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性亂倫
18CM 发布于: 2024-07-11 16:01 41

他現在是所在幫會刑堂的首席殺手,他對於武器的使用有驚人的天賦,然而更重要的是他具有一種超乎年齡的冷靜。這種品質在很多時候挽救了他的生命,使他在幫派中的地位日益穩固。

他在媽媽面前,也開始展現出強者的風采。

半年之後的一個晚上,他在南部辦了事以後回家,剛剛殺了一個人,感覺有些疲憊,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媽媽。

推開門以後他看到媽媽坐在客廳里看電視,身上穿著非常性感樣式的睡袍,看到他回來連忙幫他拿東西,放洗澡水。

「和我一起洗吧!」

「我已經洗過了。」媽媽紅著臉說。

不知道為什麼,做他的女人這麼久,媽媽始終抗拒在他的面前裸露身體。

「再洗一次。」

這種略帶命令式的口吻是他在對手下說話時常用的,他滿意的看到媽媽也和別人一樣屈服於這樣的口吻之下。

他坐進浴缸,看著媽媽站在那裡,略帶羞怯的褪去浴袍,以前很少有這麼好的機會在這麼近的地方欣賞媽媽的身體,媽媽的肉體較以前更顯豐滿,但卻沒有變形,梨狀的乳房在胸前鼓起。

他亢奮起來,在他的示意下,媽媽坐在他的懷裡,兩個人一起浸在溫暖的水中。

「我是不是太胖了?」

「你現在的三圍是多少?」

「35D,29,36。」

「很正常。」

「你不覺得腰有點粗,屁股也太大了?」

「我有沒有對你說過我喜歡大屁股的女人?」

「你就會哄媽媽開心。」回答這句話的是一個綿長的熱吻,兩個人就在浴池裡面結合。

不久之後的一個周末,是媽媽37歲的生日。

他本來是要出去慶祝的,可是媽媽卻執意要在家裡度過這一次生日。晚餐不算豐盛,卻做的都是他愛吃的東西。吃飯的時候,兩個人身體迭在一起,他把食物含在口裡渡過去,兩個人都覺得非常的甜蜜。

吃完這頓耗時3個小時的晚餐以後,兩個人又一起去浴室。在浴室里,媽媽把沖浴的蓮蓬頭拆下來,然後把水管遞給他。

「幫我洗一下屁眼裡面的髒東西。」

「怎麼突然想起來要做這個?」

「你先幫我洗吧。」

媽媽伏在浴缸上,把屁股向他翹起來。他拿起了水管,把前端塞進媽媽的肛門,他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覺得媽媽的肛門很緊。

塞進去一小截水管以後,他估計不會掉下來,把水龍頭扭開,媽媽發出一聲悶哼。

「要不要緊?痛不痛。」

冷汗從媽媽的身上滲出來,但是媽媽搖頭示意繼續。過了一會兒媽媽喊停,他把水管抽出來,「撲」的一聲,剛才灌進去的水現在像噴泉一樣射出,水已經變成黃色,帶著腥臭。接著又做了一次浣腸,這一次流出來的水顏色和臭味變淡了。浣腸結束之後他和媽媽一起洗澡,然後他把媽媽抱到了臥室。

