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女人之青縣激情
18CM 发布于: 2024-02-18 14:36 52

身邊的女人之青縣激情

初夏驚艷

好啦,言歸正傳,來說說我最後的一個女人,至少到目前爲止是最後一個,而且是進行中的一個,她給予了我全部的感情,對我無比的信任和依賴,明知道我有家室卻從不要求什麼,在床上甚至勝過小周。

當然也是我覺得最虧欠的一個。

認識她,還得感謝那條天然氣管線,這個項目實在是太大了,大到中石化自己吃不下,不得不違心的拿出一部分利益和大家分享,於是乎,地理位置和運輸都占有一定優勢的青縣鋼管廠也分得了一杯羹。

青縣鋼管廠的官稱是華油鋼管有限公司,也就是原來的華北石油鋼管廠,地處河北省青縣距縣城以東大概2—3公里的地方,關係屬於中石油,是一個標準的大國企領導下的獨立王國。

王國由幾道環組成,最裡面的是生産區域,各個車間、分廠都在這裡面,還有外面的單位租用的廠房也在其中。生産區很大,從南門到北門要走上近二十分鐘,東西就更大了,廠裡面可以跑火車。中間一道是生活區,廠自建的幾個生活小區把生産區域環繞起來,中間夾雜著小超市、小飯館兒、郵局、銀行什麼的。 最外面就是廠區外了,都是當地人開的各類買賣,也都是靠著管廠謀活路。 可以這麼說,一個人,只要不套挑剔的話,基本可以一輩子不用走出廠來,就可以滿足衣食住行的所有需求。想一想也真的是很悲哀的一件事兒,上班在一起,下班還在一起,沒有自己的空間和隱私,每天見到的永遠是一成不變的人和物。

這個天然氣管道項目對管廠來說是件好事兒,天大的好事兒,不僅制管分公司得到了訂單,運輸分公司也理所當然地拿到了運輸的訂單,反正外面的運輸公司進不來,不用我的還能用誰呢?就連快要倒閉的防腐分公司也因此而紅火起來,還有方方面面的各個輔助性單位,全都有米下鍋,皆大歡喜。

一時間,閒置的機器開始試車調試,寂靜的廠房人聲鼎沸,被召回的屬於臨時性質的熟練工、壯工們被正式的技術工人吆五喝六唿來喚去的分配著任務,乍一看去,宛若五十年代的石油大會戰一般,熱火朝天,人氣激昂。

作爲一名制管方面的專業技術人員,我也在領導的安排下,來到這裡,開始前期的技術監督指導工作。

說是技術監督指導,其實大家都是行家,就是吃這碗飯的,再說了,我一個中石化的人到了人家中石油的地盤,自然不能太過分,只要工作上沒大毛病,過得去就成了。指導思想一明確,自然工作上就不會太較真兒,只要不出問題,大家樂得一團和氣,再加上04年西氣東輸的時候來過幾次,基本上各方面的領導都認識,工作上倒也合作愉快。

白天大家在一起,倒也過的愉悅充實,唯獨這下班之後,就變得十分的難熬。 我住在廠辦的賓館裡,說是賓館,其實就是以前的一個招待所改建的,檔次大約相當於如家,還得是中低檔次的那種裝修,不過住起來倒也不算條件差得無法接受,就是自來水裡有一股怪味兒,讓人受不了。吃飯就在附屬的餐廳,談不上多好但是可以吃飽。房間裡沒有網絡,電視也就那麼幾個頻道,所以閒逛就成了我唯一的消遣。

這一天晚飯後,信步走出酒店,走進生活區無目的的亂逛。

初夏的晚上,還沒有那麼悶熱潮濕,徐徐的晚風吹過來,清爽宜人,灰藍色的天空顯得有一點透明。生活區里燈火通明,孩子們尖叫著追逐嬉鬧著,老人們三五成群的閒聊著,享受著人生中最後的一段美好時光,下棋的,打牌的,到處都是,最顯眼的還是各個小飯館兒了。

在我的感覺里,生活區不過就是給職工們一個睡覺的場所,讓夫妻或是情侶們可以關起門來放心親熱的地方而已,至於別的就沒什麼了,大家都差不多。 也不能總賴在床上啊,總的找點兒事兒干吧?可是下班了,就沒別的事乾了,去縣城走走?可以啊,三公里以外呢,看電視?我能看幾個頻道,他們絕對不會比我多,因此,喝酒就成了男人們,也包括很大一部分女人們唯一的消遣,於是所有的飯館兒家家爆滿,直接拉動了餐飲業和煙酒業的內需。

現在雖是初夏,已經有幾家飯館兒把桌椅板凳搬到了室外,開起了夜市。一桌一桌的,或三五知己行令猜拳,或恩愛情侶私語小酌,或一家三老小闔家聚餐,大家推杯換盞,很是情趣盎然,很是滿足現狀。

這就是現狀,發展,還需要時間和壓力。

看看錶還不到八點半,回去太早了,於是隨便坐在靠路邊的一張桌子旁,要了煮花生、幾個羊肉串和一瓶啤酒,準備消磨一會兒。

看著周圍的人生百態,不多時酒菜全部消滅,正待點煙結帳之際,一擡頭,忽然看見廠區的方向一團火紅越飄越近。

定睛看去,原來是一個姑娘,身穿一件紅色的連衣裙,和旁邊的女伴兒一路走來,輕聲說笑著。那個女伴兒穿著廠里的藍色工作服,在夜幕的掩映下,剛才竟然沒有看到,只看到一團火紅。

紅裙姑娘越走越近,我只覺心中一陣的洶湧澎湃,沒想到這裡居然還有此等亮,個頭不高卻很苗條,身材不胖卻胸前雄偉,隨著腳步一顫一顫的抖動著,扣人心弦。

身穿一件紅色的連衣裙,腳上一雙白色的半高腰靴子,挎著一個同色的小包,步履間婀娜多姿,腰胯輕扭,好一個惹火佳人!

一邊注視著姑娘,一邊用眼角的餘光掃過去,發現好多男人,特別是年輕人的眼睛都是直勾勾的盯著她,眼裡的慾火似要把她或活的吞下去。兩人很快地走了過去,周圍人聲嘈雜,也聽不到她們說些什麼,只覺得燈光下,女孩兒嬌憨可愛,看長相不像是北方人,加上她那一身絕非本地人的穿戴,「大概身份和我一樣,」我暗自忖度著,「這是哪一家的外援呢?」

第二天下班後,我晚飯也不吃,直接到了昨天的飯館兒,坐在同一個位置,我可不想錯過看美女的機會,誰知道她是就那個點兒下班,還是昨天剛好加班呢? 我再一次爲自己的睿智感到高興,比昨天提前了半個多小時,姑娘出現了。 這一次,她的身邊沒有了談笑的女伴兒,獨自一人,微低著頭,身穿一件純白色的連衣裙,胸前點綴著同樣顔色的雷絲花邊,把她的挺拔的豐胸襯托得更加的性感,同色的涼鞋和挎包,依舊是蓮步輕移,雖沒有走一字步,腰肢的搖擺帶動胯骨,扭動出一道道誘惑的曲線。嬌美的容顔,清純的裝扮,宛若瓊瑤筆下的楊曉彤來到了今天(楊曉彤是誰?上網查《幾度夕陽紅》去)。

女人天生的敏感讓她很快的感受到異性的注視,擡起頭,眼光快速的來回搜索著,不到三秒鐘就定格在我的臉上。

雖然我也是北方人,而且青縣和北京也不過三個小時的車程,但是我明確的知道自己在這裡的與衆不同。

我對自己的相貌還算有信心,大學時代就是泡妞高手的我,那時候很大的一部分基礎就是這張臉(大家看看就算了,別砸磚頭阿);多年的學習和受到的高等教育,給予我豐富的內涵;部委大院的成長經歷,讓我有著常人所沒有的優越感!

雖然這不是什麼可誇耀的,不過很多時候,大家都是在憑感覺行事,良好、優越的自我感覺會讓你占據先機,和優雅的氣質;一身休閒的衣著看似隨意,行家一看就知道他們的品牌和不菲的價格(遺憾的是到目前爲止,此地還真沒有人看得出來),而這裡還在流行花花公子和夢得嬌,就連桌子上的3毫克中南海也在透露著一個人的品位和檔次,所有的一切,在周圍的藍色工作服或是別的什麼衣服中、嘈雜的划拳行令聲中、充滿慾望的直勾勾的眼光中顯得那麼的另類,那麼的不協調,所以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自己此時此地的鶴立雞群。

顯然她也對我的存在很迷惑,迎向她略帶疑問的目光,我舉起手中的啤酒,微微頷首致意(這可是我對著鏡子練過好多遍的動作了,就差最後一句經典的自我介紹:I『amBond,JamesBond),回報我的是一個天使般清純的微笑,凝望著她輕扭腰臀,娉婷而去的背影,我詫異,世上竟有如此佳人,天使的清純和魔鬼的誘惑,竟能在一人身上如此完美的統一。

要不要安排一次邂逅呢?我不知道。她是誰?哪個單位的?做什麼?多大年紀?有沒有男朋友?我什麼都不知道,還需要更多的數據。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都在這裡相遇,相互傳遞一個微笑,卻沒有打過一個招唿。

一周後,我結束差旅回到了北京總部,把一點相思留在了青縣。

偶識佳人

如果沒有後來的那次質量事故,我們可能就真的無緣再見了。

一個半月以後,某管廠傳來消息,由於監理人員的疏忽,一批有輕微質量問題的鋼管差一點就出場,運到施工現場去了,各級領導對此十分的震驚和重視,立即處理了相關責任單位,並要求我們技術部人員立即下到一線去,嚴把質量關,決不允許一根問題管出廠。就這樣,六月下旬,我再一次踏上了青縣的土地。 這一次,工作目的不同,管廠上下對我自是敬畏有加,態度上有很大的改變自不必說,下班之餘還多次的宴請,可是我不能和管廠職工有太親近的舉動,那樣不利於我的工作,又不好明著拒絕,只好天天泡在生産第一線,美其名曰「工作重要」,一律加以謝絕,管廠領導無奈之下,只好作罷,不過我猜測他們一定暗中作了安排,比較明顯的就是酒店的飯菜質量有了大幅度的提高,價格卻沒有改變。這麼一來我竟把時間花在工作上了,卻再沒有機會再去一睹佳人風采了。 說是嚴把質量關,其實我也不可能真的每天都在生産線上呆著,就算是在生産線上,我也不可能每根鋼管都去檢查一番,只能是抽查,監理其實也做不到普查,只能是按照一定的比例抽查,出了質量問題後,抽查的數量更多了。 至於普查,只能是靠生産車間的工人自己了。好在所有人都知道出問題的後果,倒也盡職盡責,而監理一來知道我此行的目的和權利,二來以前在的時候別的項目的時候見過幾次,打過交道,算是辦熟臉,彼此間合作的也還算是愉快、順利。

一個星期下來,平安無事,我也送了一口氣,還要呆上一段時間呢,不能總這麼繃著啊,該緩緩就的緩緩,再說了,還有個絕代佳人在鉤我的魂兒呢。 已是七月初了,白天酷熱難當沒人願意出來,晚上街面上乘涼的人就多了,熱鬧的時間也延續的更晚了。

沒有想到連著幾天,從七點等到十點,我都沒有在看見她,不知道是不在這裡了還是我們沒有緣分。

這一天下了班,我正在猶豫還要不要繼續試一下運氣的時候,監理過來找我說了點兒事兒,說完了又拉我一起吃飯,盛情之下,我只得從命,不過事先說好,我選地方,唉,還是心有不甘哪。

