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女和處男的激情一夜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5:19 28

月亮吃力的發射著光芒,很飄逸很朦朧,淒涼的照在公園裡。月光雖然微弱,但卻足以照亮她那張哭泣的臉龐。

她站在公園裡一張長椅前,淚眼汪汪的看著男友離開的背景。她男友提出分手的理由或許是世上最欠扁的「跟你做愛差不多一年了,可你的技術進步的太慢。」

她哭並不是因為愛他,在她眼中,愛情這個東西,早就在那個被強姦的夜晚灰飛煙滅。

她一直認為愛情只會在瓊瑤劇里出現。她跟男友分手了,依然哭,哭的或許比以前更加傷心。

哭,的確傷心的哭,但不是對那個離去的人傷心,而是哭離去那人口袋裡的鈔票。

或許可以罵她賤,罵她不要臉,但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裡,一邊讀研究生,一邊供她十七歲的弟弟上大學,這一切都必須都是要錢的。

自從父親因病去世,母親改嫁後,他們姐弟倆失去了全部的經濟收入,又不甘放棄學業。為錢,她只能跟同系的他交往。當然,交這樣的一個男朋友,可以解決他們姐弟倆生活的問題,而且依舊可以完成學業。對她自己本人來說,這更加是一種遊戲風塵的享受。

而這種花花公子的富家子弟,當然喜歡玩女生,花錢也不在乎,更不在乎花多少。

很俗的現象,不知道是跟錢戀愛,跟人戀愛還是跟身體的慾望戀愛。確切的說,更加要懷疑是否跟學業和前途戀愛。

她做愛的技術卻永遠不能讓他滿意,被這個富家公子甩了也是正常的。

還在哭,眼淚依然不斷,哭將來的生活。沒有他,自己和弟弟的生活又要成問題。

「連小雨,不准哭!」她往往用這簡單的六字讓自己振作,也往往真奏效。

那張小巧可愛的瓜子臉,已經用了至少有那張臉十倍面積的衛生紙。赤紅的臉頰不知道是哭的,還是被紙巾擦紅的。

連小雨茫然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家?算家麼,那裡只有一個書呆子的弟弟,和一個冰冷的灶台,等待著她回家。

連小雨在腦海中幻想著自己的樣子,一米六七的個頭,豐滿的胸脯,比魔鬼更邪惡的三圍,還有那張比天使還純潔的臉蛋,但為什麼就這麼命苦呢?

帶著這個疑問,她打開了熟悉的大門,屋裡馬上傳出了那熟悉的聲音:「姐,你怎麼才回來,我餓死了。」

連小雨順手把手提袋甩道沙發上,這個動作已經無數遍了,弟弟那張臉也看了十幾年。

連鴻安斯文的形象一直沒變過,斯文人中有許多敗類,十人中大概就有九人。可連鴻安就是那一個。

他在大學裡可是好學生,那張臉或許是世上最方正最斯文的。

他談吐幽默,言語不俗,身上的衣服永遠是雪白雪白,甚至比白馬王子的馬還要白,比他的鎧甲還要雪亮。外看的話,他既是文質彬彬紳士,又是籃球場上的勐將。

幾乎接近王子的他,在女生面前竟然靦腆的像個尿褲子的小孩。

他要是跟女生聊的眉飛色舞,那估計全學校的女孩子都要被他玩個遍。無論是感情或肉體。

但也因為靦腆,埋沒了一個東方的白馬王子。

這或許是福,或許是禍。

連鴻安只有在她姐姐連小雨面前,會比較稍微開放一點,畢竟跟姐姐從小長大的。

姐姐連小雨,在他眼裡就好像至高無上的女神一樣,但卻又比女神更加親切和神秘。

連小雨不想把被男友拋棄的事告訴弟弟,連鴻安只知道姐姐有一個同系的男友,自己一直是姐姐半工半讀的供著他上學。

他看姐姐直愣愣的發獃,而且一對星目好像剛剛哭過,關心問道:「姐姐,你怎麼了?哭了嗎?」

連小雨一吸鼻子,轉過身:「姐姐的工作丟了。」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是對弟弟的心虛,也或許是對將來的迷茫,她又哭了。

「工作丟了就丟了,慢慢找,大不了我不上學了」

「這怎麼行!你繼續讀,難道你以為憑姐姐這優秀的條件,會找不到工作麼?」其實應該說「憑姐姐這優秀的條件,會找不到另一個凱子麼」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害怕姐姐你太辛苦了」連鴻安關心的說到。

