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能禁錮的是愛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5:54 30

唯一不能禁錮的是愛

人事部告知我要做好工作調動的心理準備,理由是一家國有紡織廠正缺名幹部。紡織廠?大部分已經倒閉,剩下的也只是苟延殘喘的等待著破產。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雖然有點驚訝,但內心很快就平靜了。其實自從考進公務員的那一天起,我早有考慮到這麼一天。

我沒有什麼社會背景,唯一有的,只是我的學歷和責任心。自從老公廠里停工後,一直在家待業幾年了,意志消沉的他,拒絕任何的再就業機會。而在家做全職太太的我,不得不盤算著如何支撐整個家庭的一切開銷,因此我們也暫時放棄了要個孩子的念頭。

我常常感嘆空有一堆值得自豪的學歷,卻每天被圈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因而在面對重新走向社會,我內心有種解脫似的高興。特別是聽到老公下崗的那一刻,我居然沒有顧及他的痛苦,還在鏡子面前比試著幾套中意的衣服,想像穿著它們上班的感覺。

找什麼工作?當然首選是公務員,我是怎麼被錄取的?說來都是個奇蹟。考試我是全省第二名,自信的我卻在面試的時候被淘汰,可沒等我翻閱招聘信息的報紙,卻接到了再次面試的電話。一切似乎很幸運。記得那天,老公在家為我辦了一個很開心的祝賀儀式,雖然很簡單,桌上一兩碟炒得不太好看的小菜,可對於從來不下廚房的老公,已經很為難他了,那天我哭了。

在上班的第一天,我很奇怪,我的長像、身材和氣質居然可以排在局裡最前面,我就弄不懂,第一次面試的時候,我是怎麼輸給這些對手的。接下來的實際工作,更讓我覺得自己很了不起,無論是專業知識和辦事效率,我也算得上是局裡名列前茅的。

可這一切優越感卻在幾個星期里很快化為烏有,我感到的是一張無形的網,人際網,人情網。就連掃地的大嬸居然還和某某領導沾親帶故,我很快意識到我的前景暗淡。直到一年後的今天,我更印證了我的判斷。

我不知道是怎麼走回我的桌前,想到家裡本來就異常消極的老公,和我們那個破破爛爛的小家,我的眼淚開始在眼眶裡打起了轉,並不是因為我的工作,而是在這一刻,我體會到了老公當時的感受。為了克制自己的情緒,我開始在桌上收拾著雜亂的文件。

第二天,紡織廠打來電話,叫我先去談談接下來的工作。我準時到了那裡,接待我的是劉廠長。第一眼,我就對這個目不轉睛的盯著我上下打量,弄得我渾身不自在的未來直管領導感覺特別噁心。

他�

「您說笑了吧?」我對這種奉承倒也習以為常了,可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吃驚不小。

見我一臉疑惑,他接著說:「以前就聽說了,你可是你們周副局長特意從淘汰的名單里重新選了出來的,今天一見真人,果然周局很有眼光呀!」

「我,我……」我真一時不知道回答什麼好,我從來沒有這麼失態過,因為我似乎正要打開一個睏惑了我一年多的迷。

劉廠長接下來就很意味深長的說:「這幾年,周局也享受夠了?你也該到我這裡來體驗下『生活』了。」在說到「生活」兩個字的時候,他還特意放慢了速度。我不是白痴,我知道他在想什麼,礙於他是領導,我只是當聽玩笑話一樣,乾笑了一下,其它的話,我就根本沒聽進一句。

回到家,我忙沖洗了幾遍全身,可一想到他那樣子,我就難受。老公依舊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這些年來,我也習慣了這種沉悶,沒有關心,沒有問候,而我每次好想對他說說我的委屈,卻被他幾句冷冷的話打消了念頭。

躺在床上,我反覆的琢磨著白天劉廠長的話,我開始努力去回憶周局;說句實話,自從進了局裡,因為工作性質的關係,和局一級的領導沒有任何接觸,只是平時在一些大的會議時,才遠遠看到坐在中央的幾個局領導,可對周局,我一點印象也沒有,甚至我都不知道他是幾個領導里的哪一個。那麼不認識的人,他為什麼又要幫我呢?

