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沉淪
18CM 发布于: 2024-07-11 16:56 26

當張雲山提出讓我和趙寧見面的時候,我正背縛著雙手,一絲不掛的伏跪在他面前,一起一伏的吞吐著他那根又粗又長的大雞巴。

家庭影院播放著歐美色情片,淫浪的聲音充斥著整間奢華寬敞的客廳。

「oh…yes ,oh… fuck ,fuck me …oh yeah oh yeah …fuck my ass …fuck…fuck me deeper」歐美女優肆無忌憚的呻吟著,從我的耳朵里,傳到我的小腹,點著了一團火,又傳回了我的腦子裡。我感覺腦子暈乎乎的,臉上更加燙了,鼻子也不自主的哼哼出淫靡的聲響。一片空白中,只有用力加快吞吐口中大雞巴的速度,仿佛這樣才能從這種不知所措的慾念中解脫出來,或者,沉淪的更深、更深。

細碎的短髮隨著我的動作摩擦著我的臉頰,張雲山像撫摸著貓兒似的輕撫著臣服在他腿間的我的頭頂。正在這時候,他突然說道:「快一年了吧,也該讓你見見趙寧了。」我猛地止住了動作,一瞬間,仿佛被從天而降的瀑布沖襲一般,錯綜複雜的記憶,不管我願意不願意,在我心頭咆哮起來。

「怎麼,不願意?」張雲山的手輕輕下滑,揉捏起我側臉的肉肉。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如果我讓他不滿意,溫柔的撫摸瞬間會變成一記毫不留情的耳光。

沒有在往事中沉迷多久,一瞬間我便回過神來。小心的用嘴唇包含著粗大的肉棍,慢慢抬頭把這根粗長的雞巴吐出來,期間,我的舌頭一隻勾挑追逐著他的龜頭,仿佛那是世間少有的美味一般不舍離嘴。不過事實也相差無幾,很多東西,如今我已無法擺脫。

我輕咬下唇,抬眼可憐兮兮的望著他用自己略顯低沉的嗓音發嗲:「山哥哥,不要嘛,人家不想見她,人家只要陪著山哥哥。」「呵呵」他輕輕拍了拍我的臉頰,我控制不住的打了個哆嗦,「不想見她?

難道,你想讓我把她弄過來見你?跟我去見她,我剛告訴她有她老公的消息了。」挽著張雲山的胳膊走在路上,我和他是回頭率相當高的一對兒。身上穿著的是他給我準備好的衣服,一套深V 的緊身包臀超短連衣裙。衣服領口開的很低,露出我內側三分之一的細滑乳肉,一條細細的白金項鍊提點著一塊誘人的鑽石垂在我誘人的乳溝之中。黑色的皮腰帶緊緊勒住我纖細的腰身,讓我不由自主的繃緊身子。包臀的超短裙剛剛蓋住我的屁股,超高的回頭率很大程度上就因為它,黑色的布料下我的兩瓣大屁股左右扭擺著,誘人的神秘的黑色,仔細看也看不到內褲邊緣的痕跡,是的,我穿了一條丁字褲,也是黑色的。短裙下邊是白皙的大腿,隨著我邁步大腿上的白肉微微顫動著,結實而筆直,肉感不肥膩,一條從腰間只圍了半圈的黑紗,隨風飄舞中給我平添了幾分仙氣。十公分的黑色露趾系帶式高跟鞋把我一米六五的身高生生頂到了一米七五,血紅的指甲油在陽光下閃爍著火熱的誘惑。

張雲山緊緊摟著我的腰,他低聲對我說也就我這身材才能顯出這身衣服的魅力。魅力?我更覺的是讓我無地自容的騷浪。一副大大的墨鏡遮住我半張臉,和沙宣式的短髮一起幫我增加了幾分英氣,也給路邊男人的眼中增加了幾分征服的慾望。

