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俘的哀羞
18CM 发布于: 2024-07-11 16:53 11

(1)

在陣地上過了七天,主要任務是為爛卡巴襠的戰友們處理了皮膚潰瘍。這裡天氣濕熱,戰友們住在貓耳洞裡,蚊蟲叮咬,爛卡巴襠是常見的。本來這任務沒有我們女兵的事。正好一個蘿蔔一個坑,二排這個陣地沒人來,位置又靠近團部,我正積極要求入黨,上級就只好同意派我來了。

這回開了眼,看見這全排當兵的嘰吧。我現在也不再把嘰吧當髒話了。這次還明白了男兵口中的打飛機。我一個女兵和二十幾光嵴梁的男兵在貓耳洞裡睡一起。有人竟毫無顧忌的擼嘰吧。我知我就是刺激因素,我不能怪他們,我也只好裝睡。

為二排長剃嘰吧毛時,他嘰吧硬得像根鐵棍,一般這樣的情況,我們作護士的會用針扎嘰吧一下,嘰吧就倒下了。這二排長看來有經驗,他攥住我的手,奪走了我手裡的針,還把我的手攥緊在他嘰吧上,上下擼動。

「我要喊了。」

「你喊吧!老子豁出去了。我不得好,你也一身騷。」

「我怕什麼,那麼多戰士的嘰吧毛我都颳了,我現在早就是一個騷娘們了。」

但我紅頭漲臉,終於沒好意思敢喊出聲來。

二排長公然用他的臭舌頭把我的手舔濕,使我上下擼動的更順滑,一股腥臭黃濃的不知他憋了多長時間的粘精,被他從我領口灌到我的胸口上。他又公然解開我的紐扣,用他的臭嘴肆意舔弄我的乳房,我下邊突突的痙攣,一股一股的粘液順著我倆腿流淌,一直流到屁股下。我用舊軍褲改的半截褲粘在我的屁股上。

沒臉見人了,二排長肆無忌憚的用手在我身上亂摸一氣,我的小屄第一次接觸了男人,他還恬不知恥的舔我的小屄,我算知道為什麼說舔不知恥了。我又再次流出更多的水。他用給他洗嘰吧的剩水,給我隨便擦了擦,嘰吧毛的毛茬被他的精液粘在在我身上,襠里,把我刺癢了一整天。

今早二排長又要我給他口交,也是這次到前線,見到駐地老鄉養的狗,公狗母狗,互相舔弄生殖器,才知嘴還有這用途。二排長他不但有個將軍老豆,人還長得這麼英俊,還真是一個姑娘們上趕著的追求的好對像。可惜他就是一個畜生,現在也只不過是下流的玩弄我罷了,我也不敢痴心妄想了。唯一的好處是他送我一把美國陸戰隊的匕首。

二排長派小王護送我下陣地。開始小王在前引路,我跟在後,心中老不塌實,老覺得有人跟蹤。我說反正我也認路,就叫小王斷後。

從陣地回團部,山路很好走,就是林深草木繁茂。剛轉了一道彎,就聽後面有人摔倒。我拔出手槍,匕首,問「小王,怎麼了?」「沒沒事,絆了一下。」

正說著,從兩邊草叢中躥出兩個人。我左手一揮匕首插入一個一米九的大個的胸口,大個倒下。我右手被人擰住要搶我手中的槍,我回身一刀插入這人肩窩。

這個也倒下了。

這倆都是我軍制服,我一驚,但想誰知他們要幹什麼。我這忽然發現手槍的彈匣被右邊死鬼按了按鈕放出來掉地下了,我正彎腰找彈匣,兩眼一黑,一個口袋套在我頭上。隔著布袋,一個木橛塞進我口中。兩臂被人扭住。「小心她腰帶上的光榮彈。」原來剛才小王是被人抓住了,騙我說摔跤。現在乾脆叛變了,把我的光榮彈都告訴敵人了。

褲腰帶一松,被刀割斷了,光榮彈也被拿走了。褲腳被人踩住,有人把我一推褲子就掉到腳踝上。軍衣也被剝下。渾身只有乳罩和大褲叉。

有人摘下了頭套,給我口中塞了一個口塞。我被用早就準備好的繩套捆綁住雙手,勒住我的倆乳房的根,綁的像倆葫蘆頭,乳頭憋的紅彤彤的。圍腰一束繩子勒住,在肚臍向下拴一根繩子勒過胯下,倆繩結正對著陰戶和肛門再拴在我後腰。雙腳踝也被拴了絆繩。脖子拴了繩套,被人牽著,穿過草叢,磕磕絆絆地走著。三個穿我軍軍服的兵,押著我和小王,我倆都沒衣服穿。

太可惡了,萬一碰上人還可以騙人說是抓了越南特務,都說越南特工全不穿衣服的。他們嫌我走的慢,就叫小王扛著我走。

這小王把我害苦了。沒了光榮彈,我只能等著被糟塌的命運了。他手還不老實,乘機摳弄我的乳房。

我猛掙了幾下,越南兵看出小王作怪。「哥們還沒嘗鮮,你算老幾。」「小豬歇歇吧,已回到三連的地盤了。」三人的頭兒說。

「既然你手痒痒,那就看在你剛才報出炸彈,獎勵你一下。你去把她大褲叉脫了,檢查一下,她是不是處女。」

「我不懂怎麼看處女,她肯定不是處女,我們全排的嘰吧她玩的夠不夠了,她還給我們排長嘬嘰吧。」

原來早上因為他偷看,所以排長沒在我口中暴發,把我放過了。可這叛徒把我撤底出賣,難道就是想看我的屄。二排長叫他護送我原來也是堵他的口。萬一他把排長說出去,就可以說他非禮我不成,造謠汙衊我。合著沒排長他什麼事了,怎麼也是把我白玩了。

「哥幾個,我叫這雜碎看,他不敢捅破了。我怕自己忍不住,會弄壞了。這回折了大黑和隊長,咱們不帶回點好貨,不但功勞沒有,苦勞也沒有了。她要不是雛,咱們就抓鬮,好好玩玩她。」

「我來教你怎麼看處女!」

「李組,小心,她沒準練過。」

「老魚,先把她腿用這木棍撐開,綁住。」

「扒她褲叉,」

用刀挑破褲叉,光板無毛。褲襠里有一片鼻涕一樣的粘液。

「白虎,果然厲害,可惜真方了大黑和隊長。真騷,也是個騷狐狸,這才走一會兒,你看下邊流的。女人天生都是騷狐狸,碰到倒楣的時候,都特別能流水。

百試百靈。把你手舔濕了,對分開她的屄。屄知道不,對分開那倆肉片。哈,雛還真是個雛。」

「哈,雛是好東西,交給頭兒,沒準給哥幾個記功。還會讓幾個女兵陪咱們幾回,這個妞上頭審完了也會給咱們玩。」

「那咱們敢緊回去,還能趕上晚飯。這軍用口糧都吃膩了。」

「這妞可不能這麼交給頭,她要把頭的嘰吧咬下來,就惹禍了。怎麼也得調教一下。」

「這妞白虎可方人,咱們壓得住她嗎?」

「怎麼也得給她屁眼開苞,別看頭兒不讓給她這樣的雛兒的小屄開苞,可給她屁眼開苞,頭兒求之不得啊。」

「這我可不行,我怕嘰吧疼,她屁眼一定沒人玩過,頭一次,我可受不了。」

「這頭一次不是有那個慫貨嗎。你看這還有好東西。」

「灌腸器,你哪來的。」

「她自己衛生包裡帶來的,還有油膏,都有用。」

「我說你一路拿刀削什麼呢。先給她屁眼灌一下腸洗一洗,再塞上,讓她松一松。」

這姓魚的,就是個老流氓。他用我的灌腸器給我灌腸,讓我一次又一次的把肚子裡的屎排泄乾淨。

小豬又拿一個一頭細一頭粗木棍,細的一頭有小手指粗細,粗的一頭有雞蛋粗。他把我給當兵卡巴襠上用的藥膏塗在棍子上。在我屁眼上一頂,就頂進我的屁眼。

「哥你削的真滑熘,屁眼一點沒破。來跟小哥玩一玩。」

他倒抱住我屁股舔我的屄和屁眼,火熱的舌頭在我陰部來回舔舐。一根棍子堵在我屁眼,一陣陣便意,變成一道道顫慄從我尾骨射向我的後腦。不由自主的呻吟被堵在口中。我紅頭脹腦,涕淚橫流,另倆兵,各抓住我一個肩膀。「硬了硬了,立起來了。」我的乳罩不知什麼時候被他們摘走了。這倆人各抓住我一個乳房肆意揉捏,我乳頭漲得發疼。

