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家溝的性愛故事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6:53 29

小秋十五歲的時候隨父母從四川綿陽逃荒來到牛家溝,不到一年,爸害上了 一種奇怪的咯血症,不久,就在一天夜裡神不知鬼不覺地死了。

爸死得極不負責任,丟下寡婦母女不算,還丟下一大堆說不清楚的債務不到 一年,小秋媽也極不負責任地兩手一撒就去見她丈夫去了。

那年是民兵連長田家貴的老婆見她可憐,才收留了她。

從此,小秋終日自飲孤獨寂寞和寄人籬下的淒涼。

尤其夜晚,她常常被各種奇怪的聲音驚醒,風聲,雨聲,耗子嗑器物聲,都 使她惴惴不安,難以入睡,她就渴望能有人關懷她、陪她說說話她行……

是田家貴光顧了她一回。那一回決定了她的人生命運。小秋已記不清是哪一 天了,但是她卻永遠都無法忘記那個夜晚。

那個夜晚就像一張白紙給誰戳了個窟窿,留下的只是殘缺不全的記憶。

小秋只記下是田家貴媳婦小產回了娘家的第六天也許是第七天,似乎沒有月 亮,屋裡屋外一樣的漆黑而沉靜,靜得充滿各種聲音和臉譜,她害怕,就在她萬 分緊張的時候,一股粗濁的鼻息撲到臉上,然後就有一雙大手。

——誰?她尖叫了一聲,驚魂四飛。

——別怕,是我。我陪陪你。

是田家貴。一絲安全感爬上來,小秋受了感動,哭了。

哭過之後她覺得不對勁,那雙手不對勁,他摸她,摸她那不該摸的部位,就 知道他不是陪她,而是要她。

她不需要他,卻又無力拒絕他。

她本能地縮了一下身子,她感到田家貴的光熘熘的鑽進她的被窩裡,有一件 硬挺挺的東西就頂上來了。

小秋說,你出去吧,我怕,他說別怕。說的時候已緊緊地把她摟進懷裡,鐵 箍似的胳膊,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她開始身體僵硬,木頭似地失去了知覺。

他開始脫光她的衣物,貪婪飽餐肥腴鮮嫩美物,雙手直奔高聳的處女雙峰, 伏身俯首,一口叼住紅潤乳頭,搖頭吮吸起來……

漸漸地她被他咂軟了,一瞬間把他當成了吃奶的孩子,她說你這麼大還吃奶, 真羞人。

他便笑了,不由得口中漸漸加勁,使勁吮吸開了。

這小秋奶子被他一含,便有一種未曾有過的快感從心裡頭騰起,非常的舒坦, 那田家貴吸咂了一陣,手就向下移過去,他把小秋那修長美腿抱了起來,用嘴去 親吻小秋的下體,更令她覺得胯間一陣的酥麻,禁不住身體抖動起來,他見這情 景,知道時機到了,便分開小秋的一雙玉腿,用手握住粗大的玉莖,伸送到桃源 洞口,小秋一看,不由驚叫:不行呀,不要呀,我怕……。他趕緊撫住小秋的小 嘴,別怕別怕,我會很輕柔的。

只見他挺了挺腰肢,把那玩意兒慢慢地往小秋的玉穴里送去,輕輕動了起來, 但小秋那是處女之身啊,下面非常緊密,那玩意兒抽插數下還是進了半截,小由 心慌起來,使勁一挺,「滋……」全進去了,但聽得小秋啊呀叫了聲便昏死過去, 想是處子之身已被破了……

小秋後來的記憶一直無法與當時的情景對接,她在好奇怪與反抗之間接受了 他的入侵。

當他把堅硬的器官塞進她的下體時,她腦子一切便都破碎成模煳的一片了, 她記不起有任何感受,以至於以後的若干夜晚,也都沒有感覺,直到他媳婦大鬧 著把她趕出家門她做了楊二子的媳婦,她也沒弄清這是怎麼一回事,她更沒弄清 楚,這女兒——小玉是二子的,還是田家貴的。

