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警官的悲慘臥底經歷
18CM 发布于: 2024-02-18 14:26 93

近一段時間,豐城市連續發生了多起年輕婦女失蹤的案件。失蹤的一律都是16到26之間的漂亮的女人。於是乎,謠言四起,人心慌慌,以至於豐城市的年輕女孩夜�都不敢出門。此事終於引起了豐城市政法書記梅遠山的注意,他把豐城市公安局長嚴修強叫到自己的辦公室,鋪頭蓋臉的一頓臭訓,限令其在一個星期內破案,還豐城市一個安定團結的局面,給老百姓的一個滿意的答覆。

嚴局長灰頭灰臉的回到單位,立刻召開了全局系統的大會。在大會上,他聲色俱厲先把下面的人轉罵了一通,才稍解心中鬱悶之情。局長大人發火,自然非同小可。各分局和下屬的派出所不敢怠慢,緊鑼密鼓開始行動,蹲點的蹲點,步卡的步卡,踩點的踩點,找眼線的找眼線,再不敢掉以輕心,前所未有的兢兢業業。

然而,一個星期的時間很快就要過去了,案件卻沒有絲毫的進展。梅書記已經來了幾次電話,語氣一次比一次嚴厲,嚴局長更是一臉的苦悶。難道犯罪分子蒸發了?他想,按說婦女失蹤不外乎兩種情況。如果不是被人販子拐走,那就是被人脅迫去賣淫。可是經過近一星期聲勢浩大的排查,所有涉及色情服務的場所都查了個遍,卻依然沒有發現有什麼線索。至於人販子販運,則更是不可能,因爲所有通往外地的交通出口都處在24小時不間斷的嚴密監控之下,決不可能漏網。更令嚴修強生氣的是,就在這個星期,又有兩名婦女失蹤。這簡直是對公安部門的嚴重挑釁,而宣傳媒介也不合適宜也摻和進來,不負責任、不厭其煩累篇報道,言語中對公安部門略有微詞,使他感到身上的壓力很大。$$$$$

嚴局長從兜�掏出香煙,無意識的點上,大腦依然在高速的運轉。

突然,他聽見有人在敲門。「誰呀?」他沒好氣的問。

「嚴局長,是我,小吳。」一個聽起來很甜得聲音回答。

「進來吧。」嚴局長說。

「這�有一份文件,」知道局長的心情不太好,小吳儘量用最溫柔的聲音說,「請你簽一下字。」

嚴局長草草的看了一下文件,就龍飛鳳舞的把自己的名字簽上。

「謝謝你,嚴局長。」小吳莞爾一笑,轉身走了。

小吳,就是吳潔,是剛從警校分來的實習生,號稱「警校一枝花。」人長得漂亮,聲音又甜,身材尤其的好。平時心情好得時候,嚴局長也經常和她開一些不葷不素的玩笑,可現在,他實在沒開玩笑的心思。

望著小吳漸去漸遠的背影,嚴局長繼續在裊裊的煙霧中沈思。一個想法突然在腦海中跳了出來,使他不覺微微有些興奮。

依照以往多年的工作經驗,一個方案出台以前,嚴局長總是要反覆審視一遍,看看在實踐中有多大實現的可能性。於是,嚴局長熄滅煙頭,重新又點燃一根,仔細了考慮一番,終於拿定了主意。

他拿起電話,撥號。

「喂,是小吳嗎?請進來一下,我找你有點事。」

「坐,小吳」,嚴局長一臉的笑意,幾日來難得的燦爛。

「是這樣的,」嚴局長咽了口唾液,繼續說道,「你知道這幾天豐城發生的少女失蹤案吧?」

吳潔點了點頭。

「犯罪份子的氣焰極爲囂張,案子也引起了市委領導的極爲重視,我可以確切的說,到目前爲止,還沒有一點線索。」

吳潔聽的很專注,這個態度令嚴局長非常滿意。

$$$$$

「爲了能夠早日破案,給領導分憂,爲百姓除害,我代表局領導班子和局黨委交給你一項艱巨的任務,你有信心完成嗎?」

「什麼任務?」吳潔一臉的困惑,她不明白這起案子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我們決定派你去當誘餌,把犯罪份子釣出來。你有信心嗎?」

聽明白了嚴局長的話,吳潔非常激動。自從上警察學校的第一天起,她就幻想自己有朝一日能成爲一名英雄,沒想到機會這麼快就降臨到自己的身上。 她立刻站起身來,向局長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我保證完成任務。」

「現在我們來安排一下具體的工作事宜……」

晚上下班,吳潔的腳步十分的輕盈,幾乎是一路小跑回家的。

吳潔出生了一個普通的知識分子家庭。父親是工程師,母親是教師。在父母的呵護中,吳潔的人生之路十分的平坦。小學、中學乃至參加工作都一帆風順,平淡得像一杯白開水,簡單的讓吳潔有些生厭。在吳潔的潛意識深處,她總是渴望自己的人生能夠五光十色、多姿多采。因此,中學畢業的時候,吳潔不顧父母的反對,執意要上警校,就是爲了實現心中的夢想。現在,她終於可以如願以償了。

吃晚飯的時,儘管吳潔竭力的掩飾心中的喜悅,但細心的母親還是看出了一些端倪。母親關心的問道:

「潔潔,今天有什麼喜事嗎?是不是不男朋友了?」

「什麼呀?」一提起男朋友,吳潔的臉就不由的有些微紅,「不是的,今天局長親自交給了我一項任務。」

「什麼任務?」父親也問,慈愛的看著自己的乖乖女。

「保密。」吳潔一臉神秘的說。

「好,保密。」母親無奈的說,「連父母都要保密。」

「當然了,」吳潔撒嬌道,「人家是警察嗎?」

吃完飯,吳潔到浴室洗澡。

吳潔脫衣服的時候,浴室的鏡子�反射出她窈窕的胴體。對於自己的身體,吳潔並不陌生。但像這樣仔細的觀察,她是第一次。

吳潔知道自己長得很好看,從小她就在「這女孩真漂亮」的贊揚聲中長大的。但現在,當吳潔在鏡子中認真欣賞自己胴體的時候,連她自己都對造物主如此的親睞而感到不可思議。

鏡子的自己是如此的嬌艷不可方物。容貌的俏麗自不用說,柳葉一般的彎眉,清澈明亮的眼眸顧盼流離,充滿了靈動的生機。

吳潔側過身來,鏡子�立刻呈現出她修長豐滿的長腿。吳潔的下肢很長,幾乎占了整個身高的一半。由於常年不見斷的體育鍛鍊,臀部的肌肉平滑結實,微微有些上翹,顯得腿部越發的修長。看到這�,吳潔有些不好意思。她連忙轉過身子,正面對著鏡子。

吳潔的肩膀平坦筆直,腰很細,臀部豐滿。從肩膀到細腰再到髖部,呈現出一個美妙的少女曲線。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隨意的沿著細長白皙的脖頸搭在高聳堅挺的乳房上,更憑添了幾分動人的嫵媚。

