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覬無罪——睡在我隔壁的美女教師
18CM 发布于: 2024-02-18 14:30 65

偷覬無罪——睡在我隔壁的美女教師

我家世代貧農,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師範畢業,不昧世事的我,沒有關係又不懂得請客送禮,我被分配到離縣最遠的一個鄉鎮當老師,在車上顛簸了四五個小後,看到擺在面前的矮矮的幾座木板房,我簡直死的心都有。

校長自從拿到新教師分配名單,他笑眯的眼睛就沒有睜圓過,今年一下子分來了十一個新教師,這可解決了他的大問題。想想往年的這個時候,向上教委要人要不到,請代課老師人家還嫌工資低,寧可出去打工。

人走在木摟板上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音,別有一翻滋味,我的寢室就在這座樓上。說是寢室,其實它就是一間教室,在中間用木板隔開,然後在木板上貼上報紙。鋪了床,躺在上面。一陣高跟鞋與地板的撞擊聲鑽入耳朵,緊接著就是一曲哼哼的《鄉間小路》飄了過來,很甜,很美,很自然,比聽電視里的唱的舒服。呵呵!我的鄰居還是女老師,我心裡想。

第一次見到她是在第二天開完會後,她走在我前面,個頭不高,披肩的長髮,上邊拉得很直,沒有一根零亂,下端微微的捲起,白色的短袖襯衫,腰身收得很好,淺藍色的裙擺剛好蓋住膝蓋。她停下來開門,我終於看到了她的臉,嬌小的鼻,小小的唇,眼睛唿閃唿閃,清秀、柔弱、嬌巧,對,小家碧玉對她再適合不過,看起來比我還小。

「哎!老師,問一下,我們學校有教師食堂沒有哦!」我走過去問她。

「沒得!我們這裡本地老師一般都回家吃,外地老師一般都自己煮。」她頓了頓,又看了看我:「到了這裡你是不是特別失望呀!我去年剛知道分配到這裡的時候,親戚些嚇我,說這裡鳥都不生蛋,麵條都沒得賣,嚇得我專門從外面買了幾把麵條帶來。」我忍不住想笑,她臉一下子變成了紅蘋果。

我見勢不對,立即說:「別提了,我昨晚抹了一晚上的眼淚,死的心都有。」她呵呵的笑了出來,「吹牛!」

「真的也!尋短的心都有了,聽你唱了半天的歌心情才好一點。」看她臉又紅起來,我立即剎車,「那我下午得去把鍋碗瓢盆準備起哦!」

下午買了線,接了插板,買了電炒鍋,那時還沒有電磁爐,搞了張課桌就算是灶台了,其間到她那裡借了幾回東西,同齡人一來二去很快便熟了,我也不叫她老師了,直接叫她李紅。

那裡學校的條件很差,沒有自來水到我們的寢室,只在學生食堂的外面有一個水龍頭,我們都是拿著水桶到那裡去提,李紅本來就小,身體又瘦弱,提一半桶水都得歇好幾次。我碰到了總是搭一把手。後來乾脆下去提水時問她水還有沒有。辦公室姐姐老師些開玩笑問我是不是對人家有意思,想追人家,我紅著臉失口否認,說一邊一桶水走起路來協調點。她們還向我提供情報,說是她有一男朋友,當兵回來的,好像很有關係,分到了國土局。男老師便給我打氣,怕生什麼,在學校學生碰不得,其他的你別怕,雄起!給我們老師長長臉。

清晨,隔壁又響起了歌聲,音樂師範畢業的唱歌的不確不一樣,難得一個周末,我就賴在床上聽她唱歌。午飯熟了,我端著飯碗從這家吃到那家,也把我的番茄炒蛋端去他們嘗,在李紅家吃她炒的虎皮海椒。

「乾脆我們合夥算了。」我邊吃邊說,「反正我喜歡提水。」說完看著她。

「要得呀,只不過你得煮中午飯,我第四節一般都有課。」她說。

「我一般是上午一、二節,第四節都沒有課。」於是我們進行分工,我負責提水買菜倒垃圾和煮中午飯,李紅負責早上下麵條和晚飯。

我開玩笑的對她說:「現在你成我的室友了。」

「吃飯的食哈,不是寢室的室哦。」

「等會我去坐車,周末你就自己煮來吃了。」李紅把鑰匙遞給我。由於太遠,外地老師基本不怎麼回家,她基本上是每一個月回家一次。李紅回家後,我一個人根本沒心思弄飯,晚上就用剩菜炒飯對付過去了,收拾好碗筷後我在她裡屋參觀起來。女生的寢室就是和我們男的不一樣,雖然簡單但是很整潔,一張床,一張桌子,上邊放了一些書,兩條凳子,一個有櫃,是皮的那種,上邊印有很可愛的蠟筆小新圖案。

看著看著,我的心狂跳起來,手不聽使喚的拉開衣櫃的拉鏈,我感覺唿吸很困難,像要窒息一樣。左邊高格掛著裙子、襯衫,右邊小格子裡邊放著的讓我感覺面紅心跳,我控制不住把它拿了出來,從未曾有過的如此近距離的打量著它,讀書的時候,樓上的女生寢室曾飄了一條胸罩到我們寢室的陽台上,大家如獲至寶,第二天便神秘失蹤,不知哪位室友把她當了珍藏。

我微顫的手拿著它想像著蓋在李紅身上的樣子,身上傳來一陣陣的悸動。下面一格幾條米色的內褲,有一條前面有一塊居然是半透明網狀的,左右兩邊還各有一很小的蝴蝶結,我從未想過女孩子的內褲還有如此造型。最下面一格放著一盒子,我拿起來看了看,是什麼洗液,打開裡面有一像我們讀書時做化學實驗的滴管,只是上邊是一大大的白色的膠皮囊。

我頓時理會了其用途和用法,但是我很難想像李紅會把它吸滿了洗液插進自己的身體,就像我們不能想像宋祖英也會打屁拉屎一樣。我坐在她床沿,聞著床上散發出的特有的味道,俯下身深吸了一口,無比陶醉。從她屋裡像賊一樣的跑出時,我恨透了我的下流與喔齪,什麼時候我變成了這樣的一個人?