「紅疹子出來了,快了,快了。」

一個人在我的一個乳頭上彈了一下。「呃耶」我不由自主的聲音衝破口裡的堵塞。下邊一股熱尿滋了下邊兵一臉。不由有一股暢快湧上心頭。

那兵把臉一抹,「粘的,甜的,不是尿,是丟出來的騷屄水。真騷啊。騷狐狸。」這兵下賤得用嘴舔手上的粘液。那倆兵都去舔舔下邊兵的臉。

我剛才一股暢快,馬上就變成了悔恨和羞愧。

這時我才發現他們一邊玩我,一邊還用一個挺大的攝像機拍我。

「把她嘴放開,帶伴奏的才有勁。」

「你快點,嘰吧怎麼不硬。」

小王的白嘰吧,被我刮的光禿禿的,醜陋的耷拉著。

「讓我舔舔她,就硬了。」

可惡的小王在我乳房上又舔又啃。我知他們正攝像,拚命掙扎。

「你不許弄破她。」

他又舔我的屄,尿尿的感覺又來了。

小王一把拔出木棍,一嘰吧攮進我的肛門。那根粗棍插我半天,一點用沒有,小王的嘰吧插的我的肛門,疼痛難忍,在我肚子裡攪動。「啊?,啊?,啊,啊,啊,啊」

我隨著死小王在我肚子裡的抽插唿喊著,一股奇怪的漲滿的感覺在我陰道聚集,一股一股熱流又來了。那老魚又在我乳頭上一彈,又丟了,真丟人,肛門流出的血與丟出的淫水,混在一起,被姓魚的接在缸子裡。

三個越南兵哈哈大笑。小王還沒射精,那李組等不及了,把他推開接著插我。

沒幾下我和這姓李的同時暴發,他的熱精在我肚子裡把我一燙,我又丟了。接著魚和豬都在我體內射了精。我也都丟了。

死小王用手擼自己嘰吧,把黃精射在我臉上。我被越南兵羞辱,好像我命該如此,倒不覺悲憤,這死小王,我決饒不了他。

我被肏了一圈,渾身癱軟如泥,趴在地上。我突然非常想活下去,一點也不想當烈士。我不甘心,就這樣赤身裸體,渾身精液,粘膩難當,被蚊蟲螞蟥叮咬,渾身腐爛,腥騷臭死在這不見天日,荒無人跡的原始森林裡。我要是讓光榮彈炸死也就算了,我被死小王算計,保他的狗命,還被他與越南兵一齊玩我,不報此仇,死不瞑目。

這姓魚又把一個竹子作的口環塞進我嘴裡,用繩拴在我腦後。姓李的大嘰吧捅進我嘴裡,雖然腥臭噁心,但我毫不抗拒,按早上二排長剛教我的,用舌頭挑撥舔弄他的龜頭。把他逗弄得興起,大嘰吧直插我的喉嚨,我努力吞咽,他的嘰吧捅入我的食道,幾次抽查,他把精液射進我的食道里。我又丟了。

「這妞真是個寶,口淫肛交都能丟啊!」

我被他們玩得張著下巴合不上嘴。我滿滿的一杯軍用把缸子的淫水又被他們強灌進我的嘴裡。一早出發,水米不沾,到現在幾泡濃精和我的淫水在肚子裡稍有點墊補。

幾個兵捨不得放過我,可天快黑了,雖然這是越軍地盤,但也不敢說我軍的偵查兵不會來。

想到戰友,我矛盾起來,想見到就能得救卻又不敢見到。早就聽說過,救回的失貞的女兵所受到的鄙夷,羞辱。但女俘在越軍那兒的遭遇也聽說過。我想快快回到你們的隊部去吧,到那兒,我會好好伺候你們。決不惹得你們砍我的手腳。

還是小王扛著我,這回他把我屁股朝前,扛在肩上。一邊走,一邊用手逗弄我的屄。

「不許弄破她。」

姓李的監視著小王,小王不要臉的把手在嘴裡舔弄,「放心呢您哪。」

走到一個村子,在井邊,他們用井水把我上上下下洗了半天,沖了又沖,還用灌腸器又給我灌了腸,把那些精液都沖洗乾淨。就是渾身上下的瘀痕掩飾不了。

「就說她要逃跑,掙扎的。」

換了個鵝蛋粗的一頭園,半尺長上下一樣粗的木棍作肛塞,插在我的肛門裡,說是怕我的肛門又縮回去。一根極有彈性的C形木條,一頭穿過肛塞上的孔,大頭卡在我的陰阜上,露著我的倆屁股蛋,跟沒褲子沒兩樣。「最時髦的C褲,香港剛流行起來的。」

我被拴住脖子牽著走,肚子裡的木棍撐著,只能哈著腰,胸口連乳罩也不知道去向了,倆乳房在胸前,一彈一跳的晃蕩。胯下雖有木條卡在陰阜上,可木條摩擦著陰唇,刺激的我淫水順腿流淌。穿過村子,我還是被全裸體牽著脖子,當街暴露在眾人目光下,羞愧的我抬不起頭來。村民見怪不怪,都熟視無睹,有個小男孩用樹枝追著捅我陰唇。還用彈弓打我的乳房。一些蒼蠅也追逐著我的下陰,在我流淌著淫液的腿上攀爬。

走到村外一輛等著的中吉普,上面有一個當官的。

「大黑,和阮隊呢?」

「都交待了,就是她一刀一個,阮隊的鎖骨都插斷了。」

「你們自己去和阮太交待。」

「真不怨我們,我們仨對付這男的,大黑和阮隊對付這女的,沒想這女的這麼厲害,一刀就插死了大黑,也虧得阮隊拚死把她彈匣下了,我們才捉住她。我們不敢開槍,她可敢開槍啊。反正到時交給阮太了,愛怎麼樣報仇就怎麼報仇吧。

我們怎麼也繳獲了兩把槍吧。一把黑星,一把AK。」

他們用越南話對話,我不懂,不過看來是對著我,我有一個仇人了。

這死小王一把五六式,他一突突怎麼也能幹掉一兩個。老娘我幹掉倆,我夠本了。現在就因為他這叛徒,把老娘屁眼都肏破了,嘴裡喉嚨也都被肏了,一想就噁心。想到這,剛才顧不上噁心,現在噁心上來就嘔吐起來,把苦膽都吐出來了,肚子裡一點食也沒有了。

上了車,「讓她躺地下,別弄髒髒座位。」

「我們洗了半天。」

「她的屄肯定還會流水,招螞蟻怎麼辦。」

魚和豬就把我塞到後面,踩在后座腳下,一個用腳趾挑弄我的陰部,一個揉弄我的乳房,前座副駕駛位的李組也伸手掐弄我的胳膊乳房。小王被擠在一邊,立著他的大嘰吧,剛才肏屁眼時立不起,現在又晃來晃去。我放肆地喘息,呻吟。

