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湘芸的寶藍色新娘裙
18CM 发布于: 2024-02-18 14:00 38

我聽話的走到椅子上坐下,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心中變態的慾望卻旺盛的燒著,這都要感謝黑面凱,是他給了我羞辱女神的靈感。

今天湘芸穿了一件高領無袖的灰色純棉T恤,將高聳飽滿的乳房曲線完美呈現出來,外批一件黑色絲織小外套,底下是件牛仔長褲,圓潤的屁股在牛仔褲的襯托下更顯挺翹。

她將小外套批在我肉棒那,遮遮掩掩的,是她無謂的矜持。她將手伸進小外套里抓起肉棒輕輕的套弄著,這具身體不知道幾年沒碰女人,湘芸軟柔的素手才套弄了幾下我就硬的受不了,喊了一聲:「喔…」全射在她的小外套上。

「啊───怎麼這樣。」湘芸失聲驚唿,手上卻不停,持續套弄,直到我不再射出精液為止。我扭曲著臉,感受羞辱自己最愛之人的快感。它與罪惡感、愧疚感、射精的快感交織,在我的靈魂內高唱讚歌。

我一爽完,就把小外套拿開,像逃難似的跑了,臨回頭一望,卻看見湘芸正看著沾染遊民陳年精液的黑色小外套發著呆,不知在想什麼。

那白黃的濁液徐徐流下,為純黑上了色,應當是褪不下的。

有了這次的經驗,我索性讓她當起打手槍義工,當然都是為被我附身的遊民打手槍。她一開始很生氣的要找我理論,但我裝作真的是在作公益一樣,跟她講了一堆大道理,說社會上也有所謂的手天使這類團體,她反而相信我真的立意良好,真是可笑。

我和她約好一周一次在多羅公園,幫形形色色的遊民打手槍,為了附身,我不停的喝酒,過了幾個月,很快就搞壞了身體,有次在約定的時間前,我趕到附近準備,但真的太累了,還沒喝到酒就昏睡在公園的一角。

等到我醒來一看,媽的,居然超過約定的時間十分鐘了,我正想打電話取消,卻看到湘芸的身影出現在多羅公園裡,正走向深處,她旁邊還跟著另一個人。

多羅公園是一個田字型,田字構成主步道,有一排排供人休閒的坐椅,內里是一些活動設施,由於蓋的時候選址很差,離市區有一段距離,又疏於管理,基本上沒人在使用,處於半荒廢的狀態。

我悄悄跟了上去,躲在一棵樹後,正好看到驚人的一幕。

本來只是受我脅迫的湘芸,居然正主動幫不知名的老遊民打著手槍!

那是個一頭白髮的老遊民,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沒想到行為比我還變態,他粗壯生滿了腿毛的雙腿大開,坐在一個木製的設施上,設施的兩頭是可以爬上去的木梯,中間則連結著由麻繩組成的鏤空吊橋,湘芸整個人仰面躺在吊橋上,反手幫他打著手槍。

她上半身穿件超低領的紅色T恤,一對大奶幾乎快要掉出來,勉強被衣服束縛著,很擁擠的待在T恤內,擠出深邃的乳溝。下身一件性感的黑色薄紗窄裙,隱約能見到雪白的肉色透出。我不自覺越靠越近,想看的更清楚些,還好那兩人都聚精會神的忙碌著,沒有注意到我的到來。

湘芸經過我一段時間的羞辱,居然連這種花招都做的出來,連老遊民將雙手伸進她的衣內,捏著她的雙乳搓弄,她也沒有反抗,小手反而越動越快。

我近的幾乎快要站在旁邊,看見她的上衣被偷偷褪到腰際,裡面什麼都沒穿,老遊民看起來性慾很強,不知多久沒玩女人了,他狂燥的用食姆指捏住她的小巧的紅棗,像要將它從雪乳上扯下一樣,狠命往上拉。

「啊───」湘芸被弄的發出一聲壓抑的尖叫聲,與此同時,老遊民也中氣十足的大喝一聲,嚇的我趕躲到木梯後。

接著好一會沒有動靜,正當我以為老遊民已經繳械投降時,卻聽見湘芸傳來一聲驚唿:「啊…你幹什麼…嗯…不要。」我覺得奇怪,爬上木梯,看見老遊民挺著骯髒的肉棒,兩條腿纏住她的美足壓在她身上,她的黑色窄裙已經被撕破一半,露出裡面的黑色蕾絲內褲。

原來湘芸顧著幫老遊民套弄,卻沒注意到自己的手腳都被麻繩給纏住,動彈不得。好你個老奸巨滑的老頭。

那老遊民手上正抓著湘芸的內褲要脫,看到我爬上來,整個人傻在原地,跟我大眼瞪小眼好半天,才轉身蹬蹬蹬的從另一側木梯爬下去跑了。他雖然上了年紀,力氣卻大的出奇,臨走前隨手一拉,就將湘芸的內褲扯下來帶走,讓她的小穴曝露在半空中,我眼尖的看到她的蜜穴口濕淋淋地,還在往下滴著水。

如果這個老遊民不管不顧,直接在我面前插入湘芸的小穴,我這具虛弱的身體還真沒有辦法阻止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在我眼前被姦淫,真是好險。

