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晚上,我的手氣就是非常不順,不管聽牌聽的多早,或是見任何一張萬字就能胡牌,卻總是只能任人宰割,只有頻頻付錢的份,老實講,自從會打麻將以來,我牌運從來沒這樣背過,而且也從未發生過打了四圈只胡了三把牌的超級楣運。
雖然今天的大贏家是我的好朋友菜頭,但我的心裡依然很不是滋味,因為賭博一向很少輸錢的我,今天不但被殺得慘不忍睹,同時還連抱怨的機會都沒有,因此我再度瞟視了眼前那對迷人的大胸脯一眼,然後才有點無奈的站起來讓出座位。
麻將這種打五家或六家的玩法,我一直都不喜歡,因為不管是正贏的痛快、還是輸的正慘,都得在輪到自己搬風時讓座換人上場,因此玩起來總是不夠痛快,但是由於今天牌搭子不足,既不能湊成兩桌麻將,也無法像往常一樣另外開一桌十三張的撲克牌一決高下,所以我也只好將就著打六家。
我走到旁邊點了根煙吸著,但眼睛卻始終沒離開海茵的身影,她那專注在牌局上的神情,看起來似乎有些野性與冷艷,但卻又不失原有的性感及嫵媚,那美麗的臉蛋在燈光下散發出一股平常在她臉上所沒有的光輝,我尋思了片刻以後,猜測那應該是屬於女賭徒所特有的一種韻味,那當中除了帶點冒險性、還隱約透露出一些讓人不容易查覺的煙視媚行。
海茵那對在紫色絲質襯衫下的碩大乳房,沉甸甸地垂懸在牌桌邊,那渾圓堅挺的外觀,使胸罩的蕾絲花邊明顯地凸出在絲質襯衫下面,而那半敞開的胸膛,讓任何人都可以輕易地瞧見她那深邃的乳溝,每當她有所動作的時候,那顫巍巍的雙峰總是牽引著牌桌上每個男人的目光。
我想海茵已經習慣了男人看她的那種眼光,而且,她也一定深深明白她自己有多麼美麗和惹火動人,所以她能落落大方的任憑男性欣賞她傲人的身材與閉月羞花的絕美容顏;而也不曉得是否因為我今天的眼光,就是一直流連在她的雙峰之間,因此才會變成手氣這麼差?
不過,雖然今天菜頭和海茵這對情侶輪番上陣、手氣好的難以置信,但真正的輸家卻只有我、以及我左手邊的阿泰而已,至於坐我下家的康仔倒是始終維持著持盈保泰的小贏局面,因此他的眼睛也一直都在海茵的身上打轉,每次當菜頭和海茵換手時,他便顯得有點意興闌珊,總是四處搜尋著海茵的倩影。
至於剛接替我上場的大個是個很安靜的人,牌品不錯,儘管他也是輸家,但卻始終維持著風度;然而對另外那個也正在抽煙的傢伙,我印象就不怎麼好,因為不管他是在牌桌上還是在輪番休息,他那對三角眼也是老在海茵身上掃瞄,而他那種陰驇的眼神和右臉頰上那道超過七公分長的疤痕,使他看起來就顯得相當殘酷和陰險,根據我的經驗,這個大約四十歲、穿著黑色休閒衫的老伍,應該是個黑道份子。
可能是我盯著海茵看了太久,她忽然若有所覺的抬頭向我看了一眼,弄得我只好趕緊勐吸一口煙,然後趁著吐出煙霧之際移步走開,但是我卻能感受到她的眼光還停留在我的背嵴上。
我走進客廳,摁熄了煙頭之後,便坐在沙發上沉思起來,由於剛才海茵看我的那一眼,讓我原本就蠢蠢欲動的心思又再次翻滾起來,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個夜晚,我都是幻想著和她在一起翻雲覆雨之後才能睡去。
然而,打從兩年前第一眼看到她開始,直到目前為止,我幾乎都沒有機會跟她單獨相處,儘管我倆也常碰面和聊天,但因為她是由菜頭帶著參加我們這群球友的聚會,所以私底下我總是難越雷池一步,尤其最近聽說他們倆已經打算訂婚,我心裡頭那份失落感也就更加深沉,只是,我依然不死心,因為除了海茵那對帶著夢幻、又不時閃爍著一絲野性光芒的媚眼之外,她那高挑動人、凹凸分明的惹火身材,更是叫我怎麼也難以忘懷。
這間位在巷底的三樓小公寓,是康仔的叔叔所有,因為他叔叔在加拿大坐移民監,所以屋子才委由康仔管理使用,但也因此主臥室是大門深鎖,只剩下另外一個房間讓康仔自由運用,上次我們就是窩在那個房間打通霄的,不過今天因為已經有兩個喝醉酒的康仔朋友睡在裡頭,所以我們才會把餐桌當成麻將桌,擠在狹小的餐廳內開起仗來,而這種老公寓的格局很奇怪,它是客廳連著廚房,廚房的右後方才是餐廳。
這是我第二次到這兒來,因為康仔是菜頭的保齡球隊友而非我的朋友,我是因為菜頭才會認識他的,至於其它那幾個人,我可就都是第一次碰面的,所以整個屋子裡,我真正認識的就只有菜頭和海茵而已。
對今晚的戰況我有些悶悶不樂,但只要一想到海茵胡牌時那種眼睛一亮的撩人神色,我便連一點想翻本的念頭都沒有,畢竟能讓自己喜歡的女人感到高興,對我而言也是一種神秘的快樂,所以我並不在乎輸贏,只是,菜頭那付得意洋洋的嘴臉我就看得有些難受,不過沒辦法,橫豎是好朋友,只好任由他囂張去了。
我又點了根煙,翹起二郎腿一面吞雲吐霧、一面凝思著海茵那身吹彈得破的雪白肌膚,以及她那完美得叫人目不暇給的豐滿胴體,自從幾個月前我在泳池邊看見穿著藍色比基尼的海茵以後,她那令人垂涎欲滴的美妙身材,便成了我每晚入睡前的唯一幻想對象,在夢裡,我更不曉得已經有少次將精液灌注在她那性感誘人的檀口內。
我將客廳的燈光關掉一部份,因為略微昏暗的氣氛更適合冥思與遐想,但我才一坐回沙發上,一輪牌業已結束,我被叫進餐廳重新捉風,很巧地,這次菜頭拿到了紅中、而我抓到了發財,所以我們兩個閒家只好先坐冷板凳,看著其它四個人先開戰,不過我只看了兩把牌之後,便藉口說要出去吃點消夜而走出了餐廳,只是我在開了大門以後,想了想便又轉回客廳,因為我並不是真的肚子餓,而是為了不想看見菜頭和海茵那些旁若無人的親密舉動。
也許是身為大贏家使菜頭情緒特別亢奮,他才一閒下來便忙著和海茵調情,縱然海茵一再的推開他那雙不安份的手掌,但終究熬不過他熱烈的糾纏,最後還是只能任憑菜頭摟著她的纖腰,一邊和她耳鬢廝磨、一邊還愛撫著她的大腿,我想每個人都看到了這一幕,但菜頭卻毫不在乎,依舊想要公然的去和海茵接吻,在海茵困窘地偏頭避開的那一刻,我便再也看不下去而藉口離席,只是,獨自呆在客廳里的我,心底那股不該有的醋意還是無法平息,所以我便坐在玄關前的穿鞋椅上,再度點了根煙,然後望著窗外發獃。
我才坐下沒多久,有個康仔的朋友忽然從他房間走出來,那傢伙一邊打著呵欠、一邊走進廚房,接著便轉入了餐廳,看他那付宿醉初醒的模樣,顯然是完全沒有看到我的存在。
我有點奇怪那傢伙怎會沒看見我,仔細一打量之後,才發現在客廳和玄關之間隔著一個半菱形假吧檯,除了上面幾根裝飾用的斜切白鐵管之外,下面的柜子其實不是酒櫃而是鞋櫃,所以只要我是坐著或刻意站到柜子邊的死角,確實是很容易讓裡面的人忽略我的存在,而且,如果有人躲在落地大鋁門的窗簾後,幾乎是不會被人發現的。
我踩熄了手中的煙頭,就在正要起身的時候,卻突然聽到海茵以低促的聲音吪斥道:
