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和別人的淫亂
18CM 发布于: 2024-02-18 14:38 63

我常常在網絡上看那些色文,看了那麼多前輩的凌辱女友和老婆的文章,心裡也有點想找個機會讓老婆也曝光一下。我老婆屬於挺開放的,常常跟我一起看那些色文。對那些讓女友或老婆被輪姦的情節,感覺是不可思議,相信只是作者的想像。我也沒想到會有一天讓老婆被其他男人姦淫輪暴。只是心裏面常有一些怪念頭,也常常鼓勵我老婆穿一點比較清涼的裝扮,滿足一下自己的幻想。

我經常帶老婆到一些會邀請現場女觀眾上台跳舞的夜店玩。很喜歡在台下看那些辣妹上台跳一些挑逗的舞蹈。有些玩的比較凶的,還有主持人或舞男之類的在台上,引導或直接動手將那些女孩子的衣服脫到只剩一條小褲褲。甚至於脫的光光的,然後再做出一些極挑逗的動作。

我老婆也十分喜歡看這類表演,而且一直覺得台上那些女生還真敢,不知她們怎麼辦得到,其實我心裏面也很希望老婆有機會能上台玩一玩,畢竟坐在台下看別的女生,和看自己老婆被凌辱是不一樣的視覺刺激。但每次主持人邀請她上台玩時她又不願意,我也一直鼓勵她上台去玩一下。

那天晚上我們去了一家以前沒去過的店,所以也不太清楚玩的尺度有多瘋。進去的時候,台上正有一個少女和舞男在跳舞。舞男身上只有一條鼓得老高的丁字褲。我們才剛坐下來,音樂剛快要結束。那少女的衣服還算完整,上身還戴著半透明的胸罩,下身露出那粉紅色的小褲褲,那上衣和短裙已掉在台上的一個角落。音樂結束後,她整理了一下她的胸罩,彎腰撿起掉在台邊的上衣和短裙,帶著脹紅的笑臉往台下走。

然後燈光一暗,一盞射燈來回掃射,最後停在我老婆身上。台上主持人向她伸出手,便要邀請她上台。她脹紅著臉,眼睛看著我像是在問我意見,也像向我求援。台下已經發出熱烈的掌聲,催促她上台。我也連哄帶騙的說:「上去玩玩吧!剛才那個女的也不是十分過份,出來玩要玩得高興才是。」她說:「稍微接觸點到為止,太惹火的動作我可不願去做。你要看顧著我哦!」我連聲說:「好啦!好啦!我知道喇!我會看著你的!」老婆已到了台上。我當然會看著她喇,那麼難得的機會,我怎會輕易錯過!我還恨不得手上有一台攝錄機呢!

我老婆一上台,強勁的音樂便響起來。一開始舞男很溫柔的帶她跳舞,好讓我老婆能夠放鬆心情。慢慢的舞男就將老婆的雙手放在他胸前滑動。跟著他從後緊擁著她的腰,下身一挺一挺的,把他腫腫的襠褲o股溝上摩擦。

這時老婆整個臉都脹紅了起來,但我看的出來她內心其實是挺興奮的。我老婆今天穿的是無弔帶胸罩,外罩一件在腰間打結的白色襯衫露出一截肚皮,下身是一條超短裙。看起來十分性感迷人。

這時舞男看出老婆已慢慢的進入狀況。在挺動的同時,那舞男的一雙手已很技巧的解開她襯衫腰間的結。我老婆在一個轉身的動作時,來一個金蟬退殼,那白色襯衫已拿在舞男的手上。我也沒想我老婆會來這一手。不知情的還以為是預先彩排過的。

這時的情景令我十分興奮,褲襠里都腫了起來。看著老婆在公開場合,一百多雙眼睛下與別的男人親密的在跳舞。雖然只脫了上衣,和穿泳裝沒有多大分別,但已經讓我十分的亢奮。那天老婆穿的胸罩是白色的料子,雖然不是很透明,但經過一輪熱舞和股溝上的摩擦,那兩顆小奶頭已經非常明顯的凸了起來,完全的顯現在眾人視線之下。我在台下也感覺得到所有觀眾的狂熱,眼珠子好像都快要掉出來了,這讓我的虛榮心不自覺的膨脹,隨著若有似無的喘息聲,我那美麗的老婆都不知臉頰有多紅,像火燒起來一般。

台上的她,上身只有一抹胸罩,胸脯壓在那舞男身上,不停的擺動著她圓滾滾的屁股。舞男的雙手已經摸到短裙後面拉鏈的位置。不用一秒鐘,那短裙便落在地上,圍成一圈的卷在她腳踝旁邊。還好她今天穿的不是透明的或是丁字褲,只是有一點點低腰。細心的看的話可以看到一兩根卷卷的毛毛從旁邊露了出來。

老婆整個臉都脹紅了起來,但我看的出來她內心其實是興奮的。可能她覺得之前的那個女生也是脫剩胸罩和內褲,所以她也沒想什麼,提腳便踏出那地上的一圈短裙。順腳一踢,便將那短裙踼到台邊。台上的她全身上下只剩下胸罩和一條小小的低腰內褲,雙腳踩著一雙高跟鞋。台下觀眾更是不停的鼓掌她雙手隔著胸罩,一手一邊的在搓揉著她的胸脯。雙腿胯在那舞男的一條腿上,用她的小蜜穴隔著內褲摩擦著他的大腿。有時還真的不理解女人的心理,上台前還說什麼太惹火的動作不願意做。現在她這樣子的舞姿還真可能擦出火呢!

