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帽子戲法
18CM 发布于: 2024-02-18 14:58 46

李香草一聲慘叫後嚇得直往前爬,躲開了劉虎娃的兇器這才回頭罵道:「小王八蛋,你想捅死嫂子呀?」

她說話時眼中泛淚,臉上卻有笑意,說不出是哭還是笑。

劉虎娃知道自己莽撞了,於是不好意思地摸著頭道:「對不起!嫂子,你叫得太那個了,我聽著衝動,所以就……」

他捨不得剛剛的快感,繼續說道:「嫂子,咱再來,你放心,這一次我一定慢慢來,保證不弄疼你。」

李香草哪還敢信他,她拉起褲子道:「不來了不來了,你說話沒信用,明明答應了慢慢來的。」

劉虎娃那一下確實是把她嚇怕了。雖然她挺想做的,但還是怕劉虎娃把自己弄出個好歹來。

劉虎娃見她穿褲,頓時哭喪起了臉,道:「嫂子,你這不是玩我嗎?你讓我這樣怎麼辦?」

他說著挺了下他那旗杆。他難受著呢!

李香草吃吃一笑道:「活該!誰讓你不聽話來著。」

她見劉虎娃那一臉頹敗,倒真有些不忍心,於是道:「你過來,嫂子用手幫你弄。」

劉虎娃見她已經紮好褲帶,知道她「那裡」沒戲了,再看她白白嫩嫩的小手,倒也真是個替代的好方法,只是他更喜歡李香草那鮮嫩窄小的嘴兒,於是道:「嫂子,你用嘴幫我弄好不好?」

李香草碎了他一口道:「想得美。我說養娃,你不是沒碰過女人麼?怎麼懂那麼多東西呀?」

劉虎娃得意地說:「沒做過不代表沒聽說過啊。上回傻牛回來,他說城裡的女人都會用嘴幫男人弄,他和大壯哥經常……呃!」

他對劉大壯的恨成了一種習慣,無時不刻不想著抹黑劉大壯,現在這話雖然只說了一半,但其中的意思不方而喻。

果然,李香草一聽說傻牛跟他男人經常……後面那話雖然沒說全,但是輕易便能猜到肯定是去找女人了。她柳眉一豎道:「傻牛是不是跟你說他跟劉大壯去找女人了?」

「沒!我可沒說。嫂了,你可別告訴大壯哥我跟你說過這話啊,他會找我麻煩的。」

劉虎娃臉上裝著害怕,心裡卻樂開了花。

「我跟他說這事幹嘛?你快跟我說,他是不是在城裡找女人了?」

李香草最關心這事。在村裡為劉大壯守活寡她已經覺得夠苦了,沒想到劉大壯還在城裡玩女人,棄她於不顧,她心裡這把火燒得極旺,如果劉大壯就在她面前,指不定她撲上去就把他給撕了。

劉虎娃不吱聲,見李香草拿杏眼瞪自己,這才忙不迭地點了下頭。

李香草怒了,她罵道:「好你個劉大壯,老娘在村裡為你守身如玉,你倒是在城裡風流快活起來了。不管了,老娘也玩男人,看誰比誰吃虧。」

她說著把腰帶一解,挺著美臀道:「養娃,快來,你弄死嫂子算了,我看他劉大壯頭上的帽子綠油油的還能不能得意得起來。」

劉虎娃一看就樂了,他哪裡會說不,提槍馬上就沖了進去。

李香草的身體在之前就做好了準備,劉虎娃進去順熘之極。頓時,田野間,草垛堆里,叭叭聲不斷,伴隨著女人壓抑的慘唿聲,形成了一曲優美的音樂。

事了兩人癱躺在草垛里歇息,李香草氣喘吁吁地道:「好你個劉虎娃,差點沒把嫂子弄死,還好你是第一次,要是再久點的話老娘非暈死過去不可。」

先前那一翻戰鬥,劉虎娃沒機會享受李香草胸脯的滋味,這會兒正探手在她胸衣裡頭摸得暢快,他嘿嘿一笑道:「嫂子,你覺得舒服不?比大壯哥弄得好吧?」

李香草一聽劉大壯的名字,氣又不打一處來,她撇撇嘴不屑地道:「當然比他好,他弄了老娘那麼多次,沒一次有你久,你這還是第一次呢,要是再弄多幾次的話,都不知道還能長多少能耐!」

