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紀(第一卷)(精編版)(全)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5:25 31

字數:120050拉姆紀第一卷拉姆爾是一塊地域遼闊的大陸,幾乎占到了目前已被探明陸地面積的百分之九十,形狀如同一片巨大而扭曲的三葉草。從形狀上看,西葉與南葉顯得捲曲而萎縮,東葉卻又肥厚而巨大。拉姆,原名巴倫斯堡,歷史悠久,是地處拉姆爾大陸中部的巨型貿易都市,被夾在查隆、芬特、尼爾三個超級大國中央的爭議地帶,於尼爾1872年毀於三國會戰的戰火,後重建。尼爾1884年,第一屆大陸聯合會議中,來自查隆、芬特、尼爾三國的代表團達成協議,以大陸之名命名這座新生的城市並裁定其為「自由獨立城市」。拉姆市內的勢力分布十分複雜。拉姆市重建之初,查隆、尼爾、芬特三國均在拉姆派遣了駐軍以互相牽制。為平衡各國實力,聯合會議中協定:三國駐拉姆軍隊須就軍隊人數、軍服制式、軍隊禮節和火力配備均保持一致。其中略有不同的僅是各國部隊武器配備的構成。因為在駐軍規模上無法明顯勝出其餘兩國,久而久之,駐軍反而成為了國家的累贅。近年來,三國均心照不宣地削減了駐軍開支,致使駐軍腐敗橫生,戰鬥力銳減。三國的駐拉姆使館反而成為了其主要的勢力代表,在拉姆的政治經濟舞台上角逐利益。此外,使館雖兼有督軍的作用,但實際效果甚微。他們會同代表商人集團利益的商業協會、當地黑幫以及當地政府、警察部門組成了一張形狀扭曲的關係網。拉姆市政府被禁止擁有武裝,除不能設軍隊外,市民也不得持有氣動武器1和經法定認可,可視作兵器使用的鍊金藥劑2和異化人3。是一個金錢主義至上的中立城邦。查隆,位於拉姆大陸南葉的巨大軍事帝國。尼爾1600年,隆特爾大帝一統拉姆爾大陸南方眾小國後,建立起君主立憲制的國家,是史上公認的明君。尼爾1900年(如今)雖保留了該制度,但作為君主的查隆尼亞四世擁有著自立憲制開創以來最為巨大的實權。其一手掌控軍權、人事任命權,施行鐵腕統治,推崇力量至上的文化風格,抵制貴族特權與世襲制。致使議會團被架空,成為皇權的傀儡。尼爾1889年9月初,查隆爆發了舉世震驚的政變事件。當時的議會成員不滿在皇帝「默許」下的基於皇權與貴族階級的獨裁統治,議會副議長,32歲的琳切爾夫人(於尼爾1872年喪偶)領導發動政變。卻不料議長塔斯曼塔爾向皇帝告密,造成政變計劃泄露,導致參與政變的議員幾乎全數被逮捕。10月,皇帝對參與政變的家族下令誅族。由於議會成員的組成複雜,包含了相當成分的貴族派系勢力,且牽連甚廣,導致即使只是有姻親關係,也被定義為叛黨的貴族大有人在,以致原帝國貴族派系幾乎被消滅殆盡。遍及全國的公開處刑持續到12月中旬才在皇帝的赦令下終止。次年一月,查隆尼亞四世改國曆為查隆元年。尼爾,占據東北方大陸的巨型共和制國家,建國已有1900年之久。其文化意識形態曾席捲全大陸,各國的文化史離開尼爾文化都是不完整的。乃至在尼爾1900年的如今,尼爾語言仍舊是大陸通用語,年號也仍然被大陸各國沿用。尼爾紀年法為30日一月,12月一年。其國內十分和平,已有百年未發生過戰爭,國力強盛,卻也無心擴張,對外採取政治中立政策。只是近年來出現一個奇怪的流言:尼爾的百年和平實為備戰,妄圖以百年備戰一舉攻占全大陸,復興千年前大陸一國4的勝景。芬特,位於拉姆大陸西葉的合眾國。戰亂年間由大陸西端眾小國聯合成立,依靠其獨有的鍊金技術奠定了軍事基礎,進而成立國家。其礦產豐富,催生了發達的「鍊金學」,鍊金製品出口至各個國家,但因鍊金製劑同時也可作為兵器使用,其貨物出口於尼爾1865年遭到查隆和尼爾聯合管制,貿易量一落千丈,造成國內政局不穩,進而發生連綿的動亂。眾方勢力趁機滲透,試圖竊取鍊金技術。於國家危難之際,一個名為「鍊金師」的組織突然出現。其成員利用高超的手腕,配合殘存的聯合政府,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平定了內亂,清洗了各要害部門的諸方滲透勢力,穩定了時局。其僅花費了5年時間就鞏固了國家政權,速度之快令人稱奇。尼爾1884年,第一屆三國聯合會議上,鍊金師組織為芬特爭取到了鍊金製劑的合法出口權,貿易額,輸送限制與其他國家的兵器貿易享有對等權力。不過這卻是「鍊金師」最後的舞台。次年,「鍊金師」組織被全面取締,僅1年時間就在聯合政府的圍剿中消亡殆盡,視「鍊金師」為救國英雄的廣大民眾甚至沒有反應的時間。進而又有留言傳出:「鍊金師」反對國家過度擴張,建議先採取穩固國內的政策與政府意見相左,遭到清洗云云……1氣動武器:以氣動力為工質驅動的兵器,包括各種火藥槍炮、蒸汽動力的大型機械兵器。2鍊金藥劑:在漫長的科學研究中,芬特人陸續發現、發明了大量有著各類奇特功效的藥劑。統稱鍊金藥劑或簡稱鍊金藥。3異化人:因戰爭需要,芬特人首先嘗試將鍊金藥劑用於強化士兵肉體。經過長期實驗,犧牲了大量實驗體,芬特人發明了大量用於強化人體的鍊金藥。這些藥劑的持續時間長短不一,最短的僅能持續數分鐘,最長的能作用於受體的一生。長期使用藥劑的人往往能夠得到一般人所不具有的身體能力,但大多伴有副作用。這些人體兵器被稱為異化人,異化人在芬特的統一戰爭中大放光彩,並為世人所知。4大陸一國:尼爾501年至尼爾901年,全拉姆爾大陸被尼爾統一第一章青梅竹馬(尼爾1900年10月5日,現在。自由都市拉姆,貧民窟內的一間酒館)