那舞男的右手圍著她的後背以保持她的平衡。也看不出他手上有什麼動作,忽然間她胸罩的背扣繃了開來。事出突然,我老婆在胸脯搓揉著的雙手立即緊按住她的一雙乳房。眼神往我身上一瞟,像是在發出求救訊號,但難得有這樣的機會,我又怎會就此輕易放過,我輕輕點了點頭示意她沒關係。

這時音樂驟然停止,換上了一輪鼓聲,有點兒像魔術表演一樣。那舞男在我老婆耳邊說了一些話,然後一手拉著她的胸罩,用力一扯,便將她的胸罩扯了下來。我老婆雙手還是按在她的乳房上面。雖然是一點不露,但台下已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

事後她告訴我當時那舞男是對她保證不會在沒經過她同意前讓她露點,她才會讓他扯掉她的胸罩。實際上她到現在為止還是沒有露過一點。

現場正如我之前說的,好像變成魔術表演一般。只見我老婆站在台上光著上身,手按胸脯。那舞男回身向後台招了招手,然後便看到剛才那個主持人走了出來,手裡端著一個紙盒。他們站在我老婆身前,手忙腳亂的在她胸前做了一番工夫。我在台下也看不見他們在搞一些什麼。只是隱約看到他們手上拿著一小塊閃閃發亮的東西在她胸前來回塗抹。我老婆也一直低著頭在看。然後,又來了一輪鼓聲。當他們讓開位置,讓大家再看到我老婆。只見她慢慢的拿開她的左手,露出她的左邊乳房,卻看見乳頭上貼了一塊閃亮的乳貼。剛好蓋住她的乳頭。那乳貼還帶著幾絲約十公分長的繐帶。看起來就像艷舞女郎的舞衣一樣。

媽的!說什麼太過暴露的不可以。只貼一塊乳貼還不算太過暴露嗎?當她手一拿開,整個乳房都已經能看見哪,還差那麼一點嗎!我老婆現在的左邊乳房是南北半球全都露。貼不貼乳貼都是一樣!看起來和脫衣舞娘一點差別都沒有。

跟著又是一輪鼓聲,像是預告著將會有更精彩的演出。只見那主持人拉著我老婆的左手,慢慢的推進她的小褲褲裡面。位置剛剛好蓋在她的蜜穴上面。兩隻手塞在那低腰褲裡頭,撐得那已經小得可憐的布片離開了身體,再不能遮擋她黑黑的捲毛。但仍看不清到底是誰人的手指在挖著她的蜜穴。

兩隻手在她的蜜穴上搓揉了好一陣,那站在一旁的舞男突然從後將她的內褲拉了下來。我老婆猛然交剪著雙腿,希望能留著那被往下拉的小內褲。但右手按著乳房,左手按著蜜穴,又怎麼能抗拒那舞男的拉扯。眼看著那小內褲被拉到腳踝,已無能為力。內褲圈在腳踝連走動也有困難,只有無可奈何的提起腳,踏了出來。

我老婆站在台上,側著身,雙手按著乳房和蜜穴,眼光往我這邊盯著,希望我能把她救下來。我心裡也很猶豫不決,一方面不想老婆被玩得太過份,另一方面卻希望多看一會,只能用眼神示意要她再忍耐一下。台下卻一片歡唿聲和口哨聲,鼓勵我老婆拿開雙手,來個徹底的全裸露。

那舞男又在我老婆耳說:「我說過不會讓你露點的,對不對!你手讓開一下好讓我替你遮一下。」只見那舞男跪在我老婆面前,示意她將手讓開一點。我老婆半轉過身,背對著台下,將按在蜜穴上的手挪動了一下。從後面看,還可以看見她幾根手指頭緊緊的按著。那舞男從盒子裡又拿一塊遠看像個蝴蝶型的東西,在她前面弄了一會,然後又站起來,在她右胸又動了一番工夫。我老婆還不停的低頭看她到底有沒有穿幫。然後像是鬆了一口氣的,緩緩的轉過身來,拿開了雙手。只見她的蜜穴上已經梆上一個蝴蝶型的震動器。右邊乳房也貼了一塊跟左邊一樣的帶繐閃亮乳貼。

站在台上的她,全身上下就只是兩張乳貼和一個震動器。她好像已經括了出去一樣,雙手也不再按著乳房或蜜穴。然後音樂又再次響起來。那舞男帶著她又開始跳起舞來。這一段熱舞因為少了束縛,動作比較自然了一點,所以更是來得熱烈。只見我老婆雙乳不停的在空氣中晃動,帶動著那繐帶在亂舞。

她的目光有時候射到我身上,但已沒有剛才的那種像求援的眼光。換上是一種興奮但複雜的眼神。

這時,她又轉過身,背靠著那猛男,身體上下聳動著,以後背和屁股摩擦他的前胸和那鼓脹的下體。她還拉他的雙手去愛撫她的乳房。那舞男也老實不客氣,從後捏著她的乳房,手一轉一轉的將那繐帶甩得像兩個風車一樣,在她胸前不停打轉。在這裡跟各位解釋一下,我老婆是大奶一族,胸罩是用D罩杯的。要不然不管你怎麼甩也不可能甩得動那繐帶。

她舉起雙手往後抱住他的脖子,轉過臉在他的耳邊說了一些話。從他的眼神,可以感到他有點不相信,但帶著明顯的興奮。只見我老婆轉身,跪下左手拉下他的丁字褲,右手抓住他立刻跳了出來的肉棒,套弄了幾下,便張口吞下了他那紫脹的龜頭,頭跟著前後擺動的替他口交起來。只見她一時舌頭在他馬眼打轉,一時從龜頭一直舔到下面的睪丸上。我老婆的口技算是挺不錯的,有時候我會在她口舌服務時忍不住口爆。