吳潔的肌膚光滑細膩,沒有一絲瑕疵,宛若綢緞一般熠熠閃光,透出誘人的光澤。一想到「誘人」這個詞語,吳潔臉不禁有些紅了。她不好意思的用雙手蒙住臉,仿佛在窺視別人的裸體一般……

夜幕降臨了。經過了十幾年的改革開放,豐城這個沿海城市已經變的十分繁華。尤其在晚上,華燈雪放,車流不息,甚至比白天還要眩目。經過一天疲憊的工作之後,各種娛樂場所聚集了形形色色出來消遣的人們。在市中心最大的「星光娛樂城」,人頭攢動,人滿爲患。

一樓的的廳�正播放著震耳欲聾的爵士樂,在光怪陸離、時隱時現的鐳射燈黃牛好下,一群俊男靚女在瘋狂的搖擺著自己的身體,仿佛鬼魎幽靈一般,藉以排解人生的煩惱和憂愁。

離舞池不遠的一張桌子上,坐著一對年輕男女。男的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顯露出結實的胸肌輪廓,下面穿了一條寬鬆的白褲子。女孩顯得很高挑,長發披肩。上身穿了一件粉色的「真維斯」緊身T恤,恰如其分的露出纖細的腰身和渾圓的肚臍眼。下面是一件藏青色的牛仔褲,更顯得腿部越發的修長。他倆正是嚴局長派來「釣魚」的吳潔和她的男同事張凱。

「熱死了,喝點水。」吳潔顯然還沒有從剛才劇烈的運動中恢復過來,不停的喘息,高聳的胸部隨著唿吸劇烈的起伏。

張凱瀟洒的打了一個響指,一個穿著超短裙的女侍者走了過來。

「一杯可樂,一瓶啤酒,OK」張凱說。

女侍者去了。$$$$$

「都一個星期了,怎麼還沒有情況?」吳潔的小聲的問。

「管他呢?反正上面沒讓我收工,我們就每天來報到。」張凱不以爲然的說。 突然,一曲美妙的和諧鈴聲響起。

「你的手機響了。」吳潔提醒張凱。

「喂,那位?」由於室內太吵,張凱的聲音很大,「是小麗呀!……OK、OK」 「女朋友找我,有點急事,我先走了。」張凱掛了機對吳潔道。

「好吧。」吳潔有點無奈。

「這樣吧,你再坐一會,沒什麼情況就撤,回頭我給你打電話。再見!」 當侍者把飲料和酒送上的時候,張凱已經走的無影無蹤。

「可樂留下,啤酒就不要了。」吳潔說。

女侍者一臉的不樂意,努著嘴走了。

吳潔一面喝著可樂,一面無意識的望著舞池中搖弋著的衆舞,不禁有些恍惚,竟然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覺,而且睡意越來越濃。終於,她不由自主的爬在桌子上睡著了……

當吳潔醒來的時候,只覺眼前一片漆黑。不是天黑了,而是她的眼睛被人用布蒙住了。然後她發現,嘴巴也被人用膠布粘上了,只能用鼻子急促的唿吸,感覺有些缺氧。她本能的想用雙手來解開膠布,卻發現自己的雙手也被人銬在身後。手腕處冰涼鉻人的感覺使她確認那是手銬。手銬對她來說再熟悉不過了,只不過她做夢也沒有想到竟然會銬在自己的手上。

「我不是在舞廳了跳舞嗎?怎麼被人蒙住了眼睛?我現在在哪�?」無邊的黑暗使她産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是誰幹的,他們想幹什麼?」

「難道……是他們?」吳潔想起少女失蹤案,難道落在了他們的手中,這樣一想,她不由的打了個冷戰。

好像碰到了什麼東西,吳潔感覺身子有些晃動,耳邊隱隱有流水的聲音。自己好像在一條船上。由於眼前一片漆黑,她無從分辨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自己又要被運送到哪�去?她越發地忐忑不安。

時間過得很漫長,船好象靠岸了。很快,吳潔聽到一陣凌亂的腳步聲,然後她就被兩雙強壯有力的手拎了起來,半拖半走地下了船。雖然雙腳踏上了結實的土地,因爲慣性的緣故,她依然感到有些搖晃,連忙站直身子。

兩支緊抓著她胳膊的手終於鬆開了,緊接著,蒙在眼睛上的布終於被拿掉了。 乍逢光亮,眼睛被刺得很痛。她連忙閉上眼睛,稍適一會,再睜開。如是幾次,才可以看清眼前的景色。

這是一個四面環海的小島。小島的植被十分的茂盛,灌木叢生,鬱鬱蔥蔥,典型的熱帶雨林特徵。在勉強算做碼頭的沙灘上,停了一艘豪華的旅遊船。不用黃牛好

說,這一定是吳潔剛才乘坐的那條船。

雖然身體因爲恐懼不由自主的顫抖,但一想到自己是警察,而且正好接受了這個任務,吳潔還是強打精神觀察四周的情況。吳潔發現。除了自己以外,她的周圍還站立著許多女孩,大概有一、二十個之多。雖然高矮胖瘦各不相同,卻一律的年輕漂亮。那幾個女孩比自己更害怕,有幾個甚至站都站不住,蹲在地上瑟瑟發抖。除此之外,還有七、八個強壯的男子站在她們的身後。黝黑的皮膚,一律的表情猙獰。他們手中都拿�皮帶、橡皮棍、電棒之類的兇器,顯得格外陰森,不禁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吳潔很快就明白了,自己落入了魔窟。面前這幫歹徒也許就是豐城市少女連續失蹤案的幕後操縱者。

3很快,她們就像一群可憐的羊群被驅趕著向前走去。一個男人走在前面領路。只見他隨意的撥打幾下,竟然在茂盛的灌木叢中覓到了一條小道。小路十分的隱蔽,始終被茂盛的雜草所遮掩。但顯然是人工設計的,因爲路面一直都鋪設著細密的碎石。徒中,這些雜草不時的觸碰著吳潔的小腿,不禁讓她有些害怕。吳潔很擔心草叢中會竄出蛇、鼠之類的東西,因爲從小她就害怕這些令人噁心的小動物。所幸的是從始至終並沒有出現讓吳潔所擔心的事情。

一行人在蜿蜒曲折的羊腸小道上行走了大概十分鐘左右,吳潔就聽到小溪的流水聲。一條時隱時現的小溪和小道時而平行,時而交錯,潺潺的向大海中流去。 又走了大概100多米,水聲也聽不見了,小溪和腳下的小路岔開,淹沒在濃密的草叢中。

眼前出現了一個小山洞。山洞十分的低矮,只有一米左右高,每個人都被迫彎下腰來才能進去。山洞�十分的黑暗,大家摒住唿吸,魚貫從�面穿過,甚至連鞋子磨在地上沙沙的走路聲都聽的清清楚楚。漸漸的,洞穴開始變得寬闊,可以看見洞口處逐漸明亮的光線。

一走出山洞,吳潔的眼前不由的一亮,頓時有了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即使是身處險境,精神也爲之一怔:

呈現在她們面前是一大片平整的土地,上面長滿了綠茵茵的草坪,宛如一塊巨大的地毯。草坪的盡頭有幾十株高大的椰子樹,遠景是波濤起伏的蔚藍色大海。整個景色看起來就象一副美倫美煥的風景畫,真是一個世外桃源。

「快走!」一個男人粗暴的喝聲把她從眼前美妙的景色拉回了現實。

她們被迫轉向,向右繼續行走,然後就看見一棟漂亮的別墅出現在她們的眼前。別墅建造的十分别致的,紅牆綠瓦,籃色的落地玻璃,映襯在綠色的草坪中,顯得十分富麗堂皇。

她們走進別墅,沒有停留,徑直穿過別墅寬闊的客廳,又從後門走出。

一走出別墅,吳潔立刻就被眼前所看到一切的震驚了!

