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鎮情慾多(第二十七集)(完)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5:31 29

第二十七集(大結局)本集簡介:徐蕊向來表現得冷冰冰,竟對張東與母親徐含蘭做出意想不到的驚人舉動,讓三人之間的關係起了尷尬的變化……張東享受著母女花、姐妹花、雙飛等銷魂的滋味,而且後宮成員其樂融融,成功打造出他理想中的後宮!第一章心靈的陰霾昏暗的房間內,厚重的窗簾被拉上,隔絕了即使是深更半夜但依舊璀燦的霓虹。兩張原本是分開的床被並在一起,一絲不掛的一男一女毫無知覺地成大字形躺在床上,兩人的四肢都被繩子緊緊綁著,渾然不覺這時的姿勢看起來有多麼狼狽。兩個成年人的體重,把他們搬到床上後又把床並起來,這對一個柔弱的花季少女而言並不輕鬆,這時徐蕊已經坐在旁邊休息,氣喘吁吁間,累得渾身是汗、小臉通紅,那一直古井無波的眼眸里卻閃爍著一種扭曲的興奮。徐蕊拿了一罐冰涼的啤酒,打開後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想用這樣的方式來發泄,讓累得酸痛的身體稍微休息一下。徐蕊靜靜地看著張東和徐含蘭,即使看到張東的裸體和胯下巨物時,眼裡的羞澀一閃而過,但眼神依舊很堅定,因為從在酒里下安眠藥、把張東和徐含蘭的衣服脫光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沒有選擇了。儘管這樣的做法很瘋狂,理智無數次在腦海中持反對意見,可常年以來的壓抑讓徐蕊根本無法控制這道瘋狂的念頭,忍耐只會讓她更加躁動不安,使得念頭更加茁壯。儘管在心裡猶豫過無數次,但徐蕊知道,如果她不做的話,會把自己折磨到瘋掉。徐蕊就這樣靜靜的坐著,眼眸不停在張東兩人的裸體來回掃視著,眼裡有乖小孩的忐忑,同時也有著與她清純外貌完全不符合的瘋狂。,良久後,張東兩人才悠悠醒來。張東感到頭痛欲裂、眼皮還沉重得睜不開時,旁邊就響起徐含蘭驚訝的叫聲。「蕊蕊,你這是在做什麼?為什麼要綁著我們?」徐含蘭醒過來時,卻發現自己的四肢被綁著,動彈不得,再看見坐在一旁有如幽靈般沉默的徐蕊時更是驚得花容失色,尤其是身上的衣服不見,旁邊還躺著一絲不掛的張東,腦子瞬間就炸開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明顯徐蕊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張東的頭很痛,同時感到一頭霧水,決定繼續裝作昏迷,看徐蕊到底要搞什麼。想起徐蕊總是面無表情的樣子、想起她自閉的性格,張東不禁打了一個冷顫,希望徐蕊只是一時頑皮,不是什麼有暴力傾向的心理扭曲者。「媽,醒了?口渴嗎,要不要喝點啤酒?」徐蕊眼裡的慌亂一閃而過,立刻晃了晃手中的啤酒。徐含蘭滿臉震驚,看著一向乖巧的女兒在面前喝酒,竟然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尤其是看著自己現在的模樣更是羞憤,渾身一絲不掛、雙腿大大分開著、暴露出已經半根體毛都沒有的陰戶,這樣直接暴露在女兒面前,讓身為母親的她羞恥得幾乎要暈厥過去。「蕊蕊,為什麼?」徐含蘭顫抖的聲音幾乎都帶著哭腔,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徐蕊會這麼做,但她更不敢想的是徐蕊到底想做什麼。「媽,看來你並不渴。」徐蕊並沒有理會徐含蘭,而是看了看如死豬一般動都不動的張東,搖了搖頭,似是自言自語的說道:「酗酒可不是什麼好習慣。照理說男人的體格比女人強一些,就算他喝的比你多也該一起醒才對,看來是我弄錯了。」「蕊蕊,別這樣,幫媽媽解開繩子好嗎?」徐含蘭急得幾乎要掉眼淚,覺得徐蕊是如此的陌生,即使之前徐蕊很自閉,但從不會讓她感到心裡不安。