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的體溫
18CM 发布于: 2024-02-18 14:24 65

十一點左右,看完日記以後,我一度特別地衝動,就象我前文和大家打的比喻,好象吃了一口油炸冰淇淋,咽下肚子後,才體會到那種又是火熱又是冰冷的感覺。

雖然我預料到這次小梅紅杏出牆,必定能享受到種種婚姻生活內不可能給予的快樂和刺激,但是,這種快樂卻完全是屬於她與別人之間的,在這種淫妻行為中,我連旁觀的機會也沒有,只能通過意淫與聯想才可捕捉到一個輪廓,這又是我始料不及的了。

我從衣櫃里翻出幾件小梅的內衣和內褲,有一條半透明的又薄又輕的銀色小絲織內褲,讓我一時熱血翻騰。我把它放到臉上,反覆地聞著。一股清新的洗衣粉香味,突然間令我格外地神往。

帶著小梅的體溫和體味的內褲,浸透了淫水的內褲,脫到床角成為皺巴巴的內褲,擦試完謝名和小梅愛液的內褲,和這一條內褲,本質上都是抽象的內褲,可以定義為一件普通的遮蓋小梅肉體最神秘部位的衣物而已。

面對著這一條帶著芳香的無比潔凈的內褲,我徒勞地想像著網絡那頭的它的主人,就在此時此刻,把它所積心處濾、重點保護的聖潔肉體,一次又一次地交給了污濁與淫穢,陰毛上、下陰部位,小屁股上,甚至可能包括屁眼,正在遭受著痛快淋漓、酣暢無比的蹂躪,肉貼著肉,肉擠著肉,到處是斑斑點點的熱乎乎的黃色精液和白色的浪水,它與我,只能面面相覷、徒喚耐何了。 說不出是什麼樣的一種想法,支配著我,我從冰箱拿出一袋子冰塊,放在旁邊,然後用那條內褲包著我的雞巴,對著螢幕上小梅的日記,揉動著打起手槍。

看了五分鐘左右,我覺得龜頭上傳來一種特別酥麻的感覺,便趕緊拿出一塊冰塊,在陰莖上飛快地擦了一把。突然受到寒冷的刺激,它一下子老實了許多,然後我接著再打。

打著手槍的同時,我一面想像著那頭的情況,一面自言自語著:「小梅,感覺怎麼樣?」

「小梅,這下它是不是把你捅得夠嗆?」

「小梅,你換著姿試吧,用老漢推車的姿式,行不行?」

「對,這樣最好,把你的小洞洞和屄毛都暴露出來。叫啊,求他插進去,狠狠地插進去。怎麼樣,爽了吧,小母狗?泄了嗎?」

「是不是累得沒力氣了?就讓他抱著你干吧,坐在他懷裡,讓他一面摸著你的乳頭,一面親著你,下面呢?還沒插進去嗎?別著急,對準了,對,這樣就行了,插進去了吧?」

「他是不是也到了?這會兒,他可能要射了,你,你和他摟得再緊點,對,陰部貼著他的肚子,別動,他是不是正頂在你的花心哪裡?那根大雞巴開始抖了起來,行,你也交了吧,對,親著他,好,第一發炮彈打進去了嗎?你是不是一泄如注了?射吧,射吧,為他多射一些!」

我沉浸在想像的同時,又清醒地意識到,我的想像和那邊發生的事實可能不會有太大的出入,小梅溫熱光滑的玉體,可以確定無疑地正在演出著一場越來越情濃和越來越不堪的肉戲。我越來越激動,如果沒有冰塊鎮著,可能早已射了出來。

整整過了一個小時,我估計著網絡那頭也已經掩旗息鼓了,才射了出來。

當我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後,我突然想到,如果真的讓我象賀國才那樣,在一旁觀淫,未必能獲得這樣的快樂。

又過了兩天,在一個深夜,小梅剛從美國回來的同父異母的妹妹,我的小姨子,梅寧,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火急火燎地告訴我,我兒子小兵病了,高燒四十度,她和我的岳父母已經抱著孩子去兒研所看病了,讓我和小梅速來。在去醫院的路上,我試著給小梅打電話,她的手機關機了。

到了醫院以後,我的岳母已經守著孩子已經打了上點滴,孩子的姥爺正在交費。我感激地向梅寧道謝:「真得感謝你,剛從美國回來,就趕上這事,要是沒有你,真會把老爺子老太太給累壞的。我這兩天正想去看你。六年多了,還真的挺想念你的。」我用歡快的語氣粉飾出一股正常的親戚之誼。

