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記桃花源(01)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6:05 56

【楔子】

喬一飛走出熙攘的機場,心情極好。此次西京之行,與全國頂級娛樂公司丁唐文化相談甚歡,想談的事基本敲定。路,已經鋪好,再有四個多小時,就要和自己的未婚妻柳冰清雙宿雙飛了,事不宜遲。

按照事先的約定,喬一飛回到家中,柳冰清並不在家。簡單收拾停當,剛要給冰清打電話,簡訊響起,正是冰清:「親愛的,你回來了吧,我現在在開會,為了穩住趙董,走不開,我直接去機場與你會合,愛你!」

喬一飛正要下樓,卻在後窗看見保姆楊媽在後花園中撅著屁股在花樹叢中扒拉落葉,另一側樹蔭下一輛並蒂童車裡正是熟睡的雙胞愛女。心道:「恐怕冰清來不及回家,還是自己帶著孩子吧。到了機場再告訴冰清。」

喬一飛來到後花園,徑直走向童車,一邊扭頭看向楊媽,卻見她已被花樹叢擋住,推了童車便出了花園後門。楊媽來家已有兩年,喬一飛本不喜歡她,一個喜歡搬弄是非的好事婆,只是未婚妻冰清卻喜歡她,說她無甚大惡,對自己和孩子都照顧得不錯,便留了下來。此時喬一飛本就是要攜妻私奔,也不想讓楊媽知道,她看不見更好,讓她著急去吧。

一幢豪華別墅的二樓,微涼的陽光斜刺里透過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後的淡花紗簾,照在窗邊一大張錦繡絲毯上。絲毯上T字形赤條條躺著兩條白肉,一個是50上下白胖男人頭朝落地窗,另一個頭枕在男人肥累的肚皮上,背向窗子,是個20多歲俊美的女子。那女子一頭秀髮披散,遮了半邊臉龐,眉目娟秀,胴體修長,曲線完美,皮膚嫩白。面向著男人疲軟粗短的陰莖,一雙玉手輕輕把玩著,嬌聲笑著說話:「放心吧趙董,他對我一向深信不疑,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還能不相信我?」說著嘟起小嘴親了親眼前的肉蟲。

「我不是不相信你,他不會回來找你吧?」趙董抓捏著女子柔嫩的屁股:「他要是沒走,事情就不好辦了。」

「不會的,我讓他在機場等我,等過一會兒我再打電話讓他先去,我帶著孩子坐夜裡或明天的航班過去。那時就看你的了。」說著,那女子揉了揉手裡的玩具,吹吹枝杈著的陰毛。

「那邊你不用擔心,他連機場都出不了,直接進局子!」趙董被幾口氣吹得肉蟲痒痒的,淫聲笑道:「那今晚你還回去嗎?」

女子浪笑:「嘻嘻,不回去幹嘛呀,又沒什麼好事……」

「怎麼沒好事,小浪屄不癢的難受嗎?我的雞巴正好給你好好撓撓癢啊,哈哈!」說著,在雪白浪臀上拍了拍,一順手將中指扣進還在往外擠精液淫汁的小穴里。

「討厭,就知道欺負人家,小洞洞又快讓你插壞了!」女子在趙董手上拍了一下,隨即又捧起微微漲起的肉棍兒,揉搓幾下。

「哈哈,我可捨不得,操壞了這麼美又這麼淫蕩的小浪屄,可就再也難找了。」說著歪過身去舔著嫩白屁股。

那女子嚶嚀一聲,屁股正是她最浪的地方,最碰不得,登時雙眼迷離,張口便將手中那隻雞巴含在口中,一邊揉著卵蛋,一邊舔著雞巴。眼睜睜看著那話兒又粗壯起來,淫洞裡那根手指粗短,攪來攪去搔不到癢處,那騷女耐不住,一回頭媚眼如絲,說道:「趙董你真是色,又來挑逗人家,弄得人家又想了。」