到了老地方,攔住要點菜的監理,說是大熱天的什麼也吃不下去,不如點幾樣小菜,喝點冰啤酒,這樣來的舒服,監理想了想覺得也是,於是點了吃喝。其實我是不願意讓他破費,吃人家嘴短,以後萬一有問題了,不好拉下臉來公事公辦。

慢慢的邊吃邊聊,有一搭無一搭的說著閒話,我的眼睛不時地向廠區來的路上瞟去,直到酒足飯飽,監理搶著付過帳——才花了不到五十塊錢——要回去了,也沒有佳人的身影。看來再也無緣相會了。心中暗自嘆一口氣,湧起一絲悵然若失的感覺。

往回走了沒幾步,看見馬路對面有個水果攤兒。

「您吃西瓜麼?」監理問我。

這裡的西瓜很棒,薄皮脆沙瓤兒,甜的膩人,05年的時候來這裡我可是沒少吃。可是現在剛吃飽飯,那裡吃得下去啊?抱回去也沒有刀切啊。

「你那兒有刀麼?」我問監理。

「喲,還真是,我沒有,您有麼?」

「我也沒有,要不算了吧,還得找餐廳借刀,怪麻煩的!」

「我這瓜不用刀切也能吃」攤主一看生意要跑,趕緊的出主意,「回去洗乾淨了,一拍就開,保證沙甜,不沙不甜我管換管退!」

「得勒,沖你這熱情勁兒,我買一個了,你給挑挑!」監理大概覺得人家的主意可行。

「別別別,拍出來的都是碎塊兒,那沒法兒吃」不理會攤主的臉色我趕緊阻攔。

「放心吧王工,我帶您去一好地方,有刀有空調,還有美女!」監理一幅胸有成竹的樣子。

這小子,八成忽悠我呢,有刀有空調我信,哪個餐廳沒這兩樣?還說有美女? 靠,別是把服務員說成美女吧?想歸想,可是不好再讓他掏錢,就趕緊的掏出錢包,想想覺得有點兒少,於是又買了點兒葡萄和香瓜。

監理帶著我徑直走向生活區里的一棟樓房,來到三樓的一個單元的門前,按響了門鈴。看來我剛才還真把人家想歪了,這裡可是廠宿舍啊,跟飯館餐廳的不挨邊兒。

「哪個呀?」一個清脆的女聲從門裡響起,音調兒往上挑,這口音聽著怎麼那麼熟悉呢?好像是……湖北?

「我!」監理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門開了,一個身穿黑色居家裙裝的女孩子站在門裡滿臉笑意,頭髮隨意的盤起來用發卡別住,柔和的燈光下突出了五官的精緻,我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攫住,驟然緊縮。

是她,勾走我魂魄的姑娘。

見到我,她先是一愣,緊跟著給了我一個久違的微笑,再一次展現了天使與魔鬼的完美統一。

「王工,來,我給你介紹一下!」監理介紹這,「這位是王工,北京來的欽差大臣,專門兒監督我的。王工,這位是波波,張波,輔料分廠的廠辦主任!」 「張小姐你好,我姓王,王少傑。」我微笑著向她頷首致意,007的招牌動作和語言,再一次被我盜版得爐火純青。

「你好你好,歡迎王工大駕光臨,請進來坐哈。」哼哼,我現在幾乎可以肯定她是湖北人了。

進得屋來,監理反客爲主的招唿我:「王工您先坐坐,我洗水果去!」說著輕車熟路的把水果拿進廚房,很快「嘩嘩」水聲就響了起來。看來他對這裡很熟悉,經常來,而且和姑娘的關係還不一般。

波波——我已經知道了她的名字了——顯然沒有想到會再一次和我見面,而且是在她的住所,一時也有點慌亂,偏偏中間人又不識時務的跑開去,搞的姑娘站在那裡顯得六神無主不知道說什麼好。我見狀趕緊打破僵局:「張小姐,坐坐坐!」

說著先自顧坐在沙發上。

波波也坐在了對面的椅子上。

我已經看出了姑娘的慌亂和窘迫,好像還帶著一點點的驚喜和羞澀。好容易得來的機會我怎能讓他浪費?不過首先要想姑娘解除緊張,放鬆才好。我試探著問:「張小姐,聽您的口音,好像是南方人吧?」

「嗯,我是湖北的。」Bingo!我竊喜。

「噢?我還真去過湖北呢,您是湖北哪裡啊?」

「仙桃的!」

「噢?那一定有很多桃子吧?」我故作不知道,問了一個特傻的問題。 仙桃,舊稱沔陽,距離宜昌非常的近,物産很豐富,不過不産桃兒,湖北很著名的蒸菜,其實發源地就是這裡,叫做沔陽蒸菜,又分爲葷三蒸和素三蒸,這些我又豈能不知?那麼問無非是想引她發笑,消除隔閡而已。

果然她「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不是地,我們那裡什麼都有就是沒有桃子!」 一個玩笑,立即拉近了彼此的距離,又隨便聊了幾句,監理端著水果出來了,波波幫他拿出來西瓜和刀,三個人圍坐在茶几旁準備開吃。

好西瓜真不是吹出來的,刀剛切進去幾厘米,西瓜就啪的離開了,黑子紅瓤,發出甜甜的味道,吃進嘴裡,雖然沒冰鎮不算涼,但是勝在自然長熟,脆沙瓤,甜的粘手,絕非北京那些擱熟的西瓜可比擬,香瓜還沒打開就已經香氣四溢,吃到嘴裡,綿沙香甜,那些葡萄粒粒飽滿圓潤,晶瑩剔透紫得發亮,看上去也非常的可口,不過我一直不喜歡葡萄,也就沒嘗。

三個人一邊天南地北的閒聊,一邊滿足著口腹之慾,吃了老半天才發現居然連一半都沒吃掉,說來也是的,一個西瓜就是十幾斤呢,加上香瓜葡萄,吃得完才怪呢。

看時間也九點半了,我們起身告辭,不顧波波的強烈反對,我們把水果全部留下了,因爲她這裡有冰箱而我們的房間裡沒有。

回去的路上,我很容易的就知道了波波的情況:本名張波,湖北仙桃人,現年28周歲,未婚,是湖北一家輔料生産廠在這邊的分廠的廠辦主任兼財務會計,剛才的那套房子就是廠里給她租的宿舍。

看來這個張波還很不簡單呢,她的那個分廠廠長我也知道,打過幾次交道,屬於嚴重吝嗇的那種人,況且像她這個級別的工作人員頂多是幾個人合住一套房子,剛才那房子一室一廳雖然租金便宜,但就給她一個人住,顯然不合情理,難道說是分廠廠長的小蜜?要不就是總廠派過來的耳目?或許根本就是總廠領導的親支近派?或者後面還有隱情?哼哼,要想吃到嘴,還真得花點功夫呢。不過看她見到我時的那個驚喜樣兒,似乎也挺期待和我見面時的,而我們告辭時她眼中的依依不捨,也讓我感覺到成功似乎並不遙遠。

好在剛才我已經知道了這幾天沒有見到她的原因,原來入夏以後,天氣炎熱,加上她們那個廠機械化程度很高,日産量遠遠高於生産需求,爲了節約成本,總廠下令只上半班,下午人家根本就不上班,我上哪兒遇見去?好在早晨上班還是正點兒,還有機會。回酒店的短短几百米路程上,一個計劃在我腦子裡形成了。 獵艷行動正式開始。

清理羈絆

第二天早晨,經過精密準確的時間計算,我和監理很「偶然」的在廠門口遇見了來上班的波波。

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短袖大背心兒,一條藍色的牛仔背帶裙,腳上一雙白色的旅遊鞋,一頭披肩的長髮在腦後梳成了馬尾巴,背著一個蠟染的大挎包,光彩明媚,青春逼人,給人清新脫俗耳目一新的感覺。

對於這場偶遇,大家都很高興,一路說說笑笑,很快就到了岔路口兒。我提議,爲了感謝昨晚波波的熱情招待,也爲了慶祝大家的認識,今晚我們三人共進晚餐,他們當然沒有意見了,於是約好了時間,各自上班。

期待著晚上的聚會,平時忙忙碌碌不知不覺就下班的一個白天竟顯得得這麼的難熬,快到下班的時候,監理進門了。

「王工,還忙哪?該走了吧?」

「你這傢伙,還沒下班兒就跑我這兒合計晚飯,你是想吃飯呀,還是想見人家美女呀?」我嘻嘻哈哈的打出了一發試驗彈。

「都想!」這小子還真實在,不帶猶豫的。

「走吧王工,反正咱們也不管他們的時間。」他說得沒錯,我們是不受管廠的作息時間制約的,不過一般爲了和大家保持一致,不要顯得太特殊,我們都遵守管廠的作息時間。

看看錶,也差不多要下班了,就收拾收拾,和監理一起走出了辦公大樓。 晚飯地點選在一家相對大點兒的飯館裡,裡面大概有不到二十張桌子,還有四個小包間兒。監理早已經電話預訂過,我們幾乎和波波前後腳得到了。 我推說自己對這裡的飯菜不熟悉,把菜譜推給了波波,她只點了一個涼拌藕片,一個家常豆腐,不知道是喜歡素菜還是不好意思,監理跟著點了一個雞蛋炒蝦醬,一個五香白蘿蔔絲,一個燉驢肉。

這小子還真會點,三個都是當地的特色菜,還都不貴,就那驢肉稍微價格高一點兒。

考慮到波波是湖北人能吃辣,我最後又加了一個水煮魚,一個辣子肉丁,外加我的最愛——一大盆疙瘩湯。三個人肯定吃不了,不貴既然請客就不要太算計了,何況這邊兒的物價本來也低,這頓飯能有80塊錢就撐破天了。

早就對這小飯館兒的飯菜沒抱太大的希望,可以說還是有心理準備的,可沒想到和想像中的差距竟然如此之大,涼拌藕片不爽不脆,吃起來面煳煳的;家常豆腐吃起來感覺有點兒像魚香肉絲,不知到廚師在出鍋的時候烹醋幹嘛;水煮魚,簡直就是糟踐那名字,都不想形容;辣子肉丁勉強能吃,就是配料和肉丁的數量差不多,似乎還更多一些;只有當地的那幾個菜還可以,而且所有的菜都有一個共性:咸,好像咸鹽不要錢似的,可著勁兒的往裡擱。

我和監理都是北方人,雖說覺得難吃,不過好在走南闖北的,特別是下過施工現場,總的來說還能湊合,波波就明顯看得出來,覺得難以下咽,好像是在完成任務一樣。

我不禁覺得歉意,也覺得不好意思,請人家吃飯卻吃成了這樣兒,打個哈哈說:「這破地方,菜這麼難吃,還不如我做得好吃呢。」話一出口我就發覺不對勁兒,兩個小東西居然全都看著我,波波問我:「你會做菜?」

「還成吧,反正比他們做得好吃!」我開始覺得心虛了,他們該不會是打算! 果然,兩個傢伙異口同聲地說:「周末你做一次!」

人云:病從口入,禍從口出,果然不假,看來以後說話還真得留神了。 吃完飯,波波說要去超市買東西,我倆閒著沒事兒也跟著去了,結帳的時候我看見波波的購物籃裡面裝得滿滿的都是零食,好力友派,薩其馬,餅乾,方便麵,榨菜,話梅什麼的,滿滿一籃子。

「幹嗎啊你這是?開小賣部啊?」我覺得很奇怪。

「哪兒呀,那是她的糧食。」監理直接替她回答。

「什麼糧食?」我還是不明白。

「她嫌廠里做的飯不好吃,就吃這個了!」監理繼續越俎代庖的回答。 「什麼叫我嫌不好吃啊?本來就是不好吃,什麼都放那麼多鹽,還放好多醬油,我就是吃不來青縣的那個味。」

