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樓:光棍房東的風流事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5:58 26

從小不學好,長大沒工作的待業單身小伙馬六,靠著老爹在城郊結合部留下的一棟土二樓,過著舒舒服服的包租公生活,城市建設的腳步越來越快,到這個小樓租住的房客也越來越多,有進城打工的苦命寡婦,被男人家暴的不幸熟女,大學畢業找不到工作的姐妹花……形形色色,各有滋味,馬六周旋在各個租客間,既嘗春色,又護群花。

正文

1.鄉下來的表哥嫂

星期六的下午,馬六辦完老爹的葬禮,一回到院子,花嫂就迎上來,一臉焦急的說:「六子,你總算回來了,你鄉下表哥一家子等了你一個上午。」

「表哥?」

馬六撓撓頭,想想說:「我的親戚都在城裡,哪還有個鄉下的表哥?」

「俺也不知道,你趕緊看看你去吧,拖兒帶女的一家人,說是從桃花村來的,不會是趁著機會來打秋風的吧,你爹不在了,你年輕可得多幾個心眼,現在騙子多。「花嫂故意把聲音壓低說。馬六嗯了一聲,問,」

他們在哪呢?」

「就在二樓會客廳,俺沒讓他們進你的房。」

花嫂說著,還得意地向馬六眨眨眼睛。

馬六輕輕拍拍花嫂的肩膀,說:「我知道了,我這就去看看。」

說著,馬六三步並作兩步直奔土二樓。」

用俺和你去嗎?」

花嫂在後面說。

「不用了。」

馬六回復了一句。說著馬六已經到了二樓,站在了會客廳外.,所謂的會客廳實際就是馬六和他老爹臥室外邊的一間大屋子,放了沙發、茶几等家具,馬六老爹活的時候,常招唿那些房客,到這裡來打打麻將。

現在正是暑伏季節,會客廳的門敞開著,馬六還未進屋,就聽到會客廳里孩子哭,大人叫,亂成一片。

馬六皺皺眉頭,進了屋,就見屋子裡坐著一男一女兩個人,女人懷裡還抱著一個嬰兒,女人一邊給嬰兒喂奶一邊嘴裡呵斥著什麼。旁邊的地上放著幾個行李包。

男人一見馬六進來了,立刻站起身,張著手迎了上來說:「呦,是六子兄弟吧。」

馬六看走上來的男人,三十多歲的年紀,又黑又瘦,個子不高,頭髮稀疏,一身農工的打扮。

馬六還未答話,男人已經到了他近前,直接握住馬六的手,肯定的說,「是六子兄弟,和你爹長一模一樣。」

那個喂奶的女人也已經站起身,收攏好衣服,把懷裡的孩子往沙發上一放,走過來,附和道:「是,真像。」

馬六看看女人,女人和男人的身量正相反,又高又壯,一張胖臉上的五官都是圓乎乎的,眉眼還挺俏麗,剛奶完孩子,胸前的襯衣不僅被頂的老高,而且還能看到奶漬的痕跡。

馬六忙收回目光,對著男人說:「大哥,您從桃花村來?我好像沒見過您。」

「貴人多忘事,你爹有本事,從小不知和誰學了身好功夫,還早早就進了城,你一直在城裡長大,也沒回過桃花村,當然沒見過我了,但你肯定聽你爹說過六姑奶。「男人一臉羨慕的提醒道。」

六姑奶?「馬六使勁想了想,搖搖頭說:「好像沒聽過,我只聽我爹說,他老人家是一根獨苗,爹媽早逝,小時候學功夫也是拜的雲遊師父,他進城幾十年了,在桃花村早就沒親戚了。「」咋能沒親戚呢,六姑奶就是你家親戚,你爹小時候還吃過六姑奶的奶呢,認過乾娘,你說這親不親。「男人不滿意了。

馬六看男人露出不悅,忙回應道,「我倒是聽我爹說過,他是吃百家奶長大的,而且村裡還真有乾娘。」

「那就對了,六姑奶就是你爹的乾娘,我是六姑奶的孫子,叫金旺,論輩分算,我就是你表哥,這個是我媳婦,也是你表嫂,叫桂枝。」

男人立刻說道,還指了指旁邊的女人。

馬六被男人的這套嗑嘮的暈頭轉向,他無奈的點點頭說:「金旺表哥,你們進城有事嗎?」

金旺一聽,鬆開馬六的手,臉上愁苦的說:「本來我進城來,是想看看我叔的,沒想到就晚了這麼幾天,我叔就沒了。」

馬六從兜里掏出煙,給金旺點上,自己也點了一支,說:『金旺表哥,我爹是不在了,可是咱們還是親戚,你要有什麼事,儘管說,我能幫上的我一定幫。」

金旺重重吸了一口煙,眼睛好像一亮,對著一旁的桂枝說:』聽見沒,還是自家人,打斷骨頭連著筋,夠親。「「是呢,是呢。」

桂枝連聲附和道。

馬六呵呵笑了兩聲說。「金旺表哥,你有啥話就直說吧。」

「是這樣的,六子兄弟,這幾年鄉下日子不好過,村裡的地都被征了,就是不被征,種地也掙不了幾個錢,村裡有本事的都到城裡打工了,我和你嫂子也不想在村裡呆了,想到成立找點活,可城裡啥情況我們也不懂,知道我叔在城裡一直混的不錯,就尋思投奔我叔,想讓我叔幫忙找個活計兒,沒想到。」

金旺一邊說著,一邊偷眼看著馬六。

馬六聽完,看了一眼面前的一男一女,尋思一下說:」

金旺哥,其實我爹在城裡除了置辦下這麼一個院子,也沒啥本事,就算他活著,找活這事他肯定也幫不上你,你看,我也二十多歲的人了,這不還在家裡待業。「」哎呀,置辦下這麼大一個院子還不算本事,六子兄弟,你哪是待業呀,你是守著院子當房東,坐在炕上就數錢,這日子比神仙還舒服,還用工作。「金旺艷羨道。

馬六被金旺說得一愣一愣,心想,這個男人看見又黑又矮,這嘴還挺會說,不像個老實巴交的鄉下人,心裡就更不願意幫他們的忙。

金旺看馬六光抽煙不表態,就立刻向旁邊的女人使了個眼色。

桂枝見狀,立刻往前湊了湊,鼓脹脹的胸口幾乎要抵到馬六身上,一副哀戚戚的樣子說:」

「六子兄弟,我們從鄉下到城裡來不容易,來之前把屋子也抵給別人了,現在回也回不去了,你就幫幫我們吧。」

桂枝剛說完,馬六還未說話,金旺立刻就火了,對著桂枝呵斥道,「你這個死婆娘,和六子兄弟說這些幹啥,看我不揍你。」

說著,金旺揚手就要打女人。

馬六見狀,忙伸手抓住金旺的胳膊,金旺蹦躂了兩下,根本就動不了,就只剩下喘氣的份。

女人離馬六這麼近,馬六都能聞到女人身上的奶味,馬六撤後兩步說:「金旺哥,這樣吧,既然你們來了,我也不能不幫你們,你先告訴我,你們會啥手藝,我幫你們問問。」

金旺和桂枝互相看了一眼,金旺為難地說:「我們除了種地啥也不會,六子兄弟,我看你這院子挺寬敞,這上下兩層樓,咋也有十來間房吧,要不我們就在你這找點啥活干,苦累我們都不在乎。」

馬六看著這對突然而來的表哥嫂,心想,完了,這是沾上包袱了。

2.好好舒服舒服

2.好好舒服舒服馬六沒想到老爹剛死,就從老家冒出來一對表哥嫂,想不幫忙,看來這對粘包有來了就不走的意思。瞧這一男一女眼巴巴的看著自己,馬六不好意思一口回絕,只好回答道,「金旺哥,我這房子是整房出租,又不是旅店,用不了什麼人手,就是需要一個打雜做飯的,現在也有人干,你看這樣吧,你們先在我這住兩天,找到活最好,找不到活,就當到城裡旅遊了,怎麼樣。」

「那好,那好,不愧是我叔的孩子,仁義。」

金旺立刻眼角掛喜。

女人的胖臉上也掩飾不住的輕鬆。

馬六一看,說道,「那你們就跟我來吧,正好我這還有間空房,你們先住下。」

說著,馬六就往走。

金旺拿起行李,桂枝抱著孩子跟在馬六的身後,出了會客廳。

順著屋外的走廊,來到走廊靠里的一間屋前,馬六打開屋門,說:「金旺哥,桂枝嫂,這間屋子的租客剛搬走,你們就先住在這吧,房裡的東西你們隨便用,還有啥需要的你們儘管和我說。」