梅寧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還真的挺想念我?!給我打過電話了嗎?回過信嗎?你是誰?!我可記不得了。」然後她轉過頭去。

我有些尷尬,靜默片刻,老太太過來了,飛快地看了我和梅寧一眼,然後笑著對我道:「寧兒這六年變沒變樣?」

「寧兒更漂亮了。」我由衷地夸道,說句實在話,連我自己都不明白,當初為什麼選擇了個性較強的梅雪,而放棄了較為隨和的但更漂亮的梅寧。

老太太又問,「梅雪怎麼沒來?這都一星期了,她怎麼也不來看看孩子?她是不是又出差了?」

我連忙解釋:「她去新加坡了,還要在國外待上兩個星期才能回來呢。」

「寧兒說小兵長得特別象你,她可喜歡他了,這兩天,她天天逗孩子玩。」

梅寧玉臉微紅,忙打斷她的話:「行了行了。許放,你現在怎麼這麼瘦?你現在工作還好嗎?」

「叫姐夫啊,寧兒。」

梅寧尖利地看了她媽一眼:「我認識許放的時候,他還不是我姐夫,他甚至不是梅雪的朋友,我已經叫慣了,我就叫他許放。」

「這孩子。」老太太說了幾個字,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工作還算可以。打工唄,掙多掙少都是那點數。你呢?聽說這次回來,就不打算再回去了?」

「在美國混不下去了,想回來,憑個博士的頭銜混個好點的工作,再找個老實點的、不那麼三心二意的對象,這輩子就這樣打發了。」

老太太聽她這麼說,不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嘆了口氣,回臉看孩子了。

我突然意識到,原來性格隨和的人,未必事事都能放得開。

「梅寧,你在美國,沒遇到談得來的人嗎?」

「談得來?談得來有用處嗎?談完音樂談電影,談完人生談感情,談得舌燦蓮花,芳心可可,最後也未必會守住你。」梅寧終於直視著我,口氣極淡,眼裡卻流露出無限的幽怨。

老太太實在是忍不住了,回過頭來壓著火低聲訓斥梅寧:「當初,你爸爸就那麼幾句話,說你姐一向不能吃虧,又從小沒了媽,你就再讓讓她吧,偏你就那麼老實,說讓就讓了,我可不是沒有提醒過你。你啊,誰都別怨,還是怨你自己吧。再說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你姐夫的孩子都三歲了,你又提那些陳年爛穀子的事情,有什麼意思?」

「媽,我,我,我當初太小了,什麼都不懂,可梅雪也太霸道了!」梅寧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

「行了行了,你爸爸快回來了,你們就別再這樣了。」

過了十多分鐘,小兵又醒了過來,哭著喊著要媽媽。我們使勁解數逗孩子,還是不管用,孩子就是要和媽媽說個話。

「手機,我要手機,我要和媽媽說話。」小兵哭著伸手問我要手機。

老太太問我:「孩子他媽住在什麼飯店你也不知道?要不你查查,能讓他和媽媽說上幾句話,他許就老實了。」

我沒有辦法,只好到走廊外面,給謝名家裡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響了一會,謝名先接了:「是誰?」

「我是許放。」

「……」

「小梅在嗎?」

「小梅?她,她不在我這裡。你為什麼要問我!我是說,我哪兒知道啊!」

謝名越描越黑,語氣越來越慌亂。

「孩子病了,你讓她接個電話,孩子想和她說兩句。我知道她在你那裡。」

最後一句話我一字一頓地說了出來,電話那頭啞了。

兩分鐘後,梅雪就和孩子通上話了。

誰知一通上話,孩子非要見媽媽。梅雪可能是思子情切,再加上一夜浪情,聽剛才的聲音仿佛還在夢裡,居然忘了我的提醒,答應他馬上過來。

小兵得意地把電話遞給我:「爸爸撒謊,還說媽媽在新加坡呢,媽媽說了,十分鐘就到。」

梅寧正俯在小兵的身邊,隨手就把電話接了過來,只按了一個鍵,便驚奇地揚揚眉毛,掃了我一眼。

老太太還問我:「她媽不是在新加坡嗎?不是還有兩個星期才回來?」

我有些慌了:「她要過來?是,是這麼回事,」然後我又覺察到梅寧死盯著我的眼神,充滿了不解,只好厚著臉皮撒謊圓場,「是這樣的,她啊,其實,今天剛回來,但是現在正在忙一個大項目,還得有兩個星期回不了家,天天加班到深夜,就睡在公司里了。我想,這麼晚了,她也很累,就沒叫她過來。」