「今天是媽媽的生日,做兒子的我要好好安慰媽媽。」

在床上時媽媽阻止他的愛撫∶「先等一等,今天我想要你插這兒。」

媽媽在用狗一樣的姿勢趴在床上,手指指著自己的肛門∶「我想把一切都交給你。」

「你的一切早就是我的了。」

「可是我的處女被別人奪去,沒有留給我最心愛的男人。所以我要把後面的處女留給他。」

「…………」

「如果你不要的話,我會覺得你是在嫌棄我。」

「我知道了。」

他說完就開始用力的插入,之所以用力是因為媽媽的肛門很緊,簡直插不進去,他想要放棄,卻被媽媽阻止。

兩個人折騰了十幾分鍾以後,巨大蘑菇頭的前端終於進入,但是還是不能動彈,又過了好一會兒以後他才開始嘗試緩緩的抽動,媽媽也開始扭動屁股迎合。

「痛不痛?」

「好像麻痹了。」媽媽氣喘吁吁的回答,更加起勁的搖動屁股。

他也覺得很痛快,那種前所未有的緊張使他激動不已,而看到媽媽伏在床上咬緊牙關忍耐,後背出現雞皮疙瘩的痛苦樣子,更讓他心中升起征服者所特有的驕傲。

當他在媽媽的直腸里發泄以後,兩個人都精疲力盡的倒在床上,好像虛脫了一樣。

「好累!確實和那個時候一樣。」媽媽喃喃的說。

「什麼時候?」

「第一次失去處女的時候。」

他沒有說話,媽媽突然壓在他的身上,溫暖的嘴唇貼在他的耳邊∶「現在我什麼都是你的了。」

回答這句話的是另一次深深的插入,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極度的疲倦之中他們交股而眠。

第二天他在酣夢中被奇特而濃烈的臭味 醒,他四處找尋臭味的來源,最後扳開媽媽壓在他身上的大腿,終於發現臭味是媽媽肛門裡流出的液體發出°°那是昨天他灌進媽媽體內的精液。

這時媽媽也被他的舉動驚醒,當他看到媽媽做出皺著眉頭嗅什麼的樣子時,情不自禁的大笑。在笑聲中他把媽媽抱進浴室,用溫水仔細幫媽媽清洗臭味和仍然酸痛的身體,然後自己出去扔掉了那條床單。

聖誕節放假的時候,他決定帶媽媽去香港玩幾天。他把這個想法告訴權叔,權叔表示同意。

權叔就是帶著他正式進入黑社會的那個黑幫大人物,對他就像是對自己的兒子一樣。權叔在台灣香港都有很雄厚的實力。

「怎麼這麼喜歡和媽媽在一起啊?」權叔笑著問。

他笑了笑沒有回答。

收拾好行李上路時,媽媽顯得很興奮。

「為什麼這麼高興?」

「我以前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還會有這麼幸福的時候。」

他笑著攬住媽媽的肩膀∶「媽媽,我這一次要和你痛痛快快的玩幾天。」媽媽笑著點頭答應。

他們一下飛機,香港方面的人就已經在機場等候,這些人看到他的時候很吃驚,因為沒有想到這幾年威震台北的「賭命仔」竟然是這麼年輕的一個少年,但是等到他們看到他眼中的冷光,就立刻明白他並非浪得虛名。

他們坐著豪華的Benz房車直接駛往希爾頓酒店,在那裡已經為他預定了昂貴的豪華套房。雖然從落地長窗就能夠俯覽維多利亞海港的景色,不過他們在香港的頭三天沒有出過房門半步。兩個人就在房裡沒日沒夜的做愛,嘗試各種各樣的姿勢,累得精疲力竭卻仍不肯罷休。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淫蕩?」媽媽問。

「會。但我喜歡你的淫蕩。」他這樣回答。

三天後當他們終於決定出門。

「本來真是累得不想出去的,可是到了香港什麼都沒做就回去也太說不過去了。」

「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嗎?」媽媽笑著打他的頭,這是以前媽媽還沒有成為他女人時常有的舉動,現在讓他更加真切的感到面前女人之於他的二重性。

他幫媽媽化妝,在選擇衣服時,他讓媽媽穿上式樣端莊的外套和一雙半高跟鞋。

「不要穿那種性感的衣服,我不喜歡自己的老婆被別人盯著看。」

可是他不讓媽媽在衣服裡面穿內衣。

「我要隨時隨地都能和你親熱。」

他們一同逛街、遊覽香港各種美麗的景觀。一整天媽媽挽著他的手臂如小鳥依人,甜蜜的幸福充斥他心胸。

性愛無時無刻都存在,只要附近沒有人,他就會把手伸到媽媽的懷裡或者內褲里去。兩個人在山頂接吻,在餐廳里調情,在電影院裡做愛。到了晚上他們回到酒店,又是一夜的風流纏綿。