星期天打了半天球,幾個約起到河裡洗澡,水是從地下的暗河裡流出來的,冰涼冰涼的非常舒服,遊了幾圈,幾個便在石頭上抽煙吹牛。陳朝勇是副主任,風流韻事最多,他正說他一次到城裡找小姐,結果發現那小姐是一個白虎,他便把過那經過說得津津有味,我們幾個小年輕聽得口水滴答。又說他把媳婦買影碟機的錢拿去晃了,回來在媳婦面前交不到差,便說是買的多功能的最新款,要八百多。

聽得我們幾個雲里霧裡。另外幾個也說是,說他癮來了課間操也要把媳婦拉回寢室溫存一番。還說有一次周末丈母娘跟他們背菜來,敲他們門,兩人正在進行時,他不聞不應,也不讓媳婦起來,非把那幾下折騰完不可。聽了他們這些,對於我們剛踏出校門,比以前自學生理衛生課本,偷著看的三級片來得生動形象得多。

「那是,那是。」我即忙說。

李紅走的兩天,我感覺日子是特別的漫長,夾雜著一絲的思念,我有時自己問自己,我是不是有點喜歡人家了。對於從農村出來讀書的我,有著農村人深入骨髓的自悲,上學時從來不敢給家裡惹麻煩,覺得只有每次用優異的成績,才對得起田裡、地里臉朝黃土背朝天的父母。初中時同學約我考高中升大學,父母卻堅持讓我報考師範,他們多少輩被土地壓著,希望自己的孩子不再是黃泥巴腳杆,只希望他能脫離一個農字,於是我以很優異的成績考入師範。青春期我也不是沒萌動過,雄性激素也照樣在分泌,但我總是壓抑著。

畢業後,幾個到同學家里去玩(他父母打工去了,城裡有一套房子),玩成深夜,便拉著女朋友床上活動去了,我和另一女同學最後沒辦法,也睡上了一張床,我睜著眼睛一夜沒睡卻什麼也沒發,朋友卻我在騙他,那位女同學可能下來還在罵我性無能呢!現在李紅有個公務員的男朋友我怎麼能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呢?我恨我沒出息的樣。

李紅回來了,我又時不時的能聽到她的哼歌聲了,又能吃她的虎皮尖椒了。周末,李紅沒回家,她同學從村校來玩,去年她們一起來的,叫趙梅。多一個人席間熱鬧了不少。飯後我爬在床上睡午覺,她倆則在寢室說話,東一句西一句的,我在隔壁聽得真切。

「卓玉是不是喜歡你想,追你哦?」趙梅說。我耳朵立即豎了起來。

「怎麼可能,他還比我小呢,我們只是一起煮飯!」我馬上又變成了泄了氣的皮球。

「切!什麼年代了,還在乎那個。」趙梅繼續說。

「我有男朋友了,別亂說。」有時候我就是笨,不知道該怎麼理解這話。李紅說的有男朋友是什麼意思呢?是說有男朋友了我沒機會了呢?還是說其實對我有好感,只是因為有了男朋友才沒機會,如果沒有男朋友的話,其實還是有可能的,我思潮湧動一頭霧水。

「這的,我跟你帶的胸罩,你試試合適不。」我心裡一陣激動,一側身。哇噻!這下子我可發現個大密秘。我們中間隔的木板中間有縫隙,貼的報紙由於時間久了,木板的縫隙處也裂開了口子。透過縫隙只見趙梅脫下t恤衫,背過手解開了胸罩,露出豐滿挺撥的乳房,粉紅的乳頭點綴其上,看得我差點噴血。趙梅的體型跟李紅恰好相反,李紅身體嬌小,趙梅個頭至少160,骨架也要大些,皮膚沒有李紅好。趙梅穿上新的胸罩對著鏡子左右看了看,又對著李紅,「怎麼樣?」

「很好看。你的怎麼這麼大?」李紅羨慕的說。

趙梅低頭看了看李紅,「做女人『挺』好,你怎麼不去買點豐胸的藥?」

「我聽她們說那個多數都是騙人的,別聽那些虛假廣告。」

「對了,我表姐教過一套豐胸的入按摩手法,我教你。」

趙梅也不穿內衣,便順時針幾圈,逆時針幾圈,向上幾下,向內幾下的一板一眼的教起來。李紅也跟著在她平平的胸前跟著畫起。由於太小,做起來的確沒有趙梅做起來好看,趙梅做起來一顫一顫,看著很讓人心動。我的心也跟著他們咚咚直跳,下面也硬得一跳一跳,證明我還不是性無能。

晚上,我們三人一起做起飯來,有說有笑,三菜一湯熱氣騰騰。趙梅坐在我對面,忍不住偷瞄一眼她凸起乳房,再偷看一眼李紅的,現在我才真正理會了什麼叫做天壤之別。一頓飯思維飄浮,菜比往日鮮美,但真的是食之不知其味。我感覺自己完都完了。

我不知道人是不是都有一種覬覦別人隱私的慾望,反正自那以後我就像染上毒癮一樣一發不可收拾,隔壁有異動便鬼使神差的想去瞧瞧,之後又有一種難以啟齒的罪惡感,就像青春期的男孩女孩自慰一樣。

第一次看到李紅身體是在二天後,早晨醒後仍不想起來,後來聽到李紅起床的聲音,我翻個身看她在幹嘛。只見她脫了睡衣,坐在床沿,旺仔小饅頭俏皮可愛,雙手在上面撫動起來,看她的乳房那麼小真沒,感覺真沒什麼摸頭。如此約三四分鐘,終於站起來,脫掉了睡褲,我一下子閉上了眼睛,等我再睜開眼睛時,她己轉過身背對著我,在衣櫃里找衣服。我驚嘆於她的肌膚,潔白如玉沒有一點瑕疵,平滑的背、瘦削的肩、細細的腰,沒有一絲贅肉,臀部微微的翹起,太美了。我停住了唿吸,停止了心跳,時間在這一刻凝固。

區教委組織新教師培訓,星期五陳朝勇就帶著我們今年才來的老師坐車回了城,安排住下,吃了晚飯,他們幾個就組織起玩起了牌。陳朝勇拍了拍我肩膀,「走,出去耍。」我就屁顛屁顛的跟了出去。

不知彎過了幾要街,穿過了幾條巷,來到了叫什麼的按摩中心,粉色的燈光顯得無比的愛昧,進去後一個女的立馬上來與陳朝勇打招乎,看得出來他是這裡的熟客。那女的問陳朝勇要中式還是泰式。我說道:「陳主任,我在下面等你哈!」

「那怎麼行?」她對著老闆娘說,「小琴!跟我兄弟找個漂亮點的做個泰式。」下面便不由我作主的被那小琴的引到了樓上的一間小屋,仍然是粉色的燈光,只不過光線更低。我心跳得厲害,想著陳朝勇吹的白虎,我的心又是一陣狂跳。一會門被打開,一年輕的女的端著一盆道具走了進來,有些木棒棒,像擀麵杖一樣,還有些木錘錘,其它的就不知是什麼玩意兒。女的長得不難看,應該說漂亮,身材也不錯。