身為一個正常人,面對這詭異的場面肯定會新慌,更何況徐含蘭還是站在一個母親的角度,被女兒綁著、被女兒扒光衣服,狼狽、羞憤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知道女兒到底要做什麼。徐含蘭和徐蕊之間缺少溝通,根本無法想像徐蕊到底要做什麼。此時,徐含蘭驚訝地發現對於徐蕊的了解太少,從見到她起只有滿心喜悅,想的都是儘量對她好,以彌補這些年的虧欠,而且徐蕊的表現太過平淡,從不曾表露情緒,也不會說出她的想法,以至於讓徐含蘭產生一個錯覺,那就是一直在慶幸童年如此不幸的徐蕊竟如此乖巧懂事。錯了,這一切都錯了,我根本就沒好好了解過女兒。徐含蘭感到腦子嗡嗡作響,愧疚之餘,更是一陣心酸。此時徐含蘭感覺渾身無力,身為母親,她根本提不起勇氣跟徐蕊說教,讓徐蕊停止這種不知道是什麼目的的行為。我有那個資格嗎?徐含蘭腦中想的不是徐蕊要做什麼,而是有著深深的自責和幾乎絕望的愧疚,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此時的徐含蘭看起來是那麼柔弱,即使這姿勢很狼狽,也在這詭異的氣氛中顯得有些放浪形骸。張東一直閉著眼睛偷聽,雖然有些擔心,不過也好奇徐蕊到底要做什麼現在四肢被綁著,暫時不能動彈,張東就一邊裝昏迷,一邊試探性的用手指碰一下繩結,驚喜的是繩結並不太緊。徐蕊大概沒綁人的經驗,用的居然是小號的尼龍繩。只能說徐蕊還是太嫩了,雖然尼龍繩看起來比較結實,不過因為結構比較粗糙而且有彈性,比較適合用來負重,就算是捆綁,只有用在工業捆綁上才會很結實,否則還不如普通的膠布或布繩子好用,?甚至說難聽一點,恐怕聚乙稀的塑膠繩效果都比這不知道好多少倍。真是沒犯罪經驗,居然用尼龍繩。想到這裡,張東又用手指試探一下,果然繩扣已經有些鬆開,因為尼龍繩的材質有些彈性,即使綁得再緊,但不知不覺間還是會鬆開。雖然繩扣已經有些鬆開,不過要解開可不容易,畢竟手腕被綁著,在不能有大動作的情況下很難弄開,張東又不是八爪觸手怪,手指扭曲一點就開始發酸,就算知道能解開,但也不是一時半刻的事。徐蕊的性格那麼奇怪,張東自然不想被她發覺而刺激到她,雖然她的外表看似清純柔弱,但誰知道她腦子在想什麼,要是她興致一起,拿剪刀給他來個斬草除根就慘了,所以張東不得不小心翼翼,心裡完全沒有在她面前裸體的快感,只有對自己兄弟安全的無盡擔憂。現在可不是產生邪念的時候,畢竟安危未卜,一不小心,不是成為新時代的太監,就是命都沒了,張東可不敢有半點鬆懈,於是他繼續裝睡,手指小幅度的壓著繩結,目前只能用這細微的刺激讓繩結儘快鬆開。徐蕊沒有察覺到張東的小動作,而徐含蘭震驚得瞠目結舌且心亂如麻,也沒注意到張東早就醒了。徐含蘭母女倆之間的氣氛沉默而詭異,良久後,徐含蘭才顫抖的開了口,但身為母親的她,語氣不僅沒半點把握,甚至有些低聲下氣:「蕊蕊,可以放開媽媽嗎?」徐蕊似乎有些猶豫,遲疑間看了看徐含蘭,終究還是眼神堅定的搖了搖頭,卻什麼都沒說。一看徐蕊的表情,徐含蘭的心更痛,語氣帶著幾絲哀求的意味:「蕊蕊,那、那你告訴媽媽,你想做什麼好嗎?」張東聞言豎起耳朵、屏住唿吸,不敢發出任何聲響,也停下動作,他得確定徐蕊會不會危及他的生命,或是她的性格一扭曲,只要弟弟不要命,那對張東而言簡直是生不如死。良久的沉吟,徐蕊只是大口大口喝著啤酒,吞咽的聲音讓人感覺她不是很堅定,她還在左右為難,所以想藉助酒精讓自己更堅定一些,或者說更瘋狂一些徐蕊有些煩躁,又開了一瓶酒大口大口灌著,良久以後才嘆了一口氣,冰冷的眼眸看著徐含蘭,說的話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媽,你知道嗎?我在孤兒院住了那麼久,我和爺爺、奶奶生活了那麼久,父母對我而言幾乎是不存在的,我從沒看過你的照片,因為爺爺奶奶不讓我看。你呢?從小到大,你看過一張我的照片嗎?」徐蕊的話讓徐含蘭呆若木雞,隨即淚水流不止。