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歲月
18CM 发布于: 2024-07-11 16:41 16

第一章

1958年秋天,我和我老婆都被打成了右派,那一年我29歲,我老婆27歲。

我們夫妻倆都是臨海市第二高 中的教師,自從被打成右派之後,我們每天都生活在恐懼中,我們只是孱弱的知識分子,對於那恐懼,我們絲毫都無能為力……革命群眾的監督和管制還算比較溫和,最可怕的是批鬥會。

我們被打成右派沒過幾天,就被學校的紅衛兵小將揪去開了一次批鬥會,那次就在學校的操場上,學校里所有的右派都陪著我們夫妻倆被批鬥,我們夫妻倆在主席台上高高的撅著屁股,做著噴氣式的動作,脖子上掛著寫有自己名字的大木牌,台下是上百個憤慨的革命群眾,那裡面大多是校外的地痞流氓。

批鬥會的高潮是群情憤慨的革命群眾在紅衛兵小將的帶領下衝上了主席台,暴打了我們夫妻倆,那是一種極其恐怖的場面,數百個接近瘋狂的人揮動著拳頭,操場上的喊打聲震耳欲聾。我們夫妻倆被嚇得魂飛魄散,我們的褲襠都濕了一大片,失禁的尿液順著褲管流下來。我的肛門抽搐著一點都夾不緊,撲撲簌簌的接連放屁,我不知道我老婆有沒有放屁,但她的情形更加不堪,那些憤慨的紅衛兵小將和革命群眾把我老婆打得拉了一褲襠屎,當他們聞到了我老婆褲襠里散發出的臭味之後,他們憤慨的情緒才漸漸平復了下來,他們恥笑著,漫罵著,滿意的結束了這場批鬥會。

第二天上午,我和我老婆正在掃大街,有兩個男人來找我,他們說他們是臨海市西城區革委會的,說他們革委會的主任叫我,我不知道又有什麼事會發生,忐忑的跟他們去了革委會。

那兩個男人把我帶進了革委會主任的辦公室里,他們退了出去,並且拉上了門。

革委會主任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他身材高大,皮膚黝黑粗糙,看起來既狡黠又蠻橫,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好一陣子,然後對我說:「坐!」我的心裡一陣陣發毛,誠惶誠恐的坐在了辦公室的待客長椅上。

那個主任又開口了,他看著我說道:「你是二中的王志明吧?」我趕緊站起身說道:「是。」他揮了揮手,說道:「坐!坐!不用起來!」我趕緊又坐了下去。

他繼續說道:「我叫張寶山,是西城革委會的主任,你們學校那一片歸我管。」我不知道他究竟想說什麼,我陪著笑叫了一聲:「張主任……」他點了點頭,然後點上了一支煙,他抽了一口煙,緩緩的吐了出來,說道:

「我聽說你們學校的紅衛兵昨天在批鬥會上把一個女右派打出屎來了,有沒有這事?」我一陣心酸,我趕緊回答道:「有……」他又抽了一口煙,說道:「這簡直是胡鬧嘛,老人家說過,要文斗,不要武鬥嘛!」他停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革命群眾的憤慨情緒還是可以理解的,咱們西城還算好,聽說東城還有打死人的呢。」我也聽說過東城有好幾個右派在批鬥會上被打死的事,我的恐懼又被勾了起來。

他又抽了一口煙,說道:「那個女右派你認識嗎?」我怎麼能不認識呢?那是我最愛的女人,我的眼淚模煳了眼睛,我哽咽著回答道:「認……識……那是我老婆……」他說道:「哦,原來是你老婆啊,你老婆叫啥名字?」我趕緊回答:「周婉璧。」他自言自語的說道:「周婉璧,周婉璧,就是周婉璧!」他不再說話了,直到他抽完了那支煙,他才說道:「我是個粗人,老家在農村,我家三代都是貧下中農,來臨海後先在臨海鋼鐵廠上班,後來才到了革委會搞革命工作的。」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和我拉起了家常,我只有聽著。

他繼續說道:「我認識你老婆,我還在鋼鐵廠時,有一回你們學校的話劇團來我們廠表演話劇,那次你老婆演的是一個國民黨軍官的姨太太,穿著旗袍和高跟鞋,那身段,那臉蛋,那屁股蛋子,嘖嘖!」他咂起了嘴,看了看我,繼續說道:「我是個粗人,有啥說啥,那天晚上我啥也沒看,凈看你老婆的屁股蛋子了,不瞞你說,那天晚上我把慫都射在了褲襠里,呵呵」雖然他提前申明了他是個粗人,但他忽然說出了這麼淫猥的話,我不禁一陣心悸。

他繼續說道:「後來只要你們學校演話劇,我就追著看,可惜你們學校的話劇團沒多久就解散了。」他的話讓我不知道該怎麼接口,原來他說的認識我老婆只是他認識我老婆,我老婆並不認識他。

他又點上一支煙,問我道:「你們兩口子是啥時候被打成右派的?」我趕緊回答:「前不久,9月3號……」他繼續問道:「上過幾次批鬥會?」我回答:「就那一次 .」他說道:「現在國內的革命形勢越來越嚴峻了,右派的日子不好過啊,搞不好連小命都保不住!」我的恐懼又被勾了起來。

他掂起煙盒,走到我的身邊坐下,抽出了一支煙遞給我,並且給我點上了火,他壓低了聲音說道:「志明,我有心救救你們倆口子,就看你們懂不懂事兒。」我已經猜到了他的意思,他無非是覬覦我老婆的美色,想利用他手中的權力玩弄我老婆。但是我還能選擇嗎?

西城革委會的主任有多大的權力,我是明白的,如果不順從他的意思,我們夫妻倆只有死路一條。

我趕緊說道:「張主任,您說,您要我們怎麼做?」他說道:「志明,你是個書文人,比我這粗人要明白事理,臨海這地方雖然不大,我還能罩他半邊天,只要你們小兩口把我侍侯好,我保證讓你們從此以後不受監督,不受管制,不上批鬥會,餓不著,凍不著!」他給的條件對我們而言比天都大,我還有什麼不願意的呢,我還能選擇嗎?

我趕緊說道:「張主任,我聽您的,您怎麼說我就怎麼做!」他滿意的笑了笑,說:「先不忙表態,回去和老婆商量商量,過幾天再給我答覆,我這人不喜歡勉強,勉強的沒意思!另外你們也得休息幾天,先把身子養養,我保證這幾天沒人打擾你們養身子,呵呵!」談話結束了,他把我送了出來,臨走給了我兩包煙,還有五元錢,我都收下了。

此後的幾天裡學校革委會果然沒有再管制我們夫妻倆,其間學校開了好幾次批鬥會,我們不僅沒有被批鬥,而且連陪著批鬥都沒有,學校早已經停課了,那幾天根本沒有人理會我們,我們行動完全是自由的,街道居委會還給我們送了一袋麵粉,還有好些副食票,竟然還給我們發了上個月的工資,就連學校看大門的老頭子都對我們夫妻倆客氣了起來。

我們似乎一下子從地獄跨到了天堂,我老婆驚訝得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我於是終於給她說了張寶山找我的事,她先是沉默,然後是臉紅,然後她表示她願意。

在這樣年代裡,我們還有什麼尊嚴和羞恥呢,我們沒有權利擁有尊嚴和羞恥,只要能活下去,能活得好一些,還有什麼不願意做的事呢!