十多分鐘後,梅雪匆匆地趕到醫院,在輸液室,她看到梅寧後,一愣,笑逐顏開道:「這不是梅寧嗎?我的親親好妹子回來了!」然後還一個勁怨她媽:「梅寧回來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這些年我真想死寧兒了。妹妹,你好嗎?」

我忙在一邊使眼色,她只熘我一眼,微微點點頭。

「還行吧。姐,看你的氣色,你也挺好的。」

沒容她們再寒喧幾句,孩子已經伸著手要她媽了。

梅雪一邊哄著孩子,一邊和梅寧絮叨著:「這兩年可沒少給你寫信,你呢,通共就回了那麼四五封的,隻言片語的,照片也沒寄一張來。……連許放是不是都忘了寧兒長得什麼樣了?」然後她還含笑看我一眼。 我恨恨地回視了梅雪一眼,梅寧接口道:「姐,你的小日子過得不錯,你妹子挺為你高興的,」然後她輕輕地拍拍梅雪的肩膀,「聽姐夫說,這些日子你剛去了趟美國,也不和你妹子打個招唿?我們一起坐飛機回來不更好?」

「新加坡,是新加坡,」我連忙更正。

梅雪沒有答話,若有所思地看了梅寧兩眼,然後扭頭看孩子去了。

梅寧突然間挨近我,片刻之後,她又俯身摟著梅雪的肩,姐妹倆仿佛同時關注起孩子來。

打完點滴後,梅雪要帶孩子回家,老太太說:「算了吧,你還這麼忙,哪有時間照顧他?再說他跟慣了我們。你們回家吧。」

梅寧笑著問梅雪:「姐,你是回家,還是回公司啊?要不你忙你的,我陪陪姐夫?」

梅雪摟著我的胳膊,點著梅寧的額頭道:「死丫頭,我當然是回家了。你是不是想到家裡去,好好和你姐夫聊一聊這些年的別情?你倒是不怕你姐夫對你下手,可我還怕呢!」

「這樣吧,明天,我們聚一聚,我們請你吃飯,什麼地兒你挑。」我乾咳了一聲,說道。

「我哪知道北京有什麼好館子,許放,還是你選一個吧。」梅寧一面這麼說著,眼睛卻毫不客氣地回視著梅雪。

我想了一下,道:「漁公漁婆,還不錯,亞運村那一家,你打的時這麼和司機說就行了。明天晚上,7點,好不好?」

梅雪拉著我的手,笑著央求道:「老公,你不會是不帶我去吧?我不會礙事的。」

梅寧笑道:「姐,晚上你不是要到公司去加班嗎?你們公司多好!連空氣清新劑都用名牌的男士古龍。你放心,明天晚上我是不會把許放給吃了的!」

梅雪重重地拍了梅寧胸口一掌,奇道:「妹妹你真的變了!十七歲出國前,有個男生在邊上,說話都口吃的,現在怎麼這麼沒羞沒臊的,是不是在美國沒找到合適的,憋壞了?在北京,這事包在我身上,除了窩邊草不能吃,你看上誰就是誰!」

半響後,梅寧才說話,突然間帶了點鼻音:「梅雪,你剛才那一下,下手真重,打到你妹妹的心了。」

梅雪看了看我,我低下頭,恨不得拔腿就跑。梅雪突然嘆道:「行了,一切都過去了,相逢一笑抿恩仇吧。」

梅寧微微一搖頭,淒淒一笑,眉角卻又輕輕一揚。那種令人難以忘懷的神采和英氣,使我時隔六年之後,心海再次湧上一層溫情的波浪。可是,23歲,梅寧,你對我來說太年輕太純潔了啊!

正好有計程車駛來,我連忙招唿停下。

剛要分手,我突然想起手機還在梅寧那裡,邊問她要手機。

梅寧卻沒有馬上給,翻蓋後又仔細地盯了一下螢幕,才還給我。

梅雪手急眼快地搶了過來,翻蓋也看了一下,芳容變色,傻傻地盯著梅寧。

梅寧不再理梅雪,只是殷殷地看著我,低聲道:「明天晚上,我想和你再聊聊,不去什麼漁公漁婆了,還是老地方。」

我的天,老地方?!我的頭嗡地一下子就大了。

老地方,是我原以為一段絕對要塵封一輩子的舊夢。老地方,青年湖公園,第一次感受月光的美好,第一次感受嘴唇的柔嫩,第一次感受乳頭的堅挺。可是無論怎麼美好,那也已是過去的一頁了,怎麼梅寧的記憶還停留在那一段呢?!

六年的時間,應該能夠忘記了,你還記得那麼清楚幹什麼呢?你想來真的嗎?這根本可能!