那舞男回過頭向後台招了招手,一張長沙-發便推到台中央。他大刺刺的坐了下來,享受著我老婆的服務。並不時撥開她的頭髮,讓大家能清楚看見她的櫻桃小咀在套弄著他的陰莖。

我老婆這時是背對著台下蹲著,屁股眼自然的張開,對著台下的觀眾。這是她上台那麼久以來第一次露點,而且一露的便是第四點。她蜜穴上梆著的震動器,也有點蓋不住她的蜜穴,隱隱約約的可看見泛著水光。說實在的,那舞男的確沒有讓她露過點。現在是她自己將她的屁眼展露在觀眾面前。

舔了差不多有個幾分鐘,她站了起來,轉過身,面對著所有觀眾。眼睛往我身上瞟了一眼,在我還沒有作出反應之前,便毫不猶豫的一手解開那梆著震動器的繩子,露出那泛濫成災的蜜穴。只見她一手把著那立得老高的肉棒,擺正一下位置,屁股一沉,那舞男的龜頭便隱沒在我老婆的蜜穴裡面。再來回上下套弄幾次,整支肉棒便一插到底,只剩那像個網球一般大的袋袋在外頭。那舞男從後伸出雙手扶著我老婆的腰部,讓她一聳一聳的用蜜穴套弄他的肉棒。她仰著頭,閉上雙眼,雙手來回在她的胸部搓揉。揉了沒多久,那兩個乳貼便給她揉了下來。她卻想都沒想隨手丟了在地上。等於說,我老婆是正面三點全裸曝露在一廳觀眾的面前。

這時我倒是有一點不是味兒的,很想把老婆從台上拉下來,可是看著台下所有觀眾的眼神,每個都像恨不得想吃掉我老婆一般的表情,我便又忍住了。既然要玩,便放開心情吧!

我老婆搖了一會,便站了起來,那舞男的肉棒便滑了出來。我以為她終於覺得玩得過了頭,想終止這荒淫的場面。那想到她轉過身來,又爬到那舞男的身上,抓起他的小弟弟又往她蜜穴里塞。這時全場的氣氛已經到了有點失控的邊緣。掌聲跟著我老婆搖動屁股的節拍不斷響起。而且節奏不停的在加快。

突然哇的一聲,我老婆整個身體趴在那舞男的身上,不停的在顫抖。這情景我是太熟識啦!每次她高潮來臨的時候便是這樣子。這時候全場氣氛已達到最亢奮的境界。在歡聲雷動下,我老婆抬起頭在舞男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又回過頭往我這邊示意了一下,也不知是說了一些什麼。那舞男一臉淫笑對我瞟了一眼,然後招手叫主持人過來交代了幾句話。

那主持人跟著便宣布:「我們的女主角現在要邀請台下的一位現場觀眾加入表演!這位幸運兒就是……」跟著射燈滿場亂掃,最後停在坐在我旁邊桌子的一個男生。那男生站了起來抱拳打了一個四方揖,滿臉笑容的便往台上走。(我後來問過我老婆,她說她本來是要叫我上台的。只是那舞男特意的叫錯了坐我旁邊桌子的男生。)我老婆因為剛來了高潮,全身發軟,只趴在那舞男身上,一點也不知道事情有了變化。那男生也一直未發一言,所以我老婆也無從知道正要上台的並不是我。那舞男更是有意的抱著我老婆,而且還慢慢的抽動他的肉棒,讓她只顧著享受高潮後的餘韻,完全沒意識到要轉頭去看看那跑上台的是不是我。

那男生一步一跳的立即上了台,在不到半分鐘的時間便將身上的衣服全脫光。他站到我老婆的背後,輕輕的扶著她的腰,要她轉過身來。看她像要抬起腰準備脫開那仍然插在她蜜穴里的肉棒。但那舞男卻把持著她的腰,要她以插著肉棒的姿勢來轉身。我老婆也沒抗拒便依著照辦。

當她轉過身來,看到面前是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後,表現一臉錯愕。想要掙扎又怎能掙得過兩個男生。那剛上台的男生在台下已經看得血脈憤張,所以一上台那肉棒便已撐的直直,完全是在作戰狀態。

我從台下看他們兩個眼神交換,一個在問:你要先退出來嗎?

另一個用眼神回答:就這樣進來吧於是剛上台的便提槍上馬,將肉棒硬塞進我老婆的蜜穴里。大家如果有看三級圖片的話,也應該有看過,如果男生是從後插進女生的蜜穴的話,只要男生的肉棒不是大得撐得蜜穴滿滿的,在蜜穴的上方靠近陰核下端會留下一個小小的三角形空隙。第二根肉棒如果是尖長型而且硬度足夠的話,是可以從這空隙硬塞進去的。我從台下是沒法看得清楚,但相信當時的情況應該是八九不離十。

只見我老婆一隻手往身前的男生胸前推,一邊屁股想要往上提。但卻被身後的舞男緊緊抱著腰,怎麼也閃不開在前面要插進來的第二根肉棒。只見她仰著頭,皺著眉,緊閉雙眼,默默承受著蜜穴同時被兩根肉棒擴張的撕裂感。

時間好像過了一世紀,整個大廳也靜得一點聲音都沒有。那男生在將肉棒全塞進去之後,也停了下來,好讓我老婆緩一口氣。三個人在台上都沒有動靜。我老婆慢慢的張開眼睛,低頭看了看蜜穴上齊根插著兩支肉棒,長長的唿了一口氣。全場立刻響起熱烈的掌聲。那男生開始緩緩的抽動他的肉棒。