那天晚上,我們做愛了,我們已經有好久沒有做愛了,我們摟抱在被臥里一邊哭泣一邊瘋狂的做愛,當我們高潮來臨的時候,我們緊緊的摟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團……第二天上午,我去了西城革委會,張寶山正好在,我給他說了我老婆也願意的話,他很高興,他說他下午要開個會,晚上要招待上面的領導吃飯,晚上才能來我們家,並且會比較晚,他從他的辦公桌抽屜里拿出了一個「紅軍不怕遠征難」的書包,讓我帶回家,並且又給了我兩包煙和5元錢,他神秘的對我說道:「書包里的東西是我從一個資本家家裡抄出來的,帶好,千萬不要讓別人看見,帶回家後讓你老婆保存好,晚上等我時穿上,呵呵,包里還有兩瓶酒,晚上你們整兩個小菜,咱喝幾盅,呵呵,你先回吧!」回到家裡後,我和我老婆打開書包,除了兩瓶白酒外,裡面有一件質料華美的深紅色旗袍,一雙黑色的高跟皮鞋,一條窄小的黑色奶罩,一條屁股後面只有一根窄帶子的黑褲衩,還有一盒粉餅和一支口紅。

那天晚上我們夫妻倆準備好了下酒菜,然後我老婆穿起了書包里的那些衣服,她好久都沒有穿旗袍和高跟鞋了,當她穿著旗袍和高跟鞋出現在我面前時,我的胯下挺立了起來。

她的脖子就像是天鵝一樣優美,她的乳房在旗袍的包裹中漲鼓鼓的高聳著,唿之欲出,飽滿的小腹和肥美的屁股在旗袍的包裹中充滿了肉感,雪白圓潤的大腿在旗袍的開叉中若隱若顯,纖美的腳踝和那雙高跟鞋相映生輝!

她天生就是穿旗袍和高跟鞋的女人,然而她卻生不逢時,我的心裡充滿了酸澀。

她化了一個淡妝,她看起來是那麼美麗那麼性感那麼迷人,就像是我們新婚時一樣,我想起了過去那些美好的日子,我的心裡更加酸澀,因為在這個夜裡,她將會把她所有的美麗全都奉獻給另外一個男人。

我擁抱住了她,默默的流淚了。

她緊緊的回抱著我,她那充滿了肉感的身子微微戰慄著,她的眼淚流在了我的胸前的衣襟上……那夜張寶山帶著一身酒氣來到我們家裡,他剛一進門,就被我老婆的驚艷驚呆了!

他呆呆的看著我老婆,喃喃的說道:「就是你!就是你!你這個小騷貨,我想死你了!」他急促的說道:「轉過身子!讓我看看你的屁股!」我老婆羞紅著臉,順從的轉過了身子,背對著了張寶山。

張寶山喃喃的說道:「我日你娘的!就是你!小騷貨!你的屁股咋長得這麼騷!我日你娘的!走幾步給我看看!」我老婆順從的走了幾步,她那被旗袍包裹著的屁股在扭動中愈加誘人!

張寶山一下子撲了上去,他把我老婆按趴在了床沿上,他毫不避諱的在我的面前肆意的揉搓著我老婆的屁股……我老婆驚叫了一聲,然後就順從的趴在床沿上讓張寶山肆意的玩弄……張寶山忽然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引得我老婆又是一聲嬌唿,他惡狠狠的問我老婆道:「騷貨,你給我說說,這是啥東西?!」我老婆羞不可抑的說道:「屁……屁股……」「誰的屁股?!」「我的……」「你叫啥名字?!」「周婉璧……」

「騷貨!一聽你這名字就是個騷貨!說!這是騷貨周婉璧的屁股!」「這……是騷貨……周婉璧……的屁股……」張寶山不再說話了,他的鼻子湊到了我老婆的屁股上,發了瘋一般的貪婪的嗅著,我老婆不安的扭動著。

我的胯下又偷偷的挺立了起來……

張寶山直起了身體,又開始貪婪的揉搓起了我老婆的屁股,他說道:「騷貨!

你知道我第一次見你是啥時候麼?」

他不等我老婆回答,緊跟著說道:「那是54年夏天,你們學校話劇團來我們廠表演話劇,那次你演的是一個國民黨軍官的姨太太,穿著旗袍和高跟鞋,老子一看見你的屁股,雞巴就硬了!那天晚上老子啥都沒看,凈看你的屁股了,一邊看一邊把手藏在褲兜里打手槍,你知道老子射了幾回?!」我老婆愈加不安了,她的身子微微戰慄了起來。

張寶山繼續說道:「六回!老子射了六回,話劇看完後老子的慫射了一褲襠,回到宿舍里還睡不著,想著你的屁股又打了兩回手槍!打了兩回還睡不著,心裡一個勁兒的想,要是能揭起你的旗袍,看看你的光屁股,老子死也值了!不過那時咱只是從農村出來的又髒又臭的鋼鐵工人,你是城裡念過書的又白又香的漂亮娘們,咱想也是白想!」他一邊說一邊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志得意滿的說道:「日他娘的!

感謝老人家!老子今天終於能看到你的光屁股了,哈哈!感謝老人家,老子不光能看,還能日!」老人家終於讓一個從農村出來的鋼鐵工人美夢成真了,我的心裡又酸又苦。

我偷偷的打開了門,正準備熘出去,把一切都留給他時,他發現了,說道:

「你幹啥去?」

我勉強的笑了笑,說道:「張主任,我出去轉轉,我怕影響您……」他說道:「有啥影響的!不許出去,哪兒都不許去,就在這裡看著!看老子咋樣日你老婆!咋樣讓你當王八!」他竟然要讓我看著他姦淫我老婆,這對我和我老婆來說都是一種羞辱,但我卻不敢違抗。

他繼續說道:「把門關上!過來!」

我關上了門,屈辱的走到了床前。

他粗魯的說道:「把褲子脫了,讓我看看你的本錢,看你配不配日你老婆!」我屈辱的解開了褲子,猶豫著把褲子拉了下去,我那軟縮著的小雞巴暴露了出來。

他一看馬上就大笑了起來,他笑著說道:「哈哈!這麼小點東西,還能日女人麼?哈哈,讓人日還差不多,哈哈!」他一邊笑一邊扳著我老婆的雙肩,讓我老婆面對著我們坐在了床沿上。

他粗魯的說道:「小騷貨,來!看看誰的雞巴大,哈哈!」他在我老婆的眼前解開了褲子,亮出了他的雞巴。

那是一根又黑又粗又長的大雞巴,雄赳赳的昂然挺立著,充滿了攻擊性,就像是一條大蟒蛇。

我的小雞巴可憐的軟縮著,和他的相比,簡直就像是一條小蟲子。

他洋洋得意的對我老婆說道:「小騷貨,看看老子的大雞巴,大不大?哈哈!」他一邊說一邊對著我老婆把他的大雞巴擼了幾下,那個大傢伙愈發怒漲了起來,就像是一件兇器,他大笑著說道:「小騷貨,看看咋樣,是不是比你男人的大!哈哈」我老婆低下了頭,她的俏臉羞得飛紅。

張寶山在我的屁股上踢了一腳,說道:「這麼小點東西,還敢娶這麼漂亮的老婆,跪在旁邊好好看著,看老子咋樣日你的女人!」我的心裡充滿了自卑和屈辱,我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麼做。

他又在我的屁股上踢了一腳,說道:「跪下,跪到床跟前!」我不敢違抗,拎著褲子順從的跪在了床前的地上。

他把一隻腳朝我的襠下伸去,貼著屁股向上一抬,我的屁股被他抬了起來。

他說道:「把褲子脫下去,把光屁股露出來,乖乖的撅著光屁股看我日你老婆,連屁都不許放!」我不敢違拗,我乖乖的照做了,我乖乖的把自己的褲子脫到了膝彎,乖乖的撅起了光屁股,我的心裡充滿了屈辱,但我的小雞巴卻可恥的硬了起來!

張寶山大笑著,他對我老婆說道:「小騷貨,看看你男人的慫樣子,光屁股撅得半天高,連屁眼子都亮出來了,哈哈,小騷貨,看到沒有,你男人的小雞巴硬了!哈哈!」我的心裡充滿了羞恥和屈辱,但我的小雞巴卻更硬了,我偷偷看了一眼我老婆,她的臉上燃燒著局促不安的緋紅。

張寶山大笑著伸腳到我的襠部,用腳撥弄著我的小雞巴,他笑著說道:「日你娘的,小雞巴硬起來想幹啥!是不是想日你老婆了,哈哈,以後只要有我在就沒你的份,你給我乖乖的撅著光屁股看著,連屁都不許放!」他大笑著,又一次把我老婆按趴在了床沿上,他掀起了我老婆的旗袍,我一陣目眩,我老婆的屁股縫子裡只有一條黑色的窄帶子,那情形比光著屁股更不堪。

張寶山喃喃的罵了起來:「我日他娘的,資產階級就是賤,咋發明了這麼賤的褲衩子!」他忽然在我老婆的屁股蛋子上扇了一巴掌,罵道:「臭右派!資產階級的臭女人!你穿這褲衩子想勾引誰哩?!是不是想給我賣屁股哩!」我老婆嬌唿了一聲,她不安的扭動著。

張寶山又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大聲說道:「說!騷貨!你給我說!