「許放你先回家吧。我和梅寧再說會話。」梅雪攔住了梅寧,對我冷冷地說道。

我這時反而不敢離開了,可又不知說什麼好。車走了。

兩分鐘,也許是五分鐘,沉默中,我輕輕地摟住了梅雪。梅雪不無同情地看著她妹妹,梅寧卻只是死死地看著我。

「梅寧,我和你姐已經結婚六年了,無論當初是什麼原因,一切都不可能再挽回了。如果你再這樣,我和梅雪都不會再把你當成妹妹了。」我硬著心腸,慢慢地對梅寧說道。

「一切當然不能挽回,但一切都可能改變。姐姐,我最後一次再叫你一聲姐姐,你根本騙不了我,我是女人,女人的直覺超過了最精密的儀器,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情人?如果是的,請你把許放還給我。我依然深愛著他。」

梅雪看著我,我真不知如何應對。梅雪無奈,只好點點頭:「妹妹,你猜得沒錯。我是有一個情人,而且,我今晚,還剛剛和他做完愛,從他家裡出來。但是,這一切,都是你姐夫同意的。或者說,是他鼓動的。」

「這不可能。」梅寧睜大了眼,從我的表情中看出了答案,但她還是不敢相信。

「你姐夫希望我和別人做愛,他也從中獲得了很大的樂趣。而且,我和許放的感情,說來你可能不信,我們的感情反而更深了,他更在意我了。這是一種成人的色情遊戲。你知道嗎?」

梅寧似乎明白了一些,手捂額頭,痛苦地向梅雪擺了擺手:「好了,不要再說了。我明白了。我原以為只有美國有,真沒想到在中國也有這樣的事……」

梅雪脫開了我的摟抱,走到梅寧身邊,輕輕半擁著她:「妹妹,當初的事,確實是我不對,我不該藉口你小,硬是把許放從你手裡搶過來,這一點我永遠也對不起你。不過,如果你還愛著許放,倒有一個彌補的方法:你可以加入進來,但是有一個前提,就是你絕對不能破壞我的家庭。」

梅寧似乎沒反應過來,又好像根本不敢置信,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紅的,傻傻地看著我們,我更是如墮雲里霧裡,或醉中不知真切。梅雪還把我的手牽過來,又把梅寧的手也牽過來,放到我的手中。

梅寧的小手光澤圓潤,秀氣細嫩,而且不象梅雪,留著長長的指甲,她的指甲也是修得很圓滑整齊。六年前,就是這隻小手,曾嬌羞地解開褲帶,讓我一探女性濕潤的秘谷。

突然間,我驚醒過來,一陣涼汗已經浸了腦門,我象觸了電一樣,連忙縮回手,看著她們姐妹倆,梅雪和梅寧也被我的突然舉動驚醒。

「不,不,不行,開什麼玩笑!」

「看你,嚇得跟驚弓之鳥驚貓之鼠那樣,你和我們姐妹倆,哪個沒有發生過肌膚之親?裝的吧?心裡一定美得屁顛屁顛的。」梅雪調侃道。

「姐姐,……」梅寧捶了下梅雪,嬌羞地說不下去了,低下頭去。

「這樣吧,今晚我還是回『公司』,你和你姐夫,許放,到我家裡去,好好敘敘別情吧。」

梅寧愣愣地看著我張口結舌的樣子,呆了一會,突然撲哧笑了一聲,對梅雪道:「你看他,還是那副傻樣子,結婚那麼多年,沒學到你半點的精明……」

梅雪也笑了,「是啊,姐妹倆都給了他,他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妹妹,今晚上好好抻抻他,啊?」

此時,夜已很深了,大街上空空蕩蕩的,梅雪終於把梅寧推動我的懷裡,對我道:「走吧,回家吧,好好疼疼我妹妹。」

溫香軟玉再懷,初戀的感覺終於從記憶的舊紙堆里翻了出來。我順勢摟住了梅寧。

梅寧無比溫柔地看了看我,搖搖頭,輕聲道:「算了吧。」

聽到這話,我又好難受,在她走的頭兩年,我經常在夢裡與她約會在青年湖畔,桃花之下。內心深處,依然保留著她的倩影啊!

