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異聞錄序-2
18CM 发布于: 2024-02-18 14:52 56

女王異聞錄

(藥師寺涼子同人h文)

2007/01/19發表於:龍門客棧

序章泉田警官的憂鬱

在我目前三十年的人生里,犯了三個非常嚴重的錯誤。

對很多人來說,這可能不算多,平均十年才犯一次吧。

但是對我而言,那三個當時看似很微小的錯誤,帶來的影響肯定不止十年。

先說第一個錯誤,是因為喜歡推理小說而成為了警察,這點已經讓十年後的我後悔萬分。

還有第二個錯誤,則是我成為涼子的部下之後,仍然留戀這份職業,沒有堅決地遞上離職信。

至於第三個錯誤,恐怕真的會讓我後悔一生……

那是一個很普通、很平靜的晚上。

一個月黑風高之夜,發生了一件絕不應該發生的事──

到底是什麼事呢?

等等……差點忘了!

還是按規矩來,先介紹自己。

我叫泉田准一郎,三十三歲,職業是警官,階級為警部補,從未做過任何壞事,比如過馬路絕不沖紅燈,投票絕不會畫過界線……是個奉公守法、非常標準的善良小市民。

本人未婚──現時是這樣算沒錯。

作為全警視廳最不幸的non-career,我有一個極其可怕的上司,現任警視廳刑事部參事官,藥師寺涼子,二十七歲。

不能否認,她是個絕色美女,有著如同雅典娜女神一樣的美貌,媲美模特兒更加曲線玲瓏的身材,再配以修長雪白的美腿……甚至可以說是那種,能夠讓世上九十九巴仙的男人都會回頭的美女。

餘下一個巴仙的男人是什麼?我敢肯定是性無能,又或者是同性戀。

然而,若是得知涼子的真面目,你絕對會被驚嚇得驚惶失措。

藥師寺涼子,以征服日本警界為目標以及濫用警察特權的自由才加入成為警察,藉助財閥jaces的勢力和財力來掌握了日本警政界數不清的醜聞證據,更利用這些黑函材料來達成她個人的慾望和野心。就連尊貴如警視總監面對她也頭痛萬分,再別說我們這些無權無勢的小兵小卒了。

而且只要有涼子在的地方,總會牽扯地各式各樣希奇古怪的事,例如把灣岸摩天樓封閉的怪物、在銀座夜空飛翔的有翼人、從牆裡跑出來攻擊人類的不明物體、出沒在巴黎街角的黑影、荒島上吐絲的巨大毒蜘蛛……

作為涼子的直屬部下,非常不幸地,我也無可避免被捲入這些神怪事件中。

警界上下均以「驅魔娘娘」這個外號來稱唿她,意思是「連吸血鬼也會嚇得退避三舍」。擁有絕世美貌的同時,涼子還有無雙的兇惡,即使是再勇敢無畏的警員,恐怕聽到這個稱號也會原地退倒一步。

我甚至懷疑,只需要動用「驅魔娘娘」四字,就足以讓我的小孩止哭。

──如果我還能活到將來兒子出生的話。

人生中的第三個錯誤,自然也和她有關。

第一章月夜之下的狼吻

那其實也不是很特別的一晚,只是過一次過年前的同事聚會。

我所屬的小組人不多,拜涼子所賜,才分派不足十個人。

依從傳統習慣,過年前都會舉行一次聚會,算是聯繫感情,也給予我們這班涼子旗下可憐的公務員一個小小的發洩機會,當然還可以讓單身族們互相傾吐心靈的苦悶。

這天晚上,大家就一同來到警視廳附近相熟的居酒屋。

過年的同事聚會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喝酒和聊天,和一些無謂的才藝表演。

我是負責這次聚會的幹事,安排場地和活動,自是不敢多喝,唯恐一旦醉倒就無法繼續主持,但仍被涼子硬迫著灌了好幾杯酒。

涼子的興致卻很高,絲毫沒有身為罪惡之源的意識,向眾人頻頻敬酒之餘,自己也是喝個不停。

才不到十一點,她那張晶瑩剔透、白皙無瑕的粉臉已經變得通紅,更開始胡言亂語起來。在我印象里的涼子,酒量可說是極好,很少會這種失態的情況。

原本約好還要再去下一家繼續的,但眾人都覺得她喝太多了。

其實我更擔心她會說出什麼征服世界、統治地球之類的醉話。

「還是先送藥師寺警視回家吧。」年紀最大的丸岡警部建議。

看著還在鬧的任性上司,眾人都刻意地迴避丸岡警部,我自是清楚這個任務的辛苦。不過身為警視廳刑事部參事官貼身護衛的我,對於這個工作卻是責無旁貸。

「……我來送她好了,大家請繼續。」

我讓丸岡警部接替主持聚會,然後在眾人憐憫的目光中,護送醉醺醺的涼子回家。

夜晚的月色很漂亮,又圓又白,就個可愛的大米餅,讓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一口。

可惜在這刻,我卻無暇欣賞。

我知道涼子的酒量很好,卻不知道她的酒品這樣壞,硬是將整個身軀靠著我的臂膀,還不斷的揮舞玉手,亂叫亂嚷著。

涼子在大街上的誇張舉動,還有那身黑色套裝和緊窄迷你裙,引來街上人們的注視,男人們無不向我抱著艷羨的目光。而女人們的眼神則是明顯混合著絲絲的敵意──當然是針對涼子本人。

遇著這種情況,幾乎見怪不怪了。

即使無奈如我,亦只能暗自苦笑。

本來打算回警視廳取涼子那台黑色積架,看樣子她實在不怎麼行,我招來一輛計程車,回去她自己的公寓。

涼子住在港區高輪一帶的超高級公寓。

我其實已經來過好幾次,頭一次還是她親自下廚……

在此本人得事先聲明──這個女人的料理超級差勁,其人只懂得做白煮蛋,卻妄想做全套土耳其宮廷料理。而且更可惡的是,她原來是味覺白痴,居然加了數十種調昧料!

