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商場(1-7)
18CM 发布于: 2024-02-18 14:24 43

第一章 新專案引起的紛爭

某市市政府市長會議進入到了僵局,林市長不滿地宣布會議暫停討論市中心區原市委、市府招待所和周邊一帶整體改造專案的討論,轉入其他議題。 也許是由於剛才主管財政的葉副市長和主管城建規劃國土的李副市長難得一見的發生激烈爭論,在後邊的議題討論時,參會人員都打不起精神,會議草草結束。

長江集團董事長原市委書記周明的長子周大軍,正躺在董事長辦公室內專門用於周大軍休息的按摩床上,享受著秘書范曉麗的按摩。

電話響了,周大軍迅速拿起電話:「喂!是葉哥嗎?怎麼樣?」

「這個姓李的總是和我作對,什麼時候再議,哦!葉哥你辛苦了,嗯!好!今天晚上我們在凱麗好好喝幾杯,我讓小范好好給你按摩一下,好,晚上老地方見。」

一旁的范曉麗不滿地嘟囔道:「那個姓葉的老頭,討厭死了,半天都硬不起來,把人家嘴都裹酸了也不行,摳得人家腰都直不起來了還不硬。」

「行了!難道你還想讓他乾死你不成?」

見周總不高興了范曉麗連忙賠笑道:「還不是你非讓人家去陪他,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好了!不是和你說了嗎!你陪好姓葉的,我給你買輛車,到時我想日你你可來快點。」

「哎!想起要陪那老不死的就難受。」

「騷貨,下邊又癢了,來給哥哥裹硬了給你解癢!」

「你上午不是干過了嗎?又想?」

「嗚,這不是都硬了嗎?」

「多裹一會兒,你的口技我最喜歡,嗯!好!再親親卵子,嗯!還有屁眼,啊!真他媽的舒服,來,用你的舌頭干老子屁眼。」

「來老子操你。」

范曉麗翹起豐滿的屁股,讓周大軍將自己烏黑髮亮的陽具插進體內,粗壯的陽具在范曉麗由於縱慾過度而變成黑紫色的陰道�進出,帶出淫液很快打濕了按摩床上的床單,周大軍興奮地揮掌打范曉麗的屁股,發出「噼」「啪」聲。 范曉麗興奮地呻吟著:「哎呦!老公,乾爹,你輕點,上次你把我屁股打腫了,我老公問了我半天呢。」

「你老公?我才是你老公,你說是我的雞巴大還是他的大。」

「哦!啊!當然是你的大。」

「是我乾的你爽,還是他。」

「當然是你操的我舒服,哎呀!我,我每次都讓你操出高潮,啊!我快不行了……呀!不行了……」

*** *** *** ***

凱麗大酒店總統包房�,主管城建規劃國土的李副市長不安地扭動了一下身軀,端起茶杯輕輕地抿了口茶,對面一位容貌脫俗,姿態典雅的少婦,面無表情地沈思了一陣。

不緊不慢的聲音如悅耳的音樂一般:「啊!對不起領導,剛才我有些失態,其實,我們光大集團在全國有很多專案正在進行,董事長接替他父親上任,加上省委領導一再對我們張總推薦您管的這個專案,而且我又是咱們市出去的人,小妹我一再向張總鼓吹,哎!還不是想為家鄉做點兒貢獻,沒想到情況是這樣,我已經和林市長談過了,您看能不能……」

「啊!李經理你也不必著急,姓葉的不過是想報老周書記的恩,幫周大軍說話,我怎麼會讓李小姐為難呢!我再和林市長想想辦法……」

李副市長離開酒店,心中怪怪的。

自己五十多歲了,這些年一直在城建規劃國土上打轉,各種老闆想盡辦法給自己送女人,小到十幾歲大到四十多歲女人玩了不少,可是,一到李小姐面前,自己總感到有些慌,不由得自己扇了自己一耳光,嚇了前排司機一跳。

「李市長,怎麼了?」

連忙掩飾道:「啊!小黃沒事,今天太忙了,清醒清醒。」

「要不要我送你去銀都洗個桑拿,王總約了你幾次了。」

「噢!是嗎?」

「那�新進了一批四川、湖南妞,聽說技術一流。」

「嗯,小黃,年輕人要求上進,你看我去了只是洗洗澡,按摩放鬆一下,可不能搞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小黃心中暗罵:「老色鬼還裝正經。」嘴�卻說:「我是李市長的司機,當然要注意,不能影響領導形象,您看有誰說過我在這方面有問題,我跟著李市長那還有錯……」

「嗯,這就好,去銀都。」

*** *** *** ***

凱麗大酒店總統包房�,李經理坐在一個四十歲左右,留著北京板寸,目光銳利的男人懷�,嬌聲地說:「張總,你看我們這樣做行嗎?」

「小蕙,我看你表現的很好!這個李副市長是個色中餓鬼,但是你越施展你高貴的氣質,你就越安全,你沒看到他在你面前手足無措的樣子,王總在某市呆了三年,情報工作做的很到位,再加上我們在X市布了許多線,這個專案是拿定了,你的任務就是放平姓李的。」

「你呀!就是對我小姨好,為什麼不讓她來對付姓李的。」

「小蕙,這就是你想錯了,阿萍她和你不同,你是那種令男人想親近又不敢輕易動手的女人,我才捨不得你呢!」

聽到自己心愛男人這麼說,李蕙一陣歡喜,近日因忙碌而帶來的疲憊也一掃而空,幽幽地嗔道:「你今晚一定要走,人家一個人在這大房子害怕。」 「那我把小王也派來。」

「哼!你知道人家想你還這麼說。」

「好了!好了!我跟你開玩笑呢。」

「那……我去洗洗。」說完李蕙就進了洗澡間。

溫暖的熱水順著噴洒淋到李蕙嬌小玲瓏,凹凸有致的軀體上,想到就要投入到心上人的懷抱,不由得感到乳房變硬,陰道中有一股暖流向全身彌散,不自覺的將手伸向兩腿之間……

*** *** *** ***

李蕙大學畢業後,不滿自己工作單位領導色咪咪的總圍著自己轉,更受不了單位同事嫉妒、猜疑的目光,辭職在家呆了一年多,她母親的妹妹杜秋萍在光大集團人事部工作,小姨杜秋萍是她母親家中最小的孩子,性格外露的杜秋萍只比李蕙大七歲,兩人很說的來,外人看她們就像倆姐妹。

李蕙在家呆著全家人很著急,想辦法勸她去工作,還是小姨杜秋萍勸動她來到光大集團試試,面試過了分到專案部,在當時任專案部部長的張華,也就是現在光大集團的董事長,是個國內名牌大學的畢業生,在美國研究生畢業回國在光大集團從基層做起,三年就當上專案部部長,當時,公司都不知道他是老董事長的公子。

他是那種工作時認真細緻、思維敏捷、條理清晰有耐心的領導,工作之餘又是一個沒架子,充滿幽默感,帶有少許異國情調的男人,很快李蕙就和公司�大多數女人一樣對他懷有情愫,但是,他又很神秘。他是否結婚、是否有情人,大家都不知道。

女人當她喜歡上一個男人時,男人的點點滴滴都逃不脫她的目光。

李蕙慢慢地覺察出張華和小姨杜秋萍關係非同一般。起初,她並沒有往其他方面想,但是,一年後的一天,下班後她去小姨杜秋萍家,因為小姨家離公司比較近,小姨給了她家中的鑰匙,開門進去後,聽到小姨臥室中有人說話,原以為是小姨和姨夫。

但是,一會兒從�邊出來的是張華和小姨杜秋萍。當時,大家都很詫異。 呆了一陣,小姨杜秋萍紅著臉問:「小蕙,你什麼時候來得,怎麼也不打個招唿。」

當時李蕙完全被在公司以外第一次遇到張華而激動,並未在意三人的對話,一直到張華走後,才恢復平靜。

後來靜下心一想,覺得兩人的關係非同一般,心中不免氣惱小姨杜秋萍,雖然小姨杜秋萍和姨夫關係一直不好,但是,她終歸已經結婚生子,竟然搶自己心儀的男人,對他們的聯繫就更加關注了。

因為,張華怕打擾,外邊打給他的電話都由秘書接聽後轉給他,每次小姨的電話凡是長的,張華都不會從辦公室出來,而當電話通話時間很短,二十分鐘後他都會從辦公室出來,向秘書說要出去辦事,有急事把電話轉到他手機上,然後幾個小時後才會回來。

這一天,小姨的短電話又來了,李蕙抑制不住內心的情緒,悄悄地離開辦公室,趕到小姨家,巡視一番後決定躲在臥室大衣櫃中,大衣櫃的門上有一排排通氣縫隙,可以看清臥室的大部分,終歸是從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心臟蹦蹦的跳,慢慢平靜下來又有些後悔。

正打算出去離開,小姨回來了,連忙關好大衣櫃的門,見小姨進了洗澡間洗梳了一陣,就進了臥室,然後走近大衣櫃打開門,所幸的是正好開了她沒有躲進的大衣櫃的門,然後,取出一些內衣轉身站在床邊,解開裹在身上的浴巾,赤裸著身體挑揀內衣。

李蕙從大衣櫃的門上的通氣縫隙中清楚的看見小姨的裸體,不由得對小姨的身材感到讚嘆,她的乳房是那麼豐滿,比自己的大許多,而且並沒有因生過孩子而下墜;她的小腹微微凸起,散發著柔和的白光;她的臀部肥碩結實,和細細的腰身形成優美的「S」型曲線;最令她驚異的是小姨的陰部竟然沒有陰毛。 小姨選來選去穿上了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T」內褲,整個屁股都裸露在了外面,陰部幾乎完全透明,乳罩和內褲都是淺綠色的,更加襯出她的細密白皙肌膚。

這時,有人按門鈴,小姨迅速在梳�檯前補了補妝,一邊向外走一邊穿上真絲睡衣,一會兒,果然是張華和小姨一起進了臥室。

張華說:「這幾天特別忙,很少陪你,生氣了吧?」

小姨如同妻子對待丈夫一般,一邊幫張華脫去西裝和皮鞋一邊撒嬌道:「你能想著我,就足夠了,公司那麼多美人陪著你我知足了。」

「小萍!你看我和公司哪個女人有向對你這樣。」

「哼!以為我不知道,你秘書小黃,那天我去你辦公室,她從�邊出來,臉上是什麼?我一聞就知道是你的。」

「哎!你還記得我們不是說好的,互不干涉對方嗎?你那幾天被你老公給纏著,我也不想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就在辦公室看檔,沒注意小黃脫光了衣服跑進來,我勸她出去,她又哭又鬧說我和你都可以為什麼不能和她。」 「這個小黃!才結婚一年多就這樣。」

「結婚久了就可以?」

「那到不是,我丈夫實際上是個擺設,吃什麼藥也沒用,你要注意點小心讓那個小狐狸精把你吸乾了。」

「那到不會,我大多數時候讓她口交。」

「口交也不行,這是我的。」

不知不覺間小姨已脫光了張華的衣物,自己跪在他腳下,將他的陽具含在嘴�。

李蕙從沒有見過男人的裸體,更沒有見過男性的器具,臉紅的發燙,心臟就像要從胸腔中蹦跳而出一樣,忙蒙上眼睛不看。

但是,外邊的聲音又吸引她去看,小姨如吮吸冰棒一樣吸吮著陰莖,陰莖又粗又長,血管如根筋暴露,陰莖頭像大蘑菇一樣,上邊沾滿小姨的唾液,小姨用手擡高陰莖,將下邊的卵子裹進嘴�,含了一會說:「嗯!小狐狸精還沒把它吸乾了。」

「你這個狐狸精想吸干?」

「人家想死了,你還不操人家!」

「是嗎?你讓我看看。」

小姨站起身,色情地舔著嘴唇,扭動著腰身,慢慢轉過身,撅起臀部,慢慢地扯起睡衣露出「T」內褲,又晃動著兩腿將內褲褪到腳踝,將裸露的屁股對著張華。

張華調侃地說:「你還真聽話把毛刮的真乾淨,不過我怎麼看不到淫水。」 「哪裡沒有,你看你看!」她竟淫蕩的扒開自己的兩片屁股,讓他看自己淫水淋淋的陰道。

他走近她,將陰莖猛地插入,她如同在水下閉氣很久,終於露出水面吸進氧氣一般,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氣,然後,隨著陰莖的進出,如同病人一樣,時而發出「嗯!嗯!」的低吟,時而發出「嗚!嗚!」的歡叫。

李蕙抑制不住內心的情緒,不自覺將手夾在兩腿根處,渾身發熱,陰道內奇癢無比,唿吸越來越急。

這時,那兩人又上了床,女人高蹺其雙腿,男人在上邊時快時慢地抽插,肌肉撞擊不時發出「啪啪」聲。

過了一會兒女人又坐在男人身上,如騎士一般策馬狂奔;又過了一會兒女人又跪伏在床上,男人跪在後邊聳動。

李蕙按照男人抽插的節奏,用手在股間磨擦。

女人淫叫道:「老公……乾死我,老公操到底了,哎呀!我不行了……我忍不住了……啊……」

女人不再隨著男人的節奏向後聳動臀部,軟在那兒不動了。

而此時的李蕙正在快速摩擦著陰部,完全忘記了自己在大衣櫃中躲著,腿一軟從大衣櫃中跌了出來。

後來,張華用當時的情形開玩笑時,李蕙才知道自己當時有多狼狽。

張華正等待杜秋萍從高潮帶來的短暫失憶中恢復過來後再干。

突然,從大衣櫃中掉出個人來,他第一反應是杜秋萍的丈夫來捉姦,卻看到出來的是個女人,仔細一看,是平時冷若冰霜的美淑女李蕙,只見她衣冠不整,上衣紐扣半開,乳罩傾斜露出一隻乳房,裙子掖在腰間露出白色內褲,淫水已將陰部內褲打濕,一部分內褲卡在陰溝�。

李蕙知道後第一句話是問:「小姨看到沒?」

當得知沒看見時,立刻鬆了口氣,又迅速緊張起來,一再叮囑這是兩人的秘密,不能讓其他人知曉。

當李蕙反應過來自己被發現時,一擡頭那個又粗又長粘滿小姨淫液的男根,就在臉前,她都嗅到上邊發出的淫糜氣味,腦子一暈,自己怎麼被張華抱上床,張華和小姨說了什麼,自己的衣服怎樣被兩人褪光,她都不記得了。

只是當張華和她接吻,撫摩她的乳房後問她,是否可以和自己做愛時,她才明白自己將要和心愛的男人結合了。她也記不清自己當時怎麼表示的,小姨後來說她當時說,我要。

她記得小姨說自己是處女,讓張華溫柔點;她記得他深深地和自己長吻,靈巧的舌頭令自己從胯間點燃的火焰燃遍全身。

她記得他吮吸自己的乳頭,令自己如抽筋一般挺起乳房;她記得他用濕潤的舌頭舔吸自己的陰蒂,令自己小腹抽搐如小便一般達到高潮噴出淫水;她還記得當他粗壯的陰莖插入自己身體,給自己帶來的巨痛;她還記得他立刻停下來,撫摩自己;她還記得小姨這時一會兒和自己接吻,一會兒吮吸自己的乳房,使自己很快擺脫了痛楚,從此再不嫉恨小姨。

她還記得當自己的痛楚消失以後,多麼盼望他的插入;她還記得他帶著自己領略到從未感受過的激情,從此她經常渴望他的擁抱,愛撫。

*** *** *** ***

李蕙從回憶中又回到現實,想到張華還在外邊等著,草草洗完裹著浴巾出了浴室。

客廳�沒人,心中一陣著急,擔心他等不及離開了,連忙進了臥室,見張華也沒脫衣服躺在床上睡著了,她輕輕地坐到他身旁,仔細端詳他,心中湧現愛憐的暖流。

自己和他從第一次到今天,已經六年了,其間,自己因為在他面前多次暗示希望他娶自己,他卻總是迴避不正面回答,而一氣之下嫁給一直默默追求自己的工程師王文斌。

但是,疏遠張華近一年時間後,她發現自己永遠也無法忘記張華,當張華和她在工作中接觸時,總會感到心跳加速;當和自己丈夫做愛時,她總幻想在自己身上的是他;當她看清是自己丈夫和自己作愛時,怎麼也無法達到高潮。 終於,她又主動投入到他的懷抱,經過這次分離,她更加珍惜每次和他做愛的機會,全身心的投入,而他總是能輕易地將自己送到慾望的頂峰,有時甚至懷疑自己是個放蕩的女人,下賤的願意為了討好他做出許多自己回想起都會感到羞愧的行為。

後來,她從小姨嘴中得知,張華不僅有妻子,還有一男一女兩個孩子,只是他們都生活在美國。

於是,更加原諒了他不娶自己,學著小姨一樣做起他的情人,再後來,她逐漸知道他有許多和自己一樣的情人,也和小姨一樣和她們親如姐妹和睦相處,在和他做愛時更加希望自己的身體可以吸引他。

李蕙感到慾望使自己發熱,拉開張華褲子拉鏈,看到他穿著自己為他買的內褲,將和他一樣睡著了的陰莖拿出來,陰莖上散發出的男人氣息,更加令她陰道內發熱。

軟軟的陰莖經過李蕙的一陣吸吮,一點點挺立起來,直到她只能吞進一小部份,用眼睛一瞄他,見他正微笑著注視自己,紅著臉嗔道:「人家嘴都酸了,還笑人家。」

「小蕙的技術比阿萍都高了,我還不是想多享受一會。」

「那你晚上別走,我含著它睡。」

「小騷貨!來讓哥哥操你。每次被干時都求饒,看哥哥怎麼乾死你。」 「哦……啊……老公你乾死我了……」

女人的淫叫和肉體碰撞發出的聲音在房間�迴蕩……

第二章 圍繞新專案展開的陰謀

李市長的車停在銀都洗浴中心專為重要客人停車的小停車場內。

李市長仰靠在沙發�,掃視著房內一排站著衣著暴露的女孩,他感到一陣失望,因為這些大多是來自農村的女孩,怎麼也無法和剛見面分開的李經理相比,這個光大集團真不簡單,省委領導也為他們打招唿,特別是那個美女李經理,自己在X市竟然從未遇見這麼氣質高貴的女人。

這個光大集團的上層神龍見首不見尾,竟然安排一個如此年輕的女人負責幾個億的專案。

「啊呀!李老闆,不知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一個瘦小精幹帶著眼鏡的中年男人,一邊進門一邊走到李副市長跟前,熟練地遞上一隻香煙並為他點燃火。

擺了擺手讓那排女孩出去後,接著說:「李老闆,您太忙了!幾次請您都沒時間,我催了小黃幾次,總不能為了X市的發展把我們李老闆累壞了吧,今天既然來了,就好好休息休息。」

扭身對女領班叮囑道:「小儀,今後李老闆來了,就不要安排這些小姐來,去把最好的房間準備好,叫巍巍和小晶,一定把李老闆伺候好,帳記我的,還不快去。」

在巍巍和小晶褪光李副市長的衣服過程中,他仔細打量兩位少女,果然一個賽一個漂亮,眼神也不象風塵女子一樣充滿慾望,在脫去他衣服時還略帶羞澀,兩個女孩彼此經常用眼神相互鼓勵,在將他扶入浴缸,開始脫去自己的衣服時也顯得猶豫,不由得引起他的好奇心,就詢問起她們的經歷。

兩個女孩脫光衣服一前一後進入浴缸,一個為他洗前胸一個為他洗後背,邊幹活邊講述自己的故事。

兩人是很近的表姐妹,家中突然發生了不幸,兩人的父親在同一次礦難中遇險,被救出來以後,渾身是病需要錢救治,但是,本來就不富裕的家庭,變賣了所有家當,也醫不好兩人父親的病,兩人就商量著出來打工掙錢給父親治病,可是,工資太低根本不夠,才決定一起賣身。

知道兩個女孩是處女,李副市長高興得心花怒放,自己的第一任夫人和自己結婚時,自己稀�煳塗成了事,根本不知處女的滋味。後來,離婚結婚直到第四任夫人,但遺憾的是都不是處女,今天碰到處女,而且一次碰到兩個,怎能不高興。

於是,一會兒用多毛的小腿在巍巍的雞頭小乳上蹭一蹭;一會兒伸手摸摸小晶纖細的大腿。惹得兩女一會兒癢得嬌笑,一會兒發出喃喃的抱怨……

擦凈上床,三人在床上滾做一處,李副市長正在品嘗巍巍的香舌,房間內的電話響了,小晶接了電話又將電話伸給李副市長道:「大老闆,你的電話。」 皺了皺眉頭,他不快地接過電話:「喂!小黃嗎?什麼事?」

一個女人嗲聲嗲氣地說:「哎呀!李老闆打擾了!兩個靚女還好吧,為了讓您玩舒服,您讓她們打開電視,�邊有點助興的濃咖啡。」

不耐煩地「嗯」了一聲。

「哎呀!李老闆,我當然不會為了這點小事打擾您了,在床頭柜上我給您和兩個靚妹準備了點助興的藥,她們終歸是第一次,好了,您玩得愉快!」 兩個女孩喝過放了春藥的飲料幾分鐘後,少女的矜持不在,像兩隻發情的母貓一樣在床上翻轉呻吟,眼睛看著電視上金髮碧眼的西方男女碩大的乳房,交接的性器,狂放的淫叫。

李副市長不知是春藥的作用,還是兩個靚妹發情樣子的刺激,感到自己從未像今天這樣堅強有力,陽具也比平日粗壯長大了許多。

他瘋狂地撲向一個用雙腿夾著手,痛苦呻吟的女孩,分開她夾緊的大腿挺身進入。

少女的陰道艱澀狹窄,抽插一陣後,才變得滑潤暢通,陰道內的壁肉褶皺是那樣鮮嫩,緊緊地包裹著陰莖,使他每一次插入都帶來強烈的刺激,促使他加快節奏,次次到底。

女孩是第一次怎能抵擋男人如此猛烈的攻擊,很快便長吟著渾身痙攣般達到高潮失去意識。

拔出沾滿少女處女鮮血和淫水的陰莖,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見另一個少女眼含驚疑和慾望地望著自己,又撲向另一個少女……

