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的妞(26-27)
18CM 发布于: 2024-07-11 16:35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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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薛琴回來以後我就把妞胸脯疼痛的事給她說了,我是怕自己判斷有誤。

她聽了以後把妞叫到裡面,不一會出來了,看著妞滿面笑容的樣子,我知道自己猜得沒錯。

薛琴走到我面前,很嚴肅地對我說:「這個時候真的很疼,碰都不能碰的,你小心點,別碰著她了,更不能去摸去捏。」看到我好像沒注意聽的樣子,又做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說了一句:「你那個牛勁,恨不得把人家的兩個。捏破。」

我聽了不由得笑了,眼睛在她那把衣服頂得高高的雙峰上瞄來瞄去,回味著堅實的肉感。薛琴見了,揚手做了一個要打的動作,笑罵道:「看什麼看?還好意思笑,一點也不曉得心疼人。」說完反而自己臉紅了,轉身進屋去

看著薛琴進屋的背影,我暗自感嘆自己的幸運,表姐說的沒錯,薛琴是個好女孩,若是換做他人,對妞可能就沒這麼好了,更不可能開親以後還容忍我和妞在一起承歡,雖然與表姐的勞苦功高不無關係,但能做到這點還真不容易,與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也應該滿意知足了。既然如此,我覺得薛琴每月回家那幾天反而顯得多餘和漫長。等過些時候表姐來了,乾脆她商量一下,早點定親算了,我暗自思忖。

我走進屋裡,薛琴到裡面收拾做飯去了,我到櫃檯後坐在妞旁邊,悄悄地問妞:「你姶姶怎麼說的。」

妞很得意地回答我說:「姶姶說以後會越長越大的,還一定很好看。」

我聽了以後也很高興,算算時間,妞在我這裡快兩年了,下半年就應該過XX歲的生日,也算是粗長成人,有的東西得開始給她灌輸了,於是我簡單的說了一些女孩長身體的變化,也開始慢慢講一些情感的常識,看著妞一臉的霧水,我笑著說:「妞,這些你一下也不會懂,以後我再給你說,等你慢慢長大就會漸漸明白的。」

妞很信任地點點頭。

打那以後,每次教妞文化知識的時候,我都會告訴她一些關於這方面的知識,在縣城有事的時候,也會買一些生理的書籍和一些感情類的小說,這樣她通過看書,既能體會一些我不好言語的東西,也對她的文化有相當的幫助。

表姐來的時候,已是盛夏時節,我趕緊讓表姐在場壩中坐下,妞端出一杯凍得冰涼的綠豆湯遞給表姐。

看著表姐喝過以後,我直接對表姐說到:「姐,我準備和薛琴定親。」和薛琴相親和開親都讓表姐跑了很多路,這次我想主動一點,讓表姐少操心。

果然,表姐聽了我的話,顯得喜出望外:「好啊好啊,你準備怎麼做,我去給你安排。」我回過頭,對著樓上的窗戶喊了一聲:「薛琴,你下來,我有事跟你和表姐說。」

薛琴應了一聲,很快就下樓來,也坐在旁邊。

我看了一眼薛琴說:「我準備定親。」

薛琴聽到這話,臉又紅了,可喜悅之情還是流露出來,但又顯得有點不好意思。說:「這事你喊我來做什麼?」說完起身就準備走。

我趕緊叫住她,說:「有些事我要先說一下,你也聽聽,看合適不。」

薛琴止住腳步,扭扭捏捏地坐下了。

我看了一眼表姐和薛琴,開口道:「你們都知道,我現在工作才開始,不想耽誤太多,所以打算秋天過後再辦,那時候田裡不是很忙了,我的工作也輕鬆一些。看日子的事還要姐幫忙。你們看好不?」

表姐聽了急切地說:「可以可以,我等會就去請人看日子。」而薛琴在一旁默不作聲。

不作聲就是同意了,我接著說道:「還有一個事情要表姐幫忙。」!