「好了,姐姐現在去做飯。」來到冰冷的灶台前,她又是一陣黯然。

連鴻安看著電視里西甲球賽的轉播,神情緊張,那雙緊握的拳頭滲出的細細的汗水。所有看足球賽的人都是這樣,他也是平凡的人。

他等著姐姐那聲溫柔的開飯聲。

他已經習慣了一邊看球一邊聽著廚房裡鍋鏟的聲音,而連小雨也習慣了一邊給弟弟做飯一邊聽著電視里播音員快如機槍的解說。

飯後,連小雨她坐在自己房間裡的床上,床頭柜上放著一瓶紅酒,那隻玉手端著一個玻璃高腳杯,杯里有赤紅的葡萄酒。

這是1995年的波爾圖葡萄酒,她曾無數次和男友一起喝這種高檔的葡萄酒。喝完後,隨著醉意帶來的性慾,他們便在這張床上瘋狂的做愛。

只不過給她帶來肉體和身體滿足的男友已經將她拋棄,只留她一個人喝著悶酒。

她房間裡的氣氛,現在很適合一個人憂鬱的喝高檔酒,命運往往是如此。

她剛洗過澡,頭髮還是濕漉漉的,一身接近透明的紅紗睡裙,隱隱的看見裡面白色的胸罩和蕾絲花邊內褲。

她如仙似幻的嬌軀,哪怕是用光全世界最嫵媚最妖氣的形容詞,或許還少了那麼一點點。

看著杯里的紅酒,又想起曾經和男友做愛的夜晚,那些夜晚裡,除了消魂,她再也想不到其他的感覺。

他們曾經在沙發上,床上,浴缸里,廚房,廁所,車子裡,舞廳的包廂,甚至是在學校里的保健室,都留著他們做愛的足跡。

連小雨已經開始懷念那些做愛的時光,但她現在臉上的赤紅,不是因為那些淫蕩的回憶,而是醉人的酒精。

有許多喝酒的人往往是這樣的,不管再怎么喝,酒量永遠不會見長。她就是這種人。

她已經開始微微的頭暈,大概有四分醉意。如果她會醉拳,那麼現在如果打出來的話,一百個色狼大概也不是她對手。

她收起葡萄酒,右手捂著頭來到客廳,她弟弟連鴻安還坐在那張雙人沙發上看電視。旁邊留著的空位,就好像是故意在等連小雨一樣。

她坐到沙發上,弟弟熟悉的手臂就緊緊的摟住了她。但弟弟沒有說話,他的心神已經被電視吸引,就連摟住姐姐的那條手臂,也是下意識伸過去的。

連小雨緊緊的靠在弟弟結識的肩膀上,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把弟弟的肩膀當做男友的肩膀,腦中開始瘋狂的意淫!

意淫的對象不是前男友,而是她弟弟!

她能想像到弟弟打練球練出來的那一身肌肉,緊緊的貼著自己,男人自豪的器官忽快忽慢的給她滿足。

她能想像到弟弟的頭埋在她雙腿之間,吸允著,挑逗著那個只有女性才有的器官。

她能想像到弟弟細長的手指,插進粉紅色的洞穴,手指的大小剛好合適。就好像一把鑰匙只配一把鎖一樣。

或許把他男性特有的器官比喻成鑰匙更加貼切。

這亂倫的意淫,或許跟她微微的醉意有關。

不知不覺的,她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不,是淫笑,對性愛渴望的淫笑。她甚至想跟她弟弟。。。。。。

就在連小雨無限的意淫中,連鴻安卻收回手臂,緩緩起身。

「姐,早點睡。」

她應了一聲,連鴻安魁梧的身軀便走向浴室。留給連小雨一陣惘然,她多希望能在弟弟的臂彎里多享受一刻溫馨。

半晌,浴室里傳出了水聲。

她緩緩的躺在沙發上,愣愣的看著天花板,腦子裡不再是意淫,卻又比意淫更加邪惡的思想。那就是對弟弟連鴻安的好奇,好奇他做愛的技術,好奇他發達的肌肉,好奇弟弟是處男,好奇他臉紅的表情,更好奇的是。。。。。。