當做過史上最悽慘的人體實驗之後,只要聽到涼子說想挑戰新難度菜式,我都會立即感到不寒戰慄,一整天都擔驚受怕,埋下無法磨滅的心理陰影。

我扶著搖搖欲墜的涼子,走進她住的高級公寓。

年輕的門衛認得我,對我露出曖昧的笑容,還豎起了大姆指。

我是很想澄清自己和這個女人的關係,然後狠起心腸在這裡拋下她,但看到涼子那水汪汪的眼神,最後還是嘆一口氣,一起乘搭上了電梯。

涼子的公寓是最頂層的,根據我的保守估計,面積至少是我住的警員宿舍十倍……十倍之差已經算很公道了,話說此人的年收入可是我的百倍之巨──雖則我倆的階層只差兩級。

總和超過六十張榻榻米大小客飯兩廳,還有寢室、客房、書房、會客室、和室、更衣間、兩套衛浴間,和三個收藏槍彈的房間,全副落地玻璃窗加上全副海景,而且還有一個寬闊的空中庭院。

生長在普通人家的我,當第一次面對著這富麗豪華的家俱裝璜之時,仍不由自主地生出無比拙劣的感嘆。

「有錢人住的果然是不一樣啊。」

早陣子在東京銀座發生了有翼人事件,我曾經住在這裡一段時間,故已經相當熟悉房子的環境,現在倒也不會像鄉巴佬那般。

從涼子的小包里掏出鎖匙打開了門,記得涼子的兩個法國侍女瑪麗安和露西安都已經搬了過來日本,我大聲用別腳的法語來唿喚她們,然而兩人似乎都不在家,出了任務的樣子。

我低聲咒罵著,這樣一來就不能一走了之,唯有把涼子扶進了屋子,放在睡房的西洋大床上。

涼子橫身躺臥在床上,胸前的鈕釦突然脫開,露出兩團雪白的乳球。她無意識的一伸手,便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散發著濃郁的甜美氣息。

超短裙下的一雙美腿互相交叉,更是春光乍現,誘人犯罪。

看到如此美景,我還是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胸口竟砰砰地大跳。我好像也喝多了,眼前便有些暈眩,到浴室洗了一把臉,才略略清醒了一些。

正當我想要離去,涼子卻呢喃了一聲,她看來想要喝水。酒醉的人就是這樣麻煩,誰叫她是我上司呢──不過我得老實說,其實涼子清醒的時候更加麻煩。

從廚房倒了一杯清水,我扶起涼子的細腰,讓她淺淺飲了一口。

喝了一點清水,涼子倒是清醒了幾分,她張開迷濛的鳳眼,一閃一跳的,有如漆黑中的繁星。

「……藥師寺警視,醒醒!妳已經回到家了。」

「是泉田君喔~~再喝一杯吧!」

「……那個,沒事的話我就走啦。」

「來來來,我們來玩摔角~~」

「……已經很晚,我要走了。」

「你贏了就給你好康的獎勵!」

我嘆了一口氣,終於發覺我和她的對話根本是牛頭不對馬嘴。

我隨後更加發現,我完全低估了涼子在酒醉中的攻擊力。

正待抽身而起,可是已經太晚了。

「哦呵呵呵~~看你怎樣逃!」

涼子突然一個大翻身,雙手夾住我的臂膀,一雙修長的美腿抵著我的腰際,把我壓在身下。

「認輸嗎?你認輸了嗎?」壓在我身上的女王嘻嘻笑著。

「投降吧,快投降!」

這時的涼子如同小女孩一樣天真可愛,這真是難得一見的情景啊。

我整個人被壓在下面,與她嬌嫩的肌膚接觸,渾身的不舒服,只得討饒道:「好吧,我投降了,快放開我。」

「你還是男人嗎?這樣隨便就投降。」

沒想到高傲的涼子很快又再回來,她輕蔑地點了點我的鼻尖。

「那妳到底想怎樣……」

我顯得十分無奈。

嚴格來說,是我已經習慣了無奈。

「你要抵抗呀,奴隸不抵抗就不好玩了。」

我知道涼子固執起來是沒有道理可以講的,實在沒有辦法,便陪她一起瘋。我倆在價值連城的西洋大床上翻來覆去,互相扭打。

有時我壓住她,但大部份時間仍是她壓著我。初時我只是隨便敷衍了事,也不知道是否酒氣作祟,我竟是越來越認真,開始攻擊她的敏感部位。

只要我碰到涼子胸前高聳的雙峰,她就會粉臉通紅,動作也遲緩下來。

平日我是不會如此容易犯這種低級錯誤的,說起來酒精真是害人不淺啊,你們千萬別學我。

當時的小弟我實在可謂勇者無懼,後來再回想起都覺得恐怖,自己居然沒被涼子那招僅次於高根鞋神技的『膝蓋胯下踢』擊中──當然也必須慶幸涼子沒穿著高根鞋啦……如此說來,我是否該到神社參拜還神再另加心意捐獻五百元呢?

我和她的身體接觸越多,越是緊貼,涼子的氣息便越是沉重。

「贏了!」

趁著涼子反應變慢,我終於成功反客為主,四肢鎖住她的手腳,和她幾乎形成了臉貼臉的姿勢。

在超近距離的情況下,我面前就是誘人的紅唇,一張一合的,濃濃的酒氣融合著女性陣陣幽香向著我的臉上直噴,我不其然起了男性最原始的反應──即使是可怕的驅魔娘娘,終究也是個美女呀,而且還是我人生中遇到最美麗的美女

身下那極美的女王身軀變得火熱,兩團渾圓的玉峰不斷向我的胸口擠壓,而那張美得驚人的粉臉染上一抹桃紅色,更是顯得艷麗無比。

此時我做了一件讓我後悔莫及的錯事。

──或者應該說,是後悔終生的錯誤。

我竟然對著面對那誘人的櫻唇……鬼迷心竅地親了下去!