湘芸看到老遊民跑了,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仰躺在那喘息著,紅潤晶瑩的臉上沾滿了老遊民的精液,連那對隨著唿吸微微起伏的美乳上都沾著不少,她失神地看著天空,輕柔地,用手將那些腥臭的液體一一颳起,送入她的朱唇中細細品味,像是吃到了什麼美味,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

我被這淫糜的一幕震懾在原地不能動彈,幾乎不忍出聲去破壞這麼美好的進食。等她將老遊民留下的濁黃體液全吃光之後,我才輕咳一聲。

她驚慌的爬起身來,將衣服拉好,看著我驚訝道:「是你救了我?」我苦笑著點頭。

她掙扎著爬出吊橋,站到我身旁,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眼裡露出一絲感激。

我看著她美麗的俏臉,腦門一熱,掂起腳想吻她,她卻偏頭閃開,笑道:「這禮拜的名額已經用完了。」羞辱感像赤紅的烙鐵,無預警的燙上我的臉頰。媽的,拿我跟遊民比?好像我也需要施捨一樣。我面無表情的轉身下了木梯,頭也不回的走了,湘芸好像也發現說錯了話,追在我身後拚命的喊我的名字,我卻恍若未聞。

我繼續以我的「慈善」計劃羞辱她,她卻甘之如飴,讓我頓生挫折之感,每次她幫附身在遊民身上的我打完手槍後,我一醒來就會再附身到劉婻身上,狠狠的干她一頓。

雖然我想羞辱她,但是我卻不想讓她真的被臭酸的骯髒遊民給強行玷污,所以每周幾乎都事必恭「槍」,保證她的安危,如果真的喝到受不了,我寧願打給她取消義工活動,用劉婻的身體多干她幾次。為此,我自己的身體反而處在整天醉死的狀態下,幾乎沒有半刻是清醒。

終於有一天,我附身在劉婻的身體時,湘芸卻剛好不在。我百無賴聊的察看起她的電腦,才發現她已經完全失控了。

她居然自己偷偷參加了一個打手槍義工網,在上面服務需要幫助的人!我的天啊!

我趕緊趁機記下她的帳號密碼,又想起我為前兩天真的身體痛的受不了,向她取消了後天的義工活動,便好奇的登入那個網站,想看看她有沒有「訂單」。

在那個名為「手嬌娃」的網站上,她帳戶的候選人名單上,赫然有兩個字在上頭:「王凱。」這個網站是匿名讓女孩子自己選人的,湘芸選誰不好,偏選中黑面凱,我真不知該說什麼,點開黑面凱的個人簡介,上面還寫著:「湘思千年如芸焉。」這種俗套的句子,我連忙記下他們約定的時間地點。

兩天一到,我埋伏在湘芸和黑面凱約好的便宜旅館附近喝個爛醉,很簡單就找到待在房間裡一臉猥瑣的黑面凱,附身在他身上。沒過多久,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我打開門,門外站的卻不是湘芸,是一個陀背的老太婆,她拿著一個黑色眼罩,嚷嚷著摔在我手裡,道:「有個小姐要你戴上的。」一邊罵罵咧咧的走了,口中還不停念著:「這些年輕人唷,真是…這些年輕人…」我拿起眼罩戴上,才發現這眼罩雖然很大,幾乎遮住了我上半張臉,卻可以透過縫隙看出去,沒有任何阻擋視線的功能,這其實是「手嬌娃」網站發給義工用來遮擋面貌的吧,湘芸居然以為是讓男生不要看見自己的。

我好氣又好笑的坐在床上等待,房間內的一道小門應聲而開,穿著件弔帶粉底白碎花連衣裙的湘芸從裡面走了出來。

原來這間旅館有兩層房間,湘芸早就在另一層等著我了。

湘芸亭亭挪步,走到我身邊坐下,壓低了聲音道:「是王凱先生嗎?」我一陣頭痛,只想快點結束她這次愚蠢的突發行為,點了點頭。

湘芸可能也怕王凱認出她是誰,我一點頭,她就牽起我的手來到床頭,擺了個枕頭在我背後,讓我半躺著,在我耳邊說了聲:「放輕鬆,交給我就好了…」然後開始脫我的褲子。

她主動的行為讓我嚇了一跳,幫遊民打手槍時她可沒這麼主動過。

我配合著她將褲子脫掉,王凱那半軟的粗大肉棒啪的彈了出來,極具震撼力。

她也吃驚的掩起小嘴,這根特殊的肉棍跟路邊的遊民顯然不是同個等級。

我正準備讓肉棒到達開火模式,好迎接她的小手,她卻站在床上,將連身裙的肩帶向兩邊一撥,連身裙落在床上,露出底下不著寸縷,雪嫩光滑的肌膚。

她的裸體如一頭健美的小羊羔般,肥美飽滿,玉乳高聳著,身上每一處的曲線弧度都是那麼優美,我胯下那屬於黑面凱的粗壯海綿體幾乎是瞬間充飽,吸走了太多血液,害我差點昏厥過去。