對此,她覺得既對不住二子,也對不住田家貴更對不住小玉。

她信命,她從沒向小玉說過這段歷史,她不想給小玉留下一個痛苦印象。

她只把那一夜的淪陷深埋在心裡。時光如梭,轉眼十幾年過去了。

楊二子死了,就在小玉十五歲的時候,他死了而且死得極突然也極沒道理, 強壯如牛的他說走就走了。

二子的死,村裡人就開始惶恐了,是不是村子裡出妖孽了,要出災禍了……

春天來了,十六歲的小玉顯得格外成熟,儘管她一臉的稚氣和天真,骨子裡 卻早已超出了她應有的成熟。

村裡人人見人愛,都說小玉比她媽當年還要俊俏三成。

事實上,小玉也確實不同於一般的山裡姑娘,細皮嫩肉,蔥一般水靈,有山 里女孩子們的豐滿,卻沒有山里女孩的粗糙。

眉眼也極秀麗,細眉大眼,是別個女孩長不出的好。村上的男人,誰見了都 要多看幾眼,看她那尚未十分豐滿的前胸和已經顯得渾圓的屁股,回到家裡,躺 在自家的小土炕上,難免要生出些邪惡的念頭。

那天小玉總睡不著,小玉聽到一種聲音。一種很真切又很模煳、很貼近又很 遙遠的聲音。

小玉是在朦朧似睡非睡之間被尿憋起來時聽到這聲音的,她聽到時這聲音有 了規模了,她站在東屋外,聽見媽一聲很長的呻吟,她渾身悚了一下,一股熱乎 乎的尿水順著兩腿流瀉下來

——操,讓我想了這麼多年,到底二子沒艷福享用吶,又是我的了。那男人 聲音粗濁。

——都是我命苦。媽幽幽地說,你輕點輕點,別那麼狠勁,讓那屋孩子聽見。

——操,怕個蛋,牛家溝我怕誰,這的天誰頂著呢?

——噓,我怕……小玉長大了……,哦,真舒服,再深一點,再深一點……

小玉貓著腰悄然來到窗前,往裡一瞧,一幕從未見識過的場面躍入小玉那雙 美麗的眼中,只見兩個白花花的身子纏成一團,正在翻去覆雨……

一個男人和她媽光著身子,那男子正把媽的玉腿架於兩肩膀上,用力地抬臀 抽插著媽,雖是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卻仍在搖動不止,再看媽雙乳隨著他的插 入,有節奏地顫抖著,那嘴裡不知在念叨著什麼,好像很難過又像很開心的樣子。

只見那男子抽插了數十下之後,便起了身子,用手撫弄著媽的雙乳,一會兒, 媽坐起身子來,把那男人按倒在床上,且媚笑著說,你很累吧,現在你躺著享受 一下吧,我來侍候你。那男人順從地臥在床上,黑暗之中,那胯下的東西仍隱約 可見,堅硬粗壯,好像一根鐵棒。

小玉是未經世事的處子之身,見此場面,卻只覺一股熱火從身體上升起,令 她難受之極,不由自主地把手伸進了自己的陰部,輕輕地撫摸起自己的小陰蒂來, 眼光卻還是沒有挪離那屋裡。

只見媽媽分開兩腿,騎到了那男人身上,用手握住男人的鐵棒,在自己的黑 漆黑一團的穴口磨擦著,一會兒,她把玉棒對準自己的美穴,猛地坐套下去, 「撲滋」一聲,埋沒了那黑油油的長棒,媽「啊嗚」了一聲,想必是那玩意兒頂 到了她的花心了。

那男人見媽已坐定,就抬起臀挺起腰往上頂,媽媽也不斷地搖著身體,兩手 握住自己的兩個乳頭使勁地往外拉著,聽她聲音好像是怕小玉聽到,所以才硬壓 著不叫,但那「唔唔」的聲音卻更顯刺激了。

小玉窺探到的這一幕,真的讓她從一個未諳世事的小姑娘,一下子長大了, 雖從沒有試過這交歡,但卻仍是慾火燒身,渾身難受。

就在小玉不斷地感覺自己的下體有些不像尿的液體流出來後,她感覺腿開始 發軟。

屋裡那兩人還在傾情風雨,她卻掙扎著回到自己的房間,一下子癱在了床上。

她媽媽和那個男人的一舉一動像電影一樣在她的眼前重現……

夏天,這是個總讓人騷動不安的季節。脫下了厚重的冬裝,小玉那發育得成 熟的身體更是惹人喜愛,前胸凸起讓人遐想連篇,細細的小蠻腰風情萬種,渾圓 的上翹的屁股令男人血氣沸騰。