「賽門他雖然是個混蛋。可他也是個懂得分寸的混蛋。他可不像市面上的那些三流混混一樣整天渾渾噩噩填無所事事,也不像那些愚蠢的頭目一樣從來不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對他來說,餓肚子的時候,粗茶淡飯就比金子還珍貴;口渴的時候,白水就勝過瓊漿玉液。」酒館的角落,一個20歲左右的少女背對著一群正坐在店裡喝酒的粗獷男人們在吧檯一邊斟酒一邊說道。「哈啊?這跟我們的報酬多少有什麼關係?」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一邊小口地抿著瓶里的濁酒,一邊發問。「大姐,這只是單純的目光短淺吧?你也太偏袒賽門了,這個花心鬼這次搞出這麼大的事,要不是看在咱們大姐對他——哇呀!」眼見一個小酒瓶子衝著自己飛了過來,正在說話的男人咂了咂舌,趕緊側身避讓,同時又伸手去接。從他熟練的身手看,應該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了。只聽「啪」的一聲,瓶子結結實實砸在了他的臉上。周圍的其他人爆出一陣大笑。「怪事,平時都能躲得過的呀?」周圍人聞後又是一陣爆笑。「平時那是故意讓你躲開的。」一個看上去年紀稍微大一點的男人一邊喝酒一邊小聲說道,「哪壺不開提哪壺。」「什麼目光短淺?那是比喻,比喻!你懂麼?」斟酒的少女瀟洒地轉過身,叉著腰,微皺著眉頭,嘴角卻露出一絲笑意。「是,是!賽門那個臭小子,都這樣對您了,大姐您還要幫著他說話。不如,我們去把他灌醉,然後直接讓你們上——」話還沒說完又是一聲熟悉的「啪」周圍人搖搖頭,已是見怪不怪。「不要再提賽門了,你們現在的任務是做好自己的事,同時給我盯緊那些外人,我最近有不好的感覺。」店裡的氣氛一變,剛剛還在與男人們嬉笑的少女,瞬間變了副臉孔,充滿了殺氣。一般人說不定會被嚇到,這些男人們卻顯得習以為常。大家各自收起笑臉,相互點點頭,放下酒杯陸續從正門散去。「我的感覺——也不太好,海婭,這些年雖然附近起色不算太大,至少大家都過得很開心,很充實。可最近的幾件事——我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能持續多久。」那個年紀稍大的男人,最後一個起身,緩緩地走向門口。「莫頓,我知道這樣說很自私。但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跟著賽門。」少女雙手交叉抱在胸前,低著頭說。「……」叫莫頓的男子輕輕地嘆了口氣,不發一言,在門口對名叫海婭的少女點了點頭,走出了酒館。「哎呀,可惜了兩瓶酒,下次再算到他們頭上吧。」少女又換回了那副營業用笑容,在店門口掛上一塊「營業中」的牌子。(尼爾1900年10月2日,貧民窟)賽門很好奇。貧民窟是位於拉姆市西南角的巨大棚戶區,與拉姆這個以商業聞名於世的大都市格格不入的小地塊一直是拉姆政府的心頭病。因為靠近西南方邊界,總有來自芬特,查隆的外國人到當地警署投訴。投訴內容大多也無非是一些偷竊、搶劫之類的「小事」——至少當地警署的工作人員是這麼認為的。拉姆市官方也多番派人在貧民窟執行整肅活動,無奈貧民窟除了特產盜匪之外,還盛產彎彎曲曲易於逃跑的小巷和高低錯落不利於追捕的地形;再加上一些熱情的笑臉、醉人的美酒,以及「不知何時」出現在隨身物品中的賄金形成的組合拳,整肅也就往往不了了之,成為了每年年底的一項例行活動。每年12月初,「整肅」人員會進駐貧民窟,進行為期一月的「整肅」。大伙兒也自然會很配合地暫時「歇業」,從事一些較為合法的營生。比如釀點私酒、整修一下行竊用的扒具,或是把搶劫用的刀子磨磨亮之類的。那些號稱「進駐」

貧民窟的政府官員和士兵其實都駐留在離貧民窟還有至少半里遠的臨時營地中,偶爾進入貧民窟也僅僅只是為了購買一些普通士兵配給品中不會出現的緊俏貨:比如煙草、酒,還有臉蛋兒漂亮些、身材更勻稱些的女人。所以,這些人出現在現在顯得非常不合理——他們應該不是整肅人員這些人披著斗篷,帶著兜帽。從他們的步伐、鞋子,還有賽門故意從他們身邊走過時試探出的反應來看,這些人都是訓練有素的士兵。更加叫人感興趣的是:他們十人中帶頭的是個女人。雖然被兜帽擋住了半個臉孔,又被斗篷遮掩住身材,但賽門還是能輕易察覺出這個女人的氣質很不一般,而且身材非常棒,身手也不錯。這些人對帶頭的女性十分尊敬,沒有半分輕佻。相信這9個士兵絕不是地方上的貨色,更不是僱傭兵。拉姆在16年前被三國聯合會議裁定為「自由獨立城市」,這就是說查隆、芬特、尼爾三國達成協議共同剝奪了拉姆成為一個完整「國家」的權利。既然拉姆政府不能擁有軍隊,那麼這些精銳的士兵應該是了不得的寶貝吧還有那個女人,雖然不清楚底細,但職位肯定不低,被派遣到這種地方來一定是有不同尋常的任務。謹慎、小心、不要輕舉妄動——無數這樣的念頭閃過賽門的心頭。賽門平日裡是個仔細的人,絕不會漏掉一些普通人容易忽視的細節,幫大伙兒制定的計劃也是出了名的周全。可是17歲的賽門正值青春年華,正如貧民窟中普通的17歲少年一樣好奇、貪財、好色。只不過,賽門遠遠比一般男孩聰明罷了。這十個人肯定是肥羊,不算他們身上的錢(這種人到貧民窟來,肯定不是游

玩而是來辦事的——想辦事就得有錢——他們的主子一定很富有)單看他們的一

身行頭,這十件連帽斗篷都是上上之品。賽門在經過他們身邊時仔細觀察過,斗篷上連個線腳都看不到,這不是普通士兵的斗篷,是更高級的軍需用防護品。如此看來,斗篷下的軍靴和一身行頭必然不會差。最讓人心動當然還是那個美人,一想到側身走過時偷瞄見的那抹風姿卓絕的容顏,賽門的心就砰砰直跳。貧民窟每年總會鬧幾齣強姦案,最後都是不了了之——海婭從來不會打攪這些不法之徒的興致,也從不會要求手下的男人們擯棄正常的生理需求。這正是海婭作為一個女人能穩坐老大位置的原因之一。一個姿色過人,身材火辣的成熟女性,而且身份不凡,可能還是個軍官——正在自己的「領域」內行走。這對於一個17歲身心正常的男孩,殺傷力有些過於大了。即使是賽門這種機靈鬼,謹言慎行的處事原則此時也輸給了內心的慾望。十人一行在貧民窟唯一的旅店落腳。旅店位於貧民窟南側,地方不大,這十個人共使用了四個房間,占去了大半個旅館。帶頭的女性單獨住一間樓上的單人房,剩下九個人占用了三間一樓的大房。在沒什麼人的旅店中賽門會顯得過於顯眼,於是,賽門只好在旅館外牆上偷聽到了一點只言碎語——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還差點被那個女人發現。賽門只好先離去,再想其他辦法。事實上貧民窟有旅店經營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這間旅店幾乎全年沒有顧客,只有在十二月,一些偷腥的士兵會帶著女人偷熘到這裡夜宿——一般的旅館那是絕對經營不下去的。不過,旅店的真正主人並不是那個在前台打著瞌睡的老頭,而是海婭。兩年前賽門發現了旅店的一些帳面上的疑點,向海婭提到此事,海婭很少有地在賽門面前岔開了話題。愈發好奇的賽門自己進行了一番調查。自那以後賽門就對海婭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平日裡在人前裝作和以前一樣與海婭親密無間,與海婭單獨相處時,就變得十分冷淡,甚至惡語相向。兩年前的一天夜裡,賽門獨自一人來到海婭的酒館,從不飲酒的賽門一口氣喝下大半杯店裡最烈的酒後,開始瘋狂地撕扯海婭的衣服。海婭起先拚命抵抗,卻不料賽門的身手這兩年見長,有些輕敵大意的自己居然不是賽門的對手,被賽門找到機會反捆住雙手推倒在地。賽門粗暴地扯下海婭的外衣,又掏出海婭贈送的匕首把她貼身的襯衣割了個稀巴爛。海婭此時已經放棄了抵抗,其實她早就有和賽門交歡的心理準備了,只是她萬萬想不到,和賽門的第一次竟會是這樣開始。賽門扯住襯衣的殘片把壓在海婭身下的碎布一口氣扯了出來。此時海婭的上身只剩下一件胸罩,海婭拚命地深唿吸,試圖穩定自己的情緒。賽門從未看過自己的胸,他會不會不喜歡?等不及細想,賽門已經割斷了胸罩,一把掏出海婭的乳房。海婭閉上雙眼,靜候著接下來的狂風驟雨。可誰知半天過去,賽門就只是死死攥住自己的胸部,再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海婭心生疑竇,睜開眼,只見賽門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賽門一動不動,死死地盯著自己的乳房。賽門的手越來越使勁,海婭的胸已經被他擠得變了形海婭覺得太疼了,忍不住慘叫了一聲。賽門心煩意亂,此刻被海婭叫得清醒過來,那些原本憋了一肚子想要問的話到了嘴邊就只變成了一句:「海婭,你還是——」賽門喘了一口氣,看著一臉疑惑的海婭,一字一句地把這句話問完,「——處女嗎?」海婭的眼淚頓時奪眶而出,身體瞬間癱軟下來。海婭把頭側到一旁,避開賽門的目光。賽門又用力捏住海婭的乳頭,進一步逼問,「海婭,告訴我,你是處女嗎?」海婭氣的胸口不住地起伏,眼淚不停地打轉,就是不發一言。直到海婭感覺賽門快要把自己的乳頭給拽下來,她終於忍不住挺起上身,睜開眼,衝著賽門大吼道:「我不是!」海婭這才發現,那個她再熟悉不過的賽門此刻早已哭得像個小孩子一樣。賽門失去了全身的力氣,趴在海婭的胸口痛哭。過了好一會兒,賽門解開了被反綁的海婭,站起身。他側過身,視線拚命避開海婭的身體。海婭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一隻手掩住胸口,另一隻手手心向上遮住自己的雙眼。兩人就這麼僵持著,直到天色有些微亮,賽門對著海婭大喊:「醜八怪」,然後奪門而去。在那之後,兩人的關係變就得很奇怪,周圍的人也看出些異樣,卻被海婭搪塞了過去。當然,是個人都能看出海婭有多喜歡賽門,眾人只當是小兩口鬧矛盾,也就不再過問。時間回到現在,深夜裡,海婭突然聽到酒館的門口傳來叩門聲。「海婭,開門,是我。」兩年以來,賽門再也沒有半夜一個人來找自己。聽到賽門略顯興奮的聲音,海婭先是愣了半分鐘,然後趕緊從床上跳下來。「請稍等一下,我穿衣服。」海婭一邊衝著樓下招唿,一邊手忙腳亂地整理