金旺兩口子探頭往屋子看看,屋子不大,也就五十多平米的面積,但是正處在陽面,屋子裡亮堂堂的,乾乾淨淨,生活的家具也一應俱全。

金旺立刻說:「蠻好蠻好。」

誇了兩句,金旺突然看了一眼馬六,狡黠的問,「六子兄弟,這房租咋算呢?」

馬六看看金旺那故作機靈的樣子,心裡不痛快,臉上還是笑笑說:「都是親戚,你們也不在這常住,房租就暫時不算了,你們先免費住。」

金旺一聽免費住,更加高興,拍了一下馬六說:「小六子,你和你爹一樣,仗義。」

說著,金旺就往進拎行李,桂枝也朝馬六笑笑,緊跟金旺進了屋。身體還不經意的碰了馬六一下,馬六站在門框前,看著桂枝的後背,這女人的屁股也是又寬又大,碰自己那一下還蠻有彈性。真是好漢無好妻,賴漢娶花枝,又黑又矮的金旺咋娶了這麼一個不錯的媳婦。

馬六正胡思亂想,金旺已經將手裡的行李放好,開始準備收拾,金旺對馬六說:「六子兄弟,這屋子真不賴,那我們就先住在這了。」

馬六點頭說:「行,金旺哥,桂枝嫂,你們先收拾著,我還有點事,你們有啥事直接過會客廳找我就行了。」

金旺和桂枝忙說:「你忙,你忙。」

馬六笑笑,就自己回了會客廳。一進屋,馬六就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這幾天忙著操辦老爹的喪事,馬六幾乎要累虛脫了。馬六也是一根獨苗,而且幼年喪母,和老爹相依為命十幾年,老爹原本打算將馬六培養成才,成為一個大學生,但是馬六天生就不是讀書的料,從小看見課本就頭疼,仗著從老爹那學來的幾手拳腳功夫,到是在學校里頑皮搗蛋,打架鬧事有一套,老爹三五天就得被老師叫到學校,後來勉強混了個職高畢業,馬六就再也沒有進過學校。老爹對馬六打捨不得,罵不管用,幸好馬六除了不愛讀書,本性並不壞,沒有鬧出大的事端,也就由他去了。

馬六的老爹進城後就一直做生意,買賣由小到大也掙了一些錢,怕兒子將來沒有個依靠,早幾年,在城郊買了一處院子,又蓋了個土二樓,往外租房,開始這裡位置偏,離城遠,租的人不多,最近這一兩年,城市擴建的步伐很快,附近一夜間就好像到處都是工地,不僅白天熱鬧的很,晚上也是一片霓虹,林林總總的人越來越多,馬六家土二樓的出租生意開始火爆,房客不斷,租金也不斷上漲。馬六的老爹臨終拉著馬六的手說:『六子,爹一輩子沒給你留下啥,除了那點拳腳功夫,就是這座院子,只要你能守住這片院子,你這輩子就吃穿不愁了,爹在九泉之下也就安心了,記住,一定要守住這個院子,這是你的命。「馬六此時才知道老爹為了自己用心良苦,他含著淚用力點點頭說:」

爹,你放心吧,這院子我會守它一輩子。「馬六的老爹這才安心的閉上眼睛。

馬六將老爹的喪事操辦的很隆重,周圍的人都說馬六一下子懂事了。馬六也覺得自己在瞬間長大了,現在坐在空蕩蕩的會客廳里,看著窗外越來越近的高樓群,馬六的心中卻湧起了濃濃的孤寂和悲傷,沒有了老爹,今後的生活只有他獨自面對了,他已經是這間院子的唯一主人。

馬六正坐在沙發上在暗暗思量,一個人從外邊閃了進來,並隨手關上了客廳門。

馬六抬頭一看,是花嫂,花嫂挨著馬六坐下,摸摸馬六的額頭,親昵的說:」

咋了,六子,累了。「馬六抬頭看了一眼花嫂說:「沒事,我就是有點困。」

花嫂用手輕輕摸著馬六的腿說:「睏了,那俺陪你進裡間歇一會兒,這兩天可把你辛苦壞了,人都瘦了,俺看見都心疼,進裡屋,俺讓你好好舒服舒服。」

馬六捏了一下花嫂的手說:「算了,我這兩天沒心情,過兩天再說吧。」

花嫂眨眨眼睛又說道。「那你想吃啥?俺給你做去。」

馬六想想說:「熬碗粥吧,我現在就想喝點粥。」

「行,你等著,俺這就去做。」

說著,花嫂站起身,出了屋。

馬六看著花嫂出了屋,思路又回到了一年前。

一年前,也是這樣一個暑伏天,院子裡房客多了,需要一個做飯掃院的雜工,有人就向馬六的父親推薦了花嫂,花嫂的全名叫花金葉,第一次見面,馬六和他的老爹對花嫂的印象都不錯,花嫂四十多的年紀,皮膚還是白白的,穿著一件印著碎花白底的褂子,周身上下收拾的乾乾淨淨,個子雖然不是很高,但身體渾圓,一看就很結實.,像個幹活的主兒,而且花嫂笑起來,嘴角還有兩個酒窩,顯得比實際年齡要年輕很多。

等工作開了,花嫂的勤快與能幹更讓父子倆覺得選對了人,後來馬六知道了,花嫂是個寡婦,帶著一個女兒從農村到城裡打工。開始馬六還想將父親和花嫂撮合在一起,沒想到不久後,一個燥熱的夜晚,一個荒唐的舉動,使馬六徹底斷了這個念頭,他和花嫂的關係也發生了質的改變。

3還是處男

3還是處男花嫂來的兩個月後的一個夜晚,馬六的老爹外出和別人喝酒,走前說晚上不回來了。馬六一個人在家裡沒事幹,就拿出一張島國片的碟,關上門偷偷的看。

島國的動作片演的繪聲繪色,馬六也也看的燥熱難耐,全然不知外邊已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

馬六雖然從小打架鬧事有一手,但男女之間真刀真槍的操練卻從來沒有體驗過,這張碟也是從朋友那裡借來的,看著看著,馬六就覺得身體有了反應,渾身上下好像要有股火要往出瀉。馬六紅頭脹臉的在屋裡兜圈子,身體里的火卻越燃越旺。馬六正不知該怎麼辦,外邊響起了敲門聲。馬六一激靈,急忙關了電視,開了門,屋外站的居然是被雨澆透了的花嫂。

馬六一愣,趕緊把花嫂讓進來,問道,「花嫂,你沒回啊?」

花嫂攏了攏被淋濕的頭髮說:「別提了,俺剛出門,就被雨截了,這糟心的雨,下的真不是時候,六子,俺想來你這避會兒雨,等雨小點,俺再走,行不。」

馬六看看花嫂,花嫂還穿著那件碎花白底的褂子,被雨一淋,衣服緊貼在身上,渾圓的身材更加凸顯,裡面的內衣也清晰可見。

馬六不由的想起剛才片里的情景,咽了口唾沫說:「行,那有啥不行的,進裡屋,裡屋有梳子。」

花嫂看了馬六一眼,沒有懷疑,徑直進了裡屋。

馬六緊跟著花嫂進了裡屋,一進屋,就啪的一聲把屋門反鎖了。

花嫂還沒反應過來,馬六就從後面攔腰把花嫂抱住了。

花嫂啊了一聲,馬六已經把花嫂重重扔在了床上,急不可耐的壓了上去。

花嫂明白了馬六的意圖,一邊拳打腳踢的抵擋著馬六,一邊說:「六子,你幹啥,不中,不中。」

馬六不說話,只顧加快手裡的動作,一會兒工夫,花嫂那兩個肉鼓鼓的山峰就被他捏在了手裡。

馬六第一次觸摸到這麼柔軟的美物,情緒更加亢奮,花嫂的抵抗在他的蠻力面前根本就不起作用,花嫂也好像放棄了,任由馬六放肆。但到了關鍵時候,馬六卻不得要領,吭哧著不能入港。