「我替哥哥把鞋脫了吧。」她柔聲說。

「不用、不用!」我兩腳相互一登,把鞋脫了,順式躺了上去。她又讓我把身子翻過去,便在我身上揉揉按按,用那木棒真像擀麵一樣在我身上滾來滾去,「哥哥,是第一次來我們這裡哦!」我嗯了一聲,「你以後有空可以常來我們這裡喲,我叫小霞。」他又用那木錘在我身上敲來敲去,像尼姑敲木魚似的。我問他多大了,她說20歲,我又問她為什麼要做這個。她笑了笑說我這是一個很低級的問題,一聽這話就知道是第一次。

如此這般邊聊著,翻來覆去了敲打了遍,等我下樓來陳朝勇己經在下面等我了,帳也結了,走出門走在街上,他問我怎麼樣。我說還行,他說她胸大不,我說看起來還行,他氣急敗壞的說,怎麼?你都沒摸摸看的個,也虧了我的一百塊錢哦!他又告訴我,按摸按摸就是一半她來按,一半你來摸。我殊不知這裡面還有如此學問,又回想起剛才姑娘的模樣,不覺有些後悔。

星期天,等我們坐車回到學校時,桌子上已擺上了噴香的米飯,李紅還用洋參燉了排骨,我心裏面一陣暖洋洋的,生出無限情絲。

「等會吃了飯,去提一桶水來,你不在,洗碗的水都沒有了。」聽到這種安排,我心裡特別受用,不由得讓我想起了母親經常叫父親挑水的情景。

學校為了豐富老師們的課餘生活,減少老師進麻將館的時間(畢竟在外面打牌會影響教師的形象),決定開設一個工會活動室,裡面可以下棋看電視,也可以打打小麻將,還弄了一間空教室來給大家跳舞,一下子跳交際舞成了學校的流行趨勢。我是地地道道的舞盲,看著他們穿棱其,真是坐觀跳舞者,徒有羨慕情。李紅是舞林高手,競管她經常都是摟著女老師一起跳,但是摟著她跳支舞我不知在夢裡想過多少回。但是我農家子弟沒出息的勁又上來了,不好意思讓李紅教我,只好請教辦公室的男老師,下了班早早的回到寢室,抬起手擺起架勢,就在屋子轉起圈來。

幾天下來也有不小的進步,三步四步的步伐基本會了,就是穿花什麼的搞得我頭暈。星期六,趙梅又下來耍,她倆在隔壁做飯,我在這邊又練起來,沒個舞伴是不太真實,我靈機一動端起一根板凳在屋裡穿了起來,果然感覺好多了。突然我的門被推開,看到我這幅造型,那兩個先是一愣,然後就是大笑,笑得她倆按著肚子,笑得她倆眼淚直流。席間趙梅問我:「你學那個幹嘛?」說了放下碗爬在桌子上不停的笑,她一笑惹得李紅也笑起來。

我看這飯真沒法吃了,等兩個笑完了,我說道:「沒聽過現在好男人的標準嗎?三步四步舞都會,七兩八兩酒不醉。上級領導話都對,給老婆幹活不累。現在我不學到點將來怎麼娶媳婦。」

「不就跳個舞嘛,我倆負責教你,不過看你有沒有誠意。」趙梅笑著說。

「當然有誠意了,晚上我們下館子。」只聽兩位美女歡唿起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她倆先跳一曲,算是「獻醜」,只見兩人在快三的節奏下,跳得行雲流水,我在旁邊看得眼花繚亂,一曲下來我不得不鼓掌叫好。然後便由趙梅先指導我,她大方的讓我摟著她,以前端板凳的基本功在這裡好像不太適用,她胸器發達,不注意就碰上了,她倒沒什麼,整得我心猿意馬,舞步大亂。兩曲下來又換上李紅,一隻手放在她腰間,感覺柔若無骨,身上特有的體香,聞得我如痴如醉,她身體嬌小,我又人高馬大,摟著她就像擁她在懷裡一樣,我簡直都不敢看她眼睛。

多跳一會,又感覺和我前面練的有相通之處,後來中四中三都沒啥問題了,就是快節奏的曲子,腦子轉不過來,有時會跟不上節奏,但馬馬虎虎算出師了。

第二天上午,又跳了曲,我自己都感覺得到自己能踩到點子上,即使錯了也能馬上合過來,到後面時不時的否定學能別出心裁一下,不像以前只死記步伐,現在也能跟著感覺走了。中午飯後,我跟他倆說:「下午我去打牌,要是贏的話晚咋們又請你們下館子,你們倆要為我祈禱哦。」下午的手氣的確不錯,就五塊玩成五點鐘也贏了一百多塊。才走到樓口,兩大美便迎了過來,問贏沒有,我裝出垂頭喪氣的樣子,不停的搖頭。「哎!這回虧大了,今下午為了讓你贏,我倆跪在床上求觀音菩薩的呢!」趙梅說,李紅也附和道:「就是。」

「你們真跪在床上求菩薩的呀?」我笑著說。

「那不是!」她們異口同說。

「有兩大美女給我求神拜佛,不贏的話那還有天理嗎?」頓時我背上便挨了兩拳,兩大美女齊唿:「騙子!大騙子!」我長臂一揮:「走!吃館子。」李紅高叫著:「我要吃魚。」兩個美女便像燕子一樣跟著我飛了出去。

麻辣魚很辣,我們又一人要了一瓶啤酒,吃得很嗨,笑聲不斷。飯後趙梅坐摩托回學校,我和李紅各回各屋。我躺在床上,回想這幾天甜密生活,真的是感到無比的愜意,心裡甜絲絲的。

我透過縫隙看看李紅又在幹嘛,呵呵!小姑娘又在做豐乳按摩,只不過這次沒有脫衣服,只見她坐在床沿,隔著睡衣左三圈右三圈的撫摩著,如此一會只見她慢慢的閉上眼睛,手也從衣服外伸了進去,手法也凌亂了起來,變成捏和揉,另一支手則按在床上,支撐住她的身體,不一會索性躺了下去,支撐身體的那支手撫著自己的腹部,再慢慢向下,伸進了睡褲里。

我的氣提到了噪子眼,心嘭嘭直跳,耳朵里能很清晰的聽到那心跳聲。只見她弓起身子,不停的扭動,能隱隱約約的聽到她輕微的嘆息。正在這時,一陣難以忍受的瘙癢感傳來,我用手揉了揉鼻子,還是沒忍住,連續兩個響亮噴嚏打了出來,把我自己嚇了一跳,等我再看時,隔壁已經關燈大吉,什麼也沒有了。我轉過身,狠狠的給自己了個嘴巴。