當他肉棒往外帶時,我老婆便身體放鬆了一下。當他要往裡面推進時,我老婆便伸手撐著他的胸口,繃緊眉頭,腰往上提來迎接插入的肉棒。來回抽動了一會,我老婆好像已適應了那脹滿的感覺,從剛開始的不適變成了點點快感。點點快感又變成劇烈的刺激,令她不自禁的自己搖動著屁股,加快抽插的速度。

在這裡我又岔開一句,很多性愛高手說女性的G點是在陰道的上方,只要能刺激到這G點,女性會很容易達到高潮,甚至於會噴水,便是所謂「潮吹」。我老婆後來跟我說,那天兩根肉棒真的是塞得她的蜜穴脹滿。每一下的抽插都摩擦到她的某個部位,相信就是G點,令她心裡癢得不得了。身體便自然的跟著那抽插的節奏擺動。有點進入忘我的境界。

一輪狂轟猛炸般的抽插,我老婆又再一次哇的一聲喊了出來。只見她一手撐著壓在下面的舞男,另一隻手往身前的男生推,淫水在蜜穴與兩根肉棒間的空隙激射出來。但是在抽插中的男生一點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雙手緊抱著她的腰,屁股像鼓浪一般的不停地將肉棒往她的蜜穴搗。看起來他也是到了如箭在弦的關頭。抽插一下比一下重,最後一插,我以為他連袋袋也推了進去我老婆的蜜穴里。台上終於靜了下來,剛噴完淫水的蜜穴在緊密的間隙中擠出白花花的精液。

這是我老婆第一次「潮吹」。自從這次之後,如果是女性在上的交合體位的話,她多數能找到她的G點。有時候一個晚上能連續的多次噴水。

射精後男生的肉棒從蜜穴滑了出來。我老婆也無力地背靠在那舞男的身上。那舞男到現在還沒有泄出來,硬硬的肉棒還插在我老婆身體裡面,我老婆的淫水混和著射進去的精液沿著他的肉棒流到他的袋袋上然後往地上滴了一大灘。

台上從激烈歸於平靜,台下也是鴉雀無聲。不知道從那一個角落開始響起了掌聲,然後整過大廳又充滿熱烈的掌聲。我隱約聽見有人在說我老婆不是現場觀眾而專業舞娘。我也懶得跟他們解釋。心裏面只是有點失落,不知如何面對這已發生的事實。

事情還沒有完結,台上那舞男翻過身,將我老婆再一次壓在他身下。提起肉棒又擠進她的蜜穴里。經過兩次高潮,我老婆實在是累得不能再動。只有躺在沙-發上承受再一輪的抽插。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見那舞男腰部挺直,再一次用熱精灌滿我老婆的蜜穴。

主持人跟著從台後走了出來,看我老婆累得像動也不能動的躺著,便召了幾個後台的工作人員將她連人帶沙-發推回後台。然後又開始召喚台下的辣妹上台。我心裡惦著在後台的老婆,也沒心情看什麼表演。

等了半個小時還未看見我老婆出來,心裡正在納悶,便起身去後台找她。後台空無一人,只見我老婆一個人躺著,上身蓋著她上台時穿的白色襯衫。下身一絲不掛的露出那一塌煳塗的蜜穴。我走上前問她怎麼樣。她說剛才幾個工作人員又輪番灌了她幾次熱精。我心裡不悅無處發泄。對她說:「什麼幾次?一次是一次,兩次是兩次,你到底給不錯了幾次?」心裡一急連髒話也出來了。

她委屈的說:「他們幾個人有些是一次,有些是兩次,我累得眼都睜不開,你叫我怎麼數!」我立刻無話可說妻子晚上在胡同里和別人做愛我和老婆的性生活一直充滿了情趣,這種情趣是在八年的婚姻生活中一點點積累起來交逐漸濃厚的。我們都知道,夫妻生活在一起久了,必然會產生厭倦,包括性生活,所以我們大約在結婚一年後就討論過如何使我們的性生活保持新鮮感。討論的時候,我發現老婆和我一樣,有一種很強的童心和埋在心底的淫亂慾望。於是我們不謀而合,決定在今後的生活中加入一些性的調料,當然,一切都會在秘密的情況下進行,絕對不能讓熟悉的人知道,畢竟,我們還需要平靜的生活。

於是,我們從一些小動作開始,比如在公車上她幫我手淫或她心甘情願地被別人吃豆腐,比如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們共同上公用男廁所或女廁所里做愛,再比如她不穿內衣去逛街,下面插一根不太粗也不太長的橡膠棒。每一次我們都在緊張中領略著一種不同尋常的刺激,並樂此不疲。

對了,先介紹一下我老婆吧。她今年31歲,一米六四,體態豐滿而絕不肥胖,她的皮膚很白很細,論長相也就中等偏上吧,喜歡留一頭直直的長髮,眉目清秀,常帶著一種迷惑人的羞澀。她在區政府的一個科室上班,而且已經是一個很有前途的副科級幹部了。

那天大概是夜裡十點鐘吧,我和老婆在外面吃飯回來。為了健康需要,我們從飯店步行回家。不太遠,但中間要經過幾個偏僻的胡同。我們邊走邊聊。我忽然靈機一動,說:「老婆,如果你一個人走在這裡怕不怕?」