兩人說著葷話,感情漸深,待歇得一陣,力氣一恢復了便起身又干起了農活。

雖然剛運動過不久,但劉虎娃心情愉快,干起活來衝勁十足,尤其是跟在李香草屁股後面說葷話的時候,更是像打了激素一樣。

李香草有一句沒一句的跟他應和,嘴裡不時發出吃吃的笑聲。

兩人正割得歡,忽然聽著遠處有人喊,劉虎娃直起腰來一看,認清遠處喊話的是劉長壽,他回頭對李香草道:「嫂子,幫不了你了,長壽哥找我可能是有活乾了。」

李香草本來就是個明事理的女人,就算沒跟劉虎娃發生關係也不會硬拉著他讓他幫自己干農活。現在兩人有了親密關係,她著實對劉虎娃那玩意兒有些迷戀,就更不可能會拖劉虎娃的後腿讓他生活沒著落了。她擺擺手道:「沒事,你去忙吧,得空再過來幫嫂子,幹完活嫂子給你做好吃的。」

劉虎娃醉翁之意不在酒地嘻嘻笑道:「嫂子,吃完了好吃的我還能再吃你不?」

李香草笑罵道:「去你的,嫂子才不便宜你個小王八蛋,弄人都不知道心疼。」

劉虎娃不敢耽擱,怕劉長壽等煩了,以後再有工開就不叫自己。他跟李香草再逗笑一句便奔向了李長壽。

才一走近劉長壽就踢了他一腳,笑罵道:「好你個劉虎娃,竟敢跑去調戲劉大壯的媳婦,讓他知道了我看你怎麼辦?」

劉虎娃哪敢讓他把話說下去,馬上擺手道:「長壽哥,你可別亂說話,我可啥都沒幹,就幫她割稻了。」

「滾犢子,別以為我沒看到你跟在她後面偷偷瞧她屁股,我看你連扒了她褲子的心都有了。奶奶的,這女人真要命,要是我也有這樣的媳婦就好了,抱著那玩意兒從後面進去,這一進一出的,肯定爽翻了。」

劉長壽說著話,兩眼放光,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劉虎娃心中暗笑,他可不只是有了扒李香草褲子的心,而是真的扒過了,還狠草了一頓,那滋味可比干想爽多了。

劉長壽看劉虎娃不吱聲,只是抿著嘴傻笑,便笑著拍了一記他的後腦勺道:「笑什麼笑,下回過來幫忙喊我一聲,奶奶的,這娘們不鳥老子,就喜歡跟你這種大小伙子湊一塊。」

兩人邊聊邊走,沒多一會兒便到了村長劉康富家。

原來,村長劉康富家在建新房,想在新房門口打口新井——

村打井可不比是城市的高科技,他們用的還是比較落後的法子,不過是一個挖頭加一根接杆,三兩個人拿水管鉗夾著轉圈圈,到到接杆用盡便又接一根,這乾的可都是體力活,技術含量不高。

劉長壽是工頭,一般情況下不用幹活,他坐一邊看著劉虎娃跟另外兩個同村爺們光著膀子在那賣力地轉圈圈,心中滿意,抽煙時自然悠閒得很。

監工的人雖然只有他一個,但看熱鬧的還有別人。

劉康富家閒人不敢進來看熱鬧,他自家閨女倒是能瞧。

他女兒叫劉小菊,今年二十六歲,還沒嫁人。

城裡女人三十都不急嫁,農村卻不行。像劉小菊這樣年齡的姑娘已經算老了,她之所以不嫁,不是因為她長得丑。相反,她長得非常好看,就算比不上李香草,卻也相差無幾。

她的故事比較現代化。就跟所有的農村姑娘一樣,她在讀大學的時候一心想著找個城裡的男人嫁過去實現農轉非的願望,只是可惜,每個進大學泡妹跟她勾搭上的男人都不安好心,每次玩膩之後都走得非常徹底,讓智商低下買賣上成大學的她想找人也找不到法子。

最可怕的一回就是她被有城市戶口的男同學搞大了肚子。那男同學不肯負責任,她便在學校里耍潑哭鬧,結果那家裡非常有錢的男同學啥事沒有,學校卻把她給開除了。

她回村的時候已經把肚子裡的孩子打了,可她的事至此也在村裡傳開了,整個人名聲都臭了。農村人思想比較傳統,像這種被很多男人玩過的女人,市場自然就小了。再加上她心氣高,仗著自己爹是當村長的,不肯嫁一般的男人,這事一拖就把自己拖成了老姑娘。