是不是想給我賣屁股哩?!」

我老婆羞不可抑的說道:「張主任……別打了……」張寶山不依不饒的又扇了一巴掌,喝道:「說!你這個臭右派!資產階級的臭女人!你穿這褲衩子想勾引誰哩?!想給誰賣屁股哩!」我老婆哀聲說道:「我是臭右派……我是資產階級的臭女人……我想勾引張主任……我想給張主任賣屁股……」張寶山滿意了,他不再追問了,他的雙手抓著那件淫蕩的小褲衩,一下子就從我老婆的屁股上剝了下去。

我老婆驚叫了一聲,她的屁股終於完全光裸在了張寶山的面前。

張寶山忽然大聲說道:「老人家哇,貧下中農感謝您!工人階級感謝您!我終於看到這娘們的光屁股了!老人家萬歲!」他說完後低下了頭,痴迷的摸著我老婆的屁股,他喃喃的說道:「我日你娘哩,你娘是咋樣養你的,咋給你生了個這麼好看的屁股!」他輕輕的掰開了我老婆的屁股,我老婆那緊縮著的肛門暴露在了他的眼前,他盯著我老婆那不安的縮動著的肛門,更加痴迷的說道:「我日你娘哩,又香又白的書文娘們原來也有屁眼子哩!我日你娘哩!」他一邊說一邊用力掰開了我老婆的屁股,提高了聲音說道:「騷貨,自己用手扒開屁股,讓我好好看看你的屁眼子!」我老婆順從的自己用雙手掰開了自己的屁股,她的陰部也暴露了出來,粉嫩的陰道口就像是一朵嬌艷的花。

張寶山用手指輕輕的觸摸著我老婆的肛門,我老婆的身子微微戰慄著,但她卻順從的掰著自己的屁股,不敢亂動。

張寶山痴迷的說道:「騷貨!你給我說說,這是啥東西?!」我老婆羞不可抑的說道:「屁……屁眼……」「誰的屁眼?!」「我的……周婉璧的……屁眼……」張寶山把手指在自己的嘴裡潤濕了,然後他挺著濕漉漉的手指筆直的插進了我老婆的肛門裡。

我老婆驚叫了一聲:「呀……媽呀……」

我老婆的肛門還是處女,以前最多也就是被我輕輕的摸過,此時突然覺得有東西插了進來,她的叫聲里充滿了驚懼,但她卻乖乖的掰著自己的屁股,不敢扭動,不敢躲避……張寶山惡狠狠的說道:「騷貨!你給我說說!這是不是你拉屎放屁的眼子?!

說!」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抽插著我老婆的肛門,那美麗的肛門口愈加不安的收縮著。

我老婆帶著哭腔說道:「是……」

張寶山從我老婆的肛門裡抽出了手指,他把手指拿近了鼻子,痴迷的嗅著,又喃喃的說道:「我日你娘哩,書文娘們的屁眼原來也是臭的,我日你娘哩!」他一邊念叨著,一邊直起來身子,說道:「騷貨!跪到床上去,把你的騷屁股撅高,自己用手扒開!」我老婆順從的脫掉了高跟鞋,正準備爬上床,張寶山在她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說道:「把鞋穿上,老子就喜歡看你穿著高跟鞋的騷樣子!旗袍也不要脫!只把騷屁股和騷奶頭亮出來!」我老婆沒有任何抗拒,她順從的穿上了高跟鞋,爬到了床上。

她解開了旗袍的襟扣,露出了她那雙圓潤豐美的乳房,然後她撩起了旗袍的下擺,乖乖的跪在了床上,乖乖的撅起了屁股,乖乖的自己用雙手掰開了自己的屁股。

深紅色的旗袍把我老婆裸露著的肉體襯托得愈加嬌白,愈加嬌美,那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敞開了所有的隱秘,蜜桃一樣飽滿的陰戶向後挺起著,花瓣一樣的陰唇微微張開著,閃動著露珠一樣的水滴,纖柔稀疏的陰毛包圍著如花一般的陰戶,隱約延伸到了肛門的兩側。

那原本隱藏在屁股縫子最深處的肛門,此時毫不設防的暴露了出來,但卻依然是敞開著的屁股之間最幽深的地方,白嫩的雙手掰著那兩瓣其實根本不用再掰的屁股,美麗的肛門在十根纖指的包圍中不安的收縮著……張寶山興奮得直噓氣,他迅速脫掉了褲子,跨到了原本屬於我的床上,他從上衣口袋裡摸出了一盒雪花膏,挑出了一些,抹在了我老婆的肛門上,又挑出一些塗抹在了他的大雞巴上,然後挺起了他的大雞巴,一下子就頂到了我老婆的肛門上!

我老婆驚叫了一聲,她急切的說道:「張主任……您……您弄錯了……」張寶山按著我老婆的屁股惡狠狠的說道:「沒錯!我從第一眼看見你的屁股,就想日你的屁眼子!你的騷逼我根本就不想日,光想日你的屁眼子,你給我乖乖撅著!」我老婆驚慌的哀求道,:「張主任……饒了我吧……您太大了……會弄壞我的……」張寶山喝道:「臭右派!資產階級的臭女人!你是想讓老子日你的屁眼,還是想讓紅衛兵把你的屎打出來!你自己選,你要是不好好侍侯老子,老子就把你交給紅衛兵,天天給你開批鬥會!」他繼續喝道:「騷貨!有多少女人想讓我日她的屁眼,我還不想日呢!別他媽的不識抬舉!自己扒開屁股,請老子日你的屁眼!」我老婆不敢再違抗,她賣力的撅著屁股,賣力的掰著屁股,帶著哭腔說道:

「請……請……請張主任日我的……屁眼……」看著我老婆如此不堪的樣子,我絲毫都沒有責怪她,我只是感到酸楚,一個被紅衛兵連屎都打出來過的女右派,還敢選擇能夠主宰她的男人日她哪個眼子嗎?

我忽然想起了宋太宗送給小周后的那句話,亡國之婦,賤若敝履!

張寶山用手握著大雞巴,緩緩的頂著美麗的肛門口……我老婆不敢反抗,雪白的屁股微微的顫抖著。

張寶山腰部發力,舉著堅挺的大雞巴緩緩往前頂,沾滿了雪花膏的龜頭徐徐撐開了禁閉的肛門……我老婆發出了一聲淒婉的叫聲:「啊……痛啊……」肛門受痛後,我老婆的屁股隨之前傾,以躲避張寶山的進入。

張寶山在我老婆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喝道:「不許躲!屁股撅高!扒大!」我老婆不敢躲避了,她高高撅著屁股,賣力的承受著。

張寶山舉著雄赳赳的大雞巴,再次用力往前頂……我跪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他姦淫我老婆的肛門。

塗滿了雪花膏的肛門如何還能抵擋那雄赳赳的兇器,我老婆淒婉的叫道:

「啊……」

張寶山的大龜頭終於沒入了我老婆的肛門。

「嗚……嗚……痛啊……嗚……」

我老婆哭喊起來,身子劇烈地顫抖著,穿著高跟鞋的雙腳楚楚的翹了起來。

張寶山用雙手分別攥住了那雙高跟鞋的鞋跟,他大吼了一聲:「老人家哇!