*** *** *** ***

凱麗大酒店四樓豪華包間內酒杯頻交,人影晃動。

長江集團董事長周大軍望著總經理焦波、專案部長王偉、秘書范曉麗輪番向主管財政的葉副市長敬酒。

酒精的作用已經使平日道貌岸然的葉副市長有些失態,在范曉麗敬酒時,時不時地將手伸向她,摸摸胳膊揉揉屁股。

周大軍心中冷哼:「這個色鬼,一會兒叫你喝老子的鳥湯。」想到一會葉副市長就要舔食被自己操腫射精的范曉麗的騷逼,不由得幾乎笑出聲來。

這時,手機響了,看到電話上顯示出妻子的電話不耐煩地皺了皺眉:「喂!麗娟,有事嗎?」

「嗯!今晚不回來了?」

「哎!你總是這樣,煩不煩!我忙的很!」掛斷電話長舒了口氣,電話又響了,他被激怒了接通電話吼道:「不是跟你說了有事,還打電話。」

「噢!是你呀!我以為是……你等一下。」

和葉副市長道便後,他出去接電話了。

葉副市長在他身後開玩笑道:「哪個情人來電話,別出去接,在這兒接讓我們也聽聽。」

房間�的人都笑起來,周大軍也笑了笑,回頭招了招手,目光不經意間掃了專案部長王偉一眼,專案部長王偉的心一緊,猜到電話一定是自己妻子魏雅蘭打來的,他立刻儘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不讓在座的人覺察出來,內心希望這場酒席趕緊散去,自己好去見那個能給自己自尊和關愛的女人。

*** *** *** ***

葉副市長在凱麗大酒店周大軍為他事先就開好的房間�,享受著范曉麗的服務,女人擦乾他身上洗浴留下的水,給他端來一杯飲料。

杯中被女人悄悄放進了她從周大軍那兒偷出的春藥,其實在周大軍出去接電話時,心�不舒服的並不只有專案部長王偉,范曉麗心中也很不高興,自己結婚才一年多,就被周大軍使用春藥玷污了。

自己在事後哭了很久,又不敢對丈夫說,在周大軍又是加薪又是調到總部干起輕鬆的秘書職務,受到原來同事的尊重後,她慢慢打消了辭職的念頭,逐漸習慣了晚上是丈夫的妻子,白天是周大軍玩物的生活。慢慢的她發現自己很下賤,似乎自己越是被周大軍侮辱輕賤,自己越是興奮,認定自己就是妓女,是男人的玩物。

她經常拿自己和熟識的同學相比,自己可以穿高檔名牌衣服,用世界名牌化妝品,住近兩百平米的電梯公寓,吃遍各大酒店的美食,自己也不枉此生。 她還覺得能和周大軍這樣出身高貴,很有男人味的男人在一起,比和自己老實巴交,工資不到自己四分之一,做愛永遠是老牛墾地一成不變的丈夫在一起強多了。

但是,他知道周大軍有許多女人,專案部長王偉的妻子也只是其中一個,她幻想周大軍會一直喜歡自己,之所以她沒有離開丈夫,是因為周大軍經常遊走在眾多女人之間,和自己睡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她在晚上需要男人的臂彎,需要男人和自己做愛。

今天,周大軍讓自己陪這個半陽痿的老男人,自己卻和魏雅蘭幽會讓她有種被拋棄的感覺。

她幼稚地想報復周大軍,不再像以前那樣,只是讓這個老男人摸摸自己的身體,然後費力的用他那半軟不硬的小雞巴在自己陰道�觸不了幾下就射了,搞的自己假借洗下身在浴室中自瀆釋放被點燃的性慾。

果然,葉副市長的陽具與往日有很大不同,陽具比平日粗壯長大了許多。她吮吸了一陣,就騎坐在他身上,感受著隨著他挫動,在陰道內抽動帶來快感,閉著眼睛晃動著長髮,乳房上下如小白兔般躍動。

男人也感到自己與往日的不同,伸手抓住兩隻小白兔揉搓著,挺動下身想進的更深些……

女人大汗淋淋地仰倒在床的另一頭,男人急忙趴起來壓在女人身上,恢復性器的接觸,挺動抽插研磨著。

女人的淫水被越來越多地帶出體外,順著身體流過肛門撒在床單上,女人歡快的淫叫道:「親老公,你太會操了,你……你把我的心都搗碎了……使勁……操死我……」

*** *** *** ***

張華離開被操的昏死過去的李蕙,洗去性交留下的痕跡,坐在自己林肯轎車�,和秘書小黃一起流覽著QQ聊天記錄,一年前在自己巧妙安排下,自己和在省城專賣店婦女內衣部購買內衣的周大軍的妻子鍾麗娟結識了,很快給她留下了一個深愛兩地分居妻子,甚至還專門為妻子買內衣的好丈夫印象。

借著詢問她一些女人內衣方面的問題,兩人熟悉了,又假藉以後繼續討教女人內衣方面的問題,彼此留了QQ聊天號,當然張華給的QQ聊天號是秘書小黃的,分手後小黃就開始按照張華的要求扮演一個關心愛護妻子好丈夫形象,在QQ和鍾麗娟聊天。

每隔幾天就向他彙報聊天內容,按照他的安排將聊天內容引向特定方向,兩人慢慢地成為一對沒有明言的戀人,一天不聊鍾麗娟就會在QQ掛上一串「?」號。

幾天前,秘書小黃按照他的安排,在QQ上傳過去二段影像資料,那是周大軍分別和專案部長王偉的妻子魏雅蘭,秘書范曉麗的做愛錄象。

鍾麗娟看完錄象後,原以為片中的男人只是長得很像丈夫,因此怪他錯怪好人,發那麼噁心的錄象給她。和他斷了聯繫,今天上午又忽然恢復聯繫,說她核實了片中的男人就是自己丈夫,問她該怎麼辦。小黃按照他的安排勸她和自己丈夫談談。晚飯前,鍾麗娟請求他從省城儘快趕來,她要見他。

小黃感嘆道:「她挺可憐的,張總,你別傷害她。」

「傻丫頭!你認為她維持這種生活幸福,還是開始新生活幸福。」

「當然,那個男人對不起她,離開他會幸福,但是你又不會……」

「人和人之間需要尊重,關愛。彼此不一定非要結婚,我和你和李蕙不是也沒結婚嗎?你們也都有丈夫,我可沒有要你們只和我做愛。」

「嗯!」

鍾麗娟見到在咖啡屋�等她的張華,就撲到他懷�痛哭起來,張華輕撫著她輕聲安慰她,直到她慢慢平靜下來,遞給她一張濕巾,默默地注視著她。鍾麗娟為自己的失控感到歉意,幽幽地問:「你怎麼這麼快就到了?」

「還不是怕你想不開,發生意外。」

「哎!你把我想的太脆弱了,我!我只是給他打電話,那個女人又和他在一起,他還撒謊說工作忙。哎!不說了,我!我想讓你像剛才那樣……抱我。」 張華用自己健壯有力的臂膀將鍾麗娟小巧的身體攬進懷�,輕輕低頭嗅著她長髮中散發出的芳香。

她依偎在張華懷�,從他有力的手臂和厚實的胸肌上傳來,她從未從丈夫身上體會過的安全感,她希望這種安全感更強烈些,就將兩臂更加收緊,讓自己的乳房擠壓得更緊——

周大軍此時正在凱麗大酒店另一間房間�的床上,壓著專案部長王偉的妻子魏雅蘭抽插,一邊干一邊問:「王偉發現我們的事了嗎?」

「嗯!你輕點,怎麼一提他你就興奮。」

「這小子今天心不在焉的,你怎麼和他說的?」

「嗯!啊!我,我說我加班趕材料。」

「哈!是我在你身上趕材料,我的筆沾了你多少水。」

「哎呀!以後不許你在這種時候提他。」

「我就是要提,我的雞巴比他的大吧?誰幹的你舒服?」

「我不知道……啊!」

「現在知道了吧?呵!快說!」

「呀!你……壞……我,你的大,你的粗,你……啊!我不行了……」 張華對鍾麗娟說:「小娟,天晚了我送你回家。」

「回家?不!我不離開你,求你別拋下我。」

「那?」

「你定好房間了嗎?你趕了這麼長的路也該休息了,瞧我多自私!我在你的房間坐一會兒行嗎?」

「為什麼這麼客氣呢?」兩人打了「的士」去定房間。

專案部長王偉強打精神應酬完,就打「的士」到了X市的老工業區。

X廠的職工宿舍大多數已熄了燈,而他要去的那幢樓的二樓窗口仍亮著燈。 輕輕敲門,一個臉上長著雀斑的女人開了門,壓低聲音說:「才來!小雨睡著了。」

進了門,王偉疲倦的一頭栽進沙發�捲縮成一團。

女人默默地去浴室,擰了條熱的毛巾,為他擦凈臉上的汗漬,問道:「不高興?」

「嗯!那個騷貨又和他鬼混去了。」

「不行就離了吧,我們……」

「我不是捨不得她,也不是不想和你天天在一起,我咽不下這口氣,我一定要讓他們得到報應!」

「唉!你們這些男人呀,他還不是和你一樣咽不下那口氣,莫名其妙就撒手走了,丟下我們母女……你就別爭了,我們一起安心的過日子不好嗎?」 「阿蓉,你不用擔心,我一定會保護好你們的。」

「哎!別說了,小雨早就把你當她爸爸了,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不早了上床睡吧!」

躺在床上,王偉怎麼都無法入睡,輾轉反側,女人輕輕掀起被子,褪光身上的衣服說:「又睡不著了,來吧!」

他無聲地將女人抱在懷�輕聲問:「六天沒來了,想我嗎?」

女人像從深谷中發出的聲音:「想!」

撫摩著豐碩的乳房,讓它在自己手中變熱變硬,女人地唿吸越來越急促,但這唿吸聲和呻吟聲,卻使他產生了幻覺,他似乎看見妻子在周大軍的撫摩下低聲呻吟,下身立刻刺激的堅硬起來,翻身將女人壓在身下,粗暴的分開雙腿向自己一拉,女人的頭離開了枕頭髮出「嚶」的一聲。同時粗暴地進入女人的身體,狂風暴雨般的動作起來,眼前滿是妻子在周大軍身下淫態的幻象……

張華和鍾麗娟一起進了一家酒店的房間,陌生的環境使得鍾麗娟感到一絲不安。

張華善解人意地打亮房內所有的燈,房間不大但布置的很溫馨,張華問道:「喝點什麼?」

「隨便。」

「你洗一下嗎?」

「我……」

「你照照鏡子。」

「呀!我都醜死了。」鏡子�的鐘麗娟頭髮蓬鬆散亂,臉上的妝也被眼淚弄的花了,鍾麗娟連忙跑進浴室。

張華見她連女人隨身攜帶的小包都忘記帶了,輕輕敲浴室的門。

「幹什麼?」女人的聲音有些緊張。

「我把你的包放在門外了,一會兒我出去弄點吃的,我帶了幾件衣服也不知合不合身,你自己選吧。」

鍾麗娟洗完澡,聽到張華還沒回來,裹著浴巾進了臥室,雙人標準間的一張床上,整齊地擺放著女人的內衣內褲和一套裙子,顏色樣式都是自己最喜歡的,她被張華的細心打動了,穿上內衣內褲站在鏡子前,自己的身材還是那麼婀娜多姿,隨即想到自己曾經穿上類似的內衣內褲站在丈夫面前問他:「好看嗎!」 丈夫心不在焉地說:「可以。」

追問:「和昨天的那套哪個好看?」

「昨天!啊,那套紅的,嗯!都挺好看。」

她當時心中一酸,因為,她從沒有紅色的內衣內褲,當時只是以為他對自己不關心,現在明白了,他當時一定記得的是另一個女人的內衣內褲。

奇怪的是自己不再為這種回憶而傷心,而是強烈的希望自己就這樣站在張華面前,她為自己的想法而感到臉紅。化完妝整理好髮型,她感到自己如同重生一般輕鬆。

有人按門鈴,如小鳥般飛過去開門,卻是服務生推著餐車,跟在後邊的才是風度翩翩的張華。

在搖曳的燭光下品嘗著西式糕點,在張華的勸告下少飲了幾口葡萄酒,心情更好了。

張華紳士的給她添酒加菜,鍾麗娟就像又回到學生時代和人約會一樣。 張華見鍾麗娟停了下來說:「阿娟,這幾天一定沒吃好,多吃點。」

她挺了挺腰身說:「不能再吃了,再吃會成大肚婆的。」

「衣服都合身嗎?」

「謝謝!你怎麼會知道我的衣服號碼?」

他狡黠地眨了眨眼,然後,眯著眼掃視她全身,說道:「你還不知道,我可以透視。」

「呀!」女人連忙用手遮擋前胸,然後又用手輕打他說:「你壞死了!凈開玩笑。」

兩人如很久未見的老友一般聊了起來,鍾麗娟被張華幽默而風趣的談吐所吸引;被他細緻入微的觀察力所折服;被他如父如兄般的豁達愛護所感動;被他驚人的記憶力所震撼。

他知道自己的號碼和對顏色的喜好完全是記住了他們聊天的內容。

不知不覺間夜深了,鍾麗娟嘆道:「你妻子一定很幸福。」

「其實,你也可以一樣幸福。」見她不明白,就接著說:「你喜歡豹子嗎?我們一樣都喜歡,但是,你注意沒有,大自然中的豹子和動物園中豹子的區別,同樣美麗的生物,一旦失去自由,它的目光會變得呆滯短淺,時間越長它的美麗就會褪色更多,有些婚姻就像大自然,而有些婚姻就像牢籠。」

女人問:「我該怎麼辦?」

「你以前是為愛別人而活著,當你為了愛自己而去生活,按照自己的願望去做,不再擔心那些本不該擔心的事,就會像重新找到自由的豹子一樣,雖然有時會有飢餓,風雨和危險,但是你會感到自由帶給你的輕鬆自然。」

女人認真品味他的話,幾天來壓在心頭的那片烏雲被吹散了,心中如雨後的草原一樣清澈。

她充滿愛意的望著他,下了決心問:「你給我買的衣服我很喜歡,你想不想看看?」不等男人回答,就站起身旋轉著身體問:「好看嗎?」

「嗯!比我想像的還要好。」

「真的嗎?」

肯定地說:「真的!」

女人注視了男人一會兒,問道:「你只想像我穿裙子的樣子嗎?」

男人羞愧地低下頭,女人褪去裙子,露出只穿著乳罩和內褲的美麗軀體,紅著臉問:「是不是還想像這樣?」

男人的眼神已經告訴她一切,兩個人擁抱在一起吻在一起,熱吻令女人幾乎窒息,男人抱起女人橫放到床上。

女人感到他褪光了自己僅有的一點遮羞之物,第一次赤裸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她感到緊張夾雜著興奮,他並沒有像丈夫那樣很快壓上自己,而是如同愛撫一件藝術品一樣,輕輕地愛撫著每一寸肌膚。

張華探索著女人的身體,和他有親密關係的女人很多,他可以和她們保持長久的情人關係,其中重要一條就是他可以通過愛撫,準確掌握女人和女人之間的不同。

有的女人喜歡暴風驟雨般的做愛;有的女人喜歡慢慢調情後再進入正題;有的女人喜歡在被愛撫的同時加一點粗話;有的女人喜歡輕柔的愛撫;有的女人喜歡動作重一些……

知道這些還不夠,關鍵是找到女人的興奮點。

他慢慢的探索出鍾麗娟的興奮點排序,一般點耳垂、脖子、乳房、屁股;中等點舌頭、乳頭,陰唇;激烈點陰蒂、肛門周圍;最激烈點會陰和肛門。 鍾麗娟感到他的愛撫如同在演奏音樂,引導著自己的慾念在自己全身上下跳躍、賓士。

當他用手指撥弄自己的陰蒂、肛門周圍,用舌頭舔自己的肛門時,她竟然在沒有被插入的情況下到達高潮噴出愛液。

但是,他仍然沒有插入的意思,而是繼續撫摩、舔吸她,令她再也無法忍耐爬起來,瘋狂的扒去他的衣服,將那遲遲不進入自己體內的陽具吞進嘴�吮吸,她竟然急的牽抓著將陰莖導入自己的陰道。

那一瞬間她被粗壯陰莖填滿自己空虛身體的感覺,暢快地發出強烈的呻吟,他如同一個技藝高超的指揮家,用他堅挺的陽具控制著她的性慾,一次次緩慢地抽插,使自己的陰道清楚的感受到他陽具上的凹凸,盼望許久的一插到底又撞到子宮引起百骸聚散。

當她覺得自己將要到達頂峰時,他會放慢節奏讓她放鬆一下,正當她心中抱怨他不讓自己達到頂峰時,他又帶領自己來到更高的山峰,他們一起翻過一座座山峰,終於,一起來到了頂峰,那�狂風暴雨電閃雷鳴,山唿海嘯……然後一切空鳴。

鍾麗娟感到他的陰莖在自己體內給自己帶來得充實;張華感到她的陰道如同溫柔的小手有節奏地握緊自己的陰莖,子宮跳躍著觸碰龜頭。

第三章 群仙過海各顯神通

林市長參加這個宴席是有充分思想準備的,原市委書記周明是自己的老領導了,對自己有栽培之恩,否則,自己仍在那家業已倒閉的國有中型企業�,和自己的許多同事同學一樣,領那點少得可憐的安置費。

宴席已經開始了一會兒,長江集團董事長周大軍見父親和林得秋市長東一句西一句的聊著X市的經濟、工業發展情況,一直不進入正題,心中暗罵:「老頭子真是老煳塗了,東拉西扯些什麼?」

林得秋覺察到周大軍的煩燥,心中暗笑:「這個周大軍可比他老子差遠了,這麼沈不住氣還想干大事。光大集團的那個氣質不俗的李經理,以及省上幾個領導打來的關切電話,都說明這公司不簡單。來之前老於官場的他就已想好,自己即不能得罪已升為省委企業工委書記周明,也不能得罪深不可測的光大集團,一切都本著自己一貫堅持的後發治人策略,靜觀其變。」

周明心中暗怪這個自己一手提拔的老部下,竟然不主動挑破話題,非要自己挑明,再等下去意義不大,就說:「小軍,你這幾年搞長江集團,沒有你林叔叔的關心支持能發展這麼順利嗎?還不多敬幾杯酒,感謝你林叔叔。」

周大軍畢恭畢敬地用六杯酒敬了林得秋兩杯酒,見周大軍還在不停地勸自己喝第三杯,說道:「老弟呀!我可不能和你比呀,喝點酒血壓就要升高,今天是又見到老領導心�高興才破例喝了酒,老領導啊!我現在可不能和當年在您手下衝鋒陷陣的小林比了……」

「小軍別勸你林叔了,哎!你不是有事和你林叔說嗎?」周大軍接過話頭將請林得秋在新專案上給予幫助的意思說了,結尾還加上日後報答的意思。 林得秋鄭重地表態:「老領導為我們X市的社會經濟發展做出了多少貢獻,今天又子承父業繼續為我們X市做貢獻,我怎能不支持呢?我一定盡我所能幫助你,至於感謝。我應該感謝老領導和大軍兄弟……」

*** *** *** ***

鍾麗娟從夢中醒來,見張華已不在身邊。

一陣空虛使她抱緊張華用過的枕頭,嗅著上面留下的氣味回想著昨晚張華帶給自己從未體會過的激情,怨張華不告而別。但是浴室�傳來張華在和人通電話的聲音,令她高興的忘記自己還一絲不掛,從床上一躍而起奔向浴室,一下子撲到張華懷�。

張華一邊打電話,一邊輕撫她圓潤的後背,說:「好的!很好!小黃你做的很好。」

「什麼?」他瞟了一眼在自己懷中的鐘麗娟接著說:「嗯,這樣吧,你在凱悅酒店等我,估計我一個半小時就可以趕到,下來我會好好慰勞你,拜拜!」 下了線,對自己懷中的鐘麗娟說:「寶貝!吵醒你了,沒陪你一起醒來別生氣呀。」

「哼!人家以為你不要我走了你。」

「來!我抱你回到床上再來一次,算是道歉。」

到了床上,女人見他真的要做,推開他說:「你太厲害了,把人家……下邊都干腫了」。

「是嗎!我看看。」

「哎呀!羞死人了大白天的,不讓你看。」

「還是讓我看看吧!」

「不嗎!這樣吧,下次讓你看。」

「其實我昨天已經看過了它流水的樣子,還沒有看到它腫了以後的樣子。」 「還不是你!都要把人家弄死了,還笑話人家。」

「你不是一直在叫我,嗯,乾死你嗎?」

兩人逗了一會兒趣,鍾麗娟嘆了口氣問:「你這就走嗎?」

見男人點了點頭,沈默了一會繼續說:「路上小心點!」

在男人收拾東西時,她有種感覺似乎將永遠失去他,再也見不到他了。心中下了決心,起身一邊穿著打扮一邊給單位、家中打了電話。

在男人向她告別時,她說:「我要和你一起走。」

見他吃驚地望著自己又接著說:「我和單位、家中都說我舅舅家出事了,我去看看。如果你帶上我不方便,我自己到省城,在舅舅家住三天再回來。」 看到她這樣堅決,張華不忍傷她的心:「好吧!我們一起走,不過我這幾天會很忙,陪你的時間不會很多。」

「你答應了!我又不是小孩,我會自己照顧自己的。」

出了酒店,一輛豪華林肯轎車在門挺外等著,一個四十多歲乾淨整潔的中年司機引著他們上了車,這種車在X市還很少見,也是鍾麗娟的丈夫一直想買的車型,她和張華坐在後排寬敞的座位上,張華對司機說:「老張把隔斷升起,我要休息一會兒,到了地方再喊我。」

後排與駕駛室之間的隔斷升起後,後排的空間�很隱秘,鍾麗娟立刻軟倒到張華身上,張華將手伸進她的上衣�,撫摩她的乳房,她喜歡他撫摩自己,為了讓他摸起來方便,她起身解開上衣衣扣和乳罩,又依偎在他懷�,他輕柔地撫摩她的乳頭,用五根手指像撥弄洋琴一樣逐一在乳頭上划過。

只一會兒她的乳頭就變硬了,情慾再次在她體內燃起,忍耐了一會兒,她忍不住解開張華褲子的拉鏈,放出仍然軟軟的陰莖含進嘴�,一邊吮吸著一邊想,自己的丈夫每次和自己做愛前,總是強迫自己親他的陽具,自己總是不願意將他那發出怪味的陰莖放進嘴�。

