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嫂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5:43 31

阿牛嫂

阿牛嫂牽著毛驢氂田,村裡的莊稼漢都議論紛紛。厚道點的會嘆口氣道:「唉!也怪可憐的,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家裡沒牛,地又不能荒著,只好用毛驢湊數嘍!」。刻薄點的就自以為俏皮的道:「那毛驢除了屌大,能氂個屁田?….氂她自己那塊肥田倒還合適……」。不過閒話歸閒話,莊稼漢到底純樸,自家忙完了都會主動牽牛過來幫忙,阿牛嫂那一畝三分地,總算及時插上了秧。

說起阿牛嫂也真是命苦,二十五歲就開始守寡,阿牛除了五、六、七歲三個兒子、一畝三分地外,什麼也沒留給她,那匹毛驢還是阿牛嫂娘家送的呢!阿牛在世時,夫妻倆處得也不融洽,阿牛老嫌她下面寬,夠不著邊,除了生孩子順當外,根本沒其它用。雖說如此,孩子還是一年一個,排隊似的報到了。阿牛嫂生孩子果然順當,別人痛個老半天還出不來,她就像拉肚子一般,沒疼兩下,啪啦一聲,孩子就落地了。

鄉下沒什麼娛樂,莊稼漢農閒時聚在一起就扯女人,阿牛私底下抱怨阿牛嫂的話,沒兩天便傳遍全村,阿牛嫂耳聞後,更覺得丟臉抬不起頭來。其實阿牛嫂長得還算標緻,眉清目秀,高頭大馬,那屁股更是圓圓滾滾,一副宜男相。照理說村裡光棍不少,阿牛嫂大可再嫁,但光棍們都知道她那兒寬大,竟沒一個肯當現成老子,央媒婆上門娶她。

含辛茹苦撐持了五年,三個半大不小的兒子,也能幫著干點活了,阿牛嫂總算能稍微喘口輕鬆氣。這天她讓毛驢馱了兩袋豆子,準備送去油坊榨油,迎面卻遇上了媒婆李大嬸。李大嬸瞇著小眼呵呵笑道:「牛嫂子啊!妳說巧不巧?我剛要去妳那,這會就在路上碰見了!」。阿牛嫂心想:「難不成李大嬸要替我作媒?」。便狐疑的問道:「大嬸找我幹啥?」。李大嬸眉開眼笑的道:「牛嫂子恭喜啊!有人看上妳啦!」。

農村裡多一個人就多一個勞動力,寡婦再嫁本不稀奇。阿牛嫂情知媒婆來找,定然就是這檔子事,但仍是害羞的紅了臉。她忸怩的扯著衣角,低聲細氣的問道:「是什麼人啊?」。李大嬸也故作神秘,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就是王大爺家的二虎子啊!」。阿牛嫂「噢」了聲還沒說話,李大嬸連珠炮似地已蹦出一長串。

「我說牛嫂啊!這二虎子年齡和妳相仿,家裡又有錢,妳要是嫁過去,可就不用整天牽著毛驢辛苦啦!….妳想想,難得啊!村裡的男人都嚼嘴皮,說妳下面….嘴大……這二虎子還肯要妳…..妳就別思前想後啦,趕緊給我個話,我好去他那敲釘板啊!」

李大嬸口無遮攔,阿牛嫂窘得真想鑽下地,她又是自卑又是害羞,也不知要說些什麼。半晌才蹦出一句,「我總要回去…..和孩子們….商量商量啊!」。李大嬸胸有成竹,她料定村裡除了二虎子外,可沒人肯要屄里可行船的阿牛嫂,於是又急吼吼的道:「唉呀!妳先答應下來再說嘛!….人家還有條件呢!」。阿牛嫂一聽還有條件,不禁疑惑起來,她眉頭一擰,問道:「什麼條件?」。

李大嬸似乎也有些難以開口了,她先嘆口氣,然後虛情假意的道:「唉!這都要怪妳那死鬼阿牛啊!要不是他亂講,誰知道妳那兒寬啊?二虎子他說……要先試試…..滿意了….他才下聘…..」。阿牛嫂這下可生氣了,她臉孔漲得通紅,憤憤的道:「他就這樣糟蹋人…..妳告訴他….想要我嫁….他門也沒有!」。李大嬸心中暗自懊惱,好好的一樁買賣,卻讓自己嘴快砸了鍋,如今牛嫂正在氣頭上,只好等她氣消再說吧。