正在思索的時候,老公爬上了床,不問我願意不願意就強褪下我的內褲,也不等我有反應便強行進入我身體,也就在這時,他才發現我流著眼淚,於是冷冷的問我怎麼了,我便把白天見到新領導的情景告訴了他,本想他安慰我,卻聽到他用很認真的口氣對我說:「那你就犧牲一下,這樣,把關係搞好了,對你將來有好處,難說,我也是個翻身的機會。」

聽到這裡,我很是震驚,結婚這麼多年,我能分得出他是不是開玩笑,我真希望自己聽錯了,我莫名的怨恨湧上心頭,將他推開了我的身體,可就是這一個舉動,他回給我的卻是結婚,不,應該是認識以來第一次對我施與拳腳。

次日,一夜沒合眼的我,到局裡準備收拾一下個人物品,路過副局長辦公室的時候,我忽然有種很想進去問個明白的衝動,最後我對自己說,就算是走了,跟領導打個招唿還是應該的嘛!這樣才鼓起勇氣敲響了門,裡面一個渾厚的男人聲音「嗯」了一聲,示意我可以進去了。

辦公室很大,盡頭處放了一張大大的桌子,對面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端坐在中央,低著頭批閱著文件。我有些緊張,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他似乎也沒有察覺到我進來,半天都沒有說話,偶然抬頭的時候,他才看到我,我也才第一次近距離的對視著這位副局長,可由於緊張,我立刻又躲開了他的視線。

「是小田?!坐!」從他的聲音來看,他顯然有些意外。我偷偷地觀察了一下他,年紀大概五十歲左右,像貌一般,沒有那種給人太強烈的印象,可神氣間卻透露著一種自信,不,應該是威信。

他注意到我浮�

我忙解釋道:「可能是新工作有些課題要研究,有點累。」

周局起身離開了辦公桌,坐到了我對面的沙發上,語氣沉重的說:「市裡對精簡機關的要求很明確,組織上也研究了,這次人事的調整確實讓很多人意外,我的很多老戰友,也在這次調整中,就連我也不例外。」

他說到這裡,我倒感覺很驚訝,不會他也被「下」了吧?好奇之下,半天沒吭聲的我突然問了一句:「您……您也要調走嗎?」

「是啊,組織部已經定了,可能到省里工作吧!」周局忙帶解釋的回答我。似乎想讓我不要緊張,可這樣一來,反讓我更加覺得拘束起來。

我有些絕望了,也不知道怎麼突然就說了一句:「我還是只想跟著您手下做事情。」

周局見我情緒開始有些激動,看了看手錶,說:「喲,下班了。這樣,我們路上說吧!」

到了樓下,周局執意要送我回家。在路上,車裡只有我和他的時候,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忍不住對他說了對劉廠長的看法,他聽了後,先是有些震驚,接著就沉默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麼,心想,這天下烏鴉一般黑,我開始後悔自己剛才的舉動。

車子開到了我家樓下,這是一個很舊的小區,道路很窄,還有很多垃圾和障礙物,車子進來的時候,還刮到了門。臨下車的時候,周局忽然拉住我的手,語氣沉重的說:「我能讓你進來,我也要讓你有個好的去處,別太多想了。」這似乎是一種承諾,我好久沒有聽到過的承諾,那一刻,我很感動。

才進家門,老公便迎了上來,我以為他是來道歉,可他根本不問我昨天晚上有沒有傷到,反而問我坐著誰的高級車回來的?我對這種冷漠感到寒心,出於報復,我回到道:「我和領導,你滿意了吧?!」

他的反應讓我意外,沒有那種緊張我的任何表情,卻來了精神一樣的反問著我:「怎麼樣?你有沒有主動點?!」

聽了這句話,我忽然很厭惡眼前這個形象邋遢、精神萎靡的男人,他是那麼地讓我覺得陌生,我發瘋似的責罵他:「你還是人嗎?我是你的老婆啊!」可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卻被他的手用力的打在了我的臉上,我失去了平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還繼續罵道:「賤貨!你出去陪其他男人睡覺,我還沒發火呢,你還反過來吼老子?!」

我的心碎了,此刻再也撿不回任何的快樂回憶,我在他的謾罵聲和拳腳下掙扎著跑出了屋子,周局的車還停著,見我跑出來,他忙下了車,不等他問我,我便自己開門上了車,他見狀也隨後上了車,開出了小巷,直到一個陌生角落才停下來,這時候他才說:「我下午就見你臉上有些瘀傷,我想你可能在家裡受委屈了,所以我就等在門外……」

接著,他很柔和的問我,要不要先去吃點東西,別餓壞了身體。可我搖了搖頭,告訴他,我現在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的哭一場。