高挑的身材,前凸後翹的體態,婀娜走步,高檔的衣服,墨鏡下緊抿的嘴唇,無一不顯示出我白富美般冷艷的氣場。卻更因我依傍的男人更惹人注目。

張雲山一身簡簡單單的短袖襯衫搭配七分褲,僅僅洗的乾淨而已,再加上他一米六的身高,猥瑣的眼神和時不時在我腰上屁股上揩油的手,一副十足的男屌絲模樣。當然,猥瑣的眼神是別人看來,我從他眼中看到的只有讓我不敢直視的陰狠。他是故意穿成這樣的,喜歡扮豬吃老虎的他很享受這種假扮小人物的變態樂趣。

到了約定的地點,我看到了那個一年未見的熟悉的背影。趙寧果然十分著急的早就到了。

大概趙寧是急著從工作單位直接跑來見面的,身上還穿著一身OL制服。修身的黑色小西服勾勒出她豐滿的上圍,白色的襯衣顯得乾淨利落,齊膝的筒裙因為坐姿略微上縮,恰到好處的露出一截圓潤的大腿,而被肉色絲襪包裹著的美腿,給她平添了幾分高雅。

我們剛落座,也沒寒暄幾句,趙寧也沒多問我這個戴著墨鏡的「生面孔」是誰,或許以為是張雲山身邊新的女人吧,只是著急問道:「那個混蛋在哪?」是啊,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消失一年之久,我要是有這樣的未婚夫我也會氣瘋了。等等,未婚夫,呵,想到自己會考慮自己有沒有未婚夫,默默的在心裡苦笑。

「別急,咱很長時間沒見了,先吃點東西,邊吃邊說。」張雲山微微笑了笑,沖我點了點頭。

我知道,這是要我按照事先說好的做,只能心底長嘆一聲「對不起了,趙寧,原諒我吧。」「這位就是趙寧姐吧,常聽雲山提起你來。今天頭次見面,趙寧姐怎麼也得賞個面子,喝了這一杯吧。」我壓抑住內心的顫抖,輕輕給趙寧倒了一杯啤酒。

趙寧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好像在奇怪著什麼,但也沒多猶豫,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張雲山哈哈拍掌大笑,而趙寧剛喝完酒就忍不住用手扶了下頭,看來藥效很快的。她疑惑的眨著眼睛,輕輕晃頭,有點想倒下的意思:「我老公在哪?你,你給我喝了什麼!」這時候,張雲山一把摟過我因為緊張而僵硬的身子,邊說邊摘下我的墨鏡:

「趙寧,你不是要找你老公嗎,那你看這是誰!」當趙寧迷迷煳煳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已經被張雲山按在床上乾了十分鐘了。

我還是穿著那身衣服,只是短裙被推到腰上,蕾絲薄紗的丁字褲掛在我的右腿上。

我趴在床上,隨著他在我體內進出的節奏,不受控制的喘著氣,雙手無力的抓緊床單,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抑制住體內難耐的慾望,不讓自己一會兒放浪的過勁。

張雲山坐在我大腿上,那根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大雞巴深深的插在我體內,他剛才抓住我的腰猛乾了我一頓,現在正揉捏著我的大屁股慢慢摩擦著。這樣也剛好讓我可以喘口氣,稍微休息一下,更難得他這次干我沒把我捆起來,不然,就憑剛才那一頓讓我哭爹叫娘的猛插,足夠把我乾的忘了自己姓什麼,不管讓我干多無恥的事,為了被插的爽,我也會去干。

呵呵,難道現在我在他胯下雌伏就有恥?難道他現在讓我去幹什麼我敢違抗?