老婆笑著說:「不怕。」

我說:「你不怕有流氓?」

老婆說:「流氓有什麼可怕?不就是想占點便宜嗎,又不會要人命。」

我說:「你不會反抗?」

老婆很認真地想了想,撒嬌地說:「當然不會了,他愛怎樣就怎樣了,說不定……我還會……還會……」

「還會怎樣?」我追問道。

「還會配合他呢。」老婆說完摟著我笑起來。

我也笑了,拍了拍她豐滿的屁股,小聲說:「我知道,其實你巴不得有別的男人上你一次呢!」

老婆也反擊地一手抓住我的下面,笑嘻嘻地說:「是又怎樣,你只有一個東西滿足不了我呀。」

我們平時這樣嘻鬧慣了,而且四周無人,沒有什麼顧忌。我們小聲鬧著,走著。一會兒後,我的手無意間從後面伸進她的胯下一摸,天哪,竟然濕了。

我剛要取笑她,她忽然小聲沖我「噓」了一聲,說:「前面有人。」

我抬頭一看,遠處是有一個人影,正慢吞吞地向我們走來,看樣子是個男人。那一瞬間,我有了一個主意,我拉住她,壞壞地笑著說:「老婆,咱們玩個遊戲,那是個男人,你敢不敢和他玩玩兒?」

老婆打了我一下:「討厭啦,誰知道是好人壞人?」

我說:「看那樣子不可能是壞人,再說有我在,你怕什麼,只不過讓他占點便宜而已,沒關係的。」

老婆知道我們又要玩遊戲了,一下子興奮起來,一臉潮紅地笑著,說:「好吧,你躲起來,看我的。」

於是,我躲到一面牆的拐角處,借著昏暗的路燈向外窺視。老婆向我做了一個調皮的手勢,示意我不要動,然後拽了拽衣裙。我老婆今天穿的是一身淺藍色的套裙,很像職業裝,很有型,把她的胸、腰、臀勾勒得線條清晰,兩條白嫩的長腿露在外面,既端莊,又性感。

那人影越走越近了,忽然發出兩聲咳嗽,聽聲音好像……好像是個老頭兒。

老婆顯然也聽出來了,回頭向我看了看,面色有點為難。不知為什麼,我沖她揮揮手,示意她過去。於是,老婆不再猶豫,慢慢地向那人迎面走去。

不一會兒,她與那人就要相遇了,而我此時也終於看清那個的面目,是的,那是一個老頭兒,看樣子有五十多歲吧,背著手,慢條斯理地走著,那雙老眼直直地盯著我老婆。而我老婆低著頭,我從後看不到她的表情。就在兩人即將交錯時,就聽我老婆「哎呀」一聲,好像被什麼絆了一下,竟張著手向老頭兒撲去。

那老頭嚇了一跳,但反應還算迅速,也張開手把我老婆接住,一瞬間,兩個人竟然牢牢地抱在一起。

我老婆並沒有馬上掙脫開,只是緊張地說:「嚇死我了,嚇死我了,老伯,謝謝你呀。」

那老頭兒竟也沒有馬上放開我老婆,還拍了拍她的後背,說:「不要怕不要怕,姑娘,走路要小心些呀。」

我老婆這才鬆開手,想試著向前走,隨即又「哎呀」一聲,然後就蹲在地上,捂著腳踝,呻吟著說:「我的腳……好像扭了。」

老頭兒連忙也蹲下來,關切地問:「哪裡?哪裡扭了?我看看」然後摸向我老婆的腳。

我老婆站起來,伸出右腳,說:「就是這隻,哎喲,好疼呀……」

我心裡暗笑:老婆的戲演的太完美了!

那老頭兒握住老婆的右腳,慢慢揉起來,邊揉邊說:「姑娘,你放心,我年青時學過中醫,對按摩很在行的,放心,我給你揉揉,很快就好了。」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老頭兒倒也像些模樣。我老婆被他一揉,禁不住呻吟起來,那聲音聽起來……嘿嘿,誰都可以想像得到,而且單聽那聲音,是怎樣理解都行的。果然,不一會兒,老頭兒就抬起頭來看我老婆,那目光中分明已經有了色意。

老婆正在享受,聽那老頭兒說:「姑娘,你把腳抬起來點,我這樣低頭好累呀。」

老婆聽話地抬起腳,手扶著旁邊的牆。我馬上明白過來了:老頭兒要行動了!

你想啊,我老婆的腳抬起來後,她那短短的裙子也就抬高了,而老頭兒從下向上看,那裡面的內褲不就盡收眼底了嗎?好個老頭,果然不太厚道。

老頭一邊揉著,一邊不時用掃一眼老婆的裙內,慢慢地,他的手開始不受控制地向上移動,越過小腿、膝蓋,還在向上……突然,我老婆身子一震,吟叫了一聲:「老伯,你摸到……摸到我的下面了呀。」

老頭似乎已經沒有太多的顧忌,竟直接在我老婆的裙子裡隔著內褲撫摸起來,色吟吟地說:「姑娘,你的這裡怎麼濕了?不是出的汗吧?」

老婆扶著牆,無力地說:「討厭了老伯,你這樣……這樣摸我,人家……人家能不濕嗎?」

老頭興奮地把臉貼近我老婆的雙腿,慢慢地竟然把頭鑽進她的裙子裡,嘴裡說著:「姑娘,想不到你這麼容易起性啊?讓我看看,聞聞,騷不騷啊?」

看來,老頭已徹底放開了,什麼也不顧了。

老婆顯然也大受刺激。慢慢地呻吟著:「老伯,說什麼起性啊,人家……人家才沒有呢,是你……為老不尊,調戲人家嘛……哎呀,老伯,你在……幹什麼呀?不要……不要親人家那裡嘛,啊……」

