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的偷奸孕事
18CM 发布于: 2024-07-11 16:44 66

15年前的那個夏天,剛剛度過饑荒蔓延的年頭,全國上下一片生機勃勃的新景象。北新村也不例外,路邊閒坐乘涼的老頭老太太,舒展著連上斑駁的皺紋,抒發劫後餘生的幸運。小伙子不再骨瘦如柴,大姑娘不再乾癟枯黃,小媳婦們又挺起了結實的屁股,露出飽滿的乳房給孩子喂奶。當年的愛芝27歲,已經是4個孩子的母親,雖然辛苦勞累,還是把家裡和孩子們收拾的乾乾淨淨,她喜歡挽起圓圓的髮髻,穿著合身整潔的短袖和粗布長裙,昂頭挺胸,不搭理人,像一陣風一樣,在村子裡獨樹一幟。街坊鄰居們都不叫她愛芝,都叫她「愛乾淨」,愛芝似乎很滿意這個稱號,聽到有人喊「愛乾淨」,就嘴角上揚,露出少有的笑容。愛芝不喜歡瞎逛,閒暇的時候就會帶著孩子去小燕家玩,小燕和愛芝娘家同在曹家莊,從小就認識,先後嫁到北新村後,兩人關係更加密切,而小燕的丈夫正是牛德林。愛芝有點瞧不起他,嫌棄他髒,因為牛德林是村子裡養豬的,雖然那時候給集體養豬是件很光榮的事情,村裡一頭公豬、三頭母豬加十幾頭豬仔都歸他養。每次兩個小媳婦聊得正歡,看見牛德林回來,愛芝就找個藉口回去了。時間久了,德林兩口也知道愛芝的心思,小燕也不留她,而德林都會看著愛芝的背影,攏起的髮髻下,頸部白嫩,屁股圓潤,和自己媳婦松垮的身子天壤之別,不由的心急口渴。那時的牛德林是公社裡吃苦耐勞,艱苦奮鬥的典型,愛芝的丈夫劉守法也是年少力壯,踏實肯干,兩口子和和睦睦。如果不是一個偶然事件,他這一輩子和大多數小伙一樣,白天偷偷瞟幾眼村裡漂亮的娘們,晚上想像著她們豐滿的身子在自己媳婦身上發泄。這天到了給母豬配種的時候,看著公豬跨在母豬身上哼哼唧唧的交配,德林竟然不自覺的下身硬了,他趕緊用衣服蓋住,緊張地看看門口,還好沒人經過。好不容易忙完,漲的發疼的雞巴終於軟了下來,收拾完豬圈趕緊回家。

到了家裡的胡同口,抬頭看見小燕慌慌張張的跑出來,「正好你回來,剛剛建福來給他媽找發燒藥,咱們還有點,你趕緊給愛芝送去,家裡火還燒著呢,我得回去做飯。」不等德林接話,把藥塞進他的上衣口袋,匆忙回去了。想到愛芝,還沒完全平息的雞巴又蠢蠢欲動,他趕緊手插口袋按住,往愛芝家走去。建福正在家門口等著,看見德林叔過來,趕緊引他進屋。只見愛芝躺在床上半露酥胸,臉燒得緋紅,髮髻也鬆鬆垮垮的倒在一邊,幾根頭髮垂在臉旁,楚楚動人。下身藍色長裙的裙擺已經到了膝蓋,大腿若隱若現。德林不覺呆了一下,愛芝以為是小燕過來,看見是德林,下意識的捂住胸部,尷尬的張嘴說不出話。

德林扭頭問建福,「你爸呢?」

「幹活沒回來呢!」

「趕緊喊他回來,就說你媽發燒厲害。」

建福抱著建軍去後,又讓桂月倒水,給愛芝吃藥。看愛芝吃完藥,就想著回去,可又想多呆一會,五歲的桂玲和妹妹桂月在院子裡玩,德林在屋子裡放肆地瞅著愛芝閉目養神時隆起的胸部隨著唿吸規律的浮動,右手在褲兜里死死按住雞巴,假裝在等劉守法回來,隨口喊道:

「桂月,你爸回來沒呢?」

「德林哥,你回去吧,不用等他爸了!」

從裡屋傳來小而清脆的聲音,德林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了,就答應一聲,走出門口,意外看見門口繩子上掛的紅色肚兜和白色褲頭,忍不住貼上去聞了一下,一股清淡的奶香讓德林久久不願離去。就在此時,聽見屋裡傳出一聲低低的呻吟,他嚇得趕緊離開,緊接著又是一聲「嗯……」女人嘴裡發出的這種聲音那種男人能抵抗得住,何況是自己經常意淫的少婦。

德林不由自主的返回屋裡,只見愛芝身體完全癱在了床上,髮髻已經鬆開,烏黑的長髮散在一邊,更襯托出少婦的嫵媚,村子裡除了她的丈夫,還沒有人見過長發散開的「愛乾淨」,她也只有在晚上睡覺的時候才會長發撫肩,顯出女人柔弱的一面。德林貪婪地盯著緊閉雙眼的愛芝,看她微微張開的小嘴傳出一聲聲清脆的呻吟,胸前的扣子已經被扯開,繡花的白色肚兜勉強遮住乳頭,留下大片的乳肉,雙腿不停的夾緊摩擦,大腿越露越多。哪裡是發燒,我看是發騷還差不多,德林有點後悔讓建福去叫他爸爸了,沒想到還有這一出。此時快要晚上7點鐘,天剛蒙蒙黑,由於熱天下去幹活晚,一般都是趁著黃昏涼快的時間干,正常8點才回來,如果不去叫他,就有足夠的時間欣賞少婦的媚態。正在猶豫之間,愛芝已經把衣扣全部扯開,精緻的肚兜和潔白的皮膚混為一體,在昏暗的光線下幾乎分不出來。德林身體的獸性完全被激發出來,頃刻間色膽包天,顧不得她是小燕的姐妹,不得她丈夫可能會馬上回來,也顧不得外面玩耍的二個孩子,撲過去吻上張開的嘴唇,吸住潤滑的舌頭,粗暴地品嘗少婦的津液,愛芝聞到一股豬糞的味道,勐地睜開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吃驚地想推開他,可是手搭在男人肩上,毫無力氣,被吮吸的舌頭又感覺好刺激好舒服,就像飄在天上,不知不覺的雙手攬男人脖子,又閉上了眼睛。少婦的主動讓德林雞巴憋得難受,左手從褲子前門掏出肉棍,翻身全部壓在愛芝身上,突然的重量讓她「啊」的一聲,仰起脖子。德林喘著粗氣,一下下的親在她的脖子上,雙手隔著光滑的絲狀肚兜,緊緊抓住雙峰揉搓,堅硬的雞巴隔著長裙胡亂的頂在恥骨和小肚。男人粗魯的進攻讓少婦幾乎無法承受,不斷的扭轉身子,一縷縷的長髮遮住半個臉龐,痛苦的表情又夾著渴望,欲拒還迎。德林忘記了害怕,起身把她的長裙捋在腰間,扯下褲頭,這是德林第一次看別的女人的兩腿之間,白嫩的大腿根部,兩片充血的陰唇像是兩個荷包蛋,在陰毛的簇擁下,縫隙微開,流水潺潺。他不由的伸手去摸,手指摩擦膩滑膩滑的陰唇內側,讓愛芝啊啊大叫,「不要,不要。」勐地夾緊雙腿。德林突然想起今天交配母豬的陰部,心中一驚,摸摸兩邊口袋,小燕給的發燒藥還在,愛芝吃的是同樣用白紙包的母豬催卵發情藥!德林有些不知所措,生怕有什麼副作用。終於明白一向高雅的愛芝今天如此淫蕩,高燒加催情讓她浴火難平又四肢無力,此時的她無法拒絕任何男人的蹂躪,渴望著雞巴深深的插入。確實,在男人思考的瞬間,少婦饑渴的身體感覺毫無依靠,開始自己用手撫摸奶子,雙腿張成八字形,委屈的眼神訴說著渴望。既然到了這一步,又不是自己老婆,一不做二不休,德林提槍上陣,生過四個孩子的陰道有點寬敞,還好自己的傢伙夠長,和陰道內側的輕輕摩擦讓愛芝瘙癢難耐,頂到從未有過的深處又讓她舒暢無比,大腦迷亂,雙手緊緊抓住床單,隨著下身的頂入有節奏的啊啊直叫。