這一年新年的平安夜他們也在香港渡過,媽媽準備了酒和點心,他們一邊看電視一邊做愛。

他已經發射了兩次,現在他第三次向媽媽發動攻擊,媽媽在他的身體下面像蛇一般扭動,發出淫蕩的呻吟。不久他身體挺直不動,媽媽臉部的肌肉扭曲,渾身抖動不停。

「啊……啊……」媽媽尖叫著瀉出火熱的陰精以後暈厥過去,四肢和嘴唇冰涼,從鼻尖上滲出冷汗。媽媽醒來以後就趴在他的身上,手指在他裸露的胸膛上無意識的划著圓圈。

「舒服嗎?」媽媽羞紅了臉,手指握成拳頭輕輕的捶打他∶「你這個壞東西,成天盡知道欺負老媽。」

「你不喜歡嗎?你不喜歡我就不欺負你了。」媽媽又打他,這一次卻重得多。

「哎喲!媽媽你真下得手啊,小心把我打死了你就沒有老公了。」

「打死你,打死你我再生一個。」這句話說完以後,兩個人突然沉默。

「媽媽…………」

「能不能讓我給你生一個孩子?」

「可是…………」

「我做夢都想給你生一個孩子。」媽媽抱著他的頭哭泣。

「給我一個孩子,求你。」

他看著屋頂很久,然後說∶「媽媽,給我生一個孩子吧!」

媽媽喜極而泣∶「好啦!不要哭成這樣,要想生,先要做啦!」

他抱起媽媽放在自己的腰上,媽媽拚命的扭動身軀。

兩天後他們回台灣時,媽媽化了很濃的妝,才勉強遮掩住眼睛荒淫的陰影。

兩個半月以後,媽媽壓抑不住喜悅之情的交給他一張醫院的化驗單。

「懷孕約兩個月,預產期在今年十月中旬。」

十月的天氣依然很炎熱,媽媽的肚子在這時也達到最大的時候。

他現在事情很多,因為他已經成為刑堂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主管,經常有公務要處理。可是只要一有時間,他就會在家裡陪著媽媽。

在四個月的時候他陪媽媽去做過檢查,以後每隔一個月去檢查一次,除了一般孕婦必須的項目,媽媽還要做一些特殊的檢查,看看孩子是不是會有什麼先天的殘疾,每次醫生都告訴他們沒有事,不要擔心。

懷孕後的媽媽變得更加豐腴,脾氣也變得比以前急躁,有時還會無緣無故的哭泣,大概是因為太在乎孩子的緣故。當媽媽歇斯底里時,他會把媽媽緊緊摟在懷裡,直到她平靜下來。

他們並沒有分床睡,可是也一直沒有做愛,有時他實在憋得受不了,就自己偷偷躲在浴室裡面手淫。然而他沒有去找別的女人。他覺得自己吃了這些苦,彷佛就可以略微減輕媽媽的痛楚。

媽媽也知道這些,有時候看他鬱悶得要發狂,主動提出來和他做一次,但是卻被他拒絕。

「你是高齡產婦,不能不比別的孕婦更注意一些。」

最後兩人達成了妥協,實在受不了時,可以由媽媽用手和嘴幫他解決。

不過在十月三號這一天早上,他們還是破了戒。

那一天他在睡夢中,就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肉棒上面撫摸,等他反射般的掙開眼睛,看到了媽媽滿溢憐惜的溫柔的笑臉。

