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空旅程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6:29 45

太空旅程

媽媽和我,快樂地從矽谷來到汐拉。當我們來到泰荷湖靠加州的這一邊時,天色尚早。

我們設好了帳篷、弄好了睡袋,烹飪器具和食物都準備完畢,當傍晚夕陽在樹林的側影后面逐漸落下,我們升起了一小堆火焰。

我們是這營地里唯一的人,安靜與孤獨是如此強烈,就如這森林本身一樣令人舒服。

這是媽媽和我的慶祝假期,我們為了這些年來,雙方各自在自己領域中,所耗費的努力、之後所獲得的成功,而相約慶祝。

我剛結束八年級(國中二年級)的課業,取得了數理方面的最高榮譽。

在今年九月,我將度過十四歲生日,而在開始高中課程前,我期盼有一次暑期休閒。

媽媽則是升官了,將在她所服務的那家電腦公司,擔任教習、文書工作方面的主管——對媽媽而言,這可不是個簡單的成就。

當我三歲的時候,不負責任的老爸不告而別,在往後的十年,媽媽自大學畢業,開始工作,直到擁有今天的地位。

這花了她很長很長的時間,而也花去很多睡眠時間熬夜工作。

我還記得許多個寂寞的夜晚與周末,媽媽上著夜班或是把工作帶回家,但她總是提醒我,這些辛苦是為了我們母子去締造一個更美好的將來。

而且我認為,這對我們雙方都是有益的。

媽媽現在感覺到了,她今年二十九歲,花了很多時間走過這段艱苦,開始品嘗勞動後的果實。

至於我,已經逐漸對自己的未來生出一份責任感,準備好日後大學就讀科系的方向。

媽媽和我坐在火堆旁,看著火光在身邊深沉的黑暗中閃爍不定,寂寞、緊緊相依,兩種相反又相向的想法,同時出現在我們的腦海里。

「兒子,你在想什麼?」過一會兒,媽媽首先開口:「你想,我們早先做的努力,劃不划得來呢?」

「嗯,媽媽,我想是的。」我答道:「不過,我們人在這裡,可以覺得很輕鬆、很滿足於我所做的事,這樣就很值得了。」

「那麼,我們明天該做些什麼呢?」

媽媽和我根據彼此的想法,為將來訂了一些鬆散的計劃:我想在附近的小溪里釣釣魚,媽媽帶來了不少書,她打算花一段長時間來享受閱讀樂趣。

我們都認為,應該在泰荷湖好好待一段時間,游泳、曬曬太陽。

到維吉尼亞市走走,看看那些老舊的銀礦坑。

只是單純地坐下,唿吸帶著煙味的自由空氣,忘記有關高速公路、街燈、工作、學校,就這麼樣過一個禮拜。

「我們明天游一天的泳,這個主意怎樣?」我提議道。

「主意不錯啊,兒子。」

我們沈默了幾分鐘。

「媽媽?」我最後道。

「有事嗎?」

「你曾經想過再婚嗎?」

「沒有,真的沒有。」媽媽像是嚇了一跳,認真地否認,隨即笑著說:「起初,我太忙了,連去學校的時間都沒有,直到現在都是這樣,當時間慢慢過去,我決定別再次把信任投在男人身上。」媽媽將一隻手放在我肩頭。

「在這世上,你是我唯一全心信任的男人了。」說著,媽媽抱緊了我。

我把頭緊貼著媽媽。

她聞起來好香。

媽媽從來不灑香水,她喜歡讓自己聞起來乾淨而清新。

「嘿!」媽媽道:「在我們回去以前,來些熱巧克力和棉花糖怎樣?」

我走過去,當媽媽到處翻尋巧克力和棉花糖時,先把爐子準備好。

不久,我們有了一杯熱巧克力,棉花糖也在炭火的光輝中料理妥當。

我們坐下來,慢慢啜飲,享受著美好的食物,一面談著平常世界的種種瑣事。

半小時後,媽媽伸伸懶腰,打了個呵欠。

「這山裡的空氣讓我想睡覺。」她道:「忙了一天,工作、準備食物、開車,我現在已經快累癱了。你怎麼樣呢?」

「我也滿累的了。」我道。

「那我先去睡了。」媽媽道:「在我進睡袋以後,你負責把火澆熄,然後再進來。」

我不驚訝於媽媽在隱私上的要求。

媽媽居家非常莊重,除了刷牙或梳頭,她總是鎖了浴室門,私下換衣服,如果媽媽在室內穿著內衣或睡衣,她也另外加一件密不透風的長袍。

她打開燈籠里的螢光燈炮,走進帳篷。

這8×10尺碼的帳篷,根據盒子上的說明,可以睡四個人,但我想這四個人可能要非常友好,而且個頭很小不過,就兩個人來說,它有許多空位來放衣服袋和隨身行李,足夠讓人翻身,舒服地睡覺,也高得可以讓裡面的人站起來。

媽媽把帳棚門拉上。

當媽媽在帳篷里移動,我看見她的影子在光亮的尼龍布上來來去去;從一邊走到明亮的另一邊。

一陣來回之後,她把燈光移到帳篷角落,開始褪去衣裳。我無法把眼睛移開,她明亮,清晰的倩影,緩緩解開襯衫扣子,將之褪下。跟著,兩條玉臂繞到背後,將胸罩解開。一雙堅挺的豐乳立刻躍出,微微輕搖。

突然,我的肉棒開始發硬,腦海里閃過一些有關媽媽、卻不是一個身為人子該有的念頭。

媽媽把大部分的家事交給我,而我平常也極注重課業,沒有什麼社交活動。

我沒有交過女朋友,也從不曾看過一個赤裸的女孩。

媽媽的影子仰起頭,穿上T恤,她美麗的胸部顯得突出、高聳而傲然挺立。

我只想躲到樹木之後,好好搓弄一番,但媽媽的唿喚卻在此時響起,「我準備好了,你可以進來了。」

發出了一聲沈默的呻吟,我將水倒入火堆,白色的蒸氣瞬間冒起,然後,拉開帳棚拉煉,悄聲走進去。

「你進來了嗎?」媽媽問道。

「進來了。」

媽媽關掉燈光,在黑暗中,我脫下衣服,換上睡衣——真謝天謝地,事實上,這樣就不必試著去隱藏我因為媽媽而造成的勃起——熘進了睡袋的絲質襯裡。

我一手緊攫住自己的肉棒,暗自猜想,我能不能靜靜地套弄一番,而不讓媽媽聽見呢?

不幸地,我認為那是一個爛主意;因為縱使媽媽沒有聽見,我還是會弄髒睡袋,甚至要和一灘濕濕的精液污痕睡上一整夜,而第二天早上拉開睡袋拉煉時,媽媽會聞到這股異味。

即使我做的決定令我很不高興,嗟,我還是馬上就睡著了。

*******************************

而所知道的下一件事是,我從無法置信的沉眠中被吵醒,我的雙耳——我全部的生命——被一陣低沉的翁翁聲所填滿。

一種低沉的翁翁響感覺。

這聲音聽來是如此的廣泛,似乎完全沒有來源或方向。

我脖子後面的頭髮根根豎立起來,我拉開睡袋拉煉,坐直身子,試著判定這聲音由何而來,試著猜想發生了什麼事。

當我坐在那裡,心裡滿是惶恐,拚命想取回自己的理性,帳篷突然地被一道明亮的藍光所照著。

我看著媽媽,她也坐了起來,和我一樣明顯地在發愣。

我們同時爬向門邊,我拉開拉煉,母子倆一起跑出去。

森林裡,這營地的周圍,全籠罩在相同的陰森藍光之中,我們站立原地,往上看去,用手遮住眼睛,目光試著穿越刺眼強光,找到光源,但除了亮光什麼也看不到。

然後,我們漂浮起來,冉冉升空,直往上升去。

我們沒有被碰觸到或是被拉扯的感覺,僅是突然失去重力。

當我們往上升起,光柱恍若實質,遮蔽了下方的景象,我們的帳篷、營地都看不見了,觸目所及全是藍光。

然後,我發現我們處身在一個密閉式的空間裡,似乎是某個房間,又像是某種鬥雞場,或著說是……實驗室!