以為別人看不到,連羞恥心都沒有了,湘芸啊,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等到她的小手撫上了我的粗黑肉棒,熟稔的以上下旋轉的手法套弄了起來,我才恍然大悟,發出無聲的慘笑:「這一切的起頭,不正是我灌輸給她的嗎,若沒有我的推波助攔,她怎會變成這樣…」她套弄了很久,覺得有點手酸,便停了下來,用玉蔥般的纖纖細指撫摸著肉棒上血管的紋路,她一路向上,點了點我的龜頭,它受到刺激,一抹淡黃的前列線液從馬眼中流了出來。

湘芸好奇地沾了一點放到口中,露出非常期待的表情,繼續幫我打起手槍,像急著再吃到似的。

我也想快點射出來,無耐黑面凱的肉棒似乎是屬於持久型,湘芸加上剛才一共套弄了快二十分鐘都還沒射,我看到她甩動酸麻的雙手,辛苦的模樣,不由得想開口喊停,誰知她卻又低下頭來,好像在研究什麼一樣,仔細觀察起這根肉棒來,她聳動著可愛的鼻翼,深深的嗅了幾下,終於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在馬眼處輕輕一掃,將上面的前列線液舔入口中品嘗。

接著她臉色一變,眼中閃爍出嘗到什麼稀世珍饈的神色,張大了嘴,我還來不及制止,她就將龜頭含進嘴裡。我的龜頭處傳來一陣溫暖的包覆,湘芸的嘴巴太小,只能吃進粗肥肉棒的前端,她像吃奶嘴一樣吸吮龜頭,要吸出裡面那有如死魚臭味的精液,一種她找了許久的特別味道。

我狂忍著肉棒上傳來的快感,一手抓住了我的頭髮,爽到結巴道:「小允,你不是…手嬌娃…嗎?」小允是湘芸在網站上的藝名。

我看見湘芸吐出了紫黑的粗壯龜頭,面色血紅地喘息道:「我是用…手呀。

我再道:「可是感覺不像啊。」

她邊用舌尖跟貓喝水一樣舔舐著肉棒上盤根錯結的青莖,對我道:「這是我的特別手技哦。」靠,她是當每個人都是處男嗎?就算處男也分的出來手跟嘴跟差別吧。

我還想抗議,她又將龜頭吞了進去,我一時心神失守,嘴賤的喊了一句:「含深點。」這句話激發了她的潛能,她開始極盡所能的想要含的更深,還主動拉著我的手放在她的大奶上示意我搓揉。

我低著頭,透過眼罩看見粗大的肉棒一寸寸的消失在湘芸的櫻桃小口之中,最後只剩下末端一點還露在外面。

我感覺到肉棒的前端甚至抵到了她的喉嚨,有股奇異地收縮磨夾著我的龜頭,讓我失聲叫了出來:「干,好爽───」她吐出肉棒,乾嘔了一聲,眼睛紅紅的像快要哭出來,但隨即又不顧嘴裡傳來的不適感,將它整根吞入。

我借用劉婻的身體也乾了湘芸不少次了,卻沒有享受過半次口交服務,反而用黑面凱的身體先體驗到了。

湘芸的小嘴比起蜜穴來有一種別樣的緊窄,加上看見她臻首在我胯下,紅唇大張,貪婪地吞吃粗短肥大肉棒的美麗畫面,極具征服感。如果不是因為她還不太熟練,不時會用牙齒刮到肉棒,我可能早就射出來了。

她吞吐了一會,嘴酸的不行,吐出口中的肉棒,發出啵的一聲,嘴角還流著一條透明絲線和它相連。

湘芸皺起眉頭看著眼前肉棒,一臉苦惱的樣子,突然站起來,用蹲姿坐到我面前,用她的粉嫩陰唇磨擦我的肉棒。

媽啊!太超過了吧!湘芸看出我又要開口廢話,搶先道:「是手…」靠,最好你的手又濕又有毛,還會不斷流水!湘芸的陰唇間,愛液不斷流出,在磨擦的過程中微微張開,像在唿喚著我的進入。

但這句身體是黑面凱的!干,我都沒用自己的身體干過湘芸,怎麼能讓黑面凱干。我雙手向後死死抓住床頭櫃,將身體往後,才能忍住不挺動肉棒,插進她紅嫩的腔室內。

她臉上動情的羞意混著恥辱感,看起來也覺得自己這樣很丟臉,不過她認為反正我看不見,就毫無顧忌地,繼續用我的肉棒的粗硬滿足她的私慾。

她的花瓣蠕動著上下吻過我的肉棒,彷佛要把它帶入更深更美的所在。我拉住床頭太久,手心上滿是汗水,一個不小心手滑了一下,重心一失,小半顆龜頭就突破她的兩瓣蜜唇,塞進她的蜜壺中。

她馬上察覺到異物的侵入,啊了一聲往退,動作雖然是在後退地,卻控制不住下身的自然反應,兩片唇瓣微動,在那半顆龜頭稜角上再咬了一口。

這一咬,我再也承受不住,粗肥的莖身劇烈的抽搐起來,她似乎也看出我就要射了,後退的同時也由蹲變跪,俏臉趴向我的肉棒。

我黃濁濃稠的濃精噗的射了出來。第一股經過了深長的蘊釀,打在湘芸近在咫尺,白潔美麗的俏臉上,接著龜頭便被她柔軟的嘴唇含住,第二、第三乃至後面的幾股全都,噗、噗、噗地射到了她的嘴裡。

