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叫床,不能偷聽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5:35 47

剛結婚的時候,有一段時間,住在丈母娘家。

偶然一天夜裡,聽見隔壁有女人的呻吟聲。

仔細一聽,是丈母娘在叫。

聲音很壓抑,但是很淫蕩,叫著:使勁!使勁!

接著是「哎呀唉呀」的呻吟,夾雜著老丈人唿哧唿哧的喘氣聲。

我把老婆推醒,讓她聽。

她屏息聽了一會兒。

在我屁股上使勁掐了一下,疼得我直咧嘴,也不敢出聲,怕丈母娘聽見。

我說:你媽在叫,又不是我叫。

我老婆小聲說:快上來!

我一摸,老婆下面水流了一大片。

…………

後來總結出丈母娘叫床的規律,星期六夜裡居多。

老婆也發現了這樣的規律,星期六晚上,十點一過,老婆就催我早睡。

我說,我看會兒書再睡。

老婆就拿眼瞪我。

我只得乖乖的跟老婆進臥室,躺在床上,想著老丈人那麼一把年齡,竟然英雄不減當年,把丈母娘搞得嗷嗷直叫。

不由得下面發脹。

老婆攥在手裡,問:你又想什麼?

我笑著說:沒想什麼。

老婆說:沒想什麼,這麼硬?

我說:你聽。

…………

丈母娘和藹可親、溫文爾雅,年輕的時候一定也是個淑女,我怎麼也不能把她和那放蕩的叫床聲聯繫到一起。

白天在一個桌子上吃飯的時候,別人低頭吃飯,我會瞄一眼丈母娘。

我總想,我是不是耳朵有問題。

但是過一段時間,夜裡還會有咿咿呀呀的聲音。

這使我常常看著丈母娘發愣,就像牛頓看著落地的蘋果發愣一樣。

又一次,看得過於投入了,忘了旁邊有人。

老婆在桌子底下,使勁踩我一腳。

疼得我差點兒把碗掉下來,不由得叫了一聲。

一桌子人都看我。

我連忙捂著肚子,說胃疼。

丈母娘以為我不消化,吃過飯,關切地給我找馬丁靈。

我接過丈母娘遞過來的馬丁靈,看著老婆,心想不知道夜裡又要掐哪裡了。

…………

和丈母娘也是該有麻煩。

我一向回家很晚,免得一個人在家,和老丈人或者丈母娘無話可說,都尷尬。

我習慣於老婆回家以後我再回去。

這天下午外出辦事,再回單位也晚了,我總不能在馬路邊坐到天黑吧,就順路回家算了。

我拿鑰匙打開家門,推門進去,差點把我嚇死。

丈母娘剛洗完澡,正一絲不掛,站在客廳擦身上的水。

四十多的女人,皮膚白皙,略有鬆弛。體態有點發福,乳房自然很大,只是有些下垂。深紅色的乳暈中間,挺立著耀眼的乳頭,關鍵是很大,像個大棗,看來老丈人沒少吃。

我看呆了,傻傻的站在門口,忘了躲避。

「快把門關上!」丈母娘也驚慌失措。

我忘了關門,走廊上萬一有人,可以看到光著身子的丈母娘,幸好這會兒沒人經過。

我回身把門關上,丈母娘才反應過來,轉身跑進離她最近的房間,圓圓的屁股一顛一顛的,媽的。

接著,丈母娘把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我心裡一震,心想,冤枉呀,這可不怨我。不知道出去好,還是呆在家裡好。

正不知所措,門又開了。

丈母娘用浴巾捂著乳房,跑出來拿沙發上的胸罩和上衣。

慌亂中,丈母娘跑到我和我老婆的房間,那裡沒有她的衣服。

我低著頭不敢看她,但是,卻看到毛毛上掛著幾顆晶瑩的水珠。

毛毛不多,沒有我老婆得茂盛,可能是年齡大了有些掉毛,可是,我寧願相信,是被老丈人磨禿的。

丈母娘拿了胸罩和上衣,又跑回房間,關門仍是重重地砰的一聲。

我呆在客廳,腦子一片空白,沙發上還扔著丈母娘的內褲,是那種花布做的,平腳的,很寬鬆的那種。皺皺巴巴的,已經穿過了,貼近那裡的地方,洗得發舊,有一片濕濕的水漬。

丈母娘一定嚇昏了頭,那東西丟三拉四。

我猶豫是應該幫丈母娘送進去,還是等她自己來拿。

…………

我急中生智,趕快躲進廚房,等我再出來的時候,內褲已經不見了。

晚飯吃得極其沉悶,丈母娘拉著臉,不說話,低頭吃飯,老丈人看老婆臉色不對,也不說話。

老婆小聲問我:「怎麼了?」

我說:「不知道呀!」

我悶頭吃飯,心裡卻在打鼓。

丈母娘要對老丈人說我是故意的,我就慘了,就是有一筐嘴,也說不清了。

看丈母娘沉默不語,就跟真的受了委屈一樣,把一家人弄得悶悶不樂。

我真想把自己脫光,讓丈母娘看一次,扯平算了。

丈母娘沒吃多少,說胃不舒服,就回房休息了。

這回該我給丈母娘找瑪丁靈了。

但是看看左邊坐著的老丈人,右邊坐著的老婆,感覺不是我獻殷勤的時候。

看來丈母娘關心女婿順理成章,女婿要關心丈母娘,是何居心?

