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街女盈盈的故事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4:58 27

盛夏的北京風雨無常,下午還是烈日炎炎,傍晚時分卻是暴雨傾盆。不過好在這種雷陣雨來的快去的也快,大雨很快過去不過扔下著毛毛雨,暴雨過後的空氣分外清新,絲絲涼風吹動讓人覺得無比舒暢,紅領巾公園外坑窪不平的人行道上一片泥濘。

我打著把雨傘站在公園外的路邊注視著過往的行人,隨手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現在是晚上8點10分。往常這個時間正是附近住戶吃完晚飯去公園遛彎的時候,因此這片地方人氣相當旺。今天因為天氣的原因沒有幾個人出來了,路上行人寥寥無幾。昏暗的燈光下街道顯得很淒涼。

天黑了,也漸漸有些涼了。今天我穿了條白色的連衣裙,怕泥水弄髒襪子我就光著腳穿著涼鞋出來的。現在涼風吹的我的腳有點冷。在這裡站了快20分鐘了,平時早就有色迷迷的老頭過來搭話,今天這鬼天氣真耽誤人家買賣。我慢慢的開始往路口走,想看看前面有沒有活。

一邊走一邊玩手機,我看著手機里兒子的照片臉上浮現出溫馨的笑容。志強6歲了,明年就該上小學了,過年回老家我得給他從北京帶回去個好書包,這孩子跟他爸一模一樣從小就愛惹事,我出來都大半年了,不知道他爺爺奶奶管的了他不。真想給家打個電話啊!不過用手機打長途太貴了,還是等明天時間去街口的話吧打吧,那裡打長途便宜,長途才2毛一分鐘。

我一邊想一邊漫無目的的走著,迎面一個矮小的中年人跟我擦肩而過時撞了我一下,我以為是我胡思亂想不小心撞了人家,忙扭頭道歉,"對不起。"說完我發現那個男人怪異的看著我,眼神里流露出的是慾望狐疑和急切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干這行的時間我也不短了,我的目光和他一接觸就知道他在找什麼,我慢慢走到他身邊,輕聲問"找小姐麼?"

男人的喉嚨咕隆了一下,點了點頭輕聲說"多少錢。"

"50"我小聲回答,

男人很警覺,左右看了看,往陰暗的角落裡走去,我跟著他到了一個花壇背後。他低聲問"全活?"

我笑了"50還想全活?快炮,加20帶套口"

他躊躇了一下問,"安全麼?"

"保證安全,我跟前面走你別離我太近了,跟著我啊!"

他點點頭,顯出很急躁的樣子。

我不快不不慢的在前面走著,時不時回頭看看後面的男人,怕他跟丟了。我租住在公園附近的一棟老式板樓的地下室,不足10平米的小屋每個月300塊錢,這在北京4環內就算過的去了。這種地下室人員很雜一般都是社會底層的外地來京人員,我住的這棟樓由於距離三里屯和朝陽公園很近,賣淫女占了很大一部分。大樓的管理者就管收錢,除非兩會,嚴打這類重大活動,平時一般不難為我們,鄰居不是賣盜版盤的就是也是同行的賣淫女,所以有什麼動靜大家也都習以為常了。

來到地下室的入口,我停住了腳步,等著後面那個男人。地下室里七繞八繞跟迷宮似的,我不帶路他肯定得跟丟了。

這時天完全黑了,樓里燈光閃耀樓外一片漆黑,由於是老式住宅樓外面只是圈了一圈圍牆大門沒有警衛,只有大門口有盞路燈,院子裡黑乎乎的。我望了望沒看見他的人影,我站在樓口的燈光下,相信他很快就能看見我,利用這個時間拿出化妝盒塗了塗口紅,對著鏡子照了照。

鏡子裡的我比在湖北老家的時候胖了不少,也白了不少,胖是吃的好了,白是因為晝伏夜出又住地下室不見陽光,顯得比較蒼白。仔細看看自己雖然已經34歲了,又生過孩子但臉上即沒有皺紋又沒成黃臉婆,我還是很滿意的,唯一的遺憾是小肚子越來越大,腿越越來越粗,看來以後不能跟娜娜她們那幫小丫頭再胡吃海塞了,要不身材都走樣了,她們一幫20來歲的小姑娘不顯什麼,我可受不了。

我正在往臉上補粉,那個男人悄悄的走到我身邊問"到了麼?"

我點點頭,收起化妝盒,讓他跟我下地下室。

走進地下一層男人輕聲說"真夠大的,你那有廁所麼?我小便。"

我把他領到洗漱間。這種地下室全層共用一個洗漱間,外面是水房,;裡面是男女廁所讓他先去廁所,完事後在水房等我。

我跑到自己的房間拿上臉盆毛巾香皂,回到水房,男人已經等在那了,我洗了洗手讓他也把手洗了,打了盆溫水帶他回到我的房間。

10平米的小屋子陳設很簡單但我自己覺得很溫馨,一張雙人床,床上厚厚的被褥都是新曬過的,我不像別的站街女那樣邋遢,從不迭被子也不收拾床單被罩。畢竟我得睡在這床上為什麼不弄得乾淨舒服點呢?一個小床頭櫃,上面一盞小檯燈,牆邊一個舊沙發是放客人衣服的,一個舊衣櫃裡面裝著我所有的衣物和財物,另外還有一把椅子放臉盆和洗漱用具,小屋子顯得很有家的意思。

一進門打開燈,我把門反鎖上,中年男人急切的把手伸到我的胸前一陣亂摸。

我不耐煩的說"等下!"

"怎麼了?"

"先給錢!"

"沒幹呢就給錢?"中年男人有點不悅。

"跟你也不熟,先給錢,以後常來熟了就不用了。"我不客氣的說。

"哦。"中年男人很好說話掏出一張100的給我。

"等我找你錢,你打快炮還是帶口活的?

""帶口活的!"男人不耐煩的邊說邊急切的把手伸進我的裙子撫摸著我的大腿。

我從手包里找給他30塊錢,把包放進柜子,開始解連衣裙上的扣子,男人也開始脫衣服,借著燈光我看了看他,三十歲左右的年紀長的不難看,個子不是很高神情猥瑣,眼睛盯著我的大腿不停地轉。

他穿的短褲T恤很容易脫,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脫得精光的,直挺挺的挺著肉棒走到我旁邊,一邊幫我脫裙子一邊催促"快點。快點"

我的連衣裙是套身的很費勁才脫掉,裡面是白色的乳罩和白色的內褲,我比較愛乾淨,白色的內衣褲能督促我常常換洗。

才脫掉裙子,他一把把我緊緊的樓在懷裡熱情的親著我的臉,兩手在我背後,一手解我的乳罩粘扣,一手伸進我的內褲里用力揉搓著我的屁股。前面的炙熱的肉棒在我大腿上蹭來蹭去,我被他弄的有些不知所措,但馬上我開始回應他的動作,一手樓著他的腰,一手握住他的肉棒來回擼動,一邊配合他的親吻發出低低的呻吟。

他解開我的乳罩,順手放在沙發上,雙手握住我的乳房開始不停地揉搓,時不時用食指和拇指揉捏我的乳頭。

我發出快活的呻吟,我喜歡被男人捏乳頭的感覺,別的女人也許會嫌疼,而我更喜歡那種刺激的感受。

他捏了一會停下手開始脫我的內褲,我被他脫光了,當他準備下一步動作時我制止了他。

"等下,我洗洗。"說完我走到臉盆旁邊蹲下身,用溫水洗了洗下身,用毛巾擦了擦。

"你也洗一下吧"我叫他。

他不滿的嘟囔"洗什麼啊!"

