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潔人妻,性戲的沉淪
18CM 发布于: 2024-02-18 14:12 79

在一棟高級公寓的一間房子裡,一位女性正拿著抹布擦拭著餐桌。

她的名字叫蒼井杏子,30歲的成熟家庭主婦。

如果沒有無名指上的結婚戒指,肯定認不出她是結了婚的有夫之婦,168的高挑身材、有著一身90、58、86的魔鬼身材,如果只單看身材,即使穿著端莊的衣服也足以將男人的慾望給惹火,不過杏子卻有著一張莊嚴絕倫的臉孔,無意間散發的高雅氣質讓她從妖媚的魔鬼形象化為神聖的天使。

長發披肩,成熟的肉體卻有著少女般白皙水嫩的肌膚,摸上去像上了蠟後的白玉般滑熘。杏子為人親切誠懇,出了名的好脾氣。認識的她的人幾乎沒看過她有過憤怒潑辣的負面情緒,總是面帶著微笑,讓人有說不出的好感。

此外杏子有著一雙回頭率百分百的修長美腿,杏子的美腿並不像少女崇尚的鶴腳般細長單薄,豐腴的大腿和完美的小腿曲線當她端正站立時,從臀部到腳跟呈現黃金般的等腰曲線,不需要刻意夾緊雙腿也能毫無間縫。

長期信主耶穌的她在高雅的形象上增添了聖潔的氣質。賢良淑德、親切和善、高雅聖潔這幾個形容詞是認識的人給的一致評語。

「叮咚!」「學長,你怎麼來了?」對於學長突然的到訪,杏子感到驚訝。

「怎麼?不歡迎嗎?」信雄笑著反問,在杏子示意進門前,他有著一個成熟男人禮貌的同時也有著適時的幽默。

信雄是杏子大學的學長,心理咨商師,畢業後自己開了一家診所。

「怎麼會,只是太突然。歡迎歡迎,家裡有些亂,還請包含忍耐一下。」杏子發覺到讓信雄站在門口並不是件禮貌的事,趕緊邀請進門。

「今天怎麼有空來拜訪?美織呢?」「你們搬家後一直沒來拜訪,今天特地過來看看。你妹妹她說有隻動物要照顧,待在動物醫院。」美織是杏子的妹妹,是一家獸醫院的獸醫,同時也是信雄的太太。

「她還是一樣那麼愛動物呢。」「可不是嘛!」「哎呀,桌上亂的真不好意思。學長,我先收拾一下。」「不忙,讓我先看看你們的新房子。」「你丈夫呢?」信雄四處走動,邊看著房屋的格局,邊和正在客廳收拾書報的杏子聊天。

「炎輝帶學生去戶外教學了,要很晚才會回來。」杏子穿著家居的V領T袖,膝上米色的紗裙,彎著腰收拾著書報,從後頭看,成熟渾潤的肉臀和保持不錯的身材形成一道曼妙的弧線。

「她還是一樣美麗動人。」信雄盯著專心收拾家務的杏子背後,心中讚嘆。

信雄大四時杏子剛進大學,信雄第一次看到杏子時驚為天人,開始展開熱烈追求,卻被拒絕,不過反倒是和小他六歲,當時才剛上高中的杏子妹妹,美織交往,進而結婚。

而杏子也因信仰在教會認識了同樣虔誠的炎輝,出社會後倆人投入了教職,不過杏子在結婚後便離職做起了家庭主婦。

「收拾好了,學長請坐。」「還叫我學長,在輩分上都成你妹夫了。」信雄打趣的說著。

「這不是叫習慣了嘛,怎麼說你都是我敬愛的學長。」「不知道學長要喝茶還是咖啡。」「喝茶好了。」信雄坐在沙發,眼光盯著往廚房走去的杏子,紗質的裙擺隨著走動飄舞著,讓肉臀看起來搖晃得更為明顯。

「這樣的美艷真是一種犯罪啊!」信雄在心中讚嘆,眼光閃著熊熊的火焰。

「你們還是一樣虔誠阿。」信雄指了指掛在牆上的耶穌十字架。

「是阿,這樣方便禱告。」杏子從廚房探頭看了看,回應著信雄。

「夫妻還常上教堂嗎?」「他還常去,我還要整理家務,就不常去了。」「不過神光不是只賜給在教堂走動的人,而是賜給信仰祂的人。」「呵呵,杏子還真是三句不離神,和當初一樣。杏子真是天上的神賜給人間的天使呢。」「學長,別再笑話我了。」「當初認識你的人都這麼說的。」「學長,我妹妹最近過的還好嗎?」「怎麼?怕我欺負她阿。」「哪的話,學長那麼溫柔體貼,我妹妹肯定不會被你欺負的。」「可你卻沒有選擇接受我。」信雄看著杏子,赤裸裸的眼光盯的讓杏子有些尷尬。

「學長,其實……」「她很好,整天和動物玩在一起,家裡的貓狗數量讓鄰居好幾次都發出抗議。」信雄沒有讓杏子繼續說下去,打斷了她的話頭。

「還請原諒我妹妹的任性。」杏子道歉的彎腰鞠躬,寬鬆的V領下白皙的乳肉勾勒出一到令人深陷的乳溝。

「那男人真是好狗命,娶到這樣的美人。」杏子察覺到了信雄的目光,害羞矜持的用手掩蓋,轉身端正了坐姿。

從斜後方看去,杏子那雕塑般的臉龐深刻完美,白玉般的脖頸、豐腴的乳房、年輕女孩般的細腰、性感成熟的肉臀,併攏的雙腿修長白嫩,臉上的那抹羞澀與矜持,信雄痴迷的撲向杏子。

「啊……學長,不要……」對於信雄的動作,杏子雙手護在胸前,出聲抗拒著。

下定決心的信雄,將杏子雙手強硬的分開高舉,壓在沙發上,強吻上去。

「嗯嗚……學長……不要……住手阿……」杏子身體不斷閃躲,信雄也不斷追逐著,他將杏子的雙腿夾在自己的腿間。

「杏子,我要你……我愛你……」信雄粗暴的吻著杏子,杏子拚命閃躲,信雄則在她的臉頰、鼻頭、眼睛、脖頸四處留下貪婪的口水。尤其是那白皙的脖頸,在信雄的強吻下留下一道道鮮紅的吻痕。

「學長……我有老公,你有老婆。你不能對不起我妹妹……」杏子反抗中帶著些許哭聲,她不知道平常溫柔體貼,為人和善的學長為什麼變得這麼粗暴。

「我不管……我一直都是愛你的,你妹妹只是你的替代品。」「在和美織做愛時,我一直把她當作你……」「她沒有了我還有動物,而我沒有了你卻讓我失去動力……」「……」信雄不斷的吻著,不斷的說著。杏子的T袖被推高,胸罩被拉了下來,露出了豐滿的乳房。

「這是多麼性感的乳房阿。」信雄讚嘆著,張口含上鮮美的乳頭。

「學長,住手阿!現在停下來我可以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唔……」杏子不放棄的勸阻著信雄,但當敏感的乳頭受到刺激,杏子忍不住的發出聲音。

「怎麼樣?是不是有了性感……」信雄對於這細微的聲音感到興奮,故意說出來羞辱杏子。

「學長……不要再繼續了,你不是這樣的人……」杏子忍耐著敏感的刺激,此刻搔癢多過了性感,但是說話卻不像先前流利。

「是……我是這樣的人,只要能夠得到你,即是成為罪犯,變成惡魔或下地獄我都不在乎……」「主阿!寬恕這不敬的人吧!他是無心的!他是善良的!請將他從罪惡的深淵救贖出來吧!」聽到杏子的禱告詞,信雄停下了動作。