自己的房間——把剛剛睡前打好油晾置在窗口的匕首收起來、把算明帳暗帳攤了

一桌子的帳目整理好、辦公桌上還有一堆手下剛遞交的報告書(海婭要求手下的

人都識字,這曾經讓大伙兒都很頭疼)來不及整理了。海婭打開旁邊放衣服的箱子,把報告書一股腦兒全掃進去。「對了,不能穿這件老土的睡衣」,海婭把剛關上的衣箱又打開,翻出一件尼爾產的鮮紅的大開領睡衣。脫下原來的睡衣塞進衣箱,海婭在床邊的全身鏡瞄了一眼,急得直跺腳,「內衣也不行!」來不及換內衣了,海婭心一橫扯掉了胸罩,內褲褪下後一腳踩到地上,和胸罩一起踢到床下。正要把那件性感睡衣套上身時,海婭竟然聽到了房間門被打開的聲音睡衣才套到頸部,全身還是真空狀態,身體正對著房間門的海婭頓時不知如何是好,呆站在原地不動。被睡衣擋住了視線,海婭看不到房門口的情況,房門被打開後,門口還一直沒有任何動靜。「那就是說,他一直在看。」此刻海婭的臉色只怕比那件睡衣還紅。賽門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海婭的裸體了,海婭也對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但這並不表示海婭願意讓賽門就這麼盯著看。她正想說點什麼,賽門先開了口:「我要查一群人,十個人,現在在你的那個破旅館落腳。」賽門說完,故意踩著重重的腳步下了樓。只要賽門願意,走路完全可以不發出任何聲音。這時的腳步聲顯然是為了告訴自己他已經走遠,也就是說,剛才全部被他都看光了——這兩年,賽門越來越好色,卻偏偏對我——想到這裡,海婭眼一酸,用最快的速度穿好睡衣,鼓起勇氣衝到窗邊,想要同賽門說個清楚。在窗邊,傳來了賽門的聲音:「那十個人里,帶頭的是個大美人兒,身材比你好的多。」「啪——」,海婭抄起桌上的茶杯從窗口丟了出去,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然後狠狠地把衣箱踢出了一個洞。賽門並未走遠,他此刻正蹲坐在酒館旁暗巷的陰影中回憶往事。並不是海婭不漂亮,也不是海婭的身材沒有女人味,也不是賽門不好女色,更不是賽門有處女情結。貧民窟里超過十五歲的漂亮女孩幾乎都不是處女。即便真的有處女,那她或是她的家人也會在娼寮中找個合適的買主把女孩的初夜換個好價錢。這兩年來,賽門在貧民窟有不少和女性交合的經歷。賽門的第一次經驗是和一個叫漢娜的女人發生的——漢娜是一個貧民窟的女性盜賊,那時是海婭的得力手下。賽門每次做這種事都會有人給海婭打小報告。大家都很不解,為什麼海婭能屢次容忍賽門到處沾花惹草。貧民窟的女人們當然怕海婭來找麻煩,只不過賽門是貧民窟最英俊的小伙子,再加上他勾引女孩子確實有一手,沒人能抵擋他的魅力。就連賽門偶爾光顧的那些娼女也從不收賽門的錢。那些與賽門歡好的女子姿色都不差,不過大多比海婭還差得遠。她們之中很少有人比海婭更漂亮,胸部比海婭更豐滿、圓潤、堅挺,雙腿比海婭更修長、筆直。海婭的身手很好,長期的鍛鍊使海婭擁有比一般女人更緊緻的身材,全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海婭的小腹、雙腿、胸部無一不是所有姿色平庸的女人們羨慕的對象。可是,自從兩年前的那件事後,海婭的肉體對賽門再沒有半點吸引力。海婭自幼父母雙亡,自己一人獨力經營著酒坊。認識賽門的那年海婭10歲,8歲的賽門暈倒在酒館旁的垃圾堆里,被海婭撿回來,一同生活至今。賽門醒來後不肯說話,海婭什麼都不問,只是悉心照顧了他兩個月。兩個月後,海婭知道了賽門的名字、年齡。之後海婭教他武藝,教他生存的手段。海婭對賽門表現出的情感遠超過家人之間的程度,隨著二人的年紀增大,海婭更加毫不掩飾自己對賽門的感情。賽門也非常地愛海婭,海婭在賽門心中的地位,絕不可能有任何女人能比得上。只是兩人從小在一起時間太長了,再加上沒有合適的氣氛和機會,賽門始終沒有和海婭跨出最後一步。兩年前,賽門無意發現,海婭與拉姆市商人協會之間存在著一些隱秘的關係自那以後,賽門想通了很多事,包括海婭為什麼年紀輕輕就能當上貧民窟的老大;為什麼她能經營一間常年沒有客人的旅館;還有很多事,賽門都豁然開朗第二章淫虐(尼爾1898年10月的一天。兩年前)那天晚上,海婭獨自一人穿著斗篷提著一個黑色皮箱乘上一輛黑色馬車離開了貧民窟。雖然海婭把斗篷捂得很緊,但是賽門還是能看出,在斗篷下,海婭穿著一件即使是和自己獨處時也不曾穿過的性感禮服。賽門前幾天偷偷地找到漢娜商量,並請求漢娜秘密調查海婭和商會間來往的有關線索。漢娜是海婭的一個得力部下,她一開始還問賽門為什麼會找上門來委託她辦事——因為一般賽門會直接找海婭。賽門將自己憋了一肚子的懷疑統統告訴了漢娜,並請漢娜幫忙調查此事,漢娜當時就一口答應下來幫他打聽情況。那天一早,漢娜親自來通知賽門做好準備。兩人穿上便於行動的裝束,從中午開始就守候在海婭經營的酒館——同時也是海婭的住處直到現在。賽門和漢娜借著月光互相交換手勢,悄悄地跟蹤在馬車後不遠處。不多久,馬車駛到了一家位於貧民窟以東,拉姆市郊南部的商會會館,海婭獨自一人下車從正門走進了會館。賽門躲在不遠處一棟建築的屋頂,不敢闖入會舍,他並不害怕會舍的守衛,那種不入流的防衛在他眼中如同透明一般。他只是害怕自己的猜測成為現實,他只是還抱有一絲奢望,希望噩夢能夠晚來一點,哪怕只是一夜「傻小子,能出什麼事?海婭比你還大兩歲呢,她都17歲了,有些社交也很正常啊。我來盯著正門,你繞過去盯住後門吧。你的海婭平時那麼喜歡你,說不定過一會兒就從後門熘出來了。」一旁不遠處的漢娜仿佛看透了賽門的心思,靠過來不知是安慰還是調侃著賽門。賽門聽得心煩意亂,甩開漢娜一個人偷偷地潛到了商會會館的另一頭賽門一個人在後門守到天亮才看見海婭出來。賽門在暗處看的很清楚:她的步伐有些輕浮,唿吸還有點凌亂,斗篷下衣衫不整,那件原本很貼身的性感上裝胸口處變得有些鬆弛,能隱隱約約地看到海婭沒有穿內衣。海婭的體力很好,一定是她從昨晚到現在有過劇烈的運動才會露出這樣的疲態。賽門看著這一切,一種前所未有的感情在心中浮現。很噁心,很不甘,又有一點茫然,茫然之後是排山倒海的憤怒。那股不發泄掉腦子就會壞掉的憤恨在胸中澎湃,他感覺自己被背叛了,而且是被至親之人背叛。八歲時,賽門曾被背叛過一次,那次是海婭拯救了他。從那時起海婭便成為了他生存的支柱,活著的理由。現在,海婭也離他而去,再沒什麼值得自己為之活下去的了。他掏出懷中海婭贈給他的匕首,匕首鋒利無比。海婭贈他匕首時還叮囑他,殺人永遠是最後的手段,希望他永遠不要用到這把匕首。賽門覺得很對不起海婭,他從來沒有不聽海婭的話,可這次要破例了。不,賽門轉念一想,是海婭先背叛的我,我沒什麼對不起她。又等了一刻鐘,又有三個中年人從後門走出來,一個身體肥碩的人艱難地先爬上一輛印有商會徽標的大型馬車,另外兩個人隨後也上了車。馬車向著拉姆市區的方向駛去,賽門等不及去找漢娜會合,自己一個人跟了上去。賽門始終與馬車保持著距離,尋找下手的機會。郊外的樹林荒草、外城區的低矮房舍、內城區的磚砌樓閣都將成為賽門的掩護。如同風一般迅速、靜匿,沒什麼擋得住賽門,甚至都沒人能夠看得見他。賽門從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如此輕盈,目光如此銳利。對他來說,車上的那三個畜生已經是死人了。對了,他們都是畜生,那海婭算什麼?牝畜嗎?一想到這裡,賽門不住地苦笑。馬車在郊區的驛站修整了一下,夥計給發熱的金屬車軸噴了點水,檢查了一下車況。短暫停留之後,馬車啟程朝城區方向駛去。賽門則趁機悄悄地潛入到車底,伺機動手。外城區的路況不是太好,但是超出尋常尺寸規格的商會馬車如履平地,穩穩噹噹地在黃白色泥土墊成的車道上疾馳,車上的三個人還在回味不久之前的狂歡「我不得不承認,先生們。這次的招待實在是太讓人滿意了。」「感謝您的誇獎,大人。我推薦的女人絕不會是平庸貨色。」「那個身材,嘖嘖,真是迷人。不過她到底是做什麼的?我見過很多女人,那種身材騙不了人,普通的良家女子就算身材苗條,也絕不可能有那種久經鍛鍊的腰腹和腿。而且,她那麼年輕,我想應該不會是軍人,難道是傭兵之類的?」