很明顯,那老頭已經隔著內褲親上了我老婆的關鍵部位。我看得爽極了。

我老婆一隻手扶著老頭兒的頭,胯部不停地扭動著,看來被老頭弄得舒服無比。一會兒後,老頭伸出頭來,淫笑著把我老婆的內褲脫到膝蓋,我老婆嬌聲叫著:「老伯,不要啊……不要脫人家的內褲嘛,你都……這麼大年紀了,怎麼可以這樣?人家……好羞啊,討厭,你還摸,不要啊,會被別人看到……」

老頭果然住手了,向四周看了看,站起來,摟過我老婆,色迷迷地說:「小姐,要不咱們換個地方?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開個價吧?」

我暗自好笑,原來他是把我老婆當成雞了,怪不得這麼快就色膽包天。看來平時這個老頭兒也沒少叫雞。

老婆一把推開他,嗔怪道:「你把人家當什麼人了?我可是正經人。」說完就去拽被老頭脫下的內褲。

老頭嘿嘿一笑,攔住她的動作,手還很不老實地摸了一把我老婆的胯下說:「小姐,別呀,算我錯了還不行嗎?是,你是正經人,正經到這裡都濕了。嘿嘿……」

我想,老婆大概會到此為止吧,再玩下去說不定會發生什麼。誰知老婆的下面被那老頭一摸,又禁不住長吟一聲,一副很享受的樣子。老頭淫淫地看著她,好像心裡有了底。趁老婆在享受,他再次蹲下來,把老婆的短裙卷到了腰際,這樣,我老婆的整個下體全都露在外面,白嫩的肌膚,渾圓的屁股,還有誘人的黑三角,連我看了都不禁老二挺立。

老頭蹲在我老婆面前,臉正對著那叢茂密的陰毛,他雙手撫著我老婆的屁股,一臉饞相地看著女人最美的部位,嘴裡念叨著:「乖乖,這麼好看,年青女人的大腿、屁股、還有……這些毛,啊——好多年沒見過了。」

邊念著,把慢慢地把臉貼向我老婆的陰部,那樣子像擁抱一件渴望多年終於到手的珍貴器物一樣,竟有些深情的味道。我感覺好笑極了,看來這個老色棍沒見過什麼好女人,恐怕只玩兒過幾次老野雞吧。今天有這樣的艷福,不樂暈才怪。

老頭已經把整個臉貼在我老婆的陰部,嘴正對著那叢陰毛的下面,還不停地拱著,看樣子舌頭已經伸出來了,在舔我老婆的陰蒂。而此時我老婆也無限愜意,把兩條白嫩的腿略張開,好讓老頭兒的嘴更深入些,雙手扶著老頭的頭,胯部搖晃著,嘴裡發出連綿不斷的深吟聲。我又一次體會到老婆的淫蕩,居然能讓一個老頭弄得這麼舒服,況且,只是舔舔而已。

正看得興奮不已,老婆忽然停下來,推開老頭的腦袋,並飛快地提上內褲,放下裙子,一時把老頭弄得愣頭愣腦,張著那張沾滿蜜汁的嘴看著我老婆。老婆滿臉潮紅地拉起老頭兒無限嫵媚地說:「老伯,實話告訴你吧,我是做那一行的,不能白和你玩兒,說吧,你給多少錢?」

這回是我愣在那裡,剛才我還以為老婆突然決定不再玩下去了,誰知她……她竟然想玩得大些,而且說自己是妓女,我一時有點摸不著頭腦。

老頭一下明白過來,咧著嘴笑了:「我說的嘛,一看你就像做雞的,嘿嘿,我是不會看走眼的。」

我心裡暗罵一句:老色棍,你家女人才是做雞的呢!

老婆真的像妓女一樣,摟著老頭的肩,大咧咧地說:「說吧,老伯,能給多少錢?」

天哪,那樣子還是我那公務員的老婆嗎?

老頭連連點頭:「好,我給,我給,」

便開始翻起衣兜來,半天翻出一迭皺巴巴的紙幣,「我只有這些了,你看夠不夠?」

老婆接過去,粗略一看,說:「就這麼點兒?才三十多塊,我就那麼不值錢嗎?」

老頭苦著臉,已在哀求了:「姑娘,我就這些了,這還是這一周的生活費,求求你,讓我弄一次吧。」

老婆「撲嗤」一聲笑了:「老伯,把一周的生活費搭上,就想弄一次,況且還這麼少,好像不行吧?」

老頭猴急了:「要不,我回家,我那被底下還有二十多塊錢,都給你,求求你了姑娘。」

我老婆嘆了一口氣:「唉,這麼大年紀了,這麼困難還要幹這種事,好吧,就像我做好事,不過,先說好,要聽我的。」

說完,真的把錢揣進了口袋。

我暗叫:老婆,你真的把自己當妓女了嗎?