周圍有某些東西。

有六個生物圍在旁邊,不是人類。

跟著,一個事實衝擊著我:媽媽和我被外星人綁架了。

我嚇得獃住了,老實說,這樣似乎不太禮貌。

這些外星人看來很像時下小說描寫的樣子,他們的外型大致上看來還像人,這也就是說,他們有頭、身體、細長的手臂和腿(至少,看起來像是手和腿)。

他們有一雙如我們所預期的大大黑眼睛,縱向鼻孔,和一張小嘴。

他們的皮膚是淺灰色,但他們沒有耳朵和生殖器,僅有的三根手指也不是像人類一樣的圓形,尾端處有觸鬚……在一陣觀察,確定將他們的外型深記腦海後,我想起了所有曾經讀過有關於被外星人綁架的醫學檢驗報告,那些古怪的儀器、令人膽寒的實驗、悽厲的慘叫、神秘的耳語、特別注意到的生殖器,以及強迫交配。

「嗨。」一個外星人打起招唿。

仔細想想,他們並沒有說話,但我的大腦里的確想起了語音,就好像晚餐桌上的對話一樣清楚。

「歡迎上船。」

「我們真的在一艘太空船里嗎?」我問道。

「你可以這樣說。」這「聲音」如此回答。

「你會傷害我們嗎?」我脫口道:「把我們切開,檢查內部器官;或是用尖銳的東西來戳我們?」

「我們為什麼要那麼作?」第二個不同的聲音問道:「假如我們切開你,我們可能就會損害到你體內的線路、或是傷害到器官功能,這會妨礙我們的觀察。」

「我曾經讀過有關你們這些傢伙所有的事。」我道:「我知道你們會做什麼。」

在我的腦袋裡,響起了一陣低喃討論聲。

然後,一個聲音做了結論。

「你一定是把我們和其他東西搞混了。」它道:「我們之前不曾來過這裡,我們只是經過,你的行星看起來和其他大部分的星球不同,我們打算停下來,作個檢測研究,當我們發現這裡明顯地有會思考的生物,就決定檢查你們看看。」