看著她的嘴唇含住肉棒前端,忘情的吸吮著我的肉棒,用力到兩片臉頰都到凹了下去地,將大泡腥臭的精液咕嚕地吞下腹中。我的腦筋一片空白。不知該如何面對這個狀況,像被凌辱至高潮的女人,太過美,爽到登了天,卻不知如何面對往後的事。

我看著湘芸吃光臉上的濃濁黃精,又含情脈脈地看向黑面凱的肉棒,我連滾帶爬逃了出去,以免鑄成大錯。

***********************************當我結束了這次的附身,回到原先殘破不堪的肉體後,我馬上再次向諸神請求,要和湘芸做真正的夫妻。

我意已決,我要用我這具身體與她做一次愛,憑藉著對她身體的熟悉,我相信那怕是靠著硬來的手段,我都能征服她。

這一夜,我傳了封簡訊給湘芸後,便打開我用積蓄買來的洋酒猛喝,打算再次進入劉婻的肉體再次占有她,滿足我剛才被挑起的慾望。用那具高大的身體占有她,總比黑面凱的齷齪肉體好多了。

但我這次的如意算盤錯卻落空了。我找不到湘芸,跑去睡覺,一覺醒來,卻發現我還是在劉婻的身體里,而湘芸也沒有回來。

我打給湘芸,竟聽見她哭著對我說她在醫院:「怎麼辦,嗚…嗚…王想酒精中毒,我昨天接到簡訊去看他,可是已經來不及,他變成植物人了…」聽到自己成了植物人,我驚的六魂無主,起先還不知所措,但隨即我便發現我的意識在劉婻的身體里活的好好的,並沒有受到影響。

我趕到醫院去陪她在急診室外過了一晚,隔夜醒來,我還是在劉婻的身體里。醫生由加護病房走出來對我和湘芸道:「我們已經盡力了…只能讓他保持植物人的樣子,要醒來只能靠奇蹟了」我暗自竊喜著,認為神終於聽到了我的聲音,使我走上正確的道路,能和湘芸快樂幸福的在一起。

只是沒想到我那具身體到死都是個處男…唉。

看著湘芸為我傷心的模樣,我心中有一股不甘的心情。你連黑面凱的臭屌都吞的下去,為什麼沒辦法跟原先的我做愛呢?

本來我可以裝作什麼事都不知道,同時,沒了我無謂的脅迫,她終於可以從到處幫人打手槍的窘境解脫,回到正軌。

但是,因為那股不甘的心情作祟,又一個破天荒的想法出現在我腦里…我裝作不經意的將湘芸帶到一旁,對她說:「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隱瞞了,其實你和王想乾的那些事,我早就知道了。」湘芸聽了我的話,不再流淚,抬起頭震驚的望著我:「你都知道?」我沉重的點了點頭:「王想曾經把影片給我看過。我並沒有向你問罪,原因是我覺得善良的你是很棒的。」這句話是違心之詞,我發現雖然在我看來,都是在幫我打手槍,但對湘芸來說,其實真的在幫助許多不同的人,同時她又被我用劉婻的身體開發了性慾,越來越開放,在我淫穢的脅迫里,已經有點迷失了。

見湘芸不講話,我再繼續暗示道:「其實,植物人也是人,那些還活的人總有一天可以享受到性愛的歡愉,但你的好朋友卻要躺在床上,到死都是處男。」湘芸不可思議的望著我道:「你說什麼?」我裝出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努力擺出自認爽朗的笑容,對她道:「我希望你能幫王想破處,不要讓他的身體帶著遺憾死去。」她一開始只是一言不發的坐下,垂著腦袋,兩眼無神的看著前方的地板。最後,在我積極的誘導下,湘芸純潔的腦袋,終於輕輕的點了一下。

我們以就近「照顧」為由,把我原先的肉體帶回家。好在劉婻存下的資產足以負擔龐大的醫療費用。而且植物人雖然不能動彈,但生理反應卻還是健在,不需要太複雜的維生系統。

從今以後,我就是劉婻了。我能感到他的記憶有些微進入了我的靈魂之中,正在改變著我。

將王想的身體接回家的那天,湘芸應我的要求梳開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直發,穿著寶藍色的超長襯衫連衣裙。

這件衣服有點像大號的風衣,解開上半身的襯衫單排扣和腰帶,就能整件脫下。站著不動時看起來是普通的長裙,只要一動,就會露出整支修長白皙的美腿,尤其是坐下時,若不夾緊腿便會走光。

她露在外面的肌膚在寶藍連衣裙下生出驚人的白,有如一片雪色的鑽石。

這件連衣裙,是我心目中的新娘禮服,我要為我曾經的肉體,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那具瘦小的身體正靜靜的躺在我們的大床上,準備迎來他的春天。

我微笑看著湘芸雖然神情有些忸怩不安,身體卻很自然寫意地走進房來。她赤著裸足,軟嫩地小腳踏在光滑的地板上,步伐很輕,優雅的像只高傲靈貓。

我對她道:「開始吧,讓我看看你美麗的極限。」她含羞帶怯的看了我一眼,就爬上床,王想的身體正赤條條的躺在那,股間小蟲一動也不動。

她先用兩隻手指夾起它,瞧了一眼,再整根輕輕握在手裡把玩,她的小手涼潤如玉,一定會是個好的壽司師傅,王想的小肉棒被她握在手裡,像一個無限膨脹的皺黃豆皮壽司,很快便勃起了。我坐到她身旁,撫弄著她的柔膩彈滑的美腿,給了她一個微笑。