老丈人夜裡還龍精虎勐。

老婆這裡也是醋意盎然的年齡。

隔著這兩個人,我要去獻殷勤,等於越級上訪,違反組織紀律。

晚飯吃得悶悶不樂,大家不歡而散。

丈母娘把自己關在屋裡,不知道是真的被我看害羞了,還是被我看惱火了,韓劇也不看了。

老丈人一個人出去散步,老婆回房間玩電腦。

我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想著今天下午的一幕,越想越害怕,既怕丈母娘想不開,一個人在屋裡尋短見。

又怕丈母娘想開了,衝出來給我兩刀。

哪一樣都要了我的命。

我把電視音量開得很小,豎著耳朵,聽者丈母娘房間裡的動靜,像夜裡支著耳朵聽丈母娘叫床。

不過心情可沒有聽丈母娘叫床愉快。

看似平靜的背後,隨時會有地震爆發。

屁股下面的沙發像火山口,感覺隨時會噴發。

今天晚上過的怎麼者們慢呀,我窒息得喘不過氣來。

丈母娘的門開了,我緊張得心裡怦怦直跳。

丈母娘到廚房拿東西,我用餘光注視著是不是拿刀。

走過我身旁的時候,小聲說:「別對小麗說。」

小麗是我老婆,我一聽,丈母娘還不傻,知道嚴守黨的機密。

我看著丈母娘笑了笑。

丈母娘沒理我回房間去了。

和丈母娘之間,有了這樣的個人隱秘,頓時覺得,和丈母娘成了一夥。

…………

起碼丈母娘不會尋短見了。

我鬆了一口氣,我最怕參加葬禮了,半個月都笑不出來。

丈母娘也不會拿刀子砍我了,一時沒有生命危險。

感覺像撿了一條命一樣,可以輕鬆的看電視了,太他媽爽了。

遙控器在我手了按得飛快,估計全國上有一萬個頻道,我也換遍了。

今天不是老婆發情的日子,所以也不催我睡覺。

老婆發情的時候,會一遍遍的叫我:「睡吧,明天還得上班呢。」

女人叫男人睡覺,絕對是動詞,而不是名詞,睡得越早越辛苦。

今天丈母娘的光屁股被我看到了,一晚上吊著臉,老婆性慾再強,也沒心思發情了。

我可以躺在沙發上,安心的玩兒遙控器了。

我換了一萬多個頻道,王小丫還在起勁兒地問一個男人:「你確定?」另外就是幾個賣腎藥的、豐胸的頻道,實在沒意思。

只好回房間睡覺。

老婆躺在床上,我以為睡著了。

等我躺下,她小母豬一樣拱到我懷裡,問:「你說我媽到底怎麼了?」

我心想你怎麼這麼執著,比王小丫還沒完沒了。

「你媽怎麼了,我怎麼知道?」我說。

「不對,你回來得最早,我爸是在我之後回來的,我回來就看到我媽不高興。」

「是嗎?」我說,「我怎麼沒注意到。」

不知道誰教女人學會了推理,沒有麻煩也會推出麻煩。

老婆非逼著我問她媽怎麼了。

我一遍一遍地說不知道,像被捕的地下黨一樣堅強。

說了她不噼了我。

想想夠倒霉的,丈母娘洗完澡不穿衣服跑到客廳。

搞得我不是死在丈母娘手裡,就是死在老婆手裡。還有一個老傢伙,知道了也夠我九死一生的。

「哼!」她氣憤地推開我,「肯定是你怎麼我媽了!」

我一聽,完了,今天非成屈死鬼不可。

我得幫她分析分析,男人的智商,怎麼著也比女人的智商高吧。

「你媽是不是來例假了?」我說。

她說:「我媽早絕經了。」

我用男人的智商思索著,說:「會不會是懷孕了?」

她踹我一腳,「你媽才懷孕了呢!」

我的邏輯有點兒亂,絕經了是不會懷孕了。

我心想讓福爾摩斯來給你媽分析好了,但是福爾摩斯要把我偵破出來,也是死路一條。

我腦子裡胡思亂想,想到了一個「意外懷孕」的詞,自言自語:「會不會是意外懷孕?」

「保險套破了才叫意外懷孕。」老婆不耐煩地跟我解釋,夠她媽的專業的,說完就是一腳,比第一腳還重。

我疼得呲牙咧嘴,心裡罵丈母娘:都是你光屁股惹的禍。

看來低估了老婆的智商,得認真對待了,不然到不了天亮,我就得渾身打上石膏。

我說:「我回來的時候,你媽在沙發上,好像在看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老婆來了精神。

「一封信吧。」我一邊想,一邊說。

「哪來的信?」老婆緊跟著問。

「沒注意,見我進來,你媽就回房間了。」

老婆靠在枕頭上,想我說的話。

看她的樣子,將信將疑,心想,既編,就編到底算了。

你接著說:「你媽把信封忘到沙發上了。」

說到沙發,我的腦子豁然開朗,你媽是有東西忘在沙發上,一條有水漬的花內褲。

「信封?」老婆很重視這條線索:「你沒看信封是哪兒來的?」

想到了丈母娘的花內褲,接下來的情節迎刃而解。

我說:「你媽出來拿的時候,我看了一眼。」

我確實看了一眼,看到的是你媽的陰毛,還有陰毛上的水珠,在晃。

「你看到了什麼?」老婆追問道。老婆要是中紀委的,一定是個辦案高手,可惜叫我糟踏了。

「落款好像是北京的吧,我沒看太清。」我不經意地說著。

其實我看到的,是生你養你的地方。

「我媽的情人!」老婆自言自語。

我嚇了一跳,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重複了一遍:「誰的情人?」

「我媽的。」老婆沒好氣地說。

我一是沒轉過筋來,問來問去,把丈母娘的情人問出來了。

管他誰的情人呢,只要別想著我把你媽怎麼了就行。

好半天我才緩過勁來,說:「你媽都多大了,還有情人?」

「就不興我媽年輕的時候有呀!」那口氣,比她媽沒有情人還橫,把我噎得半死。

「不對!」沒等我說話,老婆又說道:「北京的情人是我爸的。」

嚯!

今天是不是做了一天噩夢呀。

大棗一樣的乳頭、陰毛上的水珠、內褲裡面的水漬、丈母娘的情人,搞得我大腦嚴重缺氧。

我快掛了。

你叫我睡醒再說吧。

老婆正在興頭上,哪肯罷休,眼睛看著天花板,在想,是她媽的情人還是他爸的情人?