男人抬頭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的三個孩子還在玩耍,再看看身下的少婦,臉上的汗珠沾濕了頭髮,紅撲撲的臉蛋柔嫩動人,濕透的肚兜映著暗紅的乳頭,藍色的長裙堆在肚子上,豐滿的小腹下,濕淋淋的陰毛順從地趴下,臣服著前方不斷抽插的肉棒。德林心中油然升起一種征服感,「讓你嫌我髒,我本來不想操你,可你註定要讓我操,還愛乾淨呢,以後改名愛雞巴得了。」誤食催情藥的愛芝迷煳地說不出一句完整話,「不,不」突然啊的一聲,屁股向上抬起,脫離肉棒,小腹不停地抽搐,淫液從兩腿之間滴下,自愛的少婦被男人侮辱的話刺激的高潮了。

德林翻過她的身體,想讓她撅起屁股,從後面操她。既然吃了催情藥,那你就做母豬讓我騎騎,我就當一回公豬,看你能不能生一窩豬仔。想到下午的種豬交配,男人興奮不已,扶著厚實的屁股,直抵桃花深處。少婦一聲驚叫,柔若無骨地趴在床上,「哼,不讓我騎,我非要騎!」德林拍著臀肉,啪啪直響。真是尤物,儘管趴著,屁股依然挺翹,原來這娘們不像別的女人,走路故意提著臀部,她是天生的s形。男人低頭在白嫩凸起的屁股上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愛芝吃疼,嗚嗚地扭著屁股。德林把下身脫得乾乾淨淨,挺起雞巴,掰開兩片肥臀,順著大腿根部插了進去。大腿內側的嫩肉和臀部的擠壓,比前面的插入更有充實感。趴在少婦的背上,宛如晶瑩的肉床,小肚貼著如同肉丘的屁股,伴隨著不斷的下壓,龜頭探入夾緊的陰道,挺拔的屁股就像是彈簧,又把雞巴彈出。愛芝被壓的直喘粗氣,像死魚一樣一動不動。男人把上衣掀起,解開背上肚兜的繩子,雙手從下面抓住乳房,濕膩的奶子像有點鬆軟,缺乏手感,比屁股差了不少,幸好建軍偶爾還要吃奶,哺乳期的胸部還算飽滿。兩個黑白分明的肉體趴在床上,德林開始撥弄壓在指尖的乳頭,親吻光潔的背部,少婦發情敏感的身體有開始晃動,屁股不由地拱起,想要雞巴插得更深一點。男人挺住下身的抽動,兩根手指捏住乳頭捻弄,愛芝從喉嚨發出一陣清脆的嗚咽,臀部瘋狂的向上挺動。

「不是還得撅起屁股讓我騎嗎?」

男人抱著腰部,少婦順從地翹了起來,叉開雙腿,兩片荷包蛋忽閃忽閃。腰間的長裙和胸前耷拉的肚兜,更顯得氣氛香艷淫靡。扒開頭髮,半邊臉似乎享受的貼在枕頭上,滿是汗珠。外面天色越來越暗,德林跪在床上,扶著雞巴插了進去,也開始最後的衝刺,啪啪地撞擊著肥軟的臀肉。操到盡興時,更是雙手抓住少婦的胳膊,把少婦身體拉到半空,少婦的身材纖毫畢現,雖然還有上衣和長裙覆蓋,卻承受著最深的侵犯。肆意玩弄著少婦成熟的肉體,體驗著別人老婆天生的翹臀,還有隻屬於自己丈夫的柔媚,德林精門大開,和愛芝同時達到巔峰。他把愛芝抱在懷裡,噴射之後的雞巴依然被收縮的陰道不舍的夾住,左手揉捏著乳房,白色的乳汁慢慢從乳頭滲出,右手扶著臉蛋,舌頭伸進濕潤的口腔。再一次體會完女人身體的誘惑之處,德林把枕頭墊在少婦屁股下面防止精液流到床上,又拿起少婦的褲頭在雞巴上擦了擦,給她穿上,把裙子放下,上衣扣上,少婦空洞的眼神看著上方,任由擺布。