不知不覺,連小雨下身竟然已經濕漉漉的。。。

女人在沒有男人的情況下,都不希望自己下身是濕的。跟連小雨同一屋檐下,除了她弟弟連鴻安外,就沒有其他男人了。

浴室里的水聲忽然停住,隨即傳來一陣腳步聲。連鴻安已經回到房間。

連小雨忘我的在沙發上不知躺了多久,臉上仍舊赤紅,但已經不是因酒精而紅。

她慢慢起身,腳步輕的像貓一樣,走向弟弟的房間,走向那個可以降她慾火的房間。看她掛在嘴邊蕩婦一樣的淫笑,大概用膝蓋都能猜到她誘姦弟弟的慾望。

連小雨推開弟弟的房門,心跳快的已經不能再快。

連鴻安的床頭柜上放著一盞檯燈,他正半坐在床上細細的品讀著一本小說,全身僅剩一條褲衩,巧克力一樣的腹肌赤裸裸的露在外面。

連鴻安看見忽然進來的姐姐,急急忙忙的抓起被子蓋住自己。

「姐,你進門怎麼都不敲門啊!」雖然是自己的親姐姐,但他在姐姐面前只穿著一條褲衩,竟然還會害羞。

「幹什麼?當然是跟你做愛。」這是連小雨心中想說的,只不過沒有說出來而已。

似乎一個女孩子被男友拋棄,一定會找其他的男人來滿足自己的空虛,連小雨也不例外,哪怕對象就是自己的親弟弟。

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跟親生弟弟做愛的衝動,或許是因為失戀,但更確切的應該是她現在快要爆發的性慾!

連小雨看著弟弟,只是微笑,不回答。連鴻安目光穿過她透明的性感睡裙,隱隱約約的看見姐姐裡面白色的胸罩和內褲,內心一陣狂跳。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放肆的凝視姐姐。

連小雨緩緩的關上門,站在連鴻安的床前:「不知道為什麼,姐姐今天特別害怕,想要跟你一起睡。」說完,她已經鑽入了被窩裡。「我想你不會拒絕姐姐吧?」

她鑽進被窩的身軀好像一條蛇一樣滑嫩靈活,身形像狐狸一樣妖艷和騷氣,動作好像脫衣服一樣熟練。

連鴻安剛反應過來,姐姐就已經枕住了他的肩膀,柔若無骨的素手上下的撫摸著他強壯胸肌。

「姐,你幹什麼?」連鴻安就欲掙開,但被連小雨死死的按下。

「鴻安,你心跳好快。」也不知道她是什麼動物,那條透明的紗裙竟然已經脫掉了,就好像變魔術一樣。

連鴻安從來沒有在這麼近的距離看過姐姐,而現在距離不但近,看的還是敏感的部位。

她穿著三十八號的白色胸罩內褲,這種最標準的身材,也就是最性感的身材。她在床上跟男人滾爬過無數次,所以連小雨看起來不但有少女的清純,更有熟女的韻味。

「姐。。。你今天晚上真的要睡在這裡嗎?」

「不行麼?」

「沒。。沒有。。。」

連小雨枕在他胸口上,右手撫摸著連鴻安的小腹。

兩人的的皮膚緊緊的貼在一起。

這個聖潔的姐姐,在連鴻安眼裡永遠是神聖不可侵犯的。但現在她卻妖艷的躺在自己懷裡,姐姐身上散發出淡淡的香水味,仿佛也因為是噴在連小雨的身上而更加芳香。

連鴻安左手不由自主的去摟住了她的柳腰。

健壯的左手臂一觸她嬌嫩的腰,連小雨更緊的偎在他懷裡,幾根細細的髮絲飄到了連鴻安的臉上。

儘管他很想緊緊的抱住姐姐,但不知為什麼,那隻右手竟然沒有這個膽量。就連自己一時衝動伸出的左手,也覺得太放肆了。

連小雨聽著他快過機槍的心跳,自己的心跳也不禁的加快。

他在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只有心跳加塊這麼簡單呢?

他白色的內褲里,好像有一個神秘的生物慢慢生長一樣,內褲仿佛是一個被慢慢吹脹的氣球。

連鴻安除了享受姐姐性感的胸部和自己接觸以外,只有空白一片的腦子。

連小雨的收手緩慢的向下摸去,從胸口到肚子,穿過小腹和肚臍,伸了進去。。。

那動作可能比蝸牛還慢,連鴻安的臉可能比火還要紅。

「姐。。。你。。你幹什麼。。。。」

「不要說話」語聲中帶著怒意和逼迫,就好像一個男人強姦女人時的神情一樣。

連鴻安被姐姐這忽來的一聲嬌叱,頓時嘴巴好像被縫上一樣,不敢說話。他索性閉上眼,打算當一隻任人宰割的魚。

連小雨的手終於觸摸道了弟弟的肉棒。

他的肉棒竟然是光禿禿的!竟然沒有一根毛!不知道是他剃掉的,還是沒有長出來!

