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野欲:山鄉合歡曲
18CM 发布于: 2024-07-11 16:13 22

第一節:幫寡婦嬸嬸祛毒(1)

春桃扛著電鋸朝奶子山林場走去的時候,天剛麻麻亮。

春桃他爹或是因為前一天鋸樹時傷了腳,這伙兒早就疼醒了。他躺在堂屋裡的涼椅上,朝屋外收拾東西的春桃交待:「桃娃子,那些一個人搞不動的大樹,你就不要鋸了,鋸斷了也弄不動,我這腿,十天半月好不起來。」

春桃應了一聲,說:「爹,你就放心在家養傷吧,我跟著你鋸樹又不是一天兩天了,等鋸上幾天後,我喊小虎和許多來幫忙裝車,然後就拉到木材收購站賣掉。」

春桃的娘還是不放心,說要跟著去。春桃不耐煩地將她攔在屋裡,說:「娘,我今年都十九了,爹十九的時候,我都能走路了,你怎麼就那麼不放心呢?」

春桃的娘瞪春桃一眼,又交待幾句,然後將幾個煮好的紅薯放在春桃的背包里,這才放心地讓這個已經高出自己一頭的兒子走向那林豐草茂的大山。

奶子山是座山,因外形似女人的兩個奶子,當地人都這樣稱唿它。

春桃家的自留山,就在奶子山上。

前些年,奶子山所在地是個國營林場,後來國營林場不景氣,連職工的工資都發不出來,再加上林場離城區遠,職工子女的教育和醫療都是大問題,很多林場職工都不願進山來。林場的管理部門沒辦法,只得將這片山劃片承包給林場職工。

可這幾年,林場分到山的職工也很少來林場,很多人再次將山轉包給他人,自已或自謀生路,或到外地打工去了。只有那些沒有門路,又承包了別人山場的人,才留在林場。

春桃的爹當時就是林場的職工,他們家理所當然分到了一片自留山。前幾年春桃還小的時候,他爹又從要走的職工手中承包一片山地,這樣,春桃家的山,在奶子山林場就算多了。這幾年木材漲價歷害,國家退耕還林政策補助力度也大,他們一家生活還算相當滋潤。二十一歲的春桃,也並沒有像林場別家的子女一樣,到廣州深圳那地方打工。

春桃昨天和他老爹鋸樹的地方,就在奶子山林場的最上面,也就是奶子山那奶子峰上。這奶子峰上的樹,又大又直,就是路不好走,要繞到謝軍承包的山上,然後從他家的山上斜插過去,再爬一段路,才能到自家的山上。

春桃扛著鋸走在謝軍的山上,心頭就沉甸甸的。這謝軍,春桃他喊叔,是春桃他爹一輩的,但也不是親叔,更長不了他幾歲。平日裡,春桃還喜歡跟謝軍玩,喜歡跟他下棋,喜歡跟他喝酒,偶爾還能和謝軍的老婆調侃幾句,兩人真算說得上話的好朋友。

可去年在裝一車木材的時候,謝軍和胡大發站在底下遞,謝軍請的司機在上面接,殊不知本已裝好的一根木材,突然從裝得高高的貨車掉下來,不偏不斜,剛好砸中謝軍,頓時砸得他腦漿迸列,一命嗚唿,害那又白又俏的靚嬸嬸李美玉,成了獨對空床的寡婦。

春桃一邊想謝軍叔死得悲慘的事,一邊摸爬著往自己的山上走去。就在他走到半山腰的時候,突然聽到前面傳來「啊」的驚叫聲。

「這麼早?荒山野嶺的,難道有女鬼?」春桃的心裡不覺一驚,他趕緊順著已經被人踩過很多遍的小道跑上幾步,爬過一個小山坎,這才看到,剛才發出驚唿聲是一個女人,而且她正一手提著褲子,一手舞著根棍子拚命地朝地上打。

待到那個女人停止用棍子打時,春桃才看到,她是謝軍的老婆李美玉,春桃得喊嬸嬸。

李美玉也看到了春桃,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大老早的會碰上男人。只見她面色緋紅,眼帶窘狀,不知所措地蹲在原地,就在她腳不遠的地方,一條比拇指還粗一點的小蛇,已經被她打爆了頭,身子還在不停地蠕動著。

「嬸嬸,你被蛇咬啦?」春桃不無擔心,因為他知道,要是被山上的蛇咬了,就一定要重視。雖然有些蛇沒毒,但有些蛇卻是劇毒,如果不立即處理,人的生命都有危險。李美玉嬸嬸蹲在地上,點點頭,而後低聲說:「我今早上山來,以為將以前鋸樹的枝叉收拾回家作柴火,早起的時候喝多了水,剛蹲下小解,想不到一條蛇竄了出來,我,我……」。

春桃一聽,著急地問:「嬸,蛇咬哪兒了?我給看看」。李美玉一手提著褲子,一邊作拒絕的姿勢,她實在不好意思說出來,蛇將她的臀部還靠下的位置給咬了。

見李美玉不吭聲,春桃反而急了,他走到李美玉的旁邊,將她的手拉起來,鄭重地說:「嬸,我給你看看,不行的話,我馬上背你下山找林場的醫生。」

李美玉的手被春桃一拉,她一手提著的褲子就斜了下來。春桃這才看到,就在她白白的屁股後面,還要靠近屁眼的位置,一排細小的蛇齒印分外明晰,鮮紅的血液從齒印中汩汩而出。春桃看到鮮血噴流而出,心裡更著急了。

李美玉看春桃著急的樣子,反而安慰他,她用褲子將流血的地方壓住,輕聲說:「我看了那條蛇,那蛇好像是菜花蛇,沒什麼毒的,流一會兒血,興許就沒事了。」

聽李美玉這樣說,春桃才回頭朝蛇看了看,發現這條蛇並不是什麼劇毒蛇,而真是菜花蛇,這蛇在林區也常見,只有輕微的毒。按照林場裡老輩人的做法,這樣的蛇咬了,只要將裡面的毒液吸出來,基本就沒事了。

