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愛情像童話
18CM 发布于: 2024-02-18 14:22 55

那年的愛情像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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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這篇文章的兄弟,我要說明幾點

1.看過我文章的兄弟都知道,我寫的故事都是真實發生的事,沒有任何杜撰和意淫。請不要人肉。

2.文章激情和傷感交叉存在,不建議處男看這篇文章,太容易陽痿。

3.不要試圖去猜想未寫的情節和結局。因為你不可能猜到。

4.我上班很忙,每天晚上回來還要打幾萬字,很累,所以看過的兄弟,留言發表下自己的評價。

既能給自己加金幣,又對我是一個鼓勵,繼續寫完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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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

八零初的人普遍單純,想想也是,小時候家鄉很窮,窮的到上小學了,村裡才剛剛通電。

某一天村裡有個從外地回來的人,帶回了一個十二英寸的黑白電視,在人們o型的口型中插上電,竟然還有圖像,記得當時只有兩個台,中央1和河南台。

人們從無聊的收音機音頻世界一下子轉到圖像世界。

電視即使放在寬闊的院子裡,依然被裡三層外三層的人山人海擠滿。我那時小個子矮,前面都是人頭根本看不到電視,即使如此,每天夜晚仍是樂不思比,風雨無阻。就這樣一個十二英寸的黑白電視,二個台,幾乎承載了我童年所有的夢。

直到上大學,每家每戶都有了彩電,也有許多台,節目繁多眼花繚亂。但童年時那十二英寸的黑白電視,那蹦~蹦的手動波台的旋律,依然久久迴蕩在我的內心深處。

童年的信息落後,古代式的家教,造就了無數個八零後的古板,執著,原則。

記得剛到北京上大學的時候,我們那邊去的人在班裡就像一個個異類。別人都談戀愛,上網,大談大學就是玩的年代的時候,我們還像高中那樣拚命的學習呢。

最後在環境的薰陶下,連我們那邊考過去的同學也和大家一樣了:打打鬧鬧,玩玩笑笑,上上小網,看看黃盤。而我還是一如既往,每天下課就去圖書館看書。

四年下來,學校偌大一個圖書館,書都幾乎看盡了。

我們那屆的學生很倒霉,之前的大學生是包分配的。也就是說,只要你能畢業,就可以得到鐵飯碗,恰好包分配的政策截之止到我們那屆。

在無數的罵聲中,在無數雙失望的眼神中,我們只能無奈的接受現實。拿著畢業證倉皇無措。我自信沒有貪玩學了很多東西,讀了很多書。幻想著: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誰知道事與願違。想像有多豐滿,現實就有多骨感!

當我自信滿滿的來找工作時,卻處處碰壁。沒有經驗,學校的牌子也沒有別人的硬。我們這些學計算機專業的畢業的男生很尷尬。

學的不深不淺的,女孩子好歹弄個文員,行政乾乾,在長好看點的,還能弄個文秘。可我們這些個男生,程式設計師幹不了,職員又不願意干,可謂高不成低不就。

仿佛一個掉到懸崖中間的人,如果真摔死了也就一了百了,可偏偏落在懸崖中間,上不去,死不了,痛苦不堪。

那一天我記的很清楚。天下著小雨,很小的那種。

我剛從一家公司應聘技術員出來,面試過程不堪回首。

自以為學的很紮實的我,忽然變成了白痴,對考官稀奇古怪的問題啞口無言。

甚至技術方面的問題,也是牛頭不對馬嘴,書上學的東西一下子變成反面教材。現實操作中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而那幾個我不屑一顧的技校的反而對答如流,從容淡定。

我羞愧難當,灰熘熘的逃出現場。

大街上很乾凈,因為小雨連行人也很少。我茫然的走著。任由細細的小雨下到身上,臉上。

想想剛才噩夢一樣的過程,發燙的臉頰沒有因為涼涼的雨水而降溫。

但腦子似乎被淋得清醒了些:還是找個地方先躲躲,萬一要是淋生病了,不要說沒人照顧,連買藥的錢都成問題。

我跑到邊上一家商店,待了一會,雨不但沒有停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

因為長時間沒有找好工作,囊中羞澀,不買東西,也不好意思老在那站著,就往邊上一家走了走,是一家二手房買賣公司。玻璃上貼了很多房源。

無聊之中看了幾套房源,房價很高,怪不得房租那麼高,賣都那麼高,租房價肯定也水漲船高。中間還有一張招聘廣告:本店招二手房業務員,畢業生,無經驗均可。我一看正中下懷。正好可以避我所短。

當時雖然讀了很多書,但因為剛步入社會,平時說話不多,對自己口才信心不足。但也是苦於沒辦法,就死馬當活馬醫。進去問了下。

屋裡有七八個業務員,有男有女,都在櫃檯後面。

可能因為下雨沒有顧客,他們都三三兩兩在那說話,我不知道怎麼開口詢問,傻傻的站在櫃檯前面。

最後還是一個長發的女孩先看到我。正好我也往她那看,她臉一下子紅了,可能是覺得突然屋子裡多一個陌生的男孩,還看著她。

她邊上一個看似大點的短髮女孩也看到了我,連忙站起來走過來。

你要看房嗎?職業的話語脫口而出,在一看我一個失魂落魄的大男孩,又覺不像買房的。就改口問:你有什麼事嗎我剛在門外看到你們說要招人,現在還招嗎?我說出了我的來意。

哦,應聘的啊,你往裡面走,有個經理室。你敲敲門,就說來面試的。經理姓王。

我說了聲謝謝,就去經理室了。

進門之後發現經理是一個30歲左右的女人。短頭髮,一看就非常幹練。我忽然想起了古龍小說流星蝴蝶劍里的高老大。到底孟星魂和葉翔她喜歡哪個,或者說她對葉、孟、何、石是利用還是有真親情?思維一瞬間陷入混亂。