大概我早就難以回頭了。

「張雲山你什麼意思?你不是說有林飛的消息嗎?他在哪兒?」趙寧掃了正在床上糾纏著的我們一眼就扭過頭去,「你這是什麼意思,讓我免費看活春宮嗎?」「林飛,林飛,哈哈哈,趙寧同學,你要找的林飛遠在天邊。」說著,張雲山雙臂一用力,把我抱了起來。我就像個被把著撒尿的小孩似的掛在張雲山身上,更慘的是他那根大雞巴還狠狠的插著我,一進一出間毫不費力,頂得我也一晃一晃的,兩顆大奶子上下起伏著畫出淫靡的弧線。小巧的黑色蕾絲丁字褲也掛在我的腿上,無助的隨著他的抽插晃蕩著。還好,腰間的黑紗垂到我的胯間,給我保留了最後一絲可笑的尊嚴。

張雲山就這樣抱著我走到趙寧面前:「你那老公林飛,遠在天邊近在,哈哈哈,近在老子的胯下!」我心底一聲長嘆,終於,終於到了這個攤牌的時候了。

卻覺得這時候張雲山猛地加快了干我的速度,大雞吧淺快的抽插起來,我知道他想要幹什麼,但是,心理上根本已經沒有了反抗他的意圖,而生理上,我早就忍不住大聲呻吟出來:「啊,啊,好快,好快,山哥哥,山爸爸,好快,爸爸的大雞巴好快,啊,啊,又頂到了,嗚嗚,不要,不要,嗚嗚,人家,人家要,要!

泄!啦!」

忍不住了,只覺得一股電流從被他不斷抽插的屁眼裡沿著嵴柱傳到了全身,一瞬間,積累的酸麻熱辣全都在我的屁眼裡爆發出來,再也忍不住了,一股久違的衝動傳到了我那根許久不曾用過的東西上邊。張雲山一把撩起我胯間的黑紗,只見一根粗大的雞巴赫然垂在我女人似的胯間。張雲山一把抓起我這根沒有勃起一長達十公分左右的雞巴,隨意揉捏了幾下,我再也忍不住了,頭腦一片空白中,只覺得一股股的東西噴射了出去。等我回過神來才發現,早已目瞪口呆的趙寧被我射了一臉精水!是的,的確是精水,雖然量不少卻不稠密,稀稀淡淡的如水一般。

趙寧呆呆的看著我的臉,我知道雖然一年來的改造讓我這張原本秀氣的臉更加的女性化,但是,還是能看到我以前做男人時候的影子。趙寧喃喃自語到:

「老公,老公,是你嗎?林飛,是你嗎?是你嗎?」我心裡不是滋味,雖然已經被張雲山調教馴服了,但是當著未婚妻的面被男人操屁眼操到高潮,我還是感覺腦袋裡暈乎乎的,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張雲山把我放了下來,雖然被操的沒什麼力氣了,但我還是順從的跪在他腳邊,很自然的握住他沒發射的依舊硬挺的大雞吧,用口舌給這根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寶貝服務起來。只聽見張雲山邊撫著我的腦袋邊說:「這就是你那老公,咱們的大學同學,林飛,當然,他現在是我胯下的人妖婊子,每天哭著喊著求我操她屁眼的騷貨,林菲,林菲的菲。」趙寧似乎傻了似的:「不,我不相信,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老公,老公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喲,不錯,就讓你這個人妖老公告訴你,我是怎麼把他乾爽的。」張雲山說完又把我抱了起來。熟練的把我雙手捆縛在後邊,當他用準備好的繩子捆縛住我的大胸的時候,我的屁眼條件反射般的又癢了起來,儘管我剛剛被他干屁眼乾到高潮射的一塌煳塗。張雲山讓我穿上高跟鞋,把我擺在床頭的位置,自己坐在了我的身後,這樣,我一身的平衡只能靠他一隻手來支撐,而十公分的高跟,讓我不得不騷浪的撅起我那雪白多肉的大屁股。隨著張雲山輕輕放手,我不由自主的向後倒去,一根火熱的大雞巴也順勢插進了我瘙癢饑渴的屁眼裡。

「哦~ 好,好舒服」我忍不住長嘆一聲。

「舒服嗎?舒服就給你老婆講講,講講老子乾的你有多爽,講講你是怎麼賤到變成個求雞巴操屁眼的浪人妖的。」「是,啊,是,干我啊,老公,幹人家,人家講,人家講。」一被他捆住,我就淫浪起來了,當火熱的大雞巴充實了我瘙癢的屁眼的時候,我就什麼都忘記了,一心一意的追求著被男人乾的變態快感。