感謝老人家!讓貧下中農日上了城裡娘們的屁眼!感謝老人家!讓鋼鐵工人日上了又香又白的書文娘們!老人家萬歲!」他轉頭對我吼道:「臭右派!賤王八!好好看著!看我咋日你老婆的屁眼!」長長的雞巴緩緩的進入了我老婆的肛門深處……「嗚……啊……」我老婆淒婉的叫著,雪白的屁股戰慄著,那個對我都沒有開放過的處女地失守了……我的小雞巴又一次可恥的硬挺了起來,我的眼淚又湧出了眼眶……起初的痛楚終於漸漸的過去了,我老婆的叫聲里明顯已經是歡樂多於苦楚,她扭動了起來,呻吟了起來,她的陰縫裡流出了閃亮的水,她的肛門裡也滲出了肥膩膩的水,不知道是雪花膏還是她肛門裡的體液。

張寶山抽插得愈加順暢了起來,他興奮的哼哼著,像是一頭髮情的公豬。

他那黝黑的大雞巴如同一根兇器一般在我老婆雪白的屁股縫子裡穿梭著,蹂躪著我老婆的屁道,肛門的抽插使下面濕潤肥厚的陰唇不斷地扇動,粉嫩的陰道口如鮮活的貝類一般不斷開合蠕動。

張寶山日得更加起勁了,他一邊日一邊扇打著我老婆的屁股,他興奮的叫道:

「我日他娘的,城裡娘們的屁眼就是好!書文娘們的屁眼就是好!又緊又熱,越日越滑熘!騷貨,你給我說說,我現在幹啥哩?!」我老婆顫聲說道:「張……張主任……呀……張主任在日我的……屁眼……」「騷貨,你給我說說!好受不好受?!」「好……好受……呀……啊……」她的淫水流濕了床單,她的屁股迎合得更加賣力。

張寶山把他的大雞巴完全抽出了我老婆的肛門,那美麗的肛門一時之間還沒有閉合,如同失守的城堡一樣,暢開著大門。

張寶山握著大雞巴,遠遠的對準我老婆的肛門,遠遠的一下子完全插了進去!

「啊……呀……我的媽呀……」

張寶山笑道:「騷娘們,這時候叫媽有啥用,難道你媽還能攔住我日你的屁眼麼!你媽要是來了,我連你媽的屁眼一起日!」我老婆哆嗦了一下,又一股淫水湧出了陰縫。

張寶山又完全抽了出去,又一次遠遠的對準了肛門,完全插了進去!

他興奮的說道:「騷娘們,知道這一招叫啥名字麼?!」「我……啊……呀……我不……不知道……」他大笑著說道:「這叫戰士打靶,我的雞巴就是解放軍戰士的槍,你的大白屁股是槍靶子,你的屁眼是靶心,哈哈!」我真佩服勞動人民的智慧,這一招在古書中原本叫做「百步穿楊」,張寶山竟然給這一招起了一個如此具有時代感的名字。

張寶山開始連續不停的用「戰士打靶」的方法日我老婆的肛門,我老婆的屁股賣力的撅著,她的頭高高的昂了起來,她銷魂淒婉的叫著,就像是一匹美麗的母馬,在征服了她的騎士胯下嘶鳴!

在張寶山又一次狠狠的插入中,我老婆竟然放了一個屁,一個很響的屁!她竟然被張寶山日得放出了女人最羞恥最隱秘的屁!

張寶山興奮而又得意的大笑了起來:「我日你娘的,原來又香又白的書文娘們也會放屁哩!我日你娘的!我把書文娘們的臭屁給日出來了,哈哈!」他轉頭得意的對我說道:「我日你娘的!你聽到了沒有,我把你老婆的屁給日出來了!哈哈!」他得意非凡的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說道:「騷貨!你自己給你的王八男人說說!我把你的啥東西日出來了?!」我老婆帶著哭腔說道:「張主任……張主任把我的……我的……屁日出來了……嗚嗚……」張寶山愈加興奮愈加得意,他又一次完全抽出了雞巴,又完全插了進去!

我老婆又放了一個很響的屁,那一刻,她如同吟唱一般的叫了起來,她那穿著高跟鞋的雙腳翹了起來,她的身體哆嗦了起來,白膩膩的陰精一股接一股的丟了出來,她高潮了!她竟然被張寶山肛奸到了高潮!!

我老婆那激烈的反應讓張寶山有點驚訝,但他很快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大笑著說道:「我日你娘的,騷娘們!女人慫咋這麼快就出來了!我日你娘的,後面放臭屁,前面尿騷慫!你娘是咋生你的,我看你天生就是個賣屁眼的騷貨!」我從來都不知道女人的陰精還能叫做「女人慫」,那叫法粗鄙之極,但卻如此直接。

張寶山把我老婆的高潮日出來之後,他更加興奮,更加得意,我老婆已經軟酥酥的趴在了床上,但他依然是不依不饒的狠日著我老婆的肛門,他一邊日一邊在我老婆的陰縫裡撈了一把白膩膩的陰精,拿到了我老婆的面前,得意的問道:

「小騷貨!你自己說說,我把你的啥給日出來了!」我老婆無力的說道:「張……張主任把我的……把我的高潮日出來了……」張寶山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說道:「啥高潮,文縐縐的,老子不愛聽!說!老子把你的騷慫日出來了!」我老婆羞怯怯的順從的說道:「啊……呀……張主任……張主任把我的……騷慫……日出來了……」張寶山不依不饒的日著我老婆的肛門,他一邊日一邊不依不饒的問道:「騷貨!你說說!騷慫讓我日出來好受不好受?!」「好……好受……呀……」「臭屁讓我日出來好受不好受!」「啊……好……受……呀……張主任……」「那你說說,你愛不愛給我賣屁眼,愛不愛讓我日你的屁眼?!」「啊……呀……我愛……我愛給張主任賣屁眼……我愛讓張主任日我的屁眼……啊……呀……」我老婆迷亂而不知羞恥的被迫說著淫言浪語,她的屁股忽然極力的翹了起來,她帶著哭腔淒婉的叫了起來:「啊……呀……張主任……我不行了……我夾不住了……呀……」她那極力翹起的屁股忽然酥軟了下去,那軟酥酥的屁股之間發出了一聲相當香艷的屁響,那雪白肥美的大屁股哆嗦著,又把一次高潮奉獻給了張寶山。

張寶山終於達到了他的臨界點,他抓起了我老婆的兩髖,讓我老婆的屁股高舉起來,他狠狠的撞擊著我老婆那軟酥酥的屁股,粗野的吼叫道:「我日你娘哩!

你咋又放屁了!我讓你放屁!我讓你放騷!我日死你個放臭屁的騷貨!我日死你個放臭屁的書文娘們!我日死你個放臭屁的國民黨姨太太!」他嘶吼著,屁股上的肌肉繃得像石頭一樣緊,屁股並得緊緊的,將烏黑的大雞巴全部刺入了我老婆的肛門裡,又黑又皺的陰囊貼著水淋淋的陰戶,他嗷嗷的叫著,臉都變了形,快意、得意,全寫在臉上。

他忽然猛力挺動了兩下,插在我老婆肛門裡的大雞巴猛然暴脹,青筋直蹦,就像一把軍刀刺破敵人的心臟一樣用力地全根而入。他大吼了一聲:「我讓你放屁!我日你放屁的眼子!我把慫射在你放屁的眼子裡!老人家萬歲……」張寶山的屁股繃得緊緊,他那黝黑而又多毛的肛門突然提緊,然後猛然收縮又放鬆,收縮又放鬆……他射精了,貧下中農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射在了我老婆的肛門裡,鋼鐵工人精液的一股接一股的射在了我老婆的肛門深處……我老婆又淒婉的叫了起來:「啊……呀……呀……張主任……我夾不住了……呀……」她那肥美的大屁股又哆嗦了起來,她的屁股之間又發出了一聲香艷的屁響,她的陰縫裡又灑出了淋淋漓漓的陰精……我跪在地上,心裡填滿了酸楚,我最愛的女人在我的面前被別人日得屁滾精丟,我卻連屁都不敢放,我還配做男人嗎?

