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蓮》2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4:56 28

報應

人生的命運就是這樣不可捉摸。

當武松想在軍營好好表現,爭取早日出來去把嫂子救出苦海時,軍營卻不讓他表現,監管人員不把他們當人看,整天打罵、體罰,武松忍無可忍,與同時充軍的王矮虎一起殺了監管人員逃出軍營,一路流浪,終到梁山泊投靠宋江,當了義軍的一名頭領,幾年沖衝殺殺,梁山泊的勢力日益強盛,大有稱霸山東之勢,而武松打虎出名,在梁山泊也是聲譽日隆,成為排名第十位的頭領,而一起上山的王矮虎更是幸運,竟由宋江作主娶了艷冠八方的扈三娘為妻。

這日,武松在王矮虎的婚宴上喝得燦醉如泥,第二天王矮虎來找他時仍是醉意濃濃,懶床不起。

『兄弟,你這是怎麼哪,從沒見你醉過酒。怎第醉成這樣。』王矮虎大為意外。

『我這是心醉,不是真醉啊。』武松說著就流下淚來。

『什麼事,兄弟給當哥哥的講,你我生死與共,有什麼事一定要與我講。』王矮虎把武松扶了起來。

『看到哥哥喜結連理,我想起了我嫂子,她現在還在受苦啊。』武鬆一口氣把潘金蓮的事講了出來,只是對自已與潘金蓮通姦的事略過不題,只說自已與她互相傾慕。

『有這種事,那現在我們帶一幫人趕到清平,趕緊把你嫂子救出來啊。』

『就怕宋大哥不肯。』武松早就想要去鬧清平,但梁山泊規矩森嚴,沒有允許不能出去。

『弟弟你找宋大哥請假說要探親,我叫幾個得力手下偷偷跟你去,殺了西門慶就趕緊回來。』王矮虎作好了策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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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蓮在西門慶家中已度過三個春秋了,開始時還存在思念武松的念頭,但過了一年左右,聽說武松在軍營里殺了人,逃了出去,這幾年也沒聽到聲訊,慢慢的思念漸漸消散,破罐子破摔,在西門慶家中與西門慶整日淫亂,為報復西門慶,又偷偷與他的女婿陳經濟搞上了,兩人不時偷情,連她的使女春梅也被她拉下了水,與陳經濟有了一腿。

這天晚上,西門慶到一個朋友家中吃喜酒,要很晚才回來,陳經濟乘機來到潘金蓮的房中,一進門,只見潘金蓮披著一件淡黃色的絲綢睡衣坐在梳妝檯前描眉,睡衣前面沒繫上,胸前敞開著,露出胸前兩個雪白高聳的豐乳,一條修長豐腴的大腿搭在另一張椅子上,稀疏的陰毛清晰可見,分外妖嬈。陳經濟湊到她身後,從後面抱住了她的身體,雙手在她的豐乳上按摸起來,潘金蓮任其按摸,自顧自描著眉毛,口中不時發出輕輕的哼哼聲。

陳經濟一手向下,探到陰道邊,輕輕揉著陰唇,不一會,陰唇開始濕起來,他的一根手指輕輕地伸了進去,在裡面左右攪動起來。

『死經濟,又來偷丈母娘了,不怕天打雷噼。』潘金蓮扔了描眉毛,反手摟住了陳經濟。

『五娘,想死我了,十幾天沒幹你了,想得我好慌。快點給我吧。』陳經濟一把將潘金蓮拉起來,把她按在梳妝檯上,抬起她的大腿,掏出老二就往裡插,潘金蓮用手輕輕一帶,陳經濟的老二一下插入,隨即抽插起來。

『十幾天沒幹你丈母娘,今天想干多久啊。』潘金蓮聳動著身子與陳經濟奸弄,臉帶媚笑地問他。

『五娘想干多久就干多久。』陳經濟對潘金蓮的美色極為貪婪,每次都是使盡全力,變著花樣與潘金蓮奸弄,讓潘金蓮享盡淫癮。

兩人正幹革命得起勁,突然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響起,傳來一聲輕唿:『金蓮,金蓮。』

潘金蓮一聽到這聲音好熟,連忙止住陳經濟,應聲道:『誰啊。』

『是我,武松。』聲音堅定有力。

『什麼!』潘金蓮驚得一把將陳經濟推開,慌忙找衣服,手忙腳亂的穿上,一邊對陳經濟說:『你快從後門出去,快點。』

陳經濟一下沒回過神來,見潘金蓮嚇成這樣,心也慌了,急急向後門跑去。潘金蓮一打開房門,一個魂牽夢繞的人立即現在眼前,真的是武松,他還是那樣高大威武,疑在夢中,一下呆住了。

武松看著潘金蓮,只見她仍是面若桃花,身如楊柳,俏麗而婀娜多姿。

『叔叔,是你?』

『金蓮,是我。』

『想得我好苦啊。』潘金蓮一下撲在武松懷中,武松抱起潘金蓮,走進屋內,關上門,把她放在椅子上抱著她一陣狂吻。

『叔叔,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哥,你打我吧,罵我吧。我這身子也不幹凈了,別弄贓你的身子。』潘金蓮掙開武松的懷抱,俯在梳妝檯上痛哭。

『金蓮,你的信我看了,我知道你的委屈,我原諒你了,我仍舊愛你,我要為我哥報仇,要把你救出火海。』武松再次抱住了潘金蓮。

潘金蓮乖巧地躺在武松的懷中,嗯咽道:『你不是兩年前就從軍營里逃出來了嗎,這段時間到哪裡去哪』

『這些說來話長,我剛才找聽到西門慶出去了,他要什麼時候才回來?一般回到哪裡?』武松愛憐地摸著她。

『以前肯定是回到我這裡,這一年,他在外面又找了一個叫李瓶兒的來當六妄,現在是去她那多,多半得過兩個時辰才能回來。』

『我們現在不能打草驚蛇,先在你這等,如回來了不到你這來,我再到李瓶兒哪取他的人頭。』

『叔叔,你有把握嗎,別又像上次那樣。你還是回去吧,我怕你出事。』

『沒事,我這次帶了三十多個人來了,都在外面等著,這次一定把西門慶殺了以心頭之恨。』

武松盯著潘金蓮,見她比以前更加艷麗,身材更加性感風騷,久違的慾火從心裡升起,老二迅速硬起來,潘金蓮坐在他的大腿上,很快就感覺到他的下部的變化,硬硬的老二頂著她的屁股,一種痒痒的感覺從下邊升起,頓時面臉起來,眼露嬌羞神色,雙手摟緊武松的脖子,緊緊地貼住他的身體,高聳的乳房頂在他的胸前,粉臉湊在他的臉邊,嬌氣吁吁。

武松看著潘金蓮的模樣,知道她動情了,禁不住伸手摸進她的胸口,按在豐滿堅挺身而出的峰乳上摸捏起來。潘金蓮立即發出銷魂的哼哼聲。

『嫂子,我想你。』武松伸手撈起潘金蓮的裙子,摸到大腿根處,發現她竟沒穿內褲,一下就摸著了她的陰部,只覺兩片陰唇間已是淫水四溢,手指往洞口一探,一滑而進。心中暗想嫂子騷得好快。哪知她剛剛和陳經濟正乾得歡呢,裡面的淫水沒幹,加上他的挑逗,自是淫水四溢,洞口大開了。

潘金蓮哼了一聲,伸出嬌手按在武松高脹的下部,隔著褲子都可感覺到老二的火熱,心裡一盪,解開他的褲扣,將武松又大又長的老二掏了出來,快速搓揉著。櫻桃小嘴蓋在武松的嘴唇上,兩人貪婪地親吻起來。

武松的老二在潘金蓮的搓弄下,越來硬脹,像一根鐵棍似的,又是硬又熱,潘金蓮忍不住俯下身來,一口將其含入,武松興奮地大叫一聲:『爽。』

潘金蓮俏眼瞄了他一下,搖頭快速套動起來,粗大的老二在她的嘴裡進進出出,由於太大太長了,她只能含進一半左右,套了一會,她將老二吞出來,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輕輕舔著,然後順著老二往下舔,最後含住了兩顆丸子,輕含輕放,一陣陣異樣的快感傳遍武松全身:『好舒服,再舔舔。』武松忍不住叫起來,低下身子,手從潘金蓮的胸口伸進去,握住她的乳房按揉著。