但這不妨礙其功能,反而更加粗壯,滾燙。跟她前男友比起來,她前男友除了自嘆不如外,就不只有閹掉做太監的份了。

連小雨忽然一個翻身,壓連鴻安身上,壓的他臉色更紅。她像泥鰍一樣往下滑去,順勢脫下了他的內褲。

在昏暗的燈光下,她看著那根無毛而挺立的肉棒,那就好像是荒蕪沙漠裡的一顆綠樹一樣,讓人覺得生氣勃勃和充滿了希望。因為一個人在沙漠裡找到了一顆茂盛的樹,就等於帶來了生機。

連小雨雙手握著那根肉棒,肉棒已經漲得不能再漲,而且已經比連鴻安的臉還紅。仿佛就要爆炸一樣。

這是她見過最可愛,最有生命力的。。。。。。

連下雨雙手握住肉棒,上下套弄著,神情就好像一個母親給自己的孩子喂奶一樣。

但她的動作實在是太慢了,一上一下來回,大概足足要花六七秒種!

這並不是享受,這是痛苦,性慾帶來的痛苦!別說是按住她姐姐瘋狂的大戰,就連「姐姐,你能快一點嗎」這句話連鴻安也沒有勇氣說出來!他只希望姐姐幫他套弄的速度能快一點。

「弟弟,舒服麼?」

「嗯。。。嗯。。。還。。還行。」他不敢說不舒服。

「哦,那姐姐繼續幫你弄」

「嗯。。。」

但連小雨卻知道他很難受,只不過沒說出來罷了。

雖然知道他不好受,但連小雨的手似乎沒有加快速度的意思,依舊那麼慢。只不過嘴邊掛起了壞笑。

女人都喜歡將男人折騰得死去活來。

「姐。。。我。。我難受。。。」連鴻安還是說了出來,但還是不敢直接請求。

「那姐姐。。姐姐就讓你舒服點吧」

「嗯。」

說實在的,連小雨也難受,下面已經濕了。但她實在是想多玩一下這根肉棒,因為它是在是太可愛了。

她吞了口口水,張開櫻口,將那根無毛的肉棒含在了嘴裡。只不過只有一半,另一半還露在外。

那半根就停留在她的嘴裡,外面看起來十分安靜,但她嘴裡已經是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

她的舌頭好像有生命一樣在那根肉棒的龜頭上環繞,然後舌尖像是金蛇吐信,舔著他頂端的細縫。

這根舌頭已經是身經百戰,戰績赫赫。這跟肉棒是她見過最完美的,因為沒有毛,所以含起來沒有那麼噁心。而且現在是她心甘情願的。

連小雨還時不時的用牙齒輕輕的咬著肉棒。

她鮮嫩的右手抓住肉棒的根部,舌頭一邊環繞著舔,一邊將另一半肉棒緩緩插進去。

肉棒到了她喉嚨,這種已經習慣的噁心,現在卻十分享受。那根肉棒塞滿了她的嘴,甚至壓的她舌頭不能動彈。

只不過唿吸還是有點苦難,所以發出了微微的呻吟聲。

就這樣含著,動也不動,搞的她弟弟更加難受。

忽然,她的小嘴開始動了,緩緩吐出,又立刻吸了進去。頭一上一下,抖的頭髮越來越散,頭髮越散的女人,往往是越淫蕩的,尤其是在床上。。。。

現在的速度大概是一秒一拍,一上一下只需一秒

連鴻安雙眼緊閉,腳趾彎曲,他在享受。

「姐。。現在。。現在很。。很舒服了。。」

他這麼一說,連小雨卻忽然停下來,吐出肉棒,掛著口水說:「舒服了?那姐姐可就要停下了。」

「別。。別停。。」

「那姐姐要是繼續幫你弄,你打算怎麼回報?」

他說不出話來,因為現在除了快感,腦海中已是一片空白。弟弟也沒有勇氣蠻橫的按下姐姐的頭,好讓她幫自己繼續服務。

連小雨一笑,說:「一會兒你也要幫姐姐才行。」一說完,不等他回答,她用那根肉棒堵住了自己的嘴。

她現在沒興趣理別的,只想快點讓弟弟達到高潮,好讓他幫自己服務,因為那條蕾絲花邊的內褲幾乎已經濕了一半。

連小雨拋去一切口角技巧,用最簡單的方法:右手握住肉棒,上下環繞套弄,一插一出的徘徊在小嘴裡。

這是她嘗過最強烈的肉棒,那實在是太粗太壯了,她甚至想弟弟不要那麼快射,好讓自己再多玩玩。她臉頰也已赤紅到極點。

連小雨的手,嘴唇,口腔,舌頭全部用上,一對妖艷的眼睛時不時的一瞄連鴻安。

可連鴻安除了閉著眼睛享受外,怎麼會發現姐姐的妖氣的雙眸呢?