我老婆不僅是一個美女,而且還是一個才女,她酷愛古典文學,時常喜歡寫一些古體詩詞,她是一個典型的小資情調的女人。

她出生在解放前1931年,她家雖然算不上名門望族,但也是傳統的書香門第,她從小受到的是良好的教育,她的行容舉止更是一個標準的淑女,我和她結婚快十年了,從來都沒有聽到過她放屁,但在這個晚上,她竟然在張寶山面前不止一次的放出了她那最矜持最羞恥最隱秘的屁……我是不是也應該感謝老人家呢,老人家讓我老婆把她那最矜持最羞恥最隱秘的屁都獻給了無產階級,老人家讓我老婆這樣一個小資情調的女人成為了一個完全為無產階級服務的人!

第二章

張寶山射精之後,像一條黑熊一樣趴在我老婆的背上愜意的哼哼著,他的雞巴依然插在我老婆的肛門裡不願意抽出來,他愜意的揉搓著我老婆的屁股說道:

「我日你娘的,你這屁股讓老子打了多少回空槍了,今天才打進了你的屁股眼子裡,日他娘的!真舒坦!真過癮!」他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拍了拍繼續說道:「我日你娘的!你這屁股和屁眼子真是個寶貝!」我老婆的喘息中充滿了被征服之後的嬌羞和虛弱,她趴在張寶山的身下一動也不動。

張寶山說道:「小騷貨,知道你們學校的江秀荷麼?」我老婆虛弱的點了點頭。

我不知道張寶山為什麼在這個時候說起了江秀荷。

江秀荷是我們學校的一個女教師,她和我老婆上師範時是同學,畢業後兩人都分配到了臨水二中,她們的關係一直很好。江秀荷的老公叫苗誠,在文革剛開始被打成了反革命,沒多久就自殺了,苗誠自殺後,江秀荷被指控替反革命分子銷毀過罪證,經常被批鬥,大概在7月份,她失蹤了,至今毫無音訊。

張寶山繼續說道:「知道那個娘們現在在哪裡麼?」我老婆虛弱的搖了搖頭。

張寶山說道:「在北郊水泥廠的化糞池裡,已經爛得和大糞分不清了,呵呵。」我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我老婆在張寶山的身下「嚶」的叫了一聲,她的身體上掠過了一陣戰慄。

張寶山繼續說道:「那小娘們受不了咱西城革委會的管制,逃到了北郊,北郊水泥廠有幾個雜碎,成立了一個造反司令部,他們把那小娘們抓住了,先輪著日了好幾天,後來給弄死了,扔到了化糞池裡,前兩天我帶人收拾了那幾個雜碎,是他們自己招了江秀荷的事。」他笑了笑繼續說道:「那幾個狗日的雜碎,把那個小娘們破了膛,把尿脬揪出來當氣球吹著玩,呵呵。」聽到他輕描淡寫的說出了如此恐怖的話,我嚇得腿都軟了,我的肛門不由自主的抽搐了起來。

我老婆趴在張寶山的身下,帶著哭腔說道:「張主任……您別說了……我……我害怕……」張寶山笑道:「這有啥害怕的,又不是把你的尿脬揪出來,呵呵!」如此恐怖的話讓一個弱質纖纖的女人如何能夠承受,何況還是在高潮之後的酥軟中,更何況剛剛被肛奸過,插在肛門裡的雞巴還沒有抽出去!

我老婆渾身哆嗦著哀求道:「張主任……求求您……求求您別說了……」張寶山大笑著說道:「哈哈,屁眼都嚇軟了,你真是個屁膽子!我日你娘的,小屁眼嚇得軟酥酥的,把老子的雞巴弄得真好受!哈哈!」他一邊說一邊挺動著屁股,用他那還沒有軟縮的大雞巴在我老婆的肛門裡插了幾下,然後又趴在我老婆的背上說道:「小騷貨,只要你把老子侍侯舒服了,老子保證在臨水沒人敢動你一指頭!如果侍侯不好,那就說不準啥時候你的尿脬也讓人揪出來當氣球吹!」我老婆哭了起來,她哭泣著說道:「張主任……我……一定好好侍侯您……」張寶山滿意的拍了拍我老婆的屁股,說道:「小騷貨,你給老子說說,老子把你日得好受不好受?」「好……好受……」「哪裡好受?!」「屁……屁眼……」

「還有哪裡?!」

「還有……還有……逼……」

「想不想讓老子日你的騷逼?!」

「想……」

張寶山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說道:「想也是白想!你的騷逼和別的娘們有啥不一樣的,老子一看見你就光想日你的屁眼,誰讓你的屁股生得這麼騷!

你以後在老子跟前把你的騷逼夾緊了,乖乖的用屁眼侍侯老子!」他一邊說一邊用雙手支起了身體,抬起了屁股,「啵」的一聲,還沒有完全軟縮的大雞巴從我老婆的肛門裡拔了出來,兩瓣肥白的屁股迅速合攏了在了一起,那曾經徹底敞開的屁股縫子關閉如初。

那美麗的屁股縫子雖然還可以關閉如初,但屁股縫子裡最隱秘的肛門,卻已經被征服者徹底的姦淫了……我偷偷的長噓了一口氣,不論怎麼樣,被人姦淫肛門總比讓人把尿脬揪出來吹氣球要好許多許多倍!我甚至暗自慶幸我老婆生了一個非常美麗非常性感的屁股,要不是我老婆美麗的屁股落入了張寶山的眼中,誰知道我們夫妻倆的命運又會是什麼!

張寶山脫光了衣服,他靠著床頭愜意的半躺了下去,叉開了兩條毛茸茸的黑腿。他從衣服口袋裡摸出了一包煙和一盒火柴,扔給了我老婆,說道:「小騷貨,知道新娘子咋點煙麼?給老子點一支煙!」我老婆順從的爬了起來,她拿出了一支煙,笨拙的含在嘴裡,划著了火柴。

剛吸了一口,她就嗆得不停的咳嗽,張寶山哈哈大笑著,一直等到我老婆把煙點燃後才接了過去,他一把把我老婆摟進了懷裡,一邊揉捏著我老婆的屁股,一邊愜意的抽著煙。

他愜意的看著我老婆美麗的姿容,愜意的說道:「我日你娘的,你娘咋生的你,咋把你生得像個天仙一樣!給老子笑一個,老子最討厭娘們哭喪著臉!」我老婆勉力作出了笑容,那笑好勉強。

張寶山絲毫都不滿意,他罵道:「我日你娘的,你會不會笑!」我老婆趕緊為他綻開了一個最燦爛的笑。

她的笑容如此美麗,美麗得如同初戀時小河中邊盛開的花朵,我的心裡又填滿了酸苦。

征服者可以強姦她,可以讓她說出最下流的淫言浪語,可以讓她放出最羞恥最隱秘的屁,甚至連她最燦爛的笑容都能夠強迫出來,還有什麼是留給我的呢?

她的眼波流到了我的臉上,迅速又躲開了,在那驚鴻一瞥中,我明顯的看到了她那美麗的眼中隱藏著一絲蝕骨的憂傷,或許,只有那一絲憂傷是屬於我的……張寶山滿意了,他捏著我老婆的乳房問道:「小騷貨,你是教啥的?」我老婆弱怯怯的答道:「語文,還有音樂……」「音樂是個啥雞巴東西?」「就是唱歌……」「噢,你還能唱啊,我日你娘的,怪不得放屁都像唱戲一樣好聽呢,哈哈」我老婆的臉又羞得通紅。

張寶山說道:「那你給老子唱一個!」

他眯起了眼睛,支起了二郎腿,仰起了頭,看樣子打算享用我老婆的歌聲了。

我老婆偷偷的看了我一眼,這次她的眼光沒有躲開,倒是我躲開了她的眼光。

她小聲唱了起來,她唱的是「天涯歌女」,張寶山聽得非常愜意,蹺起的那隻腳不停的亂晃。

熟悉而又美麗的歌聲在秋夜裡低徊著,我偷偷看了我老婆一眼,她也正在看我,我明白了,她是唱給我聽的,我的心幾乎碎成了滿地寒霜。

張寶山發現了我和我老婆眼光的交流,他忽的坐直了,喝道:「別唱了!」柔婉的歌聲戛然而止。

張寶山狠狠的看著我老婆說道:「你這是給誰唱哩!還穿在一起不離分!說!