「為什麼?!」杏子看到信雄停下了動作,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因為我知道你是善良的,只是一時迷失。」「哈哈……善良,那為什麼當初不肯接受我,為了你,我曾經真誠的信神;為了你,我曾經那麼的虔誠。」「那是上帝的安排。一切都是神的旨意。」「那我就要反抗上帝,我要破壞他的旨意。」「你會墮入地獄的。」「是你親手把我推給惡魔,當我得不到你的愛的那一刻起,我就像被慾望之蛇引誘的亞當,註定墮落到黑暗那一端。只要能得到你,即使永墮地獄我也甘願。」杏子接觸到信雄的眼神時,看到了瘋狂,也看到了一些莫名的情緒,讓杏子感到心疼和一絲感動。

信雄吸吮著杏子的乳房,渾嫩飽滿的乳房不因結婚而有所下垂,成熟的女性氣息還保有著一股淡淡的香味。

「嘖……蘇……」貪婪的吸吮讓信雄發出淫穢的聲音,杏子仍然在掙扎,但力道卻在逐漸減弱。在信雄的努力吸吮下,乳頭已經從搔癢逐漸變成了性感。

杏子的雙手得到了自由,推著信雄的肩膀卻沒有任何效果,騰出手來的信雄一手撫著另一邊的乳房,一手則在杏子的大腿間來回愛撫。

「主阿,請賜服給虔誠信仰禰的羔羊,讓我躲過這一劫吧!噢……」杏子心中禱告著想讓情慾沉澱下來,但自己的身體逐漸向信雄屈服,在信雄的愛撫下,有著令人墮落的快感逐漸甦醒。

「嘖…這乳房真不像結了婚的女性該擁有的,乳暈的顏色還這麼的鮮嫩。你的乳房好軟又好有彈性,好像果凍般令人愛不釋手。」「主阿,趕快喚起學長的良知吧,趕緊將迷途的羔羊歸返!啊……」「杏子,你的腋下好性感,你有一兩天沒刮毛了吧!沒關係,不管怎樣你的一切我都喜歡。蘇……你的腋下有味道,勞動後帶點汗味還夾雜著雌性體味聞起來好騷,蘇蘇……」「主阿,快發揮禰慈愛的神光吧!我快受不了了。」「杏子,我要在你的乳房、脖子、大腿留下我的吻痕。你是我的,我要在你的身上留下屬於我的痕跡。」信雄一路往下吻,杏子上身的衣物已經被信雄給脫去,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留下信雄吻後的濕濡,白嫩的乳房上更有著一顆顆鮮艷的草莓吻痕。

信雄的動作從粗暴轉為溫柔,成熟的男人知道碰觸到女人敏感部位時會發出的反應。信雄很仔細的注意著杏子的反應,每當信雄發現吻到杏子敏感處,總是會在那駐足停留,充分的勾起杏子體內那份墮落的快感。

「主阿……原諒我吧,我已經盡最大的努力了。」「歐噢……」杏子終於在也忍不住,發出了屈辱的呻吟聲。

「怎麼樣?!這裡是不是讓你很舒服?」信雄吻到了杏子的大腿,他並不急著脫去杏子的內褲和裙子。

「我要讓你徹底的沉淪在我的手上。」信雄心中如此想著。

信雄吻到了大腿根部,雌性的恥丘離不到三公分的距離,杏子的陰毛長的很茂密,有好幾根陰毛沒有被內褲掩蓋的跑到外頭來。

杏子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大聲的喊著:「不……!不要舔那裡……!」杏子雙手推著信雄的頭,想要阻止信雄的侵犯。

「歐噢……停下來啊!不要……!」當信雄的舌頭隔著內褲貼上自己的恥丘時,杏子劇烈的顫抖,那是一股會令人犯罪的電流,從恥縫竄到自己的腦袋。

杏子的紗質裙子被翻到肚子上,大腿被信雄羞恥的分開。

杏子的白色內褲被信雄的口水舔濕成了半透明狀,內褲下那濃密的陰毛隱約若現。

「不要看……停下來阿……好丟臉……啊啊……」「不會的,沒想到你的陰毛長這麼多……人家都說陰毛多的女人性慾很強,沒想到杏子你也是這一類的女人。」「不……不是這樣的……」杏子極力的否認,虔誠的她第一次給的是自己的丈夫,虔誠的丈夫在性事上同樣是個處男,兩人永遠都是接吻、愛撫、傳教士體位然後結束。

杏子從不知道什麼叫情趣、什麼叫高潮,更別說像現在這樣讓男人舔著私密的下體。因為不知道,所以杏子一直都很知足也很天真的認為男女之間就是這樣。

「我不是那樣的女人,我不是的!主阿,救救我吧!」杏子在心中吶喊著。

上帝像是關閉了耳朵般,任憑杏子如何祈禱,都沒有回應。

信雄將內褲撥開一邊,飽滿的陰唇旁長著象徵情慾的恥毛,期待已久的美人性器,閃耀著晶瑩的光澤。

「好漂亮的性器,好像有些濕了耶……」「不……不是的……那是你的口水……」杏子否認著。

「那……我就再讓它更濕一點吧……」信雄的手指將花瓣向左右分開,看著這美妙的性器,信雄感到肉棒在內褲里激動的跳動。

信雄從會陰往陰核上舔去。

「天啊……!噢……!」舌頭上那溫熱的觸感,杏子從來沒體會過,臀肉扭動著閃躲,陰道內有股濕潤流出,那是發情時的愛液。

愛液只要剛流出恥縫便會被信雄的舌頭吸走,隨即又流出更多的蜜汁。

「蘇……嘖……好喝,好甜的愛液,好騷的淫水。杏子,你想要了……」「不……我不是的……喔……噢……」信雄捲起舌頭,刺進肉洞裡。

「噢噢……啊啊……」杏子細腰像蛇一樣的扭動,鼠蹊部緊緊的繃著,臀肉顯的有些僵硬。

舌頭在裡頭靈活的翻攪,杏子從沒感受過這樣的快感,情慾的火焰不斷的將她燃燒。

「啊啊……不要繼續下去……不行……好奇怪……救命啊……」一股洶湧的奇特快感從子宮沖向著腦門,杏子感覺到自己快被沖暈了,全身充滿了性感。

「杏子,只是用舌頭就讓你高潮,你看吧,你是想要的……水真多,甘美的蜜汁噴了我一臉呢。」信雄抬起頭,臉上一片水漬,杏子知道是自己造成的,強迫下的凌辱與高潮,讓杏子感到羞恥。

「可不是這樣就結束,等一下馬上讓你更快樂的……」信雄雙手開始脫去自己的褲子,得到自由的杏子瑟縮的躲在沙發邊緣,沒有起身逃跑。

「怎麼會這麼粗。」當信雄脫下褲子,露出那昂挺的陽具,杏子害怕又羞澀的看著那粗大的怪物。

信雄伸手往下脫去杏子的裙子和內褲,杏子兩手緊緊抓著。

「不要再繼續好不好……學長……我好怕……求求你……」「杏子,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呢,我們都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杏子的掙扎失敗了,米色的紗裙和濕溽的內褲被扔到了地毯上,雙腿被信雄大V字的分開。

杏子雙手捂著下體,卻怎麼也擋不住信雄的陽具來到陰道口。

「不……不要在這裡……」杏子坐著最後的掙扎,在她的觀念中,做愛只能在房間。

「那你說要在哪?」「床……上……」「那可是你們夫妻的床鋪,在那做愛可是會留下痕跡的喔。」「……」「嘿嘿……你放心,會有機會的,不過這次我要先在這裡。」信雄的龜頭擠開了陰唇,進入了濕溽的恥穴。

「老公……對不起……我要被污辱了……」杏子心中哀苦的說著。

「啊啊……」陽具如兇猛的毒蛇般,竄進了杏子濕濡的肉壺,一陣強烈的性感讓杏子叫了出來。

「好緊……杏子……我終於得到你了……」「我們這樣是會下地獄的……噢……」「不,杏子,下地獄的是我,我會讓你上天堂的……」強幹的事實已經是不可避免,情慾的火焰也同時在罪惡的累積。

