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與情人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6:53 25

作者∶奴家

2013/11/22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爸爸,老公,和我。誰是我的丈夫?誰是我的情人?

老公打工,住的遠。基本一個月才見一次。

我也工作,為方便,搬到爸爸家裡住。

爸爸的套間只有一張床。爸爸說,不能讓女兒睡沙發,我也不能獨占了爸爸的床。還有衣櫥都在睡房裡,不方便。那麼同睡又如何?

不怕父女同睡的不方便。爸爸也拒收房租和伙食。出嫁的女兒和爸爸,為省錢、省時間和方便,睡在一張床,多麼新穎的安排。我是個實際的人,一口就答應了。我們都是成年人,當然理解「同睡」的意思。

搬去他家時,爸爸喜孜孜的替我把行李箱提進睡房。我看到他特別打掃乾淨,並騰空了衣櫥掛我的衣服。床單是新的,枕頭也放了一對,都是新。上床前,我們換了睡衣,他的睡衣也是新買的,從膠袋拿出來,價錢牌子還貼著。爸爸把雙人毯子揮開,我們就睡在一起了。

兩父女不是外人,但頭並頭的一起臥在床上,顯然都不習慣,很久大家都睡不著。爸爸問我累嗎?我說還好。爸爸很客氣的說,反正都要有第一次。第一天晚上就做,可以嗎?我說,都隨你的。他說,妳不想我不會做。我說,來吧。他就翻個身來,摟著我,正要接吻時。我甩開他,自己脫睡衣和內衣褲。初次和爸爸做愛,是有點手足無措,乳罩背後的扣子摸來摸去總是摸不著。還是爸爸替我解開,說,奶子整天給憋著,都睡覺了不用戴乳罩了。

乳罩鬆了下來,我雙手捂住胸口。爸爸幫我把內衣褲和乳罩摺好放在一旁,才自己脫睡衣。除下褲頭時問我說,要戴帽子嗎?我買了幾包在床頭。我說,不用了,我有吃避孕丸。爸爸說,那我就不戴了。信任爸爸是乾淨的,很久沒碰過女人了。我說,我叫床聲音很大,妨礙隔壁嗎?他說,各家自顧自己的事好了。妳只管叫,讓爸知道妳樂了。於是,我們一先一後鑽進被窩裡。爸摟著我接吻,和爸爸接起吻來的感覺是怪怪的,我本能地躲閃,結果還是嘴巴對著嘴巴吮起來。然後是接受爸爸的愛撫,我像凍結了一般躺著,全身都讓爸爸摸遍了。他的手摸到下面,用指頭撩撥幾下,陰唇張開口了,下面就濕了。兩根指頭深深探進去,挖了幾下,給他摸著了。嗯,我就哼了出來。爸爸熟練的手,捏一捏我的乳頭,都硬繃繃了,就騎上我身,壓下來。

我等待著完事,爸爸卻有點緊張,在門外徘徊,在我下面亂碰亂撞。我不耐煩,摸到那脹大而濕滑的東西,比我想像中更粗更硬,像根鐡柱一樣,讓我有點吃驚,提著它,快快的塞進去。爸爸一條胳臂摟住我,另一手捧住我的臀部,沈下來,深深插入去,一頂到底,全根沒入,抽動幾回,沒滑脫出來。陰道受到磨擦的剌激,難以忍受,我開始叫起床來。他知道我樂了,他也樂了,就樂此不疲,床架搖動得吱吱嚘嚘作響。我生怕隔壁和樓下會給我們做愛的聲音,對爸爸說,說夠了夠了。爸爸問我來了嗎?我說,快來吧。爸爸再深插幾回後,打了個顫抖,接著就射了,把精液給我灌得滿滿。我這把他推開,爸爸跳起床來,赤條條的跑到浴間拿了條毛巾出來,看到他那變小了的東西晃悠晃悠在兩腿之間,活著個小男生。他拿著毛巾,一邊走一邊替自己揩乾凈了,也給我去揩一揩。趁爸爸抺去床單的穢漬,我趕忙穿回內褲,倒頭便睡。一夜無言,這是我們的第一遭。