把豬逗弄的忍不住手淫起來,把精液又弄了我一臉一身。小王被銬住手,看他樣也想來一下。他那喉急樣,我看了,更加大聲嗚咽,呻吟。故意勾引他們。

車開進一個城市邊的軍營。下車,有人說「大隊長叫把人直接送他宿舍床上去,按老規矩捆好了。」

我被人兜頭一桶涼水澆下。渾身上下被人隨意擦乾。被拉入一房間,有一張大床。我被四肢伸開大字捆在床上。屁股下被墊了一個彈性的小凳子。C褲和肛塞也沒有被取下。

屋子裡很悶熱,我身上,胯下,口中,一股餿臭腥臊的氣味,自己聞著都噁心。他們給我洗了那麼多次都是對付事。我還想以色保命,就這樣也只能求老天保佑了。

一直到深夜,我一驚一乍的不知睡了多久。大隊長才回房間,看我的衰樣,毫無興趣,拔出肛塞,直接捅進我的陰道,鮮血肆濺。也懶得肏我。就喊「警衛員,今晚歸你們班了,明早上交審訊室。」

這警衛員,把我拉到浴室,把我用沐浴露撤底洗了一遍。

我剛被粗暴地開了苞,這些警衛,不管不顧,一個個,急匆匆地,把我輪姦,除了疼痛我沒有別的感覺。直到他們的班長,不緊不慢,九淺一深,把我肏出感覺來,就是我被第一次舔屄的那種感覺。班長這老流氓,竟能從嘰吧上感覺到我的變化,突然加快頻率,我聲嘶力竭的哭喊,渾身顫抖戰慄,猛烈的暴發。看我這麼好玩,他們來精神了,也不睡覺了,一班九個人二十七泡精液灌進我的身體。

折騰完天都亮了。九個人和我一直睡到起床號,還是值班排長來才叫醒的。

倆個兵把我拉到審訊室,把我的腰銬在刑椅上。就沒人管我了。

今早只睡了半個多不到一個鍾,整個上午一直迷迷胡胡,直到了中午,有人拿來一碗米飯,一碗水。沒咸沒淡,也只好湊合了。

剛要迷煳睡著,進來倆人,把我手銬在扶手上,把我腿腳銬在椅子腿上。剛忙完,又進來仨人。

原來的倆人把椅子兩邊一拉。這椅子就裂開兩半,我倆腿噼開,本來全裸的我就敞開懷中雙乳,挺出胯下小屄,倆大陰唇挒開,小陰唇不由自主的勃起。昨夜被一夜不停肏弄,陰道口還沒合攏,白色的粘液帶著紅色的血絲,還在流淌。

「饒了我吧,我昨晚上一宿沒睡。不是要審我嗎,問我吧,我有什麼說什麼。」

「臭騷屄,想當叛徒,到我們這也要先交投名狀,還要先打三千殺威棒。」

五個人把我又輪姦了倆小時。

「你們的炮兵陣地在哪兒。」

「我不懂看地圖。」

「看幻燈片吧,把你認識的都交待出來。」

「人這麼小,我都看不清。」

「你們師長,你都不認識,你的哥們昨晚上都交待了,還說你是師長,團長的破鞋。」

「他胡說。」

「我們知道他胡說,你是個好女孩,是我們大隊給你開的苞。剛才你的屄還是很緊的,一肏就知道你是才開的苞。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們大家的女人了。」

「那王八是個將軍的兒子還是侄子,要不就是外甥。他是軍校實習生,炮兵較正員。他是回團部取電池的。」

「你說的,怎麼證明。」

「把我賣給你們,不就是王八嗎?我冤枉他了嗎?他交待的不見得是真的。」

我一通胡編,這王八害的我好苦,人家偷襲,他還幫忙。這回有他受的。

「差點漏掉了大魚。衛兵,把她送單間。把姓王的帶上來。」

我暗自慶幸,老娘略施小計,嫁禍他人。吃了晚飯,還有沖涼服務,終於,可以舒服舒服,有個人樣。回來早早就睡了。

不知幾點,半夜三更,被叫醒。又被拉到刑訊室。這還是小王嗎,只見一堆爛肉躺在刑床上。

「小妖精,他說你造謠。他沒將軍的上輩。」

「我們趙政委說的,還叫我好好照顧好他的臭嘰吧,別留下毛病,對不起老戰友。」

「他胡說,就算我有將軍背景,政委為什麼告訴她。」

「你說我是師長小蜜,為什麼不能告訴我。」

「噼噼啪啪。」

一頓耳光,打的我暈頭轉向。

「沒一個人說實話。」

一頓棍棒,把小王打的立刻就沒氣了。另一個人再過去看,真死了。

「我是說的真話。有將軍是他什麼人,我沒搞清楚。肯定有關係。炮兵較正員也是真的。」

反正死無對證,由得我說。

「你不是這麼輕易就沒事的。把她吊起來。」

把我倆手吊起來,又吊起我一條腿。先打我屁股,又拿膠嘰吧肏我,最後又用一條細竹噼捅我的尿道。

一遍一遍反覆問我同樣的問題。看我也沒不同的說法。只好放棄。

歇了一會,給我看一個錄影,從我一路上與那幾個偵查兵交合的鏡頭,與警衛班的鏡頭,都剪接的我好像很享受的樣子,捆綁,強迫,手銬腳鐐,壓腿,擰手的影像都巧妙避過,似乎我與越南兵親愛無間,還有高潮,潮吹的鏡頭。又有一段錄音,一問一答,好像我主動泄密。

雖然裡面有我胡編亂造,但給不知實情的人聽,決對說我是叛徒。聽說,北京有個魏京生,胡編軍情,想騙外國記者一點錢,結果被判了不知是十年還是十五年。他又沒途徑真知道軍情,明知他胡編,還判刑。我是在軍中,再胡編也能被分析出真泄密來。死拉死拉滴。

「這錄影,錄音,和你一起送你回去交換我們的人怎麼樣?」

這下我真著害怕了。這些影像錄音,給上邊看了,把我判無期都夠了,我這下半輩子就在勞改農場,礦山里過吧。「你們殺了我吧,我死也不回去。」

「不想回去!那就聽安排吧。」

我被關在牢房裡半個多月,沒人理我。一天兩頓飯,一次放風,一次沖涼。

在牢房裡,他們只給了我一件套頭背心,還露著肚臍眼。下面什麼也沒有。

可能我剛來時的衰樣,獄卒沒人對我有好印象,後來天天看,也就不覺得,所以對我沒慾望。我也樂得清閒。

(2)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警衛班的一個兵來送在押人員,因那天肏我肏得開心,這回又偷偷看我一眼。回去說我美如天仙,那天黑咕隆咚,沒看清,虧了。

也是,我養了半個月,比在部隊還清閒。原來被曬的半黑不黃,也養得粉白粉紅,黛眉青眸,紅唇貝齒,杏靨粉面。雪白的鵝頸柳腰,高聳的雙乳,肥臀玉腿。比在部隊還漂亮。

這話讓他們的大隊聽說了,把我提了去。

到了大隊長的宿舍,這次看清大隊長是一個一米八的大漢,胸肌腹肌發達,可不像部隊高官一個個將軍肚,一身囊肉。

見到他劍眉鳳眼,厚厚的的嘴唇,肉感的下巴。我小肚子一陣陣發緊,悄悄的濕潤起來。我下邊什麼也沒穿,非常緊張會有液體流出來,只好緊並雙腿,邁不開步了。

大隊下巴微微一擺,倆兵把我推進浴室。裡面有一個裸體的美人。除了乳房上戴了一對乳箍,雙乳上翹,一絲不掛。頭上梳一個纂,描眉畫眼的。手腕腳腕戴著皮鐲子。透著一股妖艷的淫威。

她把我手銬,腳鐐摘下。叫我趴在浴榻上,給我灌肛,排泄,再在一個大木桶的藥液里浸泡。出來,又叫我趴在浴榻上。「學著點,只作一遍,學不會就找打。」

她在我身上塗抹浴油,用她的巨乳把我從脖子到腳用力摩擦。連陰部也不放過。動作淫靡非常,與我聽說的女同性戀的磨鏡一樣,不過我倒沒有性趣。她下邊流出的粘液膩滿了我的下身。就又叫我進木桶浸泡。