自從小玉上次無意中窺見了她母親的風流韻事後,經常在夜裡翻來覆去睡不 著,漸漸地她玩上了手淫,而且樂此不疲。

今晚,她又一次失眠了,渾身上下的騷動令她不自覺又一次把手伸向豐滿乳 房上,一碰到玉乳,只覺一股熱流自心田噴出,她乾脆把僅存的一件薄薄的小褂 也脫去了……

借著昏暗的月光,真是一幅令人心神蕩漾的畫卷:那陽春白雪似的酥胸,柔 嫩光潔,高聳豐腴,一對粉紅乳頭鑲嵌在上邊,活靈活現,一條深深的乳溝,春 潮徘徊無盡,一馬平川的腹地,油膩而富有光澤,再往下面,是一座微微突起的 山嶺小丘,在這丘陵上布滿了黃茸茸、光亮亮的毛髮,那可愛的小陰唇微啟,瑪 瑙般的小肉核畢露無遺,縷縷的愛液玉漿順著小穴溝緩緩浸出,纖纖玉手在晶瑩 的小核上不停地揉動,美腿漫舞,細腰扭轉,床上一下子濕了一大片……

過了幾天,小玉萬萬沒想到的一件事發生了。

她母親按頓好弟弟小寶後,來到了她的房間,表達了自己想改嫁的意願,媽 媽流著眼淚,把一些往事告訴了小玉,自從她爸爸死後,生活的擔子落到母親一 人身上,為了生活,母親不得不忍辱負重,被以前的民兵連長現在的村長田家貴 長期侮辱,再說家裡真的需要一個男力,不如趁現在還不老,找個好人家改嫁算 了。

小玉是個倔強的孩子,她一聽就不同意,她態度堅決,如果媽想改嫁,還不 如把自己早點嫁出去得了,媽見小玉下了決心,知道多說無用了,哭了一天一夜, 最後橫下一條心對小玉說,小玉,媽什麼都依你,只要你明白媽的心思……

小玉心裡想嫁的那人是她童年時的玩伴小柱子,兩人從小青梅竹馬,玩家家 時還曾經親過嘴,小玉一直以來都認為,既然親過嘴了,自己就是他的人,而她 媽媽卻聽從田村長的慫恿,想把她嫁到王家去,理由是王家在村裡也算是個富裕 人家,雖說王家兄弟王小福和王小豹年歲大小玉許多,但這樣更會疼人,小柱子 家境與咱們差不了多少,以後怕小玉吃苦。

小玉一想,自己嫁人不就是為了家人能生活得好一些嗎,好吧,一咬牙就把 這婚事應承下來了。

小蛀子一聽說這事,風般地跑到小玉家裡來找她,他看見她的時候,便看出 小玉的表情很不對勁,她沒有給他那熟悉的甜甜的微笑和偷偷的親嘴,她低著頭, 他看出她是在避開自己,他就由此斷定和那該死的婚事有關。於是,他橫在她面 前,強迫她面對著她,

——你真的要嫁到王家去?

無語……

——那是火炕,你也跳嗎?

還是無語……

——我不相信,你會那麼傻。

眼淚一顆掉了出來……

——王小福可以做你爸呀

——我嫁的是王小豹

——可他也大你十幾歲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小柱子真想一巴掌把她給打醒,他舉起手,忽然看到那一眨一眨的美麗的眼 窩裡蓄滿淚水,很晶瑩,於是他的手便舉在空中,像一面旗幟般高揚著,他說你 走吧,希望你永遠都不後悔,小玉一步一步走出了他的視線,他這時才感到滿臉 都是苦澀的淚。

小玉完全沒有想到的是,這場婚姻竟然是一個騙局。

這騙局一直延續到接親隊伍把她送到了王家。

原來,小姑娘的羞澀使她一直沒抬頭看看新郎,直到進了王家大院,好奇心 才使她微抬美眼顧盼,這時她看到了田家貴,他不僅是田村長,而且還是王小豹 的舅舅,他今天看上去格外精神,因為這婚事是他一手策劃的,在他身邊站著的 是王小福,胸前還別著大紅花,小玉一下子懵住了,王小豹呢?

