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那事——謹以此篇紀念那個逝去的女人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6:13 46

.

一個女友離開了,這段時間心情很是不好。於是,寫下此文,算對自己做個交代。

此篇不是文學作品,是我的親身經歷。不過,諸位願意當文學作品去看,我也無所謂。

之所以發在了這裡,是因為很多朋友發來簡訊催更,我想做個解釋。版主要是覺得不適應本版要求,隨便挪好

了。

就在上個月,北京接連下了兩場大雪,鋪天蓋地的。我記得那幾天還很興奮的,望著白茫茫的一片,還欣喜若

狂的約上幾個好友守著火鍋喝上了幾杯。

大雪過後,冷得滲人,正好手頭工作不多,便託病耗在家裡貓冬。那天閒來無事,便想起了她,突然發現似乎

有很長時間沒有聯繫了,隱隱得便有些不安。

其實,我很少主動打電話給她,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我無法確定她是否方便接聽。一般是她打來給我,雙方

約個時間,或者某個餐廳,或者直接到某個酒店。

曾經,她聯繫我很頻繁,那些日子她老公不在國內,幾乎隔上兩天她便會約我。後來,間隔的慢慢長了,因為

她的那個丈夫已經固定的在國內的公司上班,這讓她再沒有充足的時間,但一星期總會聯繫我一次,即使不見面也

會互相問候一下。這個習慣,一直保存到現在。

可是,那天我感覺到不安,是因為,我幾乎有半個月沒有得到她的任何消息了,這很奇怪。但道理來說,以我

們現在的感情或者基於她對我的了解,即使她厭倦了這種掩掩藏藏的接觸,也完全會找個理由說明一下,或者,根

本不需要理由,只是對我說,我們分開吧,我一樣會輕鬆地放手。總不會就這麼突然的掉頭而去,這不是她的性格。

於是,壯了壯膽子,我撥了她的手機。

第一次響了若干聲,沒人接聽。隔了一會,我重又打進去,還是沒人接聽。

我想,她應該是不方便吧,雖然有些氣餒,但好歹手機沒關,應該沒什麼事情。於是心裡坦然了一下,打算著

明天再打,或者,她看到會回過來。

正想著,電話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正是她。

高興地摁了接聽,還故作俏皮地說了聲:「Hello!」正打算叫上一聲「寶貝兒」,那裡面傳出來的聲音,

卻讓我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

那是個陌生的男人,操著半生不熟的中文,聲音很低沉。

當時我的感覺就是:「壞了,莫非東窗事發了?」我猜,這一定是她那個英國老公。

果不其然,正當我腦子飛快的想著託詞的時候,那邊主動報了家門,說是她的老公,問我:「是xx的朋友麼?」

我有心想說打錯電話來著,但當時脫口而出的竟承認了。下意識的,我想了解一下狀況,如果真的被他發現了,我

覺得我不應該退縮,起碼,不能都讓她一人承擔。

但他接下來的話,更讓我吃驚,直接將我打進了地獄。

他說:「她走了。」我傻呵呵的還在問:「她去哪了?」他說:「她去了天堂。」他的話給我的第一反應是在

開玩笑,心說,老外還真是幽默,不是很熟也敢開玩笑。我記得我當時還打趣的說,去了天堂她也應該給朋友電話

啊。

他似乎聽出了我的調侃,又重申了一遍,很鄭重其事的說:「她走了!她離世了!」我終於反應了過來,張著

口半天沒說話,過了好久,我問:「真的?」他說:「真的!前些日子出了車禍,那天下了大雪,她的車在郊區翻

進了山溝。」我還是不敢相信,活生生的人怎麼就說沒就沒了?我顫抖著追問,他仔細的說了緣由。

他說,她的妹妹來了北京,她們一起出去玩,遇到雪的那天本來應該不回來的,但估計是覺得雪天開車很是浪

漫,便義無反顧的上路了,結果因為路滑能見度不好等原因出了事,一車四人無一生還。

她的妹妹我見過照片,一個還算不錯的陽光女孩,可惜了。

放下電話,我呆呆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地過了好久。腦子裡一片空白,就是覺得冷,滲入骨髓的冷。

好幾天過去了,我扔渾渾噩噩的,我還是不信,她怎麼就這麼沒了!