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媽媽和我向彼此靠緊,肩並肩地攜手站著。

我掐緊了手臂的皮膚,作個檢查。

不錯,我不是在作夢。

「現在。」一個聲音說道:「我們要做些觀察,你表層的零件,應該不是生理的一部份,請除去它們。」

「我們不能那麼做。」媽媽一口回絕:「我們不能在彼此面前裸體到處跑。」

「可是,我們發現你們緊貼著彼此。」這聲音繼續說道:「你是不是在告訴我,不論何時,只要你們在一起,就會在你們的表層放置覆蓋物。」

「是的。」媽媽承認道。

我腦海里彷彿聽到一聲嘆息,六個外星人一起轉頭向我,我沒有聽到聲音,但卻感覺到有個命令,要我脫掉衣服。

我從媽媽身邊走開,同意他們的要求。

但我一直不相信,外星人曾經說過有關於不傷害我們的承諾。

我還是怕得不得了,睪丸幾乎縮進肋骨下的某處,肉棒也好像快要倒轉過來。

我瞥向媽媽,發現她的目光也在我身上來去不定。

一個外星人靠近過來,把他的觸鬚放在我肩上,指示我轉一圈。

他的觸碰稍嫌冰冷,但卻是柔軟、溫和的。

我轉過頭,像是一個展示衣服服的模特兒,而一些混合的喃喃低語在腦里響起。

跟著,按著我肩頭的外星人,指著我縮回的肉棒,饒有興味地問道:「那是什麼?」

媽媽不禁向他指的地方看去。

「那是我的陰……陰莖。」我粗聲道。

「它有什麼功能?」另外的聲音問道。

這些外星人看來不盡相同——他們的高度、五官結構有些變化。

因為他們並非真的說話,我無法與他們『交談』,但我開始試著回應這個聲音。

那一個,我認為,是個科學家的外星人。

「它是為了排泄。」我道。

「排泄?」科學家奇道。

「消除廢物的水份。」

「廢物?」

或許我該試試另一種說法。

「它是我們燃料與能量系統的部份,我們用水來輔助生理的能量流程。在水份被使用之後,它包含了能量轉換與系統維持的副產品,所以我們要排除它。這就是排泄。」

「哎呀,是燃料與能量啊!」科學家驚嘆不已,在理解其中因由後喃喃而語。

六張外星臉轉向媽媽,我知道有道命令,要她除去身上的覆蓋物。

她看著我。

我聳聳肩。

當然,我無法在媽媽脫衣服的時候,把眼睛轉到別處去的。關於這個機會,我比那些外星人更加好奇與迷惑。

媽媽把T恤脫下,慢慢地將內褲自腿間褪去。

指示我轉一圈的那個外星人(我想是他們的領導者),請媽媽作出同樣的動作。

由我眼中看來,媽媽的美麗,對任何人的審美標準而言,實在都是個震撼。

她體態豐腴,如黑絹似的長髮,身高適中,細緻的五官像藝術品一樣的艷麗。胸部既不會太大,也不會太小;和身體的其餘部分相襯,有著完美的比例。

她一直有維持身材,保持著苗條與結實。

我發現,十三歲男孩的賀爾蒙,根本不會受到恐懼或者是亂倫想法的影響。

我真是該死,在這種情形下,肉棒已約莫勃起了三分之一。

肉棒開始變大變長,不幸中的大幸是,它仍然水平地垂下。

媽媽向我瞥了瞥,一張俏臉立刻紅了起來。

一個聲音從六人中響起,「你們看到了嗎?他們也改變顏色了。」媽媽聽見,臉更紅了。

「你為什麼改變顏色?」科學家問道。

「因為……我很尷尬……」媽媽答道。

「尷尬?」

「血液衝上了我的皮膚,因為……嗯,沒什麼。」

領導者指著媽媽的胸部。

「那些隆起是什麼?」他問道。

「這是我的乳房。」媽媽紅著臉,小聲說道。

「他們的功用何在?」科學家提出疑問。

「他們的功能是哺育……唔,提供能量給……剛生出來的嬰兒。」

「你的後代會食用你做為養分?」科學家道。

他的臉沒有移動;但我好似感到他揚了揚眉頭。

「不,不是。」媽媽急忙解釋,「這裡會分泌出營養的乳汁,孩

子們從這裡吸吮乳汁。」

「哦!」一個我沒辦法判別的聲音說道:「這聽來真是怪異。」

「現在不用擔心那個。」科學家道。他指著媽媽腿間的森林。

當然,我也看到了。

比起我以前在雜誌里看到的圖片,媽媽的森林更繁密得多。

它的面積很寬,從媽媽身體里筆直冒出,像是……像是一叢頭髮。

「你的陰莖在哪裡?」科學家問道。

「我沒有那個東西。」媽媽窘迫地說道。

「那你如何……排泄?」

「我有一個不同的地方來排泄。」媽媽似是不願多說,每個句子都簡短了事。

「請更進一步說明。」科學家道。

媽媽伸手分開濃密的陰毛,將蜜唇撥開。

我的肉棒立刻高高翹起。

媽媽看了我一眼,嘴角露出了不悅的表情。

「這裡!」她邊說邊指,「就是這個開口,我從這裡排泄。」

「嗯,我看見了。」科學家道:「但為什麼別人有陰莖,你卻沒有?」

「這和我們的生殖器官有關。」媽媽解釋著生殖的意思,「我們如何製造出更多的我們。」

「唔,請再進一步說明。」科學家道。

「我們是兩性的生物。」媽媽說道,聲音里有明顯的憤怒。

「女人,我是一個女人,製造卵子;男人,他是一個男人,製造精子。卵子和精子組合,形成一個小孩。」

「卵子與精子是怎麼組合的?」科學家似乎很疑惑,「在你身體上,我看不見任何器官正在運送卵子。」

「女性的兩腿之間,有個特別的開口,叫做陰道。」媽媽繼續道:「這是一條通往卵子的通路,男性的陰莖插入陰道,把精液送到那裡面。」

十二隻外星人的眼睛,突然地移向我的腿間。

「你是說,雄性會把他的陰莖發射到雌性的體內嗎?」一些聲音立刻發問。

「當然不是。」媽媽道:「雄性將他的陰莖插進雌性的陰道。」

「好,你聽聽看我說的對不對。」科學家道:「一個卵子常駐在雌性體內,當另外一部份被需要時,雄性將他的陰莖插入陰道,存入精液。精液與卵子組合,形成了一個新的生命型態。這麼說對不對?」

「多多少少。」媽媽含煳道:「但還有一些地方要補充。」

「請詳細解說。」科學家道。

「你們……有沒有一張白板可用,這樣比較容易說。」媽媽問道。

科學家對桌上一個看起來像是電腦螢幕的儀器打手勢,螢幕表面稍稍前傾。

「你可以使用這個。」

媽媽走到那部電腦螢幕旁,伸出指尖,匆忙地畫了一個女性循環系統的橫斷面素描。

敏感而深刻的描繪。

「現在,這裡是卵巢,包含著數百萬的卵子,每個月,一個卵巢釋放一個卵子,從輸卵管送下來,就是這裡。卵子會進入這個部位,叫作子宮。」

媽媽好像在演講,「當狀況適當,雄性將他的陰莖插入陰道,釋放出數百萬的精子,朝卵子上游。假如時間正確,一個精子刺穿卵子,使得彼此的基因結合,一個小孩便開始在女性的子宮裡成長。」

「假如雄性沒有把他的陰莖插進陰道,卵子會怎麼樣?」

「它會隨著子宮內膜,由女性身體中排出,而如果授精成功,子宮內膜就會被使用到。」

「你是說,雌性本質上的遺傳材料會失去?不見了?浪費掉了?」

「是的。」

「那沒有和卵子結合的精子,它們怎麼了?它們會發生什麼事?」

「它們會在幾天內自動死亡。」

「嗯!你的意思是,所有雄性未用過的遺傳材料也會失去?」

「是這樣沒錯。」

「男孩。」另一個聲音道:「我懷疑他是設計這系統的年輕工程師。」

「你所謂讓雄性陰莖插入陰道的『適當』時機是什麼?」

「喔,它需要一些……互動……雄性和雌性之間。因為在正常的狀況下,陰莖看起來是像這樣。」媽媽畫出睪丸和一根柔軟的陰莖。

「當雄性準備將陰莖插進陰道,陰莖會變成直立的,像這樣。」媽媽畫出睪丸和一根勃起的陰莖。

然後,她畫出一個標準的女性生殖器官橫斷面圖。

跟著,她畫出勃起的陰莖進入陰道,睪丸吊在外面。

我的肉棒大約有四分之三已經舉直了。

光在字典里讀到「陰道」的解釋,就足以令我勃起了。

「這很有意思,他是雄性嗎?」科學家說著,伸手指向我。

「是的。」媽媽點頭道。

「而你是雌性?」

「對。」

「那麼,請為我們示範陰莖怎麼插入陰道。」

「什麼?」媽媽驚叫出聲,「你在胡說些什麼?,先生!」

「咦!為什麼不行?」科學家奇道。

「有三個理由。」媽媽道:「第一,他是我兒子,我的骨肉,他從我的卵子生長成人,我們不能用他的精子和我的卵子來組合遺傳基因,這孩子會因此犯重罪,媽媽不能和兒子有性關係;第二,他還太年輕了。」媽媽狐疑地瞥向我兩腿間。