「剛才是給女人的女體按摩,現在電視里是給男人的女體按摩。記好,出去你就要給大隊服務。」

出來,她把我的頭髮推了精光,腋毛也颳了,本來沒什麼的陰毛都清乾淨。

連肛門邊幾根毛也不放過。然後用一種藥液塗抹。再沖洗擦乾。把我推出浴室。

「給大隊按摩。」

我按電視里的樣子,先跪下,雙手合十,鞠躬磕頭。抹油,用我的乳房在大隊的健碩的肌肉上摩擦,我立刻就有感覺了,下邊忍不住,流了滿腿。我羞愧的道欠,用毛巾擦拭。

大隊哈哈大笑。把我屁股抓住,用嘴把我下邊舔弄,可我下面越舔,水越多,再也舔不幹凈。最後竟潮吹噴了大隊一臉。

大隊說,「大膽小妖精,捆起來,三百軍棍。」

有警衛進來把我四肢綁在四個凳子腿上。大隊的軍棍就在我的小陰唇上摩擦,想找陰道口,我那裡早就泥濘一片,軍棍沒頭沒腦幾下亂沖,把我小陰唇衝倒一齊捅進我的陰道,使我疼痛難當。幾十下連沖,我就丟了。警衛知道我水多,早把痰盂接在下邊,嘩嘩啦啦,像開了水籠頭一樣。

「這麼好玩,上次走寶了。這妞我要了。」

這一天,我被玩了一個遛夠。水流得痰盂都快滿了。

玩累了,就把我抱在懷裡睡了。

跟著大隊長,我吃香喝辣,風流快活,一輩子沒享受過。心想這輩子哪怕作小服低也要跟著這大隊長,他也算一個將軍了。

不過天上不掉餡兒餅,一日來了一個女軍官,還帶著一個毛子兵。要把我提走。

大隊長,不同意,到處打電話。上邊說是大隊有人報上去的,所以按計劃把我分給蘇軍俱樂部了。

大隊擰不過蘇軍俱樂部,只好給人。

我頭上被套了一件長T恤戴上手銬,眼罩,脖子上戴一項圈,被牽上一輛小巴。把我銬在過道中讓我跪著,倆手銬在座椅背的扶手上。還沒開車我就被女軍官在乳房,大腿跟上,『大陰唇上挨了好幾下掐。嘴,和屄又被這女軍官撕扯。

「你這小妖精,別看你會勾男人,看是井掉在桶里,還是桶掉進井裡,這回掉到老娘手裡了,你就等著吧。」

我不明白為什麼會被這麼對待。我想不致於吧,被大隊刁難了一下,這是在我身上撒氣。蘇軍俱樂部,就是作軍妓吧,也只能認命吧,可把我整殘了,蘇軍玩什麼?

下車,有人叫這女官阮太。我才想起來,我插死的有一個阮隊。唯一的希望就是我算是蘇軍的婊子,不致於被這阮太弄死。

這附近有蘇軍一個飛彈營,這俱樂部就是為這部分蘇軍服務的。

當晚是周末,我被掛在門廳里。乳房,陰部被人用口紅畫了標靶環圈,毛子兵用彈弓描我身上的靶環打濕麵糰,以粘住計數。我乳房陰部被刺激,就丟出來了,剛開始還以為我尿了,後來發現是我丟了。大喜,把我拉入俱樂部餐廳里,就在長餐桌上,把我輪姦。一夜無眠,直到天亮。

頭一天,那阮太把我倒掛在宿舍里。跳蛋在我陰道里不停跳動。到晚上上班時我精疲力盡。不在狀態,對毛子的玩弄也沒反應。毛子大為不滿。從此我算掛了號,不准管理的越南人隨意虐待我。更不許阮太虐待我。一時阮太也拿我沒轍。

終於她想出一個詭計,不知從哪兒找來一個老婊子,說要訓練我們的性技。

這老婊子也有五十多歲了,老屄的大陰唇,小陰唇也就是一層皮。

可她的小陰唇說立起來就能立起來。陰蒂也能隨意伸縮。

更奇怪的是她能用倆小陰唇夾住一枝很重的銅筷子,站立蹲下,穩穩夾住。

然後,運功,把筷子一截一截用小陰唇吞進屄里去。一直到整枝筷子都進去。

照樣蹲下起立,行走自如。

然後發下訓練大綱,每天都得有進展。

不達標,就會被吊打,站站籠,跪跪籠,浸涼水,吹冷風。種種花樣,不一而足。

第一天,我不能用小陰唇夾住硬幣。被關在跪籠里。

這跪籠是竹子作的。頭,手,腳都被木枷枷住。跪在籠子裡,一根竹槓從大腿根下穿過,支撐著我的肚子,一根竹槓從上邊壓住我的腰。我成S形的跪在籠里,屁股露在籠外,小屄挺著,誰都可隨便玩。籠子被擺在俱樂部的廳里。

雖然毛子不准越南人虐待我,可他們看見籠裝美女,還是覺得很好玩。

阮太教他們用羽毛,蟋蟀探子,搔弄我的乳房,乳頭,大陰唇,小陰唇,陰蒂。一陣陣顫慄,從大腿內側向我小腹涌動。大滴大滴的淫液,滴在我的小腿上,流到我光著的腳丫上。

我大聲的呻吟,急速的喘息。毛子大聲的叫我乞求他們,讓我說清楚要什麼。

不單在肉體上玩弄我,還要在精神上玩弄我。讓我淫賤下流地乞求他們,求他們肏我的屄,舔我的乳頭,咬我的屁股,捏我的大腿根。

還有一次我被浸涼水,一個比一人還高的玻璃水箱。我被五花大綁,勒著我的乳房根,憋的我乳房紅腫得發紫,乳頭紅彤彤的挺立著。倆手併攏伸直纏繞捆綁上抬吊住我的脖子。倆腳腕子與大腿根分別綁一起,倆膝蓋用繩子繞我後腰勒緊,綁成M腿。小屄羞人的挺著,大陰唇挒開了。陰蒂,像嬰兒的小手指一樣勃起伸出,拖在小陰唇的勃起的倆花瓣之間。肚子後背被倆塊板夾住,不知用什麼綁法,一個小繩一拉,兩塊板就把我肚子夾緊,再一拉又鬆開。

我被一個槓桿吊起浸入水箱,這水箱的水是剛從深井提出來的徹骨冰涼。倆板子一夾一松,冰水就從我的陰道口湧入我的陰道。我的陰道,子宮,整個小肚子被冰冷凍僵。

好在每隔幾分鐘,會把我提起來幾分鐘,這樣冷熱交替,我的子宮內有奇怪的感覺涌動,乳房乳頭也勃起得特別疼痛,竟與將要高潮的感覺相似。

阮太在旁邊看我的反應,就用一小棍,捅我乳頭一下,我立刻丟了。吊在半空中,我雙腿間的騷逼漫天噴洒淫液,毛子一齊喝彩。

把我放下後,就馬上就有毛子來肏我。在毛子的胯下,我渾身被毛子溫暖的毛茸茸的懷抱包圍,竟有了自我可憐的對毛子的荒誕的依戀的感覺,人說這是斯德哥爾摩效應。

很快我就被調教得成了一個淫賤無恥,放蕩不羞的性交機器。

這俱樂部有二三十婊子。多是越南人,女俘也就八九個,五個是衛生員,和我一樣,從陣地俘擄來的。有四個是軍官,是一個機要電訊站的,被越方特務端了。

她們四個被逼問密碼,受盡刑罰。後來信了她們不知密碼,才讓她們作婊子。

她們都是幹部子女,都有一些傲氣,雖然早在受刑時被輪姦的夠不夠了。可在這上班從不柔順,也就是一些強姦癖,時常點她們。

那個阮太和阮隊原來是南方游擊隊出來的,這阮太是在西貢美軍軍營邊開技院,順便偵查美軍動靜。古今中外整治妓女的招數她都門清。

這四人不聽話,毛子也不願每次都跟她們摔跤。所以她們就比較清閒。俱樂部人手不夠,也不能由著她們偷懶。

阮太就給她們打美軍的春藥針。燒得她們,只好手淫自慰。可憐她們中一個女上尉受刑最重,手腳指頭都被切掉了。她被春藥發作,只能用殘掌撥弄自己的小屄。後來也不傲氣了,和其她幾女人互相用嘴舔,嘴嘬,嘴吮來解救淫慾邪火。