阿牛嫂氣鼓鼓的回到家,三個孩子正為一隻蟈蟈鬧翻了天,她既怨自己命苦,又氣孩子不懂事,一屁股坐在地上,哀哀的哭了。孩子們一看情形不對,一熘煙全跑了,只有那隻憨厚的毛驢,歪倒在她身邊,眨巴著大眼痴痴的望著她。畜牲雖不會說話,流露的情意倒是真摰,阿牛嫂感激的撫著驢背,將一腔委屈全告訴了牠。毛驢不時從鼻孔里朝外噴氣,彷佛告訴牛嫂:「妳放心,還有我呢!」。

李大嬸前後又來了好幾趟,搞得牛嫂心裡亂糟糟。說實話,她心裡是想嫁的,有了男人不但有了依靠,就是在被窩裡也有份紮實的感覺。夜裡三個孩子睡得晞哩唿嚕,牛嫂卻怎麼也睡不著,心裡空蕩蕩的難受,身體又火樣的燒。她兩腿使勁的夾著被子,似乎稍稍好了一些,但片刻更強烈的渴望湧起,她忍不住披衣進了廚房。

「該死!這茄子、胡蘿蔔怎麼又沒了?」

她急切的在菜簍里掏摸,盡摸到些西紅柿、白菜,不禁恨聲罵了出來。此時牛欄里嘶嘶兩聲熟悉的叫喚,原來毛驢聽見動靜也醒了過來,牛嫂將心比心,不禁心中嘆道:「唉!這毛驢早該交配了,牠也憋得慌吧?」。她進了牛欄,如常的摟著毛驢脖子,嘴裡說些安慰的話。毛驢似乎覺得奇怪,怎麼幹活的時間還沒到,主人就早早起來了。毛驢溫暖的鼻息噴得牛嫂脖頸痒痒,牛嫂突然感到心頭蕩漾。

「……都說驢屌粗長好用……我怎麼從來就沒想過…..試一試,嘗一嘗?」

經常勞動的身體,生機飽滿,功能暢旺,蓄積的慾火也分外來得凶勐,牛嫂一動了邪念,就再也管不住自己。她手朝下一伸,就撥弄起那憨厚的驢屌,毛驢害羞的頓著蹄子,搞不清楚主人到底要牠幹些什麼雜活。牛嫂越摸越來勁,整個身子都鑽入毛驢身下。猶是童子之身的毛驢,肚皮下那根雙節棍逐漸勃起,初時還像根茄子,隨後就變成一根粗粗的大山藥。那玩意熱乎乎、硬梆梆、黏兮兮的,握在手上就能感覺到牠的份量。

牛嫂哆嗦著脫下濕透的褲子,可問題來了,這毛驢又不是人,要怎樣才能讓牠順利進去呢?她想在毛驢肚皮下摟著牠,但毛驢身子太寬,她根本沒法子環抱;她想躺在地上,但這樣毛驢根本又夠不著。她急了,毛驢也急了。毛驢心想:「這主人老摸我騷棒子,害得我盡想雌驢,可雌驢又在那呢?」。牛嫂折騰了半天,總是無法如願,心想:「我躺著也不行,坐著站著也都不行,簡直要累趴了……」。

這「趴了」兩字一上心頭,牛嫂頓時靈光一閃,有主意了。她牽著毛驢到牛欄邊上,要毛驢前腳搭在欄杆上,然後她自個噘起屁股,一手搭在欄杆上,一手伸到後面導引著驢屌,果然三下兩下,驢屌可真進去了。毛驢似乎嘗到了甜頭,嘶嘶叫了兩聲,勐一下就癲狂了起來,牛嫂吃牠一頂,整個身子都趴向欄杆,幸好她防著驢屌太長,一手還在牝戶邊圈著,否則這一下勐的,當場就能將她肚皮插穿。

原本濕潤寬闊的牝戶,被驢屌頂入後反而顯得窄小緊湊,牛嫂雖疼的齜牙裂嘴,但隱隱也感到有股說不出的痛快。過去夫妻辦事,阿牛總嫌她那兒太寬,沒什麼感覺,她自個也覺得阿牛那話兒似乎太過短小,老是搔不著癢處,其實她不知道,阿牛的那話兒已經算大的了。如今驢屌將牝戶塞得縫隙全無,腫脹欲裂,這種充實的感覺,是她從來都沒經歷過的。沒念過什麼書的她,也不知道什麼叫「欲仙欲死」,什麼叫「飄飄欲仙」,她只是單純的想到,這真是舒服死啦!