「那早飯呢?你自己做?」我繼續著我的一萬個爲什麼。

「早晨就有時候吃有時候不吃了,反正我也不會做飯,吃也是泡麵餅乾,不吃也就那樣了。」波波說得很輕鬆,我卻覺得心裡好痛,一個女孩子,孤身一人在外工作生活,連口熱飯菜都吃不上,看看監理一臉的毫不相干的模樣,我算明白了爲什麼他對波波一直的討好,而波波對他雖然熱情,但我卻覺得實際上並不很親近。

小伙子,你還是太年輕了,該用心的地方不夠用心,還需要磨練啊。

第二天早飯的時候,我沒有吃煮雞蛋,順手放進包里,見到波波的時候,也不拿出來,一路說笑著就到了岔路口,這時候我才猛然想起來似的問波波「過早沒得?」,我說的是宜昌話,監理沒聽明白我說的什麼,波波愣了一下,緊跟著就笑著回答:「沒得!」我掏出那個雞蛋地給她說:「早飯吃多了,這個吃不下了,幫幫忙,你替我吃了吧」

波波接過雞蛋,什麼也沒說,默默地看我一眼,轉身走了。我覺得她的眼神很複雜,似乎包含著很多東西。

監理奇怪的追問著我們剛才說的什麼意思,懶得搭理他,我轉身走進了辦公大樓。回想著他那奇怪質疑的眼神,我覺得再不和他分開的話,恐怕會影響我。 午飯的時候,他照例端著盒飯到我的辦公室吃,畢竟車間裡又吵又熱,我這裡環境舒適還有空調。

吃完午飯我對他說:「以後呀,咱們得保持點兒距離了,上午,總部來個電話,就說是要所有的總部外派人員要保持高度的獨立自主性,不能受各駐地地方上人員的影響,也不能保持過近的關係,我估計又是哪兒出了事兒了。」 「不至於吧王工?」監理有點不在乎。

「別這麼不在乎啊你,要是沒事兒的話總部不會突然發這麼個電話過來,反正咱倆住一個樓里,有什麼話回去說也一樣,何必非得在廠裡頭給人家當靶子?今天晚飯咱們就別一起吃了,明天你也早走一會兒,再說了,早點兒到車間對你也有好處啊,起碼的撈一個勤勤懇懇。」我得讓他知道,和他疏遠不是我的想法,是總部的要求,我和他,還是很親近的。

人啊,真他媽的虛僞。

根據「總部的要求」,晚飯我們就不在一起,分開吃了。

唯一的一個顧忌已經消除,沖鋒號即將吹響了。

糖衣炮彈

「他哩?」早晨一見面,波波就奇怪監理哪裡去了。

「噢,總部有規定,我和他不能老在一起,影響工作」

「哎喲,還真是北京來的欽差大臣呢,還影響工作哩」波波擠兌我。

單獨和美女走路的感覺真好,不知不覺就到了岔路口,我掏出了那個煮雞蛋。 誰知道波波一扭頭「不要」態度極其堅決。

「怎麼啦?有毒啊?」

「毒呢,倒是沒有,不過昨天的雞蛋冷冷的,吃下去,胃不舒服,難受了半天。」

「那你不會拿熱水泡一下兒啊?」這個理由可真是讓我哭笑不得。

「沒有熱水,有熱水我也不泡,怕燙到。要給就給熱的,給冷的你想讓我難受是不是?」完全是一幅小女人的撒嬌耍賴模樣。

「我的大小姐,人家給我的時候就不是熱的。」我覺得我比竇娥都冤枉。 「我不管,要不,」她突然頓了一下,聲音突然變了,變得好溫柔,臉上也出現了羞澀的紅暈:「你熱好了給我送來吧。」說完,頭也不回的快步走開了,望著美女娉婷的背影,品著她說的話和突然出現的羞澀,嗯,看來雞蛋的功能除了果腹之外,大概可以升級爲鴻雁了吧。

到了辦公室,先打來一壺開水,把雞蛋放杯子裡泡上,然後把今天的事情腦子裡過了一遍,還好沒什麼著急的,於是把雞蛋撈出來,已經很燙了,放進公文袋裡,拎上就直奔波波的廠走去。

到了大門口,告訴傳達室的門衛說是監理有文件給張波送來,門衛打個電話,很快波波就出來了,見到是我也覺得很驚訝:「這個小劉,居然連您也敢勞動!」 「沒什麼的,他太忙了,我就幫個忙而已,不過他的要簽收回執!」說著地上公文袋。

波波一接到手,憑著溫度和形狀一下子知道了是什麼,臉上缺什麼也沒帶出來,客客氣氣地說:「謝謝您了王工,請您進來吧,到我辦公室我給您寫回執。可惜今天我們廠長出去開會了,不然該請他接待您的。」

好一個聰明的姑娘!

我心花怒放,波波的心思已經明明白白的擺在我的面前了。

她的辦公室其實就是財務室,緊挨著廠長的辦公室,厚厚的防盜門顯示著這裡不同於一般的辦公室,本來我還擔心和那個吝嗇廠長碰面呢,現在可以放鬆了。 屋子裡只有她一個人,一問才知道原來出納會計一人全乾了,我知道這肯定違反財務規定,不過這地方天高皇帝遠,沒人操那個閒心。

她拿出一次性紙杯給我到了杯水,我注意到她的屋裡就有一台飲水機,還說沒熱水,哼哼。

坐下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你怎麼會說湖北話?」她突然問道。

「噢,我在宜昌呆過一段時間,多少學了一點兒。」我老老實實的回答。 「一段時間是多久啊?」

「嗯,大概一年多吧。」

「噢——」她拉長了聲音說到「一年多,那一定去了不少地方吧?沔陽去過沒有?」

「去過呀,踏線的時候去了幾次,哎,這麼老的地名兒你也知道?」

「當然嘍,那裡的蒸菜可有名了,沒吃一下?」

「吃了啊,每次都吃,我最喜歡……」腦子突然靈光一閃,媽媽的,上當了! 沔陽就是現在的仙桃,這小妮子可就是仙桃人啊,上次我裝煳塗,今天算全露餡兒了。

看著波波一臉得意的樣兒,我突然覺得「天上九頭鳥,地上湖北佬」這句話太他媽的正確了。

「說啊,接著說啊,怎麼不說撒?」她步步緊逼。

「那什麼,你聽我解釋波波,」我只好實話實說了:「那次不是剛認識你麼,覺得不知道說什麼好,就裝煳塗哄你笑唄。」

「哎喲——那麼好心啊?那你把小劉支使開也是好心呀?」

我腦子裡哄得一下,她怎麼知道的?監理會不會也知道了?

「什麼意思呀?我支使他幹嗎呀?」事到如此也只能咬緊牙關,裝煳塗到底了。

「哼!你以爲我看不出來麼?」

「我真沒有,那是上級的指示,不是我的支使。」我堅持到底。

「算啦,你說沒有就沒有吧。」

嗯?我突然意識到,她今天的口氣很不一般,完全沒有平日的那種尊重和客氣,反倒是充滿了女孩子和戀人說話時的那種嬌蠻。難道說,她要主動出擊? 果然,她開始了:「對湖北印象怎麼樣?」

「挺好的啊,山清水秀地傑忍人靈!」我張嘴就來,既然不知道她葫蘆里買的什麼藥,那就乾脆以不變應萬變。

「人怎麼靈啦?」開始往人上邊引了。

「嗯,怎麼說呢,湖北人聰明,男的還都特精神,女的呢都特漂亮,比如你啦。」

我順坡下驢。

「亂講,我那裡漂亮了。」話是這麼說,可臉上的歡喜勁兒還是無法掩蓋。 「你要讓我具體說我還真說不出來,反正我就是覺得你漂亮。」我開始發射糖衣炮彈了。

「又亂講了,你那麼好的條件,身邊美女還不成群結隊?哪裡還有工夫看我喲?」

「信不信由你,我自己相信你漂亮就是了。」這時候,一口咬定,痴心不改,絕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

「唉……」幽幽的嘆一口氣,波波沒有再說什麼,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我看到了她眼中只有一個……我!

我不敢再坐下去了,再多停留一秒鐘,我都怕自己會不顧一切地把她抱進懷裡。

接下來的幾天,她都再沒有要我把雞蛋泡熱,每次在岔路口分手的時候,都會默默地看著我,只有我能讀懂那眼神中的萬般情意。

一品香澤

真的是天隨人願,到了周末的時候,制管車間剛好完成了813的訂單,要換道上1016(這兩個數字說的都是鋼管的管徑),按照要求,換道試車出新管,監理必須全程在場,這就意味著,除了吃飯的那一點點時間外,他都得在生産線上了,整整一個白天,都將屬於波波和我。

爲了不引起監理的懷疑,我周五的晚上就告訴他,周六的中午早點出來,我在波波的住所做飯款到他們兩個,他很高興的答應了,看樣子沒有絲毫的懷疑。 第二天早晨,我和波波一起去買菜,我們在菜場裡和小販們討價還價,爭論著份量的多少,品質的好壞,完全是夫妻居家過日子的樣子,回來的路上,波波一臉的興奮,甚至不自覺地拉著我的胳膊,完全是一幅幸福的小女人狀。 爲了徹底的表現出一個當代新好男人的品質,我忙碌了整整一個上午,波波也手忙腳亂的給我幫忙,說實在的,如果沒有她的幫忙,我還能快一點兒幹完。 等到監理進屋的時候,我的最後一個湯剛好完工。

兩個小傢伙顯然沒料到我有這麼一手,也搭上平日裡苦得很了,至少有一刻鐘,倆人誰都不說話,甩開腮幫子猛吃。

菜譜,是我早就想好的,既要簡單快捷,又要色香味俱全,涼拌藕片,算是對那個飯館的全盤否定;水果沙拉,便捷易做,材料新鮮;拌豆腐絲,河北的家常菜,簡單美味;清蒸草魚,吃的就是一個鮮勁兒,波波肯定喜歡;紅酒大蝦,從我當西餐廚師長的朋友那兒學來的,酒香四溢,色相誘人;白切雞,上海名菜,細嫩爽滑,我練習過很多次了,決不會失手;本想做耗油生菜,可惜買不到耗油,改蒜蓉了;黃瓜皮蛋湯,湖北特色。總體而言,都是照顧波波的口味。

我真沒想到,這麼一大堆的菜居然都被吃光了,平時和監理吃飯也沒發現他有多大的胃口呀?今天怎麼這麼能吃呀。

吃完飯,監理匆匆的走了,臨走還撂下一句話:「王工,感謝,別的不說了,明天您接著做一頓。」

這小兔崽子,真拿使喚人不當回事兒呀。

波波說什麼也不讓我幫著收拾,說是在她們老家除非女人不在家,否則哪有讓男人洗碗的?給我泡好一杯茶,就把自己關進了廚房,我知道,她是怕客廳的冷氣跑了,我會熱。

多好的姑娘,細心,體貼。

過了半天她才從廚房裡鑽出來,滿頭的大汗。

「我先沖一下哈!」說著跑進臥室,跟著又抱著衣服跑進了衛生間。

「嘩嘩」的水聲讓我一陣陣的心馬意猿,剛才我沒有聽到她別門的聲音,這就意味著衛生間的門是虛掩的,只要我把門打開,就可以得到我想要得了。不行,那樣的話萬一她不願意怎麼辦?正在天人交戰之際,水聲停了,波波很快的也走了出來。