真是紀委的好乾部。

…………

昨天晚上喝多了,喝得爛醉。

一個女人老公出差,把我弄到她家,趁我爛醉,想強姦我。

結果我在她家吐得一塌煳塗,氣味兒熏天。

她忙了好半天,才打掃乾淨。

大冷天,還得開著窗戶通風。

忙完和我上床。

先把我扒得精光,自己也脫光了。

準備好好享用一回抓著我下邊的東西,擺弄了大半夜,包皮都捋腫了,還是軟不邋遢的。

氣得她丟下我的東西,撂了句「懶得搭理你。」

從床頭櫃扒出個假陰莖,自己一邊玩去了。

我瞪眼瞧著一個床上的女人赤身裸體,硬不起來。

想著一桿鋼槍,闖蕩多年,竟然也有陽痿的時候,真不是我的性格。

我勸老婆睡覺。

老婆為那封信是她媽、還是她爸的情人寫的而心煩,我算著今天是丈母娘叫床的日子。

就說:「等一會兒,你爸和你媽一打炮,你媽就高興了。」

老婆一想,說:「也對。咱睡咱的。」

就把手伸到我的下面,很驚訝,「今天還是這麼硬呀!」

我心想:廢話,我滿腦子都是你媽的陰毛,能不硬嗎?

我被丈母娘的情人來信搞得疲憊不堪。

我睏了,想睡覺。

但是,丈母娘掛著水滴的陰毛在我腦子裡盤旋。

對我的大腦的某個區域造成了致命的損壞,使其中的一根神經直通我的陰莖,導致我的陰莖一直硬著。

丈母娘這片稀疏的陰毛,成了我的精神牛鞭。

天亮之前再不軟下去,只好把它剁掉。

老婆抓著這個硬傢伙,卻很高興。

一抬腿把內褲脫掉。

結婚以後,老婆的脂肪日漸增多。

動作不像小姑娘的時候利索。

但是,偏偏脫內褲這個動作,需要屈膝、弓背、雙手過腳,這樣高難度的動作,還是那麼麻利、優雅。

她拉著我的手,去摸她的毛毛下面,說:「來吧!濕了。」

看來,她媽的情人來信,沒有影響她的荷爾蒙。

我真佩服我的老婆,簡直是一台性慾的機器。

天大的事,也不影響這台機器運轉,多好。

我不願意去摸她的下面,要把手抽回來,說:「明天是星期六,我還跟朋友打牌呢!」

我一直有一個印象,摸了女人的私處,第二天手氣會很臭。所以遇到重大活動,比如要見重要領導、要去買彩票,頭天夜裡,一定不能摸老婆下面。打牌更不能摸了,摸了以後,第二天起的牌,簡直沒法打。

老婆不管這些,拉著我的手在下面蹭,沒蹭幾下,就開始小聲哼哼。

媽的!機器,太好使了。

我想,完了完了。

明天這牌,不定臭成什麼樣呢。

…………

老婆拿著我的手,使勁在她毛毛下面搓,很享受的樣子。

搓得我滿手都是水,也不好說什麼。

老婆的毛毛確實茂密,烏黑、柔軟、油亮。

扁扁的,自來卷。

如果給哪一家洗髮水當代言人,一定會代出個世界名牌。

按道理,丈母娘的毛毛也應該很茂密才對,才符合遺傳學法則。

但是,丈母娘的毛毛不但稀少,而且發黃,毛毛下面微微發紅的皮膚都蓋不住。

快被老丈人糟踏成荒地了。

想當代言人,只能給那些剛開張的毛髮再生精廠當代言人了。

只有自來卷和我老婆的一樣。

勐一看,不敢相信我老婆不像從這個B里生出來的。

…………

老婆拿著我的手自慰,把我的手弄得濕乎乎的。

我躺在旁邊無所事事,想著丈母娘赤裸的身體,下面脹得高高的。

一會兒工夫,老婆把自己搞得神色迷離、哼哼唧唧。

我不想上去,心想,等一會兒,她把自己玩高潮了,我就可以睡覺了。

你想想。

乳房還是那對乳房,揉了多少年了。

再揉還是那麼大。

嘴唇還是那副嘴唇,親了多少年了。

再親還是那個味道。

陰門還是那個陰門,玩了多少年了。

再玩還是那個鬆緊。

動作一樣,幅度一樣,鬆緊一樣。

連什麼時候跨上去,什麼時候跨下來,都事先知道。

一點兒意思也沒有。

不像新泡的情人,胖瘦、鬆緊,都是新的感受。

跟老婆就俗套了。

剛結婚還好,買來無數毛片當寶貝,連學帶發明,在老婆身上玩出不少花樣。

時間長了,就沒了創新意識,每天做愛,像機器一樣單調,勃起,上去,抽射,下來。

就像屁股上有發條的玩偶,發條轉完了,就該睡覺了。

如復一日的重複著一個動作,越搞越覺得乏味兒。

慢慢就學會了偷懶,能不上去就不上去。

我閉著眼睛想丈母娘,陰毛都磨禿了,還吸引著老丈人爬上去折騰,那眼老井裡面一定有什麼秘密的法寶。

突然冒出來一個念頭,想知道丈母娘的老井裡面到底藏著什麼法寶。

我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再想下去,有朝一日,非把丈母娘幹掉不可。

…………

我連忙看身邊的老婆。

她抓著我的手,在作最後衝刺,兩腿併攏,身體緊繃,把我的手都夾疼了。

顯然,她到高潮了。

我鬆了一口氣,剛想睡覺。

老婆說:「該你上來了。」

「你不是已經到高潮了嗎?」我說。

「那是序幕,先來個小高潮。」

我考,原來是預熱,你褲襠里是發動機呀!

我說我累了,想睡覺。

老婆攥著我膨脹的下面,說:「你累,它不累就行。」

說著,牽著我的那東西上她身上。

我只好爬上去,不上,她能把我的jj拽掉。

老婆一邊熟練地分開雙腿,一邊說:「我得把你弄軟了,省得你白天看見哪個騷女人,它不老實。」說著,用下面夾了我一下。

看來,她得把我每天放洗衣機里甩干一遍才放心。

夠惡毒的。

…………

你沒聽過,有四種原因:

1、老丈人不打炮;

2、老丈人打炮,但是丈母娘不叫床;

3、牆壁太厚;

4、你聽力不好。

前兩種原因無可救藥,人家不打炮、或者不叫床,哪裡聽得到?