也沒人教她,阿牛嫂自己就哼了起來:「唉喲!我的親親毛驢!我乾脆嫁給你算啦…….」。畜牲總是依循本能,毛驢一旦衝刺便會持續到射精,牠打樁似地勐戳,阿牛嫂也越來越感覺舒服,當毛驢噴出濃濃的精液時,阿牛嫂也顫慄的泄出陰精,滿足的癱軟在地。人獸主奴暫時泯滅了界限,阿牛嫂無限愛憐的將臉貼在驢屌上磨蹭,毛驢也忸怩著身體不時打個哆嗦。

初次得嘗高潮的阿牛嫂,深情款款的呢喃道:「我的驢丈夫!我誰也不嫁,就守著你吧!」。毛驢打了個噴嚏,蹶了蹶後蹄,兩眼水汪汪的凝望著主人,彷佛是說:「我乾的活,妳滿意吧?以後只要有這活干,我保證不再想雌驢!」。阿牛嫂回屋上床沉沉的睡了,臉上兀自掛著多年難得一見的甜笑。

阿牛嫂〈二〉

夏季天亮的早,雄雞一鳴,野狗亂叫,晨光已透窗而入。平日這時候,阿牛嫂早已收拾好早餐,叫孩子起床吃飯了。但昨晚折騰了大半夜她實在倦了,因此雖是雞鳴狗吠,她仍是沉睡未醒。三個孩子依次爬起,見媽媽仍在唿唿大睡,不禁覺得奇怪。大毛十二歲已略微懂事,他探手摸摸媽媽額頭,感覺並沒發燒,便輕手輕腳帶著兩個弟弟,自去掏米作飯。他心想:「媽媽定是累壞了,該弄點好的她吃!」。於是到雞窩裡摸了兩個雞蛋炒了,權充替媽媽加菜。

「媽!妳醒醒!吃飯啦!」

阿牛嫂勐然一驚,慌忙翻身爬起,卻見大毛、二毛、小毛三兄弟,直挺挺的站在床前,關心的向她凝望。她臉一紅,心一熱,跳下床嚷道:「唉呀!睡過頭了!現在什麼時候啦?還沒作飯呢!」。待她看見飯桌上已整整齊齊擺好了飯菜,不禁又是慚愧又是安慰。三兄弟被阿牛嫂很誇了一番,瞬間彷佛也有些大人樣,但不一會二毛、小毛又為爭吃炒蛋,險些打了起來,阿牛嫂不禁笑罵著嘆了口氣。

「媽!我看妳是真累了,反正田裡沒什麼事,妳今個就在家裡歇著吧!」

大毛到底懂事些,體貼的要阿牛嫂在家休息。阿牛嫂心想:「如今田裡確實也沒什麼事,不過就是捉捉蟲,拔拔草罷了。」。便道:「也好,媽就在家歇一天。你帶著弟弟不要亂跑,有空去田溝里摸些泥鰍、蛤蜊,晚上咱們煮湯喝…..還有….毛驢這些時候也累壞了,今天就不要牽出去了。」。三兄弟答應一聲,嗤熘一下就竄出門去,老遠還聽到他們的嘻笑打鬧聲。

阿牛嫂一進牛欄,毛驢便擠過來東聞西嗅,挨挨擦擦,興奮的不停嘶叫。阿牛嫂心想:「瞧牠這親熱勁兒,莫非也知道咱倆關係不同了?」。她摟著毛驢脖頸,輕撫著驢背,愛憐的在牠耳邊呢喃道:「昨晚你也累了吧?想我嗎?」。毛驢就像聽懂似地,鼻里嘶嘶噴氣,四蹄來回跺地,那根騷驢棒也分分寸寸長了起來。

「唉呀!你這壞東西,怎麼又不老實?…..好了,別鬧了,我帶你出去走走吧!」

阿牛嫂忙慣了,一旦閒著總覺得渾身不對勁,便牽著毛驢出去散心。農村裡白天大夥都下田,阿牛嫂牽著毛驢走了半天,竟連一個人影也沒看見。也不知是她多心,還是毛驢真有人性,往常都是她跟著驢走,這會反倒是驢跟著她走。這走也就罷了,毛驢卻老伸著鼻子在她屁股上亂碰亂聞;有時使力大了,還險些將她撞倒。她生氣的回過頭來罵驢,卻見毛驢色瞇瞇的望著她,暗紅色的驢屌也已脫鞘而出!她大吃一驚,心想:「還好路上沒人!否則旁人看見,還不知要惹出多少閒話!」。

毛驢一個勁的將牛嫂往林子裡頂,牛嫂生氣的罵牠打牠,毛驢卻依然故我。牠水汪汪的大眼執傲的盯著牛嫂,鼻孔也嘶嘶的往外噴氣,瞧牠那猴急的模樣,彷佛是在央求:「人家現在就要嘛!」。林子裡有顆雙人合抱的大樹,毛驢將牛嫂頂靠在樹邊,忽地長嘶一聲,前腳便躍起搭住樹身。牛嫂一看那姿勢,臉也紅了,腿也軟了,下體立即泛起一股熱潮。她求饒的道:「親親驢大哥啊!這大白天的,要是讓人瞧見,可不得了啊!」。