那條小蟲久未清倉,才剛被套弄不久,就怒氣沖沖的將庫存全喧泄出來,精液無預警地噴射到王想的肚上和湘芸的玉手上,嚇了她一跳。

她不顧我還在旁邊觀看,舉起小手在嘴邊聞了一下,便將手上的精液舔的一乾二淨,好像還吃不夠,又趴到王想肚子上將剩下的精液也一掃而空。

我在旁邊看的很納悶,我早就有疑問了,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喜歡這種又臭又稠的精液,我用這身體和她做愛時的精液,她卻興趣缺缺。

我心中一道靈光閃過,聯想到她在婚禮被我破處那晚,似乎曾在不知情中吃了一堆黑面凱的塊狀濃精,難道是那時候種下的禍根?我心頭狂震:「原來還是自己造的孽。」她把王想肚上的精液舔光,又含住他軟下來的肉棒細細清理。粉紅色的香舌在小小的肉棒上來回滑過,將她的口水與殘餘的精液一同卷回口中吞下。

那根肉棒不比黑面凱,她一張小口就輕鬆容納。她含著半硬的小肉棒吞吐了一會,可能是因為很輕鬆就含入大半的關係,竟學著打手槍的技巧,頷首將肉棒旋入口中反覆吞吐,發出嘰咕嘰咕的口水聲。

我看的心癢難耐,到她背後解開她的襯衫扣子,伸進她什麼都沒穿的連衣裙內,狠狠搓揉她的大奶,對她道:「小淫娃,王想的肉棒好吃嗎?」湘芸聽見我說的,將又硬起來的肉棒依依不捨的從口中吐出,喘息道:「小小的,很好吃。」雖然那具身體我已經不用了,還是感到被污辱了,我將手伸進她腿間摸了一把,那裡已經水流潺潺。我知道舉行神聖的婚禮儀式地時刻到了,對她低喝道:

「快!用你下面的小嘴吃了他。」

湘芸幽幽的看了我一眼,用目光發出無聲的抗議,但她眼神中最後的澄澈,卻被我堅定的目光所擊散。她跨坐到王想身體上,也不脫下連衣裙,只將寶藍色地裙擺撥到兩邊,動作像人魚一樣優美柔滑,慢慢曲起健美勻稱地長腿,小手扶著肉棒,緩緩蹲坐下去。我仔細的看著王想的肉棒被她溫暖緊窄的蜜穴吞沒,完全藏身在她幽深的花徑之中,興奮的幾欲發狂。

真下我才算上是真正破處了!哦,這根肉棒從小到大就有一個懵懂的願望,它一直被他原先的主人用壓抑囚禁在褲檔里,不知道女人的身子到底是什麼個滋味。

如今,它主人的靈魂離開了這具肉體,也拋下了對世俗觀感的枷鎖。

我那強烈的自卑感,在成為劉婻之後便化為了熾烈地淫慾,現在,如果「我」的靈魂有顏色,那一定是由黑色所構成,外披上代表情慾的粉霧外紗。裡面每一個念頭都充滿了淫亂的想像。

為了使我原先的身體擺脫處男之身,我再次欺騙了我的摯愛。對湘芸而言,她的身體不再只效忠於劉婻,而是由劉婻親自應允,納入了第二個人,同時也是她多年好友的肉棒,再也回不去了。

「嗯哈…嗯…嗯…想想,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做愛嗎?我來幫你了,對不起,讓你等了這麼久,啊…」湘芸挺腰讓那根小肉棒離開她的身體,肉棒上被她絲絲晶亮的花液沾濕,小穴里的蜜肉皺摺將它緊緊包覆,帶動淡黃的包皮褪動。她口中叫著我曾經的小名,濕暖的小穴再次將王想的肉蟲一口口吞進去,慢慢的套弄起來。

「嗯…想想…舒服嗎?舒服嗎?」湘芸挺動柳腰套弄著,羞紅的俏臉轉為另一種紅潤,萌生出映照滿室的春色,她不停地問著,那具空殼卻沒有給她任何回應。她咬起紅唇,面色不知是難過還是舒服,眼中有波光閃動。

我看了一會,便繞到湘芸身前,將她胸前的扣子一顆顆解開,再將腰帶拿開,雙手一拉,她配合我舉起手將連衣裙脫下。她挺拔的乳房驟然沒了遮掩,從太過緊身的連衣裙中彈了出來,紅嫩的乳頭曝露在空氣中,已興奮的立了起來。

湘芸已經進入了狀態,正扭動她的雪臀一下一下坐著,胸前兩隻飽滿的白梨在她有如騎馬般的動作下晃動,寶藍連衣裙是兩片藍色的尾翼落在她臀後,與她如霜似玉的肌膚交相輝映,襯出一片耀人的光采。