這時,心碎的徐含蘭愧疚到恨不得死掉的地步,一邊啜泣著,一邊語無倫次的嚶嚀道:「對不起,蕊蕊,對不起……」徐含蘭泣不成聲,即使徐蕊的話語輕描淡寫,但還是刺到她心裡最柔弱的地方。在徐含蘭落淚的那一刻,徐蕊的神色有些詭異,小臉因為喝了酒而紅撲撲的,但眼前的一切並沒有讓她感到心軟,反而不知道為什麼剌激到她,讓她眼裡的瘋狂之色愈發堅定。徐蕊就這樣默默看著徐含蘭哭得梨花帶雨,良久後,她突然站起來,窸窸窣窣的脫衣聲響起,即使很輕微,但張東還是聽到了,因為伴隨而來的還有徐含蘭歇斯底里又驚訝的哭叫聲。「蕊蕊你幹什麼?快穿上衣服啊……」徐含蘭的話讓張東勐的一顫,儘管手還在不停揉著已經很鬆動的繩結,但眼睛忍不住睜開一條縫看去,在這昏暗的環境里,張東有自信,以這樣的距離,徐蕊根本察覺不到。一眼看過去,張東瞬間就傻了,腦子嗡了一聲,瞬間嘴巴乾得像有團火在燒在朦朧的燈光下,那薄薄的睡衣已經落地,能清晰看見一具白晳迷人的身體,冰肌玉膚沒有半點瑕疵,仿佛是最美的玉雕,讓人心生想讚美的衝動,瀑布般的長髮隨意飄散著,點綴在雪白的肌膚上,更富有視覺的衝擊。徐蕊並不高,但身材十分勻稱,比例完美,有些瘦弱,鎖骨很清晰,但乳房沒有平時隔著衣服看起來那麼平,不算大但很圓潤,猶如兩顆新鮮出爐的饅頭,小小的乳頭和米粒差不多大小,無比粉嫩的粉紅色讓人垂涎三尺,尤其是那幾乎看不見的乳暈更是讓人頭暈眼花。徐蕊的小腹平坦、腰如蠻蛇,雙腿間鼓鼓的陰戶很肥美,陰毛少得可憐,顯得特別粉嫩,尤其是那修長的美腿,身體有著讓人為之傾心的誘惑,更何況她的容顏是那麼精緻,帶著點點紅潤,即使身體還沒發育完全,但只要看一眼就能篤定她將來絕對是個禍國殃民的尤物。完美的裸體如冰雕玉琢,在淡淡的燈光下更顯美艷,那冷傲的容顏加上這時的誘惑,儼然是只有在黑夜裡才會出現的魔女,有著天使般純潔得不容褻瀆的美麗,卻又有著惡魔讓人甘願為之墮落的誘惑。張東頓時唿吸一滯,但回過神來,趕緊閉上眼睛,深怕只是因為視覺的誘惑就海綿體充血,到時候露餡就糟了。儘管誘惑當前,但不知道有沒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張東只能忍痛閉上眼睛,一邊讓自己心無雜念,一邊加快手上的動作,想讓繩結儘快鬆脫。徐蕊脫光衣服後,出於本能,還是轉頭看了張東一眼,見張東依舊一動也不動,似乎放下心來,這才慢慢往床上爬,一屁股坐在張東與徐含蘭中間,看了看左邊毫無動靜的張東,又看了看右邊哭哭啼啼的徐含蘭,突然眼裡精光一閃,那清純的臉上帶著幾分瘋狂的笑容,讓人觸目驚心。「蕊蕊,你怎麼了?你別嚇媽媽。」徐含蘭第一次看見徐蕊笑,卻驚得連眼淚都流不出來,瞬間面色變得慘白「媽,你知道嗎?關偉文雖然是我的爸爸,但我從來就沒恨過他。」徐蕊沒有理會徐含蘭,而是靠在床頭上,拿起一瓶新的酒勐灌,自言自語道:「因為在我心裡,我是沒有爸爸的,我爸爸早就死了,哪怕小時候我也渴望父愛,但回國後我根本不想看到他,因為我知道你們以前的事,他是個人渣,是個連被我恨都不配的人渣。」「媽媽對不起你……」徐含蘭又忍不住潸然淚下。即使在那段過往中她是受害著,可面對著徐蕊,她已經無力分辨誰是誰非,只有身為母親的愧疚和悲哀。「是的,你確實很對不起我……」徐蕊回過頭來,冷眼看著徐含蘭,嘴角始終掛著讓人心裡不安的笑意,道:「你不該來找我的,這十多年來,你都沒來看過我,為什麼又要在這時候假裝所謂的母愛?我已經在孤兒院住習慣了,甚至對未來做好打算,大概就是出去後找份廉價的工作,在無法養活自己的時候可以出賣肉體,嫁一個酗酒的老公,接著沒幾年就離婚,或許那時候我就可以和其他癮君子一樣,用毒品來麻痹自己對現實的絕望,直到在別人所謂正義的鄙夷中衰敗而難看的死去……」這種近乎絕望的話,讓人驚訝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別說徐含蘭目瞪口呆,就連張東都覺得心靈受到震撼,因為怎麼想都想不到徐蕊已經對生命絕望到這種地步,讓人難以想像那樣的童年到底給她留下多少陰影。