毛驢生氣的蹤躍踢樹,踹得大樹落葉紛紛。牛嫂見那驢屌愈發亢奮,紅通通的像要滴出血來,便心疼的摸著驢屌安慰道:「唉呀!冤家!我知道你想,可你總得讓我先瞧瞧,這四周有沒有人嘛!」。牛嫂四下望望確定沒人,便脫下褲子扶著大樹,老老實實的撅起白嫩嫩的屁股。毛驢意氣風發的仰頭嘶叫,一副志得意滿的模樣,牠兩眼放光,牙齒咬得嘎啦嘎啦響,彷佛滿意的說:「這樣還差不多!」。

毛驢喳巴著嘴恢復四肢著地,突地「嗖」的一下,伸出黏噠噠的舌頭,將牛嫂連牝戶帶屁眼全刷了一遍。這驢舌較人舌粗糙,上頭味蕾顆粒也大,牛嫂吃牠一舔,真是痛癢酸麻,嗚哩哇啦。

「唉喲!你這冤家…..怎麼還會使花招啊?…..嗯….唉喲….」

毛驢雙蹄一揚,再度搭上大樹,牛嫂慌忙一手往後圈住驢屌,以防牠性急亂戳。方才牠神來一舔,牛嫂尚未濕潤的牝戶,已全都沾上牠黏兮兮的口水,故此當驢屌進入時,牛嫂倒也沒感到特別疼痛。「一回生,二回熟」,牛嫂這回已能順著毛驢的節奏,作出相應的配合。毛驢向前一戳,牛嫂便向前一縮,毛驢向後一拔,牛嫂屁股便朝後一頂,毛驢只覺暢快到了極點,心裡不禁納悶:「莫非她原本就是只母驢?」。

一人一驢配合得恰到好處,當毛驢狂嘶急吼強勁噴精時,牛嫂也緊緊夾著屁股,哼叫著親親驢大哥。事畢,阿牛嫂一起身,灌得滿肚子的驢精便沿著大腿直往下淌。毛驢伸過頭將濕濕的鼻子杵在牛嫂襠間,急速的噴著熱氣,似乎很不滿意牛嫂輕易讓精液流失。牛嫂邊揉著肚子,邊笑道:「你生什麼氣?我又不能替你生只小驢?不淌出來,肚子脹得難過啊!」。毛驢蹶蹄搖尾打個噴嚏,隨即旋身掉頭,彷佛在作無言的抗議。

出了林子來到小河邊,牛嫂見四下無人,自己渾身又一股汗臭驢騷,便脫衣下水洗洗乾淨。她邊洗邊打量自己壯碩豐滿的裸身,心裡不禁暗道:「哼!殺千刀的二虎子!還想先試一試哩!你的傢伙能強過驢屌嗎?呸!就算真試,老娘兩腿一夾,大屁股一搖….嘻嘻!就連毛驢都受不了,你這峱貨,行嗎?….哼….還敢嫌我!老娘不嫌你,就算你祖上燒高香囉!」。

經過驢屌淋漓盡致的疏通,阿牛嫂只覺渾身舒暢,快意無比。她心裡想的高興,臉上也流露出自信的媚態,那毛驢竟像看得懂似地,牛嫂一洗好上了岸,毛驢立刻撒嬌似地偎了過來。牛嫂直覺的朝牠那兒一瞥,嘿!那食髓知味的驢屌,果然又不老實的硬了!

「不行!…..我才剛洗乾淨…再來我可吃不消……」

畜牲到底是畜牲,一發情便難以收拾,毛驢硬纏著牛嫂,不時還蹶起雙蹄,擺出牛嫂教導的啟蒙姿勢。牛嫂打也不是,罵也不靈,只好握著驢屌搓揉,安撫道:「好了!別撒嬌了!我用手替你揉揉,用嘴替你親親吧!」。她勉強將驢屌前端塞入嘴裡,吃奶般的吸吮了兩下,毛驢身子一抖,立刻安靜了下來。阿牛生前總嫌她那兒寬鬆,老喜歡要她以嘴代勞,故此牛嫂早就練成一嘴好功夫。