即使我是個不信鬼神的人,但如果不用鬼迷心竅這四個字,我完全無法理解當時尚有七成清醒的自己怎可能會這樣做。

也正因為犯了這個錯誤,使我無法翻身,永遠沉淪在地獄之中……

世上是沒有後悔藥賣的,無論後來怎樣,當時的我還是親了下去。

涼子的嘴唇有股甜美如同蜜糖的味道,溫溫的、香香的。那種有如天旋地轉的感覺,不斷拍打我那被侵蝕得所余無幾的脆弱神經。

自從和舊女朋友分手之後,我就沒有再有夜生活。而且在涼子的手下工作,更加沒機會認識新的女友。

在此時已經禁慾達到半年的我,完全忘卻了一切,甚至忘記眼前這位乃是惡名昭昭的驅魔娘娘,唯一在想的,只是發洩在胸口瘋狂燃煙的熊熊慾火。

那雙迷人的鳳眼裡施放的情焰,肌膚與肌膚之間的磨擦,更是引發出我雙倍的慾望,我感覺自己下面的分身已是前所未有的漲大。

雙唇乍分,我尚在回味那甜美得仿如踏在雲端的滋味。

涼子不住的喘息,胸口一起一伏。她並沒有說話,但火熱的眼神卻在催促我馬上開展動作,似是在說:「來啊!快來啊!」

在陰暗燈光的房間裡,涼子身上那件黑色的套裝,使到原本已經十分艷麗的肌膚顯得份外的白晢幼嫩,在空氣中輕輕地顫抖。沾上汗水的肉體變得濕潤,一滴細汗從深邃的乳峰窄縫滑落。

我的動作如同初哥一樣慌亂,使盡九牛二虎之力,才解開涼子的套裝上衣。當脫下了黑色蕾絲邊的乳罩,一對完美的雪白乳房隨即解放,在月夜底下微微抖動,向世人展示著其自豪的豐滿和彈性。

我忍不住伸出雙手,去侵犯那對聳聳危危的聖母峰。

只覺觸手晶瑩幼滑,卻是一手無法掌握。在我那粗糙的手掌強烈摩擦下,掌心裡那粉紅色的蓓蕾逐漸變得堅挺。美乳的主人咬著下唇,不時地發出甜美的喘息。

挑逗著迷人的乳峰,我伸解開涼子的內褲,把迷你短裙扯到小腹的位置,女王那神聖的秘處已經盡現眼前。

打開雪白的大腿,我咽了一下口水,順著濃密而齊整的幼毛向下望,終於找到那期待已久的花蕊。那是一朵鮮艷奪目的花朵,粉紅色的非常漂亮。美麗的花瓣隨著我輕柔的動作盛放,開始變得濕潤,一滴一滴地,溢出透明的花蜜。

我感到自己的分身在發出怒吼,然而長時間被褲子限制住,已經是漲得隱隱作痛,無時無刻向大腦發出投訴訊號。

但到了這等關鍵時刻,我反而遲疑了一下。

打從心底對涼子的敬畏,使我即使精蟲快要攻上腦,仍然下意識地不敢再作進一步的行動。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涼子突然發難。

她熟練的反轉身,把我推倒床上。沒理會自己只餘下一條掛迷你裙在腰間,幾乎完全是赤身露體,涼子狠狠的坐在我小腹上,手腳緊緊扣著我的腰腿,使我動彈不得。

──我又再次被技術性擊倒了。

「噢~~呵呵呵呵~~!泉田君啊,你終究還是逃不過本大小姐的手心。」她格格的嬌笑著,一對充滿彈性的雙峰還伴隨著高八度的笑聲不停上下晃動。

原來仍是在戲弄我,我頓時從情慾的海洋中清醒了一半。

「唉,還是輸了。」我苦笑道。

可是涼子的動作太過誘人,雪白的雙峰往我臉孔擠壓,聞到了清香的乳香,下邊的兄弟仍舊不爭氣地勃發著。

「既然泉田君輸了……」

涼子壓住我的胸膛,解開我的襯衫。

她伸出纖細的手指,在我赤裸的胸肌上輕輕敲著。

「要怎樣懲戒你好呢?」她笑語盈盈的,那有幾分酒醉的模樣。

女王從上而下,細細的打量我,露出宛如惡魔的甜美笑容。

自問已經對涼子相當熟悉的我,開始覺得有點兒不對勁了。

──涼子這傢伙肯定又在打著什麼鬼主意!

我正準備用力掙扎,她卻拉開我的褲鏈,使我的分身直接暴露在空氣之中。

「妳……妳要幹什麼?」我慌亂又羞愧的叫道。

偉大而尊貴的女王陛下卻沒回答,一手壓住我的嘴唇,一手扶著我那堅挺的分身,濕潤的玉戶直接往下落。我那分身的頂端立即就被溫暖柔軟的肉壁緊緊包住。

既然已經肉隨砧板上,我也放棄了抵抗的企圖,甚至發出一聲心滿意足的感嘆。

但是女王陛下的通道實在太窄狹,太緊迫了,分身只進了一寸有餘,就無法再度前進。強忍著酥軟的觸感,我抬頭望看身上的涼子,只見她皺起眉頭,額頭流出一滴汗水。

花了半分鐘,憑著無比的堅忍和努力,分身又一點一點的向前挺進了幾分,沒想到在這裡卻遇上了一道障礙物。

在我不多的夜生活經驗里,女性的陰道不可能這樣淺,實在摸不著頭腦,便出言相詢。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涼子卻深深的吸一口氣,抵著我的胸口,結實的屁股重重地壓到我的小腹。這下有種突破的感覺,分身終於完全闖進了蜜洞,被溫軟肉壁實實在在的完全包圍,使我感覺到舒暢無比。

我雙手抱著涼子結實而有彈性的纖腰,開始慢慢的上下抽動。但見涼子的眼角閃出一絲霧氣,再往下望,便發現在我倆交合之處,竟然冒出了幾條微細的血絲,流到我的小腹上。

這突如其來的血絲讓我驚嚇萬分,情迷意亂之時,卻遭受到轟然一擊。

我的分身一下子爆發,儲藏達半年的精華完全射進涼子的蜜洞裡,還慢慢的向外涌,流到潔白的床單上。

如此不堪一擊,只因我的腦海里閃過了兩個字──「處女!」

這個煙視媚行的涼子竟然還是處女!

這個惡名昭彰的涼子竟然還是處女!

這個二十七歲的涼子竟然還是處女!