德林穿上褲子,回頭看了一眼白色短袖,藍色長裙,散著頭髮,既端莊又嫵媚的愛芝,匆匆走了出去,此時天色已暗,剛好路口碰到建福,一邊領著建軍玩耍一邊往回走,「你爸呢?」「我爸換地方幹活了,沒找到,他們說可能要多干會」。

「早知道我也多干會」,德林小聲嘀咕著,掏出兜里的感冒藥,扔進草溝里。

他回家後才感到後怕,惴惴不安,吃飯的時候也心不在焉,小燕問他怎麼了,他才一怔,若有所思地說:「今天給母豬配種,不知道咋樣了?」而此時的愛芝剛剛從高潮中平息下來,她不敢相信發生的一切,這是自己嗎,可依然濕熱酥麻的下體訴說著逝去的瘋狂,還能聞到上衣豬糞的味道。少婦勐地坐了起來,竟感覺渾身輕鬆不少,原來激烈的交合使得她大汗淋漓,高燒已經退了,她出去收回晾著的肚兜和褲頭,噁心地把下體擦拭乾凈,摸黑把渾身衣服和床單洗了又洗。晚上躺在床上,愛芝穿著新換的紅色肚兜和白褲頭,愧疚地側身朝里睡,不敢看丈夫,她是外表孤傲,內心柔弱的人,不僅沒有打算把這件事告訴丈夫和小燕,還怕他們知道,而勞累一天的劉守法也不會想到,幾個小時前,就在自己躺著的位置,因為一系列的巧合,妻子曼妙的身體已經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品嘗,甚至陰道深處還殘留著男人的種子。他伸手抓住乳房,胳膊搭在愛芝的腰上,不一會沉沉睡去。

愛芝胡思亂想,罵自己怎麼會鬼迷心竅、毫無反抗,又情不自禁回味高潮時渾身通暢的感覺。迷迷煳煳的天蒙蒙亮了。她起身給丈夫做飯,剛下床準備穿衣服,抬頭看見德林赤裸裸地站在面前,一臉淫笑,拉住她就往外走。她大聲唿喊丈夫,卻毫無回應,被拖著到了胡同口。身著肚兜和小褲頭,披頭散髮的在大街上,愛芝羞恥的大叫,放開我,放開我。德林卻麻利地脫光她的貼身內衣,一手攬腰,一手托起她的右腿,在她害怕摔倒而下意識抱住對方脖子的時候,狠狠地插入暴露的小穴。少婦低頭看到胸前的肉球歡快的跳動,黝黑的雞巴在自己的隱秘花園裡進進出出,下身的淫水順著潔白的左大腿流下,不禁哀羞地閉上眼睛,發出一聲聲亮麗的呻吟。

「騷貨,你看看後面。」她勐地回頭,看到一群男人,都是街坊鄰居熟悉的面孔,還有自己的丈夫,直勾勾地欣賞兩條光熘熘的肉體當街操逼。愛芝突然地驚醒,渾身是汗,天真的已經亮了,丈夫還在酣睡,原來是一場夢,可陰道充實的感覺竟是如此逼真,伸手一摸,濕淋淋一片。

原來為了保證母豬催卵配種成功,村裡專門從公社獸醫站找的這種催情藥,在母豬發情期間喂下,藥效三天,每天根據種豬情況配種一次,提高受孕幾率。愛芝誤服後,在母豬身上緩慢發作的情慾在成熟的女人身體里,熊熊燃燒,瞬間成不可控制的燎原之勢。少婦絲毫不懂體內發生的變化,和德林交合有所緩解後,夜裡面對丈夫深深的羞恥自責和重新升騰的火苗,使她在夢裡和德林當眾性交。醒來後,一向勤快典雅的愛芝起床梳頭做飯,錯過了和丈夫的交歡,使勁壓抑著內心的躁動。