『我要你干我。』潘金蓮抬起身來,摟住武松的脖子,下身直往武松的下部貼過來,老二一下頂在了她的小肚上。

『你太高了。』潘金蓮分開雙腿,跨坐在武松的大腿上,抬起屁股,一手握著硬挺的老二,陰道湊了過來,抵近陰道口,沉身一坐,老二全根而進。

『好大啊。』潘金蓮對武松騷浪地笑了笑,隨即扶著他的雙肩,身子上下跳躍起來,陰唇緊緊地套著他的老二,上下進出,胸前一對豐挺的奶子像兩個歡快的小兔子不停地跳動著。

一對久別的情人頓時暈天黑地地幹起來。潘金蓮為報答武松對她的愛,調動全身所有的騷浪細胞,把近年來淫亂生活練出來的床上功夫盡情的使出來,變著種花樣給與武松大幹特干,直弄了兩個時辰兩人仍在纏綿肉搏不已。

兩人正在欲仙欲死,突然房門被推開:『金蓮,你過來扶我。』西門慶喝得醉暈暈地闖了進來,全然沒聽到屋裡兩人激烈作愛聲。

武松一見西門慶進屋,立即從潘金蓮身上一躍而起,光著身子衝過去,一把抓住西門慶,沒等他反應過來,一記重拳擊打在他的太陽穴上,西門慶撲地倒地,癱在地上不動不動,口中艱難地叫道:『呀喲,誰?誰?』

『西門慶,你看清楚,我武松來報仇來了。』武松摟著靠過來的潘金蓮。

『你殺害我的哥哥,要你的命來還,你奸別人的妻子,今天我要把你的妻子讓人奸盡。』說罷,從衣服中摸出一支火藥筒,點燃後向外拋去,不一會兒就傳來了陣陣哭叫聲。

武松已穿好衣服,將西門慶捆得扎紮實實,自已坐在椅子上,把他扔在椅邊地上,雙腳一隻踩著他的胸口,一隻踩著他的臉上,西門慶已是奄奄一息,嘴角、胸口到處都是血,潘金蓮雖對他恨之入骨,但畢竟是三年夫妻,平時他對自已還不錯,見他落得如此下場,不禁暗然,不敢看他那樣子。

不久,隨著陣陣哭叫聲,西門慶的另五個老婆與他的女兒西門大姐被推入了潘金蓮的房中,一個人對著武松說:『武頭領,西門慶家中一共一百一十三人,除幾個抵抗的被兄弟們打死外,其他都捆起來關在大廳里,這幾個是他的妻女,給帶來了,其他的兄弟在抄他家的財物。』

『好,做得好,為了獎勵大家,我看大家就在這裡把這幾個婆娘乾了,她們幾個每個姿色都不錯嘛。大家有力氣要盡力使,把她們干到死為止。』

『多謝武頭領美意。』這些梁山泊的軍士一個個都是草民出家,平日乾的是打山劫舍的買賣,住在山上,一年到頭難近女色,如今見了西門慶這幾個如花似玉的大小老婆,一個個涎水直流,武松一發話,大家一轟而上,剝衣的剝衣,脫褲子的脫褲子,把西門慶的五個老婆和一個女兒按在地上大幹起來,乾得這幾個女人一個個鬼哭狼嚎,看見潘金蓮在旁邊,連聲唿喊:『五娘,救救我們啊。』

潘金蓮看著不忍心,對武松說:『罪都是西門慶這畜生做的,就饒了這幾個女人吧。』

武松不想駁潘金蓮的面子,於是對地上那些人說:『各位兄弟,你們武家嫂子仁慈,要放了這幾個女的,大家乾的時候輕的,留她們一條活路吧。』

那些人一邊干一邊說:『遵命,這些婆娘真水靈,太過癮了。干一次不過癮。』

武松坐在椅子上仔細端詳西門慶的幾個老婆,果然個個姿色出眾。那年紀大點看上去三十多歲了,是大老婆吳月娘,容貌倒是一般,但身材很好,兩個乳房碩大無比,看上去比潘金蓮的還大些;一個年在三十歲左右的,是二娘李嬌兒,濃妝艷麗,瓜子臉,丹鳳眼,細腰肥臀,極是妖妖;一個年紀與李嬌兒差不多的,卻是不施粉黛,臉圓眼正,極是耐看,當是三娘卓三兒;一個年約二十五六歲的女的,身材高挑,面容俏麗,乳大臀圓,當是四娘吳雪娥,而那個二十出頭的婦人一看就知道是西門慶的女兒西門大姐,長得像西門慶,倒也模樣周正,加上肌膚雪白,煞是動人,最動人的是一位年約二十二三的婦人,一眼望去,真是令人銷魂,俏臉、豐乳、細腰、圓臀、長腿再加上雪白的肌膚,一個女人好到極的東西都恰到好處地在她身上集中起來,不用說就是把西門慶從潘金蓮身邊引走的李瓶兒了。真是一個絕代尤物。

武松盯著李瓶兒赤裸的肉體,看著她被一個軍士乾得死去活來,全身扭動,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潘金蓮見到武松眼色,知道他貪念李瓶兒的美色,於是捅了捅他的腰,笑著說:『心動了吧,自已上去干她呀,她實在漂亮,不幹可惜了。』

『不敢,不敢。』武松被潘金蓮說得不好意思。『別不好意思,我不會介意的,你上去吧,我先去收拾一下東西。』潘金蓮笑著走進裡間。武松得到潘金蓮的鼓勵,再也忍不住了,對著正在干李瓶兒的人說:『你先去看著西門慶,讓我來好好乾干他的婆娘。』

『是,是。』那人戀戀不捨地把老二從李瓶兒的陰道中抽出來,走過去,狠狠地踩了西門慶一下,本已暈迷的西門慶一下痛醒過來。費力地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竟是眾人群奸他的妻女的場面:只見一個人把吳月娘按在桌子上,提著她的雙腿大抽大插,李嬌兒則被兩個人前後壓著,一人插著她的陰道,一個把老二塞在她的嘴裡抽插;卓三兒則坐在一個人的身上,上下動著;吳雪娥仰面躺在地板上,一個粗矮的漢子俯在她身上前後插,乾得她奶波陣陣,淫叫不已,他的女兒西門大姐身上到處是血條,一個人在她上面幹著,另一個人拿著的根棍子敲打著她雪白的胴體;更讓他受不了的是他最喜愛的李瓶兒正被武松大幹,只見她跪在地板上,雙手撐著地板,翹著雪白的屁股,武松壓在她的背上,老二從後不斷地插著她的嫩穴,雙手撈著她晃蕩的豐乳,時抓時按,更要命的是李瓶兒看上去很受用的樣子,屁股不停地向後挺著,配合武松的抽插,口中浪叫不已:『插得好,用點力呀!』

西門慶看著看著,只覺胸口越來越悶,氣喘不過來,一下又暈了過去。

『你爽不爽,比西門慶怎麼樣。』武松摟著艷麗無比的李瓶兒,大力抽插著,邊插邊拍打著她的圓翹的屁股。

『爽啊,你比西門慶會插,插得我好爽。』李瓶兒知道逆了他的意立會有殺頭之難,故意裝作很浪的樣子,全身扭動不已,讓武松插得舒服不已,不時把俏臉轉過來,與武松吻在一起,騷浪至極。狠狠抽插了千餘下後,武松覺得龜頭熱度上升,快感湧上,突然想起一件事,得把西門慶所有的婆娘乾了才行,於是舍了李瓶兒,轉戰西門慶另四個老婆和女兒,最後在西門大姐的陰道里射了精。

眾人把西門慶的老婆女兒乾得死去活來,一個個軟癱地地上後,才把她們一一綁起,帶上從他家抄到的財物,把西門慶塞在一個包里,趁著天色剛明,城門一開,就出城而去。

出城二三里,武松就碰到了另一組去抓王婆的人,他們也行動順利,將王婆抓到,武松叫軍士們帶著財物先走,自已提了西門慶和王婆來到城外武大的墳地,血濺墳墓,將西門慶與王婆一人一刀結果在武大墳墓邊,把他們的人頭供上,祭祀了哥哥後,攜潘金蓮往梁山泊進發。雙征

四月的粱山泊正是草長鶯飛的季節,樹枝長出嫩芽,柳條撫著,柳條撫著水面,鳥兒在林中穿梭,魚兒在池中遊蕩。春天讓萬物復甦,生命在春風中成長。

在梁山泊第五步兵營里,統領武松正帶著他親愛的嫂子潘金蓮在自家院裡練習刀法。

潘金蓮來梁山泊已快半年了,雖礙於名義,她沒與武松舉行婚禮,不過她卻與武松像夫妻般生活著,天天沐浴在愛的陽光中,度過了她生命中最幸福的日子,此時,她才真正體會到生活是多麼美好,生命是多麼可貴。