「子濤,你別再鬧了!這是在別人家裡……怎麼可以……」我循聲望去,發現菜頭正摟抱著海茵從廚房走進客廳,他不但不顧海茵的制止,並且還放肆地將右手伸入海茵的鐵灰色窄裙內亂摸,而海茵被他這粗魯的舉動嚇得雙腿緊夾,同時奮力地掙扎道:
「子濤,你瘋了?快把手拿出來……唉!……討厭……不要啦!」然而菜頭並未因此而停止下來,他一面愛撫著海茵的下體、一面焦躁地吻著海茵的臉頰說:「來,沒關係的,這裡又沒人,不會有人看見的……快點!把內褲脫掉我已經憋了一整晚,再也忍不住了!」
不過海茵還是不肯遷就他,她一邊制止菜頭的蠢動、一邊氣急敗壞的低啐道:「你真的瘋啦?在這種地方怎麼可以……萬一被人看到怎麼辦……再說等一下就要輪到你上桌了……」
但是菜頭依舊不顧一切的對她上下其手的說道:「反正我們都要訂婚了,就算被人看到又怎麼樣……要不然等一下我快點射出來就是了。」面對執拗的菜頭,海茵似乎頗有有理說不清的無力感,就在她稍微遲疑的那一瞬間,只見菜頭的右手勐地往下一拉,然後我便看到海茵的黑色蕾絲內褲已被一把扯落在她的雙膝上方,而發出驚唿的海茵也一個踉蹌、站立不穩的向後倒靠在牆壁上,只是她不傾倒還好,她這一傾倒反而讓菜頭順勢又把那條小內褲拉扯到她的足踝上,這一來不僅海茵很難把內褲穿回去,同時菜頭也迅速地蹲下去,他一邊用雙手將海茵的裙裾往上推、一邊腦袋便往海茵的大腿根處鑽了過去。
這下子海茵真的慌了,起初她是有些手足無措的想推開菜頭的腦袋,但在阻擋不了那顆腦袋侵襲的情形下,她開始用雙手反撐著牆壁想要挪移逃開,然而菜頭強而有力的壓制卻使她難以如願,沒辦法之餘,海茵只能彎著腰一邊捶打著菜頭的背部、一邊嬌聲輕斥道:
「討厭!子濤……你不要再舔了……啊!死相……你這死菜頭你這樣會害慘我的……」我從未聽海茵叫過子濤的綽號,而她這時卻連「菜頭」這渾名都叫了出來,可見她內心確實很慌張,其實菜頭這名字是因蔡子濤這三個字用台語念時,只要把「子」拿掉便成了標準的菜頭,也就是蘿蔔的意思;第一次聽見海茵這麼叫,我心裡不禁有點莞爾,一時之間也就忘了之前想要現身幫她解危的念頭。
而海茵似乎越慌張、菜頭的腦袋動的就越來勁,只見他悶聲不響的繼續把臉孔埋在海茵的下體亂鑽亂磨,直到海茵終於發出一長聲帶著抖音的呻吟、同時整個上半身也勐然掀起的時候,菜頭才停止攻擊,他抬頭仰望著海茵得意的笑道:「怎麼樣?把你吃得很舒服吧?呵呵……現在把大腿再張開些,我再幫你舔得更爽一點。」
雖然海茵沒有回答,但我卻清楚的看見她把雙腿又張開了些,而菜頭則滿意的伸出雙手將她的雙腿扒的更加張開的說:「對,這才乖,寶貝,我已經知道你只要被舔屄就會想被搞,對不對?」
海茵依然沒有作聲,但她那起伏不已的碩大乳房已經透露出了她的生理反應,特別是當菜頭再度把臉龐貼上她的下體時,她那仰首悶哼,同時一面甩盪著她那蓬大波浪捲的長髮、一面雙手捧住自己雙峰愛撫的媚惑淫態,立即使我原本已然翹起來的老二,霎時如通電般的整根硬梆梆膨脹起來,我一手按住我鼓脹的褲襠、一面緊張地注視著接下來的發展。
菜頭開始採取一邊舔穴、一邊挖掘的戰略,他左手抱著海茵的右大腿、右手則用兩根手指頭摳挖著她的嫩穴,同時還偏著腦袋不停地以舌尖舔舐海茵的陰唇上端,他舔的滋嘖有聲,而海茵則是被舔的哼哼唧唧,艷麗的臉蛋不時浮現出騷癢難耐的表情,而她那雙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柔荑,則有時搓揉著自己的酥胸、有時拉扯著自己的秀髮,如果菜頭的舌尖速度一加快,她不是渾身扭動著想去推開菜頭的腦袋便是不斷輕拍著牆壁浪哼道:「啊……喔……子濤,你不能這樣呀!……唉……噢……濤,你這樣被人看到怎麼得了……啊呀……喔……真的不行啦……死菜頭,這是在別人家……會被人看到呀!」
不過菜頭好像已經玩上了火,他根本不管海茵的抗議,在狠狠刺戮了幾下海茵的陰道之後,這才抬起頭來說道:「如何?感覺棒不棒?要我繼續這樣幫你逗、還是馬上讓我幫你止癢?」
海茵的胸膛激烈起伏不已,她氣喘噓噓的咿唔著說:「唉,子濤……我們走吧,不管到飯店……或哪兒都沒關係……只要不是在這裡……人家隨便你愛怎麼玩都可以。」
然而菜頭硬是吃了秤鉈鐵了心,他一面用食指刮刷著海茵的陰唇、一面仰頭盯著她說:「下面都濕成這樣了還能等到去飯店?何況我倆今天手氣這麼好,犧牲了牌局多可惜?不行!我要現在就地解決。」
就在菜頭移開腦袋以後,我終於看到了海茵那誘人而充滿神秘的下體,只見在被掀起至腰際的窄裙下,海茵穿著一雙極為高級、別致的皮膚色弔帶襪,除了在大腿處有著咖啡色與黑色的變化之外,它的弔帶也是與眾不同的咖啡色薄紗寬頻,而非一般的蕾絲花紋,就連它的腰帶部份也是黑色的同樣設計風格,循著那性感而優雅的腰帶往下看,在白晰平坦的小腹下,有著一叢烏黑而濃密的恥毛欣欣向榮,不過從我這邊望過去,卻無法窺見海茵陰部的全貌,但是依稀卻可看見陰唇上閃爍而過的淫水反光。
我有點後悔剛才為什麼要把燈光轉暗,要不然我此時應該就可以瞧清楚海茵的整個桃花源,只是,就在我思索的瞬間,菜頭已經又把手指頭伸入海茵的陰道裡面攪拌,他這毫無預警的突襲,令海茵嬌軀一顫,兩條修長的玉腿也抖簌著想要夾緊起來,然而菜頭也馬上又低頭吻向她的陰部,只聽海茵發出一聲長哼,然後便是她急切的低唿道:「哎──真的不能再來了!子濤……在這兒作真的太危險了……何況,很快就要輪到你打牌了。」
但是菜頭豈肯就此懸崖勒馬?他仍舊一邊摳挖著海茵的陰道、一邊逼迫著她說:「那你還不趕快把衣服脫光讓我干?或是你想像上次那樣讓我一面玩、一面把把你的衣服扯破、撕光?」
「不、不能這樣……這又不是在汽車旅館,等一下沒衣服穿我怎麼見人呀?」海茵似乎很擔心,但我卻覺得她說話的聲音有些興奮。
這時菜頭用純粹命令式的語氣說道:「那就快點自己脫,否則我就把你撕個精光!」「唉,你這樣……萬一真的有人來,我要怎麼辦嘛?」雖然海茵嘴裡這麼說,卻已開始動手在解開她的襯衫鈕扣。
我看到這裡,真的摸不清楚這到底是他們倆經常玩的性愛遊戲、還是菜頭臨時起意的性冒險玩意?但不管答案是什麼,他們倆這種大膽而荒誕的行徑,不僅是讓我大開眼界、而且也把我刺激的開始隔著褲子手淫起來。
菜頭的休閒西褲和內褲都已被他匆匆地脫落在他的鞋面上,他握著陽具正在瞄準海茵的嫩穴入口,但剛敞開胸膛、準備脫掉襯衫的海茵,這時卻若有警覺的指著康仔的房門說:「這裡很不安全,我們還是到沙發那邊好了。」
菜頭似乎也對那道緊閉的房門有所顧慮,因此他並未反對,立即彎腰提起褲子轉身朝沙發像企鵝般的走過來,而海茵則跟在他後面,一邊走一邊脫掉了襯衫,當我看到她那對在黑色蕾絲胸罩內震盪的半裸雙峰時,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媽的!