趙董哈哈笑道:「又想什麼了?」說著食指和無名指在嬌嫩的陰唇上勾划著。

那女子身子顫動,表情浪蕩,語聲淫靡:「討厭鬼,人家裡面癢,想讓你止癢……」

趙董被這勾魂的聲音迷得喉頭髮干,眯著色眼道:「我來幫你啊,可是不知道你哪裡癢,怎麼止癢啊?」

女子伸手摸向自己的陰蒂,輕輕揉著說道:「就是這裡啊,」知道趙董想聽什麼,又道:「人家洞洞裡癢,想讓你插……嗯嗯……」

「哪個洞洞呀,我手指就在你一個洞洞裡插著,看來不是這個,」趙董拔出手指,借著淫液向屁眼扣去:「是這個吧!」

女子大急,脫口道:「是小穴,是人家小穴癢,想讓你的棍子插……」

趙董依然不緊不慢:「聽不太懂啊,我們以前溝通挺順暢的啊,自從你生了兩個小浪貨,大浪貨最近怎麼都不會說話了?」

「人家浪屄癢,想大雞巴操我!」那女子剛生了孩子,回來上班不久,性事荒了八九個月了,在自己老公面前又是一副清純表象,這些淫話許久不說了,竟有些不習慣,一發狠說出來倒像個初涉淫事的。

趙董興奮了,頭朝窗戶躺下:「嗯,就喜歡你這騷樣,賞!」

女子連忙跪起身子,跨坐在趙董胯間,手把了昂起的雞巴,對準了自己的淫穴,忙忙吞了進去。

其實趙董的本錢不怎麼樣,沒有輔助手段女子根本吃不飽,只是趙董依靠著藥物,支撐的久一些。而且那女子更多的是想依靠趙董鋪開星路,才委身與他。

喬一飛抵達機場,推著童車往裡面走,看看時間已是三點半了,距這次航班起飛只有兩個多小時了,心下有些著急,卻聽得身後有人叫他,卻是朋友機長老李,老李手裡牽著他七歲的兒子,正要準備晚上6點多的飛行任務,順便把兒子帶到目的地他一個親戚家裡。正寒暄著,喬一飛手機響了,又是柳冰清的簡訊:「親愛的,我還是脫不了身,如果這個航班趕不上,你先走,要讓他知道我們可能就走不了了。我帶著孩子乘晚班或明早早班去找你,你要去接我啊。」

喬一飛辭別老李,正要去辦手續,卻突然憤恨起來:「我和冰清雙宿雙飛幹嘛還要看趙天健那老東西的臉色?真是欺人太甚!」念此,回頭叫住老李,讓他幫忙照看雙女,說一會兒就回來。

喬一飛決心要和趙天健攤牌,正大光明地帶冰清離開。

到了公司,幾個會議室都不見人影,去問趙董的秘書,小姑娘一雙媚眼眨呀眨,說下午沒有會,說的時候眼神里內容複雜。喬一飛是柳冰清所在娛樂公司的金牌經紀,年紀不大,卻威望很高。小姑娘本正和趙董打得火熱,柳冰清回來後,趙董又把她冷落了。出於報復,也加上不知所為何事,不敢騙他,就說了實話。

喬一飛懵了,一橫心直奔劉天健家。他本是劉天健的紅人,有進入劉家院子的密碼。天色已暗,喬一飛見二樓大會客廳有燈光,影影綽綽有光影晃動。喬一飛練過,有些個身手,一咬牙,蹬著外牆石縫和管道就上了二樓窗邊,順著一扇未關嚴的窗子,伸手把紗簾慢慢撥開,沒看見人,卻隱約聽見水流聲和一個脆生生女人的說話聲:「您怎麼這麼厲害,倒像個30歲的……輕點操,小屄要疼了……」

喬一飛一翻身進了房子,輕輕走到磨砂玻璃牆大浴房,水聲卻停了,聲音更真切了,聽得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正是趙董:「比小喬怎麼樣啊?」

「一飛雞巴跟你差不多,操屄技巧可比您差多了……嗯、啊啊……您都操我四回了,他連著最多也不過操我三回,我都不過癮……啊、啊、嗯嗯,輕點操,操我的浪屄,您的雞巴真厲害真會操……人家就喜歡您的大雞巴!」

喬一飛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這正是自己未婚妻柳冰清的聲音,她在他眼中宛若仙子,從未聽過如此淫浪的話從冰清口中說出。一轉身抄起一個玻璃煙灰缸就要踹門而入……卻聽趙董說道:「少說漂亮話,要是以後查實那兩個小浪貨不是我的種,不但要把你廢了,還要把兩個賤屄操爛了送去夜總會!」