趙寧,我和張雲山,我們三個原本是同事。而我和張雲山同是趙寧的追求者,最終趙寧選擇了平凡但俊秀的我,沒有投入矮矬富張雲山的懷抱。但所謂不打不相識,我和張也成了很好的朋友。一年前的那個陰雨天,我又和趙寧吵架了。我們已經訂婚同居起來,而這個陰雨天,原本出差的她突然回家,鬼使神差的發現了我最大的秘密:變裝。當時苗條細瘦的我正穿著她的一套OL套裝,黑色的絲襪,略微棕黃色的大波浪卷髮,艷媚的濃妝,我正在鏡子前搔首弄姿的時候,突然在鏡子中發現了震驚的趙寧。而怒氣衝天的趙寧根本不聽我解釋,氣急敗壞的把我推出了家門。當時,我和她應該都沒想到,這一別再見,會是怎麼樣的情形。

身穿女裝的我在這個陰雲密布的下午根本無處可去,也不敢去。卻在命運的安排下遇到了來找我的張雲山,電閃雷鳴中,我坐上了張的豪車,也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由於張雲山身材比我還矮小,我只得繼續穿著女裝,卻沒注意到他在我身上徘徊著的陰冷的目光。晚上張雲山強拉著我出去喝酒散心,酒入愁腸愁更愁,趙寧不接我電話,苦悶下我一直跟張雲山講我只是喜歡穿女裝而已,僅僅是個傷害不到任何人的特殊嗜好,為什麼趙寧就想不開呢。張雲山能說會道,一會兒就把我灌的暈頭轉向。當我再次清醒的時候,是被屁眼的劇痛弄醒的。

我早已被張雲山帶回別墅里,此時此刻,我穿著黑絲襪的雙腿大大的張開著,兩條手臂被綁在兩腿的腿彎處,就好像自己不要臉的張開成M 型似的,把大半個屁股挺了出來,甚至能感到屁眼周圍絲絲的涼意。我的雞巴高高的勃起著,而張雲山正在上面塗抹著什麼東西。我從對面的鏡子中看到一根塑料管子塞在我的屁眼當中,一盆灌腸液正被無情的注射進來。

張雲山不顧我的掙扎,悠閒的剃乾淨我的陰毛,給我灌了一次又一次的腸,等到我排泄到一點力氣也沒有時,他獰笑著乾了我。

還記得他那根粗壯的雞巴所向披靡的頂開我已經被灌腸到柔軟的屁眼,深深的刺進我的身體,我掙扎著,怒罵著,卻一點也掙脫不開。他抱著我的屁股狠狠的壓在我身上幹著我,我的喊罵仿佛都變成了他干我屁眼的動力似的,我愈是罵的狠喊的凶,他干我乾的愈是快愈是深。最讓我難以接受的是,儘管承受著被男人強姦的屈辱,一團火一樣的東西卻從我熱辣的屁眼傳到了會陰的部位,應該是前列腺吧,這無法改變的生理構造讓我不能自已的產生了陌生的快感,我的雞巴在沒勃起的情況下射精了!

而精力旺盛的張雲山才剛剛熱身完畢,他不停的在我屁眼內衝刺著,我無力的掙扎,被他乾的射了一次又一次。不,說是射精也不恰當,我的精液仿佛女人的騷水似的一汩汩的流出來。流精帶走了我大量的體力,到後來張雲山把我解開,我都無力站起來逃走,用他的話來說,只能像個扭著屁股求操的發騷的母狗似的往前爬,結果還沒爬出幾米,就又被他一把抱住屁股拖回來,接著又是一輪狠干。

