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直沒下過透雨,看來真要到秋天了,太陽火辣辣的如伏天一樣,連樹上的知了也沒有一絲進入秋天的感覺,特別是正中午的時候,比賽似的高叫,給炎熱又乾燥的天氣增加一團一團的噪音。高粱已經變紅了,再有十天八天就可以砍割了。
由於天熱,山村裡的人依然在歇伏,只是趁早趁晚天落涼的時候干一些諸如割草澆菜之類的雜貨,農婦們倒忙一些,她們要防線、織布,做一些冬天的衣服,或者拆洗冬衣被子,這是每年都要做的事。
德祿依然是獨往獨來,早出晚歸,在村裡很少見到他的鬼影。德祿會享受,那麼大的山連綿幾百里,打只野雞捉個野兔摸個魚並不難,吃飽了,中午找個山洞好好睡等太陽偏西時再往村裡走,山洞冬暖夏涼,比在村裡舒服多了,吃不了的東西晚上又可以混一頓,實在是沒有吃的到別家也可以混上一頓,第二天照樣外出。山高水高,德祿上山從來不帶水,那裡的水他都喝,別看他身體瘦,卻很結實,很少得病。當然,夏天他還是最喜歡喝山泉里的水,清涼解渴。
這一天,德祿早上出門的早,不知不覺來到二十多里的大山上,運氣還不錯,下的夾子打了個五六斤的大兔子,德祿自然高興,在山洞旁剝了皮,扒去內臟到小溪里洗乾淨撒上鹽,生了一堆火,用一根比拇指粗的樹枝一穿,放在火上慢慢烤起來,隨著溫度增高,肉上的油慢慢流出來,一滴滴地落在火上,發出吱吱的響聲。德祿最愛聽這種響聲,很美妙很動聽。「比聽列羊唱小調好聽。」德祿嘿嘿地笑了。
兔子烤熟後,德祿在附近找了一塊洗臉盆大小的薄薄的石板,抱到小溪里洗乾淨拿回山洞,將兔肉放在石板上。德祿坐下,兩腿一盤,津津有味吃起來。一隻大兔子,德祿自然吃不完,吃飽後去小溪里喝了水,回來摘了一大把桐樹葉,將兔肉一蓋,倒地唿唿大睡起來。直到太陽的火熱勁下去,德祿才醒來。說也很準,德祿就像一隻老公雞一樣,而且比公雞有智力,不論颳風下雨,公雞鳴啼都是一個時間,不會提前也不會落後,但德祿中午睡覺就不一樣,天氣炎熱,他醒來的晚,天氣涼爽,他醒來的早,不一樣的天從不會一個時間醒來。
今天有點熱,德祿自然醒來的晚,太陽偏西了才爬起來。
伸伸懶腰活動一下胳膊腿,又在洞外撒了一泡尿,回洞用桐樹葉將兔肉一包,扯了兩根結實一點的茅草一捆,提在手裡悠悠然然地下山了。
今天路遠,走的也晚點,快到村口天已經黑,這時候各家各戶都已經吃罷晚飯,多數人已經去河裡洗了澡聚集頭長院門前大樹下閒侃了。而女人們因為要洗碗洗鍋,常比冬子洗澡晚一些。
德祿嘿嘿一笑,急急慢慢地走了二十多里路,身上早已經汗漬漬的,乾脆吃飽後洗個澡再回去,省得回去後還要下河洗澡。這個時候說不定女人們正在河裡洗澡呢,雖不敢保證能找個女人泄泄火、過過癮,但打打嘴官司是絕少不了的。想罷,德祿坐在一棵樹下打開桐樹葉又混了一頓晚飯,把剩下的一塊好肉兔大腿重新包好,自言自語說:「流一塊好的明早吃。」往褂子兜里一揣,踏著夜月匆匆往河裡走去。
但可惜的是,今晚河裡很安靜,女人洗澡老遠就可以聽到的,嘰嘰喳喳像一群麻雀一樣。德祿有點失望。
正走著,忽聽到有人說話,停步一聽,是冬生和喜子。
原來,喜子和幾個女人洗完澡回去,在村口遇見冬生手裡揮舞著一條毛巾往村外走,知道他去河裡洗澡,冬生雖然比她大五六歲,但她卻喜歡上他,因此心裡一喜,偷偷跟在後面。快到河邊的時候突然在冬生身後喊了一聲,聲音不大,冬生倒嚇了一跳。
「喜子,」冬生站在問她:「這麼晚了,你一個人跑來做什麼?」
「今晚吃飯吃晚了,」喜子有點膽怯地說:「因此才現在來洗澡。」