「噢……呵……」隨著信雄的抽動,杏子發出了性感的喘息聲。

「杏子,是不是有快感……」「不……不是的……噢噢……」杏子的理智想拚命的壓制情慾,她覺得不可以有快感。但是肉體的喜悅正吞噬著她的靈魂,信雄的抽插也越來越猛烈。

「你的嘴可沒有下面來的老實呢,它吸的我好緊,你比你妹妹還敏感……」「不要……再說了……噢……啊啊……」信雄刻意的猛力的撞了幾下,性器交合的部位發出「啪啪」的撞擊聲。

氣質驟變的學長不斷的用言語羞辱著杏子,讓杏子在感到罪惡的同時也感受到甘美無比的快感,來自地獄的慾火不斷的燃燒,快感的浪潮卻不斷的將她推向天堂。

「好熱……學長……不要繼續了……拔出來……感覺好奇怪……噢啊……」「一點也不奇怪……你就快高潮了……」「不……我不能高潮…我不能背叛我丈夫…這是撒旦的詛咒……啊啊……」杏子全身充滿著被突入身體深處的快感,她的意識被性感的浪潮吞沒了。

「杏子……那不是撒旦的詛咒……那是你快樂的證據……是身為女人最大的幸福……」「不…我不要了……啊……停下來啊啊啊……」「喔……你的陰道夾的好緊……」陽具在湧出大量淫液的肉壺裡穿插,發出「滋滋」的聲響。

「杏子……不要去抗拒它……你會更高潮的……」趁著高潮的空檔信雄的舌頭鑽進了杏子的香唇,在裡頭大舉翻攪肆虐。

「嗯……嗯……哼……」濃郁的雄性氣息充斥了杏子的嗅覺,那靈活的舌頭帶給她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

杏子發覺有一股潛藏在深處的莫名慾望被挖掘出來,全身發軟的她被地獄來的慾念給支配,她也被自己的性慾嚇了一跳,她真的是這樣一個淫亂的蕩婦嗎?

「啊啊……噢噢……」隨著信雄越來越激烈的抽插,杏子感到莫名的興奮。

「嗯……啊……啊……噢噢噢……」「又來了……這種感覺好美妙……這就是天堂嗎……」杏子的臉上泛著情慾的艷紅,信雄的抽送不斷的將她送上高潮,她已經不顧一切。

「杏子……你又高潮了嗎……」「我……我不知道……」激情的慾火不斷的燃燒著杏子的身體,也吞噬著她的心靈,杏子高雅美貌的臉龐泛著玫瑰色的潮紅,身體流著激情的汗水。

「沒關係……我會再讓你高潮的……」信雄吻著杏子,肌膚上的汗水也混上了充滿雄性氣息的口水。

「啊……噢噢啊……」「喔……你的陰道又夾緊了……你是不是又要高潮了……是不是……」「是……」在高潮前,杏子羞恥同時又興奮的承認自己的高潮。

「噢噢噢……」杏子興奮的胴體突然痙攣,全身肌肉快速地抽緊。

「我也要射了……」「不……不要……」陰道內的陰莖脹大、抖動,白熱的精液灑進了杏子子宮。

信雄將陽具從抽搐的陰道里拔出來,盛開的兩瓣陰唇鮮紅欲滴,花瓣間滲出高潮的淫水和精液,慢慢的滴下來。

「嗚嗚……會懷孕的……」杏子哭了,哭被人強幹內射,哭自己肉體的軟弱,哭自己對不起丈夫,哭可能懷上不屬於丈夫的孩子。

體內含有信雄的精液,要是因此懷孕,對於不能墮胎的虔誠信徒來說,是件極為痛苦的事。

「對不起……我太愛你了,才忍不住……」信雄穿上衣服後,恢復了往常的溫文儒雅,拍著杏子啜泣的香肩,溫柔的安慰著。

儘管發生了這樣的事,杏子卻狠不下心去辱罵、責怪信雄。

「為什麼要這樣做……?」杏子想不到信雄為何有今天如此異樣的舉動。

「因為……我愛你。」「我們已經不可能了……」杏子激動的說。

「我知道……不過,像今天不就化不可能為可能嗎?」「你會遭天譴的!」「只要能得到你,我不怕!」信雄的情話很動聽,但在錯的時間即使是用在對的人身上,終究是個徒勞無功。

「你走!我不想再看見你!」杏子個性溫柔,從沒有發過脾氣,此時說話的口氣是信雄認識杏子以來聽過最嚴重的一次。

信雄臉色變了幾下,神情複雜的看著杏子,臨走前極為認真的表情向杏子說:「我走了,我對今天做的事並不後悔,我是真的還愛著你。」「……」「老公,今天晚上你想吃什麼?」「老婆煮什麼我吃什麼……」上次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個禮拜,一天下午杏子打電話問炎輝晚餐的事。

「那我煮海鮮湯好不好?」「唿唿……嗯……好……」電話那頭炎輝似乎在喘息著。

「老公……你怎麼了,好像很喘似的。」杏子關心的問。

「沒……沒有,因為我現在正在趕去教室,所以有點喘。喔……」「老公,又怎麼了?」「沒事……剛不小心踢到石頭,疼了一下……」電話那頭炎輝說的很緊張。

「喔,好吧,那老公……」「老婆……我要掛電話了,再見。」「喂……老公?」對於老公的緊張杏子感到不解,杏子看著手機想了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好!現在就去超市買晚餐的材料吧!」杏子正在挑選著晚餐食材時,手機響起。

「姐姐,有空嗎?」聽到妹妹的電話,杏子有些不知所措,她心裡在害怕著。儘管那件事錯不在她,但杏子總覺得對不起妹妹。

「嗯……」「太好了,姐,我等一下去你新家,不用出來等我,我老公已經跟我說過在哪了,就這樣,等一下見羅。」對於美織十足的自我決定,杏子感到無奈。

杏子心裡不由自主的想起剛才提到的信雄,儘管只是一閃而過,但那天的情景又浮現在自己眼前。

杏子有些心神不寧的買完食材走出超商,拎著食材,加快腳步回家。

「姐,讓我看看你買了什麼?」杏子到家沒多久,美織也按了門鈴。

「哇……牛肉、小黃瓜、茄子……條狀蔬菜不少呢……」越翻美織的臉色越顯曖昧,嫁給信雄的她腦筋肯定動到其他地方去了。

「姐,你很性饑渴喔……」美織一臉調侃的說著。

「才不是這個樣子……」杏子臉紅害臊的否認著。

美織這麼一說,她也意識到買這些物品所隱含的潛意義,難怪當時結帳的女店員一臉同情曖昧的看著她。

都怪妹妹提起信雄。杏子將這過錯推給了妹妹。杏子想再多作辯解時,手機鈴聲響起。

「老婆,對不起啊,今天晚上同事約吃飯走不開,今天不回去吃晚餐。」「嗯,沒關係。」丈夫的應酬,讓想準備豐盛晚餐享受夫妻浪漫的杏子有些失落。

「嘿嘿……姐,我在你臉上看到哀怨喔。」美織取笑著杏子。

「才沒有呢!」杏子舉起手作勢要打美織。

「我老公對我很好,我很幸福。」這句話像是說給美織,更像是說給自己聽。

「姐,我們坐下聊。」「……」「……」姐妹之間總有聊不完的話題,久未見面的美織和杏子就坐在餐廳嘰嘰喳喳的聊著。

「你們的性生活過的如何?」「你在問什麼啊?」對於美織單刀直入的問話,杏子感到難以啟齒。

「就是你和你老公作愛的感覺如何?」「很……很好啊,很幸福。」如果沒有信雄的那次強幹,杏子會說的很有底氣。但自從那次屈辱的高潮後,杏子也開始對炎輝的虛弱感到有些不滿足。