自從學會了跳舞,在活動室,時不時的便伸出手請李紅跳一段,每跳一次,春心便蕩漾一次,別要說我色和心理不正常。想想一個二十歲的生理完全正常的熱血男兒,與一正值青春迸發心儀美女,肌膚相接,四目相對,舞曲相伴,體香縈繞,不心猿意馬那才不正常。曾經的柳下惠能坐懷不亂,無非有以下原因,或者是自己無能,或者是女的太醜,要麼是有一個河東獅吼的老婆並且自己患有嚴重的妻管嚴。

學校的跳舞活動室沒能維持多久,原因很簡單,有人跳出了問題,一日大家跳舞正酣,一同事的老婆正如河東獅吼似的出現門口,接下來的事情大家能夠想像,女的捉到自己老公摟著女的跳舞就猶如捉姦在床,先是響亮的耳光,然後就潑婦罵街,什麼騷女人、賤貨、爛草鞋,一切難聽的字眼都用上了,還揚言要問問校長開個舞場是不是就給男盜女娼提供方便的?那個女老師離婚一年,現在只有哭的份,真是離婚門前是非多。最後男老師好說歹說拖著她女的走了才算了事,第二天,那舞場便關了門。

但我有時還能在茶後飯余,請李紅共舞一曲,她沒有趙梅的胸器,因此跳舞時我倆的距離顯得比趙梅的遠,多少次都有把她拉入懷中摟緊的衝動,但是總是想著她有男朋友,還有就是農村娃娃特有的膽怯不自信。

「壞了!」李紅跑進來,「我把廁所堵了!」我即忙跑去看。在我們教師宿舍樓的樓梯的轉角處,學修了一個簡單的廁所,學校沒有浴室,平常我們就提桶熱水到裡面去沖一下。

「你是怎麼堵的?」我邊走邊問。

「還不是上次買的那塊豆腐,叫你做來吃,你又不聽,都變味了,我就把它倒了,我以為能沖得下去,結果堵起了。」我看了看情況,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便用小竹子捅了一陣,還是不行,請來這層樓的男老師幫忙,商議後達成一致共識,不能再往裡捅了,必須要把裡面的往外掏。於是找來鐵絲一端彎上一個勾,甚至我把我們的廢棄湯瓢都派上了用場,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不但掏些豆腐,還有些手紙,還有女人的衛生巾,大家在那裡報怨,李紅在我耳邊悄悄說,「那個可不是我的。」我望著他笑,她狠狠捶了我一拳。

終於弄通了,呸呸呸!我連吐了幾次口水,「我發誓兩周不上牌桌子!」

不知校長怎麼知道這些消息,他在教師會上強調:「以後老師們還是自覺點,垃圾不要亂倒,剩菜剩飯也不要亂倒,特別是女老師,『瓢兒菜紙』不不要往廁所里丟。」下邊老師都笑起來,我悄悄問旁邊的老師,「什麼是『瓢兒菜紙』哦?」

「就是你們那天掏出來的,女人用的衛生巾,又稱『創口貼』。」我恍然大悟,不得不佩服校長的生動比喻,果然像「瓢兒菜」。

不去打牌的日子感覺時間特別多,晚飯過後,在學校里逛了幾圈,天還沒有黑,回到樓上,李紅正在晾衣服,看著掛在竹杆上的還在滴著胸罩,又看了看李紅的胸,好像真的長大了一點了。「不打牌,好無聊哦!」我吼道。

「那你就去打會唄,難道你真要記兩星期。」她邊晾衣服邊說道。

「男子漢,大丈夫,言必行,行必果。」

「切,又在這裡吹。」

「要不你晾完衣服陪我跳會舞。」我湊到她旁邊悄悄的說。

她貓了我一眼,「想得美,你就那麼喜歡跳舞呀。」那語氣令我全身酥麻。

「這你就不懂了,以後交女朋友,連舞都不會跳,那我臉可不是丟大了,又好幾天沒跳了,都生疏了,你幫我複習複習。」我厚著臉說。我見她沒說什麼,知道己經通過,便高高興興的說:「那我去準備磁帶了哈!」

她走進我寢室,我裝著很士的背手、伸手、彎腰(不過我沒有穿燕尾服),她笑了笑,微微仰起頭,像一隻驕傲的孔雀把手放在我手心。她笑著說:「你不像紳士,倒像一個太監的樣。」

「回老佛爺話,那是因為我沒穿燕尾服,穿上的話,你一定說我像一位王子。」我按下播放鍵,一首慢四的《親密愛人》響起:深夜還吹著風,想起你好溫柔……我輕摟著她的腰,緩緩的舞動起來。

「趙梅舞跳很好。」她說。

「恩!」

「你喜歡跟誰跳?」

我的心砰砰直跳。「跟你?」

她低下頭,嘴角露出一絲難以查覺的笑容。「為什麼?」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廢話!」

「我可不好意思說。」

「說!」

「她太女人了,不注意就碰上了,讓我很不自在,你就不一樣……」

還沒等我說完,我的胸膛便狠狠的遭到兩次重創,「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是,我不是什麼好東西,也不是什麼壞東西,因為我根不是東西。」

「把手放上來一點,別動壞心眼。」不知什麼時候我的手已慢慢下滑,已經接近她的臀部,其實我也不是故意的,因為放在那裡著實舒服。這跟冬天睡覺一樣,哪裡暖和就往哪裡鑽。

「哪有,只是前天給你捅廁所,手捅得酸軟,一定力氣都沒有,做了自由落體運動。」說出來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無賴。好在的是她不在說什麼,我也就安心的放在那裡。但是絕對不能有多餘的捏呀、揉的附加動作,到時候只怕已得的特權都會喪失,那可真是得不償失。

李紅穿著牛仔褲,把迷人的臀部裹得圓圓的,平常看著都讓人心醉,何況現在握在手裡,不知不覺中下面有了反應,我相信李紅她也感覺到了。低著頭、紅著臉、不說話。所謂的千嬌百媚也不過如此。一曲慢四結束,緊接著的是一曲快三,為了跟上結奏,只能加快步伐,生怕跳錯踩到了李紅的腳,注意力專注於跳舞上,沒心思去心猿意馬,兄弟也恢復了平靜。兩曲下來,李紅說跳累了,今天到此為止,一熘煙跑了,剩下我一個人呆站在屋裡獨自惆悵。

周末趙梅又下來了,她們村校平常還好一點,周末就她一個人,她與李紅是同學,去年分來的就她兩個,自然情同姐妹,只是她運氣沒李紅好,下了村校,也不教她學的音樂,語文數學全來。趙梅周末不回家都在我們這裡,她性格大方開朗,給我們帶來了不少的歡聲笑語。