「你膽子還不小呢,這麼晚還不害怕。你聽聽,河裡有一個人嗎?還是回家洗吧。」
喜子卻道:「誰說沒有人。」
「人呢?有誰呀?」
「你,你不是在這兒嗎?」喜子說的很堅定。
「······?」冬生被說愣了。
「冬生哥。」喜子忽然膽子壯了起來:「喜歡你,和你一起洗。」
喜子對冬生說她喜歡他,願意和他一起下河洗澡,說得冬生半天沒反應。喜子又低聲說:「真的,一直都很喜歡你。」
冬生不自然地笑道:「你在胡說什麼呢。晚飯吃太飽了撐暈啦?小不丁點的你知道個屁。趕快回家去,小心揍你。」
「誰說不知道,就知道喜歡你。」一向有些膽小羞怯的喜子今天竟然變了個人似的,竟緊緊抱住冬生將臉貼在他胸前,冬生當然不是害怕女人,山村的冬子一般十七八歲就要結婚了,不去說德祿,他那種人根本沒有家的感覺,結不結婚別人也不在意,但冬生已經二十歲了,若按一般的村裡規矩,早應該當爹了,可現在還是一個光棍漢,但奇怪的是,他爹山峰對他的婚姻卻不怎麼放在心上,也許是知道管不了他才不管的。當然,二十歲的冬生隨沒有結婚並不等於他和女人沒幹過事,德祿就知道他和寡婦佩妮干過。至於他看上了誰,還沒有說他說過,德祿與他還算合得來,但也沒有感覺出來。
其實,喜子說喜歡他,冬生感到意外的是他一直沒有將喜子放在心上,總以為還是一個剛結婚小女人而已。「不,就是要和你一起洗澡。」喜子依然不依不饒抱著冬生不放。
忽然,冬生髮現喜子的頭髮還是濕的,嘿嘿笑道:「臭妮子說謊也不會,頭髮是濕的呢,還說沒洗澡。」冬生抓住她的兩臂將她輕輕推開,喜子還想去抱他,冬生卻道:「站好。)對你說,是出來走走,可不是來洗澡的。」
「不是洗澡到河邊幹啥?」喜子站在,低著頭,兩手手不停地輕輕揉拉自己的斷卦衣襟,聲音很低:「還拿著毛巾,就是來洗澡的。」
「廢話。是到河邊走走,河邊涼快。」冬生將毛巾在她頭上打了一下,「再說,誰個說毛巾只是洗澡的?毛巾也能擦汗用,大熱天少了毛巾嗎?」
「你就是來洗澡的!」喜子的話依然很執著肯定。其實,冬生也真是來洗澡的,沒想到遇到這樣的「意外」。
「要洗澡你一個洗,回家了。」冬生轉身走了。
喜子站在不動。
「你還不走?夜這麼黑,你不怕狼群來了?」冬生站住回頭說:「山臘梅才被咬幾天?走吧。」
「不怕狼群。」喜子硬邦邦地說。
性格內向的人更倔更認死理。
「嘿,你個狗日的還真犟呢。」冬生一把把她拉了過來,「想唄弄了吧,真是的叫看看那地方可以用了不。」
冬生幾下把摟在懷裡,本就剛洗完澡的喜子的小褲子脫了一半下來,露出露出了小女人肥美的陰唇和艷紅的陰蒂:「冬子哥,你幹什麼啊?」喜子害羞的很。但是冬子可不管那套,一把就伸進了小女人私密的下面,陶摸起來,喜子終於受不住冬子快速的掏摸,漸漸的開始興奮起來,聲音也開始有了一絲顫抖:「哦,那是尿尿的地方啊,冬子哥你老是搞它幹嘛啊!」
冬子有扒開喜子的大陰唇,露出裡面的嫩肉:「那這兩片小的是什麼啊?」
喜子說話開始有些斷斷續續:「那是……那是小陰唇啦!」「那它又有什麼用呢?」 冬子繼續問道。
喜子回答:「它可以在操逼的時候分泌潤滑液,讓你的雞巴進入的更容易!」看來喜子已經開始慢慢的淫蕩起來。冬子嘻嘻一笑:「是不是這個啊?」說著把手指從喜子的下面拿出來,舉起手讓喜子看上面亮晶晶的分泌液。
喜子很是害羞:「是啦,那就是女人的淫水,當女人興奮的時候就會分泌!」
冬子色眯眯的問道:「那你現在興奮了嗎?」
「被你又看又摸那麼長時間,能不興奮嗎?」喜子沒好氣的說,同時嬌軀也開始不停的扭動起來,仿佛在期待冬子的插入!