別墅的後門,在草坪上有一個標準的網球場。兩個年輕的女孩正在上面很認真的打球。有人打網球並不奇怪,令人吃驚是這兩個打網球的女孩竟然沒有穿衣服。而且,對於她們一行的到來,她們渾然不覺一般,依然旁若無人的跑動、擊球。修長的大腿,白晃晃的臀部以及因爲運動不停跳躍的乳房,這一切,讓同樣是女人的吳潔有種當衆被人脫掉衣服的羞恥感。吳潔臊得兩頰通紅,慌忙地閉上眼睛,垂下頭,暗想:難道她們不知道羞恥嗎?

「走!」一個粗暴的喝道。後面的男人繼續催促著她們前行,直到確認離開了這兩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之後,吳潔才敢把眼睛睜開。

黃牛好

穿過一個長廊,吳潔看到一個三層樓的圓形建築,卻立刻被眼前更加瞠目結舌的景象所震驚:圓形建築的側面,是一個露天的標準游泳池。游泳池�綠色的池水晶瑩澄澈,一大群裸體的年輕女人在其中遊戲、喧譁。在耀眼的陽光下,女人白皙的皮膚和兩腿間一叢叢黑色的恥毛十分的醒目、刺眼。如果說剛才的一幕讓吳潔感到羞恥,現在的景色則讓她連耳根都羞紅了,恨不得能找個縫鑽進去。 對於她們和身後男子的到來,這些一絲不掛的女人好象沒看見一般,依然怡然自得的游泳、悠閒的躺在旁邊的搖椅上曬太陽。吳潔合上眼帘,低著頭,只覺兩頰如火一般的滾燙,忙不疊的從一群白晃晃的肉林中穿梭而過。

最難堪的時光終於過去了。

低頭走了很長時間,吳潔才敢把眼睛睜開。前面沒有路了,只有一座怪石嶙峋的假山,但引路的男人繼續帶著她們向假山走去。

這個男人走進假山後,不知在假山上碰了什麼一下,令人驚奇的事情發生了。腳下的水泥板開始緩緩的向兩邊移動,就像阿拉伯神話描寫的一般。

走過幾道樓梯後,一行人魚貫進入地道。地道�的燈光十分的明亮,並不感到陰冷,感覺有點像走進了地鐵�。裝飾兩邊的牆壁的是一副副巨大的貼畫,貼畫的背後顯然有日光燈,使貼畫在幽暗的反襯下格外的醒目。吳潔無意窺視了一下貼畫,發現竟然是一副副男女交媾的「春宮圖」。由於圖片十分的巨大,男女表情和裸露的性器官十分的逼真。

平日�,吳潔是個很單純的女孩,即使偶然有女伴談論男女間的事情,她也會面紅耳赤的躲開。對於性方面的知識,也僅限自己從書本上看到的支鱗片甲,她甚至從沒有自慰過。而今天所經歷的一切嚴厲的沖擊了她的視覺和觀念,使她恍若有進入另一個星球的恍惚感,羞愧得無以復加。

走了大概50米左右,窄小的道路開始變得開闊,她們進入一個大廳�。大廳十分的寬闊,足有一個籃球場大。那些男人一字排開堵住了進來的出口,所有的女孩散亂的站在大廳的中央。

吳潔看見屋頂上懸著許多吊環,高矮不同。這有什麼用?吳潔有些不明白。 突然,對面的牆壁緩緩的打開一扇門。在經歷了衆多奇怪的事件之後,吳潔並沒有對此感到有什麼意外。

從門�走出一個中年男子,四十左右的樣子,同樣的一身黑色打扮。雖然地下室的光線並不是很刺眼,但他依然戴了一個很寬的墨鏡,幾乎遮住了半邊臉。 「墨鏡」拍了拍手,說道:

「歡迎各位美麗的小姐光臨伊甸園。這是快樂的天堂!這�有動人的景色,明媚的陽光,充滿安逸和舒適,絕對自由的王國!現在也許你們還不了解,過一段時間之後,你們就會發現它的好處。沒有煩惱,沒有痛苦,沒有討厭的勞作,還可以隨時隨地品嘗令人慾仙欲死的快樂。」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你要決定的聽話。」

「如果你不聽話,這�將變成令人恐怖的地獄,讓你們感受無窮無盡的折磨和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的痛苦。從天堂到地獄,僅有一步之遙,這一切都取決於你的態度。」

「當然,根據以往的經驗,你們雖然能聽懂我的話,但是並不能理解其中的精髓。所以,必須要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和學習。只有通過訓練和學習,你們才能改變一些世俗觀念,養成『絕對服從』的習慣。」

「現在,讓我看看你們是否明白『絕對服從』的含義,」墨鏡擡起頭說,黃牛好「好吧,現在你們先把身上的衣服脫掉。」

在這麼多陌生男人的面前,脫掉自己的衣服,這是一件絕對不可能的事。吳潔看看身邊的女孩,儘管每一個都恐懼的渾身發抖,但並沒有一個人脫衣服。 戴墨鏡的男子臉色開始變得陰沈,像蛇鷲一般的眼神冷冷地一一從每個人的臉上巡視了一遍,目光所過之處,無不讓人身體發冷。

「你,」他指著其中一個女孩,說:「過來。」

這顯然是一個鄉下的女孩,齊耳短髮,圓臉,眼睛很大,身體稍現豐滿。儘管已經是夏天,她穿得依然很保守,除了脖頸和小臂,所有的皮膚都被遮掩的嚴嚴實實。她躲閃著不願向前。