中午飯後,我提議下午去釣魚,運氣好的話晚上我們可有口服了,她倆興奮的舉手贊同。我去借了兩根魚杆,兩鋪魚網,整裝待發。

我們這裡是西部正宗的卡斯特地形,上邊是高聳的連綿的青山,本來應該有著良好的灌木林,由於父母那輩的大戰鋼鐵,後栽的小樹在山上斑斑駁駁,好像癩子頭上的頭髮,山的下面是一帶平地,稻子熟時就像一金黃的纏繞山間,一條小溪如一條碧綠的青絲帶和它絞在一起,非常漂亮。小溪的河水非常清澈,一水來自高山,一半來自地下水,河道里布滿了泉眼,具說下面有條暗河,流出來的水沁人心脾,裡面的魚也不是常見的草魚、鯽魚,而是什麼三黃、魷魚、細鱗之類,肉質非常鮮美。

現在已開始入冬,顯然不是釣魚的好季節,扔進水裡半天沒個動靜,我便坐不住了,放它在那裡讓它自生自滅。和她們倆個認真經營起兩鋪網來。在水淺的地方鋪下網,用竹棍把網的兩端固定兩邊,正宗的攔河網。果然有成效,不一會許多小魚就像飛蛾捕在蜘蛛網上,全粘在網上,雖然全是小魚,我們幾個也興奮得哇哇直叫,鋪好另一張網,取下這張網,上邊居然就粘上了十來條,李紅們兩個也上來幫忙取魚,每取下一個大一點便舉起手來不停的炫耀,兩個小時下來便捉了好大一盆。

收起魚杆,食沒了,魚也沒有。取起另一隻杆,嚇,一隻大螃蟹,你這倒霉鬼居然敢用腳來夾魚鉤。我掰下它的小腳津津有味的嚼起來,她們看了,受到了誘惑,也顧不上淑女不淑女了,一人拿著一隻大腳,用舌頭舔著裡面的肉。回到寢室便開始操辦起來,這種小魚是不能用來做麻辣魚,也不能用來熬湯,拌上粉,和幾個雞蛋,加點鹽和花椒,放在油鍋里,只聽嗤嗤作響,便香味噴噴,桌上她倆吃得津津有味,我吃得狼吞虎咽。

「兩位美女,舞兩曲,消化消化怎麼樣。」飽餐之後,我對她倆說。

「我來,跳那曲《一生愛你千百回》。」趙梅高興的說。

「沒問題!」

我把磁帶倒好,舞曲緩緩響起:日夜為你著迷,時刻為你挂念,思念是不留餘地,已是曾經滄海即使百般煎熬,終究覺得你最好。在梅艷芳混厚而柔情歌聲中,我們邁開了舞步。

「你好像進步不少呢?」趙梅和我走了兩圈就感覺到了。

「那當然哦,名師出高徒嘛!」感覺趙梅和我靠得太攏,不注意就碰到了她豐滿的胸,還好大家已經穿得不太薄,但是放在他腰間的手都不由自主的滲出汗來。李紅一直站在邊上,似笑非笑。我心裡想,等會請李梅跳首什麼曲子呢?今天有人,沒機會把手放在她臀部了。

曲完了,我正打算請李紅。「趙梅!來我倆跳一曲。」李紅對趙梅說。也不看我就走去和趙梅抱在一起。只不過欣賞兩位高手過招,也是一種享受。好容易這首曲子終於完了,我走上前去。

「李老師,指教一曲?」我伸出手。

「你那麼沒正經那麼壞,我才不和你跳呢,今天我們兩大美女有舞伴,哈,趙梅!」聽了這話嚇了我一跳,不知她所謂的不正經、壞是因為我跳舞時碰了趙梅的胸懷還是上次把手放在了她屁股上。不管哪些種原因,看來今天是沒機會和她們跳舞了。不由得恨得牙痒痒。

第二天,晚飯時,心裡還想著昨晚跳舞的事,我心裡估計十有八九都是因為我上次吃她豆腐,討厭了我的色狼形徑,不想再讓我揩油。為了知道結果,飯後我在寢室又放起了舞曲,獨自在屋裡盪起圈來。一會兒,李紅出現在門口,「一個人都在跳索?」

我停下來,「來,跳一曲啥?」她站在門,不說要得,也不走。我走過去伸出手把她拉了進來。摟著她的腰,舞動起來,「昨天請你跳一曲都不幹,太不賞臉了。」

「你那麼壞,我才不和你跳呢。」

「壞也只想壞你一個。」一句哄女孩高興的俗套的話。

「煩!」然後李紅便紅著臉、低著頭不說話,正如徐志摩的那句: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猶如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韻味無限,此時此景,不心動的不男人,我手一用勁,她靠我近了不少,手在後面也不安份起來,慢慢的落下去,撫在她的臀部。她停下來不動,兩眼直盯著我,目露凶光。嚇得我吐了吐舌頭,手立馬官復原位,才又繼續跳下去。堅持不了一分鐘,小手在後面便蓄勢待發,蠢蠢欲動,終於讓我知道什麼叫死性不改。

「壞蛋!」李紅厲唿。

這次我讓手選擇了繼續留任,厚著臉皮的說:「放在那裡舒服點嘛!」

「我還以為是你捅廁所的手還沒好呢?」她生氣的說。

「當然沒好,留下的後遺症恐怕這輩子都好不了了。」只見李紅紅著臉盯著我,難怪叫李紅,不叫李白、李藍,只知臉紅,但看起來著實醉人,我一衝動,親了下去,叮在她的額頭上。她一驚,不相信我會如此的膽大妄為,憤怒之餘眼都睜圓了。人的慾望是永遠無法滿足的,額頭之吻似乎只能讓我更想嘗嘗嘴唇的味道。還沒等我湊攏。

「你真是個壞人!」我被重重的推開,李紅氣都沒有喘一口就跑回了屋,咣的一聲關上了門,留下我一個人在那裡傻笑。我爬到床上想看看李紅跑過去是幅什麼表情,是高興呢還是竊喜呢,還是生氣。哇噻!是什麼東西哦,居然把小孔剛好擋到,搞得我鬱悶之極。

第二天早上,我就迫不急待的想看看李紅有什麼改變,結果她看起來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切!她為什麼能如此淡定,那可是我的初吻,雖然吻的只是硬硬的額頭,昨晚也對著天上的星星、月亮傻笑了一晚上。再看看是什麼東西擋住了小孔,哇拷,原來是一塊鏡子。我若無其事的走過去拿過鏡子,照著用另一隻手捋了捋頭髮,口裡還念念有辭:「頭可斷,頭髮不能斷,血可流,皮鞋不能沒有油。」用完後又若無其事的很自然的把它放在了另一邊。

天上下起了綿綿細雨,氣溫一下子降了很多,走到那裡都感覺冷嗖嗖的,冬天好像一下子就來了。自行親了李紅額頭,一切正常,只是不管我怎麼花言巧語,她就是不再跟我跳舞。為了那個吻,我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這個結果,不說額頭了,就是把櫻桃小口送上,我也不為所動。趙梅依然是我們的常客,也和她跳過幾次舞,大家穿得厚,裹得像棕子似的,即使碰到了她胸部,也不能觸及感覺細胞,通過神經中樞引起大腦興奮。