那天晚上,我被他乾了一次又一次,剛開始的潤滑油用完了,他又藉助我流出的精液的潤滑恣意的幹著我的屁眼。開始,我被他捆起來干,接著鬆綁後他又從背後干我,而無力逃走的我從左右扭擺著不配合到不由自主的撅起屁股不要臉的順應他好讓那根讓我飄飄欲仙的大雞吧乾的更深,後來,他稍微休息的時候又把我擺成了男下女上位,我就像個欲求不滿的淫婦似的,在他的腰間起伏不停,不同的是,淫婦在這個姿勢甩動的是兩粒大白肉球,而我甩動的是自己那根不知道何時已經勃起的雞巴。接著,他又想抱小孩撒尿似的抱著干我,而已經被干到無精可流的我,竟然忍不住灑出尿了。張雲山一邊舉著我的雙腿讓我的屁眼在他的大雞巴上上上下下,一邊看著我失禁的撒尿,大聲的笑著,瘋狂的笑著,而我由最開始的掙扎怒罵,到後來強忍著的短暫的沉默,最終止不住的像個被大幹特乾的女人似的哭叫呻吟,一會兒求他饒了我不要再插了,一會兒又求他狠狠干我,干穿我的騷屁眼。張雲山得意的侮辱著我,我的屁眼卻止不住的發騷發癢,眼中心中仿佛只有那一個粗壯的大雞吧才能拯救我脫離苦海。後來,他讓我跪下我就暈乎乎的跪下;他讓我給他舔雞巴,我就二話不說的含著沾滿自己和他精液的雞巴無師自通的含舔;最讓我事後崩潰的事,當他操得我臨近高潮的時候,這個變態竟然讓我喊他老公、喊他爸爸。可笑的是,本是男兒身的我,胯下有個雞巴的我,為了追求被雞巴乾的快感,毫不遲疑的大聲唿喊:「山老公,山哥哥,爸爸,干我,快乾我,干我的騷屁眼,嗚嗚,爸爸,干我,我要,我要啊!」荒唐的淫亂整整持續了一整夜,第二天我下午才醒過來,而且根本下不了床,腰像斷了似的,屁眼也是又脹又痛,卻混合著絲絲酥麻,提醒我,自己的淫賤。

以後是很熟悉的套路,張雲山早已把昨晚的淫亂拍攝下來,在他的威脅下,我只能屈辱的聽從他的一切安排。

「啊,啊,好爽,好爽,爸爸乾的人家好爽,老公,快點,再快點……」雙手背縛的我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蹲在床頭,向後無助的仰靠著,只能隨著腰上張雲山的雙手沉溺在屁眼變態的淫亂中。啪啪兩聲,只覺得屁股上一痛「小騷貨,就知道被干,快給你未婚妻講講,講講你是怎麼發騷勾搭老子我的。我看不是你親口說,你這個聰明美麗的未婚妻,咱們漂亮的班會趙寧是不會相信的。」我稍微回過神來,現在越來越嚴重了,一年來的改造調教,不僅僅造就了我漂亮的女體,也加深了我淫浪的本性,每次被張雲山的大雞吧干屁眼,就算剛剛插進去,也會失神到只想著淫慾。