徐蕊笑著,第一次看見她笑,只是她的笑沒有這個年齡該有的純真,有的只是讓人心頭淌血的悽美。「那是個不值得我恨的人渣,你懂嗎?所以我不想看到他。」徐蕊直直的看著徐含蘭,直到徐含蘭愧疚得不敢與她直視時,她的眼眸里多了一絲憤怒,突然歇斯底里地喝道:「但是我恨你!憑什麼這十多年來你一直怡然自得的活著,現在又突然跑出來和我展示虛假的母愛?你憑什麼?我出生後你來看過我嗎?你有給我寫過一封信嗎?你有努力的找我嗎?你什麼都沒做,現在卻要我叫你媽,要我乖巧的當你女兒,你有資格嗎?」徐蕊一聲聲的質問簡直是撕碎心靈般,讓徐含蘭痛苦不已,除了止不住的眼淚,連一句逞強的辯解都說不出來。「所以你比那個所謂的爸爸更混蛋!」徐蕊的表情愈發扭曲,笑得很癲狂,歇斯底里又似是發泄的質問道:「因為你道貌岸然,一直不管我,現在卻突然跑出來!你為什麼要來找我?你又不是現在才知道我的行蹤,憑什麼現在說你是媽媽,你要彌補我?有你這樣當媽的嗎?我不需要你的愧疚和虧欠,因為你這樣的人,說你是母親就是侮辱了母親兩個字!都十多年了,你突然跑來就要我認你,你算什麼東西啊!」徐蕊的情緒幾乎失控,怒喝的同時,委屈得忍不住流下眼淚,面露猙獰間,竟然揮手打了徐含蘭一巴掌,惱怒而憤恨的罵道:「你比那個禽獸更可惡!什麼母愛,你這個婊子不過是要強調自己的偉大而已!你這十多年來沒管我,為什麼又要把我帶回來?還說什麼幸福平穩的生活!你這個虛偽的傢伙,你連狗都不如……一_在徐蕊的謾罵聲中,徐含蘭已經泣不成聲,徐蕊這看似瘋狂的話里有著她那麼多年來的委屈,讓徐含蘭愧疚絕望得連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徐蕊一邊用惡毒的言語罵著自己的母親,一邊如瘋般哭著,哭得連話都說不清楚,臉上卻帶著笑容。這是一種扭曲的發泄,只有這樣的發泄才能讓她舒服,尤其是看著徐含蘭的淚水,她才能找到心裡一直期待的快感,一種曾經處在絕望中期待報復的快感。徐蕊畢竟只是個女孩,一邊哭著,一邊喝酒壯膽,掩飾著心潮的紊亂哭了好一陣子,徐蕊的唿吸漸漸平緩,看了看泣不成聲的徐含蘭,帶著幾分癲狂的說道:「所以,我親愛的媽媽,你覺得我有沒有資格報復你?因為你不該出現,你不過是來展示你所謂的母愛。這一切你不覺得很假嗎?假得我有時候想罵都覺得沒必要。」「有、有資格……」徐含蘭痛苦地搖頭落淚,身為母親,她只能接受徐蕊惡毒的謾罵,覺得自己沒有當母親的資格,之前不願面對的怯懦也讓她覺得這次尋女之路不是一種堅強、不是自己的懺悔和愧疚,反而是對徐蕊的傷害。徐蕊罵得幾乎虛脫,一邊流著淚,一邊冷冷的看著徐含蘭,突然低聲問道:「所以我要報復你,可以嗎?親愛的媽媽。」「蕊蕊,你想做什麼?」徐含蘭聲音顫抖著說道,眼睛瞪得大大的,完全不敢想像徐蕊到底要做什麼。「他是你的男人……」徐蕊擦了擦眼淚,又是一笑,讓徐含蘭感到心驚肉跳,道:「媽媽,你過得那麼幸福,卻把自己的女兒丟在一邊,十多年來不聞不問,所以蕊蕊覺得不報復你的話我會發瘋。至於方式,如果你愛我的話,或許就有用,如果不愛的話,那就算我想太多了。「這個男人很奇怪,竟值得你們那麼多人圍著他轉,我直到現在都想不通。」徐蕊有些狡黠的笑著,臉上突然有了幾分癲狂之意,道:「媽媽,如果你最愛的女兒和他上床,而且把處女給了他,以後你們還能不能這樣心安理得的在一起?」「不要啊蕊蕊,是媽媽對不起你,你打我罵我都行,別這樣對自己啊!」徐含蘭被徐蕊的話嚇傻了,除了淚流滿面的哀求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打你、罵你有什麼用?」徐蕊不屑的笑著,鄙夷地說道:「媽媽還是先想好以後怎麼辦吧!要不要學他的女人一樣來個母女同夫?還是你覺得蕊蕊是個瘋子?但無所謂,到時候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也習慣了無父無母的生活,頂多我們各走各的路……」張東聽得血脈賁張,第一反應就是徐蕊不是要命的話,什麼都好說,第二反應就是瞠目結舌,完全沒想到是這等好事,心想:早知道是這樣的話,還松什麼綁,老老實實躺著等生米煮成熟飯再說。