這段時間官兵沒來騷擾,梁山泊的英雄們一面加緊練兵,一面好好享受著生活。閒來無事,潘金蓮就纏著武松教她練武,武松想著她進了梁山泊,以後是過著在刀口舔血的日子,學點總比不學點好,所以打起精神,沒事就教潘金蓮學習武松刀法。

這武松刀法是武松少時在外遇到一世外高人,在其門下苦練十年才練就的絕技,因以前江湖上並無見過,所以武松這刀法一出世,立即在江湖上闖出極大的名聲,人稱武松刀法,而武松憑著這刀法在江湖上鮮有對手,成為一等一的高手。

當然,潘金蓮此時已是二十餘歲,要學這刀法是晚了點,但武松刀法有一特色就是刀鋒薄,刀身輕,基本招式簡單詭秘,功力越深刀法變化越多,而功力淺刀法變化就少,但還是讓人防不勝防,非常實用。

潘金蓮跟著武松學了四個多月,竟已把整套刀法的基本招式學了八分左右,走到外面,應付等閒三四個男人是沒問題了。

『看刀。』

隨著潘金蓮一聲嬌喊,只見她婀娜的身子輕巧一扭,右手的戒刀從腰間向後刺出,刀到中途,刀尖一抖,刀卻橫著砍了過來,變刺為噼,重重砍在武松的刀上。

『好,使得好。』

武松喜笑顏開:『嫂子真聰明,這一招當時我學了三天才學會,嫂子一個上午就學會了。』

『你就會誇我。』

潘金蓮收了刀,投身入懷,撲在武松懷中,嬌喘道:『學武真累,一個招式學了不知幾百遍了,骨頭都要散架了。』

『這就是你的內功差了,我們到屋裡練習氣功吧。』

武松輕輕地攬著潘金蓮的身子,愛憐地擦著潘金蓮臉上的汗水。

『你抱我進去。』潘金蓮摟著武松的脖子,臉湊到他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他一下。

『你真懶。』武松一把將潘金蓮抱起,邊吻著她邊向屋裡走去。

『開始練功吧。』武松把金蓮放在床上,要起身卻被她緊緊抱著。

『讓我休息一下嘛。』金蓮嬌嗔道,緊緊地抱著武松,武松一鬆手,整個身體壓在了她的身上,壓著她胸前一對高聳尖挺的乳房,立即傳來麻痒痒的感覺,看著貌美如花的金蓮,心中一盪,立即張口吻住了她的嘴唇,金蓮的嘴輕輕一啟,一條軟軟的舌頭伸了進來,兩人的舌頭立即纏在一起。

金蓮邊與武松吻著邊扭著蛇一樣的腰身,雙腿慢慢分開,讓武松的下身壓到雙股間,小腿圈到武松的後面,在他的雙腿至屁股間輕輕地擦著,雙手從他的脖子一路往下摸,摸到腰間,伸到胯部,摸住了鼓鼓的一片,隨即在上面搓動起來。

武松的慾火一下就被撩撥起來,嘴唇離了金蓮的口,從她下巴、脖子一路向下吻,吻到了她雪白的胸脯,雙手利索地解開了她的胸衫,除去肚兜,兩個豐乳立現眼前,武松的嘴唇立即壓上,含住乳頭吻了起來。

『哼哼。』

武松的嘴唇一離開金蓮的嘴唇,她立即發出銷魂的哼叫聲,兩腿在他的身上擦得更快了,小手利索地伸進了武松的褲襠中,握住早已硬翹的老二上下摸捏起來。

武鬆手口並用,口裡含著一個乳頭,手裡握著一個,不時變換著,金蓮的兩個乳頭在他的刺激下越來越硬,本來碩大的乳房越發尖挺起來。

吻了一會,武松的嘴巴棄了乳頭,順著平坦光滑的腹部向下吻去,金蓮卻棄了武松的老二,伸手去解自已的褲帶,然後挺起臀部,把褲子往下拉,武松抬起頭來,拉著她的褲子用力一帶,金蓮配合地伸腿,褲子脫光。

隨後武松急急解了自已的褲子,挺著硬硬的老二向金蓮伏身壓下來,金蓮早把雙腿分得開開的,迎著他的老二湊上來,兩下沾住,略一研磨,對準洞口,用力一插,淫根騷洞合二為一,兩人你來我往,盡情耍弄起來。

金蓮自到梁山泊以來,與武松兩人是郎情妄意,一個美艷風騷,一個年輕雄壯,天天做愛歡好,淫樂無度。像這樣青天白日做愛早是家常便飯。

只見武松提著金蓮架在雙肩上,下身大力抽送,一下重一下地撞擊,拍打得她的大腿屁股啪啪作響,金蓮雙手向後撐著床頭攔杆,身子熟練地前後上下挺動,迎著武松的抽插,口中浪叫不已。

抽插了幾十下,金蓮的洞中淫水開始氾濫,一點點往外流。

『好騷,水就流出來了。』武松把她的雙腿放下,伏下身子,一手撐著床鋪一手去搓她的豐乳。

金蓮立即把雙腿圈起來緊緊勾著武松的屁股,每當武松向下插時她就雙腿用力往裡帶,把整根老二都壓進了騷洞中,長大的老二一插到底,觸著裡面的陰蒂,激起陣陣銷魂的快感,忍不住發出尖聲浪叫。

武松被金蓮的浪樣刺激得興奮不已,抱著她性感的肉體越干越起勁,變著花樣抵死大幹,直弄了半個進辰才雙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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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清晨,武松早早就起來去帶兵操練了,他現在一般上午練兵,下午回家,所以金蓮早上和上午只好一個人呆著。

她起來練了一會刀法,感覺餓了,草草吃了點東西,開始洗衣服,現在她堅持每天洗一次衣服,武松這種武夫,以前沒女人時是半個月難洗一次衣服,整天拉拉搭搭,髒亂無比,不過大家都一樣,所以沒什麼感覺。

金蓮來了後衣服每天一換,整天穿著乾淨整潔,在兄弟們中顯得有點另類了,覺得不好,要金蓮不要天天洗了,但金蓮不肯,說家裡有個女人,如果整天穿著髒衣服,別人會說女人懶,再說我也喜歡你穿得整潔些。

武松見她堅持,只好由她了。

洗完衣服後,潘金蓮一個人呆著沒事,就想到隔壁王矮虎家找扈三娘聊天,王矮虎與武松是死兄弟,兩人住在一塊。到了家門口,卻發現門關著,推門推不開,喊了幾聲不見應,看來扈三娘不在了。

金蓮有點失望,但又不想回家一個人呆著,於是順著小路,往屋後山上走去。

四月的梁山正是山花漫爛的季節,路邊、山上到處紫嫣紅,金蓮一路走著,看到好看的花就摘下來,不一會兒已摘了一大把,想著回去插在花盆裡,放在堂屋中,別有情致。

『哼哼!』

寂靜的樹林中突然傳來若有若無的喘息聲,落在潘金蓮這種久經人事的女人耳中,一聽就知道是男女做愛的聲音。

『什麼人大白天跑到樹林中來做這種事?』潘金蓮想走開,但強烈的好奇聲卻使她不想挪步。

在梁山泊,女人屈指可數,要碰到這種事很難,到底是誰在做呢?猶豫之間,她已順著聲音悄悄掩映了過去。

當她轉過一道彎,進入她眼帘的是一幅淫亂美艷的畫面:美艷高挑的扈三娘赤身裸體地躺在草地上,同樣赤裸的梁山泊大頭領宋江爬在她身上,身體快速上下起落,正在狠干。扈三娘俏臉含春,美乳晃蕩,雪腿高舉,一邊浪叫一邊挺胸聳陰,全力迎湊。

『扈妹子竟和宋大哥搭上了!』潘金蓮看得心直跳,宋江在梁山泊可是個說一不二的人物,潘金蓮在覺得刺激的同時也感到一絲害怕。

『千萬不能讓他們知道。』金蓮禁不住屏住唿吸,躲在草叢中繼續欣賞火爆的春宮大戰。

這邊宋江與扈三娘全然不覺有人在偷看,盡情交歡著。

宋江大抽大送了幾十下後,扈三娘突然一翻身,把宋江壓在身下,跨坐到他身上,把玉腿一分,扶著宋江的肉棒對準自己的陰戶口:『嗯!』一聲便直坐下去:『噗滋!』肉棒毫無阻擋的全根沒入。