浴後的波波如同出水芙蓉一般艷麗,常常的黑髮盤在腦後,白凈的臉頰透著微紅,換了一件白色的短袖體恤衫,藍色的短褲,裸露在外的胳膊和大腿膚色潔白,皮膚細膩,白花花的欲迷人眼,體恤衫的下擺扎進短褲裡面,更顯得細腰纖纖,豐乳挺拔。

「哎呀,真是累死我了,好久都沒有這麼幹活了。你可真能禍害,擦爐台都擦得我胳膊酸疼呢。」她一邊揉著肩膀一邊嗲嗲的抱怨。

「好吃麼?」

「嗯!」

「那不就得了,有好吃的還抱怨。要不要我給你揉揉啊?」

「好……」我看她就差振臂高唿了。

讓她坐在椅子上,我站在她身後,開始認真地給她揉起肩膀來。

手指按到了她文胸的肩帶,一下子提醒了我,這麼好的機會怎麼浪費呢?借著揉胳膊的機會,指尖不經意的在她的乳峰上輕輕滑過,她的身體猛地震了一下,隨著指尖更多次的觸摸,滑過,她的身體開始慢慢的僵硬起來,唿吸,也開始不易覺察的急促起來。

我俯下身,嘴湊在她的耳邊輕聲地問:「怎麼樣?好一點兒沒有?」

隨著溫熱的氣息吹入耳內,「嗯」,波波不由自主地哼叫出聲,嬌軀也難耐春情地微微扭了起來,我又用火熱的大手輕輕撫摸著她的粉背,光是那觸感就舒服的讓她開始癱軟,媚的像是沒了骨頭,眉梢眼角已燒起了嬌紅的媚色,水汪汪的媚眼艷色無倫,性感的櫻唇微微蹶著,那嬌柔的輕囈更是若有似無地輕吟著,我知道,姑娘的心門和身體都已經爲我打開了。

我低下頭輕輕吻著波波吹彈得破的嫩頰,雙手慢慢地在那玲瓏有致的胴體上滑動著,感受著她熱切的需求。一雙手開始不安分的移動,漸漸的捂上了波波嬌嫩堅挺的酥胸,同時雙唇從她光潔的額頭開始漸次而下,經過雙眼、鼻尖、雙頰一路吻到她豐滿渾圓的酥胸,雖然隔著衣服,但我仍然能感覺到那對玉峰的驚人的突起和彈跳力,不由得又揉又捏,更欲敞開美女香懷,入內尋幽探勝一番。 而懷中的波波也已動情,放鬆了身體,隨著我的熱吻,身體發生了異樣的變化,面上漸漸泛起了醉人的紅暈,不住的嬌聲喘喘,嬌軀不停的扭動,無意識的激發著我男性的慾望。

在我的逗弄下,波波口中嬌喘吁吁,還不時還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著微張的櫻唇,彷佛十分饑渴一般,泛紅的肌膚布滿了細細的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纖細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正在迎合著我的愛撫,雪白豐腴渾圓筆直的修長美腿,一張一合的緩緩夾纏,似乎正在享受情慾的快感。

隨著波波或高或低、性感迷人的哼聲不住透出,我緩緩地攫住了她的小嘴,輕柔地吸吮著豐潤的櫻唇,波波的哼聲越來越連貫、愈來愈嬌媚,美女的口氣是那麼的溫熱濕潤,惹得我興奮不已,一把抱起她,走進了臥室。

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她立刻抓起一個枕頭,緊緊地抱在胸前,當我很費力的把枕頭奪走之後,她又拉過毛巾被,試圖把自己全身都裹起來,我哪裡還會在給她機會,一下子把她壓在身下,瘋狂吻吮著她的櫻唇,一隻手摟著她的肩膀,另一隻手探到她的胸前按住那最高的頂點,慢慢的用力揉搓起來。

「唔……唔……」一連串被悶在嘴裡的哼叫聲在耳邊響起,她的身體繃緊了,微微的顫抖著。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輕推著我的胸前,欲拒還迎地推拒起來。 波波只是因爲嬌羞故示抗拒,在我純熟老練的手法刺激下,慾望迅速占據了上風,當我更進一步地脫掉她的衣服的時候,波波不只沒再推拒,反而嬌軀輕挪,儘量給我方便,讓我將她的衣裳和羞怯一件件地剝去。才不過一會兒的時間,兩個人幾乎已是裸裎相見,一絲不掛地緊摟在一起。我沒有脫下她的內褲,那樣等一下才更有樂趣。

火熱的感覺讓波波嬌媚性感的呻吟不住湧出,我一隻手摟住波波的腰肢,另一隻手輕輕地握住她高挺的香峰,指尖挑弄著那粉紅色的蓓蕾,逗得她忍不住出聲嬌吟,另一手在她腰間輕輕地刮著,體內的慾火烘燒著波波的胴體,讓她的嬌軀不住輕微地顫抖著,她的乳房不是很巨大,但很挺拔,我一隻手居然不能完全地握住。

我不由自主地仔細的端詳著眼前秀美得不知如何形容的雪峰:這一雙美女的鮮嫩乳峰算不上十分巨大,可是勝在挺拔,軟中帶硬,彈性十足,不像有些大乳房一旦平躺下來就癱作一團還會向兩側分開,波波的乳房即便平躺著也向上挺立著,巍峨高聳,不管是色澤、形狀和彈性都是珍品中的珍品。

圓錐形光滑的乳身不但膚色晶瑩潔白,膚質光滑細密,而且外形還十分的挺拔勻稱;乳尖上的鮮紅兩點細小渾圓,光彩奪目,一看就讓人聯想起樹林中初熟的櫻桃;一雙美乳彈性十足,輕輕的觸碰都可以帶來曼妙無比的微顫;雖然波波不一定還保持著自己嬌嫩可口的處子之身,可是這一雙美麗得可以讓所有男人都瘋狂的玉乳卻告訴我她還沒有經歷男人太多的雨露。

聖潔白嫩的椒乳是那樣的嬌挺而柔滑,散發著無限的嫵媚、成熟的韻味,彷佛是一雙美味多汁的果實等待著有心人的採摘。

我立馬就是一個熊抱,將我和她緊密的接觸。一隻手直接從小腹往下,開始向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前進。而另一隻手推開她的手臂,依然在那玉潤的雪乳上開始劃圈、揉捏、研磨。

隔著一層薄薄的絲織布料,我感受到手掌下的秘密花園的肥美而火熱,在兩片柔美的肉貝中間,感覺到手裡的布料已經稍微有些濕潤。

受此刺激,不由得我開始在那賁起的陰阜用手指走路。再順著中間凹陷的桃源玉溪,開始尋找那最敏感之所在。我手掌下面的秘密花園在不斷的升溫,幽谷裡面已經有些泥濘不堪了,用手指觸碰到那在頂端的嬌媚,輕輕一研磨。波波突然那麼一顫,嘴裡也發出「嗯」的一聲。

感覺到波波全身玉肌雪膚在我的懷中輕輕顫抖著。入眼處那潔白無瑕,晶瑩如玉的胴體不知是因爲嬌羞,還是因爲興奮,塗染上了一層艷麗的粉紅。麗靨通紅。薄薄的紅唇微微半開,吐出火熱的氣息,一雙玉手則緊緊的抱住我。 我沒有半點的遲滯,一手就將那絲織的蕾絲內褲脫下,發現她那隆起的陰阜向下延續,在兩側的大腿根形成了一條狹長的倒三角區,在三角區的上面,是一片並不太稠密的萋萋芳草,隆起的肥美陰唇猶如兩片粉紅瑩潤的花瓣緊緊守護著蓬門,只留下一條小小的粉紅色縫隙。

而晶瑩玉潤,艷光剔透的嬌嫩陰蒂,則在幽谷的頂端漸漸充血膨脹,紅潤欲滴顯得鮮嫩無比!烏黑的陰毛分布在陰阜的周圍和大陰唇的上緣,而無比膩軟細滑的嬌嫩玉溝邊沒有一絲芳草,更顯得貝肉的清爽飽滿。

兩瓣粉嫩的肉瓣微微鼓起,就像剛出籠的小饅頭般,讓人垂涎欲滴,一道細細的縫隙,將本應該是完美無暇的小饅頭一分爲二,卻又是那樣的自然,令得那兩瓣鼓脹的肉瓣拚命的向里緊逼,顯得這道縫隙是那麼的緊窄。

輕輕掰開兩瓣肉唇,頓時唿吸一窒,目眩神移,一道粉紅色的粉嫩肉溝躍然而出,猶如嬰兒小嘴般,時合時張,在這道粉紅肉縫的上端,一顆小小的肉蒂正輕微的顫粟著,就如剛長出的小櫻桃般晶瑩粉嫩、嬌艷剔透。

臉輕輕的壓下去,鼻尖輕輕的抵上那粒肉蒂,深深一吸。

「啊……」波波一聲嬌吟。美女的蜜洞中並沒有那種久經沙場的異味,相反的卻是一股淡淡的香味,就是這股香味,令得我情不自禁的張開嘴,一口將小美人粉嫩的小花苞兒含進嘴裡。

「嘖嘖」貪婪的吸吮聲中,舌頭在粉嫩的肉瓣上掃吸著,雙唇啜吸著嫩嫩的陰唇,品嘗著姑娘的嫩滑,舌頭隨即纏上那粒晶瑩剔透的小肉蒂,一舔。 波波身體猛的一顫,被我架在我肩膀上的粉腿猛然左右夾緊,將我的腦袋夾在其間。

一聲嬌吟:「啊……啊……受不了受不了……好難受……」

我哪管那麼多,舌頭猛舔著那粒肉蒂,帶給小美人嬌軀一陣猛烈的劇顫,而後輕輕挑開兩瓣緊緊夾在一起的陰唇,探進了中間那道粉紅色嬌嫩的肉縫。 「啊……啊……哎喲……」波波毫不顧忌的大聲呻吟著,明顯的感覺到她在我手中的小屁股一陣緊縮。隨之兩瓣陰唇也緊縮,將我的舌頭緊緊的夾在小陰道里。一股微熱的細細的粘稠的液體自花苞兒深處緩緩流了出來。

蘭香雨露般的蜜液在幽谷的下方已經開始溢出,發出煽情誘人,惹人迷醉的淫靡氣息。此刻的我雖然不是雞公初啼般猴急,可也是心跳加劇,口乾舌燥了。 眼看著身下波波這動人的炫目迷離,不由得把我的手指在那肥美的肉貝上輕輕蠕動。蠕動的手指慢慢撥開那赤紅的肉貝,探入那火熱的桃源洞穴。

「嗯啊」的一聲。波波急促的叫出聲來,隨即雙腿緊緊的往中間閉攏,我的手指就被深深陷入那銷魂的洞穴。波波已經羞赧不堪了,秀美桃腮上紅暈密布;芳澤的櫻唇緊閉著。

見此情景,我把她的美腿往兩邊一分,將自己壓在這美艷無比的嬌軀上面。 堅挺的肉棒湊近她翕張的玉戶,裸露的龜頭一粘碰到她粉紅濕潺的肉唇,感覺到波波的嬌軀微微一顫。

我扶住肉棒對準她肉層褶皺蠕縮的小肉孔,波波在下面挺起圓臀,我順勢一送,龜頭掀開她的肉唇,漲漲地插了進去。「哦……」波波似乎是吁了口氣。 我頓時感覺進入了一個柔軟細嫩,溫暖濕潤的空間,我慢慢地往後一提,肉棒被波波的肉孔緊緊地吸住,抽出來都有些困難。