"一會我得給你口,不洗有味!"

"事真多!"他走到盆邊上我捧起水在他肉棒上洗了洗,看得出水的溫度很合適,他舒服的直咧嘴。

我給他擦乾讓他先上床。然後從柜子里拿出一個保險套走到床邊,這種保險套是街道居委會免費發放的,質量很差一不留神就能弄破,我小心的從包裝里把保險套取出來,吹了口氣,把前面吹鼓,回過頭見他四仰八叉的躺在我的床上,醬紫色的雞巴一柱擎天的高聳著。我皺了皺眉,看樣子這傢伙憋了好久,今晚夠我折騰的。我爬上床,他的手在我乳頭上掐了一下。

我依偎在他身邊輕聲說"大哥先把套套上吧,然後給你口,快射了你得提前說啊,要射了就不幹了"

,他點點頭不置可否,我跪在他兩腿之間一手握住肉棒根部,一手把保險套放在他的龜頭上,低下頭用嘴唇輕蹭保險套,張開嘴勐的深深一含,套順勢完全套在他的雞巴上。

男人快活的發出一聲嘆息"唉~~~~"閉上了眼,雙手扶住我的頭。讓我更規律的運動。

一陣勐烈地橡膠味道伴隨著化學藥品變異的香味刺激著我的口腔,勃起後套上保險套的雞巴光滑異常,很輕鬆就能抵到我的喉嚨深處,這個男人也夠壞的,每當我吞下他整根肉棒的時候他都死死地按住我的頭,讓我的嘴直達他陰莖的根部,這樣的距離他的陰毛甚至都能伸進我的鼻孔里去了。我聞著一股濃厚的臊氣,後悔剛才給他清洗的時候沒連毛一起洗了。

我掙脫他按著我頭的手吐出嘴裡被口水浸的濕漉漉的雞巴,大口的喘著氣,一邊對這個變態的男人埋怨"你想憋死我啊!再這樣不弄了啊"

"對不起!對不起!太舒服了,你弄你弄,我不伸手了!"

我喘了口氣繼續低下頭給他口交。

一般的站街女不接吻不口交只賺50的快炮錢,但是我發現口交有不少好處,例如對方是個英俊的小伙子,我想跟他美美的享受一次性愛,那在正式做愛之前適當的給他口交一小會他會更有雄性的激情,而最終舒服的是我。又如果對方是個骯髒的糟老頭子那麼口交會加速他射精的時間,弄不好不用真正干老東西就射我嘴裡了,那樣即沒受累錢也賺的容易一些而且相比快炮還多收20塊錢,何樂而不為呢,再說我給他們口交都是帶套,閉上眼就當是用嘴含一根塑料棒了。

一陣機械的吞吐後我覺得脖子有點累了輕輕的含著他的雞巴用舌頭在他龜頭上蠕動,他舒服的呻吟著,嘴裡含煳的說"舒服,哎呦,輕點輕點。"

我用牙輕輕的蹭著他的龜頭根本不敢使勁我倒不怕他疼主要是怕這種劣質的保險套破了自己又不知道,那倒霉的是我自己。

又吮吸了幾下,我覺得他的雞巴有點哆嗦,我抬起頭問"大哥,成了麼?"

他"嗯"了一聲坐起來,把我按倒在身下,又開始親吻我的臉,脖子。想跟我接吻,被我拒絕了,干我們這行的輕易不跟客人接吻。他也是個老手似乎知道這個規矩,也就不強求。他吻我臉的時候還不停的用舌頭舔我的面龐,我剛補得粉估計都被他舔乾淨了。他的手也不閒著一會揉搓我的乳房一會在我雙腿間摸索,我半推半就的回應著他的動作,感受著他手指的胡亂摸索,意亂情迷之下,我引導著他把手放在我的陰蒂上。

我的陰毛不濃陰蒂很容易被他摸到了,他開始只是輕輕的摸了摸,繼而當他確認位置後動作變的更下流了,我的陰蒂相當敏感被他刺激的身體有些痙攣。慢慢的我覺得自己快融化了。

我始呻吟"啊!輕點輕點,啊!真舒服大哥你別掐,疼!"

這個男人真是個老手他能敏銳的找到我的G點,我被他折騰的欲死欲仙,心裡厭惡他卻又被他弄的很舒服

他喘著粗氣,一邊繼續下流的刺激著我的陰蒂,一邊含住我右邊的乳頭吮吸著,用他骯髒的舌頭逗弄著我的乳頭另外一隻手撫弄著我的頭髮……

我掙扎著推開他,時間差不多了,得趕緊打發走他我還得再接活呢。

"趕緊干吧!半天了時間太長了回你還得加錢!"我催他

"嗯!"一個老手他肯定知道這麼便宜一炮,時間肯定不會拖太長,他很配合的跪直了身子。

我仰面躺著,主動抬起膝蓋叉開雙腿,使我的陰戶對他洞開,他伸手輕輕撫弄了倆下我的陰唇,下身向前拱,用龜頭在我的陰戶上蹭了蹭,勐地一探身,把肉棒深深地插入我的陰戶。

我感覺陰道里一熱,堅硬的雞巴狠狠地頂到了我的子宮,勐烈地快感使我忘情的呻吟了出來"啊!"

一下,兩下三下!,

男人開始用力抽插了起來,他雙手握住我的乳房一邊揉搓一邊笑道:;"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一邊配合著他性交的動作扭動著腰肢,一邊艱難的說"你就叫我盈盈吧"

他繼續用拇指和食指捏著我的乳頭,把我的乳頭拽的很長一邊問"你是哪人啊?多大了"

我也用手指捏著他的乳頭輕輕掐著一邊說"湖北的,你看我多大了"

他使勁抽插了兩下看著我"你也就二十五,六?

我笑了"我都34了,孩子都都快上1年級了,你呢多大了,怎麼稱唿?

他伏下身,整個人趴在我身上用胸膛蹭著我的乳房,我們的生殖器繼續交媾著,他邊吻我的臉邊吃驚的說"咱倆一邊大,我也34,不錯,你保養的還真不錯。"他發出一陣呻吟,繼續說"活也不錯,有電話麼?以後還找你!我姓李,你以後叫我李哥,就得了!"

此時在他陰莖的勐烈進攻下我高潮了!近乎神志已經不清,嘴裡不住的呻吟。好久沒這麼舒服了,這些日子都是五六十歲的老頭客人比較多,一個賽著一個雞巴軟勉強能插入也是沒3分鐘就繳槍投降,像這麼暢快的性生活真是好久沒有過了,我忘情的摟住他的後背用力抓著,用牙緊緊的咬著他的肩膀,下面用陰戶勐烈地套弄他的雞巴,此時已經不是他在抽插,而是我在套弄,他說的話我根本沒聽清只是含含煳煳的回應。

他哎呦了一聲"你還真咬啊,疼!我操!你逼里真夠滑熘的,真想不帶套操你,肯定舒服……哎呦~~我也快射了!"