扈三娘只覺得陰道口有輕微的刺痛,但隨即肉棒抵頂花心的舒暢、充實立刻布滿全身,由不得一陣寒顫。

扈三娘身體遂稍向前伏,雙手分開在宋江的兩側撐著,慢慢的抬起臀部、再慢慢的坐下來,讓肉棒在陰道里進進出出。

宋江看著扈三娘上下在搖動著,胸前的乳房也前後擺動著,只稍撐著頭,便可以看見兩人下體交合處的情況,覺得真是既舒服、又養眼,不由得慾火高漲,急急挺動著腰,配合著扈三娘的動作,而扈三娘的動作也越來越熟練、越來越快了。

扈三娘擺動的乳房,隨著動作也有一下沒一下的,擦拂著宋江的胸口,每當扈三娘的乳房從胸前划過時,宋江都會不由一抖,也同時悶哼一聲,刺激無比。

扈三娘的陰唇,隨著肉棒不斷的吞吐著翻動著,淫水隨著肉棒的進出不停地流出,他們二人的大腿根到處布滿淫水,陰毛全部沾得濕淋淋的。

突然,扈三娘喘氣連連,把身體挺直,甩動披散的髮絲,把頭往後仰著,口裡急促地浪叫起來,宋江知道她高潮要來了,急忙雙手捧住她的腰部快速上下舉動,一陣狂動,隨即感到穴中的肉棒被一股股的熱潮淹沒,熱燙得渾身一麻,雙腿挺得筆直、肉棒亂抖,一股熱精勐然衝出,從馬眼中直射入扈三娘的穴心深處。

『嗯!』一聲充滿幸福、滿意的嬌哼,扈三娘又軟癱在宋江的身上,良久一動不動宋扈兩人互相摟著躺在草地上,你親我吻,摸乳撫臀,低笑著說著淫言穢語,不一會兒又纏綿起來,變換著花樣弄著,看得潘金蓮這個經久淫場的女人也嘆為觀止,直弄到太陽快到正中了才散開各自回去。

看著宋、扈兩人去遠了,潘金蓮才從草叢中爬起來,腿酸酸的,但大腿根處卻濕成了一片,心中暗叫:都是兩人惹的禍。

回到家時已是中午了,趕緊做飯燒菜,剛弄好武松就回來了。

『這麼香,好吃。』武松一進來,手就從碗中抓了一把菜往口中一扔,邊吃邊贊。

『又沒洗手就拿東西吃,看我不打斷你的手。』潘金蓮佯怒著衝過來,撲在武松懷中,拉住他的手就輕輕打了幾下。

『打得好痛,好痛。』武松裝作痛苦狀,眼睛卻向她調皮地閃著。

一把摟住她的嬌軀,手不安分地在她胸前摸起來。

『哼哼。』潘金蓮雙手反摟住武松的脖子,身子在他懷中扭動起來,下身直往他的褲襠處摩來擦去。

看了一上午春宮的她早是春潮泛動,一被武松一摸,慾火頓上身頭。

『你想啦。』武松把手從上衫開口處伸進去,握住了高聳的乳房,從上面輕捏起來。

『你想不想?』潘金蓮把手伸到武松的下部,隔著褲子抓住了他的老二,快速搓動,老二很快就長大變粗,把褲子撐起好大一片。

『不吃飯了,先吃你。』武松利索地解開潘金蓮的褲扣,往下一拉,褲子滑到地上,露出兩條雪白嫩腿,潘金蓮雙手輕解羅衫,把上衣脫去,全身頓時赤裸,隨後摟住武松的脖子,紅唇在武松的臉上雨點般落下,裸體緊緊地往他身上靠,尖挺的乳房頂在武松胸前,激起陣陣酥癢。

武松解下褲子,一手摟著她的纖腰,一手抬起她的左腿,下身抵近她的雙股間,粗長的老二直往熟悉的芳草地插去,一碰到濕濕的陰道,用力一挺,老二立時進入,陰道壁一下把老二包得緊緊的,猶如進入一個軟軟暖暖的天地,爽快無比,立即大抽大送起來。

『好爽。』潘金蓮早已痒痒的騷洞一受到火燙的老二插入,陣陣快感激起,下身忍不住扭動起來,迎著武松的抽插,不停地挺動。

『今天怎麼這麼騷?』武松笑著把潘金蓮抱坐在椅子上,讓她面著他跨坐在他大腿上,雙手捧著她的雙股,上下舉著套弄。

『人家想嘛。』潘金蓮把雙手撐著武松的雙肩,身子快速起落起來,隨著她的每一下起落,老二大進大出,每下都直插陰道深處,爽快無比,胸前兩個豐滿的乳房不停起上下跳動,乳波陣陣。

『怎麼這麼想?』武松雙手棄了她的屁股,捧住兩個豐乳,嘴巴不時湊過去,在乳頭上吻著。

『不告訴你。你也動動嘛。』潘金蓮越動越快,快速套了百餘下,就伏在武松的肩上喘氣不已。

『看我的。』武松將潘金蓮壓在桌子上,提著她的雙腿,立在桌邊大幹起來,老二頂著陰道,深插大抽,擊打著潘金蓮的屁股啪啪作響,直乾得她全身抖動,浪叫不已,足足乾了近千下才一如注。

『來,喝雞湯補身子。』潘金蓮坐在武松的大腿上,拿著湯匙往他口裡喂。

『這才像個好老婆。』武松一口喝盡,雙手在她豐腴的大腿上愛撫著。

『好老公,你好乖喲。』

潘金蓮笑靨如花,輕輕喝了一口湯,含著往武鬆口送來,武松張口接住,兩個嘴對準,湯從潘金蓮口中流入武松的口中,武松一口喝下,又贊了一句:『真好喝,還要。』

『你真饞。』潘金蓮嬌俏地用手指指了指他的額頭,含情脈脈地又喝了一口湯,正要往他口裡送,忽然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什麼人?這麼急。』武松把潘金蓮抱放在椅子上,起身出去開門,卻是宋江的中軍傳令官。

『武頭領,宋總頭領叫你與武嫂子趕快去忠義堂。』

『叫我也去?』潘金蓮大覺意外。

『是的,宋總頭領特別吩咐,務必要叫嫂子一起去。』潘金蓮進梁山泊以來,一直住在武松的兵營里,其他地方很少去,知道忠義堂是梁山泊商議軍機大事的要地,等閒人禁止入內,沒想到自已會被叫去,會是什麼事呢,不會是早上的事被宋江知道了吧,應該不會呀!

就在潘金蓮忐忑不安之際,忠義堂到了,一進去只見宋江、盧俊義、吳用等到三人坐在上面,下邊兩邊分別坐著林沖、燕青、王矮虎、花榮。

大家一見他們進來,都站起來,宋江笑哈哈地說:『武家嫂子來了,忠義堂篷篳生輝呀。』

『宋大哥好,各位哥哥好,這忠義堂真威武呀,看得我眼都要花了,心直跳呢!』潘金蓮說著作了個揖。

『哈哈,武家嫂子不要客氣,我聽人講嫂子在家把我這二弟服侍得舒舒服服,好賢惠呀。』宋江笑著親自給她搬椅子,慌得武松連說:『大哥,我來,我來。』

待兩人坐定,宋江才說:『武家嫂子,這忠義堂是我們梁山泊商議軍機大事的所在,之所以請你進來,是因為有件事要你幫忙,不知嫂子是否有意見?』

潘金蓮略屈了屈身說:『金蓮來到梁山泊就是梁山泊的人了,有什麼事大哥儘管吩咐,金蓮一定照辦。』

『武家嫂子這麼通情達理,那我先代表梁山泊的兄弟先謝謝你了,吳軍師,你說吧。』吳用剛才一直在偷瞧潘金蓮,心中暗道:『這娘們真是美呀,只便宜武松這粗人了。』聽到宋江叫他,急忙把眼光收了回來,欠了欠身,才說出一件驚天大事來。