「啊,啊,爸爸打我,嗚嗚,爸爸打的人家好爽,啊,啊,是,人家講,人家講。」張雲山適時的減緩了干我的速度,我也定了定神,按照他的安排,把那些難以啟齒的話背誦了出來,「啊,林,趙寧,去年和你吵架之後,人家就去找山哥哥了,那時候山哥哥一眼看出人家女裝下邊的淫亂本性,人家晚上借著醉酒成功的勾引了山哥哥,嘿嘿,那一晚山哥哥乾了人家一整夜哦,人家到第三天才能下床走路,人家的屁眼都紅腫了一星期哩。你不要我,山哥哥可憐人家無處可歸,給人家房子住,給人家買漂亮衣服,最重要的,山哥哥不嫌棄人家長了根雞巴,每天都幹人家的騷屁眼,嗚嗚,人家好幸福。但是人家不滿意,人家想要變得更騷更浪,就求著山哥哥給人家整形改造,你看,現在人家的奶子大不大,告訴你,這可是F 杯的大奶子哦,每次出門一堆男人都看著人家的奶子流口水,嘿嘿嘿,其實人家心裡也在想著雞巴,人家的騷屁眼也在浪的流水。這個奶子可不是那種假奶子哦,是山哥哥給人家打針吃藥一點一點長出來的真奶子。嘿嘿,但是人家的屁眼又騷又浪,總是想被大雞吧插,山哥哥懲罰人家的淫浪,連續一個月每晚找人玩人家的奶子,就是不幹人家的屁眼,結果人家的奶子被玩的越來越大,萬幸,人家的奶子打過藥,不但像女人的奶子一樣柔軟細滑,還不會輕易下垂,這樣一個月後,人家被玩奶子也會高潮哩!你看,不光是奶子,山哥哥給人家做了整天美容,看人家的皮膚,又白又滑,每次被精液淋上都爽的要命。嗯,對了,為了防止人家忍不住去外邊找雞巴,山哥哥還給人家吃了半個月的藥,現在,人家上邊的小嘴和下邊的屁眼只能被山哥哥的雞巴干只能喝山哥哥和人家自己的寶貝精液呢。嘿嘿嘿,啊,好爽,山哥哥又敢人家了,好爽,好深,啊,爸爸,爸爸幹人家,人家的騷屁眼好癢啊!」我仿佛靈魂出竅一般,漂浮在大床之上,看著自己被改造的女性化的肉體被張雲山恣意的淫弄著。另一邊,趙寧失魂落魄的低聲喃喃著什麼,晶瑩的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這久別的重逢,竟然讓人肝腸寸斷。

一股大力傳來,張雲山解開抱起了我,又把我像狗兒一樣按在地上。我穿著華貴的裙裝,沙宣式的短髮已經被汗水打濕,雙手和膝蓋著地,腿間粗大的雞巴滴滴答答的止不住滑落著淫液。張雲山的大雞吧插在我的肛門裡,一下一下的往前頂著,我也一下一下的呻吟著,不由自主的向前爬去,終於爬到了趙寧面前,終於到了這個時刻。

我腦子暈乎乎的,抬頭張張嘴又低下了頭,張雲山依舊在我肥白的屁股後邊幹著我的屁眼,似乎看穿了我的猶豫:「騷貨,這回可是讓你自己選擇了,將來可別後悔!」說完又是深深的頂了我一記。

「嗚……」張雲山對我的身體對我的屁眼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這一年來的改造,就算是對我手術的醫生也比不上他對我身體的探索,剛剛的一記深頂,剛好搔到了我的癢處,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更何況我們只是訂婚還沒結婚,「趙寧,跟我一起伺候山哥哥吧,跟我一起被山哥哥干,一起爽,一起發浪,一起吃香的喝辣的,我們又能在一起了,唔,你不知道,被山哥哥干,簡直爽透了。」終於,我無恥的說出了這些話,無恥的以未婚夫的身份勸說自己的未婚妻和自己這個男人一起雌伏在別的男人胯下,想個只知道淫慾的雌獸一般荒淫無恥。

趙寧瞪大了她美麗的眼睛,應該是怎麼都想不到,我這個未婚夫,變成了男人胯下婉轉承歡的媚妖之後,也要把她拉進來。

她呆呆的看著我,我迷濛的看著她。驀地,我從淫慾的深淵中清醒過來,因為,趙寧對著我輕輕的笑了,那樣陌生,那樣,邪惡。

「騷貨,果然是騷貨。」趙寧輕輕的說著,「山哥哥果然厲害,現在這騷貨為了雞巴連自己的女人都要拉下水,嗚~ 人家打賭輸給山哥哥啦。」我看著這個陌生的趙寧,頭腦中一片空白,為什麼,這是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張雲山在這次見面前告訴我,我要麼拉攏趙寧一起在他胯下沉淪,要麼選擇不去勸趙寧,後果就是馬上會被賣到非洲,成為黑奴的洩慾性奴,而不會懷孕的我必然會很受歡迎,兩腿能合攏起來的日子一年也不會有一次。