她們是軍官,毛子就叫她們戴著大蓋帽挨肏。其實我軍沒有大蓋帽,戴的是蘇軍的軍帽。

她們春藥發作時的醜態,被我們別的軍妓都看見了,她們也就不矜持了。和我們大家都一樣,與毛子打情罵俏,沒臉沒皮,坦胸露乳,與毛子在大廳里六九式玩鬧。被迫在餐桌上公開玩一龍二鳳,也不執拗了。一樣也能玩得出性高潮,淫聲浪語,任意大唿小叫,肆意哭喊。

這些毛子,特別可惡的,就喜歡在大餐廳的餐桌上肏我們,表演給大家看,也不去小屋,全不講隱私。

我們被肏得身不由己,焚身似火,醜態百出,淫聲浪語,大唿小叫。

我在這環境里,乾的是這丟人到家的生活,也就不怕自己的醜態每日被軍妓同伴看在眼裡,也不想自己以後的回歸人世間怎麼面對自己。只追求自己在這地獄裡幾秒鐘的快感。只求滿足自己喉嚨里伸出來的那支貪得無厭的小手。也更完全顧不上想什麼革命女兵的尊嚴。連貓兒狗兒肏完屄也會把毛舔順了。我連畜生都不如。整天的淫精滿身滾來滾去。這裡的廣式漢話里一個滾字把我這淫亂的生活描述到家了。

她們四人當然互相認識,但從不給我介紹,也不問我來歷。就學越南人叫我咪咪,就是乳房的俚語。她們最大那個都叫她媽姐,最小一個姓蔡。都叫她蔡包子,簡稱包子,雖然叫包子,可一點也不胖,苗條的很,都說我排第一她排第二,聽說剛結婚,嫁得是團部一首長,婚假都沒完,回來第一天上班就趕上了。她也極受歡迎,她只好努力練習性技來自我保護。另兩個,一直不知道稱唿,只叫她倆二姐三姐。

我是新來的,但太受歡迎,每班都被肏幾十次上百次,渾身的水都流盡了。

每次下班都是擔架抬回來。

老同志不知我是犯騷犯賤勾引毛子,自找的。因聽說我殺了阮太老公,以為是特別虐待我,對我很同情。其實我容易嗎,我不這樣,也早晚叫阮太整死。我想寧肯被肏死拉倒。奶奶也是快樂到死。HAPPYEND也可能不單是我水多,後來人人都知道我兩步兩刀殺兩人,肏我這女殺手特有成就感。我練得這保命左手刀,是我家祖傳決活,一般人防不勝防。

不想我是越肏越禁肏。 老婊子的性技,我也都練會了。這性技會了,知道好處了,銅筷子捅到我屄的深處,似乎是頂在我的子宮頸上,酥麻的感覺,沒等男人來肏,就叫我自己忍不住了。男人的嘰吧別讓我的屄逮住,他們的嘰吧在我屄里,像被我的在手裡揉捏,男人會被我隨意操控。還據說有采陽補陰的效果。但也許是他們在我們的飲食中有作料,我和那些姐們,都越來越雪白粉嫩。每天一百條嘰吧,我輕輕鬆鬆就對付了。

我在這學會了俄文,還學了簡單的英語,日語。尤其下流不堪的,勾引男人的淫聲浪語都恬不知恥學會了。

這裡的毛子本來也算純樸,只知肏屄,連口交都不懂,更別說肛交了。現在竟被阮太教得花樣百出。有一種缺德的花樣叫入珠,就是動手術,在陽具的皮下植入一顆或幾顆珠子。毛子陽具本來就大,入了珠,在我們陰道里摩擦,據說有一個G點,摩到了就把我們整得死去活來,遇見我們練過的,就與我們練的性技有得一拼。與這樣的傢伙干一次,那個盤腸大戰啊,沒一兩個鍾都下不來。比與十個人干都累。幸虧敢在自己嘰吧上動手術的沒幾個有個毛子軍官常找我,熟了,就給我洗起腦來了。說柬埔寨的波爾布特,是個獨裁魔王,柬埔寨五百萬人至少被他殺了一百萬人。我軍給赤棉撐腰,也是獨裁,九一三,四人幫事件就說明我軍是獨栽工具。蘇軍和我軍一樣要作政治工作。都是共產黨,他們的邏輯我也不懂。他說他們是人民軍隊。我想那還把我肏得要死要活,是肏人民的軍隊吧。

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俱樂部要關閉了,這部分蘇軍要撤走了。

我真的很害怕,這兩年了,我知阮太只要有機會就會殺了我。我靠學會的幾句俄語,讓他們蘇軍的頭兒知道我和阮太的仇,他們看幾年床上的交情把我和四個女軍官轉交給了蘇越合辦的情報研究所。

走之前,其她軍妓,都被俱樂部賣給泰國和馬來西亞的人販子了。我也不知自己走這後門是禍是福。

(3)

這情報研究所,有一個婦科研究室,我們五個當然被分到婦科研究室。

研究室有研究婦刑的。我們一聽,死了死了滴。她們四個就被婦刑整治的死去活來,我一聽就嚇壞了。

還好並沒有給我們用刑,她們四個都有用刑記錄。毛子大夫正好給她們檢查身體,研究遠期影響。

只是這些身體檢查也很痛苦,我作為對照,也一樣被檢查。那毛子大夫,也不管我疼痛,把我的乳房夾在兩片玻璃之間,夾成扁片,照X光。又整隻手捅進我的陰道里,五個手指在我肚子裡肆意揉捏,疼痛好幾天也好不了。

她們四個刑傷的後遺症,都沒有了生育能力。性反應也有缺陷。

所里的毛子大夫說,不能生孩子正好,省得麻煩,還得避孕。順便把我的輸卵管也切斷了。還嚇唬我說切斷了輸卵管好。我們性事紊亂,極易發生葡萄胎,不小心就會送命。還在我子宮肌膜上埋了一個Y形的銅條,跟我說,不管誰的精子到了我的子宮都得死。我也陪著她們四個別想有小孩了。

我想沒孩子正好,不然懷上了,還不知是誰的種。

所里還有研究性交技術的。聽說我和包子會老婊子的性技。非常高興,把我兩個作研究對像。天天肏我們倆。他們雖然舒服了,我們可累夠嗆。

毛子在我們身上接了許多電線,說是測肌電。研究來研究去。

發明了一個脈衝發生器,接了許電線到媽姐肚子裡,她沒練會那性技,現在也會蠕動陰道揉弄嘰吧了,比我和包子還能,可連肏好幾個。

後來給我們每人都試了脈衝發生器。用這儀器幫忙,可以把男人輕易榨乾。

有個男俘,作試驗,被我吸得像西門慶,出精不止,一命嗚唿,死在我身上。他臨死對我說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

只是用過這儀器,並不能幫我們省力,肏得多了更累得不行。好幾天都緩不過來勁兒。

毛子又發明了用一種坐藥,一個長條藥包,插入陰道,可快一點緩過勁來。

後又有一種加強藥,插上一個鐘頭,就又可再肏幾個人。後來又有第三版,倆球連在一起像亞鈴,說是真金的,上面滿是微孔,鏤空出一些男女交合的圖案。裡面裝有前面那種營養藥。說既能營養陰道,還能讓陰道縮緊,男人肏著舒服。後來告訴我們,藥是三膦酸腺甙,低分子水解蛋白,人參黃酮甙。也可自己找人配。