「性關係?這字的意思,就是讓陰莖插入陰道之內嗎?但是,這雄性已經出現『適當』狀態,可以把他的陰莖插進陰道了。」科學家說著,走到電腦桌旁。

他將手在螢幕邊緣操作了一會兒。

「當你移去外部掩蓋物,他的陰莖尺寸增加了412。29%;當你展示你的排泄開口,它又增加了將近10%的尺寸,唔,我看看,還有28%的硬度,高度也提昇了17度。」

科學家最後作出結論:「明顯地,這雄性已經在心裏面插入了,不是嗎?」

我發誓,媽媽絕對在狠狠地瞪我。

我低頭看著腳趾。

母子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你好像還有第三個理由?」科學家問道。

「這幾天是我的……人類女性的……」媽媽的臉突然紅到耳根,不知是羞於啟齒,還是不曉得怎麼解釋,最後,她放棄解釋,堅決地搖搖頭,「總之……不行就是不行。」

「我不太理解你的詞彙……」科學家道:「請你先退回原位吧。」

他將觸鬚放在媽媽手臂上,引導她到他希望的地方站好。

領導者也帶我這麼做,我們全部從房間的中心離開。

一道虹光綻放,一張有墊被的桌子自地板上升起,虹光慢慢地在桌腳消失。

我四分之三的勃起,立刻消失。

我知道這個……

我是這麼以為,等一下就會多出針、刀子和其他儀器。

「現在,請躺到這張桌子上。」他對媽媽說道。

「想都別想。」媽媽馬上拒絕,腳後跟在這金屬地板上拚命往後退。

我感到這些外星人發了一道命令給媽媽,就像他們命我脫去衣服一樣的方法。

媽媽仍然不肯動。

我聽到一個聲音在腦里低語,然後,外星人中的兩個往前走,領導者與科學家在媽媽的這一邊,兩個人在另一邊,他們試著把她推向那張桌子。

媽媽不肯動,而且很顯然地,體力不是外星人的特長。當事實很明顯,媽媽決不願意上那張桌子,這四個外星人最後從她身邊走開。

一道藍色的圓形光柱籠罩住媽媽。

她從地面上浮起來,在空中變成水平姿勢,然後,漂浮到那張桌子上。

科學家把注意力轉向電腦螢幕。

幾秒之後,房間的天花板閃爍著耀眼的紅光,而藍光則消失無蹤。

「媽媽!你還好嗎?」

「嗯,寶貝。」媽媽答道:「我很好。」

「他們有沒有傷害你?」我問道。

「還好,我沒有那方面的感覺。」她道。

「你請放輕鬆。」領導者對我說:「我告訴過你們,我們不會做任何事來傷害你們。我們想要研究你們的生態,把這些資訊帶回去。如果傷害你們,我們將無法研究到任何資訊。」

當我們說話的時候,科學家離開螢幕,向前走來。

該死!我的肉棒又回復了生氣,甚至開始痙攣起來。

媽媽用手肘撐起身子,「不行!」她大聲叫道。

「現在有什麼問題嗎?」科學家問道。

「一個男孩不可以把他的陰莖插進他媽媽的陰道。」媽媽道:「拜託老天!你為什麼不立刻放我們回去,然後馬上走開。」

我發誓我聽到一聲嘆息。

「這個男的的器官又出現『適當』狀況了。你有什麼問題嗎」

「這叫亂倫,是違法的,我們決不能這麼做。」

「好吧!」領導者的聲音說道:「我們將會等待,時間對我們來說沒有什麼意義,你或許會重新考慮。」

「決不會。」媽媽堅決地否定了。

很明顯,我們處於一個僵局。

媽媽躺回桌子上,用手臂遮住眼睛。

不久後,她輕輕地打鼾。

然後,我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很疲憊了。

我們從累了一天之後的睡眠中被拖起,跟著我們嚇得半死、激動不已,自從進太空船以後,我完全是站著。

我轉向領導者。

「抱歉。」我道:「但我需要睡眠,有其他桌子可以給我用嗎?」

領導者什麼話也沒說。

地板打開,另一張桌子昇上來,就在媽媽旁邊。

地板馬上合起,我躺下去,幾乎是在閉眼的瞬間,人就深深熟睡。

當我醒來,環視左右,媽媽也已經醒了。

她坐直身子,伸伸懶腰,然後大聲地說道:「我想去洗手間。」

科學家走到她身邊,「除非你願意示範陰莖插進陰道,不然不准隨意走動。」他道。

「我是指,我必須消除掉身體製造的廢物……排泄。」她道:「有什麼地方可以讓我這麼做的?」

「你可以直接在這裡排泄。」科學家道:「我們將會觀察。」

「我不能當眾上廁所。」媽媽含怒申訴道:「有些事,人類總是秘密地獨自去作。」

「你所有器官的耗損都是這麼排泄嗎?」科學家問道。

「是的。」

「那你為什麼相信,你必須獨自排泄這些無用的廢物?」

媽媽呻吟出聲,「我不知道我們為什麼這麼做,我們只是做。現在,在這太空船里,有沒有個地方能讓我小便……排泄呢?」

「就我所知,你只能在這裡排泄。」科學家道。

媽媽看來顯然很不安。

「應該有什麼東西,可以包這些廢料吧!」她道,以一個小小的聲音。

科學家走向一面牆壁。

「我……我也要一份。」我叫出聲。

一扇門突然出現在牆壁上。

科學家走過,而它又關上。

我走到同一處牆壁。

什麼也沒發生。

我觸摸著牆頭,但感覺不到縫隙或感應器。

當我站在那裡,門又出現,科學家幾乎和我正面相撞。

一個聲音在我腦里響起,很像是「拿去!」

科學家遞過來一個乾淨的碗狀容器給媽媽和我。

我把肉棒放在碗邊緣,好好地尿了一下。

媽媽看了看房間,跟著轉過身去,背對我蹲坐下。起先是細細地噓噓聲,接著,一道強勁的水柱,在碗里激盪出陣陣泡沫。

然後,我看見了,我是說,我真的看見了,媽媽那緊縐的小肛門逐漸打開,一些醒目的金黃色糞塊蜿蜒落下,盤旋在碗里。

天啊,我猜她非去廁所不可!

有些驚奇,我的肉棒幾乎完全挺起了。

科學家看著我的肉棒,又看看媽媽身下的那個碗,搖搖頭。

他或許是在想,有什麼好題材來問問題。

「不許看我。」媽媽的聲音有些狼狽:「馬克,把媽媽的T恤拿來好嗎?」

我從剛才媽媽脫衣服的地方撿起T恤,從她背後遞過去。她撕下一隻袖子,用它來拭擦。將袖子丟進碗里,媽媽站起身來。

當她看見了我勃起的陰莖,她惡狠狠地道:「馬克,我希望你立刻停止這個樣子,你等於是給他們出餿主意,也給我出餿主意。」

科學家拿起這二個碗,匆匆地跑回牆壁。

我不知道媽媽所謂的餿主意是什麼意思。

我假設,這是指她認為我對她有不健康的念頭;但這也代表,她開始擔心有關「陰莖插入」的問題。

我決定先不去管它。

「我肚子餓了。」媽媽道。

「我也是一樣啊,不曉得這些傢伙有沒有為我們準備食物。」

當科學家回來,我告訴他我們需要食物、燃料。

「我不驚訝。」他道:「比較你們身體構造、浪費的部分,再從所觀察到的熱量活動來推算,我估計你的生物效率是28。3%。」這讓人心裡倒抽口涼氣。

「你們必須花費大量時間來輸入燃料、輸出廢料。我很抱歉……」他繼續道:「但我們沒有任何適合你們這種生物的燃料。」

「他們一定想要餓死我們。」媽媽道。

「我們能暫時沒有食物……」我對科學家說:「但我們必須要有水,沒有水,我們將相當迅速地中止生命運作。」我真正地對科學家提出警告,明顯地,他不希望我們太早停止生命功能。

「水,二氫、一氧。」我道。

「這我作得出來!」科學家大喜,立刻沖回他的牆壁洞。

不久,我們聽到牆後傳來一聲劇烈大爆炸,牆壁甚至微微搖晃,我和媽媽大驚失色,以為太空船要墜毀了。

過了一會兒,科學家伴隨著濃煙,腳步蹣跚,搖搖晃晃地走出,手裡握著一個乾淨的容器,像是個燒瓶,裡面大約有二公升的液體,我想那是水。

他將燒瓶遞給我,我先把它遞給媽媽。她喝一半,我喝完剩下的一半。

以化學方式濾凈的水,一點味道都沒有。但它很濕潤,確實維持了我們的生命。

「謝謝。」我向科學家道謝。

「我們等一下還會需要更多。」不是錯覺,我聽到腦里傳來一聲悲慘的哀嚎。

「接下來……」我轉向媽媽,「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媽媽朗聲道:「繼續等待,我是這麼想,現在還有什麼其他事是我們能做的?」

對我而言,這問題的答案是很明顯的,但將之大聲說出似乎不是一個好主意。

所以我們等待。

等待、等待……一直等待。

我們睡覺、喝水、排泄,重複著這些過程。

既然我們沒做什麼有趣事,外星人也就各自去做他們的工作,不再注意我們。

這裡沒有窗戶,動作也沒什麼感覺,太空船內的亮度是不變的。我不知道我們在露營地點上方的數百呎,還是已經離開地球好幾光年了。

我已經厭煩了,真的很厭煩。

時間就如字面上說的已經失去了意義。當我們睡覺,我們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時間流逝唯一的證據,就是肚子裡餓得幾乎痙攣起來。

一個十三歲的男孩需要許多能量。

「媽媽。」我道,從不知是第幾次的睡眠里醒來,「我已經餓得頭昏眼花了。」

「我也是。」媽媽小聲道:「我腦里亂成一片,我怕已經沒辦法清楚思考了,我開始考慮我們是不是應該滿足他們的要求,但又實在不甘心。我好怕,如果你和我有了性關係,它會毀了我們現在的關係,這會弄亂你的腦袋,讓我們日後無法安穩地住在一起。」