花嫂一摸馬六的下身,驚訝的問,「六子,你不會是第一次吧?」

馬六被問得臉紅了,點點頭嗯了一聲。

花嫂竟然咯咯笑了,說:「看你那猴急樣,我還以為你是老手呢,原來還是個童子雞。」

花嫂的笑聲更讓馬六羞惱,他鼓著氣說:「童子雞咋了,我的東西又不是不好。」

花嫂握住馬六的下體笑道,「東西是好東西,不會用頂啥用,來,花嫂教你,一下一下,和打洞一樣。」

說著,花嫂就由被動轉主動,將馬六帶進了另一個世界。

馬六從花嫂那裡結束了處男生涯,體驗了男女之事的快樂,也明白了外表潔凈的花嫂骨子裡卻盪著一股狐媚。

完事之後,花嫂用山峰貼著馬六的身體問道,「咋樣,舒服不。」

馬六嗯了一聲說:「花嫂,今天的事。」

「今天的事,嫂子不怪你,不過嫂子守了十幾年的寡,一直都是規規矩矩的,今天可是讓你破了戒了,你說你壞不壞。」

花嫂打斷馬六的話,似安慰又似埋怨的說。

馬六一聽,忙說道,「花嫂,那你說咋辦吧?」

花嫂看馬六的緊張樣,一點馬六的額頭說:」

說你是個童子雞,你還真是個童子雞,放心吧,嫂子不會怪你的,再說了,賺個童子雞,嫂子也沒吃虧。」

說著,花嫂又咯咯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又長嘆一口氣。

馬六被花嫂變換的情緒弄點發矇,問道,「花嫂,你咋又嘆開氣了?」

花嫂眨眨眼睛說:「六子,嫂子心裡早就斷了男女這點事了,讓你這一捅,嫂子不僅名聲沒了,以後也沒法過省心日子了。你說,俺能不嘆氣嗎?「馬六一聽,心裡真有點愧疚,說道,「花嫂,這事我肯定不會往外說,你要是心裡不舒服,有啥想辦的事,我幫你辦。」

花嫂瞟了一眼馬六,說:「我一個寡婦,能有啥事,不過你這麼一說,嫂子還真有件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馬六心裡有點不踏實,小心的問,「啥事?」

「六子,嫂子帶著閨女來城裡打工,城裡也沒啥親戚,就俺們娘倆無依無靠,連個住的地方也沒有,租人家一個小破房子,房子又破又漏不說,每個月的房租都夠俺娘倆吃飯了,一到交房租的時候俺就心慌,而且平時也不方便,你看這一下雨,俺就回不去了,俺在這陪你,心裡還惦記著俺丫頭,你說這叫啥日子。」

花嫂邊說邊瞅著馬六嘆氣。

馬六聽說出了花嫂的話外之音,原來這女人在這等著他,他沉默片刻,說:「這樣吧,花嫂,你也別在外邊租房了,就帶著閨女搬過來吧,樓下正好有一間空房,你們就住在那。」

「那敢情好,不過,你這位置好,房租比俺現在住的地方還貴,俺怕住不起。「花嫂捏了一下馬六的手說。

馬六心裡笑笑,想,你不就想白住嗎,想到這,馬六說:「花嫂,房租你就不用交了,就當我給員工解決住宿了,但這件事你不能和我爹說,他要問起來,就說你閨女漲工資了,想換個好點的地方住。」

馬六一說完,花嫂就樂了,抱著馬六叭的親了一口,喜滋滋的說:『放心吧,六子,嫂子知道該咋說,六子,嫂子沒看錯你,你真是個有心人,剛才嫂子疼你疼對了,等搬過來,嫂子肯定好好照顧你。「馬六瞅瞅眼前這個眉飛色舞的女人,心想,怪不得你剛才那麼輕易的就讓自己得手了,原來心裡早有了小九九。既然你都達到目的了,我還客氣什麼。想到這,馬六心裡的愧疚立刻煙消雲散,一把抱住花嫂,就往身下壓。

花嫂順從的往馬六懷裡一倒說:「六子,等等。」

馬六心裡有了底氣,眼一瞪說,說:「等啥呀,明天你就可以搬過來。「花嫂推著馬六說:『不是,俺的給閨女打個電話,俺不回去,她不放心。」

馬六一想有道理,從床頭拿起自己的手機,遞給花嫂,說:「快打吧。」

花嫂躺在馬六懷裡,撥通了自己閨女的手機,

4寡婦心計

4寡婦心計花嫂躺在馬六懷裡,一邊撥弄著馬六胯下的器物,一邊給閨女打電話,花嫂說:「娟子,剛才下雨,把回去的路給沖了,晚上俺就不回去了,你自己把門鎖好了,別讓壞人進去,有啥事就給嬸打這個電話,這是房東兒子的電話,他住嬸樓上,有電話會告訴俺。」

花嫂的閨女在電話那頭又說了幾句,電話掛了。

馬六接過電話,不解的問道,「你咋和你閨女稱唿嬸,不稱媽呢?」

花嫂頓了一下說:「俺們那就這麼稱唿,咋了?」

馬六搖搖頭說,「沒咋,就是覺得你們這習慣有點怪。」

接著馬六又笑道,「不過,花嫂,看不出來,你還真會編呀,我住在你樓上,我住在你身上吧。」

說著,馬六就順勢壓在了花嫂的身上。

花嫂自己也笑道,「這都是當寡婦當出來的,要不俺早讓人欺負死了。」

馬六一邊入港,一邊說:「那我今天就好好欺負欺負你。「花嫂身體迎合著馬六,眼神迷離的說:「還是小後生火力旺,你欺負吧,俺十來年都沒讓人欺負過了。」

說著,花嫂將馬六緊緊抱住。

馬六心裡沒有了負擔,又有了剛才的經驗,動作就變得又自如又有力,把個花嫂刺激的嬌喘連連。

一個乾柴,一個烈火,將這個雨夜弄得春意橫飛。

一場持久的肉搏戰下來,馬六從身體到心裡都感到了愜意舒暢,他點了一支煙,靠在床頭,吞雲吐霧的回味著。

花嫂用衛生紙擦乾淨下身的粘液,貼到馬六身邊說:「六子,你親死嫂子了,你咋那麼勐呢,要吃人那?」

馬六看看她,笑笑說:「咋了,不勐你能高興?」

花嫂輕撫著馬六的胸肌說:「勐好啊,可剛才你全射在俺裡面了,那麼多,這要懷上咋辦呢。」

馬六一聽,腦袋嗡的一聲,拿煙的手也抖了一下,心裡立刻暗罵道,自己還是沒經驗,光圖快活了,這要真把花嫂的肚子搞大了,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懷上自己的孩子,不僅聽起來可笑,而且麻煩的事肯定接二連三。

看到馬六臉色凝重了,花嫂笑了,說:「看把你嚇得,放心吧,嫂子都多大了,早過了那個生娃的年齡了。再說了,俺也沒打算再當娘,俺只想當姥姥。」

花嫂雖然說得輕鬆,但馬六聽完,心裡還是有點忐忑,雖然花嫂四十多了,但她的樣子卻並不顯老,觸摸的手感也都彈性十足,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明天就得去買點套套,增加保險係數。馬六心裡暗暗想。

花嫂見馬六沉默不語,手又觸碰到了馬六胯下的器物,柔聲說:「咋了,六子,真的擔心了,都怪嫂子多嘴,要不歇會兒,嫂子再讓你舒服。」

馬六算是領教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厲害,這女人估計折騰一晚上都不會累,馬六心情沒了,性趣也就沒了,他把花嫂的手拿開,說:『算了,我真有點累了,睡吧。「說完,馬六就轉身睡去了。

花嫂一看馬六轉過身體,自己也就知趣的不說話了,從後面摟著馬六,乖乖的睡了。

第二天天剛剛有點亮,馬六就醒了,一摸身邊,花嫂已經不在了,不知她什麼時候走的。

馬六剛穿好衣服,正要下床,花嫂笑盈盈的端著一碗面進來了。說:「起來了,六子。」

馬六看著花嫂手裡的面問道,「你這是?」

花嫂把面往馬六一端,說:「聞聞,香不?」

馬六一看這碗面,蔥綠湯濃,油花飄蕩,不僅看著好看,聞著也撲鼻香。馬六立刻就有了食慾,夸道,「真香啊。」

花嫂把面碗遞給馬六說:「香就趕緊吃吧,俺早晨起來專門給你做的。」

馬六接過面碗,心裡立刻有了股暖意,昨晚那點顧慮也都融化了,感激的看了花嫂一眼,就低頭勐吃。

花嫂在旁邊叮嚀道,「慢點,裡面還有顆荷包蛋,昨天晚上你那麼勐,今天就該補補,吃啥補啥,吃蛋補蛋。」

說著,花嫂曖昧的一笑。

馬六也樂了,狼吐虎咽的將那碗面吃完。

花嫂拿著空碗出了屋,馬六洗漱完,天就徹底亮了,房客們都已經起來了,院子裡嘈雜聲一片。

馬六剛到客廳坐下,馬六爹就回來了,馬六按著昨天的謊話和他爹說了花嫂租房的事,馬六爹聽完,瞅瞅馬六說:『行呢,她們孤兒寡母也不容易。花嫂乾的也不錯,搬過來倒是互相有個照應,房錢就便宜點。「馬六的爹同意了,馬六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下了樓,找到花嫂,就把他爹的意思說了。