「那有沒有性高潮?」「妹妹……」杏子對於美織的直接感到失措。

「姐,我們都已經結婚了,沒什麼好害羞的,到底有沒有。」美織毫不顧忌的繼續問。

「……」「好吧,那我換個方式。你們做愛一次多久?」「十分鐘。」「嗯……,那應該還好……咦?是從前戲到射精還是插入陰道到射精的時間?」「妹妹,不要再問了……」杏子對美織的問題感到招架不住,但美織眼神中透露濃厚的興趣和堅持。

「……全部……」杏子說出口時,臉上害臊的通紅。

「天啊!」美織充滿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那一個禮拜做愛幾次呢?」「……」「兩周一次?」「……」「一個月?!!」美織的語氣充滿了不可思議。

「兩次。」杏子小聲的回答。

一個月兩次的意義可以說兩個禮拜做一次,也可以說一個月中的一天做兩次,儘管次數相同,但給予女人的「性福」意義卻大不相同。

「姐,對不起。」美織突如其來的道歉,杏子感到不解。

「我知道當初是你讓我的……,其實你當初也喜歡信雄哥。」美織的突然坦白,讓杏子感到有些慌亂。

「……」「要是信雄哥娶了你,你現在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慾求不滿……」或許真的如此吧。杏子想起那天的高潮,儘管羞恥但的確是嘗到了從來不曾得到過的快感。

「信雄哥每次做愛都要快兩個小時,他會的招式好多,光是前戲都會讓我受不了……」美織談起了她和信雄間的性事,滔滔不絕。

杏子也被美織的話勾起了思緒,想起那天的愛撫、挑逗、插入到最後的高潮,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

「姐,你知道嗎?信雄哥一開始都會像這樣摸著我的大腿,還有像這樣在我耳邊……」美織湊到杏子耳邊吹著氣說著,聲音呢喃,吐氣如蘭,弄的杏子耳朵有些癢。美織用手摩擦杏子的指縫,姆指在手心勾著圈,另一隻手則撫摸著杏子的大腿。

「其實……我也能幫你排解慾求不滿的問題。」美織對慌亂的杏子露出狡訐的微笑。

「姐,我們一起洗澡……」「現在才下午,時間還早……」「你剛從外面買菜回來,身體一身汗,我身上也有些動物的味道,是該洗一洗的。姐,一起洗嘛……從你上大學後我們就沒有一起洗過澡了。」杏子抝不過美織,半推半就的被美織帶進浴室。

姐妹倆人脫光衣服後,美織凝視著杏子的裸體。

「姐,你的身體還真不像結婚後的人妻耶,還是像以前一樣漂亮,你這裡好性感,好豐滿……」美織去摸杏子飽滿柔軟的乳房,被杏子笑著打了下手。

「你還不是一樣,你的身材比以前更好了,胸部也比我的大喔……」杏子也伸手去摸美織的乳房,姐妹倆互相的評論的對方的身材。

「還不是信雄哥摸的,變大了又怎麼樣,奶頭都被吸黑了,哪像姐你的顏色還那麼漂亮……」美織的話不知道該算是抱怨還是炫耀,相比起美織「性福」的模樣,嘗到性高潮的滿足,對性慾開始覺得不滿足的杏子忍不住的產生一絲嫉妒。

美織打開淋浴開關,熱水逐漸從蓮蓬頭灑出,熱氣逐漸瀰漫浴室。

在熱氣瀰漫的浴室,杏子從美織眼中看到了一絲狡黠的慾望,美織將杏子的臉捧住,香艷的雙唇輕輕的吻了上去。

在雙唇碰觸的那刻,杏子並不感覺抗拒,也不感覺慌亂,有別於異性接吻的觸感,全身剎那間變的火熱,妹妹的舌頭引誘的舔著杏子的舌頭。

杏子有些被動,但仍然挑動著舌頭和妹妹纏繞,同性間的相吻讓杏子感到不排斥,有些沉溺的享受著這樣的甘美。

「妹妹,你怎麼會……」「姐,這是為了讓你快樂……」美織沒有再讓杏子問下去,她的唇再次壓上。

美織的手握住了杏子的乳房,溫柔的搓撫。

身體就如在夢幻之中,柔滑的肌膚互相緊貼著,熱水不斷的淋在兩人身上,熱氣蒸著兩人的臉龐,也蒸著兩人的情慾,逐漸升高。

美織沾上沐浴乳,從後頭抱住杏子,沾著沐浴乳的手在杏子身上塗抹。

「姐,你的肌膚好滑嫩,保養的真好……」耳朵邊傳來美織火熱的唿吸,柔軟的舌頭靈巧的舔弄著敏感的耳垂。當妹妹的手揉上乳房時,杏子感到火熱,身體像快被溶化,唿吸也逐漸加重。

「唔……妹妹……不要……」美織的手來到杏子下腹部,清洗著陰毛,手指按著唇肉撫摸。

「姐……媽媽和你以前都告訴我,這裡要洗乾淨,為什麼不要……」美織故作不解的問著,中指滑進了熟美的肉縫裡。

杏子感到身體的力氣快被妹妹給掏走般,頭昏眼花。

電流般的快感竄著全身,恥穴里指頭的摳動、肉縫間指尖的愛撫,拇指更壓在那敏感的陰核,巧妙的畫著圈。

「唔……不要……」「姐姐的身體真是敏感……」「不要說了……」杏子的聲音有些顫抖,雙手艱難的握著妹妹撫摸胯下的手,如果再讓妹妹深入一點,杏子便要站不住了。

「姐,你好像慾求不滿很久了。你看,我手上的沐浴乳都被你流出來的水洗掉了……」「不是的……那是……」「姐,沒關係,都交給我來吧……」美織加重了上下雙手的力道就像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原本就快站不穩的杏子將身體軟靠在妹妹身上。