老頭連連點頭,一時站在那裡不知該做什麼。老婆大方地摟過老頭,說:「老伯,咱們往旁邊AAAA,機靈點,聽見有動靜趕緊走。」

老頭連聲答應。我想,這老頭剛才那股色勁哪兒去了?現在好像不是他玩我老婆,而是我老婆在玩兒她。

唉,我這個老婆呀,調皮的可以,淫蕩的可以……此時,我老婆已摟著那老頭AA在距我很近的牆邊,與我只相距一個拐角。我忙把躲起來,再探頭一看,兩人就像在我面前一樣,只不過我老婆把角度調得很好:那老頭斜著背對我,我老婆斜著面向我,這樣,不僅老頭看不見我,我還能清晰地看到他們的一舉一動。我知道,老婆是想讓我近距離地看一場好戲。老婆的眼睛飛快地瞟了我一下,還做了一個鬼臉兒。

站定後,老婆問老頭:「老伯呀,多久沒做了?」

老頭說:「快……快半年了。」

老婆嬌媚地笑著:「這麼久了,想女人?」

老頭說:「嗯,想,想的要死。」

老婆又問:「那……我好看嗎?」

老頭顯是急了:「好看好看,姑娘,別逗我了,我……咱們來吧!」說完就去抱我老婆。

老婆笑著擋開,說:「別急嘛,老伯,你想怎麼玩兒?」

老頭真有些受不了了:「還能怎麼玩兒?就是干唄,來吧,我……我……」說著還要動手。

老婆又攔住:「老伯,你不想看看我的……這個嗎?」

邊說邊解開上衣的扣子,把短衫撩起來,露出粉紅色的蕾邊乳罩。

我老婆的乳房不小,肉鼓鼓地把乳罩撐起很高。就見老頭立刻伸出手,把乳罩推上去,我老婆兩個雪白的乳房彈出來,老頭一手一個,使勁揉搓起來。我老婆開始閉眼享受。只一會兒,老頭嫌摸著不過癮,竟上前一口含住乳頭,咂咂地吃起來。我老婆定是很舒服,抱著老頭,輕聲呻吟。

吃了一會兒後,老頭徑直把我老婆的裙子撩起來,又把內褲拽下,一根手指直接探入我老婆的小穴里,弄得她「啊——」的一聲。

老頭在那裡忙活著,我清楚地看到我老婆臉上陶醉的樣子,她還不時地睜開眼,看著我,用舌頭舔著嘴唇,那樣子真的像……像妓女一樣。我的下面硬得要命,也不禁伸手自摸起來。眼看著一個老頭兒享受著自己的老婆,而自己卻只能自摸,是不是慘了點?不過說真的,我喜歡這樣。

老頭終於停下來,手放在自己腰間,看樣子是想解褲子。老婆及時攔住了他,氣吁吁地說:「等一下,讓我來。」

老頭聽話地不動了。我老婆先是把手放在老頭的襠部揉了揉,說:「老人家,這麼大年紀了,還能硬成這樣,好厲害呀。」

老頭嘿嘿笑著:「那當然,我年青的時候比現在還厲害。」

老婆慢慢地解開老頭的腰帶,向下脫他的褲子,我在後面看得很清楚,老頭的腿還算壯實,只是,他竟然穿著一個花花的三角褲,我差點笑出聲來。

老婆也笑了:「老伯,你怎麼穿一個女人的內褲啊?」

老頭好像有點不好意思:「嘿嘿,穿著舒服唄。」

我暗想:真是個老淫棍。

老婆止住笑,又向下脫老頭的花褲衩,我看不到前面的情景,只看到一個圓圓的龜頭有力地彈出來,老婆輕叫了一聲:「老伯,你的好大呀,真難為你,這麼大年紀了,還……還這麼……有勁兒。」

老頭仿佛恢復了自信:「嘿嘿,厲害吧,你喜歡嗎?」

老婆一把握住老頭的雞巴,臉紅紅地說:「喜歡。」

然後蹲下來,把臉向雞巴湊了湊,又猛地閃開:「老伯,你的味道……好濃啊。」

老頭不客氣地說:「做你們這行的,還怕這個嗎?哈哈……」

老婆又看了看那雞巴,可能是受不了誘惑吧,用手套弄起來。老頭舒服地哼出了聲:「姑娘,不要光是……用手攥著,用嘴吧。」

說完,挺起胯部,把雞巴向我老婆的嘴邊送來。老婆本能向後閃了閃,又飛快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仿佛下了很大決心一樣,閉上眼,迎著老頭的雞巴,一口含住。

其實我老婆對口交並不反對,有時候還十分熱愛。我想怕是因為老頭長時間不洗澡,雞巴上的味太大了的原因。不過開始她還閉著眼睛,有一種痛苦的神情,只過了一會兒,就開始眯起媚眼,一會兒抬頭看看老頭,一會兒看看我,老頭那粗壯的雞巴在她嘴裡進進出出,那深紫色的龜頭被她啜得乾淨發亮。老頭是主動在她嘴裡抽送著,爽得不停地哼哼,嘴裡說著:「啊……真他媽過癮啊,這年青女人……的嘴,幹起來……也這麼舒服,啊-舒服……真舒服,我干……我干,好姑娘,我哇你嘴……我哇……你嘴……」

老頭每一次都插得很深,我老婆不得不用手時不時擋著他,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這樣插了大約一分鐘的時間,老頭突然從我老婆口中撥出雞巴,喘著氣說:「不行了,先別動,我要出來了。」

略停了一會兒,老頭才長出一口氣,說:「還好,沒出來。」

老婆笑著抹了抹嘴唇,站起來:「老伯,這麼快就不行了,你不是很厲害嗎?」

老頭連聲說:「你厲害,是你厲害,你這麼一個……漂亮的姑娘家……吃我老頭的雞巴,誰……誰受得了啊。」

老婆嬌笑著再次握住老頭的雞巴:「還讓不讓我吃了?」

「不了不了,姑娘,來,用你下面的嘴吃。」

說完,把我老婆的身體轉過去,讓我老婆撅起屁股,又把裙子撩起來,我老婆豐滿白晳的臀部對著他,我甚至能看到她腿根處流淌的淫汁。

我一看,終於到最關鍵時刻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繼續玩下去,如果繼續,那麼我老婆就真的要被這個老頭乾了,這樣會不會出格了些AA次依掀諾難子,她還不想結束,再說,我有種莫名的衝動,很希望看到老婆被老頭干。於是我決定不動,一切聽憑老婆作主。