「清清可不敢騙您,甜甜和菲菲真是您的女兒,大名我都沒讓起,就等著您給女兒起名字呢!」

喬一飛登時如五雷轟頂,穩穩心神,湊近玻璃牆,且聽兩人還會爆出怎樣不可告人的醜事。

「給一飛發信息了嗎?沒問題吧?」

「放心吧趙董,一飛最聽我的,倒是您跟那邊再交代一下。」

「你放心,那是我侄子,只要他一落地,就抓他,案子都做好了,抓了馬上判,沒有十年八年出不來!」

喬一飛一驚,在口中沾了些口水在玻璃上一點,玻璃便透了,隱約看見裡面水霧瀰漫中柳冰清手扶著裡面牆壁,白生生赤條條彎著腰翹著屁股,趙董站在身後,抱著那片白花花的屁股,正把那不大的雞巴往屄裡面搗,肥贅的小腹撞著柳冰清的屁股發出啪啪的聲音,柳冰清表情淫蕩,口裡嗯嗯啊啊的淫叫著……喬一飛渾身一震,只如電擊一般,心若死去,踉蹌蹌逃也似的翻身出了趙家,渾渾噩噩一時間頓覺天地之大卻無處容身。習慣性想起兩個女兒還在老李那裡。

「去找老李,他飛哪兒我就去哪兒,走一站算一站吧。」

一抬首,天際殘陽如血,彩霧蒼茫。

淒淒此後滄桑事,茫茫回首二十年。

【第一章】路漫漫其修遠兮

一碧玉初識

楚臨峰動情說世故卓玉碧起欲思前緣

初秋,景明,夜,一個名叫小軒窗的茶館。

楚臨峰看著眼前面容清秀的女孩,溫暖的笑著。卓玉碧只有23歲,整整小他10歲,他覺得她是那麼可人,擁有著孩子般燦爛的笑容,成熟的心理,身形苗條,但曲線似乎也很飽滿。看著她就很享受。

茶館裡的兩人面前沒有茶,是啤酒,幾個空瓶子在桌上桌下豎著,喜歡喝酒——或者說兩人在一起時只喝酒,喝酒,說話。

兩人在一年以前極其偶然地相識,之後一起吃過一次飯,楚臨峰還臨機在街邊的玩具店為她買了一隻真人般大小的毛絨玩具熊,意外的驚喜使她開心極了。但之後再沒見面,只是通過兩次電話。這段時間正是楚臨峰情緒一度低沉的時光,滿世界的灰,看什麼都沒勁,苦苦尋找的激情只在天外。就在前幾天的朋友相約中再次偶然遇見她,依然的青春靚麗,活潑開朗。

可是今天,她突然給他打了電話,聲音低沉,無精打采,他心疼極了。印象里的她一直是樂觀、親和、溫婉,看著想著都會覺得舒服。她就像是微渴的人手裡握著的一玻璃杯溫熱的白開水。無論多長時間不見不聯絡,既不會刻意強烈地想念她,也不會減少那種親近感。他是那麼喜歡這種感覺,那麼的純粹,真誠……於是約她出來坐坐,想為她解解心寬。

初時兩人工作生活天南地北一陣閒聊,很是投緣,也看不出卓玉碧情緒有什麼不好。慢慢的桌下的酒瓶越來越多,氣氛也越來越熱,話題也越來越隨意。之後楚臨峰終於知道了她心情低落的原委,心低沉了,繼而憤怒地沉默好半晌……她被他的老闆在醉後強姦了。

然而奇怪的是,說這件事的時候,她並不是很激動和憤怒,也沒有在意楚臨峰的反應,只是一直說,像是終於找到了可以傾吐的對象,由此說到男女之間的情緒糾葛,說到周圍的人對她的私生活指指點點時卻表現比較明顯,讓她不勝其煩,甚至是痛恨夾雜著鄙視,卻又無可奈何。

她的表現是他從未見過的。他開始對她的內心起了強烈的好奇心,眼前這個一度像個精靈仙子一般的女孩兒,究竟有著怎樣的內心和過去?被強姦和被指點究竟哪一個讓她如此低沉?

酒一瓶一瓶地打開,酒瓶一個個地變空,兩人的對話越來越深,越來越熱,似乎已相知百年,她就忽然那麼信任他。

「……我不知道怎麼了,總是不停地忽然心動,很隨性地喜歡一個人的某一點。很快甚至當天就會和他上床,一次或幾次上床之後,又會很隨性地不再有聯絡,說不好什麼時候或是某種很隨機的情況下又會再次躺在誰的床上。從跟男朋友分手之後就這樣,我不知道是我病了,還是這個世界一直有問題。這幾年只有一次一星期的放縱讓我至今念念不忘。」她眼波流轉,雙眸間有熾烈的火花一閃即逝,突然停住了,目光轉向別處,一時無語。