就算現在,距離我知道噩耗已經過去將近10天了,我還是不信。我覺得,那或許是個惡毒的玩笑?我真的希

望是個玩笑,即使這個玩笑讓我很痛。

認識她很老套,還是在網上。

曾經有一段時間,開了間服裝店,賣一些外貿的服裝。因為工作的緣故,認識了一些做外貿工廠的朋友,見他

們那裡有很多尾單的衣服,款式做工都很不錯的,便拿過來賣賣看。賣的還不錯,或多或少的賺了一些錢。她就是

那段時間認識的。

那些日子常常去易趣批發,不知是誰介紹了我,她便找了過來。在MSN上加我的時候,我以為還是那些進貨

的,但聊了幾句她說希望我幫忙。

她說她剛剛回國,想在北京開個店,賣一些國外的家居用品,她還給我看了一些圖片,都是一些很新穎的設計

感很強的東東,很潮流的感覺。她問我這些在北京做可以麼?因為不是很懂,我也不敢亂說,但憑直覺我認為應該

不錯,因為我很喜歡。於是,很不負責任的鼓勵了她幾句。

過了幾天,她又來找我。說她決定開店了,但是因為對北京的不熟悉,她問我,可不可以幫她參謀一下。我說,

當然可以。

就這樣,我們約了個時間,她說,希望我可以陪她先到處轉轉,看看哪裡適合。

當時我還挺奇怪:「這個人簡單得很,也不了解我就張口說要幫忙,竟然還要見面。她就不怕我是個壞蛋?不

過,我還是答應了。」見面的那天風和日麗,我們約在了一個熙熙攘攘的鬧市。

她的電話打進來的時候,我還在左顧右盼的張望,眼睛盯著走過我身邊的每一個姑娘,希望當中最漂亮的那個

冷不丁地跳過來,說我就是誰誰誰,挺戲劇性的那樣兒。當時我就是覺得她的年齡應該不大,心無城府的樣子,因

為說話的聲音很嫩,聽起來像個年輕的女孩。

但收起電話後,看到就站在我身後的她,說實話,有些稍稍的失望。

年齡看起來不是很老,但絕對和女孩靠不上邊兒。以我的經驗,應該過了三十。打扮談不上時尚,中規中矩的

一身很休閒的衣服,好在表情恬靜淡然,使她看上去顯得有些不同的氣質,一看就是在國外待過的那種人。

長得不算漂亮,只能說還可以,結合了自身的氣質便出落得和芸芸眾生有了些微的區別。還有,這女人皮膚很

白很細,骨架小小的,我斷定,一定不是北方人。對了,長得很像常常在鏘鏘三人行做嘉賓的那個鄭沛芳,不過眼

睛比那女人小一點。

其實,和那些同齡的女人比起來,她應該算中上,保養得也很好。之所以我有些失望,我估計還是先入為主了。

一直的覺得是個小女孩,冷不丁出現了個熟女,落差太大。

那天,我開車帶她走了好多地方,中午她請我吃了飯,一來二去,聊成了朋友。

果然,她自幼生活在江浙一帶,大學畢業便去了國外留學,認識了她現在的老公,一個年長她十幾歲的英國人。

因為老公的工作原因,他們雙雙到了北京。

也許不想過百無聊賴的生活,她突發奇想的要開個店,不為賺錢,就是為了打發日子。

我那天開玩笑的說,打發日子有很多種方法,為什麼想到要開店?在北京,這麼打發日子成本會很高。她很是

無所謂,淡淡的說不想這麼無所事事的被人供養。

當然,既然成為了朋友,我還是勸她先不著急開店,提議說,不如先做個網店,沒什麼成本還可以有事情做,

一舉兩得。

她覺得我說的有道理,答應再好好的想想。

那天分手後,好長時間都沒有任何聯繫。慢慢的我幾乎把她忘了,有時候偶爾想起來,也只是把這個女人當過

了一個過客,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沒泛起一絲的波瀾。

大概過了有半年,有一天,突然接到了她的電話。

聲音還是那麼嫩,懶懶的。我就是覺得熟悉,但怎麼也想不起是誰。她還讓我猜,那天正好很忙,猜了幾個都

沒對,於是變得有些不耐煩。她在那邊呵呵的笑,一笑,我猛地想起了她。她的笑很特別,僅僅是「呵呵」兩下,

然後突然就剎車了,讓人覺得似乎總是差那麼一點兒,上不來下不去的。好聽一點,叫意猶未盡,說得不好聽一些,

其實挺急人。那感覺不好形容。

總之,那天我終於地說出了她的名字,她很滿意,說我還沒忘了她。然後,我們淺嘗即止地聊了幾句,要掛線

的時候,她說:「出來坐坐吧。」我說:「OK。」這一次,約在了後海,一個靜悄悄的酒吧。

她說她喜歡後海這裡的感覺,尤其在冬日的下午,暖暖的陽光透過明亮的玻璃窗,打在厚厚軟軟的沙發上,周

圍靜悄悄的,古老滄桑的屋子靜謐和諧,讓人沒來由得深陷其中。說這話的時候,她一臉的沉醉,特小資。

我倒沒這麼陽春白雪,唯一覺得比三里屯好的地方,就是這裡真的不是那麼亂,可以沉下心來好好的聊天。

剛剛見到她的時候有些拘謹,當初萍水相逢後建立的一點點熟識被這大半年的時間消磨殆盡。她還好,仍像個

多年未見的老友般熱情從容。我被她這樣的情緒所感染,慢慢的也輕鬆了下來。

那天聊得很愉快,兩個人爭著搶著說自己的事情,從學生時代到婚後生活,她說她不再想開店了,當初一時的

頭腦發熱,現在想想卻很幼稚。她還說,她也很感激當初的那個拍腦門想法,起碼,讓她認識了我。她說我不是那

種帥帥的男人,但是,相處起來,讓她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客氣,但當時我聽了還真挺受用。

那天她的打扮和舉止多了些風情,不再是隨心所欲的那種平淡,有了些小小的修飾,這讓她看起來多了份味道。

有時候舉手投足中一個小小的動作和神情,竟讓我有些怦然心動。我那時還沒想著要和她發展成不正常的男女關係,

但有這樣的一個女人做朋友,也實在是一件樂事。

唯一不適的是她讓我隱隱得有些自卑。這個女人竟有充足的學識,五花八門無所不知,談吐間隔三差五的就說

上幾個讓我覺得高深莫測的詞彙。每每這時,我總是做出一副傾聽的樣子,恰如其分的點頭,好像很理解。

這一次聊到了很晚,分手的時候仍然沒有送她回家。她開車來的,一輛紅紅的POLO,她說是剛剛買的。看

來,要在北京常住了。

她在北京沒什麼朋友,以後的日子裡,每每無聊的時候就會打個電話給我,不咸不淡的聊上幾句,或者約個地

方吃個飯。有一次,她特意叮囑我不要開車,她說她想喝酒。那天我才知道她的酒量,我這樣的,能幹掉我三個。

看來,扛洋槍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喝酒都是國際水準。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大半年,我們如君子之交,淡淡的你來我往。直到05年的那個春天。

那個春天依舊是瞬間即逝,幾乎沒有過度便每天都熱浪滾滾的了。那些日子她也很是輕閒,老公經常地國內國

外的飛,一個月幾乎沒在北京幾天。她常常悻悻的說自己的那個家就是個酒店,好處是不要錢還有免費的小姐提供。

我哈哈的笑,說我做夢都想有這種美事兒,即使酒店收點錢也沒關係,主要是免費小姐。

我看著她白白凈凈的臉說:「你這樣的,倒貼也行啊。」她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嘴唇扇動,低低的罵了我一句,

靠。我呵呵的又笑,相當的恬不知恥。

那天我們又喝了點酒,因為要開車,不多。

臨走的時候,我照例說了些分手的客氣話,然後去找自己車子,還沒挪步,她在身後氣急敗壞的說:「你這人

怎麼一點風度都沒有呢?」我詫異的回頭,問她怎麼了?她說:「這麼晚的天,你怎就不知道送送一個單身的女士

呢?」我這才察覺,她今天沒有開車,忙連連的抱歉。

那是我第一次去她的家,北京東邊的一處涉外公寓。房子大大的空空曠曠,家具簡單實用,唯一彰顯女主人愛

好的是隨處可見的一些小擺設,一塵不染錯落有致地擺放在各個地方。

沙發很大很舒適,坐了一會兒便有種昏昏欲睡的慾望,我強睜著眼睛準備告辭。說實話,孤男寡女的同處一室

讓我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在陌生的她的家,更讓我壓抑和不安。

可她不許我走,她說這屋子靜得怕人,讓我多待一會兒添點兒人氣。我調侃地說我真不想走,但萬一被人堵在

了屋裡我是百口難辯。她又用她那不大的眼睛挖了我一眼,說你想得到挺美,她說她這裡連條狗都沒來過,你跟誰

去辯啊。

這麼一說,我稍稍的放了心,四平八穩地倚在了沙發上。

她又拿出了一瓶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葡萄酒,用個碩大的杯子端了遞給我。

我沒敢喝,怕被沿途的警察擒獲,推辭了一下,看著她自己優雅的一口口地品。

電視里放著一個很著名的電視劇,我們邊聊邊看得津津有味,不時地評點一番,甚至還為某個女主角或男主角

的長相爭來爭去。

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換成了裙子,肥肥大大的那種,喝著喝著就很隨便地把兩條光腿翹上了面前的茶几,一雙白

白凈凈的小腳丫疊放著,興趣盎然之時還左右的亂晃,晃得我心搖旗動。

慢慢的,我的眼神開始長時間的在那雙腳丫上瞟來瞟去,那地方白皙粉嫩沒有一點歲月的痕跡,指甲修剪得很

整齊,看得出來她是個很在乎細節的女人。似看非看得瞄了好幾眼,終於忍不住,說了一句你的腳長得很漂亮。

她詫異的瞄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腳,還俏皮的挑了挑腳趾。她說還行吧,以前到夏天總是保養一下,現