我往後抽出,又插送進去,緩緩地抽弄起來。

波波的肉洞裡緊湊溫濕。她微閉著雙眼,兩個飽滿的玉乳在我的抽動下上下均勻地起伏著。

一左一右地劃圈地聳弄,輕輕提到肉洞口,再一下狠狠地插進去。

「啊……啊……」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嬌啼婉轉。大概是聽見自己這一聲聲淫媚入骨的嬌喘呻吟也不由得嬌羞無限、麗靨暈紅。光滑玉潔、一絲不掛的雪白胴體不由自主地扭動著,本能地不由自主地收緊小腹,美妙難言地收縮、蠕動著幽深的陰壁,火熱幽深、淫濡不堪的陰道肉壁,死箍緊夾住那狂野出、入的粗大肉棒,火熱滾燙、敏感萬分的膣內黏膜嫩肉盤繞、纏卷著碩大的龜頭。 我肆無忌怛地抽插著身下這個一絲不掛、柔若無骨的雪白肉體,將波波「蹂躪」得嬌啼婉轉、欲仙欲死,狂熱地與我行雲布雨、交媾合體。

只見她狂熱地蠕動著赤裸裸一絲不掛的雪白胴體在我胯下抵死逢迎,嬌靨暈紅地婉轉承歡,千柔百順地含羞相就。

這時我們兩人的身體交合處已經淫滑不堪,愛液滾滾。波波那一片淡黑纖柔的芳草中已是春潮洶湧、玉露滾滾。從她玉溝中、幽谷口一陣陣黏滑白濁的春水愛液已將她的芳草濕成一團,又打濕了床單,那團淡黑柔卷的芳草中濕滑滑、亮晶晶,誘人發狂。

我粗大硬碩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波波體內,在那緊窄的蜜洞中抽出頂入,橫沖直撞。她似乎也已經忍耐不住,一絲不掛、雪白赤裸的嬌軟胴體在我身下一陣輕狂的顫慄而輕抖,一雙修長優美、雪白玉潤的纖柔秀腿情難自禁地高舉起來,嘴裡狂亂地嬌啼狂喘,一張鮮紅柔美的櫻桃小嘴急促地唿吸著,而高舉的優美修長的柔滑玉腿轉瞬又悠地又落下來,緊緊而羞澀地盤在我的腰間。

那雙雪白玉潤的修長秀腿將我緊夾在大腿間,全身不能自制的一陣陣律動、痙攣著。

我感到龜頭上傳來一陣陣的酥麻,精關就要守不住了,身下的佳人還在奮力迎合,婉轉承歡,我怎麼可以讓她失望?於是變換策略,小腹緊緊的抵住陰埠,臀部稍立,讓肉棒根部及其周圍牢牢的和波波的外陰貼在一起,這樣我長長的肉棒整根的沒入她的體內,分裂開來的小陰唇像是夾住肉棒根部,陰道口裹得緊緊的幾乎不留一絲縫隙。

臀部開始做環狀運動,一會順時針,一會逆時針,龜頭和陰道最深處的子宮頸緩緩的摩擦著,龜頭一會抵著宮頸轉圈,一會在宮頸周圍旋轉,手指也捏住她的勃起發硬的乳珠,時輕時重的揉搓著,她一定沒有享受過如此的銷魂,手臂時而後伸抓住我結實臀部用力向下摁,時而在空中揮舞像是想抓住什麼,嘴裡毫無顧忌的大聲的呻吟著。

忽然間她全身僵硬,小腹用力向上頂起,臀部幾乎離開了床面,整個身體呈現出一個反弓,頭向後仰著,張大著嘴,「啊」一聲大叫之後卻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來,全身抖動了幾下之後就開始痙攣起來。我的龜頭同時感到一陣滾談的液體噴撒而來,這陣體液的溫度明顯高於陰道內的溫度,敏感的龜頭被噴的麻麻的。 接踵而至的是陰道壁一波又一波的收縮,短暫而十分有力,就像要將整根肉棒吸進去,肉棒的每個部分都被按摩的異常舒爽。而陰道口也在不停的有力的夾著肉棒根部。

感受到幽谷內的嫩肉緊緊夾住粗壯的肉棒一陣收縮、痙攣、緊握,我的陽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我把肉棒抽出來僅留一個頭在裡面,輕磨了幾下,感覺到噴發的那一剎那,用力向下一頂,深深頂入波波的蜜洞深處,在她的痙攣中,火山爆發出來,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痙攣著,將一股又多又濃滾燙的岩漿噴射入波波身體的最深處。

高潮過後,我們雙雙癱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氣。

美麗、清純的波波高潮後已是香汗淋漓、嬌喘吁吁,達到了欲仙欲死的境地。 低頭看去,只見我們兩人下身的交合處淫精愛液斑斑,狼藉穢液不堪入目! 把波波摟進懷裡,在她的臉上親了親,「好麼?親愛的。」我問道。

「嗯,」她的聲音低的幾乎聽不見:「好久沒有了」

她忽然擡起頭盯著我:「你都知道了,我,我以前有過,你在意麼?」 「你個傻丫頭,這時候居然還在想這些。我情願被你榨乾,你說我在意麼?」 沒有回答,她把我抱得更緊了。

極度的疲乏,讓我們相擁著昏昏睡去!

柔情蜜意

不知睡了多久,迷煳中突然一激靈,監理隨時都有可能會來的,想到這個一下子睡意全消。

一下子睜開眼,正和波波的大眼睛對上,敢情這丫頭已經醒了,正盯著我看呢,滿眼的柔情蜜意,一臉的幸福小女人。

沒想到我突然睜眼,一個愣神兒之後,立馬把臉埋進我的懷裡。

懷抱著她溫香軟玉般的胴體,大手撫摸著她後背緞子般光滑的肌膚,不由得全身血液下行,已經軟縮的肉棒又蠢蠢欲動的膨脹起來。

「唔……」感受到我的肉棒硬邦邦的頂住了她的小腹。

她不禁輕輕的低吟了一聲,擡起頭來,眼神迷離,羞澀的紅暈迅速爬上了臉頰。我的心神一盪,雙手不由自主地往她的胸前一探,準確地握住了她滑膩的雙峰,揉搓起來。

「別,不成了!」她強忍住陣陣的慾望,示意我看牆上的掛表。果然,已經四點半了。

空氣總瀰漫著一股男女歡愛後的淫糜的味道,看看床單上的斑斑點點一片狼藉,我無可奈何的收回了祿山之爪,親親她吹彈可破的臉蛋,「一起洗吧?」我輕聲地問。

「不要,一起洗怎麼洗喲,不行。」看她暫時還不能接受,也無所謂了,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和時間,她內心深處的最原始的慾望已經被我開發出來了,現在所需要的就是一步一步的引導,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會比日本的女優更勝一籌的。

分別洗了澡,沖掉了一身的汗和愛液,覺得渾身輕鬆,一次完美的性愛可以讓人身心俱暢。波波打開窗戶,炎熱乾燥的空氣迅速帶走了室內的淫糜,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支香煙,回味著剛才的瘋狂,人生享受最高莫過於此啊。

端來一杯新茶,波波如一隻貓咪一般乖巧的坐在我的身邊,臉上的激情已經消退,明眸皓齒,肌膚嬌嫩,更多了一番被男人雨露滋潤過的風姿卓越的少婦風情。

「你真的不在乎我有過?」她突然蹦出這麼一句。

我真是哭笑不得了,我都沒有在乎,她居然念念不忘,看來女人實在是比男人還看重那一層薄膜。

一攬她的香肩,波波的頭順勢靠在我的肩膀上,頭髮還有點濕漉漉的,帶著洗髮液的香味兒。

「小傻瓜,我不是都告訴你了麼,我不在乎,再說我也沒權利在乎啊,我又不是什麼處男,我孩子多大你也知道啊。」

她沒有說話,沈了半晌,幽幽的說:「要是你沒得結婚該多好!」

我明白她的心思,女人嘛,都希望有一個好的歸宿,一個愛她的男人,哪有說對得到自己身體的男人沒有一點點的期望的呢?只可惜,我不能,也不敢回答她。

「我會對你好的。」我的話避重就輕,不敢涉及實際問題。

「你真的不在乎我以前?」唉,又來了。

「真的不在乎,有經驗還好呢,是不是?」我打趣她。

「色狼!就知道你沒安好心,那天在路邊第一次遇見你就知道你有問題!」 「那你還敢讓我進門,還敢讓我做飯吃?還敢讓我給你按摩?」

「被你騙了,我那知道你是大色狼啊?」話雖這麼說,語氣卻是甜蜜的。 「我不管,你要賠我。」

「怎麼賠呢?」呵呵,人呢我是已經得到了,怎麼賠?

「你得給我做飯吃,陪著我逛街,不許喊累,別的還沒想好呢。」

這個丫頭,別看身體如此成熟,心思卻還沒有真正的長大,或者,是真地把我當作了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吧?

「沒問題,一定做到,保證做到!」

廉價而虛僞的承諾讓波波非常高興,轉過頭來在我的臉上飛快的親吻了一下。 兩個人依偎在一起,像如膠似漆的情侶一般。

說不完的情話,訴不盡的恩愛,卿卿我我,不知不覺地,天色已經開始暗了下來,我覺得肚子有點餓了,也難怪,那麼大的運動量,不餓才怪!

懶得再做飯,我們到了廠外的一個飯館裡,監理說過這裡的羊蠍子特別的好吃,今天我們也來嘗嘗,更何況,羊肉還大補、壯陽呢,波波這個小美人兒別看千嬌百媚的,我已經領教過了她的床上功夫,也是個欲女。

剛剛坐下,波波的電話就響了。

「喂,哪個呀?小劉呀,哦,王工不在呀,下午就走了啦,我在吃飯,就是你上次說過的那個羊蠍子,你也下班啦?好啊好啊,來吧來吧,把王工也喊上一起,什麼?嗯,那我喊他吧,我喊他就不算你違反紀律了,嗯,好,再見。」 這小丫頭,瞎話說得跟真得一樣。

女人哪,要想騙你,不受騙真難。

「這個小劉真討厭,整天粘著人家不放,還來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波波一臉的憤慨。

「算啦,人家對你也不錯了,待會兒別難爲人家,你也注意點兒,別讓他看出什麼來。」我有點兒不放心的叮囑道。

波波太興奮了,大概也覺得無比的幸福,一路上也不怕有人看見,居然敢拉著我的走路。

「我不,我就是討厭他,就現在,越來越討厭他。」波波的口氣完全是刁蠻不講理了。

「這樣吧,我讓他請客還不成?」我得趕緊讓這小姑奶奶把氣兒順了,不然真怕她呆會兒搞出什麼事端來,這監理也是的,怎麼就看不出個眉高眼低?就不明白人家姑娘不喜歡他?還是太嫩啊。

過了一會兒,羊蠍子端上來了,滿滿的一大盆子,熱騰騰的冒著氣,香味兒撲鼻。正在忍不住要動手的時候,監理也到了。

「喲,王工,您比我還快呀。」監理挺納悶兒。

「咳,我正在屋裡想著晚飯那兒吃呢,餐廳那兒實在是太膩味了,正這工夫兒,小張給我打電話說你約我吃羊蠍子,我還不趕緊的過來?怎麼著,中午吃舒服了,晚上要還情兒請客呀?」

這小子反應也算快了,立馬的接嘴說:「那還不是應該的呀?中午可真是麻煩您了。」

趁著他去洗手的功夫,波波佩服的向我一伸大拇指:「你可真夠狠毒的。幾句話就把他繞進去,不請也的請了。」

飯菜是真香,肚子也是真餓,我不再理會他們,埋頭苦吃,監理那詫異的眼光被我刻意的忽略過去。羊蠍子燉得爛爛煳煳十分的入味兒,除了咸點兒之外可以說是無可挑剔。工夫不大,我的前面就堆起了一堆的骨頭。