春桃見確實是條微毒蛇,也就放心了不少,但回頭一看李美玉的大腿內側,鮮血已經將褲子浸濕了,還似乎沒有止住的架勢。他想著前輩們的做法,當即就義無反顧地要求:「嬸嬸,要不,我幫你將毒吸出來了吧,這蛇雖然不是劇毒,但還是有毒的。」

李美玉連忙說:「春桃,謝你了,不,不用了,真的不用吸了。」

春桃看著李美玉還疼得難受的樣子,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他徑直站到李美玉的旁邊,一隻手便將她的身子推倒,讓她側翻過來,另一隻手將她又白又大的屁股掌住,讓她的屁部往上拱著。

李美玉雖然有些不情願,但她一隻手要提著褲頭,另一隻手的力量哪拗得過年輕力壯的春桃。被春桃掀轉過來後,李美玉屁股後面那流血的蛇齒印便清晰地展現在春桃面前。

鮮血還在順著蛇齒印往外涌,春桃看到鮮血流成一線,從李美玉的腿上直流往褲腿里,他什麼也不想了,也顧不得血跡有多髒,他利索地將背在背上的乾糧袋扔掉,又將扛著肩上的電鋸背帶和汽油壺放到一邊。然後雙腿跪下來,一口便印在李美玉又白又大的屁股內側。

或許是春桃用力過勐,李美玉忍不住屁股一挺,嘴裡「啊」地叫住了聲。

春桃吸了一口,說:「嬸嬸,你忍忍,我再吸幾口,就沒事了」。

謝軍嬸將腰身一硬,輕輕地應了一聲:「嗯」。

春桃將嘴對著蛇齒印,拚命往嘴裡一吸,李美玉再次叫了一聲。血液便出來了,腥咸腥鹹的。春桃覺得嘴裡含滿了,便將嘴怒向一邊,將嘴裡吸出來的血液吐掉。然後又將嘴湊近那蛇齒印,又滿滿地吸了一口,再吐掉。

如此重複同次,李美玉大腿內側發紅的蛇齒印變得和皮膚接近了。春桃嘴裡吸出來的血液,也變得少了起來,他吸滿嘴要用的時間,慢慢需要很長時間。

吸的時間一長,春桃便能用眼睛打量其它的事物。

順著李美玉嬸嬸白花花的屁部,春桃這才看到,就在離蛇印不過寸余的地方,就是她白色的小內褲。她的內褲小,緊,內褲的布條深深陷進屁股溝深處,兩辨屁股肉便分外耀眼的呈現出來,李美玉兩塊屁股真大,屁股肉上還有些小黑點,旁邊的褲子上還沾有草木雜物。

還有,這白色的內褲並不遮醜。這李美玉的內褲中間,竟還有一部分黃黃的色彩,好像沒洗乾淨似的,也好像經年洗久了,泛黃一樣。

春桃的嘴用力吸著,眼睛再往裡邊看--是一座稍稍隆起的小山,小山竟將內褲頂了起來,看起來圓潤飽滿。幾根凌亂中黑中帶黃的毛髮,就從那小山的邊緣伸了出來,像冬天奶子山那芭茅草一樣。

再看時,春桃才發現,那凌亂的茅草間,竟有白色的水水從那裡流出來,那水流不大,也沒有順著李美玉的大腿往下淌,可這水流,讓李美玉嬸嬸那微微隆起的山包,散發著一種讓人想舔一舔的味道。

春桃狠狠罵了自已「流氓」,嘴裡卻還在拚命吸著。過了會兒,他用勁吸,也吸不出腥紅的血液,卻騰出半邊嘴,問李美玉:「嬸嬸,好些了嗎?」

李美玉說:「好像,要好些了。」

春桃說:「還有其他地方咬蛇了嗎?」

李美玉說:「好像只有這個地方咬了,我嚇得要死,也沒注意看,要不,你幫我找找看」。

春桃得了命令,便將一隻手探了過來。他用手輕輕的拔開李美玉屁股上被遮住的另一半屁股,又用手指將她的內褲從一邊頂到另一邊去。

第二節:幫寡婦嬸嬸祛毒(2)

春桃左看右看,除了看到李美玉腫起來的像兩片鮑魚的唇之外,似乎再沒有被蛇咬過的跡象,倒看到那鮑魚唇兩邊的山溝溝里,有濃白的液體像春天奶子山下的陰泉河河水一樣,豐盈暢快,明麗晶瑩地流淌著。

似乎只要輕輕一碰,或者春天的一個響雷,那河裡的水就要溢出來一樣。

春桃的手滑出那隆起的小山溝邊緣的時候,李美玉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動了一下,雙臂用力地將春桃的手夾了起來,嘴裡先前痛苦的叫喊已經變得低沉,緩慢,舒緩。

「嬸嬸,你沒事吧?」春桃用手扳住李美玉顫動的身體,問。

李美玉輕輕地咬著嘴唇,嘴裡嘟噥著,就是不說話。

再說春桃的身體,也在這個過程中發生著變化。開始時他覺喉嚨發緊,喉結上下左右一直蠕動。接著下面那根雞巴,不知什麼時候就頂了起來,粗粗硬硬的,從屁股後面來了股力量,將它支撐起來往前挺,那硬挺的雞巴被褲子別住了,脆生生地疼。