想不到那麼容易開了個頭,以後的性生活第一夜定調了。第二個晚上,爸爸提出做愛,我沒能反對。可是,我那乳罩的背扣老是和我不合作,爸爸很熟練地替我解開。仍是那一句,都睡覺了,戴著來礙事。性交的動作和昨晚重複一遍,我儘量張開腿,放輕鬆,爸爸不必幫忙,順利插入,完成交合動作。接吻那方面,我任由爸爸吮我的嘴,舌頭伸過來,我不張嘴,只讓舔嘴唇。我不太喜歡他全身的摸,在我下面摳,雖然怪舒服的,寧願他快點插進來。做完了,他把枕巾遞過來給我先抹。這些本來由女人做的準備工夫,他做了。

由於爸爸很久沒聞過女人香,性慾很強。也愛新鮮,接著一個禮拜,每晚都問我想要不想要。我也由他。說實話,我不討厭和爸爸做愛,只是從來沒想過可以和這麼親的人發生這關係,也不能讓人知道。丈夫只是知道我住在爸爸家,和同事談起男女關係,都把和爸爸做的算在我老公頭上。總之是尷尬。努力把和爸爸的性交想像為一件公事,為了大家的方便。但爸爸總是有辦法把我弄得很妥貼舒服,能把高潮給我,教我覺得有點對不起孤身在外的老公。

其實,從來都不戴乳罩睡覺,我也說不清和爸爸同睡要戴著它。往後的日子裡,在睡房裡只戴個乳罩,穿條小內褲,上床鬆開扣子,做愛才讓爸爸脫掉,內褲是自已脫的。爸爸和我老公都是男人一個,不同的地方,爸爸對我的身材曲線看得口定目呆,不放過每一個看光光的機會。難道女兒的裸體對爸爸特別有吸引力?雖然同睡了,爸爸色迷迷地盯著女兒的胸和屁股會叫人難為情。日子久了,給看慣了,在狹窄的套間裡,脫衣穿衣要迴避太麻煩,都睡一張床了,性交也變成平常了,有什麼不能讓爸爸看?於是,就把自已和爸爸當做兩夫妻一樣,在他面前脫衣服,穿衣服,由他看個飽。上廁所不遮掩也不尷尬,尤其是每早上趕上班,擠在衛生間,你沖澡,我拉矢、也不迴避躲閃。

我們父女初時性交頻密,漸漸節制了,和一般新婚夫妻差不多,一個禮拜三次。做上四次,可能是節日加菜,喝了兩杯白酒,人也輕鬆了,不妨增添個餘興節目。平常日子,性生活是日常生活,柴米油鹽七件事之外的一件事,只為了我們都有性慾,需要解決,不存在浪漫和激情。除了做愛時不能避免要親嘴,和彼此愛撫,不會做接吻啊,牽手啊,那些親密動作。因為光天白日,或燈火之下,沒可能做那些親密動作。

親密的時光在房裡床上。說不上誰主動誰被動。有需要就做。想做個愛嗎?有時是爸爸撫弄我的乳頭,我就把內褲脫下來讓他上。有時是我有意無意之間挑逗了他的雞巴,他穿寛松的平腳短內褲,每晚都搭個帳蓬,一觸即發。我有時會自問,我在幹什麼?我心裡有個底,不要過份,快樂了就行。不想做時,轉過身背著他,或說一聲累了,他不勉強。反而我每次向他要,爸爸從不推辭。和老公每月一次相聚的前夕,是我的禁慾日。又是那覺得對不起老公的陰影作祟,我要讓自己和老公做愛時,表現性饑渴的樣子。

都幾年了,微妙的感覺是,和爸爸同床做愛的日子多,和老公見面和做的少。爸爸成為我事實上的老公,一個月有二十多天和我同居,過著夫妻般的生活。我的正常性生活是和爸爸過的,一個月一次的和老公做愛,倒有點外遇偷情的味道。為免在床上時把老公喚作爸爸,和爸爸做愛叫床時,把爸爸叫老公。爸爸沒說什麼。爸爸只喚我女兒,我猜他和女兒做比跟老婆做更過癮。