於是,車子又停到了一個小區里,他帶我上了樓,進了一個套房,可能是沒有人居住的關係,這裡拉著窗簾,可正是這種昏暗的環境,讓我有種隱蔽的安全感,而思緒混亂的我,到底是出於報復,還是某種感動,我現在真的想不起來,但我當時確實有種渴望有人擁抱的衝動,我抱住了周局,在他寬闊的肩上宣洩著自己的淚水。

他的手,很有力;抱住我的時候,我感覺到一種失去好久的溫暖,就這樣持續了一段時間。

漸漸地,我發覺周局的唿吸開始變得有些急促,摟著我的手也越來越緊,於是抬起頭,想要對他說不要這樣;可當我看著他的時候,發現他的眼睛流露著一種哀傷,我的心一下就軟了,再一次把頭埋在他的懷裡,他明白我的想法,開始對我解釋說:「我是真的喜歡你,從第一次看到你資料上的照片,我就無法忘記你。」說完,就輕吻了一下我的脖子。

我還是不太習慣,另一個男人這樣和我親近;所以,我還是輕輕地說:「別這樣,就……就只是抱著,好嗎?否則,我覺得對不起我老公。」

周局聽了我這句話後,有些愣住了,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禮,忙解釋說他不是隨便的男人,單位里那麼多女同志,他從來不這樣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他只是因為太喜歡我了。而且這些年來,他把我弄進局裡,從來沒有讓我知道,也不想我報答,甚至沒有打攪過我。

聽到這裡,我再次流淚了。這一次,我是為這個讓我十分地感動的男人,為了默默做著不求回報的他而流的淚,於是我很溫柔的對他說:「周局,我十分地感謝和尊重你對我做的一切,但我不知道怎麼報答你,可我們還是不能過了,好嗎?」

他眼睛紅紅的看著我,回了一句:「我不想傷害你老公,更不想傷害你,我不會強迫你的。」

女人很敏感,我能感受到他內心對我的情感,同時也看得出,他因為控制生理上的慾望而顯得非常難受,這讓我心裡很是過意不去,我不知道應該再說些什麼。

可就這種僵持卻被周局一個突然的吻打破了,他迅速的吻在我的嘴上,舌尖頂開我沒有防備的雙唇,立刻一種強烈的吸力讓我腦里一下變成了空白,驚恐夾帶著刺激,使我身不由己的去和它交換著彼此的唾液,感受著那柔軟的交織感。良久,當我稍微有點意識的時候,他摟在我後背的手,已經穿過我的襯衣下擺,正在找尋後背上,胸衣的扣子,我想說不,可我無法說話,我想推開他,卻一點力氣也使不上,最重要的,此時我發現內褲上已經很明顯有些不舒服的粘粘感,並且還在不斷一陣陣地湧出。

這一切讓我彷彿回到了熱戀時那激情四溢的一個個難忘的夜晚。對,我想到了我老公,想到了我們曾經一起快樂的日子,我全身又有了力氣,我用力推開周局,他沒有再勉強,只是對我說:「我不是有意傷害你,你還是走吧!」他沒有絲毫生氣。

我沒想到,他竟然能如此大度,除了感到意外,更多的,我相信他是真心待我,我不敢停留,害怕自己無法堅持下去,於是沒來得及整理一下衣服,就在我出門的時候,他用很誠懇的語氣向我說對不起,並謝謝我今晚帶給他的記憶,他會儘自己最大的努力讓我一家都過上好日子。

我沒有回頭便衝出門外,關了門,我聽到從屋裡傳來一個我很熟悉的聲音,那是我手機在響。我轉身的時候,門開了,周局剛想開口,我便返回到屋裡,找到丟在地上的手包。

由於東西多,費了點功夫才找到響個不停的手機,接通後,是已經喝得醉熏熏的老公打來的,他用嘲弄的口吻問我是不是正在和男人做愛,半天不接電話,我很氣憤地回答:「是!」接著他又問我是不是在跟哪個有權力的男人交易,還叫我不要忘記關照他這個正宗丈夫。

我無法再聽下去了,關了電話,我看著站在角落裡迴避我接電話的周局,我忽然對這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產生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我睏惑的問他:「我真是個壞女人嗎?」

周局再一次摟住了我,比上一次更用力的抱住我,柔和的對我說:「不,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女人。」