春桃被下面那東西別得難受,但又不好意思說出來,便對李美玉說:「嬸嬸,我再次到處檢查了一下,沒見你哪兒還有蛇咬的齒印。」

李美玉說:「可是,這會兒嬸嬸頭好暈呢,牙齒在打顫,我估計,是真的中毒吧!」

春桃不知李美玉話里的意思,反而問:「嬸嬸真中毒了?可我,真沒見中毒的跡象呀?」

李美玉將屁部更高地抬起來,頭從褲襠中間探回來。她一面看著春桃,一面將春桃的手捉住,然後將他的那隻手放在她內褲中間那稍稍隆起的地方。

李美玉似乎很是傷心地對春桃說:「春桃,你過來摸摸嬸嬸這裡,是不是腫起來了?還有這裡邊,是不是流膿了?嗚嗚,嬸嬸真要死了,想不到這麼命苦啊!」

春桃對李美玉的話沒有太多感覺,他只感覺自己的手被李美玉的手壓在那山包上,就像觸了電一樣,那部位濕濕滑滑的感受,很快隨著電流傳遍他的全身。

為了看得更仔細,春桃再用手勾開李美玉的內褲,只見那黑草的叢中,一朵花蕊油亮亮地綻開來。而在這朵花蕾的中間,那些濃白的漿液已經滾動著要流出來。

「春桃,你是好娃子,嬸嬸今天要不是遇上你,說不定命都沒了。要不,你好事做到底,幫嬸子這裡的毒也吸出來?」李美玉從雙腿間探頭望著春桃,面色含羞地徵詢他的意見。

李美玉的話,似乎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讓春桃將臉毫不猶豫地貼了進去。

他的嘴唇,從李美玉的大腿內側稍稍一移,就移到了那朵花蕊綻放的地方。他輕輕的將那兩片已經發腫的陰唇含住,然後深深一吸……李美玉的身子便像抽搐一樣,兩腿間不自然地往裡一夾,將春桃的頭緊緊夾起來。她的嘴,已經將自己的下唇輕輕咬住。「啊……啊……」的發出愉快的聲音。

春桃將兩片陰唇吸過後,便用舌頭兩片陰唇拔開,然後讓自己的嘴巴嚴絲合逢地與那個流膿的傷口合起來。他運足氣,深深一吸,裡面果然有一股腥澀的白漿冒出來。

李美玉的呻吟聲更加大了,剛才還是咬緊牙關輕輕地喚出,這會兒卻是頂著舌頭根喊了出來:「啊,啊,啊,舒服,舒服,裡邊點,裡邊點……」李美玉的手,已經不自不覺中將提著的褲頭鬆掉,她的一隻手反過來將春桃的頭死死地往襠里壓,壓得春桃都要喘不過氣來。

李美玉的另一隻手,不知怎麼著就摸索到了春桃的襠部,她盈盈一握,就將春桃那要命的硬東西給握住了。李美玉握住還不算,她的手,還隔著褲子來回套弄著,讓春桃的那根雞巴更加澎漲更加粗大。

第三節:幫寡婦嬸嬸祛毒(3)

李美玉是經歷過男人的女人,她深諳男女間歡愉的秘密。

自從老公謝軍出意外去世後,林區有許多單身男人和留守男人來打她的主意,經常給她的手機發一些不三不四的下流信息,甚至還半夜跑到她的樓下,打著忽哨勾引她,但她平素里是中規中矩的女人,再說還有父母長輩也生活在林場,她怎麼著也不敢造次。

雖然她並不是很老,也才二十八九,正是熟透了的年紀,但怕面對林場裡人們流言蜚語,她一直忍受著長夜漫漫,忍受著身體如火燒般發燙,最多也就用手弄弄,聊以自慰。

要不是今天早上來山上撿柴被蛇咬了臀部,她也不會讓春桃這小子趴在自己的雙腿間,忘情拚命地汲吸著那濃白的蜜液、「毒汁」。

可春桃這小子傻傻的一吸,確實激起了她心中積澱已經的女人的柔情和慾望。

那塊乾涸已久的土地,仿佛遇上了雨水一樣,是那樣焦渴,飢餓。更讓李美玉想不到的是,當自己的手握著春桃這小子的那根雞巴時,她心裡一驚,這才發現,原來這男人與男人也是不一樣的。

春桃的這根雞巴,和自己死去的那男人的雞巴是不一樣的,這男人的雞巴是那麼粗,雖然不是很長,但特別有勁道,壯壯實實的,渾大的龜頭就仿佛頂了個圓球一樣,是那樣沉手。這讓李美玉的纖纖玉手,都要差點握不住似的。

「要是這樣的東西頂進來,會不會讓人爆炸?」

李美玉的心裡掠過這樣想法,再加上下面春桃還在不斷地用嘴幫她「吸毒」。她口中的呻吟就變得更加雜亂無章,有種歇斯底里,卻又溝壑難填的感覺,從那下面緩緩升騰起來。

李美玉知道,這種感覺,肯定是春桃用嘴止不住的,就像一團火,已經在她的心間肆無忌憚地燃燒起來。這種火,非得要用那根大棒槌捅幾下,再灑點水,再能將它撲滅。

李美玉想到這裡,便不再將春桃的頭按住,不再讓他吸,而是喃喃地對春桃說:「春桃,我的乖乖,你看嬸嬸的毒都被你吸干,吸完了,可是,可是裡邊還好癢呢?你能不能,能不能用這根東西放進去給嬸嬸撓撓啊?」

說著,她的手就使勁地將春桃那根雞巴捏住,還來回晃了晃。

春桃的那根雞巴即使不晃,也硬挺著總想放哪兒磨擦一下,這下得到李美玉的同意。他騰出一隻手,將拉鏈「涮」地拉開來,那根不長卻相當粗壯的傢伙,崩的一下就從裡邊彈了出來,雄亮的龜頭在晨風下不斷跳動。

「嬸嬸,我好想弄進去。」春桃站起身來,把著那根威武的東西,就要往李美玉的後面挺。可他畢竟沒有過那方面的經驗,而李美玉的屁股又是朝後拱著的,這樣,雖說下面有個濕汪汪的淫穴,可屁眼卻是明晃晃地刺激眼球。