四周沒有他的影子,小玉這才意識到自己受騙了,她一扭身,田村長一下子 搶到了她面前,低聲而有威嚴地說,你要你媽為了你在村子裡一輩子都抬不起頭 嗎,再說,老大老二不都是兩腿夾棍棍的爺們,還用得著挑,小玉恨恨地望著田 家貴,到底還是進了王家門。

拜了天地,酒席開始了,現在小玉才發現王小豹回來了,看他滿臉酒意,大 伙這時正在尋新郎新娘開心,

——王小福你這媳婦真嫩呀

——你會不會騎呀,不會我教你

——這樣兩腿分開就騎上了

最會起鬨的是陳千嘴,小玉感到非常厭惡,想走開,突然王小豹踉蹌著走來 對陳千嘴說,我來,我喝一碗你喝一碗,不喝是婊子養的,學三聲狗叫,一看這 陣勢,陳千嘴望著王小豹,望見兩隻通紅的眼睛透著凶光,他說我是婊子養的, 我學狗叫,大夥一片歡唿聲。

那天,王小豹醉得很厲害,小玉想給他喝點什麼,卻看他盯死自己說,你是 我嫂子,不,不,我不叫你嫂子,該死的。

結婚的是王小福……

醉倒的是王小豹……

小玉墜進了一團雲霧中……客人漸漸散退了,房裡的紅燭卻依然一跳一跳的。

小玉像筋骨散了架一般沒有一絲力氣,她就那樣在炕頭上呆著,靠著牆,一 動不動望著鏡子,鏡子上貼著鮮紅如血的雙喜字……

——快歇了吧。王小福說。

他一邊解著衣扣一邊移向小玉,小玉無法逃脫,她本想說我找媽媽,這句話 還沒說出口就已經完全被那個大她二十多歲的男人壓在身下,她只看到破舊的棚 頂在默默地注視著他們,她覺得王小福脫衣服的動作笨拙可笑,他總是解不開自 己的最後一個扣子,只好用嘴咬開了,她搞不清那最後的扣子是被他吐出來還是 被他吃下去了,反正大腦一片空白。

王小福光棍了幾十年,做夢也沒想到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現在竟然躺 在自己下面,而可以對她為所欲為,看到小玉雪白雙乳如粉紅仙桃般,一起一伏, 乳暈在燭光下艷紅勾魂,他興奮得滿臉通紅,迫不及待地解除了自己身上多餘的 衣褲,挺著那根要命的肉棍兒就上了,王小福使勁地揉搓著小玉剛發育成熟的雙 乳,好像要把幾十年來的損失補回來,他喘著粗氣,用力掰開她鮮筍般的嫩腿, 提著發燙的玉莖慌亂地尋找該去的地方,怎奈小玉處子的花門緊密難進,還沒等 他捅進美穴,卻已是一瀉如注。

小玉怔怔地望著王小福,就象一個旁觀者。

王小福手忙腳亂,粗重地喘息,抽筋一般哆嗦幾下之後軟軟地摔下她的身體。

摔下來的王小福好不甘心,他一下子忘記了自己小時候曾被林場木頭砸傷了 腰,醫生曾告誡他最好是娶媳婦時少房事,否則……大夫沒說「否則」後面的後 果。

他把軟軟的陽物放在小玉的乳間,用兩手把美乳推向自己那物,不一會兒, 這肉棒兒又一次被刺激的發硬了,他趕緊對準小玉緊閉的花房捅了進去,啊呀, 小玉感到一陣巨大的疼痛塞滿了她,撕裂了她的身體,她想擺脫他,但卻無能為 力,那讓自己痛得發暈的東西還在拚命地塞進塞進…………

慢慢地,小玉開始覺得沒那麼疼了,慢慢地,小玉開始喜歡那物在身體里磨 擦的感覺了,慢慢地,小玉開始擺晃著豐滿的美臀,配合那粗壯肉棒兒的搗弄, 王小福雙手緊緊捏住乳房,面露猙獰,下身挺腰刺抵不停,片刻之後,他漸漸覺 得力不勝支,只任憑小玉搖乳擺臀,沒一絲還手之力了,大夫所說的「否則」這 時顯露出來了。

小玉玩得正是興頭上,覺得奇怪,明明剛才還猛如公牛,好像好瘋似的鼓掏 自己,怎麼此時卻是身無綿力,癱若棉花?