「這一段時間你一定受了大罪。」媽媽說,一隻手伸進他的內褲,輕輕的搓弄∶「我早上醒來,看到它變得好大,真是可憐的孩子。」

媽媽手指輕柔的滑動,很快他就在媽媽的手中爆炸。

他突然吻上媽媽的嘴唇,兩個人進行恍若一個世紀那麼漫長的長吻。媽媽的嘴唇火一般滾燙,兩個人的舌頭糾纏著述說言語無法表達的情意。

在無法忍受時他突然掙開媽媽的懷抱,兩個人都劇烈的喘息。突然媽媽又一次撲過來抱住他,緊緊的再也不放開。

「做一次吧!」

「不行……」

「我已經受不了了,現在孩子的頭骨都長硬了,醫生說過不要緊。」

「…………」

「做一次吧,實在受不了了,好像有一萬隻蟲子在裡面爬。」

媽媽伸手脫去他的內褲,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兩腿之間,他試探性的把一根手指放在花園的門口,立刻感受到從媽媽肉體深處噴發出的一陣陣火熱的氣息,媽媽的洞口一張一歙,肥厚的花瓣糾纏著他的手指,誘惑著他。當他把手指拔出的時候,帶起一條細而不斷的淫亂的銀色水絲。

兩個人側臥著躺在床上,媽媽蜷曲起身子,他抱住媽媽的一條腿以後從下方插入。用這樣奇異的姿勢糾纏在一起,是為了不觸到媽媽肚子裡的孩子。當他插入時兩個人都是一陣輕顫,隨後一起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緩慢的抽動,卻依然能清楚的感覺到媽媽洞壁里急促的收縮。媽媽的腳在他面前晃動,他看到媽媽白玉般的纖細腳掌一下子彎曲,一下子蹦直,他突然驚訝的發現原來媽媽的腳是這麼美麗,五隻修長的腳趾上面是肉滾滾的腳趾頭,襄著貝殼一樣的指甲。他忍不住把腳趾含在口中吮吸。被他咨意的玩弄,媽媽發出悠長的呻吟,在銷魂的叫聲中他們不斷的攀登高潮。

這次做愛以後不到十天,媽媽因為發作而被送進了醫院。醫生對他說雖然產婦是第二胎,但是因為是高齡產婦,所以要施行剖腹產。他在產房外面懷著忐忑不安的焦慮心情等待了四個小時,他覺得這段時間比當年他和那些人做生死搏鬥時還要痛苦,他的心情就像是等待死刑執行的犯人一樣。

最後面帶笑容的護士出來通知他∶「母女平安」,這時候他才發覺自己身上已經滿是冷汗,然後他看到媽媽躺在車上被護士推出來,媽媽的臉色蒼白但掩飾不住笑容。

他跟在車旁,握住媽媽的手,媽媽的手冰冷。這時候他聽到媽媽輕聲的對他說∶「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也是。」他毫不遲疑的回答。

現在他成了一個有家有口的人。當然對外面他和媽媽還是母子相稱,他的女兒也被說成是他的妹妹,但是他確實感到自己身為一個男人所應承負的責任。

這一天他交給媽媽一個兩百萬元的存摺。

「這是什麼?」

「我在銀行給你和女兒開了一個戶頭,以後我每個月都會往裡面存錢。」

「為什麼要給我這些東西?」

「不要問,收好就行了。」

他現在已經是幫會重要的大人物,「賭命仔」的大名威震江湖。他也已經有了一批自己的親信弟兄,因為他知道自己是在黑暗中生存,仇家遍地,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碰到無法預料的危險。然而在這危險萬一來臨之前,他必須要照顧好自己的妻子和女兒。

「退出來吧!我們平平安安的過活。」媽媽依偎在他的懷裡,輕聲的對他說道。

「已經退不出來了。」他說完這話就含住了媽媽的乳頭吮吸,媽媽用力把他的頭按在自己因處於哺乳期而異常飽滿的乳房上,口中發出了亢奮的尖叫。帶著乳腥味的乳汁急促的衝進他的口中,白色的乳汁順著他的嘴角流下來,在事隔二十年以後,他又一次品嘗到媽媽乳汁的甘甜。他們激烈的做愛,雙方都全身心的投入,因為這樣的幸福日子說不定哪天就會突然終止。