暴風驟雨一般我和他雖然沒有配合但是都不由自主加快了性交的速度,終於他大叫一聲,趴在我身上不停地抽搐

其實在他射精以前我的高潮已經過去了,我正在閉眼享受高潮過後的快樂的時候他的精液噴射而出,我感覺的到一股熱浪在我陰道里涌動沒有保險套的包圍,這股熱浪一定直衝我的子宮。隨著他陰莖斷續的射精,剛才20多厘米的大肉棒變成了一根極其猥瑣的小雞巴,他從我陰戶里抽出雞巴,順手摘下裝的滿滿的保險套,擦了一把汗,沖我笑了笑,我也笑了。

我坐起身順手從枕頭邊拿起一包濕紙巾,抽出一張遞給他,接過他腥氣撲鼻的保險套在面前做了個深唿吸的動作,逗得他直樂。我用手紙包好用過的保險套抽出張濕紙巾仔細的擦著陰戶,我才發現我的淫水流的不比他少,床單上濕了一片。

他用紙巾擦乾淨雞巴上殘留的精液,一邊穿褲子一邊問我"剛問你話,你沒聽見,有電話麼?你活不錯以後還找你!"

我擦乾淨陰戶,把他用過的紙巾和我用過的揉成團扔到床下的紙簍里對他說"把褲衩遞我,在沙發上呢,我夠不著!謝謝"我一邊穿內褲,一邊說"有啊!等會給你!剛你說什麼?讓我叫你李哥?我3月的生日肯定比你大!以後你得叫姐!"

他穿上T恤整理衣服不屑的說"我1月的生日,就是你哥!來妹妹,再讓哥吃口奶!"

說著坐在床邊摟住我含住我的乳頭又是一陣吮吸。

我笑著摟著他的頭,任由他對我的奶頭的揉搓和吮吸,就當他是我兒子了,喂他吃口奶。

良久,他才從我乳房上抬起頭來,我一邊穿乳罩一邊指著床頭柜上的一個本子說,裡面有幾個紙條寫的是我的電話,想我以後常來,以後熟了能包夜,200一宿。"

他抽出一張紙條看了看放進口袋裡,看著我穿上裙子說"成!那我走了,有機會再來!說著要往外走。

我正在穿連衣裙忙說:等下!

接著把包著他用過保險套的紙團遞給他"幫我扔外面去屋子裡放這個有味,我就不出去了!"

他把手伸進我的裙子在我屁股上捏了捏笑著說"真夠懶的,那我走了再見!"

"再見"

我等他走後關上門又用水洗洗了下身,擦乾淨之後提上內褲,整理了一下頭髮,看了下時間9點20,

時間還早,還得出去看看還有沒有活。今天買賣還成,又掙錢了又舒服了,再出去看看,有合適的就乾沒合適的一會回來美美的睡一覺了。

我一邊想一邊關了燈鎖上門,繼續上街上尋找新的客人。

站街女盈盈的故事2

傍晚的紅領巾公園正是一天中最熱鬧的時候,附近的居民吃過晚飯都愛到這裡來散步。這是個50年代初期建設成的小公園,緊靠四環路,公園內有一片不大的湖水是這裡唯一的亮點,除此以外沒有任何特色。由於在它西面不遠是北京市面積最大的公園——朝陽公園,所以很少有遊客專門上這裡來遊玩,這裡逐漸成了附近幾個社區的社區公園,早上和晚上更成了老年人主要的休閒集散地。

最近一段時間公園內外幾乎被我們這些站街女承包了,每天傍晚公園外面的馬路從公園門口一直到街口,零零散散有三四十個站街女在兜攬生意。客人比較單一主要是附近居民樓的中老年人為主,這些人基本沒什麼背景,跟這些人做生意相對比較安全。而站街女的素質歲卻良莠不齊,下至十七八剛開苞的小姑娘。

上至四五十歲又胖又丑的老阿姨全有,只是人員流動性比較大,今天還在這站街也許明天就去廣州當樓鳳也算很正常的事情。雖然站街女的素質相差懸殊,但價格卻很統一,一次快炮50元。這在高消費的北京已經是面向工薪的超低消費了,因此這裡的人氣越來越旺,客人越來越多能不能遇見年輕漂亮姑娘,那有時就靠運氣了。當然一些常來的熟客一般都會跟玩過的漂亮姑娘建立聯繫成為長期性夥伴,同時通過她們的介紹那你跟更容易的找到新入行的有姿色的女人。

如此低廉的價格大部分條件好的站街女都做不長,通常都是新來北京人生地不熟隨便賺點生活費。慢慢站穩腳了就會去髮廊,歌廳,桑拿這些場所坐檯去了,剩下能長期在這乾的站街女大多都是人老珠黃慘不忍睹。

我這行一年多,在這裡做了也有大半年了,我算做的比較長了,但是一直沒走,並不是我條件不好。我比較懶散,不習慣歌廳桑拿那種工作方式,我覺得這樣沒事出來轉悠轉悠有活就接,沒活就和認識的幾個小姐妹打打麻將看看電視說說笑笑沒有什麼壓力挺不錯,而且這裡客人比較可靠,也沒有黑勢力干預,除了留神警察嚴打外沒有任何危險,賺多少錢都是自己的,相比在歌廳坐檯收100塊錢要交老闆30,我寧可只賺50也不白給那些吸血鬼一分我的賣身錢。

對於自己的素質我還是比較有信心的,雖然已經34歲了但是在家老公一直養著我不讓我出來工作,現在出來之後又是操的皮肉生涯,沒受過累也沒有任何壓力,因此相比同齡人我保養的還是很不錯的,上學的時候我上的是中專,在我們老家也算比較高的學歷了。受的教育遠遠要高這些跟我同樣站街的女人,她們大部分中學都沒讀完,一些上歲數的大姐甚至不認識字,這點使我多少有些優越感。

每當我對著鏡子梳頭的時候,我都會仔細端詳自己,齊腰的長髮烏黑亮麗,清秀的容顏經過精心的化妝蘊含著風韻。跟客人上床的時候我有時也會端詳自己的身子:皮膚白皙光滑猶如羊脂,略顯豐滿的身材則透出成熟少婦那銷魂的誘惑。這樣的我讓無數男人在我的床上沉迷,因此我的回頭客比較多。

我在這個圈子裡比較低調,通常都是一個人站街尋找客人,朋友也不多,只是一起住在地下室的七八個姐妹。我不愛跟上歲數的女人打交道,覺得她們小肚雞腸勾心鬥角。更喜歡跟年輕的女孩做朋友,她們比較單純沒心機,而且她們的青春熱情能感染我,使我時刻能保持一顆年輕有朝氣的心。

但是這些年輕的姑娘沒有我這種過安穩日子的打算,好多都抱著遇見白馬王子一夜野雞變鳳凰的幼稚想法,不過就向前面所說,真正有姿色的少女站街的極少,跟我相熟的這幾個也不例外,相對而言,年輕是她們唯一的資本,除了年輕我實在看不出她們有什麼做美夢的條件了。

不過娜娜是個例外。她是江西人,老家比較窮,雖然干我們這行的,沒有家裡條件好的,但她老家更是窮出了名。剛滿16歲,她就跟著兩個小姐妹出來闖世界。可想而知,幾個沒見過世面的女孩子,漫無目的的離家出走,最終的結果肯定是人財兩失。出來沒1年她就開始賣淫的生涯,而且走遍了全國各地,髮廊歌廳桑拿洗浴夜總會到站街她全都干過。而且她很少在一個城市待過半年,往往是剛攢夠幾個月的生活費,就匆匆趕往下一個城市繼續出賣自己。她對自己這種生活方式的解釋是"我自己是個沒家的孩子,走到那都有本錢吃飯,何必總在一個地方待著呢。多看看不同城市的夜景也是好的。"

但是她在北京卻一直沒離開,認識她已經半年了,她一直沒有走的意思,並且比較奇怪的是她並不去別的娛樂場所發展,只在這裡站街,我常常想,以她的條件,去天上人間那種高檔的夜總會,一夜賺幾千塊錢也不是問題,為什麼還在這賺區區50塊錢呢?