實在有夠挺、有夠大!我原本估計她的罩杯應該在36D左右,但此刻一看,那至少也有38E的尺寸,我睜大眼睛再仔細瞧了瞧,沒錯!那真的是一對充滿彈性、渾圓又堅挺的迷人大波。
海茵順手將襯衫放在茶几上,然後開始去脫她的胸罩,而早已迫不及待的菜頭,一等她把胸罩卸除,便餓虎撲羊般的把海茵壓倒在沙發上,我只瞥見海茵那對大奶子在解除束縛後蹦彈而出的那一剎那,然後便只能聽到他們倆接吻的聲音,因為從我所坐的椅子這邊,已經看不見矮櫃另一邊的情景。
我連一秒鐘都沒耽擱,便小心翼翼地矮著身子,從穿鞋椅這兒移動到假吧檯的死角里,等我緩緩地站直身軀、探頭往沙發椅上看過去時,剛好看到海茵一面和菜頭擁吻、一面忙著幫他脫掉自己的窄裙,而菜頭在順利地扯下海茵的裙子後便隨手往後一扔,接著他一把扒開海茵的大腿,翻身上馬準備攻城略地。
海茵配合無間地張開修長的雙腿迎接他的叩關,但在菜頭頂入的第一時間,我聽到海茵夢囈般的聲音說道:「啊,老公……你要快點,千萬別教別人看到呀……」
然而菜頭似乎有意要逗她,他一面開始快速的抽插、一面卻酷聲說道:「浪貨,想叫我快點射,你就好好的騷給我看!快點!小浪穴,快叫些親熱一點的給我聽聽。」
因為角度的緣故,我只能看到菜頭的背部和海茵張開的雙腿,不過卻很難看清楚海茵的表情,所以我只能聽見她嬌嗔的說道「唉,老公……這是在別人家客廳……你叫人家怎麼敢浪嘛,再說旁邊人那麼多,被聽到了還得了?」
可是菜頭卻非常堅持,他不斷用力衝撞著海茵的下體,直到海茵呻吟出聲,他才又惡狠狠地說道:「騷屄,還不快點叫些好聽的……還有,婊子,不准叫我老公,我都還沒跟你訂婚呢,誰是你老公?」
我不知道菜頭是如何馴服海茵這個看起來相當冷艷的性感美女,因為這個在床第間明顯被調教過的一代絕色,這時已經開始喘息著哼道:「啊……噢……親愛的……哥……我的……大屌哥,請你……用力干……喔……啊……對、就是這樣……哦呵……好……就是那裡……噢……用力點……哥……人家要你再用力一點。」
聽到海茵要求更加用力的叫床聲,菜頭果然更為賣力的頂肏起來,那「啪啪」不絕的撞擊聲,意味著他確實每下都全根盡沒、深插到底,但由於我只能看到他休閒衣覆蓋下的半個屁股,那收縮的大腿肌又無法看得很真確,所以我不曉得他是否已馬力全開、還是會有另一波更具威力的衝鋒陷陣,不過因為他的褲子並未真的脫掉,而是依然堆在他的小腿下方,因此菜頭抽插的動作總是顯得有點笨拙。
而海茵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她原本張著的雙腿忽然盤到了菜頭腰上,然後她開始用腳跟想去褪除菜頭的褲子,但因為她的高跟鞋根本沒有脫掉,所以那堅硬的細鞋跟好幾次把菜頭刮的哇哇叫,最後她也只好放棄,乾脆就用四肢交纏著菜頭的軀體,然後任憑他去狂插勐干。
我居高臨下的看過去,一直希望能夠看到海茵的秘穴被肉棒任意抽肏的畫面,但雖然只有幾尺之遙、也不管我怎麼努力去左看右瞧,卻總是難以如願,一來因為燈光不夠明亮、二來他們採取的姿勢是男上女下的泰山壓頂式,所以海茵的表情、乳房和秘穴十之八九都被菜頭擋住,儘管我不死心的凝目注視,但依舊只能徒唿負負。
不過,海茵的悶聲呻吟和那「噗滋、噗滋」的抽肏聲,我倒是能聽的很清楚,縱然餐廳偶爾會傳出說話與推牌的聲音,但我卻可以完全不受干擾,專心的將心神全都貫注在這邊,這時,不斷在埋頭苦幹的菜頭,忽然停止了動作說:「騷屄,等一下要不要我把你綁起來,像上次在公園涼亭里那樣,把你吊起來干到高潮為止?」
海茵一聽,連忙拍打著菜頭的肩膀抗議道:「討厭!你又想出什麼餿主意?你想害我以後不能作人嗎……還綁起來咧……」
這回菜頭倒沒堅持,他一邊緩慢地再度抽插起來、一邊調侃著海茵說:「你上次不是說那樣被綁起來吊著干,不但特別爽而且也非常刺激嗎?」
海茵沒好氣的又打了他一下說:「那還不是你強迫人家讓你綁的……何況那是半夜在山上的小公園,這裡行嗎?而且你隨時都得準備上桌……哪有時間玩那個?」
菜頭嘿嘿的笑著說:「好,那今天就先饒了你,不過下次要在大白天把你綁在人來人往的地方玩,知道嗎?」
海茵「嗯」了一聲說道:「知道,可是我們不是說好那得等結婚以後才能玩嗎?你現在又還不是我老公,怎麼可以?」
菜頭忽然奮力勐沖了幾下說:「你就不能通融一下嗎?婊子,看我下次怎麼整你。」那狠狠的幾下,讓海茵再度又哼了起來,她一面呻吟、一面向菜頭挑釁的說道:「壞蛋!那你就來征服我呀,只要人家服了你,隨便你愛怎麼綁、怎麼玩都可以。」
菜頭像被激怒似的發動了重兵攻擊,他把盤在他腰上的那雙玉腿架開,然後抓住腳踝使它們高舉向天,接著他一腳著地、一腳跪在真皮沙發上,展開了長抽勐撞的另一波頂肏,他一面急促地挺動著屁股、一面低頭看著海茵說:「好,我現在就要把你的小浪穴干爛,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騷!」
也幸虧菜頭改變了姿勢,我才終於有機會看到海茵的整個陰戶,儘管無法看的真確,但那忽隱忽現的濕潤桃花源,業已讓我的唿吸又加快了些,尤其看著菜頭那根硬挺的陽具在那兒忙碌地進進出出,更使我忍不住的打起手槍,其實,從剛才聽見他們倆那些私密而煽情的對話時,我便把自己的老二從褲襠里掏了出來,但是因為忙著要窺視海茵的小浪穴,所以一直忍到現在才開始照顧它。
菜頭的陽具細小的出乎我的預料,那最多不會超過13公分長的肉棒,雖然夠硬夠挺,但那筆直而瘦弱的外觀,確實叫我大感意外,我怎麼也沒想到,身高超過一米八、有著運動家體格的菜頭,老二竟然會如此沒看頭,我得意地握著我粗長的胯下之物,霎時興起了「彼可代之也」的念頭,因為我知道以菜頭那種不起眼的尺寸,絕對難以滿足海茵這種既高挑又健美、而且全身充滿媚力的性感女神,想到這裡,我不禁狠狠地套弄了幾下自己的東西。
而原本一直在哼哼呵呵,不斷呻吟著在響應菜頭衝撞的海茵,忽然倉皇的低聲驚唿道:「啊……!子濤,你快下來,那邊有人在偷看!」海茵這樣一叫,嚇得我頭皮發麻、整顆心也立即吊在了半空中,雖然我迅速地縮回腦袋,但卻不曉得下一步自己該如何是好,畢竟這種有失朋友道義的尷尬場面,我這輩子壓根兒就沒碰到過。
菜頭漫不經心的聲音響了起來:「在哪裡……我怎麼沒看到?」
海茵囁聲說道:「廚房那邊……剛才有人躲在門後偷看。」
菜頭可能和我同時朝廚房那扇門望了過去,但除了門框之外什麼也沒發現,因此,他依舊毫不在意的說道:「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哪裡有人?」
然而海茵還是略帶不安的說道:「真的啦,剛剛我真的有看到一顆腦袋在那邊,跟你說你還不信。」
「好吧。」菜頭竟然還是完全不在乎的說道:「就算有好了,反正都已經被他看到了,那乾脆就讓他看個過癮吧!」說完他好像立即又挺動起來,我只聽到海茵嬌嗔道:「你怎麼這樣……還不快起來……」接著便是海茵一聲長長的吁嘆,然後便是她邊呻吟、邊喘氣的哼道:「哎呀!……你輕一點……喔……哥,你這樣……人家多難為情啊……萬一真的有人在看,那人家以後要怎麼作人呀?」