七月中旬的一天,權叔讓他去主持一宗交易,是向一批泰國人買海洛因。

交易的地點是市郊的一間倉庫,時間是晚上。當他們把錢拿出來,準備和泰國人換貨時,四周突然燈光大亮,大批的警察,包括那幾名偽裝的泰國人都掏出槍對準他們。他沒有作無謂的反抗,這一次他敗得很徹底,對方對他了如指掌。他馬上就明白是誰出賣了自己,除了權叔沒有別人知道他這一次的行動。

他因為販毒、殺人被判無期徒刑,不准保釋。

三天後媽媽抱著快一歲的女兒到監獄來看他。

「用我給你的那一筆錢吧。」

「那一筆錢已經被權叔的人搶去了。」媽媽隔著玻璃對他說。

在這之後的三年里,媽媽每隔一兩個月會來看他一次,每一次他們都隔著玻璃相互凝視,有許多話他們不能當著監管人員的面說,也不需要說。

「你妹妹現在很好,因為麻煩所以我沒有帶她來。」

「你現在做什麼?」

「我給一家有錢人當幫傭,累是累了一點,不過日子還過得去。」

「你現在過得怎麼樣?」

「好啊!你難道看不出來,我現在長胖了。」

「我只看得出來你很憔悴,很疲倦。」他隔著玻璃吼叫∶「你他媽的現在在做什麼?」媽媽突然痛哭,掩著臉迅速的離去。

媽媽這一次離開以後三個月沒有來,第三個月他決定越獄。每個星期會有一輛運糞車到監獄的廁所來裝犯人們的糞便,那一天他躲在糞坑裡,偷偷爬進運糞車逃出來。他在外面躲了幾天,弄到了槍和其他必備的東西後,也知道了媽媽現在的下落,他怒火中燒。

權叔所在地盤,最大的一家酒吧叫「蜜之味」,這是權叔的產業,權叔自己也是這裡的常客,隔個幾天就會到這裡來玩一次。

這天晚上權叔又和他手下的幾名大將來到這裡,可是臉上卻沒有了慣常的笑容,神情很凝重。

「要阿千、露露、小菁他們幾個來陪我們就行了,我們今天要開會,不要進來打擾。」

領班點頭答應,把他們幾個人和小姐領進一間豪華大房,在走出去之前把門關上。

「那個人已經出來了,怎麼辦?」

他們焦急的商量對策,時不時玩弄一下坐在他們身邊的那幾名穿著清涼的小姐,緩解一下壓力。

這時房門突然打開,一個人走了進來。

「賭命仔!」有人尖叫,幾個保鏢想要拔槍,但是手一動就已經被他擊斃。很快場內活著的人除了那幾名小姐,只剩下權叔。

權叔並不是很驚慌,他突然拔槍對準坐在旁邊的小姐。

「不要動,你一動我就殺了這個女人。」

權叔一邊說一邊躲在這女人的身後,從後面抓住女人的頭髮,女人的頭被拉得後仰,露出了女人一直藏在陰影里的面容。

他凝視著這個女人,雖然化了很濃的妝,雖然穿著從來沒有見到過的色情暴露的衣服,但是他只看一眼,就知道這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這三年來,媽媽一直在這裡做吧娘。

「把槍放下來,不然我殺了你老媽!」

他毫不猶豫的把槍扔到了地上。

「把衣服全部脫光,我知道你這傢伙身上絕對不只一把槍。」他三下兩下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得精光。

「臭小子,長得還蠻壯的嘛,在監獄這幾年也沒有把你拖瘦。」權叔得意的冷笑,現在他已經完全掌握了場上的主動權。

「可惜你還是太嫩了,我知道你這傢伙最疼你老媽,這些年來一直把她扣在這裡。」權叔說著扯下媽媽身上本來就不足以蔽體的薄薄的衣物。媽媽的裡面沒有穿內衣褲,巨大的乳房探照燈一樣垂在胸前,胯下的黑毛被剃光,紫色的花唇輕輕顫動。