可是張華從沒有要求自己親他的陽具,自己卻會不自覺的吮吸,他的陽具上發出的怪味不但不令她反感,反而令她迷醉,勾起她的情慾。可能是昨晚她消耗的體力太大,親著親著她竟然含著陽具睡著了。

*** *** *** ***

周大軍送走林市長,和父親簡單商量了下一步的行動方向,就一個人匆匆忙忙地趕到銀都洗浴中心,那個瘦小精幹帶著眼鏡的中年男人銀都洗浴中心的王總經理正在總臺等著他,一見周大軍就迎了上來:「周總你可來了,�邊的節目都快完了。」

我的客人滿意。」

「您是見過大世面的見多識廣,我今天是把我們新排的節目都拿出來了,您是見過,但是在X市我敢保證是獨一份。」

一邊說著,一邊帶著周大軍進了一套隱秘的房間的外間,周大軍在這�脫光衣服穿上王經理親自遞過來的浴衣,進了裡間,離間是新改造出來的,空氣中的香水味仍壓不住油漆的味道,不過很寬敞像一座演藝廳,中間的聚光燈下三個幾乎赤身裸體的女人正在一個巨大的水床上彼此撫摩、親吻、擠壓、翻滾做著各種撩人的動作。

「周總你可來了。」長江集團總經理焦波帶著兩個身著三點式泳裝的女人來到他身旁,顯然,他剛從浴池�出來,浴衣也沒穿好,前襟裂開露出濕淋淋的部分前胸和翹起的陽具。

焦波將兩個女人推到周大軍的身邊說道:「老總,這兩個丫頭誰都不陪就等你。」

周大軍在兩個玩熟了的女孩乳房和屁股上輕捏了一把,說:「小雪、咪咪等急了吧?」又對焦波說:「怎麼樣?老趙呢?」

「還行!滿口答應,那不是。」順著焦波手指的方向,周大軍已經慢慢適應了房間內昏暗燈光的眼睛,看見市建委趙自強從一個浴池中探出赤裸的上半身向他招手,他在小雪、咪咪的攙扶下來到趙自強旁邊的一個浴池邊,兩個女孩幫他脫去浴衣,和他一起進了浴池。

旁邊浴池�的趙自強湊過臉來說:「大軍哥,怎麼才來。」

周大軍望著他,見他早已將陪他的兩個女孩脫光,一邊說話一邊還不忘抓著一個女孩的一隻乳房,笑著說:「強哥,我哪有你這麼悠閒呀!這幾天頭正大著呢?」

「大軍哥你不就是為了那事兒嗎?小焦和我說了,方案評審和招標還不是我組織,你就放心玩吧!這�的玩法還真不錯。」

「那我就全靠強哥了。」

見趙自強對節目很感興趣,又一口答應,周大軍因老滑頭林市長給自己帶來的一絲不安被消除了許多。

這時小雪、咪咪也一邊一個貼上來嗲嗲地抱怨:「哎呀!竟顧著說話也不理人家。」

「噢!你們忍不住了。」

「軍哥這麼久都不來,一定是把人家忘了。」

「小雪你的皮膚還是這麼白,咪咪的咪咪還是這麼大。」

大廳�迴蕩著低婉淫靡的樂曲,聚光燈下三個幾乎赤身裸體的女人這時已經脫光了身上僅能遮住隱私部位的小布條,赤身裸體地扭在一處,互相舔吸、扣弄著彼此的乳房、性器,發出撩人的淫叫。

周大軍被表演褪去小雪、咪咪的泳衣,摸著兩人一大一小不同的乳房。 旁邊浴池中的趙自強受不了刺激,已將有些肥胖的身軀從浴池中站起,坐在浴池弦上挺著陰莖讓兩個女孩為他口交。

總經理焦波正在按著陪他的女孩爬伏在浴池弦上,自己站在她身後水�一聳一聳的幹著。

周大軍來了情緒,對小雪和咪咪說:「來我們還象上次那樣玩六九式。」 咪咪說:「就是你壞,花樣多!」

小雪附和道:「軍哥要怎麼玩都行,我去準備一下。」

「還是小雪乖!快去。」

*** *** *** ***

張華帶著鍾麗娟進了凱躍大酒店的門廳。

身著一身職業裝,帶著金絲眼睛的秘書黃春麗立刻迎了上來,微笑著打著招唿:「張總!嗯,娟姐你們到了。」

張華道:「他們都安排好了嗎?他們幾個人。」

黃春麗簡潔清楚地說:「四人,都按你的要求安排好了,他們半小時前進的酒店。」擡手看了看腕上的手錶,接著說:「我對施密斯先生說您會在這個時間左右趕到。」

「密斯張,我們又見面了。」一個棕色頭髮個子很高的西方男人熱情地走過來,和張華緊緊擁抱在一起,然後兩人用英語交流了幾句,西方男人聳聳肩向身後站著的一位中等個子的金髮西方美女道歉。

金髮西方美女也和張華緊緊擁抱在一起,並且接吻。

鍾麗娟觀察這個西方金髮美女,很年輕漂亮,上身著領口很低的淺黃色H型T恤,豐滿的乳房幾乎漲爆緊身T恤,胸前露出部分乳房和乳溝,一條淺蘭色的緊身牛仔褲勾勒出迷人性感的身材,在她和張華擁抱時豐滿的乳房緊緊地抵壓在張華胸前,女人的直感讓鍾麗娟和這個西方金髮美女關係不一般。

施密斯先生和張華分別向鍾麗娟和西方金髮美女介紹對方。

施密斯先生稱金髮美女為自己的女朋友,名字叫愛麗詩;而張華介紹鍾麗娟時稱她為自己的情人。張華稱讚兩個西方人中國話進步很快。

寒暄一陣約好半小時後在酒店商務會談室見面就分手。

一邊向電梯走張華一邊對秘書小黃說:「我讓你通知石勇你沒忘了吧?」 秘書小黃略帶不快地說:「您安排的事我忘過嗎?」

張華歉意地笑了笑說:「對不起小黃,我這幾天太忙了!你再辛苦一下,通知石勇帶著東西立刻到我房間來,另外,通知杜秋萍部長也來,在酒店定一間商務會談室。」

說完輕輕撫摩了一下秘書黃春麗的肩膀,見她不再生氣,才和鍾麗娟進了電梯。

鍾麗娟和張華進了房間不久,就有人按門鈴。張華讓鍾麗娟進臥室休息,鍾麗娟堅持不去,張華也沒堅持。開門後,進來一個三十歲左右留著很短的寸頭,皮膚黝黑肌肉突起很有軍人氣質的男人,坐在沙發上後,張華問:「石勇一切順利嗎?」

石勇警惕地看了看鐘麗娟,見張華示意他可以說沒關係,才幹脆地說:「順利。」

張華:「蔣勝利呢?」

石勇:「他在跟著一號、二號、三號和他們的崽子。」

張華:「有情況嗎?」

石勇:「大人情況不出您的預料,二號、三號的崽子惹了點事。」

張華:「怎麼?」

石勇:「兩個崽子好賭,向黑道借錢還不了,惹了黑社會找她們麻煩。」 張華:「向黑道借了多少錢?」

石勇:「還沒查清。」

張華:「放的平那�的黑道嗎?」

石勇:「幾個毛頭問題不大。」

張華:「在她們出事時,你幫幫她們。」

石勇皺了皺眉頭有些勉為其難的答應道:「好吧。」

將一個小包遞到張華手�,起身就要走。張華喊住他,起身從提包�拿出一個信封遞到石勇手�,石勇推讓道:「張總您!上次帶的還沒花完呢。」 張華:「在外面不像在家�,處處都需要錢,你和蔣勝利在外邊辛苦,拿著吧!」

石勇感激地點了點頭說:「張總您放心,那邊的事我們會處理好的。」就轉身離開了。

剛走片刻又近來一個四十多歲的美婦人,這次,張華拉著美婦人進了臥室,在�邊嘀咕一陣才一起出來,介紹道:「小娟,這位是我們公司公關部部長杜秋萍,我叫她阿萍,你稱唿他萍姐吧。」又向杜秋萍介紹了鍾麗娟。

對鍾麗娟說:「小娟,我要處理一些急事,阿萍陪你好嗎?」

鍾麗娟說:「你不用管我,忙你的,你沒休息好要注意身體。」

張華走了以後,杜秋萍笑著對鍾麗娟說:「娟妹,一路上累了吧?走我們一起去做個按摩。」

杜秋萍帶著鍾麗娟來到一家女性專業按摩店,兩人分別躺在一間房內的兩張按摩床上,分別享受著兩個女性服務員的服務,服務員的按摩技術很好,使鍾麗娟疲憊的身體很快感到放鬆,她們在她身上塗滿了不知名的油膏,連她的隱私處也不放過,這令她感到羞愧。

悄悄地飄了一眼杜秋萍,見她對服務員在自己陰道口和肛門上塗抹油膏毫不在意,自己也學著她的樣子任服務員擺布。

但是,在自己身體上滑動、揉捏的手,卻不斷喚起她的性慾,她儘量忍耐著不扭動身體暴露出自己的慾念。身上的油膏,沖洗乾淨又塗抹上,反復了三次,杜秋萍感到自己的淫液已經流了出來,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打開了,異常舒暢,服務員再次洗凈她們身上的油膏後,柔聲問她們是否清理下身。

杜秋萍見鍾麗娟不明白她們的意思,就對她解釋道:「她們這�很衛生,是專門到泰國學來的技術,這幾個小妹在這�的技術是最好的,清下身就是修修下邊的毛,清理陰道和肛門�的殘留物和老皮,妹妹你試試,很好的!再說他喜歡女人把毛弄光。」

也許是話題中涉及了張華,杜秋萍立刻打住話頭不再說了。鍾麗娟點了點頭讓服務員按照杜秋萍話中的意思做,一面想著杜秋萍為什麼會知道張華喜歡女人怎樣。沒注意服務員已經更換了身下的塑膠布,更換了油膏,然後扒開了自己的陰道。她輕「啊!」了一聲。

服務員意識到她是第一次就解釋道:「剛才按摩時會讓你�邊流出許多水,要先清理乾淨,不會痛的。」

拿著洗陰器向陰道內注水,溫溫的水沖到子宮又令她呻吟了一聲,她感到羞愧死,隔床的杜秋萍發出一聲接一聲的呻吟,直到服務員停下來。這使她好受了一些。

服務員又在她的陰部抹上一種膏,在她陰部上揉了揉,這次她不再忌諱放心地發出呻吟,服務員用剃刀小心的剃去她的陰毛,洗乾淨後,開始用特製的各種形狀的毛刷清理她陰道、肛門,動作很輕,一點也感受不到不適,而是感到情慾在渾身彌散,她很想撫摩自己的乳房,另一個站在床邊的服務員立刻用手按摩她發熱的乳房,還用嘴吮吸她的乳頭。

在她下邊的服務員,清理完她的陰道在她感到陰道內一陣空虛時,她的陰道�被塞進一個狀似陽具的東西,填補了她的空虛。服務員示意她轉過身,爬伏在按摩床上,服務員扒開她的屁股,開始清理她的肛門,那是她的興奮點,她被情慾燒的忘記了周圍的環境忘情地大聲呻吟。

杜秋萍和鍾麗娟一起走進一個飄滿花朵的浴池,池中的水溫較低,迅速澆熄了兩人的慾火。杜秋萍安慰鍾麗娟道:「每個女人第一次做這種按摩時,都和你一樣。」

鍾麗娟道:「挺難為情的。」

杜秋萍:「我們女人一定要學會照顧自己的身體,否則,年齡大了會全身都是病。」

鍾麗娟:「萍姐您和我差不多大吧?看上去到像是我的妹妹。」

杜秋萍:「娟妹真會恭維人,我都快滿四十了。」

鍾麗娟:「真看不出,您比我大四歲呢。」

忍不住心中的疑惑接著問:「萍姐您……我問句話你別生氣,你怎會知道他喜歡女人把下邊……那樣?」

杜秋萍:「萍妹,怎麼和你說呢!其實你應該看得出他是個很有女人緣的男人,妻子、孩子又不在身邊;他在國外生活了那麼久,外國人本來在這方面就和我們中國人不一樣。你問我為什麼知道他的愛好,我和他成為情人已經有八年多了。」說時語調仍是像她和自己見面以來一樣,保持著不激不緩的優雅語氣。 鍾麗娟的懷疑被她的話證實後,心中感到又是失落、又是迷茫,一時說不出話來。

杜秋萍作為女人當然可以理解鍾麗娟此時的心情,又接著說:「自己心愛的人被別人分享,任何人心中都不會舒服,但是,你如果換種角度去想,他也是有家室的人,我們也有自己的家庭,我們能為了自己就去傷害他的家庭嗎?和他在一起,你會覺得自己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他帶給你愉快、幸福,這還不夠嗎?」 聽了杜秋萍一席話鍾麗娟的清澈了許多,她內心已把杜秋萍當成了自己的大姐,毫無保留地簡單述說了自己的遭遇後她說:「我也許太自私了,萍姐您的家庭也和我一樣不幸嗎?」

杜秋萍:「我和你一樣也是非常希望擁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我和丈夫戀愛結婚生孩子,一切都很美滿,可是,哎!他出了車禍,我那時也正好下了崗,一邊是病在床上的丈夫,一邊是孩子,家�的親戚都幫我,還是非常困難。」 「我只好找工作,幸運的遇到了他,他在工作上幫助我,在生活上幫助我的家庭,讓我們一家都很感動,不知該怎麼報答。丈夫病治好後留下後遺症,不再有男人的功能,雖然也可以工作。」

「但是,你說一個結了婚的女人不能過夫妻生活那有多苦,他一個人在這�也很苦。我就想用我的身子報答他,最初他怎麼都不答應,後來一次一起出差,我們……從此我再也離不開他了,他很風流,我剛開始也生他的氣,想不再理他了,可是發現這根本做不到。後來就習慣了,總不能因此離開他。他也沒要求我離開自己的丈夫呀!」

鍾麗娟邊聽邊想,自己原來隱隱設想和丈夫離婚嫁給張華的想法,是這麼不現實。因為她以前就知道張華很愛自己的妻子,原來更希望自己作為他唯一的情人,這一想法被否定後心中感到難過。是啊,自己能因為他有其他女人而離開他嗎?想到要離開他,她的眼中濕潤了……

*** *** *** ***

張華讓光大集團專案部部長向施密斯先生帶領的德中合資漢斯建築規劃設計院一行,介紹完他對X市原市委、市政府招待所改造專案的設想。

為了將自己的想法闡述清楚,他用石勇從X市建委偷拷貝出的U盤,將X市城區建設規劃投影到掛屏上,進一步解釋道:「從X市城區建設規劃我們可以看出,在這個專案周圍有接近三十多萬人常年居住,而這�沒有一個上規模的商業金融會展場所,他們原來對改造專案設想的起點嚴重偏低,我的想法是突破他們原來對改造專案的設想。」

「大家看,在X市以東,這�是一片淺丘區,一條四季不幹涸的XX江穿過這,我將這�的氣候、環境、自然高差和韓國、臺灣的高爾夫球場進行了比較,發現氣候條件因為是大陸氣候和海洋性氣候不同外,其他條件是可以建設高爾夫球場的,加上在這�他們一直設想建設一個人工水庫,原來只是為了解決周圍農田灌溉問題。」

「我設想在這�建一片含有人工水庫形成的湖、高爾夫球場,利用湖心島、湖周邊建設的旅遊設施和高檔別墅區組成的新城區。將這兩個專案捆綁在一起,作為一個專案。當然要想改變他們原來的設想是很難的,所以請你們辛苦一下,一定要在明天中午12點前,拿出總體規劃和初步設計效果圖。」

「我知道這在平時需要一周時間,要你們24個小時拿出來,確實令你們很為難,但是我知道你們漢斯建築規劃設計院的工作效率,而且,這些成果是拿給在這方面的外行看的,只是要體現出設想和效果,不需要具有工程設計方面專業要求。因此也是可以完成的,只是一旦方案確定,以後的設計還需要各位專家認真發揮你們的專業精神。」

漢斯建築規劃設計院總設計師施密斯先生用他還不是很熟練的漢語說:「老同學,雖然我一直不明白你們中國對工程的決策方式,但是,我想我們在你規定的時間�是可以完成的,只是,我的同事將不得不像你們中國人習慣的那樣加班了,我很遺憾的對我的同事們說,對不起必須佔用你們自己的時間了,當然你們有權利拒絕。」

漢斯建築規劃設計院一行的幾個西方人似乎已經習慣了這些,無奈地聳了聳肩沒人表示反對。

*** *** *** ***

杜秋萍和鍾麗娟結束按摩,在街上吃了中午飯,又一起到了省城最好的購物中心,杜秋萍不斷為鍾麗娟挑選購買衣物,鍾麗娟有些不好意思,說:「萍姐您怎麼只給我買,我也用不了這麼多呀!你也挑幾件……」

杜秋萍:「這可是他讓我專門陪你來的,他說你出來得匆忙,沒帶換洗的衣服,自己又沒時間陪你來買,讓我一定要照顧好你這個妹妹。」鍾麗娟再次被張華的細緻關心所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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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華結束了中午宴請漢斯建築規劃設計院一行後,帶著秘書小黃回到賓館房間,讓小黃分別給省委等處掛電話,詢問完明天安排落實情況後。才放心的在浴室洗了個熱水澡,進了臥室見小黃還沒走,說:「阿麗,這幾天你辛苦了,明天中午前也沒什麼事,你回去休息休息。」

黃春麗不滿地說:「幹完工作就趕我走了!哼!」

張華感到一絲愧意,解釋道:「我不是看你忙了幾天,家都沒回,怕你丈夫生氣嗎!」

黃春麗:「哎!人家是看你這幾天比誰都忙,白天忙工作,晚上還要……想給你按摩按摩,讓你好好休息一下,真不識好人心。」

張華感動地說:「阿麗,你這幾天你太辛苦了,我怎麼捨得讓你還為我按摩呢。」

黃春麗:「人家願意嗎!」

張華在黃春麗的按摩下不一會兒就入睡了,黃春麗輕輕脫去一身職業裝,只剩下乳罩和內褲躺在他身邊,端詳著他熟睡的樣子,心想:「他真像是超人,總能想到別人想不到的東西,今天他把那些外國人都鎮得無話可說;他的精力怎麼這麼充沛,可以將這麼多女人治得服服帖帖……」胡思亂想著慢慢也入睡了。 一陣門鈴聲,把黃春麗從夢中驚醒。她見自己在睡夢中不知何時已和張華滾在一起,張華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她有些捨不得拿開他的手。

但是門鈴又響了,為了不吵醒他,她移開他的手,來不急穿上衣服,跑到門前,輕聲問:「誰?」

門外一個女人用生硬的漢語答道:「是我,愛麗詩,張先生在嗎?」

聽到是漢斯建築規劃設計院的愛麗詩找張華,黃春麗擔心她為新專案的設計而找張華,就開了門說道:「愛麗詩小姐,張總還在休息,你有什麼事非要找他嗎?」

愛麗詩望著黃春麗只穿著內衣的樣子,會心地笑著說:「啊!太對不起了,你們……」

黃春麗惶惶地解釋:「愛麗詩小姐請你不要誤會,我們沒有……」見一時無從解釋就說:「你進來自己看了就明白了。」隨即將她帶進房內。

兩人的對話吵醒了張華,他問道:「阿麗,誰來找我,讓他進來吧。」穿上睡衣從臥室�走出來,見是愛麗詩他問道:「愛麗詩是施密斯讓你找我嗎?」 愛麗詩大方地迎上去擁抱著張華,撒嬌道:「你這麼快就忘記我們在北京一起的日子了,我知道是因為黃小姐吧?」

張華笑著說:「不是你想的那樣,黃小姐是見我累了,幫我按摩一下,你不陪施密斯跑到這�來,有事嗎?」

愛麗詩:「很久不見了,很想你,我幹完自己的工作就來看你,嗯,黃小姐可以嗎?」

黃春麗原來打算等張華醒來後,和他親熱親熱,沒想到愛麗詩會突然跑來,而且這個金髮美女似乎和張華的關係也非同一般,她猶豫著不知如何回答。 愛麗詩走過來哀求道:「對不起!黃小姐我真的很想他,我不會影響你和他做愛的,你能讓我一起參加嗎?」

黃春麗雖然以前也曾經分別和杜秋萍、李蕙一起和張華做過愛,但是愛麗詩這麼直白地話語還是令她臉紅,見愛麗詩用自己豐滿的乳房摩擦自己哀求自己,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可是愛麗詩一見她點頭,就立刻轉過身撲到張華的懷�,和他親吻起來,親吻了一陣就示意張華上床,張華見黃春麗呆立在那�,走過來說:「走吧,我們上床,讓我好好慰勞慰勞你。」

西方人和東方人最大不同就是從不掩飾自己的慾念,愛麗詩一件一件的脫掉她的T恤衫、牛仔褲、胸罩,最後把自己的內褲也脫掉了,她全裸著幫張華脫掉睡衣和內褲,讓他也全裸著站在床邊。

黃春麗真的有些嫉妒,她私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玫瑰花蕾半的小乳房和愛麗詩飽滿豐潤的乳房,相比之下她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愛麗詩非常性感,她深棕色的大眼睛在墨色眼圈的眼襝上富餘神采,雪白的皮膚淺紅色的面頰,豐碩的乳房,圓圓的手臂,渾圓的臀部,曲線優美的大腿,她的全身都滲出一種自然的性感。

黃春麗突然產生一股強烈的慾望,想要撫摸愛麗詩,摸一摸那柔軟、白皙、質感的肌膚。為了緩解這種衝動,她下意識的解開自己的乳罩,將自己的乳房握在手�。

愛麗詩一邊愛撫著張華健壯的肌肉一邊扭頭狡猾地望著黃春麗,她來到中國還不到一年,東方人的神秘讓她感到痴迷,她從張華身上體會過一次和東方人做愛的感覺,不但沒有沖淡內心的迷惑,反而加深了。

這次和男友到X市,是她有意而為,他想利用這個機會和張華再次見面,她的工作原本就沒有多少,很快就作完了。為了不引起男友的懷疑,她裝作很關心大家的樣子,為大家加咖啡。