冬子挺起紅得發紫的雞巴,在喜子的小穴上不停的摩擦:「那你現在想要被操嗎?」喜子還保留這最後的尊嚴:「不要,不要再折磨了,求求你!」
冬子故意不解其意:「是不要插進去呢,還是說要停止呢?」喜子不說話,只是不停的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冬子!冬子不急不慢的,只是不停的用龜頭摩擦喜子的陰唇,偶爾也不停的淺淺的把龜頭插進去,可是這樣不但不能解決喜子的慾望,反而更增加了喜子的慾火!
喜子終於開始忍受不住,大聲的說道:「求求你,要啊,要你的大雞巴,狠狠的插的小騷屄吧!」說完這句話,喜子仿佛卸下了長久以來小女人的羞澀,嬌軀也開始更加賣力的扭動起來,就像一個欲求不滿的蕩婦!冬子看喜子終於不在羞澀,也不再挑逗喜子,猛地一用力,狠狠撞進喜子的陰道!甚至可以聽見冬子的陰囊撞擊喜子大腿的聲音,發出啪啪的響聲!
而喜子也被大雞吧插的不停的呻吟,帶著哭腔的叫床仿佛在不停訴說著冬子能力的強大!
「啊,你的雞巴太大了,都快插進的子宮裡面去了!」
「那你爽不爽呢?」
「好爽啊,從來沒這麼爽過!」
「那是操你操的爽還是你老公操你操得爽?」
喜子顯然現在已經沉迷於肉慾當中了,也不在乎冬子說啥了:「當然是你操得爽了,老公的雞巴既沒你的長也沒你的粗,哪像你好像插到喉嚨眼一樣,啊,好爽啊,不要停!」
貓在一邊樹叢里的,德祿嘿嘿笑了兩聲罵道:「乖乖,都說你冬生不喜歡女人,因此女孩子也不會看上你,現在還真有人看上你狗日的呢。」
無意碰到這種很正常事,但德祿心裡高興輕輕吹著口哨往遠處離這對野鴛鴦很遠的河裡走去,脫了衣服跳下河,一個人攪得河水嘩嘩響。村裡人都說德祿屬驢的,似乎有一點道理,德祿洗澡也和別人不一樣,喜歡在水邊沙灘里滾爬,他說比女人搓背過癮,止癢又去灰。
冬子洗澡時間短,用女人的話說是和水親親嘴,十層灰連兩層也沒洗掉,有女人的冬子洗澡尚是這樣,沒有女人的德祿自然連一層灰也沒洗掉。
折騰了一袋煙的功夫,德祿走上岸,肚子咕嚕嚕兩聲響,到一旁拉了一堆屎,摸兩塊鵝卵石蹭乾淨屁股,再次跳下河撲騰了一氣才上岸來,沒有毛巾,德祿因此不急著穿衣服,讓夜風吹乾身上。
彎月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爬到西山上,不是上升而是下墜,但大地上比剛才視乎明亮了一點,可以看到四周山的輪廓了,天空比正伏天清澈多了,風吹在身上也有了涼意,而伏天的風不論白天或夜裡是熱風。
涼干身上的水,德祿穿了褲子,褂子提在手裡,左搖右晃地往回走。走到村頭打穀場,一個麥草垛邊有一個黑影,德祿站住仔細瞅瞅,坐著一個人,問道:「誰一個人在那坐著?」那人不吭聲也沒動。「半夜了,一個人在這裡坐,裝神經啦咋的?」德祿嘟嚕走過去,彎下腰一看,是喜子。
「呵呵,喜子,一個人發什麼神經?」
原來,冬生本來是下河洗澡的,被喜子一攪合只好回來。喜子跟在後面還想說些心裡話,但冬生快步走路,她只能小跑跟著,根本沒有機會說話。到了村口才回頭對她說:「你回家吧,去頭長院前大樹下與人閒侃去。」頭也不回地走了。喜子站了一會兒,獨自來到打穀場,在一邊一塊草地上坐下,兩手抱腿眼睛望著已經要落下的彎月。德祿問她,她根本懶得回話的。
只是想著自己的心事。「冬子幹完就走的態度讓喜子心裡很不舒服,可是又能咋樣自己已經結婚了啊,才3個月。雖然沒聽說過冬子喜歡那個。但是那又能咋樣啊」喜子就這樣胡思亂想著。