「我開始在想,我們該討論一下該怎麼活下去。」我道:「我好餓,不想再想下去,我真的好想回到我們正常的生活。這本來應該是一個特別的假期,一個慶祝,記得嗎?」

「活下去。」媽媽喃喃道:「活下去,有些時候,人們會做些特別的事,來讓自己活下去,不是嗎?我是指,我讀過有關於人們在沙漠中迷路,他們喝自己的小便,以保持身體的水分,對吧?活下去才是主要問題,而不是道德。活下去。」

這些話像是媽媽對自己說,而多過對我說。

「馬克,我們必須活下去,不是嗎?」媽媽道:「我是指,我們不能這麼死在一艘外星太空船里,對不對?」

我點點頭,道:「是的,媽媽,我們必須活下去,我很確定我不想死在這裡。」

「那麼,我們或許要被強迫做某些不該做的事,來讓自己活下去,你說呢?」媽媽道:「而且當我們回去,我們必須告訴自己,我們並不是放棄了道德,只是為了活下去,這樣說對不對?」

媽媽看來是豁出去了。

「是的,媽媽,絕對是這樣的。」

媽媽深深吸了口氣,沈靜地道:「這樣,問題就解決了,我們照他們想要的去做,他們就會放我們回去。」

我還以苦笑,「老實說,媽媽,我不認為我們還有其他選擇。只有這樣,我們才有生路了。」

以領導者為首的四個外星人,在牆後檢查某樣東西。

「領導人。」我用力大叫,「我們準備好做你的要求了。」出乎意料,領導者似乎知道我在對他說話,他立刻來到我們的桌子旁。

「我只想要確定一件事。」我道:「假如我們做了,你要我們做的那件事 -- 展示陰莖插進陰道——然後你馬上會返回原來發現我們的地方,把我們送回去。對不對?」

「當然。」領導者溫和地說:「我是這樣說過,我沒有必要對你說謊,我了解你需要能量,而你不喜歡離開你們的環境。假如我們還要更進一步的觀察,我們會『找』你其他的同類。你們都是一樣的。不是嗎?」

我想了一會兒,人類獨一無二的的珍貴感覺,他們很多的尺寸、形狀、顏色,還有無數的宗教、個人思想與政治的紛爭,然後,我對領導者說出籠統的真話:「我們基本上是一樣的。」

「好的。」領導者道:「你最好開始你的工作。」

這些桌子差不多有我腰部那麼高,媽媽坐在其中一張的邊緣,向我靠過來。

「好吧,馬克,只好這樣了。」她紅著臉,喘息道:「我們這麼做只為了活下去,你就暫時忘記我你媽媽,大著膽子作你該做的事吧。」說著,媽媽躺下來,兩腿張開。

外星人集合起來,圍著我們觀察。

我凝視著媽媽腿間的濃密毛髮,為一道粉紅的薄薄裂縫所分開。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終究還是要做的。

我的肉棒還是倒掛著!

我知道如何理論上搞這檔事,但是我從沒練習過。而在這之前,我從未真的作過。

我並不太清楚應該怎麼做,喔!這真是墮落,我心裡滿是「媽媽美麗的蜜穴正在等著我」的邪惡念頭。

我想起媽媽在帳篷中的倩影;想起看見媽媽脫衣服,看見她——一個裸體美女 - -第一次看到這幕景象,也想起了當看到媽媽在碗里大小便時,肉棒是如何地高漲。

仍然沒有發生什麼事變化。

最後,媽媽坐直身子,微帶怒意地瞥了我一眼,「馬克,你還在等什麼?」

「嗯,媽媽,我這裡似乎有點問題。」我道。

「他現在又變顏色了。」那講笑話的又說話了。

媽媽目光往下移,看見了我委靡不振的肉棒。

「唉!你這人……」媽媽握住我雙肩,似是考慮什麼東西,最後,她靦腆地側著頭,堅定地與我目光相觸。

「這是為了活下去。」她道:「媽媽現在要做一件事,是為了我們母子的生存;這件事……大大地犧牲媽媽的原則,你不可以看輕媽媽我。」

說著,媽媽滑下桌子,跪在我身前。

「喔!媽媽……你……」

突然的刺激,令我說不出話來,我感到媽媽左手掬起我的睪丸,右手拇指與食指抓住軟趴趴的肉棒。

灼熱的氣息,吹拂過龜頭,然後,在我的注視下,她將肉棒納入口中。

這正是我所需要的。

正在發生的事實,壓倒了我的意識,這感覺似乎無限地擴大,肉棒開始恢復了生命。

媽媽用香舌包裹住龜頭,來回摩擦,溫柔地吸吮,我知道我快要忍不住了。

媽媽一定察覺到我肉棒開始鼓漲了,當我想要射入她口中,她立刻把嘴移開。

我從沒像這樣射過。

第一波射出落在媽媽右眼角,她馬上緊緊閉上眼睛;第二波射在她鼻子上,其餘的則沾上了她的臉頰和嘴唇。

媽媽站起來,面向科學家。

「你不是對數百萬的精蟲感到好奇嗎?這裡就是了。就在這裡。」她指著臉上白斑點點,不悅地說道。

我拚命忍住笑,媽媽看來好滑稽,用她沾滿精液的右眼怒視著科學家,一滴我的精液自她鼻子末端落下。

科學家不知從何處拿出了一個像培養皿的碟子、一個碗狀的刮片,拭去媽媽臉上的精液。

「為什麼陰莖要插進嘴裡?」領導者不解問道:「我以為陰莖是要插入陰道的。」

「閉上你的狗屎嘴巴!」媽媽怒吼道:「我們正要做!」她重新躺回桌上,兩腿大開。

我的肉棒仍沉溺於媽媽嘴裡的美妙知覺,我最舒爽的一次射精,即使它現在已經有些下垂,但只有一點點。

我伸出手,撥開媽媽的蜜唇,直到我能看清她腿間的全部風貌,一個粉紅、濕潤的小穴口,我想,那就是放入肉棒的地方。

我輕柔地撫觸穴口,然後,向上摩擦。

我將手指下移,探入媽媽的蜜穴,唔……感覺起來濕濕黏黏的。

過了幾分鐘,我仍將手指浸泡在溫暖的穴里,然後,在這微微開合的蜜唇上來回摩擦。

當每一處都變得光滑,我將腰向前一挺,慢慢將肉棒滑進去。

這是如此的平滑、容易,它輕易地刺了進去,直沒入柄。

「喔!上帝啊……」媽媽揚聲呻吟。

「就是這樣做嗎?這麼簡單。」領導者好像很不可思議,「這就是你們認為不可能做的事?」

我的腦袋亂成一片,就像是在一小時內,同時往六到八個方向狂奔百萬英哩。

肉棒傳來了從未有過的奇妙觸感,這種感覺比在媽媽嘴裡射個幾千次更好。不,要說「這感覺很好」、「我很舒服」都無法形容這快感於萬一。

這是某種新的感覺,全新的,我無法形之言語,像是吸吮卻又不是;像摩擦又不像摩擦,比溫暖火熱,卻還沒到燙,光滑與漣漪同時激起。

但這感覺纏繞住我的肉棒,深深地滲進身體里每條神經。

這一刻簡直無法以言語形容!