是給我唱還是給你男人唱?!」

我老婆戰戰兢兢的說道:「給您……」

張寶山立即就在我老婆美麗的臉上甩了一巴掌,喝道:「說實話!」我老婆戰戰兢兢的說道:「給你兩個……」張寶山繼續說道:「說!你愛不愛你男人!說實話!」我老婆猶豫著,她不知道怎麼回答才能讓張寶山滿意。

張寶山喝道:「說實話!」

我老婆怯怯的說道:「愛……」

我一陣陣心悸,不知道為這個「愛」字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張寶山忽然笑了起來,他笑著說道:「呵呵,愛就好,老子就怕你不愛,你越愛你男人,老子玩起來越有意思!」他忽然大聲對我喝道:「賤王八!把你的衣服脫光,爬到床上來給老子叼雞巴!」我驚訝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猶豫著,沒有動,他大聲呵斥道:「我日娘的,你敢不聽話!快點爬上來給老子叼雞巴!」我的心裡充滿了屈辱,但我卻不敢違抗,我乖乖脫光了衣服,爬到了床上,爬到了他的胯間。

我老婆爬起了身子,她哀婉的看了看張寶山,怯怯的哀求道:「張主任……求求您……您讓我咋樣都行……求求您不要讓我老公這樣……」張寶山拽著我老婆的頭髮把我老婆拽到了他的懷裡,他惡狠狠的說道:「騷娘們!你還挺疼你男人的嘛!老子偏要讓你的王八男人給老子叼雞巴!你給老子好好看著!」我老婆嗚咽了起來,她不敢再說什麼。

我不敢看我老婆,我屈辱的把那根軟縮下來的大雞巴含進了嘴裡,那根大雞巴把我老婆日得屁滾精丟,我卻把那根大雞巴含進了我的嘴裡,那對於我和我老婆而言,都是雙重的屈辱……張寶山拽著我老婆的頭髮說道:「騷貨,好好看你男人的慫樣子!」我屈辱的吮舔著那根大雞巴,張寶山舒服的哼哼著,他忽然抬起了屁股,惡狠狠的放出了一個響屁,一股惡臭瀰漫在了我的面前,他哈哈大笑起來:「賤王八!老子給你賞一個屁吃吃,哈哈!」我不敢躲開,只能屈辱的接受,我偷偷看了一眼我老婆,她那嬌俏的臉上寫滿了驚慌和哀怨。

張寶山一邊肆意的把玩著我老婆的身體,一邊享受著我給他的口交,很快,他的大雞巴堅挺了起來。

他在我的屁股上蹬了一腳說道:「跪在床上,給老子把你的屁股撅起來,自己扒開!」我的心裡充滿了恐懼,但我乖乖的照做了。

他推開了我老婆,跨到了我的身後,我感覺到一種冰涼滑膩的東西塗抹在了我的肛門上,空氣中又彌散著雪花膏的香味。

我一陣陣心悸,難道他要日我的肛門嗎?

他按住了我屁股,對我老婆說道:「小娘們,給老子好好看著,看老子咋樣日你男人!」他一邊說一邊挺起了他那威風的大雞巴,一下子頂在了我的肛門上!

一屢夾雜著恐懼的酥麻從我的肛門口直竄到了我的嵴背上,或許他是為了在我老婆的面前折辱我,或許他是用這樣的方式更加徹底的打擊我老婆早已經脆弱不堪的心,或許他是個雙性戀,不論是什麼原故,我已經無法逃脫在我最愛的女人面前被其他男人姦淫肛門的命運了,我的心裡充滿了屈辱和恐懼,但我卻不敢違抗,只能撅著屁股承受。

我老婆帶著哭腔說道:「張主任……求求您……別這樣……您日我吧……您咋樣日我都行……」張寶山喝道:「我日你媽的!你少給我放屁!老老實實看著!老子不光要讓你男人當王八,還要讓你男人當娘們!老子今天非讓你看看你男人像娘們一樣挨日的慫樣子!你給老子好好看著,看你男人咋樣當娘們!咋樣挨日!」我老婆哭了起來,我認命了,我還有什麼尊嚴和羞恥呢!我無法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紅衛兵在我的面前把她的屎打了出來,革委會主任在我的面前日了她的肛門,日出了她的屁,日出了她的高潮!我還有什麼資格做男人呢!就讓我像我老婆一樣讓大雞巴日吧!就讓日了我老婆的大雞巴也日了我吧!就讓我陪著我老婆同甘共苦吧!

我乖乖的撅著屁股,乖乖的掰著屁股,乖乖的等待著張寶山的進入。

塗抹了雪花膏的肛門絲毫都不能抵擋那根兇悍的大雞巴,那根粗硬的大雞巴一分一分的加力,終於頂開了我的肛門,我絲毫都無法抗拒那根兇器的進入,粗長的大雞巴勢如破竹一般插進了我的肛門裡!

我哀叫了一聲,肛門完全失守了!

那一刻,我的肛門如同被撕裂了一般的疼,一種極其恐懼的感覺從我的肛門裡蔓延到了我的全身……張寶山得意的對我老婆說道:「小娘們,給老子好好看著,好好看你男人的慫樣子!」我老婆嚶的一聲,哭了起來。

張寶山斥罵道:「不許哭!好好看著!」

在我老婆的啜泣聲中,那根大雞巴深深的插進了我的肛門裡。

那是一種極其可怕的感覺,疼痛都是其次,最可怕的是,我的直腸里竟然泛起了一種可恥的快感,我的心裡也泛起了一種可恥的快感……張寶山得意的笑著,他開始往出抽,那又是另一種可怕的感覺,我覺得我那可恥的快感被抽到了肛門外面,毫無遮掩的暴露在了張寶山和我老婆的面前……我不又自主的戰慄了起來,我的小雞巴竟然可恥的硬挺了起來……張寶山大笑著,他開始反覆抽插了起來,他耀武揚威的對我老婆說道:「我日你娘的,小娘們,你看到了沒有,老子日你男人的屁眼哩!」起初的痛楚終於漸漸的過去了,張寶山抽插得越來越快,我的肛門裡竄動著無法言訴的可恥的快感,我好想放屁,好想像女人一樣淫蕩的呻吟,我哀叫了起來,我的叫聲像極了女人……張寶山得意的對我老婆說道:「騷娘們,你聽到了沒有,我把你男人日得像娘們一樣哼哼哩!哈哈」我的肛門被插得滑膩膩的,就像是女人的淫水,那根兇器毫無阻礙的在我的肛門裡馳騁,一次次的頂在了我的前列腺上,我的小雞巴越來越硬挺,我感覺我快不行了,我快要射精了……我不能射精!我不能在我老婆的面前這樣子射精!我拚命的控制著自己,然而卻不由自主的撅著屁股迎合著他……張寶山一邊粗暴的抽插著我的肛門,一邊拍打著我的屁股說道:「賤貨!我日你娘的!屁股撅得比娘們都騷!好好給老子撅!讓你老婆好好看看你的慫樣子!」他一邊說一邊在我的屁股上扇了兩巴掌,對我喝道:「你給你老婆說一說!

老子在幹啥哩!」

我猶豫著,實在無法說出那些屈辱而又無恥的話。

張寶山伸手到了我的胯下,他捏住了我一隻睪丸,用力的捏了起來,他惡狠狠的說道:「說!給你老婆說!老子在幹啥,你要是不說,老子把你的蛋黃擠出來!」充滿了恐懼的痛楚讓我再也不能堅持了。

我哀叫了起來,我哀叫著不知羞恥的說道:「啊……張主任……啊……張主任在日我的……屁眼……呀……張主任……饒命啊……」「老子把你日得好受不不好受?!」「啊……好受……呀……」張寶山滿意的鬆開了捏我睪丸的手,他滿意的罵道:「我日你娘的,我看你也是個愛賣屁眼的賤種!我日你娘的!你兩口子一個騷,一個賤,真是天生的一對!」張寶山又開始用「戰士打靶」的方法了,在一次狠狠的插入中,我放屁了!