「好大的奶子,沒想到你老媽年紀老大一把,長得倒還蠻騷的。」聽到這樣的說話,媽媽閉上眼睛,兩行清淚順著雪腮滾落。

他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媽媽裸露的身體。從前圓潤的小腹如今出現贅肉,乳房雖然比以前更大卻已失去彈性,濃濃的艷妝也掩飾不住的憔悴面容。

幾年來顛倒日夜的賣笑生活,已經極大的損壞媽媽的身體。唯一沒有變化的,只有媽媽看著他時,那溫柔而堅強、無怨無悔的眼神。他看著媽媽的裸體,下身突然堅硬的勃起。

「臭小子,看到老娘想搞了吧?我今天就讓你真正的爽一回。」權叔說著,把媽媽放在桌子上,用槍指著他。

「臭小子,我今天給你個機會讓你上老娘,快點,你要是不插進去老子立馬斃了你!」他沒有回答,只是看望著媽媽,媽媽也看著他,眼睛裡流露出毫不掩飾的慾望。他縱身撲到了媽媽身上,媽媽自然而然的把兩條腿舉起來,搭在他的肩上。在這一瞬間,同年時候的往事掠過心田,他想起了第一次和媽媽做愛的情形,也是被人逼迫著和媽媽做愛,那時候他從來沒有想到過,小時候最疼自己的媽媽,竟然會變成自己的妻子。

他開始大力的抽動,媽媽熟練的扭動著身體迎合。在身體頻繁的撞擊中,媽媽旁若無人的大聲呻吟。

「…………啊…………啊…………啊…………好兒子…………快…………快…………」媽媽抓住他的手,引導著他撫摸那已濕滑一片的桃園勝地。舊地重遊,他貪婪的撫摸身下媽媽久違的肉體。

「…………啊…………左邊…………再進去一點…………啊…………」手指探索著,從指尖傳來了熟悉的感覺。向下,向下,到達了那曾經奉獻出第一次快感的菊門┅┅突然摸到了奇怪的東西…………拔出來…………對…………對…………就是這裡…………用力…………用力…………啊啊啊啊…………」媽媽尖叫著,臉部肌肉劇烈的顫抖,一滴滴的汗珠落下,痛苦和快樂混合而成的慾火在媽媽的眼裡跳動。

他忽然仰天大吼:「我愛你…………媽媽…………」眼淚自他的眼中洶湧而出,他俯身用臉貼住媽媽的臉,媽媽伸出舌頭,舔吸他的淚水。

「小乖乖…………我也好愛你啊…………真是媽的好兒子…………快…………快…………」躲在一旁的小姐們看到這母子間這激烈的交構,都不知所措的無所適從,權叔也看得直了眼,好半晌才醒悟過來自己應該趁著這機會除去他這心腹大患。

「看到你們這麼陶醉,我就送你們一程吧!」口裡這麼說著,權叔依依不捨的舉起手中的槍。就在扣動扳機的那一剎那,權叔從準星里看到他原本放在媽媽胯下的一隻手舉了起來,在那隻手裡,握著一把沾滿紅色和黃色的煳狀物,卻仍然閃爍著寒光的短刀。