嗯!勉強要說的話,那就是……我不是一個有肉棒的男孩;我是一根附著男孩的肉棒。

我正在干,真正的干,呃……我是指,認真地做它。

而且是和媽媽一起。

在某些短暫又恆長的時間裡,我曾定住不動;迷失在這特殊的猛乾和蜜穴構成的特殊宇宙空間裡。我很怕移動,生怕只要一動,一切就會消失;或著讓媽媽驚覺她現在的行為,命令我停止。

然後,我感到媽媽穴里開始蠕動,像是一隻手溫柔地握住我的肉棒,輕輕施加壓力。

她握住,放開;握住,再放開。

我後退幾吋,跟著用力頂回去。

退後個幾吋……然後用盡全身力氣頂到盡頭。

媽媽開始扭擺美臀,配合肉棒的動作。

穴內一種甜美的壓力,令我完全忘記思考,只是一個勁地前頂、後退,刺進、拔出,無意識地重複這樣的過程。隨著我挺刺的旋律,媽媽的肥白屁股像條離水魚兒,在桌上不停地躍動。

每一下,我向前狠頂到盡頭,媽媽的屁股就隨之凝結在半空,跟著,我上上下下、進進出出地賣弄,把身下的女人逗到瘋狂,當我向後拔抽幾乎要離開時,媽媽主動地搖擺她的屁股追迎。

然後我又繼續這穩定的旋律。

「活下去!」媽媽無意識地喃喃道:「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

我們是為了活下去,馬克,我們是為了活下去,喔!我們正為了活下去而努力。」

「媽媽!」我喚道:「是的,媽媽。是的,媽媽。是的,媽媽,是的,媽媽,是的,媽媽,是的媽媽是的媽媽……」

「你們到底在做什麼?」科學家疑惑道:「我以為你們僅是單純地把陰莖插入陰道。為什麼你插入又撤退,插入又撤退呢?這真是最讓人不解的地方啊。」

「閉─────嘴!」媽媽和我同時罵出聲。

此刻,我才不在乎媽媽和我是不是在外星人的太空船上,我也不在乎我等會兒是否會死在這。

我只關心這幾近永恆的感覺,我已迷失在媽媽的身體與我們身體的旋律之中。

我挺進、拔出,又停止,感到一陣昏眩。我的肉棒在媽媽蜜穴中狂舞,她是我最完美的舞伴,從不踏錯每一步舞步。

不知道多久之後,我覺得肉棒開始腫脹,喜悅與痛苦的組合體,顫抖於肛門與肉棒根處之間。

同時,媽媽的蜜穴緊夾著我的肉棒,開始激起陣陣漣漪,就像是要將我全身吸入她體內似的。

然後,每件事都消失了。

外星人消失了,太空船的牆壁也消失了。

宇宙,我就是整個宇宙,所有宇宙和所有時空。

星星由我體內大爆炸的煙塵中誕生,我感到我的身體、靈魂一起被擲到時空最盡頭,然後又以光速飛奔回來。

「喔!」我幾乎哭出來,「喔……喔……」

「啊……」媽媽也放聲尖叫。

「他們真可憐,叫得好慘。」完全無法理解的科學家在一旁感傷。

跟著,我在媽媽腿間站起身,大口喘氣,肉棒沾滿了媽媽的蜜汁和我的精液。

媽媽和我目瞪口呆地彼此對視,媽媽的胸前和乳房出現了點點紅暈。

媽媽的蜜穴尚在痙攣,我的肉棒也有同樣反應,我們仍連在一起,這份痙攣提醒了我們,我們剛才幹的好事。

我壓根兒就不想離開媽媽的蜜穴,才沒一會兒,肉棒又開始生氣勃勃。

但我們必須分開。

我們已經實踐了與外星人的交易,示範過陰莖如何插進陰道。

乖乖,我們真的做了!

極不情願地,我拔出了。跟著,我執起媽媽縴手,扶她坐直,然後,站起身來。

當她坐直,媽媽搖搖頭,好像是試著掃除腦中混亂,第一次試著站起來時,甚至有些腳步不穩。

我們面對領導者,手拉著手,幾滴精液仍由我翹立的肉棒淌下,也自媽媽大腿間緩緩流過。

「現在。」媽媽朗聲道:「送我們回家。」

領導者向前走,「我們會的。你們的交配行為相當具有娛樂性,但是我們對你們已經沒興趣了。」

「你們的身體非常沒有效率;你們強迫自己在同類面前要遮蔽身體;你們在執行身體需求(大小便)時,覺得必須躲起來;你們的身體雖然準備好可以交配了,但是卻拒絕承認。」

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大串,領導者最後下結論,「總之,我們看來,你們這種生物,是一種設計拙劣的產品,是由著不協調的認知和不合邏輯的錯亂所支配的低級生物體。」

「哦,是嗎?」媽媽嗤之以鼻,冷笑道:「我很確定,人類也不會想要和你們這種『高等生物』交換的!」

雙方無語,然後,領導者揮手示意,科學家在儀器上敲打幾下,於是,我們再次被藍光包圍,在一片光網中,離開太空船,冉冉降下。

不知道是否是錯覺,我腦里隱約聽到「臨別禮物…… 繁殖……生物……地球……」幾個若斷若緒的句子,不清楚,反正只要能離開,剩下的都不是重點。

當我看著腳下,營地的特徵緩緩出現。跟著,我們重新落在地上,周圍是一片夜晚的黑暗,以及地球上夜間生物所發出的種種鳴叫聲。

媽媽轉向我,拚命地張開擁抱。

「馬克,馬克,喔,我們回來了,我們真的回來了。」媽媽語帶哭音,「我們終於安全了,我腦里現在亂成一團了。」

我的腦里現在也是一樣亂。

但我記得最清楚的,不只是剛才外星人曾經綁架、監禁我們,而是媽媽的蜜穴帶我所到的私秘宇宙。

而我突然覺察到媽媽的豐胸正緊貼著我。

我們站著,緊緊擁抱著彼此,好幾分鐘動也不動,跟著,我決定眼下最需要的事,就是試著重新恢復正常的生活。

我們兩個都快餓死了。

但首先,我們母子倆猛灌了半加侖的礦泉水,在喝過科學家二氫一氧釀製的純水後,沒什麼東西比這更好了。

我生了火,將桶子置於其上,媽媽則是準備一些食物,之後,我回到帳篷,找出手錶觀看。

現在是晚上十點,我們抵達此地兩天以後。看來,我們在那小小的空間裡,還生活不到四十八小時。

媽媽和我狼吞虎嚥,吃了一罐豆子、一罐桃子,一大罐燉菜與半條麵包。吃熱食是一種非常令人安心的動作,它提醒我們剛從哪裡回來,而我們真正的需求是什麼。

媽媽站起身道:「馬克,媽媽要去洗手間。請陪我一起去好嗎?媽媽現在不想一個人獨處。」

在我們離開之前,不知為什麼,我又拋了不少木材進火里。

或許是為了安全吧!