我絲毫都無法控制的放出了一個好響好響的屁!

張寶山得意的對我老婆說道:「騷娘們!聽到了沒有?!老子把你男人的臭屁也給日出來了!」他在我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他笑罵道:「我日你娘的,倆口子都夾不住屁!我日你娘的!賤貨!你給你老婆說說!老子把你的啥東西日出來了?!」我哀叫著說道:「張……張主任……把我的……把我的臭屁日出來了……呀……」張寶山迅速完全抽出了雞巴,那一刻我又無法控制的又放出了一個響屁,就在我放屁的時候,那根大雞巴不失時機的插進了我那正在放屁的肛門裡!

那一刻,我老婆驚叫了一聲:「呀……媽呀……」張寶山笑罵道:「小騷貨!你叫喚個啥勁兒!老子又沒給你插上!」我的眼前恍惚出現了我老婆那嬌媚的雙眸,那雙眸子含羞帶怨,正在驚惶的看著我……那一刻,我的歡樂和痛楚終於到達了極限,我的高潮不可遏止的來臨了!

當我的精液不可收拾的噴發出來的時候,我終於明白了古代的書中為什麼把女人的高潮叫做「丟」,因為女人的高潮中沒有勝利和得到,只有潰敗和丟失!

我丟了,我被張寶山日得如同女人一樣丟了身子!

我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丟了出來,一敗塗地的丟在了床單上……張寶山迅速抽出了他的雞巴,他在我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罵道:「日你娘的,屁眼子怎麼一夾一夾的,夾得還挺有勁兒,害得老子差點射出去!」他的雞巴一抽出去,我那不停收縮著的肛門,還有噴射著精液的小雞巴全都暴露了出來。

張寶山得意的大笑了起來,他耀武揚威的摟著我老婆,拉著我老婆的手撥弄著我的小雞巴,說道:「小騷貨,你看到了沒有,我把你男人慫給日出來了,哈哈!哈哈!」他抬起了腳,用粗壯的有力的大拇腳趾勾弄著我的肛門說道:「我日你娘的!

你給你老婆說一說,老子把你的啥東西日出來了!」高潮的餘韻還在我的肛門裡痙攣著,我的心裡充滿了潰敗和臣服,我潰敗而又臣服的說道:「張主任……把我的……慫……日出來了……」「還有啥?!說!」「還有……屁……」張寶山得意的笑著,他繼續問道:「老子把你的屁眼日得好受不好受?!」我潰敗而又臣服的說道:「好受……」他殘忍的笑著問道:「愛不愛讓老子日你的屁眼子?!」我潰敗而又臣服的說道:「愛……」他更加殘忍的問道:「你愛日你老婆還是愛讓老子日屁眼?!」我猶豫著,不願意回答,他用力把他那粗壯的腳趾踩進了我的肛門裡,用力的撕扯著我的肛門。

我哀叫了起來,我哀叫著說道:「呀……我愛……我愛讓張主任日屁眼……啊……呀……張主任……饒了我的騷屁眼吧……」那一刻,我老婆嚶嚶的哭了起來,我也哭了,我的眼淚無聲的流了下來……張寶山對我老婆呵斥道:「騷貨!有啥好哭的,看看你男人的慫樣子,撅著屁股還想讓老子日一炮哩!日你娘的,把你的衣服脫光!跪到你男人旁邊,和你男人並排跪著,都給老子把屁股撅起來!」我老婆抽泣著脫光了衣服,跪在了我的身邊,高高的撅起了屁股。

張寶山喝道:「倆口子都把屁股給老子扒開!」高潮的餘韻仍然在我的肛門裡微微的抽搐,我的心裡只剩下了臣服,我順從的掰開了自己的屁股,我甚至在可恥的渴望著他繼續姦淫我。

我老婆也順從的掰開了她的屁股,我們夫妻倆的屁股全都毫不設防的呈獻在了張寶山的面前。

張寶山一手摸在了我老婆的屁股上,另一手摸在了我的屁股上,他惡狠狠說道:「我日你娘的,老子當年追著你們學校的話劇團看了好幾回,散場後老子還不過癮,還要跟在你的後面看你的屁股,每次都看見你男人來接你,老子在後面看著你兩口子恩恩愛愛的慫樣子,老子就想,如果老子掌了權,不光要日你的屁眼,還要日你男人的屁眼!讓你兩口子一起撅著屁股讓老子日!感謝老人家!老子今天終於讓你兩口子一起給老子撅起了屁股!」他繼續惡狠狠的說道:「我日你娘的,那時老子看著你們手拉著手,臉貼著臉,屁股挨著屁股,一公一母,都把屁股扭得歡得不行!把老子惹得雞巴硬得沒地方放,我日你娘的!我讓你們恩愛!」他一邊說一邊在我們的屁股上每人扇了一巴掌,他喝道:「我日你娘的,手拉手啊,怎麼不拉了,拉著!」他抓著我們的手,把我們的手拉到了一起,我和我老婆碰觸到了對方的手,我們都猶豫了一下,然後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他的雙手粗暴的抓著我們的頭髮,又把我們的臉貼在了一起,惡狠狠的說道:

「臉貼臉啊,怎麼不貼了!」

他的雙手又分別扳著我們的屁股,讓我們的屁股緊挨在一起,惡狠狠的說道:

「屁股挨屁股啊,怎麼不挨了!」

在如此不堪的時候,我的小雞巴卻又可恥的硬了起來。

張寶山用兩根手指夾住了我的雞巴,他淫猥的笑著說道:「我日你娘的!你兩口子還真是騷到一塊兒了,公的小雞巴又硬了,母的小騷逼又濕了!哈哈!」他的手指迅速上移,頂在了我的肛門上,用力戳進了我的肛門裡!

我不自禁的叫了一聲:「呀……」

那一刻,我老婆也驚叫了一聲:「媽呀……」

他另一手的手指肯定在同時也戳進了我老婆的肛門裡!

張寶山興奮的說道:「我日你娘的,兩口子叫喚得一樣騷!我日你娘的!夫妻倆的屁眼子都讓老子給捅開了!真他娘的過癮!」張寶山肆意的用手指玩弄著我們夫妻倆的肛門,我不由得一真暈眩,這一切都是真的嗎?我緊緊的握著我老婆的手,我老婆也緊緊的回握著我,那一刻,我忽然覺得我們前所未有的恩愛,我們一起被別人玩弄著我們最羞恥的肛門,我們一起撅著屁股,同甘共苦!

張寶山抽出了手指,他握起了大雞巴,對準我老婆的肛門,用力日了進去!

我老婆緊緊的握著我的手,驚叫了一聲:「誒呀……媽呀……」那一刻,她的屁股之間竟然又發出了一聲屁響!

張寶山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笑罵道:「我日你娘的!你這個騷貨!

屁咋這麼多?!哈哈!」

我老婆緊緊的握著我的手,她羞得滿臉通紅。

張寶山抽出了雞巴,遠遠的對準了我老婆的肛門,又一次用力日了進去,他狠狠的說道:「我讓你放屁!我讓你放騷!老子就愛日你放屁的眼子!老子就愛把你的臭屁日出來!」他一邊說一邊挺動著屁股,抽動著雞巴,連續不停的姦淫著我老婆的肛門。

我老婆緊緊的握著我的手,她那柔軟火熱的手掌里全是汗濕,她蹙著眉頭,輕輕的呻吟了起來。

張寶山興奮的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說道:「騷娘們,屁眼子裡面的騷勁兒又讓我日出來了吧!日你娘的,我看你天生就是個騷屁眼!日你娘的!