「嗯,你說。」表姐聽了,很認真地期待我的下文。

「姐,你也知道,我這個主任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官,但大小也算個幹部,薛琴年齡不到,按鄉下規矩定親沒有什麼,但如果有了小孩,那就是違反政策,說不定要受處分撤職的,所以暫時不能要小孩。」

薛琴聽到這裡,「騰」地就站起來,面紅耳赤地說:「我做飯去了。」說完,就往屋裡走去,我拉住她的手,笑嘻嘻地硬把她又拉回椅子上坐著,接著對表姐說:「這兩邊老人那裡,姐就幫著我說說好話。」

「唔,這也是,以前就有人丟過官哩,叫……叫……叫什麼來著,我忘了,你放心,這事我去說。」表姐回憶了一下,沒有回憶起那個人的名字。我聽到表姐這麼說,心裡徹底放心了,既然有這個先例,那就更好說了。

「沒了?」表姐看到我不說話,追問了一句。

「沒了,哦,其她的事情我也不懂,那就全靠姐了。」我想了一下,好像我的意思都全表達了。

表姐站起來就要走,我和薛琴連忙拉住她,我說:「姐,都這時候了,來了總要吃口飯吧,時間還久,哪裡用得著這麼急?」

表姐聽了也就坐下了,笑著說:「嗨,我是不應該急,我是怕有的人急。」說完,瞥了一眼薛琴。

薛琴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只得紅著臉羞澀地笑了一下,轉身進屋了。

在給妞過完XX歲生日以後沒幾天,我和薛琴舉行了定親儀式,那場面的隆重和熱鬧不用說也能想像地到。酒終人散,當我趴在薛琴身上用力進攻她的城堡之時,雖然有言在先,我還是按奈不住喜悅的心情,戲虐地說:「好了,現在可以正大光明地搞大你的肚子了。」

被我緊緊壓住的薛琴「啪」的一聲在我背上甩了一個肉響,忿忿地說:「沒正經。」

住在一起時間長了,一切也都成了習慣,我和薛琴在一起也不避諱妞在不在場,當著妞的面,我照樣和薛琴抹胸咂舌,甚至於故意裝作很下流的樣子,在薛琴屁股上捏一把,或者在她襠力摸一下,妞看著總是哈哈大笑。有時候突發衝動,也當著薛琴的面扛著妞上樓,薛琴見了總是笑罵到:「猴急什麼啊?也不等天黑。」

XX歲的妞已經出落得水靈靈的,個子沖了一大截,屁股也翹起來了,胸前那一對驕傲的山峰把衣服撐地高高的,顯得結實而又挺拔。

` 我常常開她倆的玩笑:「妞,去和你姶姶比一比,看看誰的乜乜大一些?」每到此時,薛琴和妞就一起上來按住我又擰又扭,直到我告饒才肯罷休。

有時候妞也站在我這邊一起對付薛琴,我把薛琴按到在床上,喊一聲:「妞,餓不餓?快來吃乜乜!」妞也會「

笑吟吟地跑來,不顧薛琴的笑罵,趴在薛琴的身上,如小兒一樣品咂薛琴的花蕊。

但最終也只能到這個地步,再往下,薛琴死也不幹,她常常背著妞很正色地說:「瘋一會就行了,妞名分上總是乾女兒,又不是你的小,怎麼能兩個人都滾到你的旁邊?就是小也沒有睡一起的規矩。」看著薛琴很堅決的樣子,我也不勉強。

不過我們始終沒有聯合對付妞,無論發生過什麼事情,妞的輩分小,年齡也是最小,對付她總是有欺負人的感覺,加上妞總是很聽話,說什麼就做什麼,根本談不上需要去對付。

薛琴是個很聰明的人,她努力營造著溫馨的氣氛,以便讓我對家流連忘返,有時候和她在一起多呆幾天,她就會說:「去吧去吧,到妞那邊去,你別把人家搞得什麼都懂了,又把別人丟在一邊。」這種日子是令人陶醉和嚮往的,有了這樣的日子,我一門心思就在家裡,哪裡還會有心情去產生其他想法?

工作上的事情還是比較順利,有了比較統一的種植飼養計劃,鄉親們的收入有了很大提高,雖然不能說大獲成功,但和協會成立以前是不同而語的,於是在鄉親們面前,在領導面前,我都是成了大功臣。就是縣裡也有人表揚說:「不愧是大學生,有頭腦,這麼多年,你們鄉的收入總算開始有起色了。好好乾,有前途啊。」

當初只是一些簡單的不純的動機,反而收取了意想不到的結果。我不由的思念起枝枝來,這個似乎是可有可無的人,卻很深地影響著我的生活。是她告訴過妞「肏一會就好了。」也是因為她的原因,我才會無意地開創到今天的大好局面,現在這種豐收的果實枝枝應該是有權利分享的,可是當初我卻連她去了哪裡都沒有問一聲,枝枝啊枝枝,你現在過得還好嗎?