花嫂一聽,並沒高興,低著頭說:「便宜點也還是和俺要房錢啊。」

馬六心想,這女人心眼真小,就立刻回應道,「誰說和你要房錢了,我馬六說話算話,讓你白住就白住,現在房錢都是我收,到時候我不收你的不就行了。」

花嫂一聽,瞬間多雲轉晴,貼近馬六說:『六子,你的好嫂子都記住了,等嫂子搬過來,一定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花嫂這話明顯帶有挑逗的意思,說得馬六心裡也有點痒痒,想想昨天晚上花嫂在床上帶給自己的享受,馬六突然很期待花嫂能快點搬過來,他點點頭說:」

行,你要是願意,現在就可以回去收拾東西搬過來。」

「真的。」

花嫂立刻停了手裡的話兒,說:「那俺現在就回去收拾,那個小破屋,俺一天都不想住了,反正房租也到期了,正好。」

馬六看著花嫂扭著身子樂顛顛地出了院子,眼前浮現出一連串的香艷圖。他立刻去外邊買了一盒超薄的套套,一多半藏在了床底下,還有幾個,馬六想了想,裝在了身上。

下午,花嫂就帶著閨女拎著大包小包的行李搬過來了。

花嫂的閨女,馬六還是第一次見,十*的樣子,個子比花嫂高,中上等的的個頭,皮膚也是白白的,細眉花眼,梳著一個馬尾辮,穿著粉色的T恤,淺色的七分褲,飽滿的身材里透著一股清新的甜味。見了陌生人好像還有點害羞,一見到馬六,花嫂就招唿道,「娟子,這是你馬六哥。」

娟子有點不好意思叫了聲,「馬六哥。」

雙頰還飄上一絲羞紅。

馬六忙笑著嗯了一聲,說:「花嫂,這是你閨女?」

「是,俺閨女,叫娟子,現在在前街的一家飯店當服務員,每天早出晚歸的,太辛苦,六子,你在這片兒熟人多,有啥好營生幫俺娟子留心點。」

花嫂一疊聲的說。

「行,沒問題,花嫂,你們收拾家用不用我幫忙。」

馬六應承道。

「不用,這點活兒有俺倆就夠了,晚上叫你爹一起過來吃糕。」

花嫂向馬六笑了笑,就拉著閨女進了一樓的新屋。

看著花嫂和她閨女的背影,馬六心想,吃啥補啥,這吃糕能補啥,晚上吃了就知道了。

5醉酒行好事

5醉酒行好事馬六惦記著花嫂的糕,還沒到晚飯時間,馬六就熘達到了花嫂的屋子,一進屋,就看到屋子已經收拾的妥妥噹噹,花嫂的女兒不在,只有花嫂一個人彎著腰,正在洗涮什麼。

花嫂渾圓的臀部正對著馬六,一晃一晃的,充滿了性感。

馬六不禁有了慾望,悄聲走上前,在那渾圓的部位用力一抓。

花嫂啊了一聲,回過頭一看是馬六,立刻在馬六身上搗了一拳,嗔道,「六子,你進來怎麼和貓似的,一點動靜也沒有。」

馬六貪饞的又要往花嫂鼓鼓的胸部抓,花嫂擋開馬六的手說:「大白天,你不怕讓人看見。」

馬六返身將門從裡面關上,又上了鎖,笑道,「這回就沒人看見了,你閨女呢?」

花嫂攏了攏頭髮說:「她出去買熟食去了,順便買瓶酒,晚上請你們爺倆過來,總的喝兩杯謝謝你們吧。」

馬六走到花嫂面前說:「這麼好的房子白給你住,喝兩杯就行了,總得有點別的表示吧。」

花嫂明白馬六的意思,斜睨了馬六一眼說:「男人都一樣,嘗到了甜頭就沒夠,尤其你這種生瓜蛋子,更是猴急猴急的吃不飽,俺糕還沒做好呢。」

馬六一把抱住花嫂,手裡帶著動作說:「我對那糕沒興趣,就對你身上的糕有興趣,又彈又軟,你看,我連套套都買好了,啥也不怕了。」

說著,馬六從兜里掏出了幾個套套。

花嫂一看,笑了,說:「你個六子,人小鬼大,這都準備好了,不過現在不行,娟子一會兒就回來了,讓她看見了可不得了。」

看到馬六有點掃興,花嫂又安慰道,「晚上,晚上要有機會,俺到你屋裡去。」

馬六還想說話,院子裡傳來了說話聲,花嫂急忙推開馬六,說:「好像是俺閨女回來了。」

馬六忙把門打開,看到自己的爹和娟子站在院中央說,說了幾句話就往這邊走。

花嫂長出一口氣,走到馬六身後,在馬六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

當夜的酒喝的很好,沒想到花嫂還有些酒量,頻頻勸酒,娟子雖然話少,酒也喝得少,但倒茶遞煙很有眼力勁,像個服務員,馬六的爹沒啥愛好,就是好酒,又因為心情好,一瓶酒他幾乎喝了多半,馬六又中途上樓拿了一瓶。等兩瓶見底,馬六的爹也醉了。

看看天色已經晚了,馬六就扶著醉的一塌煳塗老爹要走,臨走前,馬六看了花嫂一眼。

花嫂忙對娟子說:『娟子,你收拾著,嬸上去看看,不行就給你叔做碗醒酒的湯。「娟子收拾著碗筷說:「行呢,嬸,你去吧,這有我呢。」

馬六在前邊攙這老爹,花嫂扶住後面,就上了二樓,進了老爹的臥室,一把老爹放到床上,老爹就唿唿的睡著了。馬六幫老爹脫去外衣,蓋好被子,又在床前放了一杯茶水,就和花嫂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關了門。

見一切都收拾妥當了,馬六拉著花嫂就往自己的屋走,花嫂也沒推擋,跟著馬六進了屋。

一進屋,兩個人就摟在了一起,花嫂一邊為馬六脫衣,一邊說,「快點,娟子在下面等著呢。」

酒壯色人心,馬六早已長槍挺立,看花嫂喝了酒,白皙的臉上又泛起紅暈更添媚色,馬六更是急不可耐。

花嫂也被酒刺激的情慾大發,身體在馬六的懷裡如蛇一般纏繞,嘴裡還呢喃不斷。馬六一摸花嫂的下體,已是潮水泛濫,馬六一個直刺,就進入了花嫂的*。

酒勁讓兩個人恣意發泄,一場激烈的春潮過後,兩個人已是汗水淋漓。

花嫂擦乾淨下體,穿好衣服,對還躺在床上回味的馬六說:」

六子,你真是越來越勐了,嫂子以前和那個死鬼做了七八年夫妻,也沒這兩天痛快,以後,嫂子就把你當俺的男人看了,再做這事,你就別叫俺嫂子了,要不怪怪的,叫俺金葉,聽見沒。「」金葉?「馬六還沒回應,花嫂已在馬六的臉上親了一口,說:『俺先走了,再不下去,娟子該找上來了。」

說完,花嫂閃身出了門。

馬六獨坐在床上,想著花嫂剛才的話,感覺話中有話。突然馬六想起來了,剛才又忘帶套了,馬六重重拍了一下腦袋自己罵自己,「狗日的,光想著快活,大事又忘了。」

隨後的時間裡,馬六和花嫂就保持著這種偷摸關係,有時在馬六的屋子,有時在花嫂的屋子,只要有機會,兩個人偷偷縱情一番,但這幾個月,馬六因為老爹突然的病,心情不好,又加上屋裡屋外一堆事,馬六幾乎就沒有再碰過花嫂,只是偶爾摸摸捏捏,過過手癮,花嫂看馬六天天沉著臉,除了幹活,也沒有主動到馬六屋裡來過。