三個人中,這一位的聲音最特別,很有磁性,十分儒雅。「說得好,不愧是玩女人的行家。」這個人就有點粗野了,從聲線給人的感覺來判斷,這應該是那個胖子。「願聞其詳。」第三個人對其他二人似乎挺客氣。「其實,即使是軍人或傭兵也未必有那樣勻稱的身材。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我就意識到她的身體一定很出色。可直到她脫下外套時我才注意到她的雙腿是那麼勻稱而又結實。上身的那件緊身衣也是點睛之筆,盡最大可能地展現了她的身材——讓她穿緊身衣是你們的主意?」三個人之間的談話,賽門在車底聽的很清楚。緊身衣,而且還是腿部裸露的緊身衣。那是海婭為幫會裡的女性特別定製的,穿著它行動十分方便。「不是我的主意。」「也許,是她自己準備的呢?」「如果是這樣,那她一定是個非常懂男人心思的女人。」「這沒什麼奇怪的,這些女人年輕時就不得不出賣肉體。」「這個我最清楚了,我第一次玩兒那個妞兒的時候,她就已經不是處女了再說了,我都玩過她好多次了。「聽到這些,賽門的心咯噔一聲,開始瘋狂地跳動——「好多次」是多少次?

「不過,我最初看到她穿著緊身衣時還是有些失望的。直到她脫下的時候,我才知道我錯了。有那麼幾秒鐘,我驚呆了,我很久沒有像昨晚那樣慾望高漲了一般的女人穿緊身衣的確是可以暫時改變體型,可脫下緊身衣後,就會原形畢露。無論她們真正的身材有多好,也不可能和穿著緊身衣時的線條相比,所以我玩女人時從不喜歡她們穿緊身衣。可是這個女孩的身材曲線,竟然和緊身衣塑造出的體型是一模一樣的——幾乎沒有贅肉,更難得的是,肌肉的線條也沒有破壞身體的美感,這樣的女人我只遇到過一個。「「您指的是您那位保鏢兼秘書?哦對了,說到肌肉——上次他突發奇想,想要嘗試一下身材健壯的女人,叫我幫他去找。」「啊!可惡,你居然能找來那樣的女人?她比我家的保鏢還要壯。」「我費了很大的勁給他找來一個女軍官,而且長的很好看,身材又不顯得太粗壯,還親自送到他府上。結果他一看到那女人,非但不感謝,還衝我發脾氣。」

「囉嗦,那種女人我一摸屁股就知道了。幹起來准沒感覺。她的屁股硬得像兩塊磚一樣,而且以前肯定被人搞過。」「抱怨歸抱怨,那個時候也來不及找其他的女人了。他招唿人把我送走,自己拉著女人上了二樓。」「我弄了她下面半天,那個女人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裡面又干又緊。我隨便乾了幾下就射了。完事以後她居然對我立正敬了個禮!還一臉冷笑著問我:先生,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另外兩人頓時笑成一團。「老兄您息怒,她性格如此。有這種姿色的女人,要不是因為不識抬舉,也不至於會被發配到這裡。」「她算什麼東西,居然敢那樣對我說話?她還以為她是個高高在上的軍官嗎?」