所里還研究性交,性活動,身體的動作,身體反應的。各種迷人的性高潮,潮吹,各種性痙攣,戰慄,顫抖,酥麻,肉緊。種種性交時的種種腰胸臀腹,四肢的動作,頻率表現。

從大量的四級片,五級片里分析研究,作出了可程式設計的驅動電路板,和上面的陰道蠕動的脈衝發生器,一起蹤合,作一個多功能電子驅動儀。先在媽姐身上測試。媽姐原來是一個非常傳統保守的老處女,現已被訓練得腥膻葷素都不賃。但性動作的尺度還是比我們幾個差上了不是一點。

各條電線,接上她的陰道陰唇,陰蒂,會陰,肛門,乳房,乳頭,頭皮的穴位,脖梗子後的穴位,口舌,喉頭,四肢,腰腹,胸背。

打開電子開關,無論有無性對像,媽姐她都會瘋狂地動作,高潮不斷,戰慄,顫抖,哭喊,嚎叫,用她的雙乳不管對像的摩擦。男俘與她交合,會被她像強姦一樣的玩弄,很快被榨乾,變成性無能。

這儀器幾經改進,增加遙控。我使用時已可控制性活動的強度,高潮也可分級,最強一級,我要先吃速效救心丸,以免高潮太強,影響心臟。

用這儀器感覺太棒了,不單陰膣里可揉搓男人的嘰吧,而且連大腸頭也可像拉屎一樣把入侵的嘰吧推擠作按摩,比一般女人的屄使男人更舒服。性反應,也極猛烈,顫抖,戰慄,僵直,痙攣,潮吹可噴射出兩三米遠,我們在過程中,雖原來也會各種呻吟,嗚咽,哭嚎,但在儀器的摧動下,那聲音就跟加淫靡,誘惑,使男人不能忍耐。潮吹昏迷之後醒來,反而感到身心舒暢,精神煥發,更加甜似蜜一樣。

最後的改進型,動手術安裝在我的右下腹的骨盆中,右輸尿管流經儀器的尿電池加蓄電池的供電電路。外套膠膜包封,用真空電鍍作了金屬的迷彩膜,可掩飾成骨盆粉碎性骨折手術留下的支架,各電線都在體內穿過連接。

遙控也數位化了,一枚戒指,只要按出長短組合電碼,即可操控各種功能,也可開啟預先程式設計的功能組合,在與人交合時作出資深老妓才會的性交高深性技。還會逼著身體透支體力,拚死交合,只有身強體健的妓女才能那樣經久不衰。

這樣為測試儀器,我們幾個天天與男俘操練交合。我倒是覺得生活在奇怪的幸福之中。可媽姐的身體受不了這樣的生活方式,很快憔悴下來。一天忽然發現她兩月沒有月經了。她沒可能懷孕了。檢查後發現她停經了。她才三十多歲,四十都不到。雖然我們吃的營養很好。可日夜性亂交,我幾個年輕的還受得了,媽姐就很快被淘空了身子,透支了生命。毛子大夫,捨不得花錢,也不給她那種高能營養藥。

雖然她還能性交,可毛子大夫對她性趣缺缺。不久媽姐和另外一個歲數大一點的二姐就一起消失不見了。從食堂送飯來的伙頭兵的口中我們聽說,她倆被賣給不知那裡的人販子了。

研究室里只剩我們仨了。我們物傷其類。也只能沒人時,蒙頭哭泣,舒解自己。

研究所里聽說我們的性技,藉口驗收,都來玩弄我們。還讓我們為一些不知來歷的人服務。聽說用我們賺錢。

三人我最小也已廿一歲了。他們說要找一些歲數小的。以後活動的年頭可長一些。我們仨就面臨被淘汰的命運了。心想前路,心中暗然。

忽然一日,把我們帶到另一醫院,為我們看牙。我的牙沒任何問題,也被拔光了。然後為我種了上下假牙。這假牙安在口中,牙上有一個按鈕,一按,就可取下假牙。說摘下假牙,與男人口淫,男人不用防著被咬掉嘰吧,玩得更高興。

安了假牙,我的臉形略微變園,又為我隆鼻,墊眉骨,修眼角,我變得深目隆鼻,大眼長睫,我本來就比較白,面部修整後,猛一看就像歐美人。細看才能看出來我原貌,也得是原來認識我的人。第一次見我的人至少認為我是混血,不細看決對以為我是歐美人。

又把我最下兩邊的兩條肋骨切除,我變得更巨乳蜂腰,翹臀玉腿。乳暈,小陰唇,被紋染成殷紅色。乳頭,陰蒂被紋染成黑紫色。唇線眼線,眉線也被紋過,新的曲線,使我面目一新。我身上的毛髮,早被阮太清除的乾乾淨淨。他們在我頭皮下幾個部位,埋入小園鐵片。這樣假髮里縫有磁鐵,輕易就可戴不同的假髮,與真發一樣,一般扯兩下也扯不下。取假髮時要用一個梳子柄里的磁鐵幫忙,才能取下,輕易不會穿幫,到理髮店裡洗染吹燙都能騙人,以為我天生金髮。如不戴假髮,我頭上紋了九個戒疤,還可以冒充姑子。

引鏡自照,我自覺自己這原來的大美女,現在更是國色天香難以自棄。又想到自己的卑賤身份,特別覺得天道不公。包子和三姐也被整過,因天天一齊,倒不覺的變化得認不出。

他們這樣整我們,原來是要把我們賣個大價錢。

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我們不知越南驅趕華人已白熱化,無數華人奔赴怒海。研究所的人帶著我們仨,與難民同乘一船,偷渡去香港。原想把我仨賣給香港黑幫,賣個好價。不想一到香港登上岸邊,就被同乘的難民打劫。所里的人還想擺官威,到了這地步,誰還理他們,他們也沒有帶槍,難民可有菜刀。他們被搶個精光。等找到香港接應的黑幫,讓道上的看到他們這樣的狼狽衰樣,就被乘機壓價,最後連整容的成本都沒賺回去。

香港黑幫便宜賣下仨美女,性高彩烈。把我們帶到他們大佬那獻寶。人稱震爺的大佬,聽說我們每人只花了八千,不單大佬覺得便宜,連我也自覺被低估了身價。幸好大佬識貨,不因便宜歧視我仨。立刻拿我嘗鮮。就在香堂和紅棍白紙扇一齊肏我。我把陰道里的縮屄球,肛門裡的小號肛塞還有嘴裡的假牙,都取出來,還在洗手間,用袖珍洗腸器洗了腸。我先又吃了速效。大佬紅棍,一前一後,把我夾住,大佬插我的屄,紅棍插我的屁眼,白紙扇,插我的嘴,我先把白紙扇吸暴了,又就把最強性戰的組合啟動。大佬,紅棍,兩人像重型柴油機的活塞一樣,把我飛快撞擊,我大聲嗚咽,呻吟,引頸長嚎,我控制他倆同時暴發,我自己更像爆水喉,陰液,精液,尿液,在香堂肆意揮灑。

最後我潮吹昏迷下場。把仨大佬,伺候的舒舒服服,還表現出了他們的強大性能力,大大漲臉,大喜,吩咐在我無毛白虎的陰阜右邊上紋一個紫邊金字震字,以示鎮住我這白虎,並宣示所有權。給我一個新身份,叫鍾比比,嬰兒的意思。

有出生紙身份證,是香港出生的。都是真證件。說還要洗臉,就是把身份證上的人像換過。白紙扇說「不用了,差不多,沒人會細糾,有挑的也是為要錢。」

說著用針在證上扎幾個眼,用墨水一點一擦,看著就與我本人一樣了。又把一個人,介紹給我說是我丈夫,還告訴我,我有三小孩還兩男一女,女的最大上中二了,倆小的在奶奶家,不回來。我也不知這鐘女和我一樣廿一歲,怎麼會有個十一二的女。是不是親生的。這人還斯文。我問原來鍾比比呢,死了,剛生了雙,沒倆月就被人肏死了,扔海里了,證件就留下了。這都是真證件。這證件現在過關指紋不對,但可以在羅湖現場重錄,這樣資料庫也改了,以後就是同一個人了,以前的鐘女可沒你漂亮。大佬給我交待,我丈夫姓賴,我稱賴哥,以後與我雙棲雙宿。出鍾也陪著我。合著我被看管了。