今天老爹的事都操辦完了,花嫂又貼心貼肺的關心自己,馬六心裡還是很感動的。

馬六正回憶著自己和花嫂那點事,門開了,花嫂端了一個托盤進來了,把托盤放到茶几上,花嫂柔聲對馬六說:」

六子,吃吧,這粥里我加糖了。」

馬六低頭一看,粥里不僅加糖了,花嫂還特意拍了個黃瓜,做了碟小菜,翠綠翠綠的一看就有胃口。

馬六感謝的朝花嫂笑笑,俯下身吃了起來。

花嫂輕輕摸著馬六的後背說,「看看,這段時間把俺六子累的,骨頭都出來了。」

馬六在花嫂的輕撫下將粥喝完,小菜也吃了精光,肚裡有了食,精神也好了很多,拿起一根煙剛要點燃,花嫂在旁邊啪的一聲,已按著打火機,伸到馬六煙前,給馬六點燃了煙。

馬六愣了一下,吸了口煙,轉身對花嫂笑道,「你還是頭一次給我點煙。」

花嫂貼身上來說:「咋了,俺床上都伺候你了,伺候你點個煙,你還大驚小怪。」

馬六呵呵笑了兩聲,沒說話。

花嫂又接著說:「按俺們那的習俗,兩個人要是在一起睡過覺,這一輩都是對方的人了,俺知道俺也不可能和你明著來,但俺心裡可是把你當做俺男人了,俺男人累的骨頭都出來了,俺當然心疼了。「馬六靜靜聽著,等著花嫂繼續往下說。」

六子,那兩個人真是你親戚?」

花嫂卻轉變了話題,輕聲問道。

6眼前脹鼓鼓

6眼前脹鼓鼓馬六知道花嫂肯定會問這事,就淡淡說道,「算是吧,他們是兩口子,男的叫金旺,金旺的奶奶是我爹的乾娘,所以還算沾點親。」

「這還算親呢?你以前見過他們嗎?」

花嫂撇撇嘴說。

「沒有,我就沒回過桃花村,和他們也是第一次見面。」

馬六回答道。

「那這沒憑沒據,他們不會是騙子吧?」

華嫂擔心的說。

「應該不會,我覺得他們說的挺靠譜的,我爹在老家確實有個乾娘,他們進城也就是想通過我爹找個活干,沒別的要求。」

馬六輕鬆的說道。

「找個活干?我看他們都住下了。「花嫂眨眨眼說。

「是我讓他們先住下,既然是我爹的親戚,我不能人家一來,就趕人家走,要那麼做,傳回村裡,村裡人還不罵我爹。「馬六解釋道。」

六子,你這想的倒也對,是不能讓老家人說你爹的壞話,但這兩口子還是的留心點,尤其是那個男的,神頭鬼腦的,一看就像村裡的閒漢,你要是沒時間,俺幫你盯著。「花嫂以自家人的口氣表態道。

馬六信任的看了花嫂一眼,點點頭。

花嫂看馬六沒有意見,又說道,「六子,晚上娟子加班,你真不用俺過來,幾個月沒舒服了,俺怕你那憋壞了,男人那東西用開了,就不能憋著。」

馬六在花嫂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說:「我這幾天沒勁,就想好好睡一覺,晚上就算了。」

花嫂拿起茶几的碗筷起身說:「行,那你就好好歇著,想吃啥,隨時跟俺說,俺給你做。」

馬六嗯了一聲。

花嫂拿著碗筷出了客廳。

馬六回到自己的臥室,倒頭就睡,直到第二天天光大亮,馬六才從床上爬起來,馬六洗漱乾淨,出了屋子,外邊陽光燦爛,金黃色的日頭照在身上舒服愜意,馬六伸了個懶腰,覺得渾身上下都舒坦多了。趴在欄杆前,馬六往下看,看到娟子正坐在水龍頭旁洗衣服,一片光暈罩在娟子的身上,遠遠看去,穿著粉色T恤,長發過肩的娟子,就像一個沐浴在陽光下的女神。

一年的時間,娟子這顆嬌艷的蘋果,變得更加飽滿成熟了。

看得心曠神怡的馬六在平台上輕輕咳嗽了一聲。

正洗衣服的娟子聽到咳嗽聲,抬起頭看到了馬六,立刻笑著說:「馬六哥,你醒了?」

馬六也笑著說:「嗯,醒了,娟子,你沒上班啊?」

「我今天下午班,馬六哥,你有衣服洗沒,拿過來,我幫你一起洗了。」

娟子回答道。

馬六看看自己渾身上下,確實有點髒了,但又不好意思讓娟子洗,就推脫道,「算了,我一會兒自己洗。」

「客氣什麼呀,我一起就都洗完了,要不,我上去拿。「說著,娟子放下手裡的衣服,起身就要往樓上走。馬六急忙擺手道,」

不用,不用,你等著,我給你拿下去。「說著,馬六跑回屋,抱起兩件髒T恤就下了樓。

馬六把髒衣服放到娟子面前,感謝道,「娟子,辛苦你了。」

「不辛苦,我嬸說多虧了你們的照顧,我們才能在城裡落腳,所以我們有啥能幫的就應該幫,現在叔不在了,你一人守著這個院子,里里外外那麼多事,大事我也幫不上,洗個衣服你還和我客氣。」

娟子說著,似嬌似嗔的瞟了馬六一眼。瞅的馬六渾身麻酥酥,馬六心想,在城裡一年,這丫頭長開了,也會說話了。

馬六看花嫂的屋門關著,就問道,「娟子,你嬸呢?」

娟子笑道,「我嬸出去買排骨去了,她說這段時間你累壞了,需要吃點好的補補,中午就吃燉排骨。」

馬六嗯了一聲,感覺這花嫂還真懂得心疼男人。

兩認正說著話,二樓突然傳來嬰兒的啼哭聲,娟子驚訝的說:「這樓里啥時候有小孩了?」

馬六順著孩子的哭聲往樓上看,才想起來,住在二樓的金旺夫妻,孩子的哭聲就是從他們的屋子傳出來的。不會有什麼事吧?馬六心裡一緊,對娟子說:「娟子,你先忙著,我上去看看。」

說著,馬六跑上二樓,直奔金旺的屋子。

到了屋門前,嬰兒的哭聲已經停止了,屋門虛掩著,馬六輕輕敲了敲門,過了一會兒,裡面傳出女人的聲音,「誰呀?進來吧。」

馬六推門進了屋,看到屋裡只有桂枝一個人,正盤腿坐在床上,懷裡那個小孩子。

桂枝一看是馬六,立刻笑道,「呦,是六子兄弟,你快坐,有事嗎?」

馬六沒看到金旺,就問道,「桂枝嫂,我金旺哥呢?」

「他呀,一早就出去找活去了,現在都快中午也沒回來,也不知道找到活兒沒有。」

桂枝擔心的說。

馬六點點頭,又指指桂枝懷裡的孩子說:『桂枝嫂,孩子沒事把,我剛才在樓下聽見他哭。」

「沒事,他就是餓了,我剛喂了奶,這孩子貪吃,一餓就哭。」

桂枝輕輕拍著懷裡的孩子說。

馬六心裡坦然了,說:「沒事就好,桂枝嫂,你們要有啥需要我幫忙,別客氣,儘管和我說。」

「沒啥,你能我們住下,就是幫了我們的大忙了。」

桂枝感激道。

桂枝的話音剛落,她懷裡的孩子突然又哭了起來,桂枝將孩子在懷裡輕晃了幾下,孩子反而哭的更厲害了。

桂枝瞥了馬六一眼,側過身子將上衣解開,露出脹鼓鼓的奶子就往孩子嘴裡填。

馬六第一次看到女人哺乳的情景,立刻覺得眼前火辣辣的,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在屋裡待了,忙起身說:「桂枝嫂,我先走了,有啥事你們過去找我。」