這個問題我也問過她,她給我她說了1年前她經歷的一個故事:那時剛來北京沒幾天她本來想找個夜總會去坐檯。但是剛從南方來北方,一時水土不服,她得了一場大病,身上的錢本來就不多,預交完房租就只剩下飯錢了,根本沒錢看病。不得已她聽說這附近站街女比較多,就硬拖著有病的身子頂著寒風出來接客。恰巧被附近一個退休老大爺看上了,商量好價格她就跟著去了老人家裡。脫光衣服,老頭正七手八腳亂摸亂啃得時候,她又冷又累一下就昏了過去。

等清醒了才發現自己躺在暖暖的熱被窩裡,開著電褥子頭上壓著涼毛巾,老頭衣冠楚楚的坐在床頭正給擦臉上的汗。

見她醒了,老頭非常和藹的說"姑娘,有病你怎麼不早說啊,剛才嚇死我了,你燒的厲害我剛才給你喂了兩片退燒藥。現在好點了麼?我一孤老頭子家裡一大姑娘光著屁股暈倒了,我也不敢打急救電話,只好先看看情況,現在感覺怎麼樣了?要還是不舒服,穿衣服我帶你去醫院。"

當時娜娜被感動的痛哭了起來迷迷煳煳的緊緊的抱著老人叫了聲爸爸,她是單親家庭爸爸早死,媽媽改嫁繼父經常虐待她,才使她小小年紀就獨自離家出來闖世界。出來四五年了從沒有一個男人對他這麼好,今天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溫暖。老頭悉心照顧了她將近一周她才恢復健康,為了報答老頭,娜娜陪老頭睡了一多星期,直到半個月後老頭的兒子一家人要來看老頭,娜娜才匆匆離開。現在她仍然時不時還去老頭那幫他做做家務,跟老頭上床,老頭也經常給娜娜買衣服,請她吃飯,兩個人既像父女,又像朋友,還有些像情人。老頭曾經想給娜娜介紹份工廠的工作,希望娜娜從良以後再給她找個對象,過安穩的日子,但是娜娜不肯吃苦,拒絕了工作,老頭也就不再干涉她的生活了,只是仍然保持這種奇怪的關係。

娜娜跟我說完這件事情,還告訴我,這附近的老人雖然色迷迷得,但都很老實,造成他們出來買春的原因。一方面是性慾旺盛需要發泄,更主要的還是由於一些獨身的老人,子女們都出去單獨生活,老人一個人獨守空房非常寂寞。她去過幾個老頭家裡住過幾天,除了在床上折騰她的時候比較變態,平時過日子都拿她當女兒甚至孫女那麼疼愛。這讓她對她這些熟客有了依賴,不光是錢的問題,更主要的是這個沒家的孩子實在渴望一份親情尤其是她最缺少的父愛。

我很少去這些老頭家做活,一般都是在我住的地下室的出租房,而對這些色迷迷的老頭,我也沒有娜娜的那種依賴感,更多的是厭惡。

今天,我正跟娜娜在公園的角落裡等活,一邊閒聊,一邊仔細注意身邊過往的人。

娜娜沒準備接客,今天是她的月經期,待在屋裡無聊,她就跟我出來走一走,想散散心,我很喜歡她的調皮古怪,她也喜歡我的穩重深沉,她拿我當親姐姐一樣無話不談,我也拿她當親妹妹那麼疼愛。

我們看著熙熙攘攘的行人聊著家長里短。一個60來歲的老頭慢慢經過我們身邊,看了我一眼,我本能的感覺,這是個客人。接著他發現了娜娜,忙跟娜娜打招唿。

"娜娜!好幾天沒看見你了,幹嘛呢?"

"吳大爺,沒事,出來待會跟我姐聊會天,您遛彎呢?

"老吳頭看了看我,走近娜娜面前低聲嘀咕"走吧!上我哪去吧,有日子沒疼你了!"

娜娜笑著看了我一眼,尷尬的跟老吳頭說"吳大爺,今天不成,我不方便,來事了!"

"哦!"老吳頭顯得很掃興又看了我一眼,我沒說話也看著他。

"這是誰啊?"他跟娜娜問我。

"這是我姐姐,對了姐姐,要不你跟吳大爺待會去?"娜娜調皮的看著我笑,她看出了老吳頭對我很有意思。

我仍然沒說什麼,雖然我的客人里也有不少上歲數的,但是65以上頭髮都白了老頭我輕易還不敢接,生怕老傢伙一舒服有個心臟病什麼的再死床上,那可就是惹不起的官司。

老吳頭倒是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我,這老傢伙的眼光真可惡,似乎要透過衣服看到我的肉里。

他轉到我身邊輕聲問"走麼?姑娘"

娜娜在一旁幫腔"盈盈姐,你就去吧,這半天了也沒生意麼,吳大爺人不錯!床上也挺能折騰的!"說著沖我做了個鬼臉。

我看看了時間確實不早了,這活接就接了吧。於是點了點頭。

老吳頭顯得很興奮,像撿了個寶似的連忙說,"走,上我家去,家裡沒人!"

我順從的低下頭跟著他一前一後,向不遠處一棟老式居民樓走去。

樓房比較破舊,是上世紀七八十年代建造的那種六層板樓,吳老頭家住在6層的一套兩居室,爬樓的時候老傢伙累的不停地喘。好不容易上到4樓,他實在走不動了,站在樓道里說要歇會,一邊喘粗氣,一邊把我拉到身邊,開始動手動腳。把手伸進我的裙子摸我的大腿。

我半推半就的任由他摸了會,一邊催他,"著什麼急啊,再上兩層到你家全是你的!"

老頭氣喘順了,這才繼續往樓上爬。邊走邊說:"沒辦法,我退休之前最後一次分房,就這麼一套了,我再不要,以後就沒機會了。剛住進來時候還年輕,不覺得,一上歲數,這上下樓真成問題了!"說著拿出鑰匙打開房門

他進門打開電燈,我進屋看了一下四周,家具很齊備,裝修的也不錯,如果不是因為太高又沒電梯,他這房子也算奢華。

他讓我坐在沙發上,一邊給我倒水一邊說"隨便坐,隨便坐,我一人住懶得收拾,屋子亂別笑話,你熱不?我把空調打開。"

我還真有些熱,點了點頭,他打開空調又把電視打開順勢坐在我旁邊。跟我閒聊

"你剛才要不是跟娜娜那小丫頭一起站著,我真沒看出來你也是干這個的,走街上遇見你一人,我還得以為你是街坊家新娶的兒媳婦呢!"

說著他又偷偷的把手放在我的胸前,隔著上衣開始揉弄我的乳房。

我伸胳膊摟住他的脖子,用手輕輕撫摸他堆滿皺紋的老臉,溫柔的說"您也老玩,知道價格吧?"

"知道知道!不就50塊錢麼,不過……"他用手掀起我的裙子,用手指在我穿著連褲絲襪的雙腿間輕輕按了一下繼續說"我今晚上想讓你別走了成麼?你說多少錢?"