我的冷汗不由自主地從額頭向下滴,再往下滴。

這下子,就算之前還有幾分酒醉,隨著下面的兄弟發洩完畢,現在已經完全地清醒了。

我終於意識到兩件事實,兩件非常要命的事實……

──我現時正在被強姦當中。

──而且我是還被處女強姦。

這肯定會是我人生中最丟臉的事。

但是,我卻無法抗拒涼子的魅力。

意識到涼子是處女之後,我是受到驚嚇而射精,但那邪惡的分身才剛軟倒,又馬上膨漲起來,這大概是身為男人最大的悲哀吧。

不容我再細想,涼子不滿的道:「你別發獃!」

「妳……妳……妳……」我結結巴巴的。

「你、你、你什麼,本小姐還未覺得舒服。」女王那美麗的鳳眼一揚。

我深深的唿吸著,終於一口氣說完:「妳就不覺得痛嗎?」

她伸出異常暴力的纖纖玉手,重重的擰了我左邊耳朵一下。

「少廢話,快乾活!」

女王才剛說完,就彎起雪白的大腿,又再度騎在我的身上。

撫著疼痛無比的耳朵,我本身沒有應付處女的經驗,但曾有聽說過處女第一次總是會很痛,必須保持耐心的慢慢來,絕對不能急進。

我細細思量了一會,便扶著涼子的腰肢,輕輕淺淺的抽插著,讓她的蜜洞先行適應異物的進駐。

沒想到我這一番好意,卻惹來涼子的不滿。

「沒吃晚飯麼?怎麼有氣無力的?」

這回輪到另外一隻可憐的耳朵遭殃。

我唯有加快抽插的速度,涼子也逐漸開始配合起來。她雙手托住我的胸膛,用來作為支撐點,自己曲著小腿,瞇起俏麗的雙眼,露出一臉陶醉的模樣。

伸手沿住纖腰,探上起伏跳動的豐乳,我的大姆指一同撥弄那兩顆小巧可愛的蓓蕾。

「這樣……就是這樣……」

似是在忍受著什麼,涼子緊緊閉起雙眼,別個頭不去望我。

但經過了我持續不斷的努力,傲慢的女王陛下終於還是忍不住發出連串呻吟聲。

「啊啊啊啊……好舒服……」

我平白無辜被責難了一番,耳朵還在隱隱作痛,心裡有些不痛快,想讓她多呻吟幾下,便從簡單的活塞運動改為一深一淺的轉著圓圈。

這樣一來,更是使她叫喊連連。

「泉田君……啊啊啊~~!」

涼子忽然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粉紅色的指甲刺進我的肌肉,在胸前抓出好幾道血痕。而那包圍著我分身的蜜道同時激烈地收縮起來,像是要把我的精華榨取得一干一凈。

與此同時,我也到了極限,分身毫無保留的瘋狂噴發,再次灌進了涼子的深處。

涼子趴在我的胸前,靜靜地享受到高潮過後的餘韻。

我只能一動不動,腦海里一片空白,不知道究竟以後的命運會是如何。

過了好幾分鐘,涼子長長的唿了一口氣。

女王陛下伏在我的身上,在我胸腔畫著一個又一個圓圈。

「泉田君,再來一次嘛。」水汪汪的媚眼像一隻發情的波斯貓。

她的這句話,卻把我嚇得張大嘴巴,久久說不出話來。

……我終於得出一個結論:藥師寺涼子不愧為地球上最可怕的女人,而且還是有史以來最恐怖的處女。

第二章辦公室內的激情

對於前天晚上的經歷,我沒有絲毫真實感,就好像發了一場惡夢似的。

即使昨天有幸得到元旦假期,我那混沌一片的心境仍未調整過來。

躲在警視廳飯堂的一個角落,我雙手抱著疼痛不堪的頭部,以秒殺億萬腦細胞的進度苦苦思索著。

關於「某君奪走女王處女」這件驚世駭俗、極其嚴峻而且慘絕人寰的案件,我泉田准一郎,利用讀了二十幾年推理小說的頭腦,再附以從事十年警官查案的經驗,花費時間三小時零七分十八秒,分析出以下的各種可能性:

其一,這純粹是某君的錯覺,女王陛下根本連提也沒提過,甚至今天早上仍邁著平日習慣的大步,粉紅色的高跟鞋一如既往的、清脆地踏上警視龐大樓那有十幾級的石板階梯。

──漏洞:女王陛下的蜜道還不是一般的窄狹,那是切切實實的穿透感。其時從秘處流出的血液乃某君親自所見,恐怕永遠也忘記不了,又怎可能是錯覺。

其二,不幸的某君再次被欺騙了,依照女王的手段和現今高招的外科手術,想瞞騙某君這個老實人是易如反掌的事。

──反駁:以女王那億萬日圓計算的家財,還有那目中無人又妄自尊大的性格,會在乎自己的處女嗎?根本沒有必須欺騙升斗小民的某君。

其三,這並不是某君作夢,一切都是真實的……

我最擔心就是這個結論。

雖然某君……咳咳,我本人並沒有什麼處女情結──至少我的前女友就不是處女;但假如真的成為了涼子的第一個男人,而涼子又擁有全宇宙最強烈的佔有欲,那麼這個某君的下場只怕會是──不可想像。

「喂喂,泉田──」

我抬頭一望,丸岡警部端著牛奶和土司坐在我旁邊的空位。

「已經叫了你很多次,怎麼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

擁有一張細故臉孔的丸岡警部,家有嬌妻愛女,是公認的一等一好爸爸,這個人肯定無法理解我的苦處──如果你在某個晚上被搾了足足七次,成為偉大的一夜七次郎,你還能夠精神奕奕的嗎?

我當然不會道出這個理由,連忙解釋道:「沒……沒有!只是在考慮一些事情。」

「是嗎?那就太好了。」他把頭湊向我,小聲的說。「對了,你把驅魔娘娘送回家,和她有發生什麼嗎?」

作為部下的丸岡警部在涼子背後總是不加敬稱,以各種各樣的外號稱之,不過他比涼子大三十歲,也是可以理解的事啦。

「昨天還是難得的休假,我不幸抽中輪班,可惜問不到你了。」這老傢伙還一臉遺憾的模樣。

「前晚送藥師寺警視回去之後,我也回家倒頭大睡了,然後整天都呆在家裡休息、看小說。」我小心翼翼的回答。

要知道在這個警視廳,沒有的人消息比丸岡警部靈通,也沒有人的傳播能力比他更恐怖,不得不嚴密防範。

「哦,見你一大清早沒精打采,驅魔娘娘就神采飛揚,就像剛剛喝飽精血的吸精女王……如果是我的話,那春份風得意的模樣呢,說是中了那個七千五百萬的彩票大概也有人相信,所以我還以為你們在這兩天發生了什麼事呢。」