周末,李紅要回家,我不想又失了魂,屁顛屁顛的也跟著回去,這是在這裡上班以來除了國慶第一次回家,我跟父母各買了一套保暖內衣,圍在火爐邊,父母很高興,媽問我交女朋友沒有,我以驚異的眼神望著她,要在幾個月前,這可是違反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的。母親語重心長的說:「以前不讓你交女朋友,是怕你耽誤學業,現在畢了業,工作雖遠但也穩定了,現在女孩子為貴,我們家庭條件也比不上其它,現在有點錢還打光棍的人多著呢,如果有合適的,帶回來我們看看,早點結了婚,趁我們還硬朗,可以給你帶帶孩子。」

我看媽暢通想得越來越遠,再也聽不下去了:「媽!你都說到那裡去了,現在我才二十歲,還不到結婚年齡,結了也是違法。」

「違什麼法?叫你交朋友,又不是馬上要你結婚,想當你奶奶!」

「暫停暫停,你是不是又要說奶奶十三歲就結婚了呀?」我笑了笑:「媽,其實我有女朋友啦,長得跟仙女似的,特漂亮、特溫柔、特孝順,屁股還大,特能生孩子,到時你抱都抱不過來。」

在家裡呆了一天,雖然家裡條件差,但是我感覺到了特有家庭溫暖,呆在家裡我特踏實,特安心。

星期天早晨,一起床,山川河流、樹木房屋全白了,昨晚下了一夜的大雪,天空中現在還在飛著,吃過早飯我就得先坐車去縣城,中午,我、李紅還有學校的一些老師一起坐車回學校。我老早就給李紅占了位置,坐在她旁邊是一種幸福。

車走了二十幾公里,被攔停了下來,大家不知出了什麼事。車主出去交涉了回來,說交通局下通知,因下雪路滑,前面望風嶺路面結冰,禁止車輛通行,沒急事的現在可以坐這班車原路返回,有急事的得下車走路,翻過望風嶺,那面他們派車來接。接下來車內就是一陣騷動,埋怨聲四起。我們一車有五六個同事,都擔心明天的課,約定一起翻這望風嶺。這時李紅著了急,她在城裡買了一件蘋果。

他們有些說便宜點買給返回的人,有老師開玩笑說給我們一人發一個裝在肚子裡,這麼好的一獻殷情的機會,我當然不能錯過,「嘿!嘿!別趁火打劫哈,這件蘋果我負責了。」老師又在開玩笑了:「看、看,關鍵時候還是男朋友才站得出來。」說得我心裡甜滋滋的,李紅的臉紅通通的。

我在車司機那裡找來包裝繩,把蘋果箱子幾面一套,穿過手臀背在背上,牽著李紅的手,跟了出去。

天上大雪依然在下,但是我感覺她是如此美麗,凌冽的寒風依然在吹,但是我感覺她是如此的清爽。

張老師爬坡的時候己經滑了幾跤,好在積的雪太厚沒有弄濕弄髒衣服,夾著雪的大風讓他實在受不了,他看見我用衣服圍在李紅的頭上,頓時想起自己還身懷一寶,從包里翻出跟媳婦買的紅色的秋褲,三五二下便圍得自己只剩下兩隻眼睛來看路,那緋紅的顏色看著就像是他頭上著了火。我朝著張老師大聲的說:「張老師,把你那個拿來我圍一下哦。」

「不幹,不幹,現在就是那個拿一百塊來我都不幹。」聽得大夥大笑起來。

一路上沒哪個沒被滑倒過,好容易才翻過瞭望風嶺,車還沒來,我們站在那裡等。我低下頭看李紅的雙手,凍得緋紅。我把她的兩隻小手握在我的大手裡,放到我的嘴前,便勁的哈氣,又替她搓搓。「暖和不?」她眼裡分明含量有淚水,略帶哽咽的說:「嗯。」

等我們到學校己經六點多了,在外面吃了點東,我讓李紅早點睡下。又上街買來兩塊紅糖,拍了幾個老薑,熬起了薑湯,這是我母親傳下來的獨門秘籍,我不知多少次感冒都是被她治好的。我端到她床邊坐在訂沿上,「趁熱喝,祖傳秘方,預防感冒。」她靠邊在床邊,吹了兩下,喝了起來。「怎麼樣?」我問。

「很好喝,特別是經喉嚨那會,特別舒服。」

「那我去給你再盛一碗來。」

「卓玉……」我正打算起身。

「抱我……」

「啊!」我沒反應過來,她撲過來,用手圈住我脖子,輕聲的緩緩的說:「抱我……」

不知為什麼,此時此景我眼裡充滿了淚水。蒼天呀!上帝呀!我的聖母瑪麗婭呀!這幸福是不是來得太突然了哦!我像接到聖詣一樣,把碗扔在床邊的桌子上,兩手像鐵箍子一樣緊緊的鎖住她,感覺前所未有的踏實。

一會,我頸部有一種濕熱的感覺,我緩緩的推開她,「哎!你怎麼哭起都這麼漂亮?」一陣粉拳落在我的胸膛上。我用手捉住她的小手,注視著她,我的眼神不知何時變得如此有殺傷力,只見她收起了剛才蠻勁,低著頭,紅著臉。我一隻手放在她的臉頰上,把她輕輕的拉向我,在她的嘴唇上輕輕的啜了一下便再也分不開,那唇軟軟的,濕濕的,滑滑的,感覺難於言表,我把她的下唇銜到嘴裡,舔著,混著薑湯味,甜甜的。

「你好像在顫抖,冷嗎?」李紅輕聲的說。

「沒……事……」我顫抖著回答。

她掀開被子,「進來吧!」

我一下子鑽進被窩裡,摟著她,全身還是不停的抖。我把頭埋在她的肩膀,「你身正的味道聞著真舒服。」

「真的嗎?」

「恩。」

「那你就好好聞吧。」我又狠狠的吸了兩口氣。

「我的心跳得好厲害,是不是有心臟病。」我捉著她的手按在我的胸口。

「你要是有心臟病,我就業是你的速效救以東民丸。」李紅在我耳邊吹蘭吐氣的說。

「抱著你真舒服,我願永遠這樣抱著你。」

「這是你說的哈!」

「我對天發誓!」

「我相信你。」

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後來她的話好像都變成了囈語,她今天太累了。

回到自己的寢室,好像剛才的一切都是夢。問我為什麼不多做點什麼,我想當你真正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你就會感覺得到,抱著其實很滿足了。

其他的,想不想?想,但是並不著急!