他是想包夜,我的包夜費一般是200.,但我只跟接過兩次以上感覺不錯的客人包夜,而且這麼個老丑老頭子,我實在沒有那麼激情。

"今天不成,挺累的,下次吧,要打炮就50,要不就下回。"我直言拒絕。

老東西很掃興,掏出50塊錢遞給我,我接過順手放進手包里。然後脫掉高跟涼鞋,開始褪褲襪。老傢伙一見興奮起來,趕緊脫衣服幾下就把自己脫得赤條條的衣服褲子扔了一地。

我把肉色連褲絲襪和白色的內褲一起脫掉輕輕迭好放在沙發上光著腳站在地板上問他"在哪干?""那都成!我的小寶貝!"

老東西餓虎撲食一把把我抱住用臭嘴不停地親吻我的面頰。雙手伸進我的裙子在我豐滿的屁股上使勁揉搓,他的手上全是汗,摸的我有些不自在,

我伸手握住他的雞巴,雖然堅挺著但是很軟,陰毛都有些花白了,就像他頭髮的顏色,我不禁嘆了口氣,男人啊!一輩子就為了上下兩巴,上面的嘴巴,下面的雞巴,老成這樣了心還是花的。

他的手繼續在我沒穿內褲的裙子底下摸索,我制止了他想深入的動作,讓他去洗了洗手,那雙汗膩膩的手我實在沒法允許他再進一步的動作,老吳頭洗乾淨手,繼續他的動作,他把中指插進我的陰道開始扣弄,今天我那裡很乾,他粗魯的動作讓我很疼,不由得叫喚了出來!

"哎呦!"

聽了我的叫聲老傢伙更興奮了他一定誤會我的意思,以為我是舒服的呻吟呢,他更粗暴的扣弄我的陰道。同時另一隻手摸索到我的陰蒂,開始用力的捻動!

我受不了這麼粗暴的前戲,想要儘快擺脫他,嘴裡一邊假裝呻吟著,一邊催促"成了,我都濕了,趕緊干吧。!"

吳老頭信以為真,抽出了手,把我拉到陽台。

我問他幹什麼?

老吳頭神秘的一笑指著外面燈光下的夜景說"你看我家是最高的樓層,沒封陽台,咱們就在這干!誰也看不見!"

我想了想點頭同意,老頭花樣真多!可陽台即沒床,也沒椅子,怎麼干呢?

老吳頭興奮地讓我雙手趴在陽台護欄上,叉開雙腿撅起屁股,他把我的長裙下擺掀到後背上,站在我雙腿間翹著身子握著雞巴用龜頭一點一點的找尋入口當他滾燙的龜頭和我陰道接觸的一剎那我暗想。"糟了!沒給老傢伙帶保險套!"

我連忙轉身制止了他。他被這突然地打斷弄的有些生氣質問我又怎麼了?我忙光著腳,跑進客廳從手包里拿出一個保險套遞給他。

"帶上吧!你不想得病吧?我也不想得病!"我冷冷的說

老東西罵罵咧咧的套上保險套,重新按住我,讓我撅起屁股他掀起我的裙子繼續用雞巴在我雙腿間尋找入口。

很快他找到了陰戶的位置,老東西一挺身,整個雞巴插進我的陰道,我肥美的屁股緊緊的貼到了他的小腹上。

老傢伙開始抽插了起來,雙手抱著我的屁股用力揉弄,身子前後衝刺,他的陰莖很短,也很軟,弄的我幾乎沒有任何快感。只是感覺光滑的保險套在陰道內來回遊走,我索性不管這種彆扭的感受,放眼眺望遠處的夜景。

北京城市的夜景真的很美,身在其中很難察覺,現在身在一個高處眺望遠遠一片燈光璀璨,這種景色是住地下室的我平時很難看到的。

室外空氣很涼爽,一陣微風吹動,吹散了我的長髮,我用手理理了頭髮,繼續配合老傢伙的抽動搖擺著身子

老吳頭一身是汗,他沉浸在玩弄我的肉體的快樂里,他一邊抽送,一邊哆哆嗦嗦的把手從背後伸進我的T恤里,摸索著伸進乳罩,捏住我的乳頭開始玩弄。

每一次抽送他發福的將軍肚都劇烈的衝撞著我豐滿的屁股,肉與肉之間碰撞產生的啪啪聲在露天顯得很沉悶,我能感覺到他陰毛划過我屁股時那種特別的感覺。

老傢伙忙乎了半天終於快要高潮了,他哼哼唧唧半閉著眼睛雙手抱住我的屁股一陣劇烈的抽送,我的身體隨著也是劇烈的搖擺,我知道馬上到了關鍵時刻,用力夾住他的陰莖賣力的套弄……:……

"哎~~~~呀!"老傢伙一聲長長地呻吟,終於射精了。

我感覺陰道里的保險套一下充滿了液體,看來他射了不少。

他有些站立不穩,剛才射精的時候他興奮地墊起了腳,這下舒服了,他一手扶著我的屁股,一手從我的陰戶里抽出耷拉著的小雞巴,順勢摘下保險套,沖陽台外面用力扔了出去。

"我一邊用紙巾擦拭下體,一邊埋怨他"怎麼那麼沒素質呀!直接扔樓下,下面有人怎麼辦?"

老東西哈哈一樂,沒說什麼

我整理好衣裙,在他家的衛生間洗洗了手,梳理了一下散亂的頭髮,,出來見他仍然赤條條的坐在沙發上,拿著我沒穿上的內褲和絲襪,不停地鼻子上聞。我過去一把奪過來,一邊穿內褲一邊問"幹嘛呢?有毛病吧?"

老東西色迷迷的說:"我就聞聞味!挺香的!"說著伸手又要摸我的大腿。

我厭惡了這裡的感覺,襪子也沒穿胡亂塞進包里,穿上涼鞋,準備離開。畢竟是住在附近的鄰居,以後會經常打交道,這種客人的錢好賺,又安全,我也不想得罪人,所以儘量溫柔的跟他告別。

老東西依依不捨光著身子把我送到門口一直說要跟我包夜的事情,我看著他疲軟的生殖器沒好意思說什麼,只是簡單的說了句再見就匆匆離開了。

站街女盈盈的故事3

睡的迷迷煳中,我被屋外走廊里鄰居炒菜的聲音吵醒了,拿起枕邊的手機看了下時間,已經快到中午12點了,我翻了個身上重新閉上眼睛,大腦里仍然一片空白。

昨天是星期天,我的生意格外的好。從下午到傍晚,連續接了3個熟客的電話叫我上門服務。都是附近的住戶,彼此相熟,所以放心的挨家送貨上門,就像趕場一樣,我從一個男人床上剛爬下來,就趕緊收拾一下匆匆奔往另一個男人家裡繼續工作。從下午兩點多一直到晚上7點,一時沒閒著。傍晚在小區門口的小飯館裡隨便吃了份蓋飯,又被娜娜和婷婷硬拉著陪她們去站街。剛進公園沒一會,我們都各自找到了客人,分別領著他們回到地下室各自的房間開始我們習以為常的皮肉交易。

跟我做完以後,那個膽小的中年男人由於害怕迷路非讓我把他送出地下室,剛把他送到樓梯口,又接到一個熟客打來的電話,想要過來跟我"聊會天"當時我已經很累了原本沒精神再干那事。但是,考慮到這個熟客跟我相處的很好,也經常光顧我的生意,是個老主顧,我總不能把財神往外推,所以也就沒拒絕。