在歲數大了也懶得弄了。說完把腳丫搬到自己的膝蓋上,掰著腳趾看,然後指給我說,你瞧,都有死皮了。

她說的死皮其實很小,我湊近了才看的清楚,但還是應和著她,說夏天要到了應該修修了,這樣穿起涼鞋來才

會好看。說完,竟鬼使神差的摸了摸。很膩還很滑。

這樣的話題讓我們的關係一下子變得曖昧,我們竟像兩個閨蜜一樣聊起了美容和服裝。好在喜歡看台灣的綜藝

節目,比如《女人我最大》之類的,期間獲得的信息著實的幫了我不少,更讓她對我刮目相看。她笑著說沒想到我

還懂這些,我沾沾自喜,給自己冠了「婦女之友」的美名。

她呵呵地樂不可支,說我還真有這方面的潛能。笑得時候東倒西歪的,不知不覺就靠在了我身上。我沒客氣,

一把就摟住了。

後來的過程和很多男女一樣,初時拘謹但很快便放鬆,我們兩個就那麼親成了一團倒在了沙發上。我順勢摸進

了她的裙子,在她光滑的大腿上遊走,又剝下了她的內褲。當我把手徹底的覆蓋在她兩腿之間的時候,她僵了一下,

但很快又鬆弛,還微微的叉開方便我的動作。我們就像勾搭了很久的狗男女,一切都輕車熟路直到我哆哆嗦嗦的把

精子射在了她的身體上。

差點沒忍住,幸虧她反應迅速,喃喃地提醒我別射在裡面別射在裡面,我這才在千鈞一髮之際及時地拔了出來,

但還是把她的肚皮污染了。這讓我很不好意思,忙抽了好幾張紙巾在那上面擦了又擦。她懶懶的不動,嘴角含笑看

著我細心地擦拭,又抬起了臀示意我順便把下面也弄弄乾凈。

我這才有機會仔細的觀賞了她的那個地方。陰毛不是很茂密,如毯子般曲曲卷捲地蔓延至腿根處逐漸稀疏零散。

兩片陰唇像河蚌豐滿圓潤的裙邊,從溝壑中敞露開來,好似蝴蝶翅膀勻稱地分開在兩邊,顫顫微微垂涎欲滴。顏色

卻不深,淡淡的褐色到深處便演變成一暈粉紅,添了份嬌羞憐愛。

她毫不掩飾的大敞四開,沒有一分的扭捏作態,這讓我覺得從容自在。我討厭有些女人故作的模樣,什麼事情

都辦了還裝作一幅處女的德行,惺惺作態的,挺煩躁。當然,要真是處女也可以理解,但問題是早就閱人無數了還

裝成個大閨女,就有些讓我不齒了。都是啥鳥變得誰都清楚,裝成個大尾巴狼實在是沒有必要。

這個女人不是,該怎樣就怎樣,平白無故的一種洒脫,讓我登時覺得有一種可以平起平坐的從容不迫。本來就

是,都是成人了,這種事情你情我願,犯不著為對方平添一種負擔。

不過負擔還是有,那天我好像弄得太快了,還沒怎樣就繳了槍。剛開始的時候還有點不舉,我估計是心理原因,

咋一到陌生的環境,心裡沒底。後來見她一副享受的模樣這才調動起了情緒,即使這樣也就三兩下就完了。感覺著

挺愧疚。

再說了,一個習慣了洋槍的女人,再用起了漢陽造本就拉不開槍栓,還走火,實在讓我等中華男兒汗顏。

總之,做完了特別地忐忑不安,就差沒找個地縫鑽將進去。

她到還好,或者,留了幾分薄面給我?反正我羞愧得無地自容之時,人家仍舊若無其事,慵懶地偎在我懷裡,

不時地用碩大豐滿的乳房摩擦著我的胸脯,滿眼含情。好像覺察了我的不安,問我怎麼了?我囁嚅了半天,終於鼓

足了勇氣道了聲兒對不起。

待她反應過來,卻呵呵的笑了。手捏了我的鼻子,柔聲細氣的說了句,傻啊你。

那次結束後,一連幾天的惴惴不安。越想越是怒己不爭,平白的丟人現眼。

後來幾次想打電話給她,但瞻前顧後的不敢去自取其辱。其實,後來想起來大可不必,男人總是把這種事情看

得實在太大,到了女人那裡,更多的卻是微不足道的。

女人覺得你好,很多時候不僅僅是這種能力的考查,有些女人甚至忽略你在床上的生龍活虎,更看重另外的方

面,更看重,你所給予她的是否值得讓她全身心的投入。女人是感性的,男人才常常的用下半身思考。

是她先主動的聯繫我,依舊是懶洋洋的聲音。即使是指責也風情萬種。

「你怎麼回事?到手了就不見了?」她平鋪直敘一針見血,搞得我不知說些什麼。但她轉的也很快,馬上又嘻

嘻笑著約我吃飯。

她老公還沒回來,吃晚飯她自然地起身自然地坐進了我的車,甚至沒問要去哪。我卻猶豫了,遲疑著點火掛檔,

開出了一公里才問出了口。

「去我家啊。」她嘴張得大大的,一幅我明知故問的樣子。

我是實在不敢再去她家了,真的很讓我有心理障礙。最後,她問我想去哪?

「去酒店?」

「行,聽你的。」

第一次去的酒店是如家,以後習慣了便常常去如家。不知為什麼,她很喜歡如家,即使有更好的選擇,她仍然

要千方百計地找一家如家。前天出去辦事,路過如家,心突然很痛,淚水抑制不住的湧出來,視線一片模煳。

第二次在一起這個女人開始讓我驚喜。

剛剛進門,她就把我逼到了牆角,頂在牆上就親了上來,狂亂而又饑渴。粗暴的動作,總是讓我恍恍惚惚的有

一種角色倒錯的感覺。就好像我是個柔弱的女子,而她倒成了活脫脫的色狼。

上一次還不是這樣,彼此之間客客氣氣的辦完事,就像熟識的男女拉拉手,亦步亦趨波瀾不驚。而這次,卻轉

變得太快,我有些迷惑不解。

濕乎乎地親了半天,好不容易我們兩個人都喘了口氣。她抹抹嘴似乎心滿意足,我卻還靠在牆上驚魂未定。看

著她打開電視,慢條斯理地脫了簡單的衣服,只穿著一套淺色的內衣內褲沒事人兒一樣亂晃,才問了一句:「你吃

了春藥?」她瞥了我一眼,起身往浴室走,路過我身邊時小聲的低估了一句,吃了,咋地。

嘩嘩啦啦的水聲響了一陣,她裹著浴巾走出來。頭髮還濕著,歪著頭用毛巾胡亂的摩挲著。見我還坐在那裡,

詫異的問你不洗洗麼?我起身,脫了衣服鑽進了浴室。

出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床上,一襲薄被搭在身上,露出圓潤白皙的肩膀,半眯著眼靠在那裡看著電視。見我