老婆沒有反抗的意思,相反,她撅著屁股竟然主動向後AA了AA,好像希望老頭的雞巴馬上插進去一樣。然後,她竟然還手向後伸,抓住老頭的雞巴,嘴裡說著:「老伯,來吧……干我,插進來吧,我是……妓女,你花了錢的,來吧……」

看來,老婆真把自己當妓女了。我知道,老婆在放縱的時候,會說出很多讓人吃驚的話來,不過,我聽起來會更興奮。

老頭當然擋不住誘惑,見老婆這麼主動,不禁得意起來,淫笑著說:「我說嘛,婊子就是婊子,都一樣欠干!」

這話顯是侮辱人的話,可我知道老婆在興奮的時候喜歡被侮辱。果然,老婆顫聲說:「是的,老伯……我是婊子,我欠干……來呀,哇我吧……插進來吧,我需要你的……你的雞巴。」

老頭聽了,興奮地扶住我老婆的屁股,一隻手把著自己的雞巴,說一聲:「婊子,我要哇你了!」然後一插而沒。

我一下子血往上涌:我老婆終於還是被這個老頭子乾了。雖說這不是她第一次被別的男人干,但被老頭兒幹還是頭一回。看來,不管年齡大小,我老婆只要有根雞巴就行。也許,正因為有悖常理,她才會更興奮吧。

老頭不急不緩地抽動著,但每一次都插得很深。我老婆在那裡發出爽透肺腑的呻吟聲:「啊……哦……老伯,你這麼大……年紀了……還……還這麼厲害,插得好……深啊,到……子宮了,好舒服……哇啊……哇我這個婊子吧……我願意讓老頭……哇啊。」

老頭下面舒服著,聽了我老婆的話,心裡當然也舒服:「啊……這麼好的閨女,出來干這行,讓……好多男人哇,是不是……又舒服……又掙錢啊?想不到……老了老了,還有這樣的……福氣,能哇到你……死了也值。」

我老婆先是被老頭逗弄了半天,早就淫心大起了,這回終於乾上了,一定是爽翻了。她喜歡在做愛里說些浪話,無所顧忌。這一點我早有領教,而且我也喜歡她這樣。果然,老婆的話越說越浪了:「老伯……啊……人家可是頭一回……被老頭子……干啊,想不到老頭兒也有這麼硬……這麼粗的……雞巴,早知道,早就和老頭兒……乾了。「老頭也邪得可以,嘿嘿一笑,說:「老頭子厲害的……多去了,我們……最願意哇那些……大姑娘小媳婦,像你這樣的,年紀和我閨女……差不多,嘿嘿,一哇……就出水。」

「啊?——你哇過……你閨女?老伯,你……真的?」

「說句實話吧,我倒是……想過,但沒敢,就是現在……她嫁人了,讓別人……乾了,我還……想哪。」哈哈,想不到這老頭兒下流到連自己女兒都想上,實在大出意料。

不過更出我意料的是我老婆,她竟然呻吟著說:「老伯,那你就……把我當成……你女兒吧,你現在哇著的……就是你的女兒啊!」

那老頭一聽更興奮了:「好啊好啊……我的年紀也和你爸差不多吧?那你就……把我也當成你爸吧,閨女……我的好閨女,你肯讓爸……哇了?」

這老頭兒,真是畜牲,竟要把我老婆往亂倫的溝裡帶。還沒等我多想,就聽老婆嬌聲說:「哪有……爸爸哇女兒的?不過……如果真的……哇起來,一定好刺激……啊……爸爸……是你嗎?是你嗎?是你……在哇我嗎?」

老頭反應很快,配合道:「是我呀,我的好閨女……爸早就想……哇你了,你……不願意?」

老婆接道:「不……女兒願意,因為……爸爸的雞巴好大呀,插在女兒的……逼里……漲漲的……麻麻的,啊……爸,你哇死……女兒了……」

老頭動作突然快起來,與我老婆的交合處發出響亮的「叭嘰」聲:「閨女……好閨女,爸爸要射了,全……射在你逼里,給你……給你爸的精液,啊……哦……」

與此同時,老婆也跨上了巔峰:「我也要來了……啊……啊,爸,射吧……把你老雞巴里的……精液全給我,射呀……射呀……哇啊……爸呀……哇死我了……」

我看得目瞪口呆。

兩人累得不行了,都扶著牆喘氣。還是老婆年青,恢復得快,也沒有清理身體,慢慢地穿好衣服,柔聲對老頭說:「老伯,走吧,回家去吧。」然後從兜里掏出那迭皺巴巴的錢,塞到老頭的上衣兜里:「以後別這樣了,歲數大了,身體要緊。」然後,替老頭整理好衣服,推著他走了幾步,那老頭兒像木頭一樣任憑擺弄,一步三回頭地往回走,那背竟有些彎了。

直到老頭走遠,老婆才來到傻愣愣的我面前,笑著說:「你沒事吧?」

我半天才醒過神來,沖她伸出一根大拇指,然後拉起她飛快地往回走。

老婆急得大叫:「哎呀,慢點啊,你慢點,這麼著急幹嘛呀?」

我停下來,眼睛像要噴出火一樣,狠狠地說出兩個字:「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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