湘芸雙手按在王想腹部施力擺臀,纖腰坐落,櫻唇輕啟,媚眼如絲地,發出聲聲嬌喘:「嗯……啊……哈……」底下躺著王想單薄瘦小的軀體,是一匹被她所駕馭地小飛馬。她白潔,神聖,充滿彈性活力的肉體是性愛的天使騎士,正張開藍色的羽翼,做最高貴的愛之騎行。

聽著純潔善良的湘芸騎在不會動的植物人身上,發出如此淫蕩的浪叫聲,我不再旁觀,站起身來,掏出已一柱擎天的肉棒湊到她嘴邊。她也不拒絕,秀手捧住我的卵袋,扶起肉棒,小腦袋一擺,像啄木鳥似的,用小嘴津津有味的吃著,我棒身上滿是她水亮水亮的口水。

我感覺她像被勾起了食慾的小白兔,用她的紅唇像吃紅蘿蔔,一節一節緊箍起我的肉棒舔吮著,裡頭嬌嫩的舌尖靈巧的抵住傘溝邊打圈,爽的我青筋怒漲。

沒想到才經歷過兩次口交,湘芸已經抓住了讓男人瘋狂的技巧。

我的肉棒隨著她的動作,在她口中隨處游移,於她清麗脫俗的粉臉上不時頂起一個鼓包。我不滿足於此,用手按住她的頭,將整根肉棒往她口中塞,她也沒有拒絕,盡力地張大小嘴努力吞咽,為我做起了深喉。

「不能…唿吸了…」湘芸在我拔出肉棒的一個空檔斷斷續續地道。

我不讓她休息,繼續抓著她的小腦袋,將堅硬的陽物一次次戳到她喉嚨深處,湘芸被嗆的難受,粉拳打在我屁股上,軟軟地更像是在愛撫。

我雙手抱住她的小腦袋壓在身下,讓她鼻尖一次次埋進我的腹部,我也用龜頭回敬,一下一下捅進她緊窄的小嘴,越留越久,莖身被她的舌根與軟顎緊緊包覆,將龜頭直頂進她喉嚨深處,留戀那窒息的快感。直到她劇烈的顫抖起來,我才將肉棒從她嘴裡拔出。

我一將肉棒拔出,湘芸就乾嘔起來,檀口無力地半闔著咳嗽,口水將她的下顎都打濕,幾縷水絲有如幾座透明花橋,搭上我的肉棒。她很難受,眼睛紅紅的,兩滴熱淚從她腮邊滑過,我愛憐的摸了摸她的秀髮,又吻上她的臉,將淚珠吞進我的肚裡,順著淚痕輕吻到她的眼睛,在她長長的睫毛上重重了親了一口,以示安慰。

湘緣這梨花帶淚的模樣,很令人憐惜。看見暗戀多年的女神如此痛苦,更讓我萌生了殘虐的慾望,我獰笑著轉到她背後,把還沒緩過勁來的她推倒在王想的身上,扶起經過她香甜的口水潤滑過的肉棒,龜頭一塞,肉棒便硬生生插入她未經開發的菊穴。

「啊!」強烈的撕裂感讓湘芸發出了一聲慘叫。她的嫩菊緊繃起來,腔壁間的皺摺構成一道道防線,不停的推擠凶暴的侵略者。我只將一半肉棒插入便被她緊緊鎖住,動彈不得。

湘芸臉上的表情痛苦不堪,癱在王想身上,馬也不騎了,剛好將一對沉甸甸的乳房壓在他臉上,我畢竟還是深愛著湘芸,真弄痛了她,也感到一陣心疼,再加上怕她把王想的身體悶死,趕緊扶起她,將她的頭拉過來面向我,與她一陣纏綿深吻,給她的肛門一點時間好適應我的肉棒,見她臉上的表情稍緩,我才再次開始聳動屁股,徐徐插抽起來。

湘芸幾乎快分不清快感與痛感,兩者之間的界限模煳不明,下半身兩個洞口各被一根肉棒插入,強烈的飽漲感從下腹傳來,尤其肛門內的肉棒堅定不移地緩緩插抽,同時也帶動她的身體磨擦蜜穴里的肉棒,有如兩隻調皮的肉蟲,在她體內鼓搗不休,她發出響亮的呻吟:「痛啊…啊…好奇怪,不要,啊…真的會死掉,會死…」我抽插的速度並不快,不是我不想,而是肉棒不論是進一寸還是退一寸都非常艱難,因為疼痛讓她繃緊了身體,連帶她菊穴里的一圈圈腔肉也夾的死緊。

聽到她的淫叫聲,我的肉棒又腫了一圈,上面像有無數細小的蛇在跳動,插的湘芸叫聲連連:「嗯…哈…老公的肉棒太粗了…啊…」就這樣慢慢地插了幾分鐘,她的身體才終於放鬆下來,讓我的肉棒能順利的進出。我握住她美背上二塊對稱的凹陷處,加快插抽的幅度,這是人稱維納斯的酒窩或維納斯之眼的美妙部位,是人體最美的天然景點,如今卻被我當成廉價的施力點。

我故意頂向她的菊穴深處,肉棒排開她腔壁的層層皺褶,一直插入最深處,再拔出來,享受那完美緊實的彈性,她被我撞的一下下趴向王想的身體,裡面的菊穴腔肉不停收縮、按摩我的棒身,從龜頭至莖幹,無微不至,溫熱緊窄,至於外頭的雪白翹臀也跟著波浪起伏,像對彈力驚人的暖床,沉載著我的睪丸。