春桃這貨以前沒有經驗,竟將硬挺的雞巴搭在屁眼旁,就要往裡鑽。

李美玉急了,一把彎腰將春桃就要放進去的雞巴用手抬住了。她嬌滴著說:「死春桃,這都不會呀,不是放那裡的,是放這裡的。」說著,她輕輕地將那雞巴一壓,兩片鮑魚唇中間竟神秘地現出一道山澗,春桃將身子往前一挺,那根又粗又壯的雞巴,便穩穩妥妥而又滑滑熘熘地探到洞底……「啊」,隨著春桃的深深一探,李美玉的嘴唇間迸出那種暢快而又消魂的聲音,那種聲音,隨著春桃的每一次探入,拔出,明顯的聲調不同,分貝不同,從李美玉身上感受的那種消魂感覺也不同。比如進去的時候,李美玉的「啊~~」拖著長長的尾音,出來的時候,那「啊」的尾音沒有了,似乎更多地享受和回味。

春桃雖然從同學的電腦中也看過所謂的愛情戰鬥片,卻從來沒有感受這種厚實溫暖,卻又滑熘細膩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積蓄和養了十九年的愛情蟲子,似乎已經鑽到了門口,已經不聽他這個主人的口令,馬上就要往外沖一樣。

第四節:幫寡婦嬸嬸祛毒(4)

果然,才來回弄了幾下,春桃便交貨了,全噴在李美玉那深深的茅草溝澗里。

噴了後,春桃快速拔出來,準備提褲子,走人。

畢竟,十九歲的他也懵懵的知道,與嬸嬸搞這個,並不是光彩的事。何況,這荒山野嶺中,要是被拾柴的人看到,那不是丟死個人。

李美玉卻意猶未盡,她在春桃交貨的那一刻,「啊啊」的聲音,轉而變成了「呀」的一聲,那聲音的調子,明顯有些失望,有些沒有弄舒服的告慰。

見春桃準備提褲子,李美玉轉過身來,也將褲子往上帶了帶,又將歪在一旁的內褲給扶正擋在正中間。這才對春桃說:「春桃,你怎麼啦?就這樣撈褲子,不想讓嬸嬸幫著擦乾淨?」

春桃聽李美玉這一說,這才注意自己的那根杆子上,正滴滴嗒嗒流著膿白的液體,而且那根部的毛髮上,還沾有李美玉那深澗中的水流,濕潤濕潤的,讓那根部的毛髮都打成結。

「嬸嬸,你有紙?那給我來一張。」

春桃半提著褲子,另一隻手伸出去,作出要紙的樣子。

李美玉將手往褲子口袋裡掏了掏,卻並沒有掏出紙來。事實上,她是上山來撿柴禾的,起了個老早,哪有什麼狗屁紙,就連一塊毛票紙角都沒有。

她拍了拍兩個口袋,見實在搜不出半點紙後,只得裝作很無奈地說:「我記得帶了紙的,卻不見了呢,要不,我用衣袖給你擦了算了。」

春桃本來想說自己來的,卻不料李美玉一個劍步,已經站到春桃的面前。她的手指,將春桃的那根疲軟下來的肉棒穩穩妥妥捏在手裡。

「嬸嬸,我,我……」春桃的話沒說出口,他的雞巴已被李美玉一拿捏,竟然又馬上充血起來,那疲軟下垂的竿子,就像充氣球一樣,在她的手上變得粗大起來。

更要命的,李美玉將春桃的雞巴放在手中揉捏了兩下後,便俯身下來,將那根並不是很硬挺的東西,放進了嘴裡。

「哦!」春桃禁不住叫出了聲。那種快慰,那種壓擠,真的太舒服了,太爽了。他忍不住騰出只手來,將旁邊的一棵小樹扶住,另一隻手,將上衣撈起來,這樣才能更好地看到李美玉吸自己雞巴的神情。

李美玉臉色微微紅著,雙目凝神,將全部注意力都投注到嘴裡的這根硬棒上面。她是那樣投入,深入淺出的時候,儘量將嘴張得很大,好像生怕自己的尖利門牙,將春桃雞巴上面的皮刮掉。

「春桃,嬸嬸弄得你舒服嗎?」李美玉停下,將雞巴搭在唇邊,問。

「真的好舒服,謝謝嬸。」春桃老實回答。

「還想不想要放到嬸的身體里來擠擠?」

「想」。對於這點,春桃一點也不含煳,他甚至有點急切:「快點,嬸,你讓快點進去,行啵?」

李美玉笑著,看了春桃一眼,這才停止放在嘴中的含弄。

她站起身來,說:「春桃你個狗崽崽猴急急啥呢,嬸還有好東西給你看,給你吃!」

說畢,她將上衣掀起來,那剛才不顯山露水的兩對大奶子,一下就跳脫乳罩的保護,白生生地彈到了春桃面前。

哇,春桃禁不住輕輕驚嘆起來。

這是如何美麗的一對豐乳啊,雖然她有點下垂,有點乳頭髮黑,但它那乳房基座真的很白凈,很飽滿,完全看不出這是生過一個小孩,結過好幾年婚的女人的乳房。

「嬸,我,我摸摸」。春桃緊步向前,喉結髮緊,說話都不利索。

第五節:幫寡婦嬸嬸祛毒(5)

李美玉嬌笑媚顏,一隻手將衣服往上掄,另一隻手將自己的美乳托起來。

春桃湊近前去,一隻手各把住一隻,輕輕地揉起來。以前的時候,他也曾經幫助他娘擀過面,揉過棉結,卻從來不曉得揉女人面前的兩個肉團會有這麼爽的感覺。

那種豐胰感,那種爽滑感,真的讓人很享受,很有成就感。

特別是自己揉的時候,李美玉微閉著眼睛,嘴裡還哼哼有聲,這讓春桃特別來勁。他乾脆停下一隻手手中的活計,將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兩片豐唇,一會兒緊緊地將那已然澎大的豆豆給吸了起來,一會兒又往前拱,將李美玉整片胸脯都緊緊壓住。