施密斯終於發現她無事可做,親切地對她說:「親愛的,你不用在這�,還是回房間休息吧!很對不起!你也可以去找張先生,他一定會安排令你愉快的活動。」

愛麗詩高興的離開這群忙碌的人們,在電梯�想到將要見到張華,她周身一陣輕微地顫慄,但是沒有想到他這�已經有了這個漂亮的秘書小姐,其實,她以女人的敏感從開始就知道漂亮的秘書小姐並沒有和張華做愛,狡猾地利用了她的解釋進了房間,此時這個漂亮的秘書小姐正因為東方人習慣的拘束,而讓自己獨享和男人的愛撫,她眼神中露出滿足的笑意。

黃春麗望著愛麗詩毫無顧忌的撫摸著張華,享受著張華的愛撫不時發出充滿情慾的呻吟,心生怨恨,一看張華正望著自己用眼神唿喚自己過去,她剛走近兩人,就被張華攬進懷�。

三人來到床上,兩個女人躺在床上感覺著男人的愛撫,男人屈身靠過來將黃春麗紅潤突出的乳頭輕輕地咬動,舌頭不停地彈撥,是黃春麗的乳房被撩撥得越來越漲,他的一隻手划過她未曾生育平滑的小腹,摸到她那隱秘部位,在她敏感的部位上滑動,她的下體有了變化,渴望能夠被觸及到陰蒂,但是那手指每當要接近觸摸到的時候就會滑開。

這使她周身因渴望而發硬,每當此時他就停下來而使她平靜下來,而後的愛撫開始時,她感到身子像是要爆炸一樣,腹肌陣陣收緊不自覺地向上挺動,血液�火辣辣的浪潮淹沒了自己,沈入到一片熱海。

這使她意識到他終於觸動到她的G點,使她產生更大的震動,這次的衝擊太大了以致她忘記了羞愧,因情慾亢奮而發出叫聲。

愛麗詩看著張華將黃春麗的情慾完全的激發出來,她為黃春麗的情慾感到震驚,原本充滿性慾的她被這場面激發的將自己的手伸到兩腿之間,用手指快速的撥弄著自己的陰唇、陰蒂,渾身躁動,心醉神迷。

她爬過去握住他沈甸甸硬邦邦的陽具,張開嘴用舌尖挑逗著蘑菇一樣圓滑溫潤的龜頭,感受那上邊傳過來的慾望,然後含進嘴中讓它象在陰道�一樣運動。 黃春麗的腿和嘴已張開,充滿誘惑的低吟使張華腹內升起熾烈的慾望,握住她張開的兩腿,進入到她張開的身體。沈重的身體和堅挺粗壯的陰莖讓黃春麗感到充實,隨著他的一次次進入退出,她感到能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喘息越來越急,這時愛麗詩爬伏到黃春麗的胸前,將黃春麗的乳頭含進嘴�吮吸。

黃春麗感到自己就要爆炸了,忘情的叫喊著,挺動下身迎接著他的進入,稠稠的淫液一股股噴涌而出,一陣猛烈的震顫從嵴柱一直竄到肛臍之間,她加快節奏身子抽搐著迎來了令人神醉的高潮。

張華見黃春麗已經達到高潮,拔出仍堅挺著的陽具,準備安慰在一旁自慰的愛麗詩,愛麗詩不顧陽具上沾滿黃春麗的體液,將堅挺著的陽具含進嘴�吮吸一陣,才翹著性感的臀部伏在床上讓他進入。

長時間的等待早已讓她下體濕透了,他一邊刺入愛麗詩圓滾滾的臀部,一邊愛撫著她碩大的豐乳,舔她後頸上玉一般無暇的肌膚。

黃春麗從高潮中清醒過來後,被張華和愛麗詩的喘息聲和激烈的動作感染,慢慢地動作,感染的慢慢身體又開始熱起來。

她可以從側面看見張華在愛麗詩豐腴渾圓的臀部進出,雖然自己成為婦人這麼多年,也曾在和自己丈夫以及和張華做愛時,捲曲著身體看男根怎樣在自己身體進出,但是由於角度只能看到極小一部分,看清男人如何進入女人身體的想法促使她爬到兩人身後,只見男根在愛麗詩的陰道內進出,每次進去都讓她肛門一陣抽搐,每次拔出又帶出鮮紅的陰肉。

由於不斷進出大小陰唇已被摩擦的變紅,稠稠的淫液順著大腿向下流,這場景刺激得黃春麗翻倒到床上,張開身體用手指伸進陰道瘋狂的自慰。

張華見她這樣,就讓愛麗詩安慰她,愛麗詩將頭伸到黃春麗兩腿之間,合著張華的節奏,挺著舌頭刺入陰道……

愛麗詩猛挺身體也達到令人神醉的高潮。

張華在兩個女人的身體上馳騁,兩個女人完全進入到性的世界,彼此不再排斥,在自己享受性交時也同情的撫慰在一旁等候的女人,當兩人因為動作過大陽具從陰道�掉出來時,另一個女人會將它含進嘴�,舔乾淨上面的淫液,三人因劇烈的運動全身都大汗淋淋。

終於張華控制不住自己要射精,愛麗詩感覺到了男人身體的變化,將陽具從陰道�退出來,用手套弄著對著自己的嘴,黃春麗也擠到旁邊伸著舌頭,張著嘴等待著精子的噴射。

出來了!一股股熱精噴到兩人的嘴�、舌上和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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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江集團寬大的會議室內坐滿了人,董事長周大軍剛就公司收金現金支出,和利用一切可以抵押的不動產到銀行抵押貸款一事進行完安排,掃視一下參會的所有人,補充道:「焦總經理把各自負責的任務表,已經發給大家了,大家看有什麼困難?」

參會的人面面相覷,沈默一陣還是財物部長一個五十多歲的禿頂男人打破沈默開了口:「董事長我看了一下,若是按這個計畫完全實現,可以籌到3億左右資金,暫且不說這個計畫定的太高,幾乎無法實現,這麼多資金拿出來暫時的凍結,一定會影響公司其他專案,比如……」

周大軍不等他說完就打斷他,不容質疑地說:「你說的這些我都考慮過了,任務必須完成,年終該獎的獎,該罰的罰,大家知道我的脾氣,如果誰影響了新專案可別怪我不認大家多年的交情,另外,這張表要嚴格保密,不能讓我們的對手知道……」

第四章 另闢蹊經廬山初顯

長江集團董事長辦公室內董事長周大軍剛放下電話,由於剛對電話中的通話對象財務部部長發了一通脾氣,輕出了口氣穩定自己的情緒,近來他發現自己發脾氣的時候越來越頻繁了,自己暗自告戒自己應該好好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 這時,坐在辦公室沙發上的長江集團總經理焦波,一邊撥弄著茶道盤上的茶杯,一邊開口道:「老總,其實您沒必要這麼急,他們已經很盡力了,總是這樣訓斥他們也不好,會事得其反的,茶我泡好了,喝口消消火氣。」

周大軍聽後笑了笑,來到沙發前坐下品了口茶,接著說:「老弟,你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你什麼時候看到我這樣,不知怎麼搞的,這次我總有種不祥的感覺。」

焦波道:「您一定是過慮了,在X市哪有您擺不平的事呀!」

周大軍自信地笑了笑,隨即又不無憂慮地說:「以前是這樣,可是這次我覺得情況不一樣了,那個滑頭的林市長一直不吐一句實在話,老爺子出面他也是一味搪塞,我隱隱感覺我們這次的競爭對手不一般,問老葉和老趙他們也不知姓李的在幫誰說話,凡事都要知己知彼,我們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怎麼能讓我安心呢?」

焦波:「您就是比我們考慮的遠!這個專案確實太誘人,如果按我們原來的設想確定方案,我們已知的競爭對手一定無法和我們爭這塊肥肉,可是讓姓李的這麼一攪,問題確實複雜了,不過我覺得在市上只有姓李的還是容易擺平。」 周大軍:「容易?不是送去10萬他都不收嗎?」

焦波:「那一定是嫌少,多送一點,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周大軍:「就怕給多少都不會收,這個人本來性格就怪,一會好說話,一會又翻臉無情,很難琢磨。」

焦波:「實在不行,就向我們幹掉他那不懂事的前任一樣,把他也做了。」 周大軍:「他很小心,似乎覺出他前任的事,更小心了。」

焦波:「只要他有愛好,我們就有辦法,我安排人查一查。」

周大軍:「你們以後一定要注意!凡是我們可能用的上的人,在這方面要有準備,免得臨時抱佛腳。」說著不免又動起氣來。

反應極快的焦波見他生氣了,諂媚地陪笑道:「老總,您別生氣,我以後一定改進。嘿嘿!」

正在這時秘書范曉麗進來了,他連忙轉移話題,調笑著對范曉麗說:「小范呀!你怎麼搞的?老總累成這樣你都不知道關心!」

范曉麗斜著眼睛撇撇嘴說:「您也是老總,竟帶著我們周總去那種累人的地方,不知道愛護他,我們想關心也關心不上呀!」

焦波裝做一副生氣的樣子:「你這丫頭,總經理的話都不聽,快點過來,給周總按摩一下。」

范曉麗:「哼!就知道欺負我,讓別人搞累了就讓我來按摩。」邊說邊走過來,有心無意地撅著嘴輕捏周大軍的後頸。

周大軍心中明白這是因為這幾天自己忙著專案上的事,冷落了這個女人,不僅沒有碰她,還讓她去陪葉老頭。

見她拿腔拿式的樣子,一股黑色情緒湧進心中。

他攬著范曉麗的細腰,突然一用勁將她按倒在自己坐著伸出的膝蓋上,不管女人發出的尖叫,用手打她的屁股。

范曉麗嗲聲哀求請他不要打自己,越是哀求周大軍越是打,還掀起了她的短裙,露出她淡黃色的小內褲,內褲是一條丁字褲,除了她最隱私的部分,雪白豐滿的臀部完全暴露了出來。

范曉麗出於女人的本能,為自己的下身暴露在另一個男人焦波面前而感到害羞,扭動著身體往下拽著裙擺想遮擋住暴露的身體,口中抱怨道:「哎呀!你壞死了,哎呀!你輕點,哎呀!死人旁邊有人……」

周大軍見焦波瞪著一雙色眼盯著范曉麗暴露出來的肥臀,這幾天由於新專案壓在內心的壓力,被強迫暴虐的情緒宣洩而得到釋放。

他不僅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有意的將女人暴露的臀部移向不錯眼睛盯著的焦波,啪啪的輕打女人的屁股。

臀部上傳來的痛感,和自己被強迫暴露在另一個男人面前的羞怯,令范曉麗感到大腿一陣發麻,一股血液湧上面頰,她感到自己很委屈,她感到被輕賤、被侮辱。

令她自己也感到奇怪的是她並沒有激烈的反抗,從自己的下體竟然竄出一股慾火,那慾火和委屈相交織竟然燃燒的更加劇烈,無法壓抑和克制,淫蕩的呻吟脫口而出。

焦波瞪著一雙色眼盯著范曉麗暴露出來的肥臀在周大軍一巴掌一巴掌的拍擊下,變紅充血,下身頂得褲子非常難受,當見到女人從掙扎變為嬌吟時,他忍不住摸出手機掛通了自己秘書小張的電話。

接通後,他用沙啞的聲音命令道:「小張,你立刻趕到董事長辦公室來,快點!」

此時,周大軍已經將范曉麗抱坐在自己懷�,解開范曉麗的裙帶把乳罩推上去,露出乳房揉捏著。

范曉麗側仰起頭找到周大軍嘴唇,伸出舌頭攪動著男人的舌頭,激動地回應著。

周大軍用手將范曉麗遮擋住最隱私部分丁字褲的小布條,撥向一邊露出被淫水打濕的陰部,兩隻手指將陰唇分開露出陰溝,中指在陰溝和陰蒂上來回探弄挑撥。

情慾讓范曉麗忘記了焦波的存在,她完全沈浸在慾望的海洋�,嬌聲呻吟不安地扭動身軀。

焦波的辦公室在周大軍董事長辦公室的樓下,秘書小張原來是個走時裝的模特,被焦波看上後,愛慕虛榮生活隨便的她,很快就成了焦波的情婦,焦波由於工作和夜生活都多,到他們的小家的時間越來越少,為了防止焦波再看上其他女人,在她強烈要求下,她成為了焦波的秘書,平時什麼也不做,就是在焦波需要時滿足他的性慾。

焦波知道周大軍是個色中惡鬼,凡是讓他看上的女人,不管是結婚與否,不管是不是自己下屬的妻子,總是要搞到手,為了不傷自己和他的感情,也是捨不得將身高達到一米七九面容嬌好張倩,交給周大軍分享。

但是,周大軍和范曉麗今天在自己面前毫無顧忌的淫蕩行為,強烈的刺激了他,讓他產生了叫張倩立刻下來滿足自己膨脹慾望的念頭。

看到自己平日由於忌諱周大軍而不敢一親芳澤的范曉麗,此時已經全身充滿情慾,放蕩的用手撥開自己的陰唇,露出陰道內的鮮紅嫩肉,顫抖著大腿讓周大軍摸弄,心中暗怪張倩下來的太慢。

張倩想到第一次到周董事長辦公室,內心一陣竊喜。

雖然自己是X市出名的大老闆焦波的情婦,但是他總歸是周董事長的部下,焦波在金錢上很好地滿足了自己,可是他幾乎矮自己一頭。

會,越發激起了她的好奇心。

今天焦波讓自己到周董事長辦公室,她哪裡知道焦波此刻的心情,跑到早已被她當成自己家�一樣的辦公室裡間,挑來選去才換上一套性感十足的淺黃色幾乎透明的短裙,照了照鏡子,見自己肉色的乳罩和內褲在短裙內若隱若現,將自己的修長大腿和身材襯得非常性感,補了補臉上的妝,才上了樓。

一扭房門沒鎖,開門進去。立刻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那個隨時跟著周董事長的美婦人,斜躺在周董事長身上,衣服敞開著露出豐滿的乳房,裙子被撩到腰部,內褲和乳罩被扔在地上。

女人盡力張著大腿,用手分開自己的陰唇讓男人摸,嘴�不斷發出淫蕩的呻吟。

焦波終於等到張倩來了,忙起身將她連摟帶拽的拉到自己坐的沙發�。三下五除二地扒開她的裙子,將她的乳頭含進嘴�,一陣狂吮猛吸,手也不閒著褪去她的內褲,摳她的陰道。

女人的本能讓她驚醒,她揮舞粉拳打著焦波,口中叫道:「死鬼!快放開我啊,你瘋了!」

焦波哪管女人的抗議,情慾早已充斥他的身體,他繼續揉弄著懷�的張倩,宣洩著積蓄在心中的情慾。

這時,周大軍發現焦波懷中突然多了一個面容嬌好,身材較高的美女。不無嫉妒地對焦波說:「好啊焦總!什麼時候金屋藏嬌的呀?」

焦波這時才感到自己今天做了一件傻事,不小心將張倩帶到色鬼面前,他傻傻地憨笑了一下算是回答,心中想到張倩今天就要被周大軍玩弄,下意識地加快了動作。

范曉麗聽到周大軍的話,知道他對張倩發生了興趣,為了將他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到自己身上,她起身跪在周大軍兩腿之間,拉開他褲子的拉鏈,掏出還是半軟半硬的陽具,伸出舌頭順著陽具下側的凸起一次次地舔到根部。

周大軍最喜歡女人這樣為自己口交。

果然,他半軟半硬的陽具在女人的舔弄下,虯筋凸起高昂起來。

范曉麗用伸出的舌頭在周大軍巨大發亮的龜頭上打著轉,進一步挑逗他的情慾,不管口水已經流到自己下顎上。

張倩慢慢從起初的震驚中恢復過來,焦波的愛撫和親吻以及看到范曉麗和周大軍之間放蕩的動作,都喚起她的情慾。

雖然張倩並不是一個貞潔烈女,在高中時就被第一個男朋友破掉處女膜,被第一個男朋友拋棄後,她不再相信愛情,開始充分利用自己的身體,遊走在眾多男人之間換取金錢供自己享用,做焦波的情婦,是因為她厭倦了在眾多男人之間應酬的生活,而焦波又能滿足自己在金錢上的需要。

但是閱人無數的她,卻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多人做愛的場面。因此,她感到不適應,心中又是害羞又是好奇,她在焦波愛撫自己的時候,眼睛卻一直盯著范曉麗和周大軍,她心中暗自佩服范曉麗,她竟然如此放蕩地全無顧忌的當著別人的面,口交的同時還撫摩自己的乳房、下陰,就像是一個性感的墮落女魔。 這時她已經站起身,放蕩地叉開兩腿擺動著身體,將自己的陰道對準男人翹起的陽具,慢慢坐下去,將周大軍的粗壯陽具吞入陰道,然後上下套弄,因為范曉麗的後背向著張倩,使她看不見范曉麗此時的表情,但是她從范曉麗發出粗重的唿吸聲、呻吟聲可以知道她很興奮。

這些都刺激得張倩感到由陰部產生的熱流迅速傳遍全身,自己的乳房漲痛,乳頭聳立,每一次被焦波吮吸乳房時,都會加重乳房的漲痛、下陰的空虛感。 張倩伸手解開焦波的褲帶,拉下內褲,忘情地將焦波堅挺的陽具吞進嘴�,用舌頭舔凈陽具上因情慾高漲而溢出的精液,吮吸了幾下,就起身褪掉自己的內褲,高蹺起雙腿,讓焦波進入自己的身體。

這時,在長江集團董事長辦公室內,粗重的唿吸聲、女人的嬌吟聲、肉體的撞擊聲相交織,兩對赤裸的身體在兩個沙發上扭動、翻滾……

周大軍搞了一陣,終歸沒有忘記焦波帶來的高個女人,對焦波說:「老焦,來我們換著干!」

焦波此時也想干平時碰都不敢碰,今天才親眼目睹的女魔一般的范曉麗,愉快地答道:「當然可以了老大,這就換。」

周大軍和焦波互換了位置,范曉麗和張倩正因為男人拔出陽具而感到陰道空虛,正打算出聲抗議,就被插入填滿了,兩個男人不僅陽具粗細大小不同,做愛的習慣也不同。

很快女人們就知道了和自己做愛的男人換了,在中國古代至今的性書中,總是把女人描繪成喜歡具有大陽具的男人。

其實不然,女人和男人一樣也喜歡獵色、喜歡新奇,這時的范曉麗和張倩就是這樣。

她們被這種被另一個男人的插入而感到異常興奮,此起彼伏的大聲淫叫,挺動身體配合男人的插入。

一陣後,周大軍又提出交換,兩個女人再次從更換中體會到不同,更加興奮淫叫聲更大了。為了換人方便,周大軍將范曉麗拉到焦波和張倩做愛的沙發上,讓兩個女人並排撅著屁股,跪在沙發上。

自己和焦波從後邊插入,干一陣就換人,陽具上粘的女人淫液多了,抽插時的感覺弱了,就讓女人舔乾淨後再插入,兩個女人慢慢已分不清和自己做愛的是誰,自己吮吸的是誰的陽具,上面被自己舔食的是自己還是另一個女人的淫液。 終於,焦波忍不住先達到興奮點,射出了精液。

周大軍望著范曉麗蹺起的屁股中間,因焦波射精拔出陽具後仍張著口,一張一縮的陰道口和肛門以及由於陰道的收縮而擠出來得精液,也興奮的加快節奏,不一會也射了,張倩興奮地叫著迎接他的射入……

*** *** *** ***

X市市委書記譚進被省委副書記打招唿,讓他到凱悅大酒店見幾個專家,雖然不知此行的目的,但是管組織的省委副書記決定著自己的仕途,不敢怠慢,按時到了見面的凱悅大酒店6號商務會談室,�邊只有曾有數面之緣未有深交的光大集團的董事長認識,但是譚進已記不起張華的名字,他老練的熱情而又不失身份地打著招唿:「老總,好久不見了!」

張華熱情地迎上去,笑著說:「真是不好意思,在譚書記省上開會的時候還打擾您,上午會議結束了,本是您休息的時間,接見我們光大集團的朋友,我張華代表光大集團全體員工對您表示謝意和敬意。」

「張華」這個名字迅速喚起了譚進的記憶,這個中年人不簡單,雖然擁有億萬資產,卻看不出一點紈絝子弟的樣子,倒像是一個飽讀詩書的學者,在自己和省上官員面前不卑不亢,給自己留下良好印象。

譚進笑著說:「張總,你太客氣了,現在是知識經濟的時代,平時如果不是開會,就是下去檢查工作,向專家請教的時間很少,今天我還要感謝你,為我提供一次向外國專家討教的機會呢!」

張華非常佩服這個譚書記,短短一段話,不僅迴避了自己是被省委副書記打招唿,表白自己平時工作很忙,自己很尊重知識,又提醒趕快進入主題。一石數鳥真是老到,他忙說:「我們知道您很忙,也不敢多佔用您的時間,我們最多半個小時,啊,我給您介紹這幾位外國朋友……」

向譚進書記介紹了施密斯先生帶領的德中合資漢斯建築規劃設計院一行後,各自落座,很快進入正題。

施密斯先生按事先商量定的,用英語配合投影介紹情況,張華做翻譯,這樣既防止譚進書記詢問問題時,施密斯先生的回答不符合張華的設想,也為張華近距離觀察譚進書記的反應,隨即做出相應對策提供機會。

隨著介紹X市原市委、市政府招待所改造專案的設想與張華對此專案新設想分析的深入,譚進書記的表情也在不斷變化。

譚進書記心中暗想:「看樣子自己把這個專案看簡單了,他們的設想確實是一個一舉多得的方案,不僅達到了新建一個可供上級領導開會就住的場所;而且還可以建成一座會展、商貿中心。」

最令他感興趣的是通過建起那座建國以來,多少任市委書記都想建成水庫,如果在自己任內建成,還錦上添花的搞出商住、旅遊集為一體的綜合開發,那將是一件記入X市史冊的政績。

他忍不住問道:「你們測算過沒有,這需要多少資金?」

張華:「當然測算過了,大約需要進80億資金。」

譚進皺了皺眉頭說:「你們不了解,X市的財力根本無法支撐這個專案。」 張華:「其實譚書記您可以換一種角度看,這兩個專案放在一起,用原專案的利潤補貼水庫專案,這樣控制好兩個專案的工期,市裡再給一點優惠政策。」 譚進書記在心中迅速衡量了這其中的利弊風險,心中雖然已經接受了張華的建議,但是多年官場的磨練還是讓他不急於表態:「啊!很好,還是你們年輕人有魄力呀!我再考慮考慮,如果定下來還請你們光大集團到X市一展身手,到時我會全力支持……」