吃飽喝足,我謝絕了波波要我們再去她那裡坐一坐的邀請。

推說身體乏了,執意要回酒店,監理本想要去,可見我不去也只好和我一同回去。

我何嘗不想去呢,可是剛才吃飯的時候波波的眼光就總在我的臉上停留,臉上的表情也和平日大不一樣,幸好我左攔右擋得給岔過去了,再過去坐會兒,不穿幫才怪。我不怕監理什麼,可是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我還得指望著他給我嚴把質量關呢,就算是把把我的波波的關係和他挑明了,那也是以後的事兒了,現在可不成。

才回到房間沒多會兒,波波的簡訊就來了。

「你個沒良心的大色狼,到手了就不想理人家了是不是?」

這丫頭,還真是動了心了,也難怪,女人就這樣兒,一般而言,能給你身體的,往往心早就給過了。

「沒有呀,都是你,一點兒也藏不住,再坐下去監理就該看出來了!」我把球踢了回去。

「可是人家想你怎麼辦呢?」

「不至於吧你?明天一早不就見到了?」

「那今晚呢?還有十個小時喲。」

「今晚你好好睡覺,下午看你也挺累的。」

「哼!還說呢,都是你啦,人家的腿現在還酸酸的呢,」

「我又怎麼啦?你自己分得太開了,還來怪我?是不是分得開舒服啊?」我開始犯壞了。

「討厭,大色狼!」

「你看,明明你自己說的,還說我是狼,下午怎麼不見你這麼說啊,啊?還把我抱著那麼緊」

「哼!都是你招我的,人家本來清心寡欲的這麼多年也沒事,都是你,一來了就撩我!」

她這麼一說倒是提醒我了,這丫頭的以前我還什麼都不知道呢,雖然感覺得出來她和男人的次數不多。

不過看今天的表現還是很狂熱的,甚至是略帶主動,有機會的了解一下她的過去了。

看我半天沒回簡訊,她的簡訊又追過來了:「幹嗎呢親愛的?不理我了?還是屋子裡有漂亮妹妹!」

「沒有,準備洗澡找衣服呢。」我沒說假話,真的想要洗澡了,晚飯吃出一身的汗。

「嗯,我也洗澡去了,待會兒聊,親愛的88!」

一身清爽的從衛生間出來,半靠在床上,點上一根煙,波波的簡訊又來了。 「洗好了麼親愛的?」

「好了,你也好了?」

「嗯,就是身上好疼。」

「怎麼了?」

「還不是你!用那麼大力,剛才洗澡的時候一碰就疼。」

「哪裡啊?哪裡疼啊?」

「明知故問,哪裡都疼好吧。」

「可那時候你沒說疼啊」

「那時候沒說是不覺得,現在疼不可以啊?」

「可以可以,我的寶貝怎麼說都可以。你告訴我,下午舒服麼?」

「舒服得都要飛了啦。」

「還想不想?」我試探她。

「不告訴你,不說。」

呵呵,女人說不的時候往往就意味著是,但是我還需要進一步證實一下。 「說嘛,親愛的,寶貝,老公下午棒不棒?」

「嗯,好舒服,好棒,我愛你老公。」短短几個字老半天才回過來,看來很不好意思地,下了決心才發過來的。

「想要了?」

「想,又想又怕,」

「奇怪了,多矛盾。」

「舒服的想要你,可是怕後來疼。」

看著簡訊,想著下午的情景,肉棒又開始慢慢擡頭。

一看錶已經9點多了,明天是周日也不用非得上班。

波波那邊寂寞難耐的,看來今晚註定又是一個瘋狂之夜。穿好衣服,我向波波那裡走去。

一邊走,一邊繼續發簡訊和她聊天兒迷惑她,到了她家門口的時候,我這樣編了一條:「上帝知道你寂寞,特意送一個男人給你做禮物,放在你門口了。」 她很快的回過來了:「騙人!」

「你自己開門看看不就知道了麼,我肯定沒有騙你,真的。」

把簡訊發出去之後,我敲了敲她的門。

「哪個呀?」她在裡面問。

「上帝送給您的禮物。」我輕聲地回答,怕鄰居聽到。

門,開了。

淫亂之夜波波顯然也剛洗完澡,穿著那件黑色居家裙,看到是我驚喜異常。 關上門,不等她說話我就一把抱住她,狠狠地吻上了她的柔軟的雙唇。 「唔」的一聲,她的身體迅速的癱軟,雙手無力的搭在我的肩膀上。

一拉她的裙帶,裙子就鬆開了,撩起下擺直接從她頭上翻了下來,裡面居然東西,仰面躺著,雙手伸過頭頂,一幅饑渴求歡的引誘形態。

我全身的血液沸騰,肉棒一下硬到極點,手忙腳亂的脫光了自己,撲了上去。 我親吻著她,用舌頭從波波耳垂舔到頸,然後到臉上慢慢的舔過去,雙手握住了波波的乳房,手掌迴旋撫弄她那滿具張力的雙峰,揉捏著她晶瑩剔透、白玉無暇的一對椒乳,我一覺得觸手溫軟,有說不出的舒服,左手更進一步攀上波波玉峰蓓蕾,輕輕揉捏,美麗的粉紅色乳暈雖還未被觸及,卻已圓鼓鼓地隆起,我嘴巴一口含住波波右乳,低頭吸吮,茲茲作響,還不時以牙齒輕咬玉峰,以舌頭輕舔蓓蕾。

波波那方寸之地很是誘惑,最誘人的陰阜的曲線完全呈現,看著波波現的萋萋芳草的迷人草叢,一雙宛如春筍般嫩白的修長美腿,渾圓挺翹的美臀,兩腿交界處,一條細長的肉縫似閉還開,搭配著若隱若現的淡淡的茸毛,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瑕疵,看了叫人垂涎欲滴,渾身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叫人目眩神迷。 我剝開她的草叢,一窺迷人的神秘之境,她青蔥似的雪白修長雙腿與曲線優美、渾圓高挺的臀部,不論色澤、彈性,全都美的不可言狀。

我右手沿著波波烏黑亮麗的秀髮,順著柔軟滑順的光潔背嵴,延伸到她堅實的大腿及渾圓的臀部間不停游移、輕柔的撫摸,像是熟練的花叢老手,不時又像好奇的頑童試探性的滑入雪嫩臀間的溝渠。

仔細搜索著靈雨最神秘的三角地帶,摸著一叢柔軟略微彎曲的毛髮,她玲瓏細小的兩片陰唇色呈粉紅,成半開狀,兩團微隆的嫩肉,中間夾著鮮潤誘人的細縫,如同左右門神般護衛著柔弱的秘洞。

一隻手的手指緊按住波波那嬌小可愛、完全充血勃起的嫣紅陰蒂一陣緊揉。 另一隻手捂住波波的右乳,手指夾住峰頂上嬌小玲瓏、嫣紅玉潤的可愛蓓蕾一陣狂搓我的舌頭更捲住波波左乳上那含嬌帶怯、早已勃起硬挺的嬌羞蓓蕾,牙齒輕咬。

「啊……啊……啊……哎……唔……啊……哎……」

波波嬌啼狂喘聲聲,浪呻艷吟不絕。小腹抽動痙攣,屁股向上努力擡起,迎合著我的手指。

「啊……不要,唔……嗯……啊……啊……」

波波忘情的叫出聲了!

「啊,啊,哎呀……嗯……」

「好舒服,深一點,再深一點……」

「啊,親愛的,我愛你我愛你,啊……」

「波波,還想要嗎?」

波波沒有拒絕,也沒有作聲,滿臉羞得通紅。

一絲不掛、美麗雪白的玉體在我身下一陣愉悅難捺的蠕動、輕顫她情難自禁地、嬌羞怯怯而又本能地微分玉腿,像是在表示歡迎,並鼓勵著能帶給她快樂的肉棒快點插入。她那嫵媚多情的秋水般的大眼睛無神地望向我,脈脈含羞地期盼著我快點兒插入她體內。

可我偏偏不急,我一定要逼得波波完全慾火中燒,大聲開口求我作愛。 我注視著眼前的絕色美女聖潔嬌挺的乳峰頂端。

一對玲瓏剔透、嫣紅誘人、嬌小可愛的乳頭含嬌帶怯、羞羞答答地嬌傲挺立。 那一對嬌小可愛柔嫩蓓蕾旁一圈淡淡的嫣紅的乳暈嫵媚可愛,猶如一圈皎潔的月暈圍繞在蓓蕾周圍,盈盈一握、嬌軟纖柔的如織細腰,給人一種就欲擁之入懷輕憐蜜愛的柔美感。我簡直愛不釋手,順著身體向下摸去,一片玉白晶瑩、嬌滑細嫩中,一隻圓圓的、可愛的肚臍俏皮地微陷在平滑的小腹上。

小腹光潔玉白、平滑柔軟,下端一蓬淡淡的絨毛,她的陰毛非常茂盛,那叢淡黑柔卷的陰毛下,細白柔軟的陰阜隆起的很高,很飽滿,陰阜下端,一條鮮紅嬌艷、柔滑緊閉的玉色肉縫,將一片春色盡掩其中。

她大膽地摟住我接吻,一股熱唿唿的玉津灌入了我的口中,本來輕扶著我的玉臂突然像鐵箍一般緊緊的環住了我的腰際,尖細的指甲刺入我的肌膚,微微生疼的刺激,使得我胯下那根堅挺肉棒膨脹欲裂。

我的肉棒在波波草叢中尋找那條神秘的裂隙,無數的芳草從龜頭掠過,酥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終於穿過那片草地,肉棒的頂端達到了玉門,那碩大泛著紅光的龜頭頂上了她已經流滿淫液蜜汁的嬌嫩桃園。

兩片蚌肉立刻張開,一滴蜜汁從伊甸園深處滲了出來。粗大通紅的肉棒高舉著頂在她兩腿間微隆的丘陵和黑森林間不停地摩擦著。懷中的溫柔軟玉早已化作無邊的春色,等候著我去拮取、去收穫,我不停地撫摸著波波細膩的肌膚,用我的身體對她進行一波一波的進攻。

「唔……呃!呃嗯!嗯……」嫩紅的柔唇被密實的封住的波波粗重的呻吟喘著大氣。大龜頭在波波的花瓣上緩緩的磨動著,肉冠上微張的馬眼點到她陰唇上方微硬的陰核肉芽上,輕揉的磨動著。

陰核的肉芽被那肉冠上的馬眼廝磨,已經硬如肉球,陣陣的快感電流使得波波混身酥軟,她情不自禁的挺動那萬中選一女中極品伊甸園,迎合著我龜頭馬眼與她的陰核肉芽的磨動,本來箍在我腰際的手指再度使力,指尖扣入了我的股溝中,激起我另一波奇妙的亢奮。

波波的兩手摟著我的脖子,用實際行動表示同意我對她爲所欲爲。我注視著波波,波波兩片陰唇開始一松一緊地張合開來,陰蒂跳得厲害,透明而略帶粘稠的愛液充溢著陰道,又順著貝肉緩緩得流到屁股上、床單上,「啊…啊…快,快點」她氣喘吁吁的已經無法忍受了「快點兒幹嗎啊?」我故意拖延,仍在不停地磨波波的陰唇。波波幾次主動動腰,我都故意把肉棒抽後,不讓她得逞。 「好老公,我要,我要……」

「要什麼?要老公給你做飯呀?」我繼續逗弄著她,非逼著她說不來不可,女人就是這樣,往往是身體已經給了,嘴上還不承認,固守著那最後的一點點矜持,只有徹底擊潰她們的心理防線,她們才能從此對你百依百順,變成你的不折不扣的蕩婦淫娃。