第二次也許是我主動吻上去的,似乎剛才嘴裡仍然殘留著彼此的味道,雙舌是那麼熟悉的相會,而身體里的感覺又激了起來,我控制不了的雙手也摟抱著他的頭,十指叉入他的髮根,摸了起來。

周局也不再那麼耐心謹慎的對付我的胸衣,而是毫不猶豫、半解半扯除去襯衫的紐扣,涼涼的感覺,讓我知道自己已經是整個上身除了胸衣外都暴露空氣中了,然後他突然停下,徵求地問我:「可以嗎?」

此時我除了感覺到一陣陣電流般的感覺不斷從心臟流到下面,形成氾濫般的泥濘外,我不知道要回答什麼,我用不反抗給予了他回答,胸衣很快被移去了,我現在的乳房已經變得特別敏感,當他的手一接觸到的時候,我甚至全身因劇烈的反射而抽搐了一下,他的手很大啊,我也是第一次被第二個男人撫摩乳房,感覺害羞和少許尷尬,我不敢動了,也不會動了。

他很溫柔很愛護的撫摸著,被這樣一雙手來回輕揉的乳房,向大腦不停的傳遞著一種很塌實的感覺,好像被很親的人保護著,手指慢慢滑動在乳頭上,很輕的摩擦,時而麻時而癢,沒有男人給我我這種感覺,這種耐心的愛撫,真的舒服得難於用語言形容。

不一會,我感覺腰間有一種忽然放鬆的感覺,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解開了我的褲扣,一隻手順其自然的滑到我的臀部,開始佔據著我身體最後的陣地。

我翹起的臀部被他包裹了起來,成了他手中揉弄的麵糰,手離開的時候,我才發現,遮擋的內褲早已不見了蹤影,而此時,周局的手指移到了陰部,畢竟,這裡還是我最隱蔽最羞恥的地方,我條件反射的用手按住了他的手,可我不得不承認,我內心充滿著一種期待的感覺,他一定能感受到,畢竟,我阻止他的手,不是那麼有力,頂多也就是女人矜持的一種虛偽表現而已。

很快,各種抵抗都現出了真面目,他的手指依舊任意的在我陰部摩擦著,兩根手指如同一對舞蹈表演者,互相配合的在陰唇褶皺間交替穿梭;有時候又淘氣的藏到我下面的毛中。最後,其中一根終於悄悄地伸進了我的身體裡面,他用一種很特別的螺碹型運動,慢慢地伸進伸出,兩三下後,我的整個下體已經開始發燙,燒遍我全身,當時人就迷迷煳煳了。

當我感覺到他停下來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地上,下面墊著一塊大毛巾。

原來他正在脫掉自己的褲子,然後是內褲,我的臉一下子就羞紅了,因為好奇,我還是微微睜開眼睛偷偷看他的身體,可能房間光線不是很好,只看到那東西很黑,卻看不仔細。他跪著架開我的雙腿,成V字型打得很開很開,我立刻意識到,自己的陰部沒有任何保留的暴露在他的面前,一種羞恥的感覺讓我想動,可卻指揮不了身體。

很快,我下面傳來很溫暖的感覺,很奇怪,不應該是他那種東西插進來的感覺。我一看,原來他把頭埋在我下面,用舌頭舔我陰唇,沒有人對我這樣過,尤其是舌頭伸進陰道後,開始用力抽吸的時候,我就感覺失去了最後一點力氣,一塊無形的吸鐵正把我的整個腹腔都掏空。渾身除了火辣辣的燃燒外,千千萬萬的螞蟻啃食著我的每一寸肌膚,而大量的分泌物也源源不斷地向外湧出。

最後,我感覺我的小便也快憋不住似的,害怕出醜,我堅決的叫他停住,我受不了了。

在我的再三哀求下,他終於開始了下一步動作,一手扶在我的小肚上,一手將那東西準備送進我體內,這一秒的等待讓我有些抓狂,我從沒有期待什麼似的等待著將要發生的,將要感覺到的,充滿好奇、興奮和緊張。我在等待的是另一個男人,不同的男人進入後的感覺,會是怎樣?為何一秒我能胡思亂想那麼多?進來的時候,很快,一個嚴絲合縫的大活塞,幾乎沒有什麼阻攔,我下面分泌的液體足以讓它隨意的進出我身體,滿滿的佔據我下面,窺探到我最深處。我老公也從來沒有頂到我這裡,宮口被異物的第一次衝擊而產生了一絲疼痛。我不由的失聲叫了出來:「好痛啊!不要進啦!」