「墨鏡」做了個手勢,兩個如狼似虎的打手就象老鷹抓小雞一樣把可憐的女孩拖了過去。還沒有站穩,兇狠的歹徒就一記耳光抽在了她的臉上。響亮的聲音黃牛好

在室內的反覆的迴蕩。可憐的鄉下女孩俏麗的臉龐頓時就腫了起來。

「你聽不懂我的話是嗎?」墨鏡惡聲惡語的說道,「把衣服脫了。」他解開了她的手銬,命令她道。

「不!」女孩驚恐望著墨鏡,雙手本能的擋在胸前,然後轉身沒命的逃跑,但沒跑幾步就碰到厚重陰冷的牆壁。

她轉過身來,看著兩個粗壯的打手,一步步的向她走來,終於開始絕望,跪在地上開始慟哭。

皮帶無情的抽打在她身體上。她雙手抱頭,不停的翻滾、哀求,卻絲毫不能打動這些殘忍的歹徒。空洞的室內迴蕩著女孩越來越大的慘叫聲和皮帶抽打在肉體的聲音。直到女孩昏厥過去,才結束了無情的毒打。

他們重新把她雙手擰在背後反向銬在一起,然後掛其中一個吊環上,讓她的腳不能著地,全身的重量都承受在兩個手腕上。室內立刻重新響起了女孩悽厲的慘叫,令每個女孩的都感到十分恐怖。吳潔終於明白這個吊環的用處。

這樣的場景是陽光下那些漂亮女孩做夢也無法想像的,吳潔身邊的一個女孩被嚇得臉色蒼白,兩股發顫,連小便都失禁了,混濁的液體從襠部順著大腿內側一直流下來。可「墨鏡」依然沒有放過她。把她拖了過去。

「別打我,」她帶著哭腔說。

「把衣服脫了,快!」

「我脫,別打我。」她已經快崩潰了,慢慢的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墨鏡」邪惡的望著她,那眼神就象一隻貓望著落在自己手中的老鼠。女孩脫光了外衣,在解胸罩紐扣的時候,遲疑了一下。

「快點!」「墨鏡」粗暴的喝道。緊接著皮帶就抽到了女孩裸露的後背上。女孩一聲慘叫,加快了手上的動作,連小的可憐的內褲都不敢留下,很快就脫得一絲不掛。於是,女孩所有的隱私——豐滿的乳房,渾圓的臀部以及小腹處黑色的毛叢都毫無遮掩的暴露所有男人淫褻的目光�。她手足無措的遮掩自己的羞處,顧前又顧不了後。

即使如此,「墨鏡」依然不肯放過她,他獰笑著把女孩的雙手擰在身後。讓她無法用手遮羞。女孩又羞又急又氣,可她又不敢用力反抗,只能低聲向「墨鏡」哀求:「放了我吧,求求你了。」

「墨鏡」並沒有因此而放過她,反而得寸進尺地騰出一隻手,繞過女孩的身體,落在女孩白皙高聳的乳房上。

「乖乖的不要動。」他一邊當衆蹂躪著可憐的女孩,一邊說。女孩只有痛苦的閉上眼帘,淚流滿面地忍受著墨鏡對她的羞辱。

吳潔直覺臉上一陣發燙,仿佛那些骯髒的手在撫摩自己,心中不由得充滿厭惡之情,就像某種噁心的爬行動物從自己的身體爬過一般,有種要嘔吐的感覺。$$$$$

「真不錯,」「墨鏡」終於結束了對女孩的凌辱,用手拍拍她的臉說,「下去吧。」

一個男人走過來,把女孩帶走了。

「人生來就是赤裸的,穿衣服只是爲了禦寒。用衣服遮羞其實都是那些虛僞的道學家的愚民言論。你們要從思想上擯棄這種落後的封建思想,勇敢的邁出這一步。你們來的時候也看到了,外面那麼多的女孩都沒有穿衣服嗎?她們自由的和大自然親密,隨心所欲享受陽光、清風和芳草的清香,無拘無束的運動、行走、享受生活,多麼和諧和愜意啊!我都有些陶醉了。」

「只要那麼勇敢的邁出這一步,就可以完成從必然王國到自由王國的飛躍!」「墨鏡」一面說,一面用眼神掃射剩下的女孩們,「下一個該誰了?」

幾乎每個女孩都在內心祈禱,希望自己不要被墨鏡相中,然而厄運這一次落在了吳潔的身上。

「你過來,」墨鏡那雙仿佛冷血動物的眼睛確定無疑的落在她的身上。

儘管走得很慢,但吳潔她的大腦卻在高速的運轉。可是無論是教科書還是舊有的人生經驗都無法指導她一個擺脫困境的辦法。一步步,一步步,儘管她走的十分緩慢,但直到她走到墨鏡的跟前,卻依然沒有想到如何避免厄運的到來的辦法。

「墨鏡」解開了她背後的手銬,然後很下流的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長得真不錯,脫吧!」然後很淫褻著望著她。

吳潔沒有動,她用牙齒緊緊地咬著嘴唇,內心已拿定主意,即使被打死她也決不忍受這樣的凌辱。

看看半天吳潔沒有動作,「墨鏡」不懷好意的笑道:「怎麼?還不動手,有點不好意思,是嗎?」

「看在你長這麼漂亮的份上,大哥幫你脫。」說著,他的手就向吳潔的胸部伸來。

「把你的髒手拿開!」吳潔大聲的喊,本能地向後退了一步,用手擱擋著男人的雙手。

「墨鏡」向手下打了一個響指。

兩個強壯的男子走來,反擰吳潔的雙手。他們的力氣很大,吳潔疼得臉都變形了,她不由的「哼」出聲來,但立刻緊咬牙關,忍住巨痛,不肯在他們面前示弱。

「墨鏡」又一次伸出骯髒的雙手伸向她的胸部。

吳潔掙扎著,覷間一個空隙,突然擡起右腿,向「墨鏡」的襠部踢起。「墨鏡」仿佛早猜到了這一招,他閃開身體,並抓住她踢的腿腕。

「好有個性噢,我喜歡。」「墨鏡」一面猥褻的笑道,一面招招手。

又上來兩個強壯的男子,分別抓住吳潔的兩個腿腕,把她呈「大」字舉在空中。

「墨鏡」搬過一條帶靠背的凳子,示意手下把吳潔按在凳子上。

椅子背後的兩個男人依然狠命的反擰著她的胳膊,而身前的兩個男人則用力的拉扯她的雙腿,吳潔感到兩腿之間的韌帶快要被拉斷了,疼得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墨鏡」嬉笑的站在她兩腿之間,手再一次向她的胸部伸來。

「不!」吳潔心�大聲的喊道,可身體卻被四個男人按在凳子上一動也不能動。

「墨鏡」的雙手終於落在她高聳的胸部,肆意地揉搓。

「放開我!」吳潔大聲的怒叱道。

「我好怕怕啊!」墨鏡怪怪的壞笑,竟然把手伸進了她的T恤�,把她的胸罩推了上去,直接揉捏吳潔的乳房。

吳潔長這麼大,除了自己,還沒有任何人碰過自己的胸部,現在,這個陌生的男人正用他骯髒的雙手用力揉搓它,使吳潔在感受羞恥的同時,也充滿了仇恨。黃牛好

「好正點,好爽耶!」墨鏡開始用力的撫摩、拿捏,一邊嘴�還很淫蕩的說著話,「好舒服啊!好有彈性噢?」

「臭流氓!」吳潔積攢最後的一點力氣表達自己的憤怒。

「流氓,」「墨鏡」淫褻的笑道,「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流氓!」 「墨鏡」從吳潔的衣服中抽出雙手,竟然開始解她的腰帶、褲扣和拉鏈。 「不,不要!」吳潔心中在大聲的喊道,但「墨鏡」還是連牛仔褲帶內褲都給她扒了下來,旁邊的兩個男人則默契地筆直舉起她的雙腿,向吳潔的胸部折去,使她的膝蓋幾乎貼在她的乳房上。