她不繼續,他也並不追問。在沉默的氣氛中碰了兩次杯,她思忖片刻,再次開口:「正是因為那一次,我一下子堅定了和男友分手的決心,一部分是因為無法原諒自己對他屢次的背叛,一部分是對激情平淡之後的乏味堅持不住,確定自己的花心本色已難以改變,而且那時他已經與別的女人有染,倒不如離開讓雙方自由地重新選擇——他尋找他的永恆,我體會我的火花。只是……到現在我依然是一個裝在套子裡的人,我不可能衝破別人異樣的眼光和背後的非議……」她的眼眶忽閃出兩點濕潤晶瑩的光芒,言語間竟有了一絲顫抖。

「其實我覺得這沒什麼,他尋找的是永恆嗎?不也是花心使然嗎?為什麼男人可以花心,女人就不可以?應該享有同樣的對感情甚至性慾的需求和自由。自古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而女人就只能從一而終,這不公平。對你喜歡的人和事做出自由的選擇,我不覺得你是錯的。」楚臨峰的語氣平穩而堅定,雙手配合著說話在身前隨意地揮動。

她平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喝了一口酒,偶然被他說話時不時揮起的雙手吸引過去。那雙手凈白、細膩,動作得體,和語氣的配合恰到好處。看著看著心裡居然便泛起漣漪,突然很想那雙手不期而至停在她臉龐,指尖溫柔地觸碰她的耳垂,進而游向她的脖頸和肩窩,再然後……她不敢想了,察覺到自己的眼神已經飄忽迷離,眼裡的世界小得不能再小,只容得下令她越來越著迷的那雙手。她定定神,努力驅趕著心裡的魔障,心裡卻越發悵然——他要是我的該多好,哦,我又一次忽然動心了嗎……但是她知道那沒有可能,多年世俗的教化完全壓制了她的情、愛、欲。如果現在明確他是她的,她怕終有一天分道揚鑣時,會再次雙雙受傷。

「只是……」楚臨峰猶豫一下,還是選擇了最初想到的字眼:「濫交畢竟不可取,我想你並不是每次都會帶套,如果染了病,得不償失。」他看到她的眼神里有尷尬閃了一下,想必是肯定了他的猜測。

「但我覺得自由的人類社會應該是這樣的——只要不侵害別人,做你想做的事情,別人沒有什麼理由干涉。明明自己想而不敢,卻去指責敢想敢為的人,極度低下的虛偽和嫉妒,扼殺著全人類的心靈自由!不管別人怎麼看,反正我支持你!」楚臨峰慢慢地有些激動,「可惜,這世上沒有桃花源……」他的聲音突然暗了下來。

卓玉碧的雙眼一下子濕潤了,她終於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論調,「我支持你」這四個字不停在她四周轟然響起,她激動地抽泣起來,心裡的壓抑終於得到一點釋放,雖然只是一點點,但對於她來說是那麼難得……景明的初秋,天氣多變,白日尚熱氣蒸騰,入夜天卻微有涼意,這夜還極其細潤地撲了滿城的水霧。已是凌晨兩點,四下里燈火闌珊,似乎只有這裡還亮著燈。

卓玉碧手裡把玩著幾乎變空的酒瓶,眼神空洞地盯著瓶身的某一處,好像話說盡了,一動不動。楚臨峰也覺得氣氛怪異又凝重,也沉默著看她。

卓玉碧忽然微微抖了抖身子,楚臨峰站起身來,轉而坐在她旁邊,看著她就很心疼,心裡一顫,就摟著她的肩膀,輕輕擁進懷裡想溫暖她,在她耳邊說:「你是冷了嗎?」

卓玉碧沒有反應,動作和眼神沒有任何變化,心裡卻五味雜陳。她想著跟她有過瓜葛的那些男人,也有只是體貼她給她溫暖,卻連嘴都沒有親過的甚至手都沒有牽過的,也有既給她溫暖也給她性愛快感的,然而大部分卻只是貪戀她身體甚或只是一夜情緣的。雖然她也享受被人貪戀身體的過程,可是在不了解她的人看來她一定是天生淫賤的女人。

「我淫賤嗎?我是喜歡做愛,喜歡被我喜歡的男人赤裸裸抱在懷裡,光滑結實的肌膚廝磨的感覺,喜歡男人舞著男根在身上花樣百出穿來插去的刺激。可我不是淫賤,我不是誰的床都上的。」卓玉碧就這麼幽幽地想著,順著就挨個兒想起那些做愛的人和事。