他的另一隻手,也不閒著,緊緊地捏著李美玉的另一乳,緩慢地打著圈圈。

這讓李美玉像丟了魂似的,她開始用手緊緊地將春桃抱住。風將她的頭髮吹亂了,飄蕩在她張開呻吟的嘴裡,她也顧不得,仿佛她的身子,就要融化在春桃的嘴中一樣。

「春桃,你要了嬸子的命了,輕吸點,你可輕吸點,我受不了。」李美玉央求春桃。

春桃不聽,反而加重吸的力度,這不僅讓李美玉的嘴上喊著受不了,也讓她的底下受不了,她那還沒有穿好的褲子裡,那深溝密澗間的肌肉,一陣陣緊縮起來,將先前春桃噴射在裡邊的營養液,全部擠露了出來,不僅濕了她一褲襠,也讓她兩腿間濕滑得受不了。

「春桃,不要吸了,快進來。」李美玉示意春桃進去。

「嗯」。春桃應了聲,再用手探了一下李美玉濕濕的襠部,心中大笑起來:「原來嬸嬸又流膿汁了呀,要不要我再吸吸?」。

李美玉用雙手將春桃擂了一拳,嬌嗔道:「不了,不要了,死春桃,臭春桃,你快進來,嬸嬸真的,真的受不了啦,裡邊好癢,鑽心地癢。」

春桃一見李美玉那痛苦的神情,當即停住了在她身上的吮吸。

李美玉順著滿地枯枝落葉躺下,有幾根小雜枝橫亘在她的背下,她也顧不得了,只想著春桃那粗大的東西能頂進來。她利索地躺下,那肥美而又凌亂的茅草溝壑顯露在春桃面前。

那溝壑或許剛剛被開發過,裡邊鮮紅的肉色正在彈跳著,旁邊有絲粘膩的液體泛著晶瑩的光澤。呈倒三角的毛髮或許被打濕了緣,有點凌亂,上一根下一根在橫陳著,但看起來卻是那麼誘惑人。

這伙兒,已經經歷過第一次性事的春桃再也不會朝後面那個眼插進去了,他而是抬著那棒兒,又直又准地對準那唇間深潤的位置,一捅到底。

「啊,哦,好粗,我的皇天爺,你搞慢點行不?你這是要了嬸的命啊?」李美玉大聲而又忘情地呻吟著,同時還不忘招唿春桃溫柔點。

春桃聽到李美玉消魂的叫喚,腰間的力度更大了。一前一後,一後一前,仿若與生俱來就會的招數,這讓李美玉躺在枯枝下的身姿,儼然不是躺在枯枝上,而是飛翔在天宇中,春桃那塞得緊緊的肉棒,就是那風,就是雲彩。

或許是剛剛弄過一次的緣故,春桃這次並沒有早早交貨,而是等到李美玉催他時,他才有了噴發的慾望。

在春桃起勁地抽動時,李美玉咬著牙,切著齒停住呻吟,用手緊緊地掐住春桃的肩膀,說:「春桃,快,快點,再快點,嬸嬸要來了,真的要來了」。

說這話時,李美玉的雙腿將一夾,將春桃緊緊夾在雙腿的中間,也讓他的根子更加深入地陷了進去。這一夾,就讓春桃有點把持不住了,他大喝一聲,腰竿子一挺,屁部往前一衝,那又白又滑的精華,便全部貢獻到了李美玉那裡邊。

第六節:偷情楊樹林(1)

所有的雨點落下來之後,李美玉將內褲脫下來,細心地蹲著,然後用手將春桃那肉棒上面殘留存的液體擦拭乾凈。

擦完後,她才回頭張開雙腿,趴下眼去擦自己那凌亂而又濕得一塌煳塗的下面。做這的時候,春桃心裡暖暖的,覺得李美玉是一個溫柔體貼的女人。

一邊擦,李美玉一邊說:「春桃,嬸嬸真的想不到,把你弄出來這麼多。」

春桃不好意思,咧嘴笑,說:「估計那是你的吧,要不,這還是毒液吧?」

李美玉聽他這樣說,不好意思笑了:「什麼狗屁毒液,你那東西就是毒液。」

說著,她將擦過的內褲甩到林叢里,然後將空落落的外褲提上。

又用手指理了一番凌亂的頭髮,將身上的草根雜葉拍了拍,李美玉走到春桃面前,將他緊緊抱住,說:「春桃,好像我身體裡邊還有些你那東西沒有流出來呢,要不,你下午放工時,用摩托車載我去趟街市,我要買兩盒藥,免得懷上可麻煩了,要懷上了,可就說不清了,你還得擔責呢。」

春桃點點頭,「嗯」地一聲,爽快地答應了,從初中那時候,他就知道這男人和女人交合在一起,女的就會懷孕,就會生小孩,只是他從沒有想過自己就這樣第一次和女人交合而己。

李美玉見春桃答應得爽快,心裡也高興,她將手探過來,在春桃的襠部又摸了一把,然後跟他商量:「嬸嬸今天被蛇咬了,幸虧有你,可今天這事,你可千萬別對你的那些小夥伴們說,像徐小虎呀,許多來呀,可切忌莫說露了嘴,聽到沒?」

春桃清脆響亮地答應了之後,李美玉才將丟棄在一旁的柴刀和繩子撿起來。

她一面迎著坡走,一面對春桃說:「那,嬸子就去撿柴禾去了哈,我撿一困,就背回去了。你也別太累著了,一個人在奶子山上,山陡林又密,要萬一有什麼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你隨便放幾棵樹,就回去算了,待你爹腿好後,再一起來鋸。」