桂枝轉過頭,尷尬地向馬六笑了一下,說:「六子兄弟,你慢走。」

馬六匆匆的嗯了一聲就出了屋,站在走廊上,桂枝那鼓漲漲的胸口好像還在他眼前,馬六晃晃腦袋,吸了一口氣,自嘲的笑了笑,才往自己屋走。

剛走兩步,一個人迎面撞了上來,馬六正要生氣,一看,撞過來的人原來是他。

7堵在屋裡提條件

7堵在屋裡提條件撞在馬六身上的正是金旺,金旺只顧低頭走路,沒注意就撞到了馬六的身上。

馬六扶住金旺玩笑道,「金旺哥,你走路咋連道也不看呢,低頭撿錢呢?」

金旺一看是馬六,忙抱歉道,「對不住,六子兄弟,我是氣得,才撞在你身上了。」

馬六看金旺的臉色確實更黑了,顯然心情不爽,問道,「金旺哥,你這是咋了,你不是出去找活了嗎,找到了嗎?」

「別提了,就是因為找活兒,我才氣得不行,咱進屋說。」

說著,金旺拉開屋門進了屋,馬六跟著走了進去。

桂枝嫂已經奶完孩子了,看到金旺和馬六進了屋,金旺的臉色鐵青,忙把孩子放到床上,起身說:『金旺,你咋了,活兒找見沒?」

金旺沒答話,先仰脖喝了一杯水,然後把杯子往柜子上重重放下,往床上一坐,氣哼哼的說:「找活,找個錘子,我跑了一上午,熱的喉嚨都快裂了,除了受氣,啥也沒撈著,都說這城裡能掙錢,我咋覺得這城裡根本就不待見咱呢。」

桂枝看金旺氣唿唿的樣子,也沒了主意,自己也長嘆一聲說:』那咋辦呢?這都進城了呀。」

馬六站一旁勸慰道,「金旺,剛進城都是這個樣子,總得有個適應過程,你別著急,找活的事我幫你問著呢,對了,我這房客里有一個是包工頭叫金大牙,我問問他那需不需要人手。」

「真的?」

剛才還一臉懊喪的金旺聞言,立刻抬起頭說:「六子,你真的能幫哥問問?」

「這有啥不能的,我現在就去找他,他要是在屋裡,我一會兒就給你個答覆。」

馬六說道。

「六子兄弟,你真是太幫我們了。」

桂枝也恢復了喜氣,往前探著身子說。

馬六看到桂枝的上衣扣子還沒系牢,身體一移動,就能看到一道白深深的溝壑。

馬六忙閃開目光說,「金旺哥,桂枝嫂,咱們是親戚就別說客氣話了,我這就去看他在不在。」

馬六像個心虛的小偷一樣,匆匆出了門,下了二樓,院子裡。娟子已經不在了,鐵絲上晾著幾件衣服,其中就有馬六的T恤,馬六想這丫頭手真快,就向一樓靠西的一間屋子走去。到了屋門前,一推屋門緊閉著,窗戶還拉著窗簾。

馬六知道金大牙有時夜裡趕工,早晨回來補覺,猶豫了一下,就準備中午吃完飯再來。

剛要走,馬六忽然聽到屋裡有女人的哼唧聲和男人重重的喘息聲,馬六頓覺不妙,改了主意,用腳勐地踢了屋門兩腳說:「金大牙,你給我出來,快點。」

屋裡的聲音立刻沒了,過了一會兒,有男人在屋裡說:「等會兒,著急去火葬場呀,踢門。」

馬六把聲音提高了一度說:「金大牙,你趕緊給我出來。」

屋裡的男人嗯哈了兩聲,等了半天,一個四十多歲,光著膀子的男人拉了門,走了出來,他就是金大牙。

馬六借著門縫往屋裡一看,床上有個二十多歲的女人正在往身上穿衣服。

馬六搶身就要往屋裡走。

男人趕緊把門關住,堵住馬六,說:「六子,你這幹啥呀,私闖民宅可是犯法的。」

馬六眼一瞪說:『金大牙,少給我扯犢子,屋裡是誰,我告訴你,我把房子租給你,可不允許你亂來,要不然你立馬給我搬東西走人。」

金大牙嘿嘿笑了兩聲,從褲兜里掏出一盒煙,給馬六和自己各點了一支,說:「六子,這你管的太寬了,我相好來看我,你也管,法律上也沒規定,相好不能在一起睡覺吧。」

「相好個屁。」

馬六罵了一聲說:「你多大了,那屋裡的才多大,能和你相好,再說了,你老家有老婆孩子,再找相好就是犯法,知道不,我租給你們房子,可不能讓你們在我們的屋裡干犯法的事。」

金大牙一看馬六真動怒了,忙把馬六拉到一旁,低聲說:「六子,你就體諒體諒哥哥,哥哥在外不容易,一天到晚累個臭死,晚上回了這屋冰涼一塊,一年聞不到女人味,這種日子要給你你能受的了幾天,屋裡的真是哥的相好,沒別的,哥就是想讓日子有點滋味,你就別和哥哥過不去了。」

馬六冷笑了兩聲說:「金大牙,你沒騙我?那屋裡真的不是雞?」

金大牙一聽立刻急了,說:「六子,你太小瞧哥哥了,哥哥好歹也是個包工頭,做這事也得上點檔次,誰不知道這附近的都是病雞,我能為了圖樂把自己禍害了。「馬六斜睨了金大牙一眼說:「你們工地上那點人我還不知道,一個個都跟狗似的,火上來了,還管什麼病雞好雞,是個縫就往上鑽,不過,金大牙,你也是我的老房客了,你說了,我就信你一回,但要是真惹出事來,你可別怪我不留情面。」

「行行,六子,哥哥謝謝你,哥看你也二十郎當歲了,老爺子又沒了,你也該成個家了,男人沒女人伺候根本不行,要不哥也給你找個相好的,先過著,嘗嘗味。」

金大牙一臉淫相的說。

馬六沒心情和和金大牙扯這些,繞開話題說:「我的事你就別操心了,不過有件事我還真想請你幫個忙。」

「啥事,說,只要哥哥能辦到的肯定幫你辦,包括找女人。」

金大牙嬉皮笑臉道。

馬六正色道,「金大牙,我沒和你和你開玩笑,這件事你也能辦,我有個親戚從老家過來,還沒找到活兒,你看你那工地上缺不缺人手,把我這親戚給安排了。」

「這事呀。」

金大牙呲牙說,「我是個小工頭,手下也沒有多少工人,而且都是一個蘿蔔一個坑,不缺人那。」

「再想想,說不定你有啥活兒還沒想到。」

馬六給金大牙點了根煙。

金大牙吸了兩口,問道,「你那親戚會幹啥?」

馬六想想說:「他以前一直在鄉下種地,好像除了能吃苦,沒啥別的技術。」

金大牙咳嗽了一聲說:「能吃苦頂個毛用,進城來打工的,哪個不得吃苦,這沒啥優勢,不好辦。「看金大牙拿捏的樣子,馬六真想揍他,但為了把事情辦成還是強裝笑臉說,」

這樣吧,我現在把他叫來,你見一面,當面問問他能幹啥,這親戚一直在鄉下,他到底能幹啥我也不清楚。」

金大牙嗯了一聲,同意了。

8吃啥補啥

8吃啥補啥馬六見金大牙同意了,就走到院子中央,仰起脖子朝二樓喊,」

金旺哥,金旺哥。「喊了兩聲,金旺從欄杆上探出身子說:」

六子,你喊我呢?「馬六朝樓上招招手說:」

金旺哥,你下來一趟,有事。」

金旺答應了一聲,就從二樓跑了下來。到了馬六身邊,問,「六子,啥事呀,火急火燎的。」

馬六說了一聲,好事,就把金旺領到金大牙的面前。

馬六先給二人介紹說:『金旺哥,這就是我給你說的包工頭,金哥,大牙,這是我親戚,表哥金旺。「一聽對面是包工頭金大牙,金旺的臉上立刻堆滿了謙恭,忙不迭的從兜里掏出煙來,就要給金大牙點上。

金大牙看看金旺遞過來的煙,是不入流的便宜貨,立刻擺擺手說:「剛掐了一支,不抽了。」

金旺尷尬的把煙又拿了回去。

馬六瞅了金大牙一眼,從金旺手裡拿過一根煙,自己點上。

金大牙看看金旺又瘦又矮的身板,皺眉說:「你這身板太單薄了吧,工地上可都是憑力氣吃飯,那的活你能幹動?」

「我能幹動,金哥,你別看我瘦,可我胳膊上有勁。「說著,金旺捋了捋胳膊。結果除了骨頭,還是沒有看到肌肉。馬六和金大牙都忍不住笑了。」

金旺哥,你在村裡除了種地還干過別的營生沒?「馬六提醒道。金旺想想說:『干過,我當過兩年的村會計,村裡寫寫算算,管帳收帳都是我一個人。」

「干過會計。」

金大牙琢磨了一會兒,說:「那也算個文化人,我那還想要個庫管,要不你先試兩天,看看行不行,你要是願意,明天就上班。」

一聽金大牙吐了口,金旺和馬六都非常高興,馬六拍拍金大牙的肩膀說:『行,大牙,夠仗義,這情我記住了。「金大牙哈哈一笑說:「六子,我可是全看你的面子,你以後可不能再踹我的門。」