第三種原因,可以把牆削薄一點兒,但是工程太大,為聽叫床,削牆不值。

第四種原因,建議夜裡戴上助聽器試試。

……

號外!號外!

藉此地請教各位大蝦一個問題。

昨天,偶然用我的秘書的電腦查東西,發現裡面下載了一篇老闆和女秘書私情的帖子。

還有一篇較色情的帖子。

女秘書是不是也盼著和老闆有私情呢?

各位大蝦幫我出出主意,該不該出手,把這個小秘書拿下?

介紹一下女秘,年齡24,未婚,本科學歷,一米六五,體重約95斤,胸罩C杯(目測,還沒摸過),長發,皮膚白嫩。

處女我就不指望了,這年頭找個沒有懷過孕的,已經不容易了。

目前的接觸,僅限於拍拍肩膀,鼓勵她好好乾。給我送文件的時候,摸摸頭髮,誇她很聰明。

不拿下她是在心癢,拿不好又怕碰壁。

各位,給出出主意。

……

告訴我老婆,我也認了。

胸太大了,C杯呀!我老婆的乳房比A杯大,比B杯小。

摸人家一次乳房,相當於摸我老婆兩次乳房。

找老婆的時候,過早把生米做成熟飯,不懂得把乳房大小作為考核指標,找了個A+的乳房就上床了。

結了婚,再看別的妹妹,滿街都是大乳房。儘管不影響ml,但是對大腦皮層的刺激肯定是不一樣的。

有一項研究說,男人在對大乳房的女人射精的時候,比對小乳房的女人射精的時候,射的距離要遠。所以我在街上看到大乳女人,常常會冒出一個問題,我到底能射多遠?

前一段,夏天的時候,穿裙子,我最喜歡看秘書到我辦公室拖地板,一彎腰,乳溝一覽無餘,深深的,讓人想一頭跳下去。看著每天不同顏色的胸罩,工作起來心情特別好。如果哪天沒看到秘書給我拖地,會一整天沒精打采。

秘書的乳房有提神作用,這是女秘給我拖地板的發現,建議《本草綱目》中加一味藥——秘乳——用量不能以錢、克為單位,以「瞟」為單位,每天瞟一眼為宜。有些症狀可以以「揉」為單位。

我屬於缺乳之人,應該以揉為單位了。

……

一說秘書的C杯,忘了原來寫的內容,還得看前面寫到哪裡了。

好像是老婆在序幕里玩了個小高潮,下面該我上去表演了。

老婆已經濕濕滑滑,我一頭扎進去,不費吹灰之力。

這一下很到位,老婆張著嘴直喘氣,說:「關鍵時刻還是男人的東西舒服。」

被老婆讚揚,我覺得很有成就感,頓時感覺長了半寸。

你不讓我睡覺,今天晚上好好收拾收拾你。

我抓著老婆的兩腿,架到我的肩膀上,把老婆疊成個W形。

準備來個隔山掏虎。

上次這麼搞了一次,第二天老婆請了一上午假,班都上不成了,太刺激了。

剛要開工。

隔壁出現響動,老丈人也要開工了。

我很興奮,老婆也很興奮。

很快,聲音不對了。

好像是吵架聲,丈母娘聲音很低:「別脫我衣服!」

「怎麼不讓?」老丈人的聲音。

接著是悉悉索索拉扯衣服的聲音。

丈母娘說:「不讓就是不讓!」

接著好像兩個人在輕微地扭打。

老婆沒心情了,說:「別動!」

我還硬著,停下來很難受,幅度小了一些。

老婆掐我一把。

我疼得停下來。

「準是我媽看到情人的來信,不讓我爸上了。」老婆分析道。

「肯定的。」我附和著。

心想,丈母娘呀,賢婿可不是有意冤枉你呀,不把你賣了,我就完了。

「你下去吧!」老婆說。

媽的,太不人道了,你有心情就讓我上去,沒心情就讓我下去。

還是老老實實下去了。

這回,給我手淫了。

我老老實實從老婆裡面拔出來,翻身下去。

丈母娘房間裡的聲息也漸漸平息下來,老婆聽累了,發出輕微的鼾聲。

我下面沒有那麼聽話,依然在被丈母娘的陰毛損壞的那根神經支配下,呆呆地昂著頭,不肯睡覺。

我不上我老婆的時候,可以硬著睡覺。

但是,從老婆身上下來,還硬著,就無法入睡了。

夜深人靜,我自己攥著自己,慢悠悠的上下套弄。

經過多年的手淫,我的技術已經達到很高的境界。如果評段位的話,起碼是九段手淫師。

完全可以在不要女人的情況下,讓我睪丸里那群笨頭笨腦的精子,擠破頭的衝出我的前列腺。

當然,他們衝出來以後,才會發現,迎接他們的,絕不是像我意淫的那樣,是哪個女明星的卵子。

甚至連我老婆的卵子都不是。

更不要提女秘書的卵子、丈母娘的卵子了。

丈母娘絕經了,忘了。

大部分不是撞在了皺皺巴巴的衛生紙上,就是撞在臊臭的內褲上。

偶然撞在橡皮套上。

不走運的,會撞在牆上,或者撞在馬桶里。

太悲壯了。

都是讓男人騙的。

有一次去深圳出差,接待方沒有安排小姐。氣得我異想天開,憤然站在賓館二十樓窗戶上,對著燈火通明的高樓大廈手淫,我想像著每個亮著燈光的戶後面,都有一個穿著睡裙的少婦。

結果,我射出了一群空中飛人。

老婆睡了,我兩手交替著套弄我的東西。

先想的是我老婆,慢慢想到了女秘書身上,接著是幾個過去認識的女人,有的上過床,有的沒上過。

模樣有丑有俊,乳房有大有小。

我想像著,把她們壓在身下會發出什麼樣的叫聲?