「啊!姐!要泄了!」

連小雨速度又加快了一成,換下酸痛的右手,左手上陣。

她緊閉櫻口,發出微微的呻吟,一股勐烈的熱流忽然噴到了她嘴裡。弟弟連鴻安一陣痙攣,緊握的雙拳和彎曲的腳趾一松,無力的大口喘息著。

連小雨慢慢的舔著肉棒,沒有一滴精液流出。只要她想喝,就絕對逃不了一滴精液。

直到精液舔的乾乾淨淨,她才滿意的笑了笑。

「鴻安,舒服麼?」

「嗯。。嗯。。太舒服了。」

「那你現在要怎麼幫我?」

「姐姐要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連小雨忽然滑道一旁,和連鴻安並肩仰臥,說道:「鴻安,來,先撫摸我。。。」

她喜歡那種壓制性慾,然後一下爆發的感覺。性慾壓制的越久,隨後的做愛也會更加舒服。

這和肚子越餓,飯就特別香,是一個道理。

可連鴻安卻呆呆的看著連小雨,不知所措,說他不知如何下手會更加貼切。她瞪了一眼連鴻安,說:「看什麼呢?還不快來!」

「哦。」他緩緩的起身,跪在姐姐的一側,那隻笨拙的右手膽怯的伸到她平滑的肚子上。

「摸上面一點好麼?」

「哦」連鴻安臉更加紅了,右手慢慢的向上抹去,不摸胸罩,只摸胸罩附近露出來的乳房。

他很想摸進去,真的很想摸進去,只是不敢。

「你把胸罩解開,豈不是更簡單?」說著,連小雨已經坐起身來,看著連鴻安,說道:「快,幫我把胸罩解了。」

連鴻安左右手繞過她背後,抓住胸罩的帶子一陣亂解,但卻怎麼也解不開。。。

「你怎麼這麼笨?連胸罩都不會解?」

連鴻安被她說的一陣羞愧,雙手緊張的更加笨拙。

連小雨說:「真沒用!」

連鴻安一怒,勐的一把扯掉了她胸罩,是扯下來,不是解下來,很大力的扯下來。連小雨正吃驚之際,自己卻已經被弟弟推倒在床上,弟弟死死的壓住了自己。

那隻胸罩也被扔在床下,被拋棄了,因為胸罩在此刻此景是多餘的。

連鴻安雙手開始徘徊在姐姐的乳房裡,走過那道峽谷,上過那兩座高峰,游過山下的風景。。

連小雨忽然覺得弟弟並不是想像中的遲鈍,至少他現在愛撫的技術的確是不錯。完全看不出他是一個處男。

連小雨正想開口說什麼,嘴卻已經被弟弟的嘴死死的堵住,她現在甚至覺得弟弟是這方面的高手!跟剛才那種遲鈍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連鴻安左手抓著她左邊乳房搓揉,右手游山雅興忽然一掃而空,將陣地瞄向了更遠的地方。

右手穿過平坦的沙漠,停留在那個神秘的洞裡探險,這是他的手第一次觸及一個女孩子的這個地方,感覺比想像中的要神秘的多。

姐姐的這個地方,柔嫩,圓潤,有彈性。

不要想歪,這並不是女人的特有的小穴,這裡只不過是肚臍!連小雨已經開始呻吟,繃直了脖子,捲曲了腳趾,舒服的仿佛去了天堂。

當然,天堂的快感絕不會只有這麼一點點。

「鴻安,下。。下面。。。。」她一邊扭動著軀體,一邊請求著說道。這一句勾人心神奪人魂魄的話,聽的連鴻安臉又紅了一些。。他沒有回答,因為他說不出那個又簡單又普通的字「好」,但他的手已經代替他回答了。

他撫摸她肚臍的手緩緩向下伸去,動作很慢的原因不是他故意調情,而是膽怯。人對自己沒接觸過的東西往往心有怯意。

他的手剛離開肚臍沒幾厘米,便立刻被連小雨忽伸來的玉手抓住了。「弟弟,用你另一隻手,別用這隻。。。」她迅快的脫下了內褲,順手丟在胸罩上。

「哦。。。」他說這個字時,聲音幾乎比蚊子還小。他左手遊了下去,沒有剛才那麼慢。連小雨本以為他會很慢的伸下去,想不到他「哦」字剛說完,自己的小穴就被一隻性感的大手抓住。