「墨鏡」放慢了脫她褲子的動作,故意延長對磨吳潔的羞辱。從她的臀部開始,緩緩地拉下她的內褲,然後再慢慢地向上推,像電影中的慢動作一樣。 吳潔的臉上因羞憤而變的赤紅。她知道,此時自己最神秘最隱私的部分近在咫尺的呈現這個醜惡男人的眼前。她本能地想夾緊雙腿,保護少女最後一快陣地。然而,就是這樣一個最簡單的願望她也不可能實現。褲子一旦被褪去,兩個握住她腿腕的男人就開始把她的雙腿向兩邊分。男人粗壯有力,很輕易的擊碎了她的抵抗。她能做的只是緊緊的閉上眼睛,她甚至希望自己能昏厥過去,來逃避這無邊無際的凌辱,但意識卻比任何時候都要清晰。

災難並沒有就此結束!

男人骯髒的雙手長驅直入的來到她最嬌嫩最隱私的部位,肆意的摩挲。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雙手的粗礪,吳潔的心中就象吞咽了一隻蒼蠅般的噁心。

突然,吳潔感到下面一陣鑽心的痛,幾乎讓她叫出聲來,腰部也不由的一凜。原來這個流氓竟然試圖用手指捅她的陰道。

「我操,還沒開過苞呢?」墨鏡淫笑道。然後他開始用手指摩擦吳潔的陰蒂,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

男人的手指的頻率和力量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除了疼痛、漸漸的,一股燥熱從下面向全身蕩漾,吳潔體內開始升騰一種從未體會過的感受。既彆扭又難受,還帶著略許舒適感。

這是怎麼了?在這種情況下怎麼還會有快感,吳潔嚴厲的自責,用力咬緊嘴唇,努力的克制自己。但愉悅的感覺還是一點點向全身滲透,漸至到每一個毛孔,身體也越來越燙,陰道也不受控制開始潮濕。

「不!」吳潔有些絕望,但下身的觸覺仿佛脫離了自己的意識,變得濕潤,滋潤著乾涸久已的處女地。

「別假裝正經了,臭婊子,」墨鏡淫褻的笑道,「下面開始流水了。」墨鏡手指繼續動作著,不但羞辱她的肉體,同時在嘲笑她的意志。

吳潔緊閉雙眸,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男人手指的動作停了下來,她不由的鬆了一口氣。但很快就感到更加不妙。因爲她感受一個又硬又熱的東西在觸碰她的下面,她甚至能感受到這個東西的輪廓。是男人下面的那個東西,一想到這�,她的臉頓時通紅,內心無比恐慌,幾乎要昏厥過去。

那個東西似乎很得意的在她的最柔軟的私處反覆的摩擦,接著就試圖向她陰道�擠來。她能夠感受到它的粗大,因爲它僅僅只進了一個頭,就已經使她下面脹得很難受。最要命的是就在她的意志在堅決的抵制它的進來,但陰道卻在它的摩擦和挑逗下,不由自主的開始變得很興奮,越發的潮濕。

男人越發的用力向�面頂,吳潔感覺下面仿佛要爆裂了,像一柄犀利的鋼刀要把她噼成兩半。但她依然用最大的意志力克制自己的不要叫出聲來。

男人突然停止了進入,緩緩的退了出去。吳潔得以稍稍喘了口氣,還未等待她反應過來,那東西卻更加猛烈的再一次沖了進來。

「啊!」巨大的疼痛使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呻吟聲。

「叫啊,大聲叫啊!」男人一邊淫蕩的喊著,一面更加猛烈的抽送。就象有人用一根堅硬的鐵棍在攪拌�面她的內臟,吳潔渾身上下開始冒虛汗,肌肉也痙攣的縮成一團,並且伴隨著男人每一次的進出不由自主的呻吟。

男人絲毫沒有停歇下來的意思,越發的孔武有力,幾乎每一次的進入都深深的直抵她的子宮,�面的溫度也越來越熱,幾乎要把她灼傷,她的血液幾乎全都湧進了大腦,眼前一陣空白,使她昏死過去……

當吳潔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雙腳離地的被吊在半空中,身體所有的重量都壓在手腕處的手銬上,手腕處猶如刀割一般,還有下身,也火辣辣的。她艱難的擡起頭,看到有好幾個女孩就和自己一樣被雙手背後的銬在吊環上。她們橫七豎八的懸掛在空中,基本都是半裸的,就象屠宰場懸掛的豬肉,完全沒有了做人的尊嚴。她的思維好象停滯了,用了好長一段時才想起發生的一切。

「完了!」吳潔無論如何也無法想像,堅守了19年的少女貞操竟然在這樣的場合被這樣一個醜陋的男人攫取,巨大的羞恥使吳潔痛不欲生,大腦一陣空白。「讓我死吧!」她在心�大聲的喊道……

死亡並沒有來臨,疼痛的感覺卻慢慢地占據了上風,兩個肩膀處尤其的疼,仿佛被人生生的要撕裂開。她掙扎了一下,想要減輕痛楚感,但只要一動,手腕處的手銬就象要嵌入到肉中一樣,她不由的大聲的呻吟。就這樣,她不斷在肩膀和手腕的疼痛之間不停的循環。室內充斥了所有女孩的呻吟聲。嬌氣一點的甚至大聲的哭喊,加劇了痛苦的瀰漫。

時間好象被遺忘了,其實沒有人在顧及時間的存在,因爲所有人的精力都用$$$$$

來抵禦痛苦。吳潔疼得渾身都浸滿了汗水。她沒有了仇恨,也忘記了羞恥,意識也恍惚起來。她想,地獄的感覺也也不過如此吧!