馬六回應道:『行呢,只要你別把病雞帶來,別的,我就當沒看見。「金大牙打了個哈欠,一邊往自己屋走,一邊說,「六子,咱可都的說話算話,我還得回去睡一覺,這狗日的,好好的覺楞個攪和了。」

看著金大牙進了屋,金旺湊到馬六跟前說:「六子,還是你行,哥跑了一上午都沒找個營生,你這麼輕鬆就幫哥找了個好活兒,走,上我屋去,咱哥倆喝兩盅,慶賀慶賀。」

馬六笑道。「不用了金旺哥,等你在金大牙那干舒暢了,咱們再喝,你還是先去照顧嫂子和侄子吧。」

「好,那就依你,等哥掙了錢,第一件事就是請你喝酒。」

金旺喜滋滋的上了樓。

馬六站在樓下,看著金旺進了屋,有幾個租客端著飯碗從屋裡出來,玩笑道,「咋了,六子,又和金大牙這個孫子較勁呢,別生氣,到我們屋裡吃吧。」

馬六擺擺手說:「謝了,吃你們的吧。」

就獨自上了二樓,回了自己的屋子。

看看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估計花嫂的排骨也應該燉好了,馬六就有點飢腸轆轆,往門外瞅。

等了半個小時,還沒見花嫂來,馬六就坐不住了,出了屋,趴在欄杆上往下看看,院子裡那幾個租客已經回去了,正午的太陽曬的院子裡熱氣升騰,連狗都躲到了樹蔭下無精打采的打瞌睡。

馬六折回到屋裡,暗自琢磨,這個花嫂玩什麼把戲,自從花嫂當了這裡的雜工以後,馬六和他老爹的飯一直由花嫂來做,從沒耽誤過,今天更不應該呀,這是咋了。

馬六實在有點忍不住肚子叫,決定還是先下去看看吧,馬六又下了樓,到了花嫂門前,門敞開著,馬六徑直進了屋,看到花嫂正坐在床沿前抹眼淚,馬六一愣,忙上前說:「你這是咋了,中午不是燉排骨嗎,這排骨沒見著,你怎麼哭上了?」

花嫂看到馬六進來了,哭的更傷心,抽抽搭搭的說:『吃啥排骨,俺今天碰到賊娃子了,三百多塊全讓賊娃子給偷了。「馬六明白了花嫂哭的原因,笑道,」

不就三百塊錢,丟就丟了,我還以為出了啥大事呢,娟子呢?「」就你有錢,三百多還不多呀,這可是好幾天的菜錢呢。「花嫂不甘心地說。」

行,多不多都算我的,就當我偷了,我現在還給你。「說著。馬六從兜里掏出四百塊錢,放到花嫂的腿上,又順勢在花嫂的胸口摸了一把。

花嫂破涕為笑。扭了一下身子說:「門還開著呢,小心讓人看見。」

「娟子呢?」

馬六笑笑,又問了一遍。

「走了,上班去了,本來是下午班,結果一個電話又給叫走了,說飯館中午人多,服務員不夠,她的過去頂班。」

花嫂有點不高興的說道。

「這服務員是夠辛苦的,等有機會,真應該給娟子換個工作。」

馬六嘆道。

「可不,掙不了幾個錢,還老加班,六子,你一定給娟子留心點。俺可不想讓娟子一輩子這麼受苦。」

花嫂眼巴巴的看著馬六。

「我知道,我留心著呢。」

馬六點頭說。

「你剛才和金大牙在院裡搗鼓啥呢,俺只顧著傷心丟錢的事,也沒出去看你們說啥。」

花嫂探過身,問道。

「沒啥,我讓金大牙給我那鄉下親戚在工地上安排個活兒。」

馬六輕描淡寫的說。

「他同意了?安排了啥活兒?」

花嫂好奇地問。

「工地上能有啥活兒?都是苦哈哈的力氣活兒,你要想讓娟子去,我立刻就和金大牙說,他肯定同意。」

馬六白了花嫂一眼,故意說道。

「俺才不讓娟子去那,大金牙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到了他那,娟子就沒好了。」

花嫂立刻回應道。

馬六看花嫂表情回復了自然,這才說道,」

好了,別的事就不說了,你這還有啥吃的沒,我都快餓死了。「花嫂一臉無奈的說:」

俺光顧傷心丟錢了,啥也沒做,娟子還是餓著肚子走的,要不,俺現在給你下碗面。「」行,那就下面吧,順便再給我荷包兩個雞蛋,我的補補,一會兒好發力。」

馬六說著在花嫂的臉上親了一口。

花嫂聽懂了馬六的意思,指頭一點馬六的額頭說,說「饞樣,俺還以為你不想了呢,原來都是裝的,俺給你荷包十顆雞蛋,就不讓你沾俺,看你能急成啥樣子?」

說完,花嫂咯咯笑著,開始點火下面,馬六則點了一支煙,坐在一旁,等著雞蛋補身子。

9你個猴急貨

9你個猴急貨花嫂做飯確實快,不一會兒的功夫,一鍋熱面就做好了,花嫂給自己和馬六各盛了一碗面,兩個人就吃上了。

兩大碗面下肚,又吃了兩顆荷包蛋,馬六精神頭立馬足了,看到花嫂收拾碗筷,一彎腰,胸口就露出一片白,就想起了桂枝喂奶時的樣子,忍不住就把花嫂抱住了。雙手從花嫂的衣領探進去,就要按揉裡面的山峰。

狐花嫂忙把往開推馬六說:『哎呀,你這個六子,饞起來真是沒各樣,我這屋不行,一會兒說不定就有人過來,你回你屋去,你那屋窗戶不朝院子,安全,我一會兒過去找你。「馬六已經把那兩座山峰握在了手裡,捨不得鬆開,花嫂就變緩了語氣說:」

六子。聽俺的話,俺這也是為了你好,你先回去,俺一會兒就去找你。「馬六這才鬆開手,說:『行,我上去等你,快點。」

花嫂整整衣服說:「知道了,快回去吧。」

馬六捏了花嫂的屁股一下,笑呵呵的走了。

回了自己屋,馬六立刻將窗簾拉好,脫了個精光躺在床上。

馬六躺在床上,眼前不由之主地浮現出桂枝哺乳時的樣子,那種火辣辣的感覺立刻涌滿了全身,馬六下體的物件就像一座鋼炮一樣昂了起來。

馬六支起耳朵,聽著門外的動靜,盼著花嫂快一點進來。

客廳門被吱扭一聲推開了,接著又輕輕地被關住了。接著就傳來一個女人小心翼翼的腳步聲。

馬六一聽就知道,花嫂來了。立刻跳下地,躲到了臥室門的背後。

花嫂推開臥室門,往裡面瞅瞅,輕輕喊了一聲,「六子。」

馬六躲在門後沒有回答。

花嫂邁步進了屋,往裡面看看,沒看到馬六,正納悶。

馬六突然從門後沖了出來,攔腰把花嫂抱了起來。

花嫂嚇了一跳,一看是馬六,立刻捶著馬六的胸嗔道:『你個死馬六,嚇死俺了。「馬六得意的哈哈大笑。

花嫂再一看馬六已經一絲不掛,下面的小鋼炮昂揚屹立。又驚嘆道,「六子,你個猴急貨。」

馬六沒理她,抱著花嫂走到床前,把花嫂往床上一扔,雙手就直取花嫂飽滿的山峰。

花嫂也是上身T恤,下身短褲,裡面連胸罩也沒戴,不用費工夫,就將一身白肉盡露在馬六面前。

馬六從床上拿起一個套套,喘著氣說:「快,給我套上,我等不及了。「花嫂摸捏著馬六的鋼炮,說:『親死了,俺就稀罕你這東西硬起來的樣子。又大又粗。」

說著,花嫂已經將套套套了去。

馬六掰開花嫂的白腿,直搗黃龍。

憋了幾個月的勁頭,馬六總算髮泄出來,他像打樁機一樣,招招見力,把個花嫂爽的摟著馬六又啃又咬。

一頓床上的暴風驟雨,讓兩個人都直奔巔峰。當一切總算平息下來,花嫂還意猶未盡,身體黏在馬六身上說:』你個死六子,剛才想捅死俺呢,那麼下死力。「馬六摸著花嫂的山峰谷底,說:「我看你是爽死了,要不是我賭住你的嘴,大街上都聽見你的叫床聲了。女人四十如虎,真是一點都不假,你的癮頭比我還大。」