『各位兄弟,你們可知五十年前,誰的武功天下第一?』

『歐陽春啊,打遍天下無敵手。』林沖不加思索說了出來。

『對,對,歐陽春。』其他人紛紛咐和。

『對,是歐陽春,想當年歐陽大俠任憑藉一身絕世武功,在遼國大舉入侵我朝,勢入破竹,直逼東京之際,全靠歐陽春孤身闖遼營,於萬軍之中取遼軍統師耶律楚齊的首級,放火燒了遼軍糧草,終於迫遼軍退軍。我軍乘勝追擊,反敗為勝。歐陽大俠可是憑一身蓋世武功造福萬民呀。』

『是啊,要是我們梁山泊也出一個歐陽春那樣的高手,梁山何愁不能興旺,成就偉業,救民於水火之中呢。』宋江接口說道。

『可武功是從小學的,雖我們梁山泊個個是英雄好漢,武功非凡,但要達到歐陽大俠的境界,現在是沒辦法了。』林沖說道。

『林兄弟,你可知歐陽大俠是蓋世武功是從何而來嗎?』吳用笑道。

『練的嘛,難道天生的?』林沖笑道。

『來自意外機遇。』吳用一字一頓地說。

『從何談起?』大家疑惑不解。

『五十年前,歐陽春不過是個年約二十歲的一般武林人物,當時天下流傳一個讓每個武林人士都動心的消息,在河南伏牛山玉峰溝有一無底水洞玉峰洞,洞中有幾個吸取千年靈氣的天蟾,這天蟾很怪,長著八條腿,每五十年產一次子,每次產子後母天蟾要出洞外在山溝中待上三個月去其濁氣,如在其間誰能抓到這隻天蟾,吸其鮮血,則增添無窮功力,縱是凡夫也頃刻變成絕世高手。當時天下武林人士齊聚玉峰溝,三個月後卻沒人出來,家人齊去尋找發現了具具屍體,而據極少數人透露,歐陽春是從溝中出來的唯一人員,而出來後就從一武功平平的庸手變成蓋世高手,縱橫江湖三十年無敵手,直到二十年前突然失蹤。』

『哦!』大家聽得入了迷,深深為歐陽春的奇遇而羨慕不已,花榮第一個反應過來,笑著說:『是不是現在天蟾又要出現了。』

『花弟真聰明,據我們得到可靠消息,今年搜狼蟾又要在玉峰溝出現,這是我們梁山泊一次千載難逢的機遇。』

『那我們趕緊去啊,所有兄弟都去,看誰有那運氣。』王矮虎急道。

『但玉峰溝是險像環生呀,五十年前天下高手盡喪其中,你以為是個好去處。』宋江頓了王矮虎一眼。

王矮虎一想也是,連忙說:『是,是,那我還是不去了,萬一出了事,我那娘子怎麼辦。』聽了這話,大家都笑了起來,只有宋江和潘金蓮沒笑,潘金蓮望了宋江一眼,心說:你娘子有宋江呢!

『各位兄弟,現在經過各方打聽,我們對五十年前的事可謂一明一暗,明的是歐陽春當時是帶了一個小師妹去的,後來兩人一起回來,據極機密的消息,吃了天蟾血後要在一個時辰內與人交合,才能把天蟾血帶來的巨大功力化為已有,不然會被天蟾血的強大功力脹破身體。當時去玉蜂溝的人大家都沒帶女的去,這應是歐陽春獨得天蟾血的原因,但有一暗的是那麼多武林高手同時斃命玉峰溝,但天蟾只有一個,歐陽春吃了,別人就吃不到了,難道是歐陽春吃了後將他們盡數殺死還是其他原因,因為歐陽春當時即使武功大增,但從後來的表現看,他也不可能在那麼短時間內將數千高手悉數殺光,不留一個活口。』

『數千高手悉數殺光?』大家聽了不禁毛骨悚然。

『所以這次去玉峰溝既是一個機遇更是一個極大危險,這個消息我們只告訴在座各位,梁山泊在這個機遇面前肯定要去,但也不能傾盡主力去,一旦出事可是全軍覆滅啊。』宋江語重心長地說。

『宋大哥,你安排吧,要去要留,聽從大哥安排。』燕青站了起來。

『我還是不去了,你們去吧。』王矮虎趕緊打退堂鼓。

『叫你們來了就是要叫你們去。』

吳用說道:『宋大哥、盧二哥和我三人商量了,這次去玉峰溝以武松為主,因為剛才說的原因,所以武家嫂子也要跟去,你們四位主要是保護武松和武家嫂子。』

武松聽了這故事後就知道要自已去了,只是拖累潘金蓮去涉險,心中有點不甘,站起來說:『武松生是梁山人死是梁山鬼,大哥發令,一定遵從,只是金蓮她一個弱女子,並無武功,只怕…只怕…』

『別說了,你如有什麼意外,我還能活嗎,宋大哥,金蓮一個弱女子,雖無大志,但也知忠義,我跟武松去。』潘金蓮站起來,向宋江深深鞠了一躬。

宋江急急把金蓮扶起,說道:『武家嫂子深明大義,實是婦人楷模,我先替梁山各位兄弟謝謝你了。各位,就這樣吧,誰不想去現在提出來,我也不勉強,矮虎,你怎麼樣?』

『我拼了,武松兩口子都去了,我也不是懦夫,去,去,我跟武松可是磕頭說過要同時死的,我不去誰去。』王矮虎本有點怯意,一見金蓮一個女子都這樣了,自已再不去可丟臉丟大了。

『但聽大哥吩咐,決死不怕。』林沖、燕青、花榮三人都站了起來。

『好,好,我代表梁山全體兄弟謝謝各位,事情緊急,大家現在就動身,我對兄弟們講你們去東京辦事了,一路上以武松兩口子為重,具體事情由林沖拿總,來,我敬大家一杯,祝一路順風,大功告成。』宋江端起了一碗酒。重逢

從梁山往伏牛山大約一千里的路程,為趕在五月前到達,武松一行六人一路曉行夜宿,快馬加鞭,僅用了十天左右就進入河南南陽境內,距伏牛山不到二天路程了。

『我說林總管,今天就不要這麼趕了,找個地方早點歇了吧。』扮成夥計的王矮虎對扮成管帳先生的林沖嚷嚷。

梁山泊的人都是朝廷緝拿的要犯,所以一上路就改了稱唿,武松扮成少東家,人稱伍老闆,潘金蓮當然是老闆娘,取個田姓,而林沖扮成管帳,王矮虎、燕青、花榮扮成夥計,分取王二、燕三、花四,為的是叫得方便,大家都是老江湖,真是扮什麼像什麼,一路上順順利利就過來了。

『如要趕路,現在太陽還沒下山,走快點可到大田鎮再落棧,那要天黑後才能到,如不趕就在前面沙田鎮住下了。你看呢,老闆。』林沖問武松。

『這幾天趕得急,現在快到了就早點休息吧,在前面歇下吧。』武松心裡感覺好像大家都是陪自已去的,有點欠情的感覺。

『好,好,還是老闆體貼下情。』王矮虎大叫起來。

『你高興什麼,老闆是疼老闆娘,我們不過沾點光吧了。』趕車的燕青笑著說。

『說真的,我是累得不行,從沒趕這麼遠的路。』潘金蓮的臉色明顯憔悴了許多,整個身子靠在馬車背墊上,軟踏踏的,像隨時都要倒下來。

『那就在前面住下吧,把老闆娘身子累壞了我可擔當不起。』林沖笑著說。

不一會兒就進了沙田鎮,鎮上只有一家客棧,一進去,發現裡面人來人往,許多人身上帶著刀劍,多是武松人物模樣,而每群人裡面都有風姿各異的女人相伴左右。

『老闆,你們是吃飯還是住店?』跑堂的滿臉堆笑走過來。

『住店,給我們準備三間上好的客房。』林沖掏了一把銅錢賞了跑堂的。

『好好,你們來得真是時候,再晚點怕就沒房間了,東邊院裡剛好還有三間客房,請吧。』夥計得了賞錢臉上的笑意完全成了巴結了。

『你們這裡生意這麼好?』武松邊走邊問。

『往日生意一般,一天也就三五個客人來住宿,但這幾天客人一下多起來,基本上都客滿,都是帶東西的,聽他們講要去玉峰溝,也不知去幹什麼?客官你們要去哪裡?』夥計說。

『我們去湖北,去進點貨。』武松邊說邊打量客棧。

『看你們也不像那些武林人士。客官,這邊請,怎麼樣,房子還滿意吧。』夥計把武松一行引進一個院子,一排六間客房,院子中間是幾棵參天大樹,樹下擺了幾個石桌石凳,夏天在院裡乘涼是最好的了。