「嗖」的一聲,短刀從他的手中飛出,插在權叔額頭的正中。他看著權叔不能置信的張大了口。

「怎麼會…………這樣…………」權叔說完就斷了氣。

他看了一眼權叔的屍體,重新把視線轉回身下媽媽抖動的身體。媽媽胯下的白色桌布,泄上了鮮艷的紅色血跡,那把刀,是從媽媽的肛門裡拔出來的。

「你受苦了,媽媽!」他跪了下來,親吻媽媽流血的菊花門,舔掉隨著刀一起拔出來的血和穢物。

「不要舔…………快進來…………快操我…………」他重新開始和媽媽交合的運動,媽媽的呻吟更大聲。

「快…………快…………啊…………啊……………不行了…………」

一聲長長的嘶叫中,從媽媽下體湧出的快樂泉水,打在他的胸膛上。「我愛你啊!我真愛你啊!我的男人。」他俯下身體,保持交合的姿勢把媽媽抱起來,讓媽媽肥白的大腿夾住自己的腰,就保持這樣的姿勢走出「蜜之味」酒吧的大門,把媽媽放在一輛豐田佳美的后座上,自己坐上駕駛的位置。

「媽媽,我們終於又在一起了。」

三天後的深夜,在海邊,他抱著媽媽,牽著女兒登上一艘小貨輪,這艘貨輪的目的地是橫濱。貨輪起航後,他把媽媽抱在懷裡,站在甲板上看著漸漸遠逝的岸上的燈火。四歲的女兒在一旁玩耍。

「對這船上的人說你是我太太。」

「他們不會懷疑嗎?」

「懷疑什麼?」

「我們年紀差得太遠了。」

「不要緊,我已經對他們說,你比我大十歲。」

「十歲怕不止吧,現在…………二十歲怕都不止了…………」

「我不怕,據說很多日本人的老婆都比男的年紀大。」

「日本…………」

「日本是個很好的國家,而且那裡沒有人認識我們,到了日本,我們就自由了…………那時候,我們什麼都好了…………」

「是嗎?」

「我在日本的弟兄說,那裡需要我這樣的人,這一次我不會再失手了。」

「你還是不能退出來嗎?」

「你想要我退出來嗎?」

「你做什麼我都跟著你。」

「我不會讓你們母子再吃苦的。」他的手臂用力,把媽媽抱緊。媽媽反身過來緊緊抱住了他∶「我想要你。」

「你那裡不要緊嗎?」

「不要緊。」

「好,我們回房去。」

「我想在這裡。」

「好。」他躺在甲板上,讓媽媽伏在自己的身上,然後輕柔的插入,兩個人緊密的聯繫在一起。

他輕輕的頂動:「舒服嗎?」

「我的陰道…………是不是很松?」

「…………」

「你說吧!不要緊。」

「說沒有是假話,可是我不在乎,這世上的女人…………我一輩子只要你。」媽媽忽然瘋狂的扭動身軀。

「你幹什麼,小心傷口…………」

「不要…………管它…………求求你…………讓我痛痛快快的來一次吧!」媽媽喘息著,尖銳的指甲,刺進他的肩膀。

「媽媽…………痛嗎?」

「痛…………好痛…………啊啊…………可是…………真舒服啊!」

女兒坐在他們的身邊,黑熘熘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他們,伸出小手,去摸媽媽布滿汗水的、在月光下閃閃發亮的、光滑白皙的肌膚。在女兒手觸碰到媽媽裸背的一剎那,媽媽全身痙攣,他感覺到媽媽花洞急促的抽搐。鮮血和淫液一起流下,儒濕了他的大腿,他焦慮的注視著媽媽的臉,媽媽臉上沒有痛苦,只有滿溢的甜蜜和幸福。