「你討厭!我要你老公,求求你了,快點給我吧。」

「你不說要什麼我怎麼給你呀?說呀,說出來我就能給你了!」看過徐錦江主演的《官人我要》麼?這手兒就跟他學的。

「啊……快點老公,我受不了了,我要,我要,啊,我要你插進來,快點,插進來。」

是時候了,我把波波兩條修長玉腿給強曲起來,膝蓋貼在雙峰上,整個人像個肉球那樣,把龜頭對準她的小穴,腰肢一挺,撐開了她鮮嫩粉紅的陰唇,大龜頭趁著她陰道中流出來又滑又膩又香噴噴的蜜汁往裡挺進,整根肉棒已經塞進波波的滑嫩小穴里,還不斷向裡面擠著,直至全根沒入爲止。

我感到自己的肉棒完全頂進了波波的陰道,占領了那幽深火熱而緊窄嬌小的美女花徑的每一分空間,一陣短暫的靜默後,我在緊窄嬌小的柔嫩陰道中迅速抽動挺送起來。

我的雄軀在波波美麗胴體上聳動著,肉棒在那異常緊窄嬌小的幽深陰道內抽插,而波波則在我身下嬌羞地蠕動著雪白如玉的胴體,欲拒還迎,鮮紅嬌艷的櫻桃小嘴微張著,嬌啼輕哼、嚶嚶嬌喘。

突然我俯身含住充血硬挺勃起的嫣紅乳頭,舌頭輕輕地捲住柔嫩乳頭一陣狂吮,一隻手握住另一隻顫巍巍嬌挺柔軟的雪白椒乳揉搓起來。

波波柳眉微皺,貝齒輕咬,嬌靨暈紅,桃腮羞紅似火,在那根粗大肉棒逐漸深入雪白無瑕美麗玉體的過程中,一陣令人頭暈目眩的強烈快感刺激涌生,清雅麗人急促地嬌喘呻吟,嬌啼婉轉。

在我的姦淫蹂躪中,波波情難自禁地蠕動,嬌喘回應著,一雙嬌滑秀長的玉腿時而輕舉、時而平放,盤在我腰後,隨著肉棒的每一下插入抽出而迎合地緊夾輕擡。

艷比花嬌的美麗秀靨麗色嬌暈如火,櫻唇微張,嬌啼婉轉、呻吟狂喘著,一雙柔軟雪白的如藕玉臂緊緊抱住我寬闊的雙肩,如蔥般秀美可愛的如玉小手緊緊地摳進肌肉里,奮力承受丁朝午的雨露滋潤。

我那堅硬的肉棒在波波的蜜穴進進出出,滾滾熱氣自下身中傳來,擴及至全身,在徐波波雪白耀眼的美艷胴體上抹了層層紅霞。

波波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動,胸前高挺堅實的乳房波濤般的起伏跳動,幻出了柔美洶湧的乳波,身上沁出點點香汗,混雜著撩人心魂的愛液的氣味兒使人微熏欲醉,如泣如訴的嬌吟叫床聲激發了男人的無窮力量。男狂女媚,啪啪一連串急促的肉擊聲喘息聲呻吟聲,兩人身子幌動的更加厲害。

不知過了多久,我只覺那根巨大肉棒,竟然越插越深入陰道肉壁內,一陣狂猛聳動之後,我發覺她下身越來越濕潤、濡滑,隨著越來越狂野深入抽插,肉棒狂野地分開柔柔緊閉嬌嫩無比的陰唇。

碩大渾圓的滾燙龜頭粗暴地擠進嬌小緊窄的陰道口,分開陰道膣壁內的粘膜嫩肉,深深刺入那火熱幽暗狹小陰道內,竟然刺入了那含羞綻放的嬌嫩花蕊,龜頭頂端的馬眼剛好牴觸在上面。

「啊……」

當我又一次狠狠地深深頂入那嬌小的陰道時,終於頂到了美女陰道深處的花芯。我感受著美女那稚嫩嬌軟的羞澀花芯含羞輕點,與那頂入陰道最深處的男人肉棒的滾燙龜頭緊緊吻在一起。我一下又一下地不斷輕頂速插令波波連連嬌喘,頂入她幽深陰道中的火熱肉棒竟然還越來越大越來越硬,更加充實緊脹著滑嫩陰壁,更加深入波波幽遽窄小的陰道內。

「唔…唔…唔……」在我的連連觸頂下,美女伊甸園含羞帶露,花芯輕顫。 身下的嬌軀越來越熱,潔白的肌膚染上了一層桃花瓣艷麗的紅暈,擡起屁股迎合我撞擊的動作也漸漸多了起來,動作也愈來愈明顯。最後,她的屁股整個離開床單在空中晃動著,而她的眉頭緊皺,用力的咬著牙齒,嘴裡不再發出聲,唿吸也幾乎停止,而此時,我也覺得陣陣的酥麻直沖大腦,於是一下有力的深頂的同時,手指在她跳動不已的陰蒂上一捏!

「啊……」隨著一長聲嬌羞輕唿,一股乳白粘稠的美女陰精從陰道深處的子宮內流射而出。

順著浸透在陰道中的肉棒,流出陰道,流出臀溝,沿著玉股,浸濕白潔中沾染著片片美女蜜汁的床單。

波波胴體一陣痙攣,我只覺她幽深火熱的陰道內溫滑緊窄的嬌嫩膣壁陣陣收縮,如同一隻柔軟的小手在按摩我的肉棒一樣,頓時再也壓不住射精的沖動,火熱的肉棒已在波波緊窄的伊甸園內暴漲一圈,岩漿般灼熱的精液已狂噴而出,直灌入波波的子宮之內。白濁的精液源源不絕的打在波波的子宮壁上,迅速填滿了她的子宮,兩個人頓時沈浸在那剎那間的肉慾交歡的高潮快感之中。

感覺到她的子宮深處的小腹下在極度的痙攣中也電顫般地嬌射出一股溫熱的狂流,難道胯下這個美如天仙、千嬌百媚的絕色尤物射出了傳說中的女性在極度高潮下的玉女陰精?

波波緊閉著雙眼,兩頰潮紅,喉嚨里已沙啞地發不出聲了,身子完全不受支配地抖動著,痙攣著!

我知道,我已徹底地征服了胯下這個美麗的姑娘。

極度高潮中,兩個一絲不掛的男女赤裸裸地緊擁纏繞在一起,身心一起飄蕩在肉慾之巔。但見波波嬌喘細細、香汗淋漓,麗靨暈紅如火,雪白嬌軟的玉體在一陣輕抖、顫動中癱軟下來。

我們相擁著不願分開,我的巨棒逐漸變軟、變小,而波波緊湊的陰道也依然夾纏著縮小的肉棒,彷佛捨不得似的,滿面潮紅的低低呢喃著,似乎還在回味著高潮後的餘韻!

拉過毛巾被蓋在我們的身上,鑽過來把頭枕在我胸前,人蜷著偎在我地懷裡說:「我愛你老公。」

「我也愛你,親愛的。」我沒有叫她做老婆,我不能,也沒那個資格。 「有多愛?」

「一顆心的二分之一」我說了謊話。畢竟,妻在我心裡的位置還是很重要的。 當年沒有她的鼓勵和自我犧牲,我就沒有今天的地位。

「啊?才一半撒?那一半歸誰?快說」

「我女兒!」這是真的,普天之下那個父母不把兒女放在首位呢?

「那就好,我以爲要和她平分你呢。」面對如此簡單而又痴情的姑娘,我看到了自己的虛僞,齷齪和墮落。

「你們怎麼了?出問題了?她有男人了?」她的問題可真多。

「都沒有,嗯,怎麼說呢,應該是你太美麗太可愛太誘惑了,我就忍不住要犯錯誤了。」這也是真話。

「又亂講!可愛美麗呢就差不多,誘惑哪有?」

「真的有,不過只有我才看得到,要不,怎麼現在在你床上的是我而不是別人呢?我的魂兒呀,都被你勾走了」我繼續哄她開心。

「你們之間肯定出問題了。」她突然地說了這麼一句。「我感覺得到,你不是那種就想著和我上床的男人」

「何以見得?」

「第一,你是成熟男人,也很理智,幾乎功成名就,如果家庭和睦的話,你不會輕易地出軌,對你而言也太冒險了除非碰到一個會讓你失去理智的女人;第二,我看得出討好和真心的區別,那不是幾個雞蛋的問題。是不是?」

我沒辦法回答她,她說得至少一部分是對的,那就是,她讓我失去理智了。 「我從沒有叫別人老公過,以前那個也沒有,」她很莊重地對我說。

「只對你一個人叫了,我心甘情願的,今天這樣子也是我心甘情願的,不管以後怎樣,別對我說三個字,永遠不要說?」

「什麼三個字?」

「就是:對不起。這三個字,永遠不要對我說」

我的心猶如被重錘錘擊一般,一股無名的巨大的感覺從心底湧起,直沖咽喉! 聰明的姑娘,用這樣的方法向我表明了心跡:不離不棄,白頭偕老。

鼻子有些發酸,我緊緊地抱著她,在她耳邊輕聲地說一句:「愛你」。 一時間兩個人都在沒有說話,靜靜的相擁,盡情享受這人世間最美好的一刻。 好久,她才夢語般地說「好喜歡你抱著我的感覺,你喜歡和我這樣在一起嗎?」 我說:「喜歡。」

她問:「怎麼個喜歡法?」

我說:「說不出理由的喜歡。」

她笑了,很開心。

她喜歡這樣的問答,因爲這能讓她覺得很安心滿足,後來經常這樣問我,老也問不倦聽不厭的。

的確,我喜歡和她一起。和她一起做任何事情,因爲只要和她在一起,可以不用顧忌,很放鬆很自在,而且很心裡安逸。

而每當我面對著她,看著她的時候,心裡經常會很莫名地湧起一股想把她抱在懷裡好好疼愛的沖動,覺得似乎只有這樣心裡才可以塌實些才可以減輕自己的犯罪感。

我摟著無意識地輕輕撫摸著她的胸脯和腰際的曲線。那三個字此刻在我的心裡,已經對她說了千萬遍。

她擡頭看著我,說道:「老公啊,這樣會出問題的哦……」

我回過神來,很茫然地問她:「出什麼問題啊?」

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翻身上來雙手墊在下巴下面伏在我胸前,看著我說道:「你這個色狼,大色狼兼大騙子,明知道我說什麼的還裝!」

我一下子反應過來,卻裝著很無辜地說:「我裝什麼了?是不知道啊,告訴我……」

她輕輕笑著:「你就知道,還故意問我……」

我說:「我真不知道啊,快告訴我嗎。」

她臉上浮起了一絲羞怯的神情道:

「我知道,哼,你就是要我自己說出來……」

接著低下頭附在我耳邊輕輕呵著氣道:「會想要的……」

我一邊撫摸著她的背笑著,一邊繼續故意裝著木然:

「要什麼呀?不明白…」

她在我耳邊一邊對著我的耳朵吹著熱氣,一邊道:「要你……」

「我不是再這兒呢麼,又沒走。」

「討厭你老公,想要你……和我……做……愛……」

說著話,手卻已經滑到我的跨下,探入兩腿間茂密的毛髮叢中,握住了我那根粗漲著的肉棒,輕輕地上下揉動起來。

那隻小手在那裡握住粗粗的肉棒在手心裡揉弄了一會,又開始摸向肉棒的下面,托起了柱子下的袋囊輕輕搓揉一陣,然後又回上來握著肉棒,這樣輪換著在我的兩腿間上下揉弄撫摸。

我輕輕問道:「哎呀,怎麼這樣放肆啊……」

她故意很不以爲然的說:「哼……怎麼了,不可以呀?」

我說:「當然可以,怎麼不可以,要是你不可以,還有什麼人可以這樣?我只是怕一會你要跑……」

她看著我,鼻子一皺頭一扭,撅起嘴繼續保持著那樣很不屑的樣子「哼」了一聲道:「爲什麼要跑?」

我惡狠狠地說:「因爲這樣我會獸性大發的!」

她看著我,神情一下變得很媚,在我身上晃動著身體,輕輕的問我:

「那…會怎麼樣啊?」

我心神一盪,翻身上去壓住她把她抱在懷裡說:「就象這樣……」說著,用兩腿分開了她的兩腿,把被她握著的肉棒頂住她濕潤的兩腿中間。

她在我身下,用握著我肉棒的手把那支粗漲著的肉棒挪動著對準了她自己肉縫,把前面的肉冠頭塞進濕漉漉的兩瓣嫩肉縫中,用兩片肉唇含住它,然後呻吟了一聲繼續媚媚地看著我問道:「嗯……然後呢?」

我說:「然後就這樣……」我一面說一面把粗漲的肉棒慢慢地推進了她的體內。

她輕輕「呃……」了一聲,雙手摟住我的腰,用力的向下按,希望我用更有力更急速的撞擊滿足她身體的慾望。

我在她耳邊道:「你是個天生的床上……蕩婦……」

她呻吟了一聲:「嗯……你的……是你的小蕩婦,好……不好……」

「好,就算被你榨乾我也願意!」我一邊說一邊猛烈的抽插著。

我漲硬的肉棒每次插入她體內的時候,都被她溫軟濕潤的陰道緊裹著,一下子仿佛陷入了一個熱熱的、軟綿綿的肉洞裡,那肉洞裡面溫熱而潮濕,環裹著它的柔軟肉壁從四面八方擠壓著它,越往裡越擠得越緊。

給我的感覺仿佛我每次都要用那粗漲的肉棒用力地擠開她兩腿間柔軟濕潤的 肉體,才能把那肉棒插進她身體深處,塞滿她腿間深處。

她在我身下被抽插了一會後,腿間的愛汁越來越多,我伸手順著她腿間被不停插著的濕淋淋的肉縫向下摸了下去,一直摸到她後面豐滿的股溝里,發現那裡一樣沾滿了粘滑的汁液,床單也是濕漉漉的一片。

拿起一個枕頭,塞入她的臀下,把她臀部墊起擡高了一點,然後我起身跪立中間春光乍瀉,女人私處的芳菲幽密,纖毫畢露地暴露在我面前。

她一下子渾身癱軟了下來,呻吟著問我:「啊……你做……什麼?」

我沒出聲,用手指撥開她下身深色的小嘴唇。

把裡面粉紅色的肉縫露了出來,將自己漲粗的肉棒頭部塞進了粉紅色的肉縫裡讓她的陰唇含著,大部分露在外面。

輕輕的研磨幾下,把身體向下慢慢壓去,一點點慢慢地插入她腿間粉紅色的陰唇肉縫裡,她忍不住「啊……」地長長地呻吟了一聲,我把肉棒從她身體里又慢慢地拔了出來。

只見粗大的肉棒從她的腿間拔起的時候。柱體已經被她的汁液沾染得渾身津亮,我突然一下狠插進去,開始在她身體上快速的抽動起來。她無法忍受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大聲地呻吟起來。

看著那裡兩瓣陰唇肉包含著在她陰道中進進出出的肉棒,在插進去的時候裹著肉棒,被肉棒帶動著陷入體內,抽出的時候又被帶著拉出來,一下下地在陰道口翕動著。聽著她嬌媚的呻吟,我覺得肉棒更大更硬了。

拉得高高地翹起,讓我的肉棒可以更深的進入到他的體內。

強烈的刺激下,她的眼神越發的迷離起來,「啊……啊……」的呻吟聲也越來越高。雙手開始去撫摸自己的乳房。

揉撥動著,拉動著她潮濕豐盈的陰唇摩擦著在她腿間抽動的肉棒,同時加快了肉棒對她肉洞的抽送,重重地把粗大的肉棒一下下杵進她兩腿中間的陰道里。 從她的肉縫一直到後面的屁股溝里,已經滿是被粗漲的肉棒抽送的時候帶出的粘滑汁液,肉棒下懸著的袋囊也隨著肉棒的抽送,一下下拍打著她被擡得翹起了朝上深深的屁股溝,發出「啪啪」的響聲。

她整個人開始被我在她兩腿間的動作弄得在床上顛簸著,乳房也在胡亂跳動著,房間裡滿是肉棒插進她多汁的陰道里發出的聲響,還有肉棒下的袋囊碰撞她屁股溝的拍打聲,和她的呻吟喊叫聲都交織在了一起。

她被這樣猛插了一陣後,兩條大腿內側的肌肉一陣陣在不受控制的抽搐,眼睛閉著皺起了眉頭,頭一下向後仰過去,人反弓起來,向上挺著腰和胸脯,雙手 也同時一把抓住自己跳動的乳房揉捏著。

「老公愛我……我要……啊……快……啊……啊!」

我聽著她這消魂的呻吟聲,看著身下她那被肉棒插得似乎渾身要流出水來的軀體和柔媚似水神情,一下把她的雙腿壓在她胸前擠到了乳房,把她的人弓成了一個V字形。俯身壓在她身上把她的腿和身體一起抱住,用肉棒重重地插著她被緊緊壓在身下的蜜洞,劇烈而快速地抽插著。

她抱住我,下面陰道內的柔軟肉壁開始不規則的一陣陣緊夾在裡面抽動的熱熱的粗大肉棒,身體死命扭動著,嘴裡開始發出了一聲聲令人銷魂的呻吟:「啊啊……不……要停……啊……受不了啦……」

她雙手死死握住自己的乳房,,渾身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我強忍著射精的慾望,繼續狂抽猛插,以期引發她更深層次的高潮。剛才波波達到高潮時,子宮、陰道抽搐不已,碩大的龜頭被子宮頸夾咬得酥麻、又有一股熱流沖擊在敏感的馬眼上,我也差點就射精了。

幸好我遏制了那瘋狂的感覺,深吸一口氣,漸漸平緩下來。波波已是酥軟無力了,但仍然努力挺腰提臀迎合著我的動作,陣陣香氣隨著蒸騰的汗水發散在空氣中,看來她也想平緩一下唿吸。

奈何在我狂猛的沖擊下,她只能急促的嬌喘著,身不由己地又邁上了通往另一個高潮的道路。

送到底,不斷碰撞著波波的花心。

只見波波的兩個漲大的乳房隨著自己的動作左搖右擺,掀起一陣陣的肉慾波浪,我忍不住往波波身上一趴,一口含住她的乳房,時而用牙齒輕輕地嘶咬住她的乳珠,時而用舌頭從乳房根部慢慢舔上尖峰。

她的性慾慢慢被推到了更高的高峰,雙手不知不覺地已經抱住了我的腰,白嫩修長的雙腿儘量往外面打開,屁股更是一次又一次的向上聳動,迎合著我的肉棒,讓我能夠跟更深入自己的身體,讓性交的快感提高到極點。

下體的撞擊聲「啪啪」的響個不絕。她的臀部又一下高高擡起上下快速聳動起來,我只覺得的肉棒被她的兩腿間溫軟濕潤的肉唇緊夾著吞吐,肉棒一陣漲漲的熱,下腹升起一陣讓我消魂失神身體要痙攣的快感。

的肉棒向她腿間軟熱的肉縫裡猛一下狠狠插了進去,狂烈地插入了她抽搐中的下身,被她裹得緊緊地,直抵她緊熱潮濕的陰道盡頭。

這一陣劇烈對她兩腿中間的抽插,使我的肉棒和雙腿、臀部的大片肌肉一起突然控制不住地發出了一陣陣激烈的收縮,堅硬粗漲的肉棒隨著那陣陣收縮,被她下身緊緊包裹著,在裡面一下下地漲大跳動。

我只覺得身體象要爆裂了一般,忍不住轟然一下,一股灼熱的洪流從我體內開始猛地爆射出去,滾燙的精液一瀉如注地直射入她身體深處。

給我熾熱的火焰一燙,波波又不由自主興奮起來,拚命搖動著纖腰,迎合著我的射精。隨著我肉棒這陣塞滿她小肉洞的痙攣和發射,她一下子又攀上另外一個高潮,「啊啊……」得大叫著,挺起乳房扭著身體,閉著眼睛向後仰著頭,激烈地左右晃動著,一頭黑髮也隨之在枕巾上左右亂拂。

那臉上滿是夢囈般似乎痛苦卻又很滿足的神情,過了一會,她才皺著眉頭閉著眼睛,紅唇微張,鼻翼翕動地喘息著,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連著兩次歡愛過後,我們倆纏綿著沈沈睡去。

這一覺睡到第二天天光大亮,醒來已經九點多了。波波還在周公在夢的沈睡著,臉上露出高潮後滿足的微笑。

毛巾被沒有蓋好,露出了一個豐滿高聳的乳房,桃紅色的乳暈和圓潤堅挺的乳頭,顯出誘人的樣子,一條出水鮮藕般的手臂,潔白的肌膚在陽光下顯出一片金色的絨毛,由於胳膊夾緊而造成的腋窩前後突出了兩團長形的肉團,令我産生了在上面咬一口的慾望。

我輕輕的揭開她身上的毛巾被,她扭動了一下,繼續著半醒半夢的姿態,我不知她是否在裝睡。

我就側身看著她側臥的樣子。她一隻手曲起來在頭側的枕邊,另一支手伸出手指放在身前的床上,兩個豐滿的乳房由於側臥向床上微微的墜著,使得兩乳之間産生了一條樣子很怪而且很深的乳溝。

兩條併攏的雙腿彎曲著,看不出臃肉的白嫩大腿散發著令人沖動的氣息,苗條的腰身使得胯部成了側臥的最高點,兩團不顯肥胖的臀肉,使得神秘的股溝更加深邃。小腹上一個顯眼的黑色三角,使男人都會發揮想像去感覺下面的性道會是什麼樣子。

我不由伸出手插入她火熱光滑柔軟的大腿間,慢慢的移向根部的分叉處,當手指摸到同樣火熱濕潤的蜜洞時,她輕輕哼了一聲,隨著我的挖弄,她分開了雙腿,同時改側臥爲仰臥,睜開睡眼朦朧的眼睛,懶懶的說:「老公,不要,讓我去洗一下。」

我笑著抽出手,將手指上她的體液和我昨晚留下的精液伸到她的面前,說了聲「是該洗了,你看看。」女人的矜持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本能,聽了我的話,她一下變得清醒了,立刻羞恥心使她的臉變得緋紅,迅速的起身,難爲情的一手捂住自己的騷處,一手抓住我濕濕的手指一擼,扭動著白嫩豐碩的屁股沖進了衛生間。

我想起來也去衛生間和波波一起來個鴛鴦浴。

誰知才一起身,頓覺兩腿打軟,後腰酸疼,實在不想動換,就又躺下等著她,看來一夜的縱慾還是有點負面後果的。

「老公啊,你也去洗澡吧。」波波出來叫我。

「待會兒吧,你身上難受麼?」

「還好啦,怎麼啦?」

「我覺得腿發軟,腰也算疼得厲害,你給我揉揉!」

「活該你,誰讓你昨天那麼大力,不要命似的。」嘴裡這麼說著,一雙柔軟的小手卻已經按上我的後腰,慢慢的揉了起來。

揉了一會兒,覺得沒那麼難受了,爬起來去洗澡,波波則忙著把已經不堪入目的床單換下來塞進洗衣機,等我洗好出來的時候,洗衣機正在轉著,波波在廚房忙著給我做早飯。

茶几上有一杯剛泡上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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