她接觸過好幾個不同的男人,跟處男是卻是第一次。弟弟的手抓住小穴的那一剎那,她懂得了世上有個東西叫做「電流。」

她全身一顫,身體向上一挺,緊閉眼睛和櫻唇,竭力不讓自己叫出聲了。因為這時叫出聲來一定是很響亮的,所以她忍了下來。

連鴻安兩根指頭穿過黑色的神秘深林,插在那個潮濕的洞穴中,只覺得那肉鑄的山洞一緊一松,好像有一股無形的吸力將他兩根手指一吞一吐般。

在她敏感的花蕊里,他腦際間一片空白,虛無縹緲。

「你玩點別的花樣好嗎?」連小雨又一次用請求的口吻說道。「我試試。」連鴻安雙手都伸了過去,將他兩片赤紅的陰唇扒開,一陣沐浴液的香味撲鼻而來。他直勾勾的看著,道:「真好看,我第一次看見姐姐的這裡呢。」

確切的說,是他第一次看女人的這裡。

「別傻看,你倒是。。。。」連小雨有點急了。連鴻安將嘴湊過去,一下就含住了那顆赤紅的肉粒,用牙齒輕輕的咬著。「啊!輕一點!有點痛!」連小雨不禁叫了出來,她已經忍耐很久了。

連鴻安急忙停下來,怕弄疼了姐姐,改用嘴去吸允。漸漸的,連小雨的呻吟又變成了享受而發騷的那種「啊~嗯~哦~嘿嘿~弟弟的技術一點也不像處男~~」

連鴻安的嘴巴里有東西,現在很忙,所以沒有回答,心中卻暗道:可能是幫姐姐,所以技術不像處男吧。半晌後,連小雨不耐煩的說「弟弟,你能不能換個姿勢啊,姐姐的腰都有點酸了呢。

連鴻安一接到命令,霎時霍然起身,心中暗道:我要現在動作如果還是婆婆媽媽的,姐姐又要生氣了。

「弟弟。。你。。你發什麼愣啊。。姐。。。姐姐現在很難受呢。。。」他不過呆了一會兒而已,連小雨卻已經不耐煩了

連鴻安迅速的一把將仰臥的姐姐雙腿分開,自己跪在她雙腿之間,將她一對晶瑩圓潤的大腿扛在肩上,雙手抱著柳腰,將她整個下身托起,腦袋深深的埋入了兩腿之間,嘴唇緊緊的沉在了小穴里。w

「把舌頭伸進去。。對對,就是這樣,再進去一點!然後用手把陰唇分開點,別那麼死板,你也動啊,姐姐腰扭的酸死了。。。。。。」她雙手伸了下去,拌開了兩片薄薄的大陰唇,不耐煩的繼續說「姐姐幫你吧。。啊!」連小雨忽然一聲尖叫,她的一雙玉手已經被連鴻安鉗子般牢固的手抓住。w

她只感覺到連鴻安的嘴仿佛忽然被神賜予了力量一樣,神聖的巡邏在那紅牆紅地的神秘宮殿里。舌頭好像就是敏捷魁梧的侍衛,陰核、大陰唇、小陰唇、陰蒂頭、陰毛和陰道,沒有放過一處可疑的地方。每個地方都留下了他來過的痕跡。

連小雨舒舒服服的躺在那裡,雙腿輕鬆的架在弟弟肩膀上感覺十分舒適,雙臂懶散而又享受的張開,手指卻因興奮而緊握,眼睛半睜,擠出了幾滴淚水,分不清那張嘴是在笑還是在哭,臉漲的赤紅赤紅,嘴裡不斷的呻吟。「慢。。。慢一點。。。弟弟,你太快了。。。啊!啊!

連鴻安扭動的舌頭因為緊張而變的很快,連小雨的話他竟然一個字也沒聽清,只聽到那種請求的語氣,心中一盪,舌頭更快。

「啊!啊!泄了!高潮啦!啊!不要!」連小雨叫喚著,他舌頭伸出的那一瞬,被高潮帶出的淫水仿佛是一柱噴泉一樣從小穴里射了出來。

他緩緩的放下那兩根腿,姐姐躺在自己面前微微

他忽然發現,自己的小弟弟已雄風復起,不輸方才的意思氣魄和雄壯。「姐。。我。。想。。。想。。。可以不。。可。。以。

「什麼可以不可以?