激情過後的兩人,仍然擁抱著躺在一起。

「我這一輩子,能有你這麼樣一個好兒子,我感到好驕傲。」

「有你這樣一個好媽媽,我也很滿足。」

「有一句話我一直沒有說,但是我現在真的想說。」

「你說。」

「我有你這個男人,我從來不後悔。」

後面的話沒有再說,他低下頭吻在媽媽櫻色的唇上。

兩個人就保持這樣的姿勢,不知道過了多久,海風吹過赤裸的肌膚,媽媽打了個寒戰。

「啊,好冷!」

「我們進去吧!」

「小孩子容易著涼,你先把女兒抱進去,再來抱我。」

「好!」

媽媽看著他抱起女兒,走進船艙。自己扶著扶欄慢慢的站了起來,看著月光下如鱗的大海。

隨後她迅速的翻過欄杆,跳進了波光蕩漾的海中。

海水冰冷,推搡著她的身體,令她想起兒子的擁抱,多麼溫暖的懷抱啊┅┅可惜再也不會屬於她了…………她閉上眼睛,墜向那深沉的無底的深淵。

那裡沒有道德、也沒有倫理,沒有兒子,也沒有媽媽,只有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無盡的愛…………意識逐漸的模煳,她突然感到了惆悵…………真想再被他抱著啊…………就在這時突然有一隻手臂從後面抱住了她。

強有力的、熟悉的感覺…………可是,怎麼會在這裡?

她驚喜的回過頭來,看到一張熟悉的、年輕的、英俊的臉。這張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有從凝視著她的眼眸中顯露出來的無盡真情。

「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在哪裡,我就在那裡,」他說∶「我不會讓你一個人的,要活,我們一起活;要死,我也不會讓你一個人死。」

「我…………你…………可是,我對不起你…………」

「你從來沒有對不起我的地方。」

「我已經是殘花敗柳了,你不在乎嗎?我記得你連我的身體都不願意別人看到。」

「我在乎…………」

「啊!…………」

「…………所以我不想再聽你說這種話。」

「可是我年紀大了,我配不上你,我害怕┅┅害怕想到┅┅想到你抱著別的女人的樣子。」

「媽媽,我愛你的心情,不會比你愛我的心情少,你沒有我不能活下去,一樣的,我沒有你也不能活下去。」他的預期少有的變得激動∶「這世上也許有很多很多美女,可是我只有一個媽媽。」聽到這樣的告白,媽媽突然不再掙扎,媽媽合攏雙臂,緊緊抱住了他。

「不要再想要自殺了,媽媽!你死了,我也不會活著。」

「我現在知道了,我們回船上去吧,我不會再自殺了!」媽媽流淚,微笑著說。

聽到這句話,他這才好像想起什麼事情似的,向遠處張望,媽媽也順著他的目光望去。

在不遠處一艘船漸行漸遠,那正是他們所乘坐的小貨輪。

兩個人面面相覷,忽然一起放聲大笑。

「已經回不去了,船已經開走了。」

「養你養了這麼多年,怎麼你還是這樣笨?」媽媽笑著問。

「還不是因為媽媽也是個笨女人,」他也笑著回答∶「我太著急了,一看到你跳下去,我把女兒一扔就跟著跳了下來。」

「可憐我們的女兒沒有爸爸媽媽了。」

「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用,媽媽,我想在死的時候,把雞巴插在你裡面。」

「好!」

「我已經硬起來了。」

「啊…………啊…………啊…………使勁…………用力…………啊…………」 皎潔的月光,溫柔的落在這一望無際的大海中,緊緊擁抱在一起的母子的身上。雖然死亡就在眼前,然而他們的心中並沒有難受的感覺。

在茫茫的海上,只要有一個能夠和自己緊緊擁抱在一起的人,只要能夠和這個人在一起,人生還有什麼追求的呢?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忽然看到已經走遠的那艘貨輪,正把頭調轉,向他們駛來。

一個值夜的水手,聽到小孩在夜空中尖銳的哭聲後走上甲板,終於發現貨輪上所載的兩位乘客已經落水,於是轉舵、掉頭,進行營救的工作。

當貨輪靠近兩個落水者,準備扔出救生圈的時候,甲板上的水手驚訝萬分的看到,在蕩漾著月光的大海上,那一對完全不像夫妻的夫妻正在激烈的做愛,妻子的大腿纏住丈夫的身體,發出喜悅的銷魂叫聲,丈夫則大笑著望著船來方向的天空。

那天空還是一片黑暗,但是不用多久,在前進的方向就會升起絢麗的朝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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