願好人一生平安,願枝枝一生平安。

第二十七章:

太陽每天沿著固定的路線周而復始地奔波著,南來北往的鳥兒們如過客從天空中匆匆而過,晴雨霧雪輪流著粉墨登場,春去秋來,時光如梭,一晃的功夫,兩年的時間已經過去了。

工作上的事很是順利,每年的各種獎狀和證書都能拿回一大摞。薛琴和妞非常看重,每次拿回來都如獲至寶,房屋裡貼滿了這些花花綠綠的東西。興奮洋溢在她們的臉上,喜悅流露在她們的言語中。

得到表揚當然很高興,但我對這些玩意兒不怎麼上心,這些空洞的紙東西就如同它們脆弱的本質一樣,過不了多久就會煙消雲散的,至於說實質的獎勵,那也是一種機遇,可遇不可求,我沒什麼官癮,不會去跑去要,只要覺得自己過的開心就行。

現在唯一的心病在妞身上,妞已經從一個黃毛丫頭長成一個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這幾年來,妞的文化等各方面都有長足的進步,已經能看很多書了。而且看完以後都會和我討論一下書中的內容,當她有一天問我,斯嘉麗到底應該和巴特勒還是和衛希禮在一起更好的時候,還真嚇我一跳,我是在上大學以後才認真地看完《飄》的,沒想到她會有耐心看完這部巨著。

生意上她也是一把好手,她和薛琴把小店經營得有模有樣,現在論做生意的能力,我只能乖乖聽她倆話的份了。

她的成長,她的能力,已經遠遠超過了我的預期。

我一直牢記著表姐的話,利用工作時間給妞看人家,但看了好多都還是不滿意,雖然上門提親的也不少,表姐為這事都來過多次,其中也並不缺少善良老實的人家,但以妞現在的狀況來看,再把妞放到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當中,我覺得太委屈妞了。

但是我的工作,我的關係圈,都是在這大山里,打交道的也多是莊稼漢,也想不出什麼其他辦法。

眼看著妞一天天長大,這鄉村十六歲的女孩一般都開親了,甚至都有已經做媽媽的。我也暗暗著急起來,看來只有以後讓妞出去闖蕩了。我把這些顧慮告訴給薛琴,沒想到薛琴說:「人家早就有相好的了,還要你在這瞎忙活。」

我趕緊問:「是麼?是誰?我怎麼不知道?」

薛琴撇撇嘴,說:「你除了褲襠里那點事,還知道什麼?」

我呵呵一笑,問:「那個男孩是哪裡的?」

薛琴笑著說:「你們男人都粗心大意的,怎麼會知道?妞還沒明說,我看出來的。你就沒發現,妞這些日子跑集市多了,進貨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細細回想薛琴這話,好像是這樣的,但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繫嗎?

薛琴看我雲里霧裡的樣子,就接著說:「我猜中間有名堂,所以上次去進貨的時候就留心看了一下,妞和有個搞批發的男孩說話的神情不太對路呢。」說到這,嘿嘿地笑了兩聲。

我聽了無限感慨,怎麼說女人都比男人要細心一些,假若是我和妞去進貨,估計是想不到這上面來的。於是我。

對薛琴說:「我倆去看看。」說著就拉拉薛琴,準備去看看。

「嗯,乾脆等妞在的時候我們再去,你看看他倆是不是真的,我也是看妞和那個男孩在一起的時候那種表情猜出來的。要是真的是這回事,就就再幫著打聽一下他的情況,我聽說還是個高中生呢。」薛琴提了一個建議,我覺得也不錯。

等到妞再次去進貨的時候,我和薛琴隨後也悄悄跟著去了,遠遠地看見妞坐在一家批發塑料用品的商店門口,正和一個男孩有說有笑。那男孩看著比較清瘦,戴著一副眼鏡,顯得很斯文,正在一旁陪著妞說話,不時倒點水,削一個水果什麼的,很有點獻殷勤的味道。