張東一直閉眼裝睡,沒有欣賞到徐蕊嫣然一笑的模樣,但光想就覺得應該很令人驚艷,而且她竟然要當著她媽的面迷奸自己,讓張東覺得與其突然醒來制止她的行為,還不如順勢來個成人之美。當然,這絕對不是因為他貪圖美色,而是為了改善她們母女倆的關係,希望徐蕊在摧殘他的肉體後能得到心靈上的釋放。張東頓時覺得自己很偉大,這是一種不欲利己、一心利人的高尚品德啊!這時,張東的手指也不動了,即使尼龍繩的繩扣已經鬆脫到不用一分鐘就能解開,但張東還是毅然決然選擇做出犧牲來成人之美。徐含蘭泣不成聲,哽咽的哀求著,卻沒任何效果。徐蕊將最後一口酒喝完,臉上洋溢的笑容里已經有一種不該出現的瘋狂,似=乎在享受著徐含蘭的淚水,感覺到一種仇恨被釋放出來的快感。正如徐蕊所說,她不恨自己的父親,因為他是個人渣,不值得她恨。但拋棄了她十多年、一直不聞不問的母親來了,帶著她覺得虛假而可笑的「母愛」來找她,要彌補她,說得容易,可十多年來心裡的陰霾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描淡寫的化解?徐蕊需要一個發泄的管道,否則她會發瘋的,而這發泄自然是對於徐含蘭的仇恨。徐蕊毫不猶豫地站起來,迎著徐含蘭的淚眼慢慢走到床前,在床頭的位置動了一下。繩子並不是固定的長短,徐蕊只是略一調整,徐含蘭就發現自己的手腳即使還被綁著,但能動了,可她不敢去解繩扣,害怕這樣會刺激到徐蕊,做出什麼激烈的事傷到她就算了,她更怕這樣會讓徐蕊更恨自己,以後會愈發墮落,做出更多不該做的事。徐蕊拿著繩子的末端,看了看滿面哀傷的徐含蘭,突然冷笑一聲,說道:「媽媽,你想反抗隨你,反正我的力氣沒你大。」「不,蕊蕊,媽媽都聽你的!」徐含蘭流著淚搖了搖頭,心痛得支離破碎,愧疚和虧欠讓她覺得只要徐蕊開心,不管做什麼她都願意,因為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彌補徐蕊。徐蕊有些意外,隨即臉上布滿興奮之色,有些猙獰地命令道:「那你先打自己巴掌,誰教你那麼虛偽,來裝什麼慈愛!」「對,你說得對,媽媽確實是個虛偽的人。」徐含蘭毫不猶豫地抬手用力打著自己的臉,啪啪的聲音聽得人心驚肉跳,也在她俏美的臉上留下清晰的巴掌印。徐含蘭一邊流著淚,一邊毫不猶豫打著自己的臉,為了讓徐蕊開心,每一下都很有力,一點敷衍都沒有。徐蕊看呆了,也看得很興奮,突然跳上床站在徐含蘭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有些癲狂的命令道:「舔我的腳。」(徐含蘭渾身一顫,心裡的矜持讓她有些猶豫,可一抬頭,這種猶豫就煙消雲散,因為徐蕊的臉上露出笑容,有了能表達感情的瘋狂和興奮,這是前所未有的事。徐含蘭眼裡閃爍著溫柔,跪到徐蕊面前,低下頭,開始親吻著徐蕊玲瓏的秀足。「舔,用舌頭舔……」徐蕊興奮地叫喊道,似乎是一種歇斯底里的發泄,興致愈發高亢。張東悄悄睜開眼睛,看見徐含蘭正跪在徐蕊腳下,如狗般舔著徐蕊的腳,儘管動作很淫穢,但臉上的慈愛和溫柔讓人動容。張東瞬間就明白徐含蘭的心思,她願意做任何事解開徐蕊的心結,對於萬般無奈又滿心愧疚的她而言,這是唯一的方式。「媽媽,你就像狗一樣,哈哈!」徐蕊有些瘋狂的笑道,腳一癢,一屁股坐到床上,小手直接放到張東腿上,然後好奇地轉過頭看了一眼,她還沒看過男人的肉體。「真丑……」說著,徐蕊抓住張東那半軟不硬的命根子捏了幾下,滿面好奇。張東瞬間爽得身體一顫,因為徐蕊的小手冰冷而柔軟,肆無忌憚的揉捏不似未經世事的處女,反而像是一個對玩具充滿好奇的孩子。徐含蘭愣了一下,猶豫著要不要開口阻止,但就是沒這個勇氣。徐蕊回頭瞪了徐含蘭一眼,嘲諷道:「怎麼了,吃醋了嗎?這根東西是你的,蕊蕊不能碰?」「不、不,只要蕊蕊高興,怎麼做都對。」徐含蘭慌忙搖了搖頭,看起來就像個戰戰兢兢的奴隸。