突然一聲輕輕的咳嗽聲把我從混沌中驚醒,我是來面試的,怎麼會想這些。

我抬頭看著王經理莫名其妙的看著我,我不自覺對自己啞然失笑。

王經理也淡淡的一笑。我這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失禮。一個應聘的進門就呆呆的看著面試人,還笑。尤其面試人是個女性,而且並沒有老到失去懸念的程度。

呵呵,你還是第一個第一次見我就笑的男孩呢。他們都說我太嚴肅,對我都很忌憚。我本來以為會被面試人說:getout呢。聽這麼說,我才放鬆下來。

也不是啊,我雖然第一次見到您,但我覺得你蠻和藹可親的。我接著王經理的話說。

謝謝。似乎王經理不願意被人理解為厲害的人。

我遞過去我的畢業證書和身份證。

哦?大學生啊,還計算機專業的。來我們這做業務員,不是太大材小用了麼?

王經理看著我的證書說。

北京何時缺過大學生啊,再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業務員也是不錯的,我剛畢業,就怕做不好。我真心的說。

呵呵,王經理莞爾一笑。業務員說好做也好做,說難做也難做。大學你都能考上,這賣房子,只要你肯做,也肯定沒問題。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分不清是鼓勵我的話,還是真心的稱讚我。

這樣吧,也不用面試了,你明天直接來上班吧,因為你剛入這行,一切都不熟悉,我給你找個師傅帶你。王經理雷厲風行的說。

恩,好。我心情複雜的點了點頭。即為找到工作而高興,又為無法預知的工作結果而擔心。

一般面試到這個地步,面試者就該回去收拾下心情第二天上班。但我從辦公室的窗戶看到外面雨越下越大。繼續待著已經言盡,退出去又走不了。進退維谷。

王經理看出了我的尷尬。這樣吧,外面雨正大,你也不能回去,我把你的師傅叫進來,你們認識下,從現在就開始,你就開始跟著她,熟悉熟悉業務,好吧?

王經理的安排正合我意。

王經理打電話把我的師傅叫了進來,我一看正是剛才接待我面試的那個短髮女孩。

這是小王,是我們店最好的業務員。以後你就跟著她學習,直到你轉正。王經理很快交代完畢。最後又半調侃的口吻加了一句:叫師傅.

「王師傅好,我初來乍到,以後還請不吝賜教」。我趕緊順著王經理的話叫到。

呵呵,不用啦,我們年齡都相仿,你也和他們一樣叫我小王吧。王師傅趕緊強調說。

咯咯,小王八,小王八~王經理笑的彎了腰

王姐,你.又取笑我…說著嘟囔著小嘴。王師傅撅著嘴看著還真不錯。

好了,不逗你了,你以後也跟他們一樣吧,叫我王姐就可以了,不用叫王經理。後面半句是衝著我說的。

哦,我也覺得這麼叫親近一些。就欣然接受。

小王帶他出去和同事們認識一下,給他安排個座位,你們好好聊聊。王姐說完又恢復了工作時嚴謹的表情。我和王師傅就離開了。

各位同事停一下哈,我來介紹下:這是我們的新同事,我的徒弟,叫,叫這才發現我來的太突然了,還不知道我的姓名呢。一句話說到一半卡那了,窘迫不堪。

各位前輩同事好,我叫張軒,剛出校門的第一份工作,希望各位以後多多指教,謝謝啦。

以後都不許欺負我徒弟啊,王師傅煞有介事的說到。

哈哈,同事們都哄堂大笑:你不欺負就沒人欺負他了,師傅在店裡是老人了,想必同事裡有不少她帶過的,大家都深有體會的拆台說。

好,你們這些個沒良心的,翅膀硬了,來過河拆橋,秋後算帳是把?師傅假嗔後,也哈哈大笑。

在嬉笑中介紹完畢,同事們又借著大雨阻隔,難得的清閒,繼續開始捉對開聊。

我一看,櫃檯後面有四個寬桌子,每個桌子有三個座位,每個座位前一本公司房源,一部電話。(那時房源都是手工登記,聯繫方式在經理室的電腦上,業務員不用電腦,不像現在每人一台電腦,都是網上找房源),師傅說今天有幾個人調休,所以人沒來齊,加上我公司一共十二個業務員。還有就是王姐。然後安排我坐在她那個桌子上,正好她那張桌子空一個座位。

我這才注意到,師傅邊上坐的正是我剛進門,和我目光相撞臉紅的長髮女孩。

我坐在她們2個桌對面,角度上可以名正言順的看她們2個。

王師傅是圓臉短髮,五官很精緻,屬於那種靈巧厲害的小女人。一看就是從不吃虧的女孩。

長發女孩,那會離的有點遠看的不太清,這回近在咫尺,又是對面,一看驚為天人。長發飄飄,瓜子臉,雙眼皮,薄薄的嘴唇,皮膚很白質。

五官乍看有七分像陳小春版的鹿鼎記里阿珂的相貌。

仔細看,要比阿珂漂亮十倍:阿珂的臉型有些窪,鼻子低了些,皮膚經不起近看。而長發女孩,則完全彌補了這些缺陷,更難得的是臉上沒有一點化妝,完全是素顏。

不要說在那時我的市面不廣,就算是時至今日,我走南闖北識人無數的情況下,她依舊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孩,沒有之一!(包括電視上見過的人,那些靠化妝才敢見人的明星妝後也不行)。