劉小菊其實挺想找個男人的,大學的生活似乎勾起了她的癮頭,沒有男人的日子,她過得很煩悶。

她在不遠處的院子裡嗑著瓜子,不時偷偷來瞧這邊三個精壯的漢子,尤其是看在劉虎娃身上的時候,她那兩眼簡直能用精光四射來表示。

劉虎娃長得一點都不像劉家溝的男人,他一米八幾的身高在男人普遍身高在一米六幾的劉家溝里絕對算得上是鶴立雞群,再看他的臉上輪廓,雖然只是小帥,但那英挺的五官,可比劉家溝的大多數男人長得好看多了。

劉虎娃可不知道有個女人在遠處看自己,他們三人合夥,好不容易終於挖出水了,正把第一把濕泥敲掉,他突然看到濕泥中有一塊晶瑩剔透的小玩意兒,瞧著像是冰塊,不過拇指大小。

他以為是玉,私心作崇之下便悄悄把它裝進了褲袋。

再與人挖得幾把,他心裡惦記著那塊東西,便找藉口說要撒尿,一頭鑽進了茅房。

他也真是想尿尿了,一進到茅房便把他褲襠里的長蛇掏了出來放水,另一隻手卻伸到褲袋裡掏出了那塊冰塊狀的東西。

那東西瞧著像冰,拿在手裡卻感覺有些溫熱。

他心中奇怪,像把它舉高了對著陽光細瞧。

農村的茅房有好些是露天的,他現在這間就是,所以能看到太陽。

他左瞧右瞧都搞不明白那東西是什麼,只是捏在手上涼涼的,像是冰,卻又沒有那麼低的溫度。

他壓根沒想過要把那東西丟掉,因為覺得它應該是件什麼,說不定拿到城裡能賣個好價。

於是,他又把它裝回了兜里。

放完水出到外邊一看,遠遠看到村長劉康富的寶貝兒子劉有福正指著大傻的鼻子罵道:「草!老子讓你去打個架你也敢要好處,你挖井挖傻了?信不信我連井也不讓你挖了!回頭讓你們吃西北風去。」

大傻人不聰明,聽這話反應卻快,趕忙喊道:「別呀!有福哥,我去還不行麼!」

劉虎娃一看這陣勢就知道劉有福肯定是又仗勢欺人惹了外村人了,正拉人馬去干架呢!

他不想淌這趟渾水,因為他知道劉有福是無理也強欺人的主,所以趕忙縮了回去悄悄觀察。

果然,劉有福罵完大傻又跑去做二牛工作。

二牛可比大傻聰明多了,他都不待劉有福叫罵便步入了陣營。

劉虎娃左看右看不見劉長壽,猜想他肯定又是跑到哪偷懶去了。

他是工頭,不用幹活,在不在現場都沒什麼事,說不定是回家睡覺去了。

也不知道二牛跟大傻是不是腦子短路,沒想起個劉虎娃來,他有幸被被供出來。眼看著劉有福拉著兩個憨將離去,他這才又鑽了出來。

回到挖井那地兒,想到這井暫時是挖不成了。這就走了的話,怕劉長壽回來找人。他看到村長家右側有片小樹叢,看著像是挺陰涼的樣子,便走近一頭扎了進去,找了一片太陽找不到的地兒躺了下來睡懶覺。

他這一覺睡得好快,沒多一會兒便人事不知了。

他睡得沉,睡夢中卻仿佛感覺到了有什麼東西壓在自己身上,很沉,卻伴隨著一陣難言的快感。

這快感漸變強烈,他終於從夢中醒來,迷煳著一睜眼卻是愣住了。因為他看見了村那的女兒小菊正跨坐在自己身上,雖然她衣裙好好的,但劉虎娃卻感知兩人的私密處正緊緊連接在一起,隨著劉小菊身體的起伏正磨擦著發出輕微聲響,那快感因醒來而變得鋪天蓋地,一下子充滿了他整個身心。