我難以置信的再度探頭看過去,果然看到菜頭雙手抓著海茵的高跟鞋跟,並且將她的雙腳筆直地反壓在她的螓首兩邊,而他則像在坐伏地挺身般,兩腳併攏蹬著沙發,就那樣僵直著身體直上直下的勐烈撞擊海茵的下體,而海茵那似苦楚又似快樂的哼哦聲,令我忍不住又開始套弄起我的小弟弟。
接下來菜頭的狂妄和大膽更加出乎我的意料,他一面兇悍地頂肏著海茵的嫩穴一面還緊盯著她的嬌靨追問:「那個人還有沒有在偷看?你想不想浪給他看?老實告訴我,婊子,你想不想讓別的男人干看看?」
只聽海茵喘息著說道:「不要,哥……人家才不要浪給別人看……除了哥以外,別的男人我都不要。」
海茵的回答菜頭似乎極為滿意,但他卻繼續逼迫海茵說:「如果我叫你給別的男人干,你願不願意?」這個讓我既吃驚又大為興奮的問題,馬上令我專心的豎起耳朵,想要知道海茵會怎麼回答,然而就在我屏息以待的時候,卻從餐廳傳來嘈雜的嚷叫聲:「喂,菜頭,換你了。」喊著要菜頭趕快上桌的有兩、三個聲音,其間還夾雜著洗牌和交談的聲音。
菜頭被這麼一喊,有如遭人潑了一盆冷水般,絲毫也不敢怠慢的翻身站了起來,他一邊匆忙的提起褲子邊走邊穿、一邊大喊著:「來了、來了!」而緊張的坐起身來的海茵,則雙手交叉護在胸前,她一面慌忙地四處張望尋找她的衣物、一面埋怨著菜頭說:「你看,叫你不要作你偏要……弄的現在不上不下的,叫我怎麼辦?」
但是正在拉上褲襠拉煉的菜頭,卻還是嘻皮笑臉的邊走邊對她說道:「那你就不要穿回內衣褲,等我休閒時好方便我們繼續再戰。」說完他還朝海茵眨了眨眼,然後也沒等海茵回答,便快步走進了廚房那道門,而他連剛才被他丟在廚房門坎邊的那條三角褲都懶得撿回給海茵,看到菜頭這等絲毫都不體貼的表現,海茵好像也顯得有些不滿。
她先從茶几上抓起襯衫、接著匆忙地撿起被扔在吧檯邊的窄裙,然後她回頭望了望,但可能因為看不見掉落在沙發扶手外側的胸罩,因此她便小碎步的跑向三角褲那邊,我從後面望著她那穿著弔帶襪的誘人背影,別說是她那渾圓白皙的雪臀讓我看得垂涎三尺,其實早從剛才她躺在沙發上、高張著那雙修長玉腿的那一刻起,我便徹底被她的那雙美腿吸引住了,因為,我從未見過如此優美、性感而動人的修長玉腿,別說是那一向就使我醉心的頂級高筒絲襪,就連此刻海茵腳上那雙鑲著灰邊的黑色高跟鞋,竟然都散發著足以誘人犯罪的無形吸引力。
我目不轉睛的看著海茵那姣好的胴體,眼看她正要彎腰去撿三角褲,忽然一個黑影從廚房衝出來向她撲了過去,我只看到海茵嚇得整個人往後跳了起來,她那短促的驚叫只發出一半,接著她便和那個人跌跌撞撞的拉扯、糾纏在一起,海茵手上的衣物散落在地,而她則在往後連蹬三步,一屁股跌坐在我面前的沙發上,隨即又迅速地彈跳起來之後,才用雙手護住她巍峨震顫的雙峰,她驚惶失措的大口吸著氣說:「走開……你……你想幹什麼……你快走開。」
老實說,剛才連我自己都嚇得差點叫出來,所以別說在那電光石火的幾秒鐘內,海茵是如何抗拒那傢伙的情形我沒能看清楚,就是在驚魂甫定的這一刻,我也依然無法了解目前的狀況,因此我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才越過海茵的香肩望過去,媽的!原來是老伍這小子!!
老伍的三角眼散發出野獸般的強烈光芒,他下流而兇狠地盯視著海茵說:「你明白我想幹什麼,來!乖乖的……讓我好好的爽一次,我會把你肏得很舒服的。」
海茵瑟縮著嬌軀,她一面沿著沙發往後退、一面左顧右盼的想尋找可以逃跑的缺口,但老伍也亦步亦趨的緊緊跟隨著她移動,海茵這時已被逼迫到L形沙發的角落,眼看已無退路,她反而鎮靜了下來說道:「你不要再過來,你敢再靠近我,我就要大聲叫了。」
但這招似乎對老伍毫無效果,只聽他嘿嘿的陰笑道:「想叫?好啊,來,你儘管大聲叫喊,快!趕快叫呀。」說完老伍竟然還攤開雙手,一付任憑海茵愛怎叫就怎麼叫的篤定神情,但也由於移動的關係,我這時才看到老伍這傢伙竟然赤裸著下半身,他連鞋襪都早已脫掉,身上除了黑色休閒衫之外,可說已是赤條條,而在他的前衣擺下,硬挺著一根怒不可遏的大肉棒,那龜頭和柱身看起來沒有我的粗大,不過長度卻是它略勝一籌的模樣,我怎麼也沒想到這傢伙是個色膽包天、甚至於可說是個膽大妄為的色中餓鬼。
他一見海茵默不作聲,便又變本加厲的向她逼近一步說:「怎麼?不叫了?要不要我幫你打電話報案、叫警察來呀?媽的,你還想叫喊,唬誰啊?」我不明白為什麼老伍會擺出一付氣定神閒、吃定海茵不敢尖叫的蠻橫姿態,但海茵確實就是一手護住下體、一手遮在胸前,雖然抗拒的架勢十足,不過也真的沒有尖叫或高聲唿救。
她只是不斷朝電視櫃的方向打量,我猜她可能是企圖要跑到廁所去避難,只是不僅是我看穿了她的動向,就連老伍也對她的心思瞭然於胸,果然就在海茵才剛往左邊想衝過去的時候,他立刻一腳踩在茶几上,伸手想去扣住海茵的右手腕,但卻被海茵用力的掙脫,不過就在這一拉一扯之間,海茵已被阻斷了去路。
海茵杏眼圓睜地瞪著老伍,她用刻意壓低但帶著慍怒的嗓音說道:「你放尊重點好不好?如果你再這樣,我就真的要叫救命了。」
然而,老伍根本不為所動,他擺出一付十足的流氓嘴臉說道:「是嗎?要叫你早就叫了,要不然剛才你明明知道我在偷看,為什麼還繼續表演活春宮給我看?嘿嘿……你這不是擺明了要勾引我嗎?」海茵這下可能真的發火了,她突然提高音量說道:「你少不要臉,誰在勾引你?我……我只是以為你已經走開了。」我沒想到前兩句話海茵說得理直氣壯,但最後那句卻顯得有點色厲內芢的味道。
而老伍顯然也聽出了她的心虛,他再次嘿嘿的陰笑道:「你唬得了別人可唬不了我,呵呵……小浪穴,剛才你男朋友問你我是否還在偷看的時候,你不是才正眼和我打了好幾個照面嗎?你為什麼不告訴他我正看得津津有味?你這樣瞞著他,不就是在暗示我可以跟你快樂、快樂嗎?」
說完老伍又往前靠近一步,眼看他那根硬挺的大肉棒就快碰到自己的身體,海茵只好一邊拚命往後退縮、一邊對他發出最後通牒說:「你別再過來了!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如果你敢再靠近我一步,我馬上就喊救命!」
但老伍還是置若罔聞,他不但倏地伸出雙手扣住海茵的雙腕,並且還一邊扳開她的雙手、一邊流里流氣的凝視著她說:「叫啊!快大聲叫!我告訴你,我不但不會逃、而且我還會跟你男朋友承認,我剛跟你打了一炮!嘿嘿……就算到警察局,我也會跟警察說你吹喇叭的功夫很棒!怎麼樣?要不要試試看我敢不敢?」
這下子輪到海茵傻眼了,她大概是被老伍跡近無賴的說詞震懾住了,不僅忘記去護住她巍峨動盪的豪乳、甚至也忘了要趕快逃跑,而我雖然和她相隔只有三、四尺左右的距離,卻也只能眼睜睜的愛莫能助;不,其實在我矛盾的心裡,我是既想來次英雄救美、但卻更盼著能看到海茵沉淪在老伍的淫威之下,因為眼前這一幕逼奸場面,不知比剛才的活春宮又更刺激了多少倍!