*** *** *** ***

杜秋萍和鍾麗娟購物時,杜秋萍接到了張華的電話,讓她購完物後陪著鍾麗娟,到自己的別墅去休息,自己晚上要陪漢斯建築規劃設計院一起加班。 但是,杜秋萍在電話中聽到了女人的聲音,就避開鍾麗娟對著電話�的張華抱怨道:「你呀!也不注意身體,又和……好的,我會照顧好娟妹,只是……」 張華在電話�:「萍妹你辛苦了,明天晚上我會好好給你賠不是的!」 杜秋萍:「呸!讓你油嘴滑舌,娟妹剛跟你,你就捨得撇下,明天還是多陪娟妹吧!」

「兩個人都陪,別生氣!」

杜秋萍駕著自己的寶來載著鍾麗娟到了張華的別墅,守門的一位60歲左右的飽經風霜的老頭為她們開了門,杜秋萍放下車窗玻璃對老人說:「石大爺,石勇托我帶話給您,他過陣子就回來,請您別擔心!」

聽到石勇帶話,門房�走出一老一少兩個婦人,老婦人接過話題問:「他杜姐謝謝你了!你再見到勇子,跟他說他媳婦和我們在一起,不用擔心我們。」 守門老頭哼了一聲說:「張總回來嗎?我讓她們娘倆給你們備飯!」轉身對老婆訓斥道:「勇子為我們恩人做事你胡擔心什麼?囉哩囉嗦的……」

杜秋萍:「石大爺張總不回來了,你們就隨便搞點吃地就行了,這是娟妹,要在這兒住幾天……」

鍾麗娟這才知道張華晚上不回來,立刻情緒低落下來。

原本在按摩時就想好,晚上和張華……

杜秋萍:「哎!喊了你幾聲了,怎麼想他了,沒關係他忙他的,我們姐妹倆好好聊聊。」

鍾麗娟為自己的失態而臉紅,兩人下了車,進了別墅。

別墅很寬敞,裝修的也別致典雅,兩人上了二樓。

杜秋萍打開一間房門,對鍾麗娟說:「你住這一間,我的房間在這邊隔壁,有事就喊我。嗯!你先熟悉一下房間,一會兒就一起吃飯,然後嘛,我們一起游會兒泳,你看怎麼樣?」

鍾麗娟雖然只和杜秋萍認識不到一天時間,但內心深處卻將她視作自己的親姐姐一樣,點了點頭說:「我聽姐姐的。」

鍾麗娟放下買來的打包小裹,仰面倒在房間內寬大的床上,感覺自己如同在夢中一樣,昨天自己還是一個因為丈夫移情而痛不欲生的妻子,今天卻來到了只有一夜情的男人的家中。

自己原來是那麼憎惡對家庭不忠的女人,而自己卻是那麼投入的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做愛;自己原來一直認為男女之間是兩人世界,容不下第三者,而自己卻和心愛的男人的情婦,成為了好朋友……

太多的變化讓她感到迷惑,不覺間她睡著了。

鍾麗娟被杜秋萍喚醒後兩人簡單地吃了點晚餐,一起走到頂樓陽臺上散步,鍾麗娟這才發現這座別墅坐落在一個小山丘的頂端,擡眼望去,一條江水在不遠處反射著夕陽的餘輝,夕陽斜射在山丘緩坡上一處處獨立的別墅,別墅都是淺黃色的牆體、白色的窗棱、金黃色的琉璃瓦,樹影、夕陽、座座別墅盡收眼底,透著一股在喧囂城市中難得的寧靜祥和氣氛。

一陣清風吹過,鍾麗娟深吸了一口氣,昏沈沈的頭腦變得清澈了許多。 杜秋萍顯然誤解了鍾麗娟,她嘲笑道:「又想他了,等他回來我們好好教訓他。」

鍾麗娟:「姐姐你總是笑話人家,我只是覺得這�的景致真好!空氣也清新啊!」

杜秋萍:「就是我每次到這�,看到這兒的風景也都覺得渾身懶洋洋的不想動呢。」

鍾麗娟也有同樣的感覺:「就是!不知怎麼搞的,總是覺得困。」

杜秋萍調笑道:「準是你和他昨晚玩的太瘋了唄!」

鍾麗娟被她嘲笑的羞紅了臉,揮拳假意要打杜秋萍,抱怨道:「你又笑話人家,看我不打你!」

兩人親密無間地追逐嬉笑打鬧著,不覺間到了別墅屋頂游泳池邊。

鍾麗娟立刻停止對杜秋萍追逐,望著一池清澈見底的游泳池對鍾麗娟喊道:「萍姐,這�有游泳池?」

杜秋萍:「妹妹你也喜歡游泳?」

鍾麗娟:「當然了,唉!可惜我沒帶游泳衣……」

見鍾麗娟遺憾的樣子,杜秋萍:「真想游泳嗎?那還不好辦,脫了衣服游就是了。」

鍾麗娟難以置信地問:「你是說脫光……」

杜秋萍:「我們以前……你看看周圍。」

鍾麗娟當然知道她沒有明說的以前的含義,想到自己也和杜秋萍一樣與張華一起裸游,心中一熱,為了掩飾自己,她將目光掃向四周,這�確實如她講的那樣,可以俯視周圍而不會被周圍建築�的人看見。

杜秋萍見鍾麗娟還有些猶豫,接著說:「娟妹,樓下的石大爺從來不上來,我們需要什麼,讓石家媳婦送上來就是了。」

接近七月的天氣,早早地就露出夏日的炎熱,雖然不習慣,但看到杜秋萍大方地褪光身上的衣服進到泳池�,鍾麗娟也脫光衣服,順著扶梯進到水中。 一絲清涼迅速驅散了身上的暑意,這時,杜秋萍伸手拿起泳池邊一張白色小桌上的電話,讓石家媳婦送上水果和葡萄酒。

為了解開在進門時纏繞在自己心頭的疑問,鍾麗娟問道:「萍姐,這�守門的一家,和那個石勇是一家人嗎?」

杜秋萍從水中遊了幾下,靠近靠在池邊的鐘麗娟甩了甩被水打濕的長髮說:「嗯!你見過石勇,那小伙子可不簡單,是特種兵出身,尋常七八個人別想近他的身。」

鍾麗娟對有關張華的一切都感興趣,就接著問:「那他們一家怎麼會都在這�呢?」

杜秋萍:「這事兒說起就話長了——」。

見鍾麗娟對有關張華和石勇一家人的事感興趣,她就將張華和石勇一家人的故事講了起來。

*** *** *** ***

五年前,愛好野外登山運動的張華,在一次獨自外出登山時,迷了路。 幾乎用儘自帶的全部乾糧和水時,突然發現了深山�的一戶人家,充滿希望的張華終於拖著疲憊的身體到達這戶人家。那時,已是夕陽西下天幾乎黑了,敲響半開的柴門,�邊出來的是個老婦人,老婦人熱情地將疲憊的張華引進家中,為他提供了熱水和食物,雖然這家人很貧窮,提供的食物很簡單,但是,張華卻認為從沒吃過如此好吃的食品。吃飽後由於勞累,張華就睡著了。

睡著睡著他被哭聲驚醒,原來是那個老婦在哭泣,恢復了體力的張華走到在屋外獨自哭泣的老婦身邊,詢問她為什麼哭,詢問再三,老婦才告訴他,自己的丈夫進山採藥,不小心從山崖上跌了下來,自己爬了三天三夜才爬回家。 自己雖然和丈夫學了些治病的手藝,但是,丈夫爬回來後就人事不醒,自己用了許多辦法丈夫仍不見好轉,眼看丈夫就快不行了。

而自己的獨子此時正在部隊當兵,自己也無法撇下丈夫,去給兒子帶信,就是給兒子帶信恐怕也來不及了,因此發愁的哭泣。

知道這些情況後,張華不敢耽擱一點時間,不管老婦人的勸阻,執意要將老人背出山治病。老婦人無奈之下,帶上乾糧舉著火把為他照路,他們沿著崎嶇山路,翻山越嶺地在山�走了一夜。

白天直到中午才走到張華停車的小山村,此時,張華的膝蓋處的褲子已經磨穿,手和膝蓋都流著血。

但是,他不做停留立刻駕車返回省城,將奄奄一息的老人送到省城最好的醫院。送到後張華累得躺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一睡就是十幾個小時。

據醫院說老人若再晚送幾個小時就沒救了,後來老人在醫生的救治下恢復了健康,非常感激張華,稱他為救命恩人。但是,張華始終不承認,認為他們互相是救命恩人,因此,不要談報答,願意成為好朋友。

老人一家回山後,經常託人給張華帶來一些山貨,張華也托來人給他們捎去一些日用品、衣物。

如此來往了三年,後來老人的兒子石勇從部隊轉業,由於沒有關係,被分到一個邊遠山區的小鄉鎮當武裝部副部長,石勇氣不過就辭職回到家�,想遠離塵世和父親一起採藥為生。

張華知道後,將石勇招到公司在生活、工作上都多方照顧。石勇本身也是一身本領,很快就成為張華的得力助手,生活條件也好了,不僅娶了媳婦還把老人接到城�,老人不習慣閒著,堅持要幫張華,張華無奈只好讓他老兩口為自己守別墅。

*** *** *** ***

最後,杜秋萍還補充道:「石勇他爹是個老中醫,治病的手藝很不錯,他還有一些偏方,我丈夫吃了他的藥就好了一些。他(指張華)也一定吃過石勇他爹的藥,要不然他哪兒來得精神四處留情……」

鍾麗娟和杜秋萍泡在清澈的泳池中,品嘗著葡萄酒和新鮮水果談論著張華,兩人之間的瞭解也增進了,感情更加深厚,晚上兩人乾脆住在一間臥室內,聊了很久才入睡。

*** *** *** ***

張華送走X市市委書記譚進後,高興地對施密斯一行人表示了謝意,然後對施密斯說:「我的朋友,你不是一直擔心在中國打不開局面嗎?這個專案開始,你們將忙的經常做你的同事們最不願意做的事——加班了。」

施密斯聳聳肩,幽默地說:「你們中國有句話,叫出鄉隨俗嗎。」

張華見他再次用錯成語,笑著糾正道:「你到中國來是出鄉,現在在中國就是入鄉,中國的習俗就和這些成語一樣,一時還不容易習慣呀!」

施密斯也笑了,他不放心的問道:「這個官員一個人就能決定一個專案的改變嗎?我看他並沒有表示同意的意思,你是怎麼知道他同意呢?」

張華爽朗地笑著說:「這點也需要你入鄉隨俗呀。我讓人安排你們休息,恢復體力後,再安排你們到風景區去」。

愛麗斯在張華和施密斯講話時不斷用她那性感的大眼睛暗示,她想和張華在一起。張華在說完話後,用眼神告訴她應該陪施密斯。

愛麗斯不滿的聳了聳鼻子。

回到別墅已是下午三點多鐘了,張華問石勇他爹,知道鍾麗娟和杜秋萍昨天就到了,正打算上樓,石大爺拉住他的衣袖說:「大兄弟,你等等,我看得出來你這幾天晚上都沒好好休息,我上午就讓老伴給你熬了藥,唉!年輕人就是不知愛惜自己身體,陰陽交泰要注意,用好了強身健骨,用不著……」

石大爺拉著張華進了那間被張華稱為藥房的一樓的一個房間。

�邊石勇她媽正在給一個大木桶�加著黑紅色的液體,加好後就退了出去,張華脫去衣服將自己的身體泡在木桶內的液體�,起初又是他早已習慣的全身刺痛,然後全身開始越來越熱,當他感到實在無法忍受時,石大爺這才將一碗藥端到他面前,他一飲而盡,一股清涼從食道迅速瀰漫到全身,全身通泰異常。 在藥水中浸泡了近一小時後,張華從木捅中起身,用浴巾揩凈身上的液體,對石大爺道謝道:「大爺,您的方子就是靈,每次泡過後就象重生了一次。」 石大爺見張華眼神中又熠熠生輝,像所有醫者一樣,為自己的技藝發揮效用而高興,介面道:「張總,這藥雖好,但是還是要挑人的,我那兒子勇子,你別看他精幹,但論體質他不如你。」

見張華透出不相信的神色,老人接著說:「我和孩子他媽,原本體質就很一般,加上孩子生的晚,按現在年輕人大多不相信的中醫說法,你是接近極陽,而勇子是中陽的體質,這藥對男人都有好處,但是體質越好助益越大。」

見到張華神色中透出信服的樣子,老人高興地說:「你身邊女人多,這也不是你輕賤女人,你的身體註定了你要有女人。今天萍丫頭和帶來的那個丫頭,在女人中也屬至陰的,只是那女娃五臟內有滯澀之氣,造成陰陽失調,表現為月經不調……」

聽到這�張華忙打斷老人的話關心地詢問:「怎麼才能治好她的病呢?」 石大爺不慌不忙地:「其實你已經為她治了,男女之間的陰陽交合是最自然的,長時間不陰陽交合對男人、對女人都會造成傷害,每個人的體質不同,夫妻兩人最好是體質相當,否則,總有一方身體會受到傷害。

「那個新來的女娃,一會我讓老婆子煎副藥,然後你們,哦!對了這�還有一丸藥你吃了再上去,以後你和兩個以上的女孩子時,先吃一丸藥就不會傷害身體了。」

張華端著石大爺給鍾麗娟煎好的藥碗,上樓找了一會才在泳池邊更衣間的小浴池�找到鍾麗娟和杜秋萍,兩人剛游完泳,正泡在漂著一層玫瑰花瓣的小浴池�聊的正歡,見張華走過來,鍾麗娟尖聲叫道:「你別過來,我們沒穿衣服!」 張華一怔,端著藥碗不知進退的站在那兒。

杜秋萍見到此景,笑道:「沒日沒夜的想人家,人家來了又不讓別人過來,哎!你手�端著什麼?」

張華自我解嘲地笑答道:「這是石大爺給娟妹煎好的藥,剛才娟妹一喊,我還以為進到別人家了呢!」

鍾麗娟為自己剛才的激烈反應而羞怯,一時不知該說什麼,但是,和另一個女人一起赤裸著和張華在一起,還是令她感到不適。

終歸是大姐,杜秋萍早已習慣了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張華的愛,她忙轉移話題問道:「娟妹,你看人家多關心你,都讓姐姐嫉妒了,你哪兒不好怎麼不跟姐姐說呀?」

鍾麗娟也感到奇怪,自己明明沒生病又吃什麼藥呀,她問張華:「我好好的吃什麼藥呀!」

張華邊向池邊走邊答道:「石大爺見了你後,說你——,啊!就是你們女人每個月都要一次的,嗯!不正常,所以……」

杜秋萍從張華吱吱唔唔的話語中明白了其中的含義,湊到鍾麗娟耳邊悄悄問道:「你月經不調嗎?」

見鍾麗娟點點頭她不自禁地讚嘆道:「這個石大爺真是不簡單,只是見了你一面就看出來了,娟妹中藥要趁熱吃才有效,就別讓人家總端著了。」

鍾麗娟見杜秋萍一味調侃自己,反擊道:「姐姐心痛他,還笑話別人。」鍾麗娟不敢赤裸著起身,略微蹲起用一隻手臂遮掩著略露出水面豐滿的乳房,另一隻手接過藥碗,仰著頭喝藥。

張華從杜秋萍的語言中,聽出她對自己的抱怨,就解開身上的浴衣,赤裸著滑進小浴池,擠到她身邊將滑熘熘的杜秋萍身體抱到懷�,用沒刮凈的鬍鬚刺弄著她的粉頸問道:「我的萍萍生氣了?」

杜秋萍被鬍鬚刺的發癢,嬌笑著:「哎呀!癢死了,誰會生你的氣。」 張華:「這麼多天沒見了,我很想你,昨天到今天一直很忙,還累你陪娟妹了。」

幾句體己話令杜秋萍心中的不快立刻煙消雲散,她貼近張華的身體道:「我知道你這幾天太累了,怎麼會怪你呢!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

杜秋萍仰起頭用一陣熱吻發洩著自己對男人的思念。

鍾麗娟最怕喝中藥,費了一番努力,才將一碗藥喝完。

發現張華已進了浴池,正和杜秋萍吻在一起,浴池不大,雖然水面有玫瑰花瓣的遮擋,但是她從張華的動作和偶而盪開的玫瑰花瓣縫隙,看到他正在愛撫杜秋萍的乳房,她頓感氣息一緊,抱緊自己的乳房,心臟蓬蓬地跳個不停。 張華和杜秋萍在水中的動作越來越激烈,池中的水被攪動的裹脅著玫瑰花瓣擊盪在鍾麗娟的乳間,似乎也將情慾傳遞到她的身上,使她忘記了遮擋自己,情慾從下腹迅速瀰漫到全身,大腿竟然有些輕微的抽搐。

她自己並不知曉,因為昨天按摩時喚醒的情慾,雖然通過和杜秋萍一起在冷水中游泳得到壓抑,但是,自己剛才喝的中藥中不僅有調理身體的藥物成份,還有催情的成份。

在張華與杜秋萍在水中的動作和杜秋萍充滿誘惑的呻吟唿喚下,她感到自己的乳頭象燃燒著兩處火箸,周身發燙似乎要燃燒起來,她握住自己沈甸甸漲漲的乳房,閉著眼睛仰靠在浴池邊,用手指揉搓、撥弄著自己的乳頭,乳頭越發堅硬漲大。

她感覺兩腿之間濕潤了,痒痒的令她身體捲曲著、扭動著,但是越是扭動慾火燃燒的越旺。

這時,張華起身坐在池邊,硬邦邦的陽具隨著他的動作晃動著,向鍾麗娟傳來一種神奇的魔力,她發現那陽具比自己昨天含在嘴中的漲大了許多,杜秋萍伏在張華兩腿間,用自己兩隻豐滿的乳房夾住陽具,擺動身體套弄著,龜頭在乳溝中時隱時現。

杜秋萍又將陽具放開,時而伸出舌頭撥弄著龜頭,時而將粗壯的陽具吞進嘴中套弄,時而儘量深的讓陽具進入自己嘴內達到喉嚨深處。

雖然自己身在溫水中,鍾麗娟感到一股熱液從自己陰道內流出。

張華看到情慾染紅了面頰的鐘麗娟,不安的扭動著身體,眼睛放出渴望饑渴的光芒,就彎腰伸手拉起她,將她發燙的身體拉到身邊,和她接吻。

他感到鍾麗娟在和自己接吻時,就如同一隻充滿情慾的母獸,更令他驚異的是剛才還矜持的鐘麗娟,在接完吻後竟伏下身,有些粗暴的從杜秋萍口中奪過陽具,近似瘋狂地吮吸、套弄著,直到因將陽具過深地吞進喉嚨深處而幾乎嘔吐,才放開陽具。

而杜秋萍被鍾麗娟瘋狂動作所刺激,推倒張華蹲坐在他身上,將好不容易等到的陽具插入自己的陰道,上下套弄著。

鍾麗娟調整好唿吸,抑制住嘔吐的感覺後,才發現陽具已被杜秋萍的陰道占領,正被套弄著。鍾麗娟從沒看過色情影象片,她驚奇的看著男人和女人的交合處,驚嘆如此粗壯的陽具竟能被女人的陰道所容納,而隨著陽具的進出,包裹著粗壯陽具的鮮紅陰肉被帶出,陰水打濕了陰莖,發出淫靡的氣味。

男根下的睪丸在濃密的陰毛�有節奏的收縮著,鍾麗娟忍不住將香舌伸出舔了舔睪丸,上邊男人的氣息更加令她情慾高漲,將一隻睪丸裹進嘴�,清晰地感覺到鬆弛多皺的皮下,裝滿精液的球體發出有節奏的顫動,她痴迷的過了一會這隻又換另一隻。

忽然,粗壯的陽具因為杜秋萍的動作過大從陰道�掉了出來,打到鍾麗娟的前額上,她也不管陽具上沾滿杜秋萍的淫液,一口含進嘴�,吞吮著,嘴上的充實感暫時緩解了陰道內的空虛。

杜秋萍原打算將掉出的陽具,重新放入體內,但是見那陽具已被鍾麗娟含進嘴�不再放開,終歸她比鍾麗娟有經驗,見鍾麗娟為了吸吮陽具方便,斜坐在池邊,讓出男人兩腿之間的位置。

她下到池內,鑽到男人跨間將睪丸含道嘴�。

男人興奮地喘著粗氣發出呻吟,刺激著兩個女人。

鍾麗娟套動的節奏更快了,杜秋萍撥開男人健壯的屁股,露出肛門,伸著舌頭舔著,用舌頭一下一下的插入男人的肛門。

終於男人忍不住了,他起身將兩個女人帶離小浴池,把她們放在房間一側的按摩床上,撥開一個女人的大腿,用舌頭挑逗她的陰道,另一個女人望著他為同伴口交,自己將手指伸進兩腿間撫摩自己濕淋淋的陰道,過了一會他又為另一個女人口交。

舌頭在陰唇上、陰蒂上、陰溝內翻卷,女人的呻吟聲越來越大。

男人終於起身,將兩個女人背靠背斜躺在床上,一雙豐滿性感的臀部並排靠在一起擺在床沿邊,兩個女人的腿伸向相反方向搭在床邊,然後將陽具插入一個女人的體內,用手指同時插入到另一個女人陰道內,過一陣後又換過來。 時間不長陽具上就沾滿了淫水,他讓女人們舔凈陰莖上的淫水,又讓兩個疊起身體,在上邊的抽插一陣又換下邊的抽插,兩個女人呻吟著、叫著,完全進入到情慾的世界。

首先是鍾麗娟達到了頂峰,她狂喊著抽搐著,陰道內噴出一股股淫液,不動了。而杜秋萍似乎並不滿足於這種平淡的性交,她一邊享受著男人的刺入,一邊用手指伸進自己的肛門,隔著陰道與大腸之間的肉壁,感覺男人陽具的進出。 男人終於注意到她的需求,在淫水的潤滑下順利的進入到杜秋萍的肛門,杜秋萍的肛門很緊,緊緊的包裹著男人的陰莖,男人的插入也讓杜秋萍幾乎瘋狂地擺動著身體,大聲叫著,將鍾麗娟吸引過來一看究竟,見張華竟然用陽具插入到杜秋萍的肛門內。