出來,嫣然一笑招唿我上床。那樣子真像個老夫老妻,沒有一點的嬌柔做作。說實話,那一瞬間,我幾乎懷疑她是

不是精於此道?不過,我倒不排斥這些,既然玩嘛沒有責任豈不更好。

那天我的表現可圈可點,一輪過後兩個人汗流浹背地躺在那裡氣喘吁吁。過了一會兒,她黏黏地貼過來縮在我

臂彎里,或許是無聊,一下一下地在我耳邊吹氣。我側了頭問她幹嗎?她不說話,還是鼓了唇吹著,我一陣瘙癢伸

了手在耳邊抓撓。她忽然爬上來,湊我耳邊說,今天不錯。

得到誇獎,虛榮心極大的滿足,我抱緊她跟她說以後還好呢,她呵呵的笑,問我,那現在呢?我說幹嘛?干我,

她說。然後,慢慢地俯下去,張著小嘴吞進我的傢伙。

第二次更是痛快淋漓,也許是剛剛結束了一次,我不再那麼急迫,可以認認真真隨心所欲把這個事情當作了一

件珍品去細細把玩。她似乎也很享受這過程,敏感之處便會大聲呻吟以資鼓勵,我仔細地回憶多年來的經驗和學到

的知識,並且認真的應用在她的身上,她幾乎瘋狂,最後求著我插入,並大聲的喊著干我干我。那一次,竟然堅持

了很久還遲遲未射。

結束之後,我們雙雙躺在浴池裡泡得昏昏欲睡,迷迷煳煳中我聽到她邊在我下面撫摸著邊說,沒想到,這種事

兒那麼舒服。

我詫異的看她,問:「難道你是未婚?」

她懶懶得說,他們兩個做得少。

我好奇心大起,問她為什麼,聽說外國人都很能幹的。她說或許吧,但她那位似乎對這種事情不是很熱衷。我

又問,外國人的東西是不是比中國人的東西用起來舒服?他們那麼大。

她說差不多,都是一樣的用,到裡面效果一樣。我不信,我說:「毛片里的人可都是個個挺著根棒槌。」她說

那都是挑挑揀揀出來的,實際上沒那麼誇張。

又說,也許有,反正她是沒見過。她說她的經歷有限,上過床的外國人就是她老公一個。我不信,說看你的樣

兒可不像那麼簡單的。

這下她急了,從水裡嘩啦一下坐起來,問我:「你說我是濫情的女人?」我嚇了一跳,忙著解釋:「不是說你

那個,是覺得你應該很有經驗,畢竟結婚那麼多年了。」或許我的眼神很誠懇,她不再生氣,但還是有點兒耿耿於

懷地躺下來。她說剛和英國男人結婚的時候一星期會做幾次,後來就慢慢的少了,現在一年也做不了幾回。我問她

那你不想?

她說其實也無所謂,這種事對她來說也是可有可無。我笑著調侃,說剛才你那樣子可不像可有可無。她嬌羞的

掐了我一把又緊緊地貼著我,她說她喜歡和我在一起,覺著舒服。她又說,她也想開了,既然偷了,索性偷個痛快。

以後的事情,還真是她說的那樣,她徹底的痛快了。我也覺得刺激。

開始的時候因為剛剛在一起還有些放不開,像很多男女一樣前戲插入循循漸進的。慢慢的次數多了彼此便徹底

地撕去了偽裝,最初是我,做著做著就說起了髒話,操你、逼、雞巴之類,開始我還以為她會反感,畢竟顯得不是

那麼尊敬。

以前我遇到過這樣的女人,說了類似的話就很不高興,說我看不起她,真的把她當做了玩物,所以才這麼侮辱

她,害得我解釋了半天,她還是不理解。還質問我,你跟你老婆也這麼說麼?說實話,跟老婆還真不敢說,也不知

道為什麼,就是覺得說不出口。但和外面的女人就沒有顧忌,奇怪了。

那天我也是試探性地說了幾句,主要是因為那天有些不在狀態,弄了半天總是不到。我看她也很累了,就想早

早的結束,於是說了幾句給自己助興。

沒想到,她竟然那麼配合,並且反應強烈,叫得聲音也大了起來,身體也扭動地更加劇烈。有時候我稍稍停頓

了一會兒她還要催促,讓我罵她。我就罵她,什麼騷貨浪貨破鞋之類的,她聽了格外的興奮,並且熱烈地回應,叫

她什麼她都答應。那天很痛快,她也說挺有意思。

以後的日子,我們每次乾的時候都這樣,她在床上也變得越來越粗俗,想起什麼張口就說,有時候我都覺得說

不出口,她卻說得極其順嘴。

後來她又想起要看那種片子,問我有沒有。

我問她以前看過麼,她說看過,上學的時候和同學在家裡偷著看了一次,當時也沒覺得怎樣,就是覺得挺噁心

的。後來留學的時候有一次老鄉聚會,他們男生圍著在一起看,女生們也嘻嘻哈哈地瞄了幾眼,沒什麼印象了。

於是我從網上下了一些,再次約會的時候用筆記本放給她看。開始她看著也沒什麼反應,還和我一起品頭論足

的。後來做著做著她便讓我放,一邊死死地盯著顯示器一邊大聲地叫,並且我學了裡面的姿勢干她。

這個女人有意思,好多女人都喜歡歐美片,認為俊男美女的有意境,而她喜歡看日本的,越變態她越喜歡。尤

其是那種磨磨唧唧半天還不插入的。她說她喜歡看一個女人從正襟端坐到被蹂躪得竭斯底里地過程。看過之後,她

便要求我也那樣弄她,翻過來掉過去的在她身上花樣迭出。

有一回她還特意帶來了黃瓜和茄子,一邊給我口交一邊抬著腿讓我拿那些東西往她陰門裡插。那次她流了好多,

也不知道是尿還是分泌物,把床單弄濕了一大片,完事之後幾乎虛脫了。我也累得不輕,手腕子酸痛不已,不過看

著她被我弄得大唿小叫地樣子,很有成就。

不過,她不喜歡SM,她說她實在不理解那些人,又打又抽的有什麼快感可言?我說人各有志,有些人很熱衷

呢。她說她接受不了,她說她還是喜歡我把她按在床上像個牲口一樣地干她。

她喜歡跪在床上,撅著屁股讓我從後面進入。她說那樣插得深,感覺這樣的姿勢也很讓她興奮。她說每次這樣,

就覺得自己不是人了,像一條等著交配的動物,有一種屈辱般的刺激。另外,這樣看不到我的臉,可以讓她更加無

所顧忌,她不會不好意思。的確也是,每次這樣,她便會聲嘶力竭的叫,嘴裡說著本就不堪入耳的話,沒有一絲的

廉恥,只剩下了快感。

有一回我學了AV里的姿勢,讓她面對著我,胳膊勾住我的脖子,兩條腿環在我的腰上,然後端著她邊插入邊

在房間裡行走。結果不行,體力實在不支,一點快感沒享受到只剩下氣喘吁吁了。她說這個姿勢她也不行,總是擔

心我會隨時地把她扔在地上。說實話,她有點沉。

她是那種很容易得到滿足的女人,無論我什麼狀態,她都可以很快就高潮。

開始我很奇怪,以為是她為了迎合我故意裝給我看的,後來發現她不是,是真得到了。我奇怪地問她,她說也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容易到。她問過別人,有人告訴她可能是因為她陰道淺。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種原因,用手指伸進去探過,的確不深。不過,這樣的女人很能讓男人滿足自尊增加自信,

在她身上從來找不到失落。我就是那樣,那段時間就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棒的男人了。

這樣的女人,似乎是天生為男人準備的。

她常常地在我上班的時候就突然的來了電話,告訴我想了。說話的時候氣喘吁吁風情萬種的,那聲音讓我一聽

就立刻有了反應。好在她很懂事,心照不宣的遵循遊戲的規則,從來沒有在我不方便的時候打來。否則,估計我會

很慘。

有一回印象深刻,我在開會,手機就震了起來,我一看是她的電話,急忙按死。會開到中午才散,忐忑的把電

話撥過去,她在那邊怏怏地回應。怕她生氣,我連忙解釋,她說我要補償。我問她怎麼補償?現在過去肯定是不行,

等到周末吧。她說不行,等不了了,現在就要。我說那怎麼辦?她說:「你說,我做。」那是我第一次用這種方式

和女人做愛,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怎樣開始。她問我你的辦公室有人麼?我說沒有,她說:「那你就說吧。」我

問她說些什麼?