就像一台好戲剛唱了個頭就被迫收場,讓她抓耳撓腮。王小福的無能把她燃 起的情緒一掃而光,很快,她把這種失望變為忿恨。

——真討厭。她說。

——就憑你這本事還和人家爭女人。她說。

小玉很想再刻薄他幾句,見他沉默不作聲樣子癱軟疲憊,就鄙夷地看了他一 眼轉過身去了……

王小福自從新婚之後,整個人都好像變了似的,不僅做床第之事不行,好像 白天幹活也不行了,話也少了,臉也一天天失去光澤,眼睛也瘦稜稜的骨突出來, 越發老態龍鍾。小玉卻越感覺到王小豹的眼神這時越是發出異樣的光,有一天她 聽到了兄弟間這樣的對話:

——哥,小玉還小著吶,你得疼她,別讓她傷了心了。

小豹讀的書比他哥多,說出來的話總是比他哥多點文氣。

——小豹,我的事自己清楚,不要你管。

小玉聽到小福叫得很響,骨子裡卻很虛弱。

——我就偏要管,你娶了我的媳婦,我就管。小豹說。

一陣沉默,小玉也默默地走開了……

一段平靜的日子裡,大家的心裡並不平靜,意想不到的事終於發生了。

那天天氣很熱,牛家溝的婦女總是在這個時節穿月牙背心,這背心開胸有些 低,不經意間就會露出小乳溝和小半個乳房。小玉那天就是穿著這件給她帶來不 幸的背心在鋤地,小虎草草乾了一會兒就累得回家休息去了,田裡只有小玉和小 豹在靜靜地鋤著,旁邊除了密密的樹林,看不見一個人影,中午時分,太陽更毒 了,天空沒有雲,空氣像是被燒過了似的。

——歇會兒吧。小豹說。

——歇會兒。小玉說。

坐在涼快的樹蔭下,小玉發現小豹的眼光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胸脯,象一團 火,鋪天蓋地的,小玉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她趕忙找個藉口走開了,她走到很 深的樹林裡,確信小豹看不見自己了,就解開衾褲方便。她根本沒想到小豹一直 貓著腰在跟著她,當她那褲在似提非提的時候,她感到有人向自己撲過來,像一 只老鷹似的,把她撲倒在地……

小豹像捉小雞一般抓住了小玉的手。

——你幹什麼?小玉極為驚訝。

——小玉。

——你放開。她叫

——小玉。他說。

他只說小玉,叫了兩聲後,就把她重重壓倒在地,小豹感覺到她那乳房的接 觸,那乳房是在結婚後更加豐滿了,而恰恰就是這豐滿的罪過,使小豹鎖不住心 猿意馬。小玉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就被他壓倒在樹叢里,小玉眼裡看見的是一團 火,一塊鐵。

——我是你嫂子啊!小玉顫出一串聲音……

——小玉。他只叫她小玉。

在他的眼中只有小玉,沒有嫂子。

他的動作雖然粗暴,但他的眼神卻是那樣溫柔,小玉不由自主地被溶化了… …

四唇相接,兩舌相攪,他一隻大手從小玉這月牙背心縫裡伸了進來,一觸到 乳頭,小玉渾身顫了一下,小豹擰弄擠壓,讓小玉體會好久以來都沒有過的快感, 那雙推小豹的手也不自覺地去摟抱他了,一陣的暢快流遍全身,原來僵硬的身體 馬上變得酥軟火燙,小豹自打娘胎出來哪曾見識過如此美妙的女兒身,一下子就 把她扒了個精光,露出那潔白嬌嫩的妙曼玉體,雙峰高聳,豐臀秀腿,分開她那 美腿,兩股之間卻已是淫液斑斕,小豹禁不住一股熱血衝上腦門,大手兒捏搓她 豐隆柔滑的玉乳,一根舌頭朝小玉全身各處遊動,一會兒親吻,一會兒吮咂,繼 而用嘴含住乳頭,使勁吮吸。

小玉開始發出唧唧哼哼的叫聲,這更刺激了小豹的淫心,他紮下頭,把嘴湊 到那高堆堆、壯鼓鼓、紫艷艷、緊揪揪、千人愛、萬人歡的小牝穴上,伸出舌頭 就在裡面撩撥開了,那雪白滾圓的雙腿夾著他有點變型的臉頰,有點滑稽,一些 騷水沾在他的臉上和汗水渾在一起。

——別……別這……樣……。小玉說得有些含煳不清,不知道叫他快點上, 還是不讓他上。

小豹可不管這麼多,那玉莖早已是威風八面,撫慰了她半天見她已是饑渴騷 癢,就捧起她雙腳,盡露出那美穴,用手握住肉棒兒徑直對準白嫩戶兒猛攻進去, 力發如虎,真是威猛,一下便入了大半截,小玉有段時日沒被雨露過,哪受得了 如此狠插猛截,啊呀一聲直叫輕點輕點。