丈夫幹活走後,建福也上學去,在家帶孩子的少婦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忍不住對孩子發火,嚇得三個孩子哇哇大哭,使愛芝更加煩亂。她抱著建軍去小燕家,炎熱的天氣,不一會上身就汗漬點點,前方路邊的兩條大狗不知什麼時候湊了上來,嚇得愛芝緊走幾步,那畜生依然不依不饒,原來女人身上被藥催生的濃重的雌性激素隨著汗液散發出來,吸引了嗅覺靈敏的公狗。愛芝抱著孩子從岔路口一路小跑,不知不覺到了村東頭,見狗沒跟上來,喘了口氣,扭頭看見了養豬場,忽然想起德林,渾身一抖,轉身欲走。

「愛芝!」身後德林的聲音像是咒語,一心想走的女人怎麼也邁不動腳步,悠悠地轉過頭去,只見她雲鬢高挽,媚眼盈盈,面若桃花,嬌喘微微,還是那件短袖襯衣,還是那件藍色粗布長裙,本來對昨天的事擔驚受怕的德林淫心又起,上去抱過建軍,「進來玩會啊!」這一語雙關更讓愛芝面紅耳赤,「不……」剛張開口,男人已經抱著孩子進去,她只好跟了去,高漲的情慾沖昏了她的頭腦,一直壓抑的衝動沒有在丈夫面前表現出來,此時已經躍躍欲試,口乾舌燥,她下意識地用手在胸口扇了扇。愛芝發現了危險的苗頭,身體又要像昨天那樣游離于思想之外,無處釋放的空虛快要忍受不住,她盡最大的努力說:「把孩子給我,我得回去了……」。

「別著急嘛,來看看我養的豬。」遠遠聞見一股豬糞味,愛芝皺了皺眉,捂著嘴走到豬圈,看到一隻公豬正在往母豬身上攀爬,母豬陰道紅腫外翻,等待著公豬的配種。她一下呆住了,感覺下體有螞蟻在爬,好想伸手撓撓。一個潔身自愛的少婦竟然全神貫注的看豬配種,在對面的男人看來,這是多麼令人遐想的場面,拋下一塊磚,引出誘人的美玉。

「媽媽」,孩子幼稚的聲音把愛芝拉倒現實,她低頭去抱孩子,想趕緊逃離這個地方。有意夾緊的大腿卻讓屁股左右晃動,風姿搖擺,艱難地走到坐在圍牆上的孩子後,一雙有力的手臂從左右按住圍牆,把她圈在懷裡。粗糙的臉在她裸露的頸處磨蹭,癢得她縮緊脖子,又開始咬耳朵,把苦苦支撐的少婦弄得徹底迷亂,豬糞的味道就像是公母交合的味道,讓她被催情的身體更加敏感。愛芝急速地呵氣,渾身鬆軟,一手攬住孩子趴在了圍牆上,夾緊的大腿前後蠕動,自覺挺起傲人的屁股。德林也不客氣,連同小褲頭和裙子一起扒到腳脖,白嫩的屁股在陽光的照射下真的溫潤如玉,昨天的牙印還有淺淺的痕跡。兩腿之間,早已汁水泛濫。掏出早已準備好的雞巴,在光滑的臀肉上摩擦,如同磨礪一把威武的戰刀。少婦感覺到身後炙熱的肉棒,立即搖晃屁股回應,焦急的等待著深深頂入下體。一陣「噢噢」的豬叫聲,公豬已經趴在母豬身上抖動。你也想我給你配種吧!」德林開始用龜頭刮過充血腫脹的陰唇。愛芝不住地搖頭,卻把屁股不停地向後頂,高高的髮髻下,面容悽美。「豬都要三次才能懷上,你別著急嘛,咱倆才第二次,看見豬交配,你就發浪。」男人繼續在洞口摩擦,這次要在自己的地盤慢慢享用發情的少婦。

「不是,不是。」愛芝努力從牙縫擠出幾個字,左手卻已伸向陰部,去夠身後的雞巴。

德林看到建軍已經在母親的臂彎睡著,抱住他放在旁邊的草叢。小孩絲毫不知道母親的遭遇,彎彎的睫毛和媽媽還真像。沒有了孩子的牽絆,少婦不斷的回頭,眉頭緊蹙,看看碩長的陽具,又幽怨地看看男人。德林勐地轉過她的身子,扒開上衣和肚兜,一手捏住發硬的乳頭,一手抓住屁股,急速地揉搓,只聽啊的一聲,柔軟的身體倒在男人懷裡。