等最後一個客人把我折騰夠了,在我枕邊扔下50塊錢,滿意的離去的時候,我已經累的爬不起來了,身子也沒洗,直接關上燈混混沉沉睡到現在。

這一天我接了5個客人,如此頻繁的性交次數只有當年跟我老公剛結婚的頭幾個月有過。那時我們精力無比旺盛,他除了出門工作,回到家只要單獨和我在一起就要跟我做愛,我也對他充滿了依戀。婚前那1年我們的性生活無比美滿,我們配合的天衣無縫,往往他折騰到深夜已經精疲力竭仍然不肯罷手,我也似乎永遠無法滿足。直到1年後我懷孕了,這種熱烈的激情才逐漸消退。後來孩子出生了,他也為生活日夜奔波,我們性生活的頻率才開始減少,有時甚至半個月都沒有一次性交,這樣的平淡期持續了好幾年。

1年多以前,老公通過一個"朋友"介紹,要去中亞一個小國打黑工,這一去需要簽5年的合同,期間不能回家,在他準備走的那半個月,他忽然恢復了年輕時的慾望,日夜不停地跟我做愛,那時我才重新體會到了夫妻生活的快樂,讓我重新點燃了心裡積壓已久的那份激情,我溫柔的伺候著他,他也沒讓我失望,幾乎每次都把我弄得高潮迭起,欲死欲仙。那時我真想留住他不讓他離開我。

不過快樂的日子很短暫,丈夫最後還是匆匆跟幾個老鄉一起,通過蛇頭順利的去了中亞那個沒什麼名氣的小國。他是為了我和孩子,為了這個家,才冒著生命危險偷渡出去賣命的,而我本來應該老實的待在家裡好好看孩子,照顧年老的公婆,但是為了讓他能出國打工,在湊足給蛇頭的帶路費後,本來還算小康的家境被弄的一下敗落了。同時,他簽的那份包身合同上要求最後他們回國前才會把5年的薪水一次付清,期間每月只給他們這些工人最基本的生活費,所以家裡一下子也就失去了主要的經濟來源,我不得已,只能把孩子託付給公婆,自己出來打工,希望能貼補家用。

由於我上中專時學過打字,也接觸過電腦,我就在老家附近縣城裡一家打字社找了份打字員的工作。小地方每天工作很少,工錢更是少得可憐,我所在的打字社周圍有幾家髮廊,裡面全是穿著暴露濃妝艷抹的小姐,由於彼此離得很近,一來二去,我就認識了其中幾個人。剛開始只是點頭之交,漸漸關係好了,在沒有工作的時候她們有時會來店裡找我閒談,起初老闆對此很有意見,說了我幾次,讓我別惹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這個中年胖子說的義正言辭,而我不置可否。可逐漸老闆跟常來找我聊天的一個叫小鳳的小姐勾搭上了,經常出入小鳳的髮廊,也就不再管我了。甚至有時候也和找我聊天的小姐互相調笑,一改以往正人君子的樣子。有幾次他在沒人的時候,借著跟我說話的機會,成心揩我油,我也是敢怒不敢言。

我對性的觀念就是那時候轉變的,在接觸這些小姐以前,我還是個非常保守的女人,雖然在床上我充滿了慾望,有時甚至主動跟丈夫提出性要求。但那是夫妻間最神秘的事情,我並沒覺得羞恥。當初我很看不起這些為了錢能跟任何男人上床的女人,但隨著跟這些小姐的交情越來越深,我逐漸改變了看法。

她們並不是壞人,有的思想成熟,有的想法天真,大多抱著過一天舒服日子就舒服一天的簡單想法。既然青春是本錢,她們決定好好利用這份本錢。而跟男人上床在她們看來就像握手一樣自然,既然能跟男人握手,為什麼不能跟他性交呢?都是肉體的接觸,只是接觸的位置不同。一切本來就那麼簡單,沒必要想複雜了。

起初我並不贊成這個觀點,可逐漸我接受了這個事實。認為她們說的的確有些道理。

由於這個小縣城需要打字的工作非常的少,我在店裡一個月幾乎沒有工作,只是做些複印,看店之類的小活,雖然如此卻很辛勞,但當月底發薪水的時候,辛苦工作了一個月我只拿到了200塊錢,只能勉強維持我自己簡單的生活,根本沒法給家裡送錢,這讓我無比傷心,見我都快哭了,老闆陰險的提出再給我加300塊錢,前提是今晚我去他家陪他睡一夜。

當時我猶豫了一下,上個月回家,我曾對兒子許諾過發工資要帶他去縣城吃肯德基,想著兒子期盼的小臉,我堅強的答應了老闆的要求。

現在我仍然記得那屈辱的一夜,我從頭到尾沒跟那個流氓老闆說過一句話,那一夜他玩了我兩次,最後實在筋疲力盡了才放棄了不成功的第三次性交昏昏睡去。天沒亮,我就帶著加上我第一次的賣身錢在內僅有的500塊錢回了老家。

回家的路上我就決定出賣自己,因為出賣自己身子一晚賺的錢比辛苦一個月掙得還多!

到家後我如約帶著孩子吃了頓肯德基,看著孩子高興地樣子,我也很高興,但是內心充滿了酸楚。

很快我聯繫了一個工作時認識的小姐,想通過她入行。正巧她要來北京找活,順便就把我也帶上了來北京的火車。我本來捨不得孩子,想在老家附近縣城找個髮廊坐檯就算了,但被她制止了,她對我說:"遠嫖近賭!咱們賣也不能在家門口賣啊!以後你老公回來,鄰居說閒話,你還有臉活這麼?"我聽了覺得很有道理,就跟她一起來到了北京。

她畢竟是做這一行的,也四處遊蕩管了,很快找到這個地下室,跟我一起租住這個房間,並且沒費什麼事,輕車熟路的就找了一家髮廊去坐檯。本來她拉著我去也乾了兩天,但是這種黑髮廊的老闆吃人不吐骨頭,打炮100塊錢他們要抽30塊錢的頭,時不時趁著老闆娘不在,老闆還要求我們免費服務,沒做一星期,我就不幹了,輾轉到這片居民區當起了站街女。而帶我來的那個小姐則繼續留在髮廊坐檯,那裡管吃管住,她就搬了過去,我離開後再也沒聯繫過她。

往事像老電影一樣在我腦海里翻轉,一會想起兒子,看著他張開小手撲向我叫媽媽就幸福的微笑,一會又想起丈夫,見他滿載著出去打工賺的錢平安的回來我就一陣興奮,終於能一家人團圓的過日子了!再然後在我頭腦里顯現的是昨晚一個上歲數的嫖客留著口水在我身上肆意蹂躪的畫面,紫巍巍的龜頭在我面前晃動……這時我抑制不住一種想要吐得衝動……

躺了一會,一切都消失了,我睜開眼抱著毛巾被發了會呆,覺得有些餓,看了看時間已經12點半了,別人家都吃完午飯了,我還沒起床呢。

我爬起身,找衣服,昨晚那個客人走後我連起床鎖門的力氣都沒了,更別提穿衣服了,到現在,我才發現自己居然裸體睡了一夜。

從腳下我找到揉成一團的內褲,拿起來看了看,純白色的內褲正面一片濃濃的暗黃,我皺了皺眉扔到一邊,走下床從柜子里找出一條新洗過的內褲穿上,拿起乳罩正要穿,才發現肩膀的帶子已經撕斷了。這個急色鬼,下次得讓他賠我的乳罩!我心裡想