小豹見她皺眉叫痛,又看她玉臂亂舞,美臀浪擺,顯然是被做的很痛,所以 心裡有些不忍,憐香惜玉也是男人的共同特點吧,就放慢了速度,緩緩而動,柔 柔地抽著,輕輕地插著,不一會兒,就弄得小玉魂飛九天,樂不可支,這下小玉 開始感受到性愛的樂趣了,她玉臂勾住小豹的脖子,咿呀咿呀地叫開了,就像給 他的運動伴奏似的……

那知道小豹和小福雖是同爹同媽生的,這下邊的玩意兒可大不一樣,小豹這 肉棍卻是又粗又長,小玉只覺得那牝戶兒里脹滿塞緊,起先還是極力迎合,頂送 不已,淫水漣漣,肉麻亂叫,抽插了一百來下,更覺那物兒變大,直得小玉花心 熾燙騷熱,酥癢難耐,一股熱流噴泄而出,全身癱了下來,小豹只覺得物頭兒熱 癢難當,也像觸電了似的抖動幾下,就勢倒在她的身上。

在王小豹爬下身去之後,小玉恍然作了一場夢,這是陽光和樹枝中的破碎的 夢,小豹讓她從此變成了不貞的女人,而不貞的女人在牛家溝永遠也不能抬頭走 路了,因此,雖然那快感還沒完全消退,小玉卻開始怨恨王小豹了,女人啊,有 時就是這樣的莫明其妙,自相矛盾。

——你弄,你弄,你再弄埃她說。

——你弄死我給你哥看。她說。

——你弄你哥的老婆。她說。

——你讓我丟臉,你這畜生。她說。

小豹沒說話,他在一邊一抖一抖地繫著褲帶,所有的話都讓他剛剛在小玉身 上發泄出去了。打那次樹林的事發生以後,小玉就再也不怕小豹了,儘管那眼光 還是如火般地瞧著她,儘管她總是被烤得發軟,但卻從不怕,她甚至有些喜歡那 火般的充滿雄性渴望的目光。

那天,小豹回到家時,小玉正在院子裡喂雞,一隻大公雞雄武地撲到母雞背 上,母雞便嘎嘎直叫喚,當時小玉出神地看著,一絲都沒察覺小豹已走到她身後, 她被小豹嚇了一跳,因為他攥住她手時兩眼發直,這眼神她很熟悉,這眼神一直, 他就會幹傻事了。

她有時會期待他做些傻事,但當他真的做的時候,又不免讓她有些害怕。她 經過瞬間的猶豫之後想逃開,但小豹有的是力氣,他只需輕輕一拉,小玉整個人 兒就被拉進他懷裡,小玉感到他的動作既粗笨又雄猛,她被這雄猛的氣息所吸引, 既想貼進他又想逃開去,這半推半就更刺激了小豹,使他欲情不已。

——你瘋了,還來。她說。

——我是瘋了。他說。

——這是白天。她說。

——就我們倆。他說。

——你放開,大白天的你放開。她開始放低了聲音。

小豹可不會放開,因為小豹不管白天還是黑夜,也不管是小玉還是嫂子,他 就是需要她。

這時的一切掙扎都是徒勞的,小豹一把抱起小玉,進了房子就把她撩在炕上, 像剝蔥似的把她剝開,小玉不再反抗,她主動地伸出玉手去解小豹的腰帶,她看 到那代表雄性的器官時,還禁不住湊上嘴親了一口,小豹感覺到她的發梢撓著自 己的大腿內側,她的舌頭在輕舔著自己的肉頭,小豹索性伸手拉開她的下巴,把 玉莖塞進了小玉的櫻口裡,小玉口裡的體溫從下至上直衝小豹的腦門,她把陽物 含在口中開始吮弄起來,還不時地用舌尖挑弄小豹玉莖的前端,整條肉棒兒被唾 沫蓋得濕漉漉的,無限的快感升上小豹心頭,他一手抵住小玉的嫩戶兒,撥弄著 花心,一手托住美乳,捏著乳頭輕輕的搓擰,只覺得全身每個毛孔都張開了,膨 脹了,他粗暴地拉過她的屁股,就讓她那渾圓雪白的屁股對著自己,從後面直截 了當地插了進去。