這種叫聲反而讓他像打了一針強心劑,他腰部的力度不但沒有消弱,反而一次次更深、更快的插入、再深入。我能聽到他喘息著男人那渾厚而磁性的粗氣,伴隨著我們之間肉體碰撞時,粘液噼啪噼啪的聲音,迴盪在整個房間。這種簡單的音調和節奏,使我無法克制自己迷亂張開的嘴,摸索著主動找尋他喘氣的嘴,舌頭混合著唾液融合在一起,我們彼此緊緊抱住對方。

此時,我下身的神經異常的敏感,我甚至能深切的感受到我的陰口隨著他的進出而翻動著,他每一次插入都充實的漲滿我下體,深到我腹內,壓迫著我的小便處,讓我不禁想要尿出的急迫感,抽出一半的時候,又在我體內如同真空般拉扯著我的五腹六髒,過電般再傳到大腦,酥麻麻的讓大腦間歇性的閃空,令人窒息、痙攣、休克。

經過這一過程後,身體感覺完全虛脫了,大量的汗水充滿在我們身體交匯的地方;不知道是周局的,還是我的,而我下體分泌的粘液也已經順著臀部,淌到墊在身下的毛巾上,濕了一大片。

我感到他的身體有些僵直了,我知道那意味著他可能要射了;不等我讓他出去,他已經爬在我身上抽動了起來,陣陣地熱流噴洒在我體內,流過之處,是那麼地溫暖。我忽然有種小寶寶在我體內找個家的幸福感。

我下體陰道內的充漲感覺正在消失,他退出軟物的瞬間,我又有種意猶未盡的不捨得感。周局慢慢地起身,坐到一旁的地上,我也想起身,卻發現整個人似乎已經被壓得沒有了力氣,雙腳可能因為一直張開著,酸得無法動彈,平靜了片刻後,陰口又開始有種火辣辣的感覺,好像被擦破了一樣。我連忙用手觸摸了一下,只有一些白色的濃液,沒有血的顏色,才放心下來。

見我難起身,周局忙上前攙扶住我,看著他裸體的下身,在我面前晃動著,我一下子很難為情,快步走進衛生間,沒讓他跟。

我雙手放在洗手台上,支撐住我的身體,面對鏡子,我驚訝地自己赤裸的身體站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剛才的精液開始順著陰唇流出,順著大腿內側溢到了膝蓋,我抽了幾張衛生紙開始仔細的擦拭著;看到乳白相間的濃液,心頭湧上莫名的哀愁,是報復老公的成就感,還是自己成為另一個男人戰利品的羞恥?還是一種性愛刺激的興奮?

我哭了,我不認識自己,至少此刻我不知道我在想什麼,這種無助感讓我無比的沮喪。

沒有可以遮擋身體的東西,當我走出衛生間的時候,我只好雙手抱在胸前,看到周局仍然站著,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神,也不知道該怎麼走過去;我猶豫了片刻,還是低下頭,迅速過去,背著他穿好了衣服,我一直感覺他想開口說點什麼,可能怕我情緒激動,而一再忍住了。就在我快走出門的時候,他從後面抱住了我,依舊溫柔的說:「謝謝你,我不是只想玩弄你,我是真心喜歡你。」應該說,他這話真的很安慰我,多少減少了我的罪惡感和愧疚感。我沒有留下,也沒有回家,找了個旅館用失眠的摺磨來為我所做的一切買單。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里,我果然接到了新的調動任命,而我老公也接到了一家大型國有企業的聘用。期間,周局沒有再打攪過我,我在心裡想,也許這件事也算平靜的了解了。我承認內心深處仍然對那晚有種說不出的懷念之情,悄悄地,埋藏著。

大約過了兩個月,我已是省里最年輕的女處長了,秘書提醒我,新任的廳長馬上要到了,我笑自己光顧著工作,連這個文件都沒有看。我連忙整理了一下儀表,便匆匆趕往樓下歡迎現場。

是他?!我沒看錯,周局?他就是我們現在的廳長?可看上去,這一別,他忽然變得蒼老了許多,沒有了昔日的精神;我由於去得晚了點,我只站在人群中間,他也沒有注意到我;他下了車,便直接走進了大樓。