我問薛琴:「是這家嗎?」

薛琴點點頭,說:「每次妞都來和他說說話呢。」

我看不出什麼表情有異,但我知道,塑料用品我們店裡也經營,但銷量不是很大,進一次貨要管半年的,用,不著經常來,這確實有違常規,看來薛琴的猜測得不錯。

看了一會,初步的印象還不錯,回到家,我馬上開始打聽這男孩的家庭狀況:他家就在集市附近,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莊稼人,男孩今年二十二歲,當初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又不安心回家種地,就開始做小生意,頭腦還算精明,生意越做越紅火,慢慢地從小打小鬧發展到今天的規模,門面還是他自己修建的,有點像我這裡的布局,一樓做生意,二樓他自己一個人住。

我把這些情況給薛琴說了,薛琴也覺得不錯,我倆合計了半天,覺得應該和妞挑明這個事,免得她怕我們知道搞得緊緊張張的反而不好。

等到妞又一次和那個眼鏡聊得很歡的時候,我和薛琴忽然出現在他們面前。

妞顯得有些慌亂,站起來叫了一聲「爹、姶姶,」就不再言語,眼鏡一聽妞這麼叫,連忙又是讓座又是遞煙又是端茶。

我和眼鏡東扯西拉地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大概了解了一些他的經營狀況,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帶著妞一起回家,臨走時說:「回頭有空到家裡來玩。」

回到家,妞開始的時候好像做錯了事一樣不作聲,用一種防備和緊張的神情看著我和薛琴。

我和薛琴連忙都面帶笑意,很關心地問這問那,妞看到我們臉上真誠的笑容,才慢慢地說出了因為進貨漸漸和眼鏡交往的經過。妞說著說著,臉上煥發出一種光彩,是那種對感情憧憬嚮往的光彩,而不是和我在一起那種;依賴感激的神情。

打那以後,我和薛琴常常鼓勵她去那個男孩那裡,至於交往中應該注意什麼,都是薛琴教導她。

看著妞每次回來那種甜蜜的表情,我真替她高興,也替她擔憂,終於有一天我忍不住直接問她:「妞,要是他知道你不是女兒身了,她還會待你好嗎?」

妞聽到這,也懊惱地說:「不知道,他說是說不在乎我以前是什麼樣的人。」

我聽到這話,感到一陣難過,喃喃地說:「都是爹不好啊,你……你都告訴他什麼了嗎?」

「沒有,我只是問他,假設我怎樣怎樣,他回答說不在乎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妞看著我陰沉的臉,反而還寬慰我說:「爹,你莫擔心,我知道該怎麼說,不會說和你的事。」說罷,又瞟了我一眼,看我依然沒作聲,又輕聲地說:「爹,我是真的喜歡跟你在一起,我……我覺得你像巴特勒。」

上帝啊,早知道是現在這種光景,當初就是妞主動投懷送抱,我也不會動她一下的。

事情終究已經發生,現在剎車也沒有用了,只有想想以後。於是我對妞說:「妞,以後你多問問他,看看有什麼困難,只要我能幫上忙的,一定會盡力。」

困難大多都是市場管理方面的。無外乎就是工商啊稅務什麼的,我就運用這些年來多多少少的一些關係,對他的商店給予最大的照顧。妞和我生活這麼多年,如果以後跟著他了,那我就欠他的太多的債了,所做的這些多

少也算是一點微薄的補償,也是為了將來有一天他發現妞不時女兒身的時候,看在這些照顧和這些關係的威懾力上,對妞好一點。,

每次有這種好事我都是把人情讓給妞,讓他對妞產生感激之情。當我看到妞開心的神情,我也覺得很高興,雖然這高興中還帶有一點擔憂,帶有一點愧疚,還帶有一絲不舍。

「女兒長大了,總是別人的。」這句話用到我這裡,完全是另有一層含義。

打那以後,我再也沒去找過妞了,我覺得是該收手了。反而是妞不時地來找我。妞自己跑來找我,我還是不拒絕,但和她妞在一起的時候,要比以前瘋狂得多,薛琴見了不止一次笑罵我說:「怎麼了?捨不得啊?是不是在拚命撈本啊?」

我也不知道薛琴是不是說的很對,但瘋狂過後我總是要告訴妞說:「你以後開親了就不能和爹在一起玩了。」

日子趨於平淡,薛琴是個能幹的人,把家裡收拾地井井有條,妞去眼鏡那裡去串門的時候照樣能兼顧生意和家務,我也就安安心心做好自己的工作,下班後就在家陪著她倆。生活沒有波瀾,但也並不缺少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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