不知道多久一雙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喜子柔軟的乳房。把幻想中的喜子驚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喜子想叫卻被一把捂住了小嘴,而下面的褲子很快被扒了下來,剛剛和冬子歡好的陰道滑熘熘的,一下就唄一根硬硬的向棒子的雞巴塞了進去。竟然沒有一點阻礙。喜子嗚嗚的無力的叫著。 一陣陣舒爽讓喜子的驚慌很快過去,潤滑的陰道讓喜子根本沒有被強插的痛苦 。喜子睜開眼睛,看了個清楚原來是德祿。「這傢伙」喜子腦子只是剛閃過這個念頭。
而德祿看到喜子並沒有尖叫,還很享受的樣子,就更加用力的吸著喜子的乳頭﹐更用嘴唇夾起喜子的乳頭用舌尖舔﹐德祿肉棒也一會兒加快速度﹐一會兒又放慢的抽送﹐要挑逗喜子的性慾﹐將她的性慾點燃。啊…啊……德祿…喔…德祿…快一點…我們…會被人看到的…嗯哼……喜子似乎也默許了的進入﹐雙腿纏住的腰﹐盡情的享受的姦淫 ,凝視喜子冶艷的裸體﹐第一次感到竟是那麼的美﹐這是過去不曾注意到的﹐光滑柔細的肌膚光澤迫使不敢直視她,德祿﹐不禁雙手愛憐的撫著喜子的臉龐﹐四目相接。
喔……嗯嗯…好棒……聽著喜子盡情的淫叫﹐身心受到鼓舞﹐肉棒一次比一次更深入蜜穴﹐弄得她弓起雙腿好讓可以每一次挺進更深入。
嗯…嗯…你爽不爽……啊…德祿…我們…會…哼……配合喜子豐臀上挺的動作﹐不停的一前一後的律動﹐胸前的一雙巨乳也猛烈的擺動……的肉棒不斷抽送﹐身上都已經被汗水濕透了﹐不斷的將的肉棒插到喜子的小穴里﹐直到的龜頭撞到喜子的子宮頸才搖晃的臀部﹐好讓的肉棒能在喜子的子宮頸和陰道肉壁磨著。
嗯……喔…德祿…好…舒服……喔…喔…德祿…你好會插…快溶化…了…唔抽插之間因此融入激烈的快感,喜子已經難已招架這樣的猛烈攻勢。 喜子終於受不了如此攻勢說了出口﹕啊…嗯…射…射進來吧…喔…突然喜子抬起屁股﹐陰戶向前挺﹐同時兩條腿夾緊的腰﹐兩手也抱緊的身體。
她一聲長叫﹐身體蹦緊﹐泄了﹗可以從她不停收縮的小穴感覺出來﹐於是緊閉雙眼﹐一陣狂插﹐也同時射精﹐射進了喜子的小穴深處﹐滿足的把積壓過多的陽精盡數射進喜子的陰道深處。嗯…射進來…嗯…好燙…好…多……喜子腰拚命的往上挺﹐雙腿依然緊緊纏住的腰﹐盡情全心全意接收的精液灌注。
約莫一會兒﹐兩人精疲力盡的歇著﹐喜子突然哭了起來﹕德祿…你姦淫了我 ……你教以後怎麼做人啊…嗚……你放心我們都不說﹐沒人會知道的。德祿敷衍了事的安慰喜子。
經過激烈的性交﹐精疲力盡﹐虛脫的喜子癱軟在草地上,不禁感到委屈起來。今天自己真是瘋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成為如此淫亂女人﹐竟然一晚上和兩個男人發生關係。
一陣突如其來的羞恥罪惡感讓她不安起來﹐一方面為了剛剛自己表現如此狂亂﹐另一方面又因自己的姦情所產生的震撼﹐以身為妻子的責任﹐但現在卻已是生米煮成熟飯的事實﹐然而德祿又怎麼會興起姦淫自己邪惡念頭﹐卻讓喜子心裡忐忑不安的恐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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