她說你隨便,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總之,要讓她起性。於是,我笨嘴拙舌的開始敘述,儘可能的把一對偷情男

女勾搭成奸的過程描述得盡善盡美,她果然聽得很仔細,帶入場景也很徹底,從輕輕的喘息很快就開始大聲地呻吟。

我相信她的手指一定很忙,我甚至可以從她的喘息中感覺到她手指捻動的節奏。於是,添油加醋的加入了很多

花絮,終於,她在那邊狂亂的開始唿喊,大聲的叫著干我快點干我,然後催著我繼續的說,說髒話,很髒很髒的話。

我勾腸刮肚的去想那些很髒很髒的話,想起來就說給她聽,她大聲地回應著,並罵回給我甚至還夾雜著一兩句我聽

不懂的英文。

好幾回我都發現她有這樣的毛病,酣暢之時就會冒出一兩句英文,也……買噶……之類的,和毛片里的外國娘

們一樣。估計是習慣了,也就成了自然。我聽了倒還感覺不錯,有了點兒異國情趣。

那一次之後,我們常常的做這樣的遊戲,興致來了,便打來電話問我方不方便,只要我方便,她就要求這樣來

一回兒。後來我堅決的制止了,原因是我太難受,儘管是單獨的辦公室,總不能掏出傢伙自瀆一把吧。

更多的時候還是在酒店。誰有時間誰就去開個房間,然後靜靜的等著對方。

時間長了,我們都感覺有些乏味,便商量著怎樣才更刺激一點。

有一回我在後面衝撞著,見屁股縫中肛門在一緊一松,覺得好玩,就把手指放在上面揉捏。揉著揉著大拇指就

進去了,不多,只是進去了一點點。本以為她會制止我,可在那裡弄了半天她也沒有厭煩的表示,相反,卻更加興

奮,於是,越發的往裡插得深了一些。她大聲地叫,我以為會疼,忙往外抽,可她卻抓住了我的手,又把我放回了

那個地方。

事後我問她,那個地方舒服麼?她說還行,覺得很刺激。我趁熱打鐵地說要不我們試試肛交?她有些害怕,說

行麼?不會撕裂吧。我說不會,又不是咱們兩個這樣,好多人都這麼弄呢。她說那就試試吧。

做了這個決定之後,她很興奮,像個孩子又發現了新的玩具,忙上忙下的準備。說準備其實也沒什麼,我們都

沒有這方面的經驗,直覺告訴我們起碼應該潤滑,於是特意加強了前戲,讓她陰道里流出更多的分泌物,然後她讓

我抹了塗在她的肛門。

準備進入的時候小心翼翼的,我也怕把她那裡撐破了,特意還在自己的龜頭上又沾滿了液體,這才謹慎地要往

里插。可惜,事與願違,剛剛進去一點兒,她就大叫著趴在了床上。不是那種興奮地叫,是真的因為疼。

後來,她仍是不死心,又讓我嘗試了一次,結果還是不行。她說太痛了,撕心裂肺的痛。然後,很惋惜地說算

了吧,我們不適合。一直到現在,還是耿耿於懷,就在她離開的前一個月,我們一起上SIS看到肛交的照片,她

還有些悻悻地嘀咕:「人家是怎麼弄得呢?」說起SIS突然有些懊悔,本來一直打算拍些圖片。做了好長時間的

工作,也許是被艷照門弄得怕了,她死活不願意。好說歹說加上我信誓旦旦,終於鬆了口,還沒實施,竟出了這種

事。我相信,這將是我一生的憾事。

她喜歡我給她口交,洗過澡之後她總是第一個跳上床,然後舒舒服服地躺在那裡。等我上來了,就先把我放好,

讓後給我弄。開始的時候,她不是很會,牙齒總是碰到我,弄得我很不舒服。後來慢慢好了並且嫻熟,還學著AV

里的樣子翻來覆去的舔吸,讓我極其銷魂。

等差不多了,她便翻下來,高舉了雙腿等著我幫她弄。她最受不了我用舌頭上上下下的在陰唇上滑動,每次這

樣她都會興奮異常的叫,好幾次嚇得我不得不捂上她的嘴。有時候她會在我上面,跪在床上,用雙手扒著把那裡晾

在我嘴邊,讓我伸了舌頭去舔。舔了幾下她就不行了,越來越軟最後幾乎坐在了我的頭上,前後扭動著在我臉上研

磨,常常搞得我滿頭滿臉的滑膩。

最可惡的是偶爾掃過的陰毛,總會讓我忍不住的打上幾個噴嚏,很煞風景。

後來,我提議把陰毛剃乾淨,她同意了,就用酒店裡自備的剃鬚刀颳了一遍,熘光水滑的乾乾淨淨。也真巧,

回家後隔了一天她老公就回來了,估計是小別勝新婚,兩口子弄了一次,被發現了。她匆忙間找了個藉口,總算對

付了過去。那次讓她害怕,發誓再不做任何可以留下證據的事情,否則,再也無法自圓其說。

她似乎全身都是敏感區,無論是手指腳趾還是肛門,只要我一碰到,她就會叫起來,她說真的受不了我那樣弄,

舌頭一沾上,就渾身麻酥酥的,就是想大聲的叫出來。她還喜歡喝我的精液,很多次感覺我快到了,就讓我出來,

大張著嘴讓我射進她口裡,有時候沒對準,射得她滿臉滿頭,她便伸了舌頭在口邊去舔,即使什麼也舔不到,還是

做出一副迷離的模樣,著實的風情萬種。

我們還嘗試過絲襪,她穿一雙高跟鞋和黑色的絲襪,然後一絲不掛的給我來段艷舞,常常是她正跳得興趣盎然

就被我扔上了床。說實話,其實對她跳舞不是很感興趣。畢竟歲月不饒人,三十多歲的女人,身材已經不是那麼曼

妙,雖然沒有生產過,但腰部已經有了些許的贅肉,扭動起來總是有些滑稽。

後來她就不跳了,網購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情趣內衣,常常穿了給我看。人的喜好不同,對這種東西我可有可無,

我從來不覺得那種風塵感很濃郁的服飾可以增添我的性趣,於是便顯不出熱衷的神色,她還有些不開心,問我是不

是嫌棄她身材不好。我當然沒敢說實話,找了個理由才又哄得她得意洋洋。

有時候我們會在地上干,也不脫衣服,直接撩了裙子或者把褲子褪到半截。

那次她到的早,我進來的時候,她卻並不像往常那樣早早的在床上等著,卻穿戴整齊地半躺在那裡看著電視。

我問她洗過澡了,她說沒有,我以為她在等我一起,便匆匆忙忙地準備脫衣。

可是她卻說等等,然後從床上起來把我推到牆上,纏過來就開始吻我。我也回吻她,還在摸索著解扣,又被她

攥住了手。不脫了,她說。然後背過身去,把一條繃得緊緊的牛仔褲褪到大腿上,又把內褲扒下來,露出白嫩的屁

股。

整個動作急急忙忙,倒好象她趕著有事。既然這樣,我也便順從了她,掏了傢伙就塞了進去,她大叫了一聲,

一隻手撐著牆,努力地拱了屁股,另一隻手抓住我,放在自己的乳房上,示意我揉搓。那天她到的很快,我記得好

像沒多一會兒她就軟軟地癱了下去。

我們兩個一起洗了澡,在浴室里又乾了一次,還是那個姿勢,這次卻對著鏡子。她迷離著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