男人看著她水汪汪的眼睛,吻向她的熱唇,雙手在細滑的全身撫摸。少婦兩手抱住他的脖子,墊著腳尖用肥厚的陰阜蹭堅硬的陽具,張開嘴任由男人對上面口的侵犯,模煳地哼著:「給我,給我」。第一次張口求愛,卻是向丈夫之外的男人,成熟少婦的潛能被一點點開發出來,德林鬆開口,清晰地聽見「給我,給我」,頓時有一種成就感,右手下移摸向她豐腴的小腹和稀疏的陰毛。

「你男人昨晚干你了嗎啊?」

「沒……沒有……」

「是不是等著讓我干你呢?」

「弄我……弄我……」僅存的理智使少婦羞於說出粗魯的詞,又想大雞吧趕緊插進去,不得不含蓄地回應,潛意識裡想起昨晚的夢境,便情不自禁地一隻腿往男人身上跨,腳高高地踩在旁邊的木凳上,一手抓住雞巴往小穴里送,一向高雅的女人竟如此主動,德林再也忍不住,胯部往前一送,進入等待已久的花蕊深處。這種面對面的站立姿勢讓他異常興奮,近距離地看著少婦整齊的頭髮和淫蕩的姿勢形成鮮明的對比,緋紅的面孔,上衣敞開,坦胸露乳,掛在脖里的肚兜摔在一邊,長裙和褲頭踩在腳下,裸露的雙腿叉開,小穴急促的吞吐著雞巴。

「夾緊點」,德林抓住晃動的奶子,享受著濕熱的陰道。少婦膨脹的胸部正需要愛撫,受到鼓勵一般,聽話地提起屁股,緊緊裹住那根心中的寶貝。男人舒服地長出一口氣,推著愛芝靠在圍牆上,按住腰部,上下齊力開始勐烈的衝鋒,撞擊大腿根部的啪啪聲和女人急切的啊啊聲讓他愈戰愈勇,頂得愛芝瘋狂的搖頭。德林看著她被自己操的誘人模樣,蹲起大馬步,雙手攬住她的屁股,緊緊擁入懷裡,讓她抱著自己,雙腿緊閉,直直的站立,雞巴從軟滑的大腿內側擠進陰道,征服著看似緊閉的私處。

少婦空蕩蕩的身體感覺有了著落,此刻她就需要男人狠狠地蹂躪,粗暴地占領每一寸肌膚,才能釋放心中的慾望。「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她滿臉春情的看著德林,纖細的手指伸進德林的衣服,撩撥著寬厚的胸膛,就像面對自己的愛人。「乾死你個騷逼!」「乾死我吧,乾死我吧!」一股熱露噴向龜頭,懷裡的肉體劇烈抽搐,癱倒在草叢裡。

「還沒給你配種呢!」男人正在勁頭上,不等她回味,拉起她趴在圍牆上,撅起豐潤的屁股。「還是大屁股最爽,操著舒服,肯定能配上。」「不要,不要」,高潮後逐漸清醒的少婦開始反抗。「爽完就不要了,你就是個母豬!」經過這兩天,愛芝冷艷的形象在德林心中完全倒塌,他不再心存畏懼,狠狠地把愛芝按到髒污的圍牆上,一邊操逼,一邊拔起一顆草竿,抽打嬌嫩的屁股,瞬間就是幾道紅印。

少婦疼的直哭,連聲求饒。「讓不讓我操?」「讓……讓……」「屁股撅高點!」被馴服的女人蜂腰壓成一個弧度,完美地向後呈現出身體最誘人的部位,再加上搖曳的乳房,視覺的衝擊讓德林低吼一聲,伏在女人背上,雙手抓乳,精液注滿肥美的肉壺,緩了好一陣才起身,收起她的肚兜和內褲,扔進一旁休息的小屋。愛芝坐在地上一動不動,顯然還沒有回過神,臉上還有淚痕。回去的路上,有人看到平時大方自然的「愛乾淨」神情有點古怪,衣服竟然髒兮兮的,他不知道「愛乾淨」一貫的短袖長裙裝束下,裡面空空如也,還有幾滴精液沿著大腿順流而下。