她舌尖熟練的一繞,左三圈、右三圈,馬眼上頭又三圈;舔三下,唆一口,舔舔唆唆親一親。毛驢被她搞得神魂顛倒,真還以為自己是人哩!牛嫂吸吸吮吮、搓搓揉揉,毛驢聲聲嘶叫、尾巴亂搖,一會,驢屌勐地一脹,驢精便排山倒海激射而出。牛嫂措手不及,咕嚕嚕咽下去一大半,咽不下的則順著嘴角直往外淌。驢精鹹鹹澀澀,略微帶點腥騷,牛嫂喳喳嘴,細品了一下,覺得味道也還不錯。她就像過去服侍阿牛一般,體貼的將驢屌上的余精全舔乾淨,毛驢溫馴的眨巴著大眼,彷佛就要掉下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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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帳!拖油瓶的破鞋你也要!簡直氣死我啦!」

王大爺吹鬍子瞪眼,怒罵著二虎子,二虎子硬著脖子站在一旁,滿臉不服氣的模樣。

「爹!您也罵得太早了吧?我是找媒婆去說過,可人家還沒答應呢!」

「什麼?她還沒答應?….她奶奶的!她是仙女下凡啊!…..你真沒出息,連個破鞋都搞不定…..咱們王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她奶奶的!你到底看上她那一點?」

所謂「知子莫若父」,同理「知父也莫若子」。二虎子一聽王大爺的口氣,便知道事情已有轉圜,於是委屈的道:「爹!這還不都怪您啊!您從小就告訴我,娶媳婦一定要找屁股大奶子大的女人,她正好奶子大,屁股也大嘛!」。王大爺冷哼一聲,不屑的道:「你怎麼知道她奶子大屁股大?她光著讓你看啊?」。

「爹!我都三十多歲的人了,還能看走眼?我就是前陣子湊巧看到她光著身子,所以才想娶她嘛!….嘖嘖!她那個奶子、屁股啊…..爹要是看見…..說不定爹都想娶她!」

「放屁!你這個渾蛋!…..」

王大爺嘴裡雖罵,心裡卻癢了起來。他為老不尊,經常帶著兒子出入聲色場所,父子倆癖好相同,都喜歡高頭大馬,身材壯碩的女人;有時遇上好貨色,父子倆還一塊上陣呢!如今聽兒子吹噓寡婦的身體,他不禁起了邪念。他心想:「要是這寡婦真像兒子吹噓的那樣,一旦過了門…..嘿嘿……」。

「爹!您罵也罵過了,到底答不答應嗎?」

王大爺咳嗽一聲,擺出父親的威嚴,一本正經的道:「唉!你哥大狗子,兒子都十來歲了,你卻連媳婦都還沒娶…嗯….既然你執意要她,那就帶來給爹瞧瞧吧!」。

阿牛嫂〈三〉

王大爺首肯之後,二虎子不但遲遲未將牛嫂帶來,反而還有意無意的躲著他。王大爺心中犯疑,便私下差人打聽,這才發現牛嫂壓根兒就沒答應過二虎子。這一傢伙,可把王大爺給氣壞了。

「這個兔崽子!八字還沒一撇,就來消遣老子!……他奶奶的….看來老子非親自跑一趟不可!」

阿牛嫂牽著毛驢還沒到家,遠遠就瞧見自家門前站了兩個人,待她走近一瞧,赫然發現其中一人竟是村長!阿牛嫂心中不禁有些七上八下。這村長雖只是個芝麻綠豆大的官,但在牛嫂這鄉下婦人眼裡,可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啊!如今村長親自上門,可不知出了什麼大事?她心裡正犯滴咕,村長已笑瞇瞇的趨前一步,畢恭畢敬的對著她打躬作揖。牛嫂受寵若驚,頓時不知所措,尷尬萬分。

「唉呀村長!您這不是折死我了?幹啥啊?」

村長近乎諂媚的笑道:「嫂子啊!妳面子可真大!王大爺親自來看妳啦!」。牛嫂一聽,這氣派非凡的陌生人,原來就是二虎子的爹王大爺,心中不禁更加緊張。這王大爺世居本村,發跡外地,財大勢大,與省長、督軍都有交情,在村裡可是個家喻戶曉的傳奇人物。牛嫂好奇敬畏的偷著打量,只見王大爺約摸五十來歲,光頭、國字臉、八字鬍;他個頭不高,但兩眼炯炯有神,顧盼之間,予人一種威嚴穩重的感覺。

牛嫂偷著打量王大爺,王大爺同樣也好奇的盯著牛嫂。只見她高大豐滿不顯肥胖,濃眉大眼不失清秀,膚色微黑光滑潤澤,臀翹胸挺毫無墬肉,放眼望去儘是一片健康爽朗。他暗暗喝了聲采,心中揣道:「窮鄉僻壤竟有這等貨色….嗯…不錯!果然奶大屁股大,二虎子的眼光倒也不差!」。