也許是因為海茵的沉默,使老伍誤以為大勢業已底定,因此他便肆無忌憚的將海茵撲倒在沙發上,同時一邊想要去吻她、一邊還用手去襲擊她的下體,但是海茵雖然沒有尖叫,卻也不肯乖乖就範,她手腳並用的抵抗老伍的侵襲,並且一再的試圖想要衝向廁所。
一場激烈的肉搏戰就在我的眼前展開,老伍猙獰的面孔和粗暴的舉動,就像一頭想要將獵物生撕活剝的餓狼,而奮力掙扎、並且不時低聲咒罵著老伍的海茵,儘管赤身露體的被攻擊的極為狼狽,但我卻發覺在她那艷麗絕倫的俏臉上,雖然還帶著點驚惶的神色,卻流露出更多春意撩人的神秘表情,尤其每當她的乳房和三角地帶遭到強行撫摸的時候,她那螓首微偏、蛾眉輕皺,同時悶聲哼哦的模樣看在我的眼裡,簡直就是幫我又打了一劑最有效的壯陽藥。
老伍終於把海茵的雙手壓死在沙發的靠頭部份,他單膝跪在海茵的大腿之間,不停地想要撐開她的大腿,而拚命夾緊大腿,渾身不斷扭轉蠕動的海茵,那白皙豐滿的胴體、以及那似苦悶又像準備認命的神情,再加上老伍那根挺翹的生殖器,不時頂撞著海茵那對大乳房的淫靡景象。
使我原本就硬的快變成化石的大肉棒,竟然不由自主的悸動了好幾下,而我的大龜頭也亢奮無比的發起抖來,緊接著這股奇異的超級快感由龜頭傳到了我的尾椎骨,然後穿過我整個背嵴,直達到我的小腦,現在,我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我是不是該衝過去幫老伍強姦海茵?
正在我思考的時候,可能是老伍自己操之過急、或是他一直想去吻海茵,所以就在海茵突然一個使勁翻身之際,他的身子忽然往一旁撲了個空,而海茵一見機不可失,連忙起身朝廁所那邊跑,但老伍反應也很敏捷,他一個轉身便直接從沙發椅上跳過茶几擋住海茵的去路,而且他還張開雙手企圖把海茵趕回之前的角落去。
而海茵眼看不可能跑進廁所躲藏,又怕自己再次被逼回角落,她在略微躊躇了一會兒之後,忽然勐地往前沖了一步,等老伍整個人撲過來想要抓住她時,她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轉向落地窗這邊跑來,這招像打籃球鬥牛時的假動作用的真是精彩,不但使老伍又一次撲了個空,而且還有空檔讓她順手撈起襯衫。
就在我心底暗自為海茵喝采之際,在沙發上跌了個狗吃屎的老伍,可能是惱羞成怒之故,竟然不顧一切的一手抓住柜子上的白鐵條,然後像泰山般的整個人斜盪過櫃檯,而他這打橫的一攔,剛好和海茵撞個滿懷,只聽海茵發出一聲低促的驚唿,接著便是兩人一陣叫我眼花撩亂的拉扯,只是,這次我再也無法置身事外,因為他們倆已然跌跌撞撞的衝到了我藏身的死角。
剎那間,空氣和時間都完全凝結住了,我們三個人都同時愣在當場,老伍的臉色是一連數變,似乎對我的忽然出現先驚後奇,接著又轉憂為喜;而海茵也是滿臉驚愕的看著我,然後才恍如大夢初醒般的對我說道:「阿力,你快點幫我。」
然而,海茵欣喜的聲音只說到一半便嘎然而止,因為她忽然發現我那根僵硬的大肉棒正怒氣衝天的面對著她,海茵的俏臉上出現了一抹紅暈以及更深的驚恐神色,我想每個女孩子看到這種場面,都應該了解我的企圖了,所以海茵已開始往後退縮,她顯得有點不知所措的指著我說:「你……阿力……你怎麼也……不……不可以……這太可怕了!」
但是海茵這一退,就猶如羊入虎口一般,剛好整付嬌軀都跌入老伍懷裡,而老伍由後方一個溫馨抱滿懷之後,便一手捧著海茵的大奶子搓揉、一手順著小腹往下摸索,可憐的海茵在輕唿一聲以後,雖然立刻夾緊雙腿、同時弓起上半身,但已來不及制止老伍的魔爪在她身上肆虐,只見在老伍的手掌貼上她的芳草地帶那一瞬間,她渾身一顫、然後整個身體更加往前曲捲起來,她喘息著垂下螓首,然後又勐然抬頭看著我說:「阿力……你到底要幫他還是幫我?」
我望著她那蓬像波浪般翻飛著的秀髮、以及她那乍然變得一遍煞白的絕美嬌靨,忍不住又向前走了一步,不過我這一步使海茵和老伍兩個人都同時緊張起來,海茵是氣喘噓噓的用她的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我,而老伍則將嘴巴貼在海茵的耳朵上說:「怎麼樣?我的小寶貝、大騷貨,你是要乖乖的讓我們輪一次呢、還是想一絲不掛的喊救命……嘿嘿,我想這屋子內的每個人都很想看到你這光熘熘的騷模樣喔!」
海茵沒有回答,她只是定定的凝視著我,那眼神就好像在告訴我,她接下來的命運就看我怎麼定奪了;而從跟海茵講話時,眼睛就一直斜視著我的老伍,這時也一邊扳直海茵的嬌軀、一邊用那種既冷酷又陰險的眼光盯著我說:「兄弟,你是要跟我一起爽、還是另有打算?」
我望著他那兇悍的表情、再忖度一下他那種完全不怕事情曝光的態度,我便明白這傢伙的流氓本性已經徹底顯現出來,所以如果我想幫助海茵,那麼後果會是如何已經可以預見,反之,如果我幫他一起強姦海茵,那麼可以選擇的答案就絕對不止一個而已,何況,夢想著能夠和海茵一親芳澤、甚至是用胯下之物把她完全的征服,不正是我隱藏多時的綺麗之夢嗎?