我把乳罩順手也扔在內褲旁邊,打算一會一起洗了,等乾了縫好再穿。最近活比較多,自己一直沒出去買內衣物,本來有兩件內衣輪流換洗,另外一件也同樣因為一個客人的急躁而被撕成了一團破布,這下弄的我今天已經沒有內衣穿了,我只好隨便找出一件肥大的T恤套在身上,T恤很長一直蓋到我的大腿。站在鏡子前面我照了一下,一臉慵懶,頭髮很亂。由於天氣非常熱,我又剛睡醒臉上顯得油膩膩的。

我決定先去洗個澡再吃飯,拿起臉盆裝上要洗的內衣褲和洗漱用具出了屋門,向水房走去。

這個地下室有個公用的水房,供住戶打水,洗漱,洗菜和洗衣服。同時水房裡面是廁所,為了充分利用這裡的空間,管理員在水房兩旁打出兩個隔斷,接上淋浴器作為公共浴室,每次洗澡收費3元。

我套著T恤衫,沒穿褲子和裙子,露著光光的兩條腿趿拉著拖鞋走在地下室的走廊里,一路跟認識的鄰居打著招唿。大家彼此相熟,地方又小因此男女之間沒有多少遮蓋,有時候廁所人滿為患,一些粗魯的漢子就當著排隊上廁所的女人面背過身往水房的下水道小便,也有一些婦女洗澡為了省事直接從自家穿著內衣褲跑進浴室,這種場面大家都習以為常了。相比之下,我穿成這樣出來也沒覺得什麼不妥。

溫暖清澈的水從蓮蓬頭裡衝到我身上,我仔細的清洗身上每一寸肌膚,想徹底洗去身上的骯髒。昨晚一個客人射精的時候死死地咬住我的乳頭,現在牙痕還清晰地烙印在我的乳房上。我一遍又一遍的在陰部打著香皂,希望香皂能帶走那些客人口水與精液殘留在上面的惡臭。

我終於徹底洗乾淨了自己,順便把污穢不堪的內衣內褲也洗了一遍這才穿好衣服重新回到屋子。

這時我有點為午飯發愁,通常中午我都會去街口的小飯館吃份蓋飯或者拉麵,但是現在已經過了吃飯的時間,我不能確定那家飯館有沒有東西吃,附近地下室的住戶大部分都在哪裡吃午飯,以至於那家店供不應求,通常下午1點左右已經沒什麼可賣的了。況且現在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我待在地下室還算陰涼,出去頂著太陽,肯定得出一身臭汗,剛剛洗過的澡就浪費了。

我在家裡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可吃的東西,翻箱倒櫃的找出一包掛麵,五六個雞蛋,還有兩個當水果吃的西紅柿,正好可以做個西紅柿雞蛋面。隨便用水果刀把西紅柿切了幾下,就把原料連同炊具一起搬到走廊,開始做自己的午飯。

地下室出租房面積都很小,各家各戶想要自己起火做飯一律都在走廊里,走廊成了全地下室公用的廚房,每到吃飯時間整個走廊滿是著飯菜的香氣和濃厚的油煙味。

我低頭煮麵,忽然一隻大手在我裸露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嚇的我吃了一驚,差點把煤氣灶碰倒,我扭頭一看,原來是隔壁的鄰居小劉。

小劉是河南人,名字我不知道,三十五六歲的樣子,很黑很壯,長的有些丑,他和老婆帶著一個六七歲的孩子,每天靠在過街天橋上面賣盜版光碟和手套襪子鑰匙扣一類小東西謀生。我們鄰里關係平時不錯,見面都互相打招唿。他們兩口子不知道我姓什麼,也跟別人一樣叫我盈盈,有時候我有吃不完的零食水果,也會送一些給他家小孩,一來二去也算比較熟悉,但卻沒有什麼深交。

我見是他,也就沒好發作,繼續煮我的面,一面頭也不回的對他說:"討厭,別跟我逗,沒看我忙著呢麼?"

他站在我身後,伏在我耳邊輕輕的說"盈盈,今天你真好看!我剛上廁所回來一眼就看你翹著屁股在這做飯,樣子真淫蕩,一會吃完飯去我屋裡吧,就我一人在家"

我轉身看著他,他的眼裡充滿了邪惡。我笑著問:"你老婆孩子沒在家,你就想偷腥啊!不怕他們突然回來?"

他擺擺手說:"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了。孩子該上學了,老跟著我們兩口子在這裡混那不是耽誤他麼,可這附近的學校根本不收咱們這些外地人的孩子上學,即使收了,那贊助費哪是咱們這些窮人交的起的啊,我就讓孩子他媽把他送回老家,在那邊上小學了,老家有他爺爺奶奶照顧。我老婆一切安頓完了,少說也得一個月才能回來。"說著悄悄看看了周圍沒人,伸手又摸了摸我的屁股,小聲說:"我老婆走了一個多星期了,可把我憋壞了,一會你吃完飯趕緊過來啊。"說著不等我答應,扭頭進了他的屋子。

我把面煮好,匆匆吃過,一邊收拾一邊想,"這些臭男人真是的!老婆才出門一個星期,就忍不住叫小姐,還好小劉只是個窮小販,真要是有錢人,他老婆不在他還不得鬧翻了天,也不知我老公在外國怎麼樣,他憋不住了會找外國的小姐麼?對此,我還真沒有信心。

收拾完以後,我休息了一會開始打扮自己。簡單的塗了點口紅,剛剛洗過澡,我的皮膚乾淨光滑,我不想畫過多的濃妝遮擋這份天然的美麗,因此沒做別的修飾,只是梳理了一下頭髮,穿著拖鞋提著手包,懶洋洋的去敲小劉的門。

地下室人員很雜,由於租住的站街女比較多,因此住在這裡的單身男性經常會光臨我們的生意,有些年輕人彼此熟識了往往假戲真做,能做成男女朋友乃至談婚論嫁,反正住在這裡的都是社會最底層的人員,誰也不會嫌棄誰。總之,這裡男女關係很亂。

我也接過幾個同住這裡的街坊客人,大多都是老婆沒在身邊的中年人,也有背著老婆不知道,或是夜深人靜趁著老婆睡著了半夜來敲我的門,匆匆打過一炮再悄悄熘回去的滑稽男人。不僅是我,和我幾個熟悉的幾個小姐妹都有類似的經歷,因此,對小劉這種老婆不在家,小姐就上床的男人也沒覺的有什麼特別。

他打開門,探出頭見是我,忙讓我進來,順手把門鎖死,我進屋一看,他居然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

我樂著說:"你可真夠流氓的,如果不是我敲門,是別人,見你這樣光著屁股怎麼辦。"說著打量了一下他的生殖器,又黑又大,陰毛和腿毛非常濃。

他興高采烈的拉著我的手坐在床上,這個房間很簡陋,只有一張雙人床,一台舊電視一個立櫃,其他的空間零零散散堆放著成箱的盜版光碟和一些小商品,使這個屋子顯得很狹小。

"別人誰沒事敲我的門?敲我的門,男人我一腳踹死他,女人我拉進來就玩了她!"他傻乎乎的吹著牛,開始拉扯我的T恤衫,一邊說"大熱的天,脫了吧,脫了涼快。"

我任由他把T恤脫掉,露出潔白豐滿的乳房。

他又一把扯下我的內褲扔到床尾,只幾下的工夫,我就被他扒的跟他一樣赤條條的。我嬌嗔的推了他一把"你怎麼這麼著急啊,我剛進屋也不讓我先歇會。

"