想得最多的,不一定是模樣最俊的和乳房最大的。

我的審美觀,可能被我丈母娘的陰毛刺激出了問題。

最後,我的思維停留在一對鬆弛的乳房上,下面的陰毛已經被人摩擦得稀疏、枯黃,我滿腦子都是怎樣去蹂躪這對乳房、怎樣去撞擊這片陰毛。

不去管這個女人是誰,只想著撞上去的快感。

我神經緊繃,兩腿高高抬起。

最後,一股精液破門而出。

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

…………

近來有一個比較大的工程。

就是想把我的小秘書弄到手。

前幾天,我看到她的電腦里,下載了一篇女秘書和老闆偷情的帖子,還有一篇色情帖子。

小秘書看著文文靜靜,除了胸大點兒,言談舉止都正派。

沒想到,私下裡也喜歡看色情文章。

畢竟小姑娘24了。

女孩發育到這個年齡,哪有不色的。

過去勾引小姑娘的時候,有過魯莽的教訓,差點而被告發。

這次得慎重了。

既不能像誘姦一樣,那樣沒意思。

也不能腦子一熱,來個強姦。

有一個女孩,勾引了兩個月,還沒有上手,女孩給我裝純,裝得我不耐煩了,強姦了事。

事後覺得索然無味,就像一鍋好肉,給燉胡了一樣,糟蹋了。

咱也是有品味的人呀,不能老玩把肉燉胡的把戲了。

我想了好幾天。

女孩喜歡自然而然、水到渠成。喜歡男人跟她玩情調。

這個不難。

大學四分之三的時間用來追女孩了,花樣還是有的。

我得試探試探。

想起來前一段時間,有一個寫性騷擾的帖子,看得人春心搖曳、拿捏不住。

我把U盤刪除乾淨,把那個性騷擾帖子放在裡面,還有一個可有可無的公司文件。

我對她說,有一個公司文件在U盤裡,讓她晚上拿回去幫我修改。

秘書回去打開我的U盤,絕對不會只看那個文件。

夜深文靜的時候,讓那個性騷擾帖子陪她好了。

先讓她春心搖曳一番再說。

…………

壞了壞了。

想起那個騷擾的帖子,有幾個女的回帖,說看了想找男人。

我把那個帖子給秘書了。

秘書今天晚上看了,忍不住去找別的男人怎麼辦?

真是自作聰明。

這不是給哪個王八蛋做了一鍋飯嗎?

招聘女秘書的時候,我特意問了一句,有沒有男朋友。

秘書說沒有。

這才最後定下來。

哪知道,來了以後,發現有男朋友。

也不好辭退了。

好在男朋友在外地,我還是有空間的,只好忍受了。

tmd,你看了這個騷擾帖子,再去找別的男人。

我非辭退了你不可。

想了好幾天,想了這麼個鬼主意。

搞不好,小秘書今天晚上看貼,把下面看冒煙兒了,忍不住,就成了別人藍兒里的菜。

越想越覺得腦子進水,這個女秘書可是C杯呀!

只有暗自祈禱了——女人呀,作風要正派呀!男人都很壞呀!

還不如我第一次勾引女秘書的笨辦法乾淨利落。

儘管老套,卻很管用。

那時,公司略有起色。

第一件事,就是給自己配個小秘書。

那秘書也不靈性,叫幹啥就幹啥。

一天中午,人都走了。

我說,咱倆看一會兒光碟。

她問:「什麼光碟?」

我說:「毛片兒。」

她說:「我還沒看過毛片兒什麼樣呢。」

傻乎乎的。

我把事先準備好的碟子放進光碟機。

一個歐洲男人的東西,把整個畫面都覆蓋了。

秘書離螢幕太近,沒看懂是什麼東西,自言自語道:「這是什麼呀?這麼不清楚。」

等看清是男人的那東西,嚇了一跳,本能的向後一仰。

正好撞在我懷裡。

傻丫頭一邊扭一邊叫著「不看不看」。

被我堵在桌子裡出不來。

秘書閉著眼說:「我不看。」

我說:「你不看,我看。」

就和她擠在一個椅子上。

畫面上的叫聲,使她忍不住睜開眼睛。

她滿臉漲得通紅,眼睛呆呆的盯著螢幕。

沒想到,滿大街都是的毛片,把一個小女孩刺激成這樣。

我心想,你千萬別腦溢血死在我桌子上。

幾分鐘以後,小姑鳥就軟軟的倒在我懷裡。

等我把她抱到沙發上,脫她的牛仔褲的時候。

她嘴裡說著「不行不行」,卻沒有絲毫反抗。

這時候,我犯了一生中最大的一個錯誤。

我趴上去,扒開她下面的雙唇,添了一口。

她可能半個月沒有洗屁股,皺褶里聚集著白色的尿結晶,混合著剛流出來的粘液——騷臭無比。

主要是騷,嗆人的騷。

像蹲在馬廄里看馬B,被哪個母馬兜頭尿了一泡。

跟中了日本鬼子的芥子彈一樣,頓時找不著東南西北。

辛好在學校的時候,經常長跑,不然,早熏死了。

沒想到,一個小丫頭,沒有被毛片刺激出腦溢血;我這江湖老手,倒差點兒被熏成小兒麻痹。

傳出去真讓人笑話。

我被熏慌了手腳,大腦也失去了控制,只有下面那個東西,還傻子一樣硬著。

怎麼上她身上,怎麼進去,都沒印象了。

靠著肺部僅存的一點兒氧氣,保證了我的基因裡面殘存著的交配程序還能正常運作,完成了和小秘書交配。

等我拔出來,小姑娘皺著眉頭,作痛苦狀。

肯定不是給我裝處女,這年頭真處女都沒人信。

可能是想讓我知道她很少做愛,還很緊。

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搞完了,了卻了一樁心事。

但是,她這麼輕易被我拿下了,使我好長時間都沒有想起來給她整加工資。

她用餐巾紙不停的擦拭排出來的精液。

「別光擦自己,流沙發上了。」我更關心我的沙發,提醒道。

她又擦了一個紙團兒,照我臉上扔過來。

女孩子,一旦被幹掉,就管不住了。

馬上騎老闆頭上,什麼世道?

「你就不怕我懷孕,」她一邊提褲子,一邊抱怨:「你也不帶個保險套!」

我看著她,心想,你懂得不少,還戴保險套呢!