進屋坐定後,牛嫂尚未開腔,村長已口沫橫飛地將王大爺的豐功偉業說了一大串,牛嫂聽的一愣一愣,王大爺卻有些不以為然。他咳嗽一聲,擺手止住村長,端容肅穆的道:「牛嫂子,我今個來,是專程替我家二虎子提親的,我這個人念書不多,言語或許有不得體的地方,牛嫂子還要多包涵。嗯~~既然是提親嘛….那當然可答應,也可不答應…..不過嫂子在回答之前,最好還是先聽我多說兩句…..」。

「王大爺!您甭客氣,儘管說吧!」

王大爺讚許的望了牛嫂一眼,摸著鬍子道:「妳孤身帶著三個孩子….辛苦!不容易啊!不過就算將來孩子拉拔大了,留在這鄉下地方種田鋤地,又能有多大出息?…….妳不為自己打算,也該為孩子們想想吧?……這三個孩子我會像自己孫子一樣栽培,能念書就讓他念書,不能念書就讓他學門手藝,若是兩樣都不成….好歹我在督軍面前還說得上話,起碼還可安排到行伍里去混混…….」。

他侃侃而談,條理分明,既巧妙的點出自個的身份地位,又為牛嫂及三個孩子勾勒出一片光明前景。牛嫂聽得窩心不已,心想:「姑不論二虎子如何,就衝著這樣的公公,我嫁了也不枉啊!」。

王家講排場好面子,成婚當日全循古禮,繁文縟節將牛嫂搞得疲憊不堪,暈頭轉向。好不容易夜深人靜,賓客漸散,牛嫂總算能坐在喜床上,等著新郎來掀蓋頭了。跌跌撞撞的腳步、沖天的酒氣,新郎推門進房了。他打著酒嗝直趨床前,一把將牛嫂拉起先比了比高矮,而後嘟嚷道:「怪怪!比老公還高半個頭…呃….呃….」。牛嫂被他弄得啼笑皆非,心想:「搞什麼鬼?還比高矮哩!喝得醉醺醺的,待會還能辦事嗎?」。

二虎子酒嗝連連,醉言醉語,硬是執傲的要牛嫂站著不許坐下,牛嫂不願掃他的興,只好順從的任他擺布。二虎子矮身抱住牛嫂,莽莽撞撞的就要脫她褲子,牛嫂羞道:「先將蓋頭掀開吧,蓋著悶人啊!」。醉醺醺的二虎子就像沒聽見似地,剝下褲子又扯上衣,一會便將牛嫂脫得精光,可那頂鳳冠連同蓋頭,卻還是好端端的頂在牛嫂頭上。牛嫂又羞又窘,真想自己掀了蓋頭,但又怕犯了忌諱,壞了規矩,只得再次低聲提醒道:「新郎倌!快掀了蓋頭吧!」。

「…呃….掀什麼蓋頭?….呃…..叉開腿….站著別動….就這麼著….」

二虎子跪著將臉貼在牛嫂光熘熘的屁股上,又唆又舔,又咬又親,雙手也順著大腿在股間摳摳摸摸,捏捏弄弄。牛嫂既覺怪異又感搔癢,心想:「這難道又是什麼古禮?怎麼老在屁股上作文章?」。需求暢旺的她,被二虎子一陣撫弄,騷水就像決堤似地滾滾而出,下體也感到陣陣的空虛、搔癢。

「唉喲!我有些…腿軟….嗯….快掀了蓋頭….上床吧!」

「…嘻嘻!想要了吧?….呃…別急..…我先吃個奶吧….呃….」

二虎子就像小狗一樣,爬著鑽過牛嫂腿襠,轉身站起,握住牛嫂圓鼓鼓的大奶,便貪婪的吸吮起來。牛嫂被慾火燒得直打哆嗦,腿軟得幾乎站不住,她哀求道:「好人….我站不住了….你讓我躺下吧!」。二虎子嘴裡含著奶頭,嘟嚷道:「嗯….要躺…..妳就躺吧!」。牛嫂如逢大赦,忙不迭的挨著床沿,緩緩由坐而躺,倒了下來。二虎子如影隨形,嘴吸著奶,手摟著腰,順勢便趴在牛嫂身上。

多年沒男人摟的牛嫂,此刻叫二虎子壓在身上,還真有股說不出的興奮。前陣子雖說毛驢善解人意,暫時疏解了她的慾火,但毛驢到底不會細膩的搓揉撫摸,更無法技巧的親吻唆咬啊!蓋頭在仰躺下已不自覺的脫落,但牛嫂卻緊閉雙眼毫無所覺,畢竟在這個節骨眼上,睜眼那有閉眼舒服啊?