梅寧的頭垂得更低了,但說的話,卻如一記重錘,讓我和梅雪都大吃一驚:「今天就算了。姐姐,許放,和你們說實話吧,我在美國,已有一個未婚夫了。

我和他的關係基本上定了,這次回國,原來也沒指望和許放,和姐夫,能重溫鴛夢。我的未婚夫是個華僑,叫林彼得,過兩天也要來北京的。他和我說,他希望看到………我和初戀情人圓了夢後,然後和他結婚,我一直好奇怪的,現在才明白,他和姐夫,都是那麼一類人……「 (七)情慾和責任

當天晚上,把梅寧送走,我們怕孩子病情再有反覆,梅雪還是和我回家了。

關上門,小梅打了個很大的呵欠,「困死我了,還是家裡舒服啊!」

「在他那兒,感覺不好嗎?」

「就是個超五星的賓館,感覺也不如家裡好。好了,我得睡覺了。」

「明天呢?」

「上班,然後回家。」

「回他那裡?」

「梁園雖好,非吾久居之所。不去了,得看著你了。說實話,一看見寧兒和你在一起,我心裡格楞一下,真有些說不出的彆扭。我這個妹子,哼,可是情深意重的很啊!你……」

梅雪脫去上衣後,歪著眼看了我一眼:「你最近要小心桃花劫啊。」

我含混地笑著,輕輕地抱著梅雪,幫她解開後面的繡著花邊的鏤空乳罩,梅雪偏著頭,雙手捧著半露的乳房,促狹地眨著眼睛看著我問道:「這是他給我選的,比你的品味好一些,是不是?」

我把手伸進另一個男人給我老婆買的乳罩里,用兩根手指輕輕夾著小梅的乳頭玩弄著,不需要任何的想像,也可以體會到小梅穿戴這個乳罩的香艷趣味。

從她雪白的香肩後看過去,小梅偎在我懷裡,半露著身子,低下頭,一手握緊我貼在她左乳上的手,另一隻手摸著自己的右乳,時而用一指輕輕地在乳暈上划著圈,時而用兩指輕輕地掐著鼓漲的乳頭,時而輕佻時而滿抓,過了一會兒才細言慢語地說道:「你瞧,他是這樣玩的,雪兒的小乳頭更喜歡他的方式,你來學學人家是……是怎麼享用你老婆的玉體的。」

小梅一面肆意地輕薄著自己,一面從我的懷裡輕輕地滑下,在呻吟中,俏眼星眸半閉半張,無限神往,彷彿又被謝名壓到了身下。

我咽了口唾液,俯下她的臉,再次壓下憤怒,喘著粗氣,問道:「我為什麼要學他?!我有我的方式。」

「可我喜歡他的方式,在床下,我是高高在上的,到了床上,他卻是高高在上的神,我就喜歡他那樣對我,使勁地擰著我,要我承認自己是他的……他的小母狗,要我哀求他占有我………」小梅的臉越來越紅,動作也變得異樣起來。她開始掙扎,拚命地推我,並想爬到床下。

「好吧,小母狗。」

我憤怒起來,不顧小梅的掙扎,一把把小梅的胳膊擰到後腰,壓著她的上半身,另一隻手飛快地扯下脫去梅雪的鞋襪和她下身的內褲,並把她晶瑩細嫩的修長雙腿擁上床,小梅幾乎敵意地看著我,並用手拍我的頭:「不許你這樣對我,你不能這樣對我,我,……」

一會兒,她終於不再掙扎,隨著我的動作,慢慢地進入了狀況,並順從地分開大腿,當我的頭湊向她的下身時,她竟然咭咭地笑道:「我還沒來得及洗呢,你嫌不嫌?」

我忍著小梅陰部散發的濃烈的謝名做愛後穢物的異味,把舌頭伸到小梅的陰唇內,用手輕輕地分開兩片紫紅的肉唇,在小梅的小豆豆處來回舔了數周。

舔著舔著,小梅的身體開始異樣地顫抖,兩隻胳膊在空中舞了一會兒,放到兩隻高聳堅挺的乳房上,在連連的纏綿呻吟中,小梅光滑的小腿也開始無意地抽動起來。

「老公,我真的愛你,我現在好爽,哦,對,那塊肉舒服極了,啊!慢點,不要,不要挑逗人家,人家是有老公的。」

「我有你老公弄得好嗎?」我興奮地參與到小梅的角色扮演遊戲中來。不過這次的遊戲,加上了真切無比的切身體驗,因而雙方都非常地激動。

「你當然比我傻瓜老公弄得好了,不過,我老公也學得挺好的。我那個愛戴綠帽的老公只有一個要求,就是要你使勁地操我的嫩穴,盡情地享用我的美肉,放手使出各種招數來。我還有個責任,啊,人家還要回去教他的。他可傻了,還要照搬照用呢!啊,我身子都軟了,一點勁都沒有了,隨你處置我吧。」