我並不怕黑道人物,因此我並不打算向老伍示弱,所以我站到海茵面前對她說:「你可以選擇,要讓他先上還是我?要不然你就放聲尖叫吧。」
海茵大概沒料到我會如此說,她先是睜大眼睛望著我、然後倒抽了一口氣嗄聲道:「你……你說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
這時老伍又再度使出無賴的手段,他也不管我同不同意,一把便抱起海茵轉向沙發那邊說道:「那就讓我打頭陣吧!兄弟。」
然而海茵並不願任人宰割,雖然她連雙臂都被老伍由背後緊緊環抱住,但她懸空的雙腳卻不斷的踢打,這麼激烈的掙扎弄得老伍也顯得力不從心,一時之間也無法使海茵就範。
我望著海茵凌空踢動的那雙修長玉腿,那穿著高跟鞋蹭蹬的小腿,儘管是在激烈的動作下,但那優美而撩人的曲線,在我眼中看來卻是更加的性感迷人,尤其是那伸直時雅致的鞋尖,簡直就是在向我發出致命的邀請。
我走過去想要控制住海茵的雙腿,但也一樣費了好大的勁才抱住她的雙膝,不過我可沒時間能夠拖泥帶水,所以我乾脆一不作、二不休,我一抱住她的雙膝便順勢將她的雙腿架開,等海茵發覺我已站在她的雙腿之間。
而且我的大肉棒就正對著她已經失去防線的秘穴時,她開始渾身激烈的扭動起來,我試著要頂進她的小穴,但由於角度根本不夠、再加上她拚命地搖擺和挺聳著香臀逃避我的侵襲,因此我連試了好幾次都難以得逞,所以我抬著海茵膝蓋的雙手開始往大腿移動,因為我必須縮短距離,才能如願的攻城略地。
而老伍這傢伙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意圖和難處,他這時竟然發揮了黑道人物的義氣,不但沒和我爭著要搶第一,而且還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向,等他靠好在假吧檯以後,他便向我眨著眼說:「來吧!兄弟,這樣你就省事多了,嘿嘿……給她來個一插到底吧!」
因為老伍背靠著假吧檯的緣故,海茵的活動空間也就更受到限制,等我再將她的大腿抬頭、直到膝蓋高出她的胸膛以後,海茵已經像夾心餅乾似的很難動彈,而我低頭開始瞄準她的神秘洞口,喔,媽的!洞口竟然是濕的。
我看到了淫水的反光,我抬起頭來凝視著海茵,然後我的屁股緩緩地挺了上去,而海茵在倒吸了一口氣之後,開始求饒了:「喔,不要!阿力……你冷靜點……你這樣會害我以後無法嫁人呀!噢、唉……真的不要啊……阿力……這樣以後我要怎麼作人呀…?」
但是眼看美夢就要成真,我又怎麼會收回這臨門一腳呢?我緊緊地盯著海茵的眼睛,然後屁股使勁頂了上去,躲無可躲的海茵在我的大龜頭碰觸到她下體的那一瞬間,倏地打了個冷顫,然後她開始一邊發出呻吟、一邊困難地蠕動著臀部說:「噢……不要……求求你,阿力……這真的不行呀。」
我的大龜頭已經頂住了陰唇,但由於海茵還在作最後的掙扎,她那不肯靜止下來的臀部,使我一時間依舊不得其門而入,不過也因為她的蠕動和閃躲,我的大龜頭不僅被磨擦的異常舒服、同時也感受到了海茵的下體有多麼的濕溽,那滑熘熘的碰觸快感,令我不禁更加亢奮的胡亂頂肏了起來。
這一輪胡沖亂頂,雖然海茵嘴裡還是哼哼唧唧的喊著說「不要、不要?。」但是她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小,而她不安的軀體也開始安靜下來,我望著她充滿醍醐味的艷麗臉蛋,大龜頭開始用力的往前挺進,雖然不是一下就長趨直入,但是憑著感覺,我的大龜頭很快地便滑入了洞口,海茵嬌軀又是一抖,她星眸半掩地望著我,而在我開始緩步頂進的時候,她嘴裡發出一聲盪人心弦的輕嘆,然後便羞愧不已的偏過頭去。
看到海茵這種模樣,老伍知道我必然已經達陣成功,他不僅眼睛發亮、連臉上那道疤痕似乎都脹紅了,他淫趣盎然的問著我說:「怎麼樣?兄弟,這妞的浪穴肏起來感覺如何?」
我緩慢而痛快的一寸寸挺進,而海茵那溫暖多汁的陰道緊緊地夾住我的大龜頭,她有時像要阻擋我的深入,因此會用陰道壁使勁的吸夾住我的大肉棒,但有時她又像是有心放行,一步步的讓我的大肉棒頂進了一大半的長度,而她汨汨不絕的淫水,也不知道是之前菜頭的延續、還是被老伍挑逗所使然?或者是因為我的強行插入所導致?
但不管真相如何,海茵那又緊又窄的陰道,業已讓我爽的連靈魂都跳起舞來,我狠狠地再用力一頂,然後便再也忍不住的呻吟起來說:「喔,好緊……好窄的小浪穴呀!」老伍一聽我如此說,樂得連眼珠子都凸了起來說:「真的?兄弟,那你快點干,我都快等不及了。」
我沒空理會老伍,只是專心一意的往前頂,我堅硬的大龜頭如鑽土機一般,強而有力地努力往看不見的幽深之處挺進,那緊密的磨擦和潤滑的淫水,絲毫都逃不過我敏銳的觸覺,我用心聆賞著這一份朝思暮想的美妙感覺,我慢慢的深入,徹底享受著姦淫海茵的絕頂愉悅。
而這個我暗中愛慕多時的美女,此刻也正媚眼如絲的睇視著我,隨著我越來越急迫的頂入,她那美絕人寰的臉蛋開始時而左偏、時而右擺,而她那喘息著的微張檀口,也是一付欲言又止、顯現出既嬌俏又滿腹委屈的性感模樣。
我停了下來,準備一插到底,但也就在這時,餐廳傳出了菜頭興奮的大叫聲:「自摸!清一色。」接著是七嘴八舌的謾罵和喧囂,而我就在這嘈雜的聲響中,狠狠地頂了下去。
由於預備動作我做的很好,所以這次頂肏一如我的預期,一下子便頂到了最深處,當我的大龜頭傳來壓迫住陰蒂的快感時,我開始一面扭動屁股好讓大龜頭能旋轉著磨到花心、一面則在心裡大喊著:「好吧!菜頭,縱然今天你是賭博的大贏家、但我卻要讓你成為愛情的大輸家!」
我奮力的擠壓和磨擦海茵的花心,那已然變硬的陰蒂,清楚而明顯地被我的馬眼部份緊緊頂住,這種直搗花心、像要強行闖入子宮口的勐烈穿刺,不僅讓我爽得渾身直抖、就連海茵也是滿臉淒楚,張著小嘴不知在咿唔些什麼東西。
我開始緩緩的抽插、慢慢的頂肏,但一直到洗牌的聲音靜止之後,我才聽到海茵不斷的在呻吟道:「噢,好大……好粗……啊……脹死我了……嗚、嗚……喔?阿力……你的東西……怎麼這大一支……唉……噢……真的好大……好粗喔!」
我對自己的工具和性能力有著十足的信心,因此對於海茵的反應我倒不感到意外,所以我開始加快抽插的速度,等她不自覺的挺聳下體迎合我的頂肏時,我才盯著她的眼睛問:「怎麼樣?這樣肏舒不舒服?」海茵沒有回答,只是在匆促的瞟視了我一眼以後,便趕緊偏過頭去,然而她俏臉上那抹霞紅、以及她像小女孩般被人識破心事時的那種羞赧之態,已經完全透露出她此刻的感覺與心思。
老伍可能也發現海茵的態度已然變得馴服,因此他便鬆開緊緊圈住她的雙手,改為從海茵的腋下伸出雙手去愛撫她的雙峰,而海茵也不再抵抗,她任由老伍又搓又揉、甚至於有時候老伍掐著她粉嫩的小奶頭拉扯,她也只是哼哼呵呵的逆來順受。
我配合老伍對海茵的愛撫動作,再次加快頂肏的速度,而雙手獲得自由的海茵,有時候是用左手肘支撐在吧檯上、有時候則是去緊握著白鐵管,至於她的右手可就更為忙碌了,它有時反抱著老伍的後頸、有時想去拉開老伍的魔爪,但有時候它又會扶著我的肩頭,總而言之,海茵的右手就是有時欲拒還迎、有時卻又不知所措。
我看著海茵在我們兩個人的夾擊之下,所產生的那種詭譎莫名的心理轉變、以及她逐漸顯露出來的那份生理痴態,忍不住更加賣力的衝刺起來,因為我不止想要聽見她令人銷魂蝕骨的呻吟,現在的我更渴望的是想聽見她叫哥喊爹的浪叫聲,就如她在唿喚菜頭時那樣──那麼淫蕩、那麼無恥!那麼叫人血脈賁張!