第二天,大晴,不由得讓我想起了高爾基《海燕》里的一句話,烏雲是遮不住太陽的,是的,遮不住的。心情大好的我恨不得仰天長嘯,又怕被人當成神經病,我真得感謝昨天的那一場及時雪呀!正在這時,李紅的門打開了。

「睡得好不!」

她邊嬌羞著點點頭,把我讓進去。

「我想著你,可一夜沒睡好。」

「騙人,我才不信呢!」

「騙你是小狗。」我著急了。

「我不信。」說完瞟了我一眼,她又進了內屋。

我心急如焚的跟了進去,剛進屋,我就被緊緊的抱住,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我思維轉不過彎來。真是女人心,海底針,她們的心思你永遠不明白。還沒等我想明白,已吻上了我的唇,我能夠很清楚的辨別她剛才用是是兩面針還是冷酸靈,其實世間的事很多我們用不著去想得太明白,就比如現在我只能本能的去回應著她,一雙手不停的撫摸著她的腰,她的臀。直到她推開我,該下麵條了。

「哦!對,該下麵條了。」俗話說戀愛中的人的智商為零,完全正確,如我。我覺得李紅還比較清醒,因為在那種情況下都能想得起該下麵條了。

這兩天天特別好,心情也大好,這兩天和李紅的相處讓我總結出了一條規律:女孩就像是戰場,一但土地被占領,就可以無限期的使用;女孩有一種思想,反正都做過了,下次再做順利成章;征服女孩就像剝筍,什麼時候剝完了,女人就是你的了。

我和李紅一起跳著舞,不用擺那種跳舞的架勢,她圈著我的脖子,我摟著她的腰,也無所謂舞步了,反正就抱在一起慢慢的搖著。她把頭貼在我胸膛,感受著我的心跳。我的手在她後面不老實,上下遊走,撫摸著她圓圓的臀部,軟軟的、圓圓的特別舒服。一會她轉過身,背對著我,讓我從後面抱著她,雙手放在我箍著她的手上。我的頭在她耳邊磨著,吐著氣,吻著她的耳朵,吻著她的頸。下邊也傳來難以言傳的感受,只有自己才能明了,我雙手向上撫著她的胸,雖然小但是還是能感受到明顯的凸起,摸在凸起衣服上,不是別的,就是對裡面東西的遐想也能讓你魂飛九宵。

她仰著頭反過手來勾在我的脖子上向我索吻。我低下頭,看著她那微微開啟的唇,那迷離的眼睛,湊上去,在離她嘴唇1厘米的地方停住,能讓她感受到我的溫度與氣息,但是我就是沒有吻下去。她似乎著了急,勾住我脖子的手一用力,嘴唇貼了上來,那溫度與濕度我能感覺到什麼叫做迫不急待。

不是一陣敲門聲我真不知該如何收場,我收拾了一下心緒把門打開,一個聲音鑽出來:「去打牌不?」我們一批進來的陳彬。「媽的!」我心裡暗罵,「不去。」伸一個腦袋進來瞟了一眼,然後一臉的壞笑,「理解、理解!」又悄悄湊到我耳邊,「上半場打完沒有哦!」我做出跟他屁股溝子一腳的架勢,他轉身一熘煙跑了。

回到屋裡,不知怎樣繼續剛才的激情,這真像是兩軍對壘,得一鼓作氣,不然就再而衰,三而竭了。就像學生肚裡揣著一個屁,蓄勢待發,突然就被老師抽問,就把它隱忍了,之後再想放一個響屁,卻怎麼也提不起氣了。

看著窗外的月亮,在這個月份,能有這麼明朗的天空,這麼皎潔的月光,著實難得。我拉住李紅的手,「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在皎潔的月光下,四周的群山猶如沉睡的雄獅,山腳的小溪嘩嘩的唱著搖籃曲,山間的鳥蟲走獸正在互述鍾情,路邊的柏樹猶如蒼瘦的老人。

靠小溪邊,有一不大不小的山丘,上邊修有一大水池,把河中的水抽上來供鎮上的人飲用,一條又窄又陡的水泥梯步直通水池。我牽著李紅的手一步一步的走上階梯,在我心裡感覺就像牽著她的走進婚禮的殿堂一樣。爬上山頂我們都不由得氣喘吁吁,「看,整個鎮子都躺子了我們的腳下,瞧,他們在月光下多安靜呀。還有那裡,是我們的教學樓,學生現在還在那裡上晚自習呢。」

「真漂亮呀!」李紅高興的說。

「來我們上那裡坐會。」我指著邊上的一塊大石頭說。

李紅拉著我的手正準備坐下,「別!」我搶過去先坐下了,「石頭上,冰屁股,來,坐這裡。」我拍了拍我的腿。她坐在我腿上,我的頭剛好能放在她的肩上,貼著她的臉,感覺冰涼冰涼的。「你的臉好涼!」我在她耳邊輕聲的說,說完用熱唇吻在她冰冷的臉上。

「我的心很暖和。」李紅說著轉過臉來在我唇上蜻蜓點水似的啜了一口。

「月亮好像在看著我們笑。」

「她笑你不老實。」我雙手不知什麼時候以撫在她的胸上,我只有一陣傻笑!

「你說這麼好的月光,那個月下老人跑哪兒去了呀?」李紅自言自語的說。

「看!那不是他嗎?」我指著旁邊的一棵大槐樹說。

「嘻嘻!」李紅笑著,「那還真像一個人呢!」她轉過來,雙手捧著我的臉,一雙大眼睛直盯著我,「有老人家在,你還敢不老實,人是色膽包天。」

我湊到她耳邊悄悄的:「我算什麼不老實了,我兄弟可比我不老實得多。」李紅幾十斤坐在我懷裡,下面的兄弟早就不滿,雖然不敢說是怒髮衝冠,至少也是憤憤不平、其憤難忍。李紅在我身上重重的掐了一下,「我就知道你是大壞蛋,你早就是蓄謀以久的吧!」

「不錯,從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我就打你的主意了。」我邊吻著她邊說,「你壓根就不該和我合夥煮飯,上了我的賊船,現在都開到了太平洋,你是上不了岸的了。」

「我就知道你是壞東西,一肚子的壞水,不光打我主意,還偷看我的吧!」

我吃了一驚,連這她都知道,人們說女孩心思細膩,還真沒說錯。「沒有,絕對沒有。」李紅在我背上又掐了一下,我疼得啊了一聲,「即使有,我也啥都沒看見。」

我把李紅搬了轉過身來,讓她面對面的坐在我懷裡,繼續吻她,雙手一會托著她的臀部,一會揉著她的小白免,興得我倆都難難以自抑,只想一雙手伸進衣服里,真真切切的體會一下那活蹦亂跳的小白免。