而杜秋萍並不感到疼痛,似乎比被插入到陰道內更加令她興奮,以至杜秋萍興奮的幾乎瘋狂,

而張華也進入到瘋狂狀態,兩個肉體就象一部高速運轉的機器,幾乎看不清開合。

「啊!啊!」兩人長叫著,肉體啪啪有聲地碰撞著,忽然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軟下來的陰莖被抽搐著的肛門擠了出來。肛門令人吃驚地大張著,收縮著慢慢恢復了原狀,擠出了乳白色的精液。

(五)

晨曦的光輝驅散了夜的黑暗,微風將晨霧吹到山間,整個世界都好似新生的一般。

鍾麗娟早早就醒了,她將視線從窗外移到室內,晨曦透過窗戶灑在床上,張華和杜秋萍還在沈睡,薄薄的被子被兩人在夢中踢到一旁,兩人安詳地赤身裸體的睡著,經過昨天下午和晚上的狂歡。

鍾麗娟對杜秋萍已經毫無嫉妒之心,反而覺得三人在一起做愛更能激發自己的激情,結婚十幾年了,自己從未經歷過這兩天來張華帶給自己的性愛,自己原來和丈夫之間的性生活,起初是自己完全被動,後來倒像是例行公事,再後來許久才會有一次。

曾經在自己做姑娘時,心中幻想的白馬王子,以及在夢中擾得香汗淋漓的無影男人,這幾年又開始攪擾自己,讓她經常獨自一人暗自地發獃,或是從夢中驚醒。

自從認識張華後,他的形象就不斷出現在她腦海中,有時春夢中那無形的男人,在她努力看清時竟然是他。她曾為自己的胡思亂想而陷入深深的自責,暗自責怪自己的思想是不對的。

但是,在QQ上越和他聊,他在自己夢中出現的機會就越多。為此,她懷疑自己是個放蕩的女人,正當她陷入自責中無法自拔時,錄影使她擺脫了婚姻的羈絆,投入到了張華的懷抱,她有種安定感,就像自己原本就應該屬於這�一樣自然。

想到這�鍾麗娟心中湧出一股柔情,她向張華挨近一些,讓自己乳房緊貼著他健壯的手臂,感受著這個男人帶給自己的安全感。

怕驚醒熟睡中的張華,她輕輕地擡頭,端詳著男人稜角分明的臉龐,寬闊厚實的胸膛,平實有力的小腹,順著小腹蔓延至大腿的體毛,最後她看到那令自己飄然欲仙的男根,聳立在濃密的陰毛中間,晨曦的光輝使龜頭上平滑的皮膚反射出迷人的光。

鍾麗娟心中的衝動,令她起身湊到男根近前,那上邊傳來男人的體味,那味道令她夾緊大腿,壓抑著從大腿中間四散的熱源。

她伸長舌頭輕點了一下龜頭,那龜頭也輕動了一下,似乎在和她打招唿,她以為男人醒了,忙扭頭見男人仍沈睡未醒,放心後,她充滿童心地和男根玩了起來,每當她用舌頭輕點一下龜頭,龜頭都會輕動一下作為回應。

點得輕回應的輕;點得重回應的也大。她乾脆將它含在嘴�,用舌頭在嘴中挑逗它,它更加高興了在嘴中顫動著。鍾麗娟高興地和龜頭玩著,沒注意口水已沾滿陰莖。

張華做了春夢在和一個始終看不清臉的女人在做愛,進入到高潮時,女人總是將陰道躲來避去,自己的陽具始終不能完全插進……

一急之下他醒了,見杜秋萍躺在身旁沈睡,自己的下身上伏著鍾麗娟,這時鐘麗娟可能意識到男人醒了,吐出陽具扭頭看過來,為了怕鍾麗娟感到難堪,也為了多享受一會兒鍾麗娟的口交,張華連忙閉上眼睛。

鍾麗娟見張華仍未醒,還是不放心湊到張華臉前盯了一會兒,確認他還在睡後,才又轉身和陰莖繼續玩。

張華眯著眼,看到鍾麗娟一邊吮吸著陽具,一邊用手指伸到兩腿間自慰,由於角度的關係,張華可以清楚的看到鍾麗娟在兩腿間自慰的情形,小巧的手指合著鍾麗娟吞吐陽具的節奏,在陰唇上滑動、在陰道口輕探、在陰蒂上撥弄,從陰道�流出的液體越來越多。

鍾麗娟終於起身蹲坐在張華身上,將陽具引入陰道套弄起來,起初還是緩慢的上下套弄,隨著鍾麗娟唿吸越來越粗重,動作也越來越快。

杜秋萍被鍾麗娟上下套弄所引起床的顫動喚醒,看著背對著自己的鐘麗娟這時已接近高潮,擺動著頭髮飛快地上下套弄陽具,汗水幾乎將她全身打濕。 她還見張華躺在那�一動不動地望著鍾麗娟,就摟著張華的脖子在他面頰上親了一口責怪道:「你又在裝睡,那次我的腰都快累斷了,快點動動嘛!」 張華一邊回吻杜秋萍,一邊開始挺動下身,女人的體力終歸不比男人,在他開始挺動後,女人就停下疲憊的身體,享受著男人的衝刺,做了一陣後,張華起身將鍾麗娟推成跪趴在床上,從後邊插進,動了一陣鍾麗娟忍不住發出呻吟嘴中顫聲說道:「哎呀!親愛的,你插的太深了,哎呀!嗚!撞到花心了……」 見鍾麗娟發出淫語,為了更加刺激她,張華用手指沾了點淫液,在她的肛門周圍滑動,鍾麗娟更加興奮,肛門有節奏地收縮著,張華將一隻手指放在了肛門口,竟被收縮的肛門吮吸進去,張華在肛門�攪了幾下,就拔出來再次將手指放在肛門口,再次被收縮的肛門吮吸進去。

如此反復幾次後,鍾麗娟聲音中充滿亢奮情緒地哀求道:「我也要……像姐姐……那樣,你也……干我後邊。」

張華:「第一次干後邊,會很痛的,你行嗎?」

鍾麗娟繼續亢奮地哀求道:「我行!我想……把……第一次給你」。

雖然張華做了不少準備工作,但是,當他進入到鍾麗娟的肛門內時,鍾麗娟還是痛得大叫,肌肉幾乎痙攣。

張華和原來在一邊觀看的杜秋萍,連忙上前撫慰,一陣摳陰撫乳後,鍾麗娟全身才放鬆下來,見張華仍插在肛門�不動,而自己覺得肛門�癢的難忍,就對張華說:「你動吧,我不痛了。」

鍾麗娟事後才明白,杜秋萍為什麼會在肛交時有那麼激烈的反應,因為她比杜秋萍反應的還要激烈,自己感受到從未有過的高潮,在高潮來臨時竟然四肢抽搐,陰道如小解一般一股股噴出陰精,最後昏了過去。

*** *** *** ***

X市市委書記譚進是昨晚趕回X市的,一到X市境內就讓秘書安排第二天請林市長和分管城建的李副市長早上到他辦公室來一下。

就在鍾麗娟因高潮而昏過去的同時,兩位市長到了譚書記的辦公室,譚書記吩咐秘書倒水和兩人寒暄幾句後,直接進入正題,問林市長:「市長啊!市委、市府招待所和周邊一帶整體改造專案目前進展的怎樣了?」

林市長原以為譚書記會向自己通報省委會議精神,沒想到一貫很少過問政府事務的譚書記,會突然過問起市委、市府招待所和周邊一帶整體改造專案時,轉念一想終歸這個專案內含有市委招待所,問問也是應該的。

而這個專案後隱藏的明爭暗鬥,正令自己左右為難,說給書記聽也許可以將這個燙手的山芋丟給他,就說:「書記啊!這事到現在還沒定呀,其中的原因還是李市長講的清楚些。」

見老滑頭林市長將話題交給了自己,李副市長想起昨晚陪自己吃飯的光大集團李小姐對自己說的一番話,她說譚書記這幾天一定會過問這件事,請自己屆時如何如何講。當時自己滿口答應,心中卻很不已為然,沒想到這麼快就應驗了李小姐的話,見譚書記清著嗓子提醒自己,忙集中精神將專案爭論的要點簡明扼要地說了一遍。

譚書記聽完笑了笑,胸有成竹地說:「看來這個專案比我們原來估計的要複雜呀!爭論不是壞事,而是好事,市長你說是吧?」

「圍繞這個問題爭論的焦點也很明確嘛,一是改造成什麼樣有爭議,有人認為應該將兩個招待所合成一個賓館分成兩部分,分別交給市委、市府使用,這樣可以最大限度地騰出土地搞商品房開發,貼補賓館,賓館也可以建的好一點;另有人認為應該將兩個招待所分成兩個賓館來建,以後便於管理,這樣騰出土地搞商品房開發的土地就少了,用於建賓館的錢就少了。」

「爭議的焦點就兩個字地和錢字。」

「二是有人認為國家現在土地和建樓堂館所政策要求都很嚴,將改造工程和國家政策對立起來,因此,主張賓館規模要小,免得樹大招風;有人認為包括兩個招待所在內的舊城刻不容緩,引入民間資本進行改造是符合中央政策地,爭議的焦點一個字怎麼乾的干字。」

「三個字地、錢、干。充分說明我們的同志都在認真思考問題呀!」

停頓了一陣,譚書記接著說道:「這次到省城開會的間隙,看了看省城的發展,感觸很深啊!完全可以用日新月異來形容,我們越來越被拉下了。

「如果我們還是總停留在原來的思維習慣�,只能是越來越落後。這次我和省上的主要領導交流時,談了一些大膽而還不成熟的想法,他們竟都很贊同,讓我回來想辦法儘快充實完善後報給他們,一句話就是鼓勵我們思想再解放一點,膽子再大一點,步子邁的再大一點快一點。今天請你們兩位市長來,就是我們先小範圍的議議……」

於是譚書記把張華的新設想當成自己的設想,詳細地向兩位聽得目瞪口呆的市長講解了一番。

林市長心中暗自嫉妒,譚書記竟然不動聲色地推出一個這麼大的設想,而自己這段時間就忙著應付長江集團和老市委書記,而且人家已有尚方寶劍,自己就是反對也一時找不到理由,於是口中不停的說:「好!好!」

李副市長也不失時機說道:「書記的想法真是令我茅塞頓開,就象書記講的那樣,如果要把這個方案完善,我認為必須請高手,以我們市裡這些設計隊伍我看會糟蹋這麼好的方案……」

譚書記得意地笑著介面道:「你說的很對。我這次到省上,認識了一家德國公司,人家的水準就是高。」

「市長,我看就這麼定了,先由市政府請他們來我們市發展,也不能違反規定,你這個主管城建規劃國土的副市長組織個招標會,一定要把方案設計好,同時,也請你組織一幫人,好好解決一下「地、錢、干」這三個字,爭取處理好三者的關係。」

*** *** *** ***

經過一周時間的努力,動用了所有關係,在周大軍的嚴厲督促下,長江集團終於完成了籌款計畫。

他安排總經理焦波在凱麗大酒店定了慶功宴,就給魏雅蘭打去電話,電話中魏雅蘭告訴他自己此時在家中。周大軍就對魏雅蘭說:「雅蘭,好多天不見了,你想我嗎?」

魏雅蘭:「誰想你,你有范秘書陪著還不夠嗎?」

周大軍:「嘿嘿!我最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我現在就要見你。」

魏雅蘭:「誰稀罕呀!鬼才吃那范妓女的醋呢!」

周大軍:「好好!我這就來」。

不等魏雅蘭答應周大軍就放下電話,將手機順手放在辦公桌上就往樓下走。 周大軍走後不久,專案部長王偉就到周大軍辦公室找他,平時坐在周大軍辦公室外間的秘書范曉麗,因為和總經理焦波一起去安排慶功宴不在,王偉就進了周大軍辦公室。

他見周大軍也不在,因為昨天就被通知今天到周大軍這�彙報「改造工程」的設計情況,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手中抱著的一摞圖紙放在辦公室的茶几上,坐進沙發等周大軍回來。

等了一會兒,周大軍辦公桌上的手機響個不停,走過去正想代周大軍接聽電話,卻發現手機的來電顯示上赫然現出的是妻子魏雅蘭的電話號碼,一腔熱血立刻湧進王偉的大腦,他扔下電話,近似瘋狂地在辦公室�打著轉,心中充滿憤慨和被侮辱的感覺。

不知轉了多久王偉才漸漸地平靜下來,他決定趕回家中質問妻子,不管她如何哀求自己一定和她離婚。

正打算走,忽然發現在周大軍辦公桌上放著一份表格,上邊竟然記錄著長江集團為了貸款送給各家銀行領導的現金、禮物和吃飯娛樂的詳細清單,王偉發熱的頭腦立刻冷靜了許多。

他拿起清單迅速走到門口,外間的秘書范曉麗還沒回來,外間一角有一臺複印機,他心臟蓬蓬跳著將清單複印好,又將原件放回桌上,不放心又檢查一遍,才發現手機被他扔在地上,他正想檢查手機是否摔壞,手中的手機又響了,這次是妻子使用自己家中的座機打的。

這時他已不再憤慨了,他冷冷地一笑,自己終於等到了報復這對狗男女的機會,他幾乎笑出聲來。

再次檢查自己沒有留下來過的痕跡後,他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將清單影本貼身藏好,裝成沒事人一樣,對副部長打招唿說自己又發現圖紙上有一些問題,自己需要帶回家加班改好,董事長若要聽彙報只有等到明天了,就離開辦公室往家趕。

一到自己的家,幾棟公寓樓之間赫然停著周大軍的專車。

血立刻又涌了上來,他原想開門進去當場捉姦,但是懷中的清單又提醒他,不能蠻幹。

於是他悄悄地走到自家的窗戶外,暗自慶倖自己當時買的公寓是在一樓。大白天妻子就將窗簾拉上了,好在她沒關窗戶,他一間間的低身在窗外竊聽,最後在臥室外,聽到妻子和周大軍的聲音。

妻子魏雅蘭:「哎呀!你壞死了!」

周大軍:「怎麼你不就是喜歡我壞嗎?」

魏雅蘭:「你每次都把人家奶子都掐青了,他要是發現了怎麼辦?」

周大軍:「我最喜歡聽你叫了,不掐你你又不叫」。

魏雅蘭:「你就是變態,不讓你到家�,你非來!」

周大軍:「想到你的騷樣,我就憋不住了,我也沒聽到你不讓來呀。」 魏雅蘭:「哎呀!你輕點,人家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你都不接,我看你是成心的。」

周大軍:「不是一來就跟你說了嗎。電話忘帶了,這樣也好,省得人打擾,不過在你家操你感覺就是不同。」

魏雅蘭:「你快點吧!小心他一會回來了。」

兩人的對話,氣得王偉七竅生煙,他悄悄撥開被拉緊的窗簾,露出一個縫隙這樣他可以看清臥室內的情形。

只見妻子魏雅蘭坐在臥室內的梳�檯上,裙子被撩到腰際,周大軍伏在她兩腿之間,魏雅蘭的手撐在梳�檯上,一隻腿高揚著,一隻腿支在男人後背上。顯然周大軍在魏雅蘭兩腿之間做口舌服務,此時已引發了她的情慾,她的唿吸變得急促,血液也沖上臉部,不時發出輕輕的呻吟。

王偉自己都感到奇怪,當一年多來一直令自己憤慨、失望、屈辱的事情,終於出現在自己眼前時,他並沒有像自己曾經無數次設想的那樣用菜刀或者其他利器,一下一下的向這一對狗男女砍去,砍得他們血肉橫飛,而是出奇的平靜,似乎那兩人與自己毫不相干,甚至兩人的動作竟然喚起自己的性慾,他悄悄地望著兩人動也不動一下。

周大軍幫魏雅蘭脫去長裙和內衣,用舌頭慢慢地舔著魏雅蘭的乳房,為了挑逗魏雅蘭的情慾,舌頭在乳頭周圍打轉,當要接觸到乳頭時特意避開。

王偉看到魏雅蘭已被撩撥得直立起來的乳頭,聽到魏雅蘭喉嚨�發出含煳不清的呻吟,看到魏雅蘭努力讓周大軍的頭直接壓在乳頭上,周大軍沒理會她的動作,繼續舔乳頭周圍柔軟的乳房。

當女人用手抓住他的頭,用力拉向自己時,他總是故意移開,直到他的舌頭更接近,觸到乳頭旁邊有小顆粒的乳暈,女人的乳頭直立的更高了,由暗紅色變成紅色。

王偉完全被眼前的景象迷惑了,血液在他血管�沸騰,使他喉嚨發澀,更糟的是周大軍的舌頭舔過魏雅蘭的乳房時就像是自己舔過她的乳房一樣。

此刻,魏雅蘭在梳�檯上的臀部扭動起來,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 見魏雅蘭氣喘吁吁,低聲歡吟的樣子,周大軍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他拉下褲襠上的拉練,掏出粗大的陽具在女人的大腿上用陽具敲打了幾下,女人分開兩腿,淫蕩地敞開陰道示意男人插入。

男人卻只是在她陰道口周圍濃密的陰毛上輕頂,女人更加不安地扭動身體,將陰道口湊向陽具,但是男人總是不讓她如願,女人發出充滿激情的抗議聲,從梳�檯上下來,跪在男人腳下如饑似渴的含住陽具,有些瘋狂地用嘴飛快的套動著,套動了一會兒,又解開男人的褲扣,連內褲一起扒下男人的褲子。

男人自己也脫去上身的衣物。當兩人都赤裸後,一起到了床邊,女人大分開兩腿仰在床上,將自己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男人站在床邊按著陽具,慢慢地進入女人的身體。

王偉從周大軍身後大腿根處,看到粗壯的陽具在陰道�進出,當陽具插到底時一對黑黑睪丸就會隨即撞到女人仰起的肛門;當陽具拔出時又帶出了女人的陰肉,女人的肛門隨著陽具的進出有節奏地收縮著。

魏雅蘭沈浸在自己的情慾中,她是那種很容易就達到高潮的女人,此刻她的臉和脖子都漲的通紅,胸部因唿吸急促劇烈的起伏著,乳房象兩隻兔子跳躍著,最後腰部也加入到不安的扭動中,臀部聳動著迎接刺入,隨即是顫動夾雜著狂叫聲。

魏雅蘭從滿足中醒來才發現周大軍沒有和自己共用這一刻,她感覺到他的陽具仍硬邦邦的停在自己陰道內,就從床上熘下來,含住沾滿自己淫液的陽具,吸吮起來,周大軍問道:「蘭蘭,舒服吧?」

魏雅蘭因嘴�喊著陽具,口齒不清地應道:「嗯!你怎麼還不射,一會兒他回來看見了。」

周大軍:「看見就看見,怕什麼!讓你和他離你總是推三阻四的。」

魏雅蘭無語。

周大軍:「我說是我和你玩的好,還是他和你玩的好?」

魏雅蘭:「說你變態你還不承認,總是在這時提他幹什麼,他好象發現了什麼,很長時間沒和人家哪個了。」

周大軍:「那還不好,你的小屁股就讓我一個人用。」

顯然魏雅蘭很擔心丈夫回來,抱怨道:「人家嘴都親酸了,你還不射。」 周大軍:「哎!蘭蘭,今天你就讓我乾乾你後邊……」

不等他說完魏雅蘭就抗議道:「堅決不行,上次你趁人家不注意就……人家痛了好幾天,走路都難受,你要是敢再這樣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周大軍:「那它還硬著怎麼辦?」

魏雅蘭起身用手扶著床沿,撅著臀部扭頭對周大軍說:「那你快乾吧!今天我是危險期,你別射在�邊。」

兩人很快又進入到熟悉的節奏,魏雅蘭很快又沈浸在自己的情慾中,胸部急促劇烈的起伏著,臀部向後聳動著迎接刺入,氣喘噓噓低聲歡吟,見她如此周大軍一面大力刺入,一面輕浮地挑逗女人:「舒服吧?」

魏雅蘭用更大的呻吟應答著。

周大軍:「我的雞巴比他的大吧?誰幹的你舒服?」

魏雅蘭:「你的大,你的大,你每次都快把我乾的舒服死了。」

周大軍:「叫我老公,以後你的騷逼只許我一個人干。」

見女人不答,他停止抽插,等女人回答。

魏雅蘭此時已被情慾完全佔領,見男人停下來,她臀部向後聳動著說:「哎呀!你別停下,老公,求你快動吧,我的騷逼只許你一個人干,快動呀!」 周大軍:「那王偉要干你怎麼辦?」

魏雅蘭:「我!哎呀!老公你動動,他!他是王八,我不讓王八干我……」 王偉原本還被眼前的景象迷惑不知所以,而兩人的這段對話,卻將他喚回痛苦的現實,他這才清醒地意識到,正在放蕩地偷情著的是自己曾經深愛的妻子,被侮辱的感覺促使他,用目光滿地找尋,發現不遠處有一塊被遺棄的磚塊,快步跑過去拿起磚塊就向臥室內偷情的男女砸去。

但是拿磚塊的手臂卻怎麼也摔不出去,使了幾次勁,才發現自己被一個精悍的男人抓住了手臂,他一急竟昏了過去。

*** *** *** ***

施密斯先生帶領的德中合資漢斯建築規劃設計院一行,受X市林市長的邀請來到X市的第二天,張華就悄悄地到了X市,和李蕙一起住在凱麗大酒店總統包房�,到達X市的第三天,各方面的資訊回饋都令他十分滿意。

他離開桌子,走到寬大的落地窗前,伸開四肢舒緩了一下發酸的四肢,從他身後伸過一雙俏臂抱住他,一個女聲說:「華哥,你別太累了。」

張華此刻心情非常舒暢,就和她調笑道:「還說讓我別太累了,這幾晚看你在床上瘋的。」

只穿著透明真絲睡衣的李蕙被他說的羞紅了俏臉,不甘地反擊道:「以為我不知道,你撇下人家一個人,自己回去做的好事,你說那個愛麗斯、小黃,啊!還有什麼娟的,你和她們乾了什麼?還說人家把你累到了。」

張華笑著攬著李蕙走到沙發�坐下,伸進她沒穿內衣的睡衣�撫摩著她凹凸有致的身體,自我解嘲地說:「啊!差點忘了,我身邊有你的姦細,我這幾天不是一直和你一個人在一起嗎!還沒喂飽我的小饞貓呀?」

李蕙撒嬌道:「人家是心疼你嗎!誰要你天天……每天服務生換床單時我都感到害臊,搞得人家現在腰還疼呢,我都想喊小姨來幫忙了,哎呀!你又想要,你讓我休息休息晚上再陪你。」