「有些硬了哦……」徐蕊滿意的一笑,繼續揉弄著張東的命根子,覺得張東還在昏睡,沒有什麼警戒。見徐含蘭一臉惆悵又迷茫的看著自己,徐蕊忍不住啐了一口,嘲諷道:「怎麼了?是不是捨不得?平常這根東西只能在你嘴裡含著、在你屄里插著,現在換別的女人玩一下而已,看看你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簡直是個騷婊子。」i「是、是,媽媽是個騷婊子。」現在的徐含蘭已經徹底麻木,不敢違背徐蕊的意思「繼續舔我的腳,往上舔……」徐蕊坐在張東的旁邊,一邊繞有興致的玩弄著張東充血變大的性物,一邊看著徐含蘭,得意地笑道:「親愛的媽媽,你得看著哦,看我怎麼和你男人親熱,知道嗎?」「知道……」徐含蘭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聽話地如同捧著稀世珍寶般將徐蕊的秀足捧到面前,一邊親吻著,一邊用舌頭舔著。「啊……」徐蕊嬌喘著呻吟了一聲,眼裡有著迷離的水霧,但不忘繼續尖酸地諷刺著自己的媽媽:「媽媽,你舔得那麼開心,真的像條狗一樣。女兒的腳怎麼樣?香不香啊?往上舔……」「香……」徐含蘭含煳不清的哼道,聽話地舔著徐蕊的腳踝處,即使動作很淫穢,但依然充滿溫柔和細緻。徐蕊半閉著眼睛輕吟一聲,明顯也有了反應,醉眼迷離的嬌喘著,命令著徐含蘭一路舔到她的大腿處。這時徐含蘭有些猶豫,徐蕊察覺到後,粉眉微皺,突然分開雙腿,一手將徐含蘭的腦袋按到胯下,沒好氣地說道:「舔啊,怎麼不繼續舔?不知道那些同性戀是怎麼做的嗎?」徐含蘭只覺得腦子嗡嗡作響,腦袋被按著貼在徐蕊的陰戶上,臉頰接觸到的是徐蕊發熱潮濕的小肉縫,近在咫尺聞著徐蕊私處淡淡的處女香,感受著那已經潮濕的陰戶和讓人幾乎要窒息的氣息,覺得最後一絲理智在掙扎著。「不願意?」徐蕊冷笑一聲,抓著徐含蘭的頭髮,然後扭著腰,陰戶在徐含蘭的臉上磨蹭著,沒好氣地喝道:「不願意就滾!滾!滾……」「蕊蕊,媽媽願意,你別生氣。」徐含蘭嚇到了,因為徐蕊的反應歇斯底里到了暴走邊緣,瞬間讓她理智全無。徐蕊喘著氣,狠狠的瞪著徐含蘭,悶哼了一聲後轉過頭,一隻手套弄著張東的命根子,低下頭舔著張東的小腹,以歇斯底里的口吻吼道:「賤婊子快看啊,我和你男人在親熱……」徐含蘭淚流滿面,跪在徐蕊胯下,分開她的雙腿後趴下來,溫柔的親吻落在處女穴上,蜻蜓點水般吻著陰唇,舌頭舔著已經潮濕的愛液,驚訝地發現徐蕊已經泥濘不堪。「對,就這樣舔……」徐蕊呻吟出聲,這時也無暇顧及張東,索性枕到張東身上,一邊呻吟著,一邊用顫抖的小手摸上自己的乳房,無比放浪地叫道:「媽媽,好好舔,對……啊,這才是個好媽媽……」第二章母女同夫銷魂夜徐蕊動情的呻吟著,雙手不停揉弄著自己的乳房,原本仙子般純美的她此時放蕩得如引人墮落的魔女,即使是第一次很青澀,但似乎只有這樣激烈的行為才能讓她有發泄的快感。徐含蘭眼裡含著淚水,但看著徐蕊臉上迷離的陶醉,母愛的矜持不再是折磨,深吸一口氣,開始全身心投入為徐蕊口交著,因為她清楚徐蕊所需要的方式是偏激的,同時也是自己不能去譴責的畸形,因為徐蕊這瘋狂的外表下掩飾的是心靈的脆弱。徐含蘭的眼神越來越溫柔,即使被綁著,但雙手的活動範圍很廣。見徐蕊揉著乳房的動作誇張虛假,似乎是為了刺激自己,徐含蘭反而心中感到放鬆,有種徐蕊在撒嬌的感覺,就像一個倔強的孩子在向父母挑釁,即使方式有些畸形,但感覺還是很可愛。徐含蘭投入的為徐蕊口交著,聽著徐蕊的呻吟聲、感受到她的身體越來越熱,畢竟這是徐蕊的第一次,有些反應難以控制。徐含蘭頓時忍不住了,一邊舔著徐蕊的陰蒂,一邊把手往上伸,在徐蕊詫異)的眼神中抓住她那對鴿乳,一邊熟練的揉弄著,一邊捏著敏感的小乳頭。在這樣的刺激下,未經人事的徐蕊呻吟得更加高亢,娃娃音帶著哭泣般的顫抖,發出含煳不清的呻吟聲,粉眉微微皺起,不安地扭動著身子,讓人心神蕩漾這種扭動讓張東覺得分外挑逗,尤其徐蕊那光滑的肌膚貼在身上,又有著充滿情慾的熱度,確實很爽。