「我想。。。想要。。姐姐。。

「姐姐剛才不是已經幫過你一次了嗎?還想要?」處男第一次接觸的女人如果是個蕩婦,那麼這個處男就絕對不會輕易的滿足,所以連小雨一點也不吃驚,語氣反而有些挑逗。

「姐姐,我不想你用嘴,可以的話。。。。。讓我。。讓我。。」他低下頭,下面的話就說不出了。

連小雨半坐而起,說道:「你說清楚了,姐姐就讓你。」

「我想。。想進去姐姐的身體。」

連小雨微微一笑,不說話。連鴻安繼續說:「可以麼。。。我現在真的。。很難受。」她還是微笑,確切的說,應該是淫笑。

半晌,連鴻安見姐姐還不答話,於是又膽怯的說道:「姐。。你是默認了。。對吧。。。」話音剛落,他已經像三天不吃肉的老虎一樣撲去。只聽道連小雨「啊~!」的一聲尖叫,她已經被死死的壓住。

「別。。。不可以的!我們是兄妹!」她雖然慾火未退,但卻還是反抗了。

「我想要!姐,你也想要我吧?

「姐姐的確是想,但我們是兄妹,不可以的。

「為什麼?

「我萬一要是懷孕了怎麼辦?現在有沒有保險套。」準確的來說,她應該要說「我的保險套用完了。」但她怕連鴻安認定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所以說「沒有保險套。

「我不管!我可以射在外面的!」

連小雨一笑,「你這個小處男,以為你有那麼好的技術麼?」她心中又暗暗說道:「我前男友都沒有那樣的技術,所以每次都是戴保險套的。

他被她一激,倔強的說:「不試試怎麼知道!」說著,他左手按著連小雨,右手抓住肉棒,對著那個小穴一陣亂捅。

「哎喲!不是那樣,這樣進不去的!」

「哼,我就是要進姐姐的身體。」捅了十幾下,不但進不去,反而將龜頭弄的生疼,那種能燒死人的慾火越灼越大。

「啊!你別插啦,姐姐好痛!哎喲~~

「姐姐,怎麼進不去啊!」他已經急的一身大汗了,但卻沒有停下的意思。

「姐姐痛的受不了了,好吧,既然弟弟想要,姐姐就給你,但你現在必須停下!姐姐幫你弄。」她被連鴻安一陣亂戳亂捅,淫水已不僅僅懸掛在小穴附近,而是像一條細流而下的瀑布。

「好,姐姐幫我弄。」

連鴻安跨騎在她的大腿根部,從兩腿之中看過去,美麗的陰戶已充血脹大,微張的兩片肉一縮一緊,隱約的冒出濃密的陰毛中,連小雨手握住陰莖,來回套弄動,一手撥開陰毛,撐開那兩片濕濕的陰唇,停止唿吸,縮緊肛門四周的肌肉,來迎接這對她來說久違的男根。

但她沒有把龜頭插進來,只是握住龜頭在小穴附近的淫水上來回摩擦。順著細長的小穴移上移下,大又挑逗的意思。

「姐。。。我快。。快忍不住了。。讓我進去。。。」連鴻安一用力,就想插進去,卻被她按住了小腹阻止了,「姐姐幫你,不把器官弄的濕一點,一會兒會很乾澀很痛的。

緩緩的,她的手移動龜頭到陰唇邊緣抹抹上面的淫水,接著另一隻手把勃起的陰蒂上的包皮推開,再把龜頭移到這裡,引導連鴻安的龜頭上的尿道去撫動她自己的陰蒂龜頭,這樣一直撥動,一會兒,她的陰道開始一開一合,正是時候,拉著龜殼卡在陰道口,順著陰莖勃起的角度,挺起身軀迎了過去。

他的陰莖就這麼從姐姐的下體插了進去,她的肉洞又緊又深又滑又熱。十幾秒後,他懂得了什麼叫快感,什麼叫刺激,什麼叫消魂。她懂得了什麼叫是親生弟弟做愛的刺激,什麼是處男的衝動和笨拙,什麼是光禿禿肉棒的感覺

連鴻安憋著氣,一下一下的進進出出。連小雨也忘情的呻吟著,「弟弟,換個姿勢,你這樣壓的姐姐好累。

連鴻安迅速的從她身上下來,戀戀不捨的拔出了肉棒,架開她雙腿的動作比剛才還快,雙手托住她雙腿,跪在姐姐兩腿之間。連小雨塗著粉色指甲油的玉手就是此時伸來的,抓住那根光禿禿的肉棒,麻利的再一次滑進了那足以令一對男女為之瘋狂的肉洞。

「嗯,就是這樣,弟弟,繼續吧。」她用肘支著身子,頭好像斷了一樣的向後仰去,黑的發亮的長髮像雨簾一樣掛下,頭髮是一抖一抖的,嘴巴是似笑似哭的,呻吟是亦爽亦不爽的,胸部是忽上忽下晃動的,小穴是不停放鬆不停緊吸的。

「啊!你的好硬好大好勐!我喜歡!