我應該戴個防毒面具。

…………

第二天一早,秘書規規矩矩把U盤交給我。說:「文件改好了。」

我接過U盤,示意秘書在我的老闆桌對面坐下來。

我把U盤插進USB接口,秘書看不到電腦的螢幕。

我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不是查看改好的文件,其實也是沒用的文件。

而是查看那騙色情帖子的屬性,看有沒有被打開。

帖子的屬性顯示,訪問時間是昨天夜裡。

我心想,原來也是個悶騷的女孩呀,偷看我的色情帖子。

我嘴上表揚她改的文件,說不錯不錯。

心裡想著該怎樣下手。

小秘書也許是做賊心虛,立刻滿臉緋紅,不敢看我。

細膩的臉蛋兒,透著羞澀,也透著秀色。

我看著她,想著親上去的口感,想著比我老婆大三倍的胸脯。

遺憾的是,我的下面竟然不動聲色。

結婚之前,看見漂亮的女孩子,下面常常會忍不住勃勃地跳動。

結婚以後,老婆不允許我硬著睡覺,夜裡只要有三分勃起,非把我繳械了,才讓我下去。

以至於,白天看見再漂亮的女孩,下面也沒有動靜。

我心裡一邊罵老婆不是東西,她把我訓練得每天夜裡十點以後才能勃起。

一邊暗自叫苦,白天是不能調戲小秘書了,免得硬不起來,自己出醜。

我計劃著,今天晚上把秘書拿下。

早了我硬不起來。

錯過今晚,又怕小秘書忍不住,便宜了哪個臭男人。

於是,我拿起電話,告訴老婆:「我到外地一趟,晚上回不來。」

老婆習慣了我臨時出差,囑咐慢點兒開車就掛了電話。

我心裡說,我要是搞不定小秘書,說不定又熘回家睡覺了。

…………

今天被一個少婦非法拘禁了。

早晨喝的豆漿有點兒多了,十點多,憋了一大泡尿。

去廁所的時候,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路過大辦公室的時候,我去看一個少婦電腦里作的投標書。

她過來以後,就把我堵在座位裡邊,問我一些數據。

我一邊告訴她,一邊要出去。

她往電腦上敲著,叫我別急,讓我說完再走。

內容很多,我急著撒尿。

就想三言兩語說完,趕快走人。

她說:「你一走,我還得一個一個查。」

我實在憋不住了。

只好老老實實低聲告訴她:「我憋不住了。」

她抿著嘴笑,臉兒紅紅的,就是不放我過去。

辦公室那麼多人,我也不好硬推她。

我說:「再不讓我走,我就尿褲了。」

她不答話,還在敲鍵盤。

我急得直跺腳。

每跺一下,膀胱就墜得疼一下。

這女人是不是智商有問題,不知道尿褲是什麼概念。

我看她咬著下唇,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

氣得我一點兒轍都沒有,還得彎著腰,低聲下氣求她。

md,女員工不讓老總撒尿,成何體統!

其他同事還以為我在指點工作,其實,憋得膀胱疼。

這年頭,老闆不是好當的!

等她站起來,放我出去的時候。膀胱的疼痛,已經開始向兩腿放射。

小少婦!你快把老闆憋得尿中毒了。

我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出辦公室,剛出門,就一熘煙地直奔廁所。

一股液體衝出前列腺的時候,辛好我用兩隻手捏著,才沒有像膠皮管一樣亂甩。

排泄帶來的快感,使我忘記了被少婦囚禁的痛苦,而是想著她紅紅的面龐。

今天差點兒讓我尿褲,下次出差一定帶上她。

不把她菜了,難報這一箭之仇。

…………

這一周是女人周,受了一個禮拜女人的氣。

上午,一個女同事,辦一個授權文件,我的大名下,赫然寫著一個女字。

我說:「你是不是看著我改女的好改?」

她在桌子底下是晉擰我一下。

疼得我倒抽冷氣,也不敢發作。

是個女的就欺負我,氣死我了。

有時間再接著前面的寫。

包涵了,朋友們。

…………

你這話說得太給男人丟臉!

什麼叫有賊心沒賊膽?

前幾年,懶得開車,找了個小伙子開車。

這兔小子不能看見前面有車,有車就得超過去,賊勐!

搞得我坐他的車象玩命。

後來我教育他:開車和搞女人不一樣。

開車是,能超不能超,不超。

搞女人是,能搞不能搞,搞了再說。

他記著我的話,回去把他老婆的一個女同學搞了。

結果,被他老婆的弟弟打得半死。

我批評他:「你怎麼能做這種事呢?」

他撅著被打腫得嘴唇,說:「你不是讓我搞了再說嗎。」

我說:「我說我搞了再說,你也跟著搞,不是找死嗎?」

他信誓旦旦,要和老婆離婚。

我說:「得了吧!弟妹這麼漂亮,離了哪兒找去?」

他老婆確實很漂亮,比我老婆豐滿,奶相當於我老婆奶的一點五倍——我衡量女人的時候,通常把我老婆的奶作為度量衡單位,稱為一標準國際單位奶。

這個一點五國際單位奶的女人,平時我還真沒注意。

有機會得給她作作思想工作。

不能讓她弟弟這麼粗暴的對待他姐夫,不就是插錯了地方了嗎?

…………

我的印象,前列腺就是一個三岔口,撒尿的時候,把輸精管堵上;射精的時候,把尿道堵上。

是不是我理解錯了?