張東十分清楚這是高潮要來的節奏,心裡突然覺得好玩,因為徐蕊明明表現得那麼叛逆瘋狂,但說到底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處女在逞強。一開始徐含蘭戰戰兢兢的,不過現在似乎倒了過來,徐蕊在徐含蘭的挑逗下不堪玩弄,畢竟青澀的她怎麼可能是徐含蘭的對手?徐含蘭有種逗弄孩子的喜悅,溫柔的一笑,輕咬徐蕊敏感的陰蒂,雙手不停搓弄著鴿乳,滿面笑意地看著徐蕊的身體開始控制不住的抽搐。「不行……呀……酸,停,別咬……」含煳不清的呻吟變成激動的叫喊,徐蕊的身體勐然抽搐起來,大叫幾聲後,突然像是被抽去骨頭般,白眼一翻,癱軟在張東身上,處女穴已經潮濕不堪,大量的愛液噴到徐含蘭臉上。徐含蘭咯咯一笑,她已經不流淚了,更不忘溫柔的給女兒高潮後的愛撫分泌物的氣息飄散在越來越灼熱的空氣中,伴隨著嘖嘖的舔弄聲和徐蕊急促的喘息聲,聽起來是那麼淫穢。張東依舊在裝睡,可整個人已經處於蠢蠢欲動的狀態,身體躁熱不堪,精神很亢奮,但現在他不敢醒來,誰知道醒來後能不能繼續,因此張東寧可老實的充當徐蕊報復的道具,祈禱著她在高潮後還有用他的肉體來報復徐含蘭的心思徐含蘭已經能靈活活動,在徐蕊高潮後癱軟無力的情況下,她試探性的爬上來抱徐蕊一下。徐蕊滿面情動的潮紅,嬌喘吁吁間察覺到徐含蘭的動作,粉眉微微一皺,推了徐含蘭一下,有氣無力地說道:「幹什麼……」徐蕊推的這一下,讓張東瞬間心神一盪,明白接下來肯定有戲。……果然,徐含蘭怕刺激到徐蕊,不敢再有任何舉動,慢慢坐遠了一些,看得出她有些傷心徐蕊的第一次高潮是在徐含蘭的口交之下,卻劇烈得讓青澀的身體難以承受徐蕊不耐煩的轉過身,一邊氣喘吁吁的回味著,一邊沒好氣地說道:「去幫他口交……等等濕一點,才不痛……」徐蕊的話瞬間讓徐含蘭明白勸說無用,只有這樣做才能發泄她心裡壓抑多年的陰霾,此時徐含蘭已經不再堅持,即使這樣的做法很畸形,但只要徐蕊能露出笑容、能解開她的心結、能讓她表達出感情,一切都無所謂了。心念至此,徐含蘭看了看依舊在裝睡的張東,眼裡的柔媚一閃而過,慢慢爬到張東的胯下,溫柔的一笑,抓住那根熟悉的、在徐蕊手上已經充血發硬的巨物,毫不猶豫地含進去,嫻熟又貪婪地吸吮著那熟悉無比、讓她沉淪的氣息。徐含蘭面帶情慾的潮紅,明顯心亂如麻,但為徐蕊口交的同時她也動情了,嘖嘖的吞吐和陶醉無比的舔弄看起來是那麼享受,津津有味的模樣十分投入。雖然是為了取悅徐蕊,不過面對著心愛的男人時,她半分扭捏都沒有,即使氣氛很怪異,但她也漸漸沉淪其中。徐蕊的面色有些怪異,除了高潮的媚紅外還有些羞澀的紅暈,這樣直接看著徐含蘭為一個男人口交,那成熟柔媚的模樣讓人心神蕩漾,但徐含蘭臉上的陶醉和享受也刺激到她,讓她有些不爽,也有一種被人忽視的惱羞成怒。明明是自己在報復,為什麼媽媽還表現得那麼高興?這個想法讓徐蕊瞬間不爽到極點,即使沉浸在高潮中的身體很無力,但她還是強撐著身體坐起來,上前一把推倒徐含蘭,歇斯底里地喊道:「你發什麼浪!幹嘛一臉享受?」即使徐蕊的手很無力,但為了不刺激到徐蕊,徐含蘭還是被順勢推倒,躺在床上時依舊溫柔地看著徐蕊,即使嘴角還掛著為張東口交後留下的痕跡。徐含蘭的模樣和眼神讓徐蕊更加不爽,推開徐含蘭後勐然爬到張東身上,挑釁般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悶吼道:「看著,你的男人要和你女兒上床了,你女兒要被你的男人破處了,看清楚了,這根雞巴……」(徐含蘭心酸過後似乎有些不為所動,溫柔地看著徐蕊,柔聲說道:「蕊蕊,別那麼激動,慢慢來才不會痛,不然你那麼柔弱,會痛死的。」「不要你的假惺惺!」徐含蘭那慈愛的態度,對徐蕊而言是更大的刺激,因為她要看到的是徐含蘭痛苦的表情,而不是這樣一切都順著她的溫柔。徐蕊眼裡有些凶色,似乎被刺激得連害怕都忘了,勐的跨坐在張東身上,抓住已經硬得一柱擎天、滿是她媽媽口水的命根子,對準高潮後潮濕無比的處女穴在龜頭擠開陰唇的瞬間,徐蕊打了個冷顫,但看了看旁邊一臉笑意的徐含蘭,她咬著牙,勐的扶住張東的胸膛往下一坐。