這一切是爲了什麼?仿佛在昨天,吳潔還是一個颯爽英姿的女警官,父母眼�的嬌嬌女。她心中有些悔恨自己不該逞強,接受這個危險的任務。看來,劉胡蘭和江姐不是每一個都可以做的,至少自己做不到。她開始感到自己是那麼軟小、無助,曾經擁有的雄心壯志是那麼的脆弱和幼稚。

不知過了很久,一個矮小丑陋的男人走了進來,打碎了暫時的甯靜。

「求求你,放我下來吧?」有的女孩受不了,開始向他央求。

「你們就是賤!有敬酒不喝,非要喝罰酒,現在老實了吧。」男人一邊說著,一面放下那個央求她的女孩,下流的亂摸一通,極盡羞辱之後,拖了下去。 其他的女孩也被巨大的痛苦擊倒了,她們顧不得即將面臨的種種羞辱,接二連三的向這個小個男人發出哀求。

「一個個來。」他嚷著,放下一個,下流地猥褻一遍,然後再拖下出去,十分熟練的操作著。地上丟滿了五顔六色女孩們的內衣。

就這樣,一個個的女孩被放了下去,又被拖走。只剩下吳潔獨自懸掛在半空中。

「怎麼樣?想通了嗎?小妹妹。」他來到了吳潔的身旁,淫蕩的目光看著吳潔,等待著出聲求饒。

「滾!」吳潔用緊存是一絲意念支持著自己,忍受巨大的痛苦,並沒有出聲討饒。

「臭三八,還挺硬。」男人說著,雙手抓住了吳潔的腳踝,突然用力向下一扯。吳潔頓感一種巨痛襲來,手腕處和肩膀處仿佛從身體的分離開一般,一聲悽厲的慘叫之後就又一次昏厥過去了。

當吳潔再一次從昏迷中甦醒過來的時候,只覺眼前一片漆黑。她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也不知道過了有多久。但她知道自己已經不再懸吊著,因爲她能感覺到身下地板的冰冷和堅硬。銬著手銬的雙手正好壓在背後,鉻得生疼。爲了減輕痛苦,她轉了一下身子,側臥的躺在地板上。但是,舒適的感覺並沒有維持太久。很快,她的胳膊和大腿因爲倦縮的太久開始麻木,沒有了知覺。於是,她又換了一種姿勢,臉朝下俯臥著。這樣的姿勢更不舒服,乳房和膝蓋處就被堅硬的地板咯地很生疼。

連續的肉體和精神的折磨使她的身心十分的疲倦,她很想睡一會,但手腕和胳臂處的傷痛不斷刺激她的神經,使她無法入睡。她只有輾轉的變換姿勢減輕傷口給她帶來的痛苦。她的意識始終在半夢半醒的痛苦之中不斷的徘徊。

恍惚中,她覺得自己好象在一條昏暗的小路上行走。四周死一般的寂靜,她有些害怕,加快了步伐,但小路似乎沒有盡頭,十分的綿長。這時,她突然看見對面走來一群男人走來。儘管光線十分的昏暗,但不知爲什麼,她能夠清晰看到每一個男人的表情。他們眼睛�充滿的貪婪,直鉤鉤的望著她,仿佛狼群看到了食物。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是赤身露體一絲不掛的。男人十分的興奮,尖叫著開始向她跑了過來。她非常害怕,轉身想跑。但男人們跑得很快,耳邊能夠清晰的聽到他們粗重的喘息,隨即感到好象有人用尖刀刺進她的身體。她疼得大叫一聲,驚醒過來。原來,她在夢中轉身的時候,肩膀的傷口硌到地板上,把她疼醒了。

她不敢再睡,艱難的挪動著身體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摸索了一圈,她很快發現,這是一個很狹小的房間,橫豎都不過兩三步的距離。除了冰涼的地板和堅硬的牆壁,房間�空無一物,只有黑暗。

突然,吳潔聽到「咕嚕」的一聲,在死一般的寂靜中分外的清晰。這是她肚子�發出的聲音。這時,吳潔才感到有些餓了。飢餓是人類最原始的本能,一旦擁有了飢餓的感覺,就會主宰人類一切的意識。

她努力使自己想起過去美好的一些東西,來逃避飢餓的感覺。她想起了家庭的溫暖,想起父母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關懷。母親的工作不太緊張,常常是只要吳潔一回家,香噴噴的飯菜早已擺在飯桌上了。一切她所喜愛吃的事物都栩栩如生的浮現在腦海中,焦黃的炸薯條,金黃的烤雞翅以及香甜可口的大閘蟹。一想到這�,吳潔的口中不由的濕潤起來。

不行,她繼續轉移自己的思想,但飢餓的感覺實在太強烈了!無論她想什麼,最終還是會落到食物上。命運爲什麼對自己是如此的殘酷!吳潔情不自禁地流下了委屈的眼淚。她抽泣了很久,一種強烈的空虛感主導了她的意識,腸胃一陣陣的痙攣,身體也開始發冷,打顫,牙齒凍得直打顫。她把身體蜷縮在一起,依然感到愈來愈濃的寒意浸入到每一個毛孔。寒冷總是與黑夜相伴隨,她渴望見到哪怕是最微小的一縷眼光,然而她失望,屋�照例的一片死一般的寂靜。除了黑暗還是黑暗,黑暗甚至把時間也吞噬了。

吳潔開始有些恍惚,感覺世界好像把她遺忘了,她甚至有一種預感,自己會被孤零零被餓死在這個不爲人知的黑屋子�。

突然,小屋的門突然打開了,一縷久違的光線照了進來,讓吳潔有種久別重逢的親切感。

「怎麼樣?感覺爽不爽啊!」

她鼓足身體力最後一點力氣向門口挪去,「放我出去,我要……」

黑夜、寒冷和強烈的飢餓感終於徹底擊毀了吳潔的意志,她知道自己完了。前面所有的反抗和少女固有的羞恥感以及僅存的做人尊嚴,在這一刻,全都都蕩然無存。從此,她不得不放棄自己的人格,成爲這些醜陋男人的奴隸。

男人們沖了上來,七手八腳的把她舉了起來,扔到一個空曠的房間�。

一股冰冷刺骨的涼水沖到吳潔的臉上,她打了一個激靈。一個男人拿起一個高壓水槍向她的面部沖來,強勁的水柱使她無法睜開眼,她本能的側過身來躲避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很快,另外幾股水柱從四面八方也同時向她的身體的各個部分襲來。很下流的故意向她的胸部及兩腿之間沖來,讓她痛楚難耐。她的手被拷著,無法遮擋著,只有不停的翻滾來躲避這惡意的沖洗。水流的壓力很大,就如橡皮棍擊打在身上一般……

惡意的洗澡終於結束了,他們帶著她走出房間,拐了幾道彎,來到一個充滿醫藥味道的房間,把她交給另外一個穿白大褂的戴眼鏡的男人。

這個人好象是個醫生,她依照他的命令進行各種身體檢查,身高、體重,三圍,還抽了一針管的血。

最後,這個醫生讓他兩腿叉開的躺在一張床上,而且用膠帶把她的四肢都緊緊的縛在床的四角。難道他要?吳潔不願想下去,她已放棄了所有的抵抗,也不在乎多一個男人的凌辱,她默默的準備承受這個男人的強暴。

出人意料的是這個象醫生的男人並沒有象她想像的那樣,而是用一條很熱的毛巾敷在她的外陰上。毛巾的溫度很高,使她本來就十分疼痛的私處愈發的疼痛,她只能用力的扭動身體來減輕痛苦的折磨。