鏡子裡的我們,嘴裡喊著使勁干使勁干,快點快點。事後我奇怪,問她今天怎麼了?她也沒說。

後來她經常的這樣,匆匆忙忙卻又是一幅急不可耐的樣子,好幾次我以為她真的會幹完就走呢,可事後卻發現

她什麼事情都沒有。不過每次這樣她都會很興奮,高潮來得更快。

後來我終於忍不住問她:「急慌慌地你有事?」她說:「沒事,就是想這樣干。」我說:「為什麼?」她說:

「這樣感覺著更像是在偷情。」我無語,我說其實我倆無論怎樣都是在偷情。她說不一樣,這樣更像,急急忙忙地

甚至來不及從容地除衣。就像真的利用自己的丈夫不備的情況下,匆忙間跑出來讓野男人干一下的一個淫婦。

「不知道為啥,這樣我特興奮。」她說。

她的理由讓我啼笑皆非,還真應了那首歌:「女人的心思請你不要猜,猜來猜去你也不明白。」有天,她突然

問我:「男人手淫的時候什麼樣?」我反問她:「那你們女的什麼樣?」這樣。她翻身躺好,叉了腿把手放在那個

地方,捻了手指在那裡摩擦,弄了一會兒身子就僵直了,喘得也越發厲害。我趴在她身邊看,看她的手指在陰道上

方的那處紅腫的小丘處摩挲,我問她,手指不用進去麼?她喘著說不用,這樣就行。然後讓我幫她。

我便把手放在了她的乳房上,慢慢地揉。她說讓我使勁,粗暴一點。我便使勁便粗暴。她說讓我捏著乳頭兒,

我就捏了乳頭兒,使勁的捻來捻去。她喘得越來越急促,慢慢地叫出了聲兒,然後讓我說點什麼。本來想說一些髒

話,話到嘴邊,突然想起了和以前單位里的趙姐玩得小遊戲,於是便說了起來。

我先問她,你是誰?她明顯的遲疑了一下,反問我:「你說呢?」我說:「我不認識你,看你漂亮就跟來了。」

她很聰明,立刻明白了意思,喘著說:「你這個流氓,人家漂亮你就摸人家了嗎?」我說:「是啊,不僅摸還想操

你呢。」

她說:「你行麼?能把我操舒服麼?」

我說:「你試試不就知道了,我的雞巴很大,一下能把你捅透。」她說:「你騙人,我才不要呢,人家是規矩

的女人。」我說:「規矩為什麼流了這麼多水?」她說:「人家癢嘛。」

我說:「那我幫你解癢,好不好?」

她說:「不嘛,人家有老公的。」

我說:「沒關係,你老公是不會知道的,就弄一次,你試試,肯定比你老公好。」她說:「真的麼?那你要快

一點,老公就要回來了。」我說:「回來就回來,讓他看看,自己的老婆在偷人呢。」說到這裡,她就不行了,大

聲的喊起來:「對啊,讓他看讓他看,他老婆讓人家操了他老婆的逼讓人家玩了……」然後身體就痙攣一樣的抽搐。

我不明白這是什麼樣的心理,也許女人天生就有一種偷情的慾望?我們剛剛在一起的時候,我從來不敢主動提

起她的老公,恐怕會引起她的愧疚進而影響我們的關係,後來是她自己提的,每次提起竟還有小小的興奮,以後便

時常提起,尤其是干到熱火朝天之時,她更是經常把她的老公掛在嘴邊,就像一劑春藥,吃進去便意亂情迷了。

娶到這樣的女人,還真是男人的不幸。

再後來,她就鼓動我去她家裡。

我猶豫了好長時間,真是有陰影。對自己不敢確定的事情我從來是猶猶豫豫的謹慎,恐怕鑽進別人設下的陷阱

或者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捉姦在床,好多電影和小說都描繪了當時的場景,那場景總是讓我不寒而慄。

她看出我顧慮什麼,便一再強調她老公不在國內,還當時打了電話給我看號碼。反反覆復這麼幾次,我終於同

意了。

她很高興,忙活了好幾天作準備,特意給我買了浴衣買了拖鞋還有毛巾牙刷之類的。聽她給我眉飛色舞的白話

兒,我就奇了怪了。我跟她說:「我又不去你家裡住,你準備這些幹嘛?小三兒不是這麼當的啊。」她還強詞奪理

:「說別的地方補償不了,這種事情絕不讓我受委屈,比他要好。」我哭笑不得,問她:「你不怕作為呈堂證供?