我立刻衝進了衛生間,我的心跳很快,再次的相見,讓我說不出是種什麼感覺。更丟人的是,我內褲上居然有點濕了。我極力對著鏡子�

姿態,才回到了辦公室。我覺得,他肯定要找我談話。就這樣,我忐忑不安地度過了一天,可到了下班,也沒有接到任何消息,我有些失望。

回到了宿捨,我好想撥通他的電話,質問他怎麼可以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那樣對我呢?又想問問他難道對那晚發生的事情一點感覺也沒有嗎?或者,我就這樣想得快瘋了。

第二天,第三天,一個星期過去了,我開始安慰自己,別激動了,別人佔了甜頭,就不會有什麼感覺了,只有我還傻傻的瞎激動。不知不覺地,我走到了江邊,看著夜色,希望能讓我平復自己。

「小田。」很熟悉的聲音。

當他第二次叫我名字的時候,我知道是他,我沒回頭,應該是不敢回頭,我怕我控制不了自己,這樣會很丟臉;我故意裝沒聽見,快步的朝夜幕中走去,他在後面追趕著,不停的叫我的名字,每一聲都如同一雙無形的手拉著我。我停住了,轉身看到了那張令我想,令我恨的熟悉面孔。

我此刻不得不承認我忘不了他,我一直以來只是在欺騙我自己,我用力開始在他胸口捶打,也不顧身邊有沒有人的沖他喊著:「壞人壞人壞人!你有本事別來找我!」他抓住了我的手,我怔住了,以為他要還手,卻看到他布滿血絲的眼裡紅紅的,接著緊緊抱住我,對我說:「我不敢找你,我怕你對我上次的行為生氣。」

「傻瓜,你根本不懂女人的心。」我忽然有萬般的柔情對著他說,彷彿對一個孩子一樣。

他開始吻我,我也不再拒絕,可我嘴裡有種鹹鹹的味道,應該是他流眼淚。再次來到我們第一次發生關係的屋裡,我沒有了上次的矜持,也沒有了女人的羞澀,我配合著他撫摸我的胸部,甚至自己蹩著手繞到背後,解開胸衣,而他也急不可耐的把我的裙子掀起到腰上,手摸尋到我的大腿根部,他突然停下,壞壞地對我說:「你怎麼現在就這麼氾濫成災了?」

「好壞,不准說!」我被他這麼一壞,心裡激發起了女人的嬌柔與嫵媚。我用手輕輕地打了一下抵著我的硬東西,反問他:「你這個大領導意志力也很薄弱嘛?」

他原本想把手指頭插進去,可又看到我已經濕透的內褲,他用手把我的內褲頭拔開一邊,接著只聽見他褲鏈聲響過後,一根很大的東西向上直伸了進來,充實得我裡面沒有絲毫容納的空間,我被這突然襲擊而痛得在他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被我一咬,又更用力的往上頂,邊頂還邊說:「看你還敢說領導壞話!」沒幾下,我只好向他求饒。可他並不打算放過我,還略帶責備的說:「你今天流那麼多,我三條腿都被你弄濕了。」聽到這裡,我狼狽得把頭埋在他懷裡不理他了。

不一會兒,他拔出了那硬硬的東西;我想趁此躲起來,不給他,可沒想到,他來個強行把我推到床上,另一個房間的床上。

我邊笑,邊蜷起身子,可還是被他強行分開我的雙腿,我只能假裝做抵抗;他又一次直插進我下面,不同的是,這一次他只插進一點,便反覆的磨來磨去,我實在癢得難受,只好把他按倒在床上,然後直起坐在他身上,用手扶著他那裡放進我裡面,然後調皮的對他說:「哼!現在我來搞你!」

他閉著眼睛,一臉享受的感受著我在他身上套弄著,我也放蕩的扭動臀部,肆無忌憚的表達著我的慾望,房間裡充滿了我快樂的呻吟。

這是我們快樂的小屋,不久我便親自把這裡布置得漂漂亮亮。儼然成了一個幸福的小家,而我們的關係也漸漸被單位里的明眼人看在眼裡,只是不敢挑明罷了。而其他的煩惱也不斷來了,隨著我職務的因素,接觸的其它單位和領導也越來越多,開始不斷有領導要調動我,都被周局(我還是愛這麼叫他)找藉口回絕了,因此,他也得罪了不少上級和同僚。

這期間,我們周�

墨鏡,他開玩笑說,我們就像對賊一樣。是啊,他雖然很早妻子就死了,但我老公卻一直不同意離婚,而我和周局也只能這麼偷偷摸摸的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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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炎熱的中午,丈夫打電話,說同意離婚,叫我中午到家裡辦手續。我沒有多想,我把事情告訴了周局,他興奮得不得了,抱著我狂吻了半天,並執意要送我回家,我說不要了,他卻醋醋地說:「我怎麼知道你們見面會不會……」我一聽就生氣了,他嚇得連忙對我解釋是開玩笑的。