「姐,洗好了,我們該沖一衝身體了……」美織取下蓮蓬頭,同時將杏子的雙腿分開,讓水柱由下而上衝擊。

「唔……噢……」杏子發出了亢奮的呻吟聲,水柱並不強烈,力道適中的沖洗著肉唇,敏感的陰核、膣口都受到了充分的愛撫。

「姐姐,你真的很敏感呢,難怪會這麼慾求不滿……」「噢……啊啊……」杏子的膝蓋不斷的打顫著,快感強烈襲來,熱氣的薰騰讓杏子頭昏腦脹,但又充滿性感的甘美。

「姐,洗好了,讓我們去床上好好的享受吧……」走出浴室時,杏子幾乎是靠著妹妹扶著才走出來的。

「妹妹……,不要了,同性之間的性愛是錯誤的……」教義是反對同性戀,杏子很是掙扎。

「姐,我們不是戀人,我只是想讓你享受,不讓你守活寡……」「……」杏子雖然掙扎,心裡卻不是真的不想繼續,而是想有人替她找個藉口來說服自己。

「一切都讓我來吧……姐姐就當這是一場遊戲,一場讓人愉悅的遊戲。」美織將身子壓了上去,輕輕的吻上杏子並將舌頭伸了進去。

經過了先前的幾次接吻,杏子已經享受到了同性之間的愉悅,興奮的伸出舌頭和美織勾纏。

輕吻的試探在杏子的興奮下瞬間變得火熱,貪婪而痴深的狂熱深吻著。

美織將杏子的雙腿分開,像男人般已傳教士的體位壓上杏子。

乳頭與乳頭的摩擦,一股別樣的搔癢感,讓杏子挺起了胸部。

「唔……」一股比男人更溫柔、更細膩的愛撫,讓杏子的乳頭很快的勃起,火熱的摩擦帶來的是甘美的搔癢感。

美織看著姐姐發出快樂的喘息,將胸部貼得更緊,同時鼠蹊部也緊貼上杏子的恥丘。

「噢……」強烈的性感讓杏子的喘息越來越急促。

此時,美織的舌頭在乳房下緣由下往乳頭舔。

「啊……」手掌由下上托包住豐滿的乳房,舌頭在勃起的乳頭上舔畫著圈。另一手手指捏弄著另一頭的乳頭。

「噢……啊……」強烈的性感讓杏子呻吟的頻率越來越頻繁,美織將杏子的乳頭含住吸吮,又用舌頭舔撥,杏子扭動著下半身,唿吸感到越來越困難。

美織的手離開了乳房,來到保持良好的纖腰。

「嗯……」美織的舌頭逐漸的往下移動。

有著信雄強幹的經驗,杏子意識到接下來可能的動作。

「不要……」杏子沒有說出口。

美織的舌頭來到了肚臍眼,並有逐漸往下的意願。

「這是一場遊戲。」杏子催眠著自己。

美織吻到了濃密的恥毛,並往那恥丘移動。

「這不是同性罪惡的淫亂,這是姐妹間的嬉戲。」杏子欺騙著自己。

杏子罪惡感的緊張中卻又帶著期待。

「噢……」舌頭在陰核上舔了一下。

啾……那是手指鑽進恥穴的聲音。

滋嚕……那是手指和舌頭在恥穴里攪動的聲音。

杏子的身體已經拱了起來,雙手緊緊抓住床單。

「唔……噢……啊……啊……」強烈的快感讓杏子再也無法忍耐,接連的發出啜泣般快感的呻吟,下半身隨著杏子波浪般的起伏。

美織手指退出了恥穴,掐住了突起的陰核,捏了一下。

「啊啊……」杏子劇烈的顫抖,妹妹的手不斷的在大腿上來回愛撫,恥丘的快感讓杏子大腿時開時合、時曲時伸。

美織頗為了解同性間的性感帶,也知道女性心理的需求,在愛撫的部位、刺激的力道、和舔弄的深淺都讓杏子變得瘋狂。

「噢噢……啊啊啊……」一陣高亢的呻吟,杏子劇烈的痙攣,性感累積到極點,高潮如潮水般襲來。

「姐,你好敏感,泄的真多……」恥丘、恥毛、鼠蹊部、臀肉都沾滿了濕淋的汁液。

「妹妹,你怎麼會這些方法的……」杏子就算不問,她也清楚肯定是信雄所教。

「我是學信雄哥的,他比我還要會弄,每次光是前戲都讓我泄好幾次……」美織又在「炫耀」她的「性福」。

「對了,姐,你要不要看……」「看什麼?」「影片。」「什麼影片?」杏子被勾起了好奇心。

「嘻嘻……你看就知道。」美織從她包包里拿出一片光碟,放進了播放器里,沒多久電視上跑出一個拍攝的鏡頭。

鏡頭裡女方坐在椅子上,雙手被綁在腳踝,雙腿大開成M字面對著鏡頭,一個男人的頭正在胯下聳動。

「啊……老公……啊啊……」發出呻吟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妹妹,美織。

「這……」杏子脹紅著臉,驚訝的問著。

「這是我和信雄哥自拍影片。」「你們怎麼可以拍這個東西。」「又沒有什麼!只是拍好玩罷了……」杏子一時間無法接收這樣的觀念,但眼球卻停留在電視上沒有離開。

「啊……老公……不行了……又要……啊……」畫面中就在美織正快要高潮時,信雄卻將頭給移了開來。

失去了下體的快感,美織扭動著腰。

「老公……我要……」那嬌媚的聲音連杏子都有些意動,想成全妹妹達到高潮。

「你叫錯了,要叫我主人……」「老公……主人……我要……給織奴高潮……這樣吊著……好空虛……」「這才像話……」隨著畫面中信雄的答應,在手口並用下,美織很快的就達到了高潮。

「信雄哥每次都喜歡要我叫他主人,而我是性奴隸……」「你們很變態……」雖然這樣說,杏子卻想繼續看下去。

美織被信雄要求著像小狗般趴著,信雄則從後面捧著美織的屁股猛烈的抽插著。

「啊啊啊……好舒服……老公……你好厲害……」「美織寶貝……老公的肉棒弄得你爽不爽啊……」「肉棒弄的……穴穴好爽……啊啊……」場景里的兩人從後背位到站立位、從側位換到騎乘位、從椅子走到床邊、又從床頭干到床尾。

杏子看的臉紅心跳,她不由自主想起當日被信雄強幹的情景,並將自己帶進了影片裡頭的角色,那堅硬的肉棒、高超的技巧、持久的耐力讓杏子看的全身燥熱。

當影片結束,信雄劇烈聳動著臀部,將精液內射進美織體內時,杏子也回想起被強幹內射的那一剎那,全身火燙髮軟。

「姐,你下面好濕……你心動了……」杏子首次沒有反駁美織,腦海里滿是淫慾的畫面。

「其實我看得也想要了,姐,我們換個姿勢再來……」美織再次與杏子的身體交疊,不過這次形成了六九式。

美織並不期待保守的姐姐會主動舔自己的肉壺,她這麼做只是讓自己能磨蹭自己和姐姐的乳房。

杏子被影片轟炸的紊亂,妹妹濕淋的肉壺已經展在眼前。

影片中雖然也有拍到美織的恥穴,但卻沒有現在來得清晰。

杏子從未那麼的仔細看過妹妹的肉壺,同為姐妹的美織恥毛沒有杏子來得茂密蓬雜,稀疏的和恥丘成一長條狀。

略顯暗紅的肉唇彰顯著信雄幾年來努力的成果,杏子第二次忍不住的生出一絲嫉妒。

「這樣的肉唇顏色原本應該是屬於我的。」杏子首次冒出這個奇怪的念頭。

彷佛是想報復,杏子也伸出舌頭往妹妹的恥穴上舔。

「噢……姐姐……」美織對於杏子的舉動感到驚喜,她更為賣力的去舔著姐姐的陰核。

「噢……啊啊……」「姐,你又泄了……」美織將手指伸進了恥穴,感受高潮時陰道的緊縮。

「噢……姐姐……太好了……噢……」杏子拋下一切道德的禁錮,舌頭鑽進了妹妹的肉壺裡。

美織不甘示弱的反擊,手指的數量更增加到了兩根。

杏子開始有樣學樣,美織怎麼對她,她便怎麼回擊。

杏子感覺自己體內有股熾熱的慾火,必須這樣發泄。

經驗終究不敵美織,在美織達到第一次高潮時,杏子高潮的次數已經記不得了。

「姐,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有沒有滿足了些……」杏子喉嚨干啞,幾次的高潮幾乎讓她快崩潰,全身癱軟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美織雙手抱住杏子,親密的躺在杏子胸前,就像學生時代那樣。

「姐,你比我想像的還要好色饑渴……」杏子害羞的舉起手,拍了下美織的頭。

「叫你亂說話,怎麼可以這樣說你姐……」美織吐了舌頭笑了笑,儘管是27歲的人妻,在姐姐面前人忍不住的裝可愛撒嬌。

姐妹倆互擁著享受著溫馨。

「妹妹,你哪時候有同性戀傾向的……」「哪有,那是為了滿足深宮怨婦般的姐姐才這樣做的……」「你討打……」姐妹倆調笑著追逐了一陣,美織突然冒出一句:

「姐,我讓信雄哥來滿足你好不好?」「你說什麼?!」杏子腦筋轉不過來,震驚的問著美織。

「我說,我讓信雄哥來滿足你,和你做愛好不好?」「你讓我去偷漢子?你讓我去亂倫?你讓我去背叛主,去做那種下地獄的下流事?」杏子連問了三個問題,語氣一次比一次激動。

剛才的性幻想是一回事,甚至被強幹高潮又是一回事,但那跟主動出軌是不能相提並論的。宗教和道德的約束讓杏子無法接受美織的提議。

「……」「但是姐夫沒辦法滿足你不是嗎?你難道就要這樣放棄身為一個女人所能擁有的美好嗎?更何況……他當初本來就應該是屬於你的。」美織反問的說服著杏子,但最後一句卻突然小聲了下來,對於當年姐姐的「禮讓」,也是美織的一個心病。