我頓時大為惶恐,自己的臉色有這樣差嗎?今早還未見過涼子,其實應該說我是不敢見到她,這才一直躲在這種涼子不會出現的警員飯堂。

「還發生了什麼事,被鬧酒瘋的老闆狠狠的作弄一番囉。」我看了看四圍沒人,立即左言右顧,企圖把他的注意力引開去。

涼子鬧起上來還真是天翻地覆,萬幸警視廳的眾人都習慣了。

「就這個麼?」丸岡警部仔細打量我,「我覺得泉田你好像有點不妥啊。」

「至於我……你也知道吧,我的酒量一向不好。」

丸岡警部還是一臉狐疑,年過五十五,臨近退休之年的他,在這種事情上特別顯得敏感,這可不是好事,請別再追問了,拜託拜託。

「原來你在這裡啊,泉田警部補。」

當少女嬌小的身影在我和丸岡警部的視線間出現,我終於鬆了一口氣。

雖然身穿警察制服,已經二十一歲,卻有一張令人誤會是國中生的可愛娃娃臉──貝冢里美巡察,喜好是香港和熊貓,同時名叫呂芳春的超級哈香港族。

不管她到底是日本人還是香港人,這可真是從天國來的救兵啊。

「對不起丸岡警部,等會有時間再聊。」

總算是得救了,我精神為之一震,懷抱崇敬和讚美的心情站起來,走上前迎接可愛的天使,只差沒張開臂膀感謝上主。

只是當我聽到下一句,就立即從天堂掉到地獄。

「見到你實在太好了,藥師寺警視一直在找你哦。」

************

在走往六樓刑事部參事官室的路上,沿途經過那龍飛鳳舞的「勝者為王」四個大字,我那平日活動不多的腦細胞飛快地運轉。

是警告我昨天早上不辭而別嗎?是責難我今早沒準時報到?還是傳統古代中國式的秋後算帳?

……總之就是不妙,非常不妙。

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上,我拖著無限疲憊的腳步,不情不願的敲響參事官室的大門。

「請進。」

這是一把異常清爽優美的聲音,聽在我的耳里卻滿是陰謀詭計的味道。

難怪丸岡警部說我今天有點不對頭,連我自己也覺得有點神經兮兮的。

我鼓起勇氣,推開厚重的房門。

這裡的傢俱布置可謂嚇死人,仿如中世紀歐洲神聖羅馬帝國的宮殿,一張椅子一個花瓶都極具氣派。而繡工精緻的絲綢窗簾渡上了金邊,把參事官辦公室從繁囂嘈雜的櫻之間隔離開來,向來死板沉悶的警視廳辦公室搖身一變,化身成日本的維也納雪布倫宮。

「來得真晚。」

「抱……抱歉,請問有事嗎?」

「早上跑到那裡去了!那個巡迴演員由紀是不是找過你?」

涼子口中的巡迴演員由紀,就是指任職警視廳警備部參事官的室町由紀子,也是涼子在警界裡唯一的天敵。

由紀子是個留長髮戴眼鏡,做事一板一眼嚴厲的知性美女,總之跟涼子是完全相反的類型。據說從大學時代開始,兩人就成為死對頭,彼此一見面就不客氣地展開「驅魔娘娘」、「巡迴演員由紀」的對罵。

原來是為了這個生氣,她又是從那裡聽來的?

我冒了一額冷汗,恭恭敬敬的道:「只是在路上遇著時寒暄了兩句,室町警視並不是特別找我。」

「算了,事先警告你,由紀的一舉一動你都要跟上司報告。」

……我上司不就是妳嘛,而且同樣的警告已經發了十七次。

不過我當然不會作出以上無腦的發言,仍舊恭敬的問道:「那個,請問找我來有什麼事?」

「哼!沒事就不能叫喚你嗎?」涼子又再板起了臉孔。

「不不,請您用力地、隨便地唿喚我。」

在心虛之下,我自然不敢再胡亂髮言。

她一直沒提及過年前發生的事,難道是完全不計較?還是說我在前天晚上只是發了一場春夢,實際上什麼也沒有發生?我開始隱隱感到慶幸……

「噢,這句話說得中聽,昨晚睡得好嗎?」涼子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

從這個角度來看,丸岡警部說得不錯,涼子人本來就長得漂亮,現在就更加增添了五分嬌艷。

「睡得還不錯啦……」

「就是說精力已經復完了囉?」

我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啊啊啊~~我倒是快累死了,這張破椅坐得我腰酸背痛。」

真的嗎?我倒覺得她容光煥發,自己的樣子是看不見,但聽丸岡警部所講,肯定好不到那裡去。

而且涼子口中的「破椅」,其價值是五百萬日圓整,本月初才由法國空運進口,而且是上個月的最新產品,如果這張還叫做破椅的話,那全日本也沒有一張好椅了。

就在我忖度她隱含的意思之時,高貴的女王站起身,指著自己剛剛坐過的真皮大椅下命令。

「椅子。」

我呆了一呆。

「這裡已經有椅子了。」

「我是叫你坐在這裡。」

我還是不明就裡,只得走到涼子的旁邊坐下。

椅子上還透著女王的餘溫,暖洋洋,怪舒服。

涼子接下來的舉動卻讓我大吃一驚,她不待我坐好,一把將我的褲鍊拉開,把我的分身從空氣中暴露出來。沒等我開口說話,她就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

為了顯示處於暴力之下的我曾經嘗試反抗,我掙扎了兩下,便想爬起來,涼子卻將我一手按住──這鬼女人的力氣真大。

「你可別以為逃得出本小姐的掌心,你要是孫猴兒,我就是如來佛。」涼子一聲輕笑,「這個位置真是讓人懷念,有一整天沒坐了吧。」

我是完全傻眼了,結結巴巴的問。

「那天晚上的事……是真的嗎?」

「什麼真的假的?」

女王揚起秀眉,我不敢再說,腦海里一片混亂,身體也只能接受成為王家傢俱的命運。

唿了一聲,涼子贊道:「還是日本土產的椅子好,比起法國進口貨要舒服多了。」

我該感激自己的價值超越五百萬日圓,還是向地底的祖宗們痛陳他們的後代已經從人類降格成傢俱呢?