直至到有一次,回家和老公相聚時,憑女人靈敏的鼻子,嗅到牀單有別的女人的氣味,甚至枕頭上檢到別的女人的髮絲。老公死口不承認和別的女人睡過,和他吵了一場大架,把他趕出睡房去。

懷著重重心事,回到爸爸那裡。他看見我坐在床沿不睡覺,坐起來,摟住我的脖子,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把實情告訴了他。

爸爸說∶「你們聚少離多,不能怪妳的老公。男人有性需要嘛,像我也要找女人解決。妳把他從床上趕下來,是把他推去別的女人。妳應該多回家去幾次。將心比己,如果沒有我在妳身邊,寂寞起來,有個男人挑逗妳,妳會把持得住嗎?」

聽了爸爸這番話,我傷心得哭起來。原來爸爸老是從我這邊著想,我倒從沒有理會爸爸的感,我只顧自己快樂,沒想到我的快樂,是爸爸他不論我對他是否熱情還是冷淡,總是無私地給我。我大哭起來,靠在他肩頭抽搐。爸爸撫掃我的背,不住安慰我。然後,我不由自主,撲倒在他懷裡,和他瘋狂起吻起來。爸爸以指為梳,撥開遮住我臉龐的頭髮,抹去我的眼淚,安慰著我,接受了我的舌吻。

他待我平伏下來,與我仍接著吻,替我把衣衫一件一件脫下來,把我的嬌媚身材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爸爸摸得多吻過了,但在燈火下看到女兒全裸的依在他懷裡,還是第一遭,而且是對他如此依賴,並且索求。爸爸把我像是件古玩一般,輕撫慢弄的乳房和臀兒。我和爸爸毫不保留地獻呈。爸爸和我,真正做起愛來。我嬌柔地任爸爸擺布,爸爸吻遍我全身,把我全身逗弄到滾熨,才緩緩插入。我以雙腿盤纏著他,他不急於發泄,一邊抽送,一邊愛撫我的乳房,等待我的叫床聲的催促。原來爸爸那麼會做愛,我竟沒耐性去欣賞,而錯過了這些沒男人曾給過我的快感。爸爸最後的沖剌,把我帶上了瑤池仙境。我夾纏著爸爸,把他最後一滴精液都擠了出來,不讓他退出,要把我該給老公的,全給了他。

這事之後,我脫胎換骨,變了另一個人。下個月,我把放在丈夫那邊的睡裙,香艷內衣都帶回來。吃過飯就入了睡房,爸爸在飯廳看電視。通常我和丈夫相聚回來的晚上不做愛。我喚他快進來。踏進房門,看到我穿著細肩帶短睡裙,真空橫臥在床上等他,他不敢相信是真的,馬上脫掉褲子,撲上床來。我們吻得很深,爸爸不願脫掉我的睡裙,因為透過柔滑的衣料撫摸我的身體,是他從沒有過的感覺。我在爸爸的耳邊悄悄地說∶我以後會聽你話,上床不戴乳罩了。我沒戴乳罩,但爸爸沒把我脫光。我第一次沒有全裸讓爸爸做愛。

仍是每月一次和名義的老公見面,性交一次,例行公事,維持夫妻的關係。其餘的日子,我像個妻子般,溫柔體貼地,在爸爸身邊服侍他。爸爸和往常一樣,自從有了性生活,他對我必恭必敬。我住他的睡他的,他好像欠我的債。家務,煮飯,洗衣服,連我的衣服,都用他洗的晾的。他常常提醒我,在家裡老公老公的叫他沒反對,是生活情趣,但千萬不要在別人說漏了口。

再沒算著一個禮拜做幾多次愛了,當然,每晚做也沒問題。可是,我對做愛的質素有了要求。豁開去了,就要爸爸使出他的看家本領。翹起屁股,跟他做色香味齊全的前戲,他的老漢推車就來,插得很深,兩隻大手掌抓住我的乳房,推啊推啊。我學會了一招觀音坐蓮,菩薩駕到,爸爸只能拜倒我裙下。想起小時候,騎牛牛,騎在爸爸背上。現在,爸爸又讓我騎了。總言之,要他弄得我香汗淋漓,神魂顛倒才對得起自己,對得起我的事實上的老公。

原來父女是前世的情人這話是假的,是今世的情人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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