我抱緊小梅輕柔的小屁股,整個臉全貼到小梅的陰部,嘴裡含著小梅的兩片外陰唇,舌頭舔累了,就用力地吸小梅小洞裡潺潺流出的愛水。

想必用手摸乳頭已經難以對抗和平衡來自下體的極度刺激了,小梅用手壓著我的頭,有一段時間只能發出啊啊的聲音,嬌美的肉體已經到達高潮的邊緣,無法再和我繼續性愛扮演遊戲了。

「不要,老公,啊,要洩了,對,要死了,啊,啊,……我要死了……」

有那麼一會兒,她靜了下來,我抬頭看小梅的神態,真的有些害怕,小梅一頭的散發,濕漉漉地沾到臉上,目光散亂無神,嘴巴半張著,只是在喘氣時發出一些微弱的呻吟來。

「老公,來,操我吧,我受不了了。」她終於回過神來,把我引向她的上身。

當我的雞巴終於插進愛妻小梅的陰道後,小梅竟像一隻半死的魚一樣,激烈地挺了半天。

「老公,為什麼,這一次,這樣好?!我真的舒服死了!」

「是不是因為,因為,你經歷過另一個男人的雞巴後,身體格外地敏感了?在另一個男人精液的滋潤下,格外地成熟了?」

如果在平時,我說出這樣的話,必定要挨小梅一頓訓斥,此時此地說出來,小梅當然不會再板著俏臉了。

「可能真是這樣的,……我和小謝好了後,我真的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不一樣了,對,就在這裡,你剛才挺得最深的地方,小謝的龜頭上有一塊肉,老是來回磨著我那裡,他一磨,我就不行了,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

不知怎麼了,小梅這一段最直白的陳述,卻使我慾火中燒、心癢難耐之餘,隱隱生出一絲涼意:愛妻梅雪的肉體,真的從裡到外,每一塊地方,都被他人染指占有了。

小梅繼續道:「前天我的生日,原本想在做完愛後寫篇日記發給你,不過,鬧得太晚了,昨天白天又沒有時間,晚上我和他出去看了場電影,回來後又是那個。」小梅有些不好意思,抿嘴笑了笑,「接著就是梅寧鬧的那出,現在和你說說人家是怎麼和他歡度生日的,行不行……你不想聽嗎?」

我一面繼續有節奏地動作著,一面點了點頭:「想,不過,……你不要太刺激我,要不然,我會提前結束戰鬥的。」

在我又一次地深插之下,小梅輕輕地咬著牙,眉頭微皺,一面承受著通體的快樂,一面嬌俏地說道:「喂,你到底想不想知道,前天晚上,就我生日那天,某個男人是怎樣一股一股地把他的精液射到你老婆的小洞裡的嗎?」

「……想。」

「前天夜裡,我們從十一點開始上床,做了一會兒前戲,我就準備讓他上我了。」小梅看著我的眼睛,有意說得很慢。

我停止了動作,雞巴在小梅溫熱無比的陰道里,一度失控地彈了一會兒。我一時不敢再動作。

梅雪頓了再頓,彷彿著懷著極大的決心,終於開了口:「我告訴他,這是六年中第一次在生日那天和別的男人交歡,是危險期,而且沒吃藥,他很吃驚,過了一會兒,問,如果懷上了,怎麼辦?我說,打掉,沒事,我只是希望,希望你可以享受一切我老公享受過的東西,包括,使用我的子宮。」

聽著小梅這樣近乎瘋狂的語言,我也是一愣,突然間又彷彿明白了什麼:我為什麼非要把情慾和責任分成對立的兩界?其實,性的放縱並沒有使小梅意圖卸下半點對家庭的責任啊?

比如昨夜她冒著被外人發現的危險,從情人身邊回到我們的三人小家庭,比如昨晚,她對梅寧依然無比警惕,比如現在,她依然忠實地履行著妻子的義務,把身體奉獻給我。說到底,我們將繼續在婚姻內牽著手走下去,不過是各家有各家的情趣罷了。

「他後來非常得意,換了幾種我喜歡的姿式,操得我唿爹叫娘的,我丟了三四次之後,然後我說,我說,把你的種子給我吧,種在我的子宮裡吧。老公,…

我這麼做,你,你會不會……氣壞了?」

我俯下身子,一面快速地挺動,一面告訴她:「小梅,我同意你那麼做。我……我希望你懷上別的男人的孩子。我要射了,要……」

「你射到外面,好吧?」梅雪說完,馬上把屁股往後一收,我點頭同意了,把雞巴一下子抽了出來,握緊陽具,一面無意識地搖著頭,一面把白色的精液沿著優美的曲線射向了半空中。 做完愛後,天光漸亮,我們在半寐半醒間,交流著。