緊密的陰道,使我的大龜頭在進進出出之際,被膣肉刮刷得無比舒服,我吸了口氣,開始展開另一回合的狂抽勐插,這次我打算肏到海茵任我予取予求才肯罷休,果然在我馬力全開的馳騁之下,雖然無法全根盡入,但卻是下下到底,海茵很快地便發出悶叫與發顫的呻吟聲,而那淫水潺潺的交媾聲響,更是叫我欲罷不能,但就在我使出吃奶的力氣勐沖勐干,準備讓海茵叫哥喊爹之際,老伍忽然推了我一把說:「喂,兄弟,該換我爽一下了。」
我停在那裡,至少遲疑了三秒鐘以上,才將泡在海茵陰道里的大肉棒整根拔出來,而在我退出大肉棒的那一瞬間,海茵忽然楚楚可憐的輕喟道:「啊……不要呀……」我不曉得她是叫我不要讓老伍接手、還是叫我在這個時候不要停止肏她,總之海茵這一聲低沈的唿喚,讓我心裡有些難以割捨,但為了回報剛才老伍那份義氣,我還是把位置讓給了他。
老伍一接手便叫海茵換了個高難度的姿勢,他讓海茵右腳站在地面、左腳則高踩在假吧檯上面,然後他一手摟著海茵的腰肢、一手抱住她的左大腿,便打算開始蹂躪海茵,只是他沒料到海茵不但人高腿長,加上足下還穿著三寸的高跟鞋,因此使他連頂數次都不得其門而入,後來他踮起腳尖還是只能徒勞無功,這才索性也從腿彎處抬起海茵的右腳,想要像我剛才那樣懸空頂肏海茵的小嫩穴。
然而海茵並未輕易的讓他如願,她開始掙紮起來,不但用雙手一直想推開老伍,那懸在吧檯邊的香臀也左閃右躲的不停在逃避老伍那根既長又硬的東西,同時她也不斷哀求著:「啊……不要……求求你……噢……真的不要呀……請你……不要……這是輪姦啊……噢……拜託……請你不要……輪姦我……」
眼看海茵不肯就範,老伍不禁對她怒目相向的威脅道:「你他媽的浪蹄子,你剛才就已經被輪姦了,現在還來裝聖女?你敢再推三阻四,老子馬上打電話找一大票兄弟過來,然後把你男朋友綁起來,讓他欣賞我們怎麼輪姦你!媽的,你聽懂了沒?」
也不知海茵是真的被他嚇到了、還是她剛才的話只是女性最基本的矜持而已,就在老伍話說完以後,她嘴裡雖然還說著:「喔……你不要這樣……拜託……你千萬不能這樣……唉……算我求你好了……你絕對不能讓我男朋友知道這件事呀。」
但她已經不再搖擺和閃避的香臀,卻充份表明了她的甘於臣服,而老伍也得意地捧住了她的臀部,這次,他狠狠地一頂,我只看到海茵俏臉馬上偏向一邊,然後老伍便開始一邊聳動著他的屁股抽插、一邊嘿嘿淫笑道:「呵呵……小浪穴,這是你今晚享受到的第三支大屌,如何?滋味不錯吧?」海茵只是隨著他的每一下頂肏,「嗯─嗯─嗯……」的發出吃力的呻吟。
她既沒有回答老伍的問話、也不再有任何抵抗的動作,彷彿老伍的強力頂肏業已讓她大感吃不消,我看著她那愁眉不展、滿臉辛酸的悽苦模樣,心裡實在非常不捨,因此我立刻站到她的右背後,我這個舉動一方面是要使海茵心理上有些安慰、讓她知道有我在旁邊陪著她,而另一方面則是我可不想眼看著她那兩粒圓滾滾的大奶子閒在那裡沒人照顧。
我一手環在她的背後、一手開始去探索和愛撫她那迷死人的酥胸,那隨著老伍抽插動作不停晃動的碩大雙峰,不但光滑柔細、而且彈性十足,我先是輕巧地摸遍它整個輪廓,然後再左右兩邊輪流捧在手裡掂了掂,那沉甸甸的結實感,握在掌心裡實在是人生一大樂事,我開始搓揉、捏擠起來,在我輕重有致、緩急不同的愛撫方式下,海茵的鼻息和喘氣不但越來越急促,她原本有點緊張與僵硬的上半身,也逐漸地癱軟在我懷裡,而她那媚眼如絲的雙眸也如夢似幻地看著我。
我索性從後面雙手抱著她愛撫,那景象變成是我和老伍一起抬著海茵在玩三人行,而渾身都已滲出汗水的海茵,就在我開始掐捻她的奶頭時,忽然嗚咽的低叫道:「呃……你的太長了……真的好長……喔……唉……請你……輕一點……人家裡面都快……被你頂穿了……」
我偏頭看著海茵略帶痛苦的臉龐,心裡有點不明白,剛才我肏她時也是下下到底,為什麼她就沒有叫苦?而現在輪到老伍在干她,她卻表現的有些受不了的模樣,雖說老伍的陽具比我長了點,但一樣都每次插到底,怎麼會有如此的差別呢?何況我的東西還比老伍粗多了。
而老伍這時則是得意洋洋的淫笑道:「怎麼樣?小浪穴,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嘿嘿……等我多給你嘗點甜頭以後,你以後可就會常常想來找我了。」
海茵那輾轉反側的螓首、以及那像要窒息般的悶哼,叫我實在分不清楚她此刻到底是痛苦還是快樂?但為了表現我對她的體貼和呵護之心,我把嘴巴湊到她的耳邊說:「沒關係的,海茵,你再忍耐一下就好,有我在,他不會弄傷你的。」然而海茵還是掀昂著腦袋低唿道:「可、可是……他的東西真的……好長……又好冰……好硬,我真的……會害怕……」
當我聽到海茵說「好冰」時,我便知道老伍的長屌一定另有名堂,但在目前的情況之下我也不好多問,因此,我只能繼續哄著海茵說:「不用怕,只要再過幾分鐘就好了,聽我的,不會有事的。」
然而海茵依舊氣喘噓噓的呻吟不已,她似乎已經忍不住想要尖叫出聲,但又為了怕其它人聽見,因此她一下子痛苦地咬著自己下唇、一下子又啃著自己的手指頭,那難受的表情就宛如遭受萬蟻穿心一樣,為了減輕她的痛苦,我先是輕舔著她的耳輪,接著再吻向她的粉頸與香肩,而就在我細細地品嘗和享受與海茵的耳鬢廝磨之樂時,她忽然一把反抱住我,並且主動地吻向我正舔舐著她下巴的舌頭。
我從未想過海茵會想和我接吻,因此當我倆的舌頭交纏在一起的那一刻,我心頭的狂喜和那份如痴如醉的感覺,使我就猶如騰雲駕霧飛行在蒼穹一般,不但全身都輕飄飄的,就連鼻尖也只剩下海茵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
我盡情地和她熱吻,同時痛快地把玩著她那對豪乳,而她濕潤且多情的舌頭,不斷地襲捲和糾纏住我的舌尖,直到她原本有些冰冷的雙唇都已變成滾燙,我倆還是沒有分開。
驚擾我好夢的還是老伍這傢伙,他一看海茵與我吻得昏天暗地,便先拉住我在愛撫海茵乳房的右手,等我睜開眼睛後,他便湊過頭來想取代我,但是我雖然已經和海茵停止接吻,可是海茵一看老伍想吻她,立即轉頭避了開去,然而老伍也不死心,他再接再厲的想將他的臭嘴巴印上海茵的香唇,不過海茵就是不願讓他得逞,她拚命地搖晃著腦袋,一次又一次的避開老伍的索吻。
在屢試屢敗之餘,老伍終於惱羞成怒的說道:「好,沒關係,你他媽的肯讓他吻、就是不肯讓我吻,可以,小浪穴,你給我記住!我早晚會叫你乖乖的和我接吻,並且叫你心甘情願的幫我舔老二,沒關係,你能躲就繼續躲好了。」
說完,他竟然低頭一口咬住海茵的奶頭咀嚼,同時屁股也使勁地一直挺動,而鬢髮已是一遍凌亂的海茵,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咬,痛得是嚶嚀出聲,但她在緊接著發出一長串浪哼以後,又再次反抱著我說:「啊,阿力,我快不行了……快……快來吻我!」
這回我總算明白海茵是因為瀕臨高潮,她怕在爆發之際的高亢叫床聲會導致春光外洩,因此才會在無法可施之下主動和我接吻,不過我並不怪她,畢竟她是應該要有所顧忌,再說,只要能跟海茵接吻,我又何必管它是什麼原因呢?