「他自己不想再用那個女人,就叫來整個別墅的男人,把那個女軍官的手腳分開捆在大廳的兩根柱子上。府上只要是個公的有一個算一個,挨個上了那個女軍官一遍。」「包括我養的狗和馬。」「那個女人發出的嚎叫聲,連對面我家都能聽見了,我特地又趕回到他府上,看到兩條獵狗正一前一後地在上那個女人。我叫他趕緊把那女人的嘴給堵上。」

「現在想想,我倒是覺得有點後悔呢,可惜沒能聽到從她那張臭嘴裡發出的聲音。四條獵狗足足乾了她兩輪,她的眼神還是那麼囂張。所以,我又叫人牽來馬——」「之後,我倆坐在旁叫一邊喝酒一邊欣賞。他手下的人給那匹純血跑馬注射了春藥,馬的陽具豎起來足有她的小臂粗,再加上那個女人的陰道又很緊,他手下的人站在兩邊把那女人的陰道口硬生生掰開也沒能塞進去。後來還是我想了個辦法,把馬腹緊貼在那女人的背後綁好,馬鞭就擱在女人的陰道口,然後用鞭子勐抽那匹馬。沒想到那匹馬還挺爭氣,嗤地一聲就捅進去了,弄得滿地都是血。」

「你布置的時候,這個臭女人還在死死瞪著我,看的我心裡直發毛。」

「那個女人確實能撐。春藥的藥勁太大了,馬像瘋了一樣地橫衝直撞,差點把繩子都拉斷了。前幾分鐘她都被操得都翻白眼了,嘴裡還罵個不停。馬把她的那對豪乳頂得上下翻飛,我來了興致,就瞄準那對乳房賞了她好幾鞭子,她才稍微閉上嘴。他坐在那個女人側面,一直在抽那匹馬。最後,那匹馬上了那女人將近三十分鐘,那時馬的陽具在她肚子裡每劃拉一下都能帶出一攤血。可誰知,那女人被搞成這樣,解開以後還——」「——還有力氣罵我,揪住我的褲子不放。」「我倒是很佩服她。她失血那麼嚴重,居然還可以保有意識和體力——羅伯斯踹了她好幾腳才讓她放開。」「我當時徹底發怒了,甚至都不覺得犯睏了。」「又不是你自己在上那個女人,怎麼會犯困呢?」另外兩人又笑作一團。「這個女人大概還不知道我是什麼人。落到我手裡的女人,不管她們的身份是什麼,自打進入我家門的那刻起,她們就是我的一塊肉,我想怎麼宰割就怎麼宰割,想怎麼炮製就怎麼炮製。」「之後我替那個女人緊急處理了傷口,又給她喂了一些營養劑和生血劑。那時才上半夜,他叫上我和他一起帶著那個女人乘馬車去了另一個地方。」「我們本來要把那個女人綁起來,可誰知那個女人居然要求穿上軍服自己走她的胸罩和內褲之前都丟在樓上房間裡,她就只穿著軍服,然後徑直走出大門,進了馬車,端端正正地坐在車裡。「「她竟然還能如此從容?我想這個女人是不是已經有所覺悟了?」之前說話被打斷,一直不吭聲的那個男人終於開口,語氣十分欽佩。「當然了,她以為她自己擔負著『整個家族』的命運。」拉姆沒有軍隊,這個女軍官只能是來自三大國的拉姆駐軍。這個正在說話的男人應該是一個專門替達官貴人跑腿物色女性的皮條客。而另一個喉音很重,嗓子含混的胖子,他必定是一位頗有權勢的商會官員。這個跑腿的皮條客雖然一直在奉承其他二人,但從他的住處就在那位商會高官的豪宅旁來判斷,他的身份雖比另外二人低,但也絕不是尋常人。「那個地方有點遠,路上花了大半個小時。他可是一路沒閒著。」「我那時火氣還旺著呢,那個臭女人,都快要被操爛了,還跟我裝什麼清高。」

「他一上車就把那個女人從座位上拽下來,叫她跪在地上。」「當然了,她憑什麼跟我們平起平坐?」「他叫那個女人翹著屁股雙手撐地趴下,然後點上一根煙,把腳擱在她的背上。過了沒一會兒,他用腳踩著那女人的脖子把她的臉壓在地上,然後對著那女人撅起的臀部一屁股坐下去,結果跌到了地上。」「那個不知死活的臭婊子!她肯定是故意讓開存心叫我難堪的!」「說不定——也可能是你太重了?」另一人聽到這裡,忍不住發出了笑聲賽門想,這個拉皮條的雖然身份要低另外兩人一等,但從他一直在拿那個胖子開玩笑來看,他的身份不會比這個商會官員差太多。「胡說!這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女人。」「他問趕車的夥計要來一根趕馬的鞭子,然後扒下那女人的褲子塞在她嘴裡,讓她保持剛才的姿勢,然後對著屁股勐抽,直到我們到了地方為止。」「這算是便宜的了,這種鞭子跟我的收藏比起來簡直就是玩具。」「快要到地方的時候,他把煙頭摁滅在那女人的屁股上,叫她把褲子穿上她把褲子吐出來的時候我看到,那麼結實的軍褲,在她嘴裡的那部分幾乎被咬爛了。「「她讓我押著那女人,跟著他進了那間公會會館地下的一間暗室。」「那是公會的一間懲戒房。等我打開門,點上爐子的時候,那個不可一世的爛貨當時肯定一下子傻了。」「你管那叫懲戒室?那就是個刑房,我們」那裡「的設備只怕都沒你的齊全。」