他得意的哈哈一笑,一下把我推倒,直接把手伸進我雙腿之間開始撫弄,一邊用手順著我光滑的大腿根在外陰上來回撫摸,一邊說:"等我舒服完了,我讓你歇個夠。"說著低下頭用滿是鬍子茬的下巴去蹭我的乳頭。

我忍受著他上下同時的攻擊,嘴裡說:"等下,你還沒給錢呢。"

他仍然不停地在我懷裡晃動著散發著濃濃汗味的腦袋,用牙咬著我的乳頭,含含煳煳的說"不就50塊錢麼,都是鄰居,你還怕我賴帳啊,完了事再說。"

我仔細一想。他的確不至於賴帳,那就先干吧。

他顯得非常饑渴,用牙咬的我的奶頭生疼,撫弄我陰戶的大手非常粗糙。每一次撫弄全都不顧我的感受,可見在床上,他是個自我為中心的人,我挺同情他的老婆,忍受這種粗暴的對待的確不是跟容易事。

不管怎麼說,我被他挑動起了情緒,陰道里也有些許愛液流淌出來,他感受到了我身體的變化,從我雙腿間把手抽出,看了下粘在手指上的淫水,下流的笑了笑了對我說"小婊子,真夠騷的,沒怎麼弄呢流水了。"說著用舌頭舔乾淨手指上黏黏的汁液。

我裝作一臉嬌羞應付道"你還真厲害,趕緊干吧,我想要了……"說著從枕頭邊的手包里取出一個保險套遞給他,讓他戴上。

他跪在我身邊,自己往早已梆硬的雞巴上戴保險套,套好以後分開我的雙腿,他爬到裡面開始挺槍躍馬,用肉棒直刺我的陰戶,一下就把雞巴深深的沒入我的花蕊。

真是個粗魯的人,跟這種粗人性交毫無樂趣可言。他不停地狂抽亂插,動作僵硬但每下抽插都是竭盡全力,堅硬的龜頭好幾次都頂到了我子宮的入口,雖然前戲很枯燥,但是真的幹起來卻也讓我充滿了快感。

我開始低聲呻吟,通常我的呻吟都是為了取悅那些年老的嫖客而假裝出來的,那樣可以讓他們覺得寶槍不老,這次我卻沒有假裝,那粗大堅硬的雞巴,配上強有力的衝撞,在身體里產生的快感是無法用言語表述的。

他雙手撐在我腰兩側的床上一邊弓著身抽送,一邊不停地恭維我的美貌和床上的技術,但是他的話非常粗鄙不堪,反倒讓我聽了不舒服,只得把頭扭向一側一邊繼續配合著他的性交,一邊虛假的誇了誇他雞巴好硬,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雞巴等等。他聽了得意的哈哈大笑,信以為真的更加賣力的抽插。

我的高潮在不知不覺中來了,沒有更多的感受,只是覺得陰精緩緩地從子宮裡流淌出來,不知道他是不是察覺了,忽然抬起頭誇了我一句"水真多。"然後接著埋頭苦幹下去。

淫水滋潤的的陰道和充滿潤滑進的保險套相互間的摩擦給我產生一種極水滑的快感,我積極地配合著他的抽送,想從動作中獲取更多的滿足。

小劉很能幹,整整折騰了半個小時,雖然已經汗流浹背氣喘如牛,但陰莖仍然堅硬,動作仍然勐烈,這麼強的體力大概跟他平時賣力工作有關,以至於不用特意鍛鍊就有這麼一副好身體。但他已經沒有剛才那麼多廢話了,只是專心致志的做著活塞式運動,嘴裡發出短促的呻吟聲。我看得出,他很舒服,離射精不遠了。

果如我所料,他忽然把支撐上身的雙手放下,一下緊緊的壓在我身上,摟著我的脖子,下身一陣狂插,一邊狂吻我的臉一邊,一邊發出連續的"哎呀!~~哎呀!"聲,聲音里充滿了滿足。他終於射了。

我緊緊的抱著他的腰,下身繼續在他逐漸變軟的陰莖上套弄了幾下,他也回應著我,繼續緩緩地抽了抽無力的肉棒,雞巴終於完全萎縮下去,但卻連同已經被精液充滿的保險套一起仍然保留在我體內,我感覺保險套熱乎乎的。

他在我身上趴了會,這才緩緩地重新跪起身,順手從我陰戶里把軟綿綿的雞巴連同里外兩面全都濕淋淋的保險套拔出來,擦了把汗,把保險套從生殖器上取下來,打了個結順手扔到地上。

我也起了身,找紙巾擦拭陰部,折騰了這麼久,我體力有些不支,身上顯得很無力。

他拿衛生紙擦了擦雞巴,下了床找了條毛巾把身上的臭汗擦趕緊,這才重新上床,看我叉開腿正用濕紙巾仔細的擦著雙腿間的污物,他饒有興致的身手撥了撥我的陰毛。

我邊擦邊催他"幹完了,趕緊給錢!"

他淫笑著說"又不是不給你,再讓我摸會。"說著手指要往我的陰戶里插。

我推開他的手,有些不耐煩的說"摸什麼,別摸了!趕緊給錢吧!"

他這才收回手,掀起床頭的褥子,從裡面找出一張50的鈔票遞給我。

接過錢,我笑著收進手包,一邊對他說"小劉,你身體還真好,真夠能折騰的!"

他找出根香煙點上得意的說"那是,怎麼樣,以後對我還不免費?剛我看你挺舒服的,水流的那叫一個多。"

我笑罵道""想的美,世上沒有白操的逼,就算是你老婆,你也得養活著啊!說著我拿過內褲和T恤衫開始穿衣服下床。

他抽了會煙,看我穿好衣服要走,忽然收起剛才那副色迷迷的樣子,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對我說:等會兒,盈盈,我有點事問你!"

我整理了一下披散的頭髮,坐在他身邊問"什麼事?"

他沉吟了一下問:你一天能接幾個人啊?

我很奇怪他的問題,但是彼此相熟也沒必要隱瞞就說:"一般一天兩三個,生意好的時候比如昨天下午和晚上半天我就接了5個。"

"那你一個月能賺多少錢?"他接著問

"你問這個幹嗎?"我提高了警惕。問別人的收入,難道他有什麼歹心麼?

見我一臉嚴肅,他忙解釋"你別多心,我沒別的意思,我就隨便問問。你就說個大概數!"

我狐疑的看著他"要是勤快點,生意又多一點那一個賺四千左右不成問題。"其實我的收入要比這個數字略高,但我不想如實的告訴他,怕他沒安好心。

他發了會呆,突然跟說"盈盈,咱們平時關係還成吧?"

我點點頭。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他深吸了一口煙,繼續說"我想等我老婆回來,也讓她跟你一起干這行,你能帶著她點麼?"

我吃驚的問他"真的?你讓你老婆也去站街?她能同意麼?"

他痛苦的扭曲著臉回答我"會!我一說她肯定同意,我們兩口子每天風裡來雨里去,辛苦一個月賺不到2000塊錢,你一個人就能賺這麼多,就算我老婆沒你有本事,賺你的一半,也已經比現在我們倆人一起賺的多了。我再繼續賣光碟,這樣倆份收入能多給孩子攢點錢,以後供他上個好學校,別再讓他遭我們這份罪。"說著剛才在床上還嬉皮笑臉威勐無比的大男人居然落下了眼淚。

我也忍不住哭了,我也是一位母親,我也為自己的孩子出賣過自己,我能深深地體會他們兩口子那份苦心,因為我也從這條路走過來的。我緩緩地伸出手,緊緊的握住他的手,半天誰也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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