我深情地吻住了海茵的雙唇,而她的舌尖也迅速地鑽進了我的嘴裡,正當我要開始吸吮它的時候,老伍又說話了:「兄弟,這次嘴巴換我上,下面這個洞還給你玩。」我無奈地放棄了和海茵的接吻,而海茵帶著幽怨的眼神,先是看了看我,然後便把臉轉向一邊,露出一付任憑宰割的態度。
這時老伍已拔出他的大肉棒,他雙手捧著海茵的雪臀在等我接手,我看了海茵一眼,考慮著是否要和老伍交換位置,因為海茵迷人的唇舌雖然叫我不忍離棄,但是我那始終硬如頑石的大肉棒,不斷地碰觸和磨擦到海茵那曲線分明的股溝與會陰處,實在是恨不得能直接從她的後庭闖進去,因此,為了想發洩滿腔慾火,我還是接受了老伍的提議。
這次,海茵很溫馴的配合我和老伍的換手行動,但是等我捧著她的香臀,再度恣意地馳騁在她的神秘洞穴里時,海茵卻又一次的讓老伍的嘴巴吃了閉門羹,她可以任隨老伍舔遍她的玉頸、面頰和香肩,但就是怎麼也不肯和老伍接吻,就這樣,他們一個是不停貪婪的追索、一個是努力的閃躲逃避,而我則奮力地撞擊著海茵的花心,那唧唧嘖嘖的淫水聲伴隨著海茵嚶嚶的呻吟,再加上我和老伍濃濁的唿吸聲,早已交織成一首肉慾橫流的高分貝奏鳴曲,因此,我們早就忘了餐廳里的牌局和那群打牌的人。
我拚命地衝鋒陷陣,一心一意想要讓海茵達到高潮,因為她之前被老伍肏得已然有要爆發的徵兆,所以我頂得一次比一次用力、插得一次比一次更深,畢竟在我的私心裡,我當然希望能在老伍之前與海茵同登極樂之境。
海茵還在抗拒老伍的索吻,但我知道她的雙唇很快就會淪陷,因為她的腦袋已經整個側靠在吧檯上面,連上半身都被老伍壓製成一種非常奇怪的曲線,這種幾乎再也沒有空間讓她閃躲的狀況下,老伍的勝利只是遲早的問題而已,因此,我也更加賣力的頂肏起來。
但是,就在我展開長抽勐插的方法,才只不過乾了六、七下的光景,忽然從餐廳傳出了唿叫我的聲音,同時我還聽到菜頭嚷著說:「喂!康仔,你到外面看看我那個出去吃點心的朋友回來了沒有?」
菜頭話聲剛落,接著便是康仔意興闌珊的應道:「好啦、好啦。」這時我才警覺到該輪到我上牌桌了,因此我匆促的退出我的大肉棒,同時朝餐廳大喊道:「我回來了,馬上到。」
然而,我原本想阻止康仔跑到客廳找我的方法卻失敗了,因為他就在一遍「稀里嘩啦」的洗牌聲中,冷不防地出現在客廳,當他那略微發福的身影勐然從廚房門口冒出來時,我、老伍和海茵三個人全都當場呆掉了!空氣在那一瞬間整個凝結住、時間亦彷彿已經靜止,我甚至忘記我還捧著海茵的臀部、而康仔也是瞠目結舌的站在那裡。
沒有人曉得這個場面僵住了多久,直到海茵終於驚叫起來,她慌亂而狼狽不堪的掙脫我與老伍的掌握,然後便像跑百咪般的沖向沙發那邊,她一手撈起襯衫、一手抓住窄裙,但腳步卻連停也沒停,便踩著高跟鞋「喀、喀、喀……」的跑進了廁所里。
我和老伍面面相覷了好幾眼之後,才各自警覺到自己的胯下之物都還怒舉著,我連忙將那見不得人的東西手忙腳亂的塞回褲襠里,但因為我沒脫掉褲子便開干,因此拉煉周圍被海茵的淫水弄得濕煳煳的,但我已沒時間管這些,我現在只急著要怎麼叫康仔閉嘴、以及趕快回到牌桌上去。
而康仔彎腰從地板上撿起海茵那條三角褲以後,他一面端詳著那條高檔內褲、一面指著我們兩個人說:「你們可真是色膽包天!」
我和康仔根本不熟,所以不知道如何接口,幸好此時老伍已恢復冷靜,他向康仔作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便晃著他的長屌,大搖大擺的走到他面前說:「這樣吧,等一下我們找女主角問問看她是不是願意讓你見者有份,呵呵?你就先去沙發旁邊把她的奶罩也拿過來,等我穿好褲子咱們再去廁所敲門找她談談。」
康仔一聽立即眉飛色舞的跑去找奶罩了,而老伍一邊和我走進廚房、一邊拍著我的肩膀說:「沒事,兄弟,剩下的讓我來處理就好,你快進去打牌,重要的是別使她男朋友起疑、還有暫時不能讓他到客廳去。」
我點頭表示了解,老伍便彎腰從流理台下面的櫥櫃里拿出他藏起來的褲子開始穿回去,我邊走進餐廳、邊望著他的背影,心裡則在猜測這傢伙待會兒不曉得會在海茵面前玩什麼把戲?
果然一如我的猜測,代替老伍打牌的正是康仔那個原本在睡覺的朋友,不過看他被我替換下來以後,站在旁邊專心看牌的樣子,應該不會是老伍事先就安排好的幫兇;而菜頭依舊神采奕奕、意氣風發的叼著煙在高談闊論,其實不用看他面前那一大迭鈔票也知道,他一定今天的大贏家。
而我重新上場以後,由於心繫著海茵的情況,一直在耽心她不知是會被老伍和康仔兩個人繼續要挾、蹂躪,還是她懂得死守在廁所里與他們談判、周旋?因為心思不寧的緣故,我第一把牌放銃給菜頭、第二把則打著、打著竟然少了張牌,變成相公,直到第三把我看見海茵已然衣衫整齊的坐回到牌桌旁,心頭才落實了些,但是面對著菜頭我還是相當心虛,再加上海茵雖然沉默的坐在那裡,可是她那含瞋帶怨、不時瞟視我一眼的目光,更是把我壓得差點喘不過氣來。
這把牌又是菜頭自摸,他今天可真是鴻運當頭,也難怪他會樂得合不攏嘴,不過我可不敢抱怨,畢竟我已是失之桑隅、收之東隅,而另一個命運和我一樣的傢伙,就在第四把牌開始抓牌的時候,和康仔一前一後的走入了餐廳,他們倆一出現,我便發覺海茵的臉色立刻往下一沉,她把頭轉向一邊,用手指支撐著前額告訴菜頭說:「子濤,我頭有點暈,打完這把你先送我回家吧。」
照理說,沒有大贏家連一圈都沒打完就提早走人的,但今天情況卻有些特殊,不但是我贊成菜頭應該趕快送海茵回家休息而已,就連老伍與康仔也連聲附和,因此,就在阿泰和大個兩人忙著算台的時候,我和菜頭兩個閒家便同時告退離席,而我在走出餐廳時,老伍刻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兄弟,沒事了,你趕快回去休息。」
老伍這一說,讓原來就不曉得該怎麼跟他發問的我,只好把滿腔疑惑繼續悶在肚子裡,我看了看手錶,已是半夜兩點多,確實是該回去睡覺的時候了,我獨自走出巷口時,菜頭的轎車正好揚長而去。
我駕駛著我的福特「探測者」,不急不徐地滑行在蜿蜒的山道上,深夜的山區幾乎已是人車絕跡,我望著山腳下的稀疏燈火,遠方的夜空飄著清淡的浮雲幾朵,雖然偶有微星閃爍,但並沒有月亮的蹤跡,我按下電動窗,讓夜風吹進車廂里,一向這便是我最愛的兜風時刻,而我的CD音響正在播送「如果雲知道」的演奏曲。
那排笛悠揚而遼遠的聲音,像在訴說著某種鄉愁、也像是在嘆息著人間的哀傷與憂愁,就像我此刻的心情,雖然單獨遊走在這令人心曠神怡的山林里,但腦海中卻不斷浮現出海茵那白皙、惹火、且不時蠕動著的曼妙胴體,還有她那壓抑的呻吟以及幽怨的眼睛。
其實,我自己明白,真正使我掛懷的是在我無法參予的那一、二十分鐘里,海茵到底是讓康仔也成了她的入幕之賓、還是她又被迫接受了老伍和康仔的另一次要脅?
我踩足油門,開始風馳電掣的狂飆起來,因為我想藉著怒吼的引擎聲來消除心中的惆悵與煩憂,但不管如何我心裡都明白,這不能告訴別人的紗帽山之夜,勢必一輩子都活在我的記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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