「哎喲!好冰!」李紅大叫。

我立即把手伸回來,在自自己臉上試了試,的確冰人。自從我發現這密秘地方,在夜裡無數次的暢想過這一天,現在地利、人和都已具備,誰知天時壞了我的好事。真不知那天才能天時地利人和都能湊齊

回到學校,意猶未盡,心想這麼好的晚上難道就要畫上句號了嗎?怎麼想都不甘心。上樓梯的時候我跟李紅說我要上廁所,在裡面我把鑰匙藏到廁所的一個縫隙里,等上樓要開門時,大叫:「糟了,鑰匙剛才出門的時候忘帶了。」李紅半信半疑,我伸開雙臂,「不信你收!」

「真的?」李紅說。

「真的。」我一把把毛衣掀成胸膛,「不信你看嘛,我還可以跳幾次,你看有鑰匙的聲音沒得嘛!」

李紅走過來,扯下我的毛衣,輕輕的說:「跟我來。」

我心大喜,屁顛屁顛的跟在李紅後面。進了屋,李紅關門,打算開燈,我撲了過去,摟住她,喘著氣,一把她壓在牆上。

「黑燈瞎火的,你想耍流氓呀?」李紅在我耳邊輕聲的說。

我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要不然我不動,你對我耍流氓。」

「你想得美。」摟著她在屋轉了幾圈才撲倒在床上,來不及脫她衣服就把她衣服掀起來,吻了上去。

「我的是不是很小呀?」

「沒事,我幫你把她親大。」我張開大嘴,把她的左胸的大半部分乳房都含在了嘴裡,手也沒停下來,在她的另一個乳房上輕輕的撫摸,之後又在她的乳頭周圍用手指慢慢轉圈。她的兩條腿在我身下不停的動來動去,後來又死死的盤在我的腰部。我看她面色潮紅,並不停的發出陣陣喘吸。我的小弟也膨脹得快要爆炸了。我從她身上翻下來,用手解開她的牛仔褲上的皮帶,想把它褪到大腿下,她一下按住我的手,「不要!」我順勢把她的手引到我兄弟處,「摸摸他。」

「不要!」但她還是用手握住它。

「我也想摸摸你的。」

「不行!」

「就摸一下。」她沒有說話。

我拉下牛仔褲的拉鏈,手伸了進去,隔著她的內褲摸她的小穴,感覺好軟呀,過一會她的腿蠕動得更厲害了,陰道那一塊的小褲褲也開始有些濕潤了。她一下子翻轉身來抱著我,從喉嚨里發出一陣陣含混不清的聲音,像是在呻吟一樣。我把它的牛仔褲褪到了腳根,然後用手伸進了她的底褲,先穿著過一片茂密的森林,來到一片溫暖潮濕的窪地,手還沒有動作就被她雙腿緊緊的夾住,一點也不能動彈。但是我還是能明顯的感覺到那裡的溫度與濕度。

我用嘴吻她的嘴,吻她的頸,吻耳朵,吻她的小白免。在吻中,她的身體開始融化,夾著的雙腿開始放開,意識變得模煳,趁著這股模煳勁我脫掉了她的內褲,赤裸相對。我形神激動,難以自抑,我把頭探到了她的小穴那裡,看到她的兩片正是含苞欲的花瓣,我用手輕輕的扳開這兩片粉紅色的花瓣,哇,裡面愛液泛濫了。

「別摸那裡,受不了。」李紅輕聲的呻吟。我便把手移到她後面,撫摸著她的臀部。我重新翻上身,下面的小弟火冒三丈,整裝待發。「可以嗎?」

「恩!」

「怕嗎?」

「恩!」

我用手調整好位置,上下撫弄了兩次,調整好准心,感覺已對準了她的洞口,心理的激動不能言表,下身慢慢往下沉。「疼你就叫我。」話沒說完她就叫起來:「疼!」我下面停在那裡不動,上面又開始吻她,摸她的乳房,但是下面只要一有動作,她就又叫起來。我進退兩難,非常著急,照這樣下去,這事就沒法辦了,必須得快刀斬亂麻。

我吻得她有些放鬆後,突然偷襲,一下子突破了防守,她的內壁好熱好緊呀,一種從沒有過的舒適感從我的小弟那裡迅速擴散到了我的全身。來之不易呀,一時間我哭的心都有。之後的顯得順利了許多,只要不太劇烈,她不再叫疼了,但還是咿呀的叫著,我擔心的問:「還疼嗎?」她搖了搖頭。

「那裡為什麼還……」沒等我說完她就在我肩上咬了一口。

「疼!」這次該我叫了。

但還是在一整劇烈的抽插運動後我在極度興奮中一泄如注。她在下邊也不停的喘著粗氣。

過了一會,她突然閃電般的坐起來,打開燈,「這麼冷,你幹嘛?」

只見她掀開被子,床單上一片殷紅。她半低著頭很害羞,但難掩她臉上發自內心的愉悅表情。

我找了衛生紙,也顧不上先擦拭我的還有一半硬度的小jj,而是先去幫她

擦她的小穴,她半推半就的讓我擦她的敏感部位。我一邊用紙慢慢地輕輕的擦著,一邊撫摸著她的乳房告訴她,感謝她為我獻出了寶貴的第一次,以後我這一輩子都會對得起她的。她很感動的張開雙臂把我抱住,我和她激情熱吻,她把她的舌尖送到了我的口中,感覺超過任何美味。我也把我的舌頭送進了她的口中,她也在輕輕吸吮著我,我與它攪伴起來。我們彼此互相環抱著,我慢慢享受著她身上的淡淡的香水和體香混和的味道,讓我如同在快樂的夢境裡面一樣。漸漸的我的陰莖又開始尖硬無比了,我屁股往前一頂,感覺龜頭又頂到了她的穴洞裡面,感覺四壁緊緊的、熱熱的,我用力狂搗花心,她克制不住發出陣陣尖叫。幾分鐘後我又把她的一條腿側翻過來,以側入式猛插她的小穴,這次她的叫床的聲音變得已經有些淫蕩了。

我讓她趴在床上,兩條玉腿稍微分開,我雙手手撫著臀部把我的大雞巴整個

頂入了她的小穴中,用盡了全力狂插,每一次撞擊到她臀部的聲音都異常的清脆響亮,屋裡又迴蕩著銷魂的高叫,和猛虎的狂嘯。我一邊抽插,一邊欣賞著她那光潔平滑的後背,不斷甩動的長髮,用兩隻手抓住她圓潤而柔軟的乳房,帶著強烈的征服慾望,在顛鸞倒鳳、激戰正酣之時我向她的體內以排山倒海、雷霆萬鈞之勢射出了滾滾激流.....最後李紅幸福的癱軟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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