意亂情迷的牛嫂,身子雖在床上,但兩條小腿卻還耷拉在床下,如此糾纏挪動頗為不便,她便抬腿曲膝,將腳掌縮起踩在床邊。這姿勢令她牝戶大開,顯出一副開門揖盜的淫蕩模樣。驀地一根濕熱的舌頭,沿著屁眼靈活的直探陰戶,牛嫂身軀一抖,冷顫連連,只覺說不出的刺激暢快。她心中不禁讚嘆:「哇!這二虎子還真是神通廣大!一邊吸我奶子,一邊還能舔我那兒!」。但瞬間,她發覺不對了!

二虎子的嘴明明在自己奶子上嘛!那麼自己屁股上的舌頭是誰的?她勐然一驚,汗毛直豎,本能的使勁一推,哇的一聲,便大叫了起來。二虎子猝不及防,嚇了一跳,啪啦一聲便應聲跌落床下。他坐在地上捂著後腦勺,憤怒的罵道:「媽個屄!妳搞什麼鬼?想謀殺親夫啊!….呃….」。

「床…床下面….有人….床下面有人啊!」

牛嫂嚇得瑟瑟發抖,「床下有人」是她撿好的講,其實她心裡認為,這根本就是鬧鬼啊!二虎子一跌之下酒氣上涌,只覺胸口煩悶,忍不住就要嘔吐。他慌忙爬到痰盂邊,一張嘴,嗚哩哇啦就吐了半痰盂。吐過之後,二虎子可輕鬆多了,他抹了抹嘴笑道:「妳說床下有人,有什麼人啊?不就是妳的親親好老公嗎?」。牛嫂嚇得語不成聲,哆嗦道:「真…真的有人….他還….用舌頭…..舔我….屁股…..」。

二虎子笑的前仰後合,閉不攏嘴,半晌才緩過氣來道:「爹!可真有你的!別嚇她了,出來吧!」。他話聲一落,床下立刻鑽出個大光頭,那招牌般地國字臉、八字鬍,不是王大爺還有誰呢!牛嫂簡直懵了,怎麼有這種事?兒子洞房花燭夜,老子竟躲在床下偷窺,還趁機吃媳婦豆腐!這是那門子的古禮啊?她瞠目結舌,呆望著這對父子,心裡可真比見鬼還要震驚!

王大爺父子倆相視一笑,老實不客氣的便脫衣上床,牛嫂驚道:「你們….這…這怎麼行?」。王大爺挨到她身邊,賊兮兮的笑道:「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妳沒聽說過嗎?」。說罷,順手就在她奶子上摸了一把。牛嫂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猶豫之間,父子倆已一左一右的趴在她身邊,上下其手起來。

「爹!我沒騙你吧?奶子大屁股也大吧?」

「嗯….不錯….個大肉多…不肥不膩….軟乎乎、滑熘熘的…摸起來可真來勁…..」

王大爺父子倆人,邊褻玩邊品頭論足,牛嫂初始害羞尷尬,既而隨遇而安,如今聽王大爺胡謅的離譜,她忍不住險些笑了出來。

「什麼跟什麼嘛!又不是賣豬肉,還個大肉多,不肥不膩呢!」

牛嫂輕鬆的躺著任憑擺布,趁便欣賞倆人的醜態,只見王大爺的傢伙粗粗短短,二虎子的傢伙短短粗粗,父子倆人一脈相傳,就連肉棒也長得維妙維肖。又舞弄了一會,二虎子急切的提槍上陣,他掰開牛嫂雙腿,嗤熘一下就捅了進去,牛嫂不痛不癢,只略微有些感覺。她心想:「糟糕!待會又要像阿牛一樣的嫌我了!」。

二虎子酒意上涌昏昏欲睡,只是自顧自的悶著頭勐干,根本就搞不清楚是松是緊。方才他已在奶子、屁股上累積了足夠的興奮,因此不過百來下,便爽快的泄了。他醉眼迷濛的自牛嫂身上爬起,叫聲「爹!換你嘍!」,啪噠一下又趴了下去,唿嚕唿嚕便睡著了。牛嫂暗叫一聲僥倖,但心中也有些惘然若失。二虎子一輪急攻,挑起了她的興頭,她才剛嘗到些滋味,誰知瞬間已是煙消雲散,鳴金收兵。她意興闌珊的替二虎子蓋好被子,一回頭,卻見王大爺賊亮的眼睛,正滴熘熘的盯著她轉!