春桃一面去扛放在一旁的電鋸,一邊回答她:「要不是天殺的老馮說要我們家近幾天湊一貨車屋橫樑,我確實懶得來奶子山哩,可老馮的定錢放我們家裡了,我媽還將那錢存到銀行去了,要不及時給老馮交貨,好像怎麼著也說不過去吧。」

末了,他悠悠地說:「可憐我爹昨天又傷了腳,我實在沒辦法,謝謝嬸的關心,我自個注意點,就行了。」說著,春桃便在李美玉憐愛的目光中,爬過一個坎,往自家的自留山上的樹林裡面鑽去。

春桃家在奶子山承包的自留山是片原始次森林,不僅樹幹長,而且結疤少。唯一一點壞處就是不好砍伐--因為樹太長了,放倒後樹架著樹,鋸倒的樹一個人拉不下來。

春桃獨自一人先鋸倒五棵二十公分粗的樹,接著便按木材收購商老馮要求的長度,量好了兩顆樹,也開上電鋸鋸斷了。

可輪到鋸另外的三顆樹時,卻因為枝繁葉茂,怎麼也拉不下來。他坐在樹樁上吃了兩個紅薯,再去拉,還是覺得沒力氣,這才又記起剛剛和李美玉爽了兩次的事。

都說男人干多了那事沒有力氣,這是真的?

春桃想起鄰家的蔣大爺和孫大爺鬥嘴時,蔣大爺損孫大爺,說他年青的時候一天晚上搞四五次,結果第二天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要扶牆才能走動。孫大爺便堵氣說:「我一晚上就是搞十次,第二天還活蹦亂跳,哪像你,新婚之夜搞二次,第二天睡得錯過了出工。」

春桃想到這裡,心裡呵呵地笑,他終於明白,這搞女人的事,無論是搞幾次,對男人來說,都會很累。

覺得累的春桃試著去搬動那架起來的幾棵樹,但粗大的樹幹互相架起來,春桃使出比吃李美玉奶子還大的勁,也不見那樹挪動了一下。

本就疲憊地春桃索性懶得弄了,將電鋸一扛,朝家裡走去。

第七節:偷情楊樹林(2)

路過林場的門口時,太陽剛剛偏西。

已經梳洗得漂漂亮亮的李美玉正站在林場她家的瓦房前,將晾在繩子上有衣服收攏起來,玲瓏的身材在太陽的斜照下分外嬌艷。

這讓春桃的襠部禁不住一緊,那硬棍子就有點微微上揚的衝動。

本來,春桃想在路過李美玉的家門口時,和她調侃幾句,打趣幾句。但李美玉的鄰居和一幫林場閒得蛋疼的老頭老太太,正坐在門前的空地聊天扯白話。

春桃見調侃嬉鬧肯定是弄不成了,可又要李美玉知道自已馬上要去鎮上,還得在這麼多街坊鄰居的眼神下讓她大大方言坐上自己的摩托車,這並不是容易的事。

想了會兒,春桃便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他末走到李美玉家門口時,便嚷開嗓子大大方方和李美玉打招唿,說:「嬸嬸,在收衣服啊?」

李美玉朝春桃笑了笑,眼神有點迷離,但卻是習慣性地大聲回答:「是啊,衣服已經乾了,得早收,免上晚上上露水呢。你扛著個鋸,一個人到奶子山自留山上鋸樹啊?」

春桃答:「是啊,我爹昨天鋸樹傷了腿,買樹的人又要得急,我只得一個人上山鋸一點。那個收木材的老馮還等著要貨呢。」

那邊廂有街坊聽春桃這樣說話,便插嘴進來,有人問:「桃娃子,你爹的腿傷得重不?能下地不?」街里鄰坊的,問個冷暖,是常有的事。

春桃朝那幫人感激地笑笑,說:「謝各位的關心,我爹事倒沒有,就是腳裸腫了,我待會兒騎車上鎮上藥店拿點消炎藥,給他治治,說不定明天他就能下地了。」

眾人這一聽,都紛紛誇讚,說這老李家真出了個孝順娃子。

可春桃說這話的意思,卻並不是這樣,他是故意說給李美玉聽的,好讓李美玉知道他馬上就要上街給他爹買藥,同時也讓街坊們知道他春桃不是故意載寡婦李美玉去鎮上去。

李美玉當然明白春桃的意思,她見春桃話已出口,馬上作驚嘆狀:「春桃,你說你要上街給你爹買藥呀?」

春桃說:「是啊,我爹不是傷了腳嗎,我給他買藥去。」

李美玉說:「我正好也要上街哩,我妹妹從廣東那給我寄來了一個包裹,要去郵政局拿,你能不能來載嬸嬸一起去趟街上呀?」

春桃作出為難狀,說:「我去鎮口的那藥店,馬上就回呢?」。

人群里有人見春桃不太情願幫這個忙,紛紛給他提意見,有人說:「春娃子,你去街上給你爹買藥,正好順路載你嬸嬸去,也順路載你嬸嬸回來,她去郵局拿個包裹,又耽誤不了你多長時間。你腦瓜子,怎麼這麼不開竅?」

春桃見眾人這麼說,這才勉為其難,決心下得很痛心一樣,對李美玉說:「那,嬸,我回去換套衣服,再騎車來載你到鎮上去。」

說罷,他向自己的家中走去。眾人點點頭,又聊別的家長里短去了。

過了會兒,春桃就突突地騎著摩托車,載著李美玉,朝鎮上駛去。

第八節:偷情楊樹林(3)

離林場還近的時候,李美玉還隔得春桃遠遠坐著,身子往後斜著,雙手把著後面的鐵竿。遠了林場,李美玉便將自己的雙手環住春桃的腰,她又大又酥的胸部,正好壓在春桃的背上,讓春桃感覺到別樣的舒服,也讓他們看上去,像一對親熱的情侶。