加速抽插了幾十下,我強行把她的頭壓向王想臉上道:「吻他,今天他就是你的第二個老公,記住了沒?」湘芸被我乾的正爽,想也不想便照做了:「啊,啊……記住了,是……想想老公……」王想的身體太矮小,她必須縮起小腹,雙手撐在王想頭邊,才能勉強低下頭,用很彆扭的姿勢吻到他的唇。湘芸很動情地,伸出滑嫩的粉舌往他嘴裡探索,大口親著他的嘴唇,發出嘖嘖的吸吮聲,竟吻了很長的時間。

我看了莫名的生出一股醋意,空出一隻手重重拍了一下她圓潤飽滿的臀肉,收腰拔出大半肉棒,毫無憐惜地惡狠狠往前一撞,肉棒在窄小的菊穴里突破的太快,讓我也是一疼。這一撞推的她向前一傾,白皙的玉臂再也無力支撐住她的身體,那對雪白圓潤的乳房又壓向王想的臉,再不能維持那姿勢。

我問道:「被乾的爽不爽?啊?」

「啊…呀……啊……好爽。」湘芸嬌啼道,兩道柳眉輕舒,俏臉羞紅,平時的英姿颯爽蕩然無存,只剩下千嬌百媚的淫蕩表情,她承受著我大力的衝擊,艱難地撐起身體,另一隻手主動捧著自己的雪乳,將色澤變的鮮紅,小巧堅挺地乳頭塞到王想的嘴裡,很慈愛的,像喂奶一樣,用乳頭彌補她小嘴離去後的空缺。

看著湘芸如此淫蕩的行為,一陣射意從我尾椎擴散開來,我感覺到精關有漸漸鬆動的趨勢,只能放慢節奏。反倒是插在她的蜜穴內的王想肉棒,因為湘芸一直被動的承受著我的插送,又不會自己挺動屁股,只像根有溫度的按摩棒,隨著我的衝擊而震動,受到的刺激很小,過了這麼久都沒射精的趨向。

我一邊插抽,一邊轉移注意力苦思冥想,惡向膽邊生,突然想到了一個絕美的計劃可以實行,要讓這場婚禮最美妙的一幕在此呈現。

我拔出肉棒,湘芸正待到達雲端,忽覺到被塞的滿滿的菊穴傳來一陣空虛感,她媚眼朦朧的轉頭看著我,像在問:「怎麼拔出來了?」又開始挺起纖腰,用雪臀套弄起王想的肉棒,補足那悵然若失的肉慾空洞。

「等等。」我制止了她。她動作不停,只是看著我不解道:「啊……嗯…怎麼了?……嗯…舒服。」我微笑著拉起她,躺到床上抱著王想的身體,將兩根肉棒擺在一起,我的肉棒擠開他的卵袋冒了出來,好像他長了另一隻稍長些的肉棒,對她道:「來,這樣王想才射的出來,他不能動,忍的很辛苦呢。」「啊,原來是這樣,想想…不用忍,全射給我沒關係…」她語出驚人地要讓王想內射她,用一種很像大姐姐對小朋友說話一樣的溫柔聲音,脆生生地道,還用玉手掰開蜜穴,讓肉棒能更順利插入。

我和王想的兩根肉棒大小不一,我扶起它們,讓湘芸股間蠕動著的血盆大口,將它們吞噬殆盡。兩根肉棒靠在一起,一同插入了她濕潤的蜜穴里,發出噗唧一聲水聲。

「啊…啊……啊────」湘芸隨著我的抽插,發出了舒爽的叫聲,這種詭異又淫亂無比的性愛方式,讓她身心都承受著妙不可言的快感。

有了我這個人肉盾牌兼發動機在下方出力,兩根肉棒在湘芸的花穴里翻進翻出,啪啪輕響中帶出片片美肉,還有她流的到處都是的愛液,恰似一隻紅色的鮮艷蝴蝶正在風雨中翩翩飛舞。

「啊,老公,好深…好爽…好舒服。」超乎想像的飽漲帶來空前絕倫的快感,湘芸禁不住兩隻肉棒不停對她的蜜穴的磨擦刮弄,大聲淫叫起來。

「說清楚,誰是你的老公啊?」我用力挺動結實的屁股,一下一下大力操弄著,一大一小兩根肉棒在她小穴里進進出出,從不同的角度各自攻進,各有各的妙處,帶給她全方位的刺激,我順手撈起她的美乳把玩,大大搓弄,掄圓畫圈,不時還捏住她粉嫩的乳頭東拉西扯。

「嗯…哦,都是,啊……婻是大老公,想想是二老公…嘻嘻嘻…」她粉臉上春潮動人,像一股愛的浪潮,這是愛的時代。這一切很快蔓延到她全身,將她白嫩滑膩的肌膚都染成了紅色,在燈光下上了一層微醺地黛紅淡妝,媚意橫生。湘芸的髮絲如墨,凌亂地垂了下來,從我這看去,和日光燈交疊,宛如從璀璨地銀河一角傾泄而下的黑雲,滾滾而來,讓她美如古代春宮畫里走出的一位畫中仙子。