「就為了性慾你叫我去做這些下流事?」「姐,這不下流,這是身為一個女人應該嘗到的享受。」「你這是叫我亂倫!」杏子的語氣嚴厲激動。

「你們沒有血緣關係。」「你瘋了!」杏子的口氣開始有些歇斯底里。

不行,我不能接受這樣的作法,我必須堅守這神賜福過婚姻,我要堅貞的守著這段婚姻,我不能有半點退縮。儘管……那感覺是多麼無比美妙。

杏子用激烈的情緒和洗腦式的宗教說詞說服著自己,但那野獸般雄性的激情、那花樣百出的姿勢,美織和學長夫妻倆人的作愛畫面卻在杏子腦中揮之不去。

「姐,我沒瘋,我只是不想看我最愛的姐姐這輩子享受不到身為女人最大的快樂。我先走了,你好好想想。」出門前,美織回頭如蚊子般細聲的說:「姐,對不起。」這天上午,杏子走進一間教堂,這並不是大教堂,在非假日時候,顯得有些冷清。

杏子心中迷茫痛苦,悖離宗教和情慾的折磨讓杏子需要告解。害怕平常熟悉的教堂遇到熟人,因此找了一處相對陌生的教堂。

坐在告解室的椅子上,美織的心感到忐忑,複雜的情緒不知從何說起。

「神父……」「親愛的孩子,你有什麼困擾嗎?」「神父,我有罪。」杏子羞愧的說。

「這世上的人都有罪,重點是他們懂不懂的信仰主,祈求主的原諒。」「神父,我被強暴了……」杏子感覺到自己的聲音說的很艱難。

「……,噢~主啊,請原諒這位迷途的孩子吧!」在告解牆的後面,一陣沉默後,接著而來的是神父帶著驚訝悲憫的語氣。

「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將這事情告訴我,相信主會指引你一條正確的道路……」因為隔著一道牆,杏子便將最近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事情就是這樣,神父,我好痛苦。」杏子傾吐出了自己的痛苦後,心裡仍是有些羞恥。

「……,你覺得那位學長對你好嗎?」「他對我很好。」儘管覺得神父的問題很奇怪,但杏子仍然回答了。

「那你對他的印象如何?」「很好,儘管他對我做出這樣的事,但是我卻恨不了他。」「你喜歡他嗎?」「……」對於這個問題,杏子說不出口,但還是羞恥的點了點頭。

「他和你丈夫之間,你比較喜歡誰?」「我愛我丈夫……」這樣的答案聲音小到連杏子自己都聽不清楚。事實上,當初如果不是因為妹妹愛上信雄,當初杏子就會答應了信雄的追求。

「他有帶給你高潮嗎?」「……」「喜歡和他做愛嗎?」「……」「你還會想去找他嗎?」「……」「他讓你高潮幾次?你想起他會不會自慰?他的陰莖大你老公多少?他的陰莖好不好吃?」「……」「……」面對越來越離譜,越來越露骨的問題,杏子感覺到了不對勁,就在杏子想離開時,告解室裡頭的門打開了,那扇門走出來的原本應該是神父,但杏子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臉孔。

「學長!」杏子驚訝的叫出聲來。

一副正經西裝領帶的信雄,出現在杏子面前。

「嘿嘿……沒想到是我吧!我和這間教堂的神父是好朋友,所以偶爾會跑來這當一日神父,沒想到會遇到杏子你啊。」「不……」杏子感覺到腦袋一片混沌,她竟然在信雄面前仔細的說出自己被他強暴的過程。

「不過如果不是這麼碰巧,我也不會知道……原來杏子你……也對我有意思,要不然怎麼細節記的那麼清楚。」「不……不是的……」慌亂的杏子想趕緊離開,信雄一把抓住,將杏子拖進了神父坐的告解室。

「如果你沒有喜歡我,對我沒感覺,那你又怎麼會感到痛苦,剛剛為什麼不能堅定的否認……」信雄的話像刀一般劃破杏子想掩蓋的遮羞布。

「……」信雄霸道的親吻杏子的雙唇,趁著杏子還沒反應過來,舌頭伸進杏子的小嘴裡翻攪。

成熟男人的氣息噴在自己的臉上,舌頭讓信雄的大舌撥弄著,杏子反抗不了多久便意亂情迷。

「嗯……」杏子從高挺的俏鼻發出一聲沉重的喘息。

「杏子,我要在這裡強幹你……」信雄在杏子的耳邊吹氣說著。

「不……不要……」杏子拒絕著,但聲音輕細,沒有絲毫的說服力。

信雄繼續吻著杏子,貪婪的吸吮著杏子的香舌,汲取著她甘美的唾液。牙齦、上顎、舌下、口腔壁,信雄靈巧的大舌光臨過杏子口腔里的每一個角落,帶給杏子陣陣輕細酥癢的奇特快感。

妹妹的親吻溫柔細膩,信雄的親吻同樣的溫柔細膩外,更多了男人征服的霸道,比較起丈夫單調的吻技,想起來便索然無味。

「不!我怎麼能這樣想,他是要陪伴我一生的丈夫。」當杏子發覺自己對丈夫的吻技感到失望時,杏子在心裡頭企圖說服自己,並努力的想排擠掉這不貞的念頭。

「嗯……哼……」隨著信雄純熟的吻技,杏子非但沒有丟棄不貞的念頭,反而更加強烈了。

杏子拼著保持理智,將信雄推開。

「杏子,今天我要在這裡得到你……」信雄像野獸般解開自己的領帶,眼神充滿了熾熱的情慾。

「學長不要!這裡是教堂……」杏子搖著頭,慌亂的她忘記了逃跑,一昧的哀求著信雄能良心發現。

信雄用解開的領帶將杏子的右手右腳綁在一起,中途杏子企圖抵抗,但卻沒有任何效果。

杏子穿的是及膝的白色洋裙,由於一手被臂綁住,裡頭的內褲很輕易的便被信雄給脫了下來,捲曲成條狀內褲掛在右腳雪白的腳踝上。

「學長,我們離開這裡,只要回到家裡,我……我願意在和你……」杏子只想著趕緊脫離這難堪且令她恐懼的地方,在教堂里做愛,那是多麼瀆神的事,無論如何杏子也無法接受。只有假意順從的表示肯在家裡接受信雄的獸慾。

可「做愛」兩個字杏子感到羞恥而難以啟齒,擠了好久也說不出來,通紅的臉顯示著杏子的難堪。

「願意和我怎樣……?」信雄故意的要求杏子說出口。

「和你……做……make love……」臉皮薄的杏子終究說不出口,用英文來變相的表達。

「和我做愛是嗎?」杏子俏臉脹得通紅,羞恥的將頭低的幾乎埋進了胸部。

「就算是在這,一樣也能make love,為什麼一定要回家……嘿嘿嘿……」「這裡是教堂,這樣是瀆神的,我們不能在這裡。」杏子哀羞的求著信雄,這對信仰上帝的她有著很大的刺激。

「你放心,這樣做的人很多,上帝已經習慣了。」杏子的左手也被信雄用皮帶綁在左腿上,成M字形羞恥的坐在椅子上。

「學長,不要這樣……好丟臉……」性器雖然不是第一次暴露在信雄面前,但這樣大剌剌的姿勢讓杏子感到極度的羞恥。

「杏子,你的毛雖然多了點,雜了點,但是陰唇和陰蒂的顏色好漂亮……」「不要這樣……」「噓……忘了提醒你,不要大聲嚷嚷,這裡早上還是會有人來的,要是讓外面的人聽到,那可就不好了。」信雄的表情充滿了令人厭惡的得意表情,但杏子卻無可奈何。