劉小菊一臉迷醉地仰頭喘著氣,不時壓抑著哼哼兩聲,根本沒看到劉虎娃已經醒來。

劉虎娃終於知道了為什麼自己在夢裡會有種被鬼壓的感覺了。合著這鬼就是劉小菊,她竟毫無廉恥的騎了自己。

他心中又是無語,又覺得好笑,正琢磨著要不要「醒來」讓劉小菊看到,見她有低頭的趨勢,卻是下意識地又閉上了眼睛。

眼睛看不到東西,身體被快感充斥,他不由自主地微微挺動身體迎合,別聽喘著氣的劉小菊輕聲笑罵:「真……真是個壞種,哦!唿!睡著了也知道乾女人。」

劉虎娃一聽她這話,雖然不知道她是真以為自己還睡著還是發現自己醒了故意這麼說的,但他知道劉小菊這話給自己帶來了迎合的契機,於是,他加大動作往上一挺腰——

劉小菊因為怕含不下他整條長蛇,先前只敢微微試嘗,不敢坐實,他這一挺腰那還得了。只聽劉小菊一聲驚唿,就像被蜜蜂蟄了屁股一樣跳了起來。

兩人身體一分離,快感一去,劉虎娃有想睜眼去看的想法,但最後卻強行忍住了,他閉著眼睛舔了舔嘴唇,呢喃幾句還繼續裝睡。

劉小菊竟是沒說話,劉虎娃正捉摸不透她是不是相信自己還睡著,突然,他感覺自己那寶貝兒被一隻手握住了。

他渾身微微一顫,然後不由自主的挺動了起來。之前的快感太強烈了,他還沒從那情境脫離出來,一時間卻沒感覺到自己這樣做有什麼不對。

劉小菊顯然也沒覺他這樣做有什麼不妥,只是輕聲吃吃笑罵:「小壞蛋,連洞跟手都分不清了。」

劉虎娃聽了一汗,卻是不敢停下動作。

劉小菊可能是怕了他的全力刺擊,之後竟是不敢再「騎」他了,這讓他心裡有些失落。

還好,劉小菊「手藝」不錯,皮膚也嫩滑,擼得他很爽。

因為閉著眼睛,看不到劉小菊。為了幫助自己快點達到顛峰,他不得不幻想起李香草來。

李香草的胸很大,他先前把玩的時候試過,一隻手根本握不過來。

她的腰倒是很細,可能是因為劉大壯沒用沒讓她懷過孩子的緣故,那小腰兒比一般少女還纖懈分。

她全身的皮膚都很嫩滑,當然,最嫩滑的還是那個像噴泉一樣會往外冒水的密地,劉虎娃進入她的時候很舒服,雖然感覺不夠緊湊,但那感覺還是很強烈。

劉虎娃始終覺得自己兩手抓著她的兩瓣肥臀全力衝刺那一下最爽,比剛剛刺劉小菊那一下還爽。

劉小菊那裡比李香草的還松一些,這可能跟她被無數男人進入過有關。

這一對比,劉虎娃突然很想晚上熘到李香草家還弄她一次。像現在這樣裝睡著弄太不爽了,尤其是最後弄的竟然是劉小菊的手。

劉虎娃一想到自己晚上將要爬牆進入李香草家,如果是趁她睡著偷襲的話,那感覺會不會更刺激一些。

他想到這裡,長蛇突然猛一充血,只聽劉小菊「呀」的一聲怪叫,劉虎娃聽得腳步聲離去,這才悄悄睜開眼來。

他一睜眼就看到劉小菊狼狽離去的背影,不禁得意地笑了。剛剛那一下,肯定是噴到她臉上了。

大傻跟二牛幫劉有福乾的這一架好象並不激烈,他們兩個回來的時候也就有些輕微的鼻青臉腫。

劉虎娃裝傻,一見他們回來就罵道:「草!你們跑哪偷懶去了?害我一個人在這乾等,還干不幹活了?」

兩人腦子不太夠用,只是一味地跟劉虎娃道歉,也不知道說一下自己是幫東家打架去了。

還好不耽誤功夫,入夜之前他們還是把活幹完了。

挖井是力氣活,劉虎娃身體雖然健壯,卻也累得夠嗆,入夜時回家,只進了院子那門就直嚷嚷:「娘,有飯吃了沒有?餓死我了。」

他娘在屋裡頭應了一聲他也沒聽出是什麼,一進屋卻愣住了。

他娘正在小廳裡頭拉著一個女孩的手說話,那女孩不是他朝思暮想的林清麗又是誰。

林清麗是他的高中同學,住在隔壁的林屋村。她比劉虎娃幸運,有機會上大學。可是她大學畢業後做了一個很多人都覺得傻的選擇,師範畢業的她志願回鄉任教,成了這一帶唯一一間學校的老師。

她做的這件大傻事,唯一贊同她的可能也只有劉虎娃一個人了。

劉虎娃贊同她不是因為他覺得林清麗很偉大,而是他終於又可以常見到林清麗了。

林清麗是他的女神,他從初中開始就暗戀她了,只是一直沒有跟她說過。究其原因,可能是因為雙方的家境吧。

林清麗是林屋村村長家的女兒,家裡有錢,而他劉虎娃只不過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鄉村青年。如果他真不知死活地去追她的話,說不定會死得很慘。

雖然劉虎娃不敢去追她,但兩人的關係卻好。

以前讀高中的時候,因為學校在鎮上,離家很遠,劉虎娃的交通工具卻只有兩條腿,所以他常常要在天蒙蒙亮時便起床趕路,要不然趕不及在上課前去到學校。

林清麗比他好多了,她考上高中後她爹就給她買了輛自行車,她每回上學,在路上都會遇上獨自走路的劉虎娃!