李蕙扭身擺脫張華的摟抱,逃進了臥室。

張華正想跟進去,有人按門鈴,他一開門,門外站著銀都洗浴中心的王總和石勇站在門外,張華熱情地引兩人進到房內,在沙發內坐定。

笑吟吟地開口:「這陣子你們都辛苦了,成績也很大,你們急著來見我一定有新情況。」

王總笑著說:「還是您運籌帷幄更辛苦,我們都是干點具體事,哪裡談得上辛苦,老總,小石有一個新情況,幾天前就發現了,我們怕其中有詐,沒向您彙報,經過這幾天的核實,證明情況是真的,這才趕來給您彙報,我說話囉嗦,還是石老弟給您彙報,原本也是他發現的線索。」

見張華把目光投向自己,石勇心中感激王總將功勞都推給自己,平時就不善言談的他臉一紅,先強調這些事是自己和王總商量著辦的,才一五一十地講了起來。

石勇幾天前跟蹤周大軍,忽然見周大軍辦公樓�出來,因為他從王總那�得知,這幾天長江集團四處活動籌集資金,瞭解掌握從哪裡貸款、貸款數額、人脈關係十分重要,不敢怠慢,一直跟著他的汽車,當周大軍的車停在一個很一般的住宅社區時,他感到非常困惑。

原來他以為周大軍單獨駕車出來,一定是件非常重要的任務,但是卻見到一個婦人開門將他迎了進去,因為這個女人自己很不熟悉,為了保險他還是悄悄的趴到女人家的窗口,一觀察才發現是周大軍和一個有夫之婦幽會。

他就回到車內等著周大軍出來,周大軍還沒出來,一個男人卻趴到自己趴過的窗外偷看,他感到奇怪,懷疑在自己跟蹤周大軍的同時,還有另外的人也在跟蹤他,觀察到後來,那個男人竟激動的要動粗。

從神態看他懷疑那男人是�面偷情女人的丈夫,就上前制止,沒想到那男人過於激動竟昏死過去,出於同情也為了防止暴露自己,他將昏死過去的男人帶到江邊無人處。

等男人醒來後就勸他,這時那男人淤積在心中的痛苦,找到了傾訴的對象,一番咒罵、一番傾訴後,兩人竟成為朋友一樣。

兩人到了一家小酒館,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由於王偉講述的對象和石勇從部隊專業時的經歷,有相似之處,兩人越談越投機,酒也喝了不少。

最後喝醉了的王偉將那份「清單影本」也說了出來,石勇沒想到自己百般努力想搞到的情報竟然在這個男人手上,他在送王偉去情人家的路上,悄悄複印了那份「清單影本」。

搞到影本後他反復和王總的情報核對,發現這份資料是真的,這才向張華彙報。

張華聽完他的敘述後,停了一會兒才說:「這個男人叫王偉是吧,挺可憐的啊,你要好好安慰他,另外,要勸他不要輕舉妄動,一張清單只是線索不能成為證據,莽撞行事毫無益處,這份清單對我們很有用,你們辛苦了。」

第六章 風雲再起世事難了

X市委召開的市府招待所和周邊一帶整體改造專案工作會上,完全按照譚書記的事先安排,將一個一般的改造專案改變為一項,在市委主持下的全市重點項目,被賦予了改革創新的試點、犧牲政府利益服務大眾社會、打造宜居城市的大手筆等等一系列由各種官場時髦名詞堆積起的含義。

有這麼多偉大意義深刻含義,自然沒人反對,即使有人心�反對嘴上也不好說出口。

在中國許多形象工程就是這樣上馬的,一般上馬是轟轟烈烈,開始建設後,如果達到了最初宣傳的那種效果,自然會迎來新一輪宣傳。

表面上宣傳的是工程,實際宣傳的是那個工程的決策者——領導;而不成功或是成為爛尾工程,如果領導還在此地工作,就會強調各種各樣的理由,追加工程款繼續維持,如果領導不在此地工作了,更好辦找個私企賤價處理了事,決不會有人追究,即使追究,哈,會議記錄上寫的明明白白集體決定的。

這次會議的結果,正如譚書記在最後會議總結的那樣:這個工程,市委、市政府集體研究定了,要上馬,各部門要通力配合,健全組織領導,明確分工,我的意見是由主管城建、規劃、土地的李副市長當辦公室主任,具體負責協調解決工程設計、工程招標、工程管理、品質監督和驗收,其他各部門的配合也要列入年終目標考核和對幹部的任用。

周大軍在會議一結束就知道了會議內容,急得立刻給葉副市長和建委主任趙自強掛去電話,急約二人散會後到凱麗大酒店吃飯。

二人散會後都到了凱麗大酒店周大軍安排的雅間。

還未坐定,周大軍就問道:「葉哥怎麼回事,譚書記怎麼突然插了進來,他不是不管政府這邊的事嗎?」

主管財政的葉副市長在來的路上就想到,見面後他必然有此一問,故做老練地答道:「大軍吶,你先別急,這不是都到了嗎!你先聽我把會上的情況說說,這不是,建委趙主任也在這兒,建築他在行,看看下一步該怎麼辦。」

周大軍讓長江集團其他來陪酒的都出去,只留下總經理焦波。

四個人坐在沙發上聽完葉副市長介紹下午市委會議內容後,四人默默坐了一會兒,建委主任趙自強首先打破沈默道:「這規劃確實是大手筆,憑他譚書記我看想不出來,後邊一定有人指點。」

這話使周大軍更加焦躁,他抱怨道:「事先你們都沒有一點消息?」

葉副市長搖這頭:「這次譚書記捂得緊,我是一點消息都不知道。」

見三人都將目光望向自己,趙自強挺了挺胸脯,堅決地說:「我當然也不知道,你們也知道姓李的一直防著我。不過也沒什麼,後邊還有工程設計、工程招標、工程管理、品質監督和驗收,土地徵用搬遷安置,土地供地一大攤事呢!做手腳的機會多,關鍵是看大軍哥你怎麼想?」

周大軍此刻冷靜了許多,見他們都望著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就笑了笑:「這事節外生枝,我一時也沒主意,剛才急了些,幾位老哥別計較兄弟,來,我們還是喝酒,下面還請兩位老哥多幫兄弟出些主意。」

由於各懷心事這頓酒席喝得比往日冷清,散席後周大軍讓總經理焦波安排後邊的節目,自己早早就回家了。

張華也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市委會議內容,心情異常暢快,銀都洗浴中心的王總見他高興,趁機說:「張總,你到這兒都十幾天了,一直也沒時間去銀都看看,今天有空,還是去看看吧!」

「好!去看看。」不忍心傷害手下人的熱情,張華痛快地答應了。

一旁的李蕙隱隱知道銀都是個洗浴中心,高興地對張華說:「我也去,王總總是神秘的很,我也去看看。」

張華尷尬地望著李蕙,不知該怎麼勸阻她。

一向機敏的王總對李蕙說:「那地方不幹凈,是男人去的地方,李經理還是不去的好。」

李蕙從幾個男人的表情中估計到了銀都洗浴中心的內容,臉一紅介面說道:「不歡迎就算了,我不去了。」又對張華說:「沒聽王總說那地方不幹凈,張總注意別染上病。」

幾個男人相視而笑。

張華和王總、石勇在去銀都洗浴中心的路上,王總對張華說:「老總,看來今天我把李經理得罪了,還請您在她面前多多美言啊!」

張華笑了笑沒回答。

王總:「三年前,您讓我搞這個,說實話當時心中沒底,不過您投的一千萬是對的,現在銀都在X市可是身份地位的象徵,三年下來,不算欠帳單是凈收益現金就是接近一千五百萬,我是越搞越有勁。」

張華:「這行業不可干久了,傷陰德,你看有沒有接你的人,推薦一兩個,我還想讓你干點其他的事,干這個委屈你了。」

聊著聊著就到了銀都洗浴中心,此時,銀都洗浴中心已是車水馬龍,人頭攢動。

張華不喜人多,很快就進了王總的辦公室。對王總說:「老王,現在是營業高峰,我就不看了,你看呢?」

王總:「我還不知道老總的性格嗎!您跟我來,不用到�邊看。」

說著開了辦公室一面牆上的暗門,引張華和石勇進去,小心地關好暗門,房間內只有一個微弱的小燈,什麼也看不清,打開所有的燈,房間內有整整一面牆都是電視。

他讓兩人在對著電視牆的沙發上坐下後,在一個操作臺上,打開開關,電視牆上的電視一臺臺亮了起來,銀都洗浴中心的各種娛樂房間內的活動都反映到電視�,王總結合電視向張華介紹各種娛樂的內容,還不時指著電視�的人物,介紹這是文化局的副局長、那是工商局的局長……

不無遺憾地說今天周大軍的人沒來。

隨即他又打開一邊的保險柜,從�邊拿出一小箱數據記憶棒,接好DVD,一臺電視上出現了周大軍和建委主任趙自強的畫面,兩人議論新專案的對話清晰可見,他又把一個箱子拿出來,�邊是一摞摞檔。

他對張華解釋道:「老總,這些是我根據錄影�的對話整理出的材料,這些錄影我也編輯後分了類,以後有用時方便使用。」

張華對王總所做的非常滿意,贊許地說:「我早就認為你是有心人,你帶我們到這�決不僅是看洗浴中心的經營,很好!錄影就不看了,一定要保管好,放在這�很不安全,接下來石勇定期把資料轉移到公司,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是老總這�你就不陪了,我看看這些資料。」

張華看完資料,對周大軍的關係網,和在洗浴中心玩樂的領導們的情況有了較全面的瞭解,覺得以前對周大軍這個競爭對手瞭解的不夠,有些思路還必須調整。

把資料放在茶几上,對一直默默等在身旁的石勇說:「石部長你讓老王過來一下,我們回賓館吧。」

離開暗室,張華對王總說:「老王我們原來在暗處,很快他們就會知道我們是誰了,這個周大軍是個傲慢、自信、佔有欲極強的人,他在這�經營多年,社會交往也複雜,你一定要注意安全,狗急了會跳牆,不可不防呀!」

王總感激地說:「我當年破產幾乎被別人逼死,要不是您我們全家早就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了,您這麼信任我,我不好好乾,我還是人嗎?今天您好不容易來一次,怎能就這麼走了,我安排了點小節目,讓您休息休息。」

說完到外邊帶進兩個女孩,正是被李副市長破處後包養起來的巍巍和小晶,兩個女孩經過這段時間,眼神中少女的羞澀已經不在,顯然王總事先有安排,兩個女孩一進門就撒著嗲,把張華按坐在沙發�,用變大了許多的乳房蹭著他的手臂。張華望著拉著石勇準備出去的王總說:「哎!你們不要走,她們是李……」 王總停下腳步說:「恩!就是,讓她倆陪陪你!巍巍、小晶這位是我的老闆你們好好陪他。」

見王總執意要走,張華就放下臉嚴肅地說:「我真的有事要說,來!你們坐下。」

見如此兩人都坐了下來。

張華這才問巍巍、小晶:「你們是本地人嗎?」

小晶在兩個女孩中比較活潑,答道:「就是我們都是X市東邊望水鄉人。」 張華:「望水鄉在XX江邊嗎?」

小晶:「就是,大老闆對X市很熟悉呀,連我們望水鄉都知道。」

張華:「你們出來前讀書嗎?」

小晶:「去年就不讀了,我們那�的破中學,才十幾個老師,我們也交不起學費……」

張華:「學校遠嗎?現在有多少學生?」

一直未說話的巍巍接道:「遠的很,要走一個多小時呢。」

小晶補充道:「現在有一千多學生。」

張華:「要是你們現在不缺錢,你們還願意回去讀書嗎?」

巍巍、小晶神色一下黯淡下來,一會點頭一會搖頭。

張華在心中對自己的一個設想下定決心後,對巍巍、小晶說:「你們都是好女孩,我和這兩位叔叔有事商量,不用你們陪我,你們忙去吧。」

巍巍、小晶見王總點頭認可,才離去。

張華對王總和石勇說:「我有個想法和你們商量一下,我一直在想一件事,剛才這兩個女孩的話讓我下了決心,我們要在X市東邊望水鄉一帶修水庫,那�的學校很差,我們在那�建兩、三所希望中學,你們看怎麼樣?」

王總顯然未能明白張華話中的全部含義,說:「建一所希望中學的投資就不下250萬,三所就是750萬,投這麼大一筆錢值嗎?」

張華對王總和石勇解釋說:「修水庫要移民,我們要用學校建設讓當地老百姓知道我們光大集團,現在都是一個孩子,誰都願意讓自己孩子在好學校讀書,讀書時少走些路,我們把學校建在計畫中的安置點附近,會使以後移民阻力小一點。」

王總和石勇這才恍然大悟,完全贊同他的想法。

王總始終對張華不接受巍巍、小晶,心中耿耿於懷,以為他是嫌兩人陪過李副市長,心中暗自慶倖自己還有一手準備,不一會兒,又帶進一個年近四十的婦人和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

這次他吸取教訓,帶進兩人後立刻拉著石勇往外走,張華喊他也不聽。 張華見喊他們不住,兩個女人又站在自己面前,只好作罷。

一打量兩個女人,覺得很好奇,因為兩人長的很相象,婦人年輕時一定和女孩一樣是個水靈靈的女孩,除了有些憔悴外,雖然上了點年紀仍不失風姿,不時偷眼瞟自己時,眼神中包含著只有良家婦女才有的羞怯和風情;而小女孩因害羞一直低著頭,看也不敢看他一眼。

張華被搞煳塗了,他不知這兩個良家婦女站在自己面前為了什麼。

張華就問到:「你們有事嗎?」

那婦人鼓足勇氣望著張華答道:「我……我和女兒,是來陪大老闆的。」 見張華皺眉面露不快的神情,急忙補充道:「您要是嫌我老,嫌我丑,我女兒陪你,不過她還是第一次,我怕,我怕她陪不好您,我可以在旁邊嗎?」 張華這才搞清楚兩人的來意,有些不高興地問婦人:「她真是你女兒嗎?」 婦人會錯他的意思忙答道:「我們真是母女,不信你可以看身份證。」 張華:「你讓你自己的女兒,幹這種事,你捨得嗎?」

婦人聽到這話立刻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一直因害羞一直低著頭的女孩,此刻卻直視著張華責問道:「你要我們你就動手,我們出賣的是身體,憑什麼要接受你的侮辱。」

張華被女孩責問的一怔。

婦人忙停止住哭泣,止住女兒的話,賠笑道:「孩子還小,不懂事,您別生氣。我們一定陪好您。」

張華終於明白這對母女定是遇到難事,才出此下策,一起賣身。

於是,讓兩人坐下後,問了半天才知道怎麼回事。

原來婦人的丈夫在一家公司當會計,一年多前,婦人工廠倒閉,雖然她在工廠�還是個中層幹部,也下崗了。

家庭收入急劇下降,她四處找工作,要麼別人不用,要麼遇到的老闆色咪咪的調戲自己,一向老實的丈夫鋌而走險,竟然挪用公司資金去炒股,資金陷到�邊出不來,連自家的微薄積蓄也賠進去了。

公司發現後,一報案,丈夫被逮捕,婦人一打聽,若能還上挪用公司84萬資金,最多判三到五年,否則是無期。萬般無奈才出此下策,準備15—20萬出賣女兒的貞操,自己厚著臉皮,讓人家搞母女同床,爭取賣到30萬,然後多賣幾次,連著賣家當、房子籌錢救丈夫。平時學習很好、懂事的女兒知道母親的想法後,毅然同意了。

可是,平日安分守己的婦人,卻不知怎麼找買家,就到了銀都洗浴中心,王總知道後,派人暗中一查,完全是事實,就怎麼也不同意。婦人一連三天來找王總,今天張華到銀都洗浴中心後,婦人又來找王總,於是就有了剛才的一幕。 婦人見張華眼神中充滿同情,似乎看到了希望,就說:「看得出老闆您是個好人,您就要了我們吧,你對我女兒好一點,我……我們可以只收20萬,嗯!15萬也行。」

婦人的女兒也懇求地望著他。

張華心情沈重地給王總掛電話,王總和石勇就在門外等著,見張華掛電話立刻進來,充滿希望地望著張華。

張華笑著對王總說:「她們剛進來時我還以為你干這行真的忘了良心。好!你立刻按你想的把錢替這位大姐還上,另外,石部長帶她們見見我的律師,讓他儘量幫她們母女,啊!對,多給她們五萬,她們沒工作收入,這位小妹妹,以後不要到這種場合來了,這�不好,回學校上學吧。」

母女聽了他一番話,怔了一會兒,才相信這是事實,抱頭痛哭,跪在張華面前。

張華扶起兩人,讓它們在沙發上坐好。

不一會兒,王總把辦好的一張90萬元現金支票交到婦人手中,婦人又哭了起來,女孩勸母親不哭,婦人一邊擦著臉頰上的淚水,一邊對女兒說:「露露,你一定要記著這些好叔叔,以後我們一定要報答他們啊,你要好好的回學校學習呀!」

在場的人都沒想到那女孩會這樣回答:「我不回學校了,我要早點掙錢。」 婦人急得不行,一個勁勸她回學校學習,但是,倔強的女孩就是一聲不吱。 婦人無奈地將目光再次投向張華。

張華心中想定,這女孩不想回學校學習一定另有隱情,就笑著招唿她到自己身邊來:「你叫露露吧,我的女人只比你小几歲,是不是學校�有人欺負你,你才不願意回去的?」

叫露露女孩這才說出原委,原來她的父親出事後,事情很快在校園內傳開,和她平日要好的同學立刻疏遠了她,而其他同學總在她背後指指戳戳,連老師看她的目光也很異樣。她不想再回到那�承受這一切,同時也想早日掙錢,幫助自己的家。

懂事的女孩令張華很感動,對露露商量道:「露露,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們不回你原來的學校了,到省七中讀書怎麼樣?」

露露眼中發出異彩,興奮地說:「省七中太好了!」但隨即眼中的異彩消失了,悽然地說:「那�學費很貴,我怎麼讀得起!」

張華對石勇說:「石部長,你這次就多辛苦一點,把她們母女都帶到省�。找我的律師把案子和露露學習的事一起辦了,我們前年還贊助七中修了兩幢學生公寓呢,他們會收露露的,學費我私人出。」

石勇痛快地答應著。

一旁的王經理插葷打趣道:「大妹子,我看我們張總特喜歡露露,乾脆讓她認張總當乾爹算了。」

婦人點頭不疊,就要露露給張華磕頭認乾爹。

但是,露露卻又出人意料地說:「張總這麼年輕,我才不認他做乾爹呢!這不把他叫老了,乾哥,妹妹剛才對不起您,您別嫉恨妹妹。」

婦人見女兒這樣,忙不疊地施禮說:「大哥,妹妹沒教育好女兒,你別生氣了,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聽話,我和人家張大哥歲數都差不多,你還這麼叫!」 原來溫順懂事的露露卻倔強地說:「媽!您叫您的,我叫我的,有什麼關係呀!」

婦人搖著頭說:「那不亂了,我們是母女呀!」

眾人見母女兩個爭論的發出愉快的笑意。

*** *** *** ***

鍾麗娟回到X市已經有幾天了,剛回到家中,望著自己的孩子,心中充滿歉意。

丈夫周大軍回來的時間依然很少,偶而回來鍾麗娟也儘量少的和他講話,好在他回來幾次都喝醉了,倒頭便睡。

每當這時她都會望著這個自己曾經深愛的男人,陷入自責的情緒之中。 可是,每次她又都從周大軍身上看到其他女人留下的痕跡,她不再為此傷心落淚,有時甚至好像這一切都和自己無關,她一心想著帶好自己的孩子,以後不再和張華見面了。

可是,一到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和張華做愛的情景就在她腦海中浮現,揮之不去。而且,越來越強烈,起初她還能通過沖冷水澡壓住心中升騰的情慾,後來無論她沖幾次也不能壓抑住升騰的情慾,只好自己用手撫慰自己。

今天丈夫周大軍竟然不到夜�十點就回來了,口中的酒氣也不大。

周大軍先是進了書房,過了一會兒喊鍾麗娟為他泡杯茶。

鍾麗娟泡了茶進到書房時,見周大軍一個人坐在沙發�發獃,她將茶杯放在他面前他都沒注意到,為了防止他喊自己加水,她灌滿一壺水給他,自己去哄孩子。

周大軍將各種資訊在大腦中過了一遍,慢慢地理清了頭緒,然後拿起筆在紙上寫道:

有利方面:1、有人脈,關係廣;2、有一定資金;3、專案還未定給哪個公司,事還可為。

不利方面:1、對手情況不明;2、專案太大自己不能一下吃下;3、書記的想法不明,不知是出於政治還是關係。

應採取的措施:1、查明對手;2、參與方案制定,影響方案使自己可以接受;3、摸清書記想法。

周大軍又將紙上的字流覽了一遍,覺得比較滿意後,就掛通了父親周明的電話,將自己的想法對父親說了。

兩人商量了一個多小時,才商定下一階段的計畫。

周大軍心定了以後,離開書房,見孩子已睡著了,妻子在臥室床上打開床頭燈看書,自己就去洗澡間洗梳。

洗完穿內褲時才發現自己內褲上有女人的口紅印,這是上午焦波的秘書張倩給自己送檔時留下的。

當時自己一眼就看出這個女人是來挑逗自己的,因為,這種檔一直是由辦公室送的,這個女人自上次玩過以後,就被焦波藏了起來,再也沒見到,今天這個騷女竟主動找上來了。

他就色咪咪地問:「焦總呢?你怎麼親自送檔來?」

張倩臉微微一紅,抱怨道:「哎呀!周總,您看焦總一大早就鬼忙去了,我還不是怕這檔耽擱久了誤事,這才忙著送來,你不歡迎就算了,我這就走!」 周大軍一把把張倩摟到懷�輕薄地說:「哎喲,我的小乖乖,我從上次以後就一直想你,我怎麼不歡迎你呢!以後不送檔也可以常來。」