小玉那裡桃源洞裡愛液直滴,順著玉腿流了下來,身體更好像蛇扭一般,好 幾次把那陽物甩了出去,又趕緊重插進來,小豹一邊快速抽插著,一邊卻又附下 身子用力地揉擰著那對豐滿堅實誘人的雙乳,他覺得還不過癮,在他心裡,只有 把女人壓在自己身下,兩眼看著她被自己做得浪聲陣陣才算真正占有了她。

於是他又把小玉那白花花的身子翻了過來讓她平躺在炕邊,這時小玉的牝戶 口已是一片漬漬之水,那稀疏的愛毛被淫水濕透貼在肉上,掰開玉腿一看,只見 得內裡邊淫水淙淙,宛如小溪,鮮紅嫩肉滑不熘手,令人不忍釋卻,就再度對準 那香穴兒,握住玉莖,拚命一挺,又刺了進去,兩人又展開了翻江倒海般的消魂 大戰……

小玉就那樣躺著,她把一切聲音摒棄腦後,只留下一種聲音,她身體張開, 伸展,舒捲,一半交給小豹,一半留給自己。她終於被推上一股巨大的興奮和愉 悅的浪頭上,第一次領略男人的風采和男人給予自己的登峰造極的美妙。

她被他擠碎了,碎成粉末四處飄散。她好像不存在了。

——畜牲!

小玉頓感不妙。

小玉感到不妙時已遲了。

王小豹吭了一聲便一頭從她身上滾落下去。

就在這同時,小玉看到一雙憤恨的眼和一根碗口般粗的木棍。

——這不關她事。小豹說。

——是我逼她的。他說。

——我對不起你。他說。

——要怎麼樣你看著辦吧。

王小豹一付大意凜然的樣子對著他哥說了這麼多,這時小玉才回過神來,她 看到舉在半空的木棍最後還是沒落下來,她發現兩人還光著身子。

她是你嫂子,王小福說。

你是我兄弟啊,哼,兄弟,什麼兄弟,都是畜生,都是畜生……

小福說著話摔下棍子就衝出了屋子,小豹本來想過去抱住被驚嚇的躲在牆腳 邊的小玉,但他被他哥的話給釘住了,他沒有動。

小福直到晚上還沒回家,第二天有人在村邊的小河裡發現了他,但他已經聽 不見小玉的哭聲了,儘管這哭泣是多麼揪人心扉,他永遠都聽不見了……

小豹從那天起也杳無音信,好像一片樹葉被無聲無息的風吹走了。

村裡幾個過來人又想起了小玉她爸,好多人心頭存著疑問,可能是她們娘兒 倆是白虎星,專克男丁吧。沒幾天,方圓幾個村子中有名的孫神婆來做法了。

——你進來。孫婆的話很為嚴厲。

屋裡一群人,有小豹他爹,有田家貴,有幾位在村裡德高望重的名人,除了 孫婆都是男人了。

——你是白虎星。孫婆說。

——我不是。小玉。

——脫了。孫婆說的很嚴肅。

——那要看看到底是不是。孫婆說。

——那你就脫吧,不是更好。田家貴也說。

——脫吧,所有的眼光都在應和。

她看出每一雙眼睛都在要她脫,大白天要她脫褲子,在眾人眼下露出她的下 體,而且其中有個男人還脫過她媽媽的褲子,不行,我不脫。

——你一定得脫。孫婆的口氣更加嚴厲了。

小玉知道這一關已躲不過了,她竟然抬起頭,像個驕傲的公主,她慢慢解開 褲帶,脫下外面長褲,她用一種奇怪的眼光在眾人臉上掃視,長褲一脫,露出了 裡邊兜著雪白屁股的肉白小褲,她慢慢地拉著小褲,她看到小豹他爸臉孔發脹, 轉過頭去,她又看到田家貴——那個脫過她媽媽褲子的人兩眼發光,連一點口水 從嘴邊流出都沒發覺,她看到眾長老有的臉上發紅,有的發青,脖子上青筋勃起, 她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她把小褲拉到腿彎處,屋裡死般寂靜,只聽到 急促的喘息聲……

——真的是了。聽的孫婆說。

小玉也奇怪,自己這裡一直都沒長几根愛草,稀疏的幾根也是黃黃的細細, 難道這樣就是白虎星,這樣就會克夫,這麼說王小福是自己害死的?

她問自己,沒有人回答她,她開始走神了,她的眼前是一片空白,直到被放 進豬籠里的時候她還在奇怪,是啊,她就是死了她也不會明白,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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