我跟著一回到家,女孩看我有點怕的感覺。叫我一聲媽,我知我像貌與原裝貨還是有區別的,有這成績也不錯了。賴哥說你媽整容了。這女不喜反哭,問老賴「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又會去喜歡我媽了。」

「我說不矛盾,你爸喜歡咱倆不正好,」

「你整了容,口味也升級了。」

「人生就是要自強不息,日新,日新,日日新。來親一個。」

與小美女擁吻一下,把小美女吻得喘息呻吟。賴哥也來加入,她們父女倆倒很熟,我怎麼也是外人。

說著這小女孩就扒我衣服,我想還有這樣的女兒,為老豆服務到家了。我這騷狐狸也就伸臂曲腿抬臀,配合脫衣。故意對新女兒秀自己渾身的美貌肌膚。

沒想她脫完我的,又脫自己的。我這才明白她口中的口味,原來是以為我要與她一起服侍賴哥。亂倫聚麀,竟有這樣的家。到半夜才睡下,自然是賴哥左擁右抱。我也有家了。

後來才知道,這女還真是我十歲時親生的,現在她也十歲,基因啊,和我一樣。我公公不讓我看我的雙。怕我把他們家的種帶壞了。女他就不管了,知道他兒子,左擁右抱也不管。由得我們作兒死。

第二天沒到中午,賴哥就對我說要開工,我也不明白。「開什麼工?」

「你以為,你每天二百門的份子錢。完不成,沒得錢開飯,小妹每天還一百門的份呢。」

黑幫十四K的團伙們,都有各種營生,有看賭場,看歡場的,有陀地,就是收保護費的。還有紅棍帶領的專業打打殺殺的打班。還有就是雞頭,馬夫,靠女人為生,雖然社會上最被人看不起,可最輕鬆省力,還有美女玩弄。都是大佬,親信得力的人才有得作。因為這樣的人沒有底線,什麼事都會幹,大老覺得有事時可以依靠。

他打了一會兒電話,就帶我和小妹一齊出門,先送小妹到九龍塘一個兩三層的小賓館。給她一個條。這小妹就是一個援交妹,也不去上學,整天樂此不疲。

不上學,還跳級,才十歲,已中二了,也不知香港的學校是怎麼回事。再到尖沙嘴一個沒中文名的酒店。把身分證給我,叫我到時先互問名字,有員警檢查,就說是玩朋友,問名,互相與身分證對上就沒事了。

進屋一看就是個大陸的小官僚,哆哩哆嗦的,還想充大爺,我上去一舔,他就尿了,再弄就再也不起來了。只好給我一千叫我走人。

賴哥沒交待錢的事,我看一千不少了,我自己的身價才八千,也就下樓了。

連底褲乳罩都沒動。這錢好掙。出來把錢交給賴哥,「就給一千,我也不知該多少。」

賴桑說「已交過了,直接交仲介了。你一次收五百,一天二百份子錢,這剩下的錢到月底才會給,客人給的這是小費,你服侍得好。」

「那我有多少。」

「你這人怎麼這樣,房屋水電不是錢。」

「應該AA制。」

「剛來就知AA制了,不能這麼算,我當皮條兼馬夫,我八你二。」

「不行,你算什麼皮條,活都是仲介找的,還得給仲介費呢。四六分。我六你四」

「臭娘們找打。」

當街就打我,我是誰,一閃躲過。回手一拳,打在他心口上,一口氣沒上來,他坐在地上半天才緩過氣來。轉頭就回家。「他先進家門,我一進門,他拿一截鐵水管子要打回我,我一把奪下,一管子杵了他肚子,他倒地不起。臉上還不服氣。我說」老娘,兩步兩刀插兩人,兩條命,不服就試試。「」那你怎麼被安南仔賣了八千。「」他們有槍。「

從此相安無事。

我輕易能完成份子,份子也見長,變成最高等的一千門了。我成了高級鳳姐,出場一次三千,每肏一下另加五百,肛交,口淫,八百,各種捆綁鞭打,滴蠟,枷銬,各種性玩具,都有價目,林林總總有一個詳細的報價單,臨時加項目,由我看心情,任意開價。小費五六千是常事,上萬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賴哥,每次都搜走小費,說四六分,可給我很少。我說我要買衣服化妝,才能多掙。

我出鍾只穿一身沒口袋的衣服,說是旗袍,其實就一口袋,上下有點曲線,有仨窟窿,可伸出胳膊和頭,里外什麼也沒有,圖方便,裡面根本就光熘熘。提的一個手袋是賴哥搜查的首要目標。為多留一點錢,我用廁紙把得來的小費分一部分捲起來。塞進陰道或肛門。賴哥再也想不到。

我還得意洋洋。一日我猛然一驚,不想我墮落成這樣子了。這麼淫賤無恥。

卑鄙下流。

確實,我檔次見高,來往都是五星級酒店了。我會英語,戴上各色假髮,還可接西洋鬼佬。錢更多了。

我家生活水準見長,原來租房,現又買了新房。賴哥也是個不錯的人,不賭不毒不滾。是個好住家男。小妹見我能掙,就與我學性技,也身價大增。一心想釣個金龜胥。

我的小家也其樂融融。

(4)

有時在酒店能見到包子。包子改名叫蔡淑儀,她還是自己的姓,他老公姓鍾,我就和她老公兄妹相稱。鍾哥與賴哥是師兄弟一起從中學就被踢入十四K,跟著大佬跑前跑後,這麼多年才和賴哥一樣被大佬賞一個老婆。說是這麼說,我們還是大佬的財產。他哥倆也只有使用權,還得按月交份子。他們也不想給我們贖身。

我說」八千塊很便宜啊,我都能自己贖身。「

」你無權自己贖身,你是東西,是生財工具。我要給你贖,那就不是八千了。

你每天一千,每月三萬,每年三十六萬。贖金就要七百二十萬了。誰贖得起。這還是按百分之五的利息算,按百分之二就一千八百萬了,要分期就更貴了。「」這樣啊!「我只好收起妄想。老實過日子。我讓小妹叫包子舅媽,我叫鍾哥哥哥。我兩家越走越近,後來乾脆買一大房子,住在一起。倆男仨女,一起昏天黑地,無分彼此。只是我們仨女人要養家煳口,倆男人以黑社會的身份提供保護。

其實以我和淑儀倆掙錢的能力,就是五千萬,多幾年,也還得起。不過我們能掙也能花,四個大人四輛豪車,我的一輛是紅瑪莎拉蒂跑車,還買了一輛香檳金色的福特七人車。偶然接送嫖客來家HAPPY。我們也不想後路,今天歡笑復明天,秋月春風等閒渡。

一日某大財團的酒會,招待客戶,包了一群妓女,我們鶯鶯燕燕,與客人打情罵俏,唱歌跳舞。我一眼看到二排長,還是那麼矯健挺拔。一身昂貴的西裝,雍容華貴。我就去兜搭他,他用疑惑的目光看著我,我笑著和他一起喝酒,唱歌,唱的是」洪湖水浪打浪「,浪了一會兒,又一起跳舞。我乘機在他耳邊悄悄的叫」二排長。「他一驚」真是你嗎?「」衛生員。「我說,我倆從沒知道互相的名字。他又是攥緊我的手。

我們無心酒宴,就熘到前台要了樓上一個房間。

」你怎麼在香港。「我倆同時問同一問題。

二排長自覺自己是男的就先說,」我下了陣地就去了偵察連,大裁軍就做生意了。現在是xx公司總裁。「又問」那天發生什麼事了,倆越軍的屍體,地上的搏鬥痕跡我都看了。這倆孫子可是大大有名,一個小個子的,人稱阮狐狸,大個子的叫大老黑。他們端過師部一個機要通信站。點名挂號要抓他們呢。你是不是碰上了。那倆都是我給你的那把刀殺的。刀還插在小個子的肩窩裡,驗指紋說用刀的是女人。真是你嗎?