兩人小學初中讀的都是林清麗現在任教的那間學校,所以兩人早就認識,只是不太熟。上了高中後,她因為覺得劉虎這樣趕路太辛苦,同窗之情勃發之下,她自告奮勇的讓劉虎娃坐她的順風車。

山路難騎車,最後當然演變成了劉虎娃騎車帶她。

劉虎娃對她的戀幕之情也就是在這段時間培養出來的。

林清麗看到劉虎娃進來便不跟他娘說話了,她矜持笑著對劉虎娃道:「你回來了!」

這句再平常不過的問話聽在劉虎娃耳里卻有不一樣的感覺,仿佛是妻子對丈夫叮嚀。他暖暖笑著應了聲:「嗯!」

一向喜歡在女人間廝混的劉虎娃也只有在林清麗面前才變得正經。一來是因為他知道林清麗為人正派,聽不得流氓話,二來是從前讀書的時候,她是劉虎娃班上的班長,累積下來的官威放在那裡,劉虎娃有點憷她。

「吃飯了嗎?」

劉虎娃邊揭飯桌蓋邊問。他知道飯桌上大多只留了他自己的份量,但客套話還是要問的。

林清麗擺擺手道:「吃過了,你自己吃吧。」

要在往常,劉虎娃吃飯總愛蹲在凳上吃,這會兒有林清麗在,他只好老老實實地坐著,吃飯還不敢大口扒。這景象要讓熟悉他的人看到了肯定得笑話,他爹媽見到卻是不會說他,只是笑著看這對小年輕。

「你明天有沒有空?」

林清麗見劉虎娃抬頭看她,這才繼續說道:「要是有空的話陪我到城裡走一趟,我要到教育局領點東西,一個人可能拿不動。」——

第六章 晶塊消失

劉虎娃頓時樂了,他正找不到什麼藉口跟林清麗膩在一塊,這一抬頭愣神的功夫,心目中的女神就拋出了橄欖枝,哪裡有不答應的道理,連忙笑啄米似的點頭,說道:「有空有空,要不現在就去?」

林清麗起身伸手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罵道:「真是憨腦袋,現在都這麼晚了,就算趕到城裡,教育局也早就關門了,去了又有什麼用?明天早點起床,我過來等你。」

李虎娃撓了撓腦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想想也是這個道理,只好答應道:「好的,那我等你。」

想了想,又開口說道:「要不我去你村口等你?」

林清麗可是嬌滴滴的大美人,李虎娃雖然讀的書沒有她多,憐花惜玉的道理還是懂的,林屋村離這裡雖然不遠,但是哪裡敢讓她特意跑過來等自己,連忙獻殷勤。

林清麗『噗哧』一笑,把虎娃看的一愣一愣的,罵了他一句『呆子』後說道:「去城裡遠著吶,我來你這裡等你,剛好順路坐拖拉機去鎮上,這點路,不礙事。」

「也好,也好。」

李虎娃在一旁傻樂。

眼見事情已經定了下來,林清麗乖巧的跟虎娃他爹媽打了聲招唿,騎著她的自行車走遠了,過了很久,李虎娃卻仿佛還能聽到她那自行車上車鈴的清脆聲響,咧著大大的嘴巴猶自傻笑。

虎娃他爹一蒲扇拍在他的腦瓜頂上,罵道:「臭小子,人早就走遠了,還在這傻樂什麼。」

虎娃他娘頓時痴痴的笑出聲來,李虎娃平時臉皮也厚,但是遇到林清麗後,卻仿佛老鼠遇到貓,臉皮薄的不像話,立刻紅了起來,尷尬的不停撓頭。

農村人普遍休息的比較早,李虎娃吃完飯以後,悶頭靠在床上,想到跟林清麗明天的約定,卻怎麼也睡不著,模模煳煳中聽到隔壁廂房的爹媽說話。

「他爹,虎伢子也不小了,你看是不是也該給他張羅一樁婚事了?隔壁的王二蛋比虎伢子還小一歲,現在孩子都能叫爹了,咋可不能落後啊,我看林屋村的林丫頭就不錯,兩人又是同學,關係也很好,要不你託人去說個媒?」

