真的不能完全算她的錯。

我和風在一起大概有半年多,我太了解風追求女人的手段了,也很了解風在性愛方面的厲害;任何一個正常女人,很難抵擋他的追求。」我把我對妻的了解告訴了她,包括在大學期間和她參加工作後別人對她的追求,妻都統統如實地告訴過我。因此,我相信妻不是小潔嘴裡所說的那種" 正常" 女人。

「工作方面的男人?你說的是一個姓王的男人吧。」小潔嘴裡露出鄙夷的神色。

「這個姓王的是一家供應商;他的確追求過雪,不過雪對他非常厭惡。這個男人,確實惹人生厭。雪肯定是看不上他的。」小潔斬釘截鐵地說道。

「雪拒絕過別的男人追求,並不表示她會拒絕她心儀的男人的追求;或者說,她以前拒絕過男人的追求,也並不表示她以後會永遠拒絕男人的追求……哎,這話太繞口了。不過這個道理,你懂嗎?」不等我反駁,小潔接著說:「女人是善變的……」

小潔意味深長的話語,讓我一時無言以對。

????8、生日迷情

2010年3月27日。星期六。晴。XX市XX公司。

我一大早就去了機房。廠方的張工已經等在那裡了。昨天控制站出現了一些軟體上的問題,今天必須解決,否則將延誤進度款的支付,李總專門從公司打電話詢問進展。中飯和晚飯由張工的手下打包過來,味道很油膩,有點懷念妻做的飯菜了。一直到晚上8點多才調通程序。

剛剛給妻打了電話,祝她生日快樂,但說著說著妻在電話里止不住哭泣起來,也許懷孕會讓一個女人變得多愁善感,不過想想也是,在妻最需要照顧的時候,我卻不在她身邊。想起來妻也27了,而我快三十了。常說" 三十而立" ,可是要在人才濟濟的北京要立下來,真難。為了心愛的雪,加油吧,哲!

(摘自我2010年3月27日的工作日誌)

如果能夠讓我再一次回到過去,我寧願不接受公司給的項目總監的職位,甚至我寧願辭職,哪怕我的薪水僅夠養活家人,但卻可以和我心愛的妻子女兒平安幸福地度過一生。

然而時光可以倒流麼?

我和妻那段時間蜜月般的關係,讓風找不到任何可以和雪單獨相處的機會。

可是我現在已經知道,即便如此,風還是不停地找機會去找雪;我不知道這傢伙用了什麼方法,最終讓雪在經歷了最初的尷尬、內疚、後悔之後原諒了他。

我無從得知妻心理轉變的細節,因為即便是小潔,也沒有辦法了解全部的真相。

風也去找了小潔幾次。憤怒和羞辱,讓小潔選擇了分手。風也沒有做過多的挽留。按照小潔的說法:「我其實早就知道風是個花花公子,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能和他長久。」因此,分手其實早就已經是註定了的。

小潔與雪很快重歸於好;我忙於事業而長時間不在妻身邊的事實,讓她對雪有著隱隱的同情。在她和雪和好後,倆人曾一起談論過風。

「雪怎麼說的?」我急切地問道。

「她說風是個粗中有細的男人,和你正好相反,外表文文靜靜,內心卻大大咧咧,不太會關注她的感受。而和風在一起,她找到了久違的被人疼愛的感覺。」「雪那天之後,最初一直躲著風,但她自始至終從來沒有怪過風;她只是怪她自己,那天在咖啡廳里,她一直流著淚自我譴責,我能感覺到她深深的悔恨。

但我並不恨雪;在我看來,風只是恰好在她最迷惘最脆弱的時候闖入了她的世界而已;即便不是風,也可能會是別的男人。當然如果那時候你在她身邊,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既然這麼悔恨,為什麼還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軌?」我冷冷地說道。

小潔看了我一眼,表情有些複雜:「哎……我是女人,我能理解女人的感受……上帝創造了男人女人奇妙的肉體。女人的身體結構註定了她是個被動的接受者,當她的身體被另一個男人征服,她的心靈慢慢也會逐漸接受並依賴那個男人。

張愛玲不是說過嗎?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是陰道……」小潔的講述,還原了2010年3月27日發生的事情。

************************************************************3月27日的北京,除了有一些輕微的霧霾,也是一個晴朗的好天氣。這一天,雪8點多剛起床,就聽到了門鈴聲。

雪穿著拖鞋去開了門。然而沒想到的是,竟然是風。

「你來我家幹什麼……」有些驚慌失措的雪問道。

「來看你;誰讓你這兩個月不見我也不回我的簡訊的。」風推開了門,隨即把房門關上。

「這是我家,你出去……」

話音未落,雪已經被抱住,嘴唇也被男人用嘴堵上。雪掙開了他,扭頭往臥室跑去。然而,腳上的拖鞋拖累了她;在臥室的門口,她被男人從身後抱住了。

「想死我了,雪……你摸摸我的雞巴,一想起你它就硬梆梆的。」下體清晰地感覺到一個堅挺的硬物,正頂著自己的臀部。

「放開我,你要這樣,我會告你強姦……」

「你想告就告吧,操你一回死都值了……」

說著,男人的嘴咬住了雪的耳垂,唿出的熱氣鑽進了耳孔,痒痒地有些難受。

「雪,你都已經讓我操過了,還裝啥……」他一隻手已經從睡衣的下擺伸了進去,捉住了豐盈的乳房。

「你知道嗎?世間這麼多男人女人,但真正從肉體到精神都合拍的男女並不多。咱倆就是那最合拍的一對……」男人邊說著,邊揉捏著左右的乳頭。在男人的撫弄下那紅色的蓓蕾迅速地硬挺了起來。

「奶頭一摸就硬了……我就是喜歡你這敏感的身體……上次操了你後我可是每天都在回味……」男人無聲地笑了起來。雪的臉蛋被另一隻手扳轉了過去,舌頭被從溫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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