「為什麼……為什麼學長你會變成這樣……」杏子有些哽咽,這幾次見到的學長,和以往認識的天差地遠。

「你指的是我為什麼在做愛時會變得很邪惡,不溫柔,不體貼?」杏子咬著唇點了點頭。

「因為……這樣女人才會高潮啊。如果像你丈夫那樣枯燥,或是像娘娘腔那樣溫柔,那女人就得不到最高的快感。」信雄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指在杏子的恥丘周圍滑動,另一手在杏子大腿內側來回愛撫。

「我曾經也認為對女人該溫柔、該體貼,但是後來我卻發現,原來不是這樣。不論是事業女強人、可口小蘿莉、青春少女、熟女御姐、被虐待或虐待傾向的女人,只有在做愛的過程中,變成了被征服的那一方,在男人胯下被肏得嗷嗷叫,才會體會身為女人最高的極致快感,這是經過我多年性經驗所得到的結論。」杏子的胸罩被解開和上衣一同被推到胸部上頭,豐滿柔軟的乳房暴露在神聖的空氣里。

信雄並不像上次強幹那般急色,他的手指不斷的在杏子的下部愛撫,卻惟獨躲過了陰部。

信雄的手連乳頭都不碰一下,而是在其他的部位愛撫著。

「不!我不能再起反應了。這裡是教堂,我不能再有感覺了。」杏子心中不斷吶喊著,但任憑她怎麼壓抑,信雄火熱的大手遊走下,熱量像是隨著信雄的大手傳導過來一般,儘管性感的乳頭及陰戶沒有受到撫摸,體溫仍是逐漸升高。

杏子的心中越是牴觸,身體就越是敏感,尤其更擔心著有陌生人走進教堂,神經緊繃下讓杏子像是掉落在蜘蛛網上的獵物,在信雄編織的情慾蜘蛛網上,越是掙扎就越無法自拔。

遊走在身體的手在杏子雪白肉體不自主的左右扭動時,逐漸的往乳頭和陰唇靠攏。

「呵……呵……」杏子的唿吸聲逐漸急促,張開雙唇性感的喘息。

「你看……我說的沒錯吧!在我的挑逗下,你的身體已經產生性感了對不對。」「不……不是的……」「還說不是……」杏子的極力否認讓信雄將手指緩緩伸進了逐漸濕濡的陰道。

「我的手指感覺可不是這樣,裡面已經開始濕了……」「噢……」杏子不想承認,但從陰道內壁傳來的快感讓杏子避無可避,全身像是被火燒著了,從下體蔓延至上身,並延燒到腦髓。

手指的活動由緩慢變靈活,濡黏的液體也越來越多。

「杏子,舒不舒服?」「學長,不要了……」「怎麼又說這種話,你的身體明明不是這樣說的……」信雄不滿杏子的回答,抽出陰道里的手指,在杏子的面前擺弄著兩指,上頭還牽著淫穢的黏液。

「這是我淫蕩的證據……好丟臉,我的身體好下流……在教堂里竟然還是有了感覺……」杏子眼光閃躲著信雄的手指,上頭的黏液讓她羞恥的想挖個洞躲進去,低頭的程度足以埋進那豐滿的乳房。

「好濕對不對……你現在這個樣子,好好吃……」信雄把臉貼上杏子兩腿中間,嘴唇壓上了陰唇。

「噢……天啊……」當信雄的舌頭碰觸到陰唇的那一刻,杏子全身緊繃了起來,在心裡頭吶喊著。

「停……停下來……」杏子壓抑著強烈的性感,低聲的說著。

「蘇……蘇蘇……」信雄刻意的發出淫穢的吸吮聲,又濕又厚的舌頭不停的在陰核上舔撥,還不時捲曲起來伸入陰道,雙手也揉上乳房愛撫著、揉捏著勃起的乳房。

「喀喀……」一陣高跟鞋聲響起,頓時讓杏子的神經瞬間緊繃到了極點。

「好像有人來了呢……」信雄一點也不緊張,停下了動作在杏子耳邊輕聲的說著。

「學長,到這裡就好了,我們趕快離開,到賓館、到我家、到你家都沒關係……不要在這裡了……」杏子趁這個機會,再次提出哀求,只要能逃離這神聖的教堂,即使讓她主動現身杏子都能夠接受。

「啾……傻杏子,別再說這種話了。」信雄在杏子緊張的臉蛋上親一下後坐了下來,並讓杏子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神父……我有罪……」「這世界上的人都有罪,唯有信仰耶穌,真誠的崇拜祂,才能得到永生……」信雄裝起神棍的模樣,沉穩的說。

「神父,我和我的兒子通姦了。」「啊……」「啊噢……哈雷路亞……」就在杏子剛發出驚訝聲的那一剎那,信雄趕緊發出聲音遮掩並用手捂住杏子的嘴。

「神父……我該怎麼辦。我的丈夫整年都在大陸,一年回來的日子沒幾天,而我的兒子又正在青春期,有一天我不小心撞見他在看A片手淫,我還沒說話,他就把我撲倒,我就這樣被他強暴了。」「噢……萬能的主會原諒你的,這不是你的錯……只能怪這世間太邪惡……」「可是……我高潮了,我在我兒子的強幹下高潮了,之後我每晚都忍不住的想起我兒子,我在作夢都會夢到和他做愛,我兒子的大陰莖讓我忘不了,神父…我這樣是不是很淫蕩……」「萬能的主是慈悲的,耶穌曾說:「當有人打你左臉時,你應該伸出右臉讓他打。」有快感並不可怕,對肉體的渴望也不可怕,你應該慈悲的用你的身體盡力的去愛你兒子……」信雄胡亂說著歪理,手上更是不規矩,一手捂著杏子的嘴,另一手手指伸進了杏子的陰道,靈活的活動著。

「神父……我真的不敢面對我兒子,我到最後忍不住了,趁他熟睡的時候他爬上他的床,我主動的替他口交,然後在坐在兒子身上,將他的陽具放進體內,像個蕩婦一樣的扭動身體……」杏子一邊聽著駭人的亂倫自白,一邊忍受著子宮所帶來的強烈性感,喘息聲嬌媚而急促。信雄的身體反應也不惶多讓,肉棒硬挺的勃起,陷進了杏子柔軟的臀肉,杏子豐滿的臀肉儘管隔著褲子,仍然感受到信雄胯下的熱度。

「……後來我兒子似乎發現了我的偷襲,更是毫不顧忌的一回到家後,不管我有沒有在煮菜,都會在廚房扒掉我的裙子,在餐桌上、在琉理台上就和我瘋狂的做愛。」「嗯……」當信雄的手指碰觸到杏子最敏感的嫩肉時,杏子忍不住的發出一聲嬌媚的喘息,信雄似乎也害怕告解的人發現,停下了動作。

兩人緊張的停頓下來,但告解室的婦人似乎沒有發現裡頭的異狀,繼續的說著。

「……他就像發情的公狗,怎麼樣子都不滿足,除了吃飯前以外,在我洗澡時他也要和我一起洗,在浴室里做愛。讀書空檔時要我替他口交,睡前也要來一次,到現在我已經離不開他,我已經迷上我兒子的陰莖了……神父……你說該怎麼辦……」「其實……這只是一個迷途的孩子想要回歸母親子宮時的溫暖……這並不是罪惡的事情……而你只是奉行神的旨意,替神散發牠(此處為作者刻意用法,非錯字。)的慈愛……況且……」信雄手指靈巧的活動著,杏子的喘息也越來越急促,澎湃的快感長時間刺激著杏子,努力的夾緊大腿想阻止信雄的動作,但卻讓陰道更為緊繃而產生更強烈的快感。