過了一會,男人取下毛巾,把一種很涼在液體塗抹在她的恥毛上,冰涼的感覺令她感到十分的舒服,然後吳潔就感覺到男人用一個很鋒利的東西在刮她的恥毛。因爲室內很靜,她甚至可以清晰的聽見刮刀在她肌膚上「沙沙」的聲音。 爲什麼要刮我下面的毛?吳潔不明白。其實早在青春期剛發育的時候,對於下面長毛,吳潔就感到十分的羞愧。她背著人用父親的刮鬍子刀偷偷的刮過。可是,總是在刮過不久,就很快長出來。直到她在洗澡的時候,看到其他女伴下面都長毛了,她才放棄了這種愚蠢的行爲。可是就因爲她不斷的刺激,她下面的毛長的異乎尋常的茂盛,烏蓬蓬的一大片,讓她懊悔不已。

刮完陰毛後,男人還用清水給她清洗了一遍,吳潔終於放鬆下來,緊繃的肌肉開始放鬆。

就在吳潔認爲自己的磨難終於結束的時候,她突然感到下身一陣灼熱,一種像烙鐵一樣的東西無情按在她的剛剛刮過毛的三角地帶。

「啊!」吳潔疼得大喊一聲,上身不由的一挺,肌肉重新開始繃緊,接著鼻子�聞到一股肌肉被燒傷的味道,下身火辣辣的疼。

「好了,好了,不要叫了。」男人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他拿開烙鐵,連續用了好幾種清涼是液體塗抹在她的傷口,有的很疼,有的很舒服。

穿白大褂的男人走了。她獨自一人赤身裸體的躺了很長時間,慢慢的咀嚼痛苦。

許久,進來一個男人,解開膠帶。讓吳潔站起來隨他走。

由於下面的傷還沒有恢復,吳潔只能儘量的撇開雙腿,用一種十分難看和彆扭的姿勢走路。因爲她只要稍稍的摩擦到腿根,可感到鑽心的痛。她想起幼時看到一本童話故事,美人魚爲了嫁給心愛的白馬王子,向女巫請求變成人。所付出的代價就是每走一步就象兩腳走在刀子上,吳潔想美人魚的感受莫過於此。 由於放棄了抵抗,吳潔得到了從未有過的優待。她住進一間豪華的房間�,不但可以不受干擾的休息、睡覺,而且還有人按時供給她食物,爲她療傷。但這樣的好日子很快就結束了。

在吳潔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的時候,她就被趕了出來,住進了一個擁有四個高低鋪的窄小房子�。除了她以外,還有另外七個年齡相仿的女孩住在這�。每天清晨天還沒亮,她們就被人粗魯的叫醒,手忙腳亂地洗漱、吃飯後,開始忙碌的一天。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她們以及更多的女孩聚集在別墅前的草坪上,按高矮站成幾列,在幾個男人的指揮下,不停的正步走,前進、向左或者向右拐,稍有錯誤就會遭到鞭打。因爲有以前在軍校嚴格訓練的功底,吳潔鮮有遭鞭打的時候。其他的姐妹就慘了,渾身上下鞭痕累累,還要忍著淚水跟緊隊伍。這樣的訓練一直要堅持很長時間,一直到日上三竿才能結束。黃牛好

吃完飯,稍適休息後,她們又要進行艱苦的體能訓練。每個人的訓練內容不盡相同,有的人是跳舞,有的人是游泳,有的人是在健身房進行器械訓練,有時一個人一下午要進行好幾種訓練。大多的時候,吳潔則和一些身材高佻的女孩一起,噼叉、踢腿以及一些舞蹈組合的排練。強度雖然不大,但稍有差錯就拳腳交加,身心十分的疲憊。

吳潔舞蹈訓練的地點就是游泳池邊旁的圓型房子。房子共有三層,吳潔就在第二層訓練。房子從外面看是圓型的,但內部卻是長方形的。面積不下,可以同時容納二、三十個人跳舞。裝修得十分奢華,燈光音響一應俱全,更像一個用來表演的舞台。

一樓是公共食堂和公共浴室。一天的訓練結束後,吳潔就和其他的女孩們下來到公共浴室�洗澡。這�和其他的公共浴室不同,沒有浴池和噴頭,除了屋頂$$$$$

就是光滑的地面。當更多的人擁進來之後,上面開始下雨。原來,浴室的整個屋頂都是噴頭,由無數個噴頭組合起來的。細密而又急促的水流從屋頂噴射下來,真的就像下雨一般。洗澡的有男也有女,但人數是固定的,通常的有人洗完出去,另一側才有人進來。

從浴室門走出來就是公共食堂。食堂的面積很大,可以容納上百人同時就餐。飯菜的味道不錯,且式樣很多。一字排開擺在牆邊,可以隨意挑選。

晚飯結束後,還是不能休息。吳潔和一些新來的女孩還要到三樓進行文化學習。學習的全部內容都是和性有關的,什麼《男性性器官的結構和特點》、《男女性高潮的差異》、《前戲與做愛》、《百種性愛的體位和特點》、《口交的技巧》等等,諸如此類。不但老師講的活靈活現,而且不斷的要求學員進行現場實際演練。

上課的過程中,沒有一個學員敢不全神貫注,因爲課堂時常有提問和實際操作的要求,學員們稍有遲疑或者因爲羞愧而猶豫,就會遭到懲罰,輕則罰跪,重則毆打。第一堂課,吳潔就因爲羞赧,疏忽了老師的提問,被罰跪在地板上聽課。直到課程全部結束後才能起來。最後,連站都站不住了。

每天的生活都大同小異,周而復始。略有不同的,隨著日子的延伸,列隊操練的時間開始減少,而跳舞的時間則越來越長,越來越複雜、規範。在吳潔看來,舞蹈劇情的編排像一個傳說中古老的神話故事。

當然,無論是訓練還是學習,都是裸體進行的。實際上,自從進入這個小島以後,穿衣服對於吳潔來說,已經是個久遠的事情。她已習慣赤身裸體的做一切事情,陽光的直射,海風的輕拂,碧水的撫摩以及陌生男子的注視。$$$$$ 夜幕降臨了,夜生活卻剛剛開始,各種燈光陸續亮了起來,把夜晚的都市照射比白晝更加美麗。

位於「凌雲」大酒店最高層的總統套房,四個年輕的男子正在打麻將。他們打得很安靜,煙霧繚繞中,偶然才有說一句話。

「和了。」其中一個穿「夢特嬌」的男子把上手剛打的一張牌拿起,插在自己的牌中,很瀟洒的推倒。

「又點炮了。」上手的青年男子有些沮喪,「不玩了,不玩了,點真背。」 「不至於吧,才輸了多少?」他對家的年輕男子說。

「沒勁,一聚在一起就打麻將。」點炮的男子說,「不能來點別的節目。」 「那你說幹啥?」「夢特嬌」問。

「要不咱們去泡妞?」他對家的男子顯然是東道主,不想掃了大家的興,提出一個建議。

$$$$$

「得,得,那更沒勁。」一直沒有說話的男子冒了一句,「啥妞我沒泡過。」 「那不一定,」主人思量了一會說,「要不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哥幾個肯定感興趣。」