我就說肯定是你,你說你爺爺教過你練過武,你喜歡那刀,我才送你的。師偵察連和衛生隊要給你請二等功。軍部說失蹤人員不能評功。「聽到這,我忍不住失聲痛哭了。我歲月搓磨,心如鐵石,不知自己還能哭。

我說」上邊是對的,如果知道我的情況豈不尷尬。「二排長看我痛哭,也不敢問。我說」我一被他們俘擄就被反覆輪姦,拉去作了三年蘇軍的軍妓。還作性亂交試驗的女體試驗的材料。又被賣給香港黑幫。現在還是十四K的妓女。「」我今天一看你就覺你身份的不對,那你還不跑,今天不要回去了,我幫你跑。「」我跑到哪兒去。「」你家還有什麼人。「

」天津父母兄弟姐妹都有。我寧肯他們有一個失蹤的親人,也不能丟他們的臉。「」我現在香港的家有兒有女有老公,我其實是黑幫大佬租給我老公的,我每天得還錢。「」其實我公司雖說是公家的,資金還是很充裕,贖你這個戰鬥英雄,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要請示一下上級。「」別給英雄丟人了,要贖我,我老公算過,要七百二十萬到一千八百萬。不提這些倒楣的事了。咱們那天最後也沒盡興。來咱們愛一個。「我就投懷送抱,和二排長顛鸞倒鳳。他和我同時高潮,濃精都射入我體內。

」沒戴套,不要緊嗎?「

」我倒想給你生一個,我沒福啊!「

」你是我第一個女人。「

」扯吧,那年你玩我多熟練。口淫還是你教我的。我一直心中感激你,沒你教我,我拿什麼保命。「」真的,我都是按照三級片兒作的。你真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改天我把你給我老婆介紹一下,你是姐姐。「我突然覺得世界上我還有一個愛人。全然不是當初那樣認為被他玩弄了,現在反而我感到了幸福。一夜無眠,男歡女愛。早上才睡,到下午才起,一看電話。

無數未接電話。

」找我,丟不了。我見到了前男友了,我們鴛夢重溫,晚上會回家的。「」我老公,他就是一個烏龜。我想了我也不給你家添亂。咱們還是各過各的。

妹子我也不用認識了。你要真想我,就給我一名片。「」真的你叫什麼。「」你叫我鍾比比,叫我逼逼也行,我的屄隨時奉陪,不收費。你也是我第一個男人,我終生難忘。「」你的原來真名叫什麼?「」原來的我已經被光榮彈炸死了。「

我終於沒說出原名,他其實可以去查。他名片上寫著饒一招。一看就是高幹子弟的名字。

」很狂啊。什麼人都饒一招啊。「

」你有家學,不是誰都知道我名子饒一招的意思的。「」這有什麼,三言二拍里小道士一招饒天下,誰不知道。「」原我的名字還有這典故。「」不跟你磨牙了,我有家有室,得回家了。「」多連繫「

回到家中,賴哥陰沉著臉,老大不高興。我說他一個烏龜,給誰臉子。我也不是沒被人包過身,包周包月都有過,這才一宿未歸。我也給他臉子。

」這是哪兒來的大陸仔,小心我們兄弟作了他。「」你一個烏龜吃什麼乾醋。「」這不一樣,你的心給了他。「」呦呦呦,還講心了。「

他怎麼一眼看出來了。

」說真的,我求阿卡作了他。「

阿卡,紅棍的大徒弟,專業打打殺殺。

」你打聽清楚了,他可是有背景的,到時誰作誰還不一定。「」你放心,他有家有室,人家是豪門高官,我也高攀不起。你肯收留我這孤墳野鬼,你就是我的恩人,我不會跑的。「說開了,賴哥也不吃醋了,也是高官怎麼會要一個婊子,也就把饒總當尋常嫖客了。養貓養狗,有時也要放出去野一野。

」你也別在意,我可當你是美貌天仙的。也不敢當你恩人,你還想著我就行了。「我也就可與饒總常來常往,有時也停眠整宿。大家都自由自在。

我到他們旺角的公司辦公室,小貓三兩隻,門面也不大,雖裝修的很豪華,可冷冷清清。都沒見什麼生意。還公家的,資金充裕,吹吧。

他看出我不信他公司有錢。就說,他們公司是總參外派。其實不作什麼生意,另有情報任務。

」這你也告訴我,不怕我是特務。「

」我信你是女英雄。你看這,我一直收著。「

他玩弄著那把殺人的陸戰隊匕首。

」那你不怕我身上有竊聽器,越南人把我身上安了很多儀器。你也不檢查一下。「」他還真有竊聽器探測儀,探了一下,真在我的假牙上發現一個電子裝置。

他馬上連絡一個牙醫,請他照我的假牙另作一副。

三天,換了新假牙。舊的他拿走,去研究。

回來說只是跟蹤定位儀,作用才十公里。

「他們沒可能天天跟蹤我。就是想有需要時能找我。」

沒了跟蹤器,我又少了一層牽絆。

一天來了一個推銷吸塵器的。我把舊的剛扔了,因為裡面都是蟑螂。所以就把他放進來了。

一進屋他就變臉了,問我為什麼躲起來了。

我知道那話兒來了。我當然不認。

「我說你是誰啊。我鍾比比為什麼要躲你。」

沒想他拿出槍來。就命我舉手,用一個三眼銬,把我兩手一腳銬了一個李鐵拐,把我拖到洗手間。扒下我的褲叉兒,把我按在洗手池上就肏。

「咪咪你跑不,你改了名也別想跑。」

他們真不作功課,我改名這麼久了,他們還不清楚。

又把陳年老黃曆拿來威脅我,時過境遷,對我的威脅也不大了。拿一大本6R的彩照,放在洗手台上都是我性交肉緊,高潮,潮吹的醜態。我現在天天如此,能威脅我什麼。不過用來提情助興倒不錯。這傻瓜越肏越來勁。

我悄悄的開了吸精程式,他連射了七次,癱軟如泥。我連滾帶爬地出了洗手間,從他衣袋裡把手銬鑰匙找出來,開了銬,再把他銬上。下了他的槍。

打電話,叫賴哥帶阿卡回來。「安南仔來找我把我肏了半天,難道我沒有被大佬買斷嗎,又有找後帳的來了。」

賴哥真帶阿卡來了。

先把這推銷員臭揍一頓。

「這兒沒什麼咪咪,也沒有什麼包子,三姐,我們沒跟你作過什麼買賣。你要死要活。」

「要活就滾遠遠的,要死現在就送你去透露港。」

「要活,要活。」

「要活,懂不懂規矩。」

「大佬這隻有五千還有一個金戒指,沒了,不信您搜。」

「手機也拿來,倒楣,就這麼點,把手放桌上。」

「呀!」

一個小手指被剁下。

「滾吧。」

「我的槍。」

「什麼槍,誰看見槍了。」

「沒有槍了,我沒法跟上邊交待。」

「你有槍嗎?有槍還叫我剁了一個小指,我刀槍不入啊。」

推銷員只好滾了。

我把槍送給阿卡,「麻煩你跑一趟。」

看我把槍給了他,阿卡很高興,香港持槍非法,黑社會有槍倒不出奇,但到底要花大價錢的。

「比比你真行,你自己全搞定了,還說要我救你。老賴說你殺過人,我還不信。這回我信了。」

「那安南仔自己肏軟了,我沒那麼大本事,我和賴哥還不是你罩著。今天不要走了,咱們叫美心,有魚翅撈飯,佛跳牆,想吃什麼叫什麼。」

鍾哥回來了,卡哥,賴哥,三人玩搶椅子,我就是椅子,小妹,和淑儀給他們熱身。

我們三個女的叫春之聲把員警都叫來了。

「樓下說好吵。」

一看互相都認識,「要不要一齊來。」我是多多愈善。

「班上,改日,改日,幫辦抓住就不得了了。」

「沒有貓兒不吃腥,大不了也一齊。」

「開無遮大會啊,不了,不了。」

第二天把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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