撒尿沒滿月就會,射精是小學快畢業的時候學會的,實際上是遺精。

奇妙的是,我們班的男同學,差不多都是那一兩年學會射精的。

有一個已經在比他大的女鄰居身上實習過。

是我們心目中的老大。

他很有創意,說很想在女人那裡面撒泡尿。

我們都很佩服,也想長大了,在裡面撒泡尿。

到了初中,沒有一個完成這樣的創舉。

老大罵我們「你們懂個屁!硬著的時候尿路是不通的。」

他已經把多次的失敗,上升到理論大高度了。

我們還在盼著這樣的奇蹟。

經老大一點撥,才知道,那個女人都不可能給我當夜壺。

這是我一生中,唯一的一次生理衛生課。

除此之外,在長期的自慰和幫老婆自慰的過程中,只能在表皮摸索,所以只是積累了豐富的動手能力;由於無法動刀子剪子,解剖學知識是個空白。

說對了,是蒙的;說錯了,不要見笑。

不過,我還是決心發奮努力,搞明白前列腺得功能。

說到我的A杯協會。

想起有一個女人,最有資格作為我們的代言人。

很早的時候,我陪同客戶一起到上海出差。

閒暇時間,大家到南京路逛街。

走過一百胸罩專賣區的時候,看著艷麗、花哨的胸罩,大家都不好說閒話。

這個女的,走在我後面,可能是想打破沉默,自言自語說:「我都不帶這個。」

我不喜歡沉默,有人說話,很高興,馬上回頭對她說:「我也不戴這個。」

這女的想都沒想,對我後背就是一拳,打得我差點兒吐血。

我解釋:「我真不戴,你打我幹什麼?」

她瞪著我:「你再說!」

嚇得我不敢吱聲。

經她這一說,我才發現,她的胸脯確實平坦。

粉紅色的喬其紗短袖衫裡面,套了一件幼女才穿的背心,乳房似有似無,充其量也只有0.3國際標準單位奶。

我不禁為她老公發愁,這樣規格的乳房,如何硬得起來?

幾年以後,偶然在街上,看見她和老公一起逛街。

她老公懷裡竟然抱著個孩子。

真是令我驚嘆不已。

牛人呀!

這樣一個乳房似有似無的女人,你也能鼓搗出孩子!

真他媽的流氓!

穿幫了。

把戲被老婆發現了。

攪得我好幾天不得安寧,為了一個醜女人。

一張死魚臉,丑的比和趙忠祥打官司的那個女人還難看。

老婆愣說我和她有關係。

老婆高估了我的勃起能力。

江湖上走得多了,小弟弟也變得挑食了。

A杯以下的女人,我得閉著眼睛把她想像成A+的女人,才能硬起來。

這個女人顯然不具備讓我勃起的條件。

就為了酒桌上,她替我喝了幾杯酒。

替我喝酒,就和我有關係嗎?替我喝酒的人多了。

就像趙忠祥說的,認識我就和我上過床嗎?認識我的人多了。

想著這個女人,不會讓人懷疑,酒桌上隨便了一點兒。

結果和我大鬧了一場,幾天不讓我上她身上,害得我兩度手淫。

馬上過年了,不說了。

其實我和這個醜女人有關係,也是幾年之前。

那時候,迷戀女色,良莠不分,勃起率高得驚人。

…………

這個醜女人壞了我一世英名。

和那麼多漂亮mm的故事沒有冒煙。

偏偏這個醜女人露了馬腳。

老婆罵我沒品味。

我心裡不服,誰說我沒品味,上個月還擺平一個D胸小妹。

不過嘴上不敢說。

說了,老婆會把我生吃了。

再說,品位不品味,跟老婆是纏不清的。

在淑女的女人,在老婆眼裡,也是騷貨。

女人看女人,沒好貨。

但是,讓人知道,這樣的女人也能讓我勃起……,實在是件沒面子的事情。

看來,我也該像趙忠祥一樣,出掛曆了解悶兒了。

…………

剛結婚的時候,買了好幾種豐乳霜,每天讓我幫她往奶上抹。

不但沒大,還有一股難聞的味道。

嗆得我整夜整夜裡睡不著覺。

我說:「扔了吧。」

她說:「扔了可惜了,抹你jj上吧,說不定能把它抹大。」

我靠!

沒結婚嫌我的大,結了婚嫌我的小。

嫌大是裝蒜,嫌小才是心裡話呀!

…………

一整天,我都在盤算著,晚上怎麼下手。

十點以前是沒戲的。

不是秘書沒戲,是我沒戲。

每天夜裡被老婆強迫做愛一回,第二天,一整天硬不起來。

就是有心招惹女人,也怕女人見笑。

有的時候,和老婆在一起,我實在不想上去。

老婆就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胸脯上,說:「你揉一會兒就想上來了。」

有一次,我以為把她揉睡著了。

剛把手拿開,就聽她說:「別停!」

我操,不上去,這一夜是過不去了。

後來,我不想上的時候,躺在床上,手裡拿著一本書裝迷,想等老婆睡了,我再睡。

老婆就把手伸到我的內褲里。

三下兩下,就會讓它翹起來。

我老婆是不是會什麼巫術呀?

這時候,老婆就會毫不客氣地扯掉我的內褲。

一邊扯,一邊說:「裝什麼裝?」

我只好扔掉書本,抱著這個老道具,幫她脫內褲。

關鍵時刻,我老婆的前戲比較簡單。

幾乎我往下扯她內褲的功夫,她就可以冒出水來。

有一次她說:一想到有男人脫她的內褲,她就激動。

我一想,這太可怕了。

不定什麼時候,綠帽子就飛到我腦袋上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不得不積極主動和她ml.想著夜裡把她灌飽了,可以減少戴綠帽的風險。

結果那段時間,行房行的大倒胃口。

老婆說:「你這麼天天抱著我玩兒命,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

我說:「我怕你出軌。」

老婆笑得直岔氣兒。

笑得我下面發軟,老婆攥在手裡,說:「就這,能擋住我出軌?」

我被老婆放了我三天假,才算恢復了元氣。

不過,老婆這一招確實很靈。

使我大白天見了女人,干著急,沒有衝動。

不知道是誰教的?