「什麼地方?」「夢特嬌」來勁了,「閒著也是閒著,只要不打麻將,去哪都行。」

「你去嗎?」主人問剛才和牌的那位。

「無所謂,去哪都行。」他一團和氣的說。

「你呢?」主人問那個說泡妞沒勁的男子。

「少數服從多數,你們都同意了我還有啥說得。」他一副無可奈何的神情。 「走吧,上房頂去坐直升飛機。」

飛機升起來,都市美麗的夜景都盡收眼底。繁忙的公路尤其一條流動的光帶,鱗次櫛比的樓群像一個個閃著亮光的積木,漸漸的,什麼都看不見了,只有樓頂上巨副廣告牌上的霓虹燈在夜空中隱約的閃動。$$$$$

在黑暗中飛行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才看見下面有朦朧的燈光。

「這是哪兒?」「夢特嬌」問。

「這是海上的一個小島,老爺子剛買的。」

飛機開始準備著陸。

一下飛機,哥幾個這就發現剛才發光的地方,原來是一棟別墅。

進到�面,別墅內部的富麗堂皇引得哥幾個贊不絕口。

「不錯嗎?」

「你老爺子還真會享受!」

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走了過來。她皮膚很白,穿了一件深蘭色的晚禮服。�面顯然什麼也沒穿,因爲胸前兩個乳頭的輪廓清晰可見。女人的身材很高,頭髮高高的盤在上面,顯得氣質不凡,和這�的氣氛十分的般配。

「節目開始了嗎?」主人問道。

「開始一段時間了。」女人不但人長得漂亮,聲音也富有磁性。黃牛好

「帶我們過去。」

女人在前面帶路。幾個男人跟在後面。

從別墅的後門出來,穿過一個游廊,來到一個圓形的三層樓房,立刻聽到�面流出優雅的古典音樂。

女人並沒有從正門進去,而是繞到側面,從一個小門進入。走過鋪著紅地毯的樓梯之後,一字排開的是幾個房間。門楣上分別寫著「長恨歌」、「牡丹亭」、「長生殿」、「西廂記」。

女人打開「西廂記」的大門。�是一個面積很大的包廂,沙發、茶几、西餐桌、電動麻將應有盡有。電動窗簾拉開,露出一個環行的陽台,陽台上擺了一張玻璃圓桌和幾張休閒椅。桌子上早已擺放好了一些糕點和幾個望遠鏡。

哥幾個來到陽台,倚著欄杆向下俯視。

正對陽台的前方是一個全透明的T型台。燈光從T型台的玻璃鋼下面折射上來,時明時暗的和T型台兩側及頂部的燈光交叉在一起,立刻産生了一種強烈的視覺效果。但更讓哥幾個産生視覺沖擊感的是T型台上的表演的節目:幾個身材相仿,體態婀娜的少女正和著音樂,在T型台的正中央跳躍噼叉踢腿跳——她們竟然都是赤裸的!

哥幾個完全被眼前的一幕給震驚了,分別拿起了圓桌上的望遠鏡想仔細的看。但此時,T型台的燈光卻突然熄滅了,音樂也嘎然而止。一切都陷入黑暗之中。 但黑暗只持續了幾分鐘,很快就被從T型台的上方打下一束強光所打破。光束落在T型台上,形成一個圓形的光環,仿佛從黑暗中開闢了一個通道。光束開始游移,最後鎖住跪在T型台正中央的一個女人。

女人一絲不掛,雙手向前,面孔向下,筆直的俯在地上。烏黑的長髮披落在T型台上,惟有臀部高高的翹起。黃牛好

悠揚的笛聲響起,隨著樂聲,女人動了起來。首先是手指,然後是手腕,肩膀,宛若波浪一般一節節開始抖動。只見她緩緩得挺起上身,仰面朝天,雙手同時舉向天空,仿佛要攫取什麼。燈光明亮而又強烈,把她身體每一處都照射得一覽無遺——飽滿堅挺的乳房,纖細的腰肢,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小腹下黑黑的毛叢都清晰可見。

女人站了起來,顛著腳尖在T型台上來回跳躍。圓形的燈柱始終跟隨著她。音樂改變了,變成了急促的琵琶聲,且越來越急。燈光也全部打亮了,更多一絲不掛的女人沖了上來,把獨舞的女人高高的舉起,音樂也達到了高潮,女人像雕像一般支手擎天被簇擁著定格在半空中……

「精彩!」

「艷舞我看過,像這樣有藝術的我是第一次。」

「芭蕾舞我看過,如此驚艷的我是第一次。」

回到別墅�,哥幾個還在贊不絕口。

「精彩的還在後面呢?」主人打開小客廳�的背頭彩電,用遙控器按了幾下。鏡頭�出現了女人洗浴的畫面。

女人們似乎並不知道有人在窺視,很自然在鏡頭前洗浴。有的在洗頭,有的在擦身子。一律的姿容秀麗,體態婀娜。哥幾個定睛看了一會,就發現這幾個女孩就是剛才在台上表演的那幾個。

「想不想和他們爽一下。」

「當然要。」事已至此,即使對女人最不感興趣的男人不能無動於衷。

主人又按了幾下遙控器,電視畫面變成了電腦主菜單。

進入。

螢幕上平鋪了很多撲克牌,排列的十分整齊。仔細一看才發現,每一張撲克牌的圖案都是一張裸體女郎。

隨意點擊其中的一張,圖案開始放大,占據了整個螢幕。

這是一張「黑桃Q」。除了正中的裸體女郎的照片之外,下面還有一些小字,註明著女人的身高、體重、三圍等情況。

「有意思!」儘管三個男子都出身於高幹家庭,也從沒有缺過女人,但依然被今天的所見所聞而震驚。

「這撲克上的每個女人都是真人嗎?」

「當然,而且還不只這些。」主人顯得很得意,「其實這都是老爺子的想法。他看中了這塊風水寶地,準備投入巨資把這�打造成世界上最大的天體公園。現在還在籌備階段,島上也只有100多個女人。以後還要再進一些,不止是國內的,日韓的,東南亞的,歐美的,都有一些。」

「節目還要豐富一些,除了現在的艷舞表演,還要搞點什麼脫口秀,時裝展示等等。」

「項目也要增加,增加一些餐飲和賭博方面的服務。總之,要把這�建成一個男人們的娛樂天堂!」

「有創意,我簡直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夢特嬌」顯得十分興奮,另外兩個男人的眼睛也都亮了。

「趁現在還沒有開始收費,哥幾個先挑幾個享受享受。」

四個人在電腦上隨機點了三張撲克,加上「黑桃Q」,正好一人一個。

路過看看。。。推一下。。。

就是我的家

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小说售价

此资源为免费资源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