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就順理成章。屁股上的痕跡讓愛芝渴望又不敢和丈夫親熱,害怕面對丈夫的疑問無法解釋,對於丈夫的興趣盎然只能推辭說下體不適。可是身體的變化讓她迷惑不解,平時那檔子事只是配合丈夫,感受丈夫的疼愛,這兩天確如火焰噴發一般,飢不擇食,難以拒絕任何男人的肉棒。艷福當頭的德林也讓她久旱逢雨,剎那間如同神仙,甚至有墮落下去的念頭。

次日劉守法出門之前叮囑妻子好好休息,笑著耳語道:「你那地方我還等著用呢!」丈夫的調戲讓愛芝臉頰泛紅,他哪知道妻子的心事。整個上午,愛芝努力使自己忙碌起來,門前自留地翻了一遍又一遍,但到了下午,她依舊控制不住排山倒海的慾望,在屋裡脫得精光,不斷撫摸自己的乳房和陰唇,卻勾起了更深的幻想。德林挺起的雞巴不斷在眼前浮現,這個賢淑的妻子忘記了丈夫的叮囑,忘記了孩子,再弄一次,反正都給他弄了,最後一次,找到了放縱的理由,少婦竟然連內衣都不穿,套上短袖長裙,直奔豬場。豬場小屋的破竹床上,披頭散髮的愛芝又成了放蕩的小女人,左臂攬著沉甸甸的奶子,豐滿白皙的身體筆直騎在男人身上,套弄著沒入下身的陰莖。德林抽著煙,一邊享受著少婦的上門服務,一邊欣賞著她陶醉的神情。

「來,給你做個記號,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德林拿起煙頭向陰毛點去。

「別……別……」愛芝驚恐地搖頭。

「那你是不是我的人?」

「我……」少婦想起自己的丈夫,有點不知所措。

「不說我就做記號了。」一根光亮的陰毛碰到火星迅速萎縮。

「我是,我是……」男人明顯感覺到少婦因為害怕而夾緊的陰道。

「是什麼啊?」

「我是你的人,我是你的人」

「哈哈,那還不用力點。」

愛芝順從地扶住男人的肚子,開始上下起伏,奶子隨著飄散的頭髮歡快跳動,呻吟聲越來越大。每次都把龜頭吐到洞口,再狠狠地頂入,肥嫩的臀肉打在長滿腿毛的大腿上,啪啪作響。

「你這樣騎過你男人嗎?」

「沒有……啊……啊……」她和丈夫確實只是男上女下,這幾天的各種姿勢已經讓她無法自拔,這次主動地騎坐更是讓她隨意發揮著心中的慾火,混沌的大腦機械地回答著男人的問題。

「賤貨,家裡喂不飽出來偷吃雞巴!」

「嗯嗯……我是賤貨,我是賤貨!」少婦更加瘋狂地晃動。如果劉守法親眼看到,恐怕也無法相信這個輕浮放縱的女人會是自己的妻子。命運就是如此捉弄人,雖然藥效過後,身體恢復了正常,但藥物的催卵加上肥沃的土地,德林連續的耕種,愛芝已經懷孕。這次失身給愛芝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陰影,沒有了那種賢妻良母的自信,陷入了安分和慾望的矛盾之中,本來內心鄙視的牛德林,成了她這輩子唯一的剋星。從此以後看到牛德林,就會條件反射地陷入恐慌,感到害怕,目中無人的氣勢消失無影無蹤。她想盡辦法躲開這個無法抗拒的男人,當躲無可躲時,依然會成為男人胯下的俘虜。

德林毫不放過這個愈加豐滿的肉體,直到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劉守法和村裡勞力趁雨搶種小麥,德林熘到他家,這是德林常用的招數。當他把毫無反抗的愛芝壓到身下熟悉地從後插入,突然發現下面滿是鮮血,嚇得沒穿褲子就跑了。原來藥物的副作用加上男人的摧殘,愛芝流產了。從此以後,德林再也不敢找愛芝,而愛芝再也不能懷孕,這也成了一段塵封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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