忽然情難自禁的念起宋玉的一句話:

增一分太長,減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

什麼意思啊,徒弟。師傅聽到了我的自言自語。

長發女孩臉又紅了起來,頭低了下去,顯然聽懂了我的話。

我也覺失言了,趕忙解釋到:沒事沒事啊,師傅,我說著玩呢。

然後王師傅就跟我說起公司的事,還有業務上的一些大概情況,一直聊到下班,剛開始長發女孩還不說話,和我一樣只是聽,後來也慢慢放開了些,也和我說了幾乎話,通過一下午的聊天,我知道了幾件事:

王師傅是店裡來的最早的業務員,已經二年多了。

王姐的老公在工業園區開公司,基本上夫妻是各忙各的事。

公司值班三個人一天輪流著來,人次分配按座位的情況。我和我師傅還有長發女孩一班。

長發女孩名字叫李芳河北的人,比我早來一個星期也是我師傅帶。

接下來的時間王師傅每天教我銷售二手房的一些硬體知識,攜剛畢業學意未衰之勢,二天就學會了稅收算法,各種貸款計算,房屋評估技巧,還有顧客推銷技巧。

原定一個星期的知識培訓,我兩天都學會了,王師傅說自己當初學這些花了一個星期,還經常出錯了。有次一個客戶都要買房子了,因為她算稅算錯了,多了幾萬。最後客戶去別的中介算的少的多,就在別處成交了,二萬的佣金給別人做了嫁衣。

接著就是最難的學習部分了:市調。就是出去一個個樓盤小區轉走。一個出色的業務員不但要準確知道工作區域內所有小區的位置,還要熟悉每個小區周邊的所有配套設施,醫院,公園,學校,菜市場,交通站牌等等。這些東西是一個買房客戶必須要詢問的。你不能說不清楚,否則就讓客戶覺得你不專業,就沒有成交的可能性。

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簽合同須臾之間的事,但成交的背後業務員所做的功課,不是沒有做過業務員的人所能想像的。這也是我最後做了2年多房產銷售明白的道理。我一個月賣7套房子的銷售記錄在我離開後,那個店多年無人能破。

很多新來的業務員怕辛苦,就不願親自出去走,都採用的是死記硬背的捷徑。

拿著前輩師傅們的路線圖,小區圖坐在公司背。雖然沒有顛簸之苦,沒有風吹日曬之虞。但因為小區、路線太多,小區名字很多非常接近,記錯,張冠李戴,根本無法避免。況且城市建設日新月異,前輩們以前記的位置和路線,現在多有變化。無法做到及時更新。而且平面的描述太抽象,沒有記憶實體,很容易忘記。

小張你帶李芳一起出去市調把,之前就她一個女孩子我不太放心,一直讓她在公司背,不好記,還是出去實地看看記得清。你們帶著日記本把看到的每個小區都記下來,回公司沒事還可以在看看。王師傅安排道。

「師傅英明啊」我幾乎高興的脫口而出。「保證完成組織交給我的任務」我學著《英雄兒女》里地下黨人的口吻答道。

「貧嘴,哈哈,」師傅笑道。

我瞥了一眼李芳,她低著頭我看不到眼睛。失去了心靈窗口的提示,沒辦法判斷她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公司做的有效範圍就是區縣城的小區。雖然只是北京的郊區縣,但縣城的範圍還真不小,小區也遠比我想像的多的多。反正時間有的是,又有佳人陪伴。我一點也不覺得累。

剛開始李芳還比較靦腆,不怎麼和我說話。最後離公司越來越遠了,也或者一路又熟點,慢慢也就放開了,和我說說笑笑。

你是大學剛畢業?李芳突然問道。

恩,我說出了大學的名字。

哦,還是二本啊,怎麼不去市裡面發展,在這郊區縣城豈不是英雄無用武之地麼?

你呢?怎麼會想到來做業務。我沒辦法回答李芳的話,只能王顧左右而言他。

跟你一比我就像文盲。除了銷售還能做什麼呢?李芳對自己的文憑耿耿於懷。

我本來想問,為什麼不上大學呢?但轉念一想,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農村的孩子許多都身不由己。況且此話題隱射父母,疏不間親。到嘴邊的話咽下去了。

文憑只是一張紙,也不見得有多大用,我這不也和你成了同事嘛,在說,文憑也不一定非要在學校才能拿到,你可以自考自學,也可以報考夜校。現在也為時未晚。況且——我不知道我接下來的話,是否合適,說到一半被猶豫卡住了…

什麼?李芳停下來看著我。明眸清澈的眼神像機戰王的控制令牌,我身不由己的說出下面的話——別人有的,你想有就可以有(文憑),但你有的,別人永遠也不會有,也不可能再有。(絕世的容顏)那是什麼?李芳一時沒有理解我的話。

西子縱然千百艷,

不及君顏在眼前。

我吟出了這兩句,或許是為了注釋上面那句抽象的話,也或許被站在眼前佳人情不自禁吧。

李芳的臉一下子紅了,抵著頭走開了,我一瞬間像是被點中穴道,錯誤的以為露骨的讚美輕薄了佳人,一時方寸大亂,不知道該追上去,還是分道揚鑣。

走啊,一會都中午了,下午下班前還要回去報道。轉不到幾條街,看師傅不罵我們偷懶。李芳回頭嬌嗔的說。

我如逢大赦,趕緊追了上去。

我們一左一右誰也沒有說話。還是李芳先開的口。

我真的有那麼漂亮嗎?