「他們抱著我的時候也是這麼溫暖,幹著我的時候是那麼粗野有力,肆無忌憚,他們騎在我身上起起伏伏像個策馬舞槍的將軍,吼叫著衝鋒陷陣,馳騁殺伐,邦邦硬的長槍直搗巢穴,不肯停休。那時我就是打心眼裡舒服,從洞穴里衝出來的爽快。」卓玉碧的心思一直很沉,繼續沉浸在念想里。

「他們搓揉我的屁股,捏弄我的奶子,摸遍我的全身,親遍我的全身。吸我奶頭舔我私處的時候我何嘗不是渾身打顫?我摸他們雞雞的時候也是滿心喜歡,盼望著他們插進來,插進我的蜜洞。他們讓我吃他們的雞雞,可是我不太喜歡。他們插進我的陰道,誰都不想拔出來,拔出來的又想再一次兩次三次無數次的插進去。

「宮遂,我跟了你那麼長時間,你插了我那麼多次,我都想一輩子跟著你了,可你還是有了別的女人,就算是我也讓你的兄弟上了,可我還是愛著你的。姚立對我那麼好,那麼貼心,給我洗沾了經血的床單,為我舔乾淨滿是淫水和精液的陰唇,我在他身子底下爽到極致,他說要娶我,我還是惦記著你回來了,回來看我們還有沒有可能,可惜……」章熊,你趁我喝醉了強姦我,可我為什麼接二連三的又跟你做愛?為什麼?你不像宮遂和我有感情,也不像姚立能讓我欲仙欲死,我為什麼?姚立舔我陰唇的時候,那種溫柔舒服,讓我至今念念不忘……「卓玉碧思緒雜亂無章,隨意亂竄著,想著那男人舔自己的陰唇的感覺,又想起他硬硬的陰莖插進自己小穴的情景,酒精的迷醉令她混亂不已,小腹間一股暖流自舌頭舔舐的陰核處猛然升騰,乳尖發麻脹起。

忽然楚臨峰在她額頭輕輕親了親,她倏爾驚醒:自己居然在一個男人懷裡想像著這些淫蕩之事!可是這感覺很好,自己很久沒有做愛了,一定是想了,只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由著性子來了,又要回到那張冰冷的床上,做著不由己的夢。

楚臨峰卻哪裡知道這短時間這女孩兒沉默不語呆然枯坐,竟是起了這麼多滿情滿欲的心思。看看錶,已是凌晨3點。搖晃著站起身來,腦袋裡轟轟的,四下里都在轉。努力倚著茶几站在卓玉碧面前,撫摸著她的秀髮,「別想那麼多了,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卓玉碧猛然間開始抽泣,卻把頭貼上楚臨峰小腹,一雙手卻摟了他的腰:「不想回去,沒意思。」楚臨峰心裡一動,莫非她要跟我開房?嘴上卻說:「別傻了,怎麼樣日子都要過,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這世間沒有桃花源。」見她不語,又說:「那你想去哪裡?」卓玉碧停止抽泣,在楚臨峰小腹間拱了拱,似是搖頭,說道:「不知道,去哪裡都沒意思。」

楚臨峰感受著小腹傳來卓玉碧臉頰的燙熱,又被開房的念頭撩撥得焦躁不安,胯下那根話兒應景地鼓脹起來,怕她感覺到,又希望她感覺到,腦間糾結的混亂起來。

卓玉碧忽地站起身來,頭腦一懵,站立不住,倚在楚臨峰肩膀,楚臨峰就勢抱住她嬌軟的身子,心下怦怦亂跳。卓玉碧穩了穩身子,低低的說:「送我回家。」楚臨峰驀地失落了。

計程車在卓玉碧表述的區域轉了七八圈,卻找不到她租住的那棟樓,楚臨峰很享受,因為卓玉碧枕在他腿上正睡得香,腿間那團微微發熱的火炬正頂在玉碧粉嫩的俏臉上。司機卻不耐煩起來,連聲催問地點。不得已,楚臨峰叫醒卓玉碧,讓她打通了室友聞慧的電話,這才找到地方。

聞慧長相普通,膚色微黑,身材略胖,看上去乳房應該比較大。她候在外門口,幫忙攙扶著卓玉碧進了兩人同住的房間。房間狹小,裡面有兩張床,靠門一側床上靠窗一側床上一隻碩大的玩具熊,正是楚臨峰一年以前送給卓玉碧的。

將酣睡得綿軟的卓玉碧扶上床,楚臨峰察覺到聞慧略帶警惕的眼神一直跟隨,無奈依依不捨,磨蹭著轉身走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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