春桃見李美玉用身子壓過來,心裡萬分激動,可還是有點不好意思,他將身子往前挪了挪,提醒李美玉:「嬸嬸,有熟人哩」。

李美玉將他的耳朵揪了一下,說:「春桃,我都不怕熟人,你還怕熟人哩。」

春桃說:「我還未婚嘛,要熟人看到,傳出去,肯定討不到老婆」。

李美玉騷情地往他的襠部抓了一把,說:「你不討老婆才好呢,嬸嬸就當你老婆,你想要的時候,就找嬸嬸,嬸嬸保准弄得你舒舒服服的。」

春桃一聽李美玉這樣說,心裡就像貓抓子撓一樣,開車的車,忍不住騰出一隻來,在李美玉的踩腳褲上摸了一把。

其實,要不是知情人,還真不知道摩托車上這一對親熱的男女,是嬸嬸和侄子的關係。

李美玉身體嬌小,面容清秀,剛嫁到林場來時,還真是山鄉的一朵鮮花。

她不像山鄉那些女孩一樣,皮膚乾燥,毛孔粗大,她是屬於典型的江南女子,皮膚白皙,明眸浩齒,有一頭飄逸的頭髮。可自從她老公謝軍過早意外去世後,她又要管理自留山,還要上待父母,下帶幼兒,夜晚心癢難耐,也沒個男人的雞巴待弄,幾年下來,確實老了不少。

春桃載著李美玉到鎮上後,春桃停車給他爹買了幾盒治療跌打損傷的藥,隨春桃一起進藥店的李美玉,也順便買了盒緊急避孕藥。兩人出得門來,春桃和李美玉這又輾轉郵局,拿到了李美玉妹妹李秀玉寄給她的包裹,是雙童鞋,是她妹妹給她七歲大的兒子寄來的。

往回走時,夕陽已經沉沉落去,炊煙在這山鄉大地裊裊升起。明凈而又朦朧夜色,給蔥籠的奶子山罩上層薄薄的面紗。悠遠而又綿長的粗獷山歌,不知從哪個晚歸的漢子口中傳出來,穿越薄薄夜色,在天地間迴旋飄蕩,清逸,優美,遙遠,虛無,如緩緩天籟……奶子山上草木青哎,我唱歌來給妹聽。

水繞山環歌飛起咧,豐收在望好年景。

六畜興旺五穀登哎,猶嘆空床缺一人!

隔了會兒,漢子又唱:

陰泉河水深又深哎,流著愛來流著情。

水中鯉魚捉不住咧,游來游去好急人;

游到心坎捉弄人呢,好比情妹那顆心。

……

夜色這層面紗,正好遮住春桃和李美玉的羞澀,以及怕遇上熟人的難堪。

這層面紗,讓李美玉和春桃的談話變得肆無忌憚,也讓李美玉的手變得肆無忌憚。

春桃在前面開車,他扭頭說:「嬸,謝軍叔都去了三年了,你怎麼不嫁人?」

李美玉在後面說:「好的看不上我,嫌我是二把刀,二趟水,不好人家我又看不上,我可不想太委屈自己,也不想太委屈娃兒。」

春桃沉思了會,也覺得李美玉說得很在理。

過了會,他改變了話題。說:「嬸,你的奶子好大,形狀真好,就像咱的奶子山一樣,又尖又圓,很美。」

第九節:偷情楊樹林(4)

李美玉一聽,咯咯笑了。

她的手,從後面伸進了春桃的皮帶裡面,五個纖纖玉指把住那根大雞巴,她裝作氣唿唿地將那根一捏,然後說:「不許你說我,不然我揪斷它。」

春桃便不再說話,李美玉的手就輕輕地將那握住,也不捏,也不動。

過了會兒,春桃又說:「嬸,你水真多,我以前也跟同學看過那日本成人片,可就沒見過你那麼多水的,你不知道吧,我今天還沒幫你吸時,你內褲就已經濕透了。」

李美玉聽他這樣說,又用手將他的大雞巴用力一捏,嬌嗔著說:「不許你說我了,你再說,我就將它扯下來了啊!」

春桃不再說話,李美玉便偎在春桃的背後,微閉著眼睛打盹。

摩托車又開了一段路,是高過人頭的玉米地。再往前一些,是一片剛剛載種不久,比拇指稍粗的楊樹林。春桃左右望了望,離最近村莊也很遠,便徑直將車停在楊樹林的機耕道上。

李美玉聽到周邊靜悄悄的,只有蛐蛐發春似地叫喚。便張開眼望著一看,覺得有些不對勁,便問:「春桃,你幹嗎?」

此時春桃已經將車停了下來,他色迷迷地回頭,瞪著李美玉,說:「嬸,你知道我想幹嗎?」

李美玉不勝嬌羞地笑著,一手扶著摩托車,一手搭在春桃的腰上,跳了下來。她輕聲的,卻又是萬分挑逗地對春桃說:「春桃,今天你都弄了二次了,還行嗎?」

此時的春桃,襠里那東西被李美玉在車上捏得腫脹起來,仿佛打了雞血一樣,又像別了根柴禾棍子,早就昂首挺立,蠢蠢欲動,哪容得李美玉作這樣無力蒼白的辨解。

春桃環手將李美玉攔腰抱住,一把將她摟著放到在摩托車上。他說:「嬸,你說我不行啊?你剛不是摸著的嗎?」

李美玉想到自己一路上將手伸進春桃的內褲里,把著那根硬雞巴,便咯咯笑著,一邊用手捶打著春桃的肩膀,一邊說:「死春桃,不要,真不要了,你怎麼還要這樣?」

「哼哼,嬸嬸,我的俏嬸嬸,我就要嘛,要一次好不好」。

春桃扮萌一樣,用只手搭在李美玉的肩上,手指輕輕的拔散搭在她臉旁的秀髮,讓她清秀俊美的面容露了出來。

對於男人的這點小九九,李美玉已經是輕車熟路,其實她的心裡,她的身體,在面對這種撩拔時,何嘗不是萬分饑渴,萬分期盼?