我本來想答,有,當然有,但一撇見李芳嬌媚的眼神,我突然想調侃一下。

西施嘛,我是沒見過,天天浣紗風吹日曬的,能好到哪裡去呢,至於你嘛,可能是我那個什麼什麼眼裡出什麼什麼,哈哈,我說完就跑開了。

啊,你消遣我啊,李芳聽出了我的弦外之音,佯裝追著來打我…中午我們一起在街上吃的飯。李芳愛吃面。一下子吃了3個饅頭,我為了討好佳人,更不想在佳人面前示弱,也勉強吃了3個饅頭。

吃的我肚子漲了半天。還笑著說好吃。李芳看著我奇怪的表情,(痛苦的身體和開心的心情糅雜在一起,面部的肌肉都不知道該怎麼組合了,我沒照鏡子,表情應該很詭異吧)也許懂,咯咯的笑。

快樂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一天的市調很快就結束了,快到公司的時候,李芳似乎變了一個人,又恢復了開始的沉默寡言,對我的話又不開始不怎麼搭理了。

剛剛的談笑風生,默契愜意仿佛一瞬間被風吹走了。從熟悉到陌生轉換的太快,大腦就像被卡住了,來不及刷新。

接連一個星期的市調都是這樣,只要到公司附近或者在公司裡面。李芳就很少和我說話,生疏的似乎連一個同事都不如。

但一遠離公司範圍又恢復說說笑笑。我不懂她為什麼如此,似乎不想讓公司的人知道和我很熟,也不敢去問,我害怕她翻臉,我連享受片刻遠離的溫柔也沒有了但這種一會冷一會熱,冰火九重天的感覺,讓人發瘋。(此冰火非彼冰火。

狼友們先別著急硬,後面有你們受的。)一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很快來到月底。

因為我和李芳合作成了一單,(市調途中遇到的客戶,買了一套三室二廳的房子,佣金我和李芳一人一半)公司規定,新人只要成單即刻轉正。(轉正後底薪沒有了,但提成由20%增到40%,底薪才幾百塊錢啊,還是轉正合算)每月月

底公司都有一次聚餐。王姐帶著我們來到訂好的包間。飯店不大,但裝修的很有特色,離公司也不遠。我一看包間的名字還挺有意思,一共就四個,分別梅、蘭、菊、竹。我們在蘭包間裡,我還特意問王姐為什麼是蘭,不是梅菊竹?

哈哈,因為我的名字里就叫蘭唄。王姐笑著說

我一直叫王姐,公司人也是如此。現在才知道,這個比我們大七八歲的少婦老闆叫王蘭。

那天大家都很開心,都玩的很瘋,連我這個很少喝酒的人,都喝了好幾瓶啤酒。

王姐看似比所有人更開心,笑聲很大近似誇張。但我怎麼看都像《唐伯虎點秋香》里,當所有人都羨慕唐寅娶了八個國色天香的表妹,眼福不淺的時候,唐伯虎的笑,那種打掉門牙往肚子裡吞,那種有苦說不出的澀,那種無奈…王姐的酒量很好,喝了十幾瓶啤酒,但看上去還是很清醒。

王師傅喝得不多,但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

李芳就喝了幾杯,臉紅的很厲害。酒後的佳人別有風情,我暈暈乎乎的腦子想起了貴妃醉酒的片段…一直喝到十點多,王姐提議去k歌,有幾個同事響應,有幾個有事就先回去了。

王師傅也回去了,王姐還取笑她:就不能讓你的男朋友歇一個晚上?

李芳也接了一個電話回去了。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本來興沖沖的我,一下子對餘下的節目失去了興趣。

但回去一個人也實在沒事,就跟著王姐還有3個同事一起去ktv了。

王姐很興奮,又拿了一些小瓶啤酒。我也只能捨命陪君子,喝的頭暈乎乎的。

中間唱的什麼我都忘了,只記得,王姐唱了一首《忘情水》很好聽。

玩到凌晨一點多,其他三個同事都打車回家了。只剩下我和王姐。

出了ktv我頭更暈了,但思維還是清晰的,王姐大概也差不多。

「王姐,你住哪啊,送你回去吧。」

雖然頭很暈,但為了表現男人的尊嚴,我還是提議送王姐回家。

「那個家太冷清,不回也罷」王姐醉意闌珊的說。

我不知道怎麼接話,就沒有出聲。

你呢?你怎麼還不回家啊?王姐突然問我

回去也是一個人,沒什麼意思

獨在異鄉的寂寞壓抑之情,被酒意一下子誘發了出來。

你們大學生,哪個不是「三妻四妾」啊,你怎麼會連一個女朋友也沒有?