當我們來到營地公共廁所,我為媽媽打開門,準備在外面等著她出來。

「不要這樣,馬克。」她道:「我要你和我一起進來。媽媽想要一直看到你,現在,我不想獨自一個人,一秒都不想。」

我們攜手走進公共廁所,透過燈籠的微光,我看見媽媽拉起T恤,將內褲褪至大腿,慢慢地坐下,跟著,我欣賞她滴滴答答的聲音滴入土坑。

我將肉棒從褲襠拉出,就在媽媽眼前,大模大樣的尿起來。

媽媽扯下一些衛生紙,幾乎無意識地將手伸入腿間,緩緩拭擦。

看到這種無防備的動作,真難以想像,三天前在家裡上廁所,媽媽還死命地把門鎖得緊緊的。

當我們回到營火前,媽媽道:「馬克,請你幫我熱一些水來,我需要洗一下。」

媽媽手指著她的腿間,「我的陰毛現在硬成一團了。」

我將桶子裡的水倒出,盛滿我們最大的一個水壺,而媽媽進帳篷去,找出一些肥皂和一條毛巾。

當水沸騰,她將水倒進盆里,添加些木材,再往盆里倒些冷水,直到水溫適中。

跟著,她脫下T恤,將內褲摺好放在一旁。

她將毛巾浸入水中,打上肥皂泡沫,洗滌兩條手臂,再打上一層肥皂,她分開大腿,蹲下身來,開始清洗兩條美腿之間,將毛巾放在腿間,輕輕擦洗。

當她開始沖掉肥皂,她首先將濕毛巾拭過胸部。

當毛巾又回到腿間,媽媽稍稍蹲坐,而後又站起,忽前忽後地搖擺著臀部。

媽媽的胸部反映著火光閃爍,鮮嫩的乳蕾已巍巍挺立。

當她洗完蜜穴與森林,她蹲得更低,將手更深入腿間,洗滌腿根與屁股,雪臀不住搖動。

我靜靜地看著,忽然之間,我明白了,媽媽不只是再洗澡───也許,這是我在經過那48小時後,心裡起的一點小小變化。

媽媽是在曼舞,展示她美麗的身段——為了一個男人,為了我。

而這個動作的意圖是很明顯的。

當她洗完,她將肥皂水倒入水龍頭旁邊的排水石孔,另外再接好滿滿一盆水。然後,她將肥皂、毛巾交給我,道:「輪到你了。」

我快手快腳地脫光T恤、短褲,胯間的肉棒高高地直指著天空。

此刻,我一點也不會難為情。

我模仿媽媽的動作,先洗兩條手臂,然後將注意力轉移到肉棒與睪丸。

搓洗肉棒時,我慢慢地套弄,從容不迫地思考每個動作的效果。

媽媽靜靜地凝視我,一雙眸子反映出熊熊火光。

當我洗完澡,將髒水倒光,我故意四處走一走,確定我高舉著的肉棒,明顯地上下左右甩動。

「現在!」媽媽吸了口氣,道:「我們去睡吧。」

在帳篷里,媽媽看著兩個睡袋,忽然作了個鬼臉。

「馬克,這兩個睡袋能不能組合成一個呢?」她問道。

「嗯,我想是可以吧,媽媽。」我聳聳肩,故意輕鬆地回答。

「那麼,你還在等什麼呢?今晚,媽媽想多貼近你一些。」

我們把睡袋組合,將被褥靠近彼此。

裸著身體,媽媽鑽進了睡袋。

裸著身體,我隨後鑽了進去。

我們肩並肩地默默躺著,就這麼好幾分鐘。

之後,媽媽說話了。

「馬克,媽媽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媽媽身上有了些變化,當外星人頭一次要求我們發生性關係,媽媽被這震撼住了。

對我來說,這件事錯得太離譜了,它……完全推翻了我的教育和我相信的所有價值觀,我是那麼樣地堅信,自己決不會這麼做的。

可是,沒多久我就嚇到了,我們可能永遠離不開太空船,外星人或許想把我們活活餓死,或是把我們帶到外星去,再也看不到地球了。

我開始考慮我們能不能有性,事實上,我們很可能這麼做,然後,我擔心這會影響你;讓你從此嫌惡媽媽,甚至再也不相信女人。

我在想,如果理由正確,我必須這麼做才能讓我們母子活下去;那麼,假如我們真的能活下來,我們就能把這段經歷,當作追求生存的不得已經歷來看待,讓它正當化但當你的棒子滑進我體內,我立刻知道我在欺騙自己。我之前害怕的理由里,有一部份是害怕我會想要和兒子做愛,我用了書本上的每個藉口,否定我的亂倫念頭。

在剛開始,我很勉強,但當一切結束,我已經心甘情願了,我有了高潮,我甚至以為我和整個宇宙結為一體了。」

「媽媽也是?」我猛吸了一口氣。

「嗯。」她輕聲道:「我也一樣,現在,告訴媽媽實話:你討厭、嫌棄媽媽剛剛告訴你的心情嗎?」

「開玩笑?我怎麼可能討厭你、嫌棄你呢,我們抵達這裡的第一夜,你在帳篷里換衣服,我看你的身影,那是我第一次近距離看到你裸體,我立刻就勃起,當你叫我時,我幾乎想要手淫。我喜歡看你脫衣服,也喜歡看你大小便,當我感到濕濕小穴緊繞住我的雞巴時,我還以為我已經死得上天堂了,我甚至沒有辦法形容我的感覺。」

媽媽轉過去,背對著我,我就靠近他,把我的肉棒滑進她的雙臀之間。

「我想,你果然沒有討厭我。」媽媽吃吃地笑出聲。

我伸手摟住她,媽媽將我的手移往一隻玉峰,然後開始用我的手,擠壓自己的胸部。

再一次,我們靜靜地躺一會兒,兩人腦里什麼也不能想。

然後,媽媽回到原位,我立刻朝她臉貼過去。我將吻低印在她唇上,品嘗她溫暖、濕潤、分開的唇瓣。

我們深深地長吻,她的舌尖靈敏地挑起我的反應。

我慢慢地愛撫她的胸部,將手愛憐地從小腹輕拂而過,直探她不可思議的厚森林。

我輕輕地扯弄,那感覺好像是一些小動物的毛皮,沒多久,便將中指熘進她腿間。

媽媽的蜜穴早已濕潤,滿溢的液體自大腿流下,又進入屁股。我讓手指探了探蜜穴情況,將之浸入,同時也向上磨擦她的花蕊。一次又一次,我重複這動作,直到已充血的花瓣,因自己的花蜜而潤滑。