張倩假意推拒著說:「哎呀!你怎麼這麼不正經呀,在人家身上摸什麼,大白天也不怕人人看見。」

周大軍:「嘻嘻!我摸摸上次還沒摸夠的小咪咪呀!」

張倩:「討厭!人家上次是被你強姦的,還說呢!」

周大軍:「那我今天就再強姦你一會怎麼樣?」

張倩:「什麼強姦強姦的,壞死了!」

兩人調笑著,男人將女人扒了個精光,女人也將男人的西褲、內褲褪下;男人摸乳摳逼,女人吮吸陽具。正當周大軍準備插入時,電話響了,雖然女人不願放開男人。周大軍還是接了電話,電話是焦波打來得說有急事要見他,這時張倩正忍不住情慾,伏在腳下吮吸自己的陽具。

周大軍雖然心中不舍,但是也不好過分傷害自己和焦波之間的感情,就答應讓他過一會兒到自己辦公室。

張倩聽到對話內容,見他掛斷電話,輕咬陽具一口。

周大軍安慰道:「小乖乖別生氣,你把他咬斷了你就享受不到了,過幾天我讓他出幾天差,那時我們好好玩」

張倩悻悻地說:「哼!一個董事長害怕自己的手下,誰稀罕呀。」就打算去穿衣服。

終歸周大軍心中不舍,抱著張倩的豐滿臀部,就插了進去。正乾的起勁,急急的敲門聲令他們不得不停下來,因為,門外傳來的是焦波的聲音。周大軍讓焦波稍等,自己一邊穿褲子,一邊讓張倩躲到辦公室�邊的休息室去。

周大軍心中暗想內褲上的口紅印一定是張倩留下的。想到張倩撅著豐滿的臀部,將衣服抱在赤裸的胸前,扭動著身體跑向休息室的樣子,從上午就積蓄在體內的慾望使他的下身變硬了。

周大軍挺著堅硬的下身,爬到鍾麗娟的身邊,一把將她讀著的書奪下,隨手扔到地上,摟著鍾麗娟就要親嘴。

鍾麗娟一驚,推拒道:「幹什麼?哎,你怎麼了?」

周大軍一面伸手摸鐘麗娟的乳房,一面說:「嗯!好久沒摸老婆了,想不想老公。哎!它們變大了。」

聽到丈夫發現了自己和張華髮生關係後,自己的乳房和臀部都變的更豐滿的事實,鍾麗娟笨拙地掩飾道:「你搞錯了吧,這陣子我好像是胖了。」

周大軍並未發現妻子的異樣,膨脹的慾望讓他只將注意力放在了妻子的身體上,撥弄了幾下乳房,他就直奔主要目標,將手伸向妻子兩腿之間。

鍾麗娟雖然只和張華做愛幾天,卻已習慣了他那令人心襟搖動的前戲,見丈夫這麼快就要脫自己的內褲,她幾乎是本能地拒絕道:「我!我今天不舒服,我不想——」

周大軍不但沒有因妻子的拒絕而停下手,反而因妻子拒絕而激發了他的佔有欲,他粗暴地想拉開妻子拉住內褲的手,發現妻子竟穿著一條性感的丁字內褲,就更激發了他的慾望。

扯了幾下見妻子仍不鬆手,就伸到內褲底部一用力將內褲撕斷了,露出微微長出陰毛的陰部,用力地分開妻子的兩腿,將堅硬的陽具插入到妻子乾澀的陰道�。

鍾麗娟見丈夫粗暴的要和自己做愛,完全不理會自己的拒絕,她奮力保護著自己的身體,潛意識竟想著自己的身體屬於張華,當丈夫撕壞張華為自己買的內褲時她難過地流下了眼淚,心中嘆息道:「他現在是自己的丈夫,他有權和自己做愛。」但是,當丈夫強行插入到自己乾澀的陰道時,痛感使她發出了聲音。 周大軍錯誤地認為自己的插入,使妻子獲得了快感。

因為妻子不再推拒自己,而妻子陰道內的乾澀被他認為是妻子還保持著陰道的狹窄,不像自己玩弄的放蕩女人已被男人干鬆了陰道,他興奮地抽動著,節奏很快。

鍾麗娟在丈夫的抽動下,漸漸的生理有了反應,陰道內不再乾澀,變的滑潤起來,她伸手關掉床頭燈,在自己身上運動的丈夫慢慢地變成了張華,一段時間來壓抑在內心的情慾被引發了,她扭動著身體,迎湊著,嘴�發出呻吟,正當她逐漸進入角色時,丈夫大叫著挺動了幾下,一股熱精射入到自己的陰道。 她被熱精燙的情慾更濃,利用射精後還未完全軟下的陽具,聳動著身體想使自己達到高潮,但是很快,男人拔出了陽具倒到一邊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鍾麗娟伸手打開床頭燈,哀怨地望了丈夫一眼,起身進了浴室。

溫暖的熱水沖洗著鍾麗娟的陰道,為了洗凈丈夫留在自己體內的精液,鍾麗娟扒開陰道口,將溫水沖進陰道內。

被丈夫撩撥起的情慾,慢慢的充滿她的全身,她愛撫著自己的乳房、陰蒂,最後用手指伸進自己的陰道和肛門,腦中幻想著張華用他那粗壯、堅硬的陽具在自己的陰道和肛門�馳騁,她大聲呻吟著噴出了陰精,軟軟地靠在浴缸�。 (七)

花開本無意,凋謝卻無情。

*** *** *** ***

張華很滿意王總的辦事效率,他安排的以光大集團公司名義,在X市東邊望水鄉捐助的三所希望學校的開工儀式,只用了十天時間就落實了。

他望著從開工儀式上代表光大集團完成捐款,興高彩烈回來的李蕙和王總二人,說:「你們這次這麼快就落實了這件事,辛苦了!」

王總忙收斂住笑容,鄭重地說:「老總將這種積陰德的好事,讓我和李經理去做,哪能不盡心盡力呢!更何況,我們這是去送錢,要是去要錢決不會這麼容易要,我現在才明白你派我搞娛樂中心的深意,嗨!您還別說,各部門一跑,全是我們那�的常客。為他們臉上貼金,他們求之不得呢……」

見王總囉嗦的毛病又犯了,李蕙打斷他的講話,「行了老王,又開始了,你聽聽張總有什麼事要交代」。

「就是,就是……老總你喊我們來一定有事,李經理說的是,您說……」 張華笑了笑後說:「阿慧,王總的年紀都快可以做你父親了,你這樣跟他講話?」

李蕙沖王總伸了伸舌頭,頑皮地笑了笑。

王總故意裝出一副長者的神態,嚴肅地望著她。

終於憋不住笑了出來,三人都笑了。

待大家都不笑了,張華接著說:「我準備明天就回去了,這�你們在我是放心的。但是,還有幾點要提醒你們注意:我們的情況大華一定會開始調查,你們等石勇回來要有所準備,一是儘量保密,我們的情況他們瞭解的越晚,知道的越少,我們越主動。二是對方有黑社會的背景,你們要防止對方到最後狗急跳牆,一定要注意安全。三是遇事不要亂,要多商量。一般的事你老王牽頭,三個人商量定了就辦,不必事事請示我。」

李蕙想到張華要走,心中不免難過。

精明的王總自然洞察了她的想法,談完公事,找個藉口就離開了。

李蕙望著送王總出門後,往回走的張華,一下子撲到他懷�,說道:「你明天就走,我不讓你走!」

「我也不想走,可是……」

「哎!我也該知足了,小姨打了好幾次電話問我,你什麼時候回去。」 兩人纏綿了一陣,李慧依依不捨地去為張華收拾行李。

李蕙想著心事,突然一個念頭湧上心頭,扭頭對張華說:「華哥,你這次來這�十幾天和娟姐見面了嗎?」

張華見她忽然問起這個話題,以為她懷疑自己,就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有時間見她呢,她上次離開後一直沒和我聯繫,也許她後悔和我……」 「我想她不會後悔!你想沒想到,如果她知道你來這�這麼久,都不和她聯繫,她會多傷心呀!另外,她丈夫不正是我們的對手,我們也許可以從她那�了解一些情況呢!」

「你的想法也有道理,不過……」

「哎呀!你打個電話過去,不就明白了,我也想見見她……」

*** *** *** ***

鍾麗娟這幾天情緒很低落,丈夫還像從前那樣很少回來,一到夜晚她總是輾轉反側難於入睡,只有靠自己用手指安慰自己的情慾,每次都搞的自己第二天早晨爬不起床,她每天都下決心晚上不再手淫,但是一到晚上就無法克服身體內升騰的情慾,幻想著張華和自己做愛再次用手指令自己高潮後,疲憊的入睡。 她無數次想給張華打電話,哀求他和自己見面,但是,孩子和家又讓她放下電話。

今天,她從床上起來,保姆帶著孩子出去了,時間已是10點多了,家中只有她一個人。

她覺得自己頭腦發昏,就到浴室�沖淋浴,頭腦是清醒了,情慾卻又升騰起來,不自覺地撫摩自己豐滿的乳房和痒痒的陰道。

等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在手淫時,乳頭已漲得堅挺,陰道�流出大量的淫液。 她匆匆沖洗完身體,逃離浴室,穿上衣裙才長舒了一口氣,坐在梳�檯前化好妝,懶散地靠在沙發上,心想今天又遲到了,自己實在不想再為自己遲到編造謊言,就給單位打了電話,說自己有事今天不上班了。

她所在的單位,本來平日就沒什麼事。

單位領導因她是前任市委書記的兒媳,對她很照顧,她請假自然是同意。 她百無聊賴的不知自己該做什麼,在家中打著轉,自己的手機響了,她接通電話,電話�的聲音立刻讓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哭泣著抱怨道:「你!你壞死了,為什麼一直不打電話!嗚,嗚!我想你……」

*** *** *** ***

鍾麗娟進了房間,一下子就撲到張華身上,瘋狂地吻他。

兩隻舌頭攪動,就像水庫打開了閘門奔涌而出的洪流,娟體內壓抑許久的情慾一下子失去了控制,她瘋狂地吻著男人,因激動淚水和唾液都打濕了男人的面頰自己都不知道。

她跪在男人兩腿前的地毯上,拉開男人的拉鏈,放出陽具,立刻含進嘴中吸吮著。她幻想自己的嘴是自己的陰道,儘量深的讓陽具深入到自己的咽喉,嗆的自己憋不住氣,才咳嗽著放出來,唿吸調好後,她又繼續吸吮。

張華沒有想到鍾麗娟會這樣思念自己,他為自己這麼久沒有和她聯繫,而感到深深自責。他扶起她,掀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內褲,準備親吻她的陰道。 可是,鍾麗娟已等不急了……

她淫蕩地躺在沙發上,大張開兩腿,用手指分開自己的陰道上的大小陰唇,露出因充血而鮮紅、濕潤的陰道,嘴中哀求道:「快!快來愛我,快呀!」 當男人的粗壯陽具進入到她的體內,她發出一聲長嘆,聲音中透出滿足和幸福。

張華這次並沒有像以往那樣,時淺時深的進入,而是次次見底,用自己刺入帶給女人的快感來減輕自己負咎感。

*** *** *** ***

李蕙聽到鍾麗娟來了,女人的矜持讓她在臥室內,並未立刻出來,坐到梳妝臺前整理自己的頭髮、補了補妝。

可是,等了一陣,還不見張華將自己介紹給娟,她起身出來想看個究竟,走到客廳門邊,看到娟瘋狂的跪在張華腳下吮吸,一直看到兩人在沙發上猛烈地性交。

她被兩人完全投入到性愛的氛圍感染了,情慾從大腿根處迅速瀰漫到全身,她夾緊兩腿,覺得大腿在顫動,喉嚨發乾,唿吸也變得急促,手在不知不覺中伸進衣服愛撫自己發燙的乳房……

鍾麗娟積壓在心中的情慾,在張華每次都撞擊在子宮口的衝刺下,很快便飄向了雲端,一次次的撞擊擊碎了所有的矜持,她縱情的呻吟著、叫著、聳動著身體迎合著,直到大腦中一片空冥,體內壓抑許久的情慾一下子集中到下身,全身抽搐著順著下身噴涌而出,嘴中發出近似嗚咽的長吟,身體軟軟的靜了下來,未來得急脫下來得裙子已被汗水打濕。

張華停了下來,陽具感到鍾麗娟陰道有節奏的收縮,子宮如嬰兒吸乳一般吮吸著自己的龜頭,這種感覺幾乎令他守不住精關,噴出精液,他穩住情緒,見李蕙站在身旁眼含期待地望著自己。

他將李蕙摟過來,為自己冷落她而滿含歉意親吻她,而此時的李蕙早已被鍾麗娟和張華充滿激情的性愛,刺激的全身發熱,面露紅霞。

也許是受到鍾麗娟接近瘋狂的舉動的影響,李蕙與張華匆匆舌吻後,就伏下身體,將張華沾滿鍾麗娟淫液而反射出淫靡光亮的陽具,握到手�上下套動,她喜歡這種感覺,粗壯的陽具滑滑地從手心穿過,就如同在自己體內進出,更加加重了她下體的空虛感。

可是她為了使它更加堅挺、粗壯,用套弄使因離開鍾麗娟陰道而略微變軟的陽具重新堅挺起來,為了加速這一過程,她用舌尖挑逗龜頭和馬眼,陽具很快重新堅挺起來,握在手�也能感受到它的堅實。

李蕙迅速脫光身上的衣服,跪伏在沙發上,晃動著性感迷人的豐滿臀部,用纖細的手指扒開臀溝,露出濕濕的陰道口,鮮紅的陰肉在淫液的滋潤下發出淫蕩的氣息。

張華很少這樣著急的將堅挺的陽具一下子進入到女人陰道的底部,但是,今天也許是因為明天將要離開這個迷人美穴,心中不舍。他用自己的下身,進進出出地探詢女人陰道內的細滑、褶皺、蠕動和震顫。

鍾麗娟從因高潮帶來的大腦空冥中回到現實,身旁的呻吟聲、喘息聲、肉體碰撞的聲音,吸引著她。

她看見張華立在一個裸體美女的身後聳動著,而那個美女完全沈浸在性愛之中,頭髮披散下來,偶而因呻吟和粗重的喘息,使嬌好的臉頰露出來,豐滿的乳房在胸前翻起乳浪,結實的臀部隨著撞擊顫動著。

鍾麗娟自從上次和杜秋萍一起和張華做愛以後,內心深處已經被多人性愛強烈刺激所帶來的誘惑改變,雖然她自己尚未意識到,實際上她已被這種強烈刺激所吸引。

此刻,她已不自覺地起身,湊到張華身後,因為這樣可以使她看清,性交之中的性器,粗壯的陽具在濕淋淋的陰道中進出,出來時不僅帶出鮮紅的陰肉,也帶出發亮的淫液;進入時又讓她懷疑,這麼粗壯的肉具,陰道是否容納得下。 望著陽具的進出,恍惚間那不是在其他人陰道內進出,而是在自己身體�進出,她希望陽具的進出再猛烈一些,以填補自己的空虛。於是她隨著節奏推動著張華結實的臀部,加重著每次刺入的力量,另一隻手伸到下體,撫慰著自己的陰蒂。

*** *** *** ***

李蕙感到自己的情慾,越來越向陰道集中,她試著想分散注意力,以延遲自己高潮的到來,可是越是這麼想,下身的感覺越是強烈,陰道內的肌肉無法控制的開始抽搐,最後終於痙攣了,她又是失望又是驚喜地長嘆一聲,嗚咽著噴射出陰精。

張華在一陣猛刺之後,受不了陰道內陰壁的陣陣握緊和子宮如嬰兒吮吸的刺激,一股股精液噴涌而出。

鍾麗娟受到兩人高潮時叫聲的刺激,拉開連接的性器,將正噴射陽精的陰莖含進嘴�,不管陽具拔出時一股精液噴到臉上,也不管陽具上沾滿李蕙和張華的混合液體,一股股發燙的精液射入嘴中,竟然使她再次到達高潮。

*** *** *** ***

魏雅蘭這幾天非常痛苦,因為丈夫王偉終於和自己提出離婚。雖然自從和周大軍發生了性關係以後,她內心深處就知道這一天遲早會到來,但是自己終歸和丈夫從戀愛到結婚,自己一直希望可以恩恩愛愛白頭偕老,自己雖然覺得自己對不起丈夫,但是她也有自己的苦衷。

自從自己不小心被周大軍用春藥迷惑後發生關係後,她哭著在浴室�瘋狂的洗刷自己的下體,想洗凈周大軍留在自己體內的痕跡,她也曾經想把自己被周大軍姦污的事告訴丈夫,但是她幾次都沒有張開口,後來,周大軍再次要求和她發生關係時,她堅決拒絕,並且斥責他是禽獸。

可是,周大軍完全掌握了她的心理,他先是保證自己絕不會在魏雅蘭不同意的情況下和她發生關係,穩住魏雅蘭。

然後解釋自己上次和魏雅蘭發生關係,也是在魏雅蘭同意的情形下發生的。 一貫守婦道的魏雅蘭當然進行反駁。

這時,周大軍就將兩人發生關係的錄影放給魏雅蘭看,魏雅蘭一看之下,立刻被自己的表現震驚了。錄影中的自己是那麼無恥淫蕩,竟然哀求著周大軍和自己發生關係。

她摔壞了周大軍的電腦,痛哭起來。

周大軍趁機安慰她,花言巧語地哄騙她,說錄影是因為自己太喜歡她了,只要她答應做自己的情人,這一切將是他們兩人之間的秘密,她的丈夫永遠也不會知道,迷迷忽忽的她就在周大軍的辦公桌上,再次失身給周大軍。

從此,她越陷越深,成為了周大軍的情人。

*** *** *** ***

魏雅蘭哭著哀求丈夫不要拋棄自己……

可是,丈夫似乎鐵了心,無奈之下她想也許丈夫只是聽到一些風言風語,並沒有證據,就一再要求丈夫說出離婚的理由。王偉因為石勇一再叮囑自己不要暴露,自己發現了妻子和周大軍之間的姦情,一直不說離婚原因。

可是在妻子一再追問下,王偉終於脫口而出:「你和那個畜生,那天下午就在這�乾了什麼,你還要我說出來嗎?」

話已出口,王偉就有些後悔,望瞭望呆若木雞的魏雅蘭,厭惡地轉身摔門,離開了這個令他感到恥辱的家。

魏雅蘭慢慢地從震驚中醒來,內心如一片死灰,她知道自己的婚姻已經到了盡頭,傷心良久後,她又在內心燃起希望。

她這幾年之所以甘願做周大軍的情人,除了怕自己和他性交的錄影被丈夫看到之外,還有就是周大軍每次和自己在一起時,都表現的很喜歡自己,雖然她知道周大軍有一個很漂亮的妻子,但是隱約的希望自己被丈夫拋棄後,他能接納自己,想到這�,她立刻梳妝一番,去長江集團總部找周大軍。

出了電梯,周大軍原來辦公室外那個妖�妖氣的女秘書不在,魏雅蘭從內心討厭這個女秘書,不僅因為她像社會上那種下賤女人一樣俗氣;而且因為她看自己的眼神中,透著嫉妒和挑釁。

她慶倖自己不用和這個無聊女人搭訕,又為自己來之前沒打電話給周大軍,他是否在辦公室都不知道就匆匆趕來而後悔。

正在這時從周大軍的辦公室�傳來周大軍的說話聲音,魏雅蘭注意到辦公室的門並未關嚴,她猶豫著自己貿然進去是否合適,�面的對話吸引了她的注意。 一個女聲嗲聲嗲氣的說:「周總,你也太壞了,曉麗姐還不夠,把人家也喊來。」

那個令魏雅蘭內心討厭的女秘書:「倩妹,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個色狼,竟想些花樣來折騰我們。」

魏雅蘭忙走到門前,從微微欠開的門縫中向�邊看。只見周大軍和兩個女人衣冠不整地坐在沙發�,由於角度的關係她只能看到三人的側面。這時那個被稱為倩妹的女人驚叫道:「哎呀!你掐痛人家了」

秘書范曉麗在一旁嘻嘻笑著說:「他呀!就喜歡掐人」。

周大軍:「你就知道在旁邊說風涼話,快來親老子的雞吧」。

范曉麗站起身,走向茶几,剝了一隻香蕉邊吃邊說:「哎呀!人家嘴都親酸了,吃完香蕉再親,她不是閒著嗎!讓她親一會兒」。

周大軍壞笑著說:「我的香蕉沒有那個香蕉好吃嗎?小倩你來嘗嘗,騷貨給我也剝一隻」。

范曉麗又剝了一隻香蕉遞過來說:「你自己不是生著一條,還要……」 周大軍一把抓住范曉麗伸過來的手,將她拉到自己懷�,掀起她的裙子,露出她赤裸的下身,一邊制止她掙扎,一邊說:「小騷貨,今天我到要看看,是老子的香蕉厲害還是你的香蕉厲害!」

扒開范曉麗的兩腿,將那隻剛剝好的香蕉塞進她的陰道內。

范曉麗被香蕉塞進陰道發出一聲呻吟。

周大軍一面用香蕉在她陰道�進出,一邊罵道:「真是騷貨,一根香蕉都讓你哼哼,小倩來再給我剝一根。」

張倩站起身,原來她全身一絲不掛,不是太豐滿的乳房已經被周大軍掐紅,她扭動著寬大的胯骨,伸著長腿到了茶几前,嬉笑著剝了一隻香蕉遞給周大軍說道:「不是有了嗎?還要。」

只見周大軍接過那隻香蕉,兩隻一起塞進范曉麗的陰道,見很容易就對張倩說:「小倩來再給我剝一根,我看看這騷貨能裝下幾隻!」

范曉麗被香蕉塞進陰道發出一陣呻吟,一邊哀求道:「哎呀!不行了,漲死了,不要在塞了」。

新的一根擠了一陣,擠不進去反倒斷了,周大軍又將斷了以後剩下的一小節香蕉,往范曉麗的肛門�塞,塞了半天終於塞進去了一點,他得意地沖著張倩炫耀。

可是范曉麗的肛門一收縮,將那一小節香蕉夾斷了,周大軍懊惱地打了范曉麗的屁股,對著一旁嬌笑著的張倩說:「小倩過來,你也試試!」

張倩做出躲閃的樣子,嗔道:「我才不呢!漲死了」

周大軍假裝生氣,斥道:「死丫頭,還不過來,看我怎麼整你!」

張倩也做出害怕的樣子答道:「哎呀!別生氣,人家不是來了嗎!」

說完扭著赤裸的身軀向周大軍走去。

魏雅蘭再也看不下去了,她感到唯一的希望破滅了,萬念俱灰,自己也不知怎麼離開了長江集團總部,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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