王姐不相信的說到。

哪有啊,我活這麼大還沒有談過戀愛呢,哪有女友啊。我心酸的說。

哈哈,還是個處男…王姐大笑著說。

我迥迫不堪,因為王姐的直白,也因為被觸動落寞。

既然大家都不想回去,我們乾脆回公司,聊它個通宵。王姐提議到。

王姐年齡比我們大不了多少,但成熟幹練,跟她聊天也挺不錯的。就一口應承。

我和王姐一起回到公司,整個一條街除了路燈都關門了。車也很少了,非常安靜。

公司外面是一個電控的捲簾門,裡面是一個玻璃門。

我們進去之後又鎖好了門,從外面看不到一點亮光,不然大半夜還開著門不是很奇怪。

公司的布局是縱向長形的,在經理室後面有一個會議室,平時是用來談合同簽合同的地方,裡面有2個大沙發。

我和王姐正好一人一張沙發,開著燈各自躺著,天南海北的侃著。

最後不知不覺就談到家庭,王姐講著她和她老公的故事。

以前和我們一般大的時候,他們二人也是在二手房公司認識的(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李芳)。

從一無所有到掙錢自己開這個店,從貧賤夫妻,相濡以沫到富貴輝煌,形同陌路。自從她老公拿錢和一個朋友在園區合開了一個公司後,就再也不管這個店。

晚上從越回越晚,到越回越少…說著說著,王姐哭了起來。

此時此刻也許只有靜靜的聆聽才是最好的安慰吧。

我坐起身靠在沙發上,默默的看著哭的稀里嘩啦的王姐。

原來幹練堅強的王姐也有脆弱的一面

我雖然沒有經歷過,但我懂那淚水的心酸。

只能共患難,不能同享福的悲哀

貧賤的恩愛和富貴的離心

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的鐵律…

哼,沒有他我照樣活的快樂自在。王姐忽然止哭後說。

不知道是真的大徹大悟了,還是哀莫大於心死

小張,王姐老嗎?

王姐長的挺漂亮的,高挑的身材(有1.7米還多點),皮膚白質,五官也幾乎沒有破綻。尤其是剛哭過,那梨花帶雨,嬌羞嫵媚的姿態更是彰顯無遺。

不老,一點也不老,看上去和我們差不多。我真心的說。

王姐聽我這麼說,轉泣為喜。又見我呆呆的看著她,臉居然紅了。

空氣中突然充滿曖昧,我的酒意也淡了許多,一男一女半夜在一個房間獨處。

還是少婦和處男!

少婦對男人殺傷力之大恐怕要遠遠大於少女甚至處女。

處女就像剛長成的蘋果,青澀,無味。但利於長遠存放。

少女就像半熟的蘋果,有點酸,有點澀,也有些許甜。

少婦才是熟透的紅蘋果,味道已是蘋果所能有味道的巔峰。

我去個廁所,王姐說完便站了起來。

喝過酒的兄弟都知道,喝暈了的時候要麼就別躺下,躺下後在起來,走路會更暈。

王姐一個踉蹌,我趕緊扶住她。誰知她往後一下子摔到沙發上。

讓狼友們失望了,我很抱歉。並沒有讓電視劇里,小說里寫的那樣,男主人公正好摔到女主角的身上,或者手一下子按到女主人公胸部,然後兩人在驚訝中開始接吻什麼的。杜撰的故事也可以寫的很逼真,但唯一不同於真實故事的地方就是沒有那麼多巧合。

我是半趴著倒在沙發上,王姐是斜著倒在沙發上。王姐的頭挨著我腹部的位置。

我本來想扶起王姐送去廁所的,誰知我半坐起一看,王姐的上衣領口大開。

可能是那會喝酒太熱解開的吧,站著時還不是很明顯,這倒躺著的姿勢胸部除了乳頭一覽無餘。

沒想到王姐的乳房這麼大,又白又圓。平時還真沒注意。

書上說:30至35歲的少婦的皮膚是女人一生的巔峰。身體女性各方面的指標都是女人一生的最佳期。性感嫵媚之氣渾然天成,絕非少女的嬌柔做作,搔首弄姿所能比!果然所言非虛。

我要起身的動作被迎面而來的乳房擊退了,機械的頓在空中。眼睛死死的盯著乳房。

雞巴迅速勃起,直奔90度。我現在知道為什麼那麼男人喜歡穿又硬又厚的牛仔褲了,原因你們懂得太安靜了,王姐可能覺得不對勁,起身看見我直勾勾的眼神,一下子明白了。

好啊,你個小張子。偷看姐。

我被王姐假怒驚醒,尷尬的坐在那兒不知道說什麼好。

哈哈,看你嚇的。王姐的讓你看了,我也要看看你的才算扯平。

沒想到王姐竟然這樣說,我剛想說,我哪有胸部啊,突然看到王姐目瞪口快的表情。

我下面支起的帳篷已經無法掩飾了。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王姐就一下在撲過來。不由分說的落下我的拉鏈。直接掏出來放在嘴裡猛舔。

因為一切太快了,從說話到口交幾秒鐘的時間就被王姐含到嘴裡。

雖然之前也看過黃片和打過飛機。但那種感覺遠遠不及親身之萬一。

雞巴被包裹在暖暖的口腔了,濕濕的。王姐的舌頭像蛇一樣纏繞在龜頭上。

吸、舔、允、繞。那時我還是處男,根本就抵擋不住。不到30秒。精液就噴薄而出。

王姐下意識的反應嘴要退出,在快要離開雞巴的瞬間,又猛然含回去,而且還把我正在射精的雞巴深深的置入口腔深處。嗓子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