「你還會回到謝名家裡住下去嗎?」

「你希望呢?」

「我希望……我希望你可以被他種上。」

「你真的能忍受?」

「可以吧。」

「我剛才不要你射進來,你不高興了吧?」

「沒有,我理解。」

「告訴你吧,我最多在小謝家再住上五天,然後就會回來了。」

「呣?」

「他要調走了。他在我和安娜中選中了我,向總公司推薦上去接他的班。」

「是嗎?!」

「所以,我這幾天,還要再和他溫存一段,包括你說的……」

「真的能懷上他的種?」

「……只是有那麼一種衝動而已,一種精神上的極致。我會繼續當好你的妻子的。」

「好。」

「那梅寧,你打算怎麼辦?」

「不,我哪知道!她和我,都已經過去六年了。」

「那當然。不過,我那個痴情的妹子,倒還是挺有點別樣風情的,她比我漂亮,說實話,是吧?」

「……十八無醜女,她比你年輕吧。」

「哼,實話不敢實說,你啊,你裝!」

「唉喲!!我沒裝。」

「明天晚上,你請她過來吧?」

「……」

「不敢?我幫你吧。……你說,聽梅寧的意思,我那個美國的妹夫,是不是也有點你那種愛好?」

「我當時沒太聽清楚。」

「裝!梅寧說,她的老公,很希望在結婚前,看到你和她好上一回?!唉,美國人!」

「……」

「聽著,除了賀國才,我不會再和別人了,你們幾個別再把我給繞進去,聽著跟亂倫似的。」

「你真的會同意和賀國才那樣的人?為什麼。」

「不為什麼。他………上一次他對我意圖不規,我後來,覺得可能就是那一次,使我對性有了一種新的體驗。沒有他那一次,我根本不可能和小謝走到現在這種狀況。」

「那你來勾引他?」

「天,他還用勾引?!只要你不在家,只要我打開門讓他走進咱家大門,保管一個半時之內我就會被他脫得精光,熘熘地成為他的美食……」

「你和他,在我們倆的床上?……不好吧?我……」

「說得也是,在咱倆的婚床上,把你的妻子,一次又一次地降服,搞得死去活來,是不太好,不過,到其他地方,我可拉不下這個臉,主動地委身與他……老公,還是在家裡最好,在家裡嘛,在這個屋裡,我心裡還放鬆一些,保不齊,保不齊出得更多呢,老公!你不希望享受到更多的快樂嗎?」

「還是不太好。我以後還怎麼在這張床上睡?」

「……讓我在這張床上,天天被賀國才玩,一直到懷上他的種,好不好?」

「……好吧。」

(八) 桑榆與東隅

第二天,當小梅正在梳妝打扮的時候,我看見她又往手包里塞進了一瓶避孕藥,我好奇地問她:「你不是說要給謝名懷一個孩子嗎?」

小梅面無表情地看著我說:「你相信嗎?」

我啞口無言,做了個不知情和無奈的手勢。

小梅笑著搖搖頭說:「佛也說,不可說,不可說。」

小梅走之前,對我道:「你上午去媽那裡看看寶貝兒子怎麼樣?另外……」

我見她沉吟不語,連忙說:「沒有什麼另外。」

小梅也含笑道:「男人啊,什麼時候才能改掉這個口是心非的毛病?我都被別人睡了,再攔著你們這對苦命鴛鴦,那老天爺都會看不過去的。只不過,你記著一點好了,我是你正宗合法的妻子,別有了新歡就忘了舊好就行了。還要告訴你,當初我為什麼把你搶過來,因為梅寧真的不適合你。」

她一邊穿著絲襪一邊歪著頭對我道:「我們玩的這個遊戲,只有一條規則,就是我們倆的婚姻契約不能有任何變化。」

我當然點頭稱是。

快到岳母家時,一個女孩子從一個巷道口迎面出來,差點和我面對面相撞。

那個女孩子臉如皓月,眼似深潭,一身剪裁考究的套裙下露出一雙玉潤渾圓的修長美腿,線條優美至極。

我和她凝眸相視片刻,心裡一陣狂跳,她彷彿象美麗的仙子一樣,使我一時心神俱醉。

我像看一個完全陌生的女孩子一樣看了她好一會兒,直到她的眼睛裡閃出晶瑩的淚花,我才完全地清醒過來,她不就是我的初戀情人,梅寧嗎?奇怪的是我剛才竟沒有認出來!