她說不怕,都想好了,就說她表弟要來,讓我放一百個心,都安排好了,反正好長時間他才回來呢。」這個女人心

思一貫縝密,我倒是不擔心。就是挺為那個英國男人悲哀,也隱隱得擔心自己是不是做了孽。我想:「她要是嫁個

小日本就好了,或者高麗棒子也行,那我就一點愧疚都沒有了。」這是我第二次去她家。

還是那個樣子,多了些家具,比當初的空空蕩蕩多了些溫馨。

剛進來的時候有些不自然,有種雀占鳩巢的感覺。慢慢的就好了,坐在沙發上看著她跑前跑後地忙活。做了沙

拉煎了牛排又開了一瓶紅酒。我還調笑著說,用不用點根蠟燭?她一拍腦門,誒呀,忘了忘了。

我一把把她抱在懷裡,還真有種抱自己老婆的感覺。她一下就不行了,軟了一下又掙脫了跑去拉了窗簾,回身

又縮在我懷裡。

吃飯的時候她仍坐在我身上,就是不離開,喝一口酒喂給我然後再喝。慢慢的她有了紅暈,伸手下去摸我的小

弟弟,扭了屁股在那地方磨,磨得我不行不行的,就掏進她的褲子,在她兩腿之間扣弄,幾下子就覺得那裡的水嘩

嘩的。

她索性把自己脫光,又來扯我的衣服,我不習慣,只是讓她脫了褲子露出早就硬了的東西。她一下子就抓在了

手心,揉了兩把就放進嘴裡吸。一會兒還含了酒,把小弟弟裹進去,忽涼忽熱的滋味新奇。

有時候吸著吸著還抬眼看我,含含煳煳地問:「想幹麼?想插麼?」我點頭她卻置之不理,繼續把玩著直到我

實在忍不住把她提熘起來,她這才扭著屁股放了進去。一放進去她就叫了出來,聲音倒不大,哼哼唧唧的呻吟,又

拽了我手讓我揉她的乳房。

我們就坐在椅子上乾了一次,休息了一會兒把飯吃完,又被她拽進了臥室。

臥室里隨處可見一些照片,有她的有他的,在各個不知名的景點前擺了各種姿勢搔首弄姿,更多的是他們兩個

的,一律的勾肩搭背做出恩愛狀,笑容都很燦爛滿足。她的神態端莊淑女委婉恬靜,任誰也無法想像,這樣的女人

卻有著淫蕩放浪的內心。

這是個謎一樣的女人,反正我至今為止還沒有猜透。

就是照片里的那個女人,現在正裸著身體拽著另外的男人進了本不屬於他的臥室。我還有些拘謹,更多的是一

種局促不安,似乎突然進了一間安裝了好多攝像頭的地方。

她卻很是自然,掀了被鑽進去又撩開一角叫我上來。

我遲疑地上床,還在左顧右盼就被她壓在了身下。怎麼了,不習慣?她說。

我說有點。她呵呵地笑,說我是個膽小鬼,偷都偷了還縮縮唧唧的。我被她說得有些惱怒,一翻身又把她壓在

身下,張開手揉搓她的乳房。說:「你看我膽小不膽小!」然後埋下身在她身上親著舔著,她一下子就不行了,催

著我進入。

那天她很瘋狂,拽著我在她家各個角落做,直到我們兩個再沒有一點力氣。

有一次她讓我去她家裡後來我問她為什麼一點要回家干?她說她也不知為什麼,就是覺得在家裡感覺不一樣,

特興奮特刺激。

尤其是在他們夫妻的床上,周圍都是他們兩個的照片,就好像被他老公窺視著。每每想起這些,她就受不了。

她說其實她早就想這麼乾了,有時候自己在家裡一想到這樣的場景,下面就濕了,常常一天要換好幾條內褲。

有一回我去她家裡,換好拖鞋正掛著外衣,她就在客廳里叫我看她。

我回頭,見她趴在沙發扶手上,家居服的褲子褪到了膝蓋,露出白白嫩嫩的屁股,一扭一扭地。我呵呵地笑,

她就讓我過來摸她。我走過去啪的一下在屁股蛋兒上打了一巴掌,她還催:「不是那兒,你摸縫兒那。」我順著股

溝摸進去,那裡面一片濕漉漉的。

我又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說:「你怎麼這麼騷?」她撅著嘴做羞澀狀,說:「小妹妹想了嘛。」我問她想

什麼?她說我明知故問。然後跪在我面前掏出我的東西,伸出舌頭一下一下地舔。我說:「你老公回來你是不是也

這樣?」她說:「對呀,但是給他弄硬了就不管了,急死他。」我說你可夠壞的,她纏住我,說:「我不壞,就是

騷。」我說:「讓你騷!

我專門操騷逼!」說完,一下子就把她按到了沙發上,沒頭沒腦地就插了進去。

她大叫,嚷嚷著:「你是畜生!操騷逼的畜生!」我說對啊,我就是畜生,你也是,你是條母狗!她喊著:「

我是母狗怎麼啦,就是喜歡交配的母狗怎麼啦!你來干啊,有本事你干條小狗出來!」她就是這樣,出了門怎麼看

怎麼都是一個賢惠端莊的女人,一弄上這種事,立刻變得都有些不認識了,那種瘋勁兒就像是色鬼投胎一樣。尤其

是在她家裡,這方面尤其突出。

有一回我們一起看了一個小日本的片子,看一個偷情的主婦一邊和男人幹著一邊還和自己的老公在通電話。她

好像看到了新大陸,興奮地說:「我怎麼沒想到呢我怎麼沒想到呢。」然後也學了電影里的樣子,一邊讓我干她,

一邊給她老公撥電話。

她老公知道她在家裡,好像問她在做什麼?她說她在拖地,說累壞了,還問她老公,有沒有聽見她在喘?大概

就是這個意思,反正我是一句也沒聽懂,是她放下電話後複述給我的。當時我哭笑不得,不知道是幸事還是禍事。

反正我要是娶了這樣的女人,上吊的心都有了。

她還跟我說呢:「好興奮耶,從來沒這麼興奮過。」我就說:「那往後我們經常回來干。」甚至提議,不然你

找個機會試試你老公,外國人不都開放麼,沒準兒他有這一好呢。她說那可不行,她老公傳統著呢,比中國人還傳

統。有時候她在床上稍稍玩一點花樣兒,那個英國男人都會找機會跟她談談,煩死了。

對了,說到這突然想起一件事兒,有一次,我們差點玩了回3P。那是她的一個同學,好得穿一條褲子。

大概是去年春節吧,從上海來了北京。那些日子英國男人又不在,大概要走一個月。過年的時候本來她要回老

家的,後來不知怎麼了就沒回去,自己又覺得無聊,便把她同學叫了過來一起過年。那個同學早就想來北京,但平

日裡工作忙也沒時間,正好春節放假便欣然同意了。

是我們一起去機場接回來的,見面的時候她跟同學介紹我是她朋友。但我看出來了,那女人一定知道我兩個的

關係,笑容里有一絲曖昧。

這個女人歲數也不小了,三十四五的模樣,不知為什麼還沒結婚。長得還是不錯的,白白凈凈清麗可人,眼睛

很大,皮膚緊繃泛著瓷光。估計是常常去做美容的結果。

不過我不喜歡她們說話的樣子,說是吳儂軟語,但我怎麼也聽不出來。音頻很高,嘰嘰喳喳地聽得我暈頭漲腦。

以前沒發現,現在才總算領教了三個女人一台戲的真正含義。反正一路上,我是備受煎熬。幸虧那個女同學懂事,

說了一點家鄉話之後猛地意識到我聽不懂,然後便有意識的用普通話和她聊天,這讓我舒服了不少,隔三差五的還

能參與一下。

那天我請她們去了九門小吃,面對著一堆老北京的美味,這兩個女人興奮異常。這個嘗嘗那個品品,一會兒桌

子上就推慢了層層疊疊的碗盤。

吃過飯,把她倆送回家,開始她不讓我回去,但我覺得留下來不很合適,便堅持著走了。接下來的幾天我沒有

和她們聯繫,兩個女人乍一重逢,她也把我忘了,每天大街小巷地逛。那天估計是覺得在忽略我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了,便打來電話約著吃飯。

那天去的是後海的孔乙己,她們家鄉風味。

清清淡淡的東西吃得還算順口,聊得高興之時還喝了幾口小酒。就是那種黃酒,放點話梅薑絲溫熱了用大壺裝

上來,喝到口裡粘粘的入了肚暖暖的,很適合冬天裡喝。

開始要了半斤,喝爽了又要了半斤,因為我還開著車後來就再也不敢喝了,陪著她們興致勃勃地聊,不知不覺

就得到了很晚。

走出飯店的時候,女同學去了洗手間,我們兩個守在那裡等,這時候她說:

「今天別回家了。」我說:「行麼?她還在。」她說:「沒事,又不是小孩了誰不知道誰呢。」我猶豫了一下,

看著她面若桃花的臉,還是答應了,連忙跑到一邊給家裡打電話請假,說客戶要去玩通宵我要全陪。

我估摸她們兩個事先早就通了氣,見我一起跟著上樓那個女同學竟一點沒有詫異,進了屋甩了挎包就嚷嚷著要

去洗澡,說今天喝多了要去清醒清醒,進浴室之前還狡黠地問我們:「要不你倆先洗?」我心說:「要不我們一起?」

說歸說鬧歸鬧,還是分頭去洗的。洗過後每個人都神清氣爽地萎在沙發里繼續談天說地,期間我拿出看家的本

領充分發揮了北京人嘴皮子的功夫,把這兩個娘們兒樂得前仰後合,竟誰也不困。到最後還是我先支持不住了,商

量著要去睡覺。

她們說:「不行。」我說:「明天還要上班呢,年底了忙。」她說:「那有什麼關係,自己的公司還不是你說

了算。」我說:「我實在是睏了。」最後她提議:「要不這樣吧,我們一起進屋,我們兩個說話你聽著,睏了你就

先睡。」我說行吧。

涉外公寓暖氣供應很足,屋子裡熱得像春天。我隨便的蓋了一條那種薄薄的空調被,而她們兩個卻大包小包的

弄了一堆零食坐在床上看恐怖片,看兩個人的樣子咋看咋不像三十多歲的女人,倒好象一下子按了倒帶,吱吱啦啦

地又回了少女時期。

開始我還強撐著陪她們看,隔三差五地差渾打磕,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著了,迷迷煳煳地還感覺有人在我屁

股上蹬了幾腳,再後來就不知道了。

再醒過來的時候是因為我覺得有人在摸我,伸進我的秋褲悉悉索索地在我大腿根兒那裡摸來摸去。我睜開眼睛,

四周一片黑暗,厚厚的窗簾縫隙處有外面縷縷街燈透進來。借著這一點微弱的光亮,我回頭看見她正睜著眼睛看著

我,整個身子貼我緊緊的。她的後面是那個女同學,背對著我們也蓋著一條薄被。

我小聲的問她怎麼還不睡?

她說睡不著。

我說睡不著也得睡啊,騷擾我就能睡著了?我又不是安眠藥。

她說,我比安眠藥好使。然後湊近我耳邊,低聲兒地喘著說:「我想了。」她拽了我手放進她熱乎乎的下面,

果然,那裡濕得一塌煳塗。我說:「那怎麼辦,要不我們去客廳吧。」她說不想動,就在這。

我嚇了一跳,她在呢怎麼弄?

她說沒事,她睡著了房塌了都醒不了。

我還是有些顧慮,她卻不管不顧地就爬了下去,扒著我的秋褲就把我的傢伙兒放進了口裡,一下一下地吸著。

我被她弄得有些愛誰誰了,再也顧不得旁邊還睡著一位,就拽她上來。她早就在下面脫了睡褲,上面只穿了睡衣,

跨坐在我身上就插了進去,然後前仰後合地動了起來。

開始還努力克制著,後來便不管不顧了,哼哼唧唧地叫出了聲兒,我在下面也夠不著,只是抬頭把手指豎在嘴

邊做著禁聲的手勢。她不理我,繼續自得其樂地呻吟。後來我也不管了,既然她都不怕,我一個大老爺們怕個屁,

要瘋一起瘋唄。

於是我一把把她掀了下來,讓她跪著,我從後面往裡插。又拽了她上身,把她睡衣扣子解開,也不脫就那麼敞

著,雙手在她露出的乳房上揉著捻著。她又不行了,啊地一聲尖叫,我手急眼快地捂住了她的嘴。她還是受不了,

晃著腦袋嗚嗚地掙脫,我就一下一下地從後面頂,頂得她一聳一聳的。

等她的聲音終於小了一點的時候,我放開了手。她有氣無力的說:「不行了不行了,你這個流氓,把我乾得岔

氣了都。」我嚇了一跳,又制止她:「小點聲兒,讓人家聽見。」「聽見就聽見,有什麼關係啦。」說完,她竟然

去板女同學的身子,在女同學身體上面摸來摸去的。

我驚異的張了嘴,卻鬼使神差的沒有去制止她。那場景很是讓我覺得新奇,一種另類的刺激讓我興奮異常。看

著她在女同學身上摸來摸去,我已經不再擔心了,卻希望著她再進一步。

這個女人總是不會讓我失望,她竟然真的把女同學翻轉了過來,更肆無忌怠地揉上了人家的乳房。那個女同學

不知道是裝得還是真的睡覺很死,她那麼猛烈的動作,那女人竟然沒有任何反應。後來她更加得寸進尺,隔著衣服

還嫌不夠,竟把手伸了進去。

那女人穿著一身那種三保暖的緊身秋衣,也許是因為太緊繃,她的手在裡面動作的很不靈活,於是摸了一會兒

就退了出來。我以為她就這麼算了,沒想到接下來她竟要去脫人家的衣服。先撩起了上衣,露出一截白花花的肚皮,

然後她就開始褪人家的秋褲。

我興奮異常,瞪大了雙眼盯著,即緊張又刺激。既希望看女同學的裸體,又怕人家驚醒後噼頭蓋臉地罵我們無

恥。那心情,就好像翻滾過山車,忽忽悠悠七上八下。

就在這時,人家終於醒了。那一瞬間,我差點沒軟了。

後來我想,那女同學估計早就醒了,一直在裝睡。因為她說話的時候反常地沒有睜眼,還是緊緊閉著,只是用

手推搡著她拽她褲子的手,嘴裡嘟囔著:「煩死啦,別弄。」她仍不罷休,還在鍥而不捨地拉扯著女同學。女同學

便和她撕扯,罵著我們說:「你們神經病的啦,幹嘛扯上我。」要說我心理素質還是沒有達到狼人的標準,千不該

萬不該,關鍵時候我竟然真的不行了。就覺著自己的小弟弟慢慢地開始萎縮,剛剛還覺得刺激興奮現在卻消失得無

影無蹤了。

其實我知道,如果那天我們在堅持一下絕對沒有問題。其實那女人推辭得並不是很堅決,無非是還有些羞澀,

努力一下一定會讓她半推半就的從了。是我覺得不合適,內心裡還是有些傳統的東西在作怪。意淫的時候不是沒想

過,但真的到了眼前,卻還是隱隱的有些不適應。

第二天我早早地就走了,離開的時候那個女同學還在睡著。過了一天又見了面,大家都有些尷尬。

後來那女同學走了之後,有一次我問她那天晚上你是怎麼想的?她說她也不知道,當時就是好想把她弄醒,讓

她看著我們。

我說你這人變態。

她翻著眼睛白愣了我一眼。

我突然的好奇心起,猜測著既然她和同學關係好到這種份上,她倆一定有過什麼。於是我問她。

她說:「也沒什麼啦,那時候常常一起睡,有時候互相地摸摸弄弄,就是好奇心,覺得好玩。當時也沒什麼感

覺。」她說:「其實好多女孩子之間都是這樣的,也不是同性戀,就是覺得這樣做更加親密。」那個女同學,後來

再也沒見過。聽說她結婚了。

時間真快,一晃,竟然已經認識這個女人有四五年了。這是我所有情人中保持關係最長的一個,如果不是發生

了這樣的事情,我想,應該還會更長。因為直到現在,我們彼此仍未厭倦,而且,已慢慢地滋生了一種親情。儘管,

我們仍是把我們的關係保持在赤裸裸的床第之間。

這個女情人,滿足了我對女人的所有幻想,作為情人,她盡職盡力,作為朋友,她傾情以待。她的離開,竟如

挖走了我一塊肉般,讓我徹夜的疼痛。

我們的事情還有很多,但我現在卻不想再回憶。等以後吧,等心情慢慢的平復,或許把我們的故事細細的道來。

【完】

小说售价

此资源为免费资源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