感覺至少射了十幾股。處男的精量之大現在想想都覺得詫異。

王姐吃下了我全部的精液,還用嘴把我雞巴的殘液全部清理乾淨也吃了下去。

處男就是不一樣啊,不但精液量大,就是味道也好的多啊,呵呵。王姐說完還故意伸了伸舌頭。

射的太快了,我覺得太沒面子了。不敢看王姐的眼睛。

沒事,處男第一次都是這樣的,你也不用自卑。再說,王姐的口技也不是蓋的。呵呵。王姐看出了我的心理。

過來,來王姐邊上來,姐今晚教你做一個真正的男人。

在王姐指導下我們很快赤裸相對。

第一次見到真實的肉體,肌膚白質而不失顏色,身體豐腴而不失曲線,乳房大而不失形狀,陰戶飽滿而毛少。我突然想起了楊玉環。記得曾經在一本書上看,楊玉環的肉體也大約如此。因而受唐明皇寵愛至死不衰。

我突然覺得她老公是傻逼。放著這樣一個尤物獨守空房。真實暴殄天物,腦殘至極。

我學著a片里的技巧和王姐舌吻。嘴裡還留著我啤酒和我精液的味道。然後順著脖子一路吻到乳房。

王姐的乳房很大,一隻手都無法掌握,乳頭不大不小。顏色也不是很深。很奇怪生過孩子的王姐乳房居然還能保持如此美麗。想起a片里男優允舔的情形,我也照貓畫虎。

恩,恩,啊啊王姐的乳頭好像很敏感。女人的呻吟就是最好的催情劑,果然沒有說錯。我像是得到了鼓勵,發瘋似的狂舔乳房,兩個乳房來回允吸。

啊~王姐突然一聲尖叫,身體繃的很緊。事後聽王姐說,我舔她乳頭把她舔高了。舔乳頭就能舔高潮的女人,自王姐之後我再也沒有碰到過了。

我離開乳房接著往下舔,王姐的陰部早就一塌煳塗了,連沙發上也濕了。就在我想學著a片里去舔陰部的時候,王姐卻用手擋住了我的頭。

不要舔,那兒不幹凈,直接插我,快插我…

我抬起王姐的雙腿放到肩膀我,沒想到一連插了幾次都沒有插進去,弄的我雞巴生疼。最後還是王姐用手扶著我的雞巴進去的。

陰道里和口腔是完全不同的感覺。陰道里的溫度更高,更粘。

好像很多色情小說里作者都說自己的雞巴有多大多粗。而現實中中國人的大雞巴很少,雖然比日狗和棒子的粗大些,但和西方人比差距還是很大。我的也就一般話,用尺子量過,勃起後大約15厘米,粗度中等。

生過孩子的王姐陰道居然依舊緊緻。緊緊握住我的雞巴。事後才知道,生孩子已經好幾年了,最近兩年她老公幾乎都沒碰過她。

可能是剛剛射過的緣故,我快速的抽查了幾百次,才一泄如注。我本想拔出來射在體外。可王姐像是知道我要射一樣。用手死死的扣住我的屁股。不讓我離開。

男女之間的交往很奇怪,一旦發生性關係,兩人就再也沒有障礙,聊天說話也放開了許多。激情之後的王姐特別溫柔,像個小貓一樣的溫順的躺在我懷裡。

我輕輕的撫摸著乳房,呆呆的看著潔白的酮體。

一瞬間想和躺在懷裡的女人廝守一生。念頭一閃而過,像流星一樣迅逝,我知道我們不可能…你知道嗎,李芳結婚了。王姐突然說道。

啊?像是晴天霹靂,我不敢相信王姐的話。

難怪你不信,公司里除了你師傅就是我知道。她那麼愛害羞,剛開始我還以為她是小女孩呢,誰知都結婚一年多了。王姐對我的難以置信似乎意料之中。

我還幻想著和李芳的將來,幻想著和李芳的雙宿雙棲所有的夢想瞬間破滅。

那個靦腆,害羞,動不動就臉紅的美麗女孩,我怎麼也不能把她和一個結婚一年的人妻合併在一起。

一時間失望,心酸,難過之情充滿心間。好像心裡被人重擊一下。

你是不是對她有意思?王姐從我的表情讀取了我心裡的數據.

哪有?長相一般,形象老土,氣質就是個村姑。我怎麼會喜歡她。

也許貶低芳,心裡會好受一點。

呵呵,還說不是,話里這麼大酸味…王姐笑著說。

她無論長相還是氣質都和王姐相差甚遠,我就是喜歡王姐你,也不會喜歡她啊?

我怕王姐繼續提她而故意扯到她身上,而男女的話題一旦扯上自身,上一個話題就會立刻無疾而終,這招我也是屢試不爽。狼友們也可以試試。

果然王姐默默然不在說話,許久:可惜王姐遇見你太晚了,給不了你幸福…

王姐的話像鞭子一樣抽在我的心上,是啊,躺在我懷裡的人又何嘗不是人妻?