老子要日你男人了,你撅著屁股慢慢發騷去吧!」他一邊說一邊抽出了雞巴,那根剛從我老婆肛門裡抽出來的大雞巴迅速頂在了我的肛門上,用力插了進來。

已經被他征服了的肛門如何還能抗拒他再一次的進入,這一次他很容易就插進了我的肛門裡。

這一次的進入已經沒有任何痛苦,我的肛門如同多情的少女迎接情郎的親吻一般,迅速迎接了他那粗壯火熱的大雞巴……張寶山按著我的屁股開始抽插起來,在他的姦淫中,我的小雞巴又可恥的硬了起來,我又開始可恥的聳著屁股迎合他,我又開始可恥的呻吟起來……張寶山淫猥而又得意的笑道:「哈哈!日你娘的!我看你也是個天生的騷屁眼!你兩口子都是天生的騷屁眼!」他一邊日著我的肛門,一邊拍打著我老婆的屁股,他興奮的叫道:「日他娘的!日一對恩愛夫妻真他媽的過癮!哈哈!」他在我肛門裡抽插了不到一分鐘,就抽出了雞巴,又插進了我老婆的肛門裡,同樣在我老婆的肛門裡也是抽插不到一分鐘,又插進了我的肛門裡,然後又輪到了我老婆,然後又輪到了我……他不停的輪流姦淫著我們夫妻倆的肛門,我不知道這算不算輪姦,如果算的話,我們夫妻倆的肛門被他徹底的輪姦了,我們的愛情也被他徹底的輪姦了……我們夫妻倆都開始迷亂的呻吟了起來,我們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我們的屁股高高的撅在一起,我們分享著彼此的苦痛和歡樂,我們都開始恬不知恥的迎合著張寶山,任由他肆意的姦淫我們夫妻倆的肛門,任由他肆意的姦淫我們夫妻倆的愛情……當我老婆又一次被日得屁滾精丟的時候,張寶山射了,他的一大半精液射在了我老婆的肛門裡,剩下的一小半射在了我的肛門裡……張寶山懶洋洋的躺在了床上,他大大的叉開了兩條粗壯的黑腿。他的臉上寫滿了征服者的優越,他優越的說道:「來!你們兩口子都給老子叼一叼雞巴!老子日把你們日舒坦了,你們也讓老子舒坦一下!騷貨叼雞巴,王八叼卵子!」我和我老婆稍稍猶豫了一下,然後順從的跪伏在了張寶山的胯間,我先低頭把那兩個碩大的黑色睪丸含進了嘴裡,我老婆緊跟著把那根黑雞巴含進了嘴裡。

那一刻,我和我老婆的臉挨擦在了一起,熟悉的發香和體香蕩漾在了我的鼻端,熟悉的喘息蕩漾在了我的耳畔,我忽然記起了我們第一次約會時的情形,那天晚上,我們的臉不經意挨擦在了一起,我們的愛情彷佛就是從那一刻開始的!

那時我們做夢都不曾想到,許多年後的這個晚上,我們的臉會挨擦在一起,給同一個男人口交!

張寶山舒服得直哼哼,他哼哼著說道:「我日你娘的,真雞巴好受!書文娘們給老子叼雞吧哩!我日你娘的,屁股撅高給老子叼!」我老婆順從的撅起了屁股。

張寶山依然不滿意,他喝道:「我日你娘的,用你的大奶頭給老子夾一夾雞巴!」我老婆一邊含著張寶山的大雞巴,一邊順從托起了她那雙圓潤豐美的乳房,然後順從用她的乳房夾住了張寶山的雞巴。

那圓潤豐美的乳房擠壓在了我的臉上,熟悉的香味又蕩漾在了我的鼻端。

張寶山興奮的罵道:「我日你娘的,你把老子叼得真好受,我日你娘的,你這奶頭把老子夾得真好受!」張寶山享受了一陣子後,他起身推開了我們,翻身趴在了床上。他撅起了屁股,說道:「給老子舔舔屁眼!老子把你們的屁眼日舒坦了,你們讓老子的屁眼也舒坦舒坦!騷貨先舔,王八後舔!」他的屁股高高的撅了起來,碩大的陰囊上面長滿黑毛的肛門暴露了出來。

我老婆順從的把嘴湊到了張寶山的肛門上,她努力的伸出了纖巧的舌頭,舔在了長滿黑毛的肛門上。

張寶山興奮得直噓氣,他興奮的叫道:「我日你的娘哩!書文娘們給老子舔屁眼哩!日他娘的!真舒坦!我爹,我爺爺,我家祖祖輩輩都沒人享過這福!日他娘的!新社會就是好!」他興奮的挺著屁股,用力向我老婆的臉上蹭,說道:「日你娘的,舌頭上用點勁,往老子的屁眼裡頂,我日你娘的,就是這樣,日你娘的!真舒坦!」我老婆賣力的捧著張寶山的黑屁股,努力地用舌頭在他的肛門上划著圈,並且不斷努力將自己的舌頭頂進那個黑肛門裡。

張保山大聲喝叫道:「王八!給老子舔屁股蛋子!」我湊了上去,貼著我老婆的臉去舔那黝黑粗糙的屁股。

張寶山舒服得如同一隻觸電的大青蛙一邊撅著屁股抽抽,他不停的噓著氣,不停的哼哼著,喃喃的罵著。

那堅硬粗糙的黑屁股忽然挺了起來,惡狠狠的放出了一個響屁,他愜意的叫道:「騷貨!舔得真好!把老子舔得連屁都夾不住了!真舒坦!怪不得老子日你們的屁眼時,你們一個勁兒的放屁,原來是讓老子日舒坦了!哈哈!」我老婆蹙起了秀麗的眉毛,但她卻不敢躲開。

一股惡臭彌散了開來,我也不敢躲開。

那一瞬間,我簡直覺得自己是在一個最可怕的惡夢中,我美麗的妻子跪伏在別的男人的胯下,那曾經被我吸吮的香舌頂進了別的男人的肛門裡,那個男人肆意的在她那美麗的臉上放屁,而我作為她的丈夫,卻湊在旁邊為那個男人舔屁股,難道這就是新社會嗎?難道這就是屬於我們夫妻倆的新社會嗎?

我們剛結婚時我曾展轉借了一本足本《金瓶梅》,我老婆看過之後先問我吹簫是怎麼回事,然後問我後庭花是什麼,我給她講明白之後,她羞紅了臉,不停的啐,當年新婚少婦的嬌嗔容顏彷佛還在眼前,現在她已經全都親身體會了,只是那時我們做夢都沒有想到,我們夫妻倆會一起吹簫,一起開後庭花!

張寶山撅高了屁股,他又要我們變換方式,他說道:「騷貨躺在下面,給老子叼雞巴,王八趴在騷貨身上給老子舔屁眼!」我老婆順從的躺在了張寶山的胯下,她仰起了臉,把張寶山的雞巴含進了嘴裡,我隨即趴在了我老婆的身上,不知羞恥的伸出了舌頭,舔在了那個黑肛門上。

我和我老婆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以前,我們曾經在這樣的姿勢下說過多少綿綿的情話,但現在,我們卻是給同一個男人口交,舔肛!

我老婆輕輕的扭動了起來,她的喉間發出了輕輕的呻吟,她的身體柔軟而又火熱,我的雞巴又偷偷的挺動了起來。

我一手攬住了我老婆的脖子,好讓她的頭仰得不要那麼辛苦。

我老婆的一隻手臂偷偷的摟抱住了我,她緊緊的摟著我,叫聲愈加歡愉!

我們彼此撫摸著對方,我們口唇上的動作更加投入了。

在我們夫妻倆雙重的刺激下,張寶山的大雞巴很快堅挺了起來。

他忽的爬了起來,翻身坐在了床上,對我們說道:「我日你娘的,你兩口子還真夠恩愛的啊!這時候了還摟摟抱抱!」我們吃了一驚,正要鬆開彼此的摟抱時,張寶山說道:「不要動,老子就喜歡你們恩愛,你們越恩愛,老子玩著越過癮!就這樣摟著,摟緊點!」我們不敢鬆開,也不敢摟緊,忐忑的等待著他處置我們。

他厲聲喝道:「摟緊!就像你們平時日逼時一樣摟緊!」我們緊緊的摟抱在了一起,那曾經是我們最熟悉的動作,但此刻我們的心裡卻是如此的忐忑不安。

張寶山跨到了我的身後,他對我老婆說道:「騷貨!把你男人的屁股扒開!」我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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