賽門聽明白了,拉姆警察是不允許設刑訊室的。這個拉皮條的必然是一個駐軍高官!一個能夠私下調動駐軍女軍官且又在拉姆境內有著住處的駐軍軍官,他的身份絕不簡單。值得注意的反倒是他為什麼要對兩個拉姆人低聲下氣?「整個下半夜我們都在招唿這個臭娘們兒。我裝作不知道她的底細,拷打她比如,她是什麼身份,從哪裡來,在軍中有什麼特別任務。「三大國的駐拉姆軍隊穿一樣的軍服,行拉姆軍禮,說標準尼爾語,以示平等所以之前她並未暴露出太多有關其真實身份的信息。「我也很配合地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讓那個女軍官以為我們都不清楚她的事,讓這場拷問遊戲進行下去。」「算他腦子轉的快,他當時大聲地對我說,女人是一個中間人介紹來的,他不清楚這個女人的底細。」「之後你們做了什麼?」一直不做聲的男人聽得來了興致,追問故事的細節那個說話最少的那個男人應該遠比這二人的身份地位都要高,賽門心想「後來?據說有意外驚喜。我中途就離開那了,之後一直沒回去。我渴了,讓他來說吧——你給我們說仔細點兒。」那個胖子停了下來,咕嘟咕嘟地開始喝水。「那麼,接下來的部分就讓我來說吧。」這個軍官也喝了點水,然後一口氣說了20分鐘。內容大致是這個女軍官非常高傲,不肯坦白。他們就扒掉她的軍服,把她綁起來。然後用了各種各樣的刑具來折磨這個女人取樂。這個女人開始一聲不吭,用了很重的刑罰後才發出慘叫。他們後半夜都在逼這個女人交代她的身份和來歷。每當她痛得暈過去,他們就用鹽水把她潑醒。「她第十次暈過去的時候,天快亮了。地下室里看不見外面的亮光,我就騙那個女人說我們有的是時間,夜才過去一半呢。」「標準的軍隊刑訊手法。」那個地位最高的男人表示讚許。「是的,我不相信這世上有拷問不出來的秘密。那時這個女人雖然還是什麼都不肯說,但是我清楚地看到這個女人的眼神變了,多年的刑訊經驗告訴我,那是一種心中藏有秘密的人才會有的眼神。」「我都睡了半宿了,你還沒有問出來。」一直不吭聲的胖子開口打斷了他「我承認這個女人的忍耐力確實非常出眾。那時的我確定了一個想法:這個女人一定有問題。」「哦?怎麼說。」「我拷問過的人多了,她不算是嘴最硬的。我以前拷問過尼爾的一個女間諜,最後也沒能拷問出結果。那個女間諜有著模特一樣的身材,但身子遠沒這個女人結實。頭幾天用刑她一直板著一副冷峻的面孔,一言不發。後來我給她注射了春藥,整個刑訊處的人一起上了她一天一夜,她才開始有點鬆口。」——又縮小了範圍,賽門心中排除掉這個男人屬於尼爾駐軍的選項。「沒拷問出來?你不是說——」一旁的胖子有些幸災樂禍。「那時我的刑法還沒使出一半。後來,她在牢房裡神秘死亡了,驗屍官驗出她體內春藥過量——我肯定那不是她的真正死因——要不然,我也不會被趕到這裡來當駐軍。」「少得便宜賣乖!要不然,你一輩子也賺不到這麼多錢。」「那是,在下無比感謝二位的賞識。」「說重點。」一旁那位地位最高的人有些不耐煩了。「好,剛才我提到的那個尼爾女人算不算擅長熬刑?」「當然了。雖然你沒有徹底拷問她,但那也一定相當難熬。刑訊從始至終她一直保持沉默,應該算是相當堅韌的女人吧?上個月在商會懲戒室中的這位女軍官恐怕還做不到這一點。」「不不不,大人您誤會了。刑訊時是否出聲,是痛罵刑訊者、還是慘叫,叫的聲音大小,那些都不重要,與受刑者的身體是否強壯,是否意志堅強,最後能否拷問出訊息,都沒有必然的聯繫。」「那你的意思是?」「他離開以後,我在那個女人身上試了不下二十種刑具,並和之前保持一致地始終拷問她那三件事:她是哪國的駐軍,出身為何,有什麼特別的秘密。她作為一個普通的被發配到拉姆駐軍的女軍官,難道會為了隱瞞國籍或是出身而做到這一步麼?一定是除了自己的身份訊息外,她還有其他秘密。」「可有些人重視尊嚴過於生命。」「沒錯,可她被人、狗和馬輪姦了一個上半夜都可以面不改色地坐進我們的馬車。」「——這只能說明她並不重視自己的肉體。」「是的,但我忘了告訴您,我其實了解這個女人的底細。她之前在中央時還曾經歷過被綁架和強姦。所以我要進一步測試她,我用鐵鏈拴住她的脖子讓趴在地上學豬叫,否則就用鋼鞭抽她的屁股;我叫她捧起那對豪乳給我乳交,否則就用煙頭把她奶子上之前用鋼針扎出的針眼都燙平。」「你逼她在尊嚴和肉體之間作選擇?」車底的賽門聽得膽戰心驚,就在不久前,自己最喜歡的女孩居然自願把身體交給這樣的一群人——那海婭她有沒有受傷?想到這裡,賽門又逼迫自己打消了這些念頭:就算海婭遭到他們的折磨,那也是海婭她自找的。「——沒錯。尊嚴被踐踏,還是肉體受折磨,她只能選其一。」「那麼她的選擇是?」「哈哈哈哈,」笑聲尖銳而又瘮人,叫人不寒而慄。「可惜你們沒看見她跪在地上爬的樣子,她一邊學著豬叫一邊拖著磕破了皮的膝蓋和小腿爬到我腳邊。我脫掉衣服和褲子坐在她面前,她用雙手托著滿是針孔的乳房給我乳交。我不停地催促她,鞭打她的背部,叫她夾緊點,她賣力地把她那對豪乳擠得一直在滲血我故意射到地上,叫她去舔乾淨,她也照做了。「「這——!」「——!」另外兩個人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了。「真是意外啊,她非但不在乎自己的肉體,就連所謂的尊嚴都不在乎了。她一定也察覺到了什麼,才會選擇用這種棄卒保車的方式來保守秘密。那時的她跟在你府上時相比已經截然不同,你真該欣賞下她給我服務時的慘樣。我相信她明明可以用更敷衍的方式來服從我的要求,可她卻選擇了相對更痛苦的方法。」

「那也許是她已經崩潰了。」「不會,我從一個人的眼神中能讀到很多東西。她以為我要麼只是想玩玩,要麼就是放棄了繼續拷問的念頭,讓她下跪學豬叫、乳交、舔舐精液說不定只是一個普通男性在發洩慾望罷了。她當時一定是在想:只要儘量地滿足我,之後再道出來歷和出身,那天就能夠脫身了——這種淺薄的伎倆怎能瞞得過我?」

「她錯了,她已經掉進了我的陷阱。之後我沒有放她走,也沒有回軍營。我決定繼續借用這間拷問室。」「我那時被吵醒了。我可沒他那麼閒,第二天還得去商會工作。我答應把那間房子借給他一天,之後就先走一步了。」「送走他後,我休息了一會,重新回到地下室。微笑著對那個女軍官說:天亮了。一般情況下,她們被帶出來玩,天亮時就要送回去的。當時她露出一副終於解脫了的表情。正當她想要站起身時,我一腳把她踢倒,把她固定在旁邊一張昨晚一直沒用過的刑架上。」「她一臉狐疑地看著我,那是一種疑惑、仇視又有些絕望的眼神。」「我把她大字型地固定在一個門框一樣的鐵刑架上。這個刑架結構簡單,單純只是用來玩女人的話,實在是沒什麼情趣。這是拷問專用的刑具,沒什麼遮擋,犯人的一切都暴露在你的目光下。犯人身體的幾乎每一處細節你都可以仔細地觀察,自由地用刑。我把她齊肩的順直金髮束起來綁在刑架的橫樑上。」「我問她喜歡這個髮型麼。她好像是要點點頭,不過她的頭髮被綁住了,她頭部和身體的活動受到限制,她再也不能通過活動身體來減輕刑罰的痛苦了。」

「這時,我微笑著對她說:你以為天亮了就可以解脫了?」「她正要說什麼,我衝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告訴她有些話可以不用再說了。」

「我告訴她,我就是介紹她來給這些人提供性服務的那個中間人,她的底細我早就清楚。」「我親口告訴她,她是來自查隆駐拉姆軍的一名少尉軍官,而我是她的上司之一。」「我還說出了她的家族名,以及家族因為牽連到政變而遭屠殺的事。」