淫靡的氣氛突然變的嚴肅起來,如果不是王姐一句話,也許那夜就那麼結束了吧。

去他媽的海誓山盟,去他媽的愛情,都是狗屁騙人的,今朝有酒今朝醉,管它明日憂與愁。王姐深有感觸的罵道。

呵呵,我一下子被王姐的髒話逗樂了。我還從來沒想過一個那麼高貴莊重的女人,說起髒話也別有風味呢。

剛才有句話你說錯了,王姐。我調侃的說。

哪句?王姐被我突如其來的話弄的好奇心大起。

你說你給我不了幸福,錯了。你給得了我?性~福.我故意拉長著性字。

哈哈,王姐輕輕的打了我一下:好啊,拿王姐尋開心拉打鬧之後,王姐的臉也紅了。沒想到一個30多歲久經沙場的少婦也會害羞。

這也證明了,害羞是女人的天性,絕不會因為年紀,職業,而改變。即使騷如潘金蓮,盪如川島芳子,只要有觸及心靈的語言和環境,也會害羞的。

滿目山河空念遠,何不憐取眼前人?開著王姐嬌羞嫵媚的神態,我腦子裡忽然冒出晏殊的這句詩。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的,只有瘋狂的做愛!我和王姐再次糾纏在一起。處男的精力非比尋常。不但可以連續多次射精,而且射過之後雞巴仍是硬的。每個狼友曾經也經歷過,都懂的。

那一夜我也記不清和王姐做了多少次,只記得雞巴幾乎都沒有離開過陰道。

軟了就聊天,硬了就繼續抽插撞擊。二十多年的精華,幾乎一朝盡釋!王姐也教會我很多做愛方法和技巧,我從一個懵懂的少年晉級為性愛高手,王姐功不可沒。

不管之後我又經歷多少女人,始終沒有一個女人能在床上像王姐一樣讓我瘋狂。甚至我在尿尿,做愛,只要是看到雞巴的時侯,都會不自然想起王姐。似乎王姐已經成為我雞巴的一部分……因為內射的太多,因為處男的精量非常大,事後聽王姐說,都好幾天了,陰道里還不時的流出精液。害的她衛生巾墊了很久在加上月經的時間,幾乎那個月都墊著,悶的差點沒得黴菌性陰道炎。

十里搭長蓬,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劍鞘在美,寶劍也始終有出鞘的一天。

就像雞巴始終要離開陰道一樣。天漸漸的亮了起來。雖然公司今天休息不用上班,但左右底商照常營業,一旦開門要是看見我和王姐二個人從裡面出來,只怕很快滿城風雨。

我和王姐都清楚這一點,只能依依不捨的離開彼此的身體。一絲不掛的纏綿了一夜,早上忽然穿好衣服之後反而有些尷尬。瘋狂淫亂的場景依舊迴蕩在腦海,而身體卻來到衣冠楚楚的光天化日。兩廂反差讓人尷尬不知所措。

冷著幹嘛,走吧。回去好好休息,把…後面的話王姐沒有說出來,也或者說不下去了。

把昨晚的事都忘了是吧?我把王姐的話補充完整。

小張我。王姐似乎要解釋什麼。

不需要解釋什麼,這樣的結果我很滿意。(這句話絕對是我數年前原創的!

從時間上,我絕對是第一個先說的。現在已經被廣泛應用了,最出名的是《美人心計》里劉盈為了竇漪房而死時在竇懷裡說的一句話)我和王姐清理下現場,拉開窗戶,窗外的清新的空氣和亮光讓我恍然如夢。酒意已退,如果不是飄在空氣中淡淡的精液和愛液的味道。我真以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場春夢。

我們誰也沒有說話,默默的朝大門口走去。有兩道門,裡面是一個玻璃門,外面是一個鐵的捲簾門。我打開裡面的玻璃門,只有王姐有外面捲簾門的鑰匙。

我退到一邊,王姐從包里拿出鑰匙。

拿鑰匙的手有些發抖,以至於幾次都沒有插准鑰匙孔。

因為我們都知道,這扇門一旦打開,我們必須從此忘記昨夜,忘記發生的一切。

這是我們彼此的承諾,也是對彼此最好的結局。

我到現在也說不清跟王姐到底是什麼關係,對王姐是什麼感情。

亦姐弟,亦情人,亦同事,亦戀人可以肯定絕不是愛,但為何又讓我如此懷念?

是相見恨晚的遺憾,還是第一個女人的依戀?

是獨在異鄉的寂寞,還是孤軍奮鬥的強援?

終於鑰匙插進了孔里。只要鑰匙往由輕輕的一轉動,我們兩人的故事也會隨之終結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那麼做,也不知道王姐是否真無牽掛。我從後面靜靜的抱住王姐的腰。

在給我片刻溫存好嗎?我輕輕的在王姐耳邊說。

沒有說話,沒有回應,或許是默認,也或者是在掙扎。

九零後的兄弟看到這段可能要不屑一顧了的說:掙扎個毛線啊,當情人唄,當炮友也可以啊。這麼想時下也沒有錯,但我只能告訴你,你不懂80後,更不懂那個年代。那個時代沒有情人和炮友,或者有但很少。只有夫妻和戀人。一旦決定保持關係就必須做出抉擇。那需要何等的勇氣,需要面對何等的壓力阻力!

我感受到王姐的顫抖,我知道那不是激動,是決堤前的最後防線的動搖。

不要讓我忘記和忘記我好嗎?太殘酷了我們彼此把那個夜晚封存在心底吧。

也許當時沒有這句話,我和王姐就不會有後來的故事。可惜,人生沒有也許。

王姐哇的一聲哭了,猛然轉身,瘋狂吻我,我們的舌頭像千絲百結一樣雜亂的纏繞在一起,口水,還有王姐的淚水混合在一起,鹹鹹的。

不知道吻了多久,仿佛我們的口水已經相互吃盡,王姐的淚水已經流干。

王姐趴在我懷裡,已經沒有眼淚,只有抽噎。

「別人都希望下班,可我好怕下班,在公司里還有你們陪著我,回家都是我一個人,曾經的山盟海誓早已化成孤獨寂寞。我只能用起早貪黑的工作來麻醉自己。我很辛苦,真的好辛苦。現在遇到了你卻已經不能回頭」