「噢嗚嗚……」理智終究無法抵抗肉體的快感,壓抑而激情的呻吟聲從杏子喉嚨發出,身體劇烈的顫抖,高潮的淫水從股間順著信雄的手掌滴落。

「況且即使是主耶穌最疼愛的白種人,還不是一邊做愛一邊高喊著主……連修女都會騎著沒椅墊的腳踏車到處跑,所以不用煩惱。你做的很好、很對。就這樣繼續愛你的孩子吧!替神繼續發揚祂的慈愛。」「就跟白人神父最喜愛用他的「聖棒」教育鞭笞著迷途的男童女孩,你應該用你光輝的肉洞將你兒子的罪惡大棒包容起來,用你慈愛的雙唇去規勸他、感化他,將他體內邪惡的體液吸吮出來。奉獻你的身體來發揚神光吧……讓神光普照大地……哈雷路亞!」杏子的高潮並不影響信雄的胡言亂語,煞有其事的說著他對神的理解,裡面還鼓動著婦人,「發揚」她的亂倫行為。

強烈的羞辱敢讓杏子眼睛通紅濕潤,即使當初背信雄強幹時,也沒有感覺像現在有想死的衝動,在堅定的信仰面前,被情慾無情的擊垮,信仰的崩潰讓杏子滴下了淚珠。

「感謝神父……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隨著婦人腳步聲的離去,信雄解開了杏子的束縛。

「你恨我了……?」信雄從一向不生氣、不怨恨的杏子眼光中,看到了強烈的恨意。

「你不快樂嗎……?地上的痕跡可都是你留下的喔……」杏子瞪著信雄,張口用力咬了信雄的手臂。

信雄咬緊牙不出聲,他從沒那麼認真的愛過一個人,杏子是第一個。如果杏子今天仍是單身獨楚,全心向神,或許信雄不會採取這樣的手段。因為杏子結婚嫁人,因此他對杏子是愛極也恨極。在全心愛她的同時,用這種羞辱杏子地手段,看著杏子高潮、看著她被征服,信雄就有一種無比的快感。

「杏子……你是我的!」信雄心中這樣對杏子說。

「我太愛你了……傷害到你的信仰我很抱歉,想哭就哭吧……」信雄又突然的對杏子安慰著。

「為什麼……為什麼又要對我好……為什麼不讓我就這樣恨你……」杏子心中吶喊著,她知道自己快扛不住,要沉淪下去了。

信雄溫柔的讓杏子發泄著。

「你知道神父去哪裡了嗎……?」杏子搖了搖頭。

「跟我來……」信雄帶領著杏子,走到禮堂後頭的一間房間門口。

「希望……你不會再次信仰崩潰……」再推開門前,信雄輕聲的在杏子耳邊說。

「弟弟乖……屁股翹起來……神父叔叔要進行儀式羅……主阿……請以慈光加諸聖棒……破除罪惡淵藪……聖光加庇……哈~雷~路~亞~!」房門裡是一個未成年的男孩,像小狗般撅著屁股,而屁股後頭則是一位神父挺著勃起的陰莖,正對準著男孩的屁眼,在一陣唱誦詞中,挺腰插入。

「這是不是很變態……很正常……這在每間教堂或多或少都有……」信雄從後頭抱著杏子,在耳邊輕聲的說著。

「他們可都是神最堅定的信仰者……而這個男孩,可是號稱神賜的聖子……教會主力栽培的對象。」「這種事不如外傳的淫穢,這其實是基督教一種最神秘的傳統儀式,唯有經過這種儀式的男孩,才能成為真正神聖的神職人員,就如同佛教要受過三壇大戒才能成為真正的出家人一樣,你所看到的每一位神父,都是經由這種過程誕生的。」杏子呆呆的看著房間裡頭不可思議的景象,也不知看了多久,在驚訝的打擊未恢復的狀況下,被信雄帶回告解室。

「怎麼樣……知道為什麼神父不在,而我會在告解室的原因了吧!」「天啊……」杏子呆滯良久,才發出感言。

「學長……你要幹什麼?」信雄脫下了褲子,露出高昂的陰莖走向杏子。

「當然是繼續我們未完成的事情啊……我可還沒完成強幹呢。」「學長……不要……拜託你了……」「只……只要不要……在這做……我……我可以用手幫……幫你……」杏子如蚊蚋的聲音說著。

信雄雙手摸著杏子的雪白的大腿,想了想說:

「要不然這樣,你幫我口交,只要讓我射精,那我就不在這裡做愛……」信雄提出了另一種要求。

杏子掙扎了幾分鐘,艱難的點了點頭。

信雄挺著勃起的陰莖來到杏子面前,杏子強忍著羞恥,張開小嘴含了上去。

「啊……痛……不是用咬的……」杏子不懂得如何口交,她唯一的一次經驗也是和美織所發生的,對於舔男性的肉棒,杏子並不知道該怎麼做,因此她將肉棒含進口中時,咬痛了信雄。

「學長……對不起……」杏子羞恥的道歉著,只是剛剛一含,口中便充滿了男性的腥粟味。

「你以前沒有口交過嗎?」杏子搖了搖頭。

「所以,這是你的第一次?!」杏子點了點頭。

「沒想到你的老公這麼乏味,既然這樣,就讓我來好好的享受你嘴巴的第一次……你聽著我的指示做……」「杏子……來,先用舌頭舔……繞著我的龜頭舔……嘶……」杏子生澀害羞的照著信雄的指示,伸出她柔媚的香舌在那火燙的龜頭上舔,有些咸、有些腥,還有很濃的雄性氣息。

「喔……杏子……對,然後在由下往上舔,像舔棒棒糖那樣,從我的睪丸那舔上來……喔……你做的很好……這樣舔的很舒服……嘶……」其實杏子的技巧還不足以讓信雄如此享受,大多的是調教的快感。信雄撥開遮住杏子臉龐的散發,看著她生澀害羞,但又順從的照著自己的指示,哪種成就感足以彌補一切。

「用嘴含上去……不要用牙齒咬……喔……對,就是這樣……邊吸邊用舌頭去舔龜頭……喔……嘶……」照著信雄的指示,杏子慢慢的熟悉,隨著龜頭在嘴中翻攪,杏子逐漸的忘記了身在教堂,身體的火熱產生了需求,嘴上吞吐的動作越來越快。

「喔……杏子……喔喔……」信雄並沒有在杏子的嘴中射精,就在射精前的最後一秒,他退了出來。

「杏子……喔喔喔……」白濁滾燙的精液從馬口噴出,灑落在杏子高挺的俏鼻、粉白的臉蛋、火艷的紅唇還有那烏黑的秀髮。

「啊……」第一次被男人顏射的杏子,看到道白濁時,在驚訝害羞的尖叫聲中夾雜著一絲興奮,柔舌下意識的伸出,舔了舔噴在紅唇上的精液。

「杏子……你這動作好淫蕩……」看到杏子舔唇的動作,信雄做出了評語。

「呸呸呸……」「杏子說說……是什麼味道……」「……,澀澀的、滑滑的、很腥。」杏子臉紅的說出對精液的感覺。

信雄抽出幾張衛生紙,溫柔的替杏子擦去臉上的精液,隨後親吻起杏子的俏臉。

信雄信守承諾的沒有再對杏子做更進一步的侵犯,毛手毛腳的幫杏子梳整衣服後,讓有些失神的杏子離開了教堂。

當天晚上。

「老婆……我愛你……」「我吻的唇、吸吮我的舌頭啊。」杏子在心中吶喊著。

「嗯……嗯……」「摸我的乳房,吸我的奶頭。」面對老公乏味的親吻著自己的臉頰,杏子不滿足的渴望著。

「再深一點……再猛一點……」杏子雙腿盤在炎輝的腰上,用肢體語言表達她的渴望。

「好想換個姿勢……」杏子有些冷淡的轉過頭去。

「喔……老婆……我要射了……」「不!別那麼快……我還沒到……」杏子睜大眼睛看著炎輝,但這樣淫蕩的話卻說不出口。杏子正情慾高漲,可炎輝卻已經在身上抖動射精。

「還不夠阿……老公……別睡啊……」杏子看著倒頭就睡的炎輝,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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