但是現在是怎麼回事?趙寧是怎麼回事?我的腦海中已成為一團亂麻,而背後深深幹著我屁眼的張雲山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剪刀,在我腦子裡毫無限制的開合著,剪斷著,「哈哈哈,林菲你不僅騷還笨的可以,趙寧這小婊子早就和我在一起了,很多處你身上的手術還是她的傑作,這不調劑了你一年了,爸爸我想換個方式玩這遊戲,我和趙寧打賭,看看你會不會拉她下水,哈哈哈哈,爸爸我可是很看好你啊,你就是一頭騷浪自私的母狗哦,哈哈哈哈。」「不,不是這樣的,不是的!」我掙扎著想爬起來,卻依舊被背後的大手無情的抱住自己肥大的屁股,一頓狂干中,我聽到了讓我絕望的真相,「你以為一年前那個晚上你怎麼會浪成那樣?你以為你為什麼會年紀輕輕的就雞巴勃起不好,哈哈哈,我早就搞上趙寧了,只不過想當個遊戲玩而已,我們早就發現你的異裝癖了,一點一點給你下藥,一點一點改造你,你早就被我和趙寧小騷貨算計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搖著頭掙扎著,自己的一生竟然是富人淫慾的遊戲而已,我努力向前爬著,卻仿佛輪迴一般被身後有力的手臂拉了回來,屁眼裡,還是那根讓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大雞吧,那根我的身體已經離不開的大雞吧。

純潔的白大衣,裡邊卻是相當性感的黑絲高跟和包臀短裙,我一步一步扭著屁股,向他走去。

我現在已經和趙寧又一起工作了,而昨夜,我和趙寧還親密的聚在一起。張雲山舒服的躺在床上,粗大的雞巴深深的插在我新生的陰戶里。我那個不能勃起的粗大的雞巴不見了,或者說減肥了,只餘下又細又短的小小一條。三根海綿體只餘下了小半根,宛如一顆碩大的陰蒂彰顯著我的淫蕩。剩下的,一部分成就了我新生的緊窄而敏感的陰道,另一部分,此刻深深的插在我更加敏感的屁眼裡。

趙寧癲狂的在我身上起伏著,胯下特製的三角褲上,赫然由是我另一部分陰莖培育出來的生態假陽具。

張雲山輕鬆的頂了頂雞巴,惹得我控住不住的呻吟。

「哈哈,果然很敏感啊,騷菲想沒想到過自己的雞巴有一天會成了自己被我乾的陰道小騷穴呢?」「嘻嘻,老公,人家穿的這件假陽具也是菲菲的雞巴改造成了,怎麼樣,菲菲,被自己的雞巴干屁眼舒服嗎?姐姐用著倒是很舒服哦~ 」「啊,啊,討厭,討厭了,你們兩個壞傢伙就知道欺負人家,嗚嗚,好爽,幹人家,用力幹人家,幹人家的小騷穴,幹人家的騷屁眼。」「呵,小騷貨可不能忘記任務,新來的小李資質不錯,你一定要把他勾到手,不然爸爸可是像上次一樣要懲罰你!」「嘻嘻,老公,菲菲一聽說被懲罰,騷到屁眼夾得更緊了。嘻嘻嘻,老公,你那叫懲罰嗎?找了三十個人干菲菲,菲菲高興都來不及呢。」「嗚嗚。別,別說了,好爽,好爽,人,人家,人家一定完成任務。」「哈哈哈,好,完成任務了,爸爸有獎勵,五十個黑人來干你,包管騷菲菲一星期都下不了床!」「啊,啊,別說了,別說了,到了,到了,啊,啊!!」「騷貨就是騷貨,聽到被黑人的大雞吧干就興奮到高潮了,哈哈哈……」想到昨晚的瘋狂,我臉上不禁紅了起來,面前俊秀的小李壞笑著:「喲,小菲姐害羞啦?」我撒嬌似的白了他一眼:「下班有事沒有?一起吃個飯去吧。」說完便如同害羞的女兒家一般走了,背後是小李興奮的回應,如同我當年回應和趙寧約會一樣,一樣。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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