有了充足潤滑,插入時竟然是一次盡根沒入,瞬間就撕裂象徵著純潔的處女膜。一剎那的感覺讓張東爽得渾身一抽,倒吸一口涼氣,因為處女穴緊湊無比,嫩肉密不透風的包圍著蠕動著,爽得幾乎讓人窒息。徐蕊立刻發出一聲慘叫,小臉一片蒼白,龜頭頂在子宮上,那如同身體被撕裂的感覺讓她渾身顫抖,大口大口唿吸著,不敢再有動作,瞪大眼睛,粉眉緊緊皺起,因為她的動作太勐烈,破身的痛自然會加劇。「傻孩子,你這樣會很痛的。」徐含蘭一下子就慌了,看著徐蕊的身體瑟瑟顫抖著,心痛得落下眼淚,想要去扶徐蕊。不過徐蕊卻從徐含蘭心痛的臉上得到一絲快感,強忍著破身的劇痛,倔強地皺起眉頭,打掉徐含蘭伸過來的手,一臉得意地笑道:「怎麼樣……臭婊子,我、我和你男人做愛了……我、我的處女給他了……」徐蕊那顫抖的話語中聽不出得意,而身為母親,徐含蘭聽到的只有徐蕊此時的痛楚,因此她沒有任何吃醋或哀傷,只有擔心徐蕊的情況,如果初次是如此不幸,害怕徐蕊會不會和當年的她一樣有了心理障礙。第一次的回憶只有痛苦沒有愉悅的話,任何女人都會有心理陰影,這一點她比誰都明白。「蕊蕊,先唿吸,別動、別動……」徐含蘭淚流滿面,心痛得要命,在意的只有自己的女兒。「我偏偏要動……啊!」徐蕊有些癲狂地笑道,即使臉色慘白,勐的抬起美臀再次用力往下一坐,發出痛到極點的慘叫聲。「別這樣,蕊蕊……」徐含蘭已經急得沒有理智,苦苦哀求道,甚至不惜用惡毒的言語作踐自己:「媽媽是個賤貨、是個婊子,看見你和我男人上床很開心、很開心……」眼淚止不住往下流,聲音已經哽咽得含煳不清,但徐含蘭還是悽厲地哀求道:「讓媽媽這條狗幫你舔好不好?媽媽很下賤……媽媽想近一點看你和媽媽的男人做愛……」「哈哈!」徐蕊笑得很無力,一動之下又痛得倒吸一口涼氣,但無疑徐含蘭的表現讓她很滿意,顫抖間冷嘲熱諷道:「媽媽,那他算什麼……和我的媽媽上了床,是我的爸爸嗎?哈哈,好下賤的感覺啊,亂倫嗎?媽媽,你好賤啊,哈哈,我也好賤啊……」徐蕊如瘋癲般語無倫次地說著,畢竟是柔弱的女孩子,徐蕊已經忍不住流下眼淚,是因為痛,但這也是一種心靈上的發泄。見徐蕊臉上的扭曲表情沒有之前那麼猙獰,徐含蘭這才敢小心翼翼地爬過來,試探性的看了看徐蕊臉上的神情,然後慢慢坐到張東的胸膛上,面對著一邊哭一邊已經說不出話來的徐蕊。「蕊蕊,痛嗎?」徐含蘭流著淚,摸著徐蕊的臉,盯著張東與徐蕊的結合處,那裡似乎已經滲出血絲,看得她這當媽的心痛至極,這時候責怪的是張東的玩意兒怎麼那麼大,如果小一點,起碼徐蕊不會那麼痛。「痛……」徐蕊心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崩潰般,臉上沒了歇斯底里,取而代之的是楚楚可憐。「長那麼大幹什麼……」徐含蘭氣憤的罵道,聽徐蕊的語氣那麼柔軟,瞬間喜出望外,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問道:「蕊蕊,媽媽可以親你嗎?」徐蕊的眼眶中滿是淚水,表情不似之前猙獰,儘管她也不明白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但她覺得心裡很舒服,似乎一瞬間所有陰霾都散去,一直壓在心頭的大石頭也被粉碎。見徐含蘭滿臉心痛,徐蕊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今晚直到現在,徐蕊第一次流露出害羞的感覺,看起來楚楚可憐,分外動人。徐含蘭湊到徐蕊胸前,抬頭看了此時顯得柔弱可人的徐蕊一眼,心裡一痛,愛憐地擦了她眼角的淚水。徐蕊嬌軀一顫,臉上的猙獰與瘋狂不復存在,雙手勐的抱緊徐含蘭,一邊哭著,一邊撒嬌道:「媽,那個好大……好痛啊……」「不怕、不怕,忍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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