可她面對一個比自己小十來歲的小憤青,且是自己的晚輩,又是同一個地方的鄰居,這讓她心頭還是掠過那麼一絲不安。

這絲不安讓她保持著最後一點理智,她用手將步步緊逼的春桃使勁推開:「春桃,你聽話,嬸真的不想要了。」

春桃被她這麼一推,反而更加用勁地近身過來。他的身體,強行擠進李美玉的雙腿之間,他襠裡面的那根硬雞巴,已經抵在了李美玉的大腿內側。

「嬸嬸,你真的太漂亮了,我,我……」春桃的大手,已經不由控制地將李美玉拉進懷裡。他溫潤而又長了幾根鬍子的嘴唇,直愣愣地探到了李美玉的唇邊,迫不及待地想用自己的舌頭伸到李美玉的香舌間,仔細探一探。

李美玉雖然個子嬌小,更屬櫻桃小口,但她的嘴型很好看,紅紅的兩片唇,將細碎而又白凈的牙齒包起來。一說話,一顰笑,兩排潔白的牙齒便顯山露水,唇旁的小酒窩也陷了進去。看起來,很美,很誘人。

春桃的嘴唇湊近來後,呵出的雄性氣息便讓李美玉萬分迷醉,更何況這傢伙那僅有的幾根細碎胡碴,扎在她濕潤飽滿的唇上,痒痒的,麻麻的,有一絲電流般的感覺傳遍她的全身,更讓她稍稍仰起頭,將整齊的齒縫打開,去迎接春桃嘴唇的到來。

第十節:偷情楊樹林(5)修訂

春桃的大舌頭,一探進李美玉委婉盈盈的口中,便將她的口腔占滿了,也讓她的香舌,在口腔中沒有迴旋的餘地,只得拚命地往春桃的舌尖上抵,不然的話,她真有一種喘不過氣的感受。

這樣的掙扎,帶給春桃莫大的快慰。他用身體將李美玉的身體抵在摩托車上,一隻手繞到她的後腦勺上,將她的退路給徹底堵住了。做好這一招,他才以俯身下沉的姿勢,將自己的舌頭,不遺餘力地伸探進李美玉的嘴裡。

這種迫人的姿勢,開始讓李美玉不習慣,可回味過來,她才明白這樣如何的銷魂蝕骨--因為春桃在用舌頭探索的時候,另一手早就不老實起來,他從李美玉的腰際,斜斜地伸探了進去,剛好將她那蕾絲花色的胸衣往下拱起來,那又白又大的半邊奶子,便掌在春桃寬厚,粗燥,甚至還有些手繭的手掌中。

春桃輕輕一捏,李美玉的身子禁不住往前一傾,那根已經跟春桃的舌頭攪在一起的香舌,也停止了攪動。「啊,啊,啊~~~」,那種感受,讓李美玉本來架著春桃,阻止他靠近的雙手,已經不知不覺環到春桃的腰際間,將他緊緊地往懷裡摟。

春桃將在李美玉的嘴中探索了一會兒。下身已經像將要春天雨後的筍子一樣,高高地隆起來,似乎馬上就要破褲而出的樣子。

春桃下面那種帶有跳躍性的硬度,李美玉也感受到了。她從春桃撫弄自己的雙峰之間,騰出一隻手,摸索著將春桃牛仔褲上的拉鏈拉開來,想讓那根雞巴彈出來。可拉開鏈條還不行,那根大雞巴是橫著別住的,她只得放手過去,捏住拔了拔,這才一彈而出。

李美玉握在手裡,粗粗的,上面的筋上的動脈跳動得特別歷害,一彈又一彈,將力道全傳到她的手心裡。握著這根粗實的大棒,又有春桃在不斷地親吻,繞著舌頭打轉,李美玉喜在心裡,甜在嘴裡,喉嚨深處已經不自覺地發「咿咿呀呀」的聲音,很是暢快淋漓。

春桃的下面被李美玉這麼一拔,一握,身子早就呈勃發之勢,快受不了要噴發的感覺,倘若李美玉再撫弄一下的話,他似乎就在噴薄而發了。這架勢,讓已經初嘗性福的春桃只得讓他將身子弓了弓,讓大棒掙脫李美玉纖嫩的手,他又將自己伸探在李美玉嘴中的舌頭,從那兩瓣香唇間分離出來。

其實,李美玉的身子在這一刻也點著了火,她見春桃掙脫自己的手,他的舌也從自己的嘴中抽出來,這會兒手也閒了,嘴也閒了,她自己便用手將俊挺的雙只大乳緊緊一捏,露出兩垛又白花肥美的肉肉,貼著春桃,呈在他的面前。

李美玉還喃喃著,卻又口齒不清地、語無倫次地朝春桃低語:「乖春桃,壯春桃,我的愛愛,我的舅,我的弟,你,你你,快親下姐姐這裡,嬸嬸,這裡好癢好癢。」

春桃得意一笑,心中暗怔:「原來騷嬸嬸已經和自己一樣,快受不了,哈哈」,他遂趕緊迎著李美玉的雙峰,一口吮了下去。

「哦喁~~哦喁~~~」悠長而又綿延的叫喚,從李美玉的口中迸發出來。

鄉村的傍晚萬分靜寂,除了遠處村莊星星點點閃亮起一點光亮,還有草叢中時斷時續的青蛙叫聲之外,大地陷入靜止的狀態。微暖的風,不知從哪兒颳了過來,又拂了過去,像女人溫柔的手指,撩拔著欲動的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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