這是一個被愛情遺棄,被富貴所累的女人歇斯底里的吶喊,我沒有資格也沒有資本去承諾什麼,只能安靜的聽著。任由王姐發泄。

雨在大也會有雨過天晴的時候,霧在濃也始終會雲開霧散。

哎……走吧。王姐的一聲嘆息包含了多少無奈。

我的眼淚幾乎奪眶而出。我看著梨花帶雨的王姐,其實這是個可憐的女人。

沒有幸福的女人,有再多的錢和地位也是可憐的。我不能流淚,也不能在說什麼,我不想再給她任何壓力。

嘩~一聲,捲簾門徐徐的推上。我們從裡面出來,門再次被拉下。

在門裡面的時候我們被門關著,而出來了呢?又不何嘗不也被門關著,只不過空間大小而已。就像監獄裡被關著的犯人一樣,而我們在監獄外面,不也一樣被關著嗎?只不過一個是關在鐵門裡,一個被關在社會裡。本質沒區別。

清晨的北京更像一個城市,公路上三三兩兩的的士。沒有白天那種人山人海,車水馬龍。太過喧囂,太過機械化,就失去了人生存的本性。

王姐住的地方在東關,我住的地方在西關。完全是南轅北轍,就像我們兩個的人生軌跡,相交本就是一種誤會。

我們不約而同的叫了同一輛的士,我們都想著先送對方回去,在折回來自己家。

「西關」「東關」我們坐上車異口同聲的說出了對方的位置,然後互相看著對方笑了。王姐,還是先送你回家吧。此時此刻,我眼中的王姐只是一個女人。

男人應該照顧女人的。

司機很聰明,什麼也沒有問,就開往東關王姐家的方向…回到家很累,也沒有洗漱就直接入睡了,一覺睡到晚上八點多。最後還是被尿憋醒的。

看看手機上面竟然有3條未讀信息

1.王姐:還沒睡覺吧,醒了別忘了吃飯…時間是下午3點多。

2.師傅:小子,今天休息在幹嘛呢?沒出去逛逛,泡女孩?師傅還以為我昨晚回來睡覺的,今天在外面玩了一天呢,時間是下午5點多。

3.李芳:幹嘛呢,也不給我發個信息,無聊死啦。下午6點多王姐的信息讓我很感動,最好的問候就是最簡單樸實的話。不需要華麗的辭藻和實質的行動,一句關心的話足以。

師傅的話倒是在我的意料之中,她總是拿我沒有女朋友開涮。

李芳的信息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沒想到她會主動給我發信息。

我立刻一一做了回復。

1.時光匆匆,紅顏易逝,開心才重要,何必想太多。

2.呵呵,我倒想跑女孩子,窮光蛋一個,誰會喜歡我啊。

3.你在哪?

回復完了,我就去洗澡洗漱了。回來一看來了2條信息。

師傅:哈哈,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沒事,師傅挺你,實在不行,師傅雖然有男友了,但也勉為其難收你為「小妾」吧哈哈。

李芳:打過來!

王姐沒有回,讓我有一點失落。師傅的話我也就一笑了之。李芳讓我給她打過去,倒是讓我有點受寵若驚了。

我撥通了李芳的電話:怎麼了,有事嗎?

咋?沒事就不能打給我麼。李芳揶揄道

你是不是想我了?要不是昨晚聽王姐說李芳已經結婚一年多了,我一定會這麼接。可現在,曖昧的話已經沒有勇氣說出口。

哎~想說的話說不出口,想喜歡的人已經沒資格。我不自主的嘆息了一聲。

嘆息什麼啊,怎麼了?李芳追問我。

你老公呢,沒有陪你嗎?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直接說破。

你怎麼知道的?李芳的回答已經間接的承認其事。

原本希望王姐因為吃醋我喜歡李芳而故意說謊騙我的幻想也破滅了。

也罷,就這樣做個普通朋友,心無雜念不也挺好嘛。我不想繼續糾結下去,直接快刀斬亂麻。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人真的可以做到心無雜念嗎?李芳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知易行難,我自己根本沒把握或者根本就做不到,所以沒辦法回答,只能默默杵在那裡。

話筒兩頭太安靜了,安靜的讓人能聽到彼此的唿吸聲。

有時間沒,出來一起聊聊天,你不會嫌棄我這個有夫之婦吧?還是李芳先打破沉默。

哪裡?

中心公園。

我過去的時候,已經看到李芳站在公園門口了。

一身紫色的套裝,畫著淡淡的妝,一襲烏黑的長髮,濕漉漉的。身上散發著淡淡的薰衣草的味道。燈光下像天上下凡的仙子。七仙女里的紫色仙女見到了只怕也要自嘆不如吧。

你也喜歡紫色?挺好看的,沒見你穿過。我情不自禁的讚嘆。

呵呵,平時我們都是黑色西服套裝,也沒時間穿。李芳說的也是實話。

公園晚上一直開放到11點,因為都是主道大燈開著,公園裡面的樓閣和小道都是很弱的燈,幾乎看不清人臉。這也是讓公園成為談情說愛,情人幽會的最佳場地。一到晚上裡面情侶成群。相互輕吻,口交,玩陰蒂,扣陰道,甚至直接做愛的大把的是。

因為看不清人臉,因為各忙各的,所以大家都很肆無忌憚,茂林深處,小道盡頭,呻吟之聲不絕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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