「唉呀!爹…髒啊!….您別急嘛….起碼也讓我….將那兒…洗洗嘛…..」

老當益壯的王大爺,挺槍躍馬便要步兒子的後塵,牛嫂慌忙推拒,委婉勸說。王大爺嘻皮笑臉的道:「咱父子倆血濃於水,有什麼髒不髒的?…..呵呵…..要洗妳就洗吧….」。方才被倆人褻玩,牛嫂尚能泰然處之,如今單獨面對這老不修的公公,她竟然害羞了起來。

「爹!….您別盯著人家瞧嘛……這麼著…..我怎麼洗嗎?」

王大爺看她那騷在骨子裡的嬌羞模樣,可真是樂壞了,他呵呵笑道:「妳洗….妳洗….爹不瞧…呵呵….」。其時大戶人家於新房中多備有現成的臉盆、毛巾、熱水,王家自不例外。牛嫂忸怩轉身,先坐在便桶上撒泡尿,然後蹲身、叉腿、掬水,將下體仔細擦洗乾淨。嘴說不瞧的王大爺,瞧得不亦樂乎,忍不住催促道:「好媳婦!妳就不能快點啊?」。

毫無醉意的王大爺騰身而上挺槍直刺,擔心自個寬鬆的牛嫂提肛縮陰意圖掩飾,剎那間武陵人進了桃花源;有道是牛嫂憋氣初極狹,牛嫂氣泄豁然開朗。王大爺只覺汪洋一片無邊無際,再一瞧牛嫂臉上儘是懊惱自卑泫然欲泣,當下哈哈大笑,自編了段鼓兒詞。

「好媳婦,別傷心,此物生來天註定,好壞自隨心。媳婦個兒高,媳婦腿兒長,媳婦奶大臀兒圓,何必自看輕?虎子不嫌棄,爹爹更貼心,爺倆二人都疼妳,定是好姻緣。」

牛嫂一聽心花怒放,當下依樣畫葫蘆的道:「聽爹一席話,媳可放了心,如今放出好手段,聊表媳孝心!」。牛嫂久受寬鬆之苦,早已練就一干補救技巧,當下一腿平貼床面,一腿筆直豎起,示意王大爺再試一下。王大爺心領神會,立即曲膝跪坐抱住牛嫂豎起的那條腿,緩緩將肉棒納入。

「嗨!好媳婦!真有妳的!果然緊多了!」

王大爺一邊挺送,一邊將臉貼在牛嫂大腿上磨蹭,那兩撇八字鬍刷得牛嫂癢兮兮、酥麻麻,騷水可益發多了。這騷水一多,牝戶又復浩瀚無涯,牛嫂經驗豐富慌忙變招應急。她仰起身將王大爺輕輕推倒,跟著手一兜,嘴一湊,便「肉棒手中握,卵蛋指尖搔,龜頭口內含,舌兒輕輕舔。」。王大爺被她這麼一弄,簡直舒服得連屁眼都笑了起來。當下親親兒媳,乖乖寶貝的亂叫一通,腿一伸,腰一緊,便在牛嫂口中泄了。

次日金雞報曉,過慣莊稼活的牛嫂翻身而起,卻見王大爺父子仍在唿唿大睡;昨夜一切順利,牛嫂心中不禁懸念起陪嫁而來的毛驢。她不聲不響稍事梳洗,便步出新房徑赴蓄欄;王家蓄欄頗大,牛、馬、驢、騾樣樣不缺,光是毛驢就有十來口。牛嫂走近蓄欄,毛驢立即靠近欄邊興奮的嘶叫,牛嫂站在欄外,撫著毛驢脖頸,如常的安慰道:「這幾天忙,沒來瞧你,想我了嗎?」。毛驢搖著尾巴,躦蹄伸腿,大眼一眨一眨的望著她,彷佛有千言萬語想要表達。

牛嫂剛想說幾句體己的話,卻見兩匹小母驢靠了上來,擠擠蹭蹭,挨挨擦擦。毛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牠一會臉頰貼著兩匹母驢磨蹭,一會又痴痴向牛嫂瞥上一眼。牛嫂心裡有數,便罵道:「死傢伙!原來你也不老實!才來兩三天,就勾上兩匹騷母驢!」。毛驢委屈的低嘶兩聲,就像辯解道:「這怎能怪我?妳不在身邊,母驢硬要找我,我還能怎麼樣?」。

牛嫂既感欣慰,又有些淡淡的惆悵,她心想:「毛驢打了大半輩子光棍,總算有伴了!…..看牠同母驢那親熱勁兒….大概過不了多久….就要作爸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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