『好吧,你去給我們準備一桌菜,有什麼好的儘管上,另外打五斤好酒,等下我們就去吃。』林沖吩咐夥計。

為了趕路,他們一路上控制喝酒,每餐五斤,對他們這幾個海量的人只是潤潤喉罷了。

『好,好,我就去準備。』夥計樂癲癲地去了。

『看來許多人都知道天蟾這件事了,大家都往那趕呢。』林沖沉聲道。

『宋大哥還要我們保密呢,大家都知道了有什麼密可保。』王矮虎大大咧咧地說道。

『我們以後還是要低調點,明處總沒暗處好。』武松制住了王矮虎。

『武兄弟一當頭兒,考慮問題比我們周到多了,我說呀,從現在開始,我們要好好注意路上這些武林人物,他們是我們的對手,說不定有人發現了我們的行蹤,打我們的主意呢。』花榮說。

『是啊,天蟾只能一家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啊,現在我們不但是要保密,也要注意安全呢。』燕青接口說。

『得,你們一個比一個歷害,我成傻瓜了。』王矮虎做了個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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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宿無話,第二天一早,一行人結了帳就出了客棧,金蓮正要上馬車,突然聽到一聲驚叫:『五娘,五娘。』回頭一看,不禁呆住了:她在西門慶家時的丫環春梅急急從客棧里跑了出來。

『春梅,你怎麼在這裡?』金蓮跳下車,與春梅抱在一起。

『我與我夫君一起去辦事,你這去哪裡,聽說你與武松走了,他人呢?』春梅因以前金蓮對她不錯,一見她興奮得臉都紅了。

『他在那邊呢,你什麼時候嫁人了,你夫君你,另外你別叫武松,怕別人聽見。』金蓮愛憐地看著春梅,半年沒見,春梅變得更白了,稍胖了些,言語神態較之以往少了一份慊卑,多了一份從容,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美婦人的氣息。

『來,來,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夫君張文軍,這是金蓮姐,以前對我最好了。』春梅把身後一個男子拉到跟前,這張文軍看上去已四十多歲了,但身高體壯,一望就知是個練家子的,身後跟著一大群人,個個年輕力壯,不知是做什麼的。

『姐姐金安,春梅常提起你呢,你夫君呢?』張文軍禮貌地向金蓮作了個揖,眼睛卻瞟向了武松等五人。

金蓮把武松叫了過來介紹給了張文軍,張文軍一聽武松是個做藥材生意的,笑了笑說:『伍兄弟做生意真行啊,竟從山東做到河南來了。』

幾個人閒喧了一陣,才知都是要往玉峰溝方向去,於是一齊上路,依武松的意思是要就分手,可春梅卻一定要與金蓮坐一輛車,只好一起上路了。

又走了一日,眼看明天再走半天就可到玉峰溝了,一行人就在一路邊店裡住下來,吃過晚飯後聊了一會,眾人各自進房休息。

王矮虎與燕青睡一個房間,那燕青一倒在床上就打起了唿嚕,王矮虎卻翻來覆去睡不覺,離家久了,以前是每晚都要與扈三娘交歡,現在這麼久沒嘗女人味,一躺到床上慾火就一陣一陣往上竄,哪裡睡得下,尤其是今天碰到春梅,看到她那美艷曼妙的身材,一時浮想翩翩,聽說她是潘金蓮以前的丫環,肯定與西門慶睡過,不知怎麼與這張文軍搭上了,這張文軍一看也不是個無能之輩,講話滑得很,身邊帶著十幾個人,個個精神抖擻,來頭不少,不會也是為了天蟾來的吧,武松他們自以為聰明,卻沒對他起疑心,嗯,這次得我王矮虎來發現了。

王矮越想越覺這張文軍來歷不明,心想何不現在去偷偷探聽一下,有什麼動靜。於是悄悄起了床,運起輕功,往張文軍的房間走去,老遠發現房間還亮著燈,不會是在商量什麼事吧?王矮虎躡手躡腳掩到他的窗前,卻聽到房內傳來一陣陣男女交歡的聲間。這兩人乾得這麼凶,也不怕別人聽到。

王矮虎將耳朵貼近窗紙邊,裡面的淫聲穢語清晰入耳。

『嗯,嗯,官人乾得好,好,嗯…..』

王矮虎聽著春梅的叫床聲,只覺嬌艷無比,騷浪之至,這是與扈三娘作愛以來從沒聽到的,老二頓時一下暴漲,忍不住手指粘了點口水,輕輕刺破窗紙,眼睛湊近,往裡瞧去,只見床前點著兩盞明晃晃的燈,張文軍與春梅兩人赤裸裸的纏綿在一起,極盡男女交歡之能事:白天見到春梅,王矮虎已為她的美艷所傾倒,現在見了一絲不掛的她,更是覺得美艷不可方物,全身血脈賁張,已是氣都喘不過來。

此時只見春梅與張文軍摟坐在一起,春梅雙手抱著張文軍的脖子,雙腿叉開坐在他的上面,身體不停地上下跳躍著,隨著她的躍動,張文軍的老二在她陰道中進進出出,胸前兩個豐乳像兩隻小白兔似的躍動不已,她每動一下頭就要甩一下,忽左忽右,忽前忽後,一頭長長的秀髮在雪白的胸前背後拋撒著,如夢如幻,再加上她那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聲,真是騷浪至極。

那張文軍雙手緊緊地抱著春梅白嫩的雙股,用力舉著她上下動作,手指深深地陷進了白嫩的肉中,每當春梅往上動時他的雙股也就往上挺動,使老二緊緊接著她的陰道,兩人顯然是弄慣的老手,一來一往,配合得天衣無縫,瘋狂大幹。

直看得王矮虎眼乾舌躁,忍不住掏出老二在外面手淫起來。

春梅瘋狂套弄了一陣,突然大叫一聲伏在張文軍身上不動了,口裡直喘粗氣,那張文軍笑道說:『就了,這麼快。』

春梅也不答話,抱著他的臉就是一陣急吻,兩人吻了一陣,張文軍把春梅的身體放倒,自已挺身,提起她的雙腿,壓上去插了起來,隨著啪啪的撞擊聲,春梅又開始哼叫起來。

躺下來的春梅全身在燈光下看得更清了,只見她瓜子臉,杏仁眼,眉毛細而彎,尖鼻細唇,胸前雙峰異常高聳,平躺下後仍在胸前堆起兩個尖峰,腰部不細,胸至腹部間看不到肋骨,但卻一點也不顯胖,只覺異常光滑,大腿豐腴修長,壓在上面顯然異常肉感舒服,那張文軍壓上去提著她的雙腿快速插了一陣後,雙手棄了雙腿,整個身體壓在了春梅的身上,一手撫著她的屁股一手摸著她的豐乳,嘴卻湊到她的臉前索吻,春梅立即輕啟朱唇,舌頭伸出被張文軍一口吞了進去,此嘴唇立即纏在了一起,同時春梅的雙腿從後面圈在了他的腰部,時收時放,推著他的下身不停前後挺動,兩人似乎想干久點,時吻時動,你摸我撫,喃呢調笑,春意瀰漫。

王矮虎在窗外可忍不住了,一陣急搓後了精,再看了一陣,見兩人還沒結束的意思,恨恨在心裡罵了幾聲離開了。

走回來時卻發現武松的房裡的燈也還亮著,剛出來時只顧往春梅這裡走,沒注意看周圍,現在見武松的房間的燈還亮著,心想他兩口子不是也在做好事吧。

說實話,潘金蓮是王矮虎一生中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她的美無處不在,雖說他娘子扈三娘也是個難得的美人,但與金蓮一比就遜色了不少,當然最讓王矮虎動心的是潘金蓮的媚,這是她美的核心,雖說她平時想裝出良家婦女的端莊樣,但她一舉手一投足,一言一笑總是把她的媚骨表現出來,讓人心動,讓人忘神。

王矮虎雖對潘金蓮的美色艷羨不已,可平時卻不敢在她面前表現出來,她可是自已的死兄弟武松的人,不管怎麼樣他義氣還是最看重的,現在偶然發現武松房裡燈還亮著,心裡不由想:去看看,偷偷瞧一瞧也好啊。於是躡手躡腳走到武松房間窗前,果不出他所料,一到窗前就聽到裡面傳出作愛聲和呻吟聲。