「呵…兩個老公都弄我的好爽…好舒服…啊,嗯,要死了…」她嘶啞嬌柔的叫床聲開始變為妙如銀鈴般清脆動聽,蜜穴內的美肉也開始有一股異樣的吸力,我從她的反應知道她快要高潮了。王想的身體我待了這麼多年,更是瞭若指掌,他的肉棒此時不再微微跳動,正蓄力更猛烈的爆發。

「都是?我乾死你這個小淫娃,看是誰比較利害。」我放棄把玩她的乳房,任由那美乳在我眼前搖晃,轉而掐住湘芸雪白豐滿的大腿,像要頂上天似的,動作誇張地朝她嫩穴一通狂操。

在我的帶動下,王想的肉棒像心臟停止後被救回的病人,終於開始劇烈的顫抖,將沉澱了二十幾年的處男濃精全射入湘芸的肉壺之中。

同時我再度加快插抽的頻率,速度配上力量,一通狂抽猛送,她濕暖的肉壁緊裹著兩根肉棒,裡頭皺摺紋路婉轉,層層相攏,瘋狂蠕動,花瓣死命的收縮夾殺。我大喊一聲她的名字:「湘芸,啊───」精關瞬間失守,大泡濃精跟著爆射而出,與王想的精液一道,朝她的子宮深處噴洒。

湘芸臉上正帶著性感與純潔交染地狂熱笑容,提臀迎合我的抽送,想嘗到更美的快感,雪臀落下來,將兩根肉棒都吞至小穴深處,花心卻促不及然地被王想的精液一燙。「啊啊啊啊啊呀──────」她弓起上半身,挺起渾圓雪白的胸脯,仰頭髮出一陣悠長的高吟,音色純然,宛若仙音。

湘芸兩手在半空胡亂抓繞,卻沒有東西可抓,只好就近捧起自己的奶子,細長玉指用力地抓著,直陷進乳肉之中。她膝蓋重重跪在床上,腿臀發力,一條有如希臘美神般的完美腿線,隨著她兩條白皙長腿肌肉的緊繃,從大腿、小腿、腳踝浮現出來。她的美足上,細長的腳趾也弓了起來,全身瘋狂的痙攣著,一泄千里,大量溫熱花蜜從她的小穴里噴泄而出。

但還沒完,另一股熱精接著前來報到,湘芸像被電到一樣,嬌軀狂亂的抽搐著。兩波熱浪綿延不絕,絲絲相扣,一陣接著一陣,酸麻爽快的快感猛烈撞開她的神智,只餘下這具肉體,體會無窮盡的高潮。

直到五分鐘後,兩根肉棒都疲軟地退出湘芸的體內了,她還沒回過神來。

湘芸低著頭,柔順烏亮的秀髮像一匹被弄亂的黑色綢緞,落在白玉般地裸背上供人賞玩,被打濕的瀏海虛貼在額上。她微眯著眼,眼神中沒有焦點,雙臂無力的虛垂在身側,白如羊脂般的肌膚上,布滿晶瑩剔透的香汗。

空氣中散發著令人迷醉的韻味,化成如麝如蘭的香氣,在房中繚繞不絕。她痴痴的任憑口水自嘴角邊流出,滴在她被抓破的雪乳上,與幾滴血絲混在一起。

我推開兩人的身子坐了起來,床鋪上交合處濕漉漉的一大片。她有如雨後殘花的濕滑花瓣周遭,只流出被我倆肉棒帶出的些許精液,其它的都不知跑到那兒去了。淫亂不堪的精液味混在湘芸變得芬芳濃郁的體香中,頓時為房中增添更多交合過後的淫糜氣息。

我看著被干到失神的湘芸,從小到大的記憶一同湧上,甚至劉婻的記憶也全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我和他在今晚似乎合二為一了,好像我從來就不是王想,一直是劉婻一樣。我滿足的笑了笑。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

現在的我和過去的我,在這場遲來的三人婚禮中,聯手征服了我倆共同的老婆───湘芸。

神啊────我感謝您!

***********************************這場盤腸大戰之後,神如我所願,讓湘芸成了我真正的老婆了,不管是那個我。

湘芸偶爾還是會去幫陌生人打手槍,都怪我那時再度灌輸她助人為快樂之本的念頭,幾次和她提起別再出去了,都被她白了一眼給拒絕,我只能偷偷在旁邊保護她,好幾次她都差點被強姦,還好被我即時阻止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永遠地保護她。

附帶一提,她懷上了一個寶寶,胸部又大了許多,一對高挺雄偉的碩乳敏感異常,稍微把玩,下身就濕成一片雨林。

不知到時生出來的寶寶,是劉婻的種,還是王想的?如果是王想的,經過優生學後,總不會又矮又矬了吧。

還有,我看到黑面凱又在湘芸的「手嬌娃」名單上了,靠,不是說一個人只使用這服務一次嗎?這個網站居然還是收費制,可以多次使用,我看根本是營利網站吧!

我的故事就到這裡,我要趕快去喝幾杯,試試我還有沒有附身的能力了,不然到時我只能躲在一旁,看著成為少婦後更加風韻綽約的嬌妻,賣弄風情地吮啜黑面凱粗肥的大爛鳥了!

【全文完】

位元組272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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