涼子在說話的時候,彈力絕佳的緊實觸感一直摩擦著我的兄弟。這時我已經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腦海里只餘下鼻端誘人的幽香,和腿上彈跳著的快感。

「舒服嗎?這是給你的獎勵。」

「舒……!」差點又中圈套了,我慌忙住口不語。

隨著涼子輕柔的動作,軟倒的小弟開始堅挺起來,在我膝蓋上那位惡魔女王也感覺到了,更是吃吃直笑。

「外面大家都說泉田君是老實人,我說呢,嘴巴總是口不對心,在這裡才是最老實巴交的。」

「這又怎能怪我……」我臉上不禁一熱,這刻在參事官辦公室的情況說多窩囊就有多窩囊,但不得不承認……那觸感的確很棒。

女王弓起身子,稍微離開了我的小腹,把黑色的蕾絲內褲脫到小腿間。

雖然在她背後的我是看不到前面荒原美景,而且鮮紅色的超短裙緊緊包裹著一百分滿分的美臀,涼子在活動時流露出完美的曲線,卻讓我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無視於我理性發出的嚴令,下面的分身又自動壯大了一圈,這也是男人最大的悲哀……之一吧。

涼子抓著我的手,伸到前面的短裙底。

「妳妳妳……!」

「幫我服務。」

女王的命令無處不透著威嚴。

我是被迫妥協了,但仍不敢輕舉妄動,只是試探性的摸索著。

涼子那傲人的身高把我的視線隔擋住,眼前可說是視而不見。

在強烈的觸感之中,在平坦結實的小腹下面,是稀疏的毛髮,荒草淒淒的,再往下走,就是一道幼滑柔軟的裂縫。

「啊~~!」極為輕巧的動作,已經讓她如同觸電一樣,一下子癱軟在我的懷內。

涼子女王閉起漂亮的鳳眼,大口大口的唿吸著。

這可是難得的報復機會哦,我的心頭開始跳動。

而隨著先頭部隊的深入,乾旱的裂縫慢慢變得濕潤起來,我甚至感覺到指尖上的一滴水珠,那顏色肯定有如玻璃般清澈透明吧。

「打擾了,藥師寺警視。」

門外傳來貝冢巡察的聲音,我著實被嚇了一跳,下面的兄弟立時一軟,連手指都變僵硬了。

涼子的反應極快,迅即拍開我的手,跳離了我的身體。

就在我萬分錯愕的時候,她竟一拉我的腰帶,脫去我的長褲,如同皮鞭一樣套在手上不斷揮舞──其手法之純熟,技巧之幹練,我甚至懷疑那個在sm俱樂部鞭打某高官的傳言是千真萬確的。

涼子那滿是紅暈的俏臉上,又再次露出惡魔一般的笑容,這根本是平日作弄我的表情嘛。

「先把褲子還給我吧……」我低聲哀求道,生怕被外面的貝冢巡察聽見。

喜歡惡作劇的女王陛下不答我,反而揚聲問道:「什麼事情?」

「抱歉警視,刑事部長在外面等了很久,打您的內線電話一直沒回應。」

我這才發現涼子關了電話響音,剛才紅燈一直地閃,非常不幸地,色心大起的我竟然完全沒注意到。

按道理來說,涼子只是警視,刑事部長作為上級直接傳召她就行。但據稱因為某件事情被涼子抓住痛腳,現時刑事部長就像老鼠遇著貓一樣,從來不敢單獨會見涼子,有什麼事情也儘量隔級跳過涼子來找我,更別說是跑到參事官辦公室視察了,難道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那就讓他繼續等吧。」話剛說出口,涼子又改變主意。「還是算了,讓他進來。」

什麼?這種情況讓部長進來?

我慌忙得站起來,可以想像到自己的臉色已經變得一片青綠,被刑事部長見著我這般赤身露體……別說是未來前途,能不能全身而退,走出警視廳也是個相當值得考究的學術問題。

「藥師寺警視,是我。」

真是禍不單行,身高不足一百六十公分,體重也同樣是這個數字,平日慢條斯理的部長這回來得極快。

「部長嗎?請先等一等,我在清理些東西。」涼子也不理自己的短裙內空無一物,交叉著一雙動人美腿,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在全個警視廳當中,能讓上級長官在門外乖乖等候的,恐怕也就只有跟前的鬼女人。

不對不對,現在可不是考究這個問題的時候,我更應該考慮的是自己赤裸多時,已經覺得寒冷的兄弟,以及未來的終生幸福。

以涼子極其敏捷,能夠輕易擊倒五名壯漢的身手,成功搶回褲子的機率低於百分之二十七點五,我只能作出最好,也是唯一的選擇。

「仁愛的警視、偉大的老闆、美麗的大小姐、尊敬的女王陛下……」

我低聲下氣的哀求著,幸好這裡沒有第三者,然而你們也可以想到此時的景象極其荒謬和滑稽,外加多麼的兒童不宜。

「不──行──。」

美艷如花的終審大法官一舉鎚子,輕易駁回赤裸著身體的罪犯的上訴,可憐的犯人甚至連自我辯護的機會也不曾擁有過。

「那妳要我怎樣見人啊……」

高傲的女王瞄了我一眼:「誰說你要見人。」

「躲在這裡。」她指著辦公桌底下的空位。

我堂堂一個七尺大男人,怎可以窩藏在辦公桌底下?

趁女王一個不留神,伸手便想搶回褲子,只是她立即識破了我的動作,在瞬息間左手交右手,隨即讓我撲了一個空。

看著涼子搖著手指,笑嘻嘻的臉,我也有點生氣了:「正正經經的把褲子給我穿回不好嗎?」

「偷情就得有偷情的樂趣,對不?」涼子沒理會我的怨憤,一邊捏弄著我那暴露在空氣中的兄弟,一邊笑著說道。

我們什麼時候成了秘密情人啦?這只是妳一相情願吧!