花嫂笑道,「俺也不知道了,俺當了十幾年寡婦,沒這事也過來了,就是和你好上以後,這癮頭就上來了,俺要是再年輕十幾歲,俺肯定嫁給你,光明正大的伺候你。」

說著,花嫂嘆了一口氣,頭窩進了馬六的懷裡。

馬六也沉默了,他摟住花嫂,說:「算了,這樣不也挺好嗎,表面上咱們沒關係,暗裡里咱們還不是睡得舒舒服服。」

花嫂一聽,頭從馬六懷裡抬起來,看著馬六說:「好啥呀,偷偷摸摸的,萬一要讓人發現了,咱兩的臉都地兒擱,再說了,你也快三十的人了,看著就該娶媳婦成家,到時候俺就成了老太婆了,你還稀罕俺,俺和俺閨女還不得乖乖的拎著行李搬走,俺知道,你現在和俺好,就是圖個舒服,有了更年輕的肯定把俺踢了。」

馬六看花嫂急了,忙勸慰道,「說啥呢,我啥時候說要踢你們走,再說了,我現在連個媳婦影兒也沒看到,娶什麼媳婦呀。」

「沒看到,不頂如就不娶媳婦,你一個單身小伙守著這麼一個院子,不愁吃不愁喝,坐地數錢,在俺們那,你這樣的以前就叫地主,媳婦還不是招手就來,到時候,你還會稀罕俺。」

花嫂坐起來說。

馬六被花嫂說得啞口無言,覺得花嫂的擔憂還是有點道理。

看馬六沉默了,花嫂更有了理,往馬六身邊湊了湊說:『咋樣,被俺說中了,你們男人都一樣,饞,六子,你和俺說,你想找個啥樣的媳婦。「馬六看花嫂直盯著自己,玩笑說:』啥樣的?救你這樣的,能做飯,會幹活,身體肉肉的,摸上去舒服,床上也舒坦的,要不我把你娶了算了」花嫂也樂了,掐了馬六一下說:「就會說好聽的,你敢娶,俺還不嫁呢,四十多歲的寡婦找個二十多歲的小後生,馬路上的人還不把俺戳死,俺以後還咋回村呀,和你暗地裡好好俺就滿足了,別的俺可不敢想。」

花嫂這麼一說,馬六倒覺得有點對不住花嫂,忙安慰道,「金葉,你的好,我馬六都記著呢,我馬六是個什麼人,你應該也清楚,我不是那種占了便宜不認帳的主兒,就算有一天我真成家娶媳婦了,我也不會丟下你們娘兩不管的,該幫我一定接著幫。」

「六子,有你這句話,俺和你好也算值了。」

花嫂又重新倒在馬六的懷裡,頭枕在馬六的胸口上,輕輕說:『俺有個主意,對你,對俺,對咱們以後都好,你想不想聽。「馬六摸著花嫂光熘熘的身子說:』說吧,既然有這麼好的主意,我肯定想聽。」

花嫂一把抓住馬六的手說:「你真想聽?」

馬六笑了一下,說:』什麼主意呀,讓你搞得神神秘密的,快說吧,你要是不說,我可先動手了。「說著,馬六把花嫂往懷裡一樓,就又想做事。花嫂忙推開馬六,說:」

行,俺先說,俺先說。「

10說實話提條件

10說實話提條件花嫂推開馬六的二次進攻,嘴貼在馬六耳邊輕聲說:「六子,要不你把娟子娶了吧?『」啥?「馬六一愣正,以為自己聽錯了。」

俺說要不你把娟子娶了吧?」

花嫂把聲音提高了。

馬六上下看看花嫂。猶疑地說:「金葉,你別和我開玩笑,這事可不是鬧著玩的?」

「俺沒和你鬧著玩,俺和你說正經的呢,你是不瞧不上俺家娟子,俺家娟子哪點不好,要摸樣有摸樣,要身段有身段,幹活也利索,除了是一個農村丫頭,哪點配不上你馬六。」

花嫂氣勢洶洶的說,胸前的兩團肉也隨著她的語氣不停地抖動。

馬六忙解釋道,「我不是那意思,娟子確實是個好姑娘,可是咱兩這關係,我再娶娟子,不合適。」

「咱倆咋了,不就是偷摸好了幾次嗎,你又不是俺正式男人,和娟子也沒啥親戚關係,咋就不能娶娟子?再俺告訴你個實話,娟子不是俺親生的。」

花嫂眼睛眨眨說。

「啥,不是你親生的?」

馬六被花嫂的話弄得心裡一驚,等著花嫂繼續說下去。

「嗯,俺結婚兩年都沒懷上孩子,後來去醫院一檢查,是俺那死鬼男人不能給俺下種,醫生說是死精,治不好,在農村,女人不能懷孩子就抬不起頭,俺原打算不和他過了,可他哭哭啼啼的求俺,一個大男人都給俺跪下了,俺心一軟,就和他湊乎著往下過,可沒孩子俺心裡苦啊,俺那死鬼也覺得愧著俺,啥事都依著俺,說來也巧,俺們村的老劉家,兩口子不知道沖了啥災,先後都得了癌,男人先沒了,緊接著女人也不行了,那女人是俺在村裡的好姐妹,死之前,拉著俺的手,眼淚巴巴的將閨女託付給俺,看她那苦命的樣子,俺心一軟就應承了。」

花嫂慢慢說著,追憶往事。

「那個閨女就是娟子?」

馬六聽得心裡唏噓,問道。

「是,就是娟子,當時娟子都六歲了,記事了,俺開始還打鼓,怕孩子大了,帶不好,沒想到娟子懂事,和俺處得很親,後來,俺男人也沒了,俺就和娟子相依為命的到現在,娟子這孩子命苦,六歲就沒了爹媽,俺不能讓她再苦下去,也得對得起她死去的爹媽,就的給她以後找個好依靠。」

花嫂說得動了情。

「原來這樣,我說娟子不叫你娘,叫你嬸呢。」

馬六明白了。

「是俺不讓她叫的,俺和娟子說了,咱倆當娘兩處,但是俺不能真讓她叫俺娘,那樣俺就對不起娟子的親娘了。」

花嫂感嘆道。

花嫂的一席話,讓馬六立刻對花嫂刮目相看,由衷地說道。「金葉,我真有點佩服你了。」

「俺有啥佩服的,俺的命也是黃連命,這些話在城裡俺和誰也沒說過,六子,因為娟子不是俺親生的,俺才想了這麼個餿主意,要不,俺才不會這麼和你說呢。」

花嫂嘆息道。」

可是?「馬六還是有點拿不定主意。」

可是啥,你是不覺得俺這主意特下賤,俺告訴你馬六,俺要不是看你人還不錯,家底也不錯,俺才不會讓娟子跟你呢,俺就是不想讓娟子像俺一樣受苦,想讓她能一輩子留在城裡,不愁吃不愁喝,才出了這麼個主意,你要是小看俺,俺今天就帶著娟子走,讓你一個人留在這院子裡耍單。「說著,花嫂拿起衣服就要下床。

馬六急忙抱住花嫂說:「你真想多了,我啥時候看不起你倆,我就怕你心裡有顧慮,才多問了兩句,你要想走,我肯定不能讓你們走,你們走了,我上哪吃荷包蛋。」

馬六最後一句話,把花嫂逗笑了,花嫂返過身說:『就記住個荷包蛋,俺剛才那麼說,你真的沒小看俺?」

馬六用力搖搖頭說:「沒有,我倒是覺得你特高尚,但我不知道娟子咋想的。」

「你先別管娟子咋想的,俺就問你,你心裡有俺娟子沒?」

花嫂盯著馬六問道。

馬六往窗外看了一眼,笑笑說:「說實話,有,娟子是個好姑娘。」

「那你想娶俺娟子不?」

花嫂追問道。

「想。」

馬六重重點了點頭。

花嫂捶了馬六一拳說:「俺就知道,你是個貪心的貓兒,吃著碗里的盯著鍋里的,早就打上俺家娟子的注意了,還裝。」

馬六心虛的說:」

我是有點喜歡娟子,可我真沒有想過別的,今天你這一揭鍋,我才動了點心思。「花嫂瞥了馬六一眼,不信的撇撇嘴說:「俺話是說了,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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