「我對她說,皇帝下令停止清洗受牽連的貴族時,你們一族只剩下你和你的妹妹。你為了復興家族,投身軍隊。你憑著戰功晉升,能力也很出色。但是,因為在軍中犯了事,你被調入了查隆帝國駐拉姆軍。你很清楚,有姿色的女軍人若被調到拉姆來參軍,只會成為當地駐軍軍官的情婦。甚至,如果不順從長官或是運氣不好,駐軍軍官有權命令其下屬的女性從事營妓的工作。但是為了你的妹妹和家族,你別無選擇。」「我問她,是否對之前發生的一切有任何不滿情緒。」「她閉上眼,我討厭犯人逃避我的視線,我命令她必須睜開眼。她想要側過臉,但是因為頭髮被固定在橫樑上,她的頸部無法自由活動。她的身體開始顫抖,對我說:之前您和那頭豬——」說到這裡他楞了一下,估計是要看看旁邊那個胖子的臉色。「——和那頭豬對我做的事——她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我的眼睛對我說——是來自長官您的命令和正當權利,我堅決服從。」「我當時愣住了幾秒,接著問她,那你為什麼要顫抖呢?」「她居然說是因為被長官臨幸而激動。」「到這個地步了,嘴還那麼硬?」一旁的胖子都有點不相信了。「你不把她送回去,又把她整到這個地步,如果你最後什麼都問不出來,她回去一定會告發你,那我也要受牽連。」「如果最後真的什麼都問不出來,我會把她弄死的,回頭就上報說她潛逃了,不會有什麼後患。再說了,真有什麼問題的話,我會一人承擔,絕不會牽連到你即使有人查到商會頭上,這位大人也一定會保你的。「聽到這裡,賽門更加心煩意亂。賽門拚命捨棄掉浮現在腦中的畫面,努力調整好唿吸,仔仔細細地聽這個惡魔般的男人把故事講到了最後。第三章酷刑地獄(尼爾1898年9月的一天清晨,拉姆市外城區南部,商會懲戒室內)

昏暗的火光映照著屋子裡琳琅滿目的各式大小刑具。這間屋子的面積很大,屋子一角有個鐵籠子;另一邊的牆上固定著一些鐐銬,掛著十數條鞭子;另外的

一個角落還有幾個柜子;屋子中央的大火盆把盆里各種形狀的烙鐵烤得通紅;周

圍還有各種大型的刑具,刑架和刑床。如果不是事先得知,任誰也想不到一個查隆的駐拉姆軍軍官會在商會的地盤上拷問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居然也是一個查隆軍人。她被大字型地固定在一個形似門框的刑架上,頭髮被綁在門框橫樑中央的位置。她此刻一絲不掛,無論從身體前後的任何一個方向,都能將她的全身一覽無遺。這個女人的身體十分健壯,但身材比例並不失衡。她的一頭金髮被高高束起,露出一副不算差的俏麗臉龐。身材雖然遠較一般的女人壯碩,但沒有破壞她的身體曲線。久經鍛鍊的身體找不到一絲贅肉,腹部呈現出兩條完美的縱向腹肌,腰肢雖較一般女人要寬,但她緊緻的腰身還是能讓人欣賞到她身體兩側明顯的髖部曲線,雙腿渾圓健壯卻又不失修長緊緻。她的乳房呈梨形,尺寸很大,很豐滿,乳暈很深。結實的胸腹肌穩穩地將一對豪乳托起在胸前,乳頭微微上翹,看不出有任何下垂。但她的身體上最奪人眼球的,還是那一身觸目驚心的刑傷。胸部,腹部,大腿,小腿,充斥著針眼,淤青和割裂傷。繞到她的背部,還能看到更多縱橫交錯,深淺不一的鞭痕。換做一般女人,這會只怕就是不死也早已昏厥過去了,而這位來自查隆的女軍人此刻竟還能夠勉強應付面前這位長官的問訊。男性軍官一邊細細地撫摸著女人每一寸充滿傷痕的身體,一邊用戲謔的口吻盤問著這名不凡的女性。「你現在最想做什麼,想要歸隊嗎?」「是,不,不是的,長官。」她開始回答說是,後來又改口,「赫爾娜的一切行動以長官的命令為準。」因為渾身打顫,這位名為赫爾娜的女性軍官儘管語氣十分堅決,但說話聲有些顫抖。那個男人光著上身,走上前從正面貼身抱住這位女軍官,左手攥著一根粗長的鋼針划過女人鞭痕密布的嵴背,另一隻手的手指從乳房邊緣出發順著她腰身的曲線,一路向下越過傷痕累累的臀部探到堅實的大腿上,又進而把手掌從後方伸入她的大腿內側,感受著鋼針划過她背上的傷口時她身體的顫抖。這個女人的皮膚十分健康,很光滑,不油膩,長時間的虐打讓她的皮膚表面聚集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不過他喜歡這樣的手感。他把下巴枕在這個女人的肩部,近距離對著她的耳朵問道。「現在我命令你,猜猜我為什麼要把你綁成這樣。」女人一時沉默著,不作聲。男人把鋼針抵在一處深淺適中的傷口上,繼續發問。「長官在問你的話。」他把針頭往裡刺了少許。「因為您希望繼續。」女軍官頓時身體緊繃,滿頭是汗,只能硬著頭皮回答這個男人的右手明顯感覺到女人兩腿一緊,「繼續什麼?」他繼續追問女軍官又陷入了沉默。「繼續什麼?」見她不答,男人把針頭刺得更深。他感覺到自己懷中的女人胸膛勐地一挺,耳旁傳來勐吸一口氣的聲音。女人的肉體震顫得愈發劇烈,但除了斷斷續續的喘息聲,這個女人依舊保持沉默。男人的右手在女軍官的大腿內側找到一處割裂傷,用指甲沿著傷口劃了一下「啊啊啊————」堅強的女軍人再也忍不住,爆發出一陣慘烈的唿喊「大聲點告訴我,我想繼續幹什麼?」這個男人顯然是不打算放過她「繼續搞我。」痛苦的女軍官敷衍地答道。「怎麼搞?」「強姦。」男人抽出右手握成拳頭對準女軍官的側腹狠狠地一擊,「強姦?那就是說你不願意?」女軍官被打的弓起腰身。雖然四肢和頭髮被固定住,她劇烈的反應還是帶動著整個鐵質的刑架微微震動。「我願意。」半天她才喘過氣,用如同動物般的嘶吼聲喊出了這三個字「願意做什麼?」男性軍官不依不饒。「強——」話還沒說完,背上又傳來一陣劇痛。她趕緊改口,「願意——性交。」男人滿意地從女軍官的身邊離開。他退到一旁丟下手中的鋼針,靠著牆壁,交叉著雙臂一臉怪笑,死死盯著這名女軍官的眼睛,仿佛是陷入了思考。被盯著看了一分鐘,極為不自在的女軍官首先打破了沉默。「請長官解開我,以便我——」刑架上的女性斟酌著用詞「——為您性交。」

「不必了,把你綁著我用起來更方便些。」男人說話時始終盯著女人的眼睛「請長官隨意。」女軍官一時找不到合適的措辭。「呵呵,你不妨回憶一下,昨晚我有用過你的身體嗎?」「——沒有。」細想之下,雖然面前的這位長官從昨晚到現在一直在折磨自己,但是他確實沒有參與對自己的輪姦。「那我怎麼可能繼。續。和你性交呢?」「對不起,請長官原諒。」女軍人的心跳勐然加速,她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事情正在失控。「那你到底以為我要繼續做什麼?」「繼續——拷問我」女軍人不好的預感成為了現實。「拷問的內容呢?」「我的來歷和身份。」「可那些我都知道了。」「我,我可以裝作您不知道。」赫爾娜只能順著上司的意思說出這句話。赫爾娜不是一個過於矜持的女性,但說出這句話時臉色也已經是極度的羞紅刑房裡一片寂靜,只能聽見牆上插著的火把發出的噼啪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半晌過後,這個男人終於忍不住了,爆發出止不住的癲狂笑容。「居然可以裝作不知道?」這個男人喘了口氣,「你真有種,都到了這個地步還在死撐。難道說——你很享受被別人虐待的感覺?」