半響梅寧才說了一句:「許放,不知你信不信,剛才那幾秒種,我竟沒認出你來,但是我一下子就又喜歡上了你。……即便我們以前不曾認識,我們註定還會再次相愛的。」

她竟也是這種感覺!我的胸口如同被重物撞擊,一時竟喘不過氣來。世上無奇不有,竟有這樣的心意靈動,也許冥冥中真的有天意做怪……

我只是微微地張開了一下手臂,梅寧輕盈的身體就撲了上來,緊緊地摟住了我。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推開了在懷中抽泣的梅寧,在無言的注視中,心意相通,梅寧彷彿體察到我的悲哀,讀懂了我的想法,含淚點頭道:「以後,我就當你是我的親哥哥。我,我再也不打你的主意了。」

說完,她也破涕一笑。

「好,我很高興有你這個妹妹。」

我心中如釋重負,雖然,我從來就沒有真正地擁有過她,如果真的與她兄妹相待,那麼我在將來也更不可能再占有眼前這具豐盈柔軟、嬌嫩玉潤的肉體,但是,我還是很高興。如果真的讓梅寧參加到這種成人的遊戲中,我也許能夠與她共享無邊的肉體快樂,但是,我的心裡,終將失去一段我最珍貴的初戀情人的回味感覺了。

幾分鐘後,我和梅寧回到岳母家,看著兒子在鬧了一夜之後,終於沉沉地睡著了,我衷心地向岳父母表示感謝。

老太太說:「別謝我們了,回到家後兩個小時後,孩子的燒又上來了,我和你爸都累得不行了,是寧兒一直用酒精和冷毛巾反覆地給孩子降溫,她可是真的一夜都沒合眼。」

我看看梅寧,想說上兩句感謝的話,又覺得不知如何啟口,終於只是促地向她笑了一笑。

一會兒,我幫著老太太收拾著家務,正埋頭幹活時,不知為什麼,心裡彷彿若有所動,回頭一看,梅寧正深情地看著我。我一時又傻了。

下午五點多,梅寧睡了一天,終於醒了過來,我告訴她,孩子的燒基本上退了。她很高興,問我,是不是一起出去吃頓飯,她餓壞了。看見老爺子和老太太都在看護著孩子,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便說,「那當然要請了。」

在飯桌上,我看見梅寧狼吞虎咽地把桌上的四個菜一掃而光,那種青春活潑的氣息使我心裡五味陳雜。突然想,自己便如同一個上身非常強健的無腿人士,看著常人在他眼裡跑來跑去,渾身的力氣使不到位,便是此時此刻我心裡這種又愛,又不能愛的殘疾感覺了。

吃得差不多了,梅寧拍拍手,笑著說,「咦,哥哥,我是不是有點像傻子吃餃子,我真的忘了,剛才吃的有什麼菜來著?」

她說哥哥時,不是象北京人一般愛用的那種「哥給」的發音,而是用標準普通話的發音,第二個「哥」字格外地輕柔,我心裡再次亂如團麻,表面上還和她繼續說說笑笑。

她告訴我,她在家裡很住不慣,這兩天就想搬出去,已經有朋友幫她租了一套小戶型的房子,就在東二環邊上,離她將來工作的地點不遠。

我忙問她的工作情況,找到合適的工作沒有。

她笑著說,「不想給人打工。」然後便告訴我她的一些想法。

原來,梅寧在美國念的專業是人文方面的,雖然學歷很高,但是現在美國經濟不甚理想,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她便想回國。

那個林彼得,一直追了她三年,聽說她要回國找發展,便提出一個計劃,原來他早有一個想法,在北京成立一家中美貿易公司,他的叔叔在LA和歐洲有三家規模不小的生產特種變壓器的工廠,如果他在中國成立一家代理公司,把一些OEM元器件由國內生產並供應,可以把變壓器的成本降很多。如果她能成為他的太太,他可以把這個公司完全交給她來做,他兩頭飛就可以了。

「那太好了。又能當上老闆又能把個人問題給解決了,恭喜你。」

「你不覺得這像一個交易嗎?」梅寧生氣地問我。

「關鍵是你愛不愛他?」

梅寧扭過臉,淡淡道,「我愛他。不說了。買單吧。」

吃完飯後,梅寧要我陪她去她租的房子看一看,我有些為難:「今天晚上,我有一對朋友要約我吃飯。」

賀國才和賈月影已經回來了。賀國才下午給我打了個電話,要我晚上去他家吃頓便餐,然後再搞一次他老婆賈月影,他還想再說些什麼,突然頓了頓,說:「小賈要和你說兩句。」

然後是賈月影接過電話,可是我沒法去了。

小说售价

此资源为免费资源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