老婆背後必有高人。

想到高人,就想到了丈母娘,那個嬌喘連連的老徐娘。

是不是有她在背後指點。

這麼一聯想,我覺得我的對手,不是一個簡單的小A+杯。

而是一個女人團隊。

忽然覺得。

我在老婆和丈母娘面前,屬於弱勢群體。

打定主意,晚上要哄小秘書一起開房。

我設想了三種方案。

第一種方案,小秘書對男女之事,想得開、看得遠,性情開放,就抱著她玩兒個通姦;第二種方案,小秘書情竇未開,扭扭捏捏、推三阻四,就得誘姦了;第三種方案,小秘書對男女之事,想不明白,死活不脫內褲,只好強姦了事。

我用了半小時,搞了三個方案。

然後,從保險柜里拿出一盒保險套,放到皮包里。

就等著天黑以後了。

天黑以前我是不招惹女人的,天黑以前咱是德高望重的男人。

由於老婆的調教,我在外人面前,我很正派。

朋友跟我出去,朋友的老婆都很放心。

知道我不是亂來的男人,不會帶著她們的老公出去搞女人。

有時候朋友出去開房,事先會給我打個電話,老婆要問,就說和我在一起。

我成了他們的擋箭牌。

其實我們酒桌上,經常交流的,是怎麼搞定女人,怎麼不被老婆發現。

這種交流,卓有成效。

有一次,一個朋友,泡了一個小妹妹,又是陪著逛街、又是送花,三個月沒有成事兒,快被那個小妹妹搞成神經病了。

在我們的建議之下,一周拿下。

只是忘了戴套,染上了滴蟲,結果把她老婆也交叉得外陰瘙癢。

他老婆罵他在外面胡搞,他反而罵他老婆胡搞。

罵成了一筆煳塗帳,兩個人吃了一堆冤枉藥,不了了之。

這件事,給我們幾個兄弟,上了一堂衛生課。

正好我到深圳出差,見到一種納米級的超薄保險套,一口氣買了二十盒。

藥店的老闆是個女的,一邊招唿給我拿保險套,一邊和我聊天:「給小姐發這個,都是好老闆。」

我操!

她把我當成妓院老闆了。

我說:「我自己用。」

女老闆看著我,說不出話來。

她會不會懷疑我龜頭上有關節炎,把保險套當護膝了。

上飛機安檢的時候,遇到了一點兒麻煩。

螢幕上顯示的是二十個空盒,這引起了安檢人員的注意。

非讓我打開檢查。

當他們看到封面上女人性感的臀部。

都笑著散開了。

他們肯定以為,我是倒賣保險套的。

我那會兒的感覺,像接受婚前檢查,大夫非要我扒開包皮,看我的龜頭一樣。

對了,婚前檢查,為什麼非要看龜頭呢?

應該檢查硬不硬才對呀!

這事兒不說了。

關鍵的問題,是保險套拿回來,沒地方放。

文件櫃里,不行。透明的,太難看。

抽屜里,不行。秘書有鑰匙。

拿回家,更不行。等於交公了。

我老婆對家裡有多少保險套,記得比存摺上有多少錢都清。

臨時和哪個女人上床,還要先跑大街上買保險套,太不紳士。

不得已,只好放到單位的保險柜里。

我拿了一盒保險套,放到皮包里。

準備工作算是就緒了,萬事俱備,只等天黑。

我無所事事,就到各辦公室檢查工作。

看到小秘書在忙碌,我很高興。

想著,晚上和小秘書一起吃飯。

可以和她談談人生、談談理想,或者談談文學。

女孩都喜歡這個。

酒,一定要高度酒。

一兩酒灌下去,強姦起來,也不費力。

…………但是,我傾向於第二種方案。

就像貓捉老鼠,比較好玩。

不是萬不得已,最好不要強姦。

風險太大。

即便不去到處告我,哭哭啼啼,哄起來也很討厭。

當然,會有一大堆好話等著她:我太喜歡你了,我早就喜歡你了,你太漂亮了,你太迷人了。

等等,想起來就牙酸。

總之,困難再大,也擋不住我和她開房的誘惑。

我是一個執著的人。

有一次,騷擾一個小保姆。

也就是摟摟抱抱、摸摸胸脯。

還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就跑到家政公司,說我非禮她。

家政公司也夠混蛋的,讓她找我老婆,告發我。

唯恐天下不亂。

小保姆念及私下裡我給她塞過小錢,才沒有如此狠毒。

只是堅決辭職不幹。

我老婆奇怪,怎麼乾得好好的,說不幹就不幹了。

我說:「可能別人給的錢多。」

我老婆最惱火保姆跳槽。

看著她收拾衣服走人,生怕她偷了我們家的東西。

女人對女人,天生不友善。

家裡有個小保姆,最不省心的是我老婆。

既要防保姆勾引我,又要防我勾引保姆。

保姆遭受了女主人的白眼,撅著嘴。

在我老婆的監督之下,走出家門。

我靠在沙發上看書,裝作若無其事。

保姆看我的眼神,變得溫和了,有點兒依依不捨,忘了我對她的騷擾。

晚上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想讓你占有我。」

我的媽呀!饒了我吧!

…………小保姆走了以後好多天,我一直都很迷惑。

沒有遇到這麼背的時候,差點兒被告發。

一天夜裡,老婆又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胸脯上。

揉著揉著,我突然明白了。

小保姆的胸脯,只有我老婆的一半大小。

是個A-。

還沒有發育成熟。

情竇似開未開,不懂風情。

就像平常說的,半生不熟。

你調戲她的時候。

她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義憤填膺。

你不調戲她的時候。

她跟蔫兒黃瓜一樣,眼看著發育不起來。

而且。

越是相貌一般,乳房在A杯以下的女人,碰一下她的胸脯,就喜歡到處亂講,生怕別人不知道她這裡還有一對乳房。

表面上像吃了虧。

實際上是在炫耀,你看,誰誰誰都調戲我了。

表明自己很有魅力。

那些相貌姣好,乳房在B杯以上的女人,就是揉出水來,也不聲不響。

看來,我犯了一個原則錯誤。

以後,決不主動理睬小於A的女人。

當然,對小於A的女人,也要一視同仁,不能把她們不當女人。

只是,她們在讓我調戲之前,需要主動寫一個類似於捐資助學一樣的「申請書」——把「我自願捐款」改成「我自願被摸」。

我在收到「自願被摸申請書」之後十五個工作日內,決定受理與否、摸與不摸。

如果申請未被受理,該乳未被撫摸,可以提出行政複議。

直至向上一級人民法院提起行政訴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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