「不幹,絕對不幹。」

「不幹是吧?真的不幹?」涼子的眼波流轉,嫵媚得透人心魄。

我用力搖頭,以示自己的堅決和信念。

「既然如此……」

「總之就是不幹!」我使出了萬二分的決心和信念,「把褲子還我。」

「很好,部下a、奴隸b、椅子c、忠臣d、配角e、侍從f、口譯g、家畜h……給你任擇其一。」女王交叉著一雙修長美腿,在短裙的襯托下,更加顯得粉光玉致。

「由a至h嗎……那個,不選行不行?」

「不行!」涼子斬釘截鐵的。

「警視……好了嗎?」

門外那件計時炸彈的倒數又再響起,在字典中最喜歡「乘人之危」這個詞彙的女王,帶著有持無恐的眼神望著我。

「……」

沒錯,我還是妥協了。

一個接近一米九高的大男人,要窩在辦公室桌下是如何的困難,還好這張辦公桌非常寬大,總算剛好夠塞下我整個身體。

作為我臨時藏身之處的地方,是價值一千四百萬,瑪麗亞.泰瑞莎女皇的辦公桌,這算是給我最好的安慰嗎?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涼子玩弄在股掌之間,我頗有欲哭無淚的感覺。

「好了,部長請進。」等到我藏好了,涼子隨即一揮手,把我那寶貝褲子拋得遠遠的,我的魂魄也隨之飛到天外。

「泉田警部補呢?剛才貝冢巡察告訴我他也在。」

從聲音聽起來,刑事部長他好像有點疑惑。

「不在!泉田已經出去了。」涼子理直氣壯的道。

「藥師寺警視,這次找你……」

拜託刑事部長,被部下拒諸門外也表現一下不滿吧。不過還好他沒有什麼表示,這才讓我保住吃飯的傢伙。

在角落裡可見,我那條褲子正掛在大衣的倒勾上,刑事部長走進來的時候剛好經過那位置。

求神拜佛,耶穌阿拉,千萬別讓英明神武的部長大人注意到我的褲子啊。

「就是警視廳周年慶典那件事嘛,包在我身上好了。」

「其實我要求不多,只要妳規規矩矩的來,別鬧到大人物那裡就好。」刑事部長小心的說,「妳得知道,這次連首相府官員也會到臨參觀……」

「部長大可以放心,我藥師寺涼子做得肯定比由紀她強。」

原本上頭讓涼子負責這種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公關工作,是想讓她打發下時間,別招惹出什麼麻煩,聰明如涼子自然看穿他們的企圖,當然是極度不爽了,差點沒鬧到上去,幸好原來由紀子也有參與一部份的周年慶典企劃,這引起了涼子的競爭之心,才算是勉強平息了這段小風波。

「是這樣就好了……希望吧。」

「當然,我什麼時候讓部長失望過?」

這目空一切的神態和語氣還真是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那是……那是。」刑事部長大概在擦著胖臉上的冷汗吧。

在台上有板有眼地應答著的涼子,突然彎下腰,低聲向我道:「替我舔。」

「啊!警視你說什麼?」

「沒有,我只是命令躲在地板內偷聽的小蟑螂跑遠一點。」涼子臉不改色的回答。

啊……原來我就是那隻蟑螂嗎?

我蹲在辦公桌下,頭部正好面對涼子的雙腿中間,失了內褲保護的蜜洞芳香撲鼻,還不時滲出一滴一滴晶瑩剔透的液汁。

即使沒有涼子的命令,熾熱的股間也已經在引誘著我的衝動,可恨我的腦袋被她的雙腿夾住,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我根本是無手可動。

「舔吧──舔吧──」

慾望的魔鬼已經在使勁的鼓動我,理性的天使卻警戒我,這樣只會讓涼子更加為所欲為。

雖然內心在不斷掙扎,可恨我還是禁不起惡魔的考驗,面對著迷人的花瓣,我伸出了舌頭……

芳香的味道帶有一點點苦澀,待我的舌頭更加深入,涼子的身體更是劇震。

「……啊!」

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用力夾實,差點讓我透不過氣來。

假如明天報紙上寫著東京警部補泉田准一郎在參事官辦公室「殉職」,相信也不會讓九泉下的我感到吃驚。

「藥師寺警視?」部長異常關切的問道。

總算等到雙腿放鬆,我著實氣憤不過,舌頭用力一伸,報復性的用力一咬,涼子的身體突然痙攣,無力的叭在桌上。

在我的內心深處,竟有種報仇雪恨似的快感。

「警視?警視!」

「不……不,沒事。」涼子抽了一口涼氣,緩緩地直起身,然而很快地,她又被我弄得軟倒桌上。

「藥師寺警視,妳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看醫生?」刑事部長機關炮彈般連珠發射。

「只是有點眼睏,想睡一覺。」

「那妳好好的請假休息!工作沒關係,身體要緊啊!」

部長那故作關心的話音里,卻是帶著狂喜的意圖。不論涼子有事請假,還是外游公幹,警視廳里最高興最快樂最舒心的,要數就是身為直屬上司的他了。

「讓我單獨休息一下就行了。還有,叫其他人不要打擾我。」

涼子有氣無力的說著。

「好的好的……那周年慶典的計劃暫時放著,我先走了。」

我幾乎可以想像,部長那矮胖的身體是用跳躍式的離開,然後匆匆關上門,大聲宣布叫人不要打擾參事官的命令。

「他走了啦。」

我鬆了一口氣,從桌底爬出來,連忙搶回自己那唯一的長褲,免得又再被女王扣押。

「沒想到你還真夠大膽,刑事部長近在咫尺你還敢胡來。」涼子嗔著,她紅著粉臉,那神情竟有幾分少女姿態,把我看呆了。

「不過……也算是一大長進,得好好獎勵你一下。」

「呃……」在這種時候自問能言善辯的我反而不知說些什麼好。

原先我還以為她肯定會生氣,沒想到反而滿心喜歡,她該不會是有被虐情結吧?