我開始輕輕地磨擦媽媽的花蕊,熘著兩根手指,忽壓忽彈。

媽媽細細地呻吟。

我們熱吻、舌頭交纏。

我吻媽媽的額頭、水汪汪的眸子、和端挺的鼻尖。

母子倆的舌頭,在彼此之間熱烈地交纏。

「我的乖兒子!」媽媽坦然道:「來吧,第一次是為他們,而這一次,僅為了我們。」

媽媽將粉腿大大張開,讓我知道,她希望與我結為一體。

我欣然從命。

媽媽的美穴是如此濕潤,令我的肉棒錯擦上了她的大腿,臀溝與恥毛之間。

她伸下手,握住我的肉棒,引導回正確位置。

我再一次地進去了。

媽媽雙手抵著我胸膛,而腳踝卻勾在我膝蓋後。

她給我一個四肢緊纏的擁抱,幾乎壓出了我胸口所有空氣。

「喔,馬克!」她道:「我還想要你再貼近我一些,媽媽再也不想讓你離開了。」

就像兩個配合無雙的舞者,他們會在舞伴踏出腳步前,早一步預先知道,我們搖擺著、狂喜著,互推著彼此,越來越快,然後放慢一點,暫停而後又開始。

我是她、她是我,我們母子倆是最完美的一體。

忽然,我感到美妙的痛苦,開始深植於我的睪丸,我知道自己將到達邊緣了。

肉棒膨脹到極點、爆炸,我不住抽搐,一波又一波將精液深射入媽媽穴里。

媽媽也有同樣的反應,穴里緊緊夾住肉棒榨取,兩人一起爆發。

我們珍惜地緊緊相擁,就好像明天不存在了一樣。

當我們再次唿吸,那是個深深的呻吟,從壓抑、否認情感中的釋放,我們兩人都知道,我們已經瘋狂了。

思考逐漸回到現實,調整自己的唿吸,我以肘撐起身,溫柔地輕啄媽媽的額頭。

我奪取了她的香唇,然後愛憐地吻過面頰,與她敏感的耳後。

我輕舔媽媽耳朵,同時細噬珠玉似的耳垂。把頭移開,鍾愛不已地撫拭沾滿汗水的頭髮,撥到前額。

「我愛你,媽媽。」我道:「我好愛你。」

「我也愛你,馬克,媽媽愛上你了。」

我們分開、轉過身去,像兩根湯匙似的摟抱在一起,我在媽媽身後。

然後我們進入深沉的夢鄉,比先前睡得更多、更沉。

******************************

當我在下個早晨覺醒,我不確定自己在哪裡、自己為什麼在這裡、或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發覺一雙裸肩壓著我肩頭;一個光裸的美臀緊抵著我裸露的屁股。

我從沒和別人一起裸睡過,這花了我好一會兒,才開始清醒過來。

我知道緊抵著我的這具女體,是屬於媽媽的。

當我緩緩移動,睡袋內傳出一種發霉似的異味,然後,我憶起昨晚入眠之前,曾與媽媽瘋狂地做愛。

跟著,我又憶起我們遭到外星人綁架至他們的太空船,為了回到地球來,我和媽媽被迫有了性關係。

至少,我認為我還記得這些。

被外星人所綁架?

被迫和媽媽有了性關係?

緊接著,我想起在火光中,媽媽挑逗地擦洗腿間。

媽媽在誘惑我?

當腦里充塞著這些回憶的事實,我頓時覺得疑惑、恐懼、還有一點點噁心。

突然,我再不確定,何謂真實、何謂虛幻。

當我轉過身,望向媽媽,她已經醒來,安心而猶帶三分睡意地笑著。

「早安,馬克。」她道:「我的乖兒子今早是怎麼了呢?」媽媽伸動脖子,在我唇間輕巧地一啄。

「我感覺不太好。」我喃喃道:「腦袋裡亂成一團,我……我不太確定哪個才是真的,我們真的被外星人綁架了嗎?」

「聽起來我們最好談一談,起來吧,我們先去弄些早餐。」

媽媽離開睡袋,搖搖晃晃地慢爬到門邊,傲然展示出她美麗的屁股、蜜穴。

她拉開門拉煉,探出頭往外張望,然後走到外邊。

「出來吧!」她道:「今天早上很棒喔。」

「媽媽。」我有些怯懦地道:「你不用穿衣服嗎?」

「馬克。」她道,用一種「事實如此」的表情,「從那天起,你與我赤裸裸地近處了將近三天。空氣吹拂過肌膚的感覺很好,而我們現在仍是營地里唯一的人。媽媽真的不認為衣服是必要的,不是嗎?」

媽媽的邏輯是對的,當然,但是,要和媽媽赤身裸體地到外面去──這件事倒也需要一些時間來適應。

自然地,我現在正處於晨間勃起,媽媽看著我的肉棒,伸手抓住,在手中輕搖,微微一笑。

她語帶玄機地笑道:「我們等一下會好好照顧它的。」

我們並肩走到公廁,排泄,不過,我花了幾分鐘說服自己勃起的肉棒,告訴它現在應該要小便了。

我又在桶子下生火,我們從冷藏箱裡拿了些柳橙汁,媽媽弄了燕麥片、咖啡、烤麵包,我也泡了杯熱巧克力。

我想我們仍在從兩天斷食中緩緩恢復,當我們填飽飢餓,我們坐在營地椅子上曬太陽,媽媽手裡端著杯咖啡,我的則是巧克力。

「現在。」媽媽道:「你在想些什麼?」

「這是一個大問題,媽媽。我不太清楚我在想什麼,所有事情好像開始變得非常不真實,就像剛剛說的,我甚至不完全確定,現在什麼是真的、什麼又是不對的。」

「你打算告訴任何人,我們被外星人綁架的事嗎?」

「我們當然要說,難道不是嗎?我是說,不是每個人都曾被外星人綁架,這世界需要知道這個事實。」

「好,你打算告訴他們什麼?」

「嗯……我只要告訴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樣就好了。」

「包括那些外星人打算餓死你,逼你和你媽媽發生性關係?」

「喔,不會,當然不會。我們不能告訴任何人這件事,我是指,在我念過的那些故事,外星人常常逼迫被綁架者性交,有時候甚至還有外星混血兒發生。」

「馬克,從另一方面來看,假設你在學校和朋友說話,其中一個你認識的朋友,去露營旅行一星期,回來之後,他對你說『猜猜看發生了什麼,老友,媽媽和我被外星人綁架了』,你會怎麼想?」

我道:「他一定是在鬼扯。」

媽媽笑道:「對,我們並沒有名信片與火柴盒來證明這趟旅行,現在,假設你的朋友有了條緋聞,外星人強迫他奸了他媽媽,你有什麼想法?」

我有些懂了,「我想他是神經病,為什麼他會想要告訴他的朋友們,他乾了他媽媽?」

「你懂了我的意思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起來,「我想是的。」

我起身,走向爐火,然後在陽光下站立。我把自己投進森林的氣味里,這是我最喜歡的味道之一,不論何時,我們爬上高山,一到那高度,清新的氣味立刻滿布於空氣中,我能感覺到體內的變化我感到有些不同,想法也開始不同。

城市變得不真切。

我繼續站著,深深吸進芳香空氣與灰塵,傾聽鳥鳴、蒼蠅嗡嗡叫,靜靜思考。

我驚覺於腳下塵土的溫暖、沙礫的質感,我知道自己是地球的一部份。

我還記得太空船里的空氣,無味、無菌,就像研究室造出來的無聊水。

太空船聞起來不像晚餐上的洋蔥,像塗油的機械,甚至像是人們。

它是死的。

地球是活的。

我是活的。

太空船的記憶逐漸淡化,也許,是我不願再去回憶了。

我轉頭看著媽媽,她閉上眼睛,仰頭迎著太陽。

「媽媽。」我道:「太空船的事變得好假,我想,或許我不願再想起了,那讓我不舒服。我不會想再去回憶之前的事了。」

媽媽繼續坐著,閉眼曬太陽。

「當媽媽還是個小女孩……」她道:「外公外婆帶媽媽到狄斯耐做了個特別旅程,我年紀很小,想像力豐富,我覺得每個扮演狄士尼角色的人都是真的。

連續好幾天,我沉溺在魔術王國,白雪公主和米老鼠真的走在街道上,當時那個旅行,是我人生里的第一大事。但當我們回家後沒幾天,我開始問自己,這些事是否真的發生過。

突然之間,我的世界又回到原來的那個。就像我們在這趟旅途之前的那個一樣。我開始納悶,是否這全是我的想像。

但我有很多的旅行紀念品,特別是旅程中拍的照片簿,照下我和那些角色擁抱的回憶,每隔一段時間,我拿出照片,重新看一看,回想那些記憶,確定他們是真的。

一段時間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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