劉虎娃他娘說道。

立刻,劉虎娃的耳朵就豎了起來,想要聽聽他爹會怎麼回答,誰知道一聲清脆的拍打聲響起,也不知道他爹拍在了那個位置,然後才悶聲悶氣的說道:「婆娘就知道耍嘴皮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家的情況,託人去林家說媒?被人用掃帚趕出來還算好的,到時候弄得全村都知道,我用什麼臉面去見人?虎伢子有他自己的想法,不用管他……」

李虎娃心裡驚唿一聲,親爹誒,這事我可真的沒有什麼想法啊,要不是你洞房的時候太急躁,我也許就投胎到富貴人家去了,那樣我才能有想法啊,現在這種情況,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就算有想法也不靠譜啊。

心裡的哀嚎還沒有發泄乾淨,隔壁廂房又傳過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依稀可以聽到他爹粗重的喘息聲,跟著就是他的小聲嘟囔:「這屁股,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有勁道……」

「胡說八道些什麼,小聲點,別讓虎伢子聽見……」

他娘呻吟著開口,壓抑著音量不叫出來,但是木床可就不那麼沉默了,『嘎吱嘎吱』的不停響動,讓李虎娃聽了個清清楚楚。

這也沒辦法,鄉村裡房屋的構造就是這樣,尤其是相鄰的廂房,本身就只有一扇薄薄的木牆隔著,只要沒睡的太死,什麼響動都逃不過別人的耳朵,李虎娃心中躁動難耐,心想這樣還怎麼能睡著,躡手躡腳的打開房門貓身走了出去。

農村裡的月光就是比城市裡的白,深夜的涼風吹在身上,立刻讓劉虎娃清醒了很多,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劉虎娃抬頭一看,發現不知不覺的竟然走到了李寡婦的門前。

「難道這就是命?」

劉虎娃喃喃的說道,想起白天跟李香草在田間做的是,褲襠里的物事幾乎是彈跳般直立了起來,眼骨碌一轉,劉虎娃躡手躡腳的翻過矮矮的圍牆,朝著李香草的臥房摸去。

從地上撿起一小片編織籮筐用的竹篾,伸進門縫裡往上一划,輕輕的『咔嚓』一聲響,被李香草插住的門閂就彈了起來,劉虎娃心情那個激動啊,只覺得小虎娃漲的更加厲害了,連忙閃身走了進去。

還沒有動作呢,李香草警惕的聲音就響了起來:「誰?誰在那裡?」

這也怪不得她這麼晚還沒睡著,她也是回味著中午田間發生的事情呢,劉大壯常年出門,就算回家也待不了幾天,而且大壯那短暫的時間,也根本滿足不了她,食髓知味,自然這麼晚還在想著劉虎娃那『恐怖』的傢伙。

劉虎娃被她呵斥一下,心中一驚,緊接著又放下心來,低聲說道:「嫂子別亂叫喚,是我,虎娃子!」

「原來是你,你這麼晚摸進我房間來做什麼?」

李香草明知故問的說道,內心卻更加的火熱起來。

「嘿嘿,這不是嫂子說晚上做飯給我吃嘛,我打井去了沒時間,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夠言而無信?這不,這麼晚我當然是趕過來吃東西了。」

劉虎娃一邊說道,一邊趁黑摸向李香草的木床。

「少扯皮,飯菜早就吃完了,你哪裡還有什麼東西吃?」

李香草的唿吸變得粗重了。

「這不是還有你麼?放心,我胃口小,吃你絕對夠飽了……」

劉虎娃坐上了床去,『嘿嘿』一聲淫笑後慢慢的說道。

李香草佯裝發怒罵道:「少流氓!你就不怕我告訴我家大壯,讓他狠狠修理你?」

但是手臂卻一伸,直接把虎娃一把扯進了被子裡,劉虎娃也不點破她的心思,心急火燎的就解褲腰帶,一聲輕響,他口袋中的白色晶體從口袋掉了出來,正好砸在了他的物事上。

劉虎娃激靈靈打了一個冷顫,依稀可以看到白色晶體化作了一股白霧,沿著的他的陽根鑽進了他的體內,瞬間,他就感覺到體內多了一股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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