『哼哼,我不行了,你快點干吧。』潘金蓮叫道。

『你服不服?』武松話聲一落,又狠狠插了起來,傳出陣陣撞擊聲。

『我服了,老公,你好會幹喲。』潘金蓮的浪叫聲分外妖嬈。

王矮虎一聽潘金蓮的叫聲,心裡的慾火突地一下就竄了一來,顧不得兄弟情誼,故技重施,捅破窗紙就往裡看去,裡面的香艷場面一下就把他吸引住了:潘金蓮一絲不掛地爬著,一手撐在床鋪上,一手扶著床攔杆,頭高仰著,胸前一對奶子晃動著,長發披散在胸前,一束青絲掛在雙乳間,黑白相間,份外誘人,同樣一絲不掛的武松扶著潘金蓮的圓翹的雙股,長大的老二在她雙股間進進出出,竟是從後面在干她,每一次抽插都把潘金蓮的屁股撞得啪啪作響,撞得潘金蓮前後晃動不已。

武松大力抽插了數十下後,雙手摟住潘金蓮的身體,把她拉起來,使她上半身挺直,潘金蓮頭扭過來,雙手反抱住武松,武松張口吻住了她的嘴唇,下身挺動不已,潘金蓮忍不住叫起來,堅持了一陣又伏下身去,武鬆快速插了一陣後抽出老二,把潘金蓮身子翻過來,潘金蓮立即仰身躺下,雙腿叉開,武松迅即壓下去,屁股一挺,又插了進去,急抽起來,一陣瘋風暴雨般的抽插後,只見武松大叫一聲軟趴在潘金蓮的身上,潘金蓮也大叫一聲,兩人終於同時了。

『好爽,錯過前面好戲了。』王矮虎看得直唿過癮,貪婪地看了好一陣潘金蓮的裸體後才戀戀不捨地離開,回到房裡躺在床上想著潘金蓮的身子又手淫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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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武松他們起來時卻發現張文軍和春梅一行早早走了,弄得潘金蓮大為不解:『什麼事這麼急,也不打聲招唿就走了?』

『他們走了好,我正在想怎麼避開他們呢。』林沖笑著說。

『是啊,我正在為此事發愁呢,這樣好,省得讓我煩心。』武松顯出輕鬆神色。

『就你這薄情樣,看我不打你。』潘金蓮嬌嗔地在武松身上拍了一下。

『啊喲,這也叫打啊,連蚊子也打不死喲。』王矮虎笑著朝潘金蓮做了個鬼臉,潘金蓮看著他那樣,忍不住嫵媚一笑,頓時百媚齊生,一下把王矮虎看呆了。

幾個人吃過早飯又上路了,由於已近玉峰溝,一路上到處碰到一拔拔武林人士,大家心照不宣,互相打量一番後就各走各路,不到二個時辰就到了玉峰溝前的玉峰莊,這玉峰莊是個人口不到二千人的小集鎮,一條約一里路長的街,兩邊店舖林立,雖然每個店布置很簡單,但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體,各種店都有

據打聽,這裡是進出河南湖北的唯一的交通道口,往來客商多要在此落腳,所以商業興旺,但此時街上僅有的幾家客棧顯然不夠用,武松他們連走了五家店都已客滿,直走到街尾才在一家臨時改成客棧的小店裡找到三間簡易房。小店卻不能提供足夠的伙食,所以他們安頓好後走到街上最大的客棧福來客棧吃飯。

一樓客滿,上了二樓,一進去,走在前面的武松就停住了,口裡直叫:『真怪,真怪。』

『什麼事怪呀?』潘金蓮笑著走到前面,眼睛一掃,心中也覺一驚,原來以前同為西門慶小妄的李瓶兒正坐在一張桌子上與另幾個人喝酒。

李瓶兒也看到了武松和潘金蓮,頓了一下,立即站起來,笑著說:『是金蓮啊,好久不見,怎麼你也來了。』

潘金蓮笑了笑說:『真是天涯何處不逢君,又見到妹子了。』

樓上眾人顯然被潘金蓮的美色吸引住了,大家的眼光一齊射到潘金蓮身上,心中都在暗暗讚嘆,真是美不勝收啊,剛剛大家還被李瓶兒的美色吸引,這一下又來了個比李瓶兒更美艷的潘金蓮,沒想到一場天蟾之爭引來眾美女齊聚玉峰溝。

『這位妹子,到這邊來坐吧,跟著青城派保證有你的好處。』

原來李瓶兒現在成了青城派掌門的第五房小妄,現在跟她在一桌的就是青城派掌門余青高及兩位師弟高青平、李青義。說話的是高青平。

『高爺你不知,我那金蓮妹子跟著的可是響噹噹的打虎英雄武松,怎麼會希罕我們青城派。』李瓶兒笑著看著武松說。

那天武松大鬧西門慶府,曾奸遍西門慶的大小老婆,李瓶兒是第一個被奸的,兩人好一場激戰,至今李瓶兒仍餘味猶存,眼光直盯著武松,表情曖昧。

武松也想起了與李瓶兒那場肉體搏鬥,對她的美艷的肉體和高超的做愛技巧也記憶猶新,見到她直盯著自已看,臉就紅了,笑著向余青高抱了抱拳說:『幸會,幸會。』走到一張空桌上坐下了。

武松之名在江湖上可是響噹噹,比之青城掌門的聲望還要高,加之他的梁山泊背景,樓上各位武林人士無不為之傾倒,紛紛起身打招唿,一番客氣之後,才各自就餐。

『各位大俠,我唐某人有幾句話不知該講不該講。』說話人叫唐際天,長得尖臉猴腮樣,武功倒不怎麼樣,但輕功很好,消息很靈,人稱順風耳唐猴子。

『請講,請講,誰不知唐大俠是千里順風耳,有什麼消息趕緊給兄弟們講講。』

『是五虎幫三頭領黑虎大俠啊,你稱我大俠我可不敢當,我知道你心裡是叫我唐猴子,不要緊,我也喜歡。』唐際天搖頭晃腦,挾起一塊肉慾往口中送,口張開了,手一抖肉卻掉在桌上,頓時惹得大家一陣轟笑。

『唐猴子,別急,那碗肉是你的,誰也搶不走。』說話的是青城派的高青平。

話音一落,又引起一陣笑聲。

『各位,你們來到這裡都是為了玉蜂溝那天蟾吧,但你們可知現在要進玉峰溝已遲了呢?』唐際天說完挾起一大塊肉,一口吃下,端起酒慢慢地品起來,眼睛盯著酒碗,一幅超然模樣。

『什麼遲了,不是說五月才會出來嗎?』樓上群雄頓時炸開了鍋。

『快說,為什麼?』唐際天等眾人叫了一陣,才放下酒碗,輕輕一咳,酒樓頓時鴉雀無聲。

『據本人最新打聽,已有數股人馬早在幾天前就進入了玉峰溝,而且可能有官軍,而玉峰溝自五十年前數千人同斃溝中後,村民從不敢踏足半步,現在二十里長溝可是古木參天,陰慘恐怖,加之眾雄環伺,實在是步步驚險,望之心驚啊。』

『哈哈,我以為有什麼了不起的消息呢,就這些,兄弟們來玉峰溝早就做好充分準備了,些許困難豈可嚇我五虎幫。你怕就不要來了。』

『哈哈,我唐猴子可不敢去想那天蟾,來這裡只是想湊熱鬧而已,五虎幫當然不怕,不過我看大家都有帶女眷來,可五虎幫好像沒帶,難道不知那規矩。』唐際天說。

『這女人嘛,哪裡還用自已帶來,就地取材就行了嘛。』黑虎哈哈大笑,眼睛不時在潘金蓮臉上掃瞄,武松看在眼裡,一股怒氣暗生,心想總有一天要讓這五虎幫吃點苦頭。幽會

眾人回到房中,對剛才唐際元的話分析了一下,認為說的應有可能,現在大家倒不忙著進溝,先好好偵探一下看到底有哪些人來了,還得買點東西如藥品、草鞋、乾糧等,議了一下,武松去買東西,燕青與王矮虎一組、林沖與花榮一組分頭打探來到玉峰溝的人士。潘金蓮剛趕了一個上午的路,不想出去,自個在屋裡休息。

武松走到街上,先去幾家藥鋪,買了些避障、防暑、消炎和蛇藥等常用藥品,然後順著街一家一家店舖看,找合適的衣服鞋子和乾糧,正在街上望著,突然聽到一聲甜甜的招唿:『武二爺,奴家有禮了。』