「姐。。裡面好熱」或許連鴻安用「好燙」比較貼切。「啊~弟弟,你弄的這麼快,當然熱啦,先停一下。」

他沒有停下,是因為捨不得那種快感,所以沒有停下,而是用力的繼續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音,連小雨兩腿之間的肉甚至已經被撞紅了。

「停下來!」連小雨有些生氣的說,他不情願的停了下來,但沒有拔出來。「再繼續來,但記住要慢一點,女性高潮的時間要比男人射精來的慢,所以你要溫柔一點對待姐姐。」

「哦,姐,那我要怎麼做。

「嗯。。你繼續吧,但不要太快。。。。

「哦。」他又開始插了,但速度沒那麼快,大概是一分鐘三十拍。「嗯,對,就是這樣!這個速度剛好,啊,好舒服,繼續下去。別,別停,千萬別停!啊!oyes!」

連鴻安跪著的身子往前傾斜,右手支撐著身體,左手放在了姐姐的胸前。去感受姐姐的心跳,感受那種刺激的速度和快感。

她一隻手抓住連鴻安支身的手,另一隻扣住了連鴻安在胸前遊走之手的手腕,引到他那隻手在胸前遊蕩。。。。。

兩分鐘後。。。。。

「姐,我這樣很難受,我不能快一點麼。

「不可以快,必須保持這樣的速度。啊!啊!速度加快一點點,姐姐要高潮啦!快一點點就好,不然會痛的!啊~~~~哦~~~嗯~~~~~

他有點不情願的加快了一點速度,十幾下抽送後,隨著連小雨興奮的喊叫下,一股晶瑩剔透的液體從兩人結合之處噴出,她已經闖過黎明的黑暗,到達了肉體的天堂。

「別停!姐姐還要,你用這樣的速度繼續插我。啊啊啊啊啊!!!!!」連鴻安剛感覺到姐姐下體忽然的明顯濕潤時,聽她說了這句話,心裡有些不高興。「哼,姐姐,你今天兩次高潮了,我可只有一次,不公平,我不管了。。。。

他話一說完,下體已經開始瘋狂的快了起來,「比剛才舒服多了。

「啊!想不到弟弟這麼厲害,。。。。。哦。。這樣比剛才。。。。啊!。。哎喲!的確舒服點!」她說的很艱難,因為她氣喘的和連鴻安抽插速度一樣快。

「嗯,姐,你的小穴吸的我很緊,好舒服

「想不到,一個。。處男。。。竟。。然會。。。這麼。。厲害。」她雙手抓住了連鴻安的後背,一陣體香沁入他的鼻孔。

「姐,你好像又要高潮了??

「對對!你這都看的出來!很好,!用力,我要!我真的要!要你!要快感!要高潮!鴻安,用力啊!

「我也。。。快。。。快射了。。。。要拔出來,不能射到裡面!

「射在裡面吧!射在姐的身體里!沒關係的,姐姐要你射的,。你拔。。。出來射。很。。。難受的,姐姐也不。。能高。潮!射吧!」

「你懷孕了怎麼辦?」

「我吃避孕藥!你快啊,使勁!射到裡面,姐姐要和你一起高潮!

他用上了全身吃奶的力,不對,是擠奶的力。速度比衝鋒鎗還快,火箭的力量只不過是他的一半「姐姐,。。。我快射了。。。你呢。。。

「也快高潮了,還差一點點!啊~~~~~~~~~~~~~~」她忽然死死的抱住了他,唯恐他拔出。「射進來!姐姐要!千萬別拔出來!要高潮了!!來了!要來了!快,在努力一點,使勁一點!

「來了!我也來啦!

連鴻安把她按了下去,自己壓在她身上,兩人一陣痙攣,神秘的液體在兩雙腿只見流了出來。

乳白色的液體澆灌了連鴻安這個乾枯了十幾年的沙漠,連小雨無力的倒在那裡,閉著眼睛享受而舒服的呻吟,弟弟的頭就靠在自己秀肩上。連鴻安很慢的抽送著,兩人不理會不斷流出的精液,他們胸對胸,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開始變緩。

兩個帶著細柔汗珠的軀體,無力的倒在一張床上,貪婪的唿吸著.

她現在的身體和她的未來一樣茫然。。。。。。

連鴻安用手支起身子,正想拔出時,被連小雨忽然的抱住了。「別,別拔出去,在姐姐的身體里。。。多停留一會兒。。。好麼?」

「我為什麼要拒絕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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