尊貴的女王半倚在價值一千四百萬日圓的辦公桌上,向我招了招手:「現在沒人打擾。嗯,也不會有人進來打擾了。」

「讓我們繼續剛才的作業。」但見風情萬種的媚惑神情,還有充滿引誘力量的語帶雙關,使我下邊的兄弟不爭氣地跳了一跳。

涼子把我推回到大椅,再次重重的坐到我的腿上,我不自覺地從後探上她前面那一對豐滿的凸起……

說實話,從剛才到現在,我的分身已經漲得發痛,慾望也燃燒到頂點。

一次也好,兩次也好……反正都陷進去了,亦不差這一次。

終於,我完全拋開心理的枷鎖。

黑色蕾絲胸罩和雪白嬌嫩的肌膚互相映襯,我色心大動,七手八腳的解下套裝,再向胸罩下手。

只是忙了大半天,我仍搞不懂胸罩的奧義──就是扣扭啦;涼子輕笑一聲,也沒見她怎樣動手,黑色蕾絲胸罩徐徐飄到桌上,一雙充滿彈性的乳峰隨即跳了出來。

可能是她經常運動的關係,柔軟之餘還充滿著彈性,一點兒也沒有下垂的跡象。我的手掌算是夠大了,但是伸手抓去,竟是一手無法掌握的龐大山峰,這實在太出乎我的意想之外了。

第一次我是在酒醉中,沒仔細看涼子的胸部,平日只覺得是極其標準的模特兒體形,而且她的身量高,穿起套裝上來,外表看去也不是非常宏偉,真正摸起上去,才發現非常有份量。

只能感嘆造物主的神奇,把一切優秀美麗的外表都給了涼子,唯一就是賜予了她惡魔般的心腸。

「泉田君,好舒服……」

涼子呢喃著,如果說這一刻是最溫柔的涼子,恐怕也沒有人相信吧。

我一面胡思亂想,一面捏弄著女王偉大的乳峰。即使我的體驗不多,我也知道自己的技巧應該算是極爛的水平,不然前女友也不會批評我生活無趣,動作粗暴而分手了……

不過涼子看起來倒是相當的享受,她只是躺在我懷內細細喘氣,任由我的雙手胡作非為,把那一雙豐乳捏成不同的形狀。

我心裡一陣感動,對於經驗比我更淺的女王陛下,原來爛的技巧也有出頭天啊,開始一左夾住粉嫩的乳頭,一手從深深的乳溝往下走,向著羊腸小徑前進,兩手一上一下的夾攻起來。

涼子受到我展開的攻勢所影響,嬌美動人的軀體開始哆嗦,參事官辦公室內的喘息聲不斷擴大,還好這裡隔音設備極佳,這能不能算是女王的先見之明呢?

「妳的身體出乎意料的敏感嘛。」我見她的反應實在可愛,忍不住咬了一下那誘人的小耳垂。

涼子才剛回過氣,便轉頭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我再次加強動作,她又悶哼一聲,再度喘氣軟倒了。

我心情大好,差點樂壞了,沒想到向來橫行霸道的女王陛下竟有這軟弱的一面。

見下面的陰間小徑已經是泥濘一片,我的分身逐漸向著目的地靠近。

「等等……上回有點痛,太大了……」

喂喂,上次妳可是主動得如狼似虎,這回就怕了嗎?

我不理會她的請求,扶著涼子的細腰,狠狠的一下子從下而上插到底!

一陣充實飽滿的快感從分身下面傳來,刺激著我所余無幾的腦神經,涼子的眼角又再度出現濃濃的霧氣,我也不知道她是痛楚還是快樂,我本人倒很舒服就是。

抱著涼子的細腰動了幾下,腰部十分吃力,發現坐姿的動作讓我有點累,我便把懷內的涼子推到辦公桌上,從坐姿變成了背後位。

把平日高高在上的驅魔娘娘壓在身下,我的心裡竟平空產生了一股暴虐的快感。

這個位置實在太好了,由上而下,涼子難得嬌柔地伏在辦公桌上,露出光滑的背肌,我解下了短裙,開始了更豪快的加速活塞運動。

逐漸地,涼子的身體也適應了分身的粗大,我隨著她的唿吸和叫聲配合抽插的長短。

從後望去,只見分身在一對雪白的山丘上進進出出,一進一出都把粉嫩的花瓣翻開,更加增添了幾分征服感,唯一可惜的就是欣賞不到胸前那對傲視世人的聖母峰。

心裡這樣一想,雙手便探到前方的山谷細細把玩,涼子受到雙重突襲,嘴唇不知道在吟唱著什麼,敏感的身體更是不斷的顫抖。

我見狀更加賣力,狠狠地抽插著,每一記都像在宣洩自己長久以來的怨憤。

衝刺了數百下之後,我終於忍耐不住,陽精源源不絕的噴射而出。可能是受到我的陽精所沖,涼子發出一聲高昂的尖叫,蜜洞不斷的收縮,竟然也高潮了。

我終究力氣不繼,坐回到椅子上,而涼子仍然伏在辦公桌上不住地喘息著。

白濁的精液混雜著涼子的愛液,弄到四周圍到處都是,整個參事官室都瀰漫著淫蕩的氣息。

「抱歉了,五百萬日圓的大椅,一千四百萬日圓的辦公桌……」

我在心裡雙手合什,在愛潔的女王陛下手下服務,可以想像它們將會有什麼下場。

當然還要順便哀悼自己,事後清理這種等下賤的工作總不可能會由尊貴的女王動手吧,也不可能叫貝冢巡察來干──即使平日打掃參事官室都是她的工作。

結果呢,整個警視廳只有一個唯一的合適人選──我。

無論如何,至少我得說服涼子,法式大椅那就算了,瑪麗亞.泰瑞莎女皇的辦公桌可是人類文明的寶貴遺產……雖然擁有數百億家財的涼子女王從不在意這點。

良久之後,女王陛下轉過身,胯坐到我腿上,親了親我的嘴唇。

「剛才的表現真不錯。」

我呆了一呆,原來涼子喜歡我這樣嗎?這算不算是非常難得的性趣相投呢?

「喝!怎麼又變呆瓜了?」涼子扭了一下我的耳朵。

「那個……可以的話,請別再亂動好嗎?」

我和涼子面對著面,額頭向著額頭,那一對傲人乳峰的豐滿和彈性是對我最大的誘惑,隨著涼子的說話不斷往我擠壓,結果是才繳械不久的分身又再活躍起來。

與我肌膚相接的涼子自然感覺得到,她又再吃吃的嬌笑起來。

「當然不行,我還沒吃飽呢。」

我不得不感嘆這個魔女的恢復力實在可怕,聽說有些處女破掉後會痛上一個星期,她才不過一天多一點,倒是完全沒事兒似的。

「還是讓我稍微休息一會吧,下午還有工作……」

我苦著臉,身體是沒問題啦,分身還在蠢蠢欲動,但我的理性告訴我真的該舉槍投降了……我可不想在快樂過後,像條死狗一樣爬著離開參事官室。

「不──行──!服侍本小姐就是你唯一的任務。」

女暴君專橫霸道的宣言,讓世人得知「thequeenis

back!」我那份剛剛升起的雄心壯志,在這時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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