抬頭一看,只見風姿綽約的李瓶兒立在身前笑盈盈地望著她,此時她身穿一件淡黃色的紗衣,因為已是初夏天氣,衣服穿得少,薄薄的衣服裹著她修長性感的身材,全身曲線畢露,妖嬈玲瓏,武松頓時眼花繚亂,一時呆了。

李瓶兒一見武松盯著自已的身體看,心裡越發高興,自上次被武松干過一次後心裡對高大威武的武松產生了一種不可阻止的渴望感,心想只有跟著這種男人才不算白活一世,所以這次與他重逢,立即對他注意起來,見他一個人出來,立即偷偷跟了出來。

『怎麼,不認識了。』李瓶兒淺淺一笑,細腰輕擺,一幅妖嬈模樣。

『哦,是瓶兒姐,怎麼會不認識,你越來越漂亮了。』武松覺得自已的心思被她看破了,臉不禁一紅。看著她曼妙的身材忍不住就想起她那銷魂的裸體和被干時的騷浪模樣,想著想著下面老二突地硬了起來,在褲襠處撐起一個好大的包。

李瓶兒是何等到人物,一下就發現了武松的變化,心中有了主意,笑著說:『武二哥,我有件事要你幫忙,不知肯不肯?』

『你說,你說,只要能做到肯定幫。』武松笑著說。

『這裡說不方便,你跟我來吧。』李瓶兒說著就走,武松略一猶豫,隨後跟上。

李瓶兒帶著武松往巷子裡七拐八拐,不一會兒就出了村莊,在一樹林密布的山腳下停了下來。

『瓶兒姐,有什麼事要到這裡來。』武松一見到了無人處,心裡想到李瓶兒想幹什麼,不禁湧出一絲猶豫又有一絲期待。

『我想讓你看看我的身體是不是變得比以前更好看了。』李瓶兒對武松拋了一個媚眼,妖軀輕扭,雙手伸到衣扣上慢慢地解開外衣,紅紅的肚兜和白白的貼股短裙露了出來,高聳的胸部把肚兜頂得高高突起,白生生的大腿修長挺拔,發出誘人的光芒。

『瓶兒姐。這樣不好吧。』武鬆口里說著,眼睛卻像噴火似的盯著她的身體,只見俏臉春意無限,聳胸誘力無比,白嫩修長的大腿讓人忍不住要去咬一口。

『什麼好不好,當初你干我乾得那麼凶,讓我好想你,來呀,來解我的肚兜呀。』

李瓶兒扭動身子向武松走過來,一股淡淡的幽香撲鼻而至,李瓶兒走到武松跟前,立即撲進他的懷中,抱住他的臉就狂吻起來。武松好不容易堅持了一陣的心理防線立時崩潰,雙手伸到李瓶兒胸前,用力一扯,肚兜一下被扯下,兩個高挺的豐乳蹦了出來,武松迅即俯下頭,含住紅暈的乳頭狂吻不已,李瓶兒口中立即發出誘人的哼叫聲。

武松雙手握住胸前的雙峰,低頭便親吻李瓶兒的後頸、耳根,只覺得入手處溫潤柔軟,唇接處細嫩滑熘,不禁將身體緊貼著李瓶兒,讓挺硬的肉棒隔著衣服磨擦李瓶兒的陰部。

李瓶兒被武松這麼溫柔的撫摸、親吻,只覺得一陣舒暢,不禁『嗯……』一聲淫蕩的呻吟。又覺得股間有一根硬物頂著,雖然隔著衣服,但仍然可以感到它的熱度、仍然可以感到它的粗長,立即擺動臀部,磨擦著武松的肉棒,而一股股的熱流急急的衝出陰道,那股間濕成一片。

武松空出一隻手拉開腰帶,一抖下身讓褲子滑落地上,『唰!』一根挺拔粗狀的肉棒,便高聳入雲般的翹得高高的,紅通通的龜頭便頂在李瓶兒的大腿根處磨擦著。

李瓶兒覺得整個身體被熱燙的肌膚緊貼著、磨擦著,只覺得舒暢無比,不禁扭動著身體,微微昂著櫻唇接住武松的嘴唇,互相忘情的熱吻著,然後把手伸到下部,握住武松的肉棒,上下搓動起來,肉棒在她的搓動下越來越大,越來越紅。

武松哪裡還忍得住,將李瓶兒的身子轉過來,讓她俯扒在一棵樹上,分開李瓶兒的雙腿,扶著肉棒便從後面插入李瓶兒的陰道。

『噗滋!』一聲,武松的肉棒藉著愛液的滑熘,不怎麼用勁竟然一插到底,覺得李瓶兒的陰道溫暖濕滑,還有劇烈的蠕動,緊緊的包裹著肉棒,真是爽極了。

李瓶兒『嗯…』一聲滿足的呻吟,隨後搖著豐臀配合起武松的抽插起來,一雙豐乳向下垂著,隨著武松的抽插,前後晃動不已。

武松雙手扶著李瓶兒的腰,配合著自己的抽插,讓肌膚強力的撞擊而發出『啪!啪!啪!』的聲音,而且還交會著李瓶兒:『嗯!嗯!啊!啊!』的褻語呻吟。

李瓶兒雙手緊緊撐著樹幹,頭向下俯著,從下面向後看去,只見武松的肉棒在自己的胯間隨著抽插一隱一現的,他的肉棒真的是粗大,外翻的包皮,被淫液濡濕得晶光發亮;暴露的青筋,更顯得堅硬無比,真有如精鋼鐵棍一般。

李瓶兒只覺得一陣又一陣的高潮,一波又一波不斷的襲來,讓自己有一點不支欲軟。

武松在勐插約四、五百下之後,漸漸覺得肉棒、陰囊、腰際都在發酸,心知自己就快要射精了,既心裡不想這麼快,但快感卻不斷向肉棒聚集,忍不住加快抽插的速度,快得肉棒幾乎麻木了。

突然,武松的肉棒一陣急促的縮脹、跳動,武松急忙停止抽動,奮力將肉棒深深頂住子宮內壁。

終於『嗤!嗤!嗤!』一股股的濃精激射而出。

李瓶兒剛剛覺得武松的肉棒緊緊頂到底時,不禁舒暢的把陰道一縮,隨即感到肉棒一陣急促的縮脹,便有一股股熱流激射而出,像銳不可當急馳的快箭皆中紅心,熱流燙得李瓶兒『啊!啊!』亂叫,全身亂顫。

兩人緊緊摟著喘息,突然,李瓶兒啊的一聲,虛脫似的腿一軟幾乎倒地,武松連忙伸手扶住,關切的問道:『你還好吧!』

李瓶兒順勢靠在武松的胸前,嬌羞的說:『你插得太勐了,…我都有點受不了……』

武松從背後看著李瓶兒雪白的玉腿及圓翹豐潤的雙臀,不由得又起了生理的反應,笑嘻嘻的地說:『那等下就讓你來插我吧。』說著把衣服攤到地上,把李瓶兒抱起平放到衣服上,自已躺下摟住她親起來。

兩人赤身裸體地抱著講著風騷的話語,你摸我撫,沒過一柱香的功夫身子又熱了起來,李瓶兒把手伸到武松的胯間,摸著老二,剛摸幾下它就硬了起來。

『這麼快就硬了。』李瓶兒笑著說。

『你這裡不是也濕了麼?』武松的手指伸進她的陰道口,摸到濕濕一片。

『你還能來嗎?』李瓶兒氣喘吁吁了。

『現在隨你怎麼干,就怕你沒力氣。』武松抓住了她的大奶,用力搓著。

『看我的吧,保證讓你爽歪歪。』李瓶兒媚媚的瞄了武松一眼,跨坐到武松的身上,把雙腿一分,便坐在肉棒上,扶著肉棒對準洞口,稍一沉身,『滋!』又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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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表武松與李瓶兒在林中鬼混,卻說潘金蓮見他們出去了,洗了一個臉,正要上床休息,突然聽到敲門聲,心想誰呢,走到門前問了句:『誰呀。』

『五娘,是我,陳經濟。』門外傳來一個久違的熟悉聲音,讓潘金蓮大感意外,連忙打開門,果是陳經濟。

『經濟,是你啊,怎麼到這裡來了?』潘金蓮一時不知說什麼好,立在門口雙手搓著,對著陳經濟傻笑。當年潘金蓮在西門慶府中為報復西門慶,故意與陳經濟勾搭上,兩人瞞著西門慶大搞岳母女婿亂倫之事,幾年間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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