「——是的,我很喜歡被別人——折磨。」赫爾娜別無選擇,她只能自暴自棄地將這齣戲演到最後一刻。「我就是那樣的女人。」「說具體點吧,你想要我怎樣折磨你?」查隆的男軍官顯然是很享受這種遊戲。「請長官隨意。」這個男子回頭環視了一下刑房,對著刑架上的女人用手朝著房間比劃了一下「那麼,請你來挑一件這間屋子裡你最喜歡的東西。」赫爾娜隨意望向屋子的一角。一旁的男性順著她的目光走到一個工具櫃旁,側開身,打開了櫃門,讓身後的女人可以清楚看見柜子里的東西。雖然火把燒的不旺,但火爐的光芒足夠讓人一眼看到房間的角落。赫爾娜第一眼看到那個柜子里陳列整齊的器具時,她就後悔了。「是這個嗎?」查隆的男軍官背對著赫爾娜,隨手拿起一支表面布滿花紋的木棍。還沒等赫爾娜反應過來,他又拿起另一支,「也許是這個?」這根更長更粗大,表面十分粗糙。「是的。」天知道這個惡魔還會拿出些什麼樣的恐怖刑具,赫爾娜只能趕緊應答。查隆的男軍官回頭看了看刑架上的女人,細細地掃視著柜子里堆積如山的小型刑具。他緩緩地將手中的短棍放回原處,從柜子的更深處找到一根鐵棍,這根鐵棍的尺寸大的驚人,幾乎有一個成年人的手臂粗。表面未經任何打磨,黑色的棍身上滿是不規則的金屬顆粒。「你確定要用這個?」男軍官舉起手中的東西朝身後刑架上的女人晃了晃,一邊作出還在柜子里搜尋的樣子。「我——確定,」跟剛才的那支比起來,這根實在是大得太過分了,赫爾娜沒把握自己的身體能容納得了它。但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勉強答應了。「這次就算我用鞭子抽它也沒用了,它是不會自己往裡鑽的。」這個殘忍的男人故意讓赫爾娜回想起之前一晚在那個商人的府邸發生的慘劇。「不勞長官費心,赫爾娜可以自己動手。」赫爾娜頓了頓,又補充道,「一切都請長官定奪。」赫爾娜已經明白這位長官的意思,無論她怎麼選擇,面前的這個男人都能找到更讓人痛不欲生的方法來折磨自己,而她只能無條件地服從赫爾娜索性閉上了雙眼,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聽憑他的發落。「睜開眼睛。」男軍官緩緩地走到赫爾娜的身前。「是。」赫爾娜睜開雙眼,看到面前的男人正端詳著自己的下身,她趕緊瞄了一眼男人的右手。赫爾娜發現他手裡握著的東西居然不是那根鐵棍,而是一個相對較小的刑具,頓時鬆了一口氣。但當她仔細觀察後,又陷入了更深的絕望:這大概是一個擴陰器,擴陰器的表面還滿是駭人至極的細小鉤刺。「既然你讓我定奪,我就替你挑選了這個你一定喜歡的玩具。我說的對嗎?」

「對。」赫爾娜顫抖的語調充滿了絕望。那件恐怖的刑具被放在了赫爾娜的雙乳之間,然後慢慢地從胸口向下摩挲,沿著兩條優美腹肌之間的那道溝壑,划過肚臍,下腹,直到那個擴陰器移動到雙腿之間的位置。赫爾娜不停地暗示自己放鬆,無奈身體不聽使喚地顫抖,腹部繃得越來越緊,唿吸越來越急促。她用盡最大的力氣握緊雙拳,腳趾死死扒住地面,緊緊地閉上雙眼,等待著地獄的降臨。過了10秒鐘,之後又過了10秒。什麼都沒有發生。查隆的原軍法部刑訊處處長一把托住赫爾娜的下巴,死死盯著她的雙眼「睜開眼吧,別演戲了,你不是演戲的材料,我沒時間和你玩下去。」

刑房裡的氣氛突變。這個名叫赫爾娜的女軍官不再表現出任何的畏懼與順從,冷冷地看著自己的上司。不好的預感成為了現實,該來的總是要來,此刻的她反而有些釋然。「我已經玩不下去了。」男人鬆開她的下巴,一邊笑一邊撕裂著她剩下的偽裝。「我想知道你直到現在還在隱瞞的事。你演的很好,真的,但是接下來不要再死撐了。」「我絕不會說的。」赫爾娜終於死心。自己的這個上官確實是個惡魔,而且還是個極其敏感的惡魔。他原先肯定是不知道自己有所隱瞞的,可僅僅只是昨天一晚,就讓他看出了破綻。除了面容和眼神,女軍官的語氣也變得十分冰冷。此刻的她又變回了昨晚那個可以面不改色地說出「我是不是可以走了」的女人「你有個妹妹。我記得叫做赫——」「她叫赫琳娜。即使你用她來威脅我,我也不會說的。我要是說了什麼,反而會對她不利。她是中央政府工作人員。你沒有證據是無法隨意指控的。即使你申請讓她停職審查,她一身清白,又那麼聰明。你不可能找到機會誣陷她。」聽到妹妹的事,赫爾娜有過一瞬間的動搖,但她隨即清醒:一旦她將自己的秘密招供,赫琳娜也會遭到同樣的命運,甚至更糟。「很好,這樣才有意思。」這個男人滿意地說道,「現在的你才有讓我繼續拷問下去的價值——哦,忘了提醒你,我曾是軍法部的人。」看著面前這位仿佛是在觀賞一副名畫般的男人,赫爾娜的唿吸恢復了平穩,此刻的她反而異常冷靜。她很明白,從昨晚到現在,那個胖子的淫虐也好,這位長官的虐打也好,哪怕是被狗和馬強姦,都不算是真正的拷問。面前的這位長官是查隆帝國軍法部出身,他必定十分擅長刑求。既然已經互相攤牌,那自己必須要保存體力來應付接下來的噩夢。那必然是一場較之前的淫虐戲碼慘烈數倍的真正刑訊。赫爾娜用平靜得不可思議的口吻說了一句話,這也是她在接下來的八小時中唯一一句完整連貫的話。「你之前問過我為什麼要顫抖,我現在可以真正地回答你了。我之前之所以顫抖,是因為我一想到帝國的軍隊中會有你們這樣的敗類就控制不住憤怒的情緒。」

講到這裡,查隆的軍官歇了一口氣。車上的其他二人,和車底的賽門聽著這位查隆帝國軍官親口講述的細節都聽入了神,三人如同身臨其境,聽得專心致致,口乾舌燥。「世間竟然會有這樣的女人,我很佩服她,我想要這個女人。」三人中身份最高的人那用他那獨有的嗓音緩緩地說道。「可她現在在軍營里充當最低級的營妓,已經快一個月了。」「哦——真是可惜,那就算了吧。」聽起來他非常地惋惜。「然後呢?」胖子沉不住氣,繼續追問。「我對這個女人熬刑的本領能夠達到什麼樣的地步真的很好奇。我試了那個擴陰器,效果一般,中看不中用。大概是有些生鏽了,我費了很大勁才勉強塞進去,鉸輪擰了兩圈之後就卡住擰不動了。」「我把那塊銹鐵硬拽出來後,她的血沿著兩條腿在地面上都積成兩攤了,我只好給她注射了生血劑和營養劑,讓她休息一會。這是她最後的機會了,可她還是死不開口。」「之後,我在她手腳的每個指甲縫裡都打進了一根木籤,兩邊乳頭和陰蒂上各訂了一個鐵扣子。」看到另外兩人不解,這個男人開始解釋。「鐵扣是尼爾的名匠發明的一種精妙至極的刑具,大小和外型就跟衣服的扣子差不多。但在使用前,它的形狀看上去就像是一朵花,一朵花瓣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尖刺的花。花蕊則是一根表面雕有特殊花紋貫穿花朵正中央的長針。首先,從背面捏著這根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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