車停到了樓下,我叫他在樓下等,畢竟不太好,他同意了,我便一個人上了樓;一進家門,我驚呆了。我早聽說丈夫在他們單位找了個女人,可我沒想到的是,他居然和那個女人在家裡穿著那點睡衣在等著我,我很生氣,冷冷的叫他快簽字,他卻邊摟著那個女人,邊說:「看,這就是我妻子,一個靠肉體做官的女人。」

我努力壓制著自己不去聽他說什麼,可他絲毫沒有要辦手續的意思。我覺得我來錯了,立刻返身往門外走;就在這時,他上來一把抓住了我的頭髮,把我重重的摔在地上,我立刻痛得哭了,可他卻笑得很開心,嘴裡罵道:「賤貨!老子才是你的男人!老子想玩你就玩你。」

我不知道這一刻我能做什麼,除了哭和求饒,我真的不知道我能做什麼;可一切在他看來都無濟於事。當他脫掉了自己的褲子,我感覺萬念俱灰。

不斷地語言辱罵和那個女人嘲笑般的眼神,都是一根根鋼針扎進我的心臟,遠比他不停打在我臉上或者身上的拳頭,甚至強行進入我身體帶來的痛苦更加強烈一百倍。我只感覺一個禽獸壓在我身上,最後,他還把尿沖在我全身上。閃光燈不停的在閃爍,相機每喀嚓一下,對我都是一種死刑的執行。

他下樓了,不知道和周局說了什麼,半個小時後回來的時候,周局跟著他進來,看到捲縮在屋角的我;我看到了一個男人心碎的表情,我覺得對不起他。當他伸手要來抱我的時候,我拚命的搖著頭,可他還是緊緊地抱住我,沉重的對我說:「我不會讓你再受傷害了。」

他耐心的幫我穿上衣服,慢慢抱起我,走出了門。

當天晚上,我吞下了安眠藥。

記憶停止了。

思緒,似乎結束了。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星期後了,可惜沒有看到周局的身影。後來才知道,我原本已經沒有希望再救活了,搶救後的第三天,周局做了蠢事,把我丈夫殺了。平時各種人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指出他各種各樣的不對,其中也包括我這個被「包養」、「權色交易」的壞女人,報紙鋪天蓋地的數落著這個為情婦殺人的貪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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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黃昏,正在淚水中悔恨自己做傻事的我,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電話中說周局的案子明天宣判,是死刑。如果我要見他最後一面,可以商量。我沒有思索,告訴了他,我要見他。因為我還不能下床,對方同意到醫院裡先找我。我叫家人取了十萬現金,用報紙包好,放在枕頭下,果然晚上七點,一個男人來到了我的特護病房。一開始,他站在門口,我看不清楚臉,只聽他語氣平穩的說:「你病成這樣,花色仍然猶存。」

我現在真無所謂這些調逗的話,只是問他到底能不能幫我?他沒有回答,只是朝光亮處走來,看到他的臉,我知道,我絕對可以相信他說的話。

他坐到我床邊,用手背在我臉上滑過,嘆道:「小周也值得了。」

我沒有理會他,也不會再有力氣去反感這一切了;我拿出錢放在他面前,可他卻冷笑了起來,「你以為我就缺這點錢?」

我似乎明白他想要什麼,我沒說話,我不想說,我反而異常的冷靜,他接著說:「小周相信也不是那種為錢而動心的人吧?」

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我要見他。我沒有任何表情的對這個男人說:「之前,我得和你說幾句話。」來人被我這種態度愣住了,我沒有理會他,接著說:「我今晚就要見他,要和他單獨在一個房間呆上一段時間。」

他低頭思考了一會,對我肯定的點了點頭。

我對著他,自己解開了病服,裸體著上身,然後對他說:「你想做什麼就做吧!」

他可能沒有想到我會這樣的冷漠麻木,看著一臉意外的他,我等了幾分鐘,便準備穿上衣服,他忽然變了個人似的撲到我身上,扯下我的外褲,一嘴咬住了我的乳頭,鑽心的疼痛並沒有讓我屈服,我知道他想看我求饒的樣子,但我咬著嘴唇,堅持著。

女人,很多時候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我除了絕望的閉上眼睛,身體靠在病床上,任由他蹂躪著,而他也變本加厲的在我的乳房上用力捏著、破壞著。嘴裡不時自言自語地說一些猥瑣下流的話,我就這樣暴露在這個老男人的面前。我暗暗期望著這一刻快點結束,我要見到我愛的人。

這個男人開始越來越興奮了,野蠻而沒有素質的用手玩弄著我的下身,我知道拒絕沒有意義,只有沉默。今晚我就是這個男人桌上的魚肉,我就這麼安慰著自己,安慰著已經滿面創傷的心。他開始用手分開我的腿,一旦分開,就意味著我無能為力的事情要的發生了。

他渴望我會拒絕會反抗嗎?不,我不會,我隨他的手,分開了腿,陰部立刻被他的硬物頂著,漸漸的感到下面的陰唇被翻開了,由於沒有任何的興奮,在沒有潤滑的作用下,這一動作帶給我的是撕裂開的痛,從下面傳到心裡,我自然反應的攣著了一下,他幾次都不能插進陰道,他停了停,用手在口中粘上唾液,塗抹在我的陰口,然後,抬起我的臀部好讓陰道口貼近他那裡。

「唉!」畢竟不是愛液的潤滑,他進入我身體的時候,也應該不是那麼地舒服,我則也沒有任何的快感可言,他還沒有來得及抽動,我就馬上覺得他要射出來了,這一次我迅速地推開他,果然他才出我下面,便開始一陣陣地射了好多。他似乎有些不甘心,卻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恨恨的在我乳房上咬了一大口,我看到血都流了出來。

一翻整理後,他出去了,過一會兒,幾個女醫護人員進來把我抱到了輪椅車上,推到了一輛停在院門外的中巴車,然後疾馳著駛向監獄。一路上我帶著無限的衝動期待著看到周局的樣子,我猜想著他會是什麼樣呢?

很快,我被推進監獄旁一個隱蔽的地下室,房間裡簡單的放著一張床,過了一會,我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小田。」只是聲音顯得相當的虛弱,我轉身看到的是一個已經頭髮花白了大半的老人,他老了,消瘦了,我緊緊的抱著他,有多少委屈想對他傾訴。可我還是克制住自己,儘量表現得很開心。「你活著就好,記住要好好活下去。」此時此刻他仍然只關心著我。

我知道時間的珍貴,於是對他說:「他們給了我一點時間,我想永遠記住,並珍惜住。」

他開始哭了,我知道他一定明白我能見到他所付出的代價,我也覺得對不起他,我不停的向他道歉,他握住我的手說:「我不怪你,你能來看我,我還能怪你嗎?」

我開始親吻他,他回絕了,我心裡很難過,實在忍不住還是問他:「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他搖搖頭,對我說,他經過這段時間的生活,生理好像沒有反應了。

我不想放棄,雖然我聽到的時候很失望,我原來想來讓他給我留個孩子,我正好是排卵期,所以我不想放棄,「一定有辦法!」我邊安慰他,邊幫他拉開了褲子上的拉鏈,用手套在他軟著的陰莖,一邊模仿著陰道夾著的感覺上下套著。可我手酸的時候,仍然沒有任何變化。他看到我辛苦的弄著,心疼的勸我放棄,我不答應;最後,沒有辦法,我也顧不了他有沒有洗澡,那裡散發的難聞味道,一口含住了整個陰莖。

我開始回想我們甜蜜的時光,每一次做愛的快樂,想著想著,我自己也動情的擺動起了身體,嘴裡也更貼切的吸吮著;漸漸地我感覺到嘴裡的東西變大、變硬,我已經無法整個的含住了;我看時,他臉上也露出意外的喜悅,我退去自己所有衣褲,躺在床上接受著愛人給我的愛。

十多天後,當我抱著他的骨灰上了離開家鄉的遠輪時,周圍的人們還在議論著某位貪官被處決的消息,人人拍手稱快。

我坐在客艙里,整理他留下的東西時,一張紙條掉在我眼前,上面是他親筆寫的字:「這一生遺憾是沒能和你堂堂正正地牽手,即使過得很簡單。」

我如同寶貝似的抱著「他」,對他說,我們離開這裡吧,帶著我們的寶寶。是啊,雖然才檢驗到我懷孕